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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穴位
女人的穴位
作者:申力雯 这是一本很别致的散文随笔集。作者是一位喜欢穿阴丹士林旗袍,想要拥有一间面对风景的屋子的“京城闲妇”。多年忍受肾病折磨的她对生命有着独特的感悟。在这本书里,有对生老病死问题的深刻思考;有为小人物的命运掬下的悲悯之泪;还有对女性的“穴位”——爱情与婚姻这两大主题的深切关注。 序一 闲妇不闲说作者:申力雯我的人生梦想乃至最快乐的时光是踩着这条街度过的--北京灯市口大街。少女时代在这里读书--北京女十二中(贝满中斋),谢冰心先生毕业于此校。谢冰心先生说:"那时的贝满女中是在灯市口公理会大院内西北角的一组曲尺形的楼房里,在曲尺的转折处,东南面的楼壁上,有横写的四个金字''贝满中斋''--那时教会学校用的都是中国传统的名字:中学称中斋,大学称书院,小学称蒙学。这所贝满中斋是美国人姓Bridgman的捐款建立的,贝满是译音。走上十级左右的台阶,便进到楼道左边的一间办公室。有位中年的美国女教士,就是校长&
吧,把我领到一间课室里,递给我一道中文老师出的论说题目是''学然后知不足'',第二天我就带着一学期的学费(16元)去上学了。到校后检查书包,那16元就不见了,在校长室里我窘得几乎落下泪来。裴教士安慰我说:''不要紧,丢了就不必交了。''我说:''那不好,我明天一定来补交。''"   我进校时,时代已经变了,墙上贴着标语:"做有文化的、有社会主义觉悟的劳动者"   、"为共产主义事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最喜欢的是校园中尖顶的灰色教堂,像童话中的梦境。这所中学仍然保留着一些贵族的矜持与优雅。如钢琴房是开放的,学生可以随意练琴,教师依然保持着特有的尊严与教养,这里的学生大多出身于知识分子的家庭,聪慧活泼。   那时我们这些十二三岁的女孩,经常在教室里独出心裁地表演莎士比亚的《奥赛罗》、《第十二夜》,还有曹禺的《雷雨》。曹禺先生的第一任夫人郑秀是我们的外语老师,她是一位有着细瓷一样皮肤的窈窕的大家闺秀。当岁月渐渐逝去,我才发现这段生活对我具有异常的渗透力,并像雾一样弥漫开来,渗透到我的生命里。   生命的本质就是不断地分离,不断地割裂,我们先是和童年告别,然后与少年告别,再是中年,最后与自己告别直到坟墓。人生就是不断地赶路与奔跑,奔跑永远在继续,但生活不会永远继续。在流逝的岁月中我发现自己太匆忙了,匆忙得没有体验,没有顾盼也没有忧伤,我们总是在奔跑中追逐着路标,其实人生是没有归途的,人生是一次单程的旅行,在匆忙的奔跑中我们就消失在其中。   生命是一次盛情的邀请,邀请你去体验,年轻时你轻快的双脚像是舞蹈。生命又是一次走向对立面的过程,并潜伏着危机与痛苦,所以生命才有了重量与质感。生命也是一次不断被剥夺的过程,直到时间剥夺了自己,年老了,一切都被索回,你的感觉(味觉、视觉、听觉)、你曾拥有过的美丽与活力……统统被索回,没有人记得你,没有人在乎你,你像路边的垃圾一样被扔掉了。如果你是个智者,你早应预料到这一切,因为它是人生最后的一幕,也是生命邀请的不可缺少的节目,没有它生命就不完整了。不能逃避,不能厌弃,如果这时你仍然心存快乐与尊严,你便是真正的智者。   后来我工作的医院也坐落在这条美丽而繁华的大街上,医院的胡同口也有一个尖顶的教堂,还有古老的槐树,看到它,想到它,我的心里马上会掠过一首忧郁的俄罗斯情歌。   医院里有形形色色的同事和上司,也有形形色色的患者,在这里我生活了20多年,对于他们我了然于心,离开他们却难以释然。这样一个小医院如果不依托这个寸土万金的黄金段,它一文不值,在这里看病的患者的素质远远高于医院本身的素质。在这里我度过了自由散漫的20年,度过了对医学从亲密到疏远但从未背叛的20年。在散淡的阳光下我度过了许多散淡的日子,青春在散淡中消失了,现在只留下几帧发黄的青春的照片,脸上带着像玉兰花那样的笑容,有种不易闻到的清香。我常常在想,她曾是我吗?!   我爱读书,每一个人就是一本书,我翻阅着它,我对人有一种奇异的探索的兴趣。我徜徉在人的书海中,在利益的冲突中令人感到窒息,在情感的交往中有时让人迷茫。当然也有一些好的时光,那是雪后从教堂的尖顶飘下来的一缕阳光,那是一种像伞一样的阳光,它遮住了现在,梦想自己生活在另外一个悠闲自由的地方,或是在秋天的午后漫步在故宫的僻静的角楼下,那时我的心会像云一样舒展,默默地念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当我意识到时光已流逝了,这些人,我一生中所认识所知道的人,他们还活着吗?活得好吗?他们命运的轨迹是怎样运行的?我常常思索。   时光像水一样流逝了,我的心好像在水中漂游,有时我常常会想起住在米市大街一条僻静巷子里的陈露--我曾为她看过五年病的患者,一位虔诚的基督徒。她的宁静整齐的小院已被铲为平地,我不知道到哪里才能找到她。我常常会怀念我们交往的日子:一杯水,一本圣经,听她轻声慢语,这都已成为往事。   无量大人胡同已改名为红星胡同不久又将消失,这是一条印满我少女脚印,洒满我少女笑声的胡同--我每天上学必经的胡同。现在我经常会看到一个背着花书包一蹦一跳的小女孩模糊的背影,隔着时空我看到了自己。在这条胡同里住着我的同桌--一个法国女孩妮娜,她早已去了法兰西。妮娜有着一个很中国的名字:华国英,我们常在她家庭院的紫藤下跳皮筋,她有着金黄色的头发,像海水一样碧蓝的眼睛,并会写出漂亮的文章,她告诉我,她长大了想做个旅行家。现在紫藤早已枯死,翠绿的爬山虎早已没了踪影,这个宅院是她家的私宅,听说也要拆了,妮娜的歌声好像依然在这废墟上飘扬,那是天籁的歌声。   过去的过去了,消失的消失了,脆弱的生命也一点一点被时间蚕食,我蓦然回首,几十年人生的轨迹有多少抗争是无意义的,有许多辛苦是徒劳的,人本应云淡风清地过日子,生命有它自己的归宿,人所能做的是很有限很有限的。   回味我走过的几十年,其实我什么也没做,医生的职业维持我的生存,至于写作那不过是信笔涂鸦。不过我似乎真诚地扮演了两个角色,一个是"京城闲妇",我按照自己的意志,自由自在,无牵无挂地生活着,建立了我心中的"瓦尔登湖",瓦尔登湖是我的圣经,我灵魂的栖息地,我的田园交响乐,在瓦尔登湖精神的漫步中,我成了幸福的孤独者。   第二个角色即是"京城教妇"(戏言),这不仅仅是因为我从事过心理门诊及写了一些引人关注的文章,我惊讶于自己从儿童时代起对人心理能量的透视和对人纷乱思绪的梳理,及近于巫术的对事物走向的判断。我总感到冥冥之中有一种火把能照亮我,我再用余热和温暖点亮需要我的人。人的一生就是寻找自己和神的过程,找不到自己就是一颗流浪的种子,找不到神就只能摸索在漆黑的夜里。少女时代的心高气傲早已荡然无存,那时只想做花园里的牡丹,而经过时光的历练,我已能看懂一切荣华富贵,不再羡慕松树的高大,也不垂涎葡萄能结那样多的果子,不再羡慕紫丁香的花香四溢,也不嫉妒迎春花第一声鸣春的娇媚与跋扈,我是一颗种子,神让我开什么花就开什么花,该长什么草就长什么草,无论是在寂静的荒野还是热闹的庭院,无论是凋零还是盛开,万物自行消长不必去牵挂,让生命自然地流动,我是一朵云,在天空中飘浮,没有目标,没有终极,只是飘浮。   年轻时像所有的青年人一样,喜欢追逐荣耀,一件偶然的事让我明白了荣耀的代价。在我八九岁时,我来到了开门见山出门是水的小村庄,天蓝得像被水冲洗过,水清亮得见底,在洒满阳光的小院里,我看到了蛾的茧子,外婆说它藏了一年。蛾的形状令人难忘:一头是一个细管,另一头是一个球形的囊,就像一个细颈的花瓶,当幼蛾出茧时,它必须从球形囊爬过那条细细的颈管,脱身歇息片刻,马上振翅飞翔在空中。我想,幼蛾的身体那么肥大,而那条管道如此狭窄,我惊异它是怎样从中爬出来而又飞翔的?后来我才知道,蛾蛹是没有翅膀的,它脱茧的时候要经过极艰苦的挣扎,使身体的一种分泌被挤压到翅膀中去,翅膀才出来并强壮起来能在天空中飞翔。从那个时候起我对苦难与荣耀都看得很淡,并随着时间的沉淀而愈加清晰。平时我们往往只看到荣耀与光环,却忽略了深埋在荣耀之下的痛苦与磨难,无论是怎样一种荣耀,即使是令人唾弃而表面是五光十色的,它也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也许是女人的尊严与青春,她赢得了另一种尊严,两个尊严的代价相互抵消了,即1-1=0,心灵的屈辱在黑夜中滴血哭泣,但她的门是关闭的,连一条缝也不让人看见,而让人看到的光环却是放大的专门要向人展示的。   展览荣耀的过程,即是对自身的一种进攻,一种暴力,一种竞争,内在的世界是撕裂的,你的整个生活将是持续不断的冲突与震荡--像钟摆那样从这一极跳到另一极。一个被分割的人就像一个国家处于无休无止的战争状态,正像多灾多难的阿富汗。   常常有人即使是医学界的朋友,也会感到惊异:你在花样年华就得了肾病,怎么今天还活得这样精彩?!让我说出秘密。   我总是试图把生命变成一种快乐,秘诀在于没有顾虑地生活,否则生活将成为一种漫长的疾病。我首先学会了遗忘,当一个人健康时你对你的躯体一无所知--身体被遗忘在脑后,只有当身体有病时,你才会挂记,如果你不是膝盖疼,你就会忘记你的腿,我的腿哪里去了?如果你不是头疼,你也会忘记你的脑袋,我的脑袋哪里去了?健康就是忘却而疾病才是顾念,也是人头脑中一种持续不断的紧张和焦虑,一个压住心口的标志,紧张与焦虑要消耗额外的能量,使我们对每天每日的生活变得烦躁不适应,这样就会损害我们的组织和健康,加速了疾病与衰老。衰老是过分燃烧的代价,把青春当柴火烧这极不划算,当一个人念念不忘自己的疾病,说明你处在一个很深的疾病中,我早已学会了在混沌的状态下放松自己。   在有星星的日子里,我会和我的疾病悄悄地谈话,像朋友一样。疾病的光临从不顾忌人的地位、权力、才华、金钱甚至年龄,疾病决不势利眼,不取媚什么不恐惧什么,这是疾病特殊的品质,它的力量是如此的强大和固执,骄傲的人类总以为能战胜它,我会悄悄对它说:人与疾病不要像军备竞赛一样,那样双方付出的代价都太大。疾病依附于人才能生存,人不存在了它就无所依附了,所以最终失败的是疾病。它望了我一眼,便轻轻地飞走了。   淡淡的云,几颗星星挂在天上,寂静极了,多么像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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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故事作者:申力雯  办公室里对桌坐着两个衣着入时的50岁的老女人,一位身着冬妮娅的水兵服,一位身着郝思佳的束腰大摆宽边裙,美中不足的是腰间的赘肉四溢,大煞风景。   