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水寒看不到当前人物怎么办头顶上的令字是什么意思?

1、按ESC键,打开菜单。选择个人设置。分别对应玩家名字和称号的显示与否。勾选或者取消勾选之后,点击确定保存操作。即可看到角色头顶显示或者未显示称号。

2、如果还是没有称号显示,打开角色面板,选择称号。将称号设置为隐姓埋名外其他称号。接着保存操作,就可以看到名字和称号了。


  •   大清早的就听到外面叮叮咚咚一顿响,吵得要死,扰人清梦。我本就浅眠,艰难睁眼后只在窗框中看到天光浅浅,心头更是一顿烦躁。
      我没心思细想声响的来源,满脑子只有睡觉。于是抱着软枕一翻身就合眼,奈何那敲敲打打的声音阴魂不散,不绝于耳,叮叮咚咚,像个凿子一样直往我脑壳里敲。我把软枕扔到床内侧,翻身睁眼,牢牢盯着云纹布料的床顶。

      大清早的,面前的门突然开了,冒出来个披衣乱发的女人,饶是见过大世面的彭尖也免不得吓了个心肝轻轻一颤。更别提梯子上那两个工人,其中一个吓了个激灵,手里的榔头哐当一声掉地上去了。
      我还没睡醒,彭尖倒是反应快,眉头一皱就低声呵斥道:“当心些!要是砸伤了姑娘,你担待得起吗?”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披衣乱发的我依旧死死盯着彭尖看,盯得他后背发毛。他这才说道:“叨扰姑娘。侯爷让我们来挂匾。”
      起床气让我脸色阴沉,一声不吭。牌匾一共两个,我庄园门口两边一边一个梯子,快挂上去一个,我站在里头看不到。彭尖身后俩工人,一人一头还抬着一个,牌匾上还神神秘秘地蒙张红布。我朝那块牌匾抬抬下巴,工人收到示意,伸手扯去红布。
      牌匾上书:懒得起楼。
      我没睡醒的脑子突然产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方应看是我庄园的第一位客人,贵客。望字生义,就是很贵的客人,没别的意思。
      我的良心尚未被狗吃了,邀请他来看的时候还捧了半心的期待。他倒好,张口小茅草屋不甚名贵,闭口多了只鸟扁毛畜生,横批吃烤孔雀。我翻出老大一个白眼,还是好心好意地招待他,只是拿茶叶的时候小心眼地把师兄给的茉莉花茶往柜子深处推了推。哼,狗嘴吐不出象牙,不给你喝。
      我泡茶也就是烧个开水随手一泡。方应看看着我随缘泡茶,也不生气,一边笑一边拿扇子敲手心,问我:“你这庄园叫什么名字?”
      “没名字。”我说。
      侯爷敲手心的扇子顿了顿:“那你这小楼呢?”
      “懒得起。”我说。

      名贵的檀木牌匾,木纹舒展如云,上书懒得起楼四个亮瞎狗眼的金色大字,铁画银钩,挥斥有力。我就是用膝盖想,都知道这几个字出自神通侯之手。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一迈步跨出门槛,回头抬头。庄园大门上的檀木牌匾尚未挂牢,依旧是华贵的金色大字,牌匾上书:没名字庄。
      我不说话,挂匾的工人不说话,彭尖也不说话。
      最后,是某个道行尚浅的工人没憋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拆了,不许挂。”我说。
      梯子上那两个工人可能是新来的,闻言先看彭尖,彭尖瞬间把那句侯爷让我来挂匾忘得一干二净,说话那叫一个爽快:“姑娘说拆,还愣着干什么!”
      于是两个工人又一脸懵逼地把挂了一半的牌匾拆了下来。彭尖领头,几人,两牌匾,在我庄园门口杵着,大眼瞪小眼。我扭头跨过门槛,把庄园大门一拉开:“进来吧。”
      劳动人民是辛苦的、可贵的、有苦劳的。城门失火,不可殃及池鱼。

      两个牌匾靠墙放着。彭尖怕我脸色再黑下去会变成成精的锅底,于是贴心地用布把牌匾给重新捂上了。我在正厅待客,庄中小楼虽远不如侯府华美,却也巧究雅致,彭尖还算自在,但工人都是干粗活的,忽然在这种地方的正厅坐下,看他们局促不安的表情和到处乱飞的眼神,可知其如坐针毡。我又把茶罐和茶壶茶杯端了出来,问道:“诸位大哥可会泡茶?”
      他们面面相觑,片刻有人答道:“会的。”
      “可会做早饭?”我又问。
      “那成,跑这一趟辛苦了。厨房在出门左手边,柴火米面都齐全,劳烦你们自己动手泡茶做早饭填饱肚子,一切自便。我去补眠。”
      我打着哈欠往卧室飘然而去,留下一桌工人愣在原地,脸上都是大写的懵逼。

