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师兄们之邀,我谈谈背诵《地藏经背诵版》的几点体会,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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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佛札记]侯居士:我的学佛经历[长篇]_礼佛札记
[B]发露忏悔—我的学佛经历[/B]【写在前面的话】从2004年接触佛法至今,一晃7年过去了。一路走来,磕磕绊绊、战战兢兢、反反复复,也许是宿世尚有丁点善根,在学佛的路途中,无论业障波涛汹涌至何,自己始终坚信“佛法是救我的唯一”的信念。在上师三宝、诸佛菩萨、空行护法的大力加持和各位道友的多方帮助下,一直不曾离开佛法。时至今日,自己的身体与精神已经得到很大的改观,与过去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是佛法将我从人间地狱的深渊救拔回来,让我有了现在良好的工作,并完全恢复了身体的健康。我愿将自己踏上学佛之路的历程写出来,供有缘之人参考。真诚希望世上所有正在受苦的人能够早日觉醒,回头是岸![B]第一篇[/B](一)记得我开始懂事那几年,家里还只有五口人:爸爸、妈妈、姐姐、妹妹和我。当时爸爸妈妈的分工非常明确,妈妈主要负责照顾我们姐妹三人的饮食起居,同时把家里的小菜园打理得井井有条,爸爸负责田里的重农活,此外还经常利用闲暇时间到外面“做活”,有时候在邻近的乡镇或山头帮别人砍芦苇或挑煤等,一去常常是半个月。那时我家温馨和美,姐妹三人常常盼望爸爸外出做活快点回家,因为爸爸每次外出回来,总会带给我们好吃的零食。在上世纪80年代中,我们家在爸爸勤劳,妈妈温柔的照顾和打理下,过得很是和美舒适,我们姐妹三人几乎每周都可以吃上一次零食,村里别的小朋友都很羡慕我家。记得有一次爸爸带回来一小包蛋饼,由于爸爸那次是运煤,蛋饼已经沾上爸爸衣服上的黑煤渣,可我依然不管不顾地拿来就往嘴里放,那时觉得我家是世界上最舒服温馨的家。那时的妈妈种得一手好菜,我们家菜园子里的菜总是比村里其他人家的菜肥大鲜嫩,妈妈不但亲自为我们姐妹几个炒菜做饭,而且不时会煮面条改善生活。在物质尚极度匮乏的80年代,我们家平均一两个月就可以吃一次肉。妈妈会给我们亲手缝布鞋,棉鞋,织毛衣,有时她会请村里的裁缝到家里为姐妹几个量身订做衣服,把我们打扮得干净漂亮。妈妈把家里收拾得整齐干净,爸爸一回来就搂着我们姐妹几个谈天说笑,还常常给我们讲《水浒传》、《西游记》里的故事。在我10岁那年,妈妈终于生下一个小弟弟,全家人都高兴极了,特别是爸爸,比以前更加呵护这个家了。在10岁前的记忆中,那时自己家生活条件很不错,最重要的是,全家人和和美美,相亲相爱,温暖涌动。可是,这样融洽、快乐、宁静的好日子很快就被打破了。我满10岁后不久,爸爸在一个堂伯伯的怂恿下开始养鱼,从此我家有了大大的鱼塘和数不清的鱼苗(伤害众生的事情自此开始)。养鱼可比先前的种水稻田复杂辛苦多了。第一是时间上严重不够用,自从养鱼以来,爸爸妈妈没睡过几个安稳觉。首先爸爸要把已有的小鱼塘清挖,此外还要靠自己再不断开挖新的小鱼塘,最后把这些鱼塘连片成大鱼塘,这清挖淤泥、晒干、打基等一系列工作相当耗费时间和体力(那时家中除去爸爸一个壮男子外,只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弟弟,并无其他帮手;且那个年代农村尚没有雇佣一说)。爸爸以极大的毅力和耐心一头猛干,常常连饭都顾不得吃,更别提给我们讲故事了。而家里的菜园和几亩水稻田的农活全部落在了妈妈柔弱的肩头,渐渐的,家里不再有往日的整洁干净。第二是精力耗费巨大。养鱼以后,爸爸把全副身心投入了进去。夏天闷热的时候,凌晨时分,鱼儿很容易因缺氧而产生“浮头”现象,若没有及时用机器进行充氧,鱼儿浮头久了很快便会死掉。因为看管鱼塘的人手不够,机器充氧不及时,鱼儿浮头现象频发,很快鱼塘中死去的鱼儿就占到了养殖总数的1/3。印象很深的一次,一天凌晨三四点钟,我睡得正香,突然被姐姐摇醒,她急促地告诉我家里的鱼塘又出现大面积浮头现象,爸爸妈妈已经抬了机器去鱼塘充氧,我们要赶紧起来去帮忙,那时的我猛地起来,要帮助爸爸妈妈做事的念头强烈地摄住自己,黑暗中我慌忙套上裤子,下楼摸到妈妈的房间拿出手电筒,提好鱼篮子就和姐姐往田埂上跑。因为起床时摸黑匆忙,将裤子穿反,还将自己绊了一个大跟头,我边跑边想:唉,上次也是夜里起床帮爸爸妈妈干活,白天上课时忍不住打瞌睡,班主任老师很严厉地批评我身为学习委员却带头听课不认真….,可是一想到爸爸妈妈那么辛苦都是为了这个家,我也就顾不了那么多,跟在姐姐身后,向前跑去…不知何时开始,妈妈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爸爸,一个人将里里外外的农活全包儿,原先干净整洁的家已渐渐变样,衣服满床、满椅子到处乱扔着,当村里别人家的孩子早吃完饭随大人外出散步时,妈妈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田里回来。姐姐那时也只比我大3岁,勉强凑合着给我们几个小点的弟妹做饭,妹妹弟弟太小什么也帮不了。那时开始,我们几乎再没有穿过合身的衣服,为了省事,妈妈给我们买大好几码的衣服,直到小到不能再穿才换。有好几次,村里好心的阿姨看到我后忍不住对我妈妈讲:“玉伢子(我们那里喊小孩为“伢子”)皮肤白里透红长得又俊,你稍微弄下她会很漂亮哦”,可妈妈听后只是笑笑说:村里的小孩子哪用穿那么好,反正都会弄脏的。其实,那时我已经完全懂事了,多么希望自己也像别人家的孩子那样能够穿得漂亮干净些。很多次夜里起来帮爸爸妈妈干活,打着手电筒,有时照到妈妈的脸,看到都是青色的,干完活后回家因为太虚弱,妈妈几次差点踏空掉下田边的小沟中,年幼的我心里很疼惜妈妈,想到妈妈太累太辛苦,以后一定要多帮妈妈干活减轻她的负担!有一次我家鱼塘又发生鱼儿大面积浮头现象,爸爸急得快哭了,发疯似的大声骂我们,怪我们帮忙时太慢,力气太小,不中用。待到鱼儿长大后,也是在凌晨时分,我和姐姐就要起床,帮爸爸妈妈用柴油机水泵将大鱼塘里的水抽到小鱼塘,然后帮他们将鱼儿装入特制的大鱼篓中。然后爸爸妈妈分别踩着三轮车赶去二十里地外的县城农贸市场卖鱼。有几次妈妈实在累得快虚脱了,就抱怨了几句,爸爸大发雷霆,狠狠骂了妈妈一顿。其实,学佛以后,现在看来,当时最可怜的应当是我了,在只有不到十岁岁的年纪,我就沦陷为彻头彻尾杀害众生的刽子手!养鱼开始以后,爸爸全部精力都在鱼塘养鱼,待鱼苗长大后拿去卖鱼,妈妈干农田里的重活儿同时要到鱼塘帮忙。才十二岁的姐姐一个人承担为全家煮饭,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那时弟弟刚刚一岁多,妹妹也只有五岁),于是宰杀清理那些留下来的鱼的任务就全部被我承担了。我本来是个笨手笨脚之人,初学杀鱼之时,连刀都握不好,加上刀总是浸在水中,不够锋利,给一条几斤重的大草鱼破膛开肚,常常要被我冤枉多砍七八刀方结束生命。至今,那些被我宰杀的鱼儿血肉模糊仍然挣扎跳跃的情景仍然历历在目。最初开始,我也曾经抗拒不愿做这样的事情,跟爸爸妈妈讲“我干不了这个,杀不下去”,可是这时爸爸却耐心地“教导”我如何才能快速找准鱼的致命之处,高效率地进行宰杀。逐渐地,我杀鱼的技巧越来越娴熟,动作越来越快速,效率也大幅提高,在放学之后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宰杀好几十上百条鱼,那些鱼儿的内脏很快便堆满一大桶,而我的双手沾满了鱼鳞和每一条鱼的鲜血。在我“杀鱼技巧”迅速提高的同时,爸爸妈妈对我的“神速进步”感到分外满意,常常给予物质和精神的双重奖励,每次杀鱼又快又好时会对我进行物质奖励(一般每次奖励三毛钱,80年代的三毛钱可是能买不少好东西的),也常常向家里姐弟和亲戚朋友夸奖“我家玉伢子最顶力,最能干”。另一方面,我为自己能够早早减轻爸爸妈妈负担而感到骄傲自豪,更重要的是,在爸爸妈妈的眼里,我是家里最懂事、孝顺、体谅大人的好孩子,为了这个所谓“好孩子”的头衔,只要是爸爸妈妈嘱咐我的事情,无论是怎样的农活,我都会尽力去做好。除了我最拿手的给鱼开膛剖腹外,我还常常下鱼塘用篓提鱼,用渔网拖鱼,割鱼草,去市场卖鱼。有一次,家里来了客人。爸爸赶紧去鱼塘挑选了几条又大又肥的草鱼来招待他们。这一次,活蹦乱跳的大草鱼被我砍下来头,身体却仍然在翻腾跳跃,当时我吓傻了,呆呆地站在那里,一点也不像平时的自己。正忙着炒菜的妈妈赶忙过来安慰我“玉伢子不用怕,鱼儿生来就是被人吃的,活鱼下锅,吃起来更新鲜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每一天我都用自己的杀生害命技巧做爸爸妈妈嘴里的“好孩子”,几年之间,经我的手开膛剖腹的鱼儿不计其数。最保守的估计,也在百万之上。(二)自从开始养鱼后,我家几乎隔天便吃鱼,大家所能想到的做鱼的各种方法,什么蒸的,炒的,煮的,烟熏的,红烧的,麻辣汤式的等等,我家都有做过。因为养了鱼塘,大鱼小鱼都不会放过,需要找到它们最大的可利用价值(就是赚钱)。每次临近年关,爸爸就会带着我们姐弟四人,忍着刺骨的寒风,把鱼塘的水抽干,用大网捕鱼,有些鱼太小捕不到,需要下去一条一条抓上来,即使最小的鱼仔也不能放过!那种像小指肚大小的鱼仔很多,常常可以装满一两桶。我便又开始发挥自己的“超强本领”,用手一捏,便将小鱼仔柔嫩的肚皮挤破,将五脏六腑挤出摔在地上,很快这些五脏六腑堆起小小的山丘,引来村里的猫儿抢食。而那些满桶满桶的已开膛破肚的鱼仔,被妈妈拿去晒干,拿去给专门收购的店里,做成湖南人最爱吃的香辣小鱼干。日子就这样过着,一晃三四年过去了。累积的杀业难以计数!杀生害命的果报开始逐渐显现了。四年级的时候,我的手上不知为何开始长出一小块“鱼鳞”样的硬皮,摸上去硬硬的,像个肉球。刚开始我没有在意,只是偶尔去拔肉球上的肉刺,结果拔得越狠,肉球就长得越大。很快,另外一只手上也长了出来。最后竟然发展到满手、满脸都是。老师要求我去医院治疗,而同学们则成群成群地围在我的身边,像围观动物园里的动物那样笑我“丑人来了,丑人来了”。吓得我不愿上学,也不敢出门见人。即使这样爸爸妈妈也不愿停下鱼塘的活计,担心影响赚钱。后来在许多亲戚朋友和邻居的劝说下,爸爸终于同意妈妈暂停手中的活计,带我外出求医。妈妈带着我到处求医问药,吃了和用了许多种药,却不见好转,最后到处打听,向一个道士求了一贴土方(他称我得的是“金鳞球”病),才总算治好了我这见不得人的皮肤病。