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尺 言承旭什么时候说的等于一米

1公尺是多少米-1
一公尺的距离_文学_高等教育_教育专区。一公尺的距离,究竟有多远 “最近过得怎么...你其 实并不比我大多少, 但是, 很多事情我都是跟你学的, 很多家务活都是...
立方厘米 1 公分=1 厘米=10 毫米 1 分(英制单位)=1/8 英寸=3.17 毫米 1 公尺=1 米 2 1in =16.4cm 3 3 1centimetre=1cm=10mm 1cent=1/8in=3.1...
没想到隔天居然又看到袋鼠全跑到外面,于是管理员们大为紧张,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将笼子的 高度加高到一百公尺。 一天长颈鹿和几只袋鼠们在闲聊, “你们看, 这些...
1平方尺大约等于0_广告/传媒_人文社科_专业资料。1...在一平方公尺之工作面上可得一勒克司 1 平方米等于...1+1等于几 3页 免费 从100-1等于0说起 暂无评价...
没想到隔天居然又看到袋鼠全跑到外面,于是管理员们大为紧张,决定一不做二不休, 将笼子的高度加高到一百公尺。 一天长颈鹿和几只袋鼠们在闲聊, “你们看, 这些...
这个小镇不大,一条石板路不足一百公尺,两三家客店,四五 家酒馆,十几个米粉摊,几十个小得可怜的店铺,有两幢竹楼宽敞 的阳台上站着半裸体的少女,大概是妓院...
有一种温度,无法用温度计衡量,它是深深镌刻在我们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意思温 暖,如天上云霞般美好,却又让人无法触摸。 一公尺外的温度,是几度?一个矫情的...
科学上,今天 一公尺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米, 更非三英尺左右, 而是, 你听, ...因此,在上世纪 70 年 代热闹了一阵子的公制运动, 不出几年, 就在 80 年代...
(1 分) 39.设山高 1000 米,过山以前,即迎风坡...自然灾害(1 分) 45.作用于运动空气的力有哪几种...大约一公尺一个,预计有霜之 夜,当温度降到作物...
1 千米(公里)= 1000 米(公尺)= 100,000 厘米(公分) = 1,000, 000 毫米...读作几分之几。 分数可以表述成一个除法算式: 如二分之一等于 1 除以 2。...&1  走出剪票口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时针和分针指向八点半刚过。他觉得不对劲,环顾左右,发现列车时间表上方的时钟显示已经八点四十五分了。浪矢贵之撇着嘴角,咂了一声。这只老爷表又乱走了。  他考上大学时,父亲送他的这只手表最近经常走走停停。用了二十年的表,寿命死怕也差不多了,改天去买一只石英表吧。以前一只水晶振动式的划时代手表贵得离谱,差不多可以买一辆轿车,最近价格越来越便宜了。  离开车站,走在商店街上,他惊讶地发现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还有商店没有打烊。从外面看,每家店的生意似乎都很好。听说自从附近建了新市镇后,有很多新的居民迁入,车站前商店街的生意也越来越好。  没想到这种乡下地方不起眼的商店街生意也这么好。贵之有点意外,但看到从小长大的地区渐渐恢复活力,也暗自感到高兴,甚至很希望自家的杂货店也可以开在这条商店街上。  他从商店街转进一条岔路,走了一阵子,来到一片住宅区。这一带不断建造新房子,所以每次来这一带,周围的景色都不一样。听说这里的居民有不少人每天搭车到东京上班。即使搭特急电车,恐怕也要两个小时。自己绝对没办法过那种生活。贵之忍不住想。他目前在东京租屋而居,虽然空间不大,但也有两房一厅,和妻子、十岁的儿子一起住在那里。  他也知道,自己虽然不可能每天从这里搭车去上班,但是下次搬家时,恐怕不得不搬到较远的地方。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通勤时间增加这点小困难应该不足挂齿。  穿越住宅区后,在T字路口右转,又继续走了一段。这是一段和缓的上坡道。来到这里之后,即使闭着眼睛也可以走回家里。他的身体知道该走多少步,也知道马路的弯度。因为他在高中毕业之前,每天都走这条路。  不一会儿,右前方出现了一栋小房子。虽然亮着路灯,但广告牌太陈旧了,看不清上面的字。铁卷门已经拉了下来。  他在店门前停下脚步,再度仰头看着广告牌。浪矢杂货店──走近时,勉强可以分辨这几个字。  房子和隔壁的仓库之间有一条宽一公尺左右的防火巷。贵之沿着防火巷绕到店的后方。读小学时,他都把脚踏车停在这里。  店的后方有一道后门,门旁装了一个牛奶箱。十年前左右,牛奶公司每天会上门送牛奶。母亲去世之后不久,家里不再订牛奶了,但仍然保留了牛奶箱。  牛奶箱旁有一个按钮。以前只要一按,门铃就会响,但现在已经坏了。  