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14eccfb23cde20b4a149882addc92e8e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01& data-rawheight=&39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01&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14eccfb23cde20b4a149882addc92e8e_r.jpg&&&/figure&&p&如果不是亲眼见到罗福兴本人，很难相信，图右这个留着清爽短发的小伙子，和图左的“杀马特”是同一个人。&/p&&p&十二年前，他以“教父”的身份，一手掀起了杀马特风潮；十二年后，他早已告别一头红发，在深圳一个城中村里，艰难地进行着自己的“洗剪吹”创业生涯。&/p&&p&在这段广阔的时间维度里，他见证过杀马特的巅峰，也见证了它的沉寂。&/p&&hr&&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c7f6852eff1c72a31784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c7f6852eff1c72a31784_r.jpg&&&figcaption&2013年，五色石南叶改编翻唱的《杀马特遇见洗剪吹》在互联网走红。之后，杀马特创始人被人肉搜索。这个人叫罗福兴。&/figcaption&&/figure&&h2&&b&大隐隐于理发店的杀马特教父&/b&&/h2&&p&日，罗福兴在朋友圈发了一条状态：“本人美发店开业了。深圳龙岗区坪地白石塘村，今夜酒吧KTV旁。期待你的到了（来）。”&/p&&p&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炮竹声，“皇妃”美发店正式对外迎客。七天后，“杀马特创始人剪发谋生”登上了微博热搜第三位。&/p&&p&然而，才到3月22日，为期一年的租赁合约就提前终止——美发店宣布关张。我见到罗福兴的时候，他正在白石塘村一间出租屋内待业。&/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cee1cf0c6c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cee1cf0c6c_r.jpg&&&figcaption&自从美发店倒闭后，罗福兴过着日夜颠倒的日子。见到他时是下午六点多，他刚睡醒。&/figcaption&&/figure&&p&5月末的深圳已是炎夏，最高气温超过30℃。罗福兴的住处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在屋子里呆了没一会儿，我额上的汗珠开始往下掉。罗福兴宽慰我说：“心静自然凉”。&/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a87b13fa270bad633d9820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a87b13fa270bad633d9820_r.jpg&&&figcaption&“皇妃”美发店已经被一家烧烤店取代，门口只剩下“私人订制”四个模糊的小字。&/figcaption&&/figure&&p&谈起“皇妃”关门的原因，合伙人小陈认为是罗福兴太冲动，选址也有问题。&/p&&p&理发店开在了深圳东北角一个工厂林立的城中村，北面是繁忙的机动车道，周围是零星几家大排档，工作日客流量在3人以下，只有晚上才稍显热闹。&/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efdf564c90d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efdf564c90d_r.jpg&&&figcaption&罗福兴在白石塘村公交站等车。&/figcaption&&/figure&&p&而罗福兴则笑着解释说，合伙人只有19岁，干起事来没有耐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第一个月出房租，他还出了点，后来就再也没出过钱，经营不下去了。”&/p&&p&沉默了几秒，他又长长地呼出一口浓雾说：“在那个年龄，我耐性都不大，仔细想一下也能理解。”&/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40df18fc78c1e72f81e8ec024d46fde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40df18fc78c1e72f81e8ec024d46fde7_r.jpg&&&figcaption&在路边快餐店吃饭的罗福兴。&/figcaption&&/figure&&p&耐性不大是真的。在罗福兴口中的“那个年龄”里，他的头发仍在红与黑、长和短之间不停变换。&/p&&p&如果再往前追溯，眼前这个烟不离手的青年，曾以“杀马特教父”的名头，一手改变了中国非主流潮水的方向。虽然现在的他已经很难引起路人的注意。&/p&&p&——一米七不到的个头，精瘦，短发。惯常的打扮是一件黑衬衫，一条黑裤子，再配一双4厘米高的黑皮鞋。唯一惹眼的可能是衬衫敞开时，胸口露出的“LFX”纹身。&/p&&p&这还得仔细看才能发现。&/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dfb7d9804cda0a9dd4d4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dfb7d9804cda0a9dd4d4_r.jpg&&&figcaption&罗福兴的皮鞋&/figcaption&&/figure&&h2&&b&“重要的是‘我存在’，不管以什么样的形象”&/b&&/h2&&blockquote&&i&“楼房啊，汽车啊，动不动就千万啊，这些东西和我根本没有一点关系。我是为我本身而活着。”——罗福兴&/i&&/blockquote&&p&&br&&/p&&p&事实上，创立“杀马特”时，罗福兴才11岁。在那个还是家庭拨号上网的年代，他就已经混迹于“血魔妖家族”、“残血家族”之类的非主流QQ群，里面的人都留着“怪异”的发型。&/p&&p&——世上许多情不知所起是因为它“太特别”。为了追根溯源，他从非主流的灵魂人物沉珂开始，通过关联搜索找到了日本视觉系艺人，石原贵雅。后者超出常规的面部妆容和穿着打扮，瞬间俘获了罗福兴。&/p&&p&在村子的一家发廊里，他让发型师仿照石原贵雅的样子给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发型：将头发接驳到一定长度，再染成红色，用啫喱弄出十几个角，足足像一个太阳。&/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bec096abb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bec096abb7_r.jpg&&&figcaption&当时的发型。来源：罗福兴&/figcaption&&/figure&&p&在这之后，他又模仿石原贵雅，在身上添了好几个纹身。右臂上是“天上人间唯我独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左臂上是“俺罗福兴”。算上胸前的“LFX”和“兴主流”在内，他一共纹了4个自己的名字。&/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8b4cda008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8b4cda008_r.jpg&&&figcaption&左手“有心有兴”，右手“将心比心”。&/figcaption&&/figure&&p&这些“乱七八糟”的纹身和反地心引力的发型一样，遭到了家里人的反对，但他们都拿他没办法。&/p&&p&打从5岁那年起，罗福兴就从“深圳打工子弟”变回“农村留守儿童”，在广东梅州五华县的一个籍籍无名的小村里野蛮生长。据他回忆，“刚开始跟奶奶（生活），后来又跟外婆（生活），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p&&p&外婆的家在山里，周围没什么玩伴，罗福兴最大的乐趣是泡黑网吧。“因为我发现，别人开跑车是快乐，我在网吧里也是快乐，虽然在别人眼里档次可能不一样。”——为了支付这份快乐，有时他不得不去掰宝马的后视镜，或者偷别人家的狗。&/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da63bf0abd0469dddb73b476cf1fdf40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da63bf0abd0469dddb73b476cf1fdf40_r.jpg&&&figcaption&直到今天，罗福兴还是会去网吧通宵，不过因为禁烟，去的次数少了很多。&/figcaption&&/figure&&p&另一份乐趣则来自自己的名字。事实上，他的原名叫“罗福鑫”（“兴”字是后来才改的），他觉得这个名字土到爆，但也陪伴了他“多个伤心的季节、夜晚”。“有时无聊就想一想自己的名字，因过于搞笑，最终能乐上好几个小时。”&/p&&p&读书的时候，罗福兴因为身材瘦小被“校霸”欺凌，后来，他也染起了黄毛，嘴里时常叼根烟。“我觉得混出名来，成为一方霸主，别人怕我了就好了。”&/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121c41fadc1f75d2327d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121c41fadc1f75d2327d7_r.jpg&&&figcaption&如今的罗福兴更是烟不离手。&/figcaption&&/figure&&p&没想到，人生的翻盘来得如此之快。&/p&&p&罗福兴把自己的爆炸造型上传到QQ空间之后，一天内浏览量就达到了2万。之后他又给自己的造型拍了视频传到QQ群，有人评价：“酷比”、“时尚”。&/p&&p&在谷歌上搜索“时尚”这个词，蹦出来的英文单词是“Smart”，罗福兴不认识，就根据翻译器的发音直译出了“斯马特”，觉得不够霸气，又改成“杀马特”。&/p&&p&“如果说非主流是1.0，那么杀马特就是2.0。”&/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d01a34285edc9b52f3e2ebb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465& data-rawheight=&61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65&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d01a34285edc9b52f3e2ebb_r.jpg&&&figcaption&罗福兴的创作过程。来源：杨中依 触乐网&/figcaption&&/figure&&p&始料未及的是，“杀马特”风格迅速击败了萝莉和小清新，成为最受欢迎的QQ空间潮流。&/p&&p&之后，他以“杀马特家族”作为名字建了QQ群，并笼络了第一批追随者。罗福兴留心过，这些人的年龄大多不超过二十岁，很多人和他一样，来自十八线小县城。他们有着同一个心愿：得到罗福兴的指导、变得个性十足。&/p&&p&“其实这个群体的人品要比普通人要好很多”，罗福兴举了自己的例子：他曾经借给同村人9000元，但至今还没收回来。“如果我借给杀马特100块，可能会收回来110块。”罗福兴非常笃定地说。&/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703931ffaf6d90ababcafb5664ce75ca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703931ffaf6d90ababcafb5664ce75ca_r.jpg&&&figcaption&如今他的乐趣是在出租屋下象棋。&/figcaption&&/figure&&p&2007年，罗福兴初一辍学，借了一张身份证进了工厂，在一条百米长的流水线上负责给微波炉套塑料袋。他用“枯燥乏味”来形容这种生活：“人与人之间好像不会交流一样，偶尔说句话，又害怕被领班罚，干脆就不说话了。”