第二天不能怎么确定甲亢对吧

《》讲述了一段精彩动人的爱情故事,这本小说的男女主是司徒雅上官驰,人物性情饱满,推荐阅读。这里提供总裁的亿万小妻子小说。总裁的亿万小妻子小说精彩节选:司徒雅靠在他怀里,闭上双眼,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那些遮在头顶的乌云,竟像是镶上了金边,变得轻薄许多。
《总裁的亿万小妻子》精选:
总裁办公室内的气氛降到了零下几度,唐萱面色阴霾的望着上官驰,曾经他们是那么相爱,曾经他们是可以在自己的身体上刻着对方名字的爱人,可如今,他们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他用最冰冷的眼神,最冰冷的语言,告诉她,他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了共同的价值观。
“驰哥,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颤抖的丢下这一句话,捂着唇哭着跑了出去,与门外正准备敲门入内的季风撞个正着,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驰总,你让我查的那名记者我已经查清楚了。”
“怎么样?”
“他果然是冒充的,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故意来泼场的,看来指使他的人和散步谣言的人是一伙的,目的就是冲着上官集团来的。”
上官驰点点头:“盯着这个人,看看他未来几天都与什么人来往。”
季风停顿一下,诺诺的问:“唐小姐怎么回事?”
上官驰脸色沉了沉:“不用管她。”
司徒雅来到江佑南的办公室,江佑南正伫立在窗前,宽大的双肩抱在一起,眉宇之间神色凛然,似乎正在沉思着某件事。&
“江校长。”
她轻唤一声,江佑南回转身:“恩,怎么了?”
“我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
“什么事?”
他往她面前走了几步,用一惯温柔的眼神凝望着她,司徒雅低下了头,刻意回避他眼中的灼热之情。
“我想离职。”
“就为了那篇报道?”
“不全是。”
“那是为什么?”
“我自身出了一些问题,需要时间来调整。”
“需要时间可以请假,你要知道你是一个优秀的教师,我不可能会批准你的离职请求。”
“这不是一天两天,或是一个月两个月时间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你还是不要阻止我了。”
“那就一年。”江佑南笃定的说:“一年总可以了吧?”
“你是让我停薪留职吗?”
“是的。”
“可我……”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乔老先生下个月五号会到学校来演讲,完全是冲你的面子,你要是离职了,人家还会来吗?”
司徒雅欲言又止,可江佑南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不要在意外界的压力,在我的眼里,司徒老师永远是最棒的女人,没有之一。”
她叹口气,为了学校的立场考虑,唯有答应:“那好吧。”
看着她转身离去的疲惫身影,江佑南十分心疼,从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到现在为止,她都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大风大浪起伏不定,想要帮助她,可是却又抓不住她。
想到此,他拿起车钥匙,匆匆的出了校门,驱车来到了母亲新注册的公司飞马集团。
谭雪云蓦然瞧见儿子到公司来找她,显得十分诧异:“佑南,今儿怎么有空来看妈?”
江佑南不说话,定定的打量了母亲几眼,开门见山问:“是你做的吧?司徒雅贪图富贵嫁入豪门的虚假报道?”
谭雪云脸色一沉,训斥道:“胡说什么!”
“你不要隐瞒了,你以为你能骗得了天下人,也能骗得了我吗?不要忘了,我是你儿子,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手段和作风!”
“你不需要知道我做了什么,你只要知道,我做的任何事都是为了你。”
江佑南愤怒了:“你不要拿我当借口,去伤害一些我不想伤害的人!司徒雅到现在都把你当成一个好人,而你却出这种令人切齿的事来。”
“你这是瞧不起妈的意思吗?”
“是,如果你继续做这种事我会更瞧不起你,如果不想让我瞧不起,那就不要再伤害司徒雅!”
江佑南说完,便愤愤的离开了母亲的办公室,无论母亲在身后如何呼唤他,他都充耳不闻坚持离去。
傍晚司徒雅回到家,郑重的跟家里人宣布:“从明天开始我不去学校了,办了一年的停薪留职。”&
老夫人第一个支持:“早该这样了,瞧你最近气色多差,是该好好在家调理调理了。”
上官驰自然更支持,当着家里的人面,一把将她抱住:“你总算做了一件让我满意的事。”
司徒雅尴尬的挣脱,红着脸说:“吃饭吧,我肚子饿了。”
晚上,上官汝阳对着正在发呆的妻子询问:“媳妇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啊?出什么事呀?”
“我觉得她很不对劲,好端端办理了停薪留职,不像是她的作风啊。”
“那有什么不对劲的,现在出了这个么新闻对她的心理打击多大呀。”
“我认为不会是这件事,媳妇对工作的热爱不会因为这样的舆论压力就放弃的,肯定还有别的什么事。”
老夫人见老伴一直追问个不停,感觉这件事不能在再瞒下去了,便悄悄对老伴招招手:“你过来。”
“干吗?”
“其实,有件事一直瞒着你。”
“什么事?”
上官汝阳心咯噔一声,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贴在老伴耳边把司徒雅无法生育的事一五一十的和盘拖出,上官汝阳的脸色唰一下惨白,他震惊的问:“什么?不能生育?”
“嘘――你小声一点。”
老夫人作了个噤声的手势,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说得太大声被家里人听到。
“怎么会不能生育呢?”
“哎,现在也不能确定是不是不能生,我上次去美国就是带她去检查的,Adiana说治愈的希望还是挺大的。”
上官汝阳痛苦的揉揉额头:“怎么会这样,这简直是让人无法接受!”
“好了,现在也不是最坏的结果,你就不要纠结了,以后当着媳妇的面说话注意点。”
季风连续调查了三天,终于确定了记者会那天闹场的记者背后指使的人,他来到上官驰的办公室,严肃的汇报:“驰总,按照你的指示,现在已经查清了整个事件的幕后策划人。”
上官驰犀利的目光折射出一道寒光。
“是前段时间才回国创业的飞马集团总裁。”
“飞马集团?”
上官驰的目光寒气更加凝重:“飞马集团总裁不是谭雪云吗?”
“是的。正是她。”
“是怎么查出来的?”
“那名冒充的记者今天上午户头上多了一笔现金汇款,汇款方是飞马集团财务部。”&
“这也不能说明就是谭雪云指使的。”
“你看这张照片。”
季风把一张照片递到了上官驰的手中,他仔细端详,在照片显眼的地方,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在喝咖啡,如果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有什么端倪,但是上官驰却看到了。
“驰总,看到什么没有?”
“这里。”
他手指了指照片的左上方,在一处很不显眼的地方,有一男一女正在面对面交谈,其中男人便是那名记者,而女人则不用说,肯定是谭雪云了。
“看来这件事真跟她脱不了关系。”
“是的,这谭雪云我已经调查过了,在法国的事业做的红红火火,国内的人脉也相当广泛,如果不是她,其它人很难跟你抗衡。”
“约个时间,我跟她会一会。”
季风回到办公室后就联系了飞马集团,没想到谭雪云对于上官驰的邀约爽快答应,当天晚上七点,两人就正式碰了面。
谭雪云目不转晴的打量面前的年轻人,打量的越久心里越恨,因为上官驰跟他父亲年轻时简直一模一样。
“谭总,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问一问,我妻子哪里得罪你了,抑或是我上官家怎么得罪你了,你一回国就跟我们作对?
