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下列线索,一个人靠在大树旁猜一个字字。1本意是指衣襟宽大。2也抬皇帝按照臣子的等级和功劳

陌倾弦一直觉得自己是凤来史上最为悲催的皇帝父皇不疼母后不爱,仅有的一个妖孽皇叔也在她登基那一年不知去向大概也是史上最穷的皇帝,穷到连跑路找美人师父的银子都凑不齐如此可怜悲催的她还要整日被那个腹黑至极家伙欺负简而言之就是犯迷糊的恋师女帝被腹黑男拐上正途的故事。PS;悄悄补上,女主虽是皇帝,但本文非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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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陌家倾弦 ...
  景和三年    凤来国都城的夜晚,明月高悬,晚风徐徐,正是赏月的好日子。    大街之上车水马龙,来往行人比肩接踵川流不息,一派繁华景象。    一个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女子手提两盏花灯在拥挤的人群中穿梭,一边小心的护着手中的花灯,一边对拥挤的人群道:&小心&&小心我的灯!&    今日花灯节,街上人本来就多,这个看上去十六岁左右的小姑娘挤来挤去让有些人些许不满:&我说这位姑娘,有那么急吗,时间还早呢!&    &赶时间,赶时间,嘿嘿&&&少女嬉笑道,接着一猫腰从缝隙中钻了过去。    &主子!诶诶,等等我们呐!&    少女刚跑过去,两道声音从后面急急响起。    &都是你的错,银子掏得那么慢,这下主子没影了吧!咱们可怎么交代啊!&    一个身着淡蓝色书童服的少年苦着一张脸开口道。    &小东你这话就不对了,这怎么能怪我呢,都怪主子跑的太快,连你这个平日里自称高手的小东都没看住,更别说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西了&&&另一个身穿同样衣服的少年辩解道。    过了一会儿发觉两人在这里争辩也无济于事,找到人才是正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重重点头异口同声道:&继续找吧,找不到咱们别想回去了,若再找不到,可怜从此四宝就要变成两宝了。&    哭丧着脸,两人继续在来往的人流中找寻起来,心中念叨着,主子还是快些出现吧,他们四宝可是金字招牌,少了一个都不行。    &想找到我,没那么容易!&    少女听到不远处两个书童的声音,提了提手中的花灯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以往想单独出来却总是翻墙失败,这次好不容易甩掉他们还没玩过瘾怎么可能轻易就回去?    溜到一个卖面具的摊子前,掏出碎银买了一个笑脸状的面具覆在脸上,这样他们就更找不到她了。    果然啊果然,她永远都是这么聪明,哈哈哈&&    提着花灯戴着面具往河边走去,眼尖的看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欢呼一声跑了过去。    到了那里突然被眼前的一个人吸引住了视线,确切的说是一个男子的背影。    白衣墨发,静静而立,看那修长的身段,再看那倾泻而下的墨发,一看就是美人的背影啊。    如斯好看的背影忽然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美人师父,她的师父&&也喜欢一身白衣静静的望着水面出神,只是&&她的亲亲师父,已经离开她很久了&&    一个人放花灯岂不是很无趣?    不如就找这个人陪自己一起吧,有美人陪放花灯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打定主意,上前几步笑吟吟的开口:&敢问这位公子,可以陪小女子放花灯吗?&    白衣男子闻声回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位面上覆着一个笑脸面具的女子,唇角微勾:&你&&确定?&    一听这声音,少女脸上的笑忽的凝住了,呈现出一副惊恐之色,突然惊叫一声,花灯从手中脱落掉在了地上,不可置信道:&君、君&&君衍?怎么&&怎么会是你?&    她怎么这么笨,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个人竟然是他呢?    除了第一公子放眼整个京城还有谁能有如此清雅好看的背影呢,心中不停的念叨着,这下完了&&完了&&    见她认出自己,男子收起笑意,富有磁性的声音缓缓开口:&皇上不在宫里呆着跑这里来做什么?小东小西呢?&    少女取下面具,一脸真诚道:&宫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听说今日有灯会,没忍住便出来了,他们被我甩&&啊,不,我不小心跟他们走散了,真的真的,下次,下次我一定会很注意很注意,绝对不会再和他们走散了!&    若说故意甩掉的小东小西,面前的这人肯定更饶不了她了。    这位偷逃出宫的少女,正是凤来登基刚满三年的皇帝陌倾弦,而眼前这位白衣墨发,面容俊秀的男子则是右相之子,同时也是先皇特封的景王&&君衍。    三年前太上皇带着太后退位离宫,将皇位传给了他们唯一的女儿陌倾弦之后便音讯全无,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自那以后陌倾弦便成了凤来国历史上第一位登基为帝的女子。    当时很多人都不看好这位女帝,也不太乐意让一个女子统治他们凤来。    觉得他们凤来一定会毁在这位年幼的女帝手里,却没想三年过去了,凤来不仅没有被毁,女帝在群臣的协助下反而将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    不过很多人都知道,其中功劳最大的当属右相君庭之子君衍。    太上皇在位时尤其看重君衍,年仅十五岁就被封了景王,这也是凤来国历史上第一次将一个从未立过大功的人封为异姓王。    三年后的今天,凤来人终于明白,太上皇没有做错,君衍的确当得起这个殊荣。    文武双全,才华横溢,卓尔不凡,朝堂之上从不徇私枉法,朝堂之下又谦和有礼,有第一公子之称,说来今年,也才仅仅十九岁而已。    倾弦很少有顾忌害怕的人,眼前这位就是其中一个,这个人时而冷漠寡言,时而温文儒雅,深的让她琢磨不透,最最重要的是他好像有火眼金睛似地,什么都瞒不过他,说话也说不过她,跟他在一起她只有被欺负的份儿。    见君衍没有反应,知道他定是不信,眼珠子一转,以袖掩泪轻泣道:&君衍啊,父皇母后在我那么小的时候便狠心离开,甩了这么一个大包袱给我,难道偶尔出来散散心也不可以吗?皇宫那个地方冷冰冰的,我还这么年轻,若一直呆在那种地方一定会死掉的!呜呜,我好可怜呐~没娘疼,没爹爱,好不容易有个师父最后也弃我而去&&&    与君衍认识了这么多年,彼此知道对方的秉性,她自然也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妥协,况且他虽然喜欢欺负她,但还算是对她比较好。    果不其然,君衍脸上的冰霜去了些:&走吧。&    &去哪里?回宫?&倾弦见君衍转身离开,跟上一步开口问道。    &回宫?&    君衍站住脚步,抬头望了望夜色疑惑道:&莫非皇上忘了此时的宫门早已关闭,还是&&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又偷溜出宫了?&    知道他是故意调侃自己,倾弦故作苦恼道:&那怎么办,长夜漫漫,难道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吹一夜冷风不成?也不知现在京城晚上的治安怎么样,我这身被你称为连三脚猫都不如的功夫能打过多少小痞子呢?&    &那就只好委屈皇上跟臣回府迁就一晚了。&听完她的担忧,君衍无奈道。    正合她意!    倾弦上前一步挽上他的胳膊:&就知道君衍不会狠心让我流落宫外受流离之苦~&    君衍低头看了看她扒着他的那只手,注意到他的视线,倾弦赶忙撒手干笑道:&哈哈,一时激动,一时激动&&&    走在君衍身侧,偷偷看着他的侧脸,微微抱怨道:&君衍呐,咱们什么时候变这么生疏了,我不喜欢你喊我皇上,喊我倾弦多好!&    君衍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倾弦继续抱怨:&朝中那些老臣好讨厌,天天跟我说不准这个,不准那个,很好奇以前父皇怎么忍得了他们,君衍你可千万不要学他们,总感觉着你跟他们越来越像了。&    君衍侧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最近我经常在想,若是我当年没有回宫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跟师父永永远远呆在山上过着平静快乐的日子,&想了想又道,&不过那样的话,可能就不能跟你认识了,嘿嘿&&&    君衍忽然开口:&楚姑娘在宫中已有三年,是不是该放她离开了?&    &不可能!&    听他提到楚颜兮,倾弦打断他的话,提高声音道:&只要有她在,师父就会回来,若放她离开,恐怕师父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楚颜兮是师父唯一的师妹,也有好多人说她是师父的心上人,不管怎样只要她还在宫中,或许某天师父不是为了自己也可能会为了楚颜兮回来。    那是她第一次利用手中的权利强行留下一个人,没有人知道师父于她而言有多么重要,如果可以,她多想留住师父,不让他离开。    她的师父风岚雪,凤来国国师,天人之姿,风采绝世,好多人都说他是仙人,所以当她的旧病好转后,他就回到仙界去了,但她不信,她的师父一定还会再回来。    知道她对师父的那份特殊感情,君衍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希望皇上心愿有朝一日可以实现,不过,皇上你这任性的脾气也该改改了。&    &原来君衍也开始嫌弃我了&&&倾弦一手捂胸故作伤心道。    君衍知道她又在卖可怜,继续走路没有理会。    见方法失败,倾弦一脸失望的跟了上去,这个君衍,真是越来越不好相处了,她这个皇帝真是好失败啊。    到了君府,右相君庭见到倾弦也没有多惊讶,反正之前她偷溜出宫,每次被君衍找到之后,最后都会在君府住上一夜,正因如此,君府也有了专属于她的一个房间。    &明日早朝我会提前带皇上进宫,皇上早些歇息吧,微臣告退。&君衍送倾弦来到房间前开口道。    倾弦笑嘻嘻的对君衍挥挥手:&今天麻烦君衍了,明天一定要记得喊我起来~&    君衍淡淡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倾弦见君衍离去,蹦蹦跳跳的打开门将自己狠狠的摔上床,晃荡着双腿疑惑道:&明明寝殿里的被子比这里好多了,为什么觉得这里的被子特别的舒服呢?&    趴在上面仔细闻着被褥的味道,兴奋的拍了下手做了一个决定:&明天走的时候,一定要把这床被子带走!&    于是第二天君衍带倾弦进宫的时候,倾弦在君衍一脸铁青的注视下紧紧的抱着被子不撒手。    君衍没办法,只得将倾弦连同这床被子也一并带回了宫。    对于倾弦这个做法,君府里的其他人早已经见怪不怪。    每次倾弦在君府过夜总要带走点东西,明明都是一些最普通的东西,宫里的不知要比这些好多少倍,但她却乐此不疲的往宫里带,也不知她为何会有这样的癖好。    倾弦每隔一段日子就要从君府搜刮点东西回宫,这一行为在君衍屡次批评教育无果下,也就只得默许了。    &君衍君衍,你来闻闻,这被褥的味道闻起来真的感觉好舒服,&轿中,倾弦把怀中抱着的被子往君衍脸边凑了凑,开口道。    &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这些东西&&&君衍淡淡道,把被子从她手中夺过卷成团抱在自己怀中,&一直抱着也不嫌热。&    倾弦动了动有些发麻的双臂:&你抱着难道就不热?还是&&君衍你不忍心,怕我热着了才换自己抱的?&    君衍轻哼一声,不再理会她。    轿子本就不大,如今又挤了两个人外加一个被子,难免有些拥挤,但倾弦却觉得很舒服,突然觉得有点困,便斜倚在君衍身上闭目小憩。    心中念道,靠在君衍身上总比靠着硬硬的轿子舒服&&  22、有关和亲 ...