贵之拉着门把,门立刻打开了。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晚上好。」他用低沉的声音打了一声招呼,但屋内没有人响应,他自顾自走了进去,脱下鞋子进了屋。一进屋就是厨房,沿着厨房往内走,就是和室。继续往前走,就来到店铺。  雄治穿着日式长裤和毛衣,跪坐在和室的矮桌前,缓缓抬头看着贵之。他的老花眼镜已经滑到鼻尖了。  「怎么是你?」  「甚么怎么是我?你门没有锁,不是叮咛你好几次,要记得锁好门吗?」  「别担心,有人进来时,我会知道。」  「我进来时你根本不知道,你没听到我的声音吧?」  「我有听到声音,但正在想事情,所以懒得回答。」  「又在强词夺理了,」贵之把带来的小纸袋放在矮桌上,盘腿坐了下来,「这是你喜欢吃的木村屋红豆面包。」  「喔,」雄治眼睛亮了起来,「每次都让你破费。」  「小事一桩。」  雄治「嘿哟」一声站了起来,拿起纸袋,打开旁边神桌的门,把装了红豆面包的袋子放在神桌前,站在原地摇了两次铃,又放回了原位。虽然他很瘦小,但即使年近八十,身体还挺得很直。  「你吃过晚餐了吗?」  「下班后吃了荞麦面。今晚我要住在这里。」  「这样喔,你有告诉芙美子吗?」  「有啊,她也很担心你。你身体怎么样?」  「托你的福,我很好,根本不必特地回来看我。」  「我都已经回来了,还说这种话。」  「我是说,你不必为我担心。对了,我刚才泡了澡,水还没有放掉,应该还很热,你随时可以去泡澡。」  雄治在说话时,视线始终看着矮桌。矮桌上放着信纸,旁边有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着「浪矢杂货店收」。  「这是今天晚上送来的吗?」贵之问。  「不,是昨天深夜送来的,我早上才发现。」  「那不是应该今天早上就写回信吗?」  浪矢杂货店会在隔天早上把解答烦恼的答复信放在牛奶箱内──这是雄治订下的规矩,因此,他每天都凌晨五点半起床。  「不,这位咨商者很体贴,说因为是半夜才送信,所以可以晚一天答复。」  「是喔。」  真是莫名其妙。贵之忍不住想道。为甚么杂货店的老板要替别人消烦解忧?他当然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因为周刊杂志也曾经上门采访过父亲。之后,上门咨商的信件增加了不少。虽然也有认真咨商的人,但大部份都是小孩子捣蛋,有不少一看就知道是恶作剧,甚至有人在一个晚上投了三十封写了烦恼的信,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内容全都是胡说八道。但是,雄治都一一回复,当时,贵之忍不住对雄治说:「别理这种人,一看就知道是恶作剧,理会这种人未免太愚蠢了。」  但是,年迈的父亲并不以为意,甚至语带同情地说:「你甚么都不懂。」  「我不懂甚么?」贵之生气地问,雄治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说:  「不管是捣蛋还是恶作剧,写信给『浪矢杂货店』的人,和真正为了烦恼而上门的人一样,他们内心有破洞,重要的东西正从那个破洞渐渐流失。最好的证明,就是他们一定会来看牛奶箱,会来拿回信。他们很想知道浪矢爷爷收到自己的信后会怎么回答。你想想,即使是乱编的烦恼,要想三十个烦恼也很辛苦。对方费了这么大的工夫,绝对不可能不想知道答案。所以,我会努力想答案后,写回信给他,绝对不能无视别人的心声。」  雄治针对这三十封看似出自同一人之手的烦恼咨商信一一认真回信,在早上之前,把回信放进了牛奶箱。八点的时候,当杂货店拉开铁卷门开始营业时,所有的回信都拿走了。之后,没有再发生过类似的恶作剧;有一天晚上,收到了一张只写了「对不起,谢谢你」这句话的信,笔迹和那三十封信很相似。贵之不会忘记父亲一脸得意地出示那张纸时的表情。  贵之觉得,这件事或许已经成为父亲生命的意义。大约十年前,贵之的母亲罹患心脏病离开人世时,雄治一蹶不振。两个儿女都已经长大成人,离家生活了,对一个即将迈入古稀之年的老人来说,孤单度日的生活太痛苦,足以夺走他活下去的动力。  贵之有一个比他大两岁的姊姊赖子,她和公婆同住,无法照顾父亲,所以,只能由贵之担起照顾父亲的责任。但那时候他刚结婚不久,住在公司宿舍,居住空间不够大,没办法把雄治接去同住。  雄治可能了解一对儿女的难处,所以即使身体不好,仍然没有说杂货店要歇业。贵之也因为父亲的忍耐暂时逃避这件事。  有一天,贵之接到姊姊赖子一通意外的电话。  「我吓了一跳,爸爸一下子变得很有精神,搞不好比妈妈去世之前更有精神。以目前的情况,暂时可以放心了。你最好也回去看一下,一定会很惊讶。」  难得回家探视父亲的姊姊声音中带着喜悦,她又用兴奋的语气问:「你知道爸爸为甚么这么有精神吗?」贵之回答说不知道,姊姊说:「我想也是,你不可能知道。我听了之后,也惊讶连连。」然后才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父亲开始为人消烦解忧。  