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抒情植物-思乡的古诗名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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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亭》读本的缺憾与完善――徐朔方笺校本下场诗“集唐”句标注订校之一高琦内容提要 《牡丹亭》剧作共有“集唐”诗近三百句，涉及唐代诗人一百二十多人。徐朔方先生最新笺校本对“集唐”诗句未逐条校对，不注明引诗出处，个别标注还有错误。由此，特将读本中下场诗“集唐”句逐条查对，订正补校，标注出处，列出原诗，为“汤学”研究者和唐诗爱好者提供一份原始资料。关键词 《牡丹亭》 集唐订正校注《牡丹亭》的文学语言确有独到之处，其间大量化用了古典诗词，特别是下场诗采用了“集唐”句来吻合人物剧情[1][2]，达到诗与意会，言随意转，余音回荡，扣人心弦的境界，增强了剧作的艺术感染力，使《牡丹亭》成为一朵艺术奇葩。
目前，可读到&牡丹亭》剧作的三个版本为：徐朔方笺校的最新版本《汤显祖全集?三》[3]，1982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钱南杨校点的《汤显祖戏曲集?上》，徐朔方、杨笑梅校注的1982年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牡丹亭》单行本。笔者认为，这些版本仍有不完善之处，如对“集唐”诗句只标注诗人姓名，不注明引诗出处，个别标注还有错误(或为校对印刷中的错误)。徐先生曾在《牡丹亭》单行本第二出注释36中说过：“原诗作者姓名是沿用三妇评本所注，未逐条校对。”[4]徐先生笺校的最新版本仍未逐条校对，未免美中不足，这就给阅读研究《牡丹亭》剧作带来诸多不便。笔者以徐先生笺校的最新版本为底本，参照其他两个版本，对照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全唐诗》和其他唐人诗集试着作些考查补正、填补空白的工作。经过一段时间的翻检之劳(其间曾得到徐先生的支持指教)，在数万首唐诗中，一一将(牡丹亭》读本中的“集唐”诗句逐条核对查证，订正补校，标注出处，列出原诗(诗句下划线系笔者所加，被汤显祖引为“集唐”句)，为“汤学”研究者和唐诗爱好者再提供一份具有查考价值的原始资料。
1.第二出下场诗(见文献[3]P2072，为进免文字重复，只注明读本页码。下同)分别出自《全唐诗》卷802张窈窕《春思二首》之一：“门前梅柳烂春晖，闭妾深闺绣舞衣。双燕不知肠欲断，衔泥故故傍人飞。”卷143王昌龄《长信秋词五首》之四：“真成薄命久寻思，梦见君王觉后疑。火照西宫知夜饮，分明复道奉恩时。”卷717曹松《南海旅次》：“忆归休上越王台，归思临高不易裁。为客正当无雁处，故园谁道有书来。城头早角吹霜尽，郭里残潮荡月回。心似百花开未得，年年争发被春催。”卷681韩度怠贰捌杏曷度竺拢诎追置髦谒８叽τ睬追镢冢彩毕杏锷狭；鹩⌒孪槿穑上蛞泳陕丰Ｄ痔煅钠懿晃龋脱身须是万年枝。”汤氏将“须是”改为“须上”。
2.第三出下场诗(P2075)分别出自《全唐诗》卷352柳宗元《重赠二首》之二：“世上悠悠不识真，姜芽尽是捧心人。若道柳家无子弟，往年何事乞西宾。”卷301王建《对酒》：“为病比来浑断绝，缘花不免却知闻。从来事事关身少，主领春风只在君”卷295苗发《送孙德谕罢官往黔州》：“中岁分符典石城，两朝趋陛谒承明。阙下昨承归老疏，天南今切去乡情。亲知握手三秋别，几杖扶身万里行。伯道暮年无嗣子，欲将家事托门生。”卷365刘禹锡《答前篇》：“小儿弄笔不能填，鸨谑榇扒业鼻凇Ｎ疟嗣涡苡涛凑祝女中谁是卫夫人。”