  凤华宫    当四宝中另外两宝小星小月看到君衍面目表情一手拽着她们家皇上一手抱着一个被褥出现在寝殿门口时,不约而同想到:这次皇上又去右相府搜刮东西了,竟然还是&&被子&&    两人顿时陷入了深刻的反省之中,一定是平日里帮皇上准备的被褥不够好,皇上这才看上了右相家的被褥,是她们的错,让皇上在右相和君衍公子面前失了威仪&&    &为皇上更衣,莫要误了早朝。&君衍留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倾弦急忙拉住他:&诶诶,等一下嘛,等下咱们一起去太和殿。&    &臣还是去殿中等好了。&君衍简单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见君衍离开,小星小月拉着倾弦往梳妆台坐,快要上朝了皇上还是一身襦裙成何体统,哎呀,还有这头发&&头发也太乱。    任由她们梳着头发,倾弦开口道:&小星小月啊,昨晚小东小西不小心跟我走散了,待会儿我去上朝你们俩出去找找他们吧。&    倾弦也是回宫的路上才想起小东小西被忘在了外面,只是当时不好意思跟君衍讲,怕被他嘲笑。  虽然&&在他面前自己早就没了什么形象可言。    小星一听这话捂着嘴偷笑起来,倾弦正疑惑,小月答:&皇上放心,后半夜里小东小西就被君公子的人找到了,他们昨晚跟您一样都睡在右相府里,只不过几乎找您了一夜,现在估计还没睡醒呢。&    虽然君衍被封王爷,但她们还是习惯喊他君公子,一般情况下君衍在她们面前也不摆王爷架子,怪不得那么多人都爱慕于他,就连她们每次看到他也忍不住心跳加快&&    止住,止住&&虽然君公子很好很好,但皇上才是他们的主子,他们的老大&&    听小月说小东小西他们找了她一夜,倾弦心中愧疚不已:&那就赏他们回宫后睡上三天吧,这几日不用他们过来了,好好呆在房间里休息。&    &皇上体恤下属,乃我凤来万民之福!&小星小月异口同声道。    倾弦被她们这么一说,愈加觉得自己对不起小东小西,心道下次一定让他们跟着,不甩掉他们了。    只是过不了多久这句话一定很快又会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小东小西遇上这样一位主子,注定劳碌命&&    小月两人为倾弦系好龙袍的腰带,围着倾弦转了一圈,满意道:&不错,不错,皇上可以去上早朝了。&    倾弦一身明黄色华服使整个人的气质提升了不少,一身襦裙的她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身着龙袍的她终于可以多了一丝威严。    小星感叹道,她们家主子穿上龙袍还真像一个皇帝&&    呃,不对不对,主子本来就是皇上,她一定没睡醒,竟然糊涂了,找个机会补眠去。    &那我走了,你们乖乖等我哦~&    倾弦整了下皇冠,中规中矩的迈着步子往殿外走去,快到门口时扭过来头对她们道:&对了,差点忘了,咳咳,你们也看到了,昨晚我从右相府里带了一件宝贝回来,礼尚往来,你们替我把前些日子番邦进贡的那什么紫青宝剑给他们送去好了。&    &遵旨!&    就知道皇上一定会找些东西赐给右相府的,皇上这隔三差五的从右相府搜罗东西带回来,真不知道何时是个头。    由于君公子的关系皇上平日里与右相走的比较近,为此,左相傅彦书对此羡慕嫉妒了好久,不过也没办法,谁让她们家皇上只会看上右相家的东西呢?    见倾弦准备离开,小星开口提醒道:&皇上!上朝时记得不要用&我&这个字!&    明明已经做了三年皇帝,但皇上还是喜欢用我自称,每次上朝时她们都要提醒一遍才可以。    &哦哦,记住了,是朕嘛!&    倾弦回给她们一个安心的眼神,掀起衣角往太和殿奔去,作为一名好皇帝,上早朝的时候是不应该让她的臣子等太久的,这是她的为帝名言之一。    登基三年来,不管刮风下雨,倾弦从不迟到早退,更没有旷过早朝,在众臣眼中是一个勤劳守时的好皇帝。    有这样好的表现自然离不了君衍和四宝的功劳,他们把倾弦从一个爱赖床的公主□成一个按时上早朝的皇帝,其中艰辛,恐怕也只有他们几人最清楚,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不容易&&    转眼间早朝已开了有一个半时辰,倾弦觉得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左相和右相在闹别扭,在她看来一个丞相就可以了,为什么凤来国要设两个丞相呢?    虽然君衍跟她说过这是一个权力的制衡问题,但她还是觉得一个丞相就够了,不过也仅限于想想而已,朝中那些元老们一定不会同意丞相一人独大的,她可是知道,好多人都在嫉妒右相家出了一个封王的,若是只留右相一个似乎真的有点太过了。    至于左相嘛,倾弦往堂下群臣中看了看,只见翘着一缕白胡子的傅彦书正在用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斜眼瞅着右相君庭。    倾弦又瞄了眼君庭,唉,看这右相就比左相顺眼多了,也没左相那么老顽固,你说同样都有几缕胡子,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咳咳&&&    听到咳嗽声,倾弦发现自己托着下巴身子前倾看着右相发起了呆,连忙坐直身体,看向咳嗽那人,一脸关切的问道:&景王可是身体有碍?需不需要召御医前来啊?&    这个君衍,自己只要走一会儿神,他就用咳嗽来提醒自己,搞得群臣皆以为他身体羸弱,经常带病上朝,天知道他的身体好的不能再好。    &咳咳&&&君衍又咳嗽两声启唇道:&微臣身体无碍,皇上无需挂念,只是群臣刚刚讨论的那个议题还需皇上来拿决定。&    决定?    刚刚在讨论什么?    倾弦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之前群臣讨论的内容,好像是关于彩云国王子前来和亲的问题。    等等!    和亲?    和谁和亲?    倾弦倏地站起身急急道:&告诉他有多远滚多远!朕不需要和亲!&    见她一口否决,君衍眉头动了动开口道:&皇上还是听下众臣的意见吧。&    倾弦只好乖乖坐下,视线定在了左相身上,开口问:&就请左相先说说你的意见吧?&    这个左相之前一直说她还没长大,很多问题上需要听他们老臣的意见,那么他一定会认为自己年纪小,还不应该成婚吧,会吧会吧~    心里打着小九九,却不料左相竟然一反常态,一脸慈祥的笑道:&皇上长大了,自然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即使不立正夫,侧夫还是可以先选几个的。&    嗬!    倾弦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谁&&谁说她长大了,以前不是说她还没长大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什么正夫侧夫,还几个?    以为她要跟其他皇帝一样后宫佳丽三千?    简直&&简直要气死她了,父皇都能专宠母后一人,她为什么不能?    况且,她&&她虽是皇帝,但怎么说也是女子啊,让她一女侍几夫&&    呃,不对,几夫侍一女&&呃,越来越别扭了,总之就是不成,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怎么可以多出来几个人呢?    倾弦将头转向右相君庭一脸亲切开口问道:&右相您认为呢?&    君庭偷偷瞪了傅彦书一眼,开口答道:&虽说皇上婚姻之事早晚都要办,但也不急在一时,那番邦王子也不是单为和亲这一事而来的,皇上可以先见见,若是不喜欢到时候想办法打发掉便是。&    没想到右相竟然也同意彩云国王子来朝,倾弦可怜兮兮的看向君衍,心道他该不会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吧,他不是最明白自己吗?一定是来也不让对方来的。    谁知君衍竟对她点了点头,意思很明显,同意右相的办法。    倾弦知道此事已成定局,一挥衣袖,泄气的坐回龙椅上:&既是如此,此事就先这么决定了,众卿家可还有事启奏?&    堂下静默了一会儿,无人开口,倾弦突然站起身朗声道:&如此甚好,那就退朝吧!&    一挥衣袖不等众臣道别就离开了大殿,一溜烟没了人影。    满朝文武只得对着空无一人的龙椅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33、花园记事 ...
