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月宝宝摸着良心顶门心还是挺大的 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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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小姨子_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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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 潼《我爱小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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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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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她是没良心、没知觉的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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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姊姊对她这样好,还叫自己的丈夫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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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拿什幺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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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居然放任自己跟姊夫搞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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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姊夫把她照顾到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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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难听点,她这行径就叫做“偷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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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天都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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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每夜眷恋着姊夫的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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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生活连她自己都觉得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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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家里的人都好象挺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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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她的亲姊姊,也好象不觉得有什幺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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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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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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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嗽、狂咳嗽、疯狂咳嗽……阿潼继腰痛之后,很时髦的赶上了流行,追上了流行感冒的脚步,破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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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喉咙很敏感,所以说话的时候声量自然大不起来,娇滴滴的粉恶心喔!再加上鼻音,这个时期的阿潼说起话来超有女人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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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出去办事,还是与人沟通买东西,都能占很大的便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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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遇到了阿潼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放轻音量,好声好气的跟阿潼说话,尤其雄性动物的表现最是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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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奉劝各位,没事还是要假一下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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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近几日,只要是由阿潼接到的电话,另一头的人全都异口同声的说──啊偶是打到0204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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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亲朋好友的家里,撒了一地的鸡皮疙瘩,让他们连着扫了好几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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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生病的期间,阿潼在家里闭开了好几天,日夜颠倒的过日子,终于把这本书宝宝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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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阿潼要再说一次粉老套的话──请大家多多支持阿潼,要喜欢这次的书宝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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颉òΦ梅劭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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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阿潼打完这本书的最后一个字没多久,阿潼就接到电话,应姊抹们的邀约出门四处征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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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粉好,阿潼的腰痛也好了,感冒也不是粉严重了,恰恰好适合穿上买了好久,但还没机会亮相的漂漂衣服与好友们四处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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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踩着美美的高跟鞋,(照理说腰有毛病的人最好是不要穿高跟鞋,可是阿潼只要一脱下高跟鞋就浑身不对劲儿,粉没安全感,连路都不会走了。所以阿潼只有在腰痛的时候才会乖乖的换上平底鞋──有没有像“欲望城市”里的凯莉?但偶可不是学她的哦,因为偶这个坏习惯可是早在这部影集播出前就已经养成了。)偶们逛遍了各大百货公司之外,还到处吃了许多美味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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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几个女人将小肚肚里填了满满的食物,让原本平坦的小腹撑得圆鼓鼓的,就像怀孕三个月的样子。(真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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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家口里直计较着方才吃下的烤肉热量有多高,喝下的冰凉饮料有多甜,那些卡路里将来可能会在腰上堆出多少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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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咱们几个女人却在同时间计画着,吃完饭后还要杀到一家美美的咖啡馆喝咖啡吃蛋糕,享受那种满含幸福、甜丝丝的放肆。那……真是很过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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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嘛!哪个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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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嘛!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那张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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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句口号,是阿潼及姊妹们时常拿出来安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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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偶们总是在放肆享受过后,才开始后悔自己的不知节制,现在为了肚肚上那圈肥肥的油,阿潼要好久好久不能吃点心了,也不能在晚上与好友一道去吃最最喜欢的小火锅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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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也许下本书宝宝出世后,阿潼就可以解禁去做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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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看倌们,要喜欢阿潼的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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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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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的想将捂住她嘴的手掌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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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小手按在腿间,无情肆虐着她sichu的大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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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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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将他的手移开,还是让他更深入的爱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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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承受不了了!她在心中呐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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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颤抖着,在身后男人强硬的侵犯下,腿间不断流出湿滑的蜜汁,不断感受到让她无助及羞耻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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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胸前的浑圆从被强力扯开的衣襟中露出,不断随着她挣扎扭动的身躯跳动,一下下的摩擦着横在她胸前、捂住她小嘴的强壮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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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男人将她跪在床榻上的雪白大腿架开,好让他粗砺的手指能尽情在她的娇嫩处揉捏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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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在空气中,下身的裙子早就被丢到了床边的地上,现在她大张的腿间挂着被撕毁的残破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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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指轻弹,拉扯她两片沾满滑腻汁液的娇嫩贝肉,她明显动情的证据,让他更快速的在她的软肉上一阵滑动,企图引出她更香甜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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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摇着头,她想抗拒,因为男人的抚弄,她全身布满细微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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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她的身体好热,体内不断流出水来,她想将腿合起,却被身后的男人阻止,那种酥痒像有蚂蚁在啃咬她似的,让她全身骚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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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rutou胀痛不已,腴白的浑圆泛起淡淡的红晕,她忘了挣扎,不自觉的将小手向胀痛难耐的软乳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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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自己的抓握让她的燥热些微的抒发出来,无法自制的由下向上捧起一团软乳,不停用力挤压、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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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房内忽然充斥着她细软的呻吟,不知何时,捂住她小嘴的手已经移开,向下揉搓她另一只软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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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她下体的粗指倏地顺着她滑腻的蜜汁,向紧闭的沟穴中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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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插入的舒适感让她扭动细腰,收缩细嫩的甬道口,让他的粗指更加深陷在她体内,像要被她吸进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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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困难的在她紧窒花穴中来回抽动手指,她体内涌出的透明黏稠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丰沛的顺着他的手流下,将床褥弄得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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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下锦缎腰带,把裤头拉下释放出直挺悸动的男性,将它扶住,抵向她滑腻的腿间,一阵推挤,想将它送入她温暖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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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强大的推挤压力,被他的火烫及坚硬抵弄着,她配合的将胸向前挺,腰肢微微弓起,让雪股能顺利的让他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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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求你!姊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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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称为姊夫的男子,被她楚楚可怜的娇咛弄得欲望更加勃发,胯间急待舒解的欲望催促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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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下腹的火热抵在她的嫩肉间一阵滑动,让它完全沾染上她的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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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他的摩擦让她两片贝肉越形充血发胀,让她体内更加流出大量的汁液。她需要更完全的抚慰,不住挪动雪股向他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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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将她的圆臀掌住,将充满弹性的臀肉向两边掰开,由她身后将悸动的粗长从她雪股间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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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将硕长的男性完全埋进她紧窄的花甬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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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他的粗长满满的贯入,火烫的男性煨得她体内一阵酸软,光是被他插入,她就几乎快昏了过去,全身不住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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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着在她腿窝间紧密抽送,一下下耸动着窄臀,男性在她腿间粗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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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进都将硕长送入她的最深处,甚至让她感到些许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夹杂着让她疯狂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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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不断的抽送下,她抽搐着达到gaochao,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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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不住急促收缩,全身无力的向前倒向床榻,只有被男人紧握住的雪股还高高翘起,不断捱受他的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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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迷的看着被他的粗长撑开的穴口,两片红肿多汁的贝肉,随着她的gaochao而不停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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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男性在一进一出间不断的摩擦着它们,从他们的jiaohe处不断溢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液,丰沛的将两人身下的床褥完全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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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男性渐渐更形胀大,他的动作也更猛烈,每一下都几乎将它完全抽出,从她嫩肉间,可以明显看到他的前端越显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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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下狂力的抽送后,在他的低哼中,他将颤动的男性由她腿间抽出,握在手中急速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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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股股热烫的白浆由他肿胀的前端小孔不断喷射而出,将她已然泥泞一片的嫩肉及柔细的绒毛覆上更多的湿黏滑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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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遮遮掩掩的快步走回房,生怕她衣衫不整、发丝零乱的模样让人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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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后,不敢稍有耽搁,她拿了一套干净的衣裙走到屏风后,用早上用剩下的洗脸水大致将身上的汗水及腿间的黏腻擦拭干净,然后将衣裙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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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来不及走到梳妆台前将头发重新梳上,就听到门外传来伺候她的丫头银杏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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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在里面吗?小姐?我要进去了!”她刚刚好象看到小姐慌慌张张跑回房的身影,可是离着老远,而且天色又暗,她不太能确定自己看对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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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下!你先去跟姊姊说,我今天晚上要在房里用膳,叫她不用等我了。”慌张不己的余碧纱,手抖得无法将头发好好挽上,只得找个理由先将银杏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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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我向大小姐报告后,就顺便去厨房把晚膳拿来好不好?”银杏也不疑有他,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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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去吧。”余碧纱松了口气,庆幸争取到多一点时间将自己整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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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镜前,她重新把头发挽了个偏髻,再将多余垂下的长发用缎带束起拨向右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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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小梳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梳着发尾,她心里不由得想到方才在她身上放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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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她方才口中唤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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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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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一年生的,余紫纱只小胡敬山三个多月;因为胡余两家交情深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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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一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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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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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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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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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日后年岁稍大情窦初开,才明了原来那是属于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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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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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妇一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的马车迎头撞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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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起照顾余家两姊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在百日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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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交由余家一个本分忠心的管事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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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更是生了一场大病。