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请大家看看,这位为什么歌手唱歌那么轻松说话是不是特别自大?

马嘉祺莫名其妙多了个“弟弟”。

丁程鑫乖巧拘谨的站在门口,像是来作客一般等待大人的招呼,马嘉祺暗啧一声没搭理那回事,自顾自起身去拿碗筷,再回来时发现丁程鑫也落座了,就在他对面。

“嘉祺,再给程程拿一双筷子。”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丁程鑫立马起身笑眯眯的说,“我自己拿就好。”

马妈妈有些责备的看了马嘉祺一眼,不过后者压根儿没在意。

“我答应过你,不结婚。但是你也长大了,应该知道我们总是要生活在一起的,要把彼此当成家人来看,你要是对程程一直是那样的态度,人家得多伤心,好不容易有个弟弟……”

“弟弟?”马嘉祺冷笑,“他什么时候跟我姓,我就认他这个弟弟。”

门开着,丁程鑫的卧室就在马嘉祺对面,正背对着他们整理衣服的人听完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恢复原样。马妈妈似乎也意识到现在不太适合继续说这些,只能借着洗水果的由头先下楼去。

对面那个房间原本是马嘉祺玩音乐时布置的,墙体内部加了隔音棉,后来又被当作书房,现在成了丁程鑫的卧室。

二楼只有他俩住,晚上十一点丁程鑫翻来覆去睡不着,被对面传来的音乐声搅到失眠。

也不知道敲了多久门才打开,世界好像都安静了,丁程鑫松了口气又露出很乖的笑,“哥,你能把声音调小点吗,我睡不着。”

马嘉祺倚着门框边挑眉嘲道,“你那可是最隔音的房间。不信你进去关上门喊两声,我在外面给你录着。”

丁程鑫看了他几眼还是转身进去了,不到两分钟又出来。马嘉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摊手故意问道,“手机没电了,你喊了?我没听到。”

丁程鑫垂眼,“喊了。”

“喊的什么?”马嘉祺笑道。

丁程鑫走过去没有很靠近,但头偏向他的耳朵坦然的喘了几口气,只是节奏起伏都不大正常,马嘉祺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那是什么。

丁程鑫眨眨眼,笑意背后带着浓浓的玩味。

他这弟弟也不怎么乖啊。

第二天一大早马嘉祺就被喊起来,马妈妈勒令他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去上早自习,顺便骑车把丁程鑫送到学校。

“上课是假,使唤是真。”

马嘉祺拉长调子慢悠悠扔下一句就甩上门走了,丁程鑫的早饭只吃了一半便着急忙慌拿起书包跟出去。他不知道马嘉祺玩机车,车的速度一起来初秋下过雨后的风打在脸上像刀背似的,冷的他恨不得趴在马嘉祺的后背上。

二中和十二中只隔着一个街口的距离,丁程鑫下车时感觉脚底发软,忍不住就抓了下马嘉祺的胳膊,想借他的力站稳,不过还没等他把头盔放好,车就已经朝前驶向十二中。

丁程鑫不顾他人的回头默默注视着那个身影。

姜骋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看猴似的看这位爷黑着个脸从教室后门进来,搬着椅子凑过去吹了声口哨,“六点四十五,平常这点儿您刚入梦吧?怎么着,今儿太阳打你裤衩里出来了?”

马嘉祺烦的连话都不想说,再加上熬夜又联想起昨晚做的梦,竟然开始有些头疼。

“你弟怎么样?有什么勾心斗角豪门分家产的剧情没?”

马嘉祺冷冷抬眼,“鹦鹉鸟,再多说一句我就拔了你的毛。”

虽然俩人打从初中起就混在一起,不过马嘉祺要是真拉下脸没几个不怕的,姜骋在嘴巴前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搬着椅子回到了隔壁的座位上。

马嘉祺的头疼一直持续到晚上,平时装病躲清闲能在医务室躺一下午,今天正儿八经难受居然没人在。

晚自习结束后他早就忘了接人那档子事儿,进门后看着空荡荡的家才想起来马妈妈要出差,至于丁程鑫他爸公司好像离这边挺远的,平时也不怎么过来,反正之前他们在一起肯定也有别的住处。

走到是都走了,给他扔下个“小麻烦”。

操。马嘉祺暗骂一声还是拿起钥匙转身出去了。

丁程鑫就站在校门口等他,大门已经关了只开着侧门,偶尔有值日完的学生往外走,马嘉祺还没停稳就已经把头盔丢了过去。

丁程鑫走过去搭着他的肩膀坐下,小声道“我以为你不来了哥哥“。

丁程鑫低下头,假装风声盖住了那句话。

等回去后丁程鑫才意识到马嘉祺大概是不太舒服,他本想敲门过去看看,但里面传来流水声听着像是在洗澡。

而事实也确实是这样。不过不单单是洗澡,昨晚的梦,再加上仿佛盘旋在耳边的喘息,和左一句右一句的“哥”。

马嘉祺有些烦躁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顺着水流微微仰头。

等人从浴室出来丁程鑫已经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他不清楚马嘉祺是哪里不舒服,所以手里还提着药箱。

马嘉祺边擦头发边笑道,“哟,小护士?”

丁程鑫走进来慢吞吞的把药放在桌上,马嘉祺瞥他一眼也没赶他走,只是丢下一句“别坐床”。

“不能坐床你把椅子让出来呀,不然我坐哪儿?”

“自己找,总不可能坐我腿上。”

丁程鑫抿了抿唇想说其实也不是不行。

马嘉祺的房间收拾的算不上整洁,但也够有序了,丁程鑫到处看了一会儿才去烧水准备给他冲药。

“你知道我哪儿难受吗?”

“不知道,但是感冒药吃错了应该也没什么吧。”

不知道是不是刚洗太久的缘故,马嘉祺这会儿又困又头疼,疲惫的按着额头,“你怎么还没被开……”

丁程鑫一边倒水一边陪他玩角色扮演,“我还没过实习期呢哥哥。”

“我说了别这么叫我。”马嘉祺皱眉。

丁程鑫低头没回他,把药泡好就提着药箱走了,顺带给他关上了门。

二中今天放的早,丁程鑫原以为还要等很久,就打算先去书店坐一会儿,结果刚出校门就被拦住。

月朗星稀的夜晚,街道上都是十几岁的高中生,女生支吾着开口询问联系方式,本应青春悸动的画面随着丁程鑫面无表情的一句“没有”打破了。

马嘉祺就在街对面看着。他今晚去了画室所以没穿校服,一身黑色休闲装下来长腿点地支着车身,姜骋站在旁边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操,这位还真是走哪儿都跟个灯球似的。

刚才看着还挺冷漠的人下一秒就跑过来,挂起甜甜的笑喊他“嘉祺”。

姜骋突然感觉身上起了层鸡皮疙瘩,侧身嘴不动的压着声说,“你弟是个妖精啊……”

丁程鑫戴好头盔小声又补了一句,“嘉祺哥哥。”

姜骋看着他俩感觉更不对了。

到家后才发现小区停电了,马嘉祺觉得直接睡觉拉倒,可丁程鑫跟过来说他还有作业没写完,家里的东西放在哪儿他也还不太熟悉,没办法马嘉祺只能起身去给他找蜡烛。

“你今天去画室了?那是你朋友吗?”

马嘉祺皱眉在客厅的抽屉里翻找。

丁程鑫知道他走艺术类也就是混日子,十二中大部分都是这样,高三最后的时候就出国了,去外面读几年书,回来后家里再安排好工作。

“你怎么说话总这么硬……”丁程鑫咕哝了一句。

马嘉祺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只有说话硬?”

长久的沉默后,他百分之百确信丁程鑫听懂了。

丁程鑫突然关掉了手电筒,昏暗中马嘉祺只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向他靠近,在几乎蹭到他侧脸时便分开,那时他闻到了很淡的茉莉香,分不清到底是从哪散发出来的。

丁程鑫拿到蜡烛就回去写作业了,两人很默契的就连上楼都没再开灯。

马嘉祺躺在床上玩手机,姜骋在问他寒假集训要不要去。虽然知道都是群混不吝,但他们老班还是定了硬性规定只要是艺术生就收拾好行李,时间一到滚去画室集训,管你是要出国还是要上外太空。

“早着呢,到时候再说吧。”

马嘉祺刚打完这句话就听到很轻的敲门声,丁程鑫一手拿着练习册一手端着烛台,“高一的题你还记得怎么做吗?”