其实,现在我已经明白,当时得的这个所谓“金鳞球”病(医院没有确诊,无法诊治,也诊治不好),其实是我十岁即开始杀生果报的小小现报。这个皮肤病好之后,我又继续开始为“孝顺父母”而作“杀生害命”的事情。可是,在那个时候,愚痴的自己和家人哪里知道,果报才刚刚开始,更大的灾难还在后面。[B]第二篇[/B](一)身体的鱼鳞病刚刚痊愈,心灵上的挫折和磨难又接踵而来了(此时的显现其实也只不过是花报的开始,伤害众生的种种恶业即将结出恶果)。我想当优等生,想得到老师的重视,却总看到不屑的眼神和听到刺激的话语,自尊心备受打击,内心非常痛苦。更难过的是,不知是哪一世结下的恶缘,邻村有几个男生总看我不顺眼,在上学的路上,想各种方法袭击我,冷不防地扔石头、布陷阱、骂一些侮辱的话或是打一拳就跑。当我奋起反抗时,往往被收拾得更惨。到了学校,自己的课桌经常被卸得缺胳膊少腿的,好端端的椅子,坐上去却摔得四脚朝天,疼得我嚎啕大哭。最令我害怕的还是一个黑瘦矮小的男生,他经常调换座位故意接近我,似乎我是他最喜欢欺辱的一个,他打起我来,下手快准狠!我每天受尽欺负,告诉爸爸妈妈时,他们顾着养鱼根本不搭理我。这样的日子过得非常恐怖,想到每天还要去上学,都会不由自主地打哆嗦,久而久之我心里生起了强大的仇恨,发誓将来长大了一定要狠狠地报复这些欺负我的人,如数奉还(现在才明白,这些只是我造杀业以后,恶业的小的显现。在我摔打鱼,用利器砍杀它们的身体时,我哪有管过鱼儿内心的恐怖、挣扎和痛苦呢?!而这世上多少的人也如同当初的我一般愚痴,无法接受和了解因果,不断造作新的恶业,承受新的恶果,生起贪嗔痴,永远地在轮回的假象中自我折磨。却不了解,更无法相信佛法带给我们的才是真正的希望,只有跟随正信的佛法,我们才最终能走向光明!)。除了在家杀鱼外,每次放学回家的路上,我还跑到村边的小渠小沟里抓小鱼、摸田螺,装在小塑料瓶玩,弄死了不少!有个同学的妈妈喜欢吃爆炒田螺,我就一条一条水沟狠命地找,这样认真地摸出个几斤来,在大部分送给同学妈妈爆炒果腹后,剩下的则被我和玩伴们一起当玩具似地敲碎,将田螺敲的粉身碎骨,惨不忍睹,我麻木而愚痴的内心竟从未升起过任何的怜悯之意!这样残害小生命的行为一直到小学毕业后才结束。(二)高中的时候,杀生害命的恶果开始逐渐扩大,显出现报了。我后脑勺莫名其妙地痛起来。若晚上休息好了还勉强顶得住第二天的繁重学习,但稍一焦虑到了凌晨三四点也睡不着,头痛就更加厉害。为了给父母省医药费,我自己找了一家位置偏僻的小诊所。刚开始,药还有点作用,但十天过后,失效了。在医生的建议下,我加大了药量。如此这般,循环几次后,我不吃药就头痛,为了止痛,我对药物像吸毒似的上了瘾,并且药量惊人。几个月下来,我像变了一个人,脑袋麻木非常且不清醒,思维和行动比以前更迟钝,更要命的是记性变得很差!刚记的公式、课文旋即就忘。即将要高考了,高三学习压力极大,每天必须记忆理解许多的知识点,这病真是致命的打击啊。我也不知偷偷流了多少泪。高考结束的当天,我回教室清理书籍时,后脑勺那似千根针万根刺在扎的痛又如潮水般涌过来,一股仇恨升上心,我把书重重地摔在地上,恨不得还踩上几脚,接着把平时用的试卷也扔进了水塘里,并暗暗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读这破书了,害得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现在的我才明白,那时后脑勺的千万根针,都是一条一条鱼儿的命啊,它们不甘心被我杀死,集结起来,拼命对我进行“报复”!我们世人的眼障极重,看不到这些无辜而可怜的生命,转而认为是各种各样外在的原因致使自己得病、不顺及失意。可怜而可悲的世人哪!)。(三)暑假的时候,我高中的同学帮我联系了东莞一家电子厂打工。我们就迫不及待地出发了。到了工厂,我被分配在电子线路板检查小组,每天头顶着七八盏日光灯,一站至少十个小时。待到下班,两腿已经肿得像柱子,寸步难移。两眼灼痛,视力模糊,身体的疲劳让我倒头便睡,根本没精力再多想。我以为这样的日子就此下去了。没想到,因为父亲好名气,希望家里出个大学生,在村里有面子。在他的再三逼迫下,我不得不又打起背包,去上大学了(整个高中,我头痛异常,成绩下跌严重,高考成绩非常不理想,哪知最终却被省内一所满有名气的师范院校录取。这所谓大学,也算是前世读经曾有的余福吧)。大学第二学期,我的头就痛得更厉害了。一进课室几分钟就觉得憋闷、头晕、缺氧、脑袋发胀,难受的我一刻也呆不得了,根本没法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从那时起,我变成了一个“祥林嫂”。逢人便讲述起我的头痛病来,也不管人家听过几次或愿不愿意听,到最后凡认识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看起来正常健康,却浑身毛病特别是头痛的人了(实际上,自己深重的业障是因杀业巨大而感召的。别人眼里,我身形苗条,五官也算清秀,跟健康人没有区别,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头痛的难受无时不刻在折磨着自己)。日子一天一天真是过得苦不堪言。为了避免头痛病发作,每天晚上,我必须得早早入睡,然而夜晚的宿舍寝室外,许多同学仍在打电话、聊天说笑、唱歌、看书,我睡不着却又不能说别人,只得出去跑步散步听音乐来放松大脑。每每在学校操场跑到快凌晨1点了头痛才能暂时缓解,回宿舍睡觉。有时痛的厉害,跑步也不管用,只好每日花五六个小时徒步走长沙城!即使是这样,到最后脆弱的身心终究扛不过期末考试前的一个多月。面对强大的学习任务和功课,紧张焦虑让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很快全线崩溃,病得一塌糊涂,神志竟然开始不清醒了。好心的老师和同学帮我申请了病假,把我送到回家的车站。回到家,我发疯似的扯着父母求他们带我看病。父母只好带我去了省里最好的湘雅医院,用西药治疗,西药的暂时性效果还好,但服的时间一久,身体就形成抗药性了。再吃它就没效了。必须改换成另一种西药。药吃多了,白天非常瞌睡,哈欠连天。到了晚上想睡又睡不着。是药三分毒,何况还是进口的西药。病还没养好,第二学期的一大推补考又来了,压力特别大,在这其中,有很多好心的同学一直帮助我的学习。就这样艰难反复求医不断吃药的日子,持续煎熬到毕业。(即将毕业要找工作时,我听同学说,上一届还包分配,一部分优秀的校友就留在长沙城工作了。当时真羡慕他们命好,不断抱怨命运对自己的不公平,让我承受如此多的痛苦。若不是后来学佛,明白了三世因果,循环不失;善恶之报,如影随形;罪从心起,还从心灭等真理,也许我早已含恨而终了,就算堕在地狱还会在抱怨和嗔恨着别人了)(四) 业障深重,做任何事都不会顺利,心态也特别扭曲失衡偏激。大学实习期,我以为讲课教学不是什么难事,可第一堂公开课就败下阵来。自尊心强又好面子的我感觉非常打击,甚至觉得侮辱,心如刀割,万念俱灰。几天下来,睡不了觉,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装,逃似的回家了。原以为家是避难疗伤的港湾,想不到回去的几个月,却是了我人生里最悲惨最绝望最黑暗的时期。我的头痛病异常严重(事实上是从来没好过!),妈妈忙着农活根本顾不了我。一心忙着养鱼的爸爸,却经常对我冷嘲热讽:“你妹妹读书可不像你哦,老师说她脑瓜子好使,什么东西一学就会。这头痛跟你脑筋有关系吧······花了我那么多钱,这毕业证怎么样也要给我考回来······”这些话像在我伤口上撒了把盐,我伤心难过每日躲在房间哭泣,后来竟发展到见人就躲,彻底把自己封闭起来。回到家后,我的病越来越严重(但外表上,家人和别的人却一丁点儿看不出我的异常,是真正的业障啊!),头痛得一天到晚睡不了觉。记性差得连照片上同学的名字都记不起来,拿了的东西刚转过身就忘记放哪儿了。六神无主的我吵着家人再次带我看病,去湘雅医院拍了一张头部CT扫描,医生却说并没有长什么恶性肿瘤,而且身体没什么毛病。我开始对所谓大医院失去了信心,病急乱投医,接下来给我看过病的人三教九流,什么都有。首先有老中医、看手相的、看面相的、算命的、神婆以及练气功的;接着收集童子尿煮百家蛋、炖乌龟、吃狗肉等一些民间土方;最后连江湖术士也请进门了,画符驱鬼,把牧师请过来讲教祷告,仍然无效。最可怜的要数那些乌龟了,虽不是我亲自动手杀它煮它,但它被铁锤砸得脑浆崩射,手脚被割得鲜血淋淋的惨状,我亲眼目睹,然而业障深重的我,竟无半点慈悲怜悯之心,还吃得挺香。这便是我病情越来越剧烈,甚至走上绝路的原因之一吧。看着那一堆堆的药瓶,想着已拜访过的各种“医生”,算算已花掉的医药费,病却越来越严重,我心寒至极。对父母的内疚越来越深,想着原本打算靠读书光宗耀祖回报他们,这一愿望恐怕实现不了。而今身体这样,不仅读书无望,就连将来如何过下去、还得花父母多少钱都是问题了。当时连街上的民工,我都很羡慕。他们虽干些不怎么体面的粗活,可内心舒坦自在呀。也许白天非常疲劳,但到了晚上回家都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每日在家中,我只能和冷冷的墙壁相对。大姐已成家,弟妹都在上学,爸妈除了回来吃午饭,白天也难得见到他们的影子。特别是爸爸看到整日垂头丧气的我,气更不打一处来“我自打从娘胎出来到现在,除了祖宗父母外,从未拜过谁,可是为了你,当着大家的面跪了,念了,你不是说耶稣很灵吗?······”一连串的发问,让我惶恐不安,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渐渐地我对一切都感到了无生趣,心如死灰,每天木然地看着日落日出。快过年了,每家每户欢欢喜喜打扫卫生置办年货,而我像是这个世界多余的一个人。读书已无望,做其他的,我这人天生愚笨不说,人情世故一窍不通,再加上又患了顽固的头痛,简直就是一废物。多活一天,就等于多浪费父母的一份血汗钱。“死”的念头突然升起来了。可转念一想,我才刚满21岁呀,多好的青春年华,为什么不能好好地活着,偏要去死了。可病老治不好,会浪费家里更多钱啊,长期下去极有可能变成精神病人,到那时生活不能自理,还满村游走,岂不害了父母一辈子······过一会儿,又想我真的好喜欢读书呀,古人说“腹有诗书气自华”,多么渴望通过读书来增加自己的品德学问,来涵养自己的气质,成为众人夸奖的好孩子啊!可现在读书,坚持不到五分钟头就痛,厉害时连撞墙也用上了······内心的斗争越来越激烈,渐渐地以前靠每晚服安眠药入睡的方法也不管用了,日日夜夜都合不了眼。连续二十多天,我都没有踏实睡上一觉,人虚弱到了极点。死的念头在此时更强烈了。一个晚上,等父母熟睡,我偷偷地楼梯间的杂物房拿了一瓶农药“甲胺磷”,以前听妈妈讲过它杀伤力很强,人喝了必死无疑。我倒了一小碗,放在是书柜不起眼的角落。