贵之听了之后,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觉得「甚么意思啊?」于是,立刻在周末回了老家。回到家时,他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浪矢杂货店前聚集了很多人,大部份都是小孩子,其中也有大人的身影。每个人都看着杂货店的墙壁。墙上贴了很多纸,他们看着纸笑了起来。  贵之走了过去,在一群小孩子身后看着墙壁,发现上面贴着信纸和报告纸,也有便条纸。他看了纸上写的内容,其中一张写了以下的问题。  我有事要问。我不想读书,也不想偷看作弊,但想要考试时考一百分。请问该怎么办?  那张纸上显然是小孩子写的字。下面贴着针对这个问题的回答,那是雄治的字,贵之一眼就认出了熟悉的字迹。  可以拜托老师,请老师出一张关于你的考卷。因为所有题目都是关于你的问题,你写甚么答案,甚么就是正确答案。  甚么跟甚么啊,这是哪门子的消烦担忧,根本是脑筋急转弯嘛。  他也看了其他的烦恼内容,都是一些异想天开的内容,甚么希望圣诞老人来家里,但家里没烟囱怎么办?或是地球变成猩球时,要由谁来教猩猩的语言?但是,雄治认真回答每一个问题,也因此受到了好评。旁边放了一个开了投递口的箱子,上面贴了一张纸──  烦恼咨商箱 欢迎咨商任何烦恼 浪矢杂货店  「这算是一种游戏吧,因为附近那些小鬼挑战,我不得不硬着头皮应战,没想到意外受到好评,甚至有人千里迢迢跑来看,我也不知道到底哪一点吸引人。只是最近那些小鬼提出的烦恼都不好对付,我也要绞尽脑汁回答,真是累死我了。」  雄治面带苦笑说话的神情充满活力,和母亲刚去世时判若两人。贵之发现姊姊所言不假。  咨商烦恼成为雄治新的人生意义,起初只是游戏而已,渐渐开始有人真心讨教。雄治认为咨商箱放在显眼处似乎不太妥当,于是改变了方式,采取了目请用铁卷门上的邮件投递口和牛奶箱搭配的方式,但是,收到有趣的烦恼时,还是会像以前一样贴在墙上供大家浏览。  雄治跪坐在矮桌前,双臂抱在胸前,吐着下唇,皱着眉头。虽然面前摊着信纸,但他没有拿起笔。  「你想了很久了,」贵之说,「遇到难题了吗?」  雄治缓缓点头。  「是一个女人来咨商,这种问题最让我伤脑筋了。」  雄治解释说,这次是关于恋爱的问题。雄治当年是相亲结婚,在结婚之前,和母亲之间并不太了解。贵之觉得有人来找那个时代的人咨商恋爱问题,未免太缺乏常识了。  「随便回答一下就好了。」  「这怎么行?怎么可以随便乱写?」雄治的声音中带着不满。  贵之耸了耸肩,站了起来。「家里有啤酒吧?我要喝。」  雄治没有回答,贵之打开冰箱。家里的冰箱是旧式两门冰箱,两年前,姊姊家买新冰箱时,把原本的旧冰箱送来家里。之前家里用的单门冰箱是昭和三十五年(一九六○年)买的,那时候,贵之还是大学生。  冰箱里冰了两瓶啤酒。雄治喜欢小酌,冰箱里随时都有啤酒。以前他对甜食不感兴趣,六十岁后,才开始喜欢吃木村屋的红豆面包。  贵之拿了一瓶啤酒,打开瓶盖,又从碗柜里拿了两个杯子,回到矮桌前。  「爸爸,你也喝吧?」  「不,我现在不喝。」  「是吗?真难得。」  「我不是说过很多次,在写完回信之前,我都不喝酒吗?」  「是喔。」贵之点着头,把啤酒倒进自己的杯子。  陷入沉思的雄治,缓缓把头转向贵之。  「父亲有老婆和孩子。」他突然开口说道。  「啊?」贵之问,「你在说甚么?」  雄治拿起放在一旁的信封说:  「这次的咨商者,是一个女人,父亲有妻儿。」  贵之还是听不懂,喝了一口啤酒后,把杯子放了下来。  「是啊,我的父亲也有妻儿,虽然妻子死了,但儿子还活着,就是我。」  雄治皱着眉头,烦躁地摇了摇头。  「我不是说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父亲不是咨商者的父亲,而是小孩子的父亲。」  「小孩?谁的小孩?」  「啊呀,」雄治不耐烦地摇着手,「就是咨商者肚子里的嘛。」  「啊?」贵之发出这个声音后,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咨商者怀孕了,那个男人有妻儿。」  「对啊,我刚才不就说了吗?」  「你的表达方式有问题。你只说是父亲,大家都会以为是咨商者的父亲。」  「这就叫贸然断定。」  「是吗?」贵之偏着头,伸手拿起酒杯。  「所以,你觉得呢?」雄治问。  「觉得甚么?」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男方有妻儿,她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你觉得该怎么办?」  贵之终于了解了咨商的内容。他喝了一口啤酒,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时下的年轻女人真不检点,而且脑筋不清楚。爱上有老婆的男人,不可能有好结果。不知道她在想甚么?」  雄治皱着眉头,敲着矮桌。  「不必说教,快回答该怎么办。」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把孩子拿掉,还能怎么回答。」  