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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选剑南春
地点就贱男,老丈人就梦。
看你家长辈在哪里,长三角肯定梦好些
梦3广告做的多,我选剑南春
长辈还是剑南,梦三我觉得适合中年领导
329算什么价
三百档必选剑南,不用考虑,除非南方自喝
当然剑南春,名气大,老辈都知道,
在这么这里 老辈人没听过梦之蓝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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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几位真好。我们这儿贱男都是当天蓝+用,梦三当贱男+用。勿喷勿喷~~~
我在赖宁撸的剑南,等过年去老丈人家,
看当地哪个名气大
我选m3,逼格高,超市价格给力
唐时宫廷酒,盛世剑南春
洋河 谈销量 海蓝 天蓝。谈牛逼 我选剑南春
梦三 适合送人 包装好看 知名度高 在江苏地区
这还用问 当然剑南春
贱男永远是标杆,没毛病。不论是品牌,口感,口碑,沉淀,不愧为茅五剑。
俺坚信一个原则:宁要鸡头,不要凤尾。
前面没说。其实,俺一直认为送长辈老村长是最合适的。多送的话就是祼瓶装的红标圆瓶那款的零售4.5元一瓶,整箱12瓶50元。想要点面子的话,就是有包装盒方瓶那款的,零售6块钱一瓶,整箱6瓶32元。好喝不贵。
送长辈,黄金酒
梦三比普剑好喝的多,前几天刚喝的。
你在贴吧问,肯定都说剑南春,不过我选梦3,呵呵!
红盒的不解释
江浙沪还是选梦三吧。毕竟不喝酒的人都知道洋河梦三不便宜,而剑南春不喝酒的不一定知道价位,甚至不一定知道剑南春这个酒
我过年准备送梦三给丈人 双11撸的258梦三 还不是美滋滋
这个不能一概而论,看地区,还要看被送的人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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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山中少年,砍柴、种地、打猎为生,十足过着最稀松平常普普通通的农民生活,虽然贫苦,却也怡然自乐。业余时间饱读典籍,虽不似武夫勇猛,却也颇有见识,与其说是年轻农夫,又更似一介山村书生。近来观测植物生长种种怪相,以及打猎时动物的异常举动,深感好像正在发生着什么变化,但具体又不知为何?  比如,谷物总浇水却生长缓慢,而杂草几天便长半人高;而菜园中一夜之间突然生出那个直径一米的巨大蓝色花朵,中间夹带一根近一米高的螺旋塔状金黄色花蕊,更是令他惊奇!四处询问也不知何物。以及整夜犬吠不止、可外面又安安静静、恶鸟成群、用弓箭越射反而越多等等这些让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人心惶惶的异常现象,他只好把这些怪相一一描述,做了记录。  为了维持足够的粮食产量,他只好开垦更多的荒地,先用火烧掉杂草,熄灭后等大雨浇灌,再开垦整理种上谷物。虽然可以生长,但也带来了更大面积的开垦和再生杂草清除工作。  于是,他决定去到那朵巨大蓝色花朵里找出这些异常的究竟。他手拿一把板斧,猛地像金色螺旋花蕊砍去,谁知沉重的板斧竟被“Duang”的一声火花四溅反弹回来,斧头还弹出了缺口。