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公司年会跳的舞蹈的日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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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原创】【公司年会】
写在前面(公司开年会) 】
【年会酒店地址外貌】
【年会之领导讲话 ,颁奖 】
【节目欣赏】
【领签到礼,回家】
霸王餐参加了好几天,真不知道写什么好了,就去翻相册,翻到了过年时公司开年会的照片,那么松鼠今天就来给大家分享分享我们公司的年会吧!公司今年的年会比往年都晚,三月底才开,别人家的年会是年底开,我们家的年会是春天开,搞笑吧。年会虽然开的晚,但是大家的兴趣也都没有丝毫的减少啊,早早的就开始排练节目了。
酒店很远在郊区,虽然偏僻,但是里面的环境还是不错的,这就是酒店的一些环境了,大堂非常的宽敞大气,角落还有一株绿植,清新自然,酒店的吊灯是圆形的金色的吊灯,看上去大气辉煌,厅高4米左右,算是挺高的。我们的那件宴会厅名叫“金色宴会厅”名字非常的辉煌啊,进去之后发现也是非常的宽敞大气,金闪闪的,因为他顶上的灯光都是金色的,
这就是我们宴会厅的灯了,整个宴会厅顶上就是这么大一个圆形的顶灯,这是松鼠直接把手机放在地照出来的效果,松鼠想着当时心里想,这灯要是开一个晚上,得浪费多少的电量啊,但是不得不说,金色的灯光照出来,效果就是不一样,金碧辉煌的是好看,难怪古时候帝王都喜欢金黄色。
我们是一个部门一块出发的,但半路上有人堵车,有人坐地铁,有人坐公交,松鼠就是和3个同事一块坐公交堵车之后,再改换的地铁才到的那,酒店地址对于松鼠来说,还是非常的远的,2点半到达之后,签到之后等了一会儿,签到就是在一个本上登记,每个部门每个部门的名单都有拿A4纸打出来,松鼠就在上面找自己的名字就行了,找名字的同时你一会坐哪个桌,上面都有记录,你只要按照上面的显示去找自己的位置就可以了。
老总讲话,开始颁奖
找到自己的位置,过了一会儿年会就开始了,最开始是主持人上去做了简单的开场白,介绍今年的年会主题,我们今年的年会主题是跨越,锐变。
接着老总讲话,总结过去的一年,畅想新的一年。
老总讲完话之后,就开始颁奖了,颁优秀员工奖,满勤奖,优秀部门奖,各种奖励,还有干满三年有三年奖,干满六年有六年奖,这些都是现金奖,钱数不一样,干满十二年有十二年奖,是巴厘岛五日浪漫双人游。还不错吧!所以说,美好的未来,都是需要熬年头的,你在一个公司工作的越久,待遇福利就会越好。
得奖的员工都会出现在后面大大的LED屏幕上,清晰明了,松鼠觉得这个宴会厅最大的好处就是他有一个大大的LED的大屏幕,而且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舞台,还有各种的摇头灯之类的,在这里可以举行各种颁奖典礼,松鼠觉得这里举办婚宴也是不错的选择,就冲着那个大屏幕都是不错的哇,而且空间也大,我们这次年会是三十多桌,但是感觉也是非常的宽敞,感觉这个宴会厅布置四十桌都不成问题。说起年会又说道婚宴酒店上来了,还是回归正题吧,得奖的虽然好多同事不认识,都是从四面八方过来的,但我们还是恭喜他们获得奖项,这些员工都可以获得现金奖励,奖金元不等,还是不错的。
吃饭聚餐颁完奖之后就差不多5点多,6点了,这时候就该吃饭用餐了,在吃饭的时候,老总会过来敬酒,一共有三十多桌,老总一桌一桌的敬酒啊,也是挺累的,想着结婚的时候也是需要敬这么多酒,松鼠也是醉了。来看看我们吃的啥美食吧!
