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个降头师相救全部解降,,你能帮帮我吗

【降头师】第十七集[河图实体]
【降头师】第十七集            【第十七集】内容简介  前来找老板娘闹事的两位会是谁?听说来头并不小,她会怎么样应付呢?  老板娘如何使用智慧勇气,应付恶劣的场面,还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在背后支持她的人会是谁呢?  虎生和老板娘如何使计接近大恶人身边,探讨降术的秘密呢?  今集出现两位性奴,她们是谁呢?  神坛中有主坛、文坛、武坛、阴坛,这四坛到底有什么分别?为何要分类呢?  坤曼通和坤曼童有什么分别?坤曼盖又是什么呢?降头二字从何而来?  为何降头师使用的法术,本身却不知道被称为降头呢?  汤碗里的水为何会出现画面,原因何在?  虎生今集遇上美人儿的好事,到底谁那么幸运呢?    出场人物:  巫 爷:巫术的创办人,属当今世上降头术去到「勒司」的境界,现身主要是找继承人,发扬降头术的神威。  虎 生:前身小浩,暗恋大嫂,后来机缘巧合释放了哥哥的魂魄,但肉身被哥哥骗走,后来借虎生的遗体续阳,因此成了第二个人,更成为巫爷有缘人,座下有风、雨、雷、电、火五使者。  也 篷:坏事做尽,丧尽天良的降头师,出道之前,欺骗火狐(雅素)的感情,更与昭必骨狼狈为奸,吞没雅素家族全部财产,由于身上流着柬埔寨和苗族血统,身怀两地奇异能量,加上邪恶天性,出道后成为阴邪的降头师和巫术界之猛人。  阿 沙: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阿 姣:棺鸡降头师的助手,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为棺鸡办事。  痴 痴: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霣 霣:棺鸡的性奴之一,身受坤曼童牵制,被逼接受性虐。  虎魔星:名为山君,降术非凡,遭也篷猜忌,知悉他沉迷于某位女子,故将女子送给他当老婆,从此当分舵联络中心的旅店老板,为人疑心重,怀疑老婆红杏出墙。  老板娘:虎魔星妻子,遭也篷灭门,再夺走初夜,被逼下嫁虎魔星为妻,本是苗族血统,为人天资聪明,热爱研读文学,经过多番痛苦日子磨练,终大智大勇。  蛇魔星:名为食鹿神君,称之艳妇,为人阴险毒辣,擅用蛊降之术,天生淫荡,风邪万种,喜爱排场,气势嚣张,目中无人。  鸡魔星:名为司晨,称之棺鸡,擅长修炼坤曼童,天性残暴不仁,喜爱奸杀虐待。             第一章:智慧的勇气  离开义庄来到旅店,无意间搭上了老板娘,后来杀了她的老公虎魔星,才发现老板娘聪慧过人,不但指点我以吹箫的方法修炼心念和专注力以提高本身巫术的功力,还答应教我蛊降,并且私下准备断肠草,制造解蛊毒的药。可惜她心理上还未做好准备,至今仍不肯让我占有,只愿提供手和口的关怀。  由于我想加强降术的功力,欲修炼金针降,在老板娘的告知下,我前去找通伯打造金针,岂料刚离开通伯家,就倒霉地遇上十二魔星中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和两位女助手阿沙和阿姣,她们俩被棺鸡殴打逃至门口,头部还被玻璃碟掷中,当场头破血流,我好心照料她们,反而被棺鸡出言辱骂,并命我向他下跪,岂有此理。  经过通伯向棺鸡调解后,大事化小变无事,本以为霉运走了,怎知,回到旅店和老板娘谈不上几句话,另一个冤家又狭路相逢,她正是蛇魔星艳妇,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我还不知道老板娘和艳妇是死对头,这让我无意中上了一课,就是学会如何借助他人之势,巩固自身地位,还有随机应变的智慧反应,当真受益匪浅。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句话是对的,我刚上完一课,即被艳妇的手下揪住,并押着我的脖子强行拉了出来,最后,艳妇下令将我带走。老板娘内心不安之情,溢于言表,无助的目光,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老板娘脱口而出说:「不……不要……」  艳妇错愕地望向老板娘说:「我没听错吧?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不知老板娘心里怎么想,难道认定我必死在艳妇手上?那是想我在此出手击败对方,还是引她到后山再解决呢?  不会要我扮无知市民,跟随艳妇回去吧?  正当我不知所措之际,门外传来几声狂笑声,这个笑声有些怪怪的,似中年人的声音,但声调却像十岁孩童,真搞不清楚是大人或孩童,难不成是返老还童之人?  「哈哈哈!店门口干什么围那么多人?老虎两公婆又唱大戏,有人死了吗?」  走进店内,那人正是最不想看到的鸡魔星棺鸡降头师,幸好他把两名助手阿沙和阿姣都带上,好让我有个人可以看看,可是,一看之下,我不禁有些心慌,因为阿沙和阿姣二人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那我和老阁娘说的话不就成了谎言吗?  「死鸡公!不在门外啼叫,跑进屋内干什么?不怕被老虎吃掉吗?哈哈!」  「他妈的!我以为是谁的嘴巴那么臭,原来是你这条臭蛇,怎么发浪发到旅店找男人来了?那个不错……慢……怎么会是他?」棺鸡愕眼一看,逐步走向我说。  「死鸡公!他是我的!别乱来!要是他损了一根头发,我就弄烂你的香蕉!你可给我听好,我不是说笑的!」艳妇指着棺鸡说。  糟糕!棺鸡面露凶光,来者不善!我该出手还是保持镇定?怎么办好呢?  「砰!」枪声一响。  众人全部望向发出枪声的方向。  「他妈的!老虎刚出门,你们大气不喘一个,便迫不及待踩场子来了,怎么,老虎不在,就当他死了吗?警告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更别当我是手无寸铁的女人,我随时可以连命都不要!瞧清楚,这把枪是教主夫人送给我的,她曾交代过,只要我受欺负,不管是谁都可以开枪,你们谁想动我的客人,就给我站出来!」  哇!老板娘果真非同小可,看准机会便毫不犹豫,大发雌威,且有胆识地掏出浑身泼辣的本色,骂得鸡、蛇二星狗血淋头,可说是大快人心。我再次目睹她如何利用他人之势,令自己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勇气,增添一股不怕死的狠劲,也许这才称得上不怕死的勇气、不怕死的智慧胆识。  「噢!我的美丽嫂子,千万别气坏身子,我知道这条臭蛇想欺负这个小子,所以特来保护他罢了,试问我怎会舍得欺负你呢?」棺鸡嬉皮笑脸地说。  老板娘把枪指着棺鸡说:「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哈哈!死鸡公!少来这一套,谁不知道你是最不爽老虎的,说到来这生事,你还不抢头位?不抢上头一炷香吗?」  棺鸡瞅了艳妇一眼说:「是呀!我最不爽的是老虎,你又能拿我怎么样?谁不知道,我最喜欢虎嫂,我爱全世界的女人,但就偏偏不要你这条臭蛇如何?我真是嫌你臭呀!哼!」  哦!原来棺鸡和艳妇水火不相容,这就奇怪了,一个好色、一个淫荡,本应属天作之合的一对,为何偏偏成了死对头呢?但我喜欢看到这种局面,表示人善人欺天不欺,大自然相克之道,始终是偏帮好人的。  老板娘大动肝火地说:「你们给我闭上臭嘴!收声!哼!」  艳妇狞笑地说:「收声?这可不行,尊重一句,称你一声虎嫂,不尊重一句,你是马魔星,还排在我后面,我需要看你的脸色吗?刚才你说得没错,同是魔主,自当一字平肩,但怎么也有个前后排法吧?姑且莫论这一点,你刚才为这小子脱口而出,喊说「不……不要」,你那一脸焦虑、疼爱的表情,我总不能不问个清楚吧?他到底是你什么人,你为何要维护他?是否是你的情郎?是不是虎爷的绿帽子?说!」  棺鸡冲到我身前,一手捉着我的衣领,怒气冲冲地问说:「你是不是她的情夫?」  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肯定一拳打在棺鸡的脸上,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阿沙和阿姣二人偷偷向我打个不要的眼色,令我心中有了个主意。  我用力甩开棺鸡的手,可是没成功,没想到他身子削瘦力气倒还满大的,我得借助身体一撞,令他失去重心,方可成功摆脱。  棺鸡退了几步后,很快又冲到我面前说:「你还没回答是不是虎嫂的情夫?」  我摇头冷笑说:「你们不要侮辱老板和老板娘,经过我昨天向他们夫妻俩讲解夫妻之道后,他们俩非但视我为好朋友,老板更视我为恩人,这里的员工或有在场的顾客都可见证。情夫地说法,只是这女人一厢情愿,挑拨离间,理由很简单,她不敢做的事,即是在策动你老哥动手罢了,老阁娘你可别中计胡乱开枪哦……」  老板娘说:「恩公,我代老虎多谢你。放心,蛇魔主的用心我清楚得很,刚才我说的「不」字和不安表情,主要是担心你的安全,和不知如何向老虎交代罢了。毕竟我除了一把手枪之外,一点能耐都没有,但她却有好几把枪,老虎离开前也曾担心她会前来兴风作浪,挑拨生事,加以迫害,果然忧虑成真,上门来了……」  再一次见识老板娘如何把握机会,树立不败之位,但我不可只学习而不发功,要不然在她眼里就成无能之辈,可是面无惧色站出来澄清,只属大丈夫行为,不足以显示智者本色,干脆豁出去,大胆一次,来个挑拨加诬陷。  我补上一句:「对!没错!老板曾要我多加留心,提醒老阁娘不要中这条蛇……女的奸计,免得小事变大,必要时还要站出来支持她。可惜,我必须到双亲坟前祭拜上香,无法逗留太久,没想到你们真如老板所料那般,约好一块上门进行加害,这手段未免过于狠毒了吧?试问她一个女人又能做出什么大逆不忠之事呢?」  棺鸡表明立场说:「放屁!我棺鸡什么人不好约,竟要约这条臭蛇?简直胡扯透顶,且你这小子所说的皆是一面之词,众所周知,死老虎疑心重,最看不得的就是你这种有几分俊气的男人,现在你居然说老虎当你是恩人,还要求你帮他老婆出面,打死我都不信,除非你能拿出证明,或者有谁可以作证,就站出来说个清楚。」  