雄治「哼」了一声,抓着耳朵,「我问错人了。」  「干嘛?甚么意思嘛。」  雄治失望地撇着嘴角,拍着咨商者的来信说:  「当然是把孩子拿掉,还能怎么回答──就连你也这么说。这名咨商者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正因为知道,所以才在烦恼,难道你不懂吗?」  父亲的话一针见血,贵之无言以对。父亲说得没错。  「你听我说,」雄治说,「她在信上也提到,她知道必须拿掉孩子,因为对方不可能负责,靠她一个人养孩子,日后一定会很辛苦。她很冷静地认清了现实,即使如此,仍然无法放弃想要生下这个孩子的念头,不愿意拿掉孩子,你知道为甚么吗?」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是看了信之后才知道,因为对她来说,这是最后的机会。」  「最后?」  「一旦错过这个机会,可能这辈子再也无法生孩子了。她以前曾经结过婚,因为试了很久都无法怀孕,所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是不容易怀孕的体质,甚至教她不要对生孩子抱希望。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第一段婚姻的失败。」  「原来她有不孕症……」  「总之,因为有这些因素,对她来说,可能是最后的机会。听到这里,你应该也知道,不能简单地回答,当然要把孩子拿掉吧。」  贵之喝完杯子里的啤酒,伸手拿起酒瓶。  「虽然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但还是不应该生下来。不然一定会很辛苦,这样小孩子太可怜了。」  「所以她在信里说,她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  「虽然话是这么说,」贵之在杯子里倒了啤酒后抬起头,「但这不是咨商吧?既然她已经作好了心理准备,那就生下来啊。不管你怎么回答,都无法改变她吧?」  雄治点点头,「也许吧。」  「也许……」  「我咨商多年,终于了解到一件事。通常咨商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找人咨商的目的,只是为了确认这个答案是正确的。所以,有些咨商者在看了我的回信后,会再写信给我,可能是我的回答和他原本想的不一样。」  贵之喝着啤酒,皱起了眉头,「你居然和这类麻烦事打交道这么多年。」  「这也是在帮助别人,正因为是麻烦事,做起来才有意义。」  「你真的很古怪,但既然这样,你根本没必要思考啊。她想要生下来,就请她加油,生一个健康的宝宝。」  雄治看着儿子的脸,垂着嘴角,慢吞吞地摇着头。  「你果然甚么都不懂。从她的信中的确可以感受到她想要生下孩子的想法,但重要的是,她的心情和意志是两码事。也许她很想生下这个孩子,但也知道现实不允许她生下来,写这封信给我的目的,是想要坚定自己的决心。果真如此的话,我教她生下来,会造成反效果,会让她更加痛苦。」  贵之用指尖压着太阳穴。他感到头痛。  「如果是我,就会回信说,妳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必担心,没有人想听你的回答。总之,必须从信中了解咨商者的心理。」  真辛苦啊。贵之事不关己地想道。但是,对雄治来说,思考如何回答是他的乐趣。正因为这个原因,贵之才觉得难以启齿。他今晚回到老家,并不光是为了探亲年迈的父亲。  「爸爸,可以打断你一下吗?我也有事要和你谈。」  「谈甚么?你也看到了,我现在很忙。」  「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而且,你说很忙,根本只是在沉思而已。想一些其他事,搞不好可以想出好主意。」  不知道是否觉得贵之说得有道理,雄治板着脸看着儿子,「甚么事?」  贵之坐直了身体。  「我听姊姊说,店里的生意很差。」  雄治立刻皱着眉头,「赖子真是多话。」  「她是你女儿,当然会担心啊,所以才通知我。」  赖子以前在会计事务所工作。因为有当时的工作经验,所以,都由她负责为浪矢杂货店报税,前一阵子她报完今年的税,打电话给贵之。  「家里杂货店的生意太清淡了,不光是赤字,而是大赤字,不管谁去报税都一样,根本不需要节税,即使照实申报,也不用付一毛钱税金。」  贵之忍不住问:「有这么离谱吗?」赖子回答说:「如果爸爸自己去申报,税捐处的人搞不好会要求他顺便去申请低收入户补助。」  贵之看着父亲。  「是不是该把这家店收起来?附近的客人现在都去商店街买东西。在那个车站造好之前,因为这附近刚好有公车站,所以生意还不错,现在恐怕很难继续撑下去,不如趁早放弃。」  雄治一脸沮丧地摸着下巴。  「把店收起来,我要怎么办?」  贵之停顿了一下说:「你可以去我那里住。」  雄治挑了一下眉毛,「你说甚么?」  贵之巡视室内,看到墙上的裂痕。  「把这个杂货店收起来之后,就没必要继续住在这么不方便的地方,搬去和我们住吧。