吃的方面,松鼠觉得菜品真是不咋地啊,都是些素菜,像是喂小白兔似的,有凉拌黑木耳,凉拌海蜇,白切鸡,这盘青菜上面点缀着几个核桃仁,不知道叫啥名,还有糖醋带鱼,小鱼儿觉得这些菜没有太好,所以就不一张一张向大家分享了,拼一块供大家浏览,这样不会花费大家太多太多的时间。
还有清蒸鱼,萝卜烧鸭肉,魔芋豆腐,胡萝卜芹菜炒虾仁,还有长豆角,总的来说,这桌菜太素,估计老板也是要节约成本,控制开销,大家吃的饱就行了,对于我们饿了半天肚子的人来说,还是趁热吃吧,管他啥呢。
主食是蛋炒饭和金银馒头,蛋炒饭一点鸡蛋加火腿家青豆,看着卖相还行,挺丰富的额,味道也可以。
这是一盘水果拼盘,有西瓜,哈密瓜,火龙果,小番茄,吃完饭来盘水果,解腻又清爽。
最后来张全貌吧,我们桌上有雪碧,鲜橙多,还有啤酒,可惜就一个男的,他不喝酒,所以我们桌就没人喝酒,我们在吃饭的同时,老总和公司高层,一桌桌的挨个敬酒了,敬到我们这桌的时候,我们这桌,哎,都不统一,还是我大声的说祝福公司更上一层楼!说一变之后,大家才又齐声说了一变,哎!临时想出来的一句词,就这么对付过去了,希望来年想个更精彩的祝酒词。
吃完饭之后就是表演环节啦!表演的节目还挺多,松鼠就给大家分享几个松鼠印象深刻的节目吧!
首先是舞蹈《开门红》,几个姑娘穿着红衣服边打鼓边跳舞,很是喜庆,给整个宴会带来了非常劲爆的开始。
接着是《惊鸿舞》,就是甄嬛传里面嬛嬛跳给皇上看的舞蹈,非常的不错啊,是公司的三个美女一起跳的,松鼠也是看的如此如醉呢,古代的舞蹈就是优美啊,难怪皇上喜欢。
然后就是市场部的一个帅锅演唱的《鸿雁》,唱的也是非常的好听啊,重点人非常的帅啊,哈哈,开玩笑。
接下来就是重量级别的,松鼠部门等二十多个人大合唱的《崛起》,唱的好不好,松鼠不知道,反正当时松鼠就那个话筒在台上使劲的吼啊,脑子里面是空白的,啥也不知道,当时就想着大声的唱就行了,后来问其它同事我们唱的咋样,大叔同事说,唱的还行,还行就好,还行也是比较欣慰的饿啊,怎么说,咱们也排练了俩星期呢,哈哈,期待来年准备更加精彩的节目献给大家啊!
在节目表演的途中还有三次穿插抽奖的环节,三等奖是加湿器,二等奖ipad mini 2,一等奖是 iphone6plus,在一次次的抽奖中松鼠都是心情紧张激动的,捏着拳头,希望能抽中自己,只可惜啊,大奖一次次的离我而去,为神马,为神马,不甘心啊,参加年会,就是为了大奖来的,呜呜,不甘心啊,来年,姐来年一定要抽个大奖,哼!
领签到礼,回家
后来节目也表演完了,奖也抽了,也22点多了,年会也结束了,俺们没抽着什么大奖的同志们只能领着自己的签到礼回家了,晒晒签到礼吧,
签到礼,是胡可代言的夏凉被一个,去年的签到礼是床上三件套,今年是夏凉被,每年都差不多,想想总的来说,开个年会还是不错的额,有吃有喝,还有节目看,还能拿礼品,还是不错的,希望松鼠明年能抽个大奖.
此次年会之行还是非常开心的,,吃了,喝了,还表演了节目,让我们期待下次年会吧!