我顺手揪出一位旅店员工说:「放心!我不会难为或加害于你,只希望你说出昨晚我和谁在此喝酒,喝的是什么酒?谁主动为我整理房间,谁主动讨好我即可。」  员工战战兢兢地说:「老板和老板娘陪你在此喝酒,老板主动开了那瓶摆放很久的剑兰春,你们三人一块喝,接着……老阁主动帮你准备房间,并亲自打点一切。」  我放开旅店员工,接着问棺鸡说:「如何?」  棺鸡望向玻璃柜一眼,半信半疑地说:「真是这样?」  我笑着说:「当然不只这样,老板还亲自带我到后山泡温泉,因为他知道我是写书的人,希望我透过文学修养的途径,开导老板娘当个好老婆,好好伺候老公,并要我多加提醒老板娘,别中小人的奸计,这就是他在山洞里向我表白的心声。」  棺鸡有所省悟地说:「对、对!死老虎最重视夫妻间的感情,绝不会带外人到温泉去,看来他真把你这小子当成恩人看待,但你只说对了一半,臭蛇是有意上门加害兄嫂,但她没有和我约定,况且我是不会给她讨好我的机会。」  艳妇讥笑地说:「是呀!我当然不会约你这只死鸡公,而是你前来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助你一臂之力罢了,要不然你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对吗?哈哈!」  棺鸡反驳说:「臭蛇!闭上你的臭嘴!我会在此出现,那是和阿沙、阿姣拍照的时候相机出现问题,我急于拿去找人修理。途中看见你的车辆经过,才跟着过来看热闹,当然主要也是探望兄嫂而来,但我从未得知死老虎出远门,要不然怎还会有心情拍照,早就过来探望最敬爱的嫂子了,这位老哥可以证明我说的话。」  我趁机踩上一脚,证明棺鸡没撒谎地说:「棺鸡,我什么时候当你老哥了呢?不过,我为人正直,不说假话,这个不要脸的混蛋,他不但在我面前替这两个女子拍照,同时还打得她们头破血流,并且无耻的要我向他下跪,最后逼通伯拿出好处才肯让我走,这点我和通伯都可以证明。」  老板娘问艳妇说:「现在你应该清楚,他是我和老虎的恩人,并非你臭嘴里说的什么情人、绿帽之类。但你到此兴风作浪,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必会通知老虎,并要他通知主人或教主夫人,你等着接教主夫人的电话吧!」  艳妇脸色一沉,指着老板娘说:「你吓鬼呀!教主和猪、狗、鼠三主在哥伦比亚办事,他怎会接老虎的电话?况且教主最信任的是我,绝不会相信我会到此兴风作浪。但我很怀疑他怎会去找通伯,又怎会那么巧的遇上死鸡公,真是那么巧吗?」  原来猪、狗、鼠和也篷人在哥伦比亚,那么说我们逃来泰国后,他们一伙人可能就从香港直接启程到哥伦比亚了,他们不继续追杀,反而急着赶去办事,那会是办什么大事呢?不过,猪、狗、鼠三魔星不在泰国,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毕竟他们见过我的相貌。  棺鸡暴跳如雷说:「臭蛇!你说什么鸟话,我棺鸡有什么事会敢做不敢认的?我有必要找这小子撒谎掩饰吗?简直荒天下之大谬,教主信你才怪!我劝你还是多留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吧!教主夫人一向不太喜欢女人过于亲近教主,奉劝你一句,识相一点比较好,敛怨求媚,不可长也,免得到时候要我来取你的蛇命,哼!」  听棺鸡这么一说,表示也篷的老婆不满他身边有女人,也说明她有能力掐住也篷的脖子。可是,却出现了另一道隐忧,棺鸡透露取她蛇命的会是他,这等于说他的功力并不在艳妇之下,而今,艳妇已是一个难应付的对手,现在还加上一个棺鸡,这回鸟不大、头却大了。  艳妇愤怒地说:「死鸡公,你不要胡乱说话,我怎么敛怨求媚了?试问教内有谁不知道为教主赚最多钱的就是我食鹿神君,我除了忠心于教派,绝无二心!收回你的劝说,我并不需要。另外,警告你别造谣生事,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棺鸡脸色一变,身体快速冲至艳妇身前,露出狞恶的表情说:「我就想看看你怎么不好欺负?受死吧!」  不妙!棺鸡和艳妇动起手来,肯定不会以死相拼,顶多点到为止,如果想炒出一碟笼里鸡好菜,必须事先调味,煮熟后再调就有缺鲜味,态度也不够认真。  我按住棺鸡的肩膀,小声在他耳边说:「虎嫂最瞧不起没脑的人,勿中妇人之心的毒,全当是你自己想到的,不折兵而大获全胜才是最厉害的兵法,看我的!」棺鸡瞧了我一眼,怒火消退,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我接着大声试探说:「你还是走吧!我虽是不知道棺鸡能否杀掉你,但我可以肯定你是杀不了他,何必自找麻烦呢?况且在这里生事,你所谓的教主、老板娘的教主夫人,两人都会对你甚是反感,何必呢?走吧!这里不欢迎你呀!」  棺鸡往后退了一步说:「也罢!我本就不想弄脏虎嫂的地方,免得她忙于善后。」老板娘脸露疑惑的表情,似乎对我阻止棺鸡和艳妇动手一事,深感意外和不满。  我补上一句对艳妇说:「怎么还不后退一步?看来你的智慧比不上棺鸡,倘若真想动手,又有胆量敢挑战他的话,就上呀!要不然就走吧!免得在此丢人现眼。」  艳妇很不满说:「俊小子,你我当日相见,本应好好的,我也应你的要求,放过醉汉一马,为何转眼间你就对我充满恶意,我伤害过你吗?」  我摆出一脸正气说:「不!人与人相处之道,痛恨算是较深的一种感情,反感却是感情归于零点的表现,你对我施加的毒手,我只会怨恨,你不找我,我也会上门找你,相反我对你反感,自然不想见你一面。」  艳妇讥讽说:「原来好心做坏事,当日本不该放走醉汉,好让你上门找我才对!」  我解释说:「不!错了!你不该对弱质老妇下毒手,导致她死前受尽折磨,百般痛苦才死去。再者,你虽一身富贵,但回想砌在你身上的财富,全是利用卑鄙手段,从无助的女子身上取夺而来,这不是反感是什么呢?」  艳妇愤怒地说:「我对你处处相让,你竟敢对我出言不逊,真是岂有此理!」  我大胆地说:「我刚才说过,反感有将感情归于零点的力量,在此我多补充一句,棺鸡嫌你臭,那是他没真正瞧清楚你罢了,但我见识过你恶毒的手段,觉得你很丑,岁月摧人老,最后你只会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试问怎能不反感呢?」  棺鸡拍手大叫狂笑说:「小子,说得好!够胆量!我棺鸡喜欢你,认定你是好朋友,有什么想骂的就尽管骂吧,我在背后挺你!」  艳妇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你……这臭小子……」  我走前一步,小声对艳妇说:「此地不宜久留,狠狠踢我一脚,嘲笑棺鸡,取回面子,然后离去就是。」  艳妇愣了一愣,瞪着我无动于衷。  我嘲笑说:「棺鸡!男人说话要算数,我就大声的骂一句,又丑又臭的老女人!」突然,艳妇向我左侧腰下臀间,怒踢一脚。  艳妇摆出一脸嚣张的样子,趾气高扬地说:「臭小子!这脚是教训你对我不尊重的惩罚,我想看看有谁敢保护你,更想见识一下有谁敢挺我要对付的人,是你棺鸡吗?」  棺鸡冲动地扑至艳妇身前,我瞧见艳妇脸色一惊后,立即阻止棺鸡,并在他耳边说:「最毒妇人心,万万不要中计,不值得……不值得呀!」棺鸡扶着我,很无奈地说:「阿沙、阿姣扶着他!」  艳妇松了一口气,理气直壮说:「怎么,不动手了吗?那我可走了,哼!还说挺他什么的,留口气多奸几个女人吧!寄生虫!我们走!」  我拉着棺鸡细声地说:「忍……不要为我干糊涂事……」  「小子!下次见到你就不是踢一脚那么简单,我们走!」艳妇说完后,转身离去前对我流露出怪异的眼神,我不知这是关怀答谢,还是有愧于我的表情,只知道她踢我这一脚,劲势是有,力度欠奉。  艳妇走后,棺鸡坐在座位上,阿沙和阿姣上前扶着我坐到椅子上,她们二人紧贴着我,使得我左右侧胸享受着她们俩乳球的贴摩,双手则抚摸着二人的粉滑玉肩,刹那间,阵阵揉磨的快感直透心窝。然而,在两对丰满又饱胀的弹乳揉搓下,鸡巴忍不住悄悄勃起,幸好此刻已走到椅子前,方才免去尴尬的一幕。  棺鸡大声说:「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美酒佳肴全都拿上来,这一餐我要招待这位好朋友,放心,我会付帐的!快给老子端上来呀!快点呀!」旅店员工个个望向老板娘,似乎在等候她的同意。  老闺娘讥笑地说:「难得有人送钱给虎爷赚,你们照办就是,尽管多拿一些又贵又吃不饱的美食好酒,千万不要替他省钱,否则他会不高兴的。」  棺鸡欣喜若狂地说:「有意思、有意思!但不是给虎爷赚,而是讨虎嫂开心罢了,哈哈!拍照!多拍几张!我今天好高兴呀!」  老板娘偷偷示意我到后堂去,我伸了伸懒腰说要去小便,溜到后堂见佳人。  走到没人的后堂上,老板娘很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我忍不住捉着老板娘的手,摆在裤裆勃起的鸡巴上说:「爱人!我受不住你诱惑的媚眼,你看它都硬了,摸一摸……」  老板娘抛出诱媚的目光说:「哇!胀得那么大!你呀!就是没一点正经,刚才明明看着你色眯眯的陶醉在阿沙和阿姣的胸前,还好意思说我什么媚眼,真有你的!」  我狡诈地说:「碰在她身,想在你身嘛……哇!你的手……摸得我……好爽呀!」  老板娘缩起手说:「言归正传,刚才为何阻止鸡蛇混战?鶸蚌相争,不是对我们更有利吗?」  我不同意地说:「不!鸡蛇即使开战,也只会点到为止,绝不会拼个你死我活,既然是一场没有受伤的打斗,渔人如何得利?所以我抢先做个好人,争取成为双方的好友,一来找机会进行挑拨,二来想法子探出二人的功力和秘笈,到时候再煽起火,必大有收获。」  老阁娘想了一想说:「嗯,这点我倒是没想过……」  我再解释说:「还有一点,要是他二人真是拼死,我们也不会有好处,秘笈固然得不到,两魔主死于店内,必惹来也篷或他太太的猜疑,到时候虎魔星的死,极有可能会一并揭发,最可怕是也篷太太的聪明智慧,绝对不会相信你有手枪在手,却没能力阻止这场恶斗,要不然当日便不会赐予你先斩后奏的权力。」  老板娘恍然大悟说:「你是说最多只会死一个,没理由两个都死?哇!原来教主夫人赐我手枪和权力,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个局面出现,她太厉害……也太可怕了!」  