50岁对于一个女人应该是一个什么年龄呢?应是一个心静如水,云淡风清,如站在山顶观赏万种风景一般超然的年龄,有一种出世的品位。   然而这两位50岁的冬妮娅与郝思佳,心情却不像她们的时装那样鲜亮,她们心乱如麻,乌云密布,两脚深陷泥潭。这是为何?有人说是由于物欲的膨胀及女人的虚荣心扰乱了她们内心的平静。我以为主要是更年期使然。更年期是女人的专利,并富有心理意义,间接或直接对家庭生活及生活有影响。更年期是女人的一个关卡,这个关卡绝不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那般轻轻松松。因为这与内分泌功能的变化以及神经系统变动有连带关系,对于此生物学的基础我们不可忽视,这才是科学人性的关照。   两个老女人冷战不断,关系僵持,工作搁浅,办公室的工作一片混乱,真可谓女人的敌人是女人。郝思佳看着冬妮娅身着浅鹅黄色的毛衣,像一只刚出蛋壳的母鸡,郝思佳便说:"干萝卜浇水不嫩装嫩。"冬妮娅望着郝思佳涂着艳红的唇膏,便愤然地说:"老黄瓜抹绿漆。"郝思佳说冬妮娅不过是个副局长的太太,自己什么本事也没有;冬妮娅回应,那是我们福气,并说郝思佳是个克夫命,不然怎么早早成了寡妇……真可谓女人与战争有不解之缘。   两个老女人都来向我倾诉内心的委屈,愤懑,并眼前一亮达成了解决问题的共识,即和对门办公室30岁的两个男同事互换位置,一对男女即柳暗花明了。理由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不禁哑然失笑并说:"这样的搭配愈干愈累。"老女人表示不解,我说"年龄的错位"。年轻的男人理所当然地喜欢与年轻的女人搭配干活,即使是老男人也是如此,因为人愈老愈想青春的气息注入他衰老的躯体,又何况是30岁的男人,30岁的男人是一匹英武、?悍、发亮的黑骏马。从年龄上看,你们是同事,而且黑骏马还是老女人的领导。30岁的男人充满着自尊自信与同情心。对于老女人的无理,他不好意思批评,又不好板着脸去管,打扫卫生,擦玻璃,拖地板统统成了黑骏马的活儿,逢年过节单位发东西,黑骏马得楼上楼下为老女人扛大米白面,搬苹果拿带鱼,甚至食堂的午饭,老女人都支使黑骏马去打理。30岁的黑骏马还不懂得什么是更年期,只觉得老女人是一种奇怪的怪物。他在家中还是母亲的心肝宝贝,在办公室里却受着老女人无尽的折磨,更何况黑骏马喜欢青春的嫩草地,芳香的花朵,而不是荒芜的干草堆,老女人实在应发恻隐之心放小兄弟一马,这才人道。   我惊异一个50岁的女人会提出这样幼稚的问题,可见半个世纪的生活,并没有使她活明白,对心智的运用尚不成熟。50岁的女人浑身上下都应散发着慈爱、宽容和智慧的气息;如此得体的女人,还有一点水样的抒情留在眼睛里,并有一种清爽与干练的优美;50岁的女人应是善解自己善解别人的大师,尤其会自娱自乐,当无人喝彩时,自己为自己喝彩,而不自暴自弃。我想,女人一些不近人情的品性,其实与更年期并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真正的原因是本人的种种品质特性潜伏到了更年期,便会乘机发作了。如果她的人格品质,随着年龄经验的增进而日趋开拓丰富,那她到了60岁或许在年轻人看来更加丰神逸秀,重要的是年轻时要学会不断提高自己,那么到了50岁的更年期就会轻轻松松渡过万水千山,并且将是一道独特的无可替代的女人的风景。 卖 唱 女作者:申力雯一个9岁的乡村小丫头,穿着家做的土布凉鞋,梳着两条小辫子,奶声奶气地在大排档里唱歌,声音神情稚气可人。她说,10元钱唱3首,客人还价,1元钱唱1首,她说,1元钱唱1首是乞丐,她不唱。我问她,唱歌为什么?她说,为赚钱交学费。我问她长大想干什么?她说,要当护士。她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干净,那时就可以不卖唱了。   她唱了3首歌,其中一首是"拾麦穗的小姑娘",我最喜欢,我给了她200元,她笑了,说&
声谢谢,并表示她下学期可以上学了。   看到这个9岁的卖唱的小丫头,令人想起自己的亲人、邻家的小妹、迷路的小朋友,还有对逝去的童年的回忆。   她走了,她回到了自己的小村庄。   一个20岁的姑娘(来自农村)身着露脐装,摇着丁丁当当的首饰,燃着鲜红的嘴唇,像是都市欲望的旗帜,也在大排档里卖唱,她嗲声嗲气地说,先生点首歌吧,8元钱1首,2首15元钱,多点8折优惠……她目光中流露出急切与疲劳。   一个男人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一笑便摇了摇头,另一个男人要她先喝杯酒再唱,她一仰脖饮下把杯底朝下示意着,那男子拿出一张100元的钞票在她眼前晃了晃……她唱了《明明白白我的心》、《爱你一万年》,低沉的声音灌满了风情。   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捏着她的胳膊说,你的条件不错,有人包装,有人当后台,包你一夜走红……那姑娘的眼睛亮了一下,款摆着纤细的腰,低声和那个老男人说了什么,便消失了……   不同的年龄,不同的人,唱着同一首歌,做着同样的事,却有着不同的风景,不同的内容,给人不同的感受。9岁的卖唱女像是乡间田野中的一株小苗,在春光里泛着青绿,她唤起你内心对纯净、美与善的向往,你不忍伤害她哪怕是一点点,她只有9岁。   20岁的卖唱女,像是都市夜晚的彩灯,勾起人对夜生活的欲望。她应该是属于夜晚的,只有这种简单的联想。 生命中的星期六作者:申力雯在铺满阳光的日子里,我懒散地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悠然地飞,落在窗台上的鸽子,我的心便有了一种飘起来的感觉。飘起来的感觉并不浪漫,也不小资,也没有歌唱,而是一种空灵的安详。人仿佛离开了红尘,尘俗的事已不再烦扰我,我已不再顾念尘世的一切,达到了心迹双清的境界。   我现在的日子就像星期六的下午,这是一种不带杂质的清闲。回想上学时,每个星期六&
的下午往往无课,第二天又不用上课考试,精神一下松弛下来,仿佛喝了清洌的甘泉,快乐得像只鸟,晚上可以随便读小说,看电影到深夜,第二天可以睡个大懒觉。这就是星期六的感觉。   我现在的日子就是人生的星期六,人生就像上路旅行,早晨出门寒气较重,身上穿得多,走一程,热一程,衣服一件一件地减下来,仿佛卸掉了身上的包袱。年轻时对功名的羡慕及人与人之间的迎来送往都已扔在路上了。人愈往山上走,愈感到依靠个人的力量才是硬道理,孤独是真实的陪伴,说到底:谁也救不了谁,谁也帮不了谁,热闹功名是一片浮云。歌手高枫辞世前最后的一句话:希望大家帮我活下来……他有成千上万的歌迷,也不会缺少金钱与朋友,可到头来谁又能救他,帮他?最后还是他自己陪着自己这样走了,媒体把他的生病离去看成一个狂欢节,一个死亡的现场直播,一个有卖点的节目,人性的无情与残忍可见一斑。看到这些我愈发喜欢人生的星期六,使身体从声色货利的市场中解放出来,心灵从痴嗔的炼狱与桎梏中解救出来。把自己的心安置在一个消闲自在的世界里,仿佛是一个退院的闲僧,一间小屋,一盏清茶,几片涂着果酱的面包,花前灯下或于窗前竹影间,铺纸挥笔,写出一点心里话,在书斋里负手徐行,外面的喧闹盈耳与我无关,再也打扰不了我安恬的清梦了。   于2000年我出了三本书《京城闲妇》、《闲妇闲说》、《女性三原色》,都卖得不错,发行量也十分可观。   我平时读书只凭兴趣,没有目的,当代的东西不大读,尤其是小说几乎读不进去。喜欢看的书会重复去读,如《红楼梦》、苏青的《结婚十年》、《浮生六记》、《瓦尔登湖》、《磨房书简》……我用一只眼睛看电视,用一只眼睛读报纸,用三只眼睛读我喜欢的书,闭着眼睛听音乐,用心去读人,我会关注普通人的命运,他们的声音太弱小了,弱小到几乎失语,他们就像沾在凉粉上的一粒灰尘,瞬间就被吹跑了,不留一点踪迹,他们曾千辛万苦地徒劳地在沙滩上建房子,建设自己的理想……生命用流水的速度,汩汩地流失,年轻的变老了,老的死去了,一切都归于零。于是我想把这些普通的人定格,愿有人记住他们,他们曾经活过。窗外的苍白的月亮望着白茫茫的大地。 爱 情 试 纸作者:申力雯世间流行着女人的择偶取向:50年代一颗红心;60年代重在出身;70年代最好是解放军;80年代海外关系10万现金;90年代豪宅名车+出国兜风+100万现金。女人的择偶取向,多少象征着一个时代的某些东西,它甚至和服装一样,充满了时尚与流行的动感,它的内涵比较复杂。   堵车的时候,我站在十字路口最容易看到的是一辆辆的名车里坐着的时尚的女人,有的&
在吸烟,有的在补腮红,有的在搞娇……总之她们都沉浸在"本田"、"捷达"的幸福里。   20年前的女人她们可能沉浸在小河边手拉手的爱情中,那时,也许她们没有钱,但她们有爱情,爱情试纸一试就呈现爱情品质纯良。而现在爱情试纸频频显示失灵。每当我吃肉不是肉味,吃菜不是菜味时,突然感到周遭的爱情也变了味。她不是由于饲料和水源,现在的爱情包装得多么奢侈美丽,但爱情的品质却已变异。是什么改变了爱情?是金钱。金钱如此残酷地影响着爱情,金钱的残酷不是用暴力,而是温柔的浸淫。   我望着香车里的美女,她们早已被现实历练得成熟,她们早早就抛弃了爱情。她们看不起爱情,更看不起屋檐下世俗而亲切的小日子,除了金钱她们什么都不信。她们决不肯用花样年华换来平民百姓的花好月圆,她们灵魂深处涌起了波涛汹涌的欲望,她们盘算着如何走最简便的捷径,花最小的力气,而改变自己的生存状态。于是她们打起了婚姻这张古牌。古牌可以新用,婚姻是女人的变身术,可以从无到有,从穷到富,从下贱到富贵……于是她们上下求索,明琢酥挥卸?米陨淼淖试?-花样年华这个原始股,迅速搭上欲望飙车,奔向婚姻的股市。她们用青春与欲望、贪婪与野心打造着锦衣玉食的人生理想。   金钱轻而易举地颠覆了爱情,爱情何其轻,金钱何其重,悲乎。现代的女人常常说,贫穷的爱情我不要!没有钱的爱情快走开!爱情要通过物质来实现。   贫穷的男人买不起爱情,一个男人如果他有豪宅名车,他的爱情马上就升值,如果哪一天这些东西都输光了,他的爱情马上贬值为零。在这里没有真情的介入,只有金钱的干预。   在金钱的干预下,爱情的基因迅速变异,在爱情变异的情况下,再谈爱情是一种错误和愚蠢,不如真诚地坦言道:交易。剔除一切花里胡哨的包装,一切都变得透明、简单、清楚,不含任何暧昧,这或许还有一丝诚实可言。   