松鼠踩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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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洲年会日记
10月22日&&晴&&星期三去年的民间读书年会在上海举办,我没去成。据说,聪明能干的株洲小女子舒凡在上海与满腹经纶的苏州老头王稼句大战三百回合,第一次为湖南抢得年会的举办权。这样的大事,长沙的书友们当然责无旁贷,要做好配角,协助株洲办好年会。因此,第十二届株洲年会,虽然是23号报到,我却从21号就开始工作了。昨天下午四点,阿滢两口子驾到。但我要去师大图书馆主持作家薛忆沩的讲学活动,今天上午又有重要会议,只好先到留芳宾馆安排好房间后,请阿滢兄自行来宾馆,这时我不认识的长沙书友李茜挺身而出,将阿滢夫妇接到宾馆,并请他们吃晚饭。今天上午,抽不开身的我又残忍地要阿滢自己去近楼找国梁兄。上午11点,傅天斌抵达留芳宾馆,是我见到的第一位年会嘉宾。我打电话给国梁兄,他说,董宁文也在那里,他留阿滢夫妇一起吃饭。我和敏华便请天斌到颇有文艺范的青瓷饭店,敏华点了好几个菜,天斌吃得不多,害得我一顿猛吃。十多年前,四川书人龚明德将我介绍给那时还在湖北十堰新华书店工作的傅天斌,天斌每期寄给他办的《书友报》,经过他的认真考察,并发展我成为《书友报》的作者。后来,天斌去成都开辟毛边书局,我们遂无联系。这次见到天斌,才知道他是龚明德的外甥。不过,我称明德为兄长,呼天斌为兄弟,读书人以学问交游,以性情把臂,就不落那些俗套了。各路书友纷纷聚于长沙。宁文在国梁那里,谭宗远老师在黄友爱那里。正好,友爱与钟叔河先生很熟,我便与他相约,下午三点在湖南省新闻出版局大门口集合,由他带着我们去钟先生家。念楼立刻门庭若市。宗远老师、阿滢、天斌每人带了一大摞书来要钟老先生签名,有他们自己买的,还有别人委托的。宗远老师开玩笑说:“我们来给钟先生过劳动节。”我以为钟先生不认识我,因为去年我第一次来念楼,是跟着孟泽和袁复生两个大腕,没我说话的份。加上我没带书来给钟先生签,所以,就悄悄地坐在后面。谁知钟先生一边签名,一边瞅到了我,说昨天他听到了我们报刊社要并到出版集团来的事,为我们将成为“同事”而高兴。真要感谢天斌,他立马递给我一本钟先生的书《天窗》,示意我上去找先生签名。钟先生签名时,我正要告诉他我名字的写法,他却已在扉页写下:“昕孺先生正之。”写完,他说:“你这个名字让人过目难忘啊。我晓得,你写了不少文章,写得很不错。”我忐忑地说:“要向您学习。”他手向上一扬:“向我学什么呀,我是不会写文章的人,我年轻时压根儿没想到会以写字为生。”与上次见面相比,钟先生略显胖些,肩宽脸长,声洪气足,外貌酷似电影中胡汉三、南霸天一类人物,内心却极温柔敦厚。整整一下午,上十人围着他转,几十本书堆在他桌上,他信手拈来,如烹小鲜,让来访者一一满载而归。钟先生跟我聊起最近一期《炎黄春秋》上有篇关于出版湘军的文章,文中的主角就是钟叔河和朱正。钟先生说:“那篇文章大抵如此,仍有些不准确的地方。”他说:“《查泰莱夫人的情人》那本书是我给朱正的,我当时也可以在岳麓社出,但为支持朱正创收,就给了他。我建议他以参考书的形式出,定高价,先发购书单,按购书单上面的数量付印。”应该说,朱正是听了钟先生意见的,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我那时还在师大政治系读书,我是先填了购书单,并交了书款以后,过一段时间才得到那本书的。只是书价并不高,加上书商闻风而动,遂酿成难以收拾的局面。钟先生本是这次年会的特邀嘉宾。一个月前,舒凡打电话给我,说文洁若先生已经答应来株洲,还想邀钟先生与会。我说,这是一着好棋,但风险很大。他们能来固然是读书人的福气,但两位年过八旬的老人,且不说招呼他们的难度,万一他们在年会期间生病,就不好交差了。