也篷太太绝对是个极厉害又可怕的女人,但我较为害怕的是昭必骨,可能我杀了他的妹妹,因而心虚吧—我回答说:「理由很简单,这旅店是教派联络的中心点,也篷太太有必要稳定这里的局面和看管虎魔星,务求叛教事件不会发生。她也不会除去虎魔星这根眼中钉,免得众心惶惶,揭竿而起,所以她只能利用众魔主监视虎魔星。同时,也利用你来看管众魔主,只要=十二魔主不聚集一块,也篷的地位必安枕无忧。」  老板娘明白地说:「哦!原来十二魔星一向分散西东,从未相聚一堂的原因,就是害怕他们结党叛教,教主夫人未免多心了吧?十二魔主的功力,怎会斗得赢教主也篷?这未免庸人自扰了……」  我不同意地说:「是吗?也篷太太不让十二魔主聚集一堂,亦等于削弱也篷的兵力。我唯一担心的是,你一直说十二魔主的功力绝对斗不赢也篷,问题是以前是斗不赢,但现在是否斗得赢可是个未知之数,争取野心和享受野心毕竟是两码子的事,说白了,现在的也篷是赚钱和花钱,而真正巩固实力是另有他人。」  老板娘脱口而出:「教主夫人?」  我不想道出内心疑虑说:「嗯……就是她吧……」  「没想到,你看得比我更透澈,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厉害!赏你的!」老板娘嫣然一笑,并送上一吻。  我忧虑地说:「目前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现在我接近棺鸡,打探消息,他和蛇魔星一样好色,到时候我怕你会难受或吃醋,但我会尽量避免动色心,并对你专一就是。」  老板娘用力掐了我的鸡巴一下说:「你这个色鬼,少在我面前假正经,我不是那么专制,更不是不懂审时度势的女人。这样吧,我收回以前的约束,改成在我未爬上你的床之前,绝不容许另一个女人爬上,其他的床就不受此约,这样行了吧?方便你了吧?」  我欣喜若狂说:「实话说,除了你和七位爱妻,不管和什么女人上床,只会是一种折磨、一种委屈!」  老阁娘捧腹大笑说:「你少来折磨、委屈这一套,不过,你将我和你的七位爱妻排列一块,我心里满高兴的。」  我要求地说:「高兴的话,就把手摸进裤里去……快点……」  老板娘掐着我鼻子说:「你还是留点精力侍候阿沙和阿姣吧!记得多拍几张艳照给我看,还有保重身体和勤练功,棺鸡淫逸疯狂的程度,是没有人想象得到的。」  我好奇地问道:「那你怎么知道的呢?」  老板娘自然说:「虎魔星讲的呀!他们两人是死对头,棺鸡一直想得到我,但碍于不敢违逆也篷的旨意,忍而不发,也许他们俩是天敌吧!至于蛇魔星则经常与他抢女人,尤其是处女抢得更为激烈,主要想卖个好价替教主赚钱,所以两人一直水火不容。」  我不解一问说:「好色争夺女人我懂,为何色心如此之重呢?他吃得消吗?」老板娘回答说:「这个问题我曾问过虎魔星,他说棺鸡好色,主要的原因是为了练功。」  我开始有些明白说:「哦!我还以为棺鸡终日沉迷于女人,功力只是一般,没想到他好色是为了练功,难怪他自认有能力打败蛇魔星……」  老板娘再送上一吻说:「出去吧!别让棺鸡久等而起了疑心,记得抹掉脸上的口红。」  我抹下脸上的口红印在手里,接着用舌头舔着说:「真不舍得抹掉它……」老板娘激动地说:「你……逗死我了……忍不住……来一个……」突然,老阁娘将樱桃小嘴印在我的唇上,疯狂索吻,挑弄我的舌头,胸前的一对弹乳一浪接一浪,汹涌而至,紧贴而疯狂的揉搓,玉指摸进我的裤内,送上火辣辣的挑弄。           第二章:坤曼通和坤曼童的分别  走回旅店大厅,我发现棺鸡叫了满桌的菜,看他瘦骨如柴,未料食量颇为惊人。  棺鸡见我走出来,叫嚷着说:「你小什么便竟要射那么久?快坐下吃呀!」我先试试棺鸡的反应说:「我和你不是很熟,刚才支持你的原因,主要是看不惯那个臭女人出言伤害老板和老板娘,所以别误会我当你是朋友,请保持距离。」  棺鸡站起身,拍手叫好着走过来,接着强行将我按坐在椅子上,不知他是没发力,还是力气很有限,我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顺从了他的意思。  棺鸡命阿沙递来他的酒杯,接着说:「说得好!我最喜欢结交你这种讲义气的朋友,这一带有谁不知道,凡是支持虎嫂的人,就是我棺鸡的朋友。我也知道你仍气我要你下跪一事,如果是男人的话,不需要说什么客气话,我们俩把酒干掉,将一切不快的事一笔勾消,你不会这么土气要我道歉吧?虽然你要也行!」  他妈的!这是什么道歉态度?如果不是为大局着想,我真想一拳打在他脸上,但既然做戏就要做全套,于是我毫不犹豫拿起酒杯一口干了,当放下酒杯的一刻,才想起杯里会不会被下了药呢?  望向阿沙和阿姣二人,发现她们俩没向我使眼色什么的,表示酒杯没有被下药,其实也是自己多虑,身上有护身神咒,一般迷药是起不了作用的。  棺鸡笑着问说:「爽快!现在我们之间算是朋友了吗?」  我谨慎回答说:「朋友谈不上,起码此刻不是敌人,毕竟你我走的路,一今天、一个地,志不同,道不合,何以为友?与其虚心假意,不交也罢,对吗?」  棺鸡拍手叫好:「好!说得太好了!我刚才向这里的员工打探了,知悉你是写书的作者,心中本是怀疑,但今席闻君一句话,疑虑全数摒除,不再怀疑你的身份!其实我很喜欢结交文人,且经常修习文学之道,你目前瞧不起我,不愿与我为友,没关系,我有信心令你改变主意,日后还会主动交我这个朋友。」  这只癫鸡真是不知道丑字怎么写,什么修习文学之道,不过算了,反正这句话不是讲给我听,而是讲给老板娘听,看来老板娘大可派上用场了。  我讽刺地说:「不知你会使用旁门左道之术,还是强人所难的本领逼我为友呢?」  棺鸡用力拍了一下胸口说:「真心!」  我冷笑一声后,跟着大声说:「哈哈!老闺娘,请过来一会!」  棺鸡喜出望外,却又难以置信地说:「你把老板娘叫过来?她不会走近我的桌前的,除非我闪到另一边去……」  癫鸡会不会讲真心,尚未知晓,但他肯定懂得自知之明的道理,当他闪开的一刻,我赶紧把他拉住,可我这一捉,也把老板娘给请了过来。  老板娘走过来说:「不知叫我何事?还欠什么没端上的吗?」  我回答说:「欠你一句话!」  棺鸡紧张地说:「小子!不要难为我的虎嫂……」  老阁娘好奇地问说:「欠我一句什么话?」  我一本正经地说:「我虽是每年经过这一带,但此店还是初来到访,刚才因好奇不慎,无故牵扯到你们的什么教派上,因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我不想与贵派扯上关系,可是他向我掏出文学交流的招牌,我不懂如何拒绝他,只能凭你的一句话,如果你认为我可以交他这位朋友,我就视他为友,目前就欠你一句话。」  棺鸡一掌拍在自己的眉心上说:「呵呵!问虎嫂的意见惨过向我要保险套!」  老板娘怒瞪一眼说:「狗嘴里就是长不出象牙!如果是女的,我会极力反对,如果是男的,我只能说不反对就是。」  我问老板娘说:「此话何解?」  老板娘回答说:「棺鸡天性好色,女的等于送羊入虎口,所以我反对,而男的就没关系,试问哪个男人不好色?即使我家老虎也是一样,这个道理我懂,但我的同意并非色字的观点,而是他毫不掩饰,敢做敢当,不失大丈夫本色,单凭这一点,比起其他男人强多了,起码他想讨好我,没有隐藏好色的性格,这就是卖点。」  棺鸡大吃一惊:「虎嫂!没想到……我在你眼里会是个大丈夫本色,以后我不再好色,为你守身,对你专一!」  老板娘突然掏出手枪,指着棺鸡的脖子,阿沙立即站起身,一手搭在老板娘的肩上,另一只手的五指掐着她的脖子,阿姣推开棺鸡,用手捉在枪口上,怒目而视。  棺鸡大声一喝道:「退后!」  阿沙和阿姣没有反应,仍是站在原位,与老板娘怒目相望。  老板娘冷冷地说:「棺鸡,没想到你一生残害无数女人,至今连命都不要,仍要护着你这只禽兽的竟会是女人,我越来越佩服你的手段,你是否用迷药呢?」  棺鸡吸一口气,对着阿沙和阿姣的方向吹出,她们两人才肯放手回到座位上。  老阁娘喊出一声说:「慢!」接着听到「啪!啪!」两声,「这两巴掌是要你们重新学习往后该以什么态度面对魔星主!知道吗?哼!」  棺鸡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还是忍着一口气说:「你们俩还不回原位!」  老板娘掴了阿沙和阿姣后,望了我一眼,她这对目光仿佛在告知我一些什么,但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内心不禁自言自语:「她真的在吃醋……她为了男人出手打女人,她开始重视身边的男人,重视自己的身份,却令阿沙和阿姣受苦……可怜!」  刹那间,万般不是的错全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此刻我不再想老板娘出手的原因,只是难以置信,以前的愿望竟实践了,真的有女人为了我大打出手,但我难以接受的是,棺鸡这种混蛋,竟有女人连命都不要,也要保护他而挡在枪前?  我到底是妒忌还是羡慕?是愤怒或是开心?我实在难以分办清楚。  老阁娘很生气拍了桌子一下,收回手里的枪,接着坐下。  棺鸡似乎想解释,却又不是很愿意说出口,支支吾吾大半天才说:「虎嫂,你不要生阿沙和阿姣的气,我在她们俩身上施了降,一旦我有什么危险,她们便会主动当我的替死鬼,这是降术的反应,并非对你的不敬,你别生气啦!」  我没有听错吧?天下间竟有这等美降,那何必请保镳,训练什么保护证人特工组呢?干脆找棺鸡施降术即可。问题是我接触的怪异之事还少吗?为何会感到惊讶?  老板娘生气地说:「棺鸡!我掴她们两个是执行教规,惩罚不敬之过,我生气是因为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无耻地表白对我专一,为我守身,你眼里还有没有老虎的存在?你当我是谁?我是你兄嫂呀!岂有此理!你要和焚摩狼狈为奸我管不着,但别把我当成他书里叔嫂通奸的女人!哼!」  棺鸡一听之下,错愕地望向我,似乎满腔委屈,有待倾吐。  我听老阁娘这么一说,联想到她刚才投在我身上的目光,顿时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想要我借助她的魅力来接近棺鸡,并暗示我不妨以她大嫂的身份当饵,令棺鸡主动上钓,以收事半功倍之效。  