谭雪云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以为你做过什么事我不清楚吗?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跟我妻子的事脱不了关系。”
呵呵,谭雪云毫不惊慌:“是啊,想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有证据又怎么样?你的证据能让我负法律责任吗?不过说起证据,我倒是握着一些,可以将你父母绳之以法的证据。”
上官驰脸一沉:“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跟唐萱是什么关系吗?她是我干女儿。”
上官驰彻底怔住了,他这才想起唐萱之前无意提起过,她父母的死因都是她在法国遇见的一位干妈替她查出来的,那这是否说明,谭雪云手里掌握着他父母犯罪的证据?“我想,你现在大概已经猜出我说的是什么证据了,没错,就是你猜测的那样。”
谭雪云得意的起身,转身欲离开,上官驰冷喝一声:“站住。”
“为什么要针对我父母?你跟我们家有什么过节?”
她冷冷的扬了扬唇角:“这个,你可以回家问问当事人。”
谭雪云出了会所的大门,便拿出手机拨打司徒雅的电话,“喂,小雅,有空吗?我想约你出来说个事。”
“谭阿姨,现在已经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不行,这件事很重要,必须要今晚谈。”
司徒雅听她语气强硬,似乎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只好答应:“那好吧,在哪里见?”
“左岸咖啡。”
半小时后,司徒雅赶到了左岸,谭雪云已经等在了那里。
“谭阿姨,这么晚约我出来,到底是什么事?”&
“小雅,首先我要跟你道歉,关于网上那篇报道其实是我散布出去的。”
司徒雅突然愣住了,不敢置信的问:“你说什么?”
“抛弃傻子未婚夫嫁入豪门的消息是我公布的。”
整整一分钟,司徒雅说不出话,她陷入了深深震惊之中,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是谭雪云所为。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待回过神来,她切齿的质问。
“为了警告上官汝阳,我谭雪云回来了。”
“你跟我公公之间有什么过节?”
谭雪云目光犀利的睨向窗外,冷冷的说:“三十几年前,我跟上官汝阳是订了婚的恋人,可是你婆婆却抢了我的男人,这一对奸夫淫妇竟然背着我连野种都怀上了,这口气我整整憋了几十年,是时候要替自己讨回公道了!”
司徒雅再次陷入震惊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事,谭雪云竟然跟她公公婆婆有过这样的深仇大恨。
“所以,从一开始就有是目地的接近我是吗?”
“不是,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你是上官汝阳和赵夕蔺的媳妇,完全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即使现在知道了,也一样是打心眼里喜欢你,之所以把你约出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有什么事需要跟我商量?”
司徒雅这时已经对她起了警惕之心,不再像之前那样,把她看成一个善良的犹如母亲一般的人。
“你公婆对你不错吧?”
谭雪云意味深长的问。
“这跟你有关系吗?”
“看来是不错了,那我想问你,如果你公婆有难的话,你会舍身相救吗?”
司徒雅蹩起眉头:“你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好吧,我就跟你直说吧,我手里掌握着三年前你公婆故意杀人罪的证据,只要我把这些证据交给警方,你公婆必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司徒雅倒抽口冷气:“你跟唐萱什么关系?”
她似乎已经预感到,这两人肯定关系非同一般。
“母女关系,只是非亲生而已,她是我在法国认得干女儿。”
司徒雅彻底怒了,她有一种被人狠狠欺骗的感觉,“这么说,你早就知道唐萱和我老公我们三个人的关系?”
“你真是太可怕了,一开始就知道,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司徒雅愤怒的准备离去,谭雪云眉一挑:“等一下。”
“我从来没有否认我不认识唐萱,是你自己没有问过我。”
“那看到我像个傻子似的把你当亲人你不觉得愧疚吗?估计唐萱这次回来也是你安排的吧?”
“唐萱的事我们不必争执,我现在约你出来,只是想谈你公婆的问题。”
“我公婆的问题你可以跟我公婆谈,我不想跟你谈任何问题。”
“只有你能救得了他们。”
谭雪云一句笃定的话,令司徒雅转过了身:“你到底想怎样?”
“很简单,你跟上官驰离婚,你公婆的证据我会彻底销毁。”
司徒雅真的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她愤怒的咆哮:“你在威胁我吗?我跟上官驰的婚姻碍着你什么了?”&
“我儿子喜欢你。”
“做梦!我坦白告诉你,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司徒雅不是被人威胁大的,我公婆更不是随随便便就被人扳倒的!”
“就算我扳不倒他们,这份证据也足以毁了上官集团,如果你忍心看到你老公破产的话,那就随便吧。”
“卑鄙!”
司徒雅忍无可忍的端起面前的白开水,愤怒的泼到了唐雪云的脸上,然后转身疾步离去。
出了左岸咖啡,她面无表情的把车子开到了江佑南的住处,停了车疯狂的按门铃,江佑南似乎刚洗了澡,湿着头发过来开门,一见到门外站着的司徒雅,又惊又喜的问:“小雅,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司徒雅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他脸上,把江佑南彻底打懵了,捂着半边脸木然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一直把江佑南你当成是朋友,为了给母亲报仇明知道你有那个条件却也不选择你,就是因为我不想伤害我的朋友,我不想利用你,可是你呢?你却让你母亲来逼我,你以为你母亲拆散了我跟上官驰,我就会死心塌地的跟你好吗?你做梦!你永远都不要想!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嫁给你江佑南!!”
司徒雅的眼泪蜂涌而出,只因为这个伤她心的人,是她曾经一度以为即使做出不成恋人,也会做一辈子朋友的江佑南。
江佑南眼睁睁的看着她伤心离去,突然发了疯似的追出去,将她拦在车旁,歇斯底里的吼道:“这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从来没有让我母亲拆散你跟上官驰!”
“那你母亲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你不知道吗?你母亲跟我公婆有着积怨已久的仇恨你不知道吗?你母亲跟唐萱是什么关系你也不知道吗?!”
司徒雅连着质问了三句,一把推开他,哧一声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江佑南看着她的车子渐渐消失在远方,心忽尔像要被撕裂一般的疼,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第一次因为这复杂的生活而感到疲惫不堪。
茫然的把车子开了一家酒吧,他一个人点了六瓶啤酒,坐在阴暗的角落,孤独而寂寞的喝着。
从口袋里摸索出手机,把电话打给了林爱,只报了酒吧名,便把电话给挂了。
林爱接到电话后,很快便赶到了他所在的酒吧,看着红灯酒绿下迷醉的脸庞,她隐隐感觉到了一丝悲伤的气息。
“江校长,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找到江佑南时,江佑南已经喝掉了五瓶啤酒。
“林爱,你喜欢我是吗?”