3.第四出下场诗(P2077)分别出自《全唐诗》卷541李商隐《春日寄怀》：“世间荣落重逡巡，我独丘园坐四春。纵使有花兼有月，可堪无酒又无人。青袍似草年年定，白发如丝日日新。欲逐风波千万里，未知何路到龙津。”汤氏将“荣落”改为“荣乐”，“重逡巡”改为“本逡巡”。卷640曹唐《羽林贾中垂》：“四十年前百战身，曾驱虎队扫胡尘。风悲鼓角榆关暮，日暖旌旗陇草春。铁马惯牵邀上客，金鱼多解乞佳人。胸中别有安边计，谁睬髭须白似银。”卷514朱庆余《湖州韩使君置宴》：“老大成名仍足病，纵听丝竹也无欢。高情太守容闲坐，借与青山尽日看。”汤氏将“高情”改为“风流”。卷343韩愈《题木居士二首》之一：“火透波穿不计春，根如头面干如身。偶然题作木居士，便有去穷求福人。”汤氏将“无穷”改为“无边”。
4.第五出下场诗(P2080)分别出自《全唐诗》卷559薛能《献仆射相公》：“清如冰雪重如山，百辟严趋礼绝攀。强虏外闻应丧胆，平人相见尽开颜。朝廷有道青春好，门馆无私白日闲。致却垂衣更何事，几多诗句泳关关。”卷226杜甫《有客》：“幽栖地僻经过少，老病人扶再拜难。岂有文章惊海内，漫劳车马驻江干。竟日淹留佳客坐，百年粗粝腐儒餐。不嫌野外无供给，乘兴还来看药栏。”卷352柳宗元《叠前》：“小学新翻墨沼波，羡君琼树散枝柯。左家弄玉唯娇女，空觉庭前鸟迹多。”汤氏将“左家”改为“在家”。卷239钱起《幽居春暮书怀》：“自晒鄙夫多野性，贫居数亩半临湍。溪云杂雨来茅屋，山雀将雏到药栏。仙满床闲不厌，阴符在筐老羞看。更怜童子宜春服，花里寻师指杏坛。”
5.第六出下场诗(P2083)分别出自《全唐诗》卷584段成式《送穆郎中赴阙》：“应念愁中恨索居，鹏歌声里且翻橱。若逢金马门前客，为说虞卿久著书。”卷541李商隐《和刘评事永乐闲居见寄》：“白社幽闲君暂居，青云器业我全疏。看封谏草归鸾掖，尚贲衡门待鹤书。莲耸碧o关路近，荷翻翠扇水堂虚。自探典籍忘名利，鼓枕时惊落蠡鱼。”汤氏将“我全疏”改作“俺全E”。卷615皮日休《馆娃宫怀古五绝》之二：“郑妲无言下玉墀，夜来飞箭满罘Q。越王定指高台笑，却见当时金镂楣。”汤氏将“定指”改作“自指”。卷669章碣《焚书坑》：“竹帛烟销帝业虚，关河空锁祖龙居。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元来不读书，”
6.第七出下场诗(P2087)分别出自《全唐诗》卷643李山甫《柳十首》之七：“也曾飞絮谢家庭，从此风流别有名。不是向人无用处，一枝愁杀别离情。”卷742张泌《春夕言怀》：风透疏帘月满庭，倚栏无事倍伤情。烟垂柳带织腰软，露滴花房怨脸明。愁逐野云消不尽，情随春浪去难平。幽窗谩结相思梦，欲化西园蝶未成。”卷550赵r《寄远》：“禁钟声尽见栖禽，关塞迢迢故国心。无限春愁莫相问，落花流水洞房深。”卷511张祜《扬州法云寺双桧》：“谢家双植本图荣，树老人因地变更。朱顶鹤知深盖堰，白眉僧见小枝生。高临月殿秋云影，静入风檐夜雨声。纵使百年为上寿，绿荫终借暂时行。”
7.第八出下场诗(P2091)分别出自《全唐诗》卷229杜甫《夔州歌十绝句》之四：“赤甲白盐俱刺天，闾阎缭绕接山颠。枫林桔树丹青合，复道重楼锦绣悬。”卷242张继《阊门即事》：“耕夫召募逐楼船，春草青青万顷田。试上吴门窥郡郭，清明几处有新烟。”卷332羊士谔《野望二首》之一：“萋萋麦陇杏花风，好是行春野望中。日暮不辞停五马，鸳鸯飞去绿江空。”卷561薛能《宋氏林亭》：“地湿莎青雨后天，桃花红尽竹林边。行人本是农桑客，记得春深欲种田。”