想着后天就是小年了,读高三的妹妹该放假了,还是最后见她一面才死吧。第二天妹果然回来了,却带了关系与她很要好的县城女同学来家里做客。我只好忍了忍,第五天晚上,我下定决心,不能再拖,一定要在年前“解决”自己!我端出装农药的小碗,蹲在自己家建在房子外边的2楼的楼梯口(我家因连年养鱼,成了村子里所谓的富足的人家,盖起了2层的自建房。事实上,这些所谓致富的钱,完完全全建立在那些死去的生命上,佛经告诉我们,贪吃荤腥,吃一口,还一口;人是昏昧的,直到临将要死去的时候,方才能明白佛经所说“万般带不去,唯有业随身”是真实不虚的。而我们家这些年养鱼杀鱼所赚的钱,都是因果有偿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这命债迟早是要还的!),连喝两口,几秒钟后,一阵剧烈的疼痛猛袭过来!肠子像被谁揪在了一起拼命绞,此时用“肝肠寸断”来形容太贴切了。很快我的眼球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上翻,视线也模糊起来,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天旋地转。就是这样,我还怕自己死不了,正摸索着找栏杆准备跳楼的时候,却被出来上厕所的妹妹发现了,我只觉得有人在拉拽我,听到妹妹焦急的呼救声,爸妈噔噔的上楼声,接着就不省人事了… …(五)等我醒来,恢复知觉,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病床上了。我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前世的福报支撑着我又活过来了(唉,农药倒出小碗几天了,导致药性挥发了不少)。“别动,别动,肠胃刚刚洗了一遍,人很虚弱。”一听妈妈说话,知道自己真的没死,又伤心起来。几分钟后,反胃呕吐严重。六七个小时后,呕吐终于止住了,我精疲力竭,竟也睡着了。一觉醒来,人舒服了些,想到妈妈昨晚一夜未睡,帮我擦拭污物,心很愧疚,正准备劝她歇一歇,她看着我说话了“玉伢子,你以后再也不要搞这样的事了,花了我们不少钱啊!······”后面的我根本听不进了,只觉一阵阵寒气逼人,直戳心窝。一个星期后,爸妈让我出院了。没几天,我的右腿突然瘸了,走路一拐一拐,行动异常不便。当我吵着要去医院复检时,方知这是服农药的后遗症。医院说后遗症少则两三年,多则二三十年甚至一辈子都可能是瘸子。寻死没有死成,赖活着真是痛苦非常啊。在爸妈的强硬要求下,我只好硬着头皮,瘸着腿回学校考毕业证。善良的老师同学们见到我,除了高兴之外更多的为同情.为了减轻父母的经济负担,欠学校两千多元的学费还是我厚着脸求校领导适当减免再加上班上同学以及系里一些老师的好心捐助才勉强凑齐的。在校的三个多月,以前去附近超市只要十分钟的路程,现在要走上二个多小时。走在路上很多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让我更加难受。那时才深深地感受到生活中缺胳膊少腿那些残疾人的苦痛,更加怀念以前腿好的时候,眼泪常常不觉便扑簌而下。每日在昏沉、自责、痛苦、健忘中度过,也不知怎样就熬到了毕业(也是前世余留的福报所致,就在毕业前,瘸了三个多月的腿竟然自行痊愈)。毕业证虽拿到了,但我杀业深重,障碍很多。找工作找的非常辛苦,找了很多工作都因为各种原因干不下去,我万念俱灰,想想再呆在长沙也没意思,太丢脸了。后来听别人说过广州是大城市,机会多,于是我抱着去广州工作试试的想法,独自一人登上了南行的火车。我没有想到,广州这个大都市居然是开启我法缘的地方,因为值遇佛法,让我的生命有了重生的机会![B][/B][B]第三篇[/B](一)2003年七月初,我和高中一位女同学结伴南下广州。广州某大型小区附设的幼儿园招聘我为全职的英语教师。每天我积极努力地工作着,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我带的孩子们英语学习大有进步,随口可用英语唱童谣讲话,可是一晃几个月过去了,园长却对我的“努力成果”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还常“鸡蛋里面挑骨头”地批评、嘲讽我,我的心情再次陷入不满和抱怨的低谷。(其实这一切都是缘分与福报的问题。前世缘分好,别人才看你如同一块宝;缘分不好的,怎样都是毛病。福报修得比你大的,就能“位高权重”地管着你,压着你并气着你,你若稍不服气,招来的待遇更惨。当时愚昧岂有这种心境,只是一味用嗔恨心对抗,怨天尤人)。幼儿英语教师虽不用组织考试批改作业,但杂乱琐碎的事情却并不少,经常要挖空心思排练各种英文节目来应付园里名目繁多的种种对外开放的活动,一天下来,我的头嗡嗡作响,发热发烫。好容易熬到晚上,想静下来看看书,却因“头痛”根本坐立不安。为了缓解疼痛,不影响同宿舍室友,我只好选择在花园内散步,收听电台节目。常常在花园独自走到夜很深了,感觉一片片发麻发痛的后脑勺舒适了一点才敢回去睡觉。不仅如此,我睡觉很怕响动,为此舍友们进出门都要小心翼翼,轻手轻脚,一旦我被弄醒了,就彻夜难眠。此时,就是听收音机也不管用了,非得半夜出去到小区的山林公园跑步、跳绳等,直到汗流浃背、精疲力竭方能再次休息(好笑的是,我时常被舍友的一点点诸如上厕所、翻身的动静弄醒,几乎每日必有“深夜跑步事件”,因此还弄出小区保安误以为我是小偷而跟踪盯梢的笑话)。我的同房舍友共有三人,分别是清、花、澄。花是幼儿小班老师,清在教幼儿大班,澄则是一个专业的幼儿美术老师,她口才最好,也特别活跃。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就是在这间小小的宿舍,就是出现在我身边的澄,是引导我踏入佛门的善缘!(二)工作开始了,身体的痛苦仍然在继续,但我决意一定要坚持下去,因为我还要赚钱报效父母的养育之恩。也许因为容貌还算清秀,不久我就交到了一个男朋友。他是湛江雷州人,从小吃惯了海鲜。认识他之前,每逢周末,我因为害怕喧闹与花钱而极少与同事逛街和下馆子(喧闹会使我的头痛更加厉害,花钱则是从小长在农村养成了节俭的习惯),往往选择在小区公园散步、运动、听收音机。认识他后,周末必被他邀去吃饭,点的都是水煮鱼、虾、螃蟹、花甲海鲜之类,可谓“旧恶不除,又添新障”(人业障重时,身边也往往多是恶缘相聚。更要命的是,我业障深重尚未消除,很快又做出了教人杀随喜杀的五逆重罪)。事情是这样的:我的一个女同事不小心怀上孩子,男方及家人渴望留下并希望他们赶紧完婚。但她犹豫不决,问我的意见,我说“女孩子没结婚就怀孕,会被人笑话,何况你刚毕业,这么早就被婚姻束缚不划算。你要想生孩子,将来有的是机会生!”我这一番话语对她起到了非同凡响的效果,没几天她就独自去医院把孩子堕了(后来我听说同事打掉的是一个已成形的男婴。好好的一个生命,在无始劫来福德资粮积累圆满非常不易地获得了人身,就由于我的所作所为被残忍扼杀了······)。堕胎后,我同事和男友经常莫名其妙没完没了的争执吵闹,最后分手了。而也是自那时起,她的身体就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年纪轻轻就大病小病不断。现在才明白这就是堕胎的一些现世报啊。(2011年年初,我无意中跟澄讲起此事,她惊讶万分,说这样的行为罪过很大,属教人杀、随喜杀。每个生命入胎不久都会处于清净的阿罗汉状态,此种堕胎无异于杀阿罗汉,将来要下无间地狱的。必须要好好忏悔。她还提醒我赶紧找这个同事,要当面向她忏悔自己的罪过,不然我也要尝受无法想象的灾难与折磨。这真是“菩萨畏因,凡夫畏果” !)这件事情发生不久,本来就处处与我为难的园长对我越来越苛刻,安排的工作量愈来愈大,我的精神每况愈下,上班情绪不稳定,经常对学生发火,想着干脆把工作辞掉算了,反正已有男友的照应可以休养休养。可我的如意算盘很快落空,男友听了很是惊讶:“你看上去健健康康结结实实的,怎么突然有严重的病了?你这么早就不工作,大学岂不白读了?”一席话说得我无地自容,只好打消依靠他的念头。那天晚上,回到宿舍,我因为心情抑郁不愿挪动半步出门,澄在和几个舍友聊天(在以前共处的日子中,我因为头痛,常常视她们的聊天为喧闹,不爱听更不愿听,几乎每次都会躲开他们,外出散步,那天是第一次“加入”)。“告诉大家,今后不能随便杀死小动物哦!佛告诉我们生生世世我们互为父母。在我们床底下正爬着的那只蟑螂,也许前世就是我们的父亲母亲,是对我们最好的人了······”澄还在讲着,可还没等她讲完,我已快笑得快直不起腰,打从娘胎起就没听过这么滑稽的道理,我心里嘲笑:要这么说,经我手的那些鱼儿还不都是我的父母了。她又说了些什么我没听进去,但看着她轻轻地抓起蟑螂放到窗外,我突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起身默默离开… …这天过后,几乎每晚下班回来,口才很好的澄,都要和我们几个聊天,也总会“顺便”讲一讲因果以及一些其他我当时听来很有些糊涂的道理。(三)不久后的一个周日,我刚从外面回来,看到澄在兴致勃勃地清理东西,并整理到隔壁的一个单间。[B]我纳闷了,隔壁单房不是住着资深的校医么,据说她儿子在小区是有地位的呢(我们当时住的是三室房,澄和例外两个同事住一间大房,老校医则一个人住单间)。打听得知,澄初学佛,想有自己一个小佛堂,就申请换成了单房。原来前几日集团老总来广州检查工作,“视察”幼儿园时非常赞赏澄的设计与创意,澄一直备受领导重视,幼儿园就满足了她的要求。我心想:这可是我们园长才能享受的待遇啊。[/B]傍晚,澄居然在她的小房间整理出一个像样的佛堂!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家中所供的佛堂!一张比腰还要高一些的桌子,台面上铺了一张干净的棉布,供着几幅佛像,我只认识有一张是观世音菩萨像。地上铺着色彩柔和的垫子,我看到澄拜下去时整个身体都扑在地上,这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别人“五体投地”进行大拜!印象很深!也非常震撼!当时澄还在佛桌下放了两个大音箱,经常播放一些我从未听过的美妙音乐。每次听到这些音乐,我内心的慌乱与焦急会自然减轻。我记得当时听到过一首《四臂观音》的念诵,声音极具加持和摄受力,我越来越喜欢这些佛乐,也越来越喜欢听澄讲一些因果与佛法方面的东西。一个周末的早晨,我晾完衣服正揉着发痛的后脑勺无所事事,澄拿着一本书满面笑容向我走来,“玉,这本书可好看了,我一连看了好几遍,你也肯定会喜欢的,你看看吧”。澄的专业素养和知识范围远远超我,我心想,她能读了好几遍的书,肯定有看头!我接过书,上面写着:《认识佛教》(副标题--净空法师主讲的幸福美满的教育)。