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最后一刻永远不知道,你永远不知道发生什么

试药者承担着与小白鼠相似的风险。CFP供图

试药要经过5个环节。CFP供图

-新快报记者刘子瑜文 发自深圳 特约撰稿 葛江涛

在这个江湖中,诸位大侠们不需要刀光剑影,更不需要降龙招式,他们需要的是身体,除此之外,更多的则是运气。

一旦运气不好,则再也不能出现在江湖中,他们说,这里的江湖不仅险恶,更多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你的身体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这是试药江湖,死与生,都在江湖中,江湖人士们,永远隐姓埋名混迹于此。

“埋名隐姓是这个江湖中的规矩”

张穹直勾勾的眼睛看着我,打量了一番后反复说:“我觉得还是再和你声明下,不许出我名字,不许出我照片,更不许和我的家人朋友接触。

这是在深圳和张穹见面后,他第16次说如此的话,他说,这是保护试药者隐私的规定,但也是试药者江湖的规矩,毕竟,谁想让家人和朋友知道自己是试验品呢?而唯一可以查到他们姓名的,则是远在北京的国家药监局和医药企业。

张穹嘴里所谓的“江湖”,是少为人知的试药界,“简单地说,就是你们要吃药之前,我们来做实验,就和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张穹一边说一边用手在我的面前挥舞。“用身体的健康来做筹码,犹如赌博。”他说。

根据规定,新药物上市之前,必须进行安全测试及临床效果测试,而通过动物试验后,必须找到“江湖中人”——试药者进行测试。

“说实话,有些人是为了钱,也有些人是真的生病了尝试能否救命,更离谱的是,有些哥们就是来体验。”说着,张穹笑了起来,末了又说:“挺有意思。

因为怕被家人和朋友知道,他们选择不公开身份,更有甚者戴着墨镜和鸭舌帽走进医院,“如果有人告诉我家人了,圈子里也会把告密者除名的。

“埋名隐姓是这个江湖中的规矩。”他这样说。

“用生命去换取少则几百多则几千的酬劳”

“江湖”在两个星期前发出征集令,短短几天后应征者就突破上限。“现在试药的人越来越多了,群也很多。”张穹这样说。

而在一旁的试药者吴欣插话,“大学生都很多的,抢饭碗的人多,钱越来越少啊。

张穹并不是深圳本地人,家在广西的他三年前来深圳做建筑,“那时候一个月只有2000多元的收入”,后来因为长期揽不到活,身无分文的他在一个同乡的怂恿下,走入了“江湖”

“当时他说去医院试几天的药,能拿到2000元。”张穹这样回忆,他说去看到自己有顾虑,同乡人甚至提到:“我用性命担保药物没问题,都已经试验了很多次了。

随后,他第一次听到了“试药人”这三个字。

一周后,同乡将张穹和另外14个人带入医院,在签署了《药物试验知情告知书》后,张穹被领入一间不大的房间,“安静得不得了,不知道是空调开着的原因还是什么,当时浑身打颤,冷得很呢。”张穹这样说。

最后,一名护士出现在他面前,拿出配好药物的针管,以及药物瓶,要他和知情书上的药物名称比对确认,并再次告知药物安全性比较高,希望张穹放松。

犹如电影中的画面一般,张穹闭上眼,咬紧牙齿接受了注射。最终他拿到了“营养费”2000元。

“说白了,试药界现在已经是一个金钱的江湖了,少则几百元,多则几千元。”吴欣这样说。

当然,江湖本身也有自己的规矩,不是随时随地任何人都可以去试药的。

张穹解释说,按照医院和药物特性的要求,部分试药者需要“无吸烟、无饮酒,保障休息质量”,但这些要求对于现代年轻人而言,显然有些苛刻,所以在规矩面前,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老实”

“但是事实上,如果你吸烟了饮酒了,或者睡得晚都不会有太大问题的。”张穹一边说,一边用手戳了一下旁边的试药者吴欣,彼此会意一笑。

职业受试者的特征,就是有一套应对试验规定的“招数”