8.第九出下场诗(P2095)分别出自《全唐诗》卷46崔日用《奉和圣制春日幸望春宫应制》：“东郊风物正熏馨，素嘿祓叵仿掏　７锔笮蓖ㄆ嚼止郏弥北仆和ぁ９夥缫《加⒆希缙莱倭唷Ｎ计置鞒啃扪事，群公倾贺水心铭。”卷746陈陶《投赠福建路罗中丞》：“越艳新谣不厌听，楼船高卧静南溟。未闻建水窥龙剑，应喜家山接女星。三捷楷模光典策，一生封爵笑丹青。皇恩几日西归去，玉树扶疏正满庭。”卷187韦应物《将往滁城恋新竹简崔都水示端》：“停车欲去绕丛竹，偏爱新筠十数竿。莫谴儿童触琼粉，留待幽人回日看。”汤氏将“琼粉”改作“红粉”。卷227杜甫《绝句漫兴九首》之一：“眼见客愁愁不醒，无赖春色到江亭。即遣花开深造次，便觉（教）莺语太丁宁”
9.第十出下场诗(P2100)分别出自《全唐诗》卷87张说《奉和圣制春日出苑应制》：“禁林艳裔发青阳，春望逍遥出画堂。雨洗亭皋千亩绿，风吹梅李一园香。鹤飞不去随青管，鱼跃翻来入彩航。睿赏欢承天保定，遒文更观日重光。”卷657罗隐《桃花》：“暖触衣襟漠漠香，问梅遮柳不胜芳。数枝艳拂文君酒，半里红鼓宋玉墙。尽日无人疑怅望，有时经雨乍凄凉。旧山山下还如此，回首东风一断肠”卷533许浑《早发天台中岩寺度关岑次天姥岑》：“来往天台天姥间，欲求真诀驻衰颜。星河半落岩前寺，云雾初开岑上关。丹壑树多风浩浩，碧溪苔浅水潺潺。可知刘阮逢人处，行尽深山又是山。”卷700韦庄《春陌二首》之一：“满街芳草卓香车，仙子门前白日斜。断肠东风各回首，一枝春雪冻梅花。”集句似从“肠断东风各回首”演化而来，汤氏略作改动。但笔者认为此集句应为罗隐《桃花》中的诗句更确切，故读本标注“韦庄”实为错，应改注为“罗隐”。
10.第十一出下场诗(p2101)分别出自《全唐诗》卷783苏广文《自商山宿隐居》：“闻道桃源堪避秦，寻幽数日不逢人。烟霞洞里无鸡犬，风雨林中有鬼魂。黄公石上三芝秀，陶令门前五柳春。醉卧白云闲人梦，不知何物是吾身。”卷676郑谷《蜀中春日》：“海棠风外独沾巾，襟袖无端惹蜀尘。和暖又逢挑菜日，寂寥未是探花人。不嫌蚁酒冲愁肺，却忆渔蓑复病身。何事晚来微雨后，锦江春学曲江春。”汤氏将“探花人”改作“采花人”。卷584段成式《嘲元中丞》：“莺里花前选孟光，东山道客酒初狂。素娥毕竟难防备，烧得河车莫遣赏。”卷672唐彦谦《绯桃》：“短墙花圃四无邻，烈火绯桃照地春。坐久好风休掩袂，夜来微雨已沽巾。敢同俗态期青眼，似有微词动绛唇。尽日更无乡井念，此时何必见秦人。”
11.第十二出下场诗(P2108)出自《全唐诗》卷817皎然《晚春寻桃源观》：“武陵何处访仙乡，古观云根路已荒。细草拥坛人跻绝，落花沉水流香。山深有雨寒犹在，松老无风韵亦长。全觉此身离俗境，玄机亦可照迷方。”汤氏将“仙乡”改作“仙郎”。卷700韦庄《和人春暮书事寄崔秀才》：“半掩朱门白日长，晚风轻堕落梅妆。不知芳草情何限，只怪游人思易伤。才见早春莺出谷，已惊新夏燕巢梁。相逢只赖如绳酒，一曲狂歌人醉乡。”汤氏将“思易伤”改作“思易忘”。卷454白居易《题令狐家木兰花》：“腻如玉指涂朱粉，光似金刀剪紫霞。从此时时春梦里，应添一树女郎花。”卷511张祜《太真香囊子》：“蹙金妃子小花囊，消耗胸前结旧香。谁为君王重解得，一生遗恨系心肠。”
12.第十三出下场诗(P2110)分别出自《全唐诗》卷233杜甫《清明二首》之二：“此身漂泊苦西东，右臂偏枯半耳聋。寂寞系舟双下泪，悠悠伏枕左书空。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旅雁上云归紫塞，家人钻火用青枫。秦城楼阁烟花里，汉主山河锦绣中。风水春来洞庭阔，白苹愁杀白头翁。”卷624陆龟蒙《阖闾城北有卖花翁讨春之士往往造焉因招袭美》：“故城边有卖花翁，水曲舟轻去尽通。十亩芳菲为旧业，一家烟雨是元功。闲添药品年年别，笑指生涯树树红。若要见春归处所，不过携手问东风。”卷317武元衡《春题龙门香山寺》：“众香天上梵仙宫，钟磐寥寥半碧空。清景乍开松H月，乱流长响石楼风。山河杳映春云外，城阙参差茂树中。欲尽出寻那可得，三千世界本无穷。”汤氏将“出寻”改作“出游”。卷301王建《未央风》：“五更先起玉阶东，渐入千门万户中。总向高楼吹舞袖，秋风还不及春风。”