操,他还真不一定记得。

马嘉祺刚想开口说“你搜一下”,丁程鑫已经把书在桌子上摊好了,挥手让他过来看看。

马嘉祺接过笔坐下随便看了两眼,不自觉提高音量反问道,“这题你不会?你不是在二中吗?”

丁程鑫垂眼,乖乖挨训的样子让人又不好再开口说些什么。

马嘉祺收回目光,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尽量平缓,“所以是什么意思,我给你写上去?”

“不是,你教给我,我肯定能学会。”

真麻烦,都没听说过当哥还得做这事儿。

丁程鑫有意无意的靠在他身上,马嘉祺写了一半实在忍不了,让他回去搬椅子,丁程鑫理直气壮的说,“我就听一道题还要搬椅子,到时候我又要拿书还要拿蜡烛,你给我搬啊?”

马嘉祺不惯他,“行。你愿意站就站着吧。”

丁程鑫不吭声,绷着脸拿过他手里的笔把草稿纸往旁边一扔,当着他的面飞快的写完了那道题,然后端起蜡烛提着书头也不回的走了。

隔天丁程鑫是坐公交车去的学校。

其实昨晚原本想好的就是待一会儿,可马嘉祺那张嘴太欠了,说话总夹枪带棒的让人很难不反击回去。

当然反击后的下场就是失去了“专车接送”。

早上还好,但晚自习之后都快十点了哪有末班车。丁程鑫原本都计划着打车回去了,可走出校门惊讶的发现马嘉祺就在街对面等他。

“你还愿意来接我呀?”

马嘉祺面无表情的把头盔塞给他,丁程鑫听完好像蔫了似的,小声说“你不来我也不会和阿姨说你坏话的”。

丁程鑫坐好靠近他的背时突然闻到一股烟味,以前坐车从来没有过,大概是今天才抽的。

马嘉祺回头原本只是想看他坐好了没,没想到瞥见丁程鑫微微低头在嗅他的外套。他今天从画室出来去旧工厂那边坐了会儿,大概烟抽多了身上也有味道,让这小家伙闻到了。

上楼后马嘉祺就去洗澡了,估摸好时间丁程鑫抓着块面包去敲他的门。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夜灯,马嘉祺站在窗边回头看见丁程鑫只穿着半袖和短裤,皱眉又将窗户关上。

“你不知道现在几月啊?”

丁程鑫走过去把面包随手放在桌上,“你不生气啦?”

见他不说,丁程鑫又低下头说“没什么”。

“你今天是不是抽烟了?”

“都跟你说了我不是那种人!”

马嘉祺笑了笑干脆又当他的面点了一根,不过没抽而是递了过去,丁程鑫之前没试过所以只是轻轻咬住吸了一口,感觉有些呛就推开了,“你嘴里就是这个味道?”

马嘉祺用了点力气将没燃多少的烟在窗台上碾灭,丁程鑫就这样看着。他们站的很近,近到马嘉祺的裤子能碰到他的腿,近到他们自然垂落的手会无意识挨蹭在一起。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不经意间对视的那一刻丁程鑫觉得算了。

就在他闭眼凑近小心翼翼试探时,马嘉祺已经主动打开了牙关,任由他青涩莽撞的吻技随意发挥。丁程鑫就这样顺势靠过去,把人重重压在窗帘上,纠缠间他感觉侧腰抚上来一只手,又滑下去捏他的腿根。

丁程鑫想,马嘉祺骗人,他嘴里只有一股柠檬糖的味道,亲起来甜甜的,好闻死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分开的,丁程鑫坐在床尾发呆,马嘉祺顺手把他拿来的面包丢过去,关上灯找了个枕垫靠坐在床头,看丁程鑫把面包袋子撕开,然后又转身跪蹭着过来,坐到他腿上一点一点吃起来。

丁程鑫刚刷完牙又跑回来,推开马嘉祺的胳膊凑近有意无意蹭着他的鼻尖,轻声说“明天放假”。

“所以?”马嘉祺挑眉。

睡觉。最后两个字消失在纠缠不清的唇间。

马嘉祺早就该知道丁程鑫不是什么乖乖仔,脾气也就那样,高兴了才给你看顺毛的一面,内里带着未脱稚气的顽劣兴头,最重要的是他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

马嘉祺偏了偏头,抽空看了眼手机,屏幕界面瞬间弹出来一串消息。

不知道是初尝禁果流连忘返,还是青涩暧昧期的触碰太过上瘾,居然已经过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

丁程鑫学的很快,快到后来不再需要他这个“老师”。他埋在马嘉祺的颈窝用力吮吸一小块地方,直到感觉尝到了某种血锈味才松开,然后那里就像被盖了章似的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马嘉祺也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先开始的,反正最后都吻的痕迹斑驳才罢休。

丁程鑫翻身起来,只着一条短裤就敢跨坐到他身上,眼里透露着懵懂。

一种“其实什么都明白但想让你主动”的懵懂。

马嘉祺坦白,“没套。”

那是他第一次听到丁程鑫爆粗,小小的一声低骂像炸了毛的小猫,下一秒就要张牙舞抓扑上来一样。

马嘉祺用了点力气去抓他撑在自己腰侧的大腿,顺着捏了把腿根,坐着的人疼的脱力突然往前栽倒了一下,瞬间两人的位置就这样颠倒过来。

撩开衣服乱吻时他才发现之前闻到的茉莉香是从丁程鑫身上散发出来的,吻到哪里都能闻到,勾着人一口咬上去一样。

“你用的什么沐浴露?”

丁程鑫还没缓过神来,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反应这句话,马嘉祺也愣了一下,随后低声道“没事”。

又亲了一会儿丁程鑫开始不安分起来,小声问他,你要这样戳着我亲多久啊。

马嘉祺没再多说什么,握着他的腰直接将人翻了过去,丁程鑫跟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调整,然后拢紧了腿根。

弄到几点已经忘记了,只记得腿根火烧一样的疼,马嘉祺把弄脏的床单换下来时顺便将他的衣服也一起丢到了浴室,丁程鑫眼睛都要睁不动了指着他的方向小声道,“你的,你洗。”

马嘉祺捏着他的下巴反问你没有?

“我有怎么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马嘉祺瞥他一眼没再说什么,让丁程鑫起来回自己房间去睡。丁程鑫乖的有些反常但还是照做了,等到家里彻底安静下来时马嘉祺看着床头的闹钟一圈一圈转,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正好有人轻手轻脚走过来开门,准备掀被子时马嘉祺突然出声,丁程鑫吓了一跳差点喊出来。

马嘉祺转过来看他,丁程鑫飞快钻进被子里咕哝了一句“腿疼”。

丁程鑫动了动但又没什么反应,吸着鼻子继续往被子里埋。马嘉祺想了一下,丁程鑫哭了吗,好像没有吧,只是后来腿抖的夹不住了有些发脾气。

马嘉祺把人从被子里揪出来按进怀里,丁程鑫磨磨蹭蹭又将腿放到他腿间,整个人像是嵌在他怀里一样。马嘉祺头一回这么睡觉,觉得有些新奇又不禁想笑。

餐桌上,马妈妈温声询问丁程鑫这几天住的适应吗,马嘉祺有没有好好照顾他,丁程鑫乖巧点头回应说挺适应的,哥哥照顾的也很好。

“是吗?”马妈妈有些纳闷的反问。

都睡一起了能不好吗?马嘉祺没说话。

就在马妈妈起身去厨房看汤煲的怎么样的时候,桌下丁程鑫冷不丁将手探进他的衣摆,就这样摸索着抓住了他的腰带。

后来马嘉祺没吃几口就上楼了,丁程鑫在楼下陪马妈妈看了会儿电视,等人去睡午觉后才回房间。彼时马嘉祺正躺在他的床上看手机,不等起身丁程鑫就已经压过去。

“你中午吃那么少,不饿吗?”