林爱被他这么突然一问,整个人都僵住了,尴尬的转移话题:“我们去跳舞吧?”
“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面对他的逼问,她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又被司徒雅刺激了?”
“我现在和你谈论的是我和你的问题,你只要说你喜不喜欢我?!”
江佑南的情绪已然失控,林爱怔怔的望了他几眼后,坦白承认:“是的,我喜欢你。”
“那好,我们结婚吧。”
他的情绪突然就稳定了下来,表情无比严肃。
林爱震惊的瞪大眼,半响才说:“你喝醉了。”
“我没有喝醉,我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也许心不是真的,但结婚这句话确定是真的。”
“不要开玩笑了,我走了。”&
林爱木然的站起身,江佑南却一把拽住她:“不是要你马上答应,你可以先考虑考虑再回答我。”
她甩开他的手,拨腿跑出了酒吧。
可是几分钟后,她却又回来了,站在江佑南面前,一字一句的问:“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对我提出这么过分的提议?”
“为了司徒雅,因为只有我结婚了,她才不会继续受到伤害。”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林爱的心很疼,江佑南的话,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只是一件被利用的工具。
“我母亲现在想方设法的逼她和上官驰离婚,就是想让她跟我在一起,如果我结婚了,那她便会死心,不会再为难小雅。”
“那你不觉得这对我很不公平吗?你为了你所爱的人,却要牺牲我……”
林爱的眼泪缓缓的落了下来,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所以我给你时间考虑,不是要你非答应我不可,我若想结婚不愁没有对象,可是因为林爱你说喜欢我,我才会问你愿不愿意。”
林爱后来不知她是怎么出的酒吧,也不知她是怎么回的家,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想了整整一夜。
天亮后,她终于做出了一个令自己委屈的决定,那就是答应江佑南的提议,即使明知道这样的婚姻毫无意义,可是她还是想要嫁江佑南,因为她清楚,有一种感情是在婚后培养的,与其看着他跟别的女人结婚,不如把这万分之一的机会留给自己,至少,她从此后,可以有更多的机会跟他在一起。
拿出手机,迅速编辑一条短信发给他,简短的三个字:“我愿意。”
上官驰终于知道了谭雪云与父亲及母亲当年的一段孽缘,他经过一番深思后,决定约唐萱出来见个面。
环境清雅的餐厅内,唐萱准时赴约,看着桌上已经点好的她喜欢吃的菜,她的心情并没有好多少,那一天跟上官她的不欢而散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把我叫出来有事吗?”
“你把我父母伤害你父母的证据交给谭雪云了?”
唐萱目光闪了闪:“那些本来就是她费时费力查出来的。”
“不是说这件事不会再追究了吗?”
“那是如果驰哥你还喜欢我的话,可是驰哥,你还喜欢我吗?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我想我明白了,你是已经决定跟谭雪云联手对付我们上官家了。”
唐萱沉默不语,上官驰嘲讽的笑笑:“吃饭吧。” “驰哥,你跟司徒雅离婚吧,只要你跟她离婚,即使你不跟我结婚,我也不会把你父母害人的证据交出来。”
上官驰喝了一口酒,起身道:“抱歉,可以随便结婚,但是不能随便离婚,你要交的话那就交吧。”
他走到柜台边买了单,然后身影决然的离开了唐萱的视线,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就那样走了,唐萱的眼泪抑制不住的落了下来。
回到家,已经是十点多,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这样晚归过了,司徒雅坐在沙发上等他,见他回来她笑笑:“等的头发都快白了。”
上官驰坐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揽进怀里,嗓音沙哑的说:“对不起,今晚有点事。”
“让我猜猜看。”
司徒雅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佯装思考状:“去见唐萱了对不对?”
上官驰微微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再让我猜猜看。”
司徒雅继续掐指:“去向她询问公婆伤害她父母证据的事,可是唐萱却拿出离婚作威胁,只要你跟我离婚,她就不会把证据公布出来。”
上官驰双目圆睁,都有点怀疑当时司徒雅是不是也在那间餐厅,或者是不是在他身上装了窃听器。&
“到底怎么知道的?”
司徒雅苦涩的笑笑:“因为昨晚也有人威胁我了,只要跟你离婚,公婆三年前害人的证据便会自动销毁。”
“谭雪云呗。”
她叹口气:“看来想要拆散我和上官驰的人还真是不少啊,我们以后该怎么办呢。”
上官驰目光喷出了一道烈火,他安抚司徒雅:“别理他们,一个谭雪云就想扳倒我上官家,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那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公婆?”
“先不要说,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可是谭雪云如果把证据交给警方怎么办?”
上官驰自信的冷哼一声:“放心吧,她暂时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
“这是目前她唯一能利用的把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交出去了。”
司徒雅点点头,同意了他的观点,两人偎了片刻后,她突然又说:“对了,下周一婆婆还想带我出去旅行几天……”
说完后,她便忐忑的等着上官驰发火,其实旅行是假,去复查才是真。
上官驰身体僵了僵,意味深长的点头:“恩好,那就去吧。”
“你不反对吗?”
司徒雅很震惊,上次去旅行时明明气的要死,怎么这次反而轻轻松松就答应了,完全不像他的作风啊。
“反对什么?去旅行是好事,最近你心情也够郁闷的,出去散散心也好。”
听他这样说,她心里便踏实了。
一把抱住她的脖子,欣慰的说:“谢谢老公。”
对于距离一个月后第二次旅行,除了小姑子很不理解外,其它人都没有表示异议,于是,司徒雅跟婆婆再一次飞往了美国。
这一次,她的心情比第一次更加忐忑和紧张,这一个月来,她按时吃药,也不知道子宫恢复的情况,是充满希望的继续等待,抑或是毁灭性的打击,其实就在此一行。
又是一系列的常规检查后,司徒雅和婆婆紧张万分的坐到了Adiana面前,“怎么样?吃了药后有效果吗?”
Adiana沉默了数秒,微笑点头:“恩,不错,效果挺显著的。”
听效果挺显著的,司徒雅和婆婆顿时紧绷的心弦松开了,“媳妇,听到没有?Adiana说有效果了,说有效果了!”
上官老夫人兴奋的望着媳妇,司徒雅握着婆婆的手点头:“恩,妈,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婆媳两人开心的抱到了一起,全然没注意到一旁的Adiana目光闪过一丝惋惜。
“我给你继续开一点促进子宫发育的药,这一次是三个月的疗程,并且还要添加一种新的药,记住,新开的药一定要与其它药错开一个小时服用。”
“恩好。”
司徒雅重重点头,对给了她希望的Adiana充满了感激之情。
晚上回到酒店,吃了晚饭后,司徒雅进浴室洗澡,上官老夫人的手机响了,她接通后说了几分钟,然后挂断来到浴室门前,敲门说:“小雅,我出去一会,待会回来哦。”
“妈,你一个人要去哪啊?”