13.第十四出下场诗(P2114)分别出自《全唐诗》卷714崔道融《马嵬》：“万乘凄凉蜀路归，眼前朱翠与心违。重华不是风流主，湘水犹传泣二妃。”卷700韦庄《残花》：“江头沉醉泥斜晖，却向花前痛哭归。惆怅一年春又去，碧云芳草两依依。”卷666罗虬《比红儿诗百首》之八十三：“三吴时俗重风光，未见红儿一面妆。好写妖娆与教看，便应休更话真娘。”卷683韩兑＜罚骸氨枥崾措僦辛⒎绱到鹇埔隆０子裉枚＜螅令人斗薄画杨妃”汤氏将“斗薄”改作“评泊”。
L4.第十五出下场诗(P2116)分别出自《全唐诗》卷861谭峭《大言诗》：“线作（大）长江扇作（大）天，P抛向海东边。蓬莱信道无多路，只在谭生拦杖前。”卷292司空曙《秋日趋府上张大夫》“重城洞启肃秋烟，共说羊公在镇年。@鼓暗惊林叶落，旌旗摇拂雁行偏。石过桥下书曾受，星降人间梦已传。谪吏何能沐风化，空将歌颂拜车前。”故读本标注“司空图”实为错，应改注为“司空曙”。卷511张祜《偶作》：“偏识青霄路上人，相逢只是语逡巡。可胜饮尽江南酒，岁月犹残李白身。”卷300王建《寄贺田侍中东平功成》：“……首让诸军无敢近，功归部曲不争先。开通州县斜连海，交割山河直到燕，……”
15.第十六出(P2119)缺标下场诗：全剧五十五出，有五十四出标有下场诗，仅此出独缺下场诗，似不完整。只有二种可能：一是汤显祖没有写此出下场诗，二是后人刊印或笺校时漏标下场诗。徐朔方、杨笑梅校注的《牡丹亭》单行本载：怀德本、朱墨本、六十本、同文本是出无下场诗，而三妇本、暖红本在“尾声，人向秋风病骨轻”之后有下场诗四句“柳起东风惹病身?李绅，举家相对却沽巾?刘长卿，偏依仙法多求药?张籍，会见蓬山不死人?项斯”[4]。分别出自《全唐诗》卷480李绅《发寿阳分司勒到又遇新正感怀书事》：“休为建华临淝守，转作垂丝入洛人。罢阅旧林三载籍，又开新历四年春。云遮北雁愁行客，柳起东风慰病身。渐喜雪霜消解尽，得随风水到天津。”汤氏将“慰病身”改作“惹病身”。卷151刘长卿《戏题赠二小男》：“异乡流落频生子，几许悲欢供在身。欲并老容羞白发，每看儿戏忆青春。未知门户谁堪主，且免琴书别与人。何幸暮年方有后，举家相对却沾巾”卷385张籍《寄白二十二舍人》：“早知内诏过先辈，蹭蹬江南百事疏。湓浦城中为上佐，炉o寺后著幽居。偏依仙法多求药，长共僧游不读书。三省比来名望重，肯容君去乐樵渔。”卷554项斯《梦仙》：“昨宵魂梦到仙津，得见蓬山不死人。云叶许裁成野服，玉浆教巳蟪钌怼：炻ソ乱撕绦右》缯脊糯骸４蔚芤葱形幢椋」馇Ｈ胧兰涑尽！碧朗辖暗眉备淖鳌盎峒薄６帘居Σ贡暾馑木湎鲁∈
16.第十七出下场诗(P2123)分别见《全唐诗》卷302王建《宫词一百首》之十三：“z殿清斋刻漏长，紫微宫女夜焚香。拜陵日近公卿发，卤薄分头入太常。”卷817释皎然《晚春寻桃源观》：“武陵何处访仙乡，古观云根路已荒。细草拥坛人E绝，落花沉水流香。山深有雨寒犹在，松老无风韵亦长。全觉此身离俗境，玄机亦可照迷方。”卷633司空图《南至四首》之三：“年华乱后偏堪惜，世路抛来已自生。犹有玉真长命缕，樽前时唱缓a情。”汤氏将“玉真”改作“真妃”。卷641曹唐《小游仙诗九十八首》之五十五：“且欲留君饮桂浆，九天无事莫推忙。青龙举步行千里，休道蓬莱归路长。”
17.第十八出下场诗(P2127)分别出自《全唐诗》卷800步非烟《答赵子》：“绿惨双娥不自持，只缘幽恨在新诗。郎心应似琴心怨，脉脉春情更泥谁。”卷561薛能《黄蜀葵》：“娇黄新嫩欲题诗，尽日含毫有所思。记得玉人初病起，道家装束厌禳时。”卷825怀浚《上归州刺史代通状二首》之二：“家在闽山西复西，其中岁岁有莺啼。如今不在莺啼处，莺在旧时啼处啼。家在闽山东复东，其中岁岁有花红。如今不在花红处，花在旧时处处红。”读本标注“僧怀济”为错，应标注为“僧怀浚”。卷477李涉《春晚游鹤林寺寄使府诸公》：“野寺寻花春已迟，背岩唯有两三枝。明朝携酒犹堪赏，为报春风且莫吹。”汤氏将“春风”改作“东风”。