果然,钟先生的女儿担心他身体吃不消,不同意他去株洲。不过,我估计这并不会降低钟先生的多少工作强度,因为很多人在株洲见不到钟先生,一定会赶来长沙的。可以预见,钟先生的“劳动节”不是一天,而是一段时间。谭宗远老师是回族人,不能和我们一起吃饭,只好由友爱领着他和师母去找回民餐馆。我带阿滢夫妇和天斌到三味食府8号包厢,敏华已点好菜。又请来阿滢兄点名要见的长沙“双梅”:《湖南工人报》副刊编辑方雪梅和《长沙晚报》副刊编辑奉荣梅;还喊来接阿滢夫妇到宾馆的李茜。听李茜的声音,脆嫩如稚子,不知她是如何“驻音有术”的。吃过饭,在宾馆天斌的房间等黄岳年,原来他早就到长沙了,还去老周南中学参观了一圈。我问他明天去不去岳麓书院,他说:“我还是要去钟叔河先生家。”但他不知道如何走,我便再当向导,带岳年兄从留芳宾馆一直走到钟先生家楼下,并告知沿路重要标记。平日,我晚上10点前关机,但今天不能,因为从内蒙包头赶来的冯传友还在路上。晚上11点一刻,接到岳年短信:传友兄已到。我才放心地关机睡觉。&10月23日&&晴&&星期四上午八点,我先到办公室安排好工作,将汇通快递一个小伙子的手机发给阿滢和天斌,嘱他们赶紧将签过名的书打包快递回去。八点半,我到宾馆,接阿滢夫妇、传友、岳年和天斌去岳麓书院。之前,我与书院肖永明教授联系好了,永明兄客气,还安排小唐担任解说。我不记得上次去岳麓书院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啦。时间应该不会太久吧。我没想到,书院的变化会那么大:一是变成了旅游景点。书院早就是景点,这不奇怪,但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旅游团队,舞着小旗子把游客往里面塞的,他们活生生地把书院这一幽静之地变成了凤凰和丽江那样的热门景区。小唐跟我们解说的时候,经常有三四名导游在旁边聒噪,让人雅兴全无。二是变成了活动场所。我们进去,书院讲堂正在搞一个“信的中国”大型活动,各种电光声色的设备架着,各色人等在那里叫嚷不休,令人无法忍受。三是突然冒出了一个“书院博物馆”。在古色古香的书院里,一枚像“书院博物馆”这样的现代建筑仿如金屑入眼,只有现代旅游业才会让这座“纳于大麓,藏之名山”的书院变得不伦不类。这次去看岳麓书院,让我对远方来的朋友倍感惭愧,因为这不是真的岳麓书院。我眼前这个地方,“为有源头活水来”的百泉轩,水变黑了,倒是像一池凝固的蓝墨水;国宝级文物唐代李北海的“三绝碑”更加斑驳、破落,好像一个衣衫褴褛、没人养的弃儿;唯有那脉地处偏僻的文泉,龟缩于一隅,怯怯地紧抱着自己那一方清洌与安宁。中午12点,还是三味食府8号包厢,我特意喊了几位爱书的年轻同事江冬、丁文、熊梅,和这些远道而来的前辈书生见面。熊梅是内蒙集宁人,她迅速和传友兄攀上了老乡。饭后,传友和岳年留下来,组委会安排他们晚上去机场接陈子善老师,这样他们下午就可以去钟先生家。我和阿滢夫妇、天斌则前往株洲报到。李茜心细如发,她不参加年会,却为我们买单,租了一台去株洲的车。下午三点出发,四点进入株洲城内,这时我接到师弟王庭坚从北京发来的短信:我们的老师罗成琰先生因肝移植交叉感染,不幸去世……罗老师是一名典型的书生,他才57岁啊,虽然我早已听说他住在医院里,情况不好,但得到这样的消息,还是非常难过。到天台山庄办好手续,我和天斌住1301房。在大厅见到自牧,他也是从长沙过来的,本想邀请他过来住留芳宾馆,他说他们人多,而且他到长沙的主要目的是见唐浩明,所以住到了河西。见到张阿泉,他永远长头发,永远一身格子衣,永远那么清高、和善又帅气,既具艺术家风致,又有读书人风骨。见到董宁文,他长着娃娃脸的头上添了少许白发,他话不多,神态总是那般从容、谦和,就像一本刚刚印出的《开卷》。见到曾纪鑫,他是从老家直接到株洲的,脸上略显倦意,却热情不减。见到姜晓铭,欣赏他为诗人葛筱强做的书票,发现晓铭越长越像鲁迅了。