  君衍下了朝没有立刻离宫,而是去了凤华宫。    见小星小月愁眉苦脸的在殿前浇花便上前问道:&皇上呢?&    见到君衍,她们二人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皇上刚刚下朝回来,拿了剑就走还不许我跟着,这下&&这下御花园里又不知道有多少花花草草要遭殃了。&    君衍了然一笑:&我去看看。&    没想到她的脾气还是那样,一生气就去砍那些花花草草,这么多年竟没变过。    左相说的很对,她不过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尽管身处这个位置上,不允许她是孩子,却没人能够改变得了她,无论怎样劝诫,她还是我行我素,真是苦了他们这些辅政之臣。    君衍来到御花园的时候果然看到倾弦正拿着一把剑乱砍一气。    &正夫侧夫都去死,去死,去死,想娶我没那么容易!砍死你们!看你还敢不敢来!&    倾弦边说边砍,就这样足足砍了两刻钟,渐渐的感觉有些累了,把剑收回剑鞘正想回去,突然看到君衍正静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一脸淡然的喝茶,顿时心中火起,敢情她在这边一肚子气,他在那边优哉游哉一脸清闲的看笑话。    走过去重重的把剑摔在石桌上,连桌上杯中的茶水都溅出了好几滴。    君衍抬头,勾起唇角轻笑道:&皇上气消了?&    &消了消了,不然还让你继续看笑话不成?&    倾弦一屁股坐在桌边的凳子上,不满的看着君衍,开口道:&君衍你让我好生失望,刚刚在朝堂上也不帮我说话,亏我平日里对你那么好!&    &皇上为什么不想成亲?据说那王子可是一个美男子。&君衍手握茶杯一脸不解的问道。    &美男子?有多美?有师父好看?有你好看吗?要是美男子我都愿意嫁,嫁番邦来的一个陌生男子还不如嫁你呢!&    倾弦很火大,也没仔细想自己说了什么,语罢,随手夺过君衍手中的茶灌入腹中。    君衍盯着空着的右手愣在了那里,过了许久才恢复过来,开口:&皇上&&您刚刚喝下的是臣方才喝了一半的茶&&&    倾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连忙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有些尴尬道:&呃&&看我都被气成这样,都糊涂了,总之真后悔今天去上朝。&    &即使今天不说,明日这个问题也会被提出来的,&突然想起刚刚她说过的话,君衍开口道,&皇上的意思是您不愿嫁番邦王子,愿嫁给微臣?&    倾弦刚刚拿起另一个杯子将水喝到嘴里,听到君衍的话突然被一口水呛住,不住的咳嗽,连眼泪都咳出来了,他可不可以不要一脸平静的说出这句十分容易引人误解的话啊,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君衍边帮她拍着后背边庆幸道:&没想到皇上听到这个问题这么激动,是臣的错,臣也正想跟皇上你说明白,君衍福薄消受不了皇上您的一番厚爱,现在看来皇上你并无此意,这下微臣就放心了。&    倾弦止住了咳嗽,却也泪水涟涟,虽然是咳出来的,但看上去却也楚楚可怜,君衍心道,这样才算女子该有的样子嘛,每天大大咧咧的,根本就没有一个女子该有的样子。    &君衍你&&你气死我了!&倾弦突然拿起桌子上的剑架在君衍白皙细腻的颈项上,右手握剑,左手做抹泪状,&师父他弃我而去,一去不返,现在连君衍你也如此嫌弃我,我&&我真的是好&&心&&痛啊~&    往来经过的宫女太监见到这惊人的一幕,顿时目瞪口呆傻在了那里&&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皇上看样子要对景王爷不利啊,莫非他们不和了?    啊,君公子那好看的脖颈啊,没想到上面放着一把银晃晃的剑&&也挺好看的&&恩&&配他的肤色&&    今天早朝上的事他们都听说了,难道是&&景王爷劝皇上娶番邦王子,让皇上一颗春心碎了一地?    原来皇上心许景王爷了啊&&    景王爷啊景王爷,你这是闹哪般,从了皇上不就是了?    皇上一怒,那可是要死人的啊&&    此时亭中的二人丝毫不知,外面那群无所事事的宫女太监们将他们此时的行为想出了无数版本。    &咳咳咳&&&    君衍眼角余光看到了好几个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眼神偷瞄他们二人的宫女太监,轻咳几声,想提醒她注意形象。    倾弦却一时玩上了心,眨眨眼睛故作不解道:&啊,君衍你怎么了?莫非又发病了?需不需要召御医瞧瞧?&    &臣很好,&君衍撂下一句话,伸手将脖子上的剑拨到一边,&皇上一人在这玩吧,臣告退!&    没等倾弦开口阻止,他早就以极快的身法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内。    &功夫比以前更厉害了&&&    倾弦右手托腮,有些落寞的开口:&这样,以后我就更加欺负不过他了,师父啊师父,你快些回来吧,再不多教我点武功你徒弟就要被人欺负死了啊&&&    对了,师父!该去镜月轩打探打探师父的消息了!    镜月轩里很安静,除了里面偶尔传出的飘渺琴音,平日里少有人语,今日也是如此。    这里住着一个人,一个美人,一个号称凤来国第一美人的女子,凤来国师风岚雪唯一的师妹:楚颜兮。    &楚姑娘的琴音越发好听了,嘿嘿。&倾弦走进房间,看到坐在琴旁抚琴的白衣女子开口夸赞。    楚颜兮不愧是师父的师妹,跟师父一样有着天人之姿,如果说这世上谁可以配的上师父,或许也只有眼前这名女子了吧。    只是&&为什么这样想的时候她的心里很不舒服呢,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要属于别人了一样,师父是她一个人的,永远都是!    楚颜兮抬眸看向倾弦,起身行礼:&颜兮见过皇上&&&    &不必多礼,&倾弦赶忙扶起她,开口道,&怎么说你也是我师父的师妹,也算是我的长辈,不要每次来你这里都那么麻烦,这些繁文缛节能免就免吧,不然以后师父知道了定要怪罪于我。&    这些年每隔一段时间倾弦都要来她这里一次,楚颜兮自然知道这次倾弦的来意,没等倾弦开口问,便开口道:&恐怕这次皇上又要失望而归了,师兄并没有派人和我联系,也未有任何音讯传来。&    一听这话,倾弦耷拉下脸:&师父果然抛弃我了,原本以为你在宫中,他怎么着也会跟你联系或者来看望看望你的&&&    不忍她难过,楚颜兮出言安慰道:&皇上放心,师兄说过会回来的。&    这句话倾弦都不知道这些年听了多少遍。    眸中水雾渐起,推开楚颜兮摇头哭喊道:&骗子,骗子,他们都是骗子!父皇母后说过会回来,结果他们出宫后就把皇位扔给了我一去不返,师父当年也说过一年后回来,可是&&可是,如今已经过去四年,我马上就要十六了,他也没回来,他们都是骗子,骗子!&    倾弦哭着跑了出去,楚颜兮也只追到了镜月轩的门口就没再往外追,这位还有着孩童性格的皇上在师兄离开的那一天便对她下了禁令,除非师兄回来,否则她永远也不能迈出这里一步。    虽然做的有些过分,但这一切不过只是这个孩子的雏鸟心态在作怪,怪只怪师兄在她心中太重要了,或许等哪天她真的长大,就会想通了&&  44、遭遇淫贼 ...
  &骗子&&骗子&&&    倾弦一个人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抱着一壶酒一边念叨一边往口里灌着。    &小东,咱们皇上真豪爽!&小西扯着和他一同躲在假山后的小东感叹道,他们皇上这个喝法真像个江湖人。    &豪爽?万一皇上出了事看你还说豪爽不?在这里好好看着皇上,我很快回来。&  小东瞪了小西一眼,打掉扒着他的那只手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    小西自然知道小东是要去搬救兵,忙摆手道:&快去快回~&    每去一次镜月轩,回来之后皇上一定会大醉一场,并且喝醉了的皇上根本不让他们靠近,最后一定要请君公子出来才可以,皇上也就对他还顾忌些。    真不敢想象若哪天君公子不在了皇上要怎么办,他们要怎么办。    想到这里,打了自己一嘴巴,呸呸呸,怎么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君公子他长命百岁多福高寿,他好他们才能好。    叹息一声,还是去太医院弄醒酒药吧,皇上再醉酒明日的早朝无论如何还是要上的。    躲在花丛后的小星戳了戳昏昏欲睡的小月:&喂喂,别睡!&    小东小西在假山那边,她们两个在花丛这边不同角度监视皇上,咳咳&&不对,是保护皇上,她只是转过去一小会儿,没想到回头一看,小月竟然偷偷睡着了。    &君公子来了?君公子来了?!&    小月突地睁开眼睛激动道,揉揉惺忪的眼睛,抬头往凉亭中看了看,见倾弦还在喝,原来君公子还没来&&眼皮又开始打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觉得特别的困。    &别睡,咱们可要好好的看着&&&    小星发现自己也很困,很想睡觉,但职责告诉她不能睡,伸手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清醒了一会儿,片刻之后困意再次袭来,这次终于没有顶住睡了过去。    &哼&&在本公子的迷药下要是还不睡就没天理了。&    两人刚刚睡去,阴影下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走了出来,抬脚踢了踢两人,确定两人睡死过去,这才大胆的走向凉亭:&逼供问路什么的还是问喝醉了的人比较好,都说酒后吐真言嘛!&    倾弦抱着一壶酒隐约看到一个人影向她走来,以为是君衍,只是有些奇怪怎么是黑影,他什么时候喜欢黑色衣服了?    来人一把夺过她怀中的酒,闪到一边,放在鼻翼闻了闻:&真是好酒啊,不愧是皇宫,竟有如此难得的佳酿~&    &还我!&倾弦见酒被拿走很是不悦。    &好啊,&男子开口:&只要你告诉我镜月轩怎么走,我就把酒还你,这皇宫太大了,搞得我有地图也迷路,实在可恶!&    镜月轩?    听到这个名字,倾弦意识清醒了些,集中精神看向黑影,见这个黑影蒙着脸,看不到他的相貌,但已经可以确定不是君衍了,既然不是他,那就不必顾忌了。    &你是&&谁?刺客?去镜月轩&&干嘛?我告诉你啊,那不是个好地方&&那是一个会让人伤心的地方,劝你不要去&&&倾弦断断续续开口提醒道。    看,镜月轩根本就不是个好地方,每次去过那里之后她都很难过,很伤心&&    她是为这人好,才不让他去的,她是明君,不忍心让自己的子民伤心难过&&    &刺客?非也,&男子摇头,&我是奔着凤来国第一美人来的,江湖传闻她被困在皇宫的镜月轩中,今日月色正好,本想前来一探佳人,却没想花了五百两买了张假地图!&    见倾弦斜倚在石桌上醉语喃喃,男子又靠近了些,把酒在她面前晃了晃:&告诉我镜月轩在哪里,我就把酒还你好不好?&    &你&&大胆!&倾弦怒道,但声音软绵绵的没有丝毫震慑之力。    &哦?此话怎讲?&黑衣男子故作不解。    倾弦一把夺过酒壶,咕嘟咕嘟喝了几口,然后将酒壶重重的放在桌上:&来皇宫你竟然不是为了见皇上一面而来,难道你不想见一见凤来国传说中的女皇陛下吗?&    男子连忙摇头:&不想,一点也不想,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本公子没兴趣,反而楚颜兮如今正当盛时,又是第一美人儿,不看她看谁?&    听了他的话,倾弦更加生气:&楚颜兮何等貌美,只有像师父&&还有&&君衍那样的美男子才配&&嗝&&看她一眼!&    倾弦说完打了一个酒嗝,右手拍着胸口,瞪着这个蒙面男子。    虽说她不太喜欢楚颜兮,但怎么说她也是师父的师妹,怎么能让外人随便瞧了去?    &这么说&&&男子将手放到脸边,&若我也是美男子的话就可以去见她了?&    说着,男子将脸上的黑布一把扯下,凑近倾弦:&如何?算不算美男?&    倾弦只觉一个黑的发亮的眼睛与自己对视着,也不看他的相貌,摇头:&不美不美&&师父才美&&&    男子听她几次提起师父,有些生气,一把拉起她与她对视:&你敢说本公子不美?&    倾弦一手抓住他的胳膊,顺势向他倒去,闭眼靠在他肩上呢喃道:&不美&&不美&&师父美&&&    &你!&男子真的生气了,双手扶住她的肩膀,瞪视她,却突然怔住了。    因喝了酒的缘故,倾弦原本白皙的脸庞泛着一抹红晕,月光斜斜照了进来,洒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伴着她的呼吸在自己鼻尖萦绕着。    若仔细看来,这个小丫头还挺可爱的,长得也不错,这就是凤来国年仅十六岁的皇帝?    男子这才考虑到她的身份,随即摇头:&不像,一点也不像&&&    这样看着不过是一只可爱的小醉猫而已&&    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越看越喜欢,视线不舍得移开,把原本要去镜月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把脸凑近一脸倦意悄然睡去的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闻到那股酒香,头越压越低&&    即将靠近那张散发着酒香的小口时,却被突然睁眼的倾弦一把推开。    倾弦退了几步倚在亭柱上,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你&&你想干嘛?&    这人好奇怪,靠她靠的那么近,让她突然很不舒服。    &干什么?&男子上前几步贴近倾弦,在她耳边轻声道,&只是发现了一只很可爱的小醉猫而已。&    倾弦想问哪里有醉猫,却突觉脸颊一凉,被一个温温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右手赶忙捂上,反应过来瞪大眼睛怒道:&你&&大胆!竟然轻薄我!&    &轻薄?看来你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轻薄。&    男子突然凝眸侧耳听了听,轻笑道:&此次虽然没见到传说中的第一美人却见到了一个好像更有趣的丫头,也算不虚此行,就此别过,改日再来!&    语落,男子身形一转快速隐入黑暗之中,紧接着几声暗器呼啸而过钉在男子原来所站的地方。    倾弦蹲□体,拔起钉在地上的蝴蝶镖在眼前晃了晃:&君衍?他的暗器怎么在这儿?&    接着她的身体被人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君衍那双好看的眼睛里迸发出的怒火:&你又喝酒?!&    &咦?君衍?刚刚那个人呢?&倾弦见是君衍,歪着脑袋问。    &我还想问你呢,刚刚在这里的那个人是谁?&君衍问道,方才远远就看见一个黑衣人跟她站在一起,没想到那么快就跑了。    倾弦没有回答,侧头看了看他,突然踮起脚尖在他俊美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君衍反应过来,刚想发怒,却见倾弦扑进他怀中开始大哭起来:&呜呜&&刚刚那个是坏人,他做了刚刚我对你做的那种事,他竟然敢亲我,呜呜呜&&君衍君衍,你家皇上我被人轻薄了!!&    君衍先是一愣,接下来脸色变青,一边任她哭着,另一边对站在亭外浑身抖个不停的小东小西道:&今晚谁当值?把该死的侍卫统领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再有下次格杀勿论!&    竟然这么容易就让外面的人进了宫来,若有刺客如何能护住她的安危?    君衍刚吩咐完,哭的正起劲的倾弦突然从他怀中探出小脑袋插嘴道:&还有一个画地图的,那个坏家伙说他是拿着地图进宫的,宫外有卖,五百两一幅!&    竟然还有画地图的?    如此一来皇宫哪里还有安全隐私可言?    君衍一听更加生气,开口道:&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来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绘制皇宫地图,查到之后严惩不贷!&    过了一会儿君衍才想起这一切都是因为她夜深在外饮酒才造成的,便生气道:&还有你!说了多少次,你是皇上!不得饮酒,不得饮酒,如此一来明日如何早朝?&    趴在他怀中睡的正香的倾弦呢喃道:&那就麻烦君衍明日喊我起床了&&我就继续睡了&&&    君衍眉毛抽了抽,她倒是好睡,这样也能睡着。    见她睡着君衍不好再发脾气,只得压下心中怒气一脸无奈的将她抱回凤华宫。    站在亭外的小西抬起手肘碰了碰同样呆滞的小东:&咱们是不会该去找侍卫统领了?&    小东这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对对&&这次侍卫统领又惨了,还好没罚咱们&&&    擦了一把汗,君公子也只有这个时候才有一个王爷的样子,他生起气来比皇上还严重,算他们这次走运,没被惩罚,下次可要小心又小心了,不过那个黑衣人也真大胆连他们皇上也敢轻薄。    两人奉君衍之令去找那个倒霉的侍卫统领了,而被迷晕的小星小月则被遗忘在了花丛之中&&    直到后半夜才被冻醒的两人突然发现自己还躺在花丛中,再看凉亭中已经空无一人,噌的站起,两人飞一样的往凤华宫跑去。    心中念道,惨了惨了,她们这次死定了,四宝真要变两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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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稍晚走些 ...