18.第十九出下场诗(P2129)分别出自《全唐诗》卷229杜甫《夔州歌十绝句》之三：“群雄竞起向前朝，王者无外见今朝。比讶渔阳结怨恨，元听舜日旧箫韶。”卷523杜牧《赤壁》“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卷640曹唐《病马五首呈郑校书三章三吴十五先辈》之一：“绿耳何年别渥洼，病来颜色半泥沙。四蹄不凿金砧裂，双眼慵开玉筋斜。堕月兔毛干觳觫，失云龙骨瘦牙槎。平原好牧无人放，嘶向秋风苜蓿花。”卷128王维《出塞》：“居延城外猎天骄，白草连山野火烧。暮云空碛时驱马，秋日平原好射雕。护羌校尉朝乘障，破虏将军夜渡辽。玉靶角弓珠勒马，汉家将赐霍嫖姚。”汤氏将“连山”改作“连天”。
19.第二十出下场诗(P2135)分别出自《全唐诗》卷734朱褒《悼杨氏妓琴弦》：“魂归寥廓魄归泉，只住人间十五年。昨日施僧裙带上，断肠犹系琵琶弦。”汤氏将“寥廓”改作“冥漠”。卷640曹唐《题子侄书院双松》：“自种双松费几钱，顿令院落似秋天。能藏此地新晴雨，却惹空山旧烧烟。枝压细风过枕上，影笼残月到窗前。莫教取次成闲梦，使汝悠悠十八年。”卷184李白《宣城见杜鹃花》：“蜀国曾闻子规鸟，宣城还见杜鹃花。一叫一回肠一断，三春三月忆三巴。”卷386张籍《送元结》：“昔日重游漳水边，如今重说恨绵绵。天涯相见还离别，客路秋风又几年。”
20.第二十一出下场诗(P2140)分别出自《全唐诗》卷634司空图《修史亭三首》之三：“乌纱巾上是青天，检束酬知四十年。谁料平生臂鹰手，挑灯自送佛前钱。”卷151刘长卿《送郭六侍从之武陵郡》：“……落日相看斗酒前，送君南望但依然。河梁马首随春草，江路猿声愁暮天……”汤氏似乎是将“送君南望但依然”句改为“俊骨英才气俨然。”卷296张南史《江北春望赠皇甫补阙》：“闲园柳绿井桃红，野径荒圩左右通。清迥独连江水北，芳菲更似洛城东。时看雨歇人归岫，每觉潮来树起风。闻道金门堪避世，何须身与海鸥同。”汤氏将“堪避世”改作“堪济美”。卷176李白《送羽林陶将军》：“将军出使拥楼船，江上旌旗拂紫烟。万里横戈探虎穴，三杯拔剑舞龙泉。莫道词人无胆气，临行将赠绕胡鞭”汤氏将“将赠”改作“赠汝”。
21.第二十二出下场诗(P2142)分别出自《全唐诗》卷253薛据《早发上东门》：“十五能文西入秦，三十无家做路人。时命不将明主合，布衣空惹洛阳尘。”卷128王维《寄河上段十六》：“与君相见即相亲，闻道君家在孟津。为见行舟试借问，客中时有洛阳人。”卷436白居易《华阳观中八月十五日夜招友玩月》：“人道秋中明月好，欲邀同赏意如何。华阳洞里秋坛上，今夜清光此处多。”汤氏将“秋坛”改作“仙坛”。卷655罗隐《牡丹花》：“似共东风别有因，绛罗高卷不胜春。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芍药与君为近侍，芙蓉何处避芳尘。可怜韩令功成后，辜负华过此身。”汤氏将“似共”改作“似近”。
22.第二十三出下场诗(P2150)分别出自《全唐诗》卷533许浑《送萧处士归缑H别业》“醉斜乌帽发如丝，曾看仙人一局棋。宾馆有鱼为客人，乡书无雁到家迟。缑山住近吹笙庙，湘水行逢鼓瑟祠。今夜月明何处宿，九疑云尽碧参差。”卷539李商隐《重过圣女祠》：“白石岩扉碧藓滋，上清渝谪得归迟。一春梦雨常飘瓦，尽日灵风不满旗。萼绿华来无定所，杜兰香去未移时。玉郎会此通仙藉，忆向天阶问紫芝。”卷654罗邺《赏春》：“芳草和烟暖更青，闲门要路一时生。年年点检人间事，唯有春风不世情。”汤氏将“点检”改作“检点”。卷413元稹《酬孝甫见赠十首》之一：“宋玉秋来续楚词，阴铿官漫足闲诗。亲情书札相安慰，多道萧何作判司。”汤氏将“多道”改作“为待”。