&/p&&p&最让他开心的是每天下班后和其他杀马特上QQ聊天。“就是闲聊日常生活，也会聊一下难事。”有钱的时候，罗福兴会请他们去溜冰，没钱的时候就逛逛公园。“但主要还是拍照。”&/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25b5fbd467c7dafe9d24f13cb6b7631f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25b5fbd467c7dafe9d24f13cb6b7631f_r.jpg&&&figcaption&罗福兴“杀马特”时期的造型。&/figcaption&&/figure&&p&有一次，罗福兴独自一人顶着这颗头在深圳东门走来走去，隐约听见很多人在笑。但他不在意，“只要不被忽视，我就很高兴。”&/p&&p&在他漫长的青春期里，这种存在感从未有过。把他寄养到外婆家之后，父亲就再没来看过他，电话不接，之后更有过长达四、五年的失联。&/p&&p&而唯一一次给他过生日，庆祝活动也不算隆重，“我爸到超市买了一罐大可乐，买了一个大面包，带着我去放了风筝。”但即便如此，他已经很高兴了。&/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adb6eeaada5d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adb6eeaada5d_r.jpg&&&figcaption&在深圳街头玩打玩具枪的罗福兴。&/figcaption&&/figure&&p&大约是2008年，在杀马特的江湖里，“创始人罗福兴”的名头不胫而走。“入我杀家，先表忠。”——他的臣民以家族的形式聚集在网络上，或成群结队地出现在街头。&/p&&p&正如尼采所言，“你今天是一个孤独的怪人，你离群索居，总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民族”——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头发是他们识别彼此的信号，发梢指向天空，保护着他们的“离群索居”。&/p&&p&巅峰时期，罗福兴的手下有2500个核心成员，至少20万人处于他的有效管理之中。&/p&&p&除了占领百度贴吧、攻占天涯论坛之外，他的影响力还抵达了新的边界——靠着指挥“杀家军”在微博上刷广告，罗福兴说自己前前后后赚了十多万。&/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378ae3b2bf1d7e8111527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378ae3b2bf1d7e8111527_r.jpg&&&figcaption&和朋友们在一起的罗福兴。&/figcaption&&/figure&&h2&&b&“他们说我们是脑残，一说就定下来了”&/b&&/h2&&blockquote&&i&“老一辈的人给了我两个称号：迷茫的小伙，垮掉的一代。曾经的自己像一个没有明天的人，直到日，我父亲的离去。”——罗福兴&/i&&/blockquote&&p&&br&&/p&&p&2009年前后，全国的杀马特遍地开花。然而，“出名跟有好感是不一样的”，这是罗福兴的原话。&/p&&p&这种“脑残”的造型，让很多不这么打扮的人生出一股无端的优越感：这只能说是社会的亚健康，根本不配叫亚文化。&/p&&p&扩张的渴望与社会的戾气正面相遇，不久，罗福兴的微博被封，杀马特成了全网公敌。&/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7eeebdcee95c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7eeebdcee95c_r.jpg&&&figcaption&躺在床上看手机的罗福兴。现在他不怎么发微博。&/figcaption&&/figure&&p&2009年至2012年间，网络上爆发了好几次“反杀”大潮（专门挑衅杀马特的网络骂战），当时风头正劲的微博出现了一批专黑杀马特的账号，杀马特被讽刺为“没文化的屌丝”，“21 世纪的新闰土”。&/p&&p&而在现实中，很多人抱着“净化环境”的使命感，在学校里对杀马特围追堵截。甚至会有专门针对杀马特的抢劫犯罪，而这些新闻底下的评论往往是“普大喜奔”。&/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61bdeac14a19a745217fdcb4ee65b7b0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78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61bdeac14a19a745217fdcb4ee65b7b0_r.jpg&&&figcaption&微博大V“八卦-我实在是太CJ了”发布的图文“在街上活捉一只杀马特，疑似某种病毒的分子结构”是当时流传最广的群嘲。来源：天涯社区&/figcaption&&/figure&&p&2015年，罗福兴在以自己名字命名的贴吧里发了一则祝福帖：“大家新年快乐，兴哥的愿望是世界和平，不因小小争吵而爆发劲舞团帮派大战；人民温饱，再穷再苦，也能喝上营养快线；偏远山区的小孩，都能做上一个离子烫。你们的愿望呢？”&/p&&p&“我的新年愿望是罗福兴这群杂种狗不要来祸害人民了。”这几乎是唯一一条回应。&/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dae07ffa151fd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dae07ffa151fd_r.jpg&&&figcaption&如今罗福兴仍钟爱造型新潮的玩意，比如这个只有半只镜框的眼镜。&/figcaption&&/figure&&p&为了更自由地创作杀马特发型，罗福兴在父亲的引荐下来到深圳学理发，但在网络世界里，他早已不是那个随心所欲指挥千军万马的“教父”。&/p&&p&反杀大战后，罗福兴掌管的30多个QQ群以每年一万多人退群的速度迅速瓦解着。2016年，罗福兴也遭逢了一场巨大的变故。&/p&&p&那年年初，堂哥给他发来短信，“你爸得了重病”。没一会儿，又发来一条，“肝癌”。罗福兴回到久违的梅州老家时，父亲的肚子已经开始积水，肚皮被撑得发亮。&/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73d741fa12c9a8cb1cc5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73d741fa12c9a8cb1cc5_r.jpg&&&figcaption&吃完晚饭，罗福兴躺在椅子上发呆。&/figcaption&&/figure&&p&在罗福兴眼中，父亲身上似乎汇集了男人所有的缺点：喜欢赌博，从不给家里钱，有三个老婆。但他仍然觉得，自己该尽儿子的责任，拿着理发店老板发的4000块钱，又找大伯借了10万——罗福兴想让父亲死在医院，而不是房顶漏雨的老屋里；能熬过中秋，因为一家人从未一起过过中秋。&/p&&p&然而事与愿违，7月13日，父亲就咽了气。走之前，父亲告诉他，自己想过去碰瓷，“这样你就能拿着赔款，去开你的理发店。”&/p&&p&那一刻，罗福兴不常流泪的眼睛里泛起了雾气。&/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2fe3fbb8a6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3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2fe3fbb8a6_r.jpg&&&figcaption&罗福兴&/figcaption&&/figure&&p&父亲走的那天，老屋的瓦顶仍然滴滴答答漏着雨。这一年，他21岁，一把剪刀，一罐黑色染发剂，“杀马特教父”彻底告别了在普通人看来很怪异的发型。&/p&&h2&&b&“杀马特没有错，它是一种对无权利状态的回应”&/b&&/h2&&blockquote&&i&“现在的我只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证明我也有明天，有梦想。不管别人怎么想，我是这么想的。”——罗福兴&/i&&/blockquote&&p&&br&&/p&&p&开美发店时，罗福兴的收支还能基本维持平衡，“皇妃”倒闭后，没有了收入，处在待业状态的罗福兴再次陷入了迷茫。好日子牌香烟11元，一天两餐，因为烧水太麻烦，还要买矿泉水，加起来一天要60多块。&/p&&p&“我也想找点事做，但是我不知道做什么。就像刚刚你们问我吃什么，说实话有点懵，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吧。”&/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eb9db8afbcd3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eb9db8afbcd3_r.jpg&&&figcaption&走在出租屋楼下的罗福兴。&/figcaption&&/figure&&p&在直播风起云涌的时代，有人建议他以“杀马特教父重出江湖”的噱头再火一把；在他“预防冒充，纯属挂号”的少数快手作品中，也有人给他留言：“你应该取名，萌萌萌创始人。”&/p&&p&一开始，罗福兴以为是说他萌，后来才知道，很多短视频APP会和谐脏话和不雅字眼。例如抖音会把“傻逼”自动屏蔽为“哈哈”，而快手则把“杀马特”和谐成“萌萌萌”。 &br&&/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eaaaea844ea5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eaaaea844ea5_r.jpg&&&figcaption&前些日子，他去了广州长洲岛，和几个朋友一起钓鱼、喝酒、聊天，还看了一场草地音乐会。这是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罗福兴第一次出远门，也是难得的一次有目的地的行程。&/figcaption&&/figure&&p&最近，他找到了一份算不上稳定的工作，帮着一个做杀马特系列纪录片的导演找素材，找找杀马特视频和图片，也能赚点钱。&/p&&p&向他抛出橄榄枝的，是从四川美院毕业的李一凡。“他提出要为杀马特拍一个纪录片，一是为了解释什么是杀马特，二是告诉大众审美是平等的。”当听到“审美是平等的”这句话时，罗福兴答应跟他一起“搞一下”。&/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6f48edd8fe065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6f48edd8fe065_r.jpg&&&figcaption&夜晚，罗福兴和朋友在坪地商业区的路口。&/figcaption&&/figure&&p&事实上，早在那场毁灭性的全民反杀运动中，罗福兴就开始反思杀马特的本质。他认为即使没有他，杀马特也会出现——这是一个群体对无权利状态的回应。&/p&&p&“普通人认为，杀马特这个群体和头发有关系，只要头发没了，就算是脱离了杀马特群体。可如果你的思想和想法没变，其实你还在这个群体里。”&/p&&p&虽然剪了寸头，但罗福兴不觉得自己是被主流收编。“教父”的身份他没打算褪去，QQ空间也还留着当年的照片。&/p&&p&因为“我们本来就没有做错事”。&/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cf53e605a57d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40& data-rawheight=&471&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4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cf53e605a57d_r.jpg&&&figcaption&杀马特不死，Smart is not dead. 来源：罗福兴快手截图&/figcaption&&/figure&&p&谈及未来的打算，他计划着去东莞再开一家理发店。再长远一点就是结婚——虽然他至今未谈过恋爱——接下来是生孩子，并且一定要“把他养在一线城市”。&/p&&p&&b&“那你以后还会留杀马特的发型吗？”&/b&&/p&&p&&b&“可以留可以不留，但是要知道自己为什么留。”&/b&&/p&&hr&&p&&i&参考资料 -----------------------------&/i&&br&&/p&&p&&i&[1]《“杀马特”教父罗福兴这些年：打工，开店，拍纪录片》，界面，翟星理&/i&&/p&&p&&i&[2] 《&/i&“杀马特教父”罗福兴的蜕变&i&》，剥洋葱people，新京报记者刘珍妮&/i&&/p&&p&&i&[3]《我们和杀马特“教父”聊了聊，他说审美是平等的》，每日人物，何钻莹&/i&&/p&&p&&i&[4]《海边的杀马特｜长报道》，人物，刘璐&/i&&/p&&p&&i&[5]《杀马特教父罗福兴》，ELLEMEN睿士，杨馨&/i&&/p&&p&&i&[6]《&/i&“杀马特”的风云十年：谁年轻没非主流过&i&》，地平线NONFICTION，卫潇雨&/i&&/p&&p&&i&[7]《杀马特：另一种穷人的困境》，滕威&/i&&/p&&p&&i&[8]《杀马特：一个需要被了解的存在》，张天潘&/i&&/p&&p&&br&&/p&&p&&b&完整图集请关注公众号：pic163&/b&&/p&&p&文章版权归网易看客栏目所有，站内转载请注明出处；&/p&&p&其他平台转载请于公众号后台回复【转载】查看相关规则，违者将追究法律责任；&/p&&p&投稿请请致信 ，其它合作欢迎于公众号后台（或邮件）联系我们。&/p&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罗福兴本人，很难相信，图右这个留着清爽短发的小伙子，和图左的“杀马特”是同一个人。十二年前，他以“教父”的身份，一手掀起了杀马特风潮；十二年后，他早已告别一头红发，在深圳一个城中村里，艰难地进行着自己的“洗剪吹”创业生涯。…