  第二日倾弦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如往日一样一睁眼就看到小星小月他们,偌大的寝宫里只坐着一位面无表情的君衍。    心中一凉,该不是&&该不是,君衍这次发了脾气把他们都给咔嚓掉了吧,不要啊,她的四宝!    穿上鞋子就往外跑,君衍伸手拦住她:&皇上,该上早朝了。&    点点头,对呀对呀,是到该上朝的时候了,但是&&她低头看看自己凌乱的中衣扯了扯散乱的头发,这个样子怎么上朝?    偷偷瞅了君衍一眼,小心翼翼道道:&他们呢?&    知道她口中的他们是谁,君衍收回拦着她的那只手臂:&放心,没有皇上的允许微臣还不敢拿您的四宝怎么样。&    若不是她的袒护,所谓的四宝真不知已经死过多少回了。    这下倾弦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被咔嚓掉就行,四宝可是她的心腹,虽然&&经常犯错,但&&谁说心腹就不能犯错了?    本来跪在本外的四人听到里面的动静才敢起身,揉揉跪得发麻的膝盖,皇上终于醒了,昨晚君公子只是让他们跪到皇上醒来为止。    想到那个倒霉的侍卫首领又要几日下不来床,顿时觉得君公子对他们真宽容,真大度,真是&&好人&&    倾弦虽然按时上了早朝但因她一晚宿醉身体不适一个时辰不到便退了早朝。    退朝后,君衍跟其他大臣一同离开大殿,快要走到宫门口的时候,身后一阵风呼啸而来,紧接着就听到了倾弦特有的清亮的声音:&景王爷慢走,慢走&&&    其他大臣不约而同站住身体看到他们家英明神武的皇上一手扶着皇冠,一手拎着龙袍一角直直向着着君衍飞奔而去。    倾弦一把抓住君衍的衣袖:&你跑的好快,害我差点没追上!&    察觉到到其他大臣的注视的目光,倾弦赶忙松开手干咳两声道:&关于皇宫守卫问题,朕有些想法要和景王爷你讨论一下,不知可否稍晚走些?&    君衍点头,皇宫守卫问题是该好好讨论一下了。    但大臣们都知道,估计皇上口中这个稍晚走些不是一般的晚了。    群臣再次不约而同的看向右相君庭,每个人眼中都发出羡慕的光芒来,君家先祖们不知烧了多少高香才得君衍这个深受先皇和现任两任皇上的器重的后代。    君庭高深莫测的捋了捋他那柔顺的胡子云淡风轻的一笑,都羡慕吧,羡慕吧&&    左相傅彦书看到君庭那副得意的模样轻哼一声,胡子一翘,他是没有儿子,要是有个儿子的话一定比君家的小儿更出色!    想到自己那个宝贝独生女儿,顿时头痛起来,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没有儿子也就罢了,还生了一个那样的女儿,真是上天派来责罚他的。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君衍被倾弦拉着往宫里走去,直到看不到那些臣子们的身影,君衍开口道:&皇上有哪些想法,现在可以说了吧。&    倾弦一步踏到君衍面前,两手按在君衍肩膀上,一脸认真:&自然自然,以免昨日的登徒子再次出现,君衍你是不是应该留在宫中就近保护朕呢?&    君衍没有开口,当年在他被封景王的时候先皇就赐了离倾弦的寝宫凤华宫不远的瑶光殿作为他在宫中的住处。    只因他一般都回右相府居住所以一般情况下很少去瑶光殿。    &小星小月已经去打扫瑶光殿了,那个登徒子说还会再来的,君衍你忍心让我再处于那种危险之下么,若&&若是再被轻薄了怎么办?&见他不说话倾弦做抹泪状哭诉道。    想起昨晚的事情,君衍冷冷道:&你有武功,难道不知道反抗吗?&    眨眨眼,倾弦奇怪道:&可是你说我那些三脚猫功夫,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拿出来碍眼啊。&    &臣收回那些话&&&君衍气结,把一枚蝴蝶镖塞到她手中,&下次再遇到那种情形,就用这个,你是我们凤来国的皇上,尊贵无比,怎能让他人轻易占了便宜?&    仔细端详着手中银光闪闪的蝴蝶镖,倾弦眼睛一亮,黄金白银黄金白银,这个是不是纯银制作的?    那样的话她出宫寻找师父的路费岂不是就可以解决了?    不要以为当了皇上会是最有钱的,天知道她这凤来国皇帝偏偏是穷光蛋一个。    按君衍的话说她衣食住行都不用花钱所以用不到银子,就连她想偷偷把宫中的玉器珍玩带出宫外换成银两每次都十分倒霉的被他发现。    上次偷溜出宫还是从四宝那里强要来的碎银子,哎&&她好想要大把大把的银子啊。    &皇上不要打蝴蝶镖的主意,只是一般材质并非银质,臣还没阔绰到如此地步,用白银打制暗器&&&君衍见她眼睛一亮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倾弦听罢,一脸可惜,忽而一脸沉痛道:&是朕的错,朕疏忽了,是不是右相家财政出了问题,银子不够花?是不是该涨涨俸禄?或者朕亲自下令为君衍你打造一批银质蝴蝶镖?这样才能更彰显你的身份呐,怎么说你也是目前我们凤来国唯一的一位王爷啊。&    &不必费心,微臣已经很满意了,还有&&皇上您大概记错了,凤来国还有一位名副其实的王爷,您的小皇叔&&缥缈王。&君衍淡淡提醒道。    听他这么一说倾弦这才突然想起自己那位跟父皇一样不负责任的小皇叔:飘渺王陌辛夷。    飘渺王的确够缥缈的,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无人知道他的行踪,若他愿意老老实实待在京城的话皇帝这一重任怎么着也落不到她的肩上啊。    &若是哪天让我见到他,一定不会让他再轻易逃脱,就算他不愿当皇帝,至少,至少也该为我分担一下下啊。&    倾弦可怜兮兮道:&也只有君衍对我不离不弃了,所以你会答应的对不对&&&    君衍最终还是答应留在宫中几天,倾弦见他同意便蹦蹦跳跳的跑开,看那背影好似十分的兴奋高兴,真不知她有何高兴的。    倾弦自然不会让他知道她此时心中想了什么,若知道了又怎会答应她留在宫中?    所以说嘛,她这个皇上还是挺聪明的,突然想到了那样一个一举两得的办法。    亲亲师父啊,你的好徒儿马上就可以出去找你了,哈哈哈哈~    倾弦一回到凤华宫便大喊道:&小星小月笔墨伺候!&    听她这么一喊,四宝迅速备好笔墨纸砚上前围观。    只见倾弦施施然拿起一根毛笔蘸了蘸墨在一张大大的白纸上来回比划着,却并未下笔。    小星不解,开口问:&皇上,您这是&&要做什么?&    &莫吵&&朕在回想,朕在用心的思索,朕要画一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皇~宫~地~图~&    倾弦一脸神秘回答,拿着笔在白纸上比划了几下,没找到落笔点,自言自语道:&该从哪里画起呢?&    皇!宫!地!图!    四宝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家皇上,皇上这是病了么,没事画地图做什么?    而且更更重要的是她能画得出来么?    且不说她画功如何,单单在宫中经常迷路这一点来看&&她不画出一幅迷宫才怪&&    倾弦足足在寝殿中呆了一整天,直到夜色将近,那幅地图才算完成。    喊来小西:&君衍他今天一天都待在瑶光殿?&    小西答道:&公子在殿中练了一上午剑,中午的时候去了侍卫统领那里,大概是有些话要交代,一个时辰前才回瑶光殿。&    倾弦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不错,继续注意君衍动向,他要是来凤华宫一定要提前通知我,知道么?&    将地图方方正正的叠起来,塞到衣袖中,转身往外走去。    小西不解:&皇上您这是要去哪里?该用晚膳了。&    倾弦回头,竖起食指,神秘兮兮道:&嘘&&我去做一个大买卖,若这买卖成了,就解决掉我一个最大的烦恼了,少吃一顿饭算什么?站在这里,不要跟来哦~&  66、如此买卖 ...