23.第二十四出下场诗(P2152)分别出自(《全唐诗》卷744伍乔《僻居酬友人》：“僻居虽爱近林泉，幽径闲居碧藓连。向竹掩扉随鹤息，就溪安石学僧禅。古琴带月音声亮，山果经霜气味全。多谢故交怜朴野，隔云时复寄佳篇。”卷700韦庄《长安清明》：“早是伤春梦雨天，可堪芳草更芊芊。内官初赐清明火，上相闲分白打钱。紫陌乱嘶红叱拨，绿杨高映画秋千。游人记得承平事，暗喜风光似昔年。”卷764谭用之《贻钓鱼李处士》：“罢吟鹦鹉草芊芊，又泛鸳鸯水上天。一棹冷涵杨柳雨，片帆香挂芰荷烟。绿摇江淡萍离岸，红点云疏桔满川。何处貌将归画府，数茎红蓼一渔船。”卷239钱起《题篙阳焦道士石壁》：“三峰花畔（半）碧堂悬，锦里真人此得仙。玉体才飞西蜀雨，霓裳欲向大罗天。彩云不散烧丹灶，白鹿时藏种玉田。幸人桃源因去世，方期丹诀一延年。”
24.第二十四出“集唐”句(P2151)分别出自《全唐诗》卷491王初《望雪》：“银花珠树晓来看，宿醉初醒一倍寒。已似王恭披鹤髦，凭栏仍是玉栏干。”卷732张隐《万寿寺歌词》：“位乘变里致伤残，四面墙匡不忍看。正是花时堪下泪，相公何必更追欢。”汤氏将“墙匡”改作“墙垣”。卷700韦庄《令孤亭》：“若非天上神仙宅，须是人间将相家。想得当时好烟（风）月，管弦吹杀后庭花。”卷643李山甫《柳十首》之十：“无赖秋风斗觉寒，万条烟草一时干。游人若要春消息，直向江头腊后看。“
25.第二十五出下场诗(P2156)分别见《全唐诗》卷474徐凝《语儿见新月》：“几处天边见新月，经过草市忆西施。娟娟水宿初三夜，曾伴愁蛾到语儿”汤氏将“愁蛾到语儿”改作“残蛾到女儿”。卷231杜甫《存殁口号二首》之一：“席谦不见近弹棋，毕曜仍传旧小诗。玉局他年无限笑，白杨今日几人悲。”卷578温庭筠《李羽处士故里》：“柳不成丝草带烟，每槎东去鹤归天。愁肠断处春何限，病眼开时月正圆。花若有情还怅望，水应无事莫潺终知此恨难消尽，辜负南华第一篇。”汤氏将“终知”改作“须知”。卷801廉氏《寄征人》：“凄凄北风吹鸳被，娟娟西月生蛾眉。谁知独夜相思处，泪滴寒塘蕙草时。”
26.第二十五出“集唐”句(P2154)分别见《全唐诗》卷540李商隐《野菊》：“苦竹园南椒坞边，微香冉冉泪涓涓。已悲节物同寒雁，忍委芳心与暮蝉。细路独来当此夕，清尊相伴省他年。紫云新苑移花处，不取霜栽近御筵。”卷628陆龟蒙《和袭美初冬偶作》：“桐下空阶叠绿钱，貂裘初绽拥高眠。小炉低幌还遮掩，酒滴灰香似去年。”卷535许浑《经故丁补阙郊居》“死酬知己道终全，波暖孤冰且自坚。鹏上承尘才一日，鹤归华表己千年。风吹菊蔓迷樵径，雨暗芦花失钓船。四尽孤坟何处是，阖闾城外草连天。”卷96沈缙凇对偃氲莱〖褪掠χ啤罚骸南方归云再升天，内殿今年异昔年。见V乾坤新定位，看题日月更高悬。行随香辇登仙路，坐近炉烟讲法筵。自喜恩深陪侍从，两朝长在圣人前。”
27.第二十六出下场诗(P2159)分别见《全唐诗》卷439白居易《昭君怨》：“明妃风貌最娉婷，合在椒房应四星。只得当年备宫掖，何曾专夜奉帏屏。见疏从道迷图画，知屈那教配虏庭。自是君恩薄如纸，不须一向恨丹青。”卷744伍乔《观华夷图》：“别手应难及此精，须知攒簇自心灵。始于毫末分诸国，渐见图中列四溟。关路欲伸通楚势，蜀山俄耸入秦青。笔端尽现寰区事，堪把长悬在户庭。”卷633司空图《汁柳半枯因悲柳中隐》：“行人莫叹前朝树，已占河堤几百春。惆怅题诗酒中隐，柳衰优在自无身。”卷669章碣《雨》：“低着烟花漠漠轻，正堪吟坐掩柴扃。乱沾细纲垂穷巷，斜送阴云入古厅。锁却暮愁终不散，填成春醉转难醒。霁来还有风流事，重染南山一遍青。”
28.第二十七出下场诗(P2164)分别见《全唐诗》卷641曹唐《小游仙诗九十八首》之二：“上元元日豁明堂，五帝望空拜玉皇。万树琪花千圃药，心知不敢辄形相。”《万首唐人绝句?下册》天竺牧童《别李源二首》之二：“身前身后事茫茫，欲话姻缘恐断肠。吴越溪山寻已遍，却回烟棹上瞿塘。”《太平广记》卷387《园观》载，天竺牧童即园观。卷654罗邺《叹平泉》：“生前几到此亭台，寻叹投荒去不回。若遣春风会人意，花枝尽合向南开。”汤氏将“若遣”改作“若使”。卷666罗虬《比红儿诗百首》之十九：“五云高捧紫金堂，花下投壶侍玉皇。从到(道)世人都不识，也应知有杜兰香。”