我已经和芙美子谈过了。」  雄治「哼」了一声说:「你家那么小。」  「不,其实我准备搬家,我们觉得差不多该买房子了。」  戴着老花眼镜的雄治瞪大了眼睛,「你?要买房子?」  「有甚么好奇怪的,我也快四十岁了,目前正在找房子,所以正在考虑你该怎么办。」  雄治把头转到一旁,轻轻摇着手,「不必考虑我。」  「为甚么?」  「我可以照顾自己,不会去打扰你们。」  「话是这么说,但没办法的事就是没办法啊,你又没有收入,要怎么生活?」  「不用你操心,我不是说了,我自己会想办法。」  「想甚么办法──」  「那你就别管了,」雄治大声说道,「你明天还要上班吧?那就要早起,少啰嗦了,赶快去洗澡睡觉。我很忙,还有事要做。」  「有甚么事?不就是要写这个吗?」贵之用下巴指了指信纸。  雄治默默看着信纸,似乎不想再理会他。  贵之叹着气站了起来,「我去洗澡。」  雄治没有回答。  浪矢家的浴室很小,贵之双手抱膝,缩手缩脚地泡在老旧的不锈钢浴池内,看着浴室窗外。浴室旁有一棵很大的松树,可以稍微看到松树的树枝。那是他从小熟悉的景象。  雄治应该不是舍不得杂货店,而是不愿意割舍为人咨商烦恼。一旦关了杂货店,离开这里,就不会有人再上门找他咨商。贵之也认为如此,那些咨商者觉得好玩,才会带着轻松的心情找父亲讨论。  这么快就夺走父亲的乐趣未免太残酷了,贵之心想。  第二天清晨,发条式的古董闹钟在六点就把他叫醒了。他在二楼的房间换衣服时,听到窗户下面有动静。他轻轻打开窗户往下看,看到一个人影从牛奶箱前离开。一个长发的女人穿着白色衣服,但没看到她的脸。  贵之走出房间,来到一楼。雄治已经起床了,正在厨房用锅子烧热水。  「早安。」他向父亲打招呼。  「喔,起来啦。」雄治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要吃早餐吗?」  「不用了,我马上要出门。那个怎么样了?就是咨商的事。」  雄治停下正准备抓柴鱼片的手,板着脸看着贵之说:  「写好了啊,一直写到深夜。」  「你是怎么回答的?」  「不能告诉你。」  「为甚么?」  「那还用问吗?这是规矩,因为事关别人的隐私。」  「是喔。」贵之抓了抓头,他没想到雄治竟然知道「隐私」这个字眼。  「有一个女人打开了牛奶箱。」  「甚么?你看到了吗?」雄治露出责备的表情。  「刚好看到,从二楼的窗户瞥到的。」  「她应该没看到你吧?」  「应该没问题,因为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雄治吐出下唇,摇了摇头。  「不能偷窥咨商者长甚么样子,这也是规矩。一旦对方觉得被人看到了,就不会再上门咨商了。」  「又不是我故意要看的,只是刚好看到。」  「真是的,难得回来一趟就没好事。」雄治嘟囔着,开始用柴鱼片熬高汤。  「真对不起啊。」贵之小声说完,走进了厕所。然后去盥洗室洗脸、刷牙,漱洗完毕。雄治正在厨房做煎蛋。不知道是否一个人生活了很久的关系,他下厨的动作很利落。  「总之,目前暂时还不急,」贵之对着父亲的背影说道,「不需要马上搬去和我们住。」  雄治没有说话,似乎觉得没必要回答。  「好吧,那我就走了。」  「喔。」雄治低声回答,但仍然没有转身。  贵之从后门走了出去,打开牛奶箱,里面是空的。  不知道爸爸是怎么回答的──他有点在意,不,他相当在意。  2  贵之在新宿上班。这家专门贩卖、租赁办公事务机的公司,位在靖国大道旁这栋大楼的五楼,顾客以中小企业为主,年轻的董事长经常说:「接下来是个电的时代。」所谓「个电」,就是个人计算机的简称,董事长认为,很快就将进入每个办公室都有一台计算机的时代。虽然读文科的贵之搞不懂计算机这种东西有甚么用途,听董事长说,计算机的用途无限广泛。  「所以,你们也要从现在开始学计算机。」这句话是董事长最近的口头禅。  贵之正在看一本名叫《个人计算机入门》的书时,接到姊姊赖子打来的电话。他完全看不懂书上在写甚么,正打算把书丢到一旁。  「对不起,打电话到你公司。」赖子语带歉意地说。  「没关系,有甚么事吗?又是爸爸的事吗?」这是他能够想到姊姊打电话给他的唯一理由。  果然不出所料。  「对啊,昨天我回家看他,发现他的杂货店没有营业,你有听说甚么吗?」  「没有啊,我甚么都没有听说。他怎么了?」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甚么,只是偶尔想要休息一下。」  「可能就是这样吧。」  「才不是这样,我离开的时候问了邻居,说最近浪矢杂货店的情况怎么样?结果邻居告诉我,一个星期前就开始没有营业了。」  贵之皱着眉头,「这就奇怪了。」  「是不是很奇怪?而且,爸爸的气色很差,好像瘦了很多。」  「是不是生病了?」  「可能吧……」  姊姊说的情况的确让人担心,对雄治来说,为他人消烦解忧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杂货店继续营业,他才能持续为他人咨商。  前年的时候,贵之回去说服父亲把杂货店收起来,回想父亲当时的态度,很难想象如果他没有生病,不可能不开杂货店。  