女人,你既然喜欢金钱,喜欢过时尚的生活,穿时尚的华服,抹时尚的口红,为什么不想通过自己的劳动去实现呢?为什么总死死盘算着男人的口袋,是不是缺乏自信还有自尊?   可现在的男人早已不是傻瓜,个个见多识广身经百战,他会想,我千辛万苦赚来的豪宅奔驰,凭什么一夜之间让你享受,你能为我提供什么价值?!男人也会找相应值的女人,这里有一个公平交换的原则,即使你再年轻,再漂亮,再会作纯情秀,他还是会想,你有90%是冲着我的钱来的。在与女人的交往中,男人最大的收获是学会了逆向思维,从某种程度看,女人是男人的老师,一点不夸张。   身为女人应该保留一些含蓄,不要让男人一眼就看到你的底。一旦男人看到你想吃他,用他,拿他,惟独不爱他,他会愤怒得像个狮子。男人有千般不是,但男人从不想吃女人,更不允许女人骗他。男人也会流泪,但他只在妈妈的面前。女人喜欢浪漫的生活,浪漫的爱情。浪漫的本质是什么?就是心与情的真诚与自由。浪漫是一种境界,她是高贵的,被金钱浸淫的女人毫无浪漫可言。   当女人离金钱最近的时候离爱情最远,离爱情最远的女人是不幸的女人。女人最大的心愿是让男人去爱,而让男人去爱的女人是一见爱情试纸就显灵的女人,这样一个简单的公式却让我们把程序搞乱了。 闲妇的隐居是另一种疯狂作者:申力雯活在现在的人都有些疯狂的因子。从文化和社会的意义上来讲,在我们的文化中,地位、财产、权力、名望无疑都是最重要的,这些东西必须通过个人的努力去获得。那么个人就不得不进入与他人的竞争之中,以这种竞争的经济为中心辐射到一切活动中,并渗透到爱情、社会关系、人际关系、亲情关系和各种游戏当中,所以在我们的文化当中,竞争无疑是每个人都必须面对的一个问题。每个人都想站在舞台的中央接受观众的喝彩,而不想在幕后做打杂的工作,这种心理会逐渐变得强悍、固执、坚硬,甚至演变成一种疯狂;任何一种紧张&
的竞争中都必然包含着隐性的敌意,因为一个竞争者的胜利即意味着另一个竞争者的失败。   事实上这是一种破坏性的竞争,破坏了人与人之间生态的和谐与安详。我常常想,当我们赢得了财富、名誉和地位,可我们又丢失了什么?   当我看到了疯狂的代价,我便疯狂地逃避着人群,逃避利益的纷争,并勇敢地放弃诱惑。   由于《京城闲妇》的热销,由此而引起了一些事情,曾一度使我的生活失去了平静,如果说过去的生活更多的是安闲,现在多了一份警觉、一份自卫、一份逃避,还有一份与闲妇绝不相宜的冷峻与狡黠。   今后的日子我坚决地拒绝喧嚣,喧嚣是不洁的泡沫,是水流上浮动的污垢。在社会生活中如果物欲被倡导得过分,精神生活就会被忽略了,精神的侏儒就多了。我真害怕那条物欲的大流向我们漫过来,然后被淹死,所以我拔腿就疯狂地逃跑了,跑到了属于自己的屋子里。如果我可能拒绝金钱,退出市场和雇主的交易原则,我就赎得了自由身。商业社会会产生巨大的金钱奴役,拒绝金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金钱的奴役未必都带着暴力;更多的时候,它俘虏的形式常常伴随着幸福与快乐的表象,像毒品一样。我清醒地看到了毒品的危害,并果断地退出了人群,这是我的选择。   一个女人如果想从事写作,她首先必须应该有维持温饱的金钱,但不必奢侈,还应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如果没有就很容易迁就与妥协,很难坚持内心的理想,也难维持自己想要的生活。   隐居的生活,遮住了所有的现在,表达出对悠闲、自由、安适生活的梦想与愿望。有时我穿上阴丹士林的布旗袍,装饰简洁有度,旗袍的滚边是精致的,我假想自己生活在另外一个地方:我坐在茶室里,屋里有种经年不变的深埋的宁静。   闲妇过的是一种松绑的生活,现实生活把我们裹得太结实了,使我们永远咬不破这个茧,闲妇咬破了茧,冲出来了,她成功地突围了,获得了心灵的自由,心灵的飞翔。   闲妇的生活是隐居的,也是另一种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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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两个穴位作者:申力雯女人有两个敏感的穴位,无论是达官显贵,还是平头百姓,无论是白头老妇,还是妙龄少女,也无论是博导,还是文盲,只要轻轻一触就痒,一痒就乐,一乐就晕。   第一个穴位是:夸她年轻漂亮。点击时手法要温柔、自然,不要太猛,要有润物细无声的穿透力。   如夸她的气色好像是秋天刚摘下来的富士苹果,头发浓密得像是黄山的瀑布,身材细溜得像花季少女,曲线与性感像年轻时的索菲亚·罗兰,眉眼像电视剧里正在热播的女主角,注意要根据剧目应时对应,如播《阳光灿烂的日子》时说像宁静;播《永不放弃》时说像江珊;播《橘子红了》时说像周迅;播《漂亮妈妈》时说像巩俐;播《空镜子》时说像陶虹……记住播《马大姐》时千万别说像马大姐,那就招人不爱听了。   如果她肤色黑又长了黑斑,就说她肯定去了加勒比海或是墨西哥湾度假了,"黑"是富人与时尚的标志,只有穷人才在家穷捂着,愈捂愈白,所以人家常说一穷二白,而不是叫一穷二黑。   第二个穴位是夸她孩子天下无双。手法要又捻又摇上下提插,一定要强刺激,使针感向全身放射,达到酸、麻、胀的感觉,令她痛快过瘾。   如果她的孩子手脚麻利地拿走了你的钱包,你要夸她的孩子是未来的魔术师,水平不会低于大卫,将来定能誉满全球。   如果她的孩子经常出去打群架,身上常常挂彩,你说这孩子将来一定能成为泰森。   如果这孩子把满墙涂得乱七八糟,你说他是未来的毕加索。   如果这孩子胖得进门横着过,你说这是稀有人材是当相扑的好材料。   如果这孩子左看右看无一是处,只是个子高点,夸她是当模特的好胚子,如果让张艺谋发现了,麻雀立马变成孔雀,孩子她妈就?等着拿簸箕撮银子去吧……   直到夸得昏天黑地,孩子她妈笑得晕了过去,你便不失时机地实施自己的计划,目的不外乎有三个:    一、借债  二、赖债  三、升官及要各种好处    总之,拍马屁的办法千千万,但目的却是亘古不变--骑马先拍马,拍马为骑马。 粉 领 女 人作者:申力雯粉领是专指那些在职工作的自由职业者,具有散文诗歌气质的女人,她们可以年轻也可以不年轻,重要的是她们的生活非常闲适和自由。   她们像一个风筝,过去风筝的线是拽在单位的手里,现在风筝的线拽在自己的手里。她们有家,家是她们的栖息地,家可以是两个人,也可以只一个。家不一定很大,但一定有情调、简约、自然。   粉领女人又是周末女人,不像星期一女人那样乱、忙、杂,又不像星期三女人那样疲劳,周末女人永远把生活当做闲适的假日。粉领女人是沉淀在手镯上的花纹,沉稳自然,有一种朴素的华美。   粉领女人知道,女人如花,花开花谢,迷人一季,芳香一季,美丽一季,风像一双翅膀,把芳香散布四方,粉领女人凭着自己的智商、干劲和理想而不是姿色和肉体而获得成功。   花谢的粉领又称为粉领徐娘,依然从容地在自己的花园里,打造着自己的世界,展示了一种与众不同的质地、色彩和形态,粉领女人是不怕衰老的女人。   粉领女人的面前有一个淡雅的茶盅,她们不快不慢地品着菊花茶,她们不喝酒,她们体会不了白酒的豪爽、葡萄酒的芳香、洋酒的苦涩,在粉领看来,这些激情的液体远不如一杯菊花茶来得可口清爽。   粉领女人是素雅的山水画,她们反驳着商业社会中的紧张、竞争和冷酷,她们远离了物质金钱的诱惑,云淡风轻地过着自给自足的日子。粉领女人大多早晨起得晚,外出的时候大约是在午后,她们一般极少化妆或完全不化妆,让皮肤任意地裸露着,自由地呼吸,她们有时两个星期都不出门,电话、电脑、传真是她们与外界联系的渠道。她们着装休闲随意不注重品牌,但讲究款式质地如纯棉的长裙摇曳着一款碎花,长及鞋面的花布裙,在风中摆动,衬着她纤细的腰,有一种音乐的律动与妩媚,有时选一款麻质的长裤,着一件宽松的休闲装,不经意中流露出几许成熟与质朴。   粉领女人对紧张的人际关系缺乏疏解的能力,在受到情绪冲击时,常常会感到措手不及,弥合伤口的能力明显不如白领自如,更不如金领干练。有时她们会读《荒漠甘泉》但不是由于信仰,而是一种滋养,这时,在她们的脸庞上我们会读到闲雅、纯粹等意味。   她们主动放弃了对物质的苦苦追求,以纯粹、自然、游戏的精神,在都市的天空中飘摇着她们的心。粉领女人依然相信爱情,绝不在乎是自己还是男友买单,最喜欢的电影是《花样年华》,尤其是电影中的音乐,拉丁味十足,王家卫用蓝调营造了蓝色爵士浓烈的迷醉气氛,浓烈得如红酒,就像粉领女人的梦幻。 花丈夫的钱 要情人的礼作者:申力雯有些女人有个爱好:花丈夫的钱,收情人的礼。   因为丈夫是自家人,丈夫的钱就是自己的钱,不分彼此。反正吃的是一个锅里的饭,喝的是一个碗里的汤,吃的是一个盘子里的菜,毫不见外,有时还格外心疼丈夫的钱,愿意省下来以备更大的家庭开支。   所谓丈夫,就是把他兜里的钱变成自己兜里的钱,没有风险,没有压力,不欠情,不欠债,这就是真丈夫。   情人是家庭以外的人,即不是一家人。既然是情人,主旋律当然是一个情字,情是维系他们关系的一个支撑,所以要把情字做足做大做满,要演好一个情字,唱好一个情字,秀好一个情字。如果在情字里混杂了情以外的东西,主旋律就变了味儿,就像蜂蜜里撒了芥末面。试想,每当与情人云雨一番以后,对方扔过一沓数过的钞票,恐怕就有了嫖与妓的味道,男人会觉得不妥,女人也会觉得没面子,甚至会觉得侮辱了自己。即使女人想要钱或有其他目的,也不会那样直接,而是巧妙地把金钱与目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糅进情当中,像油裹面,油中有面,面中有油,自自然然搀在一起,这是情人中的高手。所以情人间的相处比较艰难,而且需要费些力气与心思。这是由于情人的性质决定的。本不是一家人却想像一家人那样过,难。   但是有一样却是情人之间必不可少的节目--送礼与收礼。由于金钱是赤裸裸的,它跳的是脱衣舞,礼物是用钱换来的又穿上了衣服,它跳的是穿衣舞,无论礼物是一个相册,还是一颗钻戒,或是一件貂皮大衣……由于它经过了包装,情人们接受起来就顺畅了。   我不禁想起了蒋碧薇女士,她的一生有过两位大名鼎鼎的男人,一位是画家徐悲鸿,一位是国民党政客张道藩。这是两位有名的男人,因他们的名字造就了他们共同的女人--蒋碧薇。   当蒋碧薇离开与她共同生活十年的张道藩时,她说:    从此,我以离婚时徐先生所给我的画换为钱,一直到现在,我没有向任何人借过钱,也不曾用任何人一块钱。   摘自《蒋碧薇回忆录》第747页    由此,我似乎听到了蒋碧薇女士的弦外之音。   看来用丈夫的钱应该,收情人的礼活该。 "第一夫人"情结作者:申力雯一位女士委屈地说,她所在的单位工作太累,人际关系紧张,想调到她老公所在的某研究院去做一份可有可无的差事,理由很简单,她老公是该研究院的院长。她得意地表示,在那里她就是"第一夫人"了,有谁敢不哈着她,不看她的阴晴冷暖?   有许多女人都有"第一夫人"的种种设计与梦想;在任何一块一亩三分地上都会出现一个"第一夫人",如某招待所第一夫人、某服务公司第一夫人、某粮油店第一夫人、某豆汁儿铺&