29.第二十七出“集唐”句(P2160)分别见《全唐诗》卷471雍裕之《宫人斜》：“几多红粉委黄泥，野鸟如歌又似啼。应有春魂化为燕，年来飞入未央栖。”汤氏将“几多”改作“几年”。卷477李涉《竹枝词》之四：“十二峰头月欲低，空聆滩上子规啼。孤舟一夜东归客，泣向东(春)风忆建溪。”卷739李建勋《春词》：“日高闲步下堂阶，细草春莎没绣鞋。折得玫瑰花一朵，凭君簪向凤凰钗。”卷666罗虬《比红儿诗百首》之一百：“花落尘中玉堕泥，香魂应上窃娘堤。欲知此恨无穷处，长倩城乌夜夜啼。”汤氏将“香魂应”改作“东风吹”。
30.第二十七出“集唐”句(P2160)分别见《全唐诗》卷804鱼玄机《光威裒姊妹三人少孤……因次其韵》：“……小有洞中松露滴，大罗天上柳烟含。但能为雨心长在，不怕吹箫事未谙……”卷128王维《送方尊师归篙山》：“仙官欲往九龙潭，旌节朱幡倚石龛。山压天中半天上，洞穿江底出江南。瀑布杉松常带雨，夕阳苍翠忽成岚。借问迎来双白鹤，已曾衡岳送苏耽。”卷344韩愈《道西林寺题萧二兄郎中旧堂》：“中郎有女能传业，伯道无儿可保家。偶到匡（庐）山曾住处，几行衰泪落烟霞。”汤氏将“偶到匡山曾”改作“见向溪山求”。卷801光威裒《联句》：“……独结香绡偷晌送，暗垂檀袖学通参。(光)须知化石心难定，却是为云分易甘。(威)看见风光零落尽，弦声犹逐望江南。(裒)”汤氏将“暗垂”改作“半垂”。
31.第二十八出(P2170)下场诗分别见《全唐诗》卷343韩愈《芍药》：“浩态狂香昔未逢，红灯烁烁绿盘茏。觉来独对情惊恐，身在仙宫第几重。”卷539李商隐《无题四首》之一：“来是空言去绝踪，月斜楼上五更钟。梦为远别啼难唤，书被催成墨未浓。蜡照半笼金翡翠，麝熏微度绣芙蓉。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一万重。”卷183李白《巫山枕障》：“巫山枕障画高丘，白帝城边树色秋。朝云夜入无行处，巴水横天更不流。”卷116张子容《巫山》：“巫岭i天际重，佳期宿昔相从。朝云暮雨连天暗，神女知来第几峰。”
32.第二十九出(P2173)下场诗分别见《全唐诗》卷579温庭筠《渭上题三首》之三：“烟水何曾息世机，暂时相向亦依依。所嗟白首溪叟，一下渔舟更不归。”卷359刘禹锡《赠东岳张炼师》：“东岳真人张炼师，高情雅淡世间稀。堪为列女书青简，久事元君住翠微。金缕机中抛锦字，玉清台(坛)上著霓衣。云衢不要吹箫伴，只M乘莺独自飞。”卷201岑参《赴北庭度陇思家》：“西向轮台万里余，也知乡信日应疏。陇山鹦鹉能言语，为报家人数寄书。”卷824僧子兰《鹦鹉》：“翠毛丹嘴乍教时，终日无寥似忆归。近来偷解人言语，乱向金笼说是非”
33.第三十出(P2177)下场诗分别见《全唐诗》卷717曹松《陪湖南李中丞宴隐溪》：“竹林啼鸟不知休，罗列飞桥水乱流。触散柳丝回玉勒，约开莲叶上兰舟。酒边旧侣真何逊，云里新声是莫愁。若值主人嫌昼短，应承秉烛夜深游。”卷663罗隐《柳》：“一簇青烟锁玉楼，半垂阑畔半垂沟。明年更有新条在，绕乱春风卒未休。”汤氏将“绕乱”改作“恼乱”。卷267顾况《小孤山》：“古庙枫林江水边，寒鸦接饭雁横天。大孤山远小孤出，月照洞庭归客船。”汤氏将“孤”改作“姑”。卷731胡宿《津亭》：“津亭欲阕戒棠舟，五两风来不暂留。西北浮云连魏阙，东南初日满秦楼。层城渺渺人伤别，芳草萋萋客倦遨。平乐旧欢收不得，更凭飞梦到瀛洲。”
34.第三十出(P2174)“集唐”句为(魂旦)杜丽娘与柳生(柳梦梅)的对吟诗。分别见《全唐诗》卷515朱庆余《逢山人》：“星月相逢现此身，自然无E又无尘。秋来若向金天会，便上青莲叶上人。”卷334令孤楚《坐中闻思帝乡有感》：“年年不见帝乡春，白日寻思夜梦频。上酒忽闻吹此曲，坐中惆怅更何人。”卷785无名氏《杂诗》之十二：“两心不语暗知情，灯下裁缝月下行。行到阶前知未睡，夜深闻放剪刀声。”汤氏将“阶前”改作“窗前”，“未睡”改作“未寝”。卷615皮日休《寒夜文润卿有期不至》：“草堂虚洒待高真，不意清斋避世尘。料得焚香无别事，存心应降月夫人”汤氏将“存心应降”改作“一心惟待”。
