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乞力马扎罗山 旅游地势高而不是海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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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先是发烧,持续低烧,然后嗓子开始发炎,再然后整个人开始感冒、上呼吸道感染,咳嗽持续了很长时间。人的意识也有些不清楚,我好像不记得自己到底回来多久了,一周、两周还是就在昨天。
我拷出照片和视频,坚持把旅行日记的手稿写完。但是打开电脑,我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记忆和思绪太多太复杂,不知道从何说起。给我留下最真实深刻的印象,而我却反而会觉得一切还在梦境之中,那么令人难以置信。
这一年,我遭遇了诸多顺与不顺。为了摒弃那些不良的生活方式,我做出了很多艰难的决定。我给自己设定目标,整个夏天都在坚持跑步,最终完成了人生中第一个半马;我开始学着拒绝诸多无意义的聚会,给自己留出更多的时间读书,并在上半年就完成了年初制定的读书计划;我开始坚持一些好的习惯,练习书法,静下心来喝茶……但在这诸多决定当中,最最正确的,就是坚持了这趟之行。
我登上了最高峰,我爱上了广阔的草原,我学会了一首的歌,我买下了一本人写的书,我发誓我还要再回到,我牵挂在遇到的孩子,我希望我能感染更多的人真正认识。
决定去非洲
,不同于这个世界任何一个国家或是地区。它就像一只潘多拉的盒子,你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么。它神秘,而且被层层固定模式的认知所包裹。决定去以后,几乎身边所有的人都问我,好好的一个假期,去不好吗,去不好吗,去海岛不好吗,为什么要去那样一个地方:贫穷落后,疾病肆虐、动荡不安、战乱频发......人对的了解,好像有些偏颇。
的确贫穷,但这并不影响它的迷人:拥有广阔的草原;有神秘的原始森林;有古老的原始部落;有美丽的山;这里最贴近自然,原始而真实,带着骨子里独有的狂野,几乎隔绝了那些现代化的产物,人与自然和谐相处。所以,对我而言,一直都是梦想之地。
而屋脊山,则是这快梦想之地的宝藏。海明威在文章里这样写:山海拔有一万九千七百一十英尺高。它常年积雪,据说它是最高的山。西高峰被当地的人称作“鄂阿奇—鄂阿伊”,即上帝的庙宇。在西高峰旁边,有一具豹子的尸体。这只豹子已经被这恶劣气候风干冻僵了。豹子到这样高寒的地方来寻找什么,无人知道。海明威这篇《的雪》是对人临终前的一段描述,虽然肉体长了坏疽,但是灵魂不朽。就像开篇的这只豹子,生命即使终结,仍然能有着原始、静穆、崇高的美。自初中起,我就对山有着一种向往,也许并不是单纯被海明威的文章吸引,但作为第一高峰的,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克制内心想要走近她的欲望。
在网上看了大部分关于的行程,无奈想去的地方太多,而假期太短。最终选择跟三夫户外俱乐部合作,先登山,然后去猎游,为期半个月,登山段占大头,并且费用较高。作为7+2的入门级山峰,是人类可以不需要借助任何技术攀登作业,只需徒步前往即可到达的最高点。仅凭这一点就已经独具吸引力。
出发前,做了很多准备工作。包括打疫苗、购买装备、准备药品和锻炼体能。朋友戏说我人还没到就已经开始遭罪。一些国家黄热病、疟疾仍然是个严重的问题,所以很多国家在你抵达的时候都需要你出示小黄本,也就是《疫苗接种或预防措施国际证书》。去办理《证书》的时候工作人员会问你要去哪个国家,建议打哪些疫苗,购买哪些药品。我是把工作人员建议的疫苗和药品都打了,毕竟有备无患总是踏实一些。
准备药品是一个相对繁琐的事情,因为的医疗条件非常落后,一旦生病,可能大多数情况还是要靠自己。我列了一个清单,包括登山段的高原药和常备药品。高原药我带了诺迪康,但其实并没有太大作用,葡萄糖粉会更实用些。有专业人士会推荐使用利尿剂,作为抗高反的良药,副作用小,且见效快。但我并没有出现严重的高反,所以这个药我根本没动过。为了应对高原反应出现的头疼,我带了芬必得,但后来在山上小A姐给我的阿咖酚散缓解头痛似乎更有效。常备药品主要是感冒药白加黑、腹泻药诺佛沙星或洛哌丁胺,还有些常用的抗生素。另外我还准备了外用的酒精棉球和白药。幸运的是,最后只有葡萄糖粉被我用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几乎没动过。
