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繇靡中的张僧繇怎么读读

第七十八章
清明节的来历
第七十八章
清明节的来历
&任何一个新政权,都面临一个同样的问题:是消灭潜在的敌人,还是转化潜在的敌人。高明的做法当然是后者,但是这需要智慧,政治智慧。晋惠公和庆郑:被评价为一对花样作死的君与臣-野史解密_百科故事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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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惠公和庆郑:被评价为一对花样作死的君与臣
背信弃义的晋惠公
晋公子夷吾为了夺嫡,许给五城来助自己复国,然而秦穆公扶持夷吾当上国君之后(也就是夷吾)开始后悔了,迟迟不履行承诺。五年之后,晋国大荒,民不聊生。就去求秦穆公借粮食,秦穆公还是借了,第二年大荒,晋惠公却,落井下石,起兵攻打秦国。
秦穆公听后大怒,决定先发制人,由百里奚、公孙枝、西乞术、白乙丙等一干大将带着四百乘队伍,浩浩荡荡杀向晋国。晋国边关连连告急,晋惠公开始着急了,召集众大夫开始开会商讨对策,埋怨秦国无缘无故侵犯晋国边界。
庆郑立马跳出来说,怎么能是无缘无故呢?主公你背信弃义在先,人家来讨伐你是你自己作死,不如割地求和,免动干戈。
晋惠公听了非常生气,我晋国堂堂千乘之国,难道还怕了秦国不成?给我把庆郑拉下去砍了,发兵迎敌!下面的臣子赶紧替庆郑求饶,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什么还未出兵,先斩将不详之类的话,才勉强保住庆郑一条小命。
庆郑明知道自己让晋惠公心里非常不爽,依然没有停止花样作死的脚步。他又开始把矛头又指向晋惠公最喜欢的坐骑,一匹献进贡给晋惠公的名为小驷的马。庆郑又开始上纲上线:古人出征骑的都是本国出产的马,因为本土的马熟悉道路,善解人意,如今大敌当前主公却乘别国所产之马,恐怕会有凶险。
这时晋惠公也开启自己的花样作死之路,明明庆郑的话糙理不糙,晋惠公就是不听,还大声训斥庆郑说,我偏骑这匹马,你给我闭嘴!
这个时候秦兵已经三站三胜,长驱而入,打到了了晋国的韩原。晋惠公有些害怕了,毕竟秦国是著名的虎狼之师。于是又召开了紧急会议:敌人已经快打到家门口啦,怎么办怎么办?
庆郑第一个发言:都是主公你自己花样作死惹得祸,还有脸问。这时晋惠公已经怒不可遏,说庆郑,从今天开始滚出我的视线,我不想再看见你!但太史郭偃占卜出在车右陪乘的人选偏偏就是庆郑。晋惠公现在心里恨不得让庆郑去死,又怎么肯让他陪乘,于是很作死地没有听从上天的安排,为本次秦晋之战埋下一颗地雷。
作死的晋惠公
秦晋两国摆开阵势,在韩原龙门山下决一死战,结果晋惠公刚刚出阵就碰上了有万夫不当之勇的秦国大将大将公孙枝。公孙枝大喝一声,犹如晴天霹雳,天雷滚滚,把晋惠公周围的人吓得躲在车里大气也不敢出,更糟糕的是,晋惠公的坐骑小驷受了惊吓到处乱跑,陷在一片泥沼里动弹不得。这下晋惠公终于为自己的花样作死付出了代价,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危急之中,庆郑的车却恰好从旁边经过。这时晋惠公也不顾之前的罅隙,开始大声呼喊,庆郑救我!
庆郑呢则很悠哉地反问晋惠公,你不是不想见到我吗,叫我干嘛?你不是喜欢听别人的话吗,叫你的郤芮、虢射、吕诒甥啊?
晋惠公又羞又怒,无奈性命攸关,只能耐着性子求庆郑,别废话了,快点乘车来救我!
晋惠公兵败,庆郑来接他
庆郑又开始嘲笑晋惠公,你不是稳乘你的小驷吗,怎么你的小驷陷进泥里了?你别急啊,我现在就去叫你喜欢的那些人来救你啊。说完竟然丢下晋惠公跑了。
这个时候,晋国大将韩简、梁繇靡正好碰上秦穆公的队伍,并在交战中占得上风。眼看就能捉到秦穆公了,这时候庆郑突然窜出来大叫,不好了,不好了,主公困在龙门山的泥潭里,赶紧去救驾啊!