马嘉祺凉他一眼,关掉手机去搂他。

丁程鑫将手撑在枕边俯下身与他对视,腰背塌出一条好看的曲线,薄薄的两片蝴蝶骨衬的那道脊柱沟更加清晰。他昨晚吻过,知道那里有多漂亮。

领口晃动间胸口的吻痕依旧清晰可见,青涩的身体,很薄,但该有肉的地方也不差什么。

马嘉祺抬手去抚他侧脸上的几颗小痣,丁程鑫凑近继续明知故问说饿不饿嘛,他干脆堵上了那张说个不停的嘴。

门没锁,甚至没关严,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被里面的动静吸引。

马嘉祺让他保持安静,丁程鑫点点头又乖顺的去咬他的唇。今天的吻很不同,与昨晚并不一样,有一种暧昧过后的亲昵,是让人找到归属感的吻。

其实这套房子距离他们爸妈各自的公司都很远,马嘉祺百分百确定如果两人就这样继续表现的“兄友弟恭”让大人放心后,在这里久住的大概就只剩他俩。

想到这儿,马嘉祺又有点儿心情复杂。

丁程鑫靠在他身边睡着了,他原本是想走的,可想来想去还是躺着没动。理智告诉他没必要这样,但心里却冒出一个荒唐的想法,他想再抱一会儿。

分不清到底是他疯了还是什么。马嘉祺沉思片刻,坦然接受前者。

果然,这两周他们爸妈回来的次数少了许多。

这就像是一根引线,而暧昧不清的吻就是火,顺延着无边无际的荒地烧过去,当回头再看时发现早已不可补救。

丁程鑫就像是一个长相精致又不带骨架的布娃娃。第一次做时马嘉祺抓着他的腿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人翻过去,丁程鑫抱怨这样膝盖会磨得很疼。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你这么……”

他甚至可以将丁程鑫的腿搭在肩上,随着动作有时会忘却这样的姿势,丁程鑫只是闷哼一声去揪枕头,他越是什么都不抱怨,马嘉祺就越温柔,俯身亲吻着他的脸和他呢喃道歉。

撑起胳膊时背骨跟着起来,腰却微微塌着,所以总是撑不了很久就趴下去,还非要跟自己较劲,见人开始发脾气马嘉祺无奈只能用胳膊把人捞起来,安抚的吻着丁程鑫的后颈,从后面抱着人继续。

深秋的夜里冷风吹不灭这场火,吹不走滑落的汗和锁骨留下的印记。

丁程鑫今天穿了件不太合身的卫衣,更宽松看着也有些晃荡,不过套在校服里不大明显。

昨晚马嘉祺看他抱着那件衣服挨挨蹭蹭,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也没多说什么就把衣服塞了过去。

因为要去画室,所以那件深灰色的卫衣他之前穿过很多次,衣服有些地方还沾着洗不掉的颜料,不过丁程鑫好像不甚在意。

下课时丁程鑫趴在桌子上睡觉,不管是帽子还是衣领都是马嘉祺身上的味道,隐蔽的归属感让人满足。

直到一声令人不爽的声音传来,“你们班谁是丁程鑫?”

来的人没穿校服,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看着也不像二中的学生,准确来说是压根不像个学生。

丁程鑫皱眉起身朝后门走去,还没站定就被对面的人揪住了衣领,因为卫衣比较宽松的缘故,领口倾斜间脖颈锁骨上星星点点的吻痕暴露在对方眼前。

那人看着愣了一下,火气更旺起来,“你大爷的,玩儿这么大?”

眼看情况不对有同学跑去办公室找了老师,走廊尽头传来主任的呵斥声,那人最后恶狠狠的给丁程鑫留下一句“明天再来收拾你”就快速下楼离开了。

“林辉嘛,你怎么招惹的他?”

同桌说隔壁班长的男朋友,九中辍学之后天天带着一帮人在附近的网吧台球厅玩儿,不是什么好东西。

同桌拿胳膊杵他,颇有些兴奋,“陈漾,长头发经常穿白衬衫那个,新生发言不就是她吗,听说好多人都喜欢她。”

说着同桌像是想到了什么,“前段时间她在校门口和你要联系方式,你没给,这事儿私底下说了好久呢……”

丁程鑫皱眉,就因为这个?

放学前丁程鑫在水房给马嘉祺打电话,说今天要和同学去买题,得晚点才能回去,还让马嘉祺不要等他。

挂了电话,马嘉祺看着手机屏幕沉思,什么同学十点还一起买题?

晚上放学后,不知过了多久幽暗的小巷里打斗声才逐渐停息。丁程鑫手上受了伤,嘴角还带着已经凝固的血迹,不过相比他们这边,对面看着就惨了许多。

林辉叫来的那几个也是个“一脚倒”,丁程鑫无奈摊手,为了公平我让你喊人了,是你喊的人太废,不能怪我们下手重。

到后面林辉干脆耍赖坐在了地上,为了在这些“兄弟”前撑着面子依旧不道歉,但也没一开始牛逼轰轰的态度了,骂骂咧咧的说是丁程鑫不要脸。

丁程鑫瞥他一眼,把扔在一旁的校服拿起来抖了抖上面沾到的灰,声音淡漠,“印子和你对象无关,我也是。”

丁程鑫和几个朋友摆了摆手当作是“谢了”,背起包出了巷口正准备往家走,没想到刚走了一段就看到熟悉的机车停在路边,而马嘉祺正环手注视着他过来的方向。

巷子离二中很近,当时看放学都走的差不多了丁程鑫才选在这儿,没想到马嘉祺会等他,也没想到会正好看到他们几个从里面出来,还都带着伤。

丁程鑫微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他为晚回家编的蹩脚理由。

刚打完架丁程鑫现在也不太舒服,消耗了过多的体力,胳膊上的伤还时不时摩擦过袖子带来疼痛,可马嘉祺的语气听起来实在不好,他也只能先解释。

就在他俩拉扯的时候,林辉和人搀着从巷子里走出来,在远处就看到丁程鑫还有他身前的人。马嘉祺朝那边看去,林辉又收回目光,觉得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就匆匆离开了。

回家后丁程鑫就和尾巴似的紧紧跟在马嘉祺身后,马嘉祺压着火把人扔回房间,然后转身去拿碘酒和纱布。

丁程鑫看他给自己胳膊上的伤口一圈一圈包好,犹豫再三还是小声叮嘱道,“不要告诉我爸,就说是摔的。”

后又补了一句,“也别告诉阿姨。”

马嘉祺给他包好后就把人拉起来往门口送,冷冷地说,“我才懒得管你这些。”

丁程鑫被推着往门口走,又很不舍的回头看他,没了打架时的狠,像是浑身疲惫又淋了雨的小动物,很迫切的想要依偎在他身旁。

看着关上的卧室门,丁程鑫实在太累了,所以他决定还是不敲门了,明天再哄他哥吧。

可是真躺在床上时丁程鑫却睡不着了。他翻来覆去的不舒服,好像身上哪哪儿都难受,尤其是回想起马嘉祺的态度,冷淡的让他觉得就连伤口都在跟着隐隐作痛。

就在他盯着门口发呆不知道看了多久时,马嘉祺过来了。他打开门,把丁程鑫刚才落下的书包拿了过来。

开门时马嘉祺直直的与人对视上,丁程鑫的眼神并没有动,也就是说他一直用这种自己不知道,但实际上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门口。

马嘉祺放下包转身要走,在快要摸到门把手的时候,听到丁程鑫很小声的喊了一句“哥”。

马嘉祺沉默的抱着人,丁程鑫也很识相的没发出什么声响,这样异常的安静对于刚刚闹了矛盾的两人来说大概就是所谓的“求和”。

“林辉以为我喜欢陈漾,以为我们背地里搞在一起。”

“所以你就先打了他?”