第一夫人……   正宗的第一夫人是专指国家总统的夫人,总统是选举出来的,符合法律程序,有合法的政治地位与权力,而第一夫人是由总统一个人选出的,属于总统私生活的一部分。第一夫人不能代表总统行使公务,不具有和总统一样的政治地位。有时第一夫人的内涵是说不清的。   令人不解的是为什么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草民总纠缠着第一夫人的情结,在如今这样崇尚个性、崇尚自我的时代,又何苦只对"第一夫人"情有独钟?   这还要从女人的心理说起。俗话说,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男人对应的是:娶鸡养鸡,娶狗养狗。虽然,"随"与"娶"只一字之别,却把女人的被动,男人的主动勾勒得清清楚楚。   女人天性中最大的弱点是虚荣,女人的敌人是女人。女人倾听女人的痛苦,更多的时候是为了得到内心的慰藉(悄悄的),在温柔的泪水中潜伏着冷酷的因子;女人穿漂亮的衣服,是为了让别的女人羡慕、妒嫉和烦恼。所耘?俗抛笆背S泻芮康墓セ餍浴E?说男槿儆牍セ餍允谴有睦锷?模?夏芽朔?D腥耸桥?俗钍鄙械囊路??┥纤?拖窨兹缚?粒?饣蛐硎桥?宋?裁醋苁蔷啦?第一夫人"的情结吧。   女人想过神话的生活,很多时候,她们不想靠自己的劳动,而是想一劳永逸地抓住一个男人,她们要将脊背牢牢地靠在一纸含金量很高的结婚证书上,幻想着这张薄薄的纸里蕴藏着无尽的宝藏,想以"曲线救国"的方式实现人生的梦想。女人的婚姻本应生于爱情才是美好的,倘若女人把婚姻当成谋求饭碗、谋求经济、谋求发展的手段,这婚姻恐怕就是注水的了,夫妻间难有真正的快乐与幸福。婚姻绝不是女人的职业。随着经济的发展,改革的深入,人们的婚姻观念也在变化、在更新,以往那种捆绑式的婚姻正被"独联体"的婚姻模式所替代。改革之前,既没有机会挣钱又没有机会寻求发展,更没有周围先富起来的人群的"诱惑与刺激",夫妻俩除了抱在一起苦熬苦等,又能指望什么呢!现在就不同了,社会为个人的发展提供了广阔的空间,家庭不再是一潭死水,不时吹进清新的空气。婚姻最根本的基础将不仅仅是两颗心的结合,而首先是两个人的结盟,结盟成独立的个体,有着一致的利益,并为这共同的利益去努力经营。   那种想仰仗男人的权力而享受余荫的藤缠树的婚姻观是不健康不现实的,女人总是虚幻地夸大婚姻的保险系数。   婚姻是银行里的存款,存款是两个人共同的投入,如果一方努力存入另一方任意支取,这样的储蓄是不公平的,会导致"独联体"的失衡,最终的结果是树倒藤断。婚姻不能商品化,却可以借鉴商业活动中的规律与原则。如果女人不思进取,没有独立性,专事虚荣与享乐,为了多支取银行的现金对男人曲意谄媚逢迎,这样不仅助长了男人的骄傲与霸气,更可怕的是降低了自己的人格,没有人格的女人则丧失了生存的意义。   话又说回来,你不必执意在你丈夫的一亩三分地上戴上"第一夫人"的桂冠,那里的员工既要看你丈夫的脸色,又要看你的阴晴冷暖真是太辛苦了,他们全把对你的不满一骨脑儿算在你丈夫的头上,这样你丈夫和他的单位为此付出的代价是否太不值了?   女人是时尚的先锋,时尚的女人不仅仅涂时尚的口红,穿时尚的服装,最重要的是与男人分享一片天空。   婚姻中的女人与男人,就像两条平行的铁轨,共同支撑起婚姻的列车奔向前方。 我看张艺谋热作者:申力雯张艺谋始终是广大媒体与公众关注的热点,无论是他捧回的洋奖,还是片中的佳人以及与佳人的故事,都能让人们的热情一浪高过一浪。   更令人担忧的是关注张艺谋的人群正从河流的中心--青年,逐渐向两岸辐射,东岸是少年,西岸是老年。于是形成了一条沸腾的大河并翻滚着波涛。   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思索的文化现象,还从来没有哪一位作家、艺术家,沐浴过如此的炎热。   当然,世界上不会有一个永远的夏天,在暑热还没有散走的时候,笔者进行了夏天的思索:张艺谋从事的是电影。电影是什么?电影的概念,应在前面加上两个字:大众,即大众电影,电影比其他艺术要更贴近社会群体,电影昂贵的制作成本要求必须面向社会以获得经济效益。所以张艺谋火暴的票房号召力及品牌效应对电影市场的运作是举足轻重的。   从心理学的意义上来说,艺术是社会投射其现存潜隐心理紧张的文化象征之一。看电影像是做梦,梦是图像展现的画面,观众进入黑漆漆的影院坐在座位上,处于静止状态的只是他的身体,而他的思维、感觉正在紧张地进行着审美活动,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加强了观众对银幕内容的吸收作用,于是成群的人,都喜欢去那儿重温或者幻想最隐秘的梦,有对权力的向往,对金钱的渴求,有愤怒的发泄,有委屈的哭泣,有对往日的追忆……张艺谋所展现的电影的空间是人性的,并充满了诱惑,电影的集体潜意识自然地浮现出来。张艺谋的电影总能获得国际大奖,从柏林到戛纳再到威尼斯,这满足了许多人潜意识里对洋奖洋人的认同与崇拜。而且张艺谋的电影不仅有一个好看的并不复杂的故事,还会有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并与这女人有着像雾一样美丽的故事。张艺谋的电影有着装饰性极强的画面,对人产生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使人分不清画里画外,有时会在他的风景中迷失。它满足了大众心理深层的某种需求,大众总是关注着演员,因为演员能一古脑地把浪漫、时尚、金钱、大胆,统统摊开给你看,让你向往、嫉妒,也让你快活与放松,名车美女才子佳人谁不喜欢,演员真是让人开心的大宝贝。人们甚至会幻想画面外的女人的种种风情。这些本是无人知晓的女人,一旦从张艺谋的画面走下来,就会脱胎换骨,从此她会过另外一种生活,成为另外一个神话。   女人一想到这,手心就发烫,心口就发慌,这正是女人几个世纪要飞去的天堂。集体的梦,在电影中得到了强化与投射,电影或许更集中地反映了社会集体潜隐紧张。张艺谋懂得电影也懂得大众的胃口。   现在中国的整个艺术创造,处于浮躁与平庸,缺乏创造的态势。我们似乎在期望着某种优秀的创作,但我们的眼光却还停留在昨天。我们的感觉、审美却没有随着我们的热情往前进,有时我们对前卫的东西趋之若鹜,其实不过是皇帝的新衣。   大众趣味的堕落,使我们更多地关注绯闻、丑闻、笑话并津津有味地编织和咀嚼。   当大众关注的敏感点从创新的前沿移开并坠入花边新闻的时候,我们的文化是可悲的,是要警觉的。   艺术家、媒体与大众应摒弃平庸、自悲与无聊,共同构造一个文明的充满创新精神的文化平台,这才是我们应关注的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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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来 买 单作者:申力雯我自幼所受的家教是"待人风光,自己节俭,鱼肉留给客人用,白菜萝卜自家餐"。但在这人心不古的今天,外婆的古训却让我处处吃亏,屡屡上当,甚至是伤害。于是我决心弃之,并实行一套行之有效的现代公共关系学:你求我,你买单;我求你,我买单;谁也不求谁,各买各的单。这样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不暧昧,不客套,不侵占,公平合理。   这种买单的原则,我确实经历了痛苦摸索的实践。如本来与对方是一种甲方与乙方的合&
作关系,双方本是平等的主体,但由于外婆的家教,使我仍固守着"待人风光"的古训,不承想对方立马就登鼻子上脸,不仅理直气壮,而且理所应当,继而得寸进尺步步逼近,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他的逻辑是:你请我,你愿意,你活该,既然你愿意,那就是你有求于我,求着我就得哈着我,当然我的价码就要往上蹿。   我对这种现象进行了深刻的思索:一方请另一方吃饭,本是合作的关系,结账的总是固定的一方,这就蕴藏着一种不公平的交易,隐藏着一方对另一方资本的不公平的占有。我欣赏资本式的人际关系,这种人际结构的特点是不介入面子、情感,物质、利益决定一切,人与人之间少有感情上的摩擦。这种关系结构是一种耗蚀最小的人际关系,并已基本上成为当今人际关系的主流。   我对这类人又进行层层剥皮:他们有着贱人的逻辑、贱人的心理、贱人的脾气、贱人的思维。善待与客气是贱人发病的温床,医治贱病的药方是:铲除温床加大胆"施虐"。我不禁想起在拥挤的公交车上,你稍抬一下胳膊,对方马上就把书包顶在你腰眼上;你轻轻挪动一下脚,他的脚马上就死死地踩在你的鞋上;你刚靠近窗口想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旁边的人马上把鼻子伸出窗外,并形成一种定格。在这里形成了鲜明的你退我进、寸土必争的战场,酷似人与人之间小心翼翼、明争暗斗的人生舞台的缩影。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情如棋局局新。我及时调整了自己的公关方针,重新拨弄了棋子:你来采访我,我提供了新闻线索,你占用了我的时间,嫁接了我的思想,移植了我的语言,充填了你的栏目,你必须向我付费,我绝没有请你吃的道理,不然,按照贱人的逻辑,你吃了我,还以为我求了你,岂有此理。这不符合市场经济的游戏规则。   我大胆地"施虐",他竟一脸的谄笑,好像欠了我什么,看到"施虐"的有效,一种酸楚的感觉从内心泛起,好像雨后的铁锈。   听说在日本,一年中有两个日子很重要,一是中原(在夏季),一是岁暮(在年底),这两个日子专门安排人们向曾经帮助过你的人,如你毕业时谁曾为你说过话、你升迁时谁曾提拔过你、你曾白吃过谁的饭……总之,要向曾经施恩于你的人去致谢。所以日本人不轻易求人,不占别人的便宜,因为人情债会愈滚愈大。中原、岁暮这两个日子帮助人迅速了断了人情债务,轻装上路,这其中确实有值得借鉴的地方。   至于我创造的"你求我,你买单;我求你,我买单;谁也不求谁,各买各的单"。从表面上也许有些功利,但它避免了剥夺与侵占,它含着公平的因子,也减少了人与人之间的磨损。   如果上述的"贱人"懂得市场经济下人与人的关系是一种公平合理的互动关系,贱人就会不贱了,更不会给鼻子上脸了。   在商品社会中讲的是成本与收益,谁也不会白白地投资、白白地付出,谁也不能白白占别人的便宜,天下没有不付费的午餐。市场经济给人际关系带来最大的变化就是,承认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不可剥夺的利益,而且每一个人的利益都是平等的。因此,人与人之间的交往,只能拿各自的利益来进行公平交换。否则,两个人之间就不可能产生人际交往,也不可能维持交往,那种一味鼓吹吃亏是福,根本否认了其中的交换原则,在实践中是行不通的,整个社会都必须按照"等价交换"和"公平交易"的原则进行交换、进行合作,才能进入良性循环,建立更合理的人际关系。 当不当全职妈妈作者:申力雯一位白领月薪6000元,向我咨询:"是放弃工作一心一意回家相夫教子,还是请个保姆,自己工作?"   我问她为什么要回归家庭,她说:"没有了工作的压力,一心一意照顾宝宝,系统学习早期教育、哺育宝宝的知识,做到科学育儿,同时也减轻了丈夫的负担,使丈夫在外安心工作。"既然道理这样充分,又为什么犹豫?我问。她想了半天才说:我怕失去自我,在家里是&