再一次证明女人的身体非但属于世间最厉害的武器,身份更是无色无味的毒药,倘若美貌与身材皆有,那策略和谎言根本就不需要了,因为身体就是美丽的谎言,衣服便是完美的策略。有人说上帝用五天创造大地万物,第六日创造了人类,我却说上帝用一天创造大地万物,半天创造人类,四天半创造性感的美女。  棺鸡胁肩谄笑地说:「是、是、是!对、对、对!虎嫂教训的是,我不该在力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日后必会检点。」  老板娘气坏地说:「气死我了!并不是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而是不管在什么地方都不可以胡言乱语,如果被老虎听到,有伤和气就不好,懂吗?」棺鸡立即称道:「是!是的!懂!懂……」  我趁机会表明已明白其用意而说:「没想到老阁娘连我最近写的《降头师》新书也看了,你果然是我忠实的读者,我会留意小叔一角的后章,不会把他写得太坏,这点你大可放心,不过你还没告知我要到哪找到写降头术的资料。」  老板娘对我说:「我是很想告诉你有关降头术的资料,可我这个马魔星是虚有其表,不会任何降术,不巧的是,老板有要事出远门一趟,如果他赶得及回来,也许能帮上你的忙。至于棺鸡可否与友,刚才我已表明一切,你交不交他这位朋友,就看你自己的,但别怪我没告诉你,棺鸡的降术很到家,就这样……」  老板娘走了后,棺鸡望着老板娘的背影,如痴如醉。  我站起身对员工说:「麻烦你在另一张桌给我开个位,一瓶啤酒。」  棺鸡急忙喊着说:「慢!怎么了?为何要坐到另一桌去?不可以!」  我不满地说:「为何你如此专横跋扈?那请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棺鸡傻笑着说:「哎呀!抱歉!狗改不了吃屎,老毛病又犯了,千万不要介意,快快坐下听我说……」  我勉强坐下说:「你怎么又强人所难,坐下干什么?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棺鸡边给我斟酒边说:「刚才虎嫂不是说,你要找降头术的资料写书吗?我可以提供给你,况且我们已是朋友,对吧?」  我拒绝地说:「不!我绝不会为了达到目的而将自己出卖,最多是辛苦一些,等候老板回来就是,他必定能帮上我的忙。再者,我问蛇魔星不是也好过问你吗?她怎么说也是个女的,虽然我并不好色也不会,但总好过面对你这只癫鸡!」  棺鸡邀我饮酒并说:「很高兴听到你说不会!来,喝一杯!其实也不一定要找臭蛇的,我棺鸡女人多的是,阿沙和阿姣也是女的,虽然她们俩学的降术很浅,但知道的肯定不少。这么说吧,虎嫂要我帮你的忙,我是不敢不听从,而我又有些事想请教你,那我们俩就不要提个帮字,当是守望相助的交易,谁也不占谁的便宜。」  这只死癫鸡,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以为我会不知道?到头来还不是想用阿沙和阿姣交换取悦老板娘的方法!如果这回我不好好整你一顿,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话,就有负老板娘的一番心意。  我大方地说:「行!看在阿沙和阿姣的分上,这笔交易我认了就是,不过,有言在先,这只是各有所求的一笔交易,并非等于我接受你这位朋友。」棺鸡识相地说:「好!我之前不是说过,会用心交你这位朋友吗?」我试探一问:「好!你刚才说你在阿沙和阿姣身上施降,导致她们为了护主无视教规,以下犯上,那到底是什么降术呢?」  棺鸡笑了一笑说:「厉害!我还没问你,反而被你问起我来了,但我喜欢回答你这个问题,她们两个并不是中降,而是鬼上身,哈哈!」  我大吃一惊说:「鬼上身?撞邪了?不是吧?你是降头师怎会容许手下发生鬼上身事件发生呢?既然是不老实的交易,继续下去也没意思,拉倒吧!」  棺鸡拉着我说:「我就说你们这种文人和我一样臭脾气,动不动就拉倒、一拍两散的,其实我为人不但够老实,而且说的全是真心话,你听过坤曼童吗?那是死在孕妇肚里的婴孩,属于有主的冤魂,我把这些冤魂放在阿沙和阿姣身上,那她们俩不是鬼上身,又会是什么呢?哈哈!」  坤曼童可摆在人的身上?  我难以置信地说:「真的?」  棺鸡神气的问说:「听过什么叫夺舍吗?」  我有感而发说:「听过,就是肉身主人答应借出肉身后,对方才可霸用肉身,而肉身主人的魂魄就会被逼出体内,变成无主孤魂。」  棺鸡对我另眼相看地说:「噢!你知道的还不少呀!果然有用心做功课,你说的是鬼骗人的玩意,这只会出现在亲属或很倒霉的人身上,但我用的是坤曼通降术。听好了,坤曼通(泰语:通坤曼)和坤曼童(泰语:路坤曼)并不一样,另外,坤曼鸡(泰语:坤曼该)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不需要对方答应,一样可以夺舍。」  我追问说:「棺鸡,据我搜集的资料得知,坤曼童除了可以收取消息、攻击敌人和进行骚扰外,顶多是照顾家里避免被邪灵入宅罢了,却从未听过可以夺舍这回事,你不是骗我的吧?」  棺鸡耻气高扬地说:「当今世上,除了我棺鸡之外,有谁身上能够饲养六百六十八只坤曼童的?我说的是在身上饲养,并不是指总共培育过的数量。而能够在我面前讨论坤曼童的人,至今尚未出世。可笑的是你竟对我说坤曼童不可夺舍,我随时随地夺你的舍也行呀!哈哈!」  无可否认,从棺鸡的言行举止和在魔星中的地位来看,他确实有些过人的分量,要不然也篷不会器重他,让他出任魔星一职。  我装出害怕的表情说:「夺我的舍?你不会想伤害我吧?」棺鸡安慰我说:「放心!我有求于你的智慧,当然不会夺你的舍,阿沙和阿姣不一样,她们俩的天真思想有屁用?倒不如要她们俩的肉体不是更好吗?哈哈!」  我质疑地说:「你说阿沙和阿姣没有思想这点我是明白,怎么说她们已是被夺舍之人,但从她们的反应来看,却不像完全没有思想,或像孩童般的人呀?」  棺鸡解释说:「你知道现在培育坤曼童之法,已改用鬼魂取代,而不再选用婴孩的冤魂吗?」  「知道!曾听说过!」  「嗯,这样我就不必多做讲解,以下我就讲解一次,你能听懂多少就听多少。鬼魂是成人,等于拥有成人的思想;婴孩的冤魂,除了无法出世的那口怨气外,便一无所有,也没以有思想和记忆力,这点清楚吗?你清楚了我再继续往下讲。」  「清楚!不过有一点不解的是,投胎的灵魂不也是大人吗?」  「对!所以培育的坤曼童,必须选用在孕妇肚里活上百日,却又死在孕妇体内,不曾出世之尸骸才有效,因为受胎百日的灵魂,才可洗去生前一切的记忆,回复天真无邪的童灵,并非传说投胎前喝下孟婆汤洗去记忆的那种,那些都是浑话,真正洗刷生前记忆,是投入母胎后一刻才开始,投胎的灵魂生前有多少记忆,母亲就怀胎多久,一旦洗刷后,脑袋就会苏醒,便会开始钻出母体。」  我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并非靠孟婆汤洗刷生前记忆,而是在母体内删除?这么说也是很有道理,母体本来就是制造婴儿的仓库,里面自然有套完整成人的运作配套,按照如此说法,也解释了为何有些婴儿会不足月出世,或难产死掉。」  棺鸡说:「聪明!投胎的灵魂,死前若失去某些记忆,那停留在母体洗刷记忆的日子就较短,七个月便能溜出来。有些记忆较多又繁复,洗刷不及,导致母体系统发生故障,不是双死,就是只能活一个。而洗刷掉的记忆,则过滤成奶水,这些奶水就是欲望、好奇、野心和健康,一旦有了这些东西,便不适宜培育坤曼童。」  「可是婴孩在母体内也是喝奶水的呀!」  「没错!可是在母体内吸收的,接着也会被过滤,当婴孩从阴道爬出的那段时间,便不会再吸收什么东西,只会处于过滤状态,这段时间也是最危险的,死在阴道中的婴灵最值钱,那口怨气可是拼出全身力气,当然威力十足,亦是培育成坤曼盖的材料。」  「坤曼盖?那又是什么东西?」  「很多人误以为坤曼盖和坤曼童、坤聘饲养的斗鸡有关,后演变成一种逢赌必赢的招徕术,其实这是大错特错,泰语乡土的盖音,那是战无不胜的意思,只不过盖音和城市普通泰语(尼刚)的鸡字同音,故将原本属战斗士的坤曼盖,变成坤曼和斗鸡,好笑的是,还给坤曼童补上一只鸡,鸡在夜里是看不见的,有屁用!」  我明白了一切,雄续追问说:「好!现在我明白坤曼童和坤曼盖的分别,也了解婴儿的思想问题,现在夺舍的问题,在于逼走阿沙和阿姣的魂魄后,她们俩并不像完全没有思想,或思想象孩童一般,这又何解呢?」  棺鸡喝了一大杯酒,咬下一块肉说:「哈哈!这就是坤曼通的厉害,是坤曼通(坤曼降术),不是指坤曼童,这点要分清楚。人有大脑和小脑,一个负责思维,一个负责储存,坤曼通夺舍的降术,就是能够保持主体储存部分的记忆,只掠走其思维的能力,表示她们俩存在坤曼童空白思维,却运作旧有主体储存记忆。」  「那阿沙和阿姣二人,原本应有的魂魄和思维呢?」  「全被我用坤曼通降术逼出体外,钉死在盛装坤曼童精气的东西上,而原本盛在物品中的坤曼童精气,已改投在阿沙或阿姣的体内,而今她们俩身上的思维,全都是我在坤曼童身上,施下心念之活血和咒语,所以思维上只会以我输血过程之心念事为首,言谈举止的反应,则运作旧有主体储存的记忆,她们俩可是坤曼盖呢!」  「属于战斗士的坤曼童?」  「全中!刚才阿沙和阿姣的反应,不是证明了一切吗?」这回我当真不得不写个服字给棺鸡,他的坤曼通降术可用登峰造极来形容,这也解释了当日阿沙为何能够轻易帮阿姣止血,刚才又不怕死地站在老板娘的枪口面前,除此之外,也能从她们二人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瞧出,她们拥有天真的一面,只可惜现在如行尸走肉般的生存,相当残忍。  不对呀!阿沙和阿姣二人目前的言谈举止反应,都是旧有主体的储存记忆,表示我所看到的,和她们俩反映出来的,皆是本来的反应,只不过遇上危机之际,坤曼盖本能才被启动。如果说坤曼盖是战斗士,倒不如说是死士更合适。  可是,深入想了一想,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阿沙和阿姣真正退后的时候,是在棺鸡吹出一口气之后,那他之前大喝一声只是在演戏,他真以为老板娘会开枪?还是他真的很怕死,而眼前所见的恶霸气势,仅属虚有其表的门面?  