这这书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深深把我吸引住了。对于“生从何处来?死向何处去?”等这些问题,我从来未想过,即使有也没有人会解答。看了后,才知有娑婆世界,有六道轮回,有三善道三恶道等等。“生死问题”若不解决就会生生死死在六道中流转轮回,等待着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痛苦与磨难。“生死”原来是我们亟待要解决的大事。“人生短暂,到底有没有目的?人生如梦,这梦能不能延续?人生多苦,这苦有没有来头?人情断肠,可否逃过这刀口?”带着这些疑惑,我又更认真地拜读了下去。“玉,该吃午饭了!” 澄一声大呼,我才从书中回过神来。一看手表已经过了三小时!天啦,真不敢相信。自高中开始头痛以来,只要看书,绝对不能连续超过半小时,否则我那要命的脑袋就立刻开始“轰鸣作响”!尤其是要费脑筋的理科书籍,能坚持15分钟就得偷笑了。当时我却感觉自己整个身心如同干涸已久的稻田灌进了清泉一般的滋润、舒适,头痛似乎在那3个小时自动静止!那天以后,我开始积极亲近佛法。有空的时间反复看澄给我的佛教书籍,平常遇到什么问题也喜欢追着澄问。每次澄跟我讲的道理,我都听得仔细入心,对她的建议,我也会尽力尝试去做。(四)一天下班后,澄突然告诉我们今晚要进行“共修”。虽然不明白何为“共修”,但她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了。她一边放音乐,一边指导我们看佛桌上的经文,跟着节奏唱诵。我唱的时候内心一片清凉。看清、澄盘腿挺自然舒适,我也学她们的样子要单盘。从未涉及舞蹈训练的我,腿肚子硬邦邦的,一盘上去有一膝盖翘得老高,都可放一碗饭了,惹得大家哈哈大笑。后来我下定决心想练习好盘腿(单盘),虽然只是二十分钟左右就痛得受不了要放下了,但几个月后,我那能放碗的膝盖终于伏贴下去了… …[B]第四篇[/B](一)刚开始了解佛法时,我感觉自己如同一个贫穷的人忽然得了宝贝一样欣喜若狂,恨不得马上告诉别人。但自己笨嘴拙舌,和别的人难以相处,于是只能把自己内心的喜悦和身体的转变和男友说说。周末,我抓住一切机会和时间,把一周所学的有关佛法方面的知识与道理,激动地将给他听,但他却常常表现得不感兴趣、不耐烦,甚至反感(当时学识浅薄,哪里知道一个人信佛要具足福德、善根、因缘,三者缺一不可。一个人能知道有佛、信佛然后学佛,那是无始劫修来的巨大福报啊)。记得那时的时间是十月中旬到十二月份,我不断在男友面前讲说我听到的一切佛法,真心企望他跟我一起同行、共同进步,将来共同生活。男友表面按兵不动,私下却展开了行动。他突然转变态度,从当初坚决不同意我辞职转而劝说我辞职,并答应为我租新的房子,也愿意投资帮我开家小店(无知的我哪里想到这是他妄图切断我的善缘,是他不愿意我学佛的明确信号,也是深重的业障设置障碍的开始)。我一想到再不用每天见那讨厌的园长、干繁重的工作,高兴极了,赶紧把这情况告诉了澄。可澄听了,却并未说什么。[B]晚上,舍友们一道吃饭,澄突然说“玉,你才刚开始接触和学习佛法,还是要多和佛法亲近方好啊,千万不要自己剪断学习佛法的线…”。澄语重心长的话让我内心立刻紧张了起来。“我离开这里住的也不是很远,二十分钟就可以再回到······”。她打断了我,神情严肃地看着我的眼睛“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初学佛法的人如一滴热水,在面对世俗生活这块巨冰,刚开始也许能滴出个窟窿,但很快,这滴热水就会被巨冰同化,融在一起。你若去了那边,每当想回来学点佛法时,或许业障就有千种理由万种借口让你回不来。慢慢地你和我们就会疏远,想接触学习佛法的心会被世俗的心一点点拖下去,也许这一辈子你再也没有机会亲近和修习佛法了。我身边有许多人就是这样,‘学佛一年,佛在心中;学佛两年,佛在身边;学佛三年,佛在天边。’许多人学着学着又被工作、家庭、婚姻、孩子等等因素牵扯,想修行佛法已经力不从心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滚滚红尘淹没。初学佛法的人要紧紧依靠住僧团或善知识,打好基础,树立正见很重要啊。”[/B]澄的一席话,吓得我的心都快震出来了。当时因为刚刚接触佛法不久,业障还很深重,学佛的具体好处没细细总结过,但澄讲的一些事相真理都是那么的通达无碍,一下消除了我的疑惑,令原本摇晃犹豫的我豁然开朗。就在那天晚上,我告诉自己:我要继续学佛!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二)我决定继续工作。男友见我不愿辞职,颇感意外,却没多说。而愚痴的我始终都没想到要察言观色,仍旧继续在男友面前灌输佛法以及自认为的理解和评价。直到后来的一天他的沉默演变成了爆发的行动(实质上是我的业障开始变换各种方式来进攻反击。人的习气是多生多世以来形成的,往往当善的因缘种子开始要生长发芽时,恶的习气与过往的业障会制造各种障碍、设置各种麻烦,妄图将你拖下水,远离善,继续在恶的泥淖中越陷越深…)。我对佛法越来越着迷,常常追着澄问各种各样的问题(初学佛的人大概都有这个过程吧,呵呵),而澄也总是不厌其烦,尽力解答我的问题,只是澄在解答的时候常常要提到一个“彭师兄”,她说“彭师兄”是个难得的真正的修行人。虽是在家人,却从十几岁开始就跟着寺庙的师傅修行,十几年过去了,彭师兄的修为相当了得,因此,澄在修行上遇到什么问题总是要问彭师兄,而彭师兄也常常帮助澄和其他真心修行的师兄弟们。澄说彭师兄为人调柔、安静,特别的是他的眼神,看人和说话的时候总是那样宁静祥和、智慧澄明。澄描述彭师兄的话语并不多,但我能感受到澄对彭师兄的敬佩和尊重,逐渐地,我也开始对澄经常提到的这个在修行上给她指导和帮助、“实实在在修行的彭师兄”感兴趣起来。一个多月后,澄终于答应带我去见彭师兄… … 具体的过程我就不赘述了,总之,当我们到达彭师兄的家,步入他家的佛堂时,一股无比清凉洁净的感觉自我的体内升起,多么庄严的佛堂!多么清净的感觉!我的心也随之安静起来… …过去的日子里,当我埋头阅读佛学书籍和倾听澄放的佛乐念诵时,头痛和身体的其他不适才会暂时的停止,可其他的时间里,脑袋中的嗡嗡声和针扎般的刺痛感无时不刻伴随着我!回想过去数月的情形,我已经感到,是佛菩萨的无边加持和护佑,是佛法的慈悲,才会产生这样的“神奇”作用;只有佛法才能救我!我一定不能斩断今生今世这已经出现的善缘!我默默地想,不管出现什么样的障碍,我一定要好好学佛!(三)那次见过彭师兄后,每个月的农历初十,澄都会带我去彭师兄家参加“会供”。所谓“会供”,当时彭师兄给我们做了简单明了的解释。大家都把自己用心准备的最美味的食物供养给佛,祈请佛的降临,接受我们的供养。这样由于诚心供养的功德,就可以得到遍虚空尽法界广大无边的福报。共修有个特别殊胜的地方,例如有十个人参加共修,每个人就可获得十份也就是全部人的修法功德。会供也是如此。这样能迅速地积累福德资料,较快地消除学佛路上诸多的违缘障碍。此外,之所以选择每月初十,是因为莲花生上师答应过他的弟子会在这一天(农历初十)回来看望大家,所以称之为“莲师会供”。刚开始时,我纯粹是个“门外汉”,对于仪轨,一点也不懂,只是参加会供的师兄们念什么我就跟着念什么。第一次的会供我的印象特别深刻。在仪轨快要结束,最后念诵莲师心咒时,我感到随着音乐的节奏和优美的旋律,自己脑袋中纷飞的杂念渐渐被摈弃,内心清净了起来,于是更加认真地唱着心咒,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 不知何时,我的眼前有如电影胶片似的清晰地展现出了一幕场景:一个微胖的年轻和尚正独自坐在烛光下认真读经 --- 看样子是汉地僧人,他穿着黄色僧衣,盘着腿,神情很是专注。这场景就在我眼前,我不由自主地一直看着,感觉上持续了十多秒才突然消失。当时我顾不得多想,紧跟其他几个师兄继续念诵着。快结束的时候,彭师兄播放了一个音乐,我们照着仪轨,也跟着唱。当时的我不知为何,边唱边哭,感觉自己像是离家流离失所的孩子终于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地方… “我卑微的生命,却有着巨大的苦痛。谁来慰藉,谁来解救。莲花生上师加持我,莲花生上师加持我!我明白了法的珍贵,我将誓言今生成就······”想着我此生卑微的生命,却经历了那么多的病痛与心灵的折磨,差点还被逼上绝路(自杀没死成),没想到世界上还有如此明了我内心的歌曲,眼泪无法控制不停地流出来…“法”是什么?为什么它那么珍贵?“上师的加持”又是什么?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门盘旋,多么想马上了解这些啊。正当我沉浸的不能自拔时,“本次修法圆满结束,大家赶紧吃供品” 彭师兄铿锵有力的一声,把我唤醒。我低头一看表,快两小时了!修起法来时间过得真快!细心的彭师兄觉察到我的拘谨,随和地说:“大家千万不要客气,这些供品要多吃,谁吃得多,谁接收到莲花生上师的加持就多。”这样我们就高兴地吃开来了。吃的过程中,我忍不住把修法时见到了那胖和尚的事告诉了彭师兄。彭师兄轻轻地闭上眼睛,很快又睁开说到“很好,很好!第一次会供就有感应,不错,你福报大哦!”。彭师兄平静地说“那个胖和尚就是你的前世。你前世是个汉族的出家人。”不是在做梦吧,我抬头看到彭师兄那坚定的眼神,那庄严的表情,我相信他不会骗我。回忆起上次澄所说的“螳螂前世”之事,看来不是一句笑话。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和来世是真的有喔(其实,佛在经典里讲得很明白,六道轮回,生生不息,我们终生遑遑穿越在六道中无尽轮转。今生好容易得到暇满的人身,许多人却不能够正信佛法,甚至诬蔑佛法是迷信,实在是可悲可叹之事!)。(四)日那天,我记得特别清楚,因为我此生首次接触到了“法”。那天下班回到宿舍,澄兴奋而神秘地拉着我的手:“咱们快走,去彭师兄那里。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澄之前有一次告诉我,旧年11月份彭师兄和另外两位师兄结伴去四川喇荣五明佛学院朝圣。为了消除业障,减少朝圣路上的违缘,几位师兄用心准备了许久,抓住一切早晚周末等点点滴滴的时间来念诵好几十万的忏悔心咒,磕了好几万的大头。当他们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时候到达学院的那天晚上,从山脚到山上全部为厚厚的大雪,车没法开,只好下车走路。大家背着沉重的行李,顶着纷飞的大雪,冒着凛冽刺骨的寒风,深一脚浅一脚寸步难移。