一种相对静止的状态,在人才竞争的今天,停下来就意味着后退。当我又和朋友相聚在一起,再没有时尚的话题,缺乏新知识的沟通,在朋友的优越中我怕失落,这很可怕。   是否做个全职的妈妈这是个人的选择。时代的进步,经济的发展,为个人的选择提供了广阔的空间,你是否做个全职妈妈,最重要的是给自己定位,要明确自己到底要什么,你是否具备了做全职妈妈的条件,你是否具备了抗风险的意识。   依我个人看,做全职母亲必须具备两个条件:一、稳定的经济收入,一定的消费贮备能力;二、具有重新工作的能力,不会被将来的工作拒绝。   所谓风险意识即是,当你退回到家里,首先意味着你对自己暂时的放弃,如果为了自己就不会回家。当然,孩子是母亲生命的一部分,与孩子在一起你会体会到成长的快乐。看到孩子一天天长大,会笑了,会说了,都会令你十分快活。新生命的诞生,为你增加了生活的色彩。你静静地体会"生小孩"给你家庭、人际关系及日常生活带来的变化。但幸福有时就像手中的沙子会随风飘去H绻?闶谴τ诠ぷ髯刺?哪盖祝?嵊幸恢终穹艿淖刺??庵只??淖刺?岱?涓?⒆樱?欣?诤⒆拥某沙ぃ簧砦?四傅哪悖?嵊媚盖椎难酃馊タ凑飧鍪澜纾?磺斜涞们浊腥岷土恕?  退回家庭最大的风险,首先是你投入太多,将来恐怕也会失落。孩子3岁以后上了幼儿园,便开始有了自己的圈子,然后进入小学、中学、大学,甚至出国留学,直到成家,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会愈来愈少。由于你付出得太多,总会把孩子的世界看成自己的世界,孩子的一切就是你的一切,在关照孩子的过程中,你可能忘记了自己。在静止的状态中,在对孩子成长的关注中,自己可能会生锈。当孩子长大了发现已和妈妈无话可说,或者你望子成龙心很强烈,但长大的孩子并不优秀,而且,由于在妈妈百般的呵护下,依赖性很强,丧失了独立性,这种风险最为可怕。   母亲过度的爱是一种危险的付出。当母亲爱得过度时,孩子会对你的生活不闻不问,也不会主动探望你。他们绝不是轻视你,也不是不爱你,而是把你以往为子女所付出的一切都视为理所当然,丝毫不放在心上。莎士比亚说:爱是一种温柔的东西,要是你拖着它一起沉下去,未免太难为它了。   如果爱是一种单方面的付出,忽略了培养孩子爱的能力,有朝一日母亲离去时,孩子也没有太多的惋惜与不舍。   爱是一种充满风险的付出,如果在你爱孩子时,没有忘记爱自己,就基本具备了抗风险的意识。   做全职妈妈,你准备好了吗?千万别忘记自己。 不读书的理由作者:申力雯我已不再读书,当然不等于我不再思考。   作为一个写字的人不读书是不可思议的,但我是一个率直的人,在这崇尚包装的时代,我始终觉得包装是一种枷锁;我是一个喜欢轻松的人,一生的追求是简单的生活。   我曾经是个爱读书的人,现在不读书是有理由的。第一个理由:为了降低生命的成本。   生命是一个不断消耗自己的过程,人身上的器官都是一次性的浪费不可再生,读书最直接消耗的是人的眼睛。我原有一双不大不小的丹凤眼,由于读书已把我透明的黑眼睛磨损成混浊的灰眼睛,我不敢再任意耗损我生命中不可再生的资源,因为我还有一些时日,要看看春来秋往及人生舞台上的人来人往。   第二个理由:由于家里订了几份报纸,每一份报纸都是厚厚的一沓,这是一个媒体大战的时代,纸张仿佛不计成本地被做成厚厚的汉堡包,争着向读者献媚。让读者掏钱是小事,招徕广告是大事。我读报纸的状态颇为不雅,首先从精神上就有些嬉皮,绝不像我读《瓦尔登湖》般要有一个仪式--电话要关机,眸子要明亮,心态要宁静,耳畔要有音乐,音乐必定是自然之声,桌上的青瓷杯里必定沏上了绿茶……我读报的时候,必定是半眯着眼睛,一目十行,读过就随手扔到地上,不几日扔在地上的报纸就被收废品的收走,换几个买瓜子的钱。读报的感觉如同喝了几杯小酒,吃了二两猪头肉,晕晕乎乎如腾云驾雾一般,在人间遨游和市井扯淡,看什么东西涨价了,什么东西降价了,什么地方开张,什么地方倒闭,什么高官又贪污了,什么工人又下岗了,公务员又上调了多少工资,最低生活保障又增加多少,谁家的鸟会喊"弹棉花的来了",拉登死了没有,哪个国家元首又串门来了,是不是又顺走了一件大睡袍,看着看着便卧在沙发上睡着了。醒来时,又到了该洗澡的时间了,哪里还有时间读书。   第三个理由:当我知道了有个叫陆幼青的写了本《死亡日记》便不再读书了。陆幼青的《死亡日记》是一次极其残酷的"死亡直播",这也是出版商和媒体要打出的一张王牌。当我深切地感受到作家、出版商、媒体不遗余力地不放过任何一点点商机,共同制造着利润的童话时,我便不再买书,不再读书了。 校服像青春旗帜远远飘忽作者:申力雯一生中会有许多遗憾,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穿过校服。尽管少年时代的生活是金黄色的,没有雷雨,没有风暴,更多的是阳光灿烂的晴日,但因为生命中没有校服的证明,内心总会渗透出一种莫名的寂寞。看到眼前穿校服的学生,马上唤起我想到人生中最好的时候。   校服是眼前的一片阳光。   我的少年时代是一个物质匮乏的时代,我经常穿着过滤嘴的裤子(裤子短了又接了一截),最好的早餐就是馒头上抹了一层薄薄的芝麻酱,那是考试成绩好,妈妈给的一次性奖励,没听过何谓麦当劳,何谓肯德基,更不懂何谓名牌,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少年时代的快乐与幸福。   我没有校服,那时所有的学校都没有校服,但是我的姐姐就读的北京师大女附中却是一个例外,那里有一套夏天的校服:姐姐穿着连身无袖的黑布裙子,里面束着白布衬衣,衬着两条粗黑的辫子,脚下是一双布底黑面偏带鞋,姐姐穿上校服就好像是春天的小白桦树。她每天晚上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洗干净,第二天再穿上,我可羡慕极了。有时我偷偷地把姐姐的校服穿上,又顺手把姐姐的大队长符号也别在袖子上,对着镜子笑出了声。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在盼望和等待校服的焦虑与兴奋中度过了学生时代,这是一个忧伤而美丽的回忆。   穿校服的姐姐,十几年前已定居在美国,执教于哈佛大学,分别时,我执意要她把校服留下作纪念。   我喜欢逛街,欣赏商店橱窗里的风景,这总会让我感到切实鲜活的生活质感。时间到底是有腐蚀力的,姐姐的校服已发黄褪色。每当我翻读它时,总会有一种旧梦重温之感,仿佛逝去的时光又回来了,又好像长长的一生,只为了这个短促的花季,让人心疼,令人措手不及。   看到姐姐的校服,令我想起当团支部书记的姐姐经常带着我去她的同学家"谈思想"。   姐姐说:"当把自己融进一个大的事业里,为共产主义而奋斗,浑身就充满力量……"我分明看到了姐姐的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我不懂为什么,但却被她的真诚和炽热而感动。   摸着姐姐的校服,令我想起姐姐教我读过的书:《红肩章》、《真正的人》、《把一切献给党》、《邱少云》;想起姐姐教我唱的歌:《共青团员之歌》、《喀秋莎》、《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我终于戴上了红领巾,姐姐拉着我的手说:"红领巾是红旗的一角,是烈士的鲜血染成的……"   姐姐青春焕发的脸颊泛着诗意的红晕,美丽、青春,绽放着芳香,现在我才意识到,那是一种难以觉察的稍纵即逝的昙花一现的美丽。穿校服的姐姐十分信仰共产主义,相信人间的一切痛苦不平只有在共产主义社会才能解决。   现在一切都已成往事,生活布满了琐碎与真实,是庸常而平淡的。我已不再用眼睛去审视生活,而是用心去体察。毕竟时间改变了一切。曾穿校服的姐姐,已经开始了另外一种生活,另一种生活是穿校服的姐姐未曾想过的。   我收藏时间,收藏记忆,记忆中会有时光倒流的感觉。姐姐的校服,像那种剥落油彩的油画,却依然流露出青春的华丽与固执。   女人一生要换许多衣服,就像蝉蜕一样,当脱掉了校服又换上了新的蝉翼,这对女人来说就发生了质的变化--从女生变成女性。短暂得令我颤栗,怎么,我生命中最美好的时光,似乎还没有出现就已不属于我了?   人已到了中年我依然怀念着校服,怀念穿校服的姐姐,校服像一面青春的旗帜在心里远远地飘忽着。 在家的女人作者:申力雯我是一个生活在家里的女人,家是我的寺庙,我的瓦尔登湖,我灵魂的栖息地。无论外面有多大的诱惑,我始终没有把自己投入拥挤的跑道,我过的是恬静的日子,呼吸着瓦尔登湖上的空气,在家的生活对生命充满了喜悦与感激,这是一种简单与悠闲的生活,家庭生活首先是真实的内心生活。   清晨,我是在鸟的鸣叫中醒来的。苏醒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从树林中飞来的鸟会有&