不管棺鸡的底牌是什么,暂且无须多虑,只知道他启动本能的时候,同样需要心念力去启动,而他使甩之际并无起手式,结束那一刻意摆了出来,这说明了几件事,老板娘教我不要使用起手式是正确的,棺鸡能随心所欲的使用心念力,表示他巫术的造诣也很高,还有造假的起手式,证明他绝对是个狡诈之徒。             第三章:降字一解  棺鸡解释坤曼通降术后,令我受益不浅,日后对培育坤曼童,必有很大帮助。  棺鸡问我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我趁机问说:「刚才你自夸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是真的吗?我不是质疑这个答案的真实,只是想不明白,你有六百多个手下,怎会甘于屈居教主之下,难道他有六千多个吗?呵呵!」  棺鸡叹了口气说:「我输给教主也篷,那是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但教主没有取我性命,只是以分身术破我的神坛,将六百六十六个坤曼童全数杀个精光,但碍于他赏识我的坤曼通降术,放了败阵的我一条生路,所以只能无奈屈服,成为他座下的鸡魔星。」  我大吃一惊地说:「你的教主怎能一次杀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那可是一个大数目,我好奇想知道,他如何分身?又如何向坤曼童施下毒手?这太不可思议了吧?而且你说误中虎魔星的迷心降,不就两个打你一个,这算什么公平呢?」  鸡魔星犹疑了一会后说:「好!反正你不懂得降术,我就满足你的好奇心,降头师恶斗中,没有几个对几个的规定,只有降术高低之分,如果我不是受困于虎魔星的迷心降,便不会与坤曼童失去心灵沟通,这样即使教主到我主坛,也没有能力进行消灭。要怪就怪既生瑜、何生亮,只有迷心降能够断绝我和坤曼童的心灵感应。」如果说棺鸡和虎魔星前世不是冤家也不会有人相信,而我曾被困于迷心降里,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是何等的凄惨,简直比死更难受,一旦从困境中解脱,别说也篷杀了他几百个坤曼童,就算砍了他两条腿,他也不会有何怨言,何况还让他当魔星主,有的是金钱和美人,屈就又算什么呢?  再者,好色之徒只重视鸡巴硬不硬,根本不会在意脖子的软硬。问题是也篷如何将坤曼童消灭,他还没有回答,不过,这属人之常情,毕竟这是他致命的秘密,如果轻易道出,我反而会有些怀疑,甚至不会相信。  我故意讥笑地说:「呵呵!原来你不是败在教主的手上,而是虎魔星的手上。实话说,我开始佩服你那不要脸的勇气,女人送到他身边,降术又败在他身上,还有颜面到此大吵大闹的,真不知要写个丑字,还是写个服字给你好呀!呵……」  棺鸡不满地说:「慢!先不要笑!我是不慎误中老虎的迷心降才无力还攀,若要说降术的杀伤力,老虎远不及我厉害。这场胜败,只在于降术相克之道的问题,并非在个人的身上,我确实败在主人的手上,而且是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我不解地试探问说:「好笑!如果我叫虎魔星用迷心降将你困住,接看到你的主坛,拿几桶黑狗血一泼,我也能将你彻底打败。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在老阁娘面前取笑你的。」  棺鸡冷笑说:「凭你?就算当时十一位魔星杀到我的主坛,他们也没有杀灭我坤曼童的能耐,不说六百多个,就是一个也不行,即使是懂得施放金针降,我再给他们准备好棺材钉,顶多就用棺材钉短暂镇压一会罢了,如果不是有五毒元神功力,将棺材钉推动成五毒金钉,又如何能杀灭呢?哼!」  原来五毒元神的功力还可施放五毒气,要不是听棺鸡这么一说,恐怕这个秘密我一世也无法得知,现在总算打探到如何消灭坤曼童之法,也不枉我陪他喝了几杯酒,问题是他的神坛是否是与他初次碰面的那间屋子呢?  棺鸡问我说:「降头术的事,你问得够多了吧!现在是否该我问你了呢?」我喝住说:「慢!还有一个问题!」棺鸡很不耐烦地说:「问吧!快说!」  我知道棺鸡肯定要追问老板娘的事,这些问题我实在不愿回答,心里正烦恼着,想找个什么借口离开,岂料,他问的比我想的还要快了一步。  灵机一触,我随口问说:「棺鸡,我询问有关降头术一事,主要是写书之用,偏偏漏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为何华人会称之为降头呢?而你之前说的坤曼童、通、鸡,包括其他,如坤聘、腊拥,表面上与泰语同音,但字面的意思,就大不相同呢?」棺鸡拍了几下掌声说:「好!真有你的,不说你是写书的也不行,竟找出这种无聊的问题,真是服你了!大作者!哈哈!」我问道:「那你说不说呢?」  棺鸡笑了笑说:「说!幸好这个问题教主夫人向我们解释过,要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你。理由很简单,在泰国居住的华人以潮州最多,但潮州人多信奉道教;接着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从北往南下逃难者以福建、广东、客家居多,而广东人最为迷信,他们把我们说的泰语译成同音字,好比我说的坤曼盖,广东话译成「鸡」字,所以大家都当成是斗鸡的鸡,伪降师也顺便多捞一笔,久而久之便成鸡了。」  棺鸡的解释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好比坤聘,他的名字单个聘字,一般皆以年幼熟络为称,泰语则成必聘(兄聘)、龙聘(弟聘),不熟络称呼坤聘(你聘)的叫法,而泰语的法术叫「恐」,则被广东语译音成「降」字,加上降头师以骷髅头作标榜,后再加个头字,成为降头,有趣的是,降头师并不知他的法术叫降头。  简单的一个话题,竟无意中让我再次察觉也篷太太的过人之处,像这种小问题她也要找出答案,可想而知,她的心思是何等的细密、城府是何等的深,而我和她虽未碰面,却已深深感受到她给我的压力何其之大——不排除因杀掉她姐姐的那分心虚。  我不禁自言自语地说:「到底什么时候会见到她?还是她已经发现了我,早已在一旁监视着我呢?」  棺鸡小声问我说:「你想女人了吗?」  我不想反驳,免得不够老实地说:「不可以吗?你是自己瞧出来的,还是法术告诉你的?」  棺鸡沾沾自喜地说:「男人想女人的表情只有一种,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如果想事情,眼珠会滚动。假设亏心害怕,头部会悄悄摆动。意外惊喜,嘴巴会微微张开,接着头部摆动。从这些反应已能瞧出个大概,又何必靠法术呢?」  我很严肃地再问一遍说:「没错,我刚才确实是想女人,但你要老实的回答,我的眼珠没有滚动,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我真是想女人而不是在想事情吗?」  棺鸡肯定地说:「我敢保证你是整个人发愕停顿下来,绝对是想女人,并非想事情,你多久没和喜欢的女人做爱?打飞机的不算哦……」  我回答说:「真正喜欢的有好几天……去你的!说给你听干什么?这里还有两个女的……多尴尬……」  棺鸡捧腹大笑地说:「哈哈!你这个死文人、伪君子,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插的,这有什么好尴尬,一鸡是有钱,但天生吝啬,一毛不拔,就算老爸也没情面讲,说到女人却很大方,阿沙和阿姣,你随意拿去玩,最好弄大她们的肚子,呵呵……」  我又多问一遍说:「弄大她们的肚子?」  棺鸡说:「是呀!婴灵要用钱买的呀!有时候有钱也买不到,还要半夜去抢回来,现今女人易找,孕妇难寻,有人肯帮我弄大女人的肚子,我可真求之不得。说起此事,也算是我和臭蛇婆埋下的火头,她宁愿将女子的胎打掉,继续当生钱工具,也不肯行个方便给我使用,她妈的!提起她我就生气!死臭烂蛇!哼!」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追问说:「你说你以前有六百六十八个坤曼童,那你是和六百多个女人做过爱,是几百个孩子的父亲,有几百个老婆的男人,你真是那么厉害?」  棺鸡说:「当然不是!那些只是捉回来的孕妇罢了!以前我未成为魔星主时,可说是威风八面,逍遥自在,手下百人之余,还有三多,钱多、女人多、孕妇多,要几百个婴灵有什么困难!可是现在教主不喜欢我树大招风,教主夫人指责我残酷不仁,有损阴德,不允许我招兵买马,况且我也不复当年勇,很难再培育出几百个坤曼童,现在想起挺伤感的。」  我心想教主夫人指责他残酷不仁,有损阴德,恐怕是要削减棺鸡的实力吧?我问说:「那些被你取走胎儿的孕妇呢?如何安置?留着当老婆使唤?」棺鸡自然说:「不是死,就是杀了呀!我当了魔星主后,臭蛇向我谈笔交易,只要我能保住产后孕妇几天命,那二十个便可换取一名孕妇,但没多久便拉倒,据说是教主夫人不高兴,接着不了了之。总括一句,臭蛇没种,背后做又有谁会知道。」艳妇要产后孕妇几天命,肯定是用来当蛊奴,真不知他们两个是人还是禽兽,先要孕妇捱受剖肚之痛,后要承受体内蛊咬之痛楚,天理何在呀?  我勃然大怒地骂说:「你们到底是不是人呀!草菅人命的勾当视作等闲之事,我……我真是羞与为伍!简直太不像话,残无人道!畜生!不!连畜生都不如呀!」棺鸡明白事理地说:「我知道是很缺德的事,反正做都做了,那就没必要改过自新。其实你也满聪明的,不肯交我这个朋友,但我也没有勉强,且尽量配合你,顾从你仁义的性格,将关系改成交易,我算懂得人情世故吧?」  我忍着心中一口气说:「你!你狠!你行呀!我……我去小便!他妈的!死畜生!」  愤怒之下,我一口气冲到后院,呼吸新鲜空气,平抚内心的怒气。老板娘走进来,关心慰问说:「怎么了?看你愤怒冲到后院来,没事吧?」我将从棺鸡身上打探的消息,一五一十全说给老板娘听,别说我激动,她听了也是咬牙切齿,愤怒难消。  老阁娘痛恨地说:「此人留他不得!」  听老板娘说留他不得,我心中的怒火化成震惊的颤抖,激动僵硬的身子迅速软化了半截。  我战战兢兢地说:「我不是怕死,而是没有信心将他铲除,自问没这分能力。」  老闺娘信心十足的反问我说:「棺鸡不是说迷心降是他降术上的克星吗?」我点头称是说:「对!迷心降是棺鸡要命的威胁,但并非致命的降术,必须懂得五毒元神金针降,而我既不懂得使用迷心降,又未修成金针降,想要取他性命,谈何容易。」  