「知道了,我今天下班后回去看看。」  「不好意思,那就麻烦你了。你回去的话,他或许愿意对你说真话。」  贵之并不这么认为,但还是回答说:「好,我去问一下。」然后挂上了电话。  到了下班时间,他离开公司,准备回老家。中途找了公用电话打电话回家,向妻子芙美子说明情况后,她也很担心。  今年元旦时,他带芙美子和儿子回老家过年,之后就没有见过父亲雄治。当时,雄治精神很好,这半年来,发生了甚么事吗?  他在晚上九点多时回到浪矢杂货店。贵之停下脚步,打量着杂货店。铁卷门已经拉下,这件事本身并不足为奇,但他觉得整家店似乎已经没有生气了。  他绕到后门,转动门把,发现父亲竟然难得锁了门。贵之拿出钥匙,想起已经好几年没有用钥匙开门了。  打开门,走进屋内,厨房没有开灯。他走了进去,发现雄治铺着被子躺在和室。  雄治似乎听到了动静,转身看着他,「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姊姊很担心你,打电话给我,说你没有开店,而且已经一个星期了。」  「赖子吗?她还真是多管闲事。」  「怎么是多管闲事呢?到底发生了甚么事?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甚么大碍。」  言下之意,身体的确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我不是说了吗?没甚么大碍,既没有哪里痛,也没有特别不舒服。」  「那到底是怎么了?为甚么杂货店没有开?你告诉我啊。」  雄治没有说话。贵之以为父亲还在逞强,但看到他的脸,立刻恍然大悟。雄治眉头深锁,嘴唇抿紧,一脸痛苦的表情。  「爸爸,你……」  「贵之,」雄治开了口,「有房间吗?」  「你在问甚么?」  「你住的地方,东京的家里。」  「喔。」贵之点了点头。去年他在三鹰买了独栋的房子,虽然是中古屋,但在搬进去之前重新装修过,雄治也曾经去他的新家参观过。  「是不是没有空房间了?」  贵之知道雄治在问甚么,同时也感到意外。  「有啊,」贵之说,「我准备了你的房间,是一楼的和室。你上次来的时候,不是给你看了吗?虽然房间不大,但光线很好。」  雄治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抓着眉毛上方。  「芙美子呢?她真的答应吗?好不容易买了房子,一家人终于可以开开心心地过日子了,如果我这个老头子突然搬去同住,她不会觉得很困扰吗?」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当初买的时候,就是以此为前提挑房子的。」  「……是吗?」  「你终于决定搬来我家了吗?我那里随时都没有问题。」  雄治露出严肃的表情说:「好,那我就去打扰你们吧。」  贵之突然感到一阵揪心。这一天终于来了。但是,他努力不让这种想法写在脸上。  「不必有甚么顾虑,但到底怎么了?你之前不是说,要一直持续下去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你不必担心,该怎么说……」雄治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后才继续说:「就是该见好就收了。」  贵之点了点头,「是吗?」既然父亲这么说,他也就没甚么好说的了。  一个星期后,雄治离开了浪矢杂货店。他们没有请搬家公司,而是自己开车搬家。只带了最低限度的生活必需品,其他东西都留在店里。因为还没有决定要怎么处理那栋房子,即使您要卖,也没有人想买,所以就决定暂时不处理房子的事。  搬家的路上,从租来货车的收音机内传来南方之星的〈心爱的爱莉〉这首歌。那是今年三月新推出的歌曲,一推出立刻受到好评。  妻子芙美子和儿子都很欢迎新来的同居人。贵之心里当然很清楚,姑且不论儿子,芙美子内心觉得公公同住很麻烦,但是,她很聪明,也很贤慧,所以贵之当年才会娶她。  雄治也很适应新的生活。他平时在自己的房间内看书、看电视,有时候出门散步,每天能够看到孙子让他由衷地感到高兴。  但是,这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同住后没多久,雄治突然病倒了。他在半夜很不舒服,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雄治一直说肚子很痛,由于之前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贵之不知所措。  第二天,医生向他说明了情况,说需要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知道确切结果,但八成是肝癌。  而且,恐怕已经是末期了。戴着眼镜的医生用冷静的语气说道。贵之向他确认,是否已经无药可救了。医生仍然保持刚才的冷静语气说,因为手术没有意义,所以最好有这种心理准备。  雄治并不在场,当时,他打了麻醉剂,正在熟睡中。  