见到崔文川,上月在湖南大学集贤宾馆有过初见,我写了博文《萧然静穆文川兄》,没想到文川兄脱下国服,换上休闲装,尽显其幽默俏皮的一面,真是不可以管窥豹呵。见到季米,他比三年前在雁荡山见时大了一号,不过更显书卷气。见到武德运老师,他的满头银发没有一丝杂色,远远地,像一团白云漂过来,带着明亮和晴朗。见到李传新,他抽着烟,人瘦小,也像一支缓缓移动的烟。见到鲁方平,小伙子腼腆地笑着,轻言细语,却从不人云亦云。在谭宗远老师房间见到沈文冲夫妇,沈兄风度清逸,恍若魏晋中人。晚上六点半,在株洲市政府机关食堂用餐,只见陈克希老师匆匆赶来。他穿着一件红色夹克,像个打工返乡的农村青年。我太喜欢他这身装扮了,上去与他握手。他见到我,也很高兴,使劲拍着我的手臂,仿佛是我来迟了,而不是他。吃饭时,与四位淄博文友和曾纪鑫同桌。淄博两个字总是让我感到亲切,因为我会想起兄弟袁滨。四位,我只记得薛燕的名字,她是白面长身的美女。第一道菜是鸭子,辣得够戗,便宜了嗜辣的纪鑫兄,他硬是以一己之力消灭了那盆鸭子。饭后,喝高了的“苏州名片”王稼句,满面红霞,抱着我和傅天斌,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同样喝得较高的自牧,因找不到自己的房门,一个劲给夫人打电话。这时,陈学勇老师走了过来。有七年不见了呵!我第一次参加年会,是在内蒙古阿泉兄主持的第四届,陈老师也去了,由于我们共同爱好林徽因,所以交流了不少,后来还有过邮件往返。九时许,见到徐玉福,他出差郑州,从那里直接过来的,风尘仆仆。我帮他把行李箱拖到房间,嘱他早点休息。第一次见面的有:黄成勇,宁文兄介绍后,我连忙说:幸会幸会,久仰久仰。这是黄老师的一本书名。王展,旗下有《泺源》《当代散文》等好几本杂志,我向他打听了山东朋友王夫刚、高维生等的情况。朱晓剑,其实是老朋友了,仅仅没见面而已。照片上他显得蛮悍如匪,见到本人却是面善如佛。我笑说,他最好做读书年会的“吉祥物”。本次年会,晓剑和传新兄19号就到了株洲,自愿参与筹备工作,了不起。另一个老朋友甘建华,衡阳书生,上次我去衡阳,他跑到青海去了,只好相约在株洲见面。易卫东更是资深老友,网名“有不读斋”,他要我在他的笔记本上写句话,我写道:“有读,有不读,方是真读书。”这次人员到得很齐了,但仍有些重要的缺席者。蔡玉洗先生没来,便少了些海风碧云般的儒商气度;彭国梁没来,便少了一把灵性十足的大胡子;卢礼阳清瘦得像一句名言,他没来,再找另一句名言就难了。李传新瘦小,像标点;卢为峰瘦高,像一个文章标题,都不如礼阳兄瘦得奇特。于晓明没来,整个会场里看不到一双有味道的、眨巴眨巴的小眼睛;邹农耕像一支端正古雅的毛笔,毫锋欲藏还露,他没来,年会便少了些行神如空的劲健。晚上,大家自由活动得厉害。天斌扯着克希老师去湘江边旧书摊了。我去找舒凡,送《原野》给她,到处找不着,却在电梯口邂逅文洁若先生。老人气色颇佳,笑着向遇到的每一个人打招呼。八十多岁了,从北京过来参加读书年会,我想起2004年在台湾两岸诗学研讨会上碰到的成幼殊老师。什么是女神?在我看来,她们就是女神。去2006房找朱晓剑聊天,他不在,回到自己房间读《泺源》创刊号。刚读完,姜晓铭带着金实秋老师来访。金老师的名片有点吓人:南京市“总统府大院”。晓铭送我夏小芹女士的长篇小说《娘要嫁人》,金老师送我他的专著《补说汪曾祺》。汪曾祺是我喜欢的作家,所以他们走后,我就读起了《补说汪曾祺》。金老师与汪老师过从甚密,写得亦十分具体、传神。天斌回房,他从二楼会务组捧了一摞子杂志上来,要我选。我选了一套《书人》,还有《日记杂志》第58卷,《问津》第七、八期,新创刊的《杨柳风》《味书轩》。这是我见到的新创刊杂志最多的一次,可见民间读书办刊已蔚然成风。而且这些新民刊都有特点,《泺源》致力于弘扬济南地域文化,传承泉城历下之文脉;《杨柳风》是一本研究丰子恺先生的专刊;《味书轩》由嘉兴市图书馆主编,我很希望它有些范笑我先生的气息,目前尚未发现,看封底的编委名单,笑我兄亦不在其列。《问津》出了二十期,我从未读过,所以在我眼里,它还是一本新刊:正方形小开本,装帧设计古朴典雅,每期一个专题,有书刊合一的味道。