      安安静静,我很快就入睡。昨夜睁眼盯着重重黑暗,直到云层淡淡透光才合眼睡去,所以这一觉睡得挺沉,没有做梦。睡眠黑甜,很舒服,但并不会书中写的那样温馨。回笼觉睡起来仿佛浑身沉入柔软棉胎般的黑暗,神智涣散开,不再忧虑。这一睡无梦,自然也谈不上温馨,只是单纯的舒服,如果某人没在床边拿把扇子戳我的脸,我会更舒服。
      方应看此人,披发是美艳妖精,束发是再世潘安,不过他今日两次扰人清梦,就是能把辽军给美死,我也要把枕头往他脸上糊。他轻轻巧巧把枕头挡到一边,笑意盈盈地拿扇子支着下巴,那双漂亮狐狸眼盯得我心里直发毛,下意识就伸手想要擦嘴边,手刚抬起来,猛地又意识到他盯着我看,只能生生刹住。方应看笑得更开心了,开心得嘴角都能冒小红花。
      “喂,太阳都晒到你头顶上了,还睡?”他拿扇子往我头上轻轻一敲,嘴角又飞了起来,“如何?本侯赐匾,可还满意?”
      我揪起薄被就往他脸上扔。

      我喝着方应看带来的酸梅汤,吃着方应看带来的鸡丝面,屋里还放着方应看给写给做的牌匾。酸梅汤清爽开胃,鸡丝面口味清淡温吞,侯府的厨子当然是顶好的,这样家常的菜式也很见功夫。我吞下最后一口面条,手里捧着依旧冰凉凉的酸梅汤瓷碗,在口腹之欲得到满足的愉悦之下说了声多谢侯爷招待。
      方应看又笑了。他在床边用扇子戳我的时候就笑,连看我吃东西时,脸上都带着金风玉露拂面来的浅浅笑意,好像唇边嘴角噙了朵花。他问:“吃饱了?”
      “那就去拿把琴,弹首曲子给我听。”
      “你要我弹我就弹,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方应看笑得更大声了:“还没面子?亲笔写的乌木牌匾都抬到你家门口来了,你倒是说说,你还要怎么有面子……哟,又鼓起来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谁会把那个挂大门口上啊。”
      “怎么不能挂?经年不蛀的上好木材,找汴京数一数二的匠人贴了金箔,还是我亲笔所书,简直是往你这小茅草屋上贴金了。”
      “谁会管庄园叫没名字庄啊!”
      “我问你这庄园叫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没名字,可不就是没名字庄?”
      “我的意思是这个庄园没有名字!”
      侯爷一抬眉毛:“又改叫没有名字庄了?行,我给你写个新的。”

      好不容易按住神通侯金贵的手,为防止他继续作妖,我还是磨磨唧唧地去琴房拿了把琵琶出来。
      要是以往,我多少会问一句想听什么,今天没问,调过弦就下手去弹。琵琶音色清亮,如珠落银盘,雨疏雨骤,错落有致,曲子活泼轻快,仿佛一阵凉雨。方应看心情很好地听完了,问道:“岭南那边的曲子?”
      “对啊,报答你请的荔枝。”你说,“你猜猜看,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方应看轻轻巧巧地拿折扇拍了怕手掌心,笑着说:“你这曲子声如落雨,又是岭南乐曲,应用岭南风物来取名。”
      方应看又说:“曲调活泼明快,想必是场初夏喜雨,不会用芭蕉不展丁香结这样的名字。我猜……此曲名叫雨打芭蕉,对不对?”
      妈耶,这么厉害的吗?没想到他能猜得这么快这么准,我脸上的表情此刻一定精彩纷呈,“你——岭南风物繁多,你怎么就知道是芭蕉了?”
      “好奇?”方应看拿掌根支着下巴,朝我勾勾手指。我神差鬼使地凑上去,他低头靠近我耳边,道,“因为——这曲子我听过啊。”

      午时才过去那么一点点,在今天这短短的几个时辰里,我已经三次产生了用枕头砸扁这张俊脸的强烈冲动。我抱着琴恨不得把自己窝成一团,闷闷道:“亏我还闷头练了半个多月,早知道你听过,我就不弹了。”
      “我给了你两块上好的牌匾,还有一顿午饭,你连一首曲子都不想给我弹。你这女人,可真会占我的便宜。”方应看用扇子往我脑袋上轻轻敲了一记,我下意识就要回嘴,转念一想,我似乎的确吃了他的拿了他的,嘴短手软,我把话憋了回去。方应看甚是满意,他挥挥手让人把牌匾搬到库房里去,说:“牌匾可以不挂,安神汤可要记得喝。再这样失眠下去,可别大好年纪脑袋就秃了。”
      什么秃了,我下意识又要反驳,然后又憋了回去:“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失眠?看你眼底的乌青,再看你床头的落发,再说了,你这小懒虫,没到晌午根本找不着人影。你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连你半夜三更睡不着爬起来练琴都知道呢。”

      他的确是对我太好了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时说不出话来,怼他都没底气。
      “怎么突然没声儿了?”他拿扇子戳我的脸,被我拿手拍开。我说:“宫里的乐师弹得肯定比我好听,你什么好曲子没听过啊。别拿好东西来给我了,方应看,你别吃亏了啊。”
      我说他吃亏,他反而笑。笑意漾开,像雨点乱了一泓安静的水潭。“天底下也就你一个人怕我会吃亏了,小傻子。”他说,“再说,我怎么就吃亏了?丝竹管弦靡靡之音,我早就听腻了。那些满是酒肉脂粉气的曲子怎能跟你的雨打芭蕉相比?”
      方应看笑笑。“骤雨洗尘,我是听了仙乐,双耳暂明,千金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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