“有个老朋友约我喝杯咖啡叙叙旧,很快就会回来。”
“哦好的,那你小心点。”
“恩知道了,你待在酒店也不要乱跑。”&
老夫人交代完,便出了房间来到了与老朋友约定的点头,一家名为CoCo的咖啡厅,远远的看到了Adiana向她招手,她急急的走过去,一落座便紧张的问:“Adiana出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这时候约我出来,还不让我媳妇知道是你约我?”
Adiana深深的瞥她一眼,轻叹一声道:“其实你媳妇的状况不是很好。”
“不是很好?”老夫人脸唰一下惨白:“这是什么意思?”
“这一个月其实她的子宫并没有明显的增长,我只是不想给她压力才没有当着她的面说,患不孕症的女人心态很重要,如果她觉得没有希望的话,那就真的无法生育了。”
老夫人的眼泪一下子出来了:“Adiana,这么说我媳妇已经确定无法生育了吗?”
“这一次我又给她添加了一种新型的药,如果这个药对她有效果的话,那是有希望的,但如果没有效果,那就不好说了。”
“有几成把握?”
Adiana很于心不忍的回答:“三成。”
“只有三成吗?”
老夫人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失声痛哭起来:“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呀?我儿子媳妇的感情那样好,要是无法生育可怎么办?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啊……”
Adiana也很难过,沉痛的安慰老友:“夕蔺,别哭了,有三成把握总比一成没有要好的多,我之所以把你约出来,就是不想让你媳妇知道了这件事,现在她的情绪稳定对病情的改善至关重要,你可千万不能在她面前流露出半分悲伤之气,她心情好恢复的机率就大,相反的,心情不好恢复的机率就是零。”
“Adiana你实话告诉我,其实我媳妇基本上已经确定无法生育了是吗?”
“不是说了吗,有三成。”
“你不要安慰我了,三成的概率是多少我心知肚明。”
老夫人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她是真的很喜欢小雅这个媳妇,可是她同样清楚,上官家不能就这样断了香火。
在咖啡厅坐了许久,老夫人哭的眼泪都干了,直到司徒雅的电话打过来,她才不得不与Adiana告辞,回到了入住的酒店。
在酒店门前练习了好一会微笑,她才揣着一颗伤痛的心上了七楼,媳妇一见她回来,马上上前询问:“妈,不是说很快回来吗?这都几点了,真是把我担心死了。”
她苦涩的笑笑:“不好意思啊,好久没见面,聊的有点昏头了。”
“你哭了吗?怎么眼圈这么红?”
老夫人揉揉眼,泪水又渗了出来,她却一边擦一边使劲的笑:“是啊,真是丢人,跟我那位老朋友二十多年没见了,一见面就抱头痛哭了一顿。”
司徒雅半信半疑的拍拍婆婆的肩膀:“什么朋友呀,感情这么深厚?”
“以前在香港读大学的同学,睡一个被窝的。”
呵呵,司徒雅笑了:“那感情是深。”她想到了自己和林爱,大学时也是经常睡一个被窝,如果她和林爱分开二十年不见面的话,那么彼此一定也会哭得很伤心。
这一次她们在美国只逗留了四天就返程了,坐在飞机上,老夫人看着媳妇一脸的轻松,忍不住便又想落泪了,幸好身边有一份报纸可以将她的脸挡住,才不至于被媳妇看她伤心难过的样子。
还是上官驰到机场接的机,只是这回他自觉了,买了两束鲜花,妻子和母亲一人一束。
接过儿子手里的鲜花,老夫人的心情才稍微好一些。
回到家吃了晚饭,司徒雅便上楼整理行李了,上官驰走进来,蹲到她面前问:“有给我带礼物吗?”
“有啊。”
她心情很好的回答。
“哦,什么礼物?”&
“闭上眼睛。”
上官驰配合的闭上了眼睛,司徒雅笑眯眯的望着她,身子一欠在他的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上官驰蓦然睁开眼,有些意外她的天降之吻:“这就是礼物吗?”
“是啊?不喜欢?”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
上官驰乘其不备在她的额头上也重重亲了一口,并且调侃道:“不想占你便宜,我礼尚往来了。”
呵呵,两人相视一笑,都为对方的吻感到幸福甜蜜。
“咦,这不是妈的降压药吗?怎么在我箱子里,我给她送过去。”
司徒雅站起身,拿着婆婆降血压的药出了卧室,径直来到公婆房间,抬手正准备敲门,忽尔听到了里面传来痛苦的哭声。
“到底结果怎么样?你倒是说句话啊,别只顾着哭行吗?”
上官汝阳焦急的询问老伴,整个人都快要急死了。
“她不能生了,Adiana说还有三成的把握,其实是为了安慰我,基本上已经确定无法生育了……”
“你说什么?不……不能生了?”
上官汝阳两腿一软,差点没跌倒在地,双手紧紧的搀扶着床护栏:“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不能生了呢?”
震惊的不是他一个人,同样震惊的还有站在门外的司徒雅,在听到婆婆说她无法生育后,她手上的药和心一起掉到了地上,不同的是,药还是完整的,心,却碎了。
“我哪里知道,从昨天到今天我一想到这件事就难受,Adiana说不能让小雅知道,怕影响她情绪,可是这件事压在我心里,我都快要被压得疯掉了!”
上官汝阳呆呆的征了几秒后,突然说:“不行的话就让驰在外面生个孩子抱回来养吧,这么大的家业不能没有人继承啊。”
赵夕蔺惊得瞪大眼:“这怎么可以,小雅现在还在治疗,不一定就不能生育,再说了,她自尊心那么强,你让驰到外面生个孩子抱回来,她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我的意思这件事跟她商量好,她同意了再这么做。”
“那她要是不同意呢?”
赵夕蔺一句话把上官汝阳给呛住了,要是不同意还真是不好办……
“而且就算媳妇同意了,咱儿子会同意吗?他可不是那种滥情的男人。”
“真到那时候,就是不同意也要面对现实啊。”司徒雅浑浑噩噩的走进客房,整个人像掉了魂一样,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她的心如坐云霄飞车,时而飙到云端,片刻又坠落谷底。
关了门缓缓的蹲到地上,双手无措的捂住嘴,突然悲痛欲绝的哭了起来,真的是绝望了,彻底的绝望了,无力的人生连哭都不可以大声,她的双肩因为悲恸而剧烈颤抖,其实,何止是双肩,她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黑暗中,她的泪晶莹而剔透,瘦弱的身躯蜷缩在门边的墙壁上,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感到害怕了,即使那些年被阮金慧和司徒娇踩在脚下,她都不曾害怕过,可是现在她真的害怕了,害怕当残酷的现实摆在她和上官驰面前,他们的感情不知该何去何从……
“小雅……小雅……”
门外突然传来了上官驰呼唤她的声音,她慌乱的擦拭掉满面的泪痕,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伤心的样子,她活在地狱里,但是她不想把上官驰也拉进她的地狱。
“驰,你找我。”
重新站在上官驰面前的司徒雅,脸上已经挂上了淡雅的微笑。
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如此,心里流着泪,脸上却挂着笑。
“不是去送药了吗?怎么我妈没见到你?”
