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抑郁症发作和癌症哪个更痛苦

抑郁十八年:痛苦说不出,就想死
2月20日,山西运城市某村,杨思明说患抑郁症18年,连最要好的发小都远离他。他主动提出照片不要“打码”,“我要让大家正视抑郁症”。2月22日,石浩独自在家,与猫为伴。2月20日,杨思明在自家蔬菜大棚上收草帘。凌晨两点,零下温度里,杨思明(化名)坐在屋顶上,那个念头再一次闪过:跳下去,跳下去。被抑郁症折磨的18年里,这个37岁的农民“想死想了一万次。”村庄西南,是高楼林立的运城空港经济开发区,他一次次出村、打工,又一次次犯病、回家,折腾了18年。长期躁郁的石浩(化名)行动迟缓,在第30几次相亲的咖啡厅里,他轻声细气地跟面前的女孩说:你-喝-什-么?像个树懒。一句话就暴露了。“分开”,对方拉黑了他。刘颖(化名)在同学面前一直“很开朗”,她梳麻花辫,背双肩包,笑声欢快。只有夜晚她逃不过。在北京一所大学的宿舍里,实在熬不住的时候,她张开双手哀求,抱抱我。室友吓退了两步,问她:你是不有病?患病的4年里,她休学两次,单是进出北医六院就超过40次。被抑郁症笼罩的患者无所遁形,无论是在家庭、学校、工作单位,还是生活的村庄和社区,他们用尽全身力气想走出抑郁,但一次次突围,往往又被打回原形。他们得了叫抑郁症的病,有着和其他疾病一样完整的生化过程,最大特点就是不能如正常人一样生活,有自杀倾向。据公开资料,中国抑郁症患者或抑郁倾向者达9000万,平均15位中国人中就有一人患病或有抑郁倾向。“想死一万次”18年,磨尽了杨思明的盼头。中学时代的他,成绩稳居班里前十,杨思明想着有一天能去城里生活,不再像父辈一样靠天吃饭。高二开始,没有来由的,他变得沉默,一天说几句话,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成绩一次次下滑。夜深,室友鼾声起,杨思明在上铺憋得难受,他跳下床,跑到厕所里,一个人喘着长气低吼。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没人注意到他的痛苦,大家只觉得杨思明越来越不爱和人打交道。高三退学时,班主任捶着他的胸口说“你这小子就不好好学。”回到村里,杨思明的状态仍不见好转。“年纪轻轻的就在村里扛个锄头,能干啥,别人小瞧你。”杨思明想挣脱农民的身份,他去运城打工,做水泥工、搬砖工。“到干活儿的时候没劲儿,做不了。晚上是怎么都睡不着,快憋疯了。”最终,他因抑郁重回村庄。医学研究表明,抑郁症患者中,掌管情绪、意志、欲望、情感的相关神经元活动不平衡。简单地说,健康人大脑中帮助我们产生愉快、积极情绪的物质,抑郁症患者都无法得到。2005年杨思明在村里结婚生子,认了农民的身份。他想把自己当成家里的顶梁柱,可因时不时看病住院,十亩地依然要靠61岁的父母种。抑郁严重的时候,杨思明觉得自己要被掰成了两半。“那种痛苦我说不出来,绝望,就是想死。”无数次,他想到死,他琢磨过在屋后上吊,也常站上自家的屋顶,想跳下去,但又怕死不了反成残疾,拖累家人。“我真的想死了一万次。”可上有父母,下有儿女,杨思明说自己剩下的只有一个字——熬。一度,微信里和他聊天的人,都叫他“尘埃哥”,这是他给自己起的名字。“尘埃就是随风飘,落进土里。”“累赘”父亲已经被石浩“折磨”得麻木了。2007年,在湖北襄樊做义务兵的石浩遭遇女友分手,之后不久,他在部队里疯狂打砸发泄。战友们将他送到医院,他被查出患有躁狂抑郁症。父母从北京赶去湖北军队医院照料石浩。两周后,母亲在返回家中不久,心脏病突发离世。时隔一月,父亲再次到医院探望石浩时,才将这一消息告诉了他。石浩趴在父亲的双腿上痛哭,直到现在,他都觉得是自己的病刺激到了母亲。没了母亲,他与父亲相依为命,回家后,父亲托了人,将他介绍去电视台做合同工。只是他和父亲谁都没料到,回家并不是苦涩的结束。一开始他挺安静,突然的一天,因为记着还出门卡却等不到门卫,石浩爆发了,门卫报警,他被送到了医院,也失去了工作。