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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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一年回家不到一、两次,夫妻俩见面的次数光用一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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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任胡家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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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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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之情,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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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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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她的渴望,向她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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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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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第一次见到胡敬山起,余碧纱就将他放在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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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爱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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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routi的慰藉,余碧纱在欢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一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xingai中反而更容易被他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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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起后没多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不再长期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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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一声放在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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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耻淫妇!她怎么对得起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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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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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一番,而后拿姊姊威胁她,说要将一切都告诉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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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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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就爱上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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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明儿个一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要给带上的?”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一边闲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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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你帮我到库房去多拿点儿雪芝交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一定非得跟药材一道炖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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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碧纱代为操持,家中一切都是她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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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成辫子,这样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头发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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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拿过去后你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一大早还要送姊姊出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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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一点。“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交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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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起身往后头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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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衣裙一件件脱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将背靠向后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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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后,身子骨不但没见好转,反而更形娇弱,总是风一吹就病,稍微累了点身子也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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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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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发呆,思绪总是飘得老远,有时候还会悄悄的拭泪,问她在想些什么,却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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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稍微舒服点儿,姊姊就硬是要到后园去,说是喜欢看看花花草草,可她又只是坐在紫荆树下发呆,神色显得悲伤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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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开始还会问姊姊,可是一问姊姊就更显伤心,后来她也不敢再问了,怕惹姊姊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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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私下询问过伺候姊姊的丫头柳儿,没想到那柳儿像只蚌壳,嘴硬得连撬也撬不开,问急了,柳儿也只是掉着泪,嚷着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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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也拿她们没辙,只得当作没看到姊姊的不对劲。她有时候也会想,她是不是不应该将姊姊接回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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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姊姊回来后的隔年,主动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一段日子的要求时,她也不敢拦着,只得替她准备好行李及所需用品,担心的送她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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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每年中秋节前的一个月,姊姊就坚持要到豫城去住两个月,而且只带着伺候她的柳儿去,不准旁人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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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姊姊的心情就明显的特别好,好得让人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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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桶里泡着的余碧纱,用手慵懒的掬水泼着自己莹白的颈项,心里乱七八糟的想东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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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略微紧绷沙哑的低沉男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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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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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来人吓了一跳,她猛地直起身子,看清了站在身前的人是胡敬山后,她才轻拍着胸口,将身子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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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吓死我了。”瞪了他一眼,余碧纱生气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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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还有谁敢进你的房间?”看着她美丽的怒颜,他出言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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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聊!”啐了他一句,她微嘟起小嘴,不再看他,拿起小巾擦洗着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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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一下浸入水中一下冒出水面的浑圆,和水面下因她曲着腿所以能隐隐约约瞧见的花穴,被她玲珑剔透的身躯逗弄得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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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没发现自己的姿态有多诱人,反而回答起他方才第一句问话。“明儿个一早,姊姊要出发去豫城,你别老往我这跑……别忘了谁才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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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着头,口里说得轻松,其实心里并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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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格的,她的行径讲得难听点,就叫做偷人,偷的还是自个儿的亲姊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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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忘。明儿早我再过去就好了。别一天到晚提这些。”提这些,她自己心里也不好过,又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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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心疼的看着她低着的头,心里明白自己是让她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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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不代表没这些事儿,老是自欺欺人也不是办法。”其实这些对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余碧纱经常拿出来讲,也不知道是想让谁难过──反正她自己是绝对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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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了解她心底的想法,她无法抗拒两人之间的暧昧情事,可是心里又觉得愧对余紫纱,于是借着让自己难过,来惩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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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不要再这样拖下去了,明儿个我就跟你姊姊提,挑个日子把你收房,可好?”他有力的手将身上的腰带抽开,再把脱下的外衣随手一丢,径自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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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存心拿话呕我是不是?”他明明知道她不肯让姊姊知道他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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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斜了他一眼,没想到会看到他正在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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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他已然全身赤裸的站在她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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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长得非常俊逸,身量又高大,宽肩窄臀,全身布满结实有力的线条,真的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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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忘了她正在说的话,忙着看他壮硕结实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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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光稍稍向下一瞥,顿时心跳加快、脸红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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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看过别个男人,但她也知道,胡敬山是天赋异禀,那儿的粗长硕大每每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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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脸上泛起红霞,整个人美丽的像一朵带着露水的蔷薇,娇艳的让胡敬山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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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看到的吗?小东西!”一个跨步上前,他将她从水中捞起,水淋淋的滑嫩女体让他手中怀中一团软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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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到木桶中坐下,再把她细滑的两腿拨开,让她跨坐在他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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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做没听到他说的话,只是扶住他厚实的胸膛,主动将俏脸凑上,将滑溜的小舌送进他口中让他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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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向无法抗拒他的男性魅力,否则也不会如此心甘情愿的跟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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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因欲火而更为幽暗,大手抓住她的圆臀用力压向抵在她小腹上的粗长男性,让她细致的肌肤与他的火热不住厮磨、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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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唇舌不停相互纠缠,舔食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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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缠良久,稍稍餍足的余碧纱将丁香小舌抽离他口中,轻舔着他的嘴角,口中喃喃地道,“摸我……我的胸口胀得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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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身微微弓起,顺着他的男性不断用她充血的贝肉在上面抵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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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dang的小东西,你下面已经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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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水中,他也能明显感到她体内的黏滑随着她的抵弄,沾染上他勃发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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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故意不依她的意思动作,她情欲高涨的娇唱,“别逗我!快点儿……”她抬起身用手捧起两团浑圆,将它们送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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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口含进她送上来的一只乳房,大口的呸吮,用舌尖舔弄,接着再将它吐出来,微转过头含进另一只软乳,大手则抚上刚被他吸吮,满布津液的浑圆,用手指挤捏,轻弹着乳上突起的rut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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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用牙齿轻咬口中硬如小石的乳首,满意的感到紧贴着他的柔软娇躯一阵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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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痛却又带着快意的感觉,让她浑身泛过一阵酸软,全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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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口中发出一声娇啼,圆翘的丰臀不住移动着,想将他直挺的男性送入空虚不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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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水的浮力,让她每每刚要将他纳入,就又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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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禁发出挫败的咽呜,焦躁不已的胡乱摆动着雪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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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怀中热情的娇娃媚眼如丝、娇声嘤咛、不住哀求他的可怜模样,胡敬山心中不由得一阵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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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只能远远渴望、想象的俏人儿,如今能活生生、温热热的让他抱在怀中,他如何能不百般怜爱,好好疼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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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自己不断悸动的粗长,好让她能将下体对准它的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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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那里……”终于,她将微张的穴口对准了他的顶端,他指挥着她,“碧儿,坐下──”被她着急的胡乱抵弄,他难耐兴奋的不住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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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依言将身子向下沉,可是他的前端太过硕大,无法立时进入,于是她上下移动,好不容易,他的前端挤开了她两片贝肉,微微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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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缓缓地,她一寸寸的将他纳进体内,让它充实她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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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为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显得细窄,于是她只堪堪纳入三分之二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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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心急的她,已经没耐性的就着插入的男性开始移动臀部,寻求自己的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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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的小东西!”他取笑着,伸手握住她的细腰,控制她移动的频率,将她的速度放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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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圆臀向下坐的时候,他大手用力将她往下按,同时臀部也配合的向上抬,几个反复后,她的紧窄终于能将他的男性完全包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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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完全插入,余碧纱感到她的体内似乎快裂开似的饱满,整个细嫩的内壁被他的火热煨得通体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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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贴着他,上下吞吐着他的男性,乳上两粒突起不住的摩擦着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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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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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不断被他的粗硬来回刮搔,每一下似乎都像顶到她的心口,他的粗长让她不住的弓起身,在他身上不断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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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桶里的水随着她激烈的动作,一波波洒到桶外,将四周的地上弄得都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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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余碧纱如此享受,胡敬山捧着她的雪臀从木桶中站起来,牢牢的抓抱住她,绕过屏风向床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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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jiaohe处未曾稍有分离,在行进间,随着步伐一下下的在她体内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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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脚勾在他腰后,享受着这种特殊的姿势所带来不同以往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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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姊夫,用力点儿……”她双手环在他颈后,小嘴说着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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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还是称呼他姊夫,一种偷人的暧昧气息更加催动他的情欲,胡敬山还没来得及将她放在床榻上,就将她抵在正走过的墙面上,一阵大开大合,将她顶弄的哀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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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你低头看看!”