11点多,韩三洲老师过来了。前几次年会,我见过他,但这是第一次聊天。韩老师很有趣,他每一句话都讲不圆范,但出口率极高,他可以荡气回肠却又结结巴巴地做长篇发言。他1972年到河南信阳插队,回城后成为劳改农场一名狱医,九几年,《工人日报》医务室要招一名医生,他报名去了。&&&&&(下转第六版)(上接第三版)这名医生现在是北京著名的藏书家、文史随笔作家。我向他问起《工人日报》副刊的韩春旭,十多年前,她多次责编我的稿子,人极好。韩老师说,他们是好朋友,她已经退休了。将近一点,不擅熬夜的我眼皮子打架,韩老师见状,起身告辞。&10月24日&&晴&&星期五奇怪,宾馆没叫早。我一觉醒来发现情况不对,开机一看,七点五十了,马上喊天斌起床。下到一楼自助餐厅,嘉宾们大多吃过了,我们不好意思地赶紧狼吞虎咽,这时,看见文洁若老前辈,像天上的文曲星,向我们悠悠走来。这下欣慰不已,我对天斌说,不急,文老不到,不可能开会的。于是,吃得斯文起来。出宾馆左拐200米,到株洲市规划发展馆,馆前有列旧书摊,二三十米长。其中有傅天斌特意从成都快递过来的两箱好书,天斌的大手笔是,他快递过来不是卖的,而是送的,他给每位与会嘉宾送一本旧书。要知道,那些旧书可比新书值钱得多。这些天,我从天斌那里得到的好处计有:四川名茶臻品春竹,流沙河著《老成都·芙蓉秋梦》、车辐著《川菜杂谈》、钟叔河著《天窗》、张放著《中国新散文源流》、郑逸梅著《近代名人丛话》、李辉著《人·地·书》,《毛边书讯》2004年的试刊1号。我真是拿得不手软啊!还有在宾馆两天,天斌对我无微不至的关照,处处可见其细心体贴,他是一个生怕给别人添麻烦,却从不怕别人给自己添麻烦的人,感动了我这个小小的中国!年会由陈子善研究员主持。他聪明绝顶,又十分幽默,能抓住发言者的任何敏感词句生发成一段笑话。有时稍显刻意,但因其资历老,学养深,众皆敬佩,故都能积极配合。场子顿时热闹起来。首先由株洲市委副书记阳卫国致辞。早听说阳先生是官员中少见的读书种子,一直无缘得见。其致辞低调而恳切,更多是以一名读书人而不是官员的身份,欢迎大家,让人心生欢喜。接下来是株洲市文联主席聂鑫森的发言。难为了聂老师,他的普通话完全是株洲料子,但聂老师几乎朗读了一篇优美的文言文,震慑了各位嘉宾。我喜欢聂老师的小说,喜欢看他发言时那认真而又略显无奈的样子,可惜没逮住机会和他聊几句天。文洁若先生是第一个被请上台发言的嘉宾,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她讲得不多,讲她的“中国梦”,希望国家更强大。是啊,国家更强大,大家更好读书。21日晚上在师大图书馆时,鄢朝晖馆长听说我要参加株洲年会,便委托吴曙光老师来会场找我,嘱我将曙光兄介绍给各位读书界大佬,师大图书馆将全力以赴收藏各种民间读书报刊。上午九点,曙光兄到达会场,我将他介绍给舒凡、自牧、徐玉福、傅天斌、张阿泉、冯传友、鲁方平、杨栋、黄友爱、郑闯辉等。会休时,接董宁文电话,招我到主席台,天津王振良先生要见我。振良谈到我在《开卷》写的一篇书评,我竟无印象,让他失望了。我问他罗文华坐哪里,他手指某排正中,我过去与文华兄握手,也是第一次见面的老朋友。文华问我,与伍立杨联系多不。我说,偶有,不多。玉福兄悄悄递给我两本《悦读时代》第三期,新鲜出炉的。我手没拿热,便被旁边某君索去一本。该期有我的《文友扫描》系列之十,还有我的小说集《天堂的纳税人》评论小辑。会上,山西沁源青年书生韩晓辉发信息给我,请我代问与会嘉宾们好。这个任务我没能完成,因为与会嘉宾太多,而且很多我不认识。我身边坐着另一位来自沁源的嘉宾:岳晓霞。我们交流了手机和微信,正好诗人马永波的“中西现当代诗学”平台刊发了我的一组诗歌,晓霞看了说:“就像我喜欢的湖南腊肠,越嚼越有味。”弄得我当时就想吃腊肠了。上午最后一项议程是《民间书人萧金鉴纪念集》出版发布仪式。这本书由株洲新闻网和第十二届民间读书年会主编,朱晓剑执行编辑,钟叔河先生以《爱书爱到死》为题作序。