  见倾弦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小西一脸雾水站在那里,最大的烦恼?    皇上的烦恼为何不跟他们说?难道他们四宝已经失宠了么?    他们是皇上的心腹啊,有烦恼他们当然要帮忙解决了,不然就是不忠不义。    如此一想,小西赶忙找小东他们讨论这个严重的问题。    要说有什么可严重的?    当然严重!    这可以关于到皇上对他们的信任问题,作为心腹,一旦失去皇上的信任,那&&那将是何等可怕,何等残忍的事情?    夜色渐深,眼看月上中天,倾弦要等的那个人却还没来。    &阿嚏!&倾弦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    摸了摸鼻子,紧紧身上的衣服,所谓地利人和,但这地利真不是容易占的&&    话说此时的她占据了有利位置-&凤华宫寝殿房顶    在这里可以一眼望到很远的地方,若那个人来的话自己一定可以看到的,然后把那个人引来这里,顺理成章就可以找他做买卖了。    只是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啊,想到这里又连打了两个更加响亮的喷嚏。    那个人该不是不会来了吧,那她岂不是白白冻了那么久?    下一刻一阵风扑面而来,一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醉猫变喷嚏猫了?这么晚了还坐在屋顶,是在等在下么?&    倾弦扭头看去,果然是昨晚那个人,不同的是今天的他没有蒙面,哼,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虽然这样想着,面上却是绽放一抹亲切的笑容:&不错,朕的确是在等你。&    男子一听,越发高兴,又凑近了些开口道:&莫非昨晚皇上对在下一见倾心,这才焦急等待在下么?&    还挺自信!哼哼&&    倾弦心中笑道,是焦急,不过不是焦急想见到他,而是焦急想见到他身上的另一件东西。    &对啊对啊,朕还真怕你今天不来了,&倾弦点头,突然语气一转兴奋道,&咱们做个买卖吧?&    买卖?    男子有些奇怪她的转变,为何&&他好似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一闪一闪的光?    &有什么买卖可做的?是你有东西要卖,还是我有东西要卖?&    男子反问道,他今天来可是有正事,昨天因为这只醉猫才耽误了,今天可不能再耽误,他不过是顺便来看看而已,没想到再次遇到了她。    倾弦重重点头:&是你有东西要买,我有东西要卖。&    男子摇头,不懂。    倾弦把手放到嘴边轻声道:&你不是要找镜月轩看楚颜兮么?昨天的地图是假的当然不能再用,知道你有需要今日朕特意为你画了一幅,怎样?要不要买?物美价廉哦,八百两一幅!&    &八百两?!&男子轻呼,&你打劫啊?&    &非也非也,&倾弦摇摇手指,&昨日那幅假地图还收了你五百两银子,我这可是真地图,且是朕御笔亲画,世间可找不到第二幅,有了这幅地图你今天一定可以顺顺利利的见到那位凤来国第一美人儿~&    男子半信半疑:&真的?该不是也是假的吧?&    他可不信堂堂一国之君竟然敢亲手绘制皇宫地图卖给一个陌生人,说她蠢笨还是没有防备之心呢?    若真的是没有防备之心,这个皇帝&&她的皇位究竟是怎么坐稳的?    见男子好像不信,倾弦拍拍胸膛,一脸诚恳的保证:&君无戏言!&    说完,倾弦拿出花费将近一天时间画出的地图,铺展开放到男子面前,指着一处道:&诺,可以先检查一下,这个地方就是我们凤华宫,这里&&就是镜月轩了,相信朕,不会错的!当然,为了皇宫的安全,我只画了从凤华宫去镜月轩的路,其他的地方恕我无可奉告!&    男子心道,看来这个皇帝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好吧,既然皇上你如此诚恳,在下信你便是,不过&&八百两有些贵,可否便宜些?在下今日没带那么多。&    倾弦想想也是,他是夜探皇宫又不是上街买东西,怎会带那么多钱?    &有什么贵重的物事先抵押在这里也可以,&说着,倾弦瞄了瞄男子腰间的那枚玉佩。    经目测,那玉佩一定很值钱。    注意到倾弦看向他的玉佩,男子一把捂住:&你该不是想要这个吧?那可不行!这是我师父送的!&    原来他也有师父啊,倾弦想到自己的师父,不禁有些难过,她的师父抛下她杳无音讯,而且师父从未送过自己东西,人家师父怎么对徒弟那么好,为什么她的师父就那么狠心离开她&&    见倾弦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男子赶忙掏出另一物事放到她面前:&玉佩不能给你,这个可不可以?&    一个圆滚滚亮晶晶发着光的珠子出现在倾弦面前。    夜明珠!还这么大个的?    这个人好有钱!    倾弦一把夺过,迅速将夜明珠塞进袖中。    把地图放到他手上:&好,成交!不过&&这夜明珠只是暂时押在这儿,如果&&如果将来你想讨回去,带八百两银票来赎便是&&&    其实对于她来说夜明珠还没有银票来的实在,宫里的夜明珠虽然没这颗大,但也有不少,可惜的是她带不出去,更别说换成银子了。    不过,这颗夜明珠如果藏起来不让君衍知道的话,带出宫一定可以换一大笔银子,这样想去哪里都可以,去找师父也不必担心银子的问题了。    男子有些奇怪,这个皇上怎么看上去很缺钱的样子,缺钱缺到要靠亲手画地图跟他做买卖换钱了?    抬头看时间不早了,男子从屋顶上站起身,对她道:&那在下就先去瞧美人儿了,醉猫你继续在这里吹风吧!&    见他要走,倾弦也起身相送:&慢走慢走&&&    突然想起一事:&对了,见你两次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倾弦想,这人去见楚颜兮,即使不清楚身份,知道名字也好啊,若以后师父知道了此事追究起来,至少也能说出是谁啊,到时候会怎样,她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男子回过头,夜风吹起他的衣衫在风中飘动:&在下苏玄墨,咱们还会再见的,下次再会,醉猫~&    足尖轻点,苏玄墨的身影融入了夜色之中。    &我才不是醉猫!喂!&    倾弦这才注意到,从一开始他就喊她醉猫。    醉猫醉猫,好像在提醒她昨晚醉酒那件事似地。    醉酒!对了,醉酒!    她怎么忘了,这人昨天轻薄了她,她还没报仇呢!    &苏玄墨,你个登徒子,别让我再看到你!&    倾弦想到他拿了地图一定是去楚颜兮那里了,勾起嘴角,双手掐腰,哼哼,这次他跑不掉了!    买卖归买卖,轻薄之仇该报还是要报的!    倾弦跳下屋顶,往镜月轩跑去,她只说卖地图给他,可没说她不会过去打扰!    奇怪的是等她到了镜月轩却并未见到苏玄墨,楚颜兮还是一如往常坐在桌案前安静的看书。  心生疑惑,莫非他拿了地图并未立刻赶来这里?    满腹疑惑回了凤华宫,刚刚进门,就见小东小西慌慌张张向她跑了过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皇上!&    &出了什么事?&倾弦不解道,他们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紧张?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君公子跟一个黑衣人打起来了!说他是淫贼!&小东激动道。    呃&&打起来了?    黑衣人?淫贼?    君衍所说的淫贼该不会就是苏玄墨那个家伙吧?    倾弦大脑开始转动,他不是要去瞧楚颜兮那个大美人儿的吗?怎么去了君衍那里?    莫非他改了嗜好,不喜美女,喜欢了美男?    可是&&那个地图明明是指去镜月轩的啊?    慢着!    倾弦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她好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绘制地图应该遵循上北下南左西右东&&    呃&&她&&好像画反了&&    去镜月轩的路画成了去君衍瑶光殿的路&&    苏玄墨啊苏玄墨你自求多福吧&&    倾弦急急忙忙的跟着小东小西往瑶光殿赶去,这么精彩的时刻,她怎么能错过?    就在此时,一个震耳欲聋,满腔悲愤的声音从瑶光殿传来:&陌倾弦!你竟敢出卖我!啊啊啊啊&&小爷我跟你势不两立!!!&    倾弦听闻如此声音,赶忙站住脚,身子抖了一抖,接着扭头就往回走。    诶诶诶?小东不解:&皇上咱不去瞧了?&    &瞧什么瞧?听这声音也知道定是那淫贼吃了亏,咱就不必凑热闹了,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回去洗洗睡吧。&    此时倾弦真想仰天长啸三声,君衍好样的!    哼哼,苏玄墨,看你还敢不敢再轻薄朕,这次就让君衍先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让你知道,皇宫不是那么容易闯的。    下一刻又想到,原来这苏玄墨是知道她的名字的,那还醉猫醉猫的叫她,更加不可饶恕!    不过&&上天保佑,以后还是不要再碰到他了,听他刚才那一吼,知道他定是深深怨上了自己,唉,她真不是故意的啊&&    不是故意画错地图,不是故意留君衍在宫中,更加不是故意让他们两个碰一块的,罪过啊罪过&&    偷偷摸出那颗夜明珠,瞅了好几眼,恋恋不舍的再次塞入袖中,待会儿钻到被窝里再看个够。    哈哈哈,这下银子有了,轻薄之仇也报了,当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甚好甚好&&唉&&她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77、老实交代 ...