出院后,他又找工作,去年9月,他陪亲属去医院看病,躁郁症复发,就在医院里,他砸了自己的两个手机,和赶来的警察对峙。这已是生活常态,每隔一段时间,他病情反复,父亲都要去派出所或医院接回他。为了抑制躁郁症反复发作,他服了大量药物抑制躁狂,药物的副作用让他肌肉僵硬、行动迟缓、目光呆滞,因为服药过量,他的症状又偏向抑郁症。在物业做电工的父亲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聊天,也不会探讨他抑郁后的心情。夜晚,家里常常是一潭死水,只有电视机发出声音。他觉得自己是家里的累赘,他怀念过去,那个从北大附中一路升至中国农大毕业的少年,那时他参加大大小小的数学竞赛,获了不少奖项。他怀念学生时期,智商是144+的时候。可这时,餐桌上,他提起茶壶倒水,手抖得拿不稳,水洒出了杯子。“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很多家庭对待抑郁症总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2月中旬,北京安定医院,一名主任医师提到。刘颖父母离异,父亲常年忙于生意,自小,她的爷爷奶奶负责照顾起居。“我爸在物质上没有少过我的,但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在哪儿,有一段时间都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家庭父母角色的缺失,让刘颖在家和在外是两个样子。在外她呼朋引伴,乐观开朗,可回到家里却变得沉默寡言,极少开口。这个土生土长的北京女孩,曾希望大学时代快点儿到来。但在她就读的那所知名大学里,她的精神状态每况愈下,“太压抑了,简直就是高三复读班加强版。”繁难的课业、实验将她的时间排得满满当当,回到宿舍,舍友少有交流,都在挑灯夜读。她喘不过气来,有时课上,她拿本心理学的书籍看,会被同学投来异样眼光。她睡不着觉,有时彻夜翻看心理学的书和帖子,但都没能给自己的痛苦找出答案,一天夜里,她请求回到宿舍的室友抱抱她,并试着问“你觉得我正常吗?我是不是有问题?”这个举动吓坏了室友,她们觉得她“想太多、不正常”。她想了很多缓解情绪的法子,家境优越的她去香港、新加坡游学,却不见好转。2012年冬天,大一第一个学期结束,刘颖强烈要求父亲带她去看医生,经安贞医院检查后,她被确诊为重度抑郁症。她买回了大量的安眠药,甚至想过用围巾勒死自己。刘颖的自杀行为,是重度抑郁症典型的反应。中华医学会《精神医学新进展》提供的数据表明,10%-15%的抑郁症患者都会选择自杀死亡。她的父亲慌了手脚,整整四个月,以往见不到人的父亲每天都会专门安排看病行程,每天都排得满满当当,带着她去了北京所有有精神科的医院。做心理测试,中医号脉,做脑部针灸,甚至领着刘颖去河北农村找大妈看手相、请风水师到家里测风水,将所有家具摆设全换了,重新粉刷了墙壁,托熟人请了大师在黄布上写字,用朱砂画符,严令女儿随身携带。除此之外,她一天要吃数十粒西药,再喝中药。但刘颖的情形时好时坏,回到学校就有复发倾向。目前,她已休学2次,前后出入北医六院不下40次。戒不掉的催眠在被折磨的起初5年里,杨思明一直以为,自己是神经衰弱,伴随着失眠、头痛。他找了周边十几家诊所看病开药,甚至从几十公里外的侯马市背回大包大包的草药。看到电视里播的广告,他就买回健脑片每天吃。“对于抑郁症,多数人的认识还非常肤浅。”北京安定医院精神科主任医师姜涛介绍,目前全国有超过9000万人患抑郁症或有抑郁倾向。目前全国地市级以上医院对抑郁症的识别率不到20%,换言之,即80%的患者被误诊或漏诊,在现有的抑郁症患者中,只有不到3%的人接受了相关药物治疗。直到2003年,快被熬疯的他到北京挂了专家号,才第一次知道,自己得的病叫抑郁症。晒在地上的柿子黑烂了,杨思明的母亲一点点捡起,残汁沾到了手上。