他将上身稍梢向后挪,臀部不曾停顿的耸弄,“你看你那儿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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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背紧靠在墙上,臀部因为他将她两腿分跨在他强壮的臂弯上而向上微微弓起,让她能轻易的看到两人的jiaohe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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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两人相交处混杂着沐浴的水及莹亮滑稠的蜜水,毛发乌黑,肉色鲜红,画面yingsui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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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喘着气,她看着他刻意放缓动作,粗长的男性沾满她体内泌出的湿稠,一寸寸的在她眼中没入她腿间,直到尽根而入,然后他再抽身而出,完全将男性拉出她体外,一来一往地摩擦着她外面两片贝肉。她能看到自己红肿胀大的娇嫩,像一朵邪淫的妖花,在他挑起的情欲中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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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重复的动作让她看得脸红心跳,也开始不满他缓慢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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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受不住了!快点……”她现在需要的是强烈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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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话声方落,他耸起有力的窄臀,如疯马般在她的血嫩间猛力动作,一时间房内充斥着routi强力碰撞的声音,间歇掺杂着yinshui被搅动的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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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我要……”很快的,她体内累积的快感就即将宣泄,颤抖着声,她不住嘤咛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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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将如急雨的抽送,改为沉重有力的顶进,几个开合后,他耳中听到余碧纱尖细高昂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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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来了──”她略嗦着身子,手指紧指住他的手臂,用力得甚至将他的手臂都掐出丝丝血痕,甬道紧紧的收缩,从深处不断流出丰沛香甜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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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紧缚住的男性让他背脊窜过一阵酸麻,从她体内涌出的热液对着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兜头一淋,一股难忍的射意冲上,让他来不及抽出她体外,就激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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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随着抖动喷射的男性,他将下体用力的抵着她做小幅度的抽撤,低喊出极度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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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两人jiaohe处慢慢溢流出大量混着浓稠白浆的透明液体,顺着他们的下腹及腿缓缓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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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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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胡敬山折腾了一夜,余碧纱差点睡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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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当她被门外的银杏叫醒时,床上只有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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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而且还替她擦过身子,将昨夜激情的黏腻痕迹擦拭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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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略微整理了下凌乱的床褥,将小兜及单衣先穿好,才准银杏进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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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一进了房,就先把窗子打开用撑子固定,再端起桌上的清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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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好奇怪喔。”她走到余碧纱身旁,将拧好的手巾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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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很奇怪?”一大早的,能有什么稀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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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想不透,小姐又没熏香,也没放香草之类的东西在房里,可为什么几乎每天早上我一来,就会闻到一股甜甜腻腻的味道?”银杏傻傻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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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身子一颤,脸上因为银杏的问话变得通红,还好手上手巾可以掩饰,所以她故意放慢动作,好让脸上的红晕有时间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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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我怎么没感觉?”她嘴上说没感觉,其实心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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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闻到的肯定是她跟胡敬山翻云覆雨后所留下的气味。银杏还是个闺女,自然是不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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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没闻到呀?可是我一进房就闻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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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将小姐递回的手巾放在一旁,再拿了一盅桂花水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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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水盅,余碧纱漱了漱口,将水吐到银杏捧过来的小盆中才再开口,“好了,别尽想些无聊事儿,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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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将话题转开,她站起身走到床头,等着银杏走到衣橱前去给她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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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翻各色衣裙,银杏无法下决定,于是拿了两个颜色的裙子让余碧纱选,“小姐,你想穿哪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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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银杏手上浅绿及樱红的罗裙,余碧纱想了想,“就绿色那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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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小姐会比较喜欢樱红色的呢。”银杏将手中樱红色的衣物放回原位,顺口将心中的想法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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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是比较喜欢樱红色的,可是今天我打算跟厨房陈大娘一起上街去,不好穿得太亮丽,颜色清淡点儿好。”她由着银杏跟她一来一往的闲聊,因为她一向把银杏当妹妹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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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她还住在丽水城时,银杏就跟在她身边了。银杏的个性单纯又活泼,主仆间的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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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今天要上街去呀!你要不要带我去?”银杏一听到小姐要出门,生怕小姐不带她去,着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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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把手抬起来,好让银杏能替她套上绣着散柳的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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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带微笑的说,“如果你想留在府里,我就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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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还没说完,丫头可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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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要跟小姐一起出去,我不要待在府里等你啦!小姐……”手里抓着腰带,银杏跟余碧纱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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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的小丫头,哪一回没带你去?”看着银杏逗趣的模样,余碧纱啐了她一句,接着笑着交代,“还不快帮我把衣服穿好!我还要送姊姊出门呢……要是耽搁了,今天就别想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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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银杏听到小姐的话,咧着嘴将腰带替小姐系上。“小姐,接下来该梳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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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一有得玩,就开心的像什么似的。”真是个单纯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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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余碧纱交代着银杏,“别弄得太复杂,就梳我平时梳的发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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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其实小姐平常梳的偏髻,最能将小姐的美丽显现出来。”银杏一面动手,一面夸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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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先取了梳子,将余碧纱一头黑亮及腰的长发梳顺,接着再用手心将凝香膏搓热,轻轻抹到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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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一股混合着茉莉花和青叶的淡淡香气,从余碧纱头发上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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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凝香膏是胡家在南都制作出来的,用的是当地特有的凝露茉莉加上特殊配方研制而成,独特高雅的香味风靡了全国无数的闰阁千金及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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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因为制作过程繁琐复杂、费时耗工,所以凝香膏无法大量生产,于是造成一股抢购热潮,订货单都已经排到了后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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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宫里的娘娘们都喜爱得不得了,能得到一盒,可都珍惜不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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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般名贵的东西,在余碧纱房里却从来不曾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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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怎么说?”她倒是没注意过,喜欢梳偏髻只是贪图方便,而且梳偏髻不需要戴太多叮叮咚咚的饰品,她嫌累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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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脸蛋本来就生得好,所以不需要用太繁复的发型来引人注意。”说话的同时,银杏已经将她的头发整个抓握到右后方,将它盘成髻,用一枝玉色温润的钗子固定住,只在前额留着一排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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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接着说,“你瞧,只要把脸整个露出来,看起来就很美了,而且很高雅呢。然后再把挽成髻后垂下的长发全部拨到前面──”她俐落的将头发全拨向小姐右胸前,“这样看起来多有女人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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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很得意的说着,满意的看着她打扮出来的美丽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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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小嘴像吃了蜜似的!别是因为我要带你出门,所以尽说些好听的来哄我开心。”被银杏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只好拿小丫头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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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才不是那种人呢!我说的都是实话。”嘟着小嘴,银杏替自己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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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不禁逗。小丫头就是小丫头。”看着银杏可爱的模样,她好笑的摇摇头,“走吧!咱们先到姊姊那儿去,看她准备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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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银杏伸手将小姐扶起,将她的裙角拉直,才让余碧纱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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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啦!”余紫纱坐在椅上,正等着柳儿替她将袜子穿好,看到推门进来的余碧纱,开心的招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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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都准备好了吗?”余碧纱走到姊姊跟前,关心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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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观察了下姊姊,看来姊姊今儿个心情及身子状况都不错,脸儿不像平常那般苍白,带着些微红晕,看起来精神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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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坐下再说。”余紫纱拉着妹妹的手,要她坐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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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依言坐下。“姊姊,这回你还是不肯让我陪你一块去吗?”她真的想跟去看看,而且秋凉了,她也怕姊姊的身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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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纱,我知道你心疼我,也知道你很好奇,姊姊答应你,我会好好注意身体,不会让自己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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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紫纱停了下,彷佛下定决心似的,将妹妹的手拉过来握着。“还有,我答应你,明年,我带你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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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真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没想到姊姊竟然许下承诺,明年要让她一起到豫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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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她诧异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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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妹妹说完,余紫纱拍拍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别多问。反正我许了你,就一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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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还是有点无法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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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信不过我吗?姊姊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放心。”余紫纱再度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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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相信姊姊。”既然姊姊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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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只好转而交代起要她们注意的事,“柳儿,跟在大小姐身边要机伶点儿,该添衣加裳的时候别管大小姐情不情愿,由你看着办,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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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柳儿知道。”柳儿乖巧的听从余碧纱的叮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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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纱,我没怎么──”余紫纱想抗议妹妹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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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你就是对自己的身子一点都不经心,我们才会替你操心。等你能照顾自己的时候,我就不再叨念了。”姊姊一点儿都不听话,所以才不能将决定权交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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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紫纱听了妹妹的话,知道事实确如妹妹所说,于是不敢再搭腔,免得一个不好,妹妹又要对她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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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起搁在小几上的热茶,小口小口的啜着,老实的待在一旁看妹妹交代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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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们忙成一片时,胡敬山推门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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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声,房内的人全停下话,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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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姊妹还没讲完吗?”胡敬山高大的身影向她们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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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爷。”柳儿及银杏站到一旁,有礼的向他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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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柳儿及银杏都是从丽水跟主子一起到上京的,所以府里只有她们两人没跟着府里其它丫头小厮喊胡敬山老爷,而是称呼他为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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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胡敬山对丫头们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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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抬眼,就看到余碧纱欲站起身,要将余紫纱身边的位置让给他,他连忙上前,将手搭上她的肩,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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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你别起来,坐着。”他一点都不忌讳妻子正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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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紫纱面前,他还是以一贯的昵称喊她,甚至不避嫌的碰触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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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顺势站在她的右侧后方,倚靠着她坐的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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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夫,我还是让你坐吧!