35.第三十一出(P2179)下场诗分别见《全唐诗》卷521杜牧《长安杂题长句六首》之三：“雨晴九陌铺江练，岚嫩千峰叠海涛。南宛草芳眠锦难，夹城云暖下霓旄。少年羁络青纹玉，游女花替簪蒂桃。江碧柳深人尽醉，一瓢颜巷日空高。”卷764谭用之《途次宿友人别墅》：“千里峭函一梦劳，岂知云馆共萧骚。半帘绿透偎寒竹，一榻红侵坠晚桃。蛮酒客稀知味长，蜀琴风定觉弦高。感君岩下闲招隐，细缕金盘淼丁！本239钱起《同王员外陇城绝句》：“三军版筑脱军刀，黎庶翻惭将士劳。不忆(意)新城连嶂起，唯惊画角入云高。”卷764谭用之《古剑》：“铸时天匠待英豪，紫焰寒星匣倍牢。三尺何年拂尘土，四溟今日绝波涛。雄应垓下收蛇阵，滞想溪头伴豹韬。惜是真龙懒抛掷，夜来冲斗气何高。”
36.第三十二出(P2186)下场诗分别见《全唐诗》卷539李商隐《促漏》：“促漏遥钟动静闻，报章重叠杳难分。舞鸾镜匣收残黛，睡鸭香炉换夕熏。归去定知还向月，梦来何处更为云。南塘渐暖蒲堪结，两两鸳鸯护水纹。”卷783京兆韦氏子《悼妓诗》：“惆怅金泥簇蝶裙，春来犹见伴行云。不教布施刚留得，浑似初逢李少君。”卷468刘言史《恸柳论》：“孀妻栖户仍无嗣，欲访孤坟谁引至。裴回无处展哀情，惟有衣襟知下泪。”卷476熊孺登《赠侯山人》：“一见清容惬索闻，有人传是紫阳君。来时玉女裁春服，剪破湘山几片云。”汤氏将“传是”改作“传示”。
37.第三十二出(P2181)“集唐”句为魂旦杜丽娘所吟的诗，表达对柳郎(梦梅)的思念。分别见《全唐诗》卷670秦韬玉《贫女》：“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益自伤。谁受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敢将十指夸偏巧，不把双眉逗画长。若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卷803薛涛《送友人》：“水国蒹葭夜有霜，月寒山色共苍苍。谁言千里自今夕，离梦杳如关塞长。”汤氏将“共苍苍”改作“两苍苍”。卷641曹唐《小游仙诗九十八首》之六十三：“方土飞轩驻碧霞，酒寒风冷月初斜。不知谁唱归春曲，落尽溪头白葛花。”卷468刘言史《赠成炼师四首》之三：“等闲何处得灵方，丹脸云鬟日月长。大罗过却三千岁，更向人间魅阮郎。”汤氏将“更向”改作“又向”。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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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汤显祖全集(一)[M].北京：古籍出版社，1999.2.
[3]汤显祖全集(三)[M].北京：古籍出版社，86.
[4]汤显祖：牡丹亭[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
作者简介：高琦(1946―)，男，江西东乡人，副教授，主要从事古代文学和地方文化研究。
原载：《东华理工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第23卷第2期2004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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