抑郁症、心理治疗,这些词从这辈子没去过省城的母亲口中说出,有另一番沉重。直至今日,说起儿子的病,母亲的回忆仍是“好好的学就不上了”。关于抑郁症,她只知道是种必须花钱去治的病,她会和邻居家老年痴呆的病混起来说。杨思明的妻子这么多年也没搞清楚丈夫的病,这个农妇是结婚后才知道他有病。她只想好好过日子。村里比谁家房子盖得高,她就借了13万元盖起了新房和3米高的大门。她想,盖起新房,丈夫的病也许就好了。结果,房子盖起了,杨思明的病还没好。她又想,生个儿子就好了。现在,儿子出生快2年了,病还没好。杨思明觉得一切都无从疏解,于他而言,抑郁的痛苦难以言喻,“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懂”。“我不知道这是个啥病,他说我不懂,那我就是不懂嘛。”妻子委屈得哭了。她放下手里的活,陪他四处看病。为了治疗抑郁症,他借了700元钱坐一天一夜的硬座到北京看病,钱仅够回家的路费,他拿着北京开出的药单在运城买,却没有买到。他想要去做心理咨询,运城市里一小时500元的价格让他只做了一次就再不延续。而同样性质的咨询,北京私人专家一小时300-400元,安定医院医保范围内20分钟只需20元。生活层层重担下,杨思明一个月仍需花600-700元的药钱,去太原看一次病,他花去了7000多元。他每天服用大量的氯硝西泮片(有镇静催眠的作用,长期服用有依赖性),长达8年。直到2012年才被运城市中心医院告知不该大剂量服用,可他已经戒不掉了。“你脑袋被驴踢了吧!”每个抑郁症患者都渴望回到正常的生活,却常常被外界的猜测打回原形。石浩居住的小区里,没有人知道他得了抑郁症,他与父亲都极力回避,有时,他们会绕开邻里之间的闲谈。杨思明走在田间的土路上,向迎面而来的村民介绍记者时说,这是“网上认识的朋友”。村里人隐约觉着杨思明不对劲儿,发小从街上迎面而过,他的话都憋到了嘴边,却迸不出一句招呼。通往村子的路颠簸荡尘,但村子里不少人家年入十几万,开着私家车。本不闭塞的村庄,对精神类疾病却谈之色变。杨思明所在的村子,坐落在中条山山脚下。仰赖着黄土地,举村搞起了蔬菜大棚规模经营。他最羡慕的是别人能顺畅打牌,这是村里最常见的消遣方式。得病后,他明显感觉到思维迟钝,村里人叫他斗地主、打麻将,他不敢去。有时他强迫自己坐到了牌桌上,可是一手顶好的牌,被他打烂,嘴快的同村人脱口而出,“你脑袋被驴踢了吧!”事实上,在过去的18年里,经历过一次治疗,杨思明都会觉得自己“好了”,但没隔几天,他又背着行囊从运城的工地溜回村庄。杨思明习惯把摩托车油加满,加足马力,在去运城的柏油马路上,漫无目的地疾驰。风吹打着头发,他有一瞬觉得,所有烦恼都被带走了。过年,石浩被催婚了。家里81岁的奶奶盼着孙子能赶快结婚,毕竟已经30出头。石浩曾花1万多元钱,在婚恋网站上找对象。半年的时间,见了30多个,大多数情况是姑娘看不上他。3年前,他养了一只折耳猫,成为他最亲密的陪伴。更多时候,他会一个人坐在家里,对着猫说话。一度,他一天在床上躺20个小时,即使毫无睡意,也会慢慢挨过。刘颖仍记得她幼年时的愿望,躺在床上,天花板凑巧砸下,然后生命结束。到现在,她依然希望自己死亡的方式是自杀,“命是我自己决定的,我想死于死亡本身。”日暮,杨思明结束了一天的农活,坐在大棚上,抬眼看着夕阳西垂,一语不发。地头里,他用手机放着他最喜欢的歌——《稳稳的幸福》。“我要稳稳的幸福,能抵挡末日的残酷。在不安的深夜,能有个归宿……”“稳稳的幸福太难了”,他说。A08-A09版采写/新京报记者 王佳慧 赵力 实习生杨书源A08-A09版摄影/新京报记者 尹亚飞A06-A09版统筹/刘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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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大家都不懂抑郁症病人的痛苦?