各种各样的歌唱,布谷鸟送来了春的第一个喜讯,它咕咕地鸣叫后一切生灵证明:春天来了,生命在延续。布谷鸟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林间传来的,偶尔也会传来啄木鸟如击鼓般的声音。机敏、活泼的小麻雀睁着黑黑的小眼睛在我的窗前东张西望,不知疲劳地唱着一支又一支歌,这时候,我带着清晨赐予的好心情好阳光,愉快地起床了。打开收音机,我一边听着各种信息,一边赤着脚散着头发打扫,清理我100多平方米的房间,赤足不仅为了放松,更是为了穴位按摩。一会儿阳光溢满了我所有的房间,风铃在微风中丁零--丁零--地响着,这时,我望着北海的白塔,在晴朗的日子,白塔就像一块剔透晶莹的白玉映衬在蓝天白云下,我呼吸着早晨清新的空气,做着自创自编的健身操,向西望去,那连绵起伏的西山像水墨画一样铺展在我的眼前,有时我突然感到,清晨所展示的一切是自然对我的邀请,我的内心充满了感激。   作为女人,我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多好哇,在这里我开始了梦想、读书、写作。读书可以和今人古人小聚闲谈,写作是因为我有话要说,写作不是为了发表,而是一种习惯。   我会沏上一杯菊花茶,望着窗外飘浮的风筝心也好像很高远。当窗外的白杨树抽芽,我写的故事便会丰满起来,到了秋天到处是金黄色的树叶时,我的稿纸也厚了起来,当树叶残缺斑驳时,我的故事便进入了低谷,等待又一个抽芽的季节。   在家生活的奢侈不在于物质,而在于一切都随心所欲,不看别人的脸色,一切悠闲自得,不必戴上面具迎来送往,身为形役。   回到家里我最大的收获是发现了自己,自己与自己是最忠实的朋友,每时每刻都陪伴着自己,永不分离,自己与自己说什么、商量什么都省心省力。人无论做什么,重要的是心境,心境要自己去营造,只要营造合适,每时每刻都在快乐之中。下雨的季节我会躺在竹榻上听雨绵密的低语,如听松涛,这种幽趣,很难与忙乱的市俗人说清。我常常煮茶自娱,想东想西,内心有一种隐逸的快乐,独处可以使身心满足,独处的好处妙不可言。   我是个家庭主妇当然会有许多家务要做,打扫,煮饭烧菜,缝缝补补,既要忙也要闲。   有时候我什么事都不做,千万别小看懒懒地躺在床上晒太阳,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干,它能让你了解其实发掘幸福非常简单,不必追求遥远。也许有人会问这样能赚多少钱?其实价值的意义不一定在高也不一定在低,而是我愿意,这对我很重要。   有时我到胡同口修车铺刘师傅处聊天,刘师傅养了一群鸽子,我也学着他买了高粱米、玉米往地上一洒,成群的鸽子就飞来了,飞在我的前后左右,久而久之鸽子也飞到我的肩膀上,头顶上。刘师傅说,他养了十年鸽子,这小东西可灵了,通人性。后来我知道刘师傅的老伴去世十年了,儿子待他不好,他说鸽子比孩子好,不惹人生气。刘师傅说他不爱回家,喜欢整天在马路上一边修车一边看人,心里头豁亮,还有一群鸽子陪着。我宽慰道,这么大年岁了,活一天就乐一天,不去想不高兴的事。过年我送了他一张老寿星贺年卡,可把他高兴坏了。我早已不刻意与人相聚,但对刘师傅是个例外。   我喜欢穿上休闲服到街巷上去听市声,过去也曾喜欢穿织锦缎的中式小袄,"有形有款"地走在街上,可自从《花样年华》把一个好端端的旗袍给发扬光大到满大街的俗物,我便不再染指。在穿着的风格上,我依然喜欢慵懒、随意,喜欢安静的色彩,有点怀旧的调子。   回归家庭让我有了许多思考的时间。   生活中有许多人总喜欢把自己裹进人群,或相邀外出吃饭、美容、打球……让自己置身在各种社交活动中,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不会孤独,其实这一切都是表面的热闹,如果你的心是孤独的,你即使在闹市还是孤独的,别人、外在的东西与你永不搭界。   只有自己从内心喜欢孤独,才会感到独处的乐趣是无边无际的并伴着你成长。所以家是最好的地方,这里不仅有梦,有自由,还有太阳。谁说在家的女人活得单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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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瓦尔登湖作者:申力雯当我意识到生命中只有一种东西属于自己,其他的都是虚妄,当我发现我周围的许多人他们除了对自己的利益充满了热情,对其他的一切竟如此冷漠,我感到了恐惧和悲哀;当我对世俗的压力和各种关系的羁绊感到厌倦,当我发现生活是一连串烦杂的侵扰,于是我便放弃了外部的热闹、喧嚣、虚荣甚至也有依赖,去寻找我精神的家园。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梭罗的《瓦尔登湖》,这本书改变了我,我发现了人生的新大陆。这是一本举世无双的书,我幸福地感到,我对《瓦尔登湖》的喜爱,超过任何的一切,它是我灵魂的栖息地。于是《瓦&
尔登湖》便成了我每天必读的圣经,每当我读它,必须有一个仪式,即房间要打扫得干干净净,心里也要安安静静,沏上一杯淡淡的绿茶,摒弃世俗的一切烦恼。《瓦尔登湖》是一本静静的书,一本孤独的书,所以你的心必须沉下来,要用一颗朴素淡泊的心来迎接它。瓦尔登湖的湖水不尽的涟漪在书的海洋里荡漾,成排的松树、枫树倒影在湖中,大自然的清香从字里行间淡淡地飘来,微熏着你的灵魂,于是你便到了远离尘世的圣地。   梭罗来瓦尔登湖是一种刻意的生活,即深思熟虑的生活,是在自己的思考中得到的。梭罗为了寻找生命的意义,带着一把斧子走进森林,在那里生活了两年多的时间,这种生活使他远离了现代物质文明的侵扰,在宁静中他思索生命的本质,他说,我来到森林,因为我想过悠闲的生活。   梭罗经常在一个夏天的早晨,"洗过澡后,坐在阳光下的门前,从日出到正午,坐在松树、山核树和畦邮髦屑洌?诿挥写蛉诺募拍?肽?仓校??癯了肌??谡庋?募窘谥猩?ぃ?孟裼衩咨?ぴ谝辜湟谎??业纳?钪辽儆姓飧龊么Γ?す?切┎坏貌慌艿酵饷嫒フ矣槔郑??缃唤缁蛏舷吩旱娜耍?蛭?业纳?畋旧肀闶怯槔郑??矣涝缎缕妗U馐且桓龆嗄痪纾??颐挥凶詈笠荒弧??潞偷挠晁科?飨吕矗?彝蝗幌氲侥苡氪笞匀蛔霭槭侨绱颂鹈酆褪芑荨?   在梭罗看来,湖中的每一个清晨和黄昏都是一个愉快的邀请,林中的每一种生活都是精神的更新。在大自然的变化中他感受到喜悦,上帝是创造新人的,梭罗出席自然中所有的讲演和演出。《瓦尔登湖》阐述了人类对自然过度的开发是对生命诗意哲学的毁坏。自然的价值不是使用而是愉悦心灵,人类虐待了风景,风景便消失了,人的精神也消失了。读《瓦尔登湖》要用一种新的眼光,它不仅有文学的价值而且有环保的价值。所以《瓦尔登湖》又是一本绿色的圣经,它能激发人类无限的激情与灵感。本书的独特之处在于,梭罗通过自己对自然仔细的观察与体验,使书中的文字具有了生态思想,激发了人类对环境的伦理的思考,并强调了自然独立的价值,反对自然的经济化。现代人过分强调了自然的经济价值,文明与荒野应保持平衡,我们应该选择健康绿色的生活方式。   梭罗生前出版过两本书,1849年自费出版了《康科德河和梅里麦克河上的一星期》,另一本就是《瓦尔登湖》,于1854年出版,当时并没有受到应有的注意,但随着时光的流逝,这本书的影响越来越大,现已成为美国文学中的一本独特的卓越的名著。今天的人类不一定要仿效梭罗那样带一把斧子走进森林,避开人际经济生活的干扰,关键是我们对待生活的方式。我选择的是简朴的生活。简朴即意味着悠闲,悠闲的生活并不一定有丰厚的存款、别墅和汽车,而是平息外部无休止的喧嚣,回归本然的自我,与自然融为一体。我决不为了提升而忍受上司苛刻的指责和赔着无尽的笑脸,或为了各种应酬乔装打扮,让身体和精神都在化妆中忍受着磨难,我自己就是我的主人。家不一定有多大,多么豪华,而在于家是有亲人,可以安闲,可以随意,可以喝茶,可以聊天,放松又自在。所谓成功、富贵,都是外在的荣光,就像一件时尚的衣裳,真正的快乐来自心灵的自由与真实的宁静,这就是我心中的瓦尔登湖。 逛街的乐趣作者:申力雯我常常想,与其到国外走马观花去旅游,不如换一种角度关注身边的事情。如果你去巴黎游览,参观了凯旋门和卢浮宫美术馆,再登登埃菲尔铁塔,鸟瞰巴黎市容,然后到香榭里舍大街购物,如果这样浮光掠影转了一回就自以为了解巴黎了,那就会让巴黎人见笑了。以这种观光客的角度到街上去看一看,可能不会有多少收获,所以我常常想,如果不是深入一个地方,跟着当地人的脚步深入到大街后面的胡同,看看那里的杂货铺、地摊,和当地人一起谋生,不会真正了解一个地方,否则只能是"啪嚓,啪嚓"拍了一大堆照片,不过是满足了&
到巴黎一游的虚荣心罢了。   我喜欢一个人逛街,整整一周地闲逛。这首先要准备一种放松的心境,一种闲适的状态。常常假设自己是一个外乡人,或是一个外国人,这样换一种角度去逛街,会有意外的惊喜。这是因为我们处于习惯性的环境中,又很难有新鲜感。如果我们改变了观察事物的角度,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发现与感受。   我常常去赛特、燕莎、世都百货闲逛,买与不买东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感受。在这里决不仅仅是展示了一个国家的商品,而是展示了全世界各国各种各样的商品,这时自己便有了一种去各国旅游的感觉。我会站在一个流行的商品面前,甚至会将灵感与疑问植入其中。我想能够流行的商品,都具有突出的个性和明确的意向,这时我常常会把商品当做一个人一个朋友来观察与交流。所谓商场实际上就是一座博物馆,博物馆展览的是历史的遗物,而商场巨大的空间,展示的是现在使用的东鳌=裉斓纳坛【褪敲魈斓牟┪锕荩??凵淞松缁岬谋淝ā⒕?玫姆⒄辜吧竺赖娜∠颉T谑蓝及倩豕淅哿耍?懵渥?谒?髁恋挠新涞卮暗目Х忍?铮?抢锩致?目Х榷沟呐ㄏ悖?梦彝蝗挥辛艘恢制怂访岳氲你祭恋母芯酢N乙槐吆茸趴Х纫槐咄?糯巴獾慕志埃ㄉ袂橐欢ㄊ瞧?ㄉ裣械模?4掖腋下返娜耍?械囊涣逞暇??械亩?盼魍??械纳癫煞裳铮?械幕ㄖφ姓沟匮镒畔恃薜淖齑剑?械拇┳帕又释闲???嫔吓滩?乓欢渌洞蟮?喇叭花",他们将繁华的王府井大街当成了家乡的打谷场……我会想,他们从哪里来?有什么梦想?他们的背景会是什么?他们快活吗?他们一定奔着天堂而来,他们找到了吗?本地人分明有一种笃定的从容,外地人就像城市里巨型搅拌机的一粒石子,和无数石子一起无休止地被搅拌下去,并发出轰响,这其中也弥漫着热闹和麻木。在咖啡厅里我会选择一个能听到别人说话的座位,听着他们的谈话,我便会产生许多灵感和故事。有的在这里谈生意,有的谈爱情,有的谈时尚与消费,也有的谈托福或移民加拿大、新西兰的办法,惟独没有人谈家务。