  &不错&&不错&&&在被褥的遮挡之下倾弦从袖中拿出从苏玄墨那里换来的夜明珠很是满意的称赞着。    看这亮度,看这圆润程度,此珠定然价值连城,真不知那个苏玄墨怎么这么有钱,随身带着一个这样的宝贝。    倾弦深深验证了自家的没有别家的好这句话,她的宫中明明还有很多与这夜明珠可堪一比的宝贝,却独独对这颗珠子赞不绝口。    正在她沉浸在得到夜明珠之后的喜悦之中的时候,殿外突然传来喧闹之声。    &啊,君公子!&小星惊讶的声音。    &皇上她不在&&啊不对,皇上她睡了!&小月慌乱的声音。    &皇上她真的歇下了!&小东小西异口同声道。    &让开&&&君衍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倾弦听到君衍的声音,心上一阵凉意滑过,该不是,该不是他从苏玄墨那里知道了地图的事情吧?    怎么办?若他真知道了,一定会狠狠惩罚自己的&&    倾弦身子往被中缩了缩,一动不动,她睡着了,她睡着了,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    &出来&&&很是缓慢的声音,根本听不出他到底有没有生气,倾弦更加不敢动了。    君衍来到床前俊目扫了下四周。    墙壁之上挂着的是一年前从他手中夺走的佩剑。    桌案上摆着的是三个月前从他府上强要来的烛台。    梳妆台上放着的是两个半月前从他府中偷偷带回宫的木梳。    再看龙床上那个自己万分熟悉的被子,想起鼓成一团的被褥之下躲着的便是他们凤来国万人之上的皇上,心中的怒意便滚滚而来。    这哪里还有一个皇上应有的样子?    紧紧握了握手中的东西,见到那日的淫贼不喊人来抓也就算了,竟然&&竟然还把这样一个重要的东西给他&&    努力压下心中的怒气,尽量平和的开口:&皇上还是出来吧,臣只是有些事情需要和您谈一下,不会对您怎么样的。&    他知道她没睡着,她这些小动作怎能瞒过他?    不出去,就不出去,她出去才傻呢,不管怎么说都要撑过今夜,或许睡一觉到了明天他气就消了,以往都是这样的&&    但这次倾弦明显低估了君衍发怒的程度,见倾弦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君衍突然伸手一把将倾弦身上的被子扯开扔到一旁。    被君衍定住的四宝突然目瞪口呆,君公子这是&&男女授受不亲呐&&    倾弦只觉身上一轻,紧接着一阵冷风灌入有些单薄的亵衣之中。    打了一个寒颤,倾弦扯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一个滚,重新把自己裹进被褥之中,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有些警惕的盯着君衍的眼睛,想要看看他究竟生气到了一个什么程度,也好好好考虑下对策。    君衍一手抓着被褥的一角,看着她重又把自己包裹起来,见她露出了脑袋,松开了手中的被褥,手掌摊开让她看清自己手中的东西,开口道:&希望皇上可以给臣一个解释&&&    不好!他果然知道了!    苏玄墨啊苏玄墨,你怎么那么笨,这么轻易就让那东西落在了君衍手中,你笨也就罢了,这下可把我害惨了!    倾弦看到君衍手中的地图,身子微微抖了一抖,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君衍呐,你真的好厉害!这个路线图,朕刚刚画好没多久,还没派上用场没想到就被那个该死的采花贼给偷走了,还好君衍你英明果敢,武功高强,不仅制伏了那家伙还把这地图寻了回来,真是大功一件啊,这地图可事关皇宫机密,还好没被那淫贼带出宫外&&&    听她面不改色煞有其事的说着这些假话,君衍忽而勾唇浅笑:&哦?这么说是臣冤枉皇上你了?&    他这一笑不要紧,倾弦顿时觉得四周冷飕飕的,把围着的被子紧了紧,点头正色道:&那是当然,朕身为一国之君,怎会为了银子绘制一幅地图送给一个陌生人?君衍你不要听那淫贼瞎说!&    &竟是为了银子?臣竟不知,皇上已经贫困到如此地步,&君衍说着,向倾弦摊开手掌,&拿来&&&    &什&&什么?&倾弦一脸警惕连人带被往后退了退,他该不是知道了夜明珠要跟她要夜明珠充公吧&&她才不要,夜明珠已经是她的了!    君衍见她故作不知,往前倾了倾身体,一手按在床上,一手按住被子不让她往后挪:&皇上还不肯承认么?那人已经全招了,不然我怎肯放他离去?&    倾弦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她就这么被出卖了?    苏玄墨好没骨气,这么简单就交待一切了,她偷偷瞄了君衍一眼,他是用什么手段让苏玄墨那么老实全部交待的?    她和苏玄墨见过的两次来看,苏玄墨并不像一个简简单单会被搞定的人啊,还是&&君衍审问人的手段又提升了?    见她还不肯承认,君衍低头凑近倾弦,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倾弦因慌乱而四处瞄的眼睛,十分温柔的开口:&皇上不肯对臣说真话么?只要皇上说了,臣是不会难为您的,该是您的东西臣也决不会强制带走。&    &真&&真的?&倾弦鼓起勇气对上君衍的眼睛,见他的样子很是认真不像是在哄她,便相信了他,有些艰难的从紧紧的被子中掏出胳膊,露出藏在袖中的拳头,在君衍面前摊开,&可要说话算话,不能骗我。&    从她手中接过夜明珠,放开对倾弦的压迫,君衍站起身:&自然算话。&    走向烛台,在烛光之下仔细端详起那夜明珠来,片刻之后,俊眉微微皱起。    倾弦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君衍的动作,生怕他把夜明珠带走不还给她,见他皱眉以为他反悔了,忙道:&君衍你说过不会带走它的,记得说话算话!&    君衍抬头看了倾弦一眼开口问道:&皇上知道那男子的来历么?&    倾弦摇头,她只知道他叫苏玄墨外加是个很有钱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身份。    君衍将夜明珠放到倾弦面前:&皇上躲在被褥里看了这么久,竟一点也没看出这珠子本非我国之物么?&    不是凤来国的?    &很正常啊,又不是只有我们凤来国有夜明珠。&倾弦理所当然道。    君衍拧眉:&此物不仅非我国所有,且是圣天朝的皇族所有。&    诶?    他怎么看出来的?方才她拿着研究看了好久怎么没看出这夜明珠是圣天朝的东西?    苏玄墨&&该不会是圣天的人吧?    &虽然圣天与我凤来国一直和睦相处未曾有过争端和战争,但&&&君衍沉声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平日里皇上还是多加戒备为好。&    &苏玄墨不像是坏人,况且他也说了,来皇宫只是为了见一见凤来国第一美人的样子,就算是圣天的人也顶多算是慕名而来,再者说这夜明珠有可能是他通过别的手段得到的,不能代表他就是圣天的皇族之人。&倾弦开口,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苏玄墨对她也不像有恶意。    &苏玄墨?&君衍轻念这个名字,在殿中踱了几步,突然回头看向倾弦,&若臣没有记错,圣天皇姓便是苏姓,而圣天太子之名正是苏玄墨&&&  88、宝贝没收 ...
  倾弦被君衍的话吓了一跳,不会这么巧吧,苏玄墨是圣天太子?    那他来凤来国做什么?真的只是为了一探佳人?    还是&&有别的阴谋?    突然想起自己在瑶光殿外听到的那万分悲愤的喊声,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君衍,你&&你是怎么搞定他的?&    听倾弦突然这样问他,君衍愣了一下,莞尔一笑,开口答道:&臣总算没丢了凤来颜面,功夫比他略高一筹,不过皇上放心,臣并未下重手,还不至于因此引起两国争端。&    倾弦这才安心的舒口气,没把苏玄墨打坏就好,不然若真怎么样了,他们可还真的赔不起。    &关于此事臣改日再与皇上商议,时间不早,臣就先告退了。&说完,君衍转身迈步往殿外走去。    眼看他最后一步就要迈出寝殿,倾弦才想起夜明珠还在他手中,迅速从被褥中钻出来,跳下床榻,鞋都没穿往君衍追去着急大喊道:&我的珠子!&    听到她的声音,君衍站住脚步转过身,回头看她。    没想倾弦速度太快,一时没收住脚一头栽进他怀中。    君衍嘴角微笑的弧度更大了些,将她从怀中扯出来,疑惑道:&皇上还有其他的事情?&    倾弦摊手伸向他,半仰着头眼睛眯成一道线:&夜明珠啊,你说过不会拿走的!&    君衍故作不解:&臣以为现在这夜明珠已经牵扯到两国邦交,以免引起纷争,还是暂时收入国库为好,若他日见到圣天皇族也好交还他们,皇上认为此法有何不妥么?&    呜呜呜,话是没错,但&&但这夜明珠明明是她千辛万苦,用花费了她一天时间所画的地图换来的啊,若这么被他带走了,那她岂不是百忙了一场?    倾弦欲哭无泪的看着君衍在她面前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君衍往外走了几步,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倾弦道:&方才忘了提醒皇上,以后莫要动不动就画皇宫地图了,虽说以您的画功还不至于惹出什么大祸,但最好还是不要在这上面花费您的精力,有时间多看看折子,关心下黎民百姓才是正事&&&    君衍走了之后,倾弦光着脚穿着亵衣站在殿中许久,微弱的烛光下有些单薄的身影显得十分凄凉&&    忽觉阵阵冷风从衣领灌入,连打了几个寒颤,鼻子一痒一个响亮的喷嚏随之而出。    倾弦这才如梦初醒,紧咬嘴唇,呜呜呜&&君衍不讲道理,说话不算话,说好不跟她抢珠子的,明明她才是皇帝,为什么却总是被他欺负啊&&    心中悲痛万分,她的珠子,她又大又亮又圆的夜明珠&&    被点了穴的四宝恢复行动自由,见到他们家皇上光脚站在殿中,一脸委屈,眼眸水汪汪,紧咬嘴唇,衣衫凌乱,明显一副被君公子欺负了的模样,不约而同扑了过去,将倾弦按坐在龙床上开始安慰。    &皇上皇上,您一定要坚强!&小星同情道。    &君公子他是为你好,您要多理解他~咱们凤来这些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离不开他的努力啊!&小月为君衍说着好话。    &被君公子欺负也比让其他国家欺负咱们凤来强,皇上您就当是做个小小的牺牲吧,千万不要因此跟君公子过不去,咱们凤来可是离不了他啊~&小西诚惶诚恐道。    &皇上啊,君公子这不算欺负你,他说的那些话都在理儿,您是应该多反省一下了&&&小东正色道。    倾弦默默拉起被子将自己再次重重裹了起来,泫然欲泣,她的四宝&&她的四宝也开始偏向君衍了&&    她这个皇上的命真的是好苦啊。    仰头看向大殿的房顶,心中悲戚,师父啊,您在哪里?    您的乖乖徒儿正在这里等着你来解救她于水火之中啊&&  &&    倾弦很生气,非常生气,以往让君衍陪她去烧香拜佛他都找各种理由推脱,现在,竟然&&竟然陪那个傅晴去了普济寺!    一听到这个消息,倾弦脱了龙袍换上便衣手持宝剑就往普济寺杀去。    要问傅晴是哪位?    傅晴,左相傅彦书的独女,在京都谁人不知她傅晴爱慕景王君衍?    更可恨的是,君衍明知傅晴对他有着那样的心思还对她那般纵容。    不错!就是纵容,每次听到他喊小晴都让她身上止不住掉落一地鸡皮疙瘩。    握了握手中的宝剑,咳咳&&她没想对他们怎么样,其实&&她也只不过是好奇而已&&    虽然很不喜欢傅晴,倒是可以看到君衍的另一面,正是因为傅晴,她才知道,原来君衍也有对人好的时候&&    有时,她都忍不住有些嫉妒那个傅晴了&&    不对不对,她是万人之上凤来最尊贵最有权力的人,妒忌那个小小的傅晴做什么,哼哼,傅晴应该羡慕她才对!  &&    普济寺香火旺盛,前来礼佛之人络绎不绝,尽管如此,倾弦还是很快便找到了君衍和傅晴二人。    以君衍在京城受欢迎的程度,爱慕者之多,即使在普济寺也是令人瞩目的存在。    此时,君衍一脸虔诚跪坐于蒲团之上合着双眸,口中念念有词。    身着百蝶纱裙的傅晴则站在一旁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倾弦倍觉疑惑,小东不是说君衍是陪傅晴前来拜佛么,怎么看这情况倒像是傅晴陪君衍呢?    不正常啊不正常&&    过了大约一刻钟,君衍站起身,双手合十再次对着佛性拜了拜。    &君衍哥哥&&&    傅晴原本是看着君衍的,不知怎么往大殿门口看了一眼,刚好看到站在门口手提宝剑的倾弦,眼中突然呈现一抹惊恐之色,柔柔的喊了君衍一声。    倾弦一听这声音,止不住打了个冷颤,傅晴啊傅晴,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软绵绵的说话,就连她这个女人都觉得有些酥了&&更何况&&君衍是个男子呢&&    有时倾弦还真以为君衍看上了傅晴,但从君衍对待傅晴的态度上来看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他只是对傅晴比较好而已,在傅晴面前从不逾矩,那种感觉反而更像一位兄长,天知道君衍为什么会对傅晴这么特别。    君衍听到傅晴的声音,转过身也看到了倾弦,看了眼倾弦的装扮还有手里的剑,面上疑惑之色一闪而过,启唇道:&皇上今日也来此烧香拜佛?&    倾弦哼哼道:&没想到景王与傅小姐关系如此之好,一起来此祈福。&    傅晴听倾弦话里隐隐带有怒意,往君衍身后躲了躲,君衍出言安慰道:&小晴莫怕。&    &看来我们凤来快要办喜事了啊,&不知为何倾弦就看不下去君衍对傅晴那般温柔,凭什么往日里对她百般刻薄,想着办法欺负她,换成傅晴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君衍眸子看向倾弦,淡淡一笑:&你在生气?