韩简和梁繇靡只好放下秦穆公回去找晋惠公,可是哪里还来得及,晋惠公早就被公孙枝捉住做了阶下囚。韩简后悔道,如果刚才我们能捉住秦王还可以将功抵过,都是庆郑的锅!梁繇靡也叹道,主公都被抓了,还要我们有什么用,都是庆郑的锅?于是两个人帅晋国大军投降。
秦穆公大获全胜,邀请晋惠公去秦国做客继续谈谈借粮食的事情,晋惠公又羞又愧。晋国众士大夫蓬头垢面,风餐露宿,如丧家之犬,场面十分凄凉。
一对花样作死的君与臣,让堂堂千乘之国的晋国丢尽了面子,沦为笑柄。
好在秦穆公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很大度地释放了晋国众大夫,带着晋惠公一个人回秦国做客去了。
由于晋惠公三番五次背信弃义,秦穆公非常生气,开会研讨要不要拿晋惠公祭天。秦国诸大夫都认为晋惠公不过一介匹夫,不是很好的祭品,加之秦穆公夫人穆姬以死相逼,&仁者虽怨不忘亲,虽怒不弃礼&,秦穆公这才饶了晋惠公的小命。
晋国众人听说晋惠公要回国了,大家都知道晋惠公恨庆郑恨到骨子里,劝庆郑赶紧远走他乡。结果呢?庆郑说我就是不跑,就是要留下来让主公出气,还能让世人知道有罪者无所逃,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不逃跑就罢了,还跟着众大夫一起去郊外迎接晋惠公。
晋惠公在车里一看到庆郑,愤怒之情无以言表:你居然还有脸来见我?
庆郑很作死地回答:我为什么没脸见你?主公如果一开始听我的话,把粮食借给秦国,秦国肯定不会讨伐我们;主公如果随后听我的话,与秦国讲和,我们就不会和秦国开战;主公如果在战前听我的话,不坐小驷,那么我们和秦国的战争就不会输。我对主公的忠心如此,苍天可鉴。
晋惠公哑口无言,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快说吧,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
庆郑也知道难逃一死,作答道:臣死罪有三。一是有忠言不能让主公采纳,二是占卜陪乘吉却不能为主公陪乘,三是找人营救主公却还是让主公当了阶下囚。其实庆郑的话一直都很有道理,但是晋惠公不是秦穆公,晋国的政治风气也无法与秦国相比,庆郑在晋惠公手下从政,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面对庆郑的振振有词,晋惠公无言以对,胡乱找了一堆借口把庆郑杀了。
一对花样作死的君与臣的故事,终于以庆郑之死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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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里克两弑孤主 穆公一平晋乱_余邵鱼_在线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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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里克两弑孤主 穆公一平晋乱
  第二十八回里克两弑孤主穆公一平晋乱