为一个普通的民间读书人编一本纪念集,不唯创意新,更散发出一种亲如家人的温暖。遗憾的是,我有一篇写萧老师的文章,因为事前不知情而未能收入。但这本书,让我对全国民间读书界和第十二届读书年会充满了敬意,我为能成为这个看似松散的集体的一员而感到自豪。中餐,本与文洁若先生同席,但来照相的人太多,所以请玉福兄帮我和文老合影后,便转到邻桌,与王稼句、自牧、卢为峰、王展、曾纪鑫、傅天斌、黄友爱沆瀣一气。安武林端着酒杯过来,他是我们《初中生》的老作者,忙与他相认。他的身高、五官、表情、语气均酷似现在广州的湖南作家熊育群,不过是光头版的熊育群。席间遇周春与吴浩然。周春曾为我的长诗《原野》写评,笔名老泉,今日见之,确有原野之质朴丰茂;浩然乃吴门才俊,主编《杨柳风》,谈笑间亦如杨柳之风扑面。下午是论坛,先由周立民先生主持,议题是数字出版的出路。曾纪鑫刚谈到自己关于数字出版的一场官司,山东苏海坡便上台说,他正在做数字出版,而且皮包里带着公章,要与各位作家签约。有书友戏出一谜:苏东坡下海。谜底是:苏海坡。接着由王稼句主持,议题是读书民刊如何介入出版。稼句兄中午有酒助兴,他几乎把自己这个主持人当成了发言人,不过,他的发言相当精彩。然后有内蒙黄妙轩上台谈他主持的“纸阅读”丛书和董宁文谈他的《开卷文丛》,均有指导意义,只是因为资源与实力的缘故,估计其他民刊难以效颦。坐久了,我悄悄离会,到旁边休息室,与克希老师和黄妙轩先生聊天,得妙轩兄签赠的大著《做书半辈子》。这本书扉页那句话触动了我:“献给我的父亲。”我也写了近三十年文字,却从没献给过我父亲一本书,实在是惭愧。最后一个议程将年会推向高潮:下届年会主办地。天津王振良率先提出主办申请,其情真意切,夺得先声。张阿泉却异军突起,他“把年会办到阿拉善沙漠帐篷宾馆去,在月光下读书聊天”的方案实在是太诱人啦。但因阿泉兄曾成功主办过两届年会,大家在举手投票时依然倾向于首次提出申办的天津。这件事亦可见民间读书人的厚道。晚餐与文洁若、段少山、张维祥、安武林、傅天斌、黄友爱、余新伟、崔文川同桌。席间,舒凡引我见阳卫国先生。卫国兄说,二十年前,他给《湖南教育报》投过一篇有关徐特立教育思想的稿子,发表了,他很开心。他又说,他跟张阿泉通信时,阿泉兄曾隆重推荐我,他买过我的书读过我的文章。我问及老同学蔡典维,他说,今天正好开欢送会,典维履新邵阳市常务副市长了。他叫我与典维通话,亲自向他表示祝贺。晚八点,坐大巴观市容。先到一个湖边看水景演出,歌舞一般,水景漂亮。光影声色,有若梦幻。再去湘江边旧书摊淘书。株洲市在湘江风光带打造了一条两三公里长的旧书摊。上世纪八十年代,株洲涌现出一个工人诗群,而被誉为“诗城”,如今,他们将每年11月定为读书月,已历八年,无愧于一座书香城市。株洲虽然距长沙不到一小时车程,我却觉得是到了一个遥远的城市,这里的人们安静、祥和、文明、快乐,与各种暗潮涌动、节奏快如闪电的长沙,迥然两样。我在摊子上看中了中华书局1977年出版的《诗词格律》,王力著,要十块钱,我拿出的百元大钞摊主找不散,传友和季米兄争相为我买单,季米兄“得逞”。和几位书友一起走回宾馆,结识北京藏书家赵国忠老师。路上,我们谈起刘福春徐丽松夫妇,谈起食指、北岛和林莽。他说,刘福春送给他一套《今天》诗刊,他不读诗,下次送给我,让我受宠若惊。晚上,陈学勇老师来访,他托我回长沙后,将他的大著《高门巨族的兰花—凌叔华的一生》送给周实兄。不久,方八另来访,送我专著《纸上闲游》。&10月25日&&晴&&星期六早晨七点起床,吃完自助餐,上车去茶陵。茶陵,因陵谷多茶而得名。炎帝神农氏“崩葬于茶乡之尾”,那一带现属于炎陵县。所以,茶陵的陵与炎陵的陵含义不同,前者指山谷,后者指墓地。第一站是中国第一个县级红色政府遗址——茶陵县工农兵政府旧址。这里从南宋到民国都是州(县)衙所在地,1927年11月,工农革命军攻克茶陵城,建立红色政权。1928年,它却被炮火付之一炬,片瓦不存,我们看到的是2005年“修旧如旧”的产物。院落宽敞、整洁,如今连炮火的回音都没有了,更听不见惊堂木的啪啪声响。