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再生人陈明道骗局揭晓”这一现象

神秘现象:湖南通道“再生人”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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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湖南通道“再生人”的前世今生
  “再生人”的研究“没有结论”
  2011年,通道县官方联合中国社科院相关专家对坪阳乡再生人现象进行了考察研究,得出的结论是“肯定再生人现象的存在,但没有找到科学依据。”
  年近60岁的坪阳乡文化站长杨盛玉一直做坪阳再生人的研究。他说,“再生人是一代代传下来的。”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听老人讲起再生人的故事,“坪阳有再生人的传统。”杨盛玉记录了110名再生人的详细资料。之前,因为坪阳乡没有网络,和外界的信息交流也不便利,杨盛玉的研究成果也不被外界所知,只能在通道县“内部探讨”。新京报记者了解到,这种内部探讨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开始。
  杨盛玉说,美国、印度等地都有过“再生人”的报道,都被当成未解之谜去研究。而对世界各地的再生人现象,最多的解读是从宗教文化方面分析,目前,没有任何机构能通过现有科学技术做出结论。
  作为侗族的学者,杨盛玉说他坚定地相信再生人存在,也想通过对再生人的研究更加深入了解自己民族的文化。但他又无法找到再生人的科学依据,“对于质疑,我心里不服气,但又无法辩驳。”
  通道县县长赵旭东告诉新京报记者,2011年,通道县官方联合中国社科院相关专家对坪阳乡再生人现象进行了考察研究,得出的结论是“肯定再生人现象的存在,但没有找到科学依据。”
  通道县委宣传部官员胡益龙说,在2013年,宣传部门曾联合湖南当地媒体及长沙某知名医院的脑科专家对再生人进行了研究,“呆了好多天。”但令胡益龙遗憾的是,“还是没有结论。”
  中南大学国学教授黄晋来往坪阳十余次,试图揭开再生人的秘密。他借助催眠技术,让再生人在催眠状态下开口。同时,他还利用测谎仪,对再生人的描述进行评测。
  “为了尊重当地人的说法,我们特意选择‘阴气’很重的晚上对再生人进行测试。”黄晋说。新京报记者看到他对一名再生人测试的资料片,昏黄的灯光下,黄晋对一名“再生人”进行催眠,这位少年不到五分钟就昏昏欲睡,黄晋开始问话,“再生人”用侗语开始讲述。
  黄晋说,测谎仪显示,“再生人”没有说谎。但“再生人”是否真实存在,黄晋不置可否,“再生人现象在世界范围内普遍存在,只是在坪阳地区尤其集中。”黄晋说,“在十四世纪以前,科技水平不那么发达的时候,轮回转世之说曾被人们普遍接受。坪阳再生人现象,需要借助民俗学、社会学、现代科学去解读。”
  保持“再生人”的神秘感
  通道县县长赵旭东说,县里也一直在关注坪阳再生人,并开始探讨把坪阳乡再生人现象作为一种拉动旅游经济的资源来开发。
  对于再生人现象,通道县当地说法不一。
  “再生人又怎么样呢?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穷,大家见到就是围着他们当个笑话笑笑就是了。”垒阳寨一位村民说。
  “因为村里这种现象太多了,以至于很多人家孩子出生的时候都会担心,新生儿是不是再生人。”马田村的一位村民告诉新京报记者,“虽然我们对这个现象习以为常,但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是再生人。”