听人讲完马嘉祺叹了口气,居然笑了一声,他撩开丁程鑫的衣领确实看到不少印子,像是想到什么,挑了挑眉不再说话。

丁程鑫凑过去亲他下巴上的那颗痣,然后又慢慢吻他的唇。嘴角伤口的血混合着薄荷牙膏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马嘉祺看着好像不在意,但亲吻时还是放缓了动作,尽量不去碰到他的伤口。

丁程鑫直勾勾的看着他,又稍微起身压过去,像是讲什么秘密一样将手拢起来放在马嘉祺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马嘉祺有点没回过神来。

隔天丁程鑫没有去学校,他睡到上午才起,起床时觉得脖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摸索间低头看到是项链。

黑色细绳下挂着一个小小的银片,上面好像写着什么但丁程鑫看不清楚,他拍了个照发给马嘉祺问他这是什么呀,马嘉祺回得很快,说不知道。

丁程鑫懒得再理他,这家里昨晚就他们两个人,不是马嘉祺给他戴的那就只能是鬼了。

晚上听到开门声时丁程鑫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他整个下午都窝在马嘉祺的被子里看电影打游戏,床头柜上还放着撕开的薯片袋子。

以为是马嘉祺回来了,丁程鑫蹦跳着下楼,刚走到楼梯转角就被人一手捂嘴一手拦腰往上抱了两个台阶。丁程鑫刚扶着他站定,随后就听到马妈妈打电话的声音,吓得差点咬了舌头。

马嘉祺看他惊慌的眼神又忍不住想笑,拉着人轻声往楼上走去。还没到卧室门口丁程鑫就开始动手动脚,马嘉祺瞥他一眼顺着往下摸狠狠捏了一把,丁程鑫不闹了,捂着屁股乖乖跟在他身后。

“明天放假,大概是今晚想过来一起吃顿饭。”

丁程鑫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哪怕是在卧室说话也很小声,他摸着项链给马嘉祺看,问他上面写了什么。

“平安符,戴好别弄丢了。”

丁程鑫“哦”了一声,低头更加珍惜的去摸那枚小银片。白净的后颈凸起一串小骨,马嘉祺抚上去捏了两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吃饭时马妈妈问起丁程鑫脸上的伤,丁程鑫只说是在学校里不小心摔的,马妈妈也就没多想,嘱咐他按时涂药。

明天是周末,马嘉祺正坐在电脑前打电话,好像是在说集训的事,丁程鑫刚被训了一顿,这会儿正在收拾下午被他弄乱的房间。

“什么意思啊大哥,你又想去了?您这心情比天气都阴晴不定啊。”

姜骋没注意到他有没有说完,只是扯着嗓子喊“那我也要去”,他是个怕无聊的人,和别人玩又总觉得差点儿意思,还不如去画室待几周。

马嘉祺又随便讲了两句就挂了,反问刚才跨坐上来的人想干嘛。

“你去哪儿他都跟着吗?”

丁程鑫还想继续磨他,但衣服却被人轻车熟路掀起,胸口的啃咬让一向直白的人难得害羞起来。他烦马嘉祺这样逗他,就好像两人一开始触碰丁程鑫就注定要占下风。

“什么?”马嘉祺听懂了,但还是假装没听清。

丁程鑫含糊着又重复了一遍,看见马嘉祺笑才意识到被耍了。

操,好生气,但气不出来。

“真难得。你说你把笑都给谁了,整天板着个脸。”

马嘉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给你了,但你每次都累的睡着,没看上。”

丁程鑫被他突如其来的荤话逗的卡了壳,随后扔下一句“滚”就溜回了自己房间。

南方的水娃娃没怎么吹过北方这样冷硬的风,还偏偏是挑在初来乍到的第一年。

晚自习时姜骋猫在最后一排和马嘉祺聊天,说新闻里提到今年冬天是五十年一遇的“大寒潮”,马嘉祺心不在焉的听着,不知道把丁程鑫塞在他书里的纸条掉哪儿了。

“你少看点儿营销号。”

“嘿,你还真别不信,就今儿外面这风刮的不得给你裤子冻掉了?”

“滚。起开点儿,我找东西。”

姜骋坐着的椅子被他蹬出去老远,也恰好是因为这个才让人看到落在走廊上的一个小纸片。姜骋随手捡起来瞄了两眼就打算扔垃圾桶里,没想到马嘉祺“嗖”的一下就拿走了。

姜骋想想刚才看到的内容,又看看马嘉祺,差点儿叫出来。

“不是大哥,你别告诉我那上面的话是写给你的。”

姜骋惶恐,连说“没看没看没看”,然后就搬着凳子屁颠屁颠回到了自己座位上,马嘉祺懒得搭理他,又瞥了眼纸条最后揣进了兜里。小屁孩儿,什么话都敢写。

快要放学时,坐在窗边的同学突然惊呼,“下雪了哎!”

马嘉祺跟着看过去,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有些发怔。

还有两周就要期末考了,丁程鑫最近倒是安生了许多,可这意味着马嘉祺的集训时间差不多也要到了。

准备出发那天姜骋过来找他,说是什么先碰面然后一起过去,马嘉祺把行李箱放进出租车里还不忘嘲一句,“又不是小学生春游,还集合。”

丁程鑫站在门口看着,只在姜骋来时打了个招呼,其余时间都很沉默。虽然不是百分百确定,但姜骋看他身上的衣服总觉得很眼熟,之前出去吃饭马嘉祺好像也穿过。

本来还有点儿疑惑,直到他进去催人赶紧出来时撞到了比较尴尬的一幕。

“那个,大门开着……”

两人被打断,马嘉祺转头看了看也没说什么,丁程鑫松开了原本抱着的手,就那样戴着帽子上了楼。

晚上到宿舍后姜骋表现的有点“坐立难安”,看着一旁收拾东西的人张口好几次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不停的挠头。

“别抓了,本来头发就少。”

“滚啊,他妈的总得给人个思考时间吧……”

集训这里的宿舍都是两人间,姜骋站起来左右看了看又小心的把门关上,说这样比较谨慎,以免“隔墙有耳”。

“就你刚才那套动作,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谁有心情和你玩儿成语对接!上次那纸条,不会就是你弟……丁程鑫写的吧?”

“那你来集训干嘛?你俩不是正好着呢吗?”

“不能这样好下去了呗。”

姜骋刚想问他为什么不能,但再想想原因还真是多了去了。

“马上要走了,没必要隔那么远还给人留个挂念。再说他还小呢,知道什么啊,以后想起来这段就当不懂事儿,反正混蛋的是我。”

走到这一步再论对错已经没什么意义了,火顺着荒原一路烧过去,人能做的也只有跟在后面泼点儿水罢了,总好过傻站着。

丁程鑫又一次关上手机。

消息和电话就像是被阻隔了一样,送到马嘉祺那边没有一点回应。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征兆,出发那天马嘉祺没怎么和他讲话,临走前顺手给他把帽子戴起来,帽沿挡住了丁程鑫的眼睛,他看不到马嘉祺抱他时的表情,只是莫名觉得气氛很压抑。

软硬话该说的都说了,丁程鑫也不乐意一直这么追着问,有种到时候回来了当面说,躲出去算个屁啊。

期末考结束后差不多就要放寒假了,丁程鑫没什么心思出去玩儿,今年过年他还是得跟着一起回老家过,不知道走之前能不能见到马嘉祺,更不知道见到了是什么场景。

“哎,这几天就能回家了,大家都是来交个差,你不是要留到最后吧?”

马嘉祺专注的看着眼前的画板,好像不太在意放假的事。

这会儿都去吃饭了画室里也没人,姜骋无聊的转着笔刷劝道,“这种东西,你要是下定决心了就赶紧回去说,别到时候拖着又舍不得。”

“我还有舍不得的?”马嘉祺挑眉笑了笑。

“兄弟,你的笑里我看到了心酸。”

“看没看到我要给你一脚?”

姜骋跑了,马嘉祺也画不下去了。他这几天翻来覆去看丁程鑫给他发的那些消息,冷声冷气的时候还勉强守得住,可再往下翻又是些绵绵的软话,心里的想法何止是动摇。

临睡前丁程鑫看着突然亮起的屏幕,差点儿失眠。

年前大家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吃顿饭,厨房里很忙碌,似乎没有人注意到楼上两人的气氛有些微妙。

马嘉祺刚回来还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就听见门口有声响,丁程鑫进来后没再继续往前走,而是背靠着门安静的看向他。

过了许久才开口问道,“这段时间,什么意思?”