我最近真的是受够了,真的,我原本以为我慢慢就会好起来,只要我好好吃药,慢慢就会好起来,脱离抑郁症,摆脱抑郁的痛苦。然而我错了,抑郁症真的是反反复复,时轻时重,即使按时吃药,渴望好起来,你仍然不可能轻易就会好。
今年上半年,抑郁症复发,乱喝咖啡因饮料,严重影响了药效,加之咖啡因刺激神经,产生了很严重的后果,我的抑郁症迅速恶化,空前的严重。这次当真成了不折不扣的重度抑郁症患者。
以前不知道重度有多严重,有多痛苦,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和生不如死来形容,太显苍白无力,根本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太痛苦了,黑暗而绝望,深深的无助和无力感,就如同一个人坠入万丈深渊,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明,被痛苦包围,被绝望缠绕,简直就是活地狱!又有谁能真的了解这种可怕和痛苦呢?只有我们抑郁症病人本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人最清楚,最明白抑郁症多么可怕多么难缠。而周围的人,所有的人,都不理解我,都不知道我有多痛苦,他们只有嘲笑,只有冷嘲热讽,完全不明白我们的苦处,他们体会不到。不被理解让我感到雪上加霜,本来已经近乎崩溃,却无人理解,没人体谅,我真的受不了了,连父母都不理解自己,他们根本不懂抑郁症,他们站着说话不腰疼,站在道德制高点嘲笑别人,说着令人咬牙切齿的可笑的劝告。让我们想开点,说我们是自己硬往牛角尖里钻,是我们自寻痛苦,还说如果我们不去想就不会抑郁,是自己不努力走出来,这些看似普通的话,对我们抑郁症来说就是莫大的打击,犹如一盆接着一盆冰冷的水泼在我们头上,只要是抑郁症,都会深切感受到仿佛自己坠入冰窖一样,痛恨,愤怒,无助,悲哀,甚至绝望,这些冰冷的话语足以将脆弱的病人推向自杀的深渊。我们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就这样被所谓的爱我们的人打破了,是他们将我们亲手推下万丈深渊,让我们一步一步走向绝路。
不得不说抑郁症病人内心是无比脆弱的,真的经不起亲近的人无情的嘲笑和打击,这会让我们更痛苦,更想死。我最能明白不被理解的痛苦了,罹患抑郁症五年,发现的晚,发现时我不信,但也接受了治疗,那时已经患病两年了。16患病,18被确诊为抑郁症,如今21了,五年多了。
抑郁症迁延不愈,真心感觉累,心力交瘁。很多时候想死,真的想离开这个令人痛恨的世界,但我幸好没忘记爱惜生命,我至今没有自杀就是因为我不想把自己年轻的生命毁了,我觉得我应该去享受美好的一切,我还没享受天堂的美好,怎么能去地狱。然而我确实累了,我不知道该怎样抵抗抑郁症,拿什么去和这个恶魔斗。太难缠了,纠缠了我这么多年,始终无法摆脱,我不想受抑郁症的青睐,这是可怕的,如果继续被死死缠着,拖得越久,越难康复。虽已吃药缓解了症状,但这样耗下去,我会被耗死,我已经筋疲力尽了。而现在,没人能真正的理解我,所有的人都只会用错误的方式劝我,让我更加痛苦,让我苦不堪言,这都是他们太不懂抑郁症,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抑郁症。
我妈居然说我是自己想抑郁,硬往那方面想,我无语。谁敢说癌症患者是自己想痛苦,自己想得癌症所以得了癌症?是自己想生不如死?没有人会那样对癌症患者吧?而抑郁症的痛苦程度绝对不亚于癌症。就是这么痛苦的病,竟然得不到大家的理解,这是更令人痛苦的。很多人竟然觉得抑郁症病人矫情,更甚者,竟然说是装的,装痛苦,博同情。莫非是我们闲的太蛋疼?去装抑郁症?如果装病,直接装可以致命的病,岂不是更能得到同情和怜悯?无数自杀的抑郁症患者,难道都是装的?为了博取廉价的同情不惜放弃生命吗?简直可笑!