  坪阳乡中心小学校长吴从党是当地人,吴从党说,虽然他是老师,但并不避讳谈论再生人,他也认为再生人是真实存在。外地人来坪阳寻找再生人,并没有什么不好,可以提高坪阳的知名度,甚至可以让人们过来关注一下学校的教育。
  坪阳乡乡长龙成立告诉新京报记者,“作为公务员,我们坚信唯物主义,所以在没有科学解释之前,不能去搞这个。”
  因为“再生人”现象,通道近几年已多次有媒体前来采访。通道县委宣传部官员胡益龙说,他欢迎媒体实事求是的报道,但并不认同对“再生人”质疑的声音。他举例说,2013年,江苏一家媒体在报道中下结论说坪阳再生人现象实际上是通道官方和民间的“集体谎言”,“我们都准备起诉他们了,追究他们做虚假新闻的责任。”
  2013年,湖南一家电视台播放了关于再生人的报道,因为对再生人现象提出质疑,通道县专门向这家电视台的主管单位表达了不满。
  胡益龙说,对通道官方来说,现在希望的是“在目前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情况下,保持再生人的神秘感。”
  通道县县长赵旭东说,县里也一直在关注坪阳再生人,并开始探讨把坪阳乡再生人现象作为一种拉动旅游经济的资源来开发,“但现在还没有考虑成熟。”
  期待成为“世界级的旅游景点”
  通道县一位官员十分期待“早点科学地揭开再生人之谜”,他说,“到时候,通道将成为世界级的旅游景点。”
  实际上,官方还没有考虑成熟的事情,已经在坪阳民间静悄悄地开展了起来。
  “再生人”何姿娜的父亲何彬说,两年前,因为坪阳太封闭,很少有人过来,乡里没有一家旅馆,而自从两年前坪阳“再生人”曝光,坪阳开始出现“背包客”的身影。
  石爱立在乡里的集上做家具生意,去年开始在自家楼上腾出两个房间,开起了招待所。招待所的房间只摆了两张床,一张一米多高的老式方桌,红色的漆已经掉光。床上的被子没有被罩,枕头没有枕套。房间里没有拖鞋、毛巾、也没有洗具。虽然条件简陋,但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被子叠成豆腐块,摆放在床头。
  石爱立说,“这两间房今年半年时间接待了超过一百名访客。在记者入住前一天,有一位前来考察再生人现象的大学教授住了十几天。”
  石爱立说,她想把房间条件搞好一点,装上空调,摆上新被子。
  何彬和石爱立是小学同学,现在几乎成了坪阳乡的导游。“大部分来看‘再生人’的外地人过来,都会找我带路。”何彬不但负责联络“再生人”,还负责游客的吃住。他总是把游客带到石爱立家消费。何彬说,“带过来的客人多的话,老板娘会给我一些提成。”
  何彬家的吊脚楼一层一直空着,他说,等旅游的人越来越多,准备在下面办农家乐。
  中南大学国学教授黄晋则透露,中南大学由他牵头,专门成立了一个项目组,对坪阳再生人现象进行研究,黄晋表示,乐观的话,初步研究结果会在今年9月以后出炉。
  通道县一位官员十分期待“早点科学地揭开再生人之谜”,他说,“到时候,通道将成为世界级的旅游景点。”
  为了早点揭开这个谜,通道准备在坪阳乡设立一个再生人展览馆和研究站,为前来研究再生人的专家搜集资料。
  杨刚弟听到这个消息,咧嘴笑了,“前世不重要,这辈子生活得好才是真的。”
(责编:许景(实习生)、熊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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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民 网 版 权 所 有 ,未 经 书 面 授 权 禁 止 使 用
Copyright &
by .cn. all rights reserved“再生人”调查:前世真的存在吗?