再加上高原反应,他们只能互相搀扶着前进······就这样他们终于上山进了学院。在学院遇到一位有缘的上师雪中送炭,方才解决了他们的住宿问题。原来慈悲的彭师兄是想把这好不容易搭起的善缘为我连接起来。于是请修为深厚的上师通过电话传给我专门忏悔业障的殊胜法门《金刚萨垛修法仪轨》。一接通电话,那头传来了上师舒缓儒雅的声音。我听着电话,有些紧张,上师慈悲的话语很快让我的心安定了下来。传法很快结束了,我赶紧对照着彭师兄的法本抄完中文仪轨,迫不及待地向彭师兄请教字里行间的意思…“佛法不像世间的学问,跟你讲一讲说一说就能明了。但只要听上师的话,按着去做,坚持不懈、定时定量地修,功夫深了,缘分到了,自然有机缘明了它的甚深含义…”彭师兄的回答让我感觉如同一个小孩问他的妈妈为什么每天都要吃饭,妈妈没有讲吃饭的好处,只是告诉尚不懂事的我们乖乖吃饭就好。吃着吃着,日子久了,个头长高,身体壮实,才不容易生病,才会有能力学习,才会更加聪明懂事。从这以后,我将以往每日外出跑步、听收音机的习惯改了,取而代之的是每个早晨被头痛扎醒后,立即起床按照《金刚萨垛修法仪轨》认真修持。一星期后,澄向我提到了皈依的事情。一听到“皈依”二字,我的内心竟开始犹豫并紧张起来。澄看到我的反应,正色道:“有大福德的人才会信佛。无数劫来修了大福大慧,才有可能今生闻佛法、进佛门,要自信,要尊重自己。若不皈依佛门,只是一味地了解,就如同一个小孩在这个学校没有入学学籍,学得再多永远也只是个旁听生、门外汉。”我终于明白了澄的良苦用心,请她这个周末带我去光孝寺皈依。谁知我一起心决定皈依,接下来的几天差点要了我的命。第二天开始,突然闹肚子,老往洗手间跑。到了下午,人已经有点顶不住了。请假去医院,吃了医生开的药不但不见效,反而变本加厉上吐下泻,更严重了。挨到第二天,我的病也没见起色,不停蹲厕所,人已经开始有些虚脱了。澄看了我的情况,有些担心就赶紧打电话问彭师兄。挂掉电话后,她安慰我:“玉,没事的,这是消业障的好现象,说明你真心想皈依,不然你的业障不会这么快找上门的。明天我去彭师兄那里帮你拿份药,吃后病就好了。”第二天早上,澄很早就出门了,几个小时后,她带回来一包黑色的药丸。说来也怪,服下那药丸,我竟奇迹般地停止了拉肚子。日,我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这一天,我正式成为了一名佛门弟子。那天一大早,我跟随澄、彭师兄和另外一个师兄去了光孝寺。在彭师兄的引见下,拜访了寺里修为深厚、德行高广的昌智老师父,并在他老人家的门下受了皈依。(五)当年12月底,澄和我商量搬出来住,为的是能有更为清净的学佛环境。我有些担心,小区的房子每月的租金、水电费、物业管理费对于月收入不算很高的我来说,不是小数目。何况之前我已习惯了拼命攒钱寄给父母。这下可能办不到了······我转念又想,学佛是一件多么难得能温暖我内心的事情啊,接触佛法后这短短的一段时间,我的内心不再一团死灰,充满了光明和生机,身体和头痛也明显地在日趋好转。并且能和澄住在一起,朝夕相处,跟着这样的善友该是多么好的事情。很快,我们看好了房子,日子定在当月28号那天(写到这里,我专门又去查了日历,才发觉那天农历是十一月十七日,是阿弥陀佛圣诞!),彭师兄嘱咐我们可以正式搬进入住了。更让我们高兴的是,为随喜我们能够生起真实修行的心,彭师兄带着另外一个师兄专门请假,亲自前来为我们的房子撒净。念完一段时间后,他边念咒边把酒泼在墙上,墙上立刻出现了许多酒印子。彭师兄说他帮我们迎请的护法神就住在这些地方了,告诫我们不要在那些有印子的墙面乱涂乱画或钉钉子。过后,澄悄悄告诉我,当彭师兄边念咒边在空中书写时,她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样子有些奇怪的字。当时她看到了就看到了,并不觉得惊讶,所以没跟大家讲。后来才觉得不可思议,我听后感觉那是神话故事里才会发生的事,若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很难相信。从那天开始,我就更加敬佩彭师兄的修行,并暗暗告诉自己,以彭师兄为榜样,身为在家人,也要时时警醒,认真修行!搬家之事,我并未告诉男友,一段时间之后他才发现,对此男友生气异常,怪我这么大的事不跟他商量,并认为为了学佛而更换环境毫不值得。这件事开始,我们的分歧明显产生了。搬出来后,我和澄各自有了修行的小空间(我们搬的是二居室,每人一个小房间,客厅共用),澄把她房间的佛堂布置得很庄严。而我也在澄的指导下设了个小小的供佛台。每天早上我都在自己的佛台前,拜佛磕大头忏悔业障;晚上再不去山林公园散步跳绳,而是在家搞公共卫生做家务,抓紧时间做完后静下心来看佛学资料、记笔记等。记得以前澄常劝我晚上没事不要老出门,她说这是彭师兄的嘱咐,因为彭师兄告诉过她,这个小区数十年前在建时,是把山头铲平了,很多坟地的骨头被挖了出来,但施工方哪管这些,所以这个地方怨气较重,晚上各种精灵古怪出来吸精气的特多(修行功夫了得的人能够知道许多过去和未来的事情,彭师兄在我们面前极少显示“神通”,他的提醒是怕我们本身修行底子就差,容易受到不好的东西的干扰。有时候比较熟悉的师兄弟知道他的修行深厚,遇到修行上有问题或者一些特别的事情也向他请问,他都是为了能够利益到别人才会使用所谓“神通”,平时从来都是非常的谦虚低调)。经澄这一说,我出了一身冷汗。难怪前几天夜里我和男友在公园散步时,他说看到竹林里有一个倒挂着的黑影人。但以前我根本听不进去,奇怪的是去跑步跳绳后,反而感觉自己的精神气更差,现在想来多半是被冤亲债主吸精气了。此后,我经常向澄、彭师兄请教佛学的基础知识。记得较深的有如人身难得等。人身难得如海龟遇木孔,澄又打了一个比喻,好比一个人拿一碗黄豆对着一面墙使命撒过去,能黏在墙上不掉下来的黄豆的几率就是如同我们获得瑕满人身的几率。也就是说,我们无始劫来沦落到三恶道是常有的事,那是我们“家”,人道如同我们偶尔去观光旅游一趟的地方。获得人身并遇到了佛法,这是非常稀有难得的。可当时我一味的想学佛能帮我治病,身体好转之后要更加努力地工作,赚很多很多的钱,早让家人过上衣食无忧的小康生活。对此,彭师兄这样开示:修行人不必贪慕有钱人。当今的富人,有些人穷得除了钱,什么也没有。因为天天忙着赚钱,今天出差,明天开会,一天没有一点闲暇。建了偌大一个别墅,既不能好好住上几天。反倒美了那些仆人,每天打扫一下卫生,喝喝下午茶,溜溜狗,散散步,无忧无虑睡大觉。现代人很空虚很虚假,生死是每个人都将经历的,但从不敢去正视,总是逃避,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一旦静下来,就感到恐慌,想到死就会忧虑。所以他们总利用所谓的“充电”、工作、喝酒、逛街、打高尔夫球等作为麻醉自己的工具。彭师兄的话语一针见血,打醒了我对金钱的懵懂欲望。彭师兄还说藏民不羡慕生活条件优越的汉人。他们认为食能果腹、衣能避寒足以。即使有了在多好吃的,你也只能吃到两三碗;你的床再大再漂亮,亦只能给自己睡觉。也许睡得还没有我们香甜。因为藏民把朝圣、学佛当成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来做。他们往往把家中最聪明最有福报的孩子送去寺院出家学佛。他们的内心是充实快乐的。这样我慢慢破除了对这个民族的邪见,并逐渐崇敬起来。因为曾经很傲慢地以为他们穷得很可怜,其实精神贫乏的我才最可怜。对于因果,澄和彭师兄给我讲的一个例子至今记忆犹新。以前她任教的学校里,有一个孩子的爸爸是一企业的领头人,身份地位很高,资产上亿。平时对下属不苟言笑、难以亲近,即使去到学校面见他儿子的班主任或其他老师,也一脸严肃。大家都认为他摆架子很可恨令人讨厌。一次参加学校的亲子活动,他与儿子合作默契,表现出色,玩得正开心时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人却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大家颇感不解,后来才得知他一想到自己在这么酷暑难耐、热浪袭人的日子里,可以和儿子玩得这么开心,而他那些成百上千在户外的工人,却要顶着炎炎的烈日不辞劳苦地工作,也许连水也顾不上喝一口,想到这些他忍不住就哭了。这真是因果不虚啊!古大德说“可恨之人,必有可爱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此人今生拥有大富大贵和权力地位,必然前世做过大供养行过大布施,累生累世善习气重内心深处喜欢关爱他人,这便是他的“可爱”之处。没有凭空而来的苦难,只有不虚的因果。路上那些乞丐衣食不继,流落街头,今生确实可怜,可他们多世习气深重,吝啬无比,过去生时时处处自私自利、专为自己打算,从舍不得布施别人半点东西,方至于此啊。前世做无畏布施如戒杀放生等,今生可得身体健康、身心安乐的善果;行法布施可得尊贵、能力超强、众人拥戴、所说众奉用的善果······事实上,所谓“轮回之乐”,犹如“刀尖舔蜜”,短暂异常,无穷无尽的苦难却接踵而来,其间自己所造作的种种恶因,自己终究要为之尝受无法想象的苦果如穷困潦倒、身体残弱、卑微下贱······我知道他们苦口婆心,是想让我明白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的重要, 把握好自己的人生,踏上学佛之路,最终行走解脱之道。(六)这些道理非常之好,但我的劣根性却很强,往往不经过血的经验教训,是不会轻易反省的!而男友反对我学佛并身体力行,已经在进行中了。2004年年底(也就是2005年春节前夕),我把大姐从东莞一个厂里接来广州一起过年。晚饭时间快到了,男友邀我出去买菜。他径直往卖鱼的档口走去,我突然想起了彭师兄的教言:“鱼是佛的眼睛,是佛门的吉祥之物,吃它罪过会很大。” 于是找了借口说我和姐姐都不喜欢吃鱼,他总算没买。“鱼不喜欢没关系,那海鲜一定要吃哦!”他边说边挑起了螃蟹。我想鱼不能吃,吃螃蟹也不妥,毕竟它们也是活生生的命啊。可我怕惹来争吵,傻呆呆地听任男友挑了一堆螃蟹付了钱。回到厨房,我一个劲地抱怨自己,一心想着那几十条命怎么办。大街附近没有什么河流,不过就算倒进下水道也不至于死得那么惨。此时男友刚好出去听电话。螃蟹们在脸盆里爬来爬去,这个时候只要冲过去把他们倒进街边的下水道,他们就可以脱离虎口了。而我大不了被臭骂一顿,正在我左思右想的时候,男友接完电话已经回来了,胆怯、愚痴毫无慈悲心的我,碍于世俗不想在大年三十吵架而最终放弃了。接着眼睁睁看着螃蟹一只只被拔腿,然后扔进滚烫的油锅······当时我想我没勇气救下它们已非常愧疚,那绝对不能再吃它们了。彭师兄讲过随喜杀和亲手杀的罪过一样重!吃它们就是随喜杀的行为。菜上齐了,我吃着其它的菜,唯独不敢动那盘螃蟹。