惊讶之余仔细定睛一看,原来那花蕊上的金色螺旋是盘旋着的一条金色鳞片的金蛇,蛇头在上摇晃着,两眼目光如电,时不时还吐出了分叉的蛇信。年轻农夫这下可吓懵了,这是啥?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仔细看过后,发现这条蛇并不下来,只是全身盘在花蕊上,摇动头部,时不时地吐信,看来目光里还像在祈求着什么,好像要年轻农夫救起它,放它自由。  年轻农夫对蛇僵持片刻,一是他不知道该如何救起这条金蛇,二是担心救起后会不会反被毒害。再看看它祈求的目光,农夫终于决定救下它就把它放归山野自然。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救下这条金蛇。他带着疑问和关切更靠近这条小金蛇,身手想把它从缠绕的花蕊上解下。谁知此时,蛇头似一道金黄电光向年轻农夫的掌心袭来,年轻农夫来不及躲避,掌心已被金蛇深深咬了一口,血流了金蛇一嘴。  紧接着,更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巨大的蓝色怪花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迅速枯萎,失去了鲜艳饱满的光泽。金色花蕊一并顺势倒倒下,“咣当”一声倒地,竟变成了一把金蛇缠绕的宝剑。原来,巨大蓝色的怪花花蕊,竟是一把宝剑。  年轻农夫被眼前瞬间变化惊呆了,已经忘记了掌心疼痛。与此同时,蛇牙中的毒液,已在他体中蔓延开来。等年轻农夫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掌心的伤口已经神奇地愈合了,只留下了一个特殊图案状的伤疤,酷似一个犹像刺青烙印般三角眼镜蛇蛇头,年轻农夫更不解其意了。诧异之下,他只好捡起造成这图案还躺在地上的那把宝剑端详。  刚才活灵活现的金蛇已经盘旋凝固于剑鞘之上,或者说这只盘旋的金蛇就为剑鞘,舌头毒牙已经深咬住剑尖。年轻农夫拔出剑鞘,这是一把古剑,剑刃不长却宽厚,寒气逼人,但光彩又让人安详静谧,剑柄底部也有一个与年轻农夫手心刚刚形成的同样图案。  年轻农夫通过其知识体系立即想这大约来自埃及沙漠,甚至是一把有蛇灵附身的宝剑。金蛇乃百虫之王,沙漠海洋皆能生存,金色的鳞片隐藏在金黄的沙漠中犹如沙粒是最好的保护色,但它如何穿越千年并传送到他这个不知名的山野年轻农夫手里,他实在不解其意。  然而,恶鸟群又遮天蔽日地飞来,伴随着黑风,瞬间电闪雷鸣,眼看暴雨来袭。近几年来,天气越来越变化无常,年轻农夫只好抱起宝剑,回到了自己的草屋把剑收好,自己打理了粗茶淡饭匆匆地睡了。  梦里,他梦见他正如往常一样在蜡烛下读着一本书,但这本书他从来没看过,封面也是今天发现这把金蛇缠绕的宝剑,内容也是用不认识的古文字写成,他一知半解,似懂非懂。随后梦里已不知是某年某月某日,世界一片混乱,黑暗笼罩大地,社会秩序崩塌,烧杀抢掠盛行。  正如这梦中天书描述:“礼崩乐坏时间忘,变异生物逆生长;日月磁极全消失,世界已是混沌场。”又不知哪来的声音用他听得懂的语言在空中回荡:“剑中有其血,其血含剑毒。二者如一体,照应顺心声。”  年轻农夫惊醒,浑身大汗。此时已是天明,暴雨过去,艳阳高照,但如今的阳光也与往日不同,可怕地刺眼。跑到田里,庄稼已全部凋零枯萎,年轻农夫仰天长叹,大吼一声,收拾行囊,就踏上了背井离乡的求生之路。他不知道去哪,也毫无目的,或者不自觉中只是按照金蛇为其指引的道路前行。  幕天席地,风餐露宿。一日,他只身一人走进一处密林,参天大树遮云蔽日,蜘蛛、毒虫乱窜,潮湿瘴气,腐朽难闻,时不时地上还躺着人类头骨。  世道凋零,绿野中也常有强盗出没。忽然,十来个强盗从树上拽着绳子跳下,或独眼,或断臂,但身强力壮,拿着砍刀截住农夫去路。