“哦,我刚接了个电话。”
司徒雅黯然的低下头,把药塞到他手里:“麻烦你去送一吧,我先去洗澡了。”&
她匆忙的走进卧室,砰一声关了房门,身体贴在门板上,泪,又一次涌出了眼眶……
上官驰把药送到母亲房里后便返了回来,瞥见司徒雅站在窗前,他悄悄的走过去,伸手从身后将她圈住,下巴抵在她的颈窝间,温润的说:“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就是看看星星。”
“遇到不开心的事了对吧?”
她摇头:“没有了。”
上官驰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她身体扳正,与他面对面,然后,他郑重的说:“人生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在这个人面前,可以不必有出息,可以不必有形象,可以全身是弱点。这,就是你的另一半。”
司徒雅怔怔的望着他,听他继续说:“所以,想哭就哭吧,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无论何时,我都是你坚强的后盾人生的依靠。”
她的眼泪就这样落了下来,只因为上官驰的话,戳中了她心中最柔弱的地方。
“谢谢……”
司徒雅靠到他怀里,在此刻茫然而无助的刹那间,上官驰贴心的话,无疑是对她最好的安慰和鼓励,她真的不敢想,如果失去上官驰,她的人生还要怎么继续下去。
“一个人一生总会遇到这样或那样的困难,等你获得真正的幸福之后,你就会明白以前的伤痛其实是一种财富,是为了让你更坚强的面对未来,更好的去把握和珍惜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
司徒雅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流泪。
“只有你自己真正撑起来了,才没有什么能将你压垮,内心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你不问我为什么哭吗?”
她抬起头,泪光闪闪的询问。
上官驰心疼的凝望她:“即使是夫妻,也要给对方留有喘息的空间,不是每件事都要介入,如果是小雅你想说的,我不问你也会说,如果是小雅你不想说的,那么你不说我也不会问。”
这,就是上官驰与司徒雅之间的默契,一直以来从没有改变过的默契。
司徒雅接到了林爱的电话,约她周末出来一起吃饭,周末中午,司徒雅准时来到了与林爱约定的地点。
一见面,林爱就死死的盯着她,盯的司徒雅浑身不自在,轻声问:“干吗这样看着我?”
“每次见到你,都憔悴的让我不忍目睹。”
“不忍目睹还这样盯着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爱目光闪闪的移开了视线,沉声问:“还是没有效果吗?去了美国之后?”
司徒雅木然的点头,无力的端起面前的苦咖啡啜了一口,真的是苦啊,比她心里还要苦。
“小雅没事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想开点,现在很多丁克家庭都不要孩子呢。”
“说的容易,上官驰的家庭是丁克家庭吗?”&
林爱被她一句话反问的无言以对,是啊,上官驰的家庭是绝对不可能不要孩子的,平常人家都接受不了,更何况他们那种豪门显贵。
“那上官驰在这件事上怎么看?”
林爱小心翼翼的问。
“他还不知道。”
司徒雅心烦意乱的抵住额头:“我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开这个口。”
“那也瞒不了啊。”
“等等再说吧,实在没有办法治愈的话,我会跟他坦白的。”
“他要跟你离婚怎么办呢?”
司徒雅身体蓦然一僵,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林爱直白的话,像刀一样划着她的心:“那就离吧。”
林爱很难过,看到好友眼里闪过的挫伤,她不忍心再跟她谈论这个话题,于是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我要结婚了。”
司徒雅猛一抬头:“结婚?跟谁?”
“江佑南。”
她再次震惊,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跟谁结婚?”
“江佑南。”
林爱重复了一遍。
“这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他跟我求婚了,然后,我就答应了。”
司徒雅感觉到了不对劲,她陷入了深思之中,怀疑是不是那天她找江佑南质问的时候,刺激到了他,才会跟林爱求婚。
“他跟你求婚,这原本是好事,可是林爱,他爱你吗?”
“不爱啊。”
“那你为什么……”
“我爱他就行了,你以为每个人的婚姻都跟你和上官驰一样互相爱慕吗?其实,你的婚姻给了我很大的信心和希望。”
“什么意思?”
“一开始上官驰爱你吗?你爱他吗?你们根本就是相看两厌的两个人,可是现在呢?你们却是爱得比任何人都要情真意切。”
林爱的话不无道理,司徒雅就算有再多的顾虑,也只能对她送上祝福:“好,既然你决定了,那我祝你幸福。”
和林爱分开后,她思忖了许久,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江佑南:“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向林爱求婚,我也不想知道,但我有必要提醒你,林爱是个好女孩,你既然决定跟她结婚,就请善待她。”
江佑南收到这条短信时,沉痛的闭上了双眼,片刻后,他拨通了林爱的电话:“明天晚上有空吗?”
“恩,有什么事?”
“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暂时不要问,去了再说。”
第二天是周一,林爱在学校遇到了江佑南,红着脸走开了,虽然两人约定好结婚,可是在学校,林爱怎么也不好意思跟他走的太近,况且,也没有人知道她和江佑南现在突飞猛进的关系。
傍晚放学后,她磨磨蹭蹭的等着所有的老师都走完了才最后一个离开,江佑南已经坐在车里等她,看到四周无人后,她迅速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怎么跟做贼似的?”&
江佑南淡淡的问。
林爱鼓了鼓腮帮,有些窘迫的回答:“不太好意思被人看到。”
“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以后不用怕被别人看到,在学校里也可以大大方方的跟我说话。”
她点点头,车子驶离了地面,开了一半她才想起来问:“到底要去哪呀?”
“下车了再告诉你。”
之后,两人便不再说话,车子在行驶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望着静海山庄四个大字,林爱紧张的问:“这是哪?”
江佑南率先下车,然后替她拉开车门。
她忐忑的跳下去,跟在江佑南身后追问:“你不是说下车就告诉我的吗?”
他停步,回头说:“我母亲住的地方。”
她震惊的瞪大眼,二话不说调头就跑,江佑南一把将她拽回来:“你跑什么?”他问。
“你母亲看到我会杀了我的。”
“有我在,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江佑南一把牵住她的手,迈开步伐继续走了。
林爱木然的望着被他牵着的手,一颗心砰砰乱跳,现在是做梦吗?她的手在江佑南的手里?
就在她浑浑噩噩之间,已经到了谭雪云的公寓门前,江佑南按门铃,感觉到了身后人的紧张,安抚道:“别怕,拿出点气势出来。”
谭雪云开了门,看到门外站着的儿子,眉开眼笑道:“佑南啊,快进来。”
眼神往后随意一扫,蓦然瞧见林爱,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你来干吗?”