装备方面最关键的大概就是一个好睡袋和一只好的保温壶了,防寒保暖的衣服要多带,冲顶日那天非常冷。到了以后我才知道,雪套很有必要,因为每天的路都是碎石和细土,沾上一点就很难拍打下来。带着雪套行走可以很好的保护裤腿不被弄脏。并且我第一次知道冰爪还可以用来对付湿滑的山路,下撤的路上因为地面湿滑一路摔跤行进十分缓慢,一队老外穿着冰爪快速从我们身边走过,我才算见识了冰爪的好处。剩下的则是冲锋衣裤、大小背囊、防雨罩、防水袋、登山杖、护膝、帽子、手套之类一些常用物品。
体能方面,安排了一次大五朝台作为拉练,后来时间不允许我周周跑去山练,于是我几乎每周坚持跑20km以上。每天早起去跑步可以战胜拖延症,趁清晨凉快的时候跑完几公里路之后会感觉身心舒畅。如果某天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去跑步,反倒浑身不自在。只是即使是这样,我依然没把握能登顶。于是我每次训练都会对自己说,可以再跑快一点或是跑的再远一点。
然而所有准备工作当中最重要的,是了解山和这个国家。关于的故事可能并不多,但是关于,我是通过卡伦·布里克森的文字认识的。
卡伦·布里克森
如果你看过电影《out&of&Africa》,如果你也喜欢卡伦·布里克森,那你一定记得她写过的一段话:我在曾经有一个农场,种咖啡豆,给黑人小孩看病。我在遇见了为自由奋不顾身的情人,热爱动物胜于人,折桂而来,情迷而往。我在曾写过一首歌,哪里有已逝的热土;哪里有纯洁的朝露。我总是两手空空,因为我触摸过所有;我总是一再启程,因为哪里都陋与。
在二十世纪的头二十年里,许多殖民者都把看做永恒的天堂,缓慢的生活节奏,旱季和雨季的流转,还有自家农场附近成群的大象、斑马、长颈鹿、、河马。《走出》这部自传体小说出版于1937年,讲述的是在农场的人和跟农场有往来的人,在一次意外的枪击事件后,农场出现财务状况,几位亲密朋友死去,农场被迫出售,作者最终离去。小说中的,像是现实世界中被创造出来的乌托邦式的梦想家园。只是整部小说被哀伤笼罩,并最终以这样伤感的方式结束。
电影《out&of&Africa》根据卡伦·布里克森的几部小说改编而成,更加系统融合了几部作品的情节。影片中大量实地场景非常漂亮,那就是最真实的美丽。几乎每一帧都可以当做电脑桌面的唯美电影,绝对经典。如今在依然保留着卡伦的故居,现在已经成了一处景点博物馆,但是因为电影并非在此处拍摄,所以看起来会跟影片中的场景不太一样。
卡伦·布里克森1885年4月出生于伦斯特德一个贵族家庭,但是一生坎坷,幼年丧父,跟随母亲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成年以后嫁给远房男爵表兄,并与丈夫在经营咖啡种植园,不幸的婚姻、病痛、以及在的经历带给了她在文学创作上的成就。批评家亚克亨里克森曾在《卡伦布里克森在现代文学中的地位》中引言:我无非是经过遥远的旅程被派出的信者,来告诉人们世界里还存在着希望。
打开卡伦·布里克森的书《走出》是一段关于草原的描写,这段描写深刻的印证了我在草原上的每一天,当然,我并没有农场:在的恩贡山脚下,我曾有过一座农场。往北一百英里处,赤道横穿过这片高地,而农场庄园就坐落在海拔六千多英尺的地方。白天,你觉得身在高处,离太阳很近,但夜晚和清晨却清澈宁静,而且夜间总是很冷。这里的景象无比壮阔,你触目所及的一切都代表着伟大与自由,非凡与高尚。早晨,你在这高地上醒来,心中感慨:我在这里,我理应归属的地方。
乞力马扎罗山
山目前是七大洲最高峰当中最受欢迎的一座,也是世界上最热门的攀登目的地之一。每年都有超过两万名登山者前来,但真正能够征服它的仅仅是这个数字的一半。&
山位于北部,靠近南部边界。它是七大洲最高峰当中,最接近赤道的。大约75万年前,火山喷发,形成了今天我们看到的三座独立山峰:北部的希拉峰(Shira,3962m),中间的基伯峰(Kibo/Uhuru,5895m),南部的马文济峰(Mawenzi,5150m)。独立后,基伯峰改名为乌呼鲁峰(Uhuru),在斯瓦西里语当中,Uhuru意为“自由”。然而对于(Kilimanjaro)一词的解释说法不一,我比较愿意相信它是来源于“kilimajyaro”,是斯瓦西里语当中用来指“耸立于地面的雄伟标志”。