&a class=&video-box& href=&//link.zhihu.com/?target=https%3A//www.zhihu.com/video/005760& target=&_blank& data-video-id=&& data-video-playable=&& data-name=&& data-poster=&https://pic1.zhimg.com/v2-a3df64b123ebdffd1f33.jpg& data-lens-id=&005760&&
&img class=&thumbnail& src=&https://pic1.zhimg.com/v2-a3df64b123ebdffd1f33.jpg&&&span class=&content&&
&span class=&title&&&span class=&z-ico-extern-gray&&&/span&&span class=&z-ico-extern-blue&&&/span&&/span&
&span class=&url&&&span class=&z-ico-video&&&/span&https://www.zhihu.com/video/005760&/span&
&p&不请自来~&/p&&p&只去过2个非洲国家，一个是肯尼亚，一个是埃塞俄比亚。&/p&&p&15年暑假的时候去肯尼亚做义工，住在当地的host family，会给我们准备早晚两餐。（大概是8个义工住在一个host family）。&/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30a11aa2ba1536bbbb6d1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2448& data-rawheight=&326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2448&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30a11aa2ba1536bbbb6d1_r.jpg&&&figcaption&host family的花园&/figcaption&&/figure&&p&他们的主食是“恰巴提”，跟煎饼差不多的东西，大多数时候是就着有酱汁的菜一起吃。（顺便说一下，他们真的很爱恰巴提，照相的时候也会喊“恰巴提”）&/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7ce683c878cea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7ce683c878cea_r.jpg&&&figcaption&恰巴提&/figcaption&&/figure&&p&有时候他们也会给我们做米饭和简单的炒菜。&/p&&p&有时候做简易版的意面，真的很难下咽。盛一点面条，再加一勺左边的豆子和酱汁，就是他们的“意面”。&/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aa9aa8c4dfe9a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aa9aa8c4dfe9a_r.jpg&&&/figure&&p&有的时候也会给我们这种馍馍，很干涩，颗粒感很强，就着白菜吃，真的干死了。&/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891bebea320c04e4f49ff28f7a9d57d8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960& data-rawheight=&128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96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891bebea320c04e4f49ff28f7a9d57d8_r.jpg&&&/figure&&p&每天早上都是面包片+黄油，喝奶茶或者咖啡。&/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ec0d0a5effebf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ec0d0a5effebf_r.jpg&&&/figure&&p&期间我们还自己做了一顿饭，去超市大采购，拿出火锅底料之类的东西，忙活了一晚上&/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5fe9429cca3c70c39bfbba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2448& data-rawheight=&326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2448&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5fe9429cca3c70c39bfbba_r.jpg&&&/figure&&p&他们的果汁都很好喝，真的是纯水果鲜榨的，特别浓郁，最爱芒果牛油果汁。下图是姜汁柠檬，有点呛。&/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7ce5bb1cadea70410d5e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2448& data-rawheight=&326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2448&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7ce5bb1cadea70410d5e_r.jpg&&&/figure&&p&第一天去学校报到（学校在肯尼亚最大的贫民窟kibera里面），说是学校，其实就是4间泥土搭起来的棚子，2间教室，1间校长办公室，1间厨房。还不是干泥土，有一次我关门稍微重了一点，泥墙的土都掉下来了，吓的我再也不敢关门。&/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eaa9a1aefcb9f2ab5dfe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00& data-rawheight=&60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0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eaa9a1aefcb9f2ab5dfe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97c4f29a23a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280& data-rawheight=&96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28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97c4f29a23a_r.jpg&&&/figure&&p&中午校长强烈要求请我们吃午饭，其实在上午课间的时候，他们会给孩子们吃东西，但是是一种粉粉泥土色的浆状液体。当时我们以为给我们准备的午饭也是这个。。&/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ac4df52efef6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92& data-rawheight=&65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92&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ac4df52efef6_r.jpg&&&/figure&&p&最后居然是米饭，还有一些豆子和罐头类的肉？包括校长都不是吃的米饭，所以当时真的很感动，虽然很难吃但我们觉得不可以剩，强逼着自己吃完。&/p&&p&一个周末，校长邀请我们去他家吃午饭，12点多就打电话给host family让我们赶紧去，其实我们都住在一个小区，几步路就到了。。结果去了之后。。发现他还没开始做饭。。。我们在他家客厅玩了3个小时。。最后下午4点才吃的午饭。具体吃的啥我也忘记了，找不到照片了。&/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87e13d5bf45f4ae880cdb2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88& data-rawheight=&50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88&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87e13d5bf45f4ae880cdb2_r.jpg&&&figcaption&在校长家客厅，请我们喝果汁~&/figcaption&&/figure&&p&以上讲的都是肯尼亚中产家庭的日常菜吧。