我刚好要出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身体紧张的僵硬着,余碧纱强自镇定的挤出笑容,强迫自己正常的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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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一会就出去,马车我去看就好了,好了就让人进来通知。”胡敬山仍然将手放在她肩上,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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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么一说,余碧纱也不好再起身,只好浑身紧绷的坐在椅上,心神不定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纳闷着,姊姊及一旁的两个丫头难道一点都不觉得姊夫的动作超出一般了吗?为什么她们都对他的举动视而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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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直跟余紫纱讲话的胡敬山,将放在她肩上的手悄悄的滑到她背心,用指间轻轻画着她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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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敏感的身躯泛起鸡皮疙瘩,因为害怕让人发现而流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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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万万没想到,他竟如此大胆、如此放肆,在这种场合还敢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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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纱,你怎么了?这种天气,你额头上怎么还冒汗?”余紫纱看到妹妹苍白着脸,额上还冒着微微细汗,于是出口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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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余碧纱结巴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紧张的绞紧手中捏着的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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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是着凉了?碧儿,入秋了,你可得小心注意,别生病了。”胡敬山接过话,无视她的不自在,用手背探了探余碧纱的额角。“还好,没有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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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心里呕着,气他这个始作俑者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风凉模样,恨恨的一咬银牙,硬将美丽自然的笑容抬上脸,安抚着急的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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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姊夫,我没事也没病,待会儿我睡个回笼觉,补补精神就好了。”半转过身,她对站在后方的胡敬山道,“姊夫,麻烦你出去看看马车准备好了没,可不能太晚出门,不然天黑了还到不了豫城可就不好了。”说着,她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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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出去催催。”胡敬山知道小美人是真的恼了,不再惹她,依言出了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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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一回头就看到姊姊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觉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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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你在看什么?我有哪里不对吗?”她下意识的摸了摸头发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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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紫纱笑开了脸,安抚妹妹浮动的情绪。“你没有什么不对,我只是高兴今晚就能到豫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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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总觉得姊姊的话中似乎隐合着什么意喻,可是又抓不住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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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了会儿姊姊的模样,余碧纱还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于是又认为是自己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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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守院小厮的通报声,“夫人,马车准备好了,老爷要小的来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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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朝外应了声,上前扶着余紫纱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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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把褂子套上。”余碧纱将放在一旁的厚外褂给姊姊套上。“上了马车才能脱下,知道吗?”上了车就有热炕,不用担心姊姊会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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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咱们走吧。”余紫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发,让柳儿扶着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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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外院,走到了大门口,就看到胡敬山站在马车前的身影。看样子他是在交代车夫该注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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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过身来,伸手将余紫纱扶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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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小心。”他对她叮咛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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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妹妹就麻烦你多看照。”余紫纱笑着对他点点头,坐上舒服的炕,等柳儿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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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余碧纱心虚不已,转过身将银杏手上的随身包袱接过来,递给柳儿,“多留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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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不禁想,姊夫可照顾她了──都照顾到床上去了,还要怎么多看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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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儿伸手接过包袱,应了声,回身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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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确定人都上车后,执起马鞭,啪地一声驱动马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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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直到瞧不到马车后才转身准备进门,没想到一转身,整个人差点撞进胡敬山的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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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我这么近干嘛?”她用着细微的音量不善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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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生气的余碧纱,胡敬山心情甚好的用正常音量回答,“是你自己要往我怀里撞的,干嘛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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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紧张的看了看四周,生怕让人听见了他说的话,还好看门的小厮及跟着她的银杏都已经进门了,没有人留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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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你了!”丢下一句话,她绕过他要往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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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因她的反应而低笑着,在她要跨进门时,将她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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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我今天会晚些回来。有几个管事来上京与我商议事情,我不回来用晚膳了。”完全像丈夫交代妻子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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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闻言回头睇了他一眼,转头时轻轻回了句,“知道了。别太晚了。”后面的那四个字,轻得几乎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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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胡敬山却听得很清楚,带着满足的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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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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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中秋了,街上满是沸沸腾腾的叫卖声及人来人往的热闹人潮,空气中也不断飘散着各家甜饼铺传出来的甜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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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被路边卖小簪花的摊子吸引住目光,抬起头想让小姐等她一下,没想到眼前人来人往的街上,竟不见余碧纱及陈大娘还有跟着保护她们的护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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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银杏也顾不得看簪花了,着急的东看看西找找,看能不能找着小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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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四下寻找时,在一个卖姑娘家手绢的摊子前,忽然看到了胡府表小姐的使唤婢女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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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银杏朝她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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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回过头来,看到唤她的人是银杏,不禁笑开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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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好久不见了。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你不是一向跟着姨小姐的吗?”香香奇怪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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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呢!都怪我贪看簪花,小姐他们一晃眼就不见了。你呢?你为什么在这儿?”交代完自己与主子走失后,银杏回问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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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来帮我们小姐买绣线。你别急,我陪你一起找。”香香看得出来银杏很着急,于是好心的要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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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真是太好了,谢谢你!”银杏开心的与香香拉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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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头正说着话,没注意到余碧纱等人从另一头走回来找失散了的银杏,直到身后传来陈大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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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丫头,原来你在这儿跟人聊起来了。”陈大娘走上前,大着嗓门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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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大娘的声音,银杏开心的回头,“陈大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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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头就看到小姐就站在陈大娘身后,她连忙跑上前,“小姐,我到处找你呢!你跑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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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还没回话,陈大娘一个暴栗就敲上银杏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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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疼……陈大娘,你干嘛打我?”抬起手捂住被敲的地方,银杏嘟着小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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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问我为什么打你?!身为丫头,没跟好主子,还有脸大声说话?”其实陈大娘很疼爱银杏,现在也没有多凶狠的教训她,只是用自家长辈的口气叨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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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是故意的。因为簪花太漂亮了,所以……”银杏知道其实是自己不对,所以解释到最后,声音几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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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人没事就好。我们还得到棠香坊去买些小点和桂花酱呢!”余碧纱打断嬷嬷及丫头的抬杠,提醒她们还要采买过节要用的点心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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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小姐,你瞧我遇上谁了?是巧音表小姐的丫头。”银杏现在才想起站在一旁的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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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余碧纱看了看站在银杏身后的丫头,一看确实是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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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余碧纱看着自己,香香赶紧上前向她请安,“姨小姐好,许久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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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莫约有一年多没见了吧。你们从江城回来了吗?”如果是的话,那就表示家里又要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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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个月初刚回来。”香香恭敬的向余碧纱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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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呀。跟你家小姐说,有空到府里来玩。”余碧纱说着客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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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心里对卢巧音的感觉是很复杂的,两人一见面就爱斗嘴,可是没见到时又有点想她……反正余碧纱是把卢巧音当练嘴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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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巧音是胡敬山小阿姨的女儿,跟余碧纱同年,因为与胡家同住在上京,打小就经常随着母亲来访,和胡家相当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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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就嚷着要嫁给表哥,可众人只觉得孩子可爱,从来没当作一回事,胡敬山则完全视她为妹妹,不曾有过其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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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胡敬山娶了余紫纱,连带着将余碧纱接回了胡家,卢巧音因为不高兴表哥娶了别人,加上她与余碧纱从第一次见面就互看对方不是很顺眼,所以每回卢巧音到胡家,她不曾上余紫纱那儿去胡搅蛮缠,反而是卯上了余碧纱,总要闹个两三天才肯回自己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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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两人到底算是感情好还是不好──说好嘛,一见面就吵;可要说不好,两人又吵得默契十足,常让大家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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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姨小姐,我会跟小姐说的。”香香也搞不清楚两个小姐的交情到底是怎么个情形,不过既然余碧纱问口了,她也一定会将话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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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还有事要忙,先走了。你自己回去的路上要小心啊。”余碧纱叮嘱过香香,才领着自己的人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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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余碧纱所想,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中秋节前三天,表小姐卢巧音真的到胡家来作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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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一向疼爱这个表妹,许久未见的表妹到家里作客,他可是欢迎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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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身为胡府代理的女主人,余碧纱再不乐意,也不能不拿出主人的气度,好好的招待卢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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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午后,刚好胡敬山没有出门,待在书房中看各管事送来的帐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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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巧音没事就找上了门来,端着一盅甜水晃到了书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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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上传来轻敲,胡敬山以为是余碧纱,将看到一半的帐本放下,笑着应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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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推门而入的是表妹卢巧音。只见她脸上挂着可爱的笑容,将甜水端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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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预期中的俏人儿,不过看到表妹,他也是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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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巧音绕过桌子走到他身边,娇滴滴的叫,“表哥,这是人家炖了一个早上的莲子雪蛤甜水,你趁热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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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哪有这么贤慧,这甜水是她叫香香去找厨子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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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表妹。你是来作客的,怎么好让你到厨房去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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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都不忙,只要表哥喜欢就好。”她讨好的对他说。“你尝尝,看会不会太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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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尝尝看。”看着她热心的模样,他不忍心拒绝,于是将盅盖掀开,拿起小匙舀了口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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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平常不太吃甜食,不过这莲子雪蛤确实香滑好喝,那么他就留下来,待会给喜欢吃甜品的余碧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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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想着,嘴上还赞美表妹的手艺,“嗯,表妹的手真巧,可以准备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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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啦,表哥就爱逗人家。”卢巧音害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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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看到胡敬山吃了一口后就将盖子盖上,移到一旁去,不禁纳闷的问,“表哥,你怎么不喝了?不是说好喝吗?还是表哥是在哄我,其实很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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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了,早知道她就先尝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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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哄你,真的很好喝。不过我刚刚才喝了一壶茶,现在肚子正撑着。