要想听大婶大妈们闲聊,最保险的地方就是公园里冬暖夏凉的地方。中年人聊下岗就业,老年人聊医疗保险,青年人闭紧嘴找一个舒服的地方,旁若无人地拥抱亲吻,这里有鲜活的生活和戏剧的脚本。   在花布的市场,尤其喜欢听小贩的叫卖声:"便宜了,布头哟,一个比萨饼的价钱哟。   "一堆又一堆五颜六色的花布料摊在地上,我拎起来,看见色彩鲜艳可以闻到青草与露水的清香,有的舒展着花朵和绿叶,各种色彩扑面而来带着原野的气息。面对卖者热切的目光,我开始了讨价还价,他一言我一语,一来一往十分热闹。布头代表着一种舒适、随意、简单又悠闲的平民生活。   在有雪有雨的日子,我喜欢乘车从窗口望北京。街景衬着飘飘的雪花,车顶上又有啪啪作响的雨点。我看着街上行人撑着伞缩着脖子赶路,街上某一角落的昏暗和灯光灿烂的星级宾馆互相映衬,在速度变化的视觉中,有一种蒙太奇之感,我仿佛是影片中的一个角色。这时出租车里传来了流行歌曲:"我爱我的城市,城市很大,哪里是我的家,我想着我的爱情,它不朽,它上面的灰尘一定很厚……"我的眼睛湿了,突然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逛街是一种感受,一种阅读,也是一种旅游。 江青的"??作者:申力雯江青这个特殊的女人,一生数次婚姻,多次恋爱,但发现她的爱情没有过青春。爱情的生命和一切生命一样,有它的青年、中年和老年。然而江青的爱情都是16岁的少女60岁的爱情。   爱情的青春特质即圣洁与纯粹,没有功利性。然而,随着岁月的磨砺,爱情会变钝,渐渐带有了生存及功利的色彩,然而江青的爱情一出壳,就把爱情看成一条途径,一条通向野&
心的途径。   江青生在山东诸城,那是一个死气沉沉的小城,她原名叫淑蒙,后改名为李云鹤。父亲李德文开了个木匠铺,母亲李栾氏是父亲的二房。   童年本是人生的黄金时代,人生的全部意义蕴含在家庭之中,然而淑蒙童年的生活由于家庭不和,充满了争吵。1926年李德文病故,从此李栾氏一个人抱着半大不小的李云鹤,过着颠沛的生活,李栾氏曾在济南租下一间破旧的小屋,为人做佣。   江青的第一次婚姻  李云鹤曾在山东实验剧院当过学员,并充满激情地表演过《湖上悲剧》,从而赢得了一位叫裴明伦的富家子弟的倾心。当李云鹤知道,裴明伦家境殷实,开有店铺,就觉得机会难得。凭她当时的条件,在讲门当户对的时代,能够嫁给裴明伦这种人家实在是高攀。婚姻可以使她摆脱贫困,过一种不愁吃穿的生活,她希望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康家庭。   于是李云鹤伴着呜里哇啦的唢呐合奏坐着一乘大红缎的花轿,在裴家的四合院举行了拜天地的古老婚礼。   裴家期望她做个严守礼教的媳妇,裴明伦给了她一个封闭的四合院,古怪的婆婆,因循守旧、单调沉闷的生活。她厌倦了,她要开拓更广阔的生活,这时17岁的李云鹤,挥一挥手,不带走一丝真情,但揣走了从裴家搞到的钱,并小心翼翼夹藏在衣服当中,奔上了去青岛的列车。从此云鹤每一次跟一个情夫绝交,都离开本城,到另一个城市去开创新生活,每一次李云鹤都如法炮制。   江青的第二次婚姻  李云鹤来到青岛,青岛是一个富有殖民地色彩的海滨城市,并通过关系在青岛大学图书馆找了工作。她在这里工作了近三年,这三年正是学校的鼎盛时期,一大批知识精英会聚于此,这种氛围,李云鹤耳濡目染,也受到了潜移默化的影响。   在这里,她认识了大学生、共产党地下领袖俞启威(后改名叫黄敬)。云鹤找到了一个胜过裴明伦十万八千里的伴侣,俞启威是一个聪明有学识的青年,生物学专业的大学生。俞启威出身于一个既富于理想主义又社会地位显赫的家庭,俞启威在大学的共产主义小组中的职务是宣传部长。由于俞启威的介绍,李云鹤进入"共产主义文化阵线"的圈子,也曾把《放下你的鞭子》一类的戏带给乡村的居民大众。   1932年,18岁的李云鹤与21岁的俞启威请了学校的几个好朋友,宣布同居了,并于1933年初李云鹤在俞启威的介绍下正式加入中国共产党,她是在一个码头仓库宣誓入党的,被任命为中国共产党青年支部委员。   然而,假如没有俞启威这个跳板,她就不会来到这个仓库,正式参加中国革命了。   但是俞启威被捕后,李云鹤乱了方寸,失去了生活的坚强支柱--俞启威,明知俞启威凶多吉少,李云鹤首先想到自己,就在危险逼近的时候,她想到必须尽早出走,躲到一个警察找不到的地方,在关键的时刻,李云鹤考虑的首先是自己的安危,至于俞启威她就抛在脑后了,她决定登陆上海。   江青的第三次婚姻  李云鹤来到了上海,寻找人生更大的舞台,并结识了著名影评人--唐纳。唐纳苏州人,考上了上海圣约翰大学,并成为该校的高材生,他精通外语,出名很早。蓝苹想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找一个靠山。   李云鹤到上海后改名为蓝苹,她主演《娜拉》轰动了上海,她请唐纳写几篇文章,为自己捧了场。   蓝苹进入电通以后,以为能像舞台剧那样一炮走红,可是比她演技好,名气大的人有的是,像陈波儿、王莹、王人美……根本轮不上她,这时,她与唐纳的爱情,多少缓解了危机。   后来,蓝苹因主演"王老五"获得成功,一部好片子,使她脱离了唐纳。在事业上,感情上,她都可以不要这个靠山了。   唐纳因蓝苹的离去而两次自杀,蓝苹却不以为然。蓝苹曾在《大公报》上发表文章《我的自白》,其中有一段蓝苹这样说:    结婚他是早就提过了,可是直到那时我才同意。不过,我们是说得很清楚的。就是并不是拿这种仪式来辖制谁,只是为了解决经济问题,因为结婚他可以从家里拿一点儿钱,这样可以还清为失业和病所欠的债……   自从发表了"自白书"以后,蓝苹与著名导演章泯终于结束了暗中往来,公开在蓝苹处同居,后来导致章泯妻离子散。章泯离婚后,蓝苹又变了主意,摊牌说:"为什么你一定要我与你结婚呢?你的婚姻观念太陈旧了,同居不是一样爱吗?"   1937年上海各种小报对蓝苹的贬责成为家喻户晓的事,电影公司不再与她签约,没有一个导演约她拍片,她在电影界中十分孤立,经济上又陷入窘迫,在走投无路时,她做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抉择--离开上海,投奔延安。   江青的第四次婚姻  "女人少的地方,女人的权力大。"1937年,江青来到了延安。在这里她又开辟了新战场。她想找一个男人,当"可以依靠的大山",她认为这是女人出人头地的捷径。   当时的蓝苹24岁,蓝苹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男人,手里要有很大的权力。   1938年蓝苹与毛泽东同居。在延安期间,江青成功地扮演着毛夫人的角色,很像一位通情达理的贤妻良女,自从江青跟了毛泽东以后,从未闹过离婚,更未随意地与别人同居。   有一次毛泽东与杨开慧所生的大儿子毛岸英在与江青争吵时指着她说:"你一点不爱我爸,为什么不走!"江青可不是贺子珍,她不傻也不笨。她不会为爱或者不爱,更不会为缺乏浪漫的小资情调而离开毛泽东。她明白,她站在巨人的身边,站在人生的顶峰上,这是她人生全部的意义,她要不屈而坚定地盘踞在这辉煌的聚焦点上。她一个旧社会的戏子,一个佣人的女儿,一个穷得只能穿空心棉袄的女人,一个浪迹天涯的流浪女,今天已经成为世界上最荣耀的女人。毛泽东是中国人民的红太阳,而江青是离红太阳最近的人,无论她的心离红太阳有多远,但她的地理位置是离太阳最近的,也就是说江青占据了最佳的黄金空间。   江青是一个极端的以自我为中心的女人,喜欢控制和报复别人。对于一个没有实力的女人,只能通过男人权力来实现。   江青的心里没有爱情,她也看不起爱情,更看不起平常人舒适安逸的小日子,为了她的野心,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廉耻,自己的脸,自己的青春都是工具,当然,男人更是她的工具。   有时,人们会把那些充满野心,而利用自己女性的妩媚而得到权利的女人,叫高等娼妓。在政治黑暗的时代,性实际上也是妇女获得权利的惟一途径,也是危险的途径。无论她做了多大的事情,绝不能忽略她取得权利的途径的性质。   江青在很短的时间内,也是在她青春年华的阶段,把自己奉献给一连串的男人:济南的旧式商人、青岛的一个上等家庭的优秀青年、上海一个有广泛文化修养的戏剧作家、著名的电影导演……有的为她自杀,但她绝不自杀,有的为她牺牲家庭,但她考虑的只是自己,有的把她引向光辉之路,而他自己却不曾像江青那样辉煌……不能不承认,江青把"性"使用到了极至。   江青的心里从不曾有过真正的爱情,她的心始终是荒芜的,她青春的心底曾未有过绿意,爬满了可怕的罂粟花。   她早就抛弃了爱情,但却抓住了男人,男人是江青的跳板与梯子,她踏上了一个又一个跳板,登上了一个又一个梯子,她越过了高山、河流、丘陵与田野,最后登上了珠峰。然后又从珠峰坠入谷底。   江青的爱情从未有过青春。 坐在面对风景的屋子里作者:申力雯《京城闲妇》是我自己策划的书,从资金的投入,到命题、选题,以及纸张、装帧,都是一个隐居的女人悄悄酝酿的。   在电话中我与出版社交涉:此书是选粹本,全部作品都是发表过的铅字,无须有什么改动,甚至是标点。散文是有影响的散文,小说均是获奖小说,这将是成功的组合。对于编辑无疑是个省事的差事。编辑表示:散文与小说放在一起是堆菜,而且还卖不动。我是一个最&
厌恶与人纠缠、仰人鼻息求人办事的人,因为这其中不仅充满了屈辱,而且浸漫着当今社会人性的恶臭。于是,我毅然决定自费出书。由于资金的支撑与介入改变了出书的性质,责编果然高兴了:自费出书出版社不会有任何风险,首印3000册作者要放弃稿酬,然后赚了钱是出版社的,亏了由作者扛着。   既然是自费出书,金钱就会使事情变得相对平滑和简单了,在什么出版社出显然已不是问题。于是,我选择了一家离我只需走几步路的出版社,目的是为了盯着我策划好的封面,这是惟一需操心的项目。我选择了一张我年轻时的照片,她不一定多么漂亮,也不一定多么时尚,但她一定是在今天的街上找不到的女孩,那是一种已经消失了的气质,已经消失了的女孩,人们看到她,会产生一种如水的眷恋,这种眷恋让人心里发空,空得晶莹而且高远。   有幸装帧艺术家潘岱予将她展示得寂寞而美丽,是独特的。   《京城闲妇》竟然卖好了,被译成法文,并被转载在美国的华人报纸上……但这其中的沸沸扬扬是是非非的事,令人心烦,令人气恼,令人悲悯,难以一一尽述。于是我果断地退出了喧嚣的市场,拒绝诱惑,穿上我的阴丹士林的滚边旗袍,隐居在屋里,把外面的风雨琳琅,漫山遍野如火如炽的欲望都挡在窗外。   这是闲妇的又一次策划。 五十岁的朱小姐作者:申力雯对于50多岁的女人,我依然称她为"小姐",是因为她有小姐的情结,也曾有过真正小姐的生活,当然现在她老了,但并未颓唐,也许人们会以为她很漂亮,她的长相就像她的人生充满了遗憾与不完美,她有着姣好的面容、不高的身材和短粗的脖子,即使在少女展香的时代也缺乏一种挺拔的气质与青春的活力。   现在她是某破产企业的退休职工,曾任企业的中层干部,虽然这在今天看来不算什么,&
