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应台 我的祖国 事件是台独吗?

(逗瓣的天空)
(老的太快)
第三方登录:3添加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  啧啧啧,这个贱货还想给香港大学的学生洗脑,再也不看她写的书,原来长得这么低俗              
主帖获得的天涯分:0
楼主发言:1次 发图: | 更多 |
  小时候是个文艺青年,看过她一篇文章再也没好感  通篇贬低中国人素质如何如何差,老外素质如何如何高  
  蓝的是独台,想继续披着民国的皮继续独着,比绿的更恶心,更阴险。两岸隔阂是需要继续交流的。台湾人对大陆的偏见是台独和独台生存的土壤。然而台湾如今还保持着对于大陆人和战争时期一样的政策。不让工作,新娘嫁过去比其他地方人晚拿“国籍”,和平回归第一步就是要把这些不平等的政策取消,否则和平统一无从谈起。台独一波又一波的起来,我怀疑是有预谋的。就是要保持这个政策,让隔阂越来越大。
  悲欢离合的煽情叙事作为餐前甜点尚可,作为主食难免会感觉腻。在中国青年的判断力和思考能力面前,显得过于浮夸。  她告诉我们,这百五十年来我们祖辈的挣扎和牺牲只是虚无,告诉我们淮海前线推着手推车的农民只是茫然无知的炮灰。是啊,一个台湾人眼中的世界是这样的,日本人来了,建设了工厂和铁路,美国人来了,带来了技术和美元。中国弱小时,台湾可以作为宰割中国的基地,中国强大时,台湾人可以一边投资中国一边作为遏制中国的支点。台湾自可以和大陆脱离,穿上西装喝着咖啡,和“文明人”聊着对岸的野蛮。  但是我们不一样啊,庚子赔款是四万万人一人一两,日本人的屠杀从南到北,外国商品的输入遍及全国而工业却只能点状分布,我们要独立,我们要发展,我们只能用最残酷的方式肃清家里的杂草,榨干自己的每一分潜力。  1840年以来,这个民族从顶点沉沦到谷底,又以壮士断腕的决心,不断的否定自己,以让自己更适应这个新的世界。台湾没有这些历史,龙应台先生大可以高高在上的把那些小人物定义为炮灰,带着虚伪造作的悲悯。然而对我们来说,却是感同身受,那些苦难、挣扎和牺牲的记忆早已融进了我们的血液。  1949年之后,就是两类人了,买再多的大陆国债也改变不了。  作者:caterpillar  知乎上看来的  没错  龙应台就是  感情上的小清新  人生上的小确幸  但其实 呵呵 台湾郭沫若吧(郭沫若:呸!别黑我!)  忽悠忽悠小清新们得了  夹带私货上台演讲  就这个态度  我可一点都看不出她自傲的文人风骨呢
  国民党的一中,就是这么回事,其实比绿还险恶
  她说不在乎大国崛起,只在乎小民尊严,呵呵,国都没了小民还有尊严?臭不要脸恬不知耻,祝她早日浮尸异国海滩。  
  听其言观其行,可惜我朝还对抬巴子们抱有幻想。
  她的书不错的。
  我们看待一个人,是否要把他在艺术上的成就和人品道德修养乃至政治信仰关联在一起?  