农夫过去在家山间打猎,虽然弓箭准确,但是毕竟一介书生双拳不敌四手,很快就被强敌们活捉了并吊了起来。  农夫恶狠狠地对强盗们大骂:“放我下来!”  强盗头子是个身强力壮的黑人大汉,毫不理会却问伙计们:“找到值錢東西沒有?”  夥計們:“简直就像我们老家的锅一样干净!”  强盗头子不满地哼了一声,走到农夫行李旁,突然发现并捡起了农夫的宝剑,拔剑出鞘瞬间眼睛发亮:“这事件宝贝!这人已经对我们没用了,该送他上路了,也让我们的恶狗饱餐一顿了庆贺一下。”  说着拿着宝剑走近农夫,抬剑便向农夫脖子猛地砍来。  喽啰们呲牙咧嘴地大声欢呼:“大王勇猛!大王勇猛!”说着还敲锣打鼓举刀蹦跳起来。  正说着,突然听到一声痛苦大叫,强盗头子却朝着倒挂的农夫跪了下来,剑也哐当落地,然后浑身浮肿、面目狰狞、五官扭曲、抽搐几下死了。喽啰们包括农夫自己都惊呆了。仔细一看,原来森林中的一条血斑毒蛇已经死死地咬住了强盗后脚跟,剧烈毒性瞬间发作于神经系统并导致强盗头瞬间暴毙了。喽啰们无声地张着大嘴看呆了,锣鼓砍刀都纷纷落地。  这时,血斑毒蛇摇头摆尾流畅自如地游过强盗头子尸身,爬到了吊在树上的农夫的头顶,半立着蛇身,“呲呲”地对发呆不知所措的强盗喽啰们,吞吐炫耀着弹簧一样的修长舌头,但它并不攻击农夫,反而还因作为农夫头顶上戴着的王冠而得意荣耀一般。地下的喽啰们也已经被数条小血斑毒蛇前后包围了。  这时,一个机灵的强盗哆哆嗦嗦回过神并跪地说:“求天人饶命!求天人饶命!”  众喽啰也吓得无一不跪在地下:“求天人饶命!求天人饶命!”也不知道他们是在对吊挂在树上的农夫求饶,还是在对其头顶上的血斑毒蛇磕头求饶。  青年农夫平静地说:“你们先放下我,让我做你们的首领!否则……”说着,他头顶上的血斑毒蛇对着喽啰们做了一个恶狠狠地进攻动作,导致地下的小蛇纷纷进攻效仿。跪地的喽啰们差点没被吓晕过去。  这时一个喽啰战战兢兢的说:“任,任凭天人差遣。”  另外一个谄媚地说:“能为天人效犬马之劳,万分荣幸!”  而后,众喽啰齐声说:“愿为天人做牛做马!愿为天人做牛做马!”  农夫咧嘴一笑:“好了,快点把我放下来吧!放心,它们不会伤害你们了。”说着,地下的小蛇们像礼兵一样组成一条通往农夫的甬道,喽啰们爬到农夫身边,小心地解下绳子,还不时说:“慢,慢,别摔着天人!”时不时看到农夫头顶的血蛇,更是吓得毕恭毕敬。  就这样,青年农夫就成了一伙森林强盗的头子,下地起来收好自己的行李,被喽啰们前呼后拥锣鼓喧天地迎回了他们的森林巢穴。  
  森林内道路纵横交错宛如迷宫,若非强盗带路,常人绝找不到他们的巢穴。天已傍晚,森林之中夜幕更是降临的早,湿气也严重,蚊虫便成群结队对这伙人进行围攻叮咬。强盗被叮咬的极度焦躁,不时谩骂。但这些蚊虫叮咬青年皮肤后,蚊子反而中毒死了。强盗们见了啧啧称奇!青年也惊奇暗想,说不定此处真是适宜的安身之所。  终于到了这伙强盗的安身之处,此处流经一条湍急的清水小溪,旁边七零八落几个帐篷。喽啰们将青年引入前首领的帐篷,并为青年接风洗尘。而后,青年对强盗们说:“各位今天奔劳,但要照例严加把守,有事明天再议,其余早点休息。”  虽然青年自己也带着很多关于近期自然怪相的疑问,但因过度疲劳,倒头便在强盗头子的床上睡着了。就像人并不是所有时候都做梦,青年也不是所有时候都能够梦到天书。第二天天一亮,青年早早起来,到四周看了看环境后回到帐篷,他叫进几个强盗,想要盘查清点一下他们的所有财富积蓄。  强盗们就引着青年来到他们的储蓄仓,除了一些鹿肉、兔肉、兽皮等之外,并无多少金银珠宝。青年于是对强盗们商议说:“我早上出去四周转了一下,看此处水土肥沃,正适合农耕,我不妨教各位洗手从良,自食其力,不要再做烧杀抢掠的勾当了。