男友发现了我的异常,他劝我大过年的,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吃顿团圆饭,什么菜都必须得吃一点。我没理他。他似乎有些恼火,硬夹了一个放我碗里。看着我要我非吃不可。姐姐和男友一齐劝我一定要吃,我碍于情面居然真的吃了一整个!后面马上就要出现的苦果真是我没法想象得到的!晚饭后,我很是高兴,拉着姐姐飞快赶往车站。因为两天前彭师兄托付我办一些非常殊胜的事情。因澄和其他的几个师兄已经在过年前离开广州,彭师兄及家人刚好有事也要外出几日。但他家佛堂前除了每天必须供灯外,每逢大年三十、年初一等殊胜的日子,还要燃烟供食子。为此,之前的一天彭师兄专门教了我如何燃食子并强调了具体的时间,接着就去佛柜挑了一些书来,告诉我“这些书适合你现阶段来看,其他书你就不要去动了。”当时我满脸疑惑地望着他。彭师兄耐心地回答:“对于刚入佛门的人,学习的道次第相当重要。就像一个刚会识字的小学生,放着适合他的小学课本不读,偏偏去死命看初中、高中甚至大学的书籍,肯定会把脑子搞乱。脑子一旦乱了,就得花十万倍的功夫一一清理掉众多的邪见,此生学佛也就无望了。”他一说我才明白原来佛书佛学资料绝不能乱看。我相信他推荐我看的书,那一定又好又适合我。彭师兄离开广州后,我当时心里就盼望着年三十早点到来,因为只要做完彭师兄交代的事,我就可以坐在他家那庄严清净的佛堂里美美地拜读佛学书籍了!想到这些,我走路的速度飞快,到了彭师兄家后,我一口气爬上六楼。奇怪!门怎么会打不开呢?!姐姐提醒我是不是拿错钥匙了。怎么可能?前天我担心不会开他们的家门,彭师兄特意让我关门开门练习了好几次,直到没有任何问题才放心离去的。并且我担心弄混了钥匙,还特意寄了一根红色绳子在彭师兄家的钥匙上以便区分。现在这绳子还在,怎么门却开不了!我尝试了很久,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当时我的心砰砰直跳,已经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慌乱中我只好拨通澄的号码(澄在年前已回家,在外地)。她劝我不要焦急,至心祈请莲花生上师的加持。并提醒我充满信心地念诵除障祈请文。我心虚得很,根本不敢告诉澄我吃螃蟹的事,就这样我越念越虚,最后实在念不下去了。我内心非常慌张,想着彭师兄出于高度的信任才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我办,可现在却连门也进不去,耽误了燃食子······打电话给彭师兄,却发现他已经关机了。无奈之下只好随姐姐再次返回我的住处。一路上鞭炮声此起彼伏,五颜六色的烟花把天空都映亮了。我却无心关注,情绪低落,好不容易拖着身体到了家门口。奇怪!我们家的锁也出问题了!平常每天都在用的钥匙插进去却使劲吃奶的劲儿也拔不出来了!我站在那里不断地拔着钥匙,不知时间过了多久,似乎体力不支马上要晕倒了。姐姐只好外出找开锁师傅撬锁换锁,大年三十就在这忙忙乱乱中度过,待到门锁问题解决,已快凌晨一点。初一一大早,彭师兄就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已回到广州,不用费心帮他照看佛堂了,我心虚的很,想着当初他说的是初二才会回来。初二,我带着姐姐前去做客。仍不敢提那些惨死的螃蟹中我还狠心吃了一个的事。彭师兄似乎没有发现,只是热情地招呼我们坐下,边吃东西边说话… …几年以后,再谈到这件事时,彭师兄说他当时已经知道了,不然护法也不会那么生气让我进不了门。是他怕我没有面子,所以没有在电话中拆穿而已。他告诉我们所有的生命死了以后,一般会在49天内投胎完毕。只有两种情况除外。对于那些“凡一切有济于人,有利于物者。不论事之巨细,身之忙闲,人知之不知,力之继不继,皆欢喜行持。委屈成就而后止。随缘方便,广植阴功”真心行善修德的人,他们死后神识从心窝里出来直接上天当天人。而另一种则是怀着极大的瞋恨心一生造恶多端的人神识直接从脚底出来下地狱。而那些被杀害或见死不救的生命,因为内心怀着极大的嗔恨,他们极有可能投胎成为你的眷属、你的亲戚、朋友、同事、邻居等。等机缘一成熟,他们就会想尽办法报复,这就是佛说的“怨憎会”。也许这一辈子也说不出哪里对他不好,但他就莫名其妙地看你不顺眼,讨厌你,处处为难你,甚至想弄死你。佛经上说过,杀死一条生命,来世你要用500次的命来还。他杀你500次后,你来世又要杀回他500*500次······有些人,业力牵引,冤亲债主来抱怨,临终时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有的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有的像乌龟一样走路······我听后不仅毛骨悚然,似乎那些螃蟹已经投胎到我身边,伺机报仇了。彭师兄见我惊恐的样子,忍不住微笑说到:“你皈依了,犯了错误,护法神马上来管你、惩罚你,证明护法还关心你、爱护你,还有得救。不然听凭你杀下去、吃下去,那罪造得就像无底深渊罗,将来万劫都在轮回中受苦,学佛也没可能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护法神的说法,不是想象中的害怕与恐惧,反而有些感恩他们的仗义。这时彭师兄要我把钥匙拿出来,他们家人回来那天晚上仍然用的是以前的钥匙开的门,门锁没有任何问题。我把钥匙拿出来和彭师兄的一对比,发现我拿的这个钥匙的小孔孔完全变形了,扭曲得不成样子,我想肯定是护法弄的,他们真生气了!后来彭师兄对护法又做了一些开示:护法有很多种,有的护法也是魔。不过他们被佛所感动,愿降服于佛,听命于佛,护持真心修行的人,来积累福报。但他们亦未脱离六道,会有嗔恨心。若我们修行人做了违背佛法的事,他必会很快惩罚你,亦是帮你消业障,为的是不障碍你以后的修行。从这件事情以后,我再也不敢杀害任何动物了!而对于彭师兄介绍的最有效的解怨解结的方式——放生,并把功德回向给冤亲债主,我也开始重视并慢慢做了… …(佛法是最真实不虚的!你修一分,便会有一分的受用,修十分,便有十分的受用。这一点上,我的体会太深了!别的不说,就拿头痛来讲,这么多年来,三教九流各色各样的人都给我看过病,却始终说不出所以然,更无法根治,万针扎脑的疼痛几乎没有一刻停止过,但在我接触佛法并随后开始修行之后的时间里,这头痛竟然已经明显变轻,到后来我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其实,所谓“康复”是自己的业障大大消减、而福报增上。这中间我没有再花过一分钱买药,而把这钱用在朝圣、买生放生、供养三宝上······)[B]第五篇[/B](一)大年初三,姐姐突然对我讲,想要去放生,我惊呆了:她平时异常节省,有时连买一斤水果也要考虑半天,今天竟然主动愿意花钱放生!我心里隐隐感到:一定大年初二那天她听了彭师兄的开示,想修善了。我心里既高兴又感动,彭师兄摄受力真强啊(修行好又具足正念的人常常会潜移默化影响他人,调动他人内心深处的善因,因为人只有种了善因才会有善果,将来机缘成熟了就能够接触佛法,真实修行)。姐姐和我一道买了鱼、河虾,并专程提到江边。刚走到江边,忽然不知哪里跑来一条大狗。似乎马上要扑过来,吓得我赶紧念彭师兄教过的往生咒,那狗立刻竖起耳朵来听并尾随着我们,像见到亲人般的高兴,之前的凶煞消失得一干二净。我找了处地方坐下,对着鱼虾开始认真念放生仪轨了。我刚念完,把它们往江里放时,姐突然显得很激动,她说,就在我专心念诸多佛号时,她看到河边很多小鱼、小虾、小泥鳅都游过来听呢,等我快念完时才又慢慢游开。姐姐感叹:原来鱼虾这些小生命这么有灵性,以后再也不忍心买它们杀着吃了。(当时我念得异常投入专心,根本没顾上看。但听到姐姐讲,我知道“心诚则灵”,这是我们诚心放生的小感应)。我和姐的第一次放生感觉很好,备受鼓励,内心充满了喜悦。回家经过花店,姐又发心买了几束百合说准备拿去供佛。我笑她:“三世因果经里讲过,诚心供花的功德会感召到来世相貌庄严、皮肤娇好!”她听后开怀大笑。放生后,我们又专程去了彭师兄家玩,大家聊得很开心。临走时,彭师兄送给我们每人一份礼物。姐姐得到的是一个护身小宝贝,为了避免去到厕所等地方沾染污秽之气,彭师兄又帮她在外面裹了一个小布(小布袋是彭师兄亲手缝制的呢),并告诉她只要坚持佩戴,对她一生都将非常有利。我的宝贝是一个小钺刀(就是很多护法神手里持的那种法器)。它的作用是用来降魔。彭师兄说像我这样杀业深重之人,学佛路上必定魔障重重,因此佩戴这个在关键的时候可以帮助我。姐姐在我这里住了几天后,就乐滋滋地回厂里上班了(到现在她也时刻带着彭师兄送给她的加持品)。关于姐姐,我特意请教了彭师兄她未来学佛的情况会怎样。彭师兄说姐姐学显宗好,常念阿弥陀佛对她比较合适。我通过电话告诉了她,后来情况证实确实如此。她对阿弥陀佛最有信心。姐姐学佛的过程总是有些摇摆,有时间就多念点,没时间就少念甚至不念。但所幸的是,因着我们亲姐妹的好缘分,她愿意听彭师兄、澄的真诚劝诫,在造了不善业后, 愿意坚持每天磕大头拜三十五佛忏进行忏悔(后来她怀了孩子也依然坚持每天拜三十五佛忏悔,只是由大拜改为小拜)。中间恰逢彭师兄倡导大家印经的殊胜机缘,她不吝钱财随喜印经、放生等,在工厂做工收入并不阔绰的她,有时一次也会拿出上千元来。2009年姐姐终于盼来了她期待已久的儿子。经过我的祈请,彭师兄根据孩子的出生四柱为他起了名字,这个名字将对孩子的一生产生不可思议的导向作用,姐姐也高兴地承诺愿意为孩子放一万一千条生命(彭师兄给我侄子起名字,是从孩子今后能够学佛向善的立意。为此,彭师兄开示,姐姐必须为孩子放满一万一千条生命,这样孩子才有此福德用这个名字)。看着健康、聪明、活泼、可爱一天天顺利成长起来的儿子,姐姐常忍不住打电话给我:“好妹妹,以前我真的错怪你了。信佛学佛原来这么好,今后我一定跟着你们好好学佛······”。(改过迁善可以改变命运,难怪佛经中有说“佛氏门中,有求必应”,心有至诚,必有所感啊!唐代大诗人白居易曾经写过放鱼诗并劝那些小鱼儿“香饵见来须闭嘴,大江浪激好藏身”。每种动物都与我们人类一样,爱惜并珍重自己的生命,在此,也希望大家都能够明白这些因果,断杀戒杀,改过迁善!)(二)以前,我曾听到过这样的说法:自己做到再教给别人,是第一等的老师如释迦牟尼佛、孔夫子等;先说到后才做,这是第二等的老师;说到了却没做到这是第三等的老师。随着时间的推移,接触的增多,我越来越感到:彭师兄就是第一等的老师,他所教导我们的佛法道理和修行体悟都是他通过多年刻苦、精进、坚持不懈的实修一一证得的!有幸能够认识他并对他生起真实信心的每个人都能够得到真实的受用,他对每个请问的师兄所处的学习阶段以及将遇到的问题或疑惑都了如指掌,他能够给每个人提供翔实有力的回答,让人充满学佛的信心。他平时从来不说自己修行如何,却时时处处在心中装着他人。