贵之拜托医生,不要告诉病人真实情况,并请医生想一个适当的病名。  姊姊赖子得知父亲的病情后放声大哭,不停地自责,觉得应该更早带父亲去医院检查。听到姊姊这么说,贵之也很难过。虽然他发现父亲没有精神,但没想到病情这么严重。  雄治开始了和疾病奋斗的生活。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他几乎没有再感到疼痛。虽然每次去探视他,他都越来越瘦,贵之看了于心不忍,但雄治在病床上看起来比较有精神。  雄治在医院差不多住了一个月左右的某一天,贵之下班后去看他,他难得坐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他住的是双人病房,另一张床空着。  「你看起来精神很不错嘛。」贵之说。  雄治抬头看着儿子,轻轻笑了一声。  「可能已经坏到谷底了,偶尔也会有状况不错的日子。」  「那就好。这是红豆面包。」贵之把纸袋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雄治看了纸袋一眼,再度看着贵之。  「我有事要拜托你。」  「甚么事?」  「嗯。」雄治应了一声后,垂下了眼睛,他吞吞吐吐地提出的要求完全出乎贵之的意料。  他说,想要回杂货店。  「回去干甚么?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还能继续做生意吗?」  听到贵之的问题,雄治摇了摇头。  「店里并没有甚么商品,怎么可能开店做生意?不谈生意的事,我只是想回那个家。」  「回去干甚么?」  雄治闭口不语,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说。  「你用常理想一下,以你目前的身体状况,根本没办法一个人生活。必须有人陪着你,照顾你,目前根本找不到人手照顾你啊。」  雄治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不用别人陪我,我一个人没有关系。」  「那怎么行?我怎么可能把病人一个人丢在家里,你别闹了。」  雄治露出恳求的眼神看着他,「只要一个晚上就好。」  「一个晚上?」  「对,一个晚上,只要一个晚上就好。我想一个人留在那个家里。」  「甚么意思?这是怎么一回事?」  「和你说了也没用,你应该无法理解。不,别人也无法理解,一定会觉得很荒唐,不当一回事。」  「不说说看怎么知道?」  「不,」雄治摇着头,「不可能,你不会相信的。」  「啊?不相信?不相信甚么?」  雄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贵之,你听我说,」雄治用严肃的语气说,「医院的医生是不是对你说,我随时都可以出院?是不是对你说,反正已经无药可救了,让病人做他想做的事?」  这次轮到贵之沉默了。因为雄治没有说错,医生已经宣布,目前已经无药可救,病人随时可能会离开人世。  「贵之,拜托你了。」雄治双手合什,放在眼前。  贵之皱着眉头说:「爸,你别这样。」  「时间不多了,你甚么都别说,也甚么都别问,就让我做我想做的事。」  年迈的父亲说的话重重地堆积在贵之的内心,虽然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但想要完成父亲的心愿。  贵之叹着气说,「甚么时候?」  「越快越好,今晚怎么样?」  「今晚?」贵之忍不住张大眼睛,「为甚么这么着急……?」  「我不是说了吗?时间不多了。」  「但是,要怎么向大家说明?」  「没必要,不要告诉赖子他们,只要对医院方面说,我要回家一趟就好。我们从这里直接去店里。」  「爸爸,你到底怎么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雄治把头转到一旁,「听了我说的话,你一定会说不行。」  「我不会,我向你保证。我会带你去店里,所以,你要告诉我实话。」  雄治缓缓把脸转向贵之,「真的吗?你会相信我说的话?」  「真的,我相信。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  「好,」雄治点了点头,「那我就告诉你。」  3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雄治沿途几乎没有说话,但似乎也没有睡着。离开医院大约三个小时,当熟悉的景象出现在眼前时,他充满怀念地看着窗外。  贵之只告诉妻子芙美子今晚带雄治离开医院的事。雄治是病人,不可能搭电车,所以必须自行开车,而且,今晚很可能无法回家。  浪矢杂货店出现在前方。贵之把去年刚买的CIVIC缓缓停在店门前,拉起手煞车后,看了一眼手表。晚上十一点刚过。  「到啰。」  贵之拔下钥匙,准备下车。雄治的手伸了过来,按住他的大腿。  「到这里就好,你回去吧。」  「不,但是……」  「我不是说了很多次吗?我一个人回家就好,不希望有其他人。」  贵之垂下眼睛。如果相信父亲说的那些奇妙的话,他可以理解父亲的心情。  