我真希望大家能多点对抑郁症的认识,学会理解抑郁症病人,不要再无形中伤害抑郁症病人了。他们经不起打击。
努力改变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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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以后,更确切的说是踏入社会以后,真正的安全感更多的来源于个人的成就.
男人的成就感来源于工作、事业
女人的成就感就寄托于家庭/丈夫、子女成长,然后是工作
由此可见:为何女人更容易患得患失,因为她的感全感的来源都寄托在别人身上,自己被忽视,日渐卑微,甚至于乞讨
昨夜倚窗听风雨 今晨浮尘漫天扬 屋内屋外一尘埃 惟愿明镜照日来百度拇指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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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东半球最有态度的家居生活杂志
9月16日18时21分,艺人乔任梁在上海桃浦地区祁顺路某住宅楼内死亡。经法医初步鉴定,已排除他杀可能。
9月17日,乔任梁公司发官方声明,表示乔任梁患有抑郁症不幸离世。
关于乔任梁患有抑郁症的事情,其实粉丝知道的不多,但是他身边的朋友据说都是知道的,乔任梁很早的时候就需要靠安眠药来助眠了。之前就有人爆料说15年10月的时候,也就是《摩卡行动》上映时,乔任梁的抑郁症已经达到了顶峰。
天津爆炸事件之后,乔任梁发了个微博说“飞蛾扑火”,原是心疼消防官兵,却被网友大肆谩骂,这一事件也给乔任梁造成了很大的压力。据悉,乔任梁的抑郁症已有两三年,已经严重影响到了他的拍戏工作和日常生活。CJ于16日晚也发了一条微博说乔任梁是因为抑郁症,把头放上塑料袋里窒息而死。
乔任梁去年参加真人秀节目时,他接受采访的时候说,“我们并非一无所有,我们还有病。”当时大家都还以为他是开玩笑,谁能想到玩笑的背后竟然是这样心酸的事实。
明星之所以容易出现抑郁问题,甚至走上绝路,主要原因是:明星多为表演型人格特质,这种人格的特征是需要不断地得到外界的肯定,而外界的肯定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一旦他们得不到外界持续的肯定(而这几乎是必然),他们就很容易陷入抑郁。
娱乐圈潮起潮落,可以让人一夜成名,也可以让人魂销魄散。在强大的压力下,有些人抑郁成疾,最终选择了离开人世,试图获得内心的解脱。想到抑郁症离世,你可能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张国荣吧。
时间往前推五天,9月12日,是哥哥张国荣的60岁冥诞。日下午6点41分,张国荣在文华酒店24楼健身室外的露台上徘徊了一个多小时后跳楼自杀。而哥哥自杀的罪魁祸首就是抑郁症。据悉,因为拍摄《异度空间》太过投入,哥哥之后的情绪受到很大影响。是其患上抑郁症的很大原因,只是没想到抑郁症的折磨,最终会让哥哥选择了纵身一跃来结束自己的生命。5个月前,张国荣也曾经有过一次自杀,饱受抑郁症折磨的他又辛辛苦苦地忍耐了5个月“生之痛苦”。虽然爱人唐唐衣不解带,竭力挽留张国荣在这个世界多滞留一段时间。可是,张国荣已经不能再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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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秀文、杨坤都曾深受抑郁症困扰。
好在,他们熬了过来。
“我已经没有任何勇气走下去了,很简单地,在家里刷牙我都没有力气,我的整个人好像垮下来了,没有任何勇气去做事。”——郑秀文
2004年,拍完关锦鹏导演的《长恨歌》后,郑秀文整整休息了3年,从事业巅峰到销声匿迹,港媒揣测良多,“暴瘦暴肥”、“疯了”、“自杀”这些对女明星有着致命杀伤力的字眼,成为她相当一段时间内挥之不去的“坏名声”。