想必各位之前或也是和我遭遇差不多,也是有农耕经验的。”  强盗们听了只好顺从,便跟随青年开始了“开辟新大陆,建设新家园”的工作中。  他们还像青年以前的作法一样,首先划定一片树木低矮根系不深的区域,将这片区域内的树木连根拔起焚烧,再进行耕种。由于此处水土肥沃,再加焚烧肥料,阳光照射充足,尽管自然气候剧变,但也保证了产量。同时,他们还在粗壮的大树上搭起了空中楼阁似的小木屋。半年时间,强盗的驻地已被青年设计改造的有些林中仙境的意味了!这些强盗也不再烧杀抢掠,像是进入了农耕时代原始人,辛勤劳作靠瓜果蔬菜自给自足了。  青年更是不时得意的想:“自己从一个勉强糊口的农民糊里糊涂地竟然成了密林深处的一方地主,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原来我的好运在这里!”再看看挂在自己木屋上的宝剑,又是疑惑重重。  有一天,有几个手下强盗进来报告,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一个强盗说:“首领,一年一度的森林强盗大会在即,强盗大魔王又托飞鸽信使给我们投来请柬了。”  青年惊讶地问:“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莫非森林里还有别的强盗?”  强盗回答:“此片密林之中有多伙强盗,原来我们只是其中一支,并且人数少只是力量比较薄弱的一支,打劫生意也不怎么好,勉强可以平衡。我们各伙强盗虽然各自为营,却也受这片丛林中的一伙丛林大强盗势力管制,每年都要将抢夺的财物大部分供奉,所以我们过去每年存入仓库中的金银也并不能剩下多少。否则,强盗大魔王就会攻打我们,我们根本无力抵抗,一旦被捉,我们只有被他们的做成人肉美餐的份儿,以我们的小命充当贡品。”  青年更是惊恐:“这大魔王如何这等厉害?”  另一个强盗回答:“大魔王这支强盗可以说是强盗的鼻祖!我们这些强盗,长的几十年,短的几年,入道时间不长,基本上还保持着文明的习性。可大魔王他们的这一族很早很早就做了强盗,他们早先也是向我们差不多的人类,随着这种强盗生活的逐年作用,他们连长相、习惯都发生了变化,身体越来越强壮,越来越像野兽,甚至都已经生吃人肉了。他们是什么时间进入这里做了强盗,已经难以确切知道,年长日久,甚至代代进化,形成了一身无人能敌的强壮本领,所以近些年入道的强盗们无一是大魔王他们的对手。”  另一个强盗接着说:“是这样,所以他钦点了被血蛇咬死的黑人做了我们这支的首领,因为身强力壮很得大魔王赞赏,但是和大魔王一族的强壮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青年又问:“既然丛林中有这么多支散兵游勇的强盗部落,都受大魔王欺凌,为什么不联合起来攻打他呢?”  强盗回答:“联合起来也不是对手,他们实在太过勇猛暴力,且有智慧。而且分散的各小部落强盗团伙之间也并不团结,甚至互相压榨,也没有谁敢,甚至想都没人敢想!”  青年越听越是疑惑,忙叫人拆开信封看看信上所写究竟。信上写道:“某强盗部落:请于某月某日携带贡品到大魔王总舵参加强盗大会。”  青年看着,便说:“时间只剩十五天了,这半年多我们并没如何打家劫舍,虽然丰收一些粮食,但如何进贡呢?可是看来不去也是躲不掉啊。”  强盗说:“不去的话我等小命全都不保。首领不用怕,您是我们这些年见过最有本领的人,不仅百毒不侵,关键时刻还有毒蛇相助。不如我们把仓库中仅剩的金银细软收拾一下,并多带些人手,带上利刃,如果大魔王收下满意则好,实在不行我等再配合见机行事。”  青年好像带着某种期望回答:“也只有如此了。”  青年在想,或许可以因此了解丛林环境。