  @一年四个月二十天
05:58:00  我们看待一个人,是否要把他在艺术上的成就和人品道德修养乃至政治信仰关联在一起?  —————————————————  分开看,就事论事  
  不认为龙应台是台独,  不要捕风捉影觉得她的某些观点与大陆有差异,  就开始骂别人台独,把她和她的拥趸者推向反面  一定要台湾的作家和大陆的看法完全统一,  我觉得有点强求。
  龙应台:《四郎探母》  经济学家、社会学家、人类学家,可能找得出一百个方式来回答“文化为什么重要”这个问题,但是我可以从一场戏说起。   有一天台北演出《四郎探母》,我特地带了八十五岁的父亲去听。从小听他唱“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我好比浅水龙,困在了沙滩……”老人想必喜欢。   遥远的十世纪,宋朝汉人和辽国胡人在荒凉的战场上连年交战。杨四郎家人一一壮烈阵亡,自己被敌人俘虏,娶了敌人的公主,在异域苟活十五年。铁镜公主聪慧而善良,异乡对儿女已是故乡,但四郎对母亲的思念无法遏止。悲剧的高潮就在四郎深夜潜回宋营探望老母的片刻。身处在“汉贼不两立”的政治斗争之间,在爱情和亲情无法两全之间,在个人处境和国家利益严重冲突之间,已是中年的四郎跪在地上对母亲失声痛哭:“千拜万拜,赎不过儿的罪来……”   我突然觉得身边的父亲有点异样,侧头看他,发现他已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父亲十六岁那年,在湖南衡山乡下,挑了两个空竹篓到市场去,准备帮母亲买菜。路上碰见国民党政府招兵,这个十六岁的少年放下竹篓就跟着去了。此后在战争的炮火声中辗转流离,在两岸的斗争对峙中仓皇度日,七十年岁月如江水漂月,一生不曾再见到那来不及道别的母亲。   他的眼泪一直流,一直流。我只好紧握着他的手,不断地递纸巾。   然后我发现,流泪的不止他。斜出去前一两排,一位白发老人也在拭泪,隔座陪伴的中年儿子递过纸巾后,将一只手环抱着老人瘦弱的肩膀。   谢幕以后,人们纷纷站起来。我才发现,四周多的是中年儿女陪伴而来的老人家,有的拄着拐杖,有的坐着轮椅,他们不说话,因为眼里还有泪光。   中年的儿女们彼此不识,但是在眼光接触的时候,沉默中仿佛已经交换了一组密码。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人们正要各奔东西,但是在那个当下,在那一个空间,这些互不相识的人变成了一个关系紧密、温情脉脉的群体。   在那以后,我陪父亲去听过好几次《四郎探母》,每一次都会遇见父老们和他们中年的子女;每一次都像是一场灵魂的洗涤、感情的疗伤、社区的礼拜。   从《四郎探母》,我如醍醐灌顶似地发觉,是的,我懂了为什么《俄底浦斯》能在星空下演两千年仍让人震撼,为什么《李尔王》在四百年后仍让人感动。   文化,或者说,艺术,做了什么呢?它使孤独的个人为自己说不出的痛苦找到了名字和定义。少小离家老大失乡的老兵们,从四郎的命运里认出了自己不可言喻的处境,认出了处境中的残酷和荒谬,而且,四郎的语言──“千拜万拜,赎不过儿的罪来”──为他拔出了深深扎进肉里的自责和痛苦。艺术像一块蘸了药水的纱布,轻轻擦拭他灵魂深处从未愈合的伤口。  文化艺术使孤立的个人,打开深锁自己的门,走出去,找到同类。他发现,他的经验不是孤立的,而是共同的集体的经验,他的痛苦和喜悦,是一种可以与人分享的痛苦和喜悦。孤立的个人因而产生归属感。   它使零散的、疏离的各个小撮团体找到连结,转型成精神相通、忧戚与共的社群。“四郎”把本来封锁孤立的经验变成共同的经验,塑成公共的记忆,从而增进了相互的理解,凝聚了社会的文化认同。白发苍苍的老兵,若有所感的中年儿女,或者对这段历史原本漠然的外人,在经验过“四郎”之后,已经变成一个拥有共同情感而彼此体谅的社会。   人本是散落的珠子,随地乱滚,文化就是那根柔弱而又强韧的细丝,将珠子穿起来成为社会。而公民社会,因为不依赖皇权或神权来坚固它的底座,文化便成为它最重要的黏合剂。
  发现国民党多年洗脑的艰辛付出没白费  
  台湾很多作家都是台独,没记错的话,吴念真好像也有这方面的倾向。
<span class="count" title="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回复(Ctrl+Enter)5添加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龙应台对大陆的态度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