你先放着,我待会再喝。”不好让表妹知道他打算将甜水留给余碧纱,所以胡敬山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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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卢巧音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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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这个时候胡敬山因为同一个姿势坐在桌前久了,觉得肩膀有些僵硬,自己反手揉了揉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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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情形,卢巧音走到他身后,将手放上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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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来帮你。”说话的同时,她小手已经有节奏的按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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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麻烦表妹了。”胡敬山并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他们打小就亲近,在他来说就如同亲兄妹一般,所以他也没有推辞,将身子放松,闭起眼享受按摩的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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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忙,也要抽点时间休息一下,免得把身体累坏了。”她按压着他结实的宽肩,小手不断抚着他强壮的肩头,身子软软的倚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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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会注意的。”卢巧音的按摩让他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他轻松的响应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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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怎么我来了两天,还不见表嫂呢?”她知道余紫纱是个药美人,一点也不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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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也真是难为表哥了。成亲这么久,也没见表嫂帮胡家生个一儿半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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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豫城去养身子了。”胡敬山将余紫纱的去向告诉卢巧音,心里想难得她会问起余紫纱。他也想不通为何卢巧音跟余紫纱就是不亲,每回来家里,也不见卢巧音去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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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接下来的话,让他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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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我看表嫂的身子调养了这么多年也不见好,也没能给胡家添个儿子。表哥……”她停下按摩,将脸凑在他耳边,轻轻的吹着气,“你没想过再娶房妾室,给胡家传宗接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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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心惊的直起身,回头看着卢巧音娇羞的样子,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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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怎么会用如此暧昧不明的语气说话?她不会是希望由她来帮他传宗接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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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的推开卢巧音,站起身来,“我不急,再等几年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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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急?你今年都二十三了,要是表哥你愿意,人家……”卢巧音不害臊的贴上胡敬山,打算毛遂自荐,替他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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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从没想过表妹竟然存着此种心思,现在才知道他以前以为的玩笑话,原来都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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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该如何宛转的拒绝卢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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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门口传来清冷的女声,“哎呀!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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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一看门口站着的余碧纱,心里直叫糟,赶忙将还黏在他身上的卢巧音推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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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被他一推,卢巧音脚步踉跄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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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埋怨的瞪了余碧纱一眼──这个死对头,还真会挑时间来当程咬金!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要跟表哥告白,竟然被她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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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被人撞见她不端庄的样子,倒也还知羞,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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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拎起裙角,进了门来。“表小姐今年也十八了,难免急着嫁。这么着吧,我请姊夫给你挑几个好对象,让卢老爷及夫人参考参考如何?”她脸上挂着明显虚假的笑容讽刺道,明摆着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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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余碧纱一臊,卢巧音脸上挂不住,气得不知道该怎么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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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着脸,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想出反击的话来,小脸往上一抬,不可一世的斜睨着余碧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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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急着嫁,也不看看自己──你也不小了,还赖在胡家干嘛?你先把你自己嫁掉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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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表妹将余碧纱视为外人,胡敬山没等余碧纱回话就先开口,“巧音,说话别失了分寸。”他因为表妹的话而动怒,表情严厉、口气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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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巧音被他的反应吓到了,她从来没看过一向疼爱她的表哥如此疾言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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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她,哪受得住被人如此不顾情面的责备,眼泪马上流下,哭着跑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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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没时间去理会伤心的卢巧音,只是紧盯着余碧纱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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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余碧纱与他对看了一会儿,闷不吭声的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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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他连忙伸手抓住她,将她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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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抓住手,她也不挣脱,就让他握着手臂,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把人家惹哭了,还不快去安慰人家,拉着我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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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这样,你知道我对她没那个意思。”不顾她的冷淡,他将她硬扯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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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人家对你可有意思了……人家还打算帮你生儿子呢。”其实她心里明白,胡敬山从来都把卢巧音当妹妹,也没有动气,只是嘴里不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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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不要她生……你帮我生个孩子如何?”看清了她眼中没有一丝火气,他现在确定她是故意取笑他的。他将她的下颚支起,亲吻着她的嘴角,出言吃她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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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调教得很好,只要他一接近一挑逗,她的身体就会对他起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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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帮你生孩子?我才不要呢。”她的手已经自动环住他的腰,声调也透露出娇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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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等你愿意了再生。反正我是真的不急。”他带着笑意说着,将她带向书架旁的小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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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搂着她一起坐上炕,项颈相交,火热的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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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香……”唇舌纠缠间,他在她口中低语,大手隔着衣物揉捏她的浑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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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的手不耐的想将她的衣襟拉开时,她将头偏开,用手按住他的手。“去把门闩上。”没关上门,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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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不经通报就闯进来的。”他连一下子都不想放开她软绵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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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不去?”她的声音明白的告诉他,如果他坚持不去,她就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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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奈的站起身。“你先把衣服脱了,乖乖的等我回来。”说完,他朝门口走去,把门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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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意的看他依言去把门开好,于是她也听话的将身上的衣裙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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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把外褂及短衣脱下,他就回来了,一路上他手也没闲着,俐落的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从门口一路来都是他丢下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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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男性已经完全勃起,随着他的走动,在他腿间一跳一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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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一点也不意外他随时能进入她体内,因为她自己的腿间早已是一片湿滑,完全为他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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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走到面前时,将下身被沾湿的小裤脱下,让它随意的搭在炕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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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断的逼近,欺上她的身,让她向后躺平,强健的腰臀顺势挤进她腿间,毫无预警的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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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配合的挺起下身,迎接他完全的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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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的快意让她将头向后仰,两手抬起向头顶的方向抵住墙面,口中发出宛转美妙的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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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湿!好紧……”他的男性进入了一个柔嫩紧窒的绝美天地,他尽根没入后,不曾稍事停留,挺起结实的腰臀,在她的花甬中快速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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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借着双手抵住墙面的支撑,将自己的腿大大张开,挺起雪股,配合他强力的抽送不住抵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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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的配合,他更能够使力,快速累积的快感让他不住大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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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你真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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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快!再快……”她很快的就被推到了崩溃的边缘,体内不断流出泛着香味的aiye,顺着高抬起的雪股,从她大张的股沟中向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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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激情的相交纠缠,室内充斥着他们发出的热烈呻吟及routi拍打撞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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耸弄了好一会儿,忽然她胸前剧烈晃动的两团软乳被他的大手用力抓住,用力得让她的浑圆完全扭曲变形,白嫩的乳肉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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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传来的痛意,意外的触动了她的gaochao,她哆嗦着身子,闷声不吭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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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无视身下的人儿已然昏厂,湿滑的粗长仍然大开大合的在她不住收缩的花甬间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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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失去知觉的娇躯被他项弄着,不断无意识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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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不断进出的粗长颜色转为了暗红,从她体内带出大量的aiye,淋洒在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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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吼着,在最后一下撞击后,将即将爆发的男性抽出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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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来不及完全抽离她,前端的小孔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激射出黏稠的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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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它不停的悸动,一股股黏稠不断喷射在她雪白的小腹及股间,甚至还有一些因着强大的喷射劲道,洒上她美丽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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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激情消退后,亲密的相互依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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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我发觉你真的被我带坏了。”他用手支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手爱恋的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滑动,抚着她略微汗湿的滑腻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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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还沉醉在方才的欢愉中,闭着眼舒服的任由他抚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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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她慵懒细柔的轻问,心里觉得奇怪,不晓得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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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马上告诉她为什么,反而将手由腰间向前移向她因侧躺而被挤得更为硕大饱满的软乳,大手用力一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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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因为情欲高涨而更为敏感的乳房,被他这么一抓,全身泛过一阵酥痒,口里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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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笑着放松力道,改用大拇指在她的雪白乳肉上轻轻磨蹭,看着她敏感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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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样……我只要随便摸你一下,你就会热切的响应我。”这不是完全被他带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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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也不否认,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微睁开眼,她用一只手指戳了戳他同样汗水淋漓的胸口,“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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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抵着他略微使力,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将一腿跨上他的下腹,趴在他胸上,脸对着脸的看着他。“那我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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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东西,我就喜欢看你发浪的样子。”他拍了下她圆翘的雪股,看着她一双迷蒙的黑眸水汪汪的好不诱人,汗湿的头发从发髻中松脱,零乱的黏贴在她细致的脸颊及雪白的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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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着迷的对她说,“碧儿,你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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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他刚踏进余家,就被当时站在廊下,年幼的美丽女孩迷去了心神,从那刻起,他的眼中心里再也容纳不下别个女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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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还能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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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白皙的脸蛋上,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眸,流露着天真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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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红的小嘴微微向上扬起,乌黑滑亮的长发梳着双髻,额前俏丽的留着浓密的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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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段虽然还未成熟,但已经显出少女的体态,一袭淡樱色的衣裙,将她衬得似由娇艳的绯樱幻成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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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心中所想,就如同现在──她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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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耐心的等待她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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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自己会克制不了对她的欲望,太早撷取这朵朱樱花蕾,所以他借口事业,长年居住在南都,让自己避开她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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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日子对他来说真是残酷的折磨。