“她是我请来的。”
江佑南平静的对母亲说,然后向林爱示意:“跟我进来。”
林爱诺诺的跟着江佑南进了客厅,谭雪云一双锐利的双眼像刀似的打量她,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说吧,你把这个女人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谭雪云坐到了儿子对面,脸色铁青的质问。
“我要结婚了。”
江佑南开门见山就是传达自己要结婚的讯息,不给母亲任何回神的时间。
气氛陡然间降到了零下几度,林爱没有抬头也有感觉到前方杀气腾腾。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谭雪云声音颤抖的问:“你不要告诉我,你要跟这个女人结婚?”
“是的,就是她。”
谭雪去一巴掌甩到了儿子脸上,把林爱彻底吓锰了,她震惊的捂住嘴,连大气都不敢出。
眼前这位未来有可能成为她婆婆的女人,气场实在太过强大,即使是一个眼神,都足以将人刺死。
“你是在报复我吗?报复我伤害了司徒雅,所以才找了个这么不像话的女人来做你结婚的对象?婚姻不是儿戏,不是什么下三滥的女人都能成为我谭雪云的媳妇!!”&
谭雪云怒目圆睁,比传说中的恶婆婆要恐怖一千倍一万倍,林爱顾不得她那些话有多伤人,完全被她凶神恶煞的模样震慑住了。
“我的人生掌握在我自己手里,我想娶谁谁也管不着,我今天来只是通知你,而并非是征询你的同意,现在已经通知完了,我们也要走了。“
江佑南站起身,拉过身旁处于惊悚状态的林爱,大步流星的朝门边走去。
“站住!”
谭雪云歇斯底里的吼一声:“我答应你不再逼迫司徒雅,马上跟这个女人划清界线!”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江佑南嘲讽的质问一句,继续拉着林爱往外走。
“我数到三你不停下来,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林爱征了征,想要停下来,可江佑南却充耳不闻,硬把她拖出了公寓的大门。
谭雪云追了出来,再次咆哮:“我不会同意的,我绝对不会同意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跟这个女人结婚!”
江佑南听到这句话,步伐突然就停了下来,他漠然的回头,冷冷的问:“那当初你离婚的时候,有经过我的允许吗?”
有时候不说,不代表不怨恨,对于八岁就被母亲抛弃的孩子,他完全有资格嫉恨。
林爱能够感觉到江佑南心情不佳,挣扎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其实你没必要因为我跟你母亲闹的这样僵,你母亲不喜欢我,你可以挑一个她喜欢的人结婚。”
江佑南沉默不语,眉头紧紧的蹩在一起。
“我好像有点自以为是了,你跟你母亲闹别扭应该是因为司徒雅,我算哪根葱啊……”
“结婚的事我想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你母亲说的对,婚姻不是儿戏,想要阻止她伤害小雅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要赔上你的人生你的幸福。”
林爱自说自话,说个没完没了,终于,江佑南忍不下去了,哧一声把车子停了下来,一把捧过她的脸,毫无预兆的俯身吻了下去。
那一瞬间,有点天眩地转,又一点,世界末日来临的感觉。
林爱脑子一片空白,震惊的望着眼前自己暗恋了二年的男人,这应该不是梦,因为他的呼吸是那样温热。
江佑南松开了她,喘息着说:“如果只有这样才能让你闭嘴的话,那请原谅我的冒昧。”
他重新发动引擎,车子继续行驶,而这个强吻的威力确实管用,一直到把林爱送回家,她都没再说一句话。
林爱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天中午,谭雪云就找上了她。
在学校对面的咖啡厅里,她正襟危坐的等着谭雪云发话,谭雪云盯着她看一会说:“怎么看怎么讨厌。”
骨子里那股倔强劲儿上来了,林爱抬起头:“您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现在是我工作时间。”
“离开我儿子。”
谭雪云言简意赅,林爱讽刺的哼一声:“是不是我不答应,接下来就要扔支票给我了?”
“你想得美,就你这种货色,我需要浪费财力吗?”
林爱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生气,她缓缓从皮夹里掏出一张百元钱,对服务员喊道:“买单。”
转身正要走,谭雪云警告的话传过来了:“别说我没提醒你,就算你嫁给我儿子了,我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放心,我会把你儿子拐得远远的,让你再也见不到他!”
谭雪云盯着林爱消失的背影,差点没气得昏过去。
不用工作的日子是枯燥而烦闷的,司徒雅每天闷在家里,一想到自己没有光明的未来,泪水不知不觉就流了出来。
这天,她在网上逛育子论坛,无意中看到了一篇关于求子的帖子,顿时脑子里就闪过了一个迷信的想法,她为什么不去帝王山求子呢?婆婆总是说,帝王山的佛祖很显灵,她虽然不怎么相信,可想想现在闷在家里的生活,出去走走总是有益无害的。&
她的心情实在实在太郁闷了。
打定主意,她便出发了,没有告诉家里人,一个人来到了帝王山。
帝王山不管是何时,都是一片香火繁荣的景象,山上比山下更热闹,卖吃的,卖玩的,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吸引着司徒雅的眼光,从前,她是不会把目光停留在这些地摊上的,因为她是一个优雅的女人,她跟那些爱玩的小女孩不一样。
可如今今非昔比了,她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她优雅不起来,她走在人群里,比那些小女孩看起来还要傻。她会为某样感兴趣的东西驻足半天,却什么也不买最后默默的走开。
去了太和殿,跪在送子观音的塑像前,她诚心的祈祷:“我愿用我十年的寿命,换来一个健康的孩子,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有任何的奢望。”
泪水滴落在太和殿的地上,那一双双注视她的神明的目光,如果你们在天有灵,就请赐给她一个孩子吧,这是她今后半生中,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心愿。
祈祷完毕,司徒雅来到了寺庙外,寺庙外热闹非凡,听着耳边的吆喝声,她的心情终于晴朗了一点。
“看病啦,看病啦,各种疑难杂症,包治包好――”
在一堆吆喝声中,司徒雅的目光被一位年过七旬的老汉吸引了过去,她蹲到老汉面前,看着他面前竖着的牌子,治疗各类皮肤病、泌尿病、心肝脾肾病、癫痫、白癜风、脱发、不孕不育……
不孕不育?司徒雅蓦然愣住了,她木然开口问:“你能治不孕不育?”
老汉微笑着点头:“是啊,姑娘要治么?”
“你怎么治?”
老汉手指了指身后的一堆中草药:“当然是中医治疗喽。”
她沉思数秒,苦涩的笑笑,转身欲走。
“哎,姑娘,不治吗?”