彭师兄的很多行为让我觉得无比高贵。记得零四年农历十二月初八(新历日),彭师兄说2500多年前的这天,释迦牟尼佛因为接受了牧羊女一碗腊八粥的供养恢复体力而帮助他悟道成佛,所以这天定为佛门弟子的除夕。头天晚上,他就提醒澄和我初八早上五六点钟的样子就可以起床准备去他家喝腊八粥。去到时,他煲好的热乎乎、细腻温润的腊八粥刚好新鲜出炉,看样子他凌晨一两点就起床张罗了。粥香扑鼻而来,我恨不得端上碗马上就开吃。彭师兄笑了笑一字一顿的说:“要-记-得-先-供-佛!”接着起身端了一碗去到佛堂轻轻地放在了佛前,然后双手合十虔心供养,之后才吩咐我们几个人一起喝。这样的供佛方式自己第一次见到,我原以为供在佛前的东西,纯粹是为了视觉好看舒服,即使供上去好吃的,没几分钟就可以自己拿下来吃了,哪像彭师兄真把佛堂当成了佛住的地方,食物供上去就是诚心祈请他们欢喜地受供。此后,每逢佛门除夕,澄都会学着彭师兄带领我们几个人煮腊八粥、喝腊八粥。1月28日,学校已放寒假,彭师兄带领我们去韶关的南华禅寺朝圣。我当时不懂朝圣的深刻含义,听彭师兄讲寺中供奉有六祖慧能大师的真身,一千多年了,他的肉身至今保存完整,五脏六腑俱全,皮肤还有弹性。对此我甚是好奇。我们此行共五人,彭师兄、澄、杨老师、陈师兄和我。(这里简单介绍下杨老师。他是江南小镇的汉人,在藏地跟随一个老上师出家修行多年。他一身红色的僧衣显得尤为高贵和庄严。杨老师和彭师兄一样,腿子功夫相当了得,跟我们讲话都是保持跏趺坐,时常彻夜打坐修行。陈师兄也是一个喜欢佛法并已经皈依的在家居士)。到了南华禅寺的水泥牌坊,从下往上看地势越来越高,有数不清的台阶要攀登。我们走了十几米,回头一看,彭师兄不知何时已停止了脚步,他把清洁工蓝色长大褂穿在身上,绑上护膝,朝寺庙正门五体投地磕起大头来。三步一磕,一路磕上去快到正门的台阶时,突然跑出一调皮的小男孩,对着彭师兄做鬼脸,很得意的样子。意思是告诉大家有人在拜他。很快一些游客围观过来。有人树大拇指,也有人指手画脚、不屑一顾。彭师兄毫无旁骛,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继续一心拜佛。这时澄也卸下大背囊,递给杨老师他们。跟着彭师兄拜了起来。杨老师向我示意,连老师都在拜,你还不拜?我赶紧放下背包,交给杨老师他们看管,也跟着澄后面拜了起来。天刚刚下了一场雨,地上有积水。虽然前面有彭师兄、澄两个已拜过,但我的厚棉袄渐渐湿透了,还占了许多泥浆。到了寺里,彭师兄绕过了大雄宝殿继续向前,我也紧紧跟随。虽然我的手脚膝盖已经开始发疼,头也发晕,但我想着一心要跟住彭师兄,也管不得许多。我们经过一个比丘宿舍时,一个和尚探出头,看了看我们,激动地跟旁边的同修说:“他们是学密的,很厉害的哦!”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学密这一名词,拜得更有动力了。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了,也不知拜了多少个小时,反正一直拜到后院的山顶供奉六组真身殿方才停下来。我顾不得头晕手脚发软,赶紧观瞻起六祖大师的千年肉身像来。彭师兄说唐朝贞观年间,韶关曹溪这个地方盗贼横行、穷凶恶极,六祖发心驻扎此地,靠他的崇高德行慈悲的加持,硬是把它转成了香火旺盛的风水宝地。他圆寂时,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即每一个和合众生都被超度走了,为了继续利益众生,他慈悲地把肉身留在了人间。因为他慈悲智慧,又有实实在在的修行功夫,才能做到“忍人所不能忍,行人所不能行”啊。我们怀着无比的敬意,都朝着六祖大师礼拜。那次朝圣,我们在寺庙挂单住了两晚,吃的是寺院里斋堂的素斋。我平生第一次在寺院住,感觉真好,肃穆、庄严、宁静,还白吃白住不用花钱。内心的窃喜在与大家聊天中不经意就说了出来。大伙听后一阵沉默,气氛有些尴尬,彭师兄随即发言了:寺院里的一草一木、一衣一食都是十方供养,这个便宜贪不得!经上说“施主一粒米,大于须弥山”,对于出家人接受供养尚且如此要谨慎,作为一般的居士,就更要谨慎小心这个因果。听完后我赶紧把几天算下来的饭钱、水钱、住宿钱等一并投进了斋堂的功德箱。(三)后我得知彭师兄这次来朝圣,是为了还愿。1996年彭师兄大学本科刚毕业,因为一心想求得正法,听人介绍说南方香火旺盛,便毅然放弃北京优厚的待遇南下。南华禅寺是他到达广东的第一站。他向六祖慧能大师至心祈请加持、慈悲引导。当时正值夏天,他仍然是三步一磕到六祖殿,手脚都磨出了血,见到六组真身后,他泪流满面像见到自己最亲的亲人一般,向他忏悔自己累生累世的业障,希望得到指引此生能听闻正法,进而精进实修,自度度人。后来七八年里,他坎坷艰辛坚定前行在求法的道路上,最终遇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善缘,开启了诸多利益众生的殊胜缘起。澄能够跟着他学佛就是其中一例。他很感恩六祖大师,知道是他老人家背后的加持。话题暂时先拉入2009年的夏天,为了感恩,他于2009年发心再度朝拜南华禅寺。那次一路同行的澄、清和另一师兄(即后面将出现的师兄“贝”)也跟着彭师兄一起大磕拜至六祖殿。待当日相片冲洗出来,我们惊奇地发现,彭师兄周身放射出洁白的光芒,每张照片都是,何等殊胜啊!我明白这一定是彭师兄与六祖大师感应道交的显现,是他对佛的信心与信任,对佛的虔诚与感恩而出现的。“虔敬即为修行首”是出自于噶吗噶举教派的大手印传承祈祷文,彭师兄用他高贵的行为,很好地诠释了这一点,也给我们这些师兄弟们树立了真正修行人的榜样。[B]第六篇[/B](一)话题继续接回2005年的春节期间。送姐姐回东莞上班后,年初七我正和男友逛街,接到澄的电话。她告诉我,彭师兄再次得遇他曾经有过一段缘的一位老上师(此上师慈悲非常,且实修功夫了得,又是一名藏医,原在藏药店做医生,后因家乡需要他,于是离穗返川)。彭师兄遇到他后恳请他到自己家小住几天,并祈请老上师加持我们。我一听这位老上师还是医生,一阵惊喜涌上心头,也许我的脑袋彻底有救了。澄在电话里劝我抓住这难得的机会,要诚心供养上师,好好修福田。我又激动又紧张,赶快去商场购买上师可能用到的生活用品、床上用品等,懒得理会男友的声声质疑,付完钱快速回家。当时澄刚从老家回来,她顾不上旅途的疲劳,稍稍收拾一下就与我一起赶往彭师兄家面见上师。想不到这一见,老上师成了我此生此世无以回报的恩师!我们刚一进门,就发现彭师兄家的佛堂里端坐着一位穿红色僧衣的约莫六十多岁的出家人。还没来得仔细瞧,彭师兄要我们赶紧给上师磕大头。给上师磕完三个头后,上师微笑地看着我。那无比慈祥的面容把我先前的紧张驱散得无影无踪。老上师汉语讲得并不流畅,但他很会细心观察,通过我们的表情、手势,他就能猜出我们想要表达的意思。高兴时上师还手舞足蹈,“呵呵呵”笑得像个五六岁的小孩。越相处越觉得他像我家里的亲人,像我的爷爷,一个我完全可以信任的人,到后来我竟强烈到感觉他就是佛!几天下来,彭师兄祈请上师给我们传《喇荣课诵汇集》上的各种法要。为此彭师兄专门准备了一个录音笔,把上师传法念咒的声音全部录下来,制成光碟收藏。直到现在,每当忆念上师时,我就拿出彭师兄刻的这光碟用电脑播放出来。(二)一天上午,彭师兄请老上师帮我把脉。把完脉,上师沉默了几分钟,就把话题扯开了。无比急切的我,也不好意思追问。过后不久只剩我与上师留在佛堂时,老上师忽然用五指并拢成一把刀的样子,抓住我的胳膊重重地砍在手臂上,当时痛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砍”完后,上师问我痛不痛,我点点头说好痛。“你杀鱼的时候,它们比你痛得还要厉害多了!”我内心不自觉地一寒颤,老上师怎么知道我的老底?!关于我家养鱼我从小杀鱼以及我自杀的事情可从未跟彭师兄、澄他们透漏过半个字呀?!(那时的我虽说感受到学佛真实的好处,但要将自己过去造作的杀业说出来,除了羞愧更多的是想要逃避,所以一直将过去的事情隐藏在心底。)他接着用他那并不熟练、口音很重的普通话慢慢地跟我说:“要学好,千万不要学坏;心好了,什么都会好。我们不要杀生,而要放生。杀生就等于杀自己,杀得厉害,身上就会伤痕累累,就会患各种疾病;放生,就等于放走身上的疾病,多放生身体自然会好起来”。彭师兄他们回来后,上师继续开示:念佛修行不能光想着自己,光为自己,那样的话,修行功德只有一点点、一点点。而为别人,为大家,那心就善良了,功德就大了。老上师怕我们听不明白,还用手势给我们作比划。水都没多喝一口,又接着为大家讲:不懂佛、不信佛的人,他们不知道科学发明的飞机、大炮、原子弹等,都是释迦牟尼佛早已预言,后人依此仿照出来的。高深的大学者、教授等,他们信佛,但迫于种种原因,只能偷偷地信甚至父母也没觉察。现在大学生学的东西很杂,大部分关于如何找工作、如何赚钱的学问,而很少去学如何修心、如何做人的学问,所以脑子复杂得很,没有一点头绪,慌得很,崇洋媚外的多,想出国的多······而在西藏信佛的人占95%,学佛走上解脱之道是他们第一重任····现在能有机缘信佛、学佛,一定要好好的用心…(三)年初十,老上师带领大家去江边放生时,坐在船上唱六字大明咒,高亢嘹亮、余音绕梁,他慈悲、清静的声音让我内心无比滋润、清凉。我跟彭师兄聊起了老上师带给我的觉受——他像佛一样的慈悲。彭师兄回答说这种觉受很好,证明两人有宿世的善缘。彭师兄教我赶紧向上师祈请收我为徒,或许还可以跟着上师回四川学医治病救人了。我备受鼓舞,扑通跪倒在老上师的跟前。第一次祈请,他老人家没同意。彭师兄鼓励我不要灰心,学习佛法就不要怕挫折,要再度祈请,上师不同意很有可能是在试探我有没有诚心。果然经过我几次诚心诚意地“纠缠”,上师终于同意了。这样我成了上师在汉地收的唯一的一个弟子!并且还是女弟子(其实是上师慈悲,不舍众生啊)。上师强调:虽收我为徒,但不传法。我之前听彭师兄讲过格鲁派在藏传四大教派中戒律最严,要得到上师的亲传,程序繁多,相互观察要十几年之久。老上师认为我年龄偏大了点,语言又不通,学藏医不合适了。慈悲的上师帮我取了一个法名——巴尔德卓玛。中文意为吉祥天母。要知道,吉祥天母可是格鲁派的第一大护法。我猜想上师是希望我好好学佛,好好实修,将来成为护持佛教的人吧。之后上师又送给我几种珍贵的药用来治脑袋和肠胃。老上师要走的前一个傍晚,澄和我迎请他去我们租的房子坐一坐。哪知老上师一出彭师兄家门也不用谁带路,就健步如飞地走了,反而把年轻的我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去到我们住的花园里,需要七拐八弯穿过很多小道,但老上师竟然准确无误地等待在我们那栋楼的楼下!老上师神奇的举动让我想起了彭师兄平时所说的一个修行人,若能克服和对治好自己无始劫来养成的各种恶的串习,就能破迷开悟,获得清静平等的内心,那时智慧就会涌现,所谓的神通自然而然就有了。