想极了她时,也只敢回家见她一见,稍微舒缓思念之情,随即又匆促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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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那用了他多少的自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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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切的等待对他来说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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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余碧纱推了推他,奇怪他干嘛直盯着她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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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对她露出充满男人味的笑意,“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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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他拥在怀中的美人儿,比初识时还来得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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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了青涩的稚嫩,在他的等待下,她像朵初绽的花儿,展现出摄人心魄的风韵,而且在他手中吐露出香甜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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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你眼前,有什么好想的?”她低下头将脸侧抵在他颈窝,呼吸着他好闻的男人气味,听着他的心跳声,甜甜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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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魅惑的笑容及甜腻的爱语,让她的心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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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在我身下美丽的样子呀!”他故意说得暧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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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羞人,一天到晚尽想些不正经的。”温馨的气氛和身体的疲软,让她渐渐想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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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重量和满怀的软嫩,让他的心被满足完全填满……这就是他最最珍惜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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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他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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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舒服的躺在他温暖的身上,她即将进入睡梦中,迷糊的听到他的叫唤,轻哼着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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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他第一次将爱语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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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迷糊的余碧纱用脸在他颈窝蹭了蹭,下意识的开口,“我也爱你……”她语音呢哝模糊,像在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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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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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紧抱在一起的胡敬山,将她的呢喃听得清清楚楚,他微笑着,心满意足的搂抱着身上的宝贝,随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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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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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胡敬山一凶,卢巧音难过的回房直掉泪,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也不见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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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余碧纱要银杏去另外端了个托盘,捡了几样卢巧音喜欢的小菜,给她端进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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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开了门,看到余碧纱及端着饭菜的银杏,悄悄的对余碧纱说,“姨小姐,小姐不知道怎么了,从下午哭着回房就坐在里面,不说话,也不搭理人。”她很担心自家小姐,可是又问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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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你先跟银杏一块去吃饭吧!我进去跟她说说。”余碧纱伸手将银杏手上的托盘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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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在外面等你……”银杏摇摇头。怎么可以让主子饿肚子,自己先去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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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簦〈阆闳ビ猛砩牛潮闳ジ嫠吖靡灰任遥瘸园桑 彼低辏啾躺匆膊坏妊就访堑姆从Γ趵瘟耸稚系亩鳎妥斫咳チ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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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门坐着的卢巧音,没看见也没听见门口发生的事,只一个劲的伤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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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进去后也不开口,看了看低着头的卢巧音,再将手上的托盘放在桌上,将五六样描金小盘排放在桌面,把热汤、碗筷放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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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才开口,“不管是受了委屈还是生气,都不能亏待自己的肚皮。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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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进门替她布饭的竟然是自己的死对头,卢巧音难掩错愕的呆看着温柔说话的余碧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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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傻呆呆的模样,余碧纱不禁掩嘴轻笑,连眼儿都笑成弯弯的,“又不是没见过,干嘛这样看我?还是现在才发现,我真的长得比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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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长得比我好看了?笑得恶心巴拉的。”就算余碧纱真的长得比她漂亮,她也不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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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膳吧!再耽搁饭菜都凉了。”余碧纱反常的对卢巧音的挑衅言语完全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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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卢巧音也就没戏唱了。被余碧纱的反应搞得一头雾水,不自在的她只好把面前的碗筷拿起,扒着饭往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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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她夹菜,余碧纱将一碟鱼香茄子挪到她面前。“别光吃白饭。来,这是你爱吃的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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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了眼和善的余碧纱,卢巧音夹了一筷子鱼香茄子缓缓送入口中,再看了看其它小碟,发现都是她喜欢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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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想了想,似乎每回她上胡家来,饭桌上都会有她爱吃的菜……以前倒也没多想,现在想来,原来她的喜好,余碧纱都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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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了看余碧纱反常的和颜悦色,她忍不住开口了,“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该不会是因为我今天被表哥骂,你开心了,来看我笑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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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卢巧音还是个单纯的姑娘,本性并不坏;只是从小被家人惯坏了,性情比较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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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没能藏住话,一古脑的就把心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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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刺刺的卢巧音,余碧纱其实也不是真的讨厌她,只是有时候被她娇蛮的性子给惹毛了,才会跟她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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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因为卢巧音心仪胡敬山才不喜欢她的,因为她知道胡敬山是真的视卢巧音为妹妹,光卢巧音一头热是不能成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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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夫今天也算不上是骂你。他一向把你当自己妹妹看待,怎么舍得骂你?”余碧纱替胡敬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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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说!要不是为了你,表哥怎么会骂我?”她不说她还不生气,现在想起来,卢巧音火又上来了。“真搞不仅,你不过是他的小姨子,论起来是我跟他比较亲,他竟然帮着外人来责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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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余碧纱摇摇头,没有动气,“你看看,说没两句就又发起脾气来了,将来要是出嫁,你怕是要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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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卢巧音嘴硬的不肯承认自己的脾气不好,回了句话后就埋头吃饭,不再搭理余碧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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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汤喝完,是补身子的。待会儿等香香回来再叫她收拾吧!”余碧纱也不管卢巧音有没有响应,说完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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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看到,当她回身后,卢巧音就放下碗筷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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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当天,余碧纱早早就从胡敬山的怀抱里起身,领着银杏和一班丫头嬷嬷们到厨房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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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她也挽着袖子与众人一块忙着时,厨房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不自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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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能不能也来帮忙?”卢巧音别扭地绞着衣带,小小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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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的人都被她的言行吓呆了,没想到一向娇贵的表小姐竟然会要帮忙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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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巧音说完,没听到回音,还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小了,可她一抬头,就看到所有人都张着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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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就算了!”她以为大家都不欢迎她,转身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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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余碧纱连忙追出去,伸手拉住了卢巧音。“你来得正好,里面正缺人手呢!”回头就将她给拉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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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砧板前,余碧纱把一个装着面粉的盆子和一碗结块的猪油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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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忙把它们和匀,不能有结块哦!等你和好了,大家就一起把桂花酱包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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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东西,卢巧音挽起衣袖,就把手放进面盆里去搅和。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没想到还满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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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做什么的?”卢巧音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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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她身边的陈大娘听到她的问题,一边俐落的将笋子切片,一连回话,“表小姐,那是要做桂花甜饼的酥皮。你应该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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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个能做成小甜饼?”她无法想象一团软不拉叽又黏乎乎的东西,竟然能成为好吃的桂花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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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等会儿你就会做了。”忙着指挥每个人的余碧纱刚好走到她身边,顺口回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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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和好面团的时候,陈大娘就要几个丫头先放下手边的东西,先来帮忙包甜饼,于是大家都移到靠窗的大长桌旁准备包甜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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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默契的分成三个小团体,两个丫头由陈大娘带着把酥皮团分成同样大小,然后将它们推到第二组人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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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拉着卢巧音站在一起,银杏也站在一旁,主仆两人教着卢巧音,然后将包好的甜饼递给站在最后的两个丫头,由她们将甜饼拿去炉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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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卢巧音刚包上手,大伙正忙和的时候,突然从外面传来香香的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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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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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扶着门框,慌张的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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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余碧纱看着香香着急的模样,连忙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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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听到余碧纱的声音,将目光移向她,“我们家小姐不见了!我到处都没找到──她。”香香讲到最后,因为众人的目光透着诡异,所以声音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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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声音一消失,就看到所有人抬起沾满油渍和桂花酱的手,指向站在余碧纱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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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你快把我吓死了。”她四处都找过了,就是没想到小姐会待在厨房里。要不是她要找姨小姐帮忙,她还真不会上这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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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站在那羲舻模共豢炖窗锩Γ 甭梢艉熳帕常绦稚系奶鸨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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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帮忙?”香香完全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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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鹦鹉呀,只会重复我的话。”卢巧音真不想承认香香是自己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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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走到门口将香香拉了进来,让她一起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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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厨房里一群女人很快就将过节要用的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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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全府的人不论是主子还是下人,都享用了丰盛的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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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轮圆亮的明月高高挂上天空,所有人都聚集到前面的大花园。在一片草地上,小厮们抬来了一张雕工精美的饰花长桌和几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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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将准备好的茶水、各色甜咸小点、桂花甜饼,还有多样瓜果摆了满满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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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胡敬山、余碧纱和卢巧音等主子都到了后,今晚的重头戏就上场了──胡敬山安排了特别的烟花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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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惊叫声及轰隆作响的声音中,夜空中闪起一串串银亮耀眼的烟花,让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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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烟花后,胡敬山就发给下人们一人一个红包,让大家快乐的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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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闹了一会儿,胡敬山及余碧纱就先后回屋里去了,将好吃好玩的都让府里的人好好享受。除了护院外,大家都可以玩到尽兴,主子们早点离开,也让他们不至于太过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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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余碧纱让银杏留下,自己先回屋的身影,胡敬山强迫自己多坐了一会儿,才起身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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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后园走去,打算到余碧纱房里去的时候,没想到会在后花园里看到她的身影,于是他马上转移方向,跟着她身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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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走到一处花木扶疏的安静地方,挑了个平坦的大石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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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前园传来隐约的热闹声响,她心情甚好的微笑着,抬起头看着像大玉盘的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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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走近她的时候,脚下踩到了一段枯枝发出了声音,惊动了正赏着月的余碧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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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见来人是胡敬山,她笑着道,“怎么这么早就离开前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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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走了,我待在那也是无趣,不如早点离开,好让他们玩得开心点儿。”说着话,他已经走到她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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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不管巧音,就把她放在那儿?”人家毕竟是客,怎么说都得好好招待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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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玩得可开心了,我想连我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呢。”胡敬山先解释了,才开口问,“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才没两天,你们的感情怎么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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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们!女人家的事,告诉你,你也不明白。”