原本想好的那些话在见到人的这一刻好像都失去了尖锐感,开始变的温吞起来,马嘉祺想来想去只说出一句“我们现在这样不太好”。

丁程鑫看着他没有反驳,带着种莫名的疏离感点头,“行,不太好。”

“都听你的。只要你说你讨厌我,让我滚远点儿,我就再也不主动联系你,在这个家和你保持距离。”

马嘉祺听完的那一刻突然沉默了。他没想到丁程鑫会给他这样不留余地的选择,他有私心,就像姜骋说的,他舍不得。

短暂的犹豫似乎引起了对方极大的不满,丁程鑫直直走过去在他面前站定,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冷硬的催促道,“说啊,说完就没事儿了!”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马嘉祺却突然叹了口气。丁程鑫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他的手已经抚到了自己脸上,在他眼睛周围轻轻摩挲,意识到露怯后丁程鑫拍开他的手胡乱用袖子抹了抹,小声骂了一句“别他妈碰我”。

丁程鑫侧过身不去看他,不知道这人又抽哪门子疯,捏着他的后颈执意要他抬头,项链也被勾住从毛衣中滑出,小银片在灯光下亮亮的,好像在提醒着两人从前的种种。

安静了许久,丁程鑫哑声问道,“你还说不说?”

这是两个人的心知肚明。

“这衣服谁给你买的?”

丁程鑫被突然转变的话题搞的愣了愣,但还是下意识答道,“我妈。”

马嘉祺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是思绪早就不知道飘了多远。

真是操了。鬼知道他回头看见丁程鑫站在门口的时候在想什么,白毛衣上还带着些浅色的小球,就这么往那儿一站说什么他都听不到了,光是看着人发怔,心想这也太他娘的可爱了。

绕了这么大一圈最后也没弄出个结果,还把人给惹毛了,现在压根儿不搭理他。

后来姜骋给他打电话,问说了没,马嘉祺觉得也算是说了,但是说的不很清晰,所以没什么用。

“……你丫是根本没说吧。”

“然后呢?那你不说接下来想干嘛。”

马嘉祺觉得这个很难解释,当时那种情况,他那个心理,以及丁程鑫那个模样。不说,他是纯纯混蛋;说了,也同上者完全一样。

“早就该想到,你会说的概率都没我数学考一百六高。”

“哪儿他妈来的一百六,你自己印的啊?”

“所以说根本没可能嘛!”

说完姜骋就把电话给挂了。他难得在马嘉祺那儿占口头上风,就这次聊天他能吹一辈子。

马嘉祺也没时间管这些了,他这几天既要看学校,又要明里暗里和人示好。有时候丁程鑫是让他抱的,但是不说话,也不给亲,眼看明天人就要走了,马嘉祺有点儿头疼。

这两天的雪没停过,丁程鑫经常跑到外面去玩儿,一个消息发过去马嘉祺就下楼来给人送围巾了。刚给人缠上准备回去,丁程鑫又拉住他的手揣进了兜里,马嘉祺愣了愣,站着没动。

“你现在还觉得这样不太好吗?”

“有一点儿吧。就是,你知道的,我这几天一直在和你说的。”

院子门口的路灯亮起来,把白花花的雪照的暖黄,他懂马嘉祺在想什么,所以也没什么好责备的。

回去时昏暗的楼梯上丁程鑫突然转身,居高临下捧着马嘉祺的脸问道,“你错了没?”

马嘉祺虽然不知道他具体在说什么,但还是点头,下一秒丁程鑫就吻了过去。

“以牙还牙”的时间到了,我们又变成夜里亲密爱恋的人,从前不敢说,“喜欢”这种字眼就像是心照不宣的秘密,宣之于口,罪加一等。

马嘉祺几近无奈的叹息道,我这辈子能背起的罪也只有你一个。

这场悖德漩涡里不存在完全无辜的人,接吻的那一刻起,在劫难逃的便成了我们两个。

马嘉祺大二那年加州的夏天格外炎热,丁程鑫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让人又多了一份不安,直到开门时险些被扑倒,他才像是做梦一样拥住身前的人。

“哎,到时候送我去学校啊。”

“才多久没见就'哎'上了,没大没小。”

丁程鑫眨眨眼,“哥,睡觉吧。”

下午四点太阳正好,马嘉祺没问他们要睡的是什么觉,因为他知道。

腾讯娱乐专稿(文/爱普洛、爱地人)

黄子韬在五月初演唱会上唱的新歌《Undergroud King》,歌词是这样的先感受一下:

“几亿零花钱”、“C-pop大王”、“这首歌要成为教科书”,这些狂妄的歌词成为被吐槽的焦点,也有乐评认为这种拽拽的腔调至少是复合Hiphop的街头文化的。

所以街头风就是“我最狂炫酷拽你们都狗带”吗?在下定论之前,我们先来看一下全世界的Rapper们都在唱什么。

说起来,说唱文化还是从美国开始的,说唱的内容不一而足,但总有些规律可循,下面就分片区来看看各地的嘻哈都喜欢聊什么话题。

真·街头的美国说唱:黄赌毒、自己的故事和人间大爱

说起美国的说唱,名角很多,但对国内歌迷来讲,Eminem肯定是一个绕不开的主角。

Eminen——黑中有白、白中有黑,混世魔王里的暖男

1.继承光荣传统:小黄歌+全世界都是傻,都去死

2.前妻对不起我,杀她千万遍。

3.妈妈是祸害,骂娘什么的驾轻就熟。

4.爱家乡、爱美国、爱女儿Hailie

Eminem的rap在大的类型上,和美国嘻哈说唱的主题高度重叠,大致都是“黄赌毒”。但Eminem作为白人,在黑人说唱歌手一统江湖的美国说唱界有独特的风格,他的歌词在避开大量黑人俚语后,以更简单粗暴的方式,使说唱更好懂,所以就占据了更大的主流商业市场。

在与前妻Kim离婚之后,写了多首关于前期的歌,其中,《97’Bonnie & Clyde》一曲是他早期的作品,一开头就有拖拽尸体、开车等声效,歌词内容讲的是自己向女儿解释如何妻子杀死的经过。还有一首以妻子名字命名的《Kim》一歌更是把自己和前妻吵架的内容直接放进歌词,过程中还伴随这妻子的惨叫声和他“杀妻”的音效,传言这首歌甚至逼得Kim自杀。还有《Puke》等歌,大致就是说因为妻子劈腿,自己想到她就要吐了。

除了妻子,Eminen在歌词骂的另一个对象便是自己的妈妈。Eminen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从小跟妈妈长大,但是妈妈是一个爱吸毒、生活混乱的人,生长在“黑人区”的他从小就没有感受到母爱的温暖,而且一直觉得是妈妈毁了他的人生。最著名的一首歌便是《Cleanin’out my Closet》,歌名就准备“敞开心扉”,歌中明说要“自曝家丑”,把他母亲不负责任、嗑药等细节都写出来,还用bitch称呼自己的妈妈。2014年Eminem的新专辑中,一首《Headlights》被认为是他与母亲和解的歌,在歌中,他向母亲道歉,并承认自己之前的冲动,表示“每次听到电台里放《Cleanin’out my Closet》我都想吐”。

除了各种谩骂,Eminem温情的一面全都留给了自己的女儿Hailie。《Hailie’s song》是他为数不多的温情作品之一,内容讲述了自己在混乱的世界中,只觉得女儿是自己唯一的支撑。《Mocking bird》也是很感人的一首,讲述了Eminem的家庭生活,包括自己成名之前、跟Kim一起支撑家庭到两人分手、自己成名及引来麻烦等。《When I’m Gone》一曲更是催泪,讲述了Eminem的一个噩梦,女儿一直问他“为什么你老让妈妈哭”,他也在这首歌中祝福女儿,如果自己不在了,也一定要记得微笑。

1.社会不公平,我们来呼吁

2.社会好虚伪,我们看不惯

3.唱片行业好黑暗,我们做音乐不容易

和Eminem相比,Macklemore & Ryan既不地下,以不地上,出道于互联网时代的他们,更像是一个线上组合。Macklemore & Ryan堪称是说唱界的正能量Boys,虽然他们的说唱同样也是以吐槽为主,但常常会带出性别平等、种族平等这样的大爱主题。

《Same Love》一曲是当年的“红歌”,主要呼吁社会对同性恋群体的公平待遇,副歌部分唱到道“我无法改变,即使我尝试过,即使我想改变,但我还是做不到”。还直接说“如果我是gay,我会觉得Hiphop都恨我”,直指音乐界对同性恋的歧视现象。在2014年的格莱美颁奖礼上,Macklemore & Ryan演唱这首歌时现场来了一大群刚结婚的新人,有异性恋、有同性恋,场面相当感人。

其爆款代表作《Thrift Shop》中,讲了自己怎么用20美元在二手店里淘到各种潮爆的衣服,还明说“50刀买一件T恤?我觉得这就是坑啊!”,说出了多少血拼人的心声!