但是他们也有洋气的餐厅，比如意大利餐厅（在肯尼亚吃过最多的一家餐厅）&/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82fc8fbe53df36fd3fb8a3d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82fc8fbe53df36fd3fb8a3d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4cabb0bb4d1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4cabb0bb4d1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b8b3b07cbe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b8b3b07cbe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079d91abaf706e1fefe6f5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079d91abaf706e1fefe6f5_r.jpg&&&/figure&&p&法餐厅&/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b5b05b9bb97ff0db73208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477& data-rawheight=&64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77&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b5b05b9bb97ff0db73208_r.jpg&&&/figure&&p&披萨店&/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88bb764d43c5a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34& data-rawheight=&71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3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88bb764d43c5a_r.jpg&&&/figure&&p&还有中餐厅&/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a0ffd036dec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24& data-rawheight=&82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2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a0ffd036dec_r.jpg&&&figcaption&跟中餐厅同一楼的南昌大酒店&/figcaption&&/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76f93f71ce77a01d98c9c75d0ea61497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02& data-rawheight=&73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02&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76f93f71ce77a01d98c9c75d0ea61497_r.jpg&&&/figure&&p&当时正好我过生日，就去内罗毕一家中餐厅吃饭，结果去了发现是印度阿三开的....味道不言而喻，价格还不便宜...但是南昌大酒店的饭更贵。&/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b699beafc5f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123& data-rawheight=&80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123&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b699beafc5f_r.jpg&&&figcaption&宫保鸡丁盖饭。。&/figcaption&&/figure&&p&超市里也有很多中国产品，比国内价格贵。&/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fced7488b7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120& data-rawheight=&79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12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fced7488b7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1dec1b2bab1eb993a2b526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144& data-rawheight=&81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144&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1dec1b2bab1eb993a2b526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9fb6b7f1c82e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135& data-rawheight=&79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135&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9fb6b7f1c82e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b0b49fbcd0e79fdfe12a67d375dca702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28& data-rawheight=&79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28&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b0b49fbcd0e79fdfe12a67d375dca702_r.jpg&&&/figure&&p&超市很有秩序，现代化。不像埃塞俄比亚，破破的。&/p&&p&酸奶店，自己选口味，再加上不同水果和糖果，然后称重付费。我买过一份大概700先令（人民币30多块钱），其实在当地已经很不便宜了，只有有钱人吃得起吧。&/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e169f30d83178a9bcf15cbc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988& data-rawheight=&711&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988&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e169f30d83178a9bcf15cbc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dcdc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dcdc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323f23634bcb2ef5e6c7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019& data-rawheight=&689&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19&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323f23634bcb2ef5e6c7_r.jpg&&&/figure&&p&去马赛马拉看动物大迁徙的时候，住在草原上的帐篷房里，酒店准备的食物是自助形式，放几个锅在那里，自己拿盘子盛。&/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b6e79b0a70ea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44& data-rawheight=&62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4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b6e79b0a70ea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0ff154ee20c2ab74a8db18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61& data-rawheight=&63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61&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0ff154ee20c2ab74a8db18_r.jpg&&&/figure&&p&去晚了可能什么都没有，尽管吃的也不好。于是我们一群人跑出去，走了不远发现一个很小的村落，发现有炒饭和羊排卖。&/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e0ca15f00bfb2e688bacbdf442b8bd22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2448& data-rawheight=&326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2448&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e0ca15f00bfb2e688bacbdf442b8bd22_r.jpg&&&/figure&&p&这么多，才800先令不到！&/p&&p&这家BBQ在tripadvisor上排名第一，是一个大院子，还有乐队驻唱&/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4cb0339fef167aaf4d1a0d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4cb0339fef167aaf4d1a0d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ed342631bfefc170ef62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ed342631bfefc170ef62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3f6e781c2b6caf4ff57f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3264& data-rawheight=&24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326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3f6e781c2b6caf4ff57f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fb54c66b2862bce2b929efa00744b54a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2448& data-rawheight=&326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2448&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fb54c66b2862bce2b929efa00744b54a_r.jpg&&&/figure&&p&小酒吧&/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eb150ed43decf453cc6d06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51& data-rawheight=&61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1&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eb150ed43decf453cc6d06_r.jpg&&&/figure&&p&总的来说，肯尼亚算非洲国家中比较安全平稳的国家了，本地菜、家常菜到高级一点的餐厅都有，都有不同的消费人群。