&    生气?    哪里生气了?她不过是觉得有些不公平而已。    倾弦别过头不去理他。    傅晴扯了扯君衍的衣衫,君衍侧头温柔开口:&小晴你先回去,我与皇上有些话要说。&    尽管有些不愿意,但傅晴在君衍面前一直表现的很乖巧,只得点头,独自一人离开。    傅晴离开后,君衍见倾弦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笑容更大:&皇上不是要去祈福吗?为何在此一动不动?还是&&皇上当真是为了微臣而来?&    想得美!    倾弦转身走向大佛:&我是为了师父而来的,希望他早日归来,不行吗?&    她才不会承认是因为不满君衍陪傅晴来此却不愿陪她才到这里来的。    倾弦对着大佛拜了几拜才离开大殿,君衍一直不远不近的走在她身侧,并未说些什么。    &让小晴一人回去你不担心?&看傅晴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就是为了想让他担心吧,真正的傅晴是什么模样,或许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反正她认识的傅晴绝不会这么好相处,也绝对没有外表看上去的这般柔弱。    &为何要担心,若我没记错的话,她的功夫比你还要厉害上少许,既然皇上你都敢独自一人出宫来此,她自然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君衍理所当然的答道。    这话顿时勾起她一件十分不光彩的往事来,倾弦轻咳几声说道:&那是以前,现在我功夫已经进步许多了。&    那件事是她永远的耻辱,竟然连一个傅晴都打不过,更可恨的是那件事君衍竟然也知道。    哼,这么说他是知道傅晴会武功的,即使如此还陪着她演戏,纵容傅晴在他面前扮柔弱,真是奇怪。    &皇上在华阳山的时候只有你和国师两人么?&君衍突然开口问道。    诶?    怎么突然问这些?他何时对华阳山上的事也感兴趣了?    点点头:&为什么这么问?当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那时我身体不好,全靠师父才保下我这条小命,若没有师父对我的悉心照料,我怎能活到今天?&    倾弦四岁的时候突发疾病,不得已被送往华阳山寻求华阳老人诊治,没想华阳老人早已远游不知去处,还好他的弟子风岚雪承袭了他的医术这才保下了倾弦的一条命。    但病去如抽丝,直到十二岁那年她的身体才完全康复得以回到宫中。    在华阳山的那八年,几乎占据了她整个童年,那八年里她和师父相依相伴,对她来说师父甚至比父皇母后还要重要。    &没什么&&&君衍摇头,叹息道,&只是好奇国师大人武功盖世怎么教出皇上您这位武功连三脚猫都不如的徒弟&&&    连三脚猫都不如?    倾弦虽然很气愤但却找不到理由辩驳,因为她的功夫&&的确是连三脚猫的傅晴都打不过,岂不正是连三脚猫都不如?    &君衍你若同意教我,我的武功一定会厉害许多的!&倾弦两眼一亮开口道。    君衍功夫也不错啊,若可以学来几个招式,最起码打小混混地痞无赖什么的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君衍轻轻摇头。    &你不肯?&倾弦耷拉下脑袋,泄气道。    &非也&&&君衍轻笑,&你武功底子太差,不适合学我的功夫,再者说&&若有危险,臣自会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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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小楼发现 ...
  倾弦哼哼两声不再说话,还是师父好,从来不会说这些打击她的话。    两人从普济寺出来,慢悠悠的在山道上走着,到了山下,倾弦顿住脚步:“朕突然想去探望右相大人了……”    君衍了然,点头应允:“家父必定十分开心。”    心中却想到,这次不知又会看上什么东西。    到了右相府,没想君庭竟不在,倾弦提议要去后花园走走,君衍则派人出去寻右相回去,虽说倾弦不会在意这些,但终归君臣之礼还是要守的。    如今正当夏末,右相府后花园的花开的正盛,有些花儿尤其名贵,连宫中的御花园都没得比。    倾弦一人在园中慢慢的走着,心中不断的赞叹着。    突然,拐角处,一座精致的小楼出现在她面前。    小楼掩映在花树之中,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那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以前从未见过?    倾弦好奇之心一时大盛,往小楼走去,刚要推门进去,却被一道声音拦阻:“皇上请止步!那里不能进!”    倾弦回头见是右相府中的侍从,疑惑道:“为何?”    她以前来过很多次,是以君府中的人大都认识她,这个人既然知道自己是皇上,为何还要拦住自己?    再次看向这个有些神秘的小楼,莫非……这里有什么秘密不成?    嘿嘿,她最喜欢探究秘密了。    如此想着,吱呀一声紧闭着的房门被她一把推开。    那侍从见倾弦并未听他劝阻,已经推门而入,一脸焦急,暗道一声不好,拔腿就往前院跑,向君衍报告此事去了。    倾弦在一楼房间内巡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秘密,看里面的摆设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房间而已,刚才那人为什么说不能进呢?    难道秘密在二楼?    踩着木质楼梯走向二楼,倾弦突然惊呼一声。    天!果然有秘密,还不是一般的秘密!    只见二楼房间内浅粉色纱帐静静的低垂着,由于她的进入,带进一阵微风,纱帐随风轻轻飞舞,如梦似幻。    房间内除了一张干净的小床外,其他地方摆的满满的全是各种小玩意,连地上都是。    拨浪鼓,布娃娃,还有……还有不尽其数的木雕,这些木雕大多是人形,只是有大有小,整齐的摆放在一个宽大的桌子上。    倾弦走过去捡起一个木雕来看,看模样雕的还是个女娃娃。    顿时心中疑惑四起,君庭只有君衍一个孩子,这些应该是一个小孩子喜欢的东西,莫非……莫非这是君衍小时候住的地方?    心中想大笑几声,为她这个突然的发现,没想到啊没想到,君衍小时候竟然喜欢这些女孩子喜欢玩的东西。    倾弦像抓住君衍的把柄一样洋洋得意,哼哼,看他以后还敢不敢笑话自己孩子气,在她看来最孩子气的是他才对,而且还是女孩子气,哈哈~    仔细观察木雕,发现这里所有的木雕雕的都是一个女娃娃的模样,左右两个小巧的环形发髻,用朱红色锦绦扎系,两边分别别着两个精致的流苏,大大的眼睛,甜甜的笑容,小小的襦裙。    好……好可爱……    倾弦忍不住对着木雕亲了一下,这个木雕娃娃好可爱……    一指轻点着嘴巴思索道,君衍怎么雕出这么可爱的娃娃来的?    该不会是君衍小时候的梦中情人吧,咳咳……    就在这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响起,倾弦只觉耳边一阵风闪过,手中的木雕娃娃便消失了。    倾弦抬头,只见君衍手里拿着方才的那个木雕,侧对着她站在离她三四歩远的地方。    虽然他们距离并不远,但那一瞬间,看着他的侧影,倾弦觉得……君衍离她好远好远……    “皇上请回……”君衍看着手中的木雕,头也不抬的开口说道。    “为什么不让我进来?”倾弦不解,“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君衍你不用害羞,喜欢这些东西可以理解,我是不会笑话你的,真的真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    “皇上请回!”君衍声音提高了些,又重复了一遍。    倾弦以为君衍恼羞成怒,干咳一声道:“好吧,朕就先下去了,今天朕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恋恋不舍的看了那木雕一眼,其实……她好想把那木雕带走……实在是太可爱了……    不过……偷偷瞄了君衍一眼,看他那宝贝的样子,一定不会让自己带走的吧,好可惜啊……    注意到她的视线还落在自己手中的木雕上,君衍转身完全挡住倾弦的视线:“家父已在前厅等候皇上。”    “哦……”见视线被挡,倾弦有些不舍,低低应了一声,往楼下走去。    房间里只剩下君衍和那整屋的玩具,看着手中的木雕,嘴角勾起,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对不起,方才打扰到你了,希望你不要在意……”    倾弦和君庭在客厅中坐着说了好多话,直到天黑,君衍也没出现。    本想向君庭询问后院小楼之事,但一想明明那侍从已经提醒自己了,是自己闯入的,顿时没了问的勇气,还是过几天再亲自问君衍好了。    “皇上可要回宫?”    君庭看看外面的天色开口问道。    心中疑惑,今天衍儿怎么有些奇怪,若是以往怎会丢皇上一人在这里?难道他们两人闹矛盾了?    倾弦摇摇头:“朕还是回宫好了。”    君衍这么久也没过来,一定是生气了,唉,既是如此自己还是少在他面前晃荡为好,明日再想办法消消他的气吧,一直隐瞒着的秘密被自己发现,一定伤到自尊了……    “那臣派人护送您回宫。”君庭偷偷松了一口气,这次皇上不在他们这里过夜,终于可以免过一次搜刮了。    “恩……”  倾弦点头,往外面走了几步,突然回头一脸笑意道:“右相大人,今日朕在您府中突见一盆极品兰花幽谷蝶蕊,不知可否……”    君庭刚刚庆幸皇上不会带走府里的东西,就听到倾弦说到那盆自己平日里很是喜欢的兰花,只得忍痛割爱点头道:“自然可以……皇上若是喜欢带走便是……”    倾弦听他同意自己带走,笑容加大:“如此便多谢右相大人了!”    送走倾弦,君庭坐在厅中的椅子上唉声叹气,为自己失了的那盆兰花而伤心。    一个时辰后,君衍走进厅中见此情形,开口安慰:“爹,孩儿定会为您再寻回一盆幽谷蝶蕊。”    从小楼出来就听说皇上把父亲最喜欢的那盆兰花带走了,不禁摇头叹息,果然,她来君府一次就要带走一样东西,真不知何时是个头。    君庭抬头看向君衍,见他手中拿着一个木雕,模样并不是平日里见到的那些,倒像是刚刚完成的,疑惑问道:“这木雕……”    君衍低头轻轻吹了吹木雕上的木屑,开口答道:“今日皇上去了后院小楼。”    说完,嘴角勾起一抹笑。    听完他的话,君庭眉头微皱,好似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问:“听说今日你与左相那老家伙的女儿去了普济寺?”    君衍点点头:“孩儿是找小晴陪我去祈福了。”    “她叫傅晴,是左相傅彦书的女儿,不是……”君庭欲言又止。    “孩儿明白……”君衍走到门外,抬头看着外面的天色,轻声答道,“我知道她不是……”  ……    倾弦回到寝宫,四宝急忙出来迎接:“皇上您回来啦~”    不约而同的在心中擦了一把汗,看她今日出去的那个气势以为要大闹一场的,眼看天色已暗也没见她回来又觉得这次她一定又歇在右相府了,没想到竟然赶回了宫中,不正常啊不正常。    “看!我带回来了什么!”倾弦喜滋滋的把藏在身后的极品兰花放到在几人面前。    一看到倾弦拿着兰花的高兴模样,几人汗颜,咳咳,他们错了,皇上很正常,很正常……    据说这盆兰花是君公子托人从很远的地方寻来的,没想到被皇上给看上了,这些右相大人一定很伤心吧,唉,可怜的右相大人……    倾弦将兰花小心翼翼的放到偏殿的窗台上,突然回头问:“你们……可有人会木雕?”    一想到在小楼中看到的那些木雕,就觉得心中痒痒的,她也好想要一个……    四宝不约而同齐齐摇头。    木雕?    那可是技术活,没有耐性和精巧的手法是雕不出来的。    原来他们都不会……倾弦耷拉着脑袋进了内殿,从背影看去十分的难过……伤心……    小月有些不忍,拉着其他三人聚在一块窃窃私语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夜色渐深,月亮悄悄露出半边脸,数只不知名的鸟儿在空中飞过,发出几声啼叫,整个宫殿越发的寂静,因而大殿外,几人的声音的声音显得越发清晰。    “这样对不对?”小东手拿一把小巧的刀在一块木头上比划着。    小月抬头,连连阻止:“哪有你那样拿刀的?是雕刻还是砍柴啊?”    小星看了看小东手中的那块木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不能怪小东,因为那……那根本就是木柴嘛,那么大一块!”    正抱着一大捆木头向他们走来的小西听到这些,脸一红:“不能怪我啊,咱们宫中除了御膳房那里有些柴火,去哪里找木柴啊?”    几人想想,也对,唉……本想试着动手雕刻个什么东西出来好让皇上开心的,没想到却是徒有好的想法,却无实践的能力……    皇上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木雕呢?    莫非今日在宫外见到过?    几人泄气的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色,他们家皇上的喜好还真是难以捉摸……    “你们……这是做什么?”    就在几人唉声叹气的时候,一道温和清雅的男音突然在一侧响起。    就在四宝抬头的那一瞬间,他们以为自己看到了月宫中的仙子,呃不对,看到来人的第一眼,仿佛看到了月宫中踏月而来的仙人……  1010、飘渺王归 ...