  通道县现在出了名。  据说,那有一百多人,是从“前世”转世而来,他们被称作“再生人”。然而,所有的“再生人”事迹,都出自其父母和至亲之口,从来没有一个外人亲眼见过那些被指为“再生人”的小孩显示出某种“神迹”。  能对自己的“前世”侃侃而谈者,只是他们之中的极少数人。而且,都是在成年之后。  那么,“再生人”是怎样产生,又怎样获得乡邻们认可的?当地人又怎样看待这一说法的不合情理甚或荒谬之处?  当地政府是否有利用这一现象发展的隐秘动机?据说她俩前世是好姐妹,转世后成了一对双胞胎。  “再生人”石满(前)来看“前世的母亲”石诗文。后者从楼上送到了楼下,又从屋内送到了屋外。在她眼里,这就是当年夭折的女儿回来了。  很多外地人慕名前来拜访“再生人”  坪阳乡位于湖南省怀化市通道侗族自治县,湖南、、的交界处,人口不到8000,大部分是侗族。  从省会长沙来这里,无论汽车还是火车,都在9个小时以上,是典型的“老少边穷”地区。早在十几年前,这里就被定为国家级贫困县。  然而,这里的民风,淳朴得令来访者难以想象。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习惯一直延续到今天。村寨里,吊脚楼联排紧挨着,各家各户又都有些亲戚关系,人们往来密切,彼此信任,很少有怀疑对方的时候。  没有人能说清楚,“再生人”这个词是什么时候开始流传的。尽管轮回转世的说法很多年以前就出现在老人乘凉时给儿孙们讲述的古老故事中,称之为“银丁”(谐音),“银”是“人”,“丁”是“清醒的”;两词相加,意思是“对前世拥有清醒记忆的人”。  村民们也不知道,这种说法,在、非洲一些偏远地区,也在同样淳朴的当地人中口口相传。  这个古老的名词,真正传播开来却是因为现代科技―电脑、网络、。  2008年,坪阳乡的文化站站长杨盛玉开通了博客。那年,他52岁。  《诡异的民族文化现象,难解的人生转世谜团》是杨盛玉发表的第一篇关于“再生人”的博文。  在文中,他写道,“我是一名文化工作者,连日来在湖南通道侗族自治县的部分地区做文化调研,竟惊异地发现,这里有一种神秘诡奇的文化现象―令人难解的人生转世谜团。出于一个文化工作者的好奇和责任心,我自然十分认真而细致地做了各种记录”。  杨盛玉的博客连载了9篇“再生人”故事,而且每一篇都有名有姓,读起来十分逼真。杨盛玉告诉记者,他收集的全坪阳乡“再生人”名单在一百人以上,但是涉及他人隐私,“不方便展示”。  通过其他渠道,记者拿到一份标明由杨盛玉收集的名录,里面记录了47名“再生人”的姓名、出生年、地址、父母名字以及“前世身份”。但这份名录并不完整,有些“前世身份”还是空白。也有人说,杨盛玉口中的一百多人,不过是他自己的估计。  无论是47人还是一百多人,坪阳乡有“再生人”的消息已经在网上传开了。  渐渐地,村里出现了从怀化、长沙甚至外省市来的人,专门为了“再生人”而来。一些来访者说,是因为怀念去世的亲人,特意来到这里一探究竟。想看看是否能离亲人们“近一些”。连“通道”这个县名,也似乎具有了一种阴森森的神秘感。  这种情感,恰好也是许多村人选择相信“再生人”传说的心态。  “上辈子我总是骂她,她还在恨我”  姚家和石家是无话不谈的好邻居兼亲戚。也是乡里一对著名的“再生人”家庭。  姚家四女儿姚白鸥长到三岁便病了。当时,爷爷是农会主席,父亲姚吉章是村执法大队的队长,常常外出;母亲石诗文一边挣工分,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在家干农活。她那段时间眼疾发作,终日疼痛难忍,因此对久病的女儿说了气话,让她“要死就死,不要拖累我”。  有一天,她正忙着剥谷壳,孩子一个劲地在楼上叫“妈妈,妈妈”。她并没在意,谁知等她再上楼,孩子已经死了。  时至今日,对记者回忆起夭折的女儿,已成老妪的石诗文还是很自责,泪水不停地在眼眶打着转。她的痛苦,邻居石家全部看在眼里。5年后,石家的女儿石满两岁时,石满的母亲告诉石诗文,“石满是你女儿姚白鸥转世,一直说要回家找妈妈”。石满的母亲还叙述了姚家的各种细节,例如房子改造前的布局、姚白鸥的坟地位置,并告诉她:“这些都是石满自己亲口说的。”  女儿重新转世投胎,能再相认,姚家上上下下都高兴。从此,石满多了一个名字:白鸥。  “再生人”的“前世”,大多数是意外身亡,与他们相认的家庭内心本身都曾留下感情创伤,思念着这些早逝的亲人。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他们并不愿意去质疑,而是更愿意选择相信。也有来访者或当地人怀疑:是不是这些人怀念夭亡的亲人,从而在过度悲伤和想象中产生了幻觉呢?  只是,当欣喜若狂的石诗文见到石满时,她和其他处于幼年的“再生人”一样,从未开口讲过这些,也没有显示出对她更亲近一些。  对此,她对自己解释:这是因为“上辈子我总是骂她,她还在恨我”。  石满还多了一对父母。姚家人常常都会给她买新衣服。如今,每逢过年,她都要带着全家回姚家吃团圆饭。相对于姚家人“吃皇粮”的身份,石家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家里子女众多,日子并不宽裕。  “再生”后家庭经济状况有所好转  “再生”后,经济状况有所好转―这是“再生人”们另一个较为普遍的特点。  这种经济效益自然想得到:名气传开后,在坪阳乡,拜访“再生人”已经成了一件讲究“礼节”的事情。有知情者向记者透露,一般而言,去拜访成年的“再生人”就打点一点礼物,例如一箱饮料;而去看未成年的一般是包个100元的红包。“由于看的人多了,开始出现一些不良风气。”一位邻居总结。  13岁的“再生人”吴祥(化名)被认为是自己爷爷的父亲转世。他的母亲正是“发现者”。按照她的说法,儿子两岁那年,曾指着爷爷说,“叫我爸爸”。对儿子是自己曾祖父的“发现”,这位母亲说自己“也是半信半疑”。反倒是吴祥的奶奶、爷爷和爸爸对此深信不疑。如今,13岁的吴祥在家里享受“最高待遇”,爷爷和爸爸从不敢打他,而他偶尔还会教训爷爷和爸爸,甚至直接抽打爷爷的脸。个子够不着,就站在凳子上抽;有时候爸爸坐在椅子上,他过去就抽,“我是你爷爷!”  面对来访的记者,吴祥一句话也不说,专心致志地埋头于电子游戏之中,用的是他爸爸给他买的第三部手机。最近,他又要求爸爸给他买了电脑。对于这个湘西农村家庭来说,拥有这些东西对一个刚刚小学毕业的孩子来说,很是奢侈。有时,也会听到村里有人说怀疑的话。对于异见,这位父亲坚信不疑:“我的孩子和你们的孩子不一样”。  “转世”的另一个特点,是“前世”和“今生”的两个家庭平日就经常走动,非常熟悉。  政府不好宣传,民间尽可炒作  随着媒体报道,通道县的“再生人”一时全国闻名。同时闻名的,还有当地政府利用这一“资源”发展旅游的企图。  对这一点,出面接待记者的通道县委宣传部纪检组长胡益龙并不承认。他说,目前政府的态度是“不持立场,不肯定不否定”。而通道县委书记和县长,接到记者的电话,始终一再表示“我在开会”。  通道是个穷地方。2009年的一次调查表明,通道县农民人均纯收入比全国592个扶贫重点县平均水平低八百余元。全县农民人均纯收入为2028元,仅为湖南省平均水平的41.3%。扶贫任务艰巨,当地几届官员都操碎了心。  由于实在缺乏发展一些产业的条件,多年前,通道县就已确定了“生态立县、旅游立县”的发展方针。2011年,通道新闻网上发表的一篇文章似乎透露出一些迹象―“……再生人这一独特而神奇的文化资源开发力将是我乡发展旅游业的一大突破口,将再生人品牌打响,让更多的人关注和向往,从而吸引更多游客,不断扩大我乡旅游的客源市场。”  对官方表明的“中立”态度,现实似乎能予以证实。坪阳乡所在的坪阳村尽管通过当地运作,于去年被国家旅游部门列入了“全国旅游重点扶贫村”名单,但并未像外界一度传闻的那样,设立针对再生人的“博物馆”甚至“研究所”;也没有明目张胆地打出有关“再生人”的标语、口号或广告招牌。  然而,这种沉默,似乎又能与国家旅游局规划发展与财务司前司长魏小安的策划,互相验证起来。  自退休后,这位旅游策划专家周游各地,为各地发展出谋划策,其中就包括通道。2010年,当时的通道县委书记请他来到通道。在给通道县领导班子的座谈中,他将“再生人”定为旅游资源之一。  他为记者提供了自己当时的讲话稿:“一是自然科学有很多解释不了的现象,但不能因为解释不了就扣上封建迷信的帽子,需要探讨;二是这些人是神人奇人,而不是怪人异人,不能让他们抬不起头;三是要建立档案,收集文物,建立再生文化博物馆;四是县委、政府不好宣传,民间尽可以炒作。”  魏小安对记者并不隐瞒,之后来到通道的一系列专家都是他请来的。