1886年内陆被划归的势力范围,直到1917年英军占领了全境之前,人不断尝试,终于首次登顶的基伯峰。年间,男爵卡尔·冯·戴肯和同伴曾两次尝试攀登;1888年,人奥托·埃莱尔宣布他登顶山,但后来又收回了这一说法;第二年,也就是1889年,另一名人汉斯·梅耶首次登顶的基伯峰;1912年,人弗里茨·克鲁特和爱德华·厄勒首次登顶马文济峰。1961年宣布独立,首都设在。山国家公园成立于1973年,并于1977年起正式营业。
山从山门到顶峰,尽管攀登路线可能不同,但垂直爬升的距离大概在四千米或者更多。在这四千米的海拔变化当中,你可以看到山完整的生态系统。在进入山门以前是耕种带,海拔在之间,这片土地因为火山灰的缘故非常肥沃,有不少的村庄和耕地。进入山门以后到第一天的营地是森林带,海拔在之间,这片区域是植被茂密的热带雨林,有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苔藓遍布,道路泥泞湿滑,我们甚至在山门处见到了好几只长尾猴。从第二天的营地开始,便是石楠荒原带,海拔在之间,会看见灌木石楠和棕竹,由高大的树木变为灌木,并且在灌木的身上长着长长的须子。随着海拔的升高,进入高沼荒原带,海拔在米之间,在这里能够看到成片罕见的千里光树,这种树长得有点像一只巨型的大菠萝,英文名字叫Dendrosenecio&kilimanjari;还有一种白色的小花,当地人管它叫做ever&lasting&flower,这种花朵生命力顽强,开在这片荒原之上让人觉得她既娇弱又坚韧。再往上是高寒荒漠带,海拔在之间,这里的海拔高,水源也稀缺,植被几乎不能存活,除了零星的ever&lasting&flower,就只有苔藓和地衣了。最后是寒带,海拔在4900以上,这里气温很低,抵达Stella&point垭口后能够看到巨大的冰川,令人震撼。遗憾的是科学家预测,所有的冰雪会在2030年到2050年之间消失殆尽。
山国家公园规定,每个攀登者都需要雇佣当地登山公司有资质的向导及相应的背夫团队,并且严格禁止独自攀登行为。这主要是为了给当地的向导和背夫提供更多的工作机会。从而促进当地的经济发展。
山有七条主要路线,马兰古路线(Marangu&Route)、马切姆路线(Machame&Route)、翁背路线(Umbwe&Route)、希拉路线(Shira&Route)、莱莫绍路线(Lemosho&Route)、龙盖路线(Rogai&Route)、姆维卡路线(Mweka&Route)。其中姆维卡路线是一条营救线路,故只能下行,不可上行。
马兰古路线(Marangu&Route),也就是被大家所熟知的“可口可乐”路线,这条路线最热门也最受欢迎,其主要原因是它长度较短,最容易攀登。它将顺着山体的东南侧攀登。马兰古路线是唯一一路有木屋可以居住的路线,并且基础设施完善。选择这条路线攀登至少需要五天时间,但为了提高登顶率,推荐将行程增至六到七天,多出一到两天休息日,以适应快速上升的海拔。
马切姆路线(Machame&Route),这条路线是我们此次行程所选择的路线。这条路线也叫作“威士忌”路线,是从山体的西侧开始攀登,途径Barranco&wall,全程扎营,营地都有厕所。选择这条路线攀登至少需要六天时间,但为了提高登顶率,推荐将行程增至七天,给冲顶日留出足够的休息时间。这条路线也逐渐开始热门起来,因为山最好的风光几乎都在这条路上。
翁背路线(Umbwe&Route),这条路线上能遇到很多洞穴,是所有路线里面最短的,但它需要翻部冰川(Southern&Glaciers)和西部垭口(Western&Breach),但在攀登过程中由于落石和不稳定的山体,没有人能保证你是安全的,所以很多人会选择在Barranco&Camp处与马切姆路线汇合,从而避开冰川地带。
希拉路线(Shira&Route),这条路线可以乘坐汽车抵达距离希拉营地不到半小时脚程的地方。但是需要登山者提供几天前到过(Mt&Meru)或山(Mt&Kenya)的证明。之后从希拉营地开始选择或与马切姆路线重合,或是通过Western&Breach快速登顶。
莱莫绍路线(Lemosho&Route),这条路线选择的人很少,其主要原因是路线太长,全程90公里。并且在雨季的时候,要做好在大雨中行走的准备。这条路线最终会在希拉营地附近与马切姆路线汇合。