老板娘胸有成竹地说:「放心!迷心降由我帮你想办法,你只需要加紧修炼金针降即可,到时候必能铲除棺鸡这个败类,为那些无辜死去的孕妇们报仇!」  我好奇地问说:「你如何想办法?跑去光顾问米婆,找虎魔星鬼魂传授迷心降?」  老板娘回答说:「去你的!老虎鬼魄出来也只会杀掉你这个玩他女人的男人。言归正传,迷心降一事你不必忧心,现在只要听我的话,勤加修炼金针降即是。」  我同意说:「不管是否对付棺鸡,金针降我必会加紧修炼,要不然今早也不会去找通伯。另一个问题是,必须找出棺鸡神坛的位置,我想他未必会轻易说出。」老板娘用她性感的胸脯往我身上碰了碰说:「想知道棺鸡神坛何在,又有何难呢?对吗?」  我即忙按住老板娘的弹乳说:「不行!我不准你以身犯险!这奶是我的!」老板娘脸颊羞红,急忙拨开我的手,身体往后一缩说:「放手!这可不是在房间里,不能没规矩的。当然,我是不会以身犯险,是要你深入虎穴呀!」  我大吃一惊说:「要我深入虎穴?我行吗?别看棺鸡吊儿郎当的样子,他的心思可不简单,而且是胆敢无视教主夫人的旨意,喜爱我行我素、一意孤行的畜生。」老阁娘认同我所说的,两人沉默了片刻。我在老板娘耳边说:「想到什么了吗?」  老板娘欲言又止,最后在我的鼓励之下,道出心中之意说:「我想到一个可行之法,不过,可要暂时委屈你,如果你可以为大事着想,又可忍受百般的不是,投棺鸡所好,那就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担保万事大吉。」  只要能把败类棺鸡铲除,爱妻们一定对我敬爱有加,况且于情于理,只要大事能成,不管什么样的委屈、如何百般不是的折磨,我都要挑起重任,一一承受。  我满腔热血说:「只要能完成大事,别说委屈,即使是耻辱,我都勇于面对。再者,你曾是孕妇,必深深体会到女人无法诞下婴儿那内心之痛楚,所以我绝对有必要将棺鸡铲除,为不幸女人出口怨气,还死去的孕妇一个公道。」老板娘小鸟依人,扑到我怀里贴身搂抱。  我抚弄老板娘散乱的秀发说:「你刚才不是说并非在房里,不可没规矩的吗?」老板娘撒娇道:「我不管!我此刻只想搂抱你,因为你身上的刚勇之气已使我身体软化,如果此刻你要占有我,我必会答应,而且也愿意让你将我身体融化,可是……现在并不是时候,眼前必须进行我说的可行之法。」  「对!你还没说是什么可行之法?快说!」  「相信你应该知道,棺鸡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而他对你说出那么多降术的奥秘,并非信任你,而是想利用你以得到我的欢心,这也说明了我们占着先机,现在你大可教他如何讨好我,甚至提供和我上床的办法,我会尽量装出被软化的迹象,以增加他对你的信任,明白吗?」  我指向老板娘性感的娇躯说:「你不会真的以身犯险吧?」  老板娘瞅了我一眼说:「去你的!当然不会!如果我没有反应,那你的建议棺鸡还会听吗?他是最没有耐性的人,所以你要投其所好,委屈自己,陪他一块淫乐。理由很简单,想要接近好色之人,首要条件是比他更好色,发掘他从未试过的淫逸之乐的美事,人可以在同样的地方跌倒和爬起,同样也可以将对方给拉倒。」  我越来越佩服老板娘的智慧和判断力,她所想到的远比其他人快一步,而且能够代入到男性角度上,分析一切的利与弊,她那绝顶的聪明,当真举世无双。  我先备案说:「你批准我好色?还能够接受我比棺鸡更好色,你不会吃醋吗?」老板娘撒娇地说:「谁说不会!你忘记之前我更改约束一事,只要不是爬上你这里的床,且不要在这里让我看见,那你在外面如何好色、玩得如何淫贱,一切我都管不着,最重要一点,并非我小器约束你,而是在维护女人应有的尊严,懂吗?」  「明白!你们女人口中常说的一句话:「出来玩没关系,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只要懂得回家就行」对吗?」  老板娘不满地说:「这句话肯定不是女人说的,即使是女人,也是变性的女人,哼!」  我补一句说:「我今早出门找通伯,何尝不是想回家插进你体内呢?」  「呵呵!少在我面前使用意识催眠法,你以为每次见到我就不断提起占有,我便会误以为不让你占有是我的错,而让你淫计得逞?哈哈!我可不是小妹妹哦……」我讶异地说:「噢!你没提起这个意识催眠法,我还真不知道有这种玩意,这是属于心理,还是生理课题呢?快告诉我……」  老板娘亲了我一下说:「如果你还不出去,肯定什么理都不是,还有……抹掉脸上的口红再走。」  我轻轻抹了一下,说:「我真是不舍得抹掉……」  老板娘妩媚一笑说:「死鬼!我就喜爱听这你这一句……出去吧……」  回到座位上,棺鸡还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满嘴不是鸡巴就是射出的浑话。  棺鸡站起身说:「这回轮到老子去射一射!」  我送上一句说:「有得射就尽量射吧!免得死后想射都没法射,死人渣!」  阿沙小声对我说:「不要这样说话,万一惹他生气,你就麻烦了……嘘……」  我惊讶地说:「噢!原来你不但会说话,还有思想哟?怪哉!」  阿姣问说:「为何我们俩不会说话没思想?之前我们不是在屋外交谈过吗?」  我同意地说:「是呀!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棺鸡之前承认在你们俩人身上施用坤曼通降术,且成功夺舍,导致你们举止失常不怕死,你们现在是婴孩呀!」  阿沙和阿姣忍不住笑着说:「你误会了!我们确实不幸遭夺舍,但并非是让鬼魂驱走我们本身的灵魂、完全被霸占入侵的那一类,而是棺鸡透过坤曼通降术,强行在我们大脑内输入婴灵,导致我们的思想偶尔会被他完全控制,身不由己。」  我好奇问说:「为何会这样?」  阿沙解释说:「棺鸡透过坤曼通降术,在我们的元神上输入了坤曼童,一旦他施念咒语,我们元神思想即被封住,而体内封印的坤曼童即得到释放,并听从棺鸡指令办事,那时候,我们会失去自我,思想也完全受制于他手里,任由他操纵和摆布,直到咒语收回之后,我们才变回正常人。」  我现在完全明白了,也了解了通伯指阿沙和阿姣无法逃走的原因,可是仍有一点说不过去,我立即追问说:「阿沙,你说受制下失去自我,既然完全没有了思考力,那你又如何得知操纵后的情况?你不是在打自己嘴巴吗?」  「不!棺鸡并非每次都会同时操纵我们两个的,所以可以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还有这个摄影机也会告知我们一切……」阿沙举起摄影机说。  我深表同情说:「你们有够惨的,平白无故,体内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可怜呀!」阿沙有感而发地说:「唉!其实折磨早已习以为常,目前最大的痛苦是不知道这一刻受操纵后,下一刻能否恢复成正常人,终日提心吊胆,度日如年……」  阿姣苦口婆心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奉劝你一句,远离棺鸡吧!接近他不会有好下场的,离得越远越好呀!」  我反对说:「不!实话告诉你们,我准备消灭棺鸡这个恶魔,顺便将你们二人救出困境,我是不会轻易离开的,你们就多忍耐几天吧!」  阿沙忙劝说:「哎!你斗不过棺鸡的,他的手段非但毒辣,而且灭绝人性,最可怕的是,你也许会死在我们二人手里,这是我们俩都不想见到的局面,懂吗?」  我不满地说:「也许是我救了你们两个也不一定哦……」  阿姣讥笑道:「笑死我了!我就不相信你有能力对付棺鸡,你以为你是谁呀?」  阿沙小声地说:「别说了!棺鸡回来了,你自己小心吧!如果不幸死在我们俩手里,想报仇就直接找棺鸡,不要怪罪我们。总之,祝你平安好运,不说了……他来了……」             第四章:风骚的老板娘  阿沙和阿姣恢复一言不发、沉静的模样,而棺鸡走回来的时候,猛擦着右脸颊,我心想莫非他和我一样,在抹掉老板娘小嘴留下的口红印?想了一想,认为这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可是在他身后的,却是我想上又没能上到的老板娘。我傻愕地指着棺鸡,望向老板娘说:「你们……」  棺鸡回头一看,喜出望外地说:「哟!虎嫂!你怎么跟在我后面却不叫我一声呢?笨死了我,竟没发现你在我身后,来……快快坐下……请坐……」  老板娘没理睬棺鸡,直接走到我身旁站着说:「这死猴子有给你你要的资料吗?」  棺鸡即刻指着我说:「说实话!」  老板娘第一时间走上前,近距离脸对脸,直瞪着棺鸡说:「你别恐吓我的朋友,要不然我不做你的生意,亦别想我会和你说一句话。」  刹那间,棺鸡闪现色眯眯的目光,凝视老闻娘的脸蛋说:「我怎会不听你的话,即使你要我死也可以,你很香……」  老板娘急忙后退几步,喝道:「走开点!」  我立即语带双关说:「放心吧!老板娘!这里既不是后院,也不是没人经过的角落,试问在大庭广众之下,棺鸡能把你怎么样?况且他很尊重你,跟我讲述很多我想知道的东西,就不知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老板娘态度有些不满说:「是吗?我想补充的是,老虎说他的风流趣事挺吓人的,而且有一张超大的床,也扩建了一间很大的神坛,就不知他有没有也告诉你这些了呢?」  棺鸡即忙解释说:「虎嫂!不要听那死老虎瞎说,那张床不是很大……」老板娘贴向棺鸡面前说:「哼!你的床大不大关我什么事,有人睡过的床我才不感兴趣!」  说完后,老板娘伸出玉指,往鸡棺的眉心一推,转身离去。  棺鸡当场愣了一愣,我也和他一样愣住半响,但就不知道,他有没有察觉老板娘转身之际,露出的媚艳一笑,和脸泛诱人羞红之色。  此刻,我觉得自己太猪,竟怀疑老板娘欲以色取悦棺鸡,她根本不是下贱女人,即使动作有些过火,也是制造机会让我接近棺鸡罢了,顿时不禁感到内疚和惭愧。  棺鸡错愕了片刻,继而紧捉我的右臂,忙说:「你看到了吗……虎嫂她对我笑……」  他妈的!棺鸡真的察觉到了老板娘艳媚的一笑!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昧着良心,顺藤摸瓜,掀出他的老底,看看他有多大的能耐。  我点头表示认同说:「看到啦!不要如此兴奋,你想所有人都知道吗?」