司徒雅黯然的说:“我的病你治不了。”
“说句不怕姑娘认为是大话的话,我爷爷的爷爷当年是乾隆爷面前最红的御医,没有什么病他治不好,别看到我这一代落魄在山上摆地摊,其实我是不想给那些不相信我的人治病,我们家的医术代代相传,那些高科技治不了的病我都有信心治好,当然这还要取决于姑娘信不信。”
若是放在从前,司徒雅肯定头也不回就走了,可是放在现在,她却心动了,主要是觉得自己已经这个样子,信与不信都没有什么损失,反而信了可能还真有点希望。
她偶尔也会在书中看到一些江湖郎中确实有点真本事,更何况面前这位老汉给了她一种可以信任的感觉。
“那好吧,你帮我看看。”
“姑娘请入座。”
老汉指了指她脚边的凳子,司徒雅坐了下来,“把右手给我。”
她伸出右手,老汗认真的替她把起了脉:“姑娘的胞宫发育欠佳。”
一句平淡的话在司徒雅心里激起千层浪花,她震惊的问:“你怎么知道?”
老汉笑笑:“我要是不知道,我怎么帮你看病?”
她顿时已经垂死的心开始慢慢复苏,一个不用任何先进仪器就可以看出她子宫有问题的郎中,她不得不相信自己遇到神人了。
“那你觉得我能治的好吗?”
“问题不大。”
老汉结束了脉相诊断,认真的说:“中医认为:此病以肾虚多见,或因先天肾气不足,或后天营养缺乏,或久病经血耗损,子宫失于温煦和滋养。在治疗方面滋阴补肾,活血化瘀,可使子宫卵巢增大发育而受孕。肾藏精、主生殖,冲为血海,任主胞胎,子宫发育不良与肾虚与冲任不调有关。往往由于先天不足,后天发育期营养不良,或久病不已导致肾气虚弱,肾精不足,冲任气血衰少,胞宫失养而发育欠佳。”&
司徒雅听他说的头头是道,迫切的承诺:“您若是能治好的不孕症,我将来定当重金感谢。”
“医者父母心,姑娘相信我便是对我来说最好的酬劳,我先替你配药,你回去后按时服用。”
老汉转身拿了个塑料袋,从那些又黑又脏的布袋里抓着中药,每个布袋上面都插着一根标签,他一边抓一边说:“待会我给你开个方子,以后你就到中药店按我给你开的方子采药,服药期间可以同房,但是你不可以再服用其它的药,否则会产生极大的副作用。”
“我吃完了还来找你开不行吗?”
“你找不到我的,我是四海为家,今天在这里,明天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老汉把药给她抓好了,然后拿出白纸写了张单子给她,司徒雅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熟地15克、当归15克、女贞子15克、杞子15克、五味子10克、紫河东12克、制黄精12克……”
“谢谢。”
她抬起头:“可是如果我以后怀孕的话,想要感谢你怎么办?”
老汉笑笑:“那倒不用了,我在这帝王山摆了三天的摊了,可是却只有你一个顾客。假使你今后吃了我的药见效了,你只需告诉别人,有一位七十二岁的郎中,他的医术十分高明即可。”
司徒雅相信老汉的话,若不是今天她走投无路,她也不会相信一个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就能承诺帮别人治好百病的郎中。
从钱包里抽出所有的钱递给他:“好的,假如我真的有了孩子,您的大恩大德我必定铭记于心。”
司徒雅与老汉告别,便准备下山,她想象着吃了老汉的药后,马上肚子就传来好消息,不禁十分兴奋,结果一不留神,脚崴到了一处坑里,她哎哟一声尖叫,整个人便跌坐在了地上。
揉着酸疼的脚,她支撑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怎么也站不起来,懊恼的拿出手机,拨腿了上官驰的电话。
“老公,你忙吗?”
上官驰蓦然接到司徒雅的电话很意外,温润的说:“不忙,有什么事?”
“你能不能到帝王山来一下?”
“帝王山?去帝王山干什么?”
“我到帝王山来散心,结果不小心把脚扭到了。”
一听到她扭到脚,上官驰马上说:“好,你待在那里不要动,我现在马上过去。”
“恩好……” 挂断电话不到一个小时,上官驰就风驰电掣赶来了,司徒雅还坐在地上,低着头摆弄着身边的杂草。
“怎么样了我看看?”
他紧张的抬起她受伤的脚,司徒雅龇牙咧嘴的痛呼:“你轻一点,很痛。”
“对不起,我太心急了。”
“就是脚踝处,可能错筋了。”
“来,我背你下山。”
上官驰蹲下身,抓着司徒雅的胳膊,让她趴到了自己背上,然后稍一使力,将她腾空背了起来。
“你没事跑到这里干什么?”
上官驰很不解的问。
“就是想来散散心,最近心情有点郁闷。”
“不会到现在还在为唐萱的事闹心吧?”&
“没有了。”
司徒雅低低的否认。
“下次不要一个人出门,家里那么多壮汉,随便拉上两个你也不会扭到脚。”
“随便拉两个不是没有机会让你背我了吗?”
上官驰没好气的笑笑:“你想让我背你就是一句话的事,我可以从城南把你背到城北,可你不能扭到脚啊,你不知道我会心疼啊?”
“就是想让你心疼。”
司徒雅调皮的说。
“我肚子饿了。”
他停下步伐,左瞅瞅,右瞅瞅:“这里没东西吃吧,坚持一下,下山带你吃好吃的。”
“我不想吃好吃的,我想吃那个。”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上官驰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糖葫芦?”
他叹口气:“那是小孩子吃的玩意,你这么大的人吃糖葫芦,而且我还背对你,人家搞不好以为你是我闺女呢?”
司徒雅身体蓦然一僵,落寞的说:“那就不吃了。”
上官驰一句无心的话,孰不知,正戳到她的痛处,她其实多么想给他生个儿子或闺女啊……”
“老板,给我两支糖葫芦。”
不知何时,上官驰已经把步伐挪到了卖糖葫芦的地方,付了钱,他把糖葫芦塞到司徒雅手里:“吃吧。”
“买这么多干吗?”
“给你吃过瘾啊。”
司徒雅眼圈蒙上一层水雾,狠咬了一口,很香甜的滋味,眼泪便唰一下掉了下来。
天气已经渐热,上官驰只穿了一件衬衫,感觉到了背上凉凉的液体,他诧异的问:“不是买给你了,怎么还哭?”
“因为太好吃了。”
呵,上官驰无语了,把她放置到一边的石头块上坐下,纠结的问:“好吃也要哭吗?你现在这泪点是不是太低了?”
“你不知道糖葫芦对我有什么意义。”
“什么意义啊?”