龙盖路线(Rogai&Route),开始逐渐成为登山者的选择之一,因为这条路线是唯一一条从北侧攀登山的路线,一路走在和的边境线上,能够看到的风光。这条路最终会与马兰古汇合,从基伯小屋(Kibo&hut)处登顶。
Lonely&Planet对攀登山的建议值得参考:无论你选择哪一条路线,都要记住:攀登山是件严肃的事。纵然成千上万名登山者都没遇到重大困难就登上顶峰了,但有更多人因为出现高原反应或者单纯的自身状况不佳而中途放弃。而且每年都有登山者和挑夫死在山上。所以,准备好适当的鞋袜和衣物,最重要的是,要给自己留出足够的时间。
亚的斯亚贝巴机场的咖啡
这个机场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除了咖啡,还有一个人。
在机场有五个小时等待转机飞往山机场。时间宽裕我便在机场里闲逛,路过唯一个大型的就餐区,角落里是一处喝咖啡的地方。一个人和一个外国人坐在凳子上喝咖啡聊天,人招呼我一起尝尝埃塞的咖啡。我点头加入他们,尴尬的是坐下以后我才发现自己身上没带钱。我转身想回朋友处去取钱,却被同胞拦住了,他说相逢即有缘,两美元的咖啡,他愿意请我喝。
的咖啡是全球最顶级的咖啡没有之一。在的九大咖啡产区中,希达莫和耶加雪菲最为出众。一杯水洗耶加雪菲(Yirgacheffe)能够带出来的精致花香和香甜果味,堪称无与伦比。作为咖啡的故乡,上千年的种植历史和加工传统造就了优质的水洗阿拉比卡豆。浅度烘焙有着独特的柠檬、花香和蜂蜜般的甜香气,柔和的果酸及柑橘味,口感清新明亮。不加奶也不加糖,就让丰厚的质感与独特的柔软花香刷过你的味蕾,留下无穷回味。
喝过埃塞的咖啡就会明白,我们平常喝的Starbucks或者Costa不过是一种咖啡型饮料而已。在机场喝到的咖啡与我之前喝过的任何咖啡都不同,它非常浓郁、进入口腔中几乎填满了味蕾,有果香在其中散发出来,带着一点酸甜的味道,却完全没有苦涩之感。它并不是一杯耶加雪菲或是希达莫,但它完全颠覆了我对咖啡的理解。
喝着咖啡听同胞与人聊天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他们谈论的内容大多与吃有关,人说在,他看到人们几乎什么都吃,活着的动物当场下锅油炸,他说他根本接受不了这种吃法,于是乎吃了很多天的。同胞笑说那你应该去的,那里才是从天上飞的到地上跑的再到游的几乎没有被放过的。
这位同胞是人,一个销售经理,负责地区的产品销售,在往返多年。他对亚的斯亚贝机场非悉,他告诉我可以带回国哪些东西,他问我要去哪里,我告诉他我即将前往旅行。他表示肯定,说很值得一去。我说你常年出差一定很辛苦,他说是的,但对他而言到处都是商机。他喜欢,也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也许在外漂泊的人大多是为了谋求利益,他们最初因为生存需求而来,最终因为热爱这片土地而选择不断的往返。后来我发现往来的人有很多,援建的工程师、去打工的农民工、以及做生意的商人们,倒是像我这样的旅行者并不多见。
返程的时候我在机场买了一点的咖啡带回去。不论咖啡豆还是咖啡粉闻起来都非常香甜。只是咖啡粉不易储存,放的久了味道就散了。如果有机会再来,一定要去品尝一杯耶加雪菲。
莫西镇(Moshi)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一个因为山和络绎不绝的登山者而繁荣起来的小镇,不仅街道干净整洁,并且人口密集,&有大型超市,也有喧嚣的集市。也许这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这里是一个主要的咖啡种植区,同时也是区的首府,故而经济相对比较发达。镇上的人们来来往往,寻常的生活状态,非常接地气。
抵达这个繁荣的小镇后,先去兑换先令,然后超市采购进山前最后的补给和矿泉水。买完东西我走进超市旁边的一家纪念品店。店主是一对夫妻,店面不大,但是有各式各样的旅游纪念品出售,询问价格才知道这些小玩意并不便宜。但我还是买了一张明信片和一枚印有山的臂章,一共2050先令。付钱的时候,我付了2000先令的钞票给他,然后像在的时候一样,充满信任的掏出一把硬币放在手心,让店主自行挑选另外50先令,于是店主便拿走了一枚500先令的硬币。我起了疑心,问他为什么要拿500先令。他赶忙说选错了,换了一枚100先令的硬币。我说你还差我50先令。他摆摆手,说没有零线可以找给我。再次沟通也没有什么效果,他只是摇头。我无奈选择放弃,不再与他纠缠这50先令的差额。但他的小差错就好像给我敲了一个警钟,让我时刻警惕这些诡计多端的商贩。后来逛到一家纪念品专营店才发现超市旁小店的要价简直是黑心到家了。很多东西几乎高出市价五倍。