余碧纱嘻嘻笑着,才懒得跟他解释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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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过来让我抱着。”他张开手臂,要她坐到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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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点分寸,现在可是在外边儿,让人看见了不好。”她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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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前园玩得正开心,而且这里隐密又僻静,树木如此浓密,谁看得到我们在做什么?”他话中透露出的意思,似乎不是只打算抱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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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打什么主意?”她向旁挪了挪身子,把跟他的距离拉开,怀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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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一点儿,他就移过去一些。“碧儿,我们好象还没在外边儿在一起过,今天我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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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才不陪你发疯呢。”她没注意到自己已经退到了大石的边缘,一个不留神坐空了,反应不及的她只好紧闭起眼儿,打算迎接疼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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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被胡敬山拦腰一抱,一个转身,就被他平放在大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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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是躲不掉的,乖乖的,别挣扎。”他低声笑着,将她不住挣扎的身躯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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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万一……”她两手推着他抓住她的手,想让他打消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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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会有人看见的。”她的推拒完全影响不了他,三两下就把她的衣服给脱给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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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说难听话,可是你硬要逼我。”光裸着身子,她生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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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拉起,他将她的衣服垫在她身下,怕她细滑的肌肤被石头刮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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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你说出来。”他觉得她生气而发亮的眼眸在月光下更显晶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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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很好色,一点都不看地点和时间。”她看着他俐落的脱光他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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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伏向她,“是你让我如此好色的。看到你,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深深的埋进你里面……”大手不客气的抓握着她丰满硕大的软乳,满意的看着rutou渐渐突起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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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露骨的话语,她羞红了脸,“你不要说这种让人难为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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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是事实呀!你看,你的rutou变得多硬。”他拉扯旋转按压着她的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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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努力的将呻吟压下,生怕会让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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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的顾忌,更加恶意的将手伸进她腿间,寻到她藏在花瓣间的小核用指轻弹,间或快速的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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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透明的汁液就从紧闭的细缝中缓缓溢出,让他在揉弄间沾染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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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被浸湿的手拿到她面前,“你瞧,你下面已经湿成一片了……”说完邪淫的话,他把手送到自己唇间,伸出舌尖将手上的汁液缓慢的舔食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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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甜,真香……”他身躯贴着她的曲线往下移动,用手将她的腿向两旁分开,让她的腿曲起,将下身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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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银白的月光,他清楚的看见她的sichu像世界上最最美丽的花朵,绽放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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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厚的贝肉间,微微开启的穴口不断流出晶莹的蜜汁,前端一颗突起的小核亮油油的,吸引着他上前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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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脸凑到她腿间,用舌顶弄那颗小核,手指也探入她柔嫩的xiaoxue,在她体内缓缓的刮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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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她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下体完全被酸麻的电流直袭,她挪动着雪股,将自己更加送上他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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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体内流出的蜜水沿着他插入的手指,顺着他粗壮的手臂向下流,从她腿间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比任何熏香还要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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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过被他舔弄得发胀微红的珍珠,将手指抽出来,用一只手把她的花唇向两旁拨开,让穴口微微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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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动作,穴内丰沛的蜜汁不断流出,他连忙用嘴覆盖住她的花穴,用舌头将香甜的蜜汁舔进口中,将她香滑的津液尽数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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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贪吃花蜜的蜜蜂,贪婪的吸食她泌出的香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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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浪的将腿大张,玲珑剔透的身躯躺在大石上,自动的把一只白玉般的小腿勾上他的肩后,让他能更加贴近她的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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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快的感觉让余碧纱放松被她咬出红痕的嘴唇,轻轻的哼出美妙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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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的身子好热!被他舔食的部位更是火热得像是快要在他唇舌间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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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身子,抬起脸来,只见他嘴角还沾染着她透明的滑液,他用舌将嘴角舔了舔,神情满足的像一只偷吃了鱼的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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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支起一只手,微微抬起身,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轻轻的拉扯,要他覆上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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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的被她摆布,他伏上她的身,将手肘支在她的头侧,胸口压上她两团白脂,下身的男性火热的顶着她红肿湿热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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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再从她的眼、鼻到她的嘴角,温柔的啄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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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男性轻轻的磨蹭着她的湿滑,不一会儿功夫,就将两人的腿间蹭得湿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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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轻吻中,她细细的说了句,“别玩了……”她将腿紧夹住他的健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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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现在进去?”他的男性向上揉弄着她的小核,不止她舒服,就连他的粗长也被她的突起揉得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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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要感受你……”她眼神迷蒙的望着他,催促着他动作,下体稍稍抬起,迎向腿间的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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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的看进她眼底,将臀部抬起,再向前挺动,缓慢的,他的前端挤开两片唇肉,陷进了她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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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继续使力向前,只见他的粗长一寸寸的被她的花穴吞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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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它尽根而入,他才将胸中的气息呼出,完全挺进她的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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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你里面好热、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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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的紧窄完全撑开,满满的充实在她体内,其实让她有些许的剌痛,可是那种刺痛却奇异的让她兴奋莫名,穴内的嫩肉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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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了口气,他的男性像被无数个小嘴吸吮似的,被她的蠕动包裹得好舒服,紧裹着他的嫩肉不停的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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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个天生的妖精!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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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维持静止不动,上半身仍然紧贴着她的胸乳,享受着两团软乳与他摩擦的快意,下体开始不断耸弄,在她腿间火热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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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腿抬起勾在他不停起伏的腰后,让他能更加深入她体内,纤纤小手搂抱着他汗水淋漓的后背,捱受着他的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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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抽插了多久,前园已不再传来热闹的嘈杂声,深夜的露水让空气中略带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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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激情中不停动作的两人,身上却布满大量的汗水,让他们相贴的身躯更为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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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你舒服吗?”他喘着气,努力在她身上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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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服!我好舒服……”她气息不稳,困难的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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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这样吗?”他停止抽送,将被她蜜汁浸淫的男性抽出体外,再将它对准湿漉漉的开口处,臀部以画图的动作,将肿大的粗长旋入她的甬道内,再以同样的方式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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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喜欢……”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从哪儿学来这些折腾人的招式,真是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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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种特殊的捣弄,却让她体会了不同于直进直出的细痒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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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旋弄,似乎让他的男性顶端将她的甬道完全的爱抚了一遍,而且也不知为什么,他在进入后,老在一处让她感到特别酸麻的地方摩弄,让她下处麻得像快要小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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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好不住的收缩下处的肌肉,怕自己真会小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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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她真的捱受不住了,只得开口求他。“别……饶了我……”她一句话说得零零落落,不住喘气,“别……别老顶着……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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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故意顶着里边儿那一小块不同于其它地方的嫩肉,那在软嫩中略微有些发硬的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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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不但不退离,反而更加缩臀使力,将粗长在那上头抵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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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儿……麻得难受……哎呀──”那种浑身发麻的滋味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因为他的使力,让她哀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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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快受不住了,一波波涌上的快感即将淹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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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趾蜷起,身躯微微的颤动,口中不断发出细微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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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察觉身下的人儿即将到达gaochao,于是加大动作及力道再顶了几下那方奇妙的肉壁。“碧儿,再等一下……等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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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碧纱的叫喊中,他低吼着,与她一起进入绚烂的极乐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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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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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儿个夜里,余碧纱被折腾得全然失去了气力,是让胡敬山抱回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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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今天可以晚点起床,所以她虽然已经醒了,却还赖在胡敬山温暖的怀抱,将小脸埋在他胸前,躲避照进房里的清晨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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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正当她快睡着时,门上突然响起砰砰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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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这么晚了,你还在睡吗?”卢巧音虽然已经不再视余碧纱为死对头,不过她还拉不下脸来亲热的称呼余碧纱,于是只好连名带姓的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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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卢巧音这么一喊,余碧纱吓得完全清醒了,连忙要起身下床,却被胡敬山的大掌紧紧搂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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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快放手让我起来!”她用手推着他,小声说话,生怕让外面的卢巧音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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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理她,她一会儿就走了。你再睡会儿。”反正让她们在一起也只是斗嘴吵架,还不如让她在他怀里多睡会儿,好将精神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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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还是抵在他胸口,跟他的力量对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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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你的表妹,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了解她吗?她哪有这么好打发!”她拿斜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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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脸凑到她的颈窝,嗅着她的香味,“反正叫不到人她觉得没趣,自然就会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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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你放开啦!天都大亮了你还在我房里,要是让人撞见了怎么办?”她使出全身的力量,挣脱他的手。“你给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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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余碧纱起身跪在床上跟他拉扯的时候,门外的卢巧音突然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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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你在跟谁讲话?既然起来了,干嘛不来开门?”卢巧音听到房里似乎有说话的声音,于是大声朝里面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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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啦!你快给我下床!”她急得不得了,连忙下了床,也反身将他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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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山百般不愿的下了床,倚在床往上,看着她忙碌的收拾着地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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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团衣服朝他脸上飞来,他反射的伸手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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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点把衣服穿上,先躲到后面去!”她根本不等他有反应,就将他高大的身躯推向后面的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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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推到屏风后,他错愕的看着她丢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后,就转身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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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觉得既好笑又窝囊,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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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个见不得人的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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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了余碧纱,他只好听话的将衣服穿上,然后在前面传来说话声时,俐落的从后面的窗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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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门上再次传来敲击声,余碧纱手忙脚乱的套上贴身的小兜和亵裤,一面朝外面喊,“马上来了,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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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单衣后,她将头发抓成一束拢到前胸,心里不禁恨恨的想,卢巧音的个性为什么这么固执,非得见到人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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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的一声,余碧纱将门打开,就看到正举着手打算再次敲门的卢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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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余碧纱的语气也不太友善,看来她们两人可能一辈子都会以这种特殊的模式相处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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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开挡在门前的余碧纱,卢巧音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的进了房。