他们的歌词中还有“That Validation Comes From Giving It Back To The People”(人民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样的歌词,这感觉简直像是“为人民服务”的公务员。在《Jimmy Lovine》一曲中,他们也讲述了自己作为独立音乐人,不愿意让大厂牌公司剥夺过分的利益,而自己包办包装、发行等工作的故事。

美国说唱里还有一个比较炫酷的主题,就是聊“死”。因为在街头孕育出的黑人说唱文化,夹杂了许多社会混乱带来的元素,枪击、斗殴都是家常便饭。比如在50 Cent的很多作品里,就曾经能听到他被枪击中的情结,这可不是吹嘘,更不是YY,而是他可真中过九枪,其中一枪还穿透了面部。但就是这样,50 Cent也没死,更因为受到Eminem的提携而建立了自己的丰功伟绩。这牛活该他吹,谁羡慕谁先自己打自己九枪再来BB。但这个真是个例,比如传奇歌手2 Pac,就因为真的中枪身亡了,他没有机会让自己被枪杀的经历,成为自己作品的主题了。

韩流说唱:玩命夸自己 一聊爱情就要死要活

这几年韩流的嘻哈很盛,甚至已经打入了美国市场,但因为文化土壤的不同,一是韩国没有像美国这样“普及”的街头文化,另一方面是韩国的嘻哈音乐,首先是韩流的一种曲风,这也使得韩国的说唱乐,有时候重技术轻精神,尤其歌词部分,对于一些听惯美国黑人说唱的歌迷来讲,就有点很不像是那么回事了。

BIGBANG——夜店咖Rap风,夸自己一点不含糊

1.我们的趴体最炫酷,男孩女孩都来玩!

2.我最帅、我最棒,谁觉得我不酷就是瞎了眼

3.我好爱这些女孩可是你们不爱我的话我就只能做渣男了

《Bang Bang Bang》作为一首比较有代表性的作品,也是Bigbang嘻哈作品主题的一个方向,总结下来,就是早睡早起的人是可耻的,不在夜晚嗨的人是可耻的。从外景的角度来讲,如果美国说唱的舞台是在街头,那Bigbang的舞台最适合的就是在夜店。同样,其后期代表作《Fantastic Baby》也是这种夜店风,“跟上我的节奏”、“今天疯狂放纵”之类的歌词。

另一方面,Bigbang也喜欢在自己的作品里,用口号般的歌词夸自己,我最好、我最棒,谁看不到我的酷就是瞎了眼。例如成员TOP和GD出的Rap向专辑中《一见倾心》一曲,歌词就在写自己有多棒,女孩对他们两人都会“一见钟情”,随便摘一句看起来就羞羞哒:“我黑色的瞳孔让你动摇了,我的一对睫毛以及浓浓的烟熏妆都是天生的优势,完全神魂颠倒。”“我的随意搭配都会成为海报,都知道我的名字吧,我的人生超棒。”后来的大热单曲《Zutter》,歌名的意思就是“绝了”,整首歌就在称赞自己真是“绝了”。

但其实,单从歌词找线索,确实会让非VIP的歌迷,其实不知道Bigbang到底棒在哪里?因为歌词只告诉你他们很棒,却没有故事性的情节告诉你棒的过程。当然,Bigbang在音乐上的成就,反过来也让他们夸自己的那些口号,听起来并不夸张。

另外“渣男歌”也是BIGBANG抒情歌的一大种类,新歌中的《Let’s not fall in love》讲的就是“珍惜眼前,不要承诺”的爱情观,另外成员太阳早期的主打solo曲《只看着我》也唱出了“就算我背叛,请你也不要背叛我”的惊人爱情理念。

MC梦——主流音乐Rap范儿 谈爱情就寻死觅活

只有一个主题:你走了,我就要死了。这磨人的爱情啊!

MC梦属于韩国走主流音乐而非BIGBANG式的Hiphop风浓厚的rapper,他的歌流行度很强,最好例证就是2014年发行的这张《Miss me or diss me》专辑在韩国音乐榜单Mnet上“屠榜 ”的壮观景象:

然而,这位MC的歌,基本都讲了一件事——爱情啊,折磨人的爱情,没有了爱我怎么活。看看歌名就能知道:《死一样痛过》、《想念我了吗》,摘录歌词是这样的feel:“我痛得好像要死了,无法见到你我真的会死”、“背对着爱情,勉强呼吸;赤红的心脏,损坏”。就连一首讨伐狗仔队跟拍自己绯闻的歌《充满激情的热恋说》歌词中,也有“爱一个明星不容易,我愿为你做任何事情”这样的热情告白。

就像韩式嗓音唱抒情歌都是掏心掏肺那样,韩式rapper抒情也是标准的疼痛系啊!

另外,“鸟叔”算韩流说唱的一个异类。

鸟叔Psy作品的主题,主要是讽刺和恶搞,外加通过视频的自黑。像他最经典的《江南Style》就是一首讽刺首尔富人区生活的一首作品。“鸟叔”的例子,足以告诉我们,长得不好看就只能成为实力派。所以他的作品里不会约妹子一起嗨,只会带着大家一起玩。

中文说唱品类繁杂:“土法炼钢”自成一派

中文说唱其实起步比韩国更早,但因为更喜欢土法炼钢,一方面造成了中文说唱不像韩国说唱那么国际化,另一方面也造就了另一种不同的说唱文化。

中文说唱总结下来有几种,台式说唱、数来宝说唱、方言说唱,以及学习韩国和美国的说唱。

虽然MC Hotdog的说唱,不入有的方家之耳,但他独特的Flow,还是因为简洁、明快而既易于传播,又易于模仿。MC Hotdog的作品主题源自美国说唱,堪称是芭乐味的美式说唱。内容有些带坏小朋友就不一一列举啦!

崔健、尹相杰、李小龙、臧天朔等——数来宝式说唱

崔健的《不是我不明白》是中文rap的早期作品

说起中文说唱,则不能不提中国北方说唱的领军人物:崔健,毕竟他的《不是我不明白》,堪称是中文说唱的鼻祖。“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几句的洗脑重复,也成为一个年代的口头禅。

之后像尹相杰、图图、李小龙、臧天朔等歌手,基本延续着“北方数来宝”的传统。这个体系的说唱,以早年的说唱教父尹相杰,以及后来的李小龙为例,最大的特点就是话痨。来看一下尹相杰的说唱歌词:“谁说我是说 是谁就是谁是谁 爱是谁谁是对 谁是谁是非 谁说你是谁说 我是谁说他是谁 说谁是谁是 谁说随便我是谁”一大段相声贯口式的rap立马绕晕中文四级过不了的人。

中文说唱真正的优质资源,还是在方言说唱中。在大众层面最具代表的,就是第一季《中国好歌曲》学员之一的谢帝,他用成都话唱出的“老子明天不上班”,既市井又有点成都独有的混不吝。而因为在地方方言及俚语使用上的形象和大尺度,也使得中文领域的方言说唱,才更接进于美国的嘻哈说唱。比如北京的阴三儿、比如香港的LMF、林海峰,基本上都是出口成脏、词中带黄。