「对不起,」雄治说:「你送我回家,我却说这种任性的话。」  「不,那倒是没关系,」贵之摸了摸人中,「那天亮之后,我会来看你。天亮之前,我会找一个地方打发时间。」  「你要在车上睡觉吗?那怎么行?这样对身体不好。」  贵之咂着嘴。  「你自己是重病病人,有资格说我吗?你倒是站在我的立场想一想,怎么可能把生病的父亲丢在形同废弃屋的家里,自己一个人回家?反正我明天早上必须来接你,不如在车上等比较轻松。」  雄治撇着嘴,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对不起。」  「你一个人在家真的没问题吗?不要等我明天早上来看你时,你一个人倒在漆黑的屋子里。」  「嗯,不用担心,我没有申请断电,所以屋子里不会一片漆黑。」雄治说完,打开副驾驶座旁的门下了车。他的动作很无力。  「喔,对了,」雄治转头过客(gh_81bab8d31bc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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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时努力工作,旅行时心安理得,遇见一些人然后告别,和善良的人交换故事。女生很容易迷失…像偶尔晃个神这类的事情,也很正常…因为拒绝温柔并不是一件像喝水那类的简单事情…脆弱的时候,迷茫的时候,不安定的时候…很多空子可以钻….许魏洲,作为内地首位在韩国举行公开售票演唱会的选手;将于今晚在首尔KBS Arena举行Light亚洲巡回演出;此次巡演以“光的破晓”为视觉创意,灰色和红色的主色调,加上光芒点缀,绽放夺目“光”彩,内地小鲜肉入侵韩流,魅力值得期待!我用心待人 但人却负我 此时 心中虽然失望生气 但自己不是小孩子 不必因此而长梗心中 做事无愧于心就好"有一个人比你更相信自己,那个人还是你深爱的人,你又怎能不相信自己呢﹖"
看到这句最为动容,在人生的转折点,面对梦想和现实,该如何抉择,只要有一个深爱你的人无条件的支持者你,相信着你,就有无限的动力!<img src="/Static/Img/loading.png" class="imglazy" data-original="/?url=/mmbiz/gOH8htSub2muOOEmOzClNRiayWZMdHLfDBibCw35IzSBG5mIpzsbb9pBI3HFiaro4vVlPHAacfe4QdjtMbvzCAibtA/0?wx_fmt=jpeg"
alt="在CIVIC车上等到天亮" title="在CIVIC车上等到天亮"
width="210" height="105">我们浑身的刺因被他人误解而益发尖锐,却也因为他人善意的相助,开始变得柔软,愿意面向虽然阴暗却偶有阳光的真实世界。《解忧杂货店》解的是别人的忧,却在无形中填补了我们内心的破洞,并用最巧妙的方式告诉你:微小却长存的善意,才是解忧的不二之法。【认真对待,是对彼此的救赎】
『有时伤害,有时相助,人们总在不经意的时候与他人的人生紧密相连。』<img src="/Static/Img/loading.png" class="imglazy" data-original="/?url=/mmbiz/gOH8htSub2muOOEmOzClNRiayWZMdHLfDpcP52uZt87lfiaicegLqMx0oicsnld49N4bbicNG4YXw2iaic7TBoh4MpbIQ/0?wx_fmt=jpeg"
alt="深夜的口琴声" title="深夜的口琴声"
width="210" height="105">送人玫瑰,手有余香。认真读过《解忧杂货店》的朋友,不难发现,五个故事中的人们,或阴差阳错或命运安排,都是帮助与被帮助的关系。相助是一个轮回,无论出于什么目的的出手相助,只要用心和真诚,到后来都会实现自我的救助和灵魂的升华。一个能够为人们答惑解忧的杂货店,一所孤儿院,一位老人,三个小偷,还有近十位被各种忧愁困扰的男男女女。故事中的人们,为了解除自己的烦恼,通过写信的方式,向杂货店的老板浪矢先生咨询。而浪矢先生也会认真回答每一封寻求帮助的来信。小编今年视力下降得很快(现在不戴眼镜玩电脑完全没有问题),不方便直接给大家数字变化上的震撼,这么说吧,以前的度数是有可能把近视基因遗传给下一代的,现在概率要小很多很多很多,所以给大家分享一点小编的爱眼行动吧~有空稍微转一下眼球真的很有效哦~《解忧杂货店》是东野圭吾2012年的温馨长篇,这间会帮人解忧的「浪矢杂货店」,规则是只要在晚上把写了烦恼的信丢进铁卷门上的邮件投递口,隔天就可以在店后方的牛奶箱里拿到回信。读者如有兴趣,请持续关注这几日的长篇连载~现代人内心流失的东西,这家杂货店能帮你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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