最主要的是,他希望通过强盗大会对他近些年遇到并困扰他的重重疑团给出一些解释,因为他自己实在想不出个究竟。  于是强盗们以原首领口吻回复了请柬:“定当准时赴会。”捆在信鸽脚上,送了出去。  这天,青年背弓带剑,整装待发。强盗们也全副武装,除了几个看家守院之外,几乎倾巢出动,因为本来人数不多。青年心想,只是一个小地主带着他这些自愿做牛做马的农奴去参加一下强盗会而已。  他们又进入了雾气缭绕、纵横交错、遮天蔽日、迷宫一般的原始森林长途跋涉,路上捕捉野物并采摘野果为食。在喽啰带路下,密林中弯曲盘旋将近10来天,终于远远地听到了笨重沉闷的号角之声,紧接着又看到了生气的滚滚黑烟,到了!  越往前走,植被越稀少,最后成了光秃秃一片土地,显然树木是被烧光的,因为有的树木还在冒着黑烟,大概想继续扩大城池。地下一巨大深坑,坑内纵横交错,宛如一座地下城池。刚才听到的号角就是从大坑中心支架上巨大的朝天大喇叭口吹出来的。难以想象这样的地下城池结构会隐藏在一大片茂密雨林深处。  也是巧合,青年的队伍正好赶上大魔王亲自在入口迎接,或许他也感到了自然的变化,所以竟然亲自出马。大魔王果然威仪堂堂,浑身肌肉饱满黝黑,膀大腰圆,大眼圆瞪,高大威猛,极具威慑力。  青年一伙中的一个强盗向大魔王递上当初信鸽送来的请柬,大魔王接过看了一下问:“你们的首领为何没到?”  强盗指着青年回答:“这是我们的新首领,我们跟着这位首领半年多了!这位首领本领超群,百毒不侵!”  大魔王刚要发作,正好一只毒蜂蛰了青年的额头一下,毒蜂竟然立即落地死了。这种毒蜂大魔王认识,平时连牛都能蛰死。  大魔王看到此景不禁心里一惊,按捺住情绪问:“原来的首领呢?”  强盗:“死了!”  大魔王:“怎么死的?”  强盗:“被毒蛇咬死了!”  这时青年回答:“毒蛇为救我性命误伤了他。”  大魔王哈哈大笑,说:“强盗就是强者为王,阁下想必手段不凡,这半年定大有收获,欢迎阁下!请!”  众人跟随大魔王进了其巢穴,实为似乎通向地心的巨大地下洞穴。每年强盗大会,里面都会敲锣打鼓,狂欢庆贺。路上青年还见有倒霉的被捉的人类在山洞中被喽啰,喝着节奏刀刀肢解,挂到冷库。最后他们进了一间搭建的颇为恐怖的地下宫殿。  首领们均已到齐,众人纷纷落座。酒宴丰盛,可是因刚才所见,青年担心误食同类,只是吃些水果蔬菜,任凭其余头领陪大魔王大肆吃喝,青年只低头听着他们胡乱谈天。  一个强盗首领说:“这些年变化可真大啊!”  青年低头听到一惊,这正是他所关心的疑虑,集中精力打算听他们说下去。  另一个强盗首领接这说:“是啊!最近俺们打劫的城镇越来越乱,可是我们几个趁火打劫,得的金银比以前还多的多。我们把镇上的巫师家洗劫啦!真想不到一个打着“救人水火”幌子的伪江湖术士敛财这么多,这回发大财啦!”  众首领听闻,一起欢呼,哈哈大笑,举杯向大魔王庆贺。旁边的大魔王鼓乐队也鼓声雷动,一齐助兴。大魔王感觉也是深得好处,哈哈大笑。  又一个强盗首领说:“差不多我们把给大魔王的贡品拿出来把,正好让大魔王做个公证人,我们这些部落也比试比试能耐。”  众人齐说:“好!好!”纷纷拿出自己的贡品。贡品数量、质量果然整体比以往高很多,金银、宝石、钻石无所不有,大魔王看的眼睛都发亮了。  此时青年深感尴尬,众人催促下,只好拿出了那少的可怜的贡品。众人一下都惊了,都不再说话,鸦雀无声地看着青年。  青年只好说:“承蒙大魔王刚才抬爱,可我这半年并未打劫,只是偶尔打猎,但也是全部财产了。”  一个强盗头子看了看大魔王眼色,终于开口恶狠狠地说:“我们刚才听了大魔王介绍你这位新首领手段不凡,就拿出这点破玩意,你这不是在羞辱我家大王吗?”  青年急忙回答:“实在不敢!这只是这自然的变化给我带来了结果与各位不同罢了,我也很疑惑。”  众人面面相觑下,大魔王说:“算了,新人嘛!