其中包括大学一位八十几岁高龄的地理学退休教授,还包括中国社会科学院心理研究所的著名心理学专家祝卓宏。  不过,这些学者来考察之后,都没有发表什么学术研究成果。当时有专家团给出了一个结论,“这是一种特殊的社会人文现象”。  “再生人”也吸引来了一些不请自来的研究者。媒体报道称,长沙某大学的一位国学教授已经先后来通道十余次,用“催眠”“测谎”等方法研究此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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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才是解密“再生人”的钥匙
  在我国贵州、湖南、广西交界处的侗族聚集区,有这样一群人,他们自称是死后转世,能够清楚地记得前世的事情,有的甚至与前世亲人再续前缘。这些人被称为再生人。近年来,来自国内多所高校,研究机构的专家学者对此现象进行深入研究,至今尚无定论。当地官方希望“在目前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情况下,保持再生人的神秘感。”并借此推动当地旅游业发展。(6月19日《新京报》)
  当地笃信存在“再生人”,甚至形成了一个再生人群体,包括民间到地方政府,都对这种现象深信不疑。当有外界对此表示质疑时,地方政府甚至公然表示不满。
  通道县坪阳乡有目前所知世界范围内最为庞大的再生人群体。看看产生这一再生人群体的背景:坪阳乡聚居的是侗族人,而侗族信仰万物有灵,此处又是闭塞而贫穷的边远山区,百姓世代居住于此。周而复始无多改变的生活,容易让人产生延续前人轨迹循环往复生活的印象,而民间习俗、迷信观念,都容易让当地居民产生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就是前人转世投胎呢?佛教相信转世投胎,中国人受到佛教影响甚大。而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一些人难以接受生离死别,可能在对已逝亲人的思念中,产生错觉,将一些新生儿当成亲人的转世投胎。《红楼梦》中贾母曾透露过为何独宠贾宝玉的原因,“我养这些儿子孙子,也没一个像他爷爷的,就只这个玉儿像他爷爷。”很多人希望已故亲人仍然活在人世,或是依然能看到他们的影子。
  而当地官方力挺再生人的看法,更有意思,一则,他们在这种环境影响下,很可能也变得相信再生人现象的存在;二则,这让他们看到机会,想借此机会拉动旅游业。实际上,因为“再生人”群体的存在,当地也变得越来越有名,虽然地处偏远,远道而来的人却络绎不绝。
  只是转世投胎的说辞实在没有任何科学依据,太过虚无飘渺。但当地官方如果处置得当,也无可厚非,就像湖南湘西的赶尸、放盅,虽然已被科学所“解密”,但仍然给湘西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让一些游客慕名前来,像在一些影视剧中还常常被借用,而去张家界、凤凰等地旅游,也有关于赶尸、放盅具地方特色的歌舞等节目观看。只是当地政府也不能为了发展旅游业,对此推波助澜,政府部门不能不信马列信鬼神,应该相信科学终究能给出一个合理而科学的论断。“子不语怪力乱神”,如果政府部门热衷于渲染再生人现象,那只会让民间更加对此深信不疑,不利于科学思想在此地的传播。
  虽然这一现象现在无法给出一个合理而合乎科学的解释,但终究有一天会拨开云雾。鲁迅逝世前不久写的文章中说“我是到底相信人死无鬼的。”再生人现象,虽然科学还无法给出解释,但转世投胎,人死后能再生的说法,实在太过悖逆世间真理。应该从民俗学、社会学、心理学等角度去探讨这一迷题,而不是像当地人一样变成对再生人现象的盲目迷信。而如何让当地居民脱离贫穷,提高当地居民的文化水平,进行科普宣传,让贫穷不再世代相传,让科学战胜迷信,“再生人”或许也就不再出现。(戴先任)
责任编辑:褚津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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