这里的幽谧让我感觉是一道深深的鸿沟,历史与现实在这里砰然断裂。第二站是洣江书院。茶陵这个地方人才辈出。武,共和国开国将军中有25名茶陵农家子弟;文,历代科举进士百余人,李东阳开创的茶陵诗派以雄厚沉郁之气彪炳中国文学史……钟灵毓秀的地方不少,茶陵何以独领风骚?答案无非两个字:教育。自宋至清,偏处湘赣边界的茶陵共兴建书院38所,高居湖湘各州县之冠。茶陵素有“农勤于耕,士勤于学”的优良传统,人才井喷当然不乏源头活水。洣江书院坐落在茶陵县一中校园内,背靠狮子山,面临洣江,也是一座在旧址上新修的建筑。这样的地方,可看处不多,细细体会才是最为重要的。我在吸秀亭坐了会,四傍无人,只有几棵古樟陪伴。后面的学校异常安静,倒是清风徐徐,宛如文言吟诵;阳光彻照,仿佛琅琅书声:“山云水月,天然真乐,无往弗在,亦奚以功名为哉?”(林廷玉《洣江书院记》)茶陵有山水胜地云阳山,附近攸县有酒埠江,这次我们均擦肩而过,无缘得见。下次若再来株洲,头等事是补上山水这一课。在茶陵县城某龙虾会馆吃中餐。我对韩三洲老师说:“您是龙,我们是虾。”韩老师憨态可掬,有笑纳的意思。下午赴炎帝陵。一些书友对炎陵的真实性提出质疑,来问我。我说,时间过去这么久了,绝对真实谁也无法保证,但这个地方,是我们祖宗的祖宗一直在祭拜的,祖宗都能拜,我们拜拜也无妨啊!像炎陵这样的古迹,拘泥于其真伪,既和老祖宗过不去,也是和自己过不去。我是第三次来炎帝陵了。景区规模一次比一次大,其实真正要看的东西就是那个小土堆。景区扩大的坏处是票价上涨,好处是受保护的范围跟着扩大,有益于自然环境。我恨不得把全国的山水都划为自然保护区,尽快中止“大都市”“开发区”“示范城”这群魔鬼的侵略步伐。拜祭的时候,有位官员出身的书友,拜了两次。他本来站在我身边,我拜完离开了,他还站在原地,和下拨人又拜了一次。他平时眼高于顶,龙行蟹步,出口声气粗昂,势不可夺。据说家里藏书数万,让我们这些贫弱书生无地自容。游完,正待上车,见一位87岁的老太太挑着担子在卖酸菜、薯干,我不喜欢吃酸菜,薯干又太硬。我掏出五元钱,双手递过去说,送给您。她坚决不要。我想起炎帝陵寝前一副对联:“到此有怀崇始祖;谁无愧是龙人。”这样身板硬朗、刚直不阿的老太太,无愧于始祖,无愧是龙人。晚餐基本上就成告别宴了。舒凡领着传新、晓剑代表组委会来给大家敬酒。其实,我们应该好好感谢舒凡和她的团队。这次年会,组织得滴水不漏。阿泉兄说,一些细节都完美无缺,比如连装书的袋子都给我们准备好了,而且能背能提,十分方便。从报到至今,舒凡没离开过会场一步,她始终在嘉宾们的视野里,处理急需解决的每一个问题,让每一个人感到踏实和安心。萧金鉴老师曾对我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湖南办一届读书年会。现在,舒凡代他漂亮地完成了这一心愿,而且在年会上出版了他的纪念文集,萧老九泉之下当开怀一笑。晚上九点,舒凡还安排大巴,将几位意犹未尽的爱书人,如罗文华、张阿泉、冯传友、曾纪鑫、鲁方平等送往位于石峰区的“读者书屋”,吾亦跻身其列。读者书屋的老板宋林云,风格与傅天斌相似,热忱,谦逊,豪爽。他网名“麻袋贩书”,其网上书店排名株洲第三,湖南第十。我在东莞年会上见到过他,这次来株洲,很想再见见他。大伙儿在他的书屋里放肆选书,我选了三本:《痴心与浊水》(沃莱·索因卡),《不速之客》(伊巴涅斯)、《命运五部曲》(韩刚、韩少功译)。不料结账时,林云死活不肯要钱。这可急坏了书友们,不要钱怎么能拿走书!双方一番激烈争执后,林云只收了很少的钱,书友们感慨不已。&&&到宾馆,已是11点半。我正匆匆写着日记,天斌从外面回来,对我说,明天得告别了。我答道,不说告别,告别是下次见面的开始。他笑着说,那就后会有期恕不远送。(吴昕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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