早在进组之初,郑秀文就已经感受到身体的异样,“但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得了病,也没有和导演说。”据她回忆“那段时间整天都没有力气,不能和别人讲话”,连和演对手戏的梁家辉沟通也都是通过短信:“他的房间就在我隔壁,但我都不能跟他碰面,只能写东西来交流,真的挺严重的……”
“我真的不骗你,完全没有幸福的感觉,对生活也失去了动力吧,没有任何激情,挣扎得一塌糊涂。”——杨坤
2005年,杨坤在发行专辑《2008》后,情绪开始变得低落。他一方面要处理公司解约的问题,一方面又要面临大量的商演邀约。“那会儿就出现了很不好的状况,见人多就会出冷汗,一通知我去演出,我的手就开始抖了。”
最严重的时候,杨坤一个月暴瘦了15斤,他感到自己“魂儿都没了,头晕并且全身发烫,身上的筋会不自主地跳,全身虚弱、记忆力衰退,还有胸闷气短,各种症状”。有时候朋友约他出去吃饭,原本都已经开车出去了,但到半路又调头回家。
我们必须知道的是,抑郁症不是娱乐圈专属。
平常人,同样离它很近。
世界卫生组织预计,到2020年,抑郁症可能成为仅次于心脑血管病的人类第二大疾病。在全球范围内,每年因抑郁症自杀死亡的人数高达100万人。抑郁症的发病率是11%,即每10个人中就可能有1个抑郁症患者。
什么是抑郁症
抑郁症并不是单纯的“心情不好”,它是一种疾病,一种需要治疗的疾病。
这种疾病带来的是个体在生理、行为、思维和情绪上整体的失常:
o 睡眠障碍,可能表现为失眠也可能表现为嗜睡
o 饮食障碍,可能是暴饮暴食也可能是厌食,短时间内有巨大的体重变化
o 肌肉酸痛易感到疲惫
o 很难集中精神
o 远离亲朋好友
o 无法完成任务
o 不再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o 自伤或自杀行为
o 认为生活是没有意义的
o 认为自己是一个失败者
o 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o 不认为生活中有什么值得激动的事情
抑郁症患者的内心世界
对抑郁症患者而言,抑郁就像幽灵一样跟随着他们,无法摆脱。这和他们的个人意志无关,哪怕是被送去集中营也依旧能够生存的人,也依旧无法抵制抑郁症的影响。他们被戴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透过这层坏情绪的薄纱来看待这个世界,并对所见的事实事实深信不疑。
抑郁症让人精疲力尽,并消耗掉抑郁症患者几乎全部的时间和精力。患有抑郁症的人,会丧失对所有事情的兴趣,任何事情都感觉那么麻烦。该吃午餐了,可是只要想到得把饭盛到碗里,得嚼,得咽,这让他们感觉像耶稣受难一样难受。他们做的事情越来越少,感知也越来越少。
平常生活中谈起抑郁症时,人们很容易使用这样的逻辑:
抑郁症患者会说,
“没有一个人爱我”
“我们所有人,最终都是要死的”
“两个人中间,是不可能有真正的亲密交往的,我们每个人都被自己的身体所束缚了。”
对于这个你只是回应,
“我认为眼下我们要考虑的,是早上吃什么。”
抑郁症不是富贵病
人们普遍将抑郁视为“富贵病”。但事实是,抑郁和经济条件并没有关系,它属于基因缺陷。这意味着,在不同的人群当中,容易抑郁的人比例是一样的。据世界卫生组织统计,全球抑郁症的发病率约为11%,也就是说,每十个人中间,就会有一个抑郁症患者。
如果你的生活一帆风顺,但却一直不开心,你会反思:我可能抑郁了。然后你会积极寻求治疗。如果你的生活本来就一团糟糕,同时你很不开心,这时,你的感觉和你的生活状态是相称的,于是你就不会想到你抑郁了。&
因为抑郁总是在低收入人群中被忽视,却在高收入人群中被发现,所以人们将抑郁视为“富贵病”也理所当然。
抑郁症的治疗方法
全球大概有3.5亿人都遭受着抑郁症的折磨。如何对抗抑郁症呢?
在世界健康组织(WHO)的抑郁症宣传片《我有一只黑狗,名字叫抑郁症》中作出如下建议:
1.寻求专业的帮助(非常重要);
2.向亲近的人表达出自己的真实感情;
3.学会不再害怕抑郁症,学会让自己平静下来(例如冥想);
4.经常锻炼对于缓解轻/中度抑郁的效果不比抗抑郁药差;
5.记一份情绪日记,把想法写在纸上是种宣泄,往往也有助于看清问题。
有时候,生命一点都不顽强。
走的人永远走了。愿他们在那个世界幸福安宁。
而活着的我们,要用一生去学习,如何好好面对生活,面对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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