不必要求太高!来,阁下,多吃点肉,很新鲜!”  这回众人才都发现青年一直吃蔬菜水果,也感到大魔王脸上确有微微怒色,都怔怔地望着青年。青年也感觉恐怕凶多吉少,不由把手放到了剑柄上。  就在这鸦雀无声之时,一把匕首犹如一道寒光,“嗖”地向青年胸前飞来,青年惊恐之下条件反射地“刷”地抽出手上的宝剑。众人见状大惊也都齐刷刷抽出兵刃,还没等青年回过神,就已被身边的几个强盗头目制伏在地,捆绑了起来。再看那把飞来的匕首,却正好切下一片青年面前盘中的牛肉飞到青年餐盘中,匕首原只是一把餐刀,正叉到了餐盘右手桌面上,还在左右摇晃颤抖着。原来,这是送给青年食肉用的餐刀,青年惊恐过度,竟以为要夺其性命。  这一瞬间的变故下,青年彻底懵了。他立即被冠以了不识好意要行刺大王的罪名,搜身并夺下青年身上的宝剑,由强盗呈现了给大魔王。  魔王接过宝剑,瞬间识得是一人间罕见无价至宝,开口说:“也是天意如此让我该得此物,这是如今自然变化下给我带来的最大一件礼物,这是我对你们这一年的作为做出的最公证的评价。我一员爱将被毒蛇咬死,我却换得一把宝剑,实属天意。把这厮给我压入地牢,听候发落!”这次,青年呆呆傻傻地倒地看着,血斑毒蛇不知何故并未来救他。  这时,跟随青年一同前往的喽啰中一个飞快的跑过来,对着青年狠狠地踢了几脚,还恶狠狠地说:“这厮害的我等兄弟将近一年没吃肉,都瘦了好多斤!”说着拿起桌上的餐刀,把那片刚被削下的牛肉馋涎欲滴大口大口地吃了。还没完全咽下又回过头来,想再踹青年几脚,看到其余跟随青年来的喽啰正在对青年一通拳打脚踢。其中一个跟着青年来的还破口大骂:“小伙子还是太嫩啊,还想号令我们几个!”。众人听了哈哈大笑,擂鼓狂欢!  强盗大魔王说:“行了!压入地牢,听候发落!”  跟随青年来的众喽啰乖乖地都停了手。青年被两个大汉驾着离开魔王大厅,黑隆隆不知饶了几道弯,两强盗大汉打开一扇铁门,把青年往里一推,哐当关上铁门。青年瞬间眼前完全黑暗,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青年被关到牢狱之中,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只好盲人摸象般伸出双手试图触摸牢狱四壁来丈量牢狱的大小。牢狱四壁是坚硬石墙,冰冷且潮湿,面积并不大。青年隐约感觉到上方有通风孔,用手触摸发现牢狱顶壁的石料中有个手指粗细天然小孔,可以通风,但材质仍异常坚硬。除了这小通风孔,四壁严丝合缝,没有丝毫空隙。地面同样是坚硬的地下岩石。青年只好坐到地面的稻草上,神魂颠倒。  傍晚,狱卒打开厚重铁门上的小铁门,送进饭来,并用火把照了照狱中青年,见无异样就嘱咐明天此时送饭时再取走剩饭垃圾,然后锁上小门走了。青年被这险些晃瞎双眼短暂的火光刺激后,瞬间又陷入无尽的黑暗当中,摸着牢狱石头墙壁,蹑手蹑脚地摸到送来的晚饭,胡乱吃了一些,倒头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青年苏醒过来,眼前仍是一片漆黑,只觉两眼金星乱转,睁眼闭眼都是如此,猜想自己在这绝对的黑暗空间之中或许已经产生了轻微的幻视现象。到后来,青年觉得自己不是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绝对黑暗空间当中,而是置身于一个上下左右全是一样的纯白空间,地面是白的、天空是白的、四周全是白的,无边无际,没有方向,没有尽头。青年便在这样毫无差别的环境里迷失了,如何走动奔跑,所见都一样,没有了方向。再后来,青年眼中这四面八方的白色世界,竟然变成了四面八方颜色一致的亮绿色世界,而后又渐渐变成四面八方颜色一致紫色世界,而后各种颜色越变越快,仿佛常人直视正午烈日后突然闭眼的晕昏状态,五彩斑斓。