&/p&&p&&br&&/p&&p&而&b&埃塞俄比亚&/b&就不同了，从城市建设和经济上就完全比不上肯尼亚，内罗毕的市中心的街头人头攒动，大家都是有工作的。而亚的斯亚巴巴的街头经常站满了无业人士，而且总是盯着过路人看，尤其你是其他肤色的人，就会特别明显，几乎街上所有人都会看着你，这种感觉还是有一点渗人，不过好在他们一般也就是跟你搭话不理就行了。白天一个人出去逛还好，晚上就尽量别一个人出门了。&/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8d5b2dc351accbdc7b88d1b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610& data-rawheight=&73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61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8d5b2dc351accbdc7b88d1b_r.jpg&&&figcaption&穷人在路边捡吃的&/figcaption&&/figure&&p&当时在埃塞，是来回都在这里转机，因为埃航转机超过小时，免费给乘客办过境签+提供酒店三餐+接送，就想着顺便也可以去市区玩一玩。&/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767acc1c40ecf682349bef41fcd659b4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58& data-rawheight=&63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8&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767acc1c40ecf682349bef41fcd659b4_r.jpg&&&figcaption&酒店房间往外看&/figcaption&&/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aab2ef7db89ff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92& data-rawheight=&48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92&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aab2ef7db89ff_r.jpg&&&figcaption&酒店准备的早餐&/figcaption&&/figure&&p&他们的主食是“英吉拉”，一种很酸很软糯的薄饼，（有点像薄的酸发糕），要裹着不同的菜吃。&/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e0d4001ccf7e7ec6a4ce43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30& data-rawheight=&825&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3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e0d4001ccf7e7ec6a4ce43_r.jpg&&&/figure&&p&盘子边上和底部裹着的白色和棕色的东西就是“英吉拉”，用手撕下来然后包着中间的菜吃。&/p&&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cdea81b25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093& data-rawheight=&761&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93&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cdea81b25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aa1ea3c2732bcb115f7ea35f67942f28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44& data-rawheight=&74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4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aa1ea3c2732bcb115f7ea35f67942f28_r.jpg&&&/figure&&p&中间的菜有羊肉和各种我叫不上来名字的蔬菜。&/p&&p&这种黄色的像橙汁的东西，服务员说是他们当地的特色，honey beer，喝起来就是有点甜的酒。&/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35fa8e67d0c20ee07351a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474& data-rawheight=&63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74&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35fa8e67d0c20ee07351a_r.jpg&&&/figure&&p&这家餐厅是包车司机带我们来的，看规模和装修应该是当地很高级的餐厅了。有几桌当地人也在这里喝咖啡吃爆米花。而且还要在旁边烧一把东西....怪不得我们一进去就觉得烟雾缭绕的，每桌都有这样一盆。&/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108b735ed9eb71ff2168c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093& data-rawheight=&71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93&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108b735ed9eb71ff2168c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d485da73c6aa33b5dd91dae83df83137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480& data-rawheight=&63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8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d485da73c6aa33b5dd91dae83df83137_r.jpg&&&/figure&&p&虽然他们是产咖啡豆的大国，但是真不会做咖啡。&/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1e13ae6be8a18c7ca251eb27fb7e0156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112& data-rawheight=&78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112&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1e13ae6be8a18c7ca251eb27fb7e0156_r.jpg&&&/figure&&p&他们的咖啡是煮出来的，右上角的壶直接倒出来。&/p&&p&他们街头还有很多餐厅是这种前厂后店的形式&/p&&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0fef6d664e5b7a180e73a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93& data-rawheight=&77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93&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0fef6d664e5b7a180e73a_r.jpg&&&/figure&&p&店前现杀现解剖羊肉牛肉，买了之后可以在餐厅做。&/p&&p&以上只是我在这个国家所体验、看到的一部分，只有在这住很久，深入的渗透到当地生活才能更理解他们的生活状态吧。&/p&&p&最后以可爱的动物结尾~&/p&&figure&&img src=&https://pic2.zhimg.com/50/v2-8cabadc25e84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99& data-rawheight=&793&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99&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50/v2-8cabadc25e84_r.jpg&&&figcaption&超喜欢长颈鹿，蠢萌蠢萌的&/figcaption&&/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3c192baadb6fcdc74f47609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452& data-rawheight=&670&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452&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3c192baadb6fcdc74f47609_r.jpg&&&figcaption&母狮子和狮子宝宝&/figcaption&&/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547f9aa4ba8f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274& data-rawheight=&71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274&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547f9aa4ba8f_r.jpg&&&figcaption&犀牛&/figcaption&&/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1ae073f028c9f034a88c5_b.jpg&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589& data-rawheight=&714&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589&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1ae073f028c9f034a88c5_r.jpg&&&figcaption&豹子猎食&/figcaption&&/figure&&p&以上所有照片均为本人实拍，不可盗用。&/p&&p&&br&&/p&&p&———————好吃到变胖———————&/p&&p&如果还想看更多美食&/p&&p&就来公众号找我们啊~ &/p&&p&微信公众号：福桃九分饱（ID：futaojiufenbao）&/p&