谢帝的方言说唱在《中国好歌曲》一炮而红

而黄子韬的说唱,则是中文说唱中从韩式嘻哈中直接借鉴过来的部分,无论音乐制作还是作品主题上,都是“继承”在韩国学到的那一套。因为没有街头文化的基因,所以在作品主题上,也只能以夸自己为主,而不同于BIGBANG的基于自己名气的自夸,黄子韬并未在Rap届树立主流制霸的名号,就开始给自己冠以“第一”“king”等称号,便是众人吐槽的根源所在了。

P个S:差点忘记中国说唱界大拿凤凰传奇。他们的Rap自成一派,主要精髓就是复述歌词,也就是男Rapper把女主唱演唱的歌词再Rap一遍。

Rapper就是要藐视世界 但最好是有点资本

黄、赌、毒,再加枪杀、暴力和种族歧视,是美国嘻哈的永恒主题,这些既精华也糟粕的东西,后来也被其他国家的说唱歌手继承了过去,但因为文化土壤的不同,很多时候就只能在表面上装酷。

而“阅历和地位”的rapper也面临的窘境: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没办法像美国嘻哈歌手那样有传奇的人生,可以有吹牛的资本和猛料,另一方面嘻哈歌手历来又都需要一个强又硬的形象,这就使得很多模仿韩流的中文说唱歌手,只能尽量用文字对自己进行包装。但你越往狠里夸自己,有时候就越会让人觉得你虚张声势。比如选秀出身的个好艘李斯丹妮有首歌名《请叫我女王陛下》,就相当令人莫名其妙,好端端地非得让人夸你女王,但问题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讲,“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

李斯丹妮《请叫我女王陛下》MV截图

说唱也好、嘻哈也罢,作为一种主要以语言作为载体和精髓的音乐表现形式,甚至可以说是区域文化最后的壁垒。强行突破壁垒,必然没有太妙的结果。所以即使说唱文化的源头美国说唱是来自街头文化,但未必代表说唱音乐就必须一定是美式的街头文化。

因为有着文化的差异性,也造成了各国各地区嘻哈音乐的差异性。再加上不同语言在发音和韵律上的不同,更造成音乐表现形式上的差异性。而且,随着说唱进入主流音乐产业,说唱音乐也开始区分为主流和街头两个创作背景,前者是一种明星需要的曲风,后者则是底层发声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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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娱乐圈众多明星频频翻车,郑爽赵薇等人微博超话纷纷被关,有人透露出,这一波整顿是因为吴亦凡,很多艺人都接受了调查,再加上霍尊的绯闻影响,娱乐圈的明星们都低调起来,纷纷发文要粉丝理智点少说话,以免自己的工作室微博跟着遭殃。

因为这些事件,很多老牌艺人的八卦绯闻也被翻出水面,网友们都在猜测,这些人会不会也被查被“收拾”,而这些老牌艺人中就有歌手陈红。

其实娱乐圈里叫陈红的实在不少,一查资料同名的公众人物能达上百之多,那这位歌手陈红又是谁呢?只说名字大众可能很难记起这位歌手的长相,但说起代表作却可能让人立刻就会感叹:原来是她!因为这位歌手陈红的代表作就是《常回家看看》。


“找点空闲,找点时间,领着孩子,常回家看看。”脍炙人口的歌词伴随了几代人成长,这首歌在春晚演唱后即家喻户晓,至今也有不少年轻人还能跟着哼唱它的旋律。

昔日这首歌的演唱者陈红因为此歌大红大紫,可如今却很难在娱乐圈中听到她的消息,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1 常回家看看爆红人生

1968年,陈红出生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的一个高干家庭。陈红的艺术天分完全是遗传自父母的,她的父亲是位多才多艺的人,曾考取过佳木斯市的话剧团,母亲则是一名黑龙江评剧团的评剧演员。

小陈红生长在一个艺术氛围满满的环境中,她母亲李善荣常常在家排练评剧练习唱腔,陈红也会跟着母亲有样学样。之后陈红开始听歌学歌,虽然过程并不专业,但也算是对她在歌唱方面的启蒙。

陈红中学的时候顺利考入哈尔滨消防队成立文工团,经过文工团的培训,她外出演出时已十分专业。


1989年陈红首次登上春晚,独唱歌曲《单程车票》,这一次站在春晚舞台让众多观众都知道了有陈红这样一位歌手,她的事业也进入了上升期。

在22岁时,陈红同时收到了一家极具名气的音像出版公司和中国人民解放军海政文工团的邀约。几经全量之下,最终陈红选择进入海政文工团,而那一次海政文工团的招聘其实十分严格,加上陈红入选的一共只有两人,而另一个人就是宋祖英,至此年轻的陈红完成了自己年幼时的梦想,成为了一名职业歌唱家。


接下来的时间里陈红推出不少单曲,还发表了自己的首张个人唱片《这一次我是深得留来陪你》。之后,陈红连续多年登上春晚的舞台,在大舞台上频频出现让她的身价成倍地上涨。

后来一首《潇洒女兵》让她荣获康佳杯音乐电视大赛铜奖,而这首歌也是陈红传唱度极高的歌曲之一。陈红越来越火,推出的歌曲也越来越多,但真正让她爆红的作品还要数《常回家看看》。

1999年陈红携手蔡国庆等人在春晚舞台首次合唱《常回家看看》,因为歌词通俗易懂,歌曲旋律洗脑,这首歌很快便火爆大街小巷。


其实这首歌并不是简简单单就创作出来的,而陈红也不是这首歌的首选歌手。不过后来几经波折,陈红找到了作曲家戚建波并拿下了这首歌的演唱机会。

之后陈红带着《常回家看看》走上春晚,这首歌一炮而红,当时大街小巷的商铺里都会循环播放这首歌作为背景音乐。这首歌最终也因为打动人心的歌词和脍炙人口的旋律,获得了第六届华语榜中榜神州音乐特别推荐奖。

因为这首歌陈红收益颇丰,她先是出版了歌曲同名的精选唱片,而后她带着这首歌参加商演、参加慰问演出,赚得是盆满钵满。不过正是因为这首歌陈红彻底的火了,她成了家喻户晓的知名歌手,事业也到达了巅峰。


事业有成之后,陈红的桃花运也来了,同样是在1999年,富豪李军与陈红常常相遇在一个长途收费站,两人总是结伴而行,在路上他们会聊聊彼此的工作生活,在时间的推移中他们逐渐深入地了解彼此,也爱上了对方。

两年热恋之后李军与陈红携手走入了婚姻的殿堂,并于次年生下儿子达达。那时陈红的头衔已经非常厉害,比如海军政治部文工团国家一级演员、海军政治部电视艺术中心副主任等。

在刚结婚那几年里,陈红因为要照顾儿子,逐渐远离了舞台,虽然偶尔接一接演出,但多数时候都是单位要求或者公益性的商演。


然而陈红消停了没几年,李军开始在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中失去了对妻子的爱,他开始四处惹桃花,甚至极端的去骚扰心仪的女性。李军的这个桃花是凤凰卫视的女主持人沈星,2013年李军在电视台认识了沈星并对她一见钟情。

早已嫌弃糟糠之妻的李军迅速对沈星展开了攻势,并频频在夜间邀请沈星与他一同共进晚餐,但都被沈星给拒绝了。那时的沈星正处于事业上升期,追求者众多,李军显然没能入了她的眼。

屡次遭到拒绝的李军跑到了沈星的住所外,希望沈星能让他进去聊一聊,但是他再一次被沈星拒绝,于是进门无果的李军大怒,让自己的司机开车到沈星小区墙外,他则踩在车顶翻墙进入沈星家阳台。


而后失去理智的李军用警棍打碎阳台窗户进入室内,当时沈星正在家中与一位已婚的吴姓富商会面,看到该男子的李军十分愤怒,于是与沈星发生了激烈的争执。也正是因为这样,当时才会有李军“捉奸”沈星的说法。