“一大早?请你抬头看看外边儿,都日上三竿了,还敢说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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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看着不请自入的卢巧音,摇着头将门合上,才走回房里。“你绝不会是特别来找我抬杠的吧?请你直截了当的告诉我,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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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几句话反倒让卢巧音红了脸,扭扭捏捏的玩着自己的裙带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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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事……”可能连她自己都不习惯这般不率直的说话方式,她嘟叹了一句,然后一口气把话说出来,“哎哟,我是来找你去祥云山的观音庙进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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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卢巧音竟然会约她一道出游,余碧纱愣愣的应了声,整个人看起来傻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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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发什么愣?你去不去?”卢巧音看着余碧纱愣在那也不回话,所以开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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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一问,余碧纱回过神来,“去,去啊!”她走到梳妆台前,“你去帮我把银杏叫来,不然会来不及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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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卢巧音不自觉的笑开了脸,因为余碧纱答应跟她一起出门而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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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这就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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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卢巧音就跑出门去替余碧纱把银杏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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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和卢巧音带着丫头,坐着轿子就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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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赶着出门,也忘了差人跟胡敬山交代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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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在府里晃了三圈都没找到余碧纱,忍不住开口问老管事,这才知道她跟卢巧音一起去庙里进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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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想不透,一向不合的两个人,怎么会有那个兴致一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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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也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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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他对表妹虽然没有男女之情,但还是有兄妹之谊,所以倒也乐见她两人能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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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胡敬山也不再多想,带着帐房一起,就出门巡看商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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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乘着轿子出门的余碧纱及处巧音等人,在快到祥云山的时候,要轿夫们在一个热闹的市集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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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打算买些鲜花素果和香烛,再上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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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轿夫在一棵大树下的阴凉处等待,余碧纱等人就走进人潮汹涌的摊贩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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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你要不要看看簪花?上回你没买到,今天就挑个喜欢的吧!”走了没多久,余碧纱就看到了一个卖簪花的小摊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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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谢谢小姐。”银杏高兴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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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余碧纱对银杏这么好,香香就黏上了卢巧音。“小姐,人家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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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跟银杏一起去挑。真是拿你没办法。”卢巧音也不小气,要香香也去挑个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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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两个丫头欢天喜地的站在摊子前,拿起可爱美丽的簪花,互相拿到头发上帮对方比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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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丫头们开心的买到了喜爱的簪花后,她们就往街角一家卖香烛的铺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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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走进铺子的时候,忽然有人向她们问话,打断了她们的步伐,让她们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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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请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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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的是个穿着细绣衣裙、年轻貌美的妇人,看起来只比余碧纱和卢巧音大个两三岁,后头还跟了一个清秀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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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穿着打扮以及能够跟着一个婢女,此女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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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余碧纱看着她,总有种挥不去的奇异感觉,却又无法确实的指出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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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与她站在一起的卢巧音开口了,“有什么事吗?”她也不住的打量着那名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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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两位小姐了。我刚从南部来到上京,对这里不熟。”美妇人和善的朝她们点点头,再接着道,“请问一下,这附近哪里有可以暂时出租的小宅院?我与丫头初来乍到,也不好随便问人,刚巧看到两位小姐经过,所以打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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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妇人娉娉袅袅,弱不禁风,看起来应该是娇养在闺合里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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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上京没有亲戚吗?一个女人单独租房子,总不是太好。”说话的还是卢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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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眼前的妇人应该已经嫁为人妇,怎么会带着婢女走那么远的路,跑到上京来租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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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姐的关心,我是来上京依亲的,只是……我想先找个落脚处,再等人来接我。”美妇人语带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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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没搭腔的余碧纱听出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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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妇人大概是某个有钱人家在南部养的小妾,因为耐不住分离,现在找到上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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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家中元配不允,所以只好光在外边找个屋子落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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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个男人也太不负责任了,竟然让一个弱女子自己找落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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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余碧纱心里涌上同情的情绪,于是开口阻止了思想较为单纯的卢巧音正预备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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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音,别说了。”她递了个眼神给卢巧音,怕她没头没脑的说出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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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看到余碧纱的眼神,就算迟钝如卢巧音,也懂得听话的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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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满意的看到卢巧音听话的不再开口,于是端起笑容朝妇人道,“我这几天刚好听家里的下人提起过,在安顺胡同那儿,有一户人家刚搬回老家去了,正想把房子租给人,好收点房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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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美妇人明显的因为这个消息而开心,“那么我该找什么人商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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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附近住的是些小康人家,都是些老实人,你到那儿找门前种了梅树的人家就可以了,他们受托帮忙打理那房子。”余碧纱将知道的都告诉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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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户人家就是厨房陈大娘的表叔家。她是在中秋节忙着准备食物的时候,大家一块闲聊听到的,要不她也不会知道这些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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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姐,我这就过去看看!”美妇人有礼的再三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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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客气,出门在外就是要有人帮才成。你快去吧!早点定了好安心。”本来助人就是好事,何况她只是将知道的消息告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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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们这就过去。谢谢!”再次福了福身,那名美妇人才领着丫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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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们离开,余碧纱就拉着卢巧音走进香烛铺,“别看了,快点买了香烛,别误了上山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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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巧音被她拉着进入铺子,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不断打量着余碧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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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余碧纱指使着店家,挑了上好的木檀香和钱纸,挑好了东西,再让银杏和香香上前等着接过打包好的香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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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走回卢巧音身边时,一回头,就看到她奇怪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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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着我干什么?”余碧纱挑起眉,问着卢巧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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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卢巧音突然叫了一声,像想通了什么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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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你没事叫个什么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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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我终于想通了!”卢巧音兴奋的走上前,拉着余碧纱的手不住上下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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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余碧纱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卢巧音如此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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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老觉得那个年轻妇人有哪里不对劲,想了老半天,我终于知道她哪里怪了!”卢巧音不停的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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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哪儿?”听她这么一说,余碧纱也好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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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发现吗?她长得跟你好象!”卢巧音把答案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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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长得像?会吗?”余碧纱抬手摸着自己的脸。她并不觉得她们有长得相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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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长得像……哎呀,我该怎么说?”卢巧音对自己无法完全表达出意思而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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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银杏及香香拎着包袱走了过来,她们也将卢巧音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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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插口道,“小姐,我也觉得你们长得很像,可是又不像……我也搞不清楚该怎么说。”一段话说得乱七八糟,怕是没人能听得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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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说……”卢巧音不断思考着该如何把意思表达出来,“你们不是五官长得像,而是……对了!就是神韵。”终于找到形容词了,卢巧音高兴的击了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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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韵?”余碧纱疑惑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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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那妇人笑起来的样子跟小姐好象喔!”银杏也在一旁猛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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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也在一边搭腔,“她讲话的时候,眉眼间的神态也很像姨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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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所以我才会一直盯着她。”卢巧音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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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说话的同时,也已经走到了一个排满新鲜瓜果的摊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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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杏,去挑些好点、漂亮点的。”余碧纱看到摊子前挤了一堆人,看来要买到水果可能得费一番功夫,所以让银杏过去买。她则拉着卢巧音退到一边的屋檐下,暂时躲躲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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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好奇呀?”卢巧音用手肘顶了顶站在她身边的余碧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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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什么?”她看着挤进人堆里的银杏及香香,一边不甚在意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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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长得像你的妇人呀。为什么她一个女人家只带着一个丫头,还要自己找屋子住?你不觉得很不正常吗?”卢巧音反正闲着没事,干脆说说闲话来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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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老说人家跟我长得像。”其实她心里不是顶乐意有人的神韵跟她如此相像,她认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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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其实那也没什么。”看得出来余碧纱似乎不是很喜欢她这么说,卢巧音呐呐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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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大概是有钱人家在南都娇养的小妾吧!可能是上来找她的男人。”斜睨了眼卢巧音,余碧纱回答她先前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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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呀……那她为什么不直接到那人家里去?”卢巧音骨子里就是少了点心眼,一向把事情看得很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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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碧纱叹了口气,真是拿缺了根筋的卢巧音没辙。“那你也想想,人家家里的元配愿不愿意让她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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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喔,我还真没想到。这样说来,真不知道是该同情那个元配,还是该可怜刚刚那个美丽的妇人。”卢巧音忽然感伤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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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来不是打算嫁给我姊夫当小妾的吗?”看到丫头们已经往她们走来,余碧纱赶在她们回来前,小小声的损了卢巧音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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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从小就很喜欢表哥,可是我没想到表哥生气起来好凶喔,而且……而且他对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如果不是跟卢巧音讲明的,她还真听不出来余碧纱调侃她的话意,反而一本正经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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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巧音从小对胡敬山的爱慕,完全被上一回发生的事破坏光了,她终于接受了表哥并不爱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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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很快就从失意中恢复,只是讲起来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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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卢巧音可怜兮兮的模样,余碧纱也无法把以前对她的不满借着话语来刺激她,但是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所以也没再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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