不请自来~只去过2个非洲国家，一个是肯尼亚，一个是埃塞俄比亚。15年暑假的时候去肯尼亚做义工，住在当地的host family，会给我们准备早晚两餐。（大概是8个义工住在一个host family）。他们的主食是“恰巴提”，跟煎饼差不多的东西，大多数时候是就着有酱…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乞丐，在我离开法国的最后一天，我把一箱手机充电线送给了他。&br&&br&我给他标好，苹果7欧，安卓5欧，插头1欧，用马克笔，白色硬卡纸。&br&&br&我连教带笔画的跟他说清楚了。他连连点头，并迅速地把电线装进包里，说要去另一个地方卖。&br&&br&我说好。一脸相信的看着他，我想也许从此，一个人的命运就被改变了。&br&&br&他会找到渠道卖了这箱，然后再问我要，这次我会收取费用，这样他从乞丐的地步慢慢就转化成为一个商人。&br&&br&他会感谢我的，我想。&br&&br&&br&&br&一个月后回法国，我又碰见了他，跟我打招呼，很热情的。充电线还有吗？他比划了半天。&br&&br&&br&哦！有的！我想，他这么快就卖完了那一箱，看来是找到渠道了。&br&&br&“这次的是要收钱的。&&br&&br&一小时之后，我抱着另一箱出现在他面前。&br&&br&&br&突然，我有了一个疑惑。&br&&br&&br&我问他，上一箱充电线，你卖了多少钱？&br&&br&&br&他说，十欧，一整箱。他卖给了另一个人，然后买了一顿吃的。&br&&br&&br&然后他还问我还有没有。&br&&br&&br&…&br&&br&&br&&br&我从那以后再路过超市门口，再没有瞧过他一眼。&br&&br&&br&帮急不帮穷是什么意思呢？不是说帮了急的他才会感谢你，也不是说帮了穷的他就赖上你了，都不是。&br&&br&急当然好理解。雪中送炭，滴水涌泉。&br&&br&穷，这里是一个性质形容词，它的意思是，这辈子，能且仅能，穷的人。&br&&br&这种人不能帮，你也帮不了他。&br&&br&别说一箱充电线，你就是给他一箱金子，他也能用它给你换一碗最贵的牛肉面吃了。但并不是因为他不相信金子，而是因为，他永远无法想象，自己除了乞丐之外，还能有什么样子。&br&&br&&br&————&br&评论须谨慎，别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尿性。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乞丐，在我离开法国的最后一天，我把一箱手机充电线送给了他。 我给他标好，苹果7欧，安卓5欧，插头1欧，用马克笔，白色硬卡纸。 我连教带笔画的跟他说清楚了。他连连点头，并迅速地把电线装进包里，说要去另一个地方卖。 我说好。一脸相信…
从日到日，方媛在乐乐美发厅内被囚禁了1407天。进去时16岁，流行的是诺基亚彩屏按键手机，出来时20岁，外面已是触屏智能机的天下。第一次感受到时代变化，是看到客人在全屏手机上「切西瓜」。&br&跟智能机快速发展的黄金时代同样宝贵的是青春，方媛等人在店里被毒打、受客人凌辱。方媛双耳耳膜穿孔，右耳听力很弱，是呛水落下的毛病，但她拒绝滴药水，耳朵里进水的感觉太让她害怕了，每次洗澡，她都要先拿个大浴帽罩在耳朵上。而冷水洗脸则会让她一瞬间窒息。&br& 文｜巴芮&br&编辑｜柏栎&br&&br& o 逃跑&br&仲夏夜，乐乐梳剪美容美发厅的灯箱刚刚熄灭，地面上还积着一层白天落下的雨水。这里是浦东的川沙，上海东郊，近入海口。老板娘不在，店里大部分姑娘都围在一台二十几寸的电视机旁看连续剧。方媛却显得心不在焉，张望着门外车辆稀疏的道路。&br&对于方媛来说，这或许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夜晚。在那天之前，这个来自湖北东部农村的姑娘已经被囚禁在位于新德路339号的乐乐美发厅近4年。那些正在看电视的姑娘们，最久的已在其中12年，短的也有一两年。&br&车来了。一辆蓝色的雪佛兰从西侧出现，速度很慢。方媛敲了一下身后女孩的腿——之前趁拿洗脚毛巾两人把头扎进柜子里的时候，方媛小声将逃跑计划告诉了她。&br&两人身体紧绷得像被上满了弦。方媛一个曾经的客人要来救她出去，按照计划，那个单眼皮、看着有些斯文的客人会在当晚安排两辆车前来，一辆载她们逃跑，另一辆上有几个男人会阻挡从店里追出来抓她们的人。&br&第二辆也出现了，白色的小轿车上下来的3个男人正走向玻璃门——其中一个圆脸、寸头——「没错，是来救我们的。」当晚不久前，客人刚在手机上让方媛熟悉过这张脸。&br&方媛拉着同伴冲出玻璃门，脚上的黄色洞洞鞋在门前的地砖打了滑，但她仍不顾一切地冲进黑夜中。&br&这场发生在2013年夏夜的逃跑必须成功，她所承受的折磨已经太多了。据上海市一中院一审判决书显示：她们被张九勤「以扣押身份证、通讯工具、个人钱款、强迫签订虚假承包协议及借条等方法限制人身自由，并以呛水、殴打、饿冻、强迫喝尿、恐吓等手段……长期向众多男性提供口淫、手淫等卖淫服务。」&br&今年5月8日与记者见面时，方媛将地点选在了游客必去的南京路步行街，她怕记者没时间看看这座城市。9年前，16岁的她对这座大都市是多么向往，但却在这里度过4年之后，才第一次有机会看到曾出现在电视上的外滩和南京路。&br&「我逃了，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跑了。」方媛的声音盖过川菜馆内嘈杂的背景音。如今回忆起来，她还记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种逃跑都只在梦境中出现。她梦到过自己躲进猪圈，或是隐形了，但逃跑永远失败，老板娘张九勤「都知道我在这个地方」。&br&很多姑娘都是店里员工在张九勤的逼迫下骗来的。这个小小的美发厅被描绘成为理想的打工地，「烧菜有阿姨、洗衣服有洗衣机、天冷天热开空调、能学手艺还报销路费。」骗方媛来到这里的是她的小姨，小姨还特意告诉因左脚先天淋巴水肿不能久站的外甥女，「有凳子坐。」&br&2009年，方媛和自己的初中同学一起到上海。她们面前的张九勤刘海梳成小辫向后弯折与扎起的高马尾在头顶汇合，蓝黑色眼线。1米7的张九勤穿上西装，第一眼看过去，让人觉得「这个女人还确实有点像老板的感觉，有那个范儿。」&br&中午，张九勤把方媛她们带到美发厅斜对面、自己的另一处生意迪欧咖啡吃饭，邱悦永远都记得，「我吃了一个狮子头，好好吃啊。」这顿饭后，她们就被带进了乐乐美发厅。&br&一百多平米的理发店只在门口摆了4张美发椅，被木板隔开的后面总有人说话，方媛探头进去，发现是在给人洗脚。她们当时表示不想给人洗脚、按摩，只想学美发，张九勤满口答应。&br&但第二天，老员工就扔给她们每人一件明显被人穿过的大红色胸罩，邱悦还拿到了一双同样被人穿过的高跟鞋——黑色、细跟，宽脚板塞进去路都不会走，趿拉着。&br&当时的方媛16岁，邱悦15岁，都没穿过胸罩。过去那些初中男同学会盯着女生鼓起的胸部，还会嘲笑她们。半小时后还在卫生间里拿着胸罩发愁不愿穿的邱悦，被进来的老员工直接打了两耳光。空着的大红胸罩外面套上廉价的白色POLO衫和黑裙，再画上蓝色的眼影，像是刚出厂的玩具娃娃。&br&她们被带进了按摩间。客人的手在方媛身上乱摸，邱悦下体被捅出了血。两人吓坏了，却还因反抗客人遭了顿毒打——呛水，被人抓着手脚，倒过来把头扎进洗抹布的黄色水桶里，快要把人憋死时再拉出来，留一口气，反复折磨。&br&方媛脸小，肤白，眼神晶亮。但5年过去，那种伴随着痛苦一并刻在身体里的恐惧还在。她最怕呛水，每次耳朵都要「嗡嗡」响上好几天，拿棉签一蘸，全是脓，别人说话也听不见，「明明那个人就在我眼前，但是就感觉隔了什么东西，好像全世界只剩我一个人了，」她吓得睡不着觉。&br&擀面杖专用于打人，滑得像抹了油。呛水的同时要被打脚心，方媛的脚有病不能打，就打屁股，打到紫色发黑。方媛说这是张九勤的惯用手法，把你打到没胆反抗，更没胆逃跑，最好连这种心思都不要有。女孩们都尽量避免跟张九勤眼神接触，仅仅看上去感觉不对也会挨打。只是想想头被闷在水桶里的窒息感和水从五官灌进脑袋的那一瞬间的压迫感，你就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br& o 控制&br&&figure&&img data-rawwidth=&1080& data-rawheight=&714& src=&https://pic4.zhimg.com/v2-05e2e6a237af27010eaf_b.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80&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v2-05e2e6a237af27010eaf_r.jpg&&&/figure&&br&乐乐美发厅和迪欧咖啡在地图上的位置&br&&br&美发厅朝北，门前是东西向的新德路，临近河边，这条路的更东侧被对面小区的私家车把双车道挤成了单行线。如果要逃跑，绝对不能选这条路，一旦被堵死追上就完蛋了。只能往西，那边的街道四下通畅——这些信息都是方媛在给客人洗脚时问出来的，最初只是因为她对外面世界的好奇，没想到最终成了逃跑计划的重要一环。&br&向西也要冒险。很难说是否有意为之，张九勤同时经营的迪欧咖啡正处在西边不远处的要塞。每当美发厅内女孩逃跑或有人闹事，里面的男员工便会冲过来。&br&张九勤常坐在迪欧咖啡的2楼窗边盯着美发厅，每当路上有警车出现，张就立马打电话给店里让看严点。还要防着那个上海女孩爸爸的车——店里有一个被骗来的上海姑娘，后来方媛她们听说这个女孩的父母一方进了监狱，进店前都生活在亲戚家。有一次上海姑娘在站门时被张九勤看到，她立马让店里人把上海姑娘拉回去——万一她爸的车从门口经过看到怎么办？&br&手动挡的雪佛兰在河边掉头时熄了火，方媛站在马路对面急得四处张望。店里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3个阻拦追捕的男人是来洗脚的客人，不停喊方媛回去。&br&等到车终于停在跟前，方媛一把将同伴推上副驾，自己也挤上了副驾。如今回忆起那一切，她只记得自己当时「都慌了，就没想到后面也能上」。&br&车开起来了，但等到方媛回头张望，发现小姨马楠也偷偷坐上了后排，当初就是她把方媛骗进了美发厅。方媛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小姨——曾经的受害者、后来张九勤的帮手——要干嘛，一起逃走，还是抓她回去？&br&谁也没说话。车开出去很远，马楠先开了口，「没想到你还来这一套。」方媛明白了，马楠是来抓自己的，但她们都意识到，仅凭马楠一人已经做不到了。眼看人抓不回去，等红灯时，马楠自己下了车。后来回到店里，马楠被张九勤用鞋底扇了耳光。&br&美发厅在一栋灰色外墙的6层老式居民楼的底商，最多时里面有17个女孩。每天早上8点半开门，9点多张九勤的宝马或别克就会停在店门口。里面的姑娘给她打水洗脸、挤好牙膏、洗面奶，马楠帮她梳头。梳妆完毕，张九勤叉腿往沙发上一坐，姑娘们从门口到收银台面向她站成一排，挨个报前一天的账。张九勤给每个姑娘规定的日营业额从400到900不等。一天没达标的会被拉到里面的沙发间倒立，直到客人进门。&br&工资是自己业绩的10%，但钱到不了女孩们的手里。每月发工资就是将钱装进写有名字的工资袋，锁在收银台的抽屉里。每次最多让收银帮忙从袋里拿一两百块给人帮忙代买日用品。负责采买的最开始是张九勤的二哥，后来是方媛的一位熟客，再后来是马楠。她们还要轮流交店里洗澡的燃气费，因为张九勤觉得人多洗澡太费燃气了。每年张九勤会给女孩家里寄钱以安抚家人情绪，这也是把她们继续留在这里的策略之一。好糊弄的就给一两千，像方媛这种家里不好惹的最多时拿过一万。&br&收银员陈丽华在2013年进店，是张九勤的老乡，她一进去就发现女孩们讲的都是自己老家方言，「难道都是我们江西的吗？」而事实上，这是张九勤防止女孩用她听不懂的方言沟通，怕她们商量逃跑对策。&br&张九勤用一套极其严密的体系看管着这些女孩。进店时，所有人的手机、钱包、身份证都会被扣押在收银台。打电话只能用收银台上的座机，必须开免提，否则就跟张九勤脸贴脸夹着听筒。过年家里打电话来，就说店里忙走不开。说对了张九勤还在一旁竖大拇指，如果没按她的指示说或是哭了，电话会被立马挂断，然后就是一顿毒打。&br&冬天，她们睡在卫生间上方被木板隔出的不足10平方米的阁楼，盖发霉的被子，黑暗憋闷。张九勤会安排老员工跟新员工两人睡一个被窝以便监视新人。夏天睡地板就头脚相对，严防私下说话。&br&如果哪两个人被看到在一起「聊得笑眯眯的」，就会被拎出来拿擀面杖打手、打脚。方媛告诉《人物》记者，每次她和同学邱悦都是趁上厕所进出门侧身那一瞬间说上一两句，两人平时会故意找茬吵架，显得关系很不好，「她不挨打，我也不挨打，双方都好。」