  站在他们面前的男子背着月光,身着浅紫袍子,外罩薄薄的白色纱衣,手持一把精致的玉骨小扇。    墨发之上的白玉冠上缀着一颗大大的白色玉石,在月色照耀下熠熠闪光,面容精致,竟是比君公子更美些……    也不对,应该说他的美比君公子多了那么一丝柔媚……    妖孽啊~这个人!    几人就这样以半仰着头的姿势瞠目结舌的望着来人,早已忘了该怎么说话。    男子见几人不说话,低下头凑近了些,轻笑着问道:“怎么?才三年没见,不认识本王了?”    本王……本王……    本王?!    他们凤来国确切说总共才有两位王爷,君公子被封景王,却从不摆王爷的架子,除了在朝堂之上,平日里也很少自称本王。    并且……    眼前这位美似仙人的男子并不是君公子,除了君公子,剩下的那位王爷便只能是……飘渺王……陌辛夷……    陌辛夷!    飘渺王回来了!    几人脑袋中得到这个信息,忽的站起身,撒腿就往内殿跑去,边跑边喊:“皇上!皇上!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啊皇上!”    陌辛夷见方才还在发呆一动不动的四人一溜烟没了人影,只留下几块木头孤零零的摆在那里,俊眉微蹙,玉骨小扇轻轻点了点自己额头,莫非是他许久没回来,四宝已经不认识他了么?    竟然费了这么长时间才猜出他是谁,果然,他需要时不时的出现一次提高一下知名度,否则若哪日整个凤来国都忘了他陌辛夷这个人,将是一件多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啊。    亦或是……他出现的太过无声无息,把他们几个都吓着了?    真是罪过罪过……    倾弦趴在龙床上正闷闷不乐,突然听到小月几人大喊着冲进殿里,坐起身微微不满道:“发生什么事了?看你们大呼小叫的,哎……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作为朕的心腹,圣驾前的红人,要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知道么?要淡定淡定,看看你们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几人低下头乖乖聆听圣训。    等倾弦说完,小月这才深吸一口气,面色淡然无波,语气平缓道:“禀皇上,方才我等在殿外遇到一人,自称本王,若没猜错的话,应当是离宫三年之久的飘渺王。”    “皇叔?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一听到飘渺王这三个字,倾弦从龙床上一跃而起,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往殿外跑去,哈哈哈,终于来了一个可以为她分忧的人了!    从此以后她就要告别凄苦悲催的生活了!    光着脚奔到殿外,看到月色下站着的那个紫色身影,偷偷抹了一把泪,一个箭步冲进他的怀中,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语气激动的几近哽咽:“辛夷皇叔!你……你终于回来了!”    呜呜呜,她的皇叔终于回来了,这下她也算有个靠山了,怎么说他也是她的亲叔叔,咳咳,虽然只比她年长五岁,但也是她的长辈,她的亲人啊,师父不在,皇叔就是她的靠山啊~    陌辛夷是先皇最小的一位弟弟,如今也才二十一岁而已,先皇在位时因其小小年纪便出外游历行踪不定故被封为飘渺王,三年前倾弦登基为帝之后陌辛夷便消失了,到现在刚好三年……    “弦儿可有想皇叔?”陌辛夷伸出双臂将倾弦圈入怀中,将头埋在她颈间呢喃着问道。    “想!弦儿日思夜盼,没有一日不想的,终于把皇叔你给盼回来了!”    她当然想了,皇叔一回来,怎么着也该为她分担一些,她这个皇帝也不必做的如此累了,当然,若是皇叔愿意做皇帝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倾弦在心里打着算盘。    “弦儿希望我留下?”陌辛夷低头看着倾弦的眼睛,缓缓开口。    富有磁性的声音传入倾弦耳中,不知为什么,倾弦突然觉得皇叔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微微离开了些陌辛夷,仔细观察了他几眼,终于发现哪里不同了。    哼唧几声重新埋入陌辛夷怀中怨念道:“辛夷皇叔,几年不见您老怎么越发妖孽了~”    听她这么说,陌辛夷轻笑出声:“怎么?弦儿不喜欢?”    呃……这个问题……怎么觉得有点奇怪……    倾弦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后退一步离开陌辛夷,往他身后看了看。    陌辛夷对倾弦的突然离开有些不解:“弦儿?”    “咳咳,我就是想看看,皇叔你有没有带什么人回来,三年了啊,皇叔你这一走就是三年,不知有没有找到一位飘渺王妃回来?”倾弦走到陌辛夷身后,往周围望了望。    说也奇怪,以皇叔的年纪早该娶妃了,却不知为何多年来一直不提娶妃之事,是他没有遇到中意的人,还是太在意自由,不想被另外一个人绊住行走的步伐?    陌辛夷听到倾弦问这个问题,装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有些为难的开口:“恐怕没有哪位姑娘愿意随我四处漂泊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吧~”    “那皇叔你不走不就好了!留在这里,凤来国少不了你,现在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有你在,我也会安心很多了……”    倾弦发动亲情攻势,努力让自己的话语听上去诚恳无比,感人肺腑。    听她这么说,陌辛夷心中默念……唯一的亲人……唯一的……    听上去好像不错……    独一无二……他喜欢!    不过……    陌辛夷突然想起一人:“我在外游历之时曾经听说了很多凤来的事,据说景王君衍辅政将朝政治理的井井有条,没想到我们弦儿这么有福气,能得到景王这样的能人相助。”    “福气?皇叔你不知道,君衍总是欺负我!”倾弦如今算是找到了靠山,心中的委屈也总算有了倾诉的地方。    “哦?”陌辛夷挑眉,“他怎么欺负你了?说与皇叔听,他日皇叔我替你出气!”    经他这么一说,倾弦在脑海中开始搜寻起君衍过去对她做过的那些过分作为,经过整理,却突然发现,好像他做的都没错……    这怎么行,明明是处处欺负她的,怎么会没错呢?    倾弦反复思量,终于找到今日来才发生的几件事:“他陪傅晴去普济寺却不陪我去,还有今日在他家看到一个很好看的木雕,他却看也不让我看!君衍简直坏透了!”    听完她的话,陌辛夷扑哧笑出声,右手抚上她的头发:“放心,他不愿陪你,改日皇叔陪你去普济寺,至于木雕……恰巧皇叔我略懂一二,若是不嫌弃,改日亲自为你雕刻一个可好?”    “辛夷皇叔最好了!”听闻此言倾弦高兴的拍手,心想,还是辛夷皇叔好啊,亲人就是不一样~    看着倾弦高兴的样子,陌辛夷也随之轻笑,有些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景王君衍,他也有三年  未曾见过这个当年被皇兄称为神童的孩子了……    陌辛夷低头,发现倾弦竟然是光着脚跑出来的,眉头微蹙,弯□将倾弦拦腰抱起:“夜深风凉,弦儿不怕感冒了?”    呃……倾弦见自己被皇叔抱起,略微有些不自在,虽说小的时候经常被皇叔抱着玩,但那也是小时候,现在她已经长大了,而且辛夷皇叔又变得这么妖孽……    “还是让我自己走吧,”倾弦说完,挣脱着就要下来。    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陌辛夷轻声责备:“弦儿听话,冻坏了脚等你年老的时候就要受苦了。”    听他这么说也有道理,倾弦不再开口,还好陌辛夷把她放床榻上之后就离开了。    倾弦拍着自己的胸口,不正常啊不正常,刚刚被辛夷皇叔抱着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紧张?    一定是因为辛夷皇叔太妖孽太好看的原因……    对,就是这样。    四宝站在一旁呆呆的看着陌辛夷将倾弦抱进来,顿时觉得这个情形有点诡异……    咳咳……也不能怪他们,辛夷王爷比皇上没大多少,还真的难以看出两人是叔侄关系……    当年皇上登基的时候他不告而别,现在终于回来了,于皇上而言应该是好事吧……  1111、孰轻孰重 ...
  倾弦原本以为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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