“比如试验一般都不要吸烟的。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尿检的时候,滴一两滴白醋就可以过关。”职业试药者马斌专业地解释说,抽烟后留在身体里的尼古丁代谢为可替宁,用白醋中和后就能通过检查。

类似的办法还有很多。比如,用十倍药剂量的联苯双酯应对饮酒问题,这样转氨酶就会变成正常值。“如果血液里白细胞较高,那么体检前就去献血小板。”马斌说,至于最关键的尿液检验,甚至可以轻易换成别人的样品。

这个过程是:虽然受试者一个接一个上厕所,“提前准备好别人的小瓶尿样,绑在大腿上,这样取样时的温度也不会引起护士的怀疑。

另外一些特别基础性的规定,比如三个月内不能接受其他药物试验,可以用其他人的身份证解决,“就算被医生护士看到,因为你脸熟,对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马斌认识的一个人,曾经同时参与了三个医院的药物试验。

又比如在一天里去几个医院参与试验,有经验的受试者绝对不会让医生或护士看到自己胳膊上的针眼,“擦点女生的粉底,一切就像新的一样。”马斌咧嘴笑着说,最大的作弊是受试者在医生面前吞下药物,离开医生视线之后再吐掉,“但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因为服药后医生会要求受试者张开嘴巴检查。

在这个名字叫做“怎么和医生玩捉迷藏”的游戏中,每个试药者都在寻找最有利于自己的那个平衡点,来自金钱的欲望让他们无视权威和规矩,甚至不惜自己的身体健康以及试药所带来的严重后果。

不过,这样做也给他们带来了一些附属品,那就是有关生物、化学和药品方面的知识极速增加。

“说实话,有时候为了参与试药你或许可以成科学家”。张穹说。

“中介就是吃完药厂又吃我们的黑手”

职业试药者大部分人都是为了“钱”而踏入江湖,在他们初入江湖的时候,就清楚地知道江湖中另一个“帮派规则”——药厂、医院项目负责人、中介、试药者之间的利益分层。

“很少有人知道药厂给出的真正试药个体的‘营养费’是多少。”张穹说,自己曾经亲眼看到过中介的账本,一种治疗男性性功能障碍的药物,药厂出厂“营养费’为1万元,进入医院项目负责人手里后,被抽取4000元,倒手进入中介方再被抽取4000元,最终自己仅拿到了2000元。

马斌则遇见过更离奇的事情,在一次试验过程后,他使用医生的电脑上网时,发现了令人震惊的事情,“看到了我们这次试验的合同,发现药厂给每个受试者的费用超过3万元,而我们拿到手里的只有2500块。”回忆起这个细节时,马斌突然有点愤怒。

这个情节的意外之处在于,中间环节的利益分配已经超出“惯例”——从药厂、医院、中介再到受试者的费用支付及“过滤”链条,有时候已不是秘密。

新快报记者加入了“职业试药师联盟QQ群”、“全国药物试验QQ群”,群主和管理员会不定期的发布试药信息,涵盖了北京、上海、、、广州等地。

“群主就是中介,但他们都是小中介,背后的大中介你看不到。”张穹这样形容,而背后的大佬级中介会游走在医院里,“他们将试药的代理权拿下,然后再找人,并从试药者的报酬里抽水三成左右。

除了个人中介外,一些具有商业头脑的人则干脆注册了公司。

记者在一家类似于“试药中介”的医药公司网站上看到,其业务范畴为:药品注册代理、非临床研究服务、I~Ⅳ期临床研究、数据管理与统计分析、临床监查与稽查、受试者招募、项目管理培训。

而在首页右侧,该公司发布信息显示,招募活动性系统性红斑狼疮受试者、招募非霍奇金淋巴瘤患者、招募子宫肌瘤受试者、招募2型糖尿病受试者、招募类风湿关节炎受试者。

用另一种话讲,这家公司提供了从新药注册到上市的全部流程服务。

“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你会怎样”

张穹在做完检查后,被医生领进了办公室,摆放在他面前的是《知情同意书》,他只是瞄了一眼后,就在最下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等待他的是一种“未知”,而这种“未知”或许可以影响他的一生。马斌则常常对自己说,“很多药物都在其他国家进行过人体试验,即使有些药物是进行首次人体试验,也会在动物身上做过无数次试验,这样做对于试药者来说显然更安全。