  话说荀息拥立公子奚齐,百官都至丧次哭临,惟狐突托言病笃不至。里克私谓-郑父曰:“孺子遂立矣,其若亡公子何?”-郑父曰:“此事全在荀叔,姑与探之。”二人登车,同往荀息府中。息延入,里克告曰:“主上晏驾,重耳、夷吾俱在外,叔为国大臣,乃不迎长公子嗣位,而立嬖人之子,何以服人?且三公子之党,怨奚齐子母入于骨髓,只碍主上耳。今闻大变,必有异谋。秦翟辅之于外,国人应之于内,子何策以御之?”荀息曰:“我受先君遗托,而傅奚齐,则奚齐乃我君矣。此外不知更有他人!万一力不从心,惟有一死,以谢先君而已。”-郑父曰:“死无益也,何不改图?”荀息曰:“我既以忠信许先君矣,虽无益,敢食言乎?”二人再三劝谕,荀息心如铁石,终不改言;乃相辞而去。里克谓郑父曰:“我以叔有同僚之谊,故明告以利害。彼坚执不听,奈何?”郑父曰:“彼为奚齐,我为重耳,各成其志,有何不可。”于是二人密约:使心腹力士,变服杂于侍卫服役之中,乘奚齐在丧次,就刺杀于苫块之侧。时优施在旁,挺剑来救,亦被杀。一时幕间大乱。荀息哭临方退,闻变大惊。疾忙趋入,抚尸大恸曰:“我受遗命托孤,不能保护太子,我之罪也!”便欲触柱而死。骊姬急使人止之曰:“君柩在殡,大夫独不念乎?且奚齐虽死,尚有卓子在,可辅也。”荀息乃诛守幕者数十人。即日与百官会议,更扶卓子为君,时年才九岁。里克、-郑父佯为不知,独不与议。梁五曰:“孺子之死,实里、-二人为先太子报仇也。今不与公议,其迹昭然。请以兵讨之!”荀息曰:“二人者,晋之老臣,根深党固。七舆大夫,半出其门。讨而不胜,大事去矣。不如姑隐之,以安其心而缓其谋。俟丧事既毕,改元正位,外结邻国,内散其党,然后乃可图矣。”梁五退谓东关五曰:“荀卿忠而少谋,作事迂缓,不可恃也。里、-虽同志,而克为先太子之冤,衔怨独深。若除克,则-氏之心惰矣。”东关五曰:“何策除之?”梁五曰:“今丧事在迩,诚伏甲东门,视其送葬,突起攻之,此一夫之力也。”东关五曰:“善。我有客屠岸夷者,能负三千钧绝地而驰。若啖以爵禄,此人可使也。”乃召屠岸夷而语之。夷素与大夫骓遄相厚,密以其谋告于骓遄,问:“此事可行否?”遄曰:“故太子之冤,举国莫不痛之,皆因骊姬母子之故。今里、-二大夫欲歼骊姬之党,迎立公子重耳为君,此义举也。汝若辅佞仇忠,干此不义之事,我等必不容汝。徒受万代骂名,不可,不可!”夷曰:“我侪小人不知也,今辞之何如?”骓遄曰:“辞之,则必复遣他人矣。子不如佯诺,而反戈以诛其党,我以迎立之功与子。子不失富贵,而且有令名,与为不义杀身,孰得?”屠岸夷曰:“大夫之教是也。”骓遄曰:“得无变否?”夷曰:“大夫见疑,则请盟!”乃割鸡而为盟。夷去。遄即与-郑父言之,郑父亦言于里克,各整顿家甲,约定送葬日齐发。
  至期,里克称病不会葬。屠岸夷谓东关五曰:“诸大夫皆在葬,惟里克独留,此天夺其命也。请授甲兵三百人,围其宫而歼之。”东关五大悦,与甲士三百,伪围里克之家。里克故意使人如墓告变。荀息惊问其故,东关五曰:“闻里克将乘隙为乱,五等辄使家客,以兵守之。成则大夫之功,不成不相累也。”荀息心如芒刺,草草毕葬。即使“二五”勒兵助攻,自己奉卓子坐于朝堂,以俟好音。东关五之兵先至东市。屠岸夷来见,托言禀事,猝以臂拉其颈,颈折坠,军中大乱。屠岸夷大呼曰:“公子重耳,引秦、翟之兵,已在城外。我奉里大夫之命,为故太子申生伸冤,诛奸佞之党,迎立重耳为君。汝等愿从者皆来,不愿者自去。”军士闻重耳为君,无不踊跃愿从者。梁五闻东关五被杀,急趋朝堂,欲同荀息奉卓子出奔。却被屠岸夷追及,里克、-郑父、雅遄各率家甲,一时亦到。梁五料不能脱,拔剑自刎,不断,被屠岸夷只手擒来,里克趁势挥刀,劈为两段。时左行大夫共华,亦统家甲来助,一齐杀入朝门。里克仗剑先行,众人随之,左右皆惊散。荀息面不改色,左手抱卓子,右手举袖掩之。卓子惧而啼。荀息谓里克曰:“孺子何罪?宁杀我,乞留此先君一块肉!”里克曰:“申生安在?亦先君一块肉也!”顾屠岸夷曰:“还不下手!”屠岸夷就荀息手中夺来,掷之于阶。但闻犹R簧,化为肉饼。荀息大怒,挺佩剑来斗里克,亦被屠岸夷斩之。遂杀入宫中。骊姬先奔贾君之宫,贾君闭门不纳。走入后园,从桥上投水中而死,里克命戮其尸。骊姬之娣,虽生卓子,无宠无权,怒不杀,锢之别室。尽灭“二五”及优施之族。髯仙有诗叹骊姬云:
  谮杀申生意若何?要将稚子掌山河。
  一朝母子遭骈戮,笑杀当年《暇豫》歌。
  又有诗叹荀息从君之乱命,而立庶孽,虽死不足道也。诗云:
  昏君乱命岂宜从?犹说――效死忠。
  璧马智谋何处去?君臣束手一场空。
  里克大集百官于朝堂,议曰:“今庶孽已除,公子中惟重耳最长且贤,当立。诸大夫同心者,请书名于简!”-郑父曰:“此事非狐老大夫不可。”里克即使人以车迎之。狐突辞曰:“老夫二子从亡,若与迎,是同弑也。突老矣,惟诸大夫之命是听!”里克遂执笔先书己名,次-郑父,以下共华、贾华、雅遄等共三十余人。后至者俱不及书。以上士之衔假屠岸夷,使之奉表往翟,奉迎公子重耳。重耳见表上无狐突名,疑之。魏-曰:“迎而不往,欲长为客乎?”重耳曰:“非尔所知也。群公子尚多,何必我?且二孺子新诛,其党未尽,入而求出,何可得也?天若祚我,岂患无国?”狐偃亦以乘丧因乱,皆非美名,劝公子勿行。乃谢使者曰:“重耳得罪于父,逃死四方。生既不得展问安侍膳之诚,死又不得尽视含哭位之礼,何敢乘乱而贪国。大夫其更立他子,重耳不敢违!”屠岸夷还报,里克欲遣使再往。大夫梁繇靡曰:“公子孰非君者,盍迎夷吾乎?”里克曰:“夷吾贪而忍。贪则无信,忍则无亲。不如重耳。”梁繇靡曰:“不犹愈于群公子乎?”众人俱唯唯。里克不得已,乃使屠岸夷辅梁繇靡迎夷吾于梁。
  且说公子夷吾在梁,梁伯以女妻之,生一子,名曰圉。夷吾安居于梁,日夜望国中有变,乘机求入。闻献公已薨,即命吕饴甥袭屈城据之。荀息为国中多事,亦不暇问。及闻奚齐、卓子被杀,诸大夫往迎重耳,吕饴甥以书报夷吾,夷吾与虢射-芮商议,要来争国。忽见梁繇靡等来迎,以手加额曰:“天夺国于重耳,以授我也!”不觉喜形于色-芮进曰:“重耳非恶得国者,其不行,必有疑也。君勿轻信。夫在内而外求君者,是皆有大欲焉。方今晋臣用事,里、-为首,君宜捐厚赂以啖之。虽然,犹有危。夫入虎撸卦昀鳌>牍墙枨抗ξ豢伞A诮┣刈钋浚宇燎彩贡按且郧竽捎谇睾酰壳匦砦遥蚬扇胍印!币奈嵊闷溲裕诵砝锟艘苑谘糁锇偻颍-郑父以负葵之田七十万,皆书契而缄之。先使屠岸夷还报,留梁繇靡使达手书于秦,并道晋国诸大夫奉迎之意。
  秦穆公谓蹇叔曰:“晋乱待寡人而平,上帝先示梦矣。寡人闻重耳、夷吾皆贤公子也。寡人将择而纳之,未知孰胜?”蹇叔曰:“重耳在翟,夷吾在梁,地皆密迩。君何不使人往吊,以观二公子之为人?”穆公曰:“诺。”乃使公子絷先吊重耳,次吊夷吾。公子絷至翟,见公子重耳,以秦君之命称吊。礼毕,重耳即退。絷使阍者传语:“公子宜乘时图入,寡君愿以敝赋为前驱。”重耳以告赵衰。赵衰曰:“却内之迎,而借外宠以求入,虽入不光矣!”重耳乃出见使者曰:“君惠吊亡臣重耳,辱以后命。亡人无宝,仁亲为宝,父死之谓何,而敢有他志?”遂伏地大哭,稽颡而退,绝无一私语。公子絷见重耳不从,心知其贤,叹息而去。遂吊夷吾于梁,礼毕,夷吾谓絷曰:“大夫以君命下吊亡人,亦何以教亡人乎?”絷亦以“乘时图入”相劝。夷吾稽颡称谢。入告-芮曰:“秦人许纳我矣!”-芮曰:“秦人何私于我?亦将有取于我也!君必大割地以赂之。”夷吾曰:“大割地不损晋乎?”-芮曰:“公子不返国,则梁山一匹夫耳,能有晋尺寸之土乎?他人之物,公子何惜焉?”夷吾复出见公子絷,握其手谓曰:“里克、-郑皆许我矣,亡人皆有以酬之,且不敢薄也。苟假君之宠,入主社稷。惟是河外五城,所以便君之东游者。东尽虢地,南及华山,内以解梁为界。愿入之于君,以报君德于万一。”出契于袖中,面有德色。公子絷方欲谦让,夷吾又曰:“亡人另有黄金四十镒,白玉之珩六双,愿纳于公子之左右。乞公子好言于君,亡人不忘公子之赐。”公子絷乃皆受之。史臣有诗云:
  重耳忧亲为丧亲,夷吾利国喜津津。
  但看受吊相悬处,成败分明定两人。
  絷返命于穆公,备述两公子相见之状。穆公曰:“重耳之贤,过夷吾远矣!必纳重耳。”公子絷对曰:“君之纳晋君也,忧晋乎?抑欲成名于天下乎?”穆公曰:“晋何与我事?寡人亦欲成名于天下耳。”公子絷曰:“君如忧晋,则为之择贤君。第欲成名于天下,则不如置不贤者。均之有置君之名,而贤者出我上,不贤者出我下,二者孰利?”穆公曰:“子之言,开我肺腑。”乃使公孙枝出车三百乘,以纳夷吾。秦穆公夫人,乃晋世子申生之娣,是为穆姬。幼育于献公次妃贾君之宫,甚有贤德。闻公孙枝将纳夷吾于晋,遂为手书以属夷吾,言:“公子入为晋君,必厚视贾君。其群公子因乱出奔,皆无罪。闻叶茂者本荣,必尽纳之,亦所以固我藩也。”夷吾恐失穆姬之意,随以手书复之,一一如命。
  时齐桓公闻晋国有乱,欲合诸侯谋之,乃亲至高梁之地。又闻秦师已出,周惠王亦遣大夫王子党率师至晋,乃遣公孙隰朋会周、秦之师,同纳夷吾。吕饴甥亦自屈城来会。桓公遂回齐。里克、-郑父请出国舅狐突做主,率群臣备法驾,迎夷吾于晋界。夷吾入绛都即位,是为惠公。即以本年为元年。按晋惠公之元年,实周襄王之二年也。国人素慕重耳之贤,欲得为君。及失重耳得夷吾,乃大失望。
  惠公既即位,遂立子圉为世子。以狐突、虢射为上大夫,吕饴甥、-芮俱为中大夫,屠岸夷为下大夫。其余在国诸臣,一从其旧。使梁繇靡从王子党如周,韩简从隰朋如齐,各拜谢纳国之恩。惟公孙枝以索取河西五城之地,尚留晋国。惠公有不舍之意,乃集群臣议之。虢射目视吕饴甥,饴甥进曰:“君所以赂秦者,为未入,则国非君之国也。今既入矣,国乃君之国矣,虽不畀秦,秦其奈君何?”里克曰:“君始得国,而失信于强邻,不可。不如与之。”-芮曰:“去五城是去半晋矣。秦虽极兵力,必不能取五城于我。且先君百战经营,始有此地,不可弃也。”里克曰:“既知先君之地,何以许之?许而不与,不怒秦乎?且先君立国于曲沃,地不过蕞尔。惟自疆于政,故能兼并小国,以成其大。君能修政而善邻,何患无五城哉?”-芮大喝曰:“里克之言,非为秦也,为取汾阳之田百万。恐君不与,故以秦为例耳!”-郑父以臂推里克,克遂不敢复言。惠公曰:“不与则失信,与之则自弱,畀一二城可乎?”吕饴甥曰:“畀一二城,未为全信也,而适以挑秦之争。不如辞之。”惠公乃命吕饴甥作书辞秦。书略曰:始夷吾以河西五城许君。今幸入守社稷,夷吾念君之赐,欲即践言。大臣皆曰:“地者,先君之地。君出亡在外,何得擅许他人?”寡人争之弗能得。惟君少缓其期,寡人不敢忘也。
  惠公问:“谁人能为寡人谢秦者?”-郑父愿往,惠公从之。
  原来惠公求入国时,亦曾许-郑父负葵之田七十万,惠公既不与秦城,安肯与里、-二人之田?郑父口虽不言,心中怨恨。特地讨此一差,欲诉于秦耳。郑父随公孙枝至于秦国,见了穆公,呈上国书。穆公览毕,拍案大怒曰:“寡人固知夷吾不堪为君,今果被此贼所欺!”欲斩-郑父。公孙枝奏曰:“此非郑父之罪也,望君恕之!”穆公余怒未尽,问曰:“谁使夷吾负寡人者?寡人愿得而手刃之!”-郑父曰:“君请屏左右,臣有所言。”穆公色稍和,命左右退于帘下,揖郑父进而问之。郑父对曰:“晋之诸大夫,无不感君之恩,愿归地者。惟吕饴甥、-芮二人从中阻挠。君若重币聘问,而以好言召此二人,二人至,则杀之。君纳重耳,臣与里克逐夷吾,为君内应,请得世世事君。何如?”穆公曰:“此计妙哉!固寡人之本心也!”于是遣大夫冷至随-郑父行骋于晋,欲诱吕饴甥、-芮而杀之。不知吕、-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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