“小时候妈妈带我来过一次帝王山,中午的时候我很饿,妈妈便用身上仅有的一元钱给我买了一支糖葫芦,我知道妈妈也很饿,就想跟她分着吃,可是妈妈却不同意,于是我就赌气她不吃我也不吃,眼看着太阳把上面的糖快要烤化了,妈妈终于妥协,跟我分着把那支糖葫芦吃光了,那是第一次妈妈向我举白旗,我整整高兴了一星期,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妈妈那天无奈的又宠溺的眼神,以及她说过的话,天底下,就没有能赢得过孩子的父母。”
上官驰听她说完,用同样宠溺的眼神微笑着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我们小雅真的是小时候就让人又爱又恨啊。”
司徒雅也笑了,把手里另一支糖葫芦递给他:“这个给你吃。”
上官驰为难的左右环顾一圈,轻声道:“我就不用了吧,我这么个大男人蹲在这里啃糖葫芦,要是被狗仔队看到,明天绝对是B市的头版头条……”
“没事的,这荒山野岭哪来的狗仔队,狗都看不到一条,吃吧吃吧。”
“没有狗有人啊,你看这旁边这么多小商贩,多难为情啊。”
司徒雅眉一挑:“要不要威胁我妈的方式拿出来威胁你一下?”
上官驰看她嘴丫边沾着的红糖,抚额叹息:“真是败给你了。”
他接过糖葫芦,袋子一撕,三下五除二就啃掉了两颗,要不是那穿山楂的棍子太碍事,他恨不得一口把五颗全吞掉,这样就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像个娘们似的丢人了。
“去给我买那个。”
司徒雅手一指,上官驰一口糖葫芦差点没把他噎死,“又买什么?”
“就那个。”
司徒雅指着距离她不到五米之远的卖首饰的小地摊,“我看到了刚才有对情侣在那边买了情侣手链,我也要。”&
上官驰捏捏眉心,哀求道:“你就饶了我行不行?我堂堂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你让我去买地摊货,你是想让我成为全国人民的笑话是不是?”
“你到底买不买?”
司徒雅作势要站起来:“你不买我就自己爬过去买。”
上官驰摸摸她额头:“你今天该没发烧吧?”
“你才发烧了。”
她拍掉他的手,对这种刁难上官驰的方式津津乐道。
“老婆,别折腾了,回头我买一车珠宝送给你,这地摊上的假货咱不稀罕好吗?”
“我就稀罕。”
司徒雅像是跟他杠上了,上官驰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痛苦的说:“行,我去买!”
“等一下。”
“又怎么了?”
“背我过去,我要自己挑。”
上官驰无奈的把司徒雅背到了她指定的地点,她双眼闪耀着淡淡的光彩,挑来挑去挑中了一款手编情侣镯,其实也就是几根线随便串一串而已。
“来,我给你带上。”
上官驰惊悚的摇头:“我不要。”
“拿来。”
司徒雅强行将他的一只手拽过来,然后把男式的带到他手上,郑重警告:“不许摘下来哦。”
上官驰简直要疯掉了,他贴近她的耳边说:“现在可以下山了吗?夫人!!”
“恩,走吧。”
司徒雅心满意足的点点头,趴到了上官驰的背上。
“你今天真是挑战了我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尝试的行为。”
上官驰微微侧目对司徒雅说,吃糖葫芦,买地摊货?哦,天哪,要疯了。
司徒雅扑哧一笑:“其实,这些都是普通人的恋爱方式,你之所以接受不了,是因为你的生活太过优越了。”
“你喜欢这样的方式吗?”
“喜欢啊,普通人的恋爱方式总能给人一种温馨刻骨的感觉,你觉得今天很丢人,可我觉得今天很开心,试想一下,几十年后的某一天夜里,你还会不会记得曾经在什么时候带我去吃过烛光晚餐,或是逛过哪家珠宝商店?不会的对不对?你一定不会记得了,可是今天不一样,我相信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上官驰你都不会忘记今天在帝王山上,我们一起吃过的糖葫芦,还有我们现在手上戴着的价值八块五毛钱的情侣手链。”
“嗯,有道理,但是可不可以不要提到八块五毛钱?”
“怎么啦?”“提到八块五毛钱,我很想死一死。”
哈哈,司徒雅忍不住笑出声,今天的帝王山之行完全没有白来,即使那个承诺会治好她不孕症的郎中是骗她的,她也觉得很值,因为这一刻,她是真的忘记了所有不愉快的事,发自内心的觉得开心。
“我们回去吧?”
“我们现在不正在回去的路上么?”
“不是,我的意思,我们再回到山上去。”
上官驰一个趄趔,险些没一头栽倒在地,他稳了稳步伐,震惊的问:“你开玩笑的吧?我可是已经走了一半了?”
“我是认真的。”
司徒雅一本正经的点头。
“为什么?太阳都落山了,你还回去做什么?”
“我回去又不是找太阳,我是想站到山顶上,好好的宣泄一下心中的郁闷。”
“你现在能站吗?”
“你可以背着我啊,从现在开始,上官驰你就是我的双腿了。你不是说,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把你当成我的依靠吗?”
上官驰彻彻底底的无语了,他身子一转:“好,今天就给你当马夫一天,上刀山下火海,我就什么都不说了。”
两人重新又来到山上,找了处僻静的地方,上官驰把司徒雅放了下来,喘着粗气说:“看着挺骨感的,怎么背在身上却沉甸甸的?”
“这叫有内涵。”
切,上官驰没好气的笑笑:“还头一回见到这么有内涵的人。”
司徒雅凝望着远处触手可及的云层,悠悠的说:“我现在是不是很高大,顶天立地了?”
上官驰深吸一口山峦之间的灵气,回答道:“身在山顶的人并不是他本身有多高,而是所征服山崖令他变高。征服一寸他就高一寸,他过去所有征程的时间长度化作了他此刻的高度。时间留不住,会从你指尖溜走,但你可以把它留在脚底下,化作你的高度。”
“好深奥啊,听不懂。”
“这是乔老师当年带我们爬五岳山的时候,跟我们说过的话。”
“乔老师?乔之轩老先生吗?”
“他还说了什么?”司徒雅绕有兴趣的问。
“他还说……”上官驰停顿一下:“当你忘了自己的过去,满意自己的现在,漠视自己的未来,你就站在了生活的最高处。当成功不会让你太高兴,失败不会把你怎么样,平淡不会淹没你时,你就站在了生命的最高处。当你以微笑的心想到了过去,以希望的心向前看,以宽厚的心向下看,以坦然的心向上看时,你就站在了灵魂的最高处。”
啪啪啪――
司徒雅鼓起了掌,感概的说:“乔老先生不愧是能影响别人一生的人,他的话果然是博大精湛,让人有种,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
“是啊,所以我一直很尊敬他。”
“老公,你下次带我去跟乔老先生见一面,让他给我心理开导一下行吗?”
上官驰眉一挑:“你心理需要开导什么?”
“我心理有问题。”
“什么问题?变态?”
司徒雅蓦然瞪大眼,推他一把:“天哪,你说的这什么话啊,你说这话完全可以证明变态的人是你。”
两人嬉闹起来,上官驰从身后抱住她:“好了,别闹了,这里地势险峻,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摔下去我也拉你当垫背的。”
司徒雅靠在他怀里,闭上双眼,不去想那些烦心的事,那些遮在头顶的乌云,竟像是镶上了金边,变得轻薄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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