但这对于她在那个时代是足够令她喘一口气的。虽然爱人也是退休工人,但她有值得骄傲的女儿,人生真是平衡的,人生可能也有轮回,女儿是她人生最大的成功,一股不断升值的股票,但她从未企望过从女儿那里享受金钱与物质,她只要看着女儿的成功,享受女儿给她带来的荣耀与骄傲,至于女儿待她好与不好,孝与不孝,她是不在乎的,这折射了她内心的坚决、彻底与扬眉吐气的愿望。   朱小姐是一位五六十年代从小红门里走出的小女孩,那个时代一家一户的小红门意味着是阔家主的宅地,她每天坐着包车去私立幼儿园、私立小学,经常会从院子里传来时断时续的钢琴声。漂亮的钢琴教师时常出入这个小红门,她长着圆圆的鸭蛋脸,也曾有过灿烂的笑容,冬天穿着羊绒小大衣,春秋穿着各色的毛衣外套,夏季穿着白纱的绣花裙子。小红门里是一栋西班牙式的公寓房,楼上有两扇哥特式尖尖的小窗并排排着,常常在那里遮着白色的抽纱窗帘,在绿荫与阳光下散发着恬静而雅致的气息。这就是她的童年,一个春天的童话。   然而明媚的春天很快遇到了大雷雨,顿时乌云密布,她的父亲原是某银行的高级官员,并没有什么学养,但能操一口流利的英语,风流干练,由于一桩贪污案又与客户中一位著名的寡妇有染;后来那寡妇反咬一口"强奸",他被判刑20年。当时的她只有12岁。   从此她们孤儿寡妇忍气吞声地挨着痛苦,她们失去了声音,也失去了笑容,沿着墙根悄悄地走着。母亲是一位不一定知书但颇为达理的女人,虽然谈不上十分漂亮,骨子里却是个自尊要强的女人,她是一个捂着伤口不让人看的母亲,没有丝毫的暴发户妻子的张狂,失意时也决不下贱。她嘴边的浅笑表达了她的世故与聪明。她会做一手好菜--地道的江南菜,她会自制各式西点,丈夫出事后,她便在一家街道厂做绣花女工,辛勤而任劳任怨,朱小姐的朋友同学来做客,她从不怠慢总要做上一桌好菜,在她热情的款待里我读到了某种忍耐。   在她的脸上偶尔会泛起青草一样的无辜。   朱小姐有着不错的潜质,聪慧而乖巧,表面上有一股沁人的温柔,她会读书但又缺乏某种天分与专注。朱小姐的外表是都市的,女人的,世故的,看不到野心,却可以感到不甘与怨气,在她眼睛灵活的转动中有一种风尘的市俗和小家碧玉的安分。应该说朱小姐的外表是温厚的,她会帮助任何一个需要她帮助的人,表面上是热情的,但内心是阴冷的,她会热诚地望着你的眼睛,但内心却充满了讥讽,她会为你每一次成功去祝福,内心却充满了嫉妒和诅咒,她会在轻描淡写中轻贱与嘲笑别人。有一个同学在她家喝了一壶茶,她便用《红楼梦》的话说,一杯是品,二杯是喝,三杯为饮驴,然后她又为这位同学做了一桌饭,嘴上不住地说,委屈你了,没什么好吃的,弄得那同学心里七习讼碌摹N沂贾瘴薹ǜ闱逅?恼庑┢分适怯捎诰晨雠で?模?故侨诵灾械亩?鳎孔苤??皇且桓鋈萌烁械角崴傻呐?耍?幸恢钟陌档母丛拥钠?丁?  她从小就有许多男孩子追求,这不仅因为她脸蛋长得不错,还因为她有水一样的温柔。   她会撒娇,会支使男人,男人也乐意让她支使,这是她的特长、她的快乐,是学不来的本事。   然而朱小姐有她自己的逻辑,她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样宁可委屈自己的心也要攀高枝,她的心是不愿被奴役的,但她愿奴役别人,她只能低就,低就的实惠在于--别人仰视她,关注她,她可以保持内心的优越。朱小姐的格言是:宁可自己看不起别人,绝不愿别人看不起自己。在那讲究阶级出身的时代,一个干部知识分子的后代是不可能与一个服刑犯的子女联姻的。人们常说婚姻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朱小姐投胎了一个根红苗正的工人,工人丈夫是一位和善健康能干的男人,不仅会做家务也会带孩子,是保镖、保姆、杂工与丈夫,把一个朱小姐从里到外照顾得周周到到。朱小姐常常想,与那些辛辛苦苦终其一生照顾丈夫、公婆、孩子的女人比起来又有什么不好?至少她没有受罪,结婚是一种生存,生存有各种各样的选择。至于被女孩子供奉的爱情,那只是一个梦,一个永远无法企及的梦,稍一伸手就会粉碎。   柔情似水的朱小姐关键时刻又会变成一个铁娘子,曾有一位男朋友与她苦苦恋了几年,并鞍前马后地照应她保护她,但当她知道男朋友患了结核病,便毅然地了断了这种关系,没有反顾,没有犹豫、干净彻底,她的生活不能再往下沉了,现在已到了底线,她对生活的要求并不多,只要安稳舒服就凑合了,绝不能再往下沉了。   以后的日子朱小姐一路顺风,由于她善解人意,也会在含而不露中周旋,又是在一群厚道单纯的工人堆里混,很快就打开了局面,不久便入了党当上了单位宣传部长,中共党员加宣传部长彻底改变了她的身份。朱小姐用智慧与勤劳为自己写上了重重的一笔。那时的朱小姐是年轻的,有资本,有着娇小的样子,如同半透明的玉一般的脸,眼风里有含而不露的风情,她的动作是灵动的,她不失时机地为了争取自己的地位与清白,在没有硝烟的战斗中厮杀了,其实她对政治是厌恶的,她知道政治是表面肮脏的泡沫,但由于她的出身,她狱中的父亲,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与无辜。   接着她的女儿诞生了,起名叫媛媛,这是她生命的花朵,女儿是她青春的翻版,可喜的是女儿抹平了她的全部缺陷。媛媛有一种淳朴的灵动与童稚,媛媛的成长是幸福和顺利的,小女孩的心灵布满的全部是阳光,没有丝毫的阴影,从媛媛一落地,朱小姐望着女儿流着泪说:妈妈要让你真正地活着,妈妈这一辈子只是生存。   媛媛考上了清华,毕业于美国哈佛,20几岁的女孩子现在牛津大学任教,媛媛是真正的读书人,踏实而勤勉,单纯而平和。作为女人,朱小姐未体会过做女儿的欢乐,做妻子的幸福,但她享受了做母亲的欢乐,女儿是她生命的旗帜,青春的梦想,生命的饥渴,价值的品牌,宗教与信仰,这笔巨大的财富足够支撑她余下的光阴。在这里要说明的是媛媛从读本科--硕士--博士的费用全部是奖学金。有几个母亲可以有这样的低成本高收益的荣幸?这不能不说是朱小姐修的正果。   快60岁的朱小姐也不再想过去,也不体味现在,未来的自己已变得十分飘渺,只有在英国的女儿才是真正的自己,女儿像一面精致的旗帜在那里飘扬,她想着,望着,幸福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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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皇族作者:申力雯她叫岱子,与她的相识是在60年代的末期,她是清朝某亲王的后代,我认识她的时候,可能是她一生中最衰败的时期。她住在北京东单附近的胡同一个破旧的院子里,当时她的年龄只有20几岁,在家闲着,不做什么,丈夫干一些杂活,平时不大回家,有一个3岁的女儿,她爱唱歌,时不时从她的小屋里飘来几嗓子外国民歌200首里的歌曲《照镜子》、《深深的海洋》、《乘着歌声的翅膀》……在那只唱毛泽东语录歌曲的时代,听到这些歌让人有些异样的兴奋。由于我对她很好奇,便与她认识并渐渐熟悉了。   她的生活与一般的家庭妇女一样又不一样,她每日干着家务,也做衣服,也蒸馒头,也剁肉馅,也买煤球,但显然缺乏一种过日子的兴头,有些泄气,丈夫赚的钱显然很难指望,有时,过日子的钱没有了,她便喝稀饭吃咸菜,炉子里微微温着火上面烤着白薯,不过,过不了多久她的父亲便会从日本寄来钱和一些衣物,收到钱的那天,她便会带上孩子邀请几个朋友去新侨或莫斯科餐厅去吃西餐。她不喜欢吃猪肉,喜欢吃牛肉炖土豆加西红柿,她有着中等的个子,薄薄的身子穿上从日本寄来的衣服显得很出众,她不张扬,即使不经意的谈吐中也是默默的,这正如她的性格,她是一个性情中人,也从未有过害人之心。也许由于她特殊的家世与经历,再加上处于那样的时代,她谈话很谨慎,从不深谈,谈及家事稍谈即止,收拢得很灵活。   她生活的院子是一个肮脏的杂院,住的是典型的北京市民,还有几户"红五类",他们盯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侮辱与歧视。岱子经常一边在院子里和着煤灰一边听着从玻璃窗里传来的不三不四的脏话,她依然从容地把煤灰和着水做得像绣花一样细致。在她淡然的神情中有一种坚持的美,这一镜头永远在我的记忆中定格。   岱子是个师范学校的毕业生,曾在中学教过音乐,对艺术的感觉不错。她极有灵性,无论是摄影、绘画、烹饪、剪裁,稍一染指便会做得很好,但她无论做什么都不深入也不专注,对生活就这样淡淡地应付着,她是一个对生命没有野心也没有理想的女人,令她喜欢的事是下雪的日子和开花的季节,那时她会郊游。   她的家族早在解放前就没落了,1949年她不过是四五岁的孩子,她像孤儿一样地长大,似乎也没过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她却极喜欢吃外国巧克力,并且自己会烤蛋糕。拿起刀叉来娴熟而优雅,她喜欢萨克斯苍老、憔悴的声音,那声音就像吸干了岁月忧伤的眼泪。   岱子的日常生活像那个时代的家庭妇女一样,经常坐在小板凳上,手拿红宝书围坐在胡同的某个角落口中念念有词,如果赶上最高指示发布的夜晚,他们像麻木而疯狂的教徒在街上游行欢呼。那是小脚侦缉队最得意的年代,人的本性可能是喜欢权力的,只要有一点点支配别人的权力便会得意忘形,便会把权力用到极至;那是小脚侦缉队狂欢的季节,他们窥视别人的隐私欲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尽管他们啃的是棒子面窝头喝的是白菜汤,但心里却像喝了蜜。他们从心里根本看不起她,轻贱她,并时常想办法折磨她,在折磨她的痛苦中享受一种权力的快活,如寒冬的腊月天让她整夜在马路上值班,美其名曰信任,或在重要的节日里把她关进一个小黑屋,过几天再放她出来,并让她写出心得体会,尽管她的命运受到了政治的左右,但她却从不从政治的角度去看待生活,她喜欢用气数、轮回来解释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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