棺鸡亢奋大声说:「笑话!我何必理睬他人的感受,他们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能管得着我吗?况且这是男人神气之事,我还要大肆宣传!哈哈!」  遇此良机,我立即举起右手,往棺鸡的头上狠狠敲了一下说:「说你是癫鸡,你倒真是只畜牲,没脑的畜牲,如果事情被揭发了,你要老板娘的面子往哪摆?日后还敢招呼你到她店里坐吗?」  阿沙和阿姣见状,即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起身,好像要对我做出攻击似的。棺鸡揉搓着头部,低声说:「坐下……虎嫂……她怎么对我……」果然不简单,一声「坐下」,阿沙和阿姣二人随即若无其事,坐下继续用餐。我试探地问棺鸡说:「怎么了?又念你的坤曼通降术,想要她们俩来对付我吗?」  棺鸡说:「不!她们俩的反应纯属管教手法罢了,倘若真要对付你,我一对拳头已绰绰有余,何须大费周章呢?」  我不解问说:「管教?是指她们两个,还是指坤曼童呢?」棺鸡不耐烦地说:「当然是指阿沙和阿姣呀!其实我的管教很简单,就是每当我面临什么伤害,或处于不利环境之下时,她们都要挡在我面前,以便争取时间,让我想法子应付,明白吗?」  我指着棺鸡的脸说:「你呀!遇上危险就让女人当替死鬼,自己则躲藏起来,简直丢尽男人的脸面,有够卑鄙的!」  棺鸡不服气说:「这是对女人调教的手法之一,暂且不说这些,我只想问虎嫂为何对我露出羞笑?难不成倾心于我大丈夫的本色……」  我极不愿意地说:「是呀!刚才老阁娘和你说话,刻意将脸贴向你的面前,这不是已表明了一切了吗?难道她经常对你有此动作?」  棺鸡很认真的思考说:「没有呀!虎嫂每次见了我都退避三舍,这次却……何解?」  我提醒他一句:「虎嫂每次见到你,虎魔星都出远门吗?」棺鸡恍然大悟,亢奋中,整个人从座位弹起说:「对、对!丈夫出远门的时候,老婆总是喜爱绿色之物。」  我即刻按着棺鸡,不让他得意忘形,说出有损老板娘形象的话。棺鸡急忙压抑声调地说:「对……以往见到虎嫂,虎魔星都在店里,所以她都退避三舍,免得引起死老虎的怀疑,如此看来,虎嫂对我存有好感,要不然怎会在我面前透露,有人睡过的床她不感兴趣?我想肯定就是这样,可她是什么时候对我产生好感的?真是因为我刚才所流露的大丈夫本色吗?」  我补充说:「老板娘一向尊重有文学修养之人,要不然也不会要求老板与我进行交谈,而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她知悉你帮我的忙,比起老阁帮的忙还要多,故此对你另眼相待,不经意之下,流露出风骚的一面吧!」  棺鸡猛然点头说:「对!虎嫂很喜爱有文学修养之人,而我一向粗言秽语,导致她厌恶非常,如今发现我对文人尊重有加,故而产生好感,对我重新评估一番,看来我有必要改变形象,不能在她面前淫贱毕露,应该转为专一的态度,方能博取她的欢心,攻下一城,哈哈!」  糟糕!棺鸡这只畜生开始动脑筋了,绝不能让他奸计得逞。  我摇头说:「不!错了!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呀!」  棺鸡摸不着头绪地说:「为何错?怎样错?如何错?快说!」  我解释说:「棺鸡,你想一想,刚才老板娘的言语间,有隐藏煽情挑欲的言词吗?如果你收起淫威,变成像我这样一个文人,恐怕她对你的态度会和对我一样,只当是和你文学交流,你愿意出现这种场面?」  棺鸡即说:「当然不愿意呀!可是继续保持以往的粗言秽语、淫逸一面,会不会再次令她反感,产生厌恶呢?」  我回答说:「笨蛋!女人对异性没有性幻想,会向对方提起大床的事?会透露对什么床感兴趣吗?」  棺鸡恍然大悟说:「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没错!文人的想法只有文人才会清楚,你又是写书的人,必定洞悉她的心态!她刚才还透露些什么,你清清楚楚、完完全全的讲给我听,我绝不会躬待你,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一想说:「好!既然我们俩有言在先,这即是一笔交易,我没理由要你吃亏,我就说出自己的想法。刚才老板娘走过来,即问起你向我透露关于降术一事,继而提起你的神坛和大床,再表明对有女人躺过的床不感兴趣,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那地方不是你的淫乐之地,是一张没有女人躺过的床,那就……」  棺鸡用力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说:「哎呀!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不行!一切太顺利就不是顺利的事,必须套上一些我不懂的东西,让他自行领悟和决定,那才显得合情合理。  我掩饰地说:「慢!据我所知,神坛之前不可进行淫乐之事,我想老板娘未必想把新床置于神坛里,可能是指新的住所吧?可是我曾听她向老板虎魔星提起,希望他能和你一样,有一间威武的神坛,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爱,她才能得到高潮?但我不懂降术神鬼的事,这方面你自己去衡量,我的想法也未必是对的。」棺鸡自言自语念着说:「莫非在威严神圣的神坛前做爱,她才能够得到高潮?」我补上一句地说:「嗯,记得写书的时候,我曾翻找过一本心理学的书,书里提到一点,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提起她的性趣,甚至为求达到目的,不顾一切,心狠手辣去完成。而老板娘一向崇拜虎魔星的降术,基于这个原因,她是否不甘屈就于这家小旅店,而引发了背叛老公的心态?」  棺鸡念着说:「性欲强的女人,占有欲也很强,越是没人敢做的事,越能大大提起她的性趣?」  我猛拍打桌子一下说:「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如果有的话,嘴巴就不要像吃屎那般,念个没完没了的!」  棺鸡立即回答说:「有!我当然有在听,只是担心淫邪攻势,弄巧成拙。」原来这只死癫鸡竟懂得深思熟虑,我还以为他有得做爱,连老爸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叹了口气说:「唉!这样想就错了,你对我透露降术一事,只挑出老板娘对你的好感,并非淫乐的快感。相反,挑出她的性欲念可是蛇魔星的功劳,因为蛇魔星当着她的面,数落你淫荡荒唐一事,老阁娘才向你暗示内心性欲之事,试问淫邪攻势又岂会弄巧成拙?问题是能否在神坛前进行性爱,才是心理上最大的关键。」  棺鸡点头认同说:「对!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没想到臭蛇这一闹,竟让虎嫂的枯井也掀起了湿浪,还让我捡了个便宜。可是我还担心一个问题,大床置在神坛,进行性爱是没关系,但怎么告知她呢?不可能当面对她讲吧?即使她接受,在道德观念和女性的矜持上,恐怕也难以接受吧?」  棺鸡提出一个很好的难题,这亦是我和昔日大嫂、今日的老阁娘身上出现的心理问题,确实有够棘手的。  无意间,我望向柜台里的老板娘,突然,灵机一触!  我马上对棺鸡说:「你听过心理学有一课,称「意识催眠法」吗?」  棺鸡傻乎乎的猛然摇头。  我解释说:「心理学意识催眠法其实很简单,只须对着目标不停提起,日子久了,对方的意识上便会受到催眠,自然而然便会冲破心理的关卡,好比追女人一样,每天不停电话问候和送花之类的动作,久而久之,就成为对方日常生活中的一种习惯,一旦这习惯不见了,就会引发出失落感,而这分空虚便是女人致命的毒药。」  棺鸡兴奋地说:「嗯,很久以前我试过用这种手法追女人,驾轻就熟,一点也没有难度,我这就过去施放毒药,哈哈!」  我赶紧捉着棺鸡说:「不行!过于急促就很不适当,慢!不对呀!现在我讲的,似乎比你讲得还要多,倘若再继续往下说,这笔交易我不是吃了大亏吗?」  棺鸡拿起酒杯邀我喝一口,缓缓地说:「如果我带你到我的神坛增长见识,那你是否不会吃亏呢?」  大鱼终于上钓了!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我压抑内心亢奋地说:「好!算你行!正因为你的大方,我就助你一臂之力,提供你解决急促和不适当之法。但有一点你必须先弄清楚,我是个交易人,并非你们桃色纠纷中的一伙,至于事态进展如何与我无关,记着,我是不会出卖朋友之人,当然,这个朋友指的是老板娘,不是指你棺鸡,明白吗?」,棺鸡不耐烦地说:「知道!我们之间只是交易,羞与为伍嘛……但你也要说明白,到底助我什么一臂之力呀?」  我指向老板娘的柜台,对着棺鸡说:「你望向柜台那位聪明的老板娘,如果从你口中转述,新的大床已置在威武神坛上,那她是认为你在大吹大擂,还是深信不疑呢?你需知道一点,意识催眠法必须是进行一件对方完全相信的事,方能够透过催眠,启动潜在的意识,最后在抵挡不住挑引下,才会不顾一切,满足欲念。」  棺鸡紧张地说:「是呀!虎嫂不会相信我说的话!这该怎么办?」  我讥笑地说:「你的话老板娘当然不会相信,但我说的她必定会相信,只要她意识接受是真的,那你便可以进行意识催眠法,在她面前不断的提起,而我们俩的交易只能做到转告的分上,成功与否,她性欲高涨是何等的浪骚索求,你不必告诉我,我完全不感兴趣。」  棺鸡感激地说:「对!你说得没错!从你口里转述,虎嫂必定深信不疑,来!快干几杯,我好兴奋!同时,亦感谢你鼎力相助!你们两个也喝上一杯!来!」  阿沙和阿姣拿起酒杯的一刻,偷偷瞅了我一眼,似乎很不满我的所做所为。  棺鸡有感而发说:「老哥,如果今天不是你的出现和献计,我真不敢想象会有机会上虎嫂,虽然现在言之过早,但最后不管成功与否,我还是要衷心感谢你,起码你为我带来了希望,我真的单恋她很久、很久……朝思暮想的美人呀……」  我望着老闾娘,情不自禁说:「嗯,老板娘确实是男人的春药,尤其是她的衣着打扮,充分展露出女性柔须桥美之感,好比今天她身上那件粉红色低胸小背心,犹如一层薄纱铺在欲乳上,令雪白的胸脯散发出无穷诱惑之美,而粉肩上的两条蝴蝶结吊带,教人看了无不感到心痒难耐,巴不得冲前解开,简直是……引人犯罪……」  棺鸡激动地说:「是呀!