所谓药品人体试验,术语一般称之为药物临床试验。它通常分为四期:一期试验的目标人群是健康人,二期三期为适应症患者,第四期是药物批准上市之后更大面积的临床观察。

和马斌一样,张穹试药的安全性有自己的想法,他用一种比较调侃的方式来表达:“哎,你说现在什么安全?吃的还有地沟油呢,药物这个东西,那是在很严格的卫生条件下生产出来的试验药物,比食物还安全呢。

不过,他们也听过很多江湖里流传的“悲剧”,曾经有一名职业试药人在试药1年后出现了状况,“据说他吃了一种治疗皮肤病的药物,吃完后就长期浑身乏力,口渴,至今这种现象都没有改善。”张穹说。

试药者之中还流传着另一个带来负能量的故事,山东试药者何立虎,当年试药的时候没注意是什么药品,只看到了1万元补偿款很心动,签过《知情同意书》后不久,护士在他的小腹上扎了细细的一针。

心里想着1万元,何立虎和其他3名受试者一样口渴、心慌,肚皮像针扎一样的疼。“其他几个人在两小时内都逐渐恢复正常,我一直不舒服,心率已经降低到40次。”这时,他才注意到试验的是一种治疗肿瘤的药物,前后需要注射3针。其他三人完成了全部试验,而他只注射了第一针。

后来医生不断要求他到医院做心电图,最多的时候一天就做了20多次。护士跟他开玩笑说,这一天把他一辈子的心电图都做完了。

结果,这一天的检查结果中,“心律不齐的记录有8000多次。”连老医生也没能找出原因,只好安慰他说心脏没有毛病,回家静养一段时间后慢慢就好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何立虎经常在体检时发现心律不齐。“现在早上起来或者吃饱饭后,我都会觉得胸闷。开始给大夫打电话,对方说那1万元钱包括了赔偿,后来再打电话人家就不接了。”最终此事不了了之。

同时,与药物试验给身体带来的直接可见的后果相比,一些潜移默化的变化才是最可怕的,因为这中间充满了不确定性,而且除了试药者本身之外,没有人能够对此负责。记者翻阅了之前的一篇媒体报道,重庆一名大三男生在参加了一种肝病方面的药物试验后,不到半年便出现肝功能衰竭,甚至在找工作时因此而被多家单位拒绝聘用。但是试药者和医药公司及医院几方各持己见,针对试药者的病症是否因为药物试验而引起,产生了严重分歧,赔偿事宜久久悬而未决。

“健康的社会不应该出现如此谋生的职业”

职业试药人的职业,长期以来充满了争议。

在北京大学医学人文研究院副院长丛亚丽眼中,职业试药人违背了社会的健康发展,“可以说,职业的试药人是在用损害健康的风险来换取金钱。一个健全的社会,不应该存在如此谋生的手段。这与那些卖器官的人,本质上如出一辙。

而针对那些通过各种奇招去试药的人,她觉得非常不妥,“你要知道,若短期内参加多种药物的试验,不同的药物之间可能会发生反应,尤其对于风险较大的新药研究,对身体产生损害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对于试药者在出现问题后,他们的补偿治疗则更叫我们关心。”中山大学教授李明这样说。

事实上,在我国已经颁布的《药物临床试验质量管理规范》第四十三条规定:“申办者应对参加临床试验的受试者提供保险,对于发生与试验相关的损害或死亡的受试者承担治疗的费用及相应的经济补偿。

但在丛亚丽看来,由于诸多原因,该规范并没有具体的补偿标准,在实际工作中可操作性差。有的没有补偿,有的不为受试者办理保险。

“目前对于职业试药人几乎没有任何的法规、政策的监管和保护,我国只有较大规模的医学院校、研究机构和三甲医院,才设置专门的伦理委员会。”丛亚丽说,按照规定,临床试验开始之前,研究组须提前向所在机构的伦理委员会提交研究报告。