采购完毕抵达Key’s&hotel办理入住手续。放下行李第一件事就是瘫倒在床上,将近十七个小时的辗转飞行,几乎要把人累晕。可是我还不能休息,在床上歪了一会儿之后就爬起来收拾登山物资。确认大包中带齐了每一样东西,把那些没用的东西留在行李箱里面寄存。然后洗澡换衣服去餐厅吃晚餐。
晚餐并不怎么愉快。到了大堂后得知同行的队友嘟嘟猫和石头母子有一件行李寄丢,领队Paul带着他们去镇上租登山用的装备。大约四十分钟后他们返回酒店安顿好,与我们在餐厅汇合,点完餐等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没有上菜,我困得几乎要趴在桌子上。无奈之下去找餐厅的负责人,对她说我们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非常疲惫,希望能赶快吃完饭回房间休息。她说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可我怎么都觉得这家伙是在敷衍我,又等了将近四十分钟才上菜。那时候已经接近当地时间晚上九点钟,我一点都不觉得饿,只想赶快吃完回去睡觉。
这是我第一次见识人慢节奏的生活状态。他们似乎从来不会显得匆忙。后来在酒店、在山上、在机场、在保护区,我一次又一次的见到人不慌不忙的状态。有的时候我都要急死了,他们却谈笑依然,并且告诉我别着急,一定会排好的。他们的慢节奏甚至会让我反思是不是我们的生活太快了,永远都匆匆忙忙的赶路,全然不顾眼前的风景;亦或者是在拼命的追赶什么,却又找不到方向。人对待生活的态度似乎比我们更宽容,在他们自己慢节奏的生活里不慌不忙的找寻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
Moshi—Machame Camp
出发前我们在酒店门前拍了一张合影。天空厚厚的云彩似乎飘得很低。气氛有点严肃,前路陌生而遥远,并且我们对它一无所知。选择来登山的我好像是在完成一项神圣而艰巨的伟大使命,离开酒店的时候甚至觉得有点悲壮:我更新最后一条朋友圈,然后关闭网络乘车向山门处进发。
由于出发前在酒店寄存行李物品,加之向导在路上购买净水片和电池,耽误了一些时间,我们大约十点钟才抵达Machame山门。全体登山人员在门口登记处登记姓名,国籍,职业,停留时间等信息。往后的每一天抵达营地时都需要在登记处进行登记,以确保每一个进入山的登山者安全。
我们在山门处合影,然后等待向导Kassim和Deo办理登山手续。进入山门不远处的空地上是排着长队等待称重的背夫们。他们每个人拿着一只装满物资的绿色编织袋有序的排队称重。山门入口处是马切姆路线的数据,上面写着从山门到几个主要营地的距离和用时。
两小时以后我们被告知可以出发了。此时已是当地时间12:40分,等待的时候我早已将午饭吃过,习惯了人的慢节奏,我能做的只有等待。只是等待的时间越长,心里就会越浮躁,并且不可避免的会对未知旅程产生或多或少的担忧。可真正走在路上的时候,反而比进山之前坦然了许多。当你走进这片山林当中,你就能真正感受到那种踏实的存在。我并不担心自己会因为疲惫或脆弱而掉队。因为你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与这座山之间的交流。你不会过度关注于自己,而是会把注意力集中在这山里的一呼一吸,一草一木之间。
进入山门以后,就一直行走在热带雨林当中。高大的热带植物随处可见,直挺挺的树干高耸入云。林中的植被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在路上行走,不时会被浓雾包裹。Deo在前面领队,他的速度不快,但也不慢。我有时候会因为停下来拍植物与队伍拉远。Paul走在最后会等着我,但我需要加快脚步费力追赶前面的人。如此反复不出三个小时就会非常疲惫。尽管Deo也会停下来让大家喝水休息,可是时间很短。几乎是所有人喝完水或调整好装备就会重新走在路上。路上没有地方可坐,触手可及的地方都长满了苔藓。