刚才虎嫂贴近我身前时,我看见她的低领小背心腾出一片雪白胸脯,想必滑润无比,若能摸上一把,即使短十年命,我亦心甘情愿,但最令我欲罢不能的,还是她那对诱惑媚眼,每当被她瞅上一眼,我下体就勃硬……难受死了。」  每当棺鸡对老闺娘提起调戏之言,我都厌恶非常,偏偏这一次我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认同他说的,或许他言之有物,亦可能是老板娘性感的一面,已悄悄燃起我内心的欲火。  棺鸡将桌上的两瓶啤酒分为一人一瓶,要求我一口气干掉。「好!干就干!来!」我接过啤酒,便往喉咙里灌,因为此刻的我确实需要冰冷的啤酒,来扑灭体内燃起的熊熊欲火。  干完整瓶啤酒,摆下空瓶之际,无意间,我发现阿沙和阿姣的小手互相紧扣,神色虽有异样,但并非恶意之态,而是恐惧中略带几分焦虑和无奈,我见犹怜。「痛快!没想到你这文弱书生也有豪放不羁的一面,走!我带你去个地方!」我按着桌子说:「去哪里?」  棺鸡色淫淫地说:「当然去我们男人快活的地方,告诉你!我现在已忍受不了,再不走的话,我很有可能现在就把虎嫂给奸了,阿沙!你负责照顾他,走!」  阿沙听后立即走到我身旁,一手将我从座位上扶起,接着紧握我的手,柔情万千,体贴地牵着我的手,而阿姣则被棺鸡搂抱在怀里,并在她的丰满弹乳上狠狠揉搓几下。刹那间,我明白她们俩刚才为何会感到焦虑和无奈,可是此刻我只能尽快陪同棺鸡离去,因为我深信他这头畜牲随时会兽性大发,到时候可没能力抵御。  不知棺鸡是在实行我说的计划,还是他一向的作风,看着他搂着阿姣走近柜台,掏出一大笔钞票,往老板娘的面前一扔,除了不失挥金如土之本色外,色淫的目光亦对着她露出的雪白胸脯,肆意视奸一番。  岂料,老板娘的不悦之色,并非还以棺鸡无礼的视奸,而是狠瞅于我身上,嫉妒的目光更是落在我与阿沙十指紧扣的手上。  「给了钱,就快滚出去!」老板娘钱也不数,全数抛入抽屉内,态度恶劣地说。「虎嫂!别那么凶嘛……我是听从你的吩咐,要带这小子参观我的神坛,同时,请他为神坛添购大床,提供文人的品味,相信到时候你必会喜欢。」  老板娘听了之后,露出惊讶的脸色,接着脸泛恣意笑容,且偷偷向我示出胜利手式,但笑容很快被嫉妒的表情所取代,态度恶劣地说:「滚!快快滚出店外!」  我伺机表明说:「死棺鸡,刚才你不是要我陪你赶快离开,免得你在此兽性大发干出傻事吗?现在老板娘叫你走,你为何又不愿走呢?不怕弄巧成拙吗?」  「对、对!小不忍则乱大谋……我即刻滚出去就是……还不快滚!」棺鸡将阿姣匆匆推出店外,而我牵着阿沙的手跟随离去,眼下只能冀望刚才暗示的语句,能让老板娘明白我的苦衷,不要迁怒于我,就万事大吉。               第五章:性奴  小生奴走出旅店,发现老乱娘站到门外,不停张望,我本想甩开阿沙的手,可是刚才不甩,现在才甩开,似乎不合逻辑,况且阿沙的小手,柔软润滑,摸起来挺舒服的,反正老阁娘的天鹅肉吃不着,先吃吃鸭子肉也不错。  我细声问阿沙说:「想必你不愿牵着我的手,如果我甩开你的手,棺鸡是否会不满,而对你辱骂或毒打呢?」  阿沙紧捉我的手说:「我想毒打不会,但怒骂一顿、掴两巴掌肯定是难免的,你很不愿牵我的手吗?」  我即刻解释说:「不!我是怕你受委屈罢了。」  阿沙叹了一口气说:「我这算什么委屈,陪在棺鸡身边的阿姣那才是委屈,唉!」  望向前面的阿姣,我瞧见棺鸡的手不是搭在她的肩膀上,而是从身后的胳肢窝插入,伸向前胸,显然是在揉搓乳球,满足手欲。试问一个女人在大街上遭受如此侮辱的对待,又岂是委屈,简直是极大耻辱!尊严的悲哀呀!  我气愤填膺地说:「哼—真是禽性!我过去帮阿姣解围……」我直接从棺鸡和阿姣二人身边插入,强行分开他们俩说:「棺鸡,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呢?」  棺鸡指向前面一家店铺说:「就在前面!」我望了一眼说:「家具店?你不是现在就要订做大床吧?」棺鸡好奇地反问我说:「为何不行?有什么好稀奇的?买下整间店都不成问题,走!」  原来四个人当中,最有钱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一身寒酸相的棺鸡,我心想反正是帮阿姣解围,不让她在大街上遭受棺鸡无礼的对待,至于他想买什么东西,与我无关,没必要在这件事上与他斗嘴。  阿姣似乎得到阿沙的通知,向我瞅了一眼,而我很不喜欢这种眼神。  走进家具店,棺鸡老大不客气的坐在陈列品的沙发上。  一名年约四十岁的女人走过来,看了棺鸡一眼,立即双手合十,跪下行礼。棺鸡很不耐烦地说:「滚滚滚!叫老板出来,然后你去买半打星哥啤酒回来,要冰冻的,不要罐装的,去、去!快去!呼……热死人了!」  中年妇女听后,立即退下跑进后堂,不一会儿,一位五十岁多的男人匆匆走过来招呼我们。  中年男人逢迎色笑地说:「原来是棺鸡大法师!有失远迎,罪过……」「废话少说!我要一张八尺宽的大床,床架要欧美式,那种可以绑手绑脚的,床褥要八寸以上,八尺粉红色梳妆台,还有四个枕头……」  家具店老板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听从棺鸡的吩咐,仔细写下资料。当报价的时候,棺鸡豪气万千,扬言材料选用上佳即可,价钱不是问题,但问到送货地点时,他却不肯提供,只说到时候会亲自前来带路,无意中,令我对他的神坛又增添几分好奇,亦相信他的法力很不简单。  这时候,中年妇女拿着半打啤酒过来,棺鸡和我各喝一瓶,阿沙和阿姣也是。家具店老板要求道:「棺鸡降头师,我们是小本生意,由于你订的床褥,价钱十分昂贵,可否请您预付一半订金,方便我去订货呢?」  棺鸡大方地从口袋掏出钞票说:「什么预付一半订金,让人听见不是看笑话吗?我一次全付就是,这里两千泰币,不用找了。」  家具店老板跪在地上哀求说:「棺鸡大爷,您可不要愚弄小店,这张订单整十二万泰币,试问两千要我怎么做呢?」  棺鸡上前揪起家具店老闾说:「起来吧!只是一笔生意罢了,不必跪在地上,如果真无法成交这笔交易,就不要交易好了,千万不要勉强,赶快把店结束,离开这里吧!这两千泰币就当我给你上路用的。沙、姣!我们走!把那两瓶酒也一块拿走,哼!」  岂有此理!这种行为和强盗有什么分别?难道当了降头师,就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吗?可是,另一方面,我却喜欢棺鸡这种强霸的气势和手段,尤其是出现在身无四两肉的他身上,简直是幽默讽刺的笑话。  离开家具店,我继续扮演维护阿姣尊严的角色。  我当着棺鸡的面,骂个痛快说:「你这个死混蛋!十二万的物品,丢下两千就了事,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  棺鸡理直气壮说:「如果身为降头师,连这些好处也得不到,或不去争取什么的,那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修炼降术,何苦踏上也篷俘虏之路?何况有没有明天也说不定,毕竟下一个敌人什么时候会遇上、能否击败也难以知晓,试问不及时行乐,还能做什么呢?」  听到棺鸡这番话,令我感触良多,先是老头子为隐藏身份,不幸死于非命,后是虎魔星拥有一身绝技,无辜败在我这初出茅庐的降头师手上,我也因为也篷的追杀,被迫离乡背井,落难此处,至今与爱妻们各散西东。再者,平心而论,我并非匡扶正义之人,纵使修炼降术不是图个为所欲为,亦不至于成为逃亡之阶下囚吧?我有感而发说:「是呀!今天不知明天事,不及时行乐,又待何时?」棺鸡拍拍我的肩膀说:「嗯,我只道你在写《降头师》一书,所以也不掩饰自己的行为,你可以照实写,甚至把我写得更坏也没关系,但必须凭良心,别抹杀我正确的歪理,保留一些公道给我就行,走吧……」  刹那间,我似乎迷失了自己,或者说,我极不愿接受棺鸡这分好感,但又无法抗拒,十分矛盾。  阿沙主动紧握我的手说:「走吧,歪理本来就有迷惑人心的本能,一时感触并非代表永恒,我相信你很快会找着正念曙光,苏醒过来。总之,眼下保住性命最重要,能逃多远就逃多远,他……生人勿近呀!」  我叹了口气说:「阿沙,你说得很对,光天化日之下,棺鸡竟要你们两个女人拿啤酒边走边喝,试问他还有什么坏事干不出来?我确实没必要思考他说的话,实话说,我至今还是头一回亲身经历此等荒唐之事,他果真生人勿近呀!」  阿沙细声说:「棺鸡的荒唐何止这些,之后还有得你瞧呢!唉……」  走了一会,兜兜转转,回到通伯隔壁的屋子。  原来棺鸡的神坛就是第一次与他碰面的住所,如果不是想见识他的神坛,我真想即刻走人,当看见通伯的屋子时,想起了我与棺鸡分别和他人交易的过程,相比之下,我受尽一肚子的鸟气,其实我是可以免去很多不公平的对待,但仁慈却将我出卖。  渐渐的,我开始认同也篷和棺鸡那套专横践扈的歪理,尤其是面对自私的人类。阿沙牵着我的手踏进棺鸡的屋内,我的眼睛立即搜索神坛的所在点,可是正方形的大厅一目了然,没有一件与神鬼有关的陈列品,除非设在房间内,可是神坛怎么会设在房间里呢?  当我走近沙发时本想坐下,阿沙却继续牵着我往前走,最后才知道,房间才是棺鸡接待客人的地方,大厅只不过是他投掷物品的练靶场罢了。  房门打开,灯光一亮,本以为威严的神坛会陈列在眼前,可是事实令人大失所望,眼前除了老板娘所说的那张大床之外,就只有比大厅宽阔一倍以上的空间,和墙上挂着的大小不同的相框。  刹那间,我实在弄不清楚,怎会有人把房间的比例改成大厅的一倍,这是什么逻辑?而且还是一个没有窗口的房间,我相信除了钱多的理由,实难找出第二个。  「别站在房间外,进来坐呀!不是嫌房间小,瞧不起吧?」棺鸡笑着说。  我揶揄说:「在我眼里,睡房只要能够摆放一具棺木已经足够,相反你在这里直着死、打横死,或大字型的死都不成问题,试问我又怎么会瞧不起呢?」  棺鸡笑了一笑说:「呵呵!你漏说了一种死,那就是醉生梦死,看看吧!」  阿姣走上前扭动光暗掣,刹那间,房间的灯光全数亮起,这时候我才清清楚楚一睹整个房间的风貌,棺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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