研究报告包括研究方法、目的、受试者人数等,试验的每一步都必须进行详细计划,包括药品的构成、试验中药品剂量的变化等。只有伦理委员会同意研究方案之后,临床试验才可以正式进行。

目前,伦理委员会承担受试者保护工作的重任。“但是,伦理委员会起到的作用十分有限,受试者和研究组签署的《知情同意书》是试药人的主要保护途径,但有时也无法起到保护受试者的作用。对研究过程的控制依然‘无力’。

丛亚丽觉得,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通过立法途径来真正地保护到试药者的利益。

(应试药者要求及国家有关规定,试药者均采用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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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普通二本的学生,我的梦想是南京大学。我基础差,并且所报专业竞争惨烈,一战失败。但庆幸的是,在二战这一年,我终于成功上岸。我知道南大不会只出现在我的心里,我的梦里,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余生都将请她多多指教。

两年里虽然有时候是越学越有动力,但也有很多时光是熬过来的。我复习的战线拉得很长,所以在后期的时候我每天起来都要对自己说再坚持今天一天,包括闹钟都设了提示语,今天是美好的一天,为了南大加油。考试的时候,变成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加油。

备考期间有很多痛苦,无助,迷茫的时光。我记得我写不出1000字的日语作文,急的乱抓头发,每次室友一看我乱糟糟的样子,就跟我说,休息会吧,别写作文了,别整成秃顶;练听力的时候听不懂究竟这句话在说什么,听着听着就哭了,然后边哭边听,越听越听不懂。

我记得我在大连租房子二战的时候,低血糖犯了,浑身冒冷汗,没有力气,当时怕的不行,就一把把地冲白糖水喝;也记得我一战在学校的时候生病了一个月,差点放弃考试;晚上失眠,白天心慌,压力太大,使劲儿的吃东西,我胖了30斤;

冬天的时候有一次连着半个月没出门,雪化了那天走出门,我闻到那种空气的味道,我心里很难过,我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值不值得,毕竟人生还有那么多条路,而我也还年轻。我的同学们都找到了工作或是出国读研,每个人都走上了正轨,仿佛只有我飘飘荡荡,看不到未来的路,像趴在玻璃上的苍蝇;

知道了初试的成绩,却不知道排名,一遍一遍在考研帮,微博,微信上,四处搜索同专业的小伙伴,想估算下排名;终于可以问排名了,打电话给研招办的老师,等待老师查排名的时候,我的心狂跳,并在内心一遍一遍对自己说,没关系啊,二战失败了也没什么的,我就死心啦,找工作就好啦;

准备复试的那一个月,我夜夜失眠,因为我的口语真是不怎么地,我担心我听不明白老师问题,变成一个只会微笑的傻子;复试的那天,笔试和面试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整个人都蒙蔽了,复试结束以后家里人打电话问怎么样,嘴上说着还好,不知道结果啊,还要等啊。但心里觉得自己没戏了,这两年终究是白费了。

南大对面有个超市,我在超市里面买吃的,听到放的《红色高跟鞋》眼泪就留了出来,那一瞬间大概是觉得我不仅没有红色高跟鞋,而且什么也没有了吧。晚上9点多,决定游览一下南大的校园,即使不能来这里上学,但是我都来了,我得感受一下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杜厦图书馆亮着灯,操场上有很多人,校园很大,走的脚都疼了也没逛完。我想我就这样记住她的样子吧。走到大门的时候,看到南京大学的四个字,就是我总带着的那张明信片的样子,我突然想和这四个字合个影,但是想想算了吧,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别留下照片为念,徒增伤感。

等我回到家的以后,查到了考上研究生,就病倒了,打了一个星期的针,我想可能从很长时间以前就是全凭意志在坚持了。

看到了这里,你们是否觉得考研太痛苦了?不是的啊,考研是痛并快乐着,我只是先说了他有多么惨而已。还是有很多快乐的。这些小快乐来源充实的生活,收获了更优秀的自己,更加的肯定我自己,这一次不是因为别人的认可,而是我自己的认可,我开始觉得我是个不赖的人。