沈星在恐惧中选择报警,随后香港警方依法抓捕李军。在之后的调查中沈星极力否认自己与李军有情侣关系,而李军则声称自己给沈星花了一千万。

那时李军被困香港数月,而在内地的陈红却是初次知晓自己的丈夫居然与其他女人有瓜葛,并且做出了那样极端的事情。但彼时李军人在香港,他们没有办法交流处理婚姻上的事情。

之后李军被香港法院禁止靠近沈星相关的住宅及工作场所,可不死心的李军依然不停发短信恐吓骚扰沈星,最后被香港法院判处监禁六个月,缓刑两年。


因为李军的恶劣行径,他所经营的公司产业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公司混乱成一团,甚至不能按时给员工开工资。之后在2014年离开香港回家的李军与陈红协议离婚,离婚前夕李军还试图挽回这段十多年的婚姻,一度称都是自己“作的”。

在离婚协议中,李军还签署了股权转让协议书,陈红因此而分得了李军亚之杰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并且在股权转让书中说明了由陈红指定公司董事长、企业法人等管理层。

而后李军与陈红办理了股权变更的手续,并在书面材料上签字证明。陈红本着对公司员工负责的想法,立刻委任团队接管公司的各项工作,除了恢复部分店铺的经营之外,陈红所委派的团队还要处理之前遗留的债务问题。


经过一系列的打点经营,李军之前的公司算是重新步入正轨,员工的工作与收入得到了保障,公司也能继续盈利。可好景不长,当年下旬公司又出事儿了,有一些人找到公司要李军偿还债务。

因为李军此时已经离开亚之杰公司,只是持有一定股份,这些人在寻人无果的情况下将矛头转向了陈红。其实是在这段时间李军在香港澳门的债主找上门来,他们希望陈红能联系李军还上这笔债务。


然而李军非但没有回应这件事情,还在2015年发表了一篇致盛京银行的公开信。在信中他声称自己在婚后所买的房产多数都划归到了陈红名下,而陈红还设套在离婚协议中骗取他的财产高达12亿元,甚至伪造他的签名将他名下某房地产公司的大多数股权变更给陈红的母亲。

李军还在信中表明是陈红侵占了公司股份,并且夺取了公司的经营权。总之李军字字句句都是在谴责陈红的所作所为是违法的,他也因此将陈红告上了法庭。然而最终由于这些财产是两人在婚姻存续期间共同所有,陈红并没有非法侵占李军的财产,李军也只能暂时作罢。

但与此同时李军并不消停,他让亲戚同一些社会上的朋友,用强制手段想要将陈红方面的公司管理者赶出亚之杰公司。


两人暗中较量一直持续到2016年,法院判决陈红所持有的股份转让无效,判定她归还企业经营权。但是陈红安排的那些公司管理层却并没有从公司中立刻出去,亚之杰公司也从原来的盈利状态,在几次波折中再次走向衰败。

这时的李军依然保持了自己惯有的冲动作风,他指使自己的人使用暴力在公司内打砸,企图赶走当时的管理成员,冲突十分剧烈,甚至连公司的玻璃大门都尽数碎掉。而陈红方面只能报警解决,随后警方将这些闹事的人全部带走,才算平息了这场风波。

但因为李军胜诉,陈红还是需要将管理经营权移交出去,但她并没有因此屈服。在2017年陈红再次上诉该案,她希望能夺回自己的股权和公司经营权。在此期间李军总是时不时的爆出一些陈红的黑料,而两人的儿子达达还曾质问过父亲为何要如此对待陈红,但李军却以这才是事实为由搪塞伤心的儿子。


李军那时爆料说:妻子陈红的年消费额很高。每年50多万的支出算是常态,她会拿着这些钱做医疗美容,还染上了“整容瘾”。至于名牌包具衣服等物品,她更是说买就买。

而当时陈红已经远离舞台,这就意味着她失去了个人收入,李军表示那时全家的收入压力全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不过当时自己所经营的亚之杰公司运营状况良好,可以说是蒸蒸日上,他也没有觉得生活压力很大,只是对陈红的浪费行为有些许不满。

李军称那时的自己还是很爱妻子,也是看在儿子在陈红的照顾下能快乐成长,当时他只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事业上,任由妻儿自在的生活。

可是后来他却发现陈红和整容医生经常见面并且关系很暧昧,虽然妻子疑似给他带了“绿帽子”,可他还是原谅了妻子。因为之后陈红的行为有所收敛,李军也说自己对曾经的事情不想太过计较,只是不想在两人有财产争执的时候被她颠倒黑白。


在陈红上诉之后,该案再次开庭审理,只是结果却并未当庭宣判。李军方面声称拿回了公司的管理权,可陈红方面却也说自己没有败诉。在几年的闹剧中亚之杰公司几次濒临破产,不少财物都被银行拿走抵押债务,李军想东山再起确实还要费上不少心力。

陈红离婚后的这几年生活一直不太平,她屡次被媒体拍到出现在法院门口等待处理纠纷。整个人憔悴尽显,脸上皱纹增多看起来有些垮掉,她也因此被人说是“整容”失败。


4 自得其乐过上自在的生活

之后几年,陈红终于远离了财产纠纷,可以与儿子安静的生活。但是在打官司的这几年里她完全脱离了娱乐圈,作为一名母亲她在维持生活的同时,还要照顾自己尚未成年的儿子达达,可以说是十分辛苦。不过自2017年之后,母子两人的生活趋于稳定,陈红也逐渐将重心再次放到事业中去,歌坛里又出现了她的身影。

可在2018年陈红在医院被人拍到,她当时已经失去意识躺在病床上被助理送往急诊室。之后陈红助理向外界回应,她的状况已经稳定转好。后来又有传闻称陈红因腰椎的伤病瘫痪在床,可实际上她确实饱受腰间盘突出的折磨,只是经过治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同一年陈红出席央视节目《歌声飘过40年》文艺晚会,并再次献唱《常回家看看》。站在舞台上的陈红虽然皱纹不少,但气质依然如年轻时一样好。这么多年来她始终没有更换头型,还是保留着曾经的齐刘海短发,让不少观看那场演出的观众直呼“爷青回”。

陈红的生活已经回归正轨,不成功的婚姻于她而言也不过是过往,现在的她除了将精力放在儿子身上之外,更多的还是在为歌唱事业发光发热。


2018年其实可以算是陈红的付出之年,她参加了很多电视节目,其中包括湖南卫视的热门综艺《天天向上》,在节目中她与蔡国庆、孙浩等人再度同台演唱经典,深深地沉浸在事业复苏的喜悦之中。

没有了前夫的纠缠,儿子达达又很懂事,陈红一心一意地享受舞台,偶尔还会参加慈善活动。虽然这些年因为她的面部比较僵硬,使得大众对她的长相颇有微词,但她始终阳光开朗,热爱自己的生活。


如今在她的微博中,提到最多的就是儿子,就连给儿子包饺子她也要特意发个微博晒给大家看。或许在她的人生中曾存在很多阴霾,但是她都坚强地熬了过去。

现在50多岁的她身材依然很好,显然是经常锻炼维持身体健康。在她的微博中也有很多个人的写真照片,造型都与年轻人无异,她热情开朗的生活态度也感染很多关注她的网友。

其实谁的人生能一帆风顺呢,每个人都会在不同的时间里经历一些挫折,但是只要勇敢面对解决问题,颠簸过后还是能赢来坦途的。


近期陈红出席某护肤品牌的形象大使签约仪式,而备受关注。网友们对她的看法各执一词,有人说她“年老色衰”,也有人鼓励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其实现在的陈红真的很自在,她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唱着自己喜欢的歌。

在社交平台上有网友问她是不是要出新歌时,她回复道:“新唱片!许多年没出唱片了!”那语气让人看得出来,陈红自己对新歌也十分期待。

其实如陈红一般,人生中总会面对许多波折,我们不能保证一生都会遇到良人,但是能在苦难过后继续乐观面对生活就是一种积极的态度。而陈红之所以还能在事业上重新找回自信,这样离不开她过硬的实力。

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放弃去做自己的事业,不然就会被他人诟病是“吃软饭”。想要活得自在,随自己的心意,总要有底气去那么活那么过。

就像如今的陈红一样,历尽千帆她依然可以站在舞台上放声高歌。虽然没有丈夫,可她还有儿子的陪伴,踏实自足这大概就是生活最好的样子。


人生过半,陈红最终还是活出了自己的色彩,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那段失败的婚姻和绝情的前夫已成往事,陈红的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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