上师有神通,是源于他修持功夫扎实,内心清静平等。听说他在广州行医期间,很多居士冲着他的神通而去亲近他。他们所宴请上师的各种饭局、游玩等活动,上师一律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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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一事除外,就是放生他会积极参与,引导大家大力念经加持。他说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资格接受别人的供养。但对于放生,可直接救度利益那些刀口下的生命,作为修行人就应义不容辞地去做。听到这些,我对老上师的敬意油然而生。上了楼,老上师亲自为澄请回的一尊四臂观音佛像装藏开光,几小时过后,装藏开光才圆满结束。正当我们准备送上师回去休息时,突然发现上师穿好鞋,“咕噜”一下就不见人了。我赶忙追了出去,开门却发现楼梯里没人。刚一转身,才发现上师竟然走进了我的房间。他坐在床头,看一看摸一摸我供的佛像,口中还念着咒语。接着站起来每个角落都看了看,好像很不放心,很舍不得,有千言万语要说似的。上师和彭师兄他们一起下楼了,我借故没去送。他们刚一出门,我就按捺不住把自己关进房门嚎啕大哭起来:我这样卑微的生命,这世界上却还有如此真诚关心在乎我的人,上师连要走前的短短几分钟都念念不忘加持我,希望我过得快乐吉祥,教我怎能不悲喜交加呀!从那以后,我暗暗发誓要好好学佛,做个好人,不辜负上师的教导。(四)老上师走后,彭师兄把老上师用过的生活用品分给了我一些,并告诉我真正有德行的修行人连走过的路都有加持,更何况他们用过的物品。我便把老上师用过的床单、枕头套等像宝贝似的的保存至今。那时开始,每天清晨五点刚过我必定准时起床,念《金刚萨埵忏悔仪轨》更用心了,拜佛也更精进了。2005年3月中旬的样子,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住的地方有许多身份高贵、衣着华丽的人,从四面八方赶过来朝拜。他们不嫌弃地上有泥土、灰尘,都席地而坐。我听到房子一边有人在台上发表讲话。他姓夏,讲得非常精彩,台下的人也听得精神抖擞。但我却怎么努力也看不到那台上讲话人的脸。后来有一中年男性和一个年轻小伙一起走进了我房间。他们身着绿军装,我很害怕,想把他们赶出去······隔了几天,又做了一梦。梦中彭师兄派我去某地取一本书。我高高兴兴地出发了,走着走着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此时天逐渐黑了,雨也淅淅沥沥开始飘落。要经过一座又长又窄的拱桥才能去到对面,桥很滑,木桥常年湿润已长了一层厚厚的绿苔。我没带雨伞,脚湿打滑不小心就会跌下桥去。我一看桥下的小河,深不见底,一旦掉下去性命难保,只好小心翼翼地爬着过桥。过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老木屋,木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出来迎接我的人很热情,先招呼我坐,递毛巾给我擦拭脸上和头发上的水珠,还叫家人帮我拿换洗的衣服。我正眼一看,这不是大名鼎鼎的XX吗?顾不得多想,赶紧告诉他我要找的书。因为彭师兄在出发前反复交代找到书后,无论如何要在当天晚上赶回家,一定要回!绝不能过夜,不然就回不来了!但XX热情挽留到:别急别急,天都黑了,又下着雨,晚上过桥很不安全。若不嫌弃的话,就在我们这儿吃个晚饭,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明天早上我安排一条小船送你回去,保证不会耽误时间的。经不住他再三的劝请,我的心有一些动摇了。抬眼望去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那桥如何过呀,太危险了。可彭师兄说无论如何今晚都要赶回家······我忘记了梦里如何做的决定,好像是等了一晚,第二天坐XX安排的小船回回来了······我把这两个梦告之了彭师兄,他沉思着不说话。晚上他通知我和澄去他们家。再见面时,他非常高兴,说第一个梦的缘起很好。我因前世的愿力,梦里感召释迦牟尼佛亲自前来为我传法,“释迦”这个姓在梵文中就读做“夏”。那些穿着华丽、气质高贵的是天人,他们随喜你的大愿力、大发心,前来朝拜。那身着绿军装的两男士是发心来当你的护法神,护持你的修行,以后不要再赶走他们了。“前世的愿力”?我的前世是谁,干了些什么,又发了什么样的愿?释迦牟尼佛真的来到了我的梦中?后面的一个梦又是什么意思?一连串的问题还未来得及问,彭师兄只叫澄先回避一会儿,关上佛堂的门,他非常认真而又严肃地说:“你得到这个法后,一定要好好地实修,要为众生好好的修哦。”说着就一层一层地打开一块锦囊布,拿出一个自己缝制的布袋,然后从里面取出一本书和一张纸。书上写有法的种种利益众生的用法和各种殊胜功德。纸上是彭师兄用毛笔书写的法的仪轨和心咒。心咒很长,我拿着纸认真看着,一句一句用心聆听着彭师兄的发音。三遍以后,彭师兄说随每个人的机缘我听到什么就念什么音好了。还说这个法,没有人间传承,它属于唐密,在人间早已失传了。传给我后,他将来也要忘记这个法,我也不用再提起此事。现在回想起来,“没有人间传承”应该指的是这个无比珍贵的法是彭师兄在禅修中诸佛菩萨亲传的法中的一个。后来我偶然从澄口中得知的,彭师兄是一个谦虚、谨慎而充满智慧的人,在我们面前几乎从未提过他在实修中的任何神奇境界。我想他可能害怕我们贪图这些所谓神通而本末倒置变成外道了吧。最后,他无比坚定地对我说:你只要如理如法地修持这个法要,精进勇猛,恒常发心,此生必定会成就。当时我还十分愚钝,不懂“成就”是什么,但我敢肯定这个法稀有难得、异常珍贵。接着他拿出了一幅佛像,展开来给我看,画的后面还有一个梵文版的种子字。他教我如何拿起那幅佛像,观想着种子字加持利益他人。全部交代完,才叫澄进来。当着大家的面,他把那幅已卷好的佛像交到了我手上,让我坐好,说着就退后几步带领大家准备向我礼拜,吓得我差点从椅子上跳开,他示意我不要动。我内心马上明白他们不是在拜我这个肉身,而是在拜佛,拜我手中的佛像和刚得到的法。于是我双手合十,观想着他们在礼拜的佛。就这样,一夜之间,我如同由一个贫民突然变成了暴发户,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但很快彭师兄的话在我耳边响起:佛法面前,人人平等,没有平白无故而来的福报,都是前世流血流泪发大心交换来的。今生我性格执拗内向、做事一根筋不懂变通、碰到难题就慌乱紧张毫无主见、为人好名虚荣又自私······平时在众人面前连眼也不敢轻易正视他人,讲几句话都会口齿不清、表达不畅,何德何能得到彭师兄的亲垂?疑惑重重的我很想立刻知道自己的前世,但彭师兄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要好好修法,功夫深了,自然就知道自己前世的情况了,根本不需要问别人。他还强调说修行最重要的是恒心、毅力,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500,明天1000,哪一天心血来潮念一万,过后却松懈了,懒惰了,每天100也不想坚持了。这样的修行没有定力,没有力量,不会有感应的。应定下一个数目,保持好一个时间,朝如斯,夕如斯地修。(五)刚修了一个星期的样子,障碍马上扑面而来了。男友在一家外企公司当物流主管,有个物流公司的老板跟他关系很铁,饭局常会叫他。那天,那朋友依旧开车来接我们俩去玩。刚坐进车,他就问我最近是不是在学佛。我感觉气氛不对,但又不好发作,只能硬挺着。他邀请我们去他那新装修好的房子玩。刚坐下,他朋友的母亲、他本人、他姐姐等几人,都围坐过来,像审犯人似的对我连番发问。之后他朋友的母亲还劝说我:小柯他人很不错,他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好姑娘,也到了结婚年龄,考虑成家了。可这些天,他内心害怕起来,你信佛了,还越来越迷进去,很多事情都不听他的,心甘情愿被人骗,他也拿你没办法。并且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杀,将来的日子可怎么过呢?他不敢跟你讲,怕你生气,我儿子晚上打电话给他才知道他一个人承受的压力很大,半夜还经常捂在被子里面偷偷地哭。他是你未来的老公,你要为他着想啊······说着说着,最后他们一致认为我肯定是入了邪教,被人骗了,要来我家烧书等。我听到这里,肺都快气炸了。虽然嘴拙,不善表达,脾气暴也是我久病以来养成的毛病,感觉他们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在耍,恨不得站起来掀桌子走人。但想想自己已是佛教徒,就忍了下来。午饭时,他们一家拼命地劝我吃鱼,有了前车之鉴,体会了因果的可怕,这次打死我也不敢再吃一口。好不容易熬到回家,赶紧把这情况告诉了澄。她立刻找彭师兄商量:教我把光孝寺的皈依证拿出来。这样就可以让男友放心我并不是在学其他不好的。若他仍坚持反对,那就要看我自己的取舍了。我的内心非常清楚要赡养一个人的法身慧命,非常的不易,要有相当的慈悲、智慧和善巧方便,其功德也是响彻虚空。相反,若一个人为了世俗享乐之事,而把另一个人的法身慧命给毁了,那就给他自己造了下无间地狱的因。我因为自己愚痴,没有考虑他福德善根因缘是否具足,就在他面前强灌佛法,进而使他产生恐惧、忧愁,而自己却感到快乐,事实上是在“以身谤佛”。佛智慧慈悲圆满,很多修闻正法的修行人德行日月可鉴,都非常好。但因为我很不恰当的行为,让男友对学佛这种行为甚至对佛都产生了极大的埋怨、仇恨等邪见,这会让他生生世世听闻佛法都有极大的障碍,彭师兄已提醒过我好几次了,千万要注意方式方法并大力忏悔之前的不智之举。这次跟他摊牌,若他支持,那求之不得;若反对,就只能分手了,我不能再害他造作下地狱的因了。要好好学佛是我这辈子铁定了要坚持的事情,谁也动摇不了!我想好后就决定先约他平心静气地谈。开始我试探着用温和的态度问了他对我学佛的看法,“从一开始你第一次给我讲那些所谓佛法道理,我就莫名其妙的反感。尤其是你说去了广州什么寺院皈了什么依以后,就死也不愿意在我那过夜了,当时我就想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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