其实我还不错。我记得那些清晨跑去图书馆占座的时光,下午5点左右我在校园里散步和楠姐互相畅谈理想的时光;那时候早上在图书馆吃下的饭团和喝下的豆浆都格外的好吃,因为心里有个发光的梦想;

暑假学校封楼,校园变得空空荡荡的,我在操场上边听着南大的校歌边一圈圈跑步,心里想着我一定会去到南大的;有时候和楠姐一起打羽毛球,她总是用二刀流的方式打球,幻想自己是个网球Queen;

做饭时候有时候会做的事与愿违,索性就瞎做,炒土豆丝变成了炒几何体,炒茄子也变成了烧糊茄子。但就这样也没吃坏自己,反倒胖了不少。渐渐的做菜的手艺也渐长了,这就是所谓的双丰收吧;

当做完八套卷,错题越来越少的时候,当写作文的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当听懂一篇新闻的时候,当每一天觉得自己比昨天更优秀的时候;

就连为了犒劳自己,偶尔看的一个日剧,一场电影,一次KTV都让我觉得比前三年看的更加快乐;我和楠姐一起租房子,吃饭的时候,看琅琊榜,觉得江左梅郎这个称呼很帅气,她给自己起了个旅顺王郎,而我是盐场(张郎)蟑螂。。。

当看新闻联播,发现新闻上的大事,我都有背过,内心还有些小骄傲;当2月15号,我颤抖着双手,输入了身份证号,犹豫再三,哆哆嗦嗦点下了确认键,看到我分数的时候,直接眼泪就涌了出来,比前一年多了30多分,我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那种心情,我只是觉得很想哭;

当6月18号那天,我终于收到了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知道这两年,我所做的事情,不论好的,坏的,正确的,错误的,自以为聪明的,愚蠢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的南大不是南柯一梦,我终于看到所有梦想都开花。

这两年我遇到了很多冷言冷语,一战的时候有个学霸来问我,考研考哪个学校,我说考南大,她对我露出了鄙视的目光;有个老师问我毕业以后怎么办,我说二战,她嘲弄的笑;我一战没有考上,原来的一个朋友问我考研结果,我说失败了,她说你就不应该考研,考那有什么用;

二战的时候,我的一个朋友跟我说,上一次的失败,就证明你是考不上南大的,换个好考点的学校吧;一战的时候家里人跟我说,只要4个人,那是多难啊,轮不到你的,优秀的人太多;

二战的时候,家里人对我说,你已经毕业了,不是应届生了,今年就要5个,你冒不起风险的,求稳妥吧;这些话确实让我低落了好一会,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倍感压力。

但正因如此,我无比感激曾经那么固执且勇敢的我自己,不到最后一刻,从未想过要放弃。也感激我的学姐,陪我走过二战的一年,每当我带着问题去骚扰她时,都耐心的给我解答;感谢我的老师们,在准备复试的时候鼓励我,以及告诉我一些复试的技巧。

感激我们班的学霸们,一遍又一遍地陪我模拟复试;感激我最忠实的革命战友楠姐,我们两个相互扶持,曾陪我颠沛流离,也曾与我共立黄昏;

如今回想起这两年,我时常在想我为什么如此坚持考研,考南大?后来终于想明白了,只是因为我喜欢南大,南大是我的梦想啊。

考研这个东西,只要动过念头,除非考上了,否则可能一辈子都不能真正放下。每当想起,你为他努力过,付出过,绝望过,痛苦过,大概会在一个闲来无事的午后沉默良久,为之动容,甚至会在某个失眠的夜里泪流满面。

因为考研这两个字,承载了太多东西,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是梦想。人一旦有了梦想,就再也不能满足于在地上爬。

写了这么多乱糟糟的东西,是为了给这段路的自己一个交代,我总觉得需要一些仪式感,而这篇文章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仪式。如果有人看到这里,我真的很感激你的耐心与温柔。

如果是同样上岸了的小伙伴,我祝福你早安,午安和晚安;如果是处于备考的学弟,学妹们,我想对你们说,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要放弃。因为你不知道后面会有多大的惊喜等着你。

---来自一位17年成功学姐的最真实的感受,关于考研经验,考研心态,考研方法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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