本篇游记共含43939个文字,183张图片。帮助了名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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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滨州)结合图说出影响乞力马扎罗山植被垂直分布的主要因素(  )A.纬度位置B.海陆位置C.地形
(2009?滨州)结合图说出影响乞力马扎罗山植被垂直分布的主要因素(  )A.纬度位置B.海陆位置C.地形地势D.人类活动
我有更好的答案
非洲的乞力马扎罗山地处赤道附近,山脚下终年高温多雨,随着海拔的升高,气温逐渐降低,山顶上(海拔5895米)冰峰峭立,白雪皑皑,这说明乞力马扎罗山植被垂直分布的主要因素是地形地势因素造成的.故选: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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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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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在7月去爬,想问问普通一般人,没有受过专业登山训练,但是平时体力还不错,也经常慢跑,能否顺利上顶呢?会有强烈的高原反应吗?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预防高反或是带个氧气包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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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原反应一般多少都会有,毕竟长期生活在平原,一下子到高原都会有些不适应的。但是严重的程度因人而异。并不是平时身体强壮就没有或者高原反应弱。建议如果有条件的话还是应该随时补充点氧气,高原上有卖的。并不是靠自己撑能撑过去的。藏族人能够在高海拔生存的部分原因是因为藏族人血液中所见到的较低的血红蛋白浓度可抵消那些与持续性的高血红蛋白浓度(即非藏族人在接触了高原环境时所出现的高血红蛋白浓度)有关的并发症。平原游客来到高原,出现严重缺氧症状,不具备“适应”的生理基础,由于身体内缺乏氧气而引起高原反应,这种反应可能会发展成为致命性的心脏或脑子的炎症,最快速合理的急救治疗方法就是吸氧。
高原反应:指人进入一定高度(有人说2200有人说3000米)以上的高原时且超过人体的惯性周期(一般是六小时)以后,人体作出的应激性反应,休息一两天会自然消失;良好的心理素质,是抵抗高原反应的最佳武器,最好在看完此篇后,将高原反应淡忘。1、什么是高原反应?(1)高原反应,是人进入高原地区时,因为空气中的氧气含量不够,产生头晕、目眩、气短、胸闷等身体反应;一般内地海拔低处生活的人,进入海拔3000以上的高原地区,会产生高原反应;(2)一般的高原反应,只是快步行走、上楼梯、登山时,会气喘、胸闷,慢行、静坐、睡觉等情况下,感觉不到有什么异常;(3)严重的高原反应,即使静坐的时候,也会有老感觉气不够用,头痛欲裂,胸闷目眩等症状;&2、高原反应怎么办?(1)预防高原反应的预防,可以在上高原前服用一些抗高原反应的药物,比如高原红景天等,可以增强抵抗力;上高原后都注意不要感冒,感冒了抓紧吃药治疗即可,但也不要轻信那些夸大感冒危害的谣言,一般都没什么大问题,不存在危险;(2)如何缓解进入高原感觉有高原反应症状的话,尽量少活动,好好休息一到两天,一般都会自动解除;如果头痛的话,可以吃一点平时常吃的止痛类药;身体轻微的不适、困乏等,都不必大惊小怪,慢慢会好的;(3)急性高原反应怎么办如果身体没有其他如哮喘、高血压、心脏病等疾病的话,一般情况都不要乱动,即使感觉身体特不会用,还是以好好休息为宜;如果感觉休息不管用,高原反应症状越来越重,可以吸点氧,并到医院就诊;如果一下火车或飞机,感觉特别不对劲,高原反应症状特别严重,这就是急性高原反应,呼吸困难的话,应吸氧并从速就医,这种情况极少见;(4)吸氧高原反应主要是因为人体对缺氧环境不适应的原因,但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的话,不建议吸氧,因为这不利于人体对高原缺氧环境的快速适应;