&br&外出就更不可能了。除收银员、马楠和张九勤的养女可在买泡脚药粉或日用品时外出，其他女孩都被看得死死的。去30米外扔垃圾都会让她们感到格外奢侈，「可以吹个风，感觉整个人都飘了。」&br&邱悦记得之前在店里每个人的皮肤都很白，只要稍微磕碰一点，就会出现或青或紫的瘢痕。走在徐家汇的天桥上，午后的太阳光照得邱悦睁不开眼，眼角不停流出分泌物——这是长久在美发店里的后遗症之一，因为太难见到光了，新来的女孩连站门都被挡在后面，根本晒不到太阳。&br&太压抑了，不能随便说话、不能跟客人发火、不能无缘无故跟同事发火，连哭都不行，被看到眼睛红红的又要被打一顿。这对平时憋不住话的邱悦而言太痛苦了，她躲到没人的地方，在能被衣服遮住的手腕上使劲咬下去，不能被张九勤看到，否则也会挨打。皮肤上的一圈牙印逐渐成了黑色，很疼，但至少能让自己心里舒服点。也曾有人尝试自杀，割腕被及时发现，上吊却碍于阁楼的低矮也没有成功。&br&有时，也会有家里人来看她们，但都要听张九勤安排，邱悦妈妈来的时候张九勤一再嘱咐邱悦不准乱说话，否则「就让你妈坐牢」。刚进去一个多月的一天，邱悦和方媛被张九勤外甥女鱼红玲——也是这家美发厅的承包对象叫进卫生间。之前听打电话来的妈妈说有个在上海的远房亲戚要来看她，却不知具体时间。一会儿，邱悦听见外面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疯了一样大喊「救命」。但就像平时打人时，音乐总会开得很大，亲戚没能听到她的呼救。鱼红玲使劲捂住邱悦的嘴将她摁在地上，当时的收银员吴抒鸿应声进来压在邱悦身上。在一旁的方媛吓傻了，什么都没有做。&br&感受不到时间，外面没了声响，邱悦失去了一次逃离的机会，嘴唇流血、眼睛红肿，脸被打得面目全非，但这些身体上的疼痛都比不上希望破灭时那一刹那的绝望。她走不了了。&br&店里平时打人的都是老员工，谁要是下手轻了，反过来挨打的就是自己。方媛脚不好用不上力，只打过一次张九勤的养女——养女是孤儿，先是被收养，又在13岁时因不堪虐待逃跑，后又被张九勤收养，14岁被带到美发厅工作。养女逃出去后觉得外面无依无靠又自己跑了回来。方媛生气，觉得她傻，跟别人一起拿棍子抽她脚心。&br&2011年一名女孩趁半夜拉卷帘门的机会，上了预先等在路边的客人的车，跑掉了。随后张九勤胁迫店内所有姑娘签下10万至40万不等的欠条，说谁跑了就去找她们家人要钱。&br&不能说真心话，也见不到光，整个店里除了朝北的玻璃门外，只有后墙上3扇被栏杆封得密实的横条铁窗，被烟熏得黑黄。方媛想把它擦干净透点光，却被张九勤发现，打得手掌无法伸直，碗都端不了。&br&每次说到在里面被打的经历，方媛和邱悦就笑得像是要仰过去。&br&那是一种伴随着对残酷过往的讲述中，令人意外的笑容。「真的很可笑，又傻。」坐在记者对面，方媛一边笑一边摇头，「但凡胆子大一点的话，真的困不住我，现在想真的，就像梦一样。」&br&&figure&&img data-rawwidth=&1080& data-rawheight=&1439& src=&https://pic1.zhimg.com/v2-b3182cababecefff8c1fff70_b.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080&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b3182cababecefff8c1fff70_r.jpg&&&/figure&&br&方媛手绘的乐乐美发厅店内布局&br&&br& o
一天的自由&br&刚进店那两年，同一条街上一个摆摊的大爷是方媛黑暗时光中唯一的慰藉。每逢雨天，大爷就去店里，不做项目就躺在按摩床上跟方媛聊天，钱照付。&br&有时外面音乐放得很大，方媛就告诉他是谁又在隔壁房间挨打了，两人对着抹眼泪。但他不敢助方媛逃跑，因为张九勤也清楚他的家底，方媛说自己也不想害他，觉得他像亲人一样。&br&被囚禁一年后，方媛壮胆向大爷要了个手机，想跟妈妈求救——她不敢再拜托客人捎信了，之前让客人帮忙给妈妈报信时，一听是陌生男人，妈妈把求证电话打回了店里，方媛不但没逃成还挨了顿毒打。这次，大爷如约偷偷送了个粉红色滑盖手机给她。方媛腿脚不好爬不上阁楼，有能睡在楼下的「特权」。白天手机是绝对不敢拿出来的，只有趁夜里悄悄研究。从没用过手机的方媛不会发短信，就这样，直到十几天后手机被发现时，方媛都没能发出任何求助信息。&br&不久后，大爷病逝，方媛的世界黑得密不透光。&br&很多时候，「出去」的希望被系于张九勤身上。张九勤擅长软硬兼施，先打人，再用「先试着做一个月，实在不习惯就回去」的态度安抚人心。&br&在女孩们的描述中，她非常神经质——从不敢轻易外出旅游；美发厅每天半夜1、2点才打烊，收银员却经常在凌晨3、4点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我梦见狼（张九勤对店内某位女孩的称呼）跑了，你把那个狼看紧一点。」手上的玉镯碎了、眼皮跳了，一定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把店里面每个人都打一遍。&br&还是有人逃跑。张九勤连夜在店里开会，突然大吼一声，「你们是不是要逼死我啊？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是不是要我下跪你们才不耍花招？！」方媛和邱悦被吓了一跳，看着好多人去安慰她，觉得很搞笑，「有点精神变态。」&br&她也会对不同人给予不同承诺——比如说要带方媛去治脚。她还曾多次对马楠说以后要把店给她，据一审判决书显示，在店内发现的承包合同书证明，日，张九勤确实让外甥女鱼红玲将乐乐美发厅承包给马楠，期限1年，承包总金额9.6万元。日再次签订为期一年的承包合同，总金额40万元。&br&马楠最初也是受害者。2002年，乐乐美发厅开始进行卖淫的第二年，15岁的马楠被张九勤骗到店里。据一审判决书中马楠的供述，「她做了几天，发现客人都动手动脚，想要走，张九勤就叫另外的小姑娘将她拖到卫生间，轮流抽她耳光，还呛她水、逼着喝尿、冬天扒光衣服泼冷水……」6年后的2008年，马楠成为领班，角色转变为施害者，由于打人最狠成了女孩们口中的「刽子手」，像监视器一样在店里来回溜达。&br&张九勤还说要在上海给马楠找婆家。收银员陈丽华才不信，「做样子给那个底下的小姑娘看，干了这么多年，对我忠心，就会把你嫁到上海的……如果这个女孩子不是被这样的洗脑，凭张九勤，这个店是管不住的。」陈丽华和马楠应同为看管者，但她看女孩们可怜，走起了「形式主义」。&br&张九勤的心理控制令店里产生了自发的监控者。张燕2006年进店，算老员工。张九勤曾许诺让她过年回家，她害怕新人跑掉，否则「又要被老巫婆殴打」。店里姑娘少了，能放老员工回家的可能性就更小。&br&回家这对张燕来说是太大的希望了。她最喜欢站门，除了能接到更多生意，还能看住人。邱悦告诉《人物》记者，「她天天站在门口，可机灵了，眼神四处游离，生怕我们跑了。」&br&单眼皮的张燕，颧骨略高，眼角向下，笑起来有些苦涩。双手在并紧的两腿间搓来搓去，眼神飘忽不定。她发现自己接受采访时间没有其他人长，第二天一早，给记者发来信息：「昨天你问我的问题，我回复得怎么样？是不是我没哭就没那么真实？」方媛和邱悦觉得张燕太敏感了。但她或许只是恢复得太慢了，还维持着像在美发厅里那样——太怕做错事了，无论做什么都心惊胆战，稍有不慎就要挨打。时隔5年，她对自我的认可度仍然很低。&br&2009年张燕曾向客人求救，后来被两个壮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她从美发厅拖了出去。「把我接到他（客人）那个小娘子的店里面，第二天就帮我买了新衣服穿着，带我吃饭。」&br&所有回头客的信息都要求被记录，比如「开个普桑，个子高高的，头发往后梳」。一旦有女孩逃跑，张九勤就会根据这些信息进行排查。救张燕出去的客人被查出来了，张九勤打电话威胁对方把女孩送回来，否则就告诉他老婆。&br&就这样，张燕只在外面享受了一天的自由，又被送回店里，挨打是躲不了的。张燕没胆逃了，直到2013年8月被警方解救。后来这件事被张九勤当做典故一样说给每一个新来的女孩，让她们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br&&figure&&img data-rawwidth=&856& data-rawheight=&640& src=&https://pic3.zhimg.com/v2-cea526eab86_b.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6&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v2-cea526eab86_r.jpg&&&/figure&&br&张九勤（右）&br&&br& o 劫&br&马楠下车了，救她们的客人已经开出去很远，跟同伴杨柳挤在副驾驶上看着外面，方媛哪儿也不认识。和第二辆车终于碰头了，方媛和杨柳换到另一辆车蹲在后座下，希望尽量甩开跟踪。车最终在一家宾馆前停下，客人用自己的身份证帮她们办了入住。进屋、锁门，方媛和杨柳拉着手激动地睡不着觉。&br&半年后的一次通话中，杨柳突然说她恨方媛，因为是方媛把她骗进去的。杨柳是方媛的亲戚，以前做过理发，听说方媛在上海学美发就把电话打到了店里。张九勤听说有姑娘想来，站在旁边高兴得不得了，不敢有任何吞吐和疑虑，方媛马上说店里都是女生很开心。「不要来」——她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她会想起之前给妈妈打电话，号码摁快了都被打一顿，张九勤觉得她平时一定偷偷给家里打过，否则号码怎么记得那么熟？&br&杨柳来的那天，方媛怎么也睡不着，觉得自己害人了，「我自己在地狱里面，我还要介绍个人到地狱里面来，心跟死的一样。」&br&店里的姑娘一部分是被逼着打电话从老家骗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张九勤从迪欧咖啡哄骗或胁迫来的。刘桦告诉《人物》记者，她本来在迪欧咖啡做收银员，有次被故意找茬说弄错了两张VIP卡，她跟张九勤对骂了一句「你才是婊子」，被甩了两巴掌拽着头发拖到乐乐美发厅暴打，此后在这里呆了3年多。&br&邱悦看得出，张九勤就喜欢社会经历少、思想简单的人——先套你的话，在这里有没有亲戚、朋友，再了解你的家庭情况，看你是什么样的性格，最好是软弱型的。&br&开会时张九勤曾对一个当时28岁的女孩说，「你年龄不小了，应该找个婆家了。现在人不多，等我招到两个新来的，你把她们带好，我就给你一笔钱让你回家结婚。」自此，28岁成了里面很多女孩的期待，希望快点长到28岁被放回家。那时候邱悦18岁，想想还要等10年，好绝望。但事实是，女孩到30岁也没被放走。&br&邱悦有时觉得是「命中该有此劫」。就像她的表姐徐莉，也想来上海学美发，就和邱悦妈妈一起来找邱悦。张九勤将店对面自己「明光苑」的房子伪装成员工宿舍让她们住进去，为防止邱悦和妈妈乱说话，张九勤还跟母女俩挤着睡到一张床上。&br&没人理发，洗脚按摩的男人倒是不少，徐莉觉得这家店好怪，没什么兴趣。但出了意外，她将手机落在了张九勤的房子里。第二天，她折回去取手机，同时邱悦妈妈被张九勤送上了最近一班火车离开。当徐莉孤身跟着马楠回到店里时，邱悦知道表姐走不了了。&br&邱悦逃走两个月后，跟方媛、方媛爸爸和徐莉妈妈一起到上海报案救徐莉。邱悦告诉徐莉妈妈，进店后直接把徐莉拽出来，什么也别说别问。但那天看到妈妈冲进美发厅时，一开始徐莉还吓得往里跑。后来接受《人物》采访时，徐莉说当时太怕家人会像之前张九勤威胁她们的那样遭到报复。&br&被解救后，徐莉回了湖北老家，邱悦还在上海，两人几乎没有联系，「她恨我，我也没办法。」邱悦低头摆弄了一下手机。&br&&figure&&img data-rawwidth=&740& data-rawheight=&555& src=&https://pic2.zhimg.com/v2-ebe252e2ddf034b69c45_b.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0& data-original=&https://pic2.zhimg.com/v2-ebe252e2ddf034b69c45_r.jpg&&&/figure&&br&张九勤曾经同时经营的迪欧咖啡&br&&br& o