乞力马扎罗有针对普通人的登山,高反通常都会有,但不是身体特别弱都能适应过来。可以买点红景天、高原安啥的先吃上,多少能好一点,特效药至今没有发现,氧气包效果也有限。
高原反应因人而异,跟体质和锻炼没什么直接关系。药店有高原反应应急的药,名字不记得了。
高原反应因人而异,跟体质和锻炼没什么直接关系。药店有高原反应应急的药,名字不记得了。
https://www.baidu.com/s?wd=窦骁登顶乞力马扎罗山 自曝两度遭遇高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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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讯娱乐讯(文/冉蕊)2月16日,出席某户外运动品牌发布会,在会上分享了自己去年10月底攀登“非洲屋顶”乞力马扎罗山的经历。窦骁回忆,自己在登顶这座海拔5895米的雪山时,曾两次遭遇高原反应,情况一度非常紧急,但他仍然坚持到了最后。窦骁坦言,自己通过这次历练对自己的体能和心智产生全新的认识。日, ,演员窦骁成功登上了海拔5895米的“非洲屋脊”乞力马扎罗山顶峰,这次精彩的非洲之行被拍摄制作成了《攀登·勇无止境——非洲之巅·乞力马扎罗纪录片》。在发布会上,这段纪录片和当时的照片都一一公开,令窦骁回忆起了这段难忘的经历。“距离登顶最后的100米,我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坚持下去了。我的血氧含量比普通人低,常人的指数是85到90,我是75,这意味着攀登的时候,别人呼一口气,我得呼一口半,最后那100米,我的手脚末端已经冰了,领队大哥跟我说,上去还是下去,你自己定。”窦骁回忆当时的情景说道,自己在登山的过,两次遭遇高原反应。“但我想,来都来了,绝不能留遗憾,然后……终于还是上去了。” 窦骁说,登顶的那天早晨,他站在乞力马扎罗雪山的山巅,“心情很激动,但是身体真的也很难受”,他向教练孙斌提出要在山顶休息两个小时,但遭到了拒绝,“教练说这种情况不能多待,越待风险越大,于是他直接就把我拽下山了。果然,下了不到20米,我身体就感觉好多了。”当天,窦骁的登山教练,国家一级登山运动员孙斌也现身活动现场。窦骁表示,“孙斌不只像是大哥,他更像一位将军。他有一种部队首长的威严感,整个登山的过程,都是他来把握节奏,而且他的所有压力,都在自己扛。”窦骁坦言,几乎自己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参加一些户外挑战,去年穿越了新西兰,还挑战了云南哈巴雪山,“登山在很大程度上靠一种不服输的信念和毅力,能够对自己的体能和心智产生全新的认识。更重要的是,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大家都会卸掉自己的面具和外壳以及平时的各种伪装,齐心协力去完成共同的目标。很多人下山之后都成了有着生死之交的山友,这在平常生活中却可能是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积累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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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leonhai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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