无人理解&br&逃出去的第二天，客人来接方媛和杨柳去汽车站，方媛要去温州找父母。客人还给了方媛一部自己的旧手机。车动了，电话通了，方媛喊了一声妈，「我要去你那里了，多的不要说，到时候我们见面再说。」&br&方媛曾想，如果有一天张九勤真的把她放了，她不会直接回家。「因为我爸会理发，要是我回去什么都不懂的话，那他以为我在外面干吗呢？」她得先去找个正规理发店学学理发，再回去应对家人。&br&而邱悦回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让爸爸给她买了个1300块的Vivo手机，否则出去这么多年连个手机都没有，怎么说得过去？4年没回家，哥嫂对邱悦有看法，话里带刺，「你知道回来了？我以为你在大上海不想回来了，在那儿混了4年，也就这样子嘛。」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心里难受，有苦衷，但她不能说。&br&家里都只知道她们被骗了，被关在店里给别人洗脚，不能出来。方媛连按摩都没说。「不会说的。村子里面都是老头老奶奶，只要有一个人知道了就会议论，她每天在外面干吗，每个人说的语气不一样，马上就变质了。」&br&但每次看到电视上的法制节目播出足浴店被抄的画面，邱悦就看见妈妈偷偷抹眼泪，「她心里会想，你是不是在里面也受了这种苦啊？」邱悦趴在床上哭了，「这种情绪我从来都没有带给我父母，给他们的感觉好像对我没有造成什么（伤害）。」邱悦一遍遍给自己洗脑，告诉自己那些都过去了她不在乎，最终好像自己都不敢相信，这种事情真的曾发生在她身上。&br&看管不严的收银和 2013年5月店里的装修，使店内人心躁动，也给逃跑带来了黄金契机。邱悦和张九勤的养女在5月下旬利用半夜外出到垃圾的机会借助客人逃跑。方媛和杨柳是第二波，另有4人在8月19日凌晨同时逃跑。上海女孩是最后逃跑的4人之一，她逃跑以后通过家里在警察局的熟人关系报了警。&br&3天后，警察冲进乐乐美发厅带走了张九勤、马楠和陈丽华，解救出包括刘桦、张燕在内的其余6名女孩。2015年8月张九勤因强迫卖淫罪一审被判处无期徒刑。方媛的小姨马楠则被当做从犯被判处7年。&br&张九勤上诉，并在二审时被改判为15年。张九勤的一审辩护人赵能文称信息保密未接受《人物》记者采访。一位该案从犯律师看到过案卷中张九勤的二审判决书，他在接受《人物》采访时回忆，改判可能是因在同时期最高法做出的相关回复中，「手淫尚不属于组织他人卖淫罪中的『卖淫』。」&br&家里已经没人恨马楠了，而是更担心她的未来——再有两年出来就33岁了，没有工作经验，还有案底，法院的电话打到大队，村里人也都知道她坐牢了，以后该怎么办？方媛妈妈去探过一次监，说她的头发很长，到了屁股。&br&最后一次看到张九勤也是在一审开庭时，头发又长又乱，方媛和邱悦坐在席位上，跟嘴里喊着出来要弄死她们的张九勤对骂。&br&方媛她们正在进行民事诉讼，争取张九勤对她们的赔偿，官司打了4年还没了结。为了官司，她们建了个群，叫「各管各的」，偶尔在里面就记者的问题向其他成员确定一下当初的记忆是否正确。&br&为了配合法院，方媛、邱悦和刘桦、张燕还有其他两名受害者又回到上海工作，其中四人就在川沙——乐乐美发店所在区域变成浦东新区前的旧称。&br&川沙好小，繁华地带沿一条主路向东西两侧展开，打车到指定位置起步价就够了。&br&为什么回到川沙？她们说待惯了，虽然那几年一直被关在店里，但这儿依然能给她们带来一种难以解释的安全感。刘桦还经常坐车专门绕过曾经的美发店，去看看那里变成了什么样。「后来改成了宠物医院，现在是烟酒店。」跟记者一起到上海闹市区时，邱悦觉得很烦躁，她说自己不喜欢人多的地方。&br&&figure&&img data-rawwidth=&853& data-rawheight=&640& src=&https://pic1.zhimg.com/v2-7c1007aec4aef447da090fb5ceae9ff8_b.jpg&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53&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v2-7c1007aec4aef447da090fb5ceae9ff8_r.jpg&&&/figure&&br&刘桦在美发厅被拆时专门去拍了照片&br&&br& 除了记者和当年的伙伴，方媛和邱悦也再没跟其他人提起过这段经历。邱悦曾试图向一名关系好的同事说起，「她就觉得你不能跑吗？你怎么那么傻呀。」邱悦不再做这种尝试，摆摆手，「算了算了，过去了。」&br&「她不理解，她没有经历过你的经历。」采访的几天都是阴雨天，方媛常在这个时候怀疑人生，「为什么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想自杀，没勇气。别人问她怎么了，她就仰起头露出右侧的梨涡，「我有神经病，别跟我一般见识。」&br&从日到日，方媛在乐乐美发厅内被囚禁了1407天。进去时16岁，流行的是诺基亚彩屏按键手机，出来时20岁，外面已是触屏智能机的天下。第一次感受到时代变化，是看到客人在全屏手机上「切西瓜」。&br&跟智能机快速发展的黄金时代同样宝贵的是青春，方媛等人在店里被毒打、受客人凌辱。方媛双耳耳膜穿孔，右耳听力很弱，是呛水落下的毛病，但她拒绝滴药水，耳朵里进水的感觉太让她害怕了，每次洗澡，她都要先拿个大浴帽罩在耳朵上。而冷水洗脸则会让她一瞬间窒息。根据一审判决书显示，方媛、邱悦等都患有创伤性应激障碍。&br&让方媛和邱悦都很困惑的一点——她们到底恋爱过没有？以后有了男朋友怎么跟他解释？说没谈过，那身体是怎么回事？说谈过，那爱情在哪儿呢？邱悦恨她的第一个客人，说他毁了自己的初恋。&br&后来的她们，要么是对男人失去期待，要么是轻易被他人的小小善意打动。刘桦曾跟一个愿意陪自己去医院看病的男人在一起，但意外怀孕后男人跑了。她最终生下了一名女孩，成为单身妈妈，每月工资的大半寄回老家给孩子买奶粉和纸尿裤。&br&逃跑的最终段，前往温州的火车上，方媛一路都在想要怎么跟妈妈解释这几年的事情，店里的事情、客人对她做的事情，以及被逼迫着给家里发的伤人信息——「再闹的话，我就消失在上海，让你永远找不到了。」&br&车到站了，温州上午9点钟的太阳刺得方媛睁不开眼，马路对面的办公楼好大，妈妈从远处走来，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方媛喊了一声「妈」，不敢看她，眯起眼尴尬地笑了笑，「今天好热啊。」&br&（应受访者要求，文中除受访律师、张九勤、鱼红玲、吴抒鸿外其余人物均为化名）
从日到日，方媛在乐乐美发厅内被囚禁了1407天。进去时16岁，流行的是诺基亚彩屏按键手机，出来时20岁，外面已是触屏智能机的天下。第一次感受到时代变化，是看到客人在全屏手机上「切西瓜」。 跟智能机快速发展的黄金时代同样宝贵的…
&p&根据我农场里狗群的经验，我认为是不可能的。&/p&&p&&br&&/p&&p&我农场里有个流浪狗群，这群狗的数量随时增减，成员也经常变化，流浪狗来去自由。愿意来就管饭，呆不高兴了想去流浪就走，所以并没有固定的成员。&/p&&p&&br&&/p&&p&我统一称为保卫科。&/p&&p&&br&&/p&&p&尽管保卫科成员流动性很大，但是有一点是绝对不会变的：我是它们的&b&头狼&/b&。&/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a33b64b1c6f41eebf857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17& data-rawheight=&826&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17&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a33b64b1c6f41eebf857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3.zhimg.com/50/v2-7a901ca3e19ad7510cda2d5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840& data-rawheight=&877&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840& data-original=&https://pic3.zhimg.com/50/v2-7a901ca3e19ad7510cda2d5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1.zhimg.com/50/v2-bb414f8aaa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749& data-rawheight=&77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749& data-original=&https://pic1.zhimg.com/50/v2-bb414f8aaa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92a83ce7a7fdce3310d8e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428& data-rawheight=&502&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428&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92a83ce7a7fdce3310d8e_r.jpg&&&/figure&&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d5f0e67db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1111& data-rawheight=&841&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1111&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d5f0e67db_r.jpg&&&/figure&&p&&br&&/p&&p&很多人把狗子当儿子养，其实这是极其错误的——狗子理解人类的角度跟我们想的完全不一样，不是你对它多好，它就会有多感恩。&/p&&p&&br&&/p&&p&社会性动物，一般来说有三种，蚂蚁蜜蜂式、狼群猴群式、你们人类式。别的咱们不说，狼群式的社会性动物的首领，并不一定真的是靠蛮力或者格斗取得地位的。比方说，我农场有过一头阿拉斯加，体型巨大，无论如何我都是打不过的……&/p&&p&&br&&/p&&p&这货能够跟发飙的公牦牛刚正面，我肯定是惹不起它。然而它照样老老实实认我当老大，我只要一推它，它就乖乖躺下让我揉肚子。这货换毛的时候掉毛特别厉害，每次梳毛都有可能把它扯疼，但是它从来不敢呲牙，最多委委屈屈的呜咽一声。&/p&&figure&&img src=&https://pic4.zhimg.com/50/v2-eaa1d44ff14be7a9e358_b.jpg& data-caption=&& data-size=&normal& data-rawwidth=&513& data-rawheight=&648& class=&origin_image zh-lightbox-thumb& width=&513& data-original=&https://pic4.zhimg.com/50/v2-eaa1d44ff14be7a9e358_r.jpg&&&/figure&&p&狗，跟主人之间其实就是狼群关系，狗是把主人理解成狼群成员的，并且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社会关系理解得非常到位。如果你是从小养着它，一般你肯定就是头狼。但是如果家庭里出现了比较弱小的成员，狗会试着提升自己的地位，当不了头狼它有可能想当“二号”。&/p&&p&&br&&/p&&p&同时，狗狗对于家庭成员，既有竞争关系，也是有帮助关系。比如说同在内部，它可能为了提升地位会攻击你，但是你遇到危险或者外来挑衅，它又会毫不犹豫的保护你。&/p&&p&&br&&/p&&p&新增的“狼群成员”通常会遭到排斥，社会地位最低。但是随着它展示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地位有可能会提高。&/p&&p&&br&&/p&&p&狗狗提高自己在狼群里地位的欲望并不统一，根据品种、性格不一样，有的会积极挑战，有的则置身事外。我们称这种特性为服从性。教大家一个挑选服从性良好狗狗的简便办法，你把它肚皮朝上摁在地上，手压住胸口，如果它一脸哀怨跟林黛玉似的，那就是服从性良好，如上图那个肚皮朝天的小狗狗。如果它玩儿命挣扎，咬你的手，拼命想爬起来，那就是服从性不好。&/p&&p&&br&&/p&&p&猴群、狼群都是这么一回事，你一个外来的和尚，你再会念经，你冲上去一脚踹飞了猴王，剩下的猴子会跟你死磕的……&/p&&figure&&img src=&https://pic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