青年被这迅速闪烁变换的红橙黄绿青蓝紫的五颜六色刺激双眼,并伴随耳边幻听产生的狂躁的噪音和口中的五味杂陈,“啊”地大叫一声,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然后倒地糊里糊涂地又睡着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青年从这强烈精神刺激后的沉睡中醒来,逐渐恢复了心智。他接受了眼前的一片漆黑,不再幻视幻听,只感到饥饿。这才又摸着石墙到狱门小门前,拿起食物狼吞虎咽起来。他注意到每天都会有狱卒给他送饭,并顺便看一眼他的状况,他正吃的东西还是热的,说明狱卒应该刚走不久。吃完休息片刻后,待思维恢复镇定,他又开始努力地回忆他身陷囹圄的经过。想到过去经历种种,最后落得牢狱之灾,青年越想越气氛,突然猛地一拳狠狠地打在了牢狱坚硬的石壁上,险些手骨粉碎。  忽然青年感觉掌中灼热,翻手一看,掌中曾被金蛇咬过的印记闪出金光,青年诧异,又紧紧一握拳,狠狠地又砸到了牢狱墙壁上。这时,青年脑海中又出现了那本在梦中出现的天书,只听天书讲到:“你掌中虽有印记,却远未掌握此印记代表的独门绝技,也不知何时驾驭鸟兽语虫,因此武器被夺,身陷囹圄。你不妨在狱进入梦中天中的世界当中,潜心修习其中心法与剑招,炼成之时,自有解脱牢狱之道。”  这时,青年又觉自己深处四面八方一致的无差别的白色空间中,只是天书悬在白色天空上方打开,金光闪耀,并且可以听到天书的声音。青年此时进入这如梦如幻的空间中与上次不同,他已格外理智,并对天书深信无疑。于是对天空答道:“愿听教诲!”  天书:“你只需暂时学会蛇剑招数,以及召唤、驾驭花鸟鱼虫的心法和口技,就足以逃出这里。蛇剑招数只有区区数十招,却招招巧妙,配合驾驭鸟兽鱼虫的心法应用,更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般变化无穷,你暂且将基本剑招记住练熟即可。”  这时,白色的天空掉下一把金色木剑,掉到与天空颜色一致的纯白色地面上弹了起来,青年顺势接在手中。紧接着一团黑雾又飘忽下来,形成一个朦胧的人形,手持一把黑色雾剑,将蛇剑剑法全套招数飘飘忽忽又遒劲有力地演示了一遍,刚柔并济,犹如一滴墨汁滴在清水之中扩散开来,飘飘然潇洒至极!  青年看的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挥起木剑,照葫芦画瓢地学了起来。就这样,青年便在这梦幻般世界中修习,即使狱卒送饭,看他一眼也不显任何异常,也只是以为他因一筹莫展只好呼呼酣睡,总算不大吵大闹了。狱卒走后,青年醒来吃饭时也不再牢骚,反而对这些仅可充饥的饭食都吃的津津有味。青年心想,自己若有这套剑法防身,就不至于被几个强盗首领轻易制服了,自己的那两下打猎的弓箭功夫,真在生死关头实在难以应付。  这天,青年又在梦幻世界中练习剑法,只觉招数均已练熟,但变化、连贯等仿佛进入了瓶颈状态,无论在如何苦练,都无法进步了。  天书在梦幻空间再次出现,告知青年:“可以学习驾驭野生花鸟鱼虫、走兽的心法与口技了。这套绝技目的并非杀死野生动物煲汤熬药炼丹,而是能够驾驭自然界各种鲜活的野生生物为自己服务,尤其是那些身有毒性鸟兽语虫,毒蛇、毒蛙等等。青年初入森林时被血斑毒蛇所救,就是独门绝学的初步作用。”  了解了天书中的玄机,青年了解到原来当初他在森林之中,青年其实占尽了地利,有毒蛇掩护。而当他深陷大魔王地穴,此处喜欢潮湿丛林生活的血斑毒蛇望而生畏,故而他被引入地穴后,毒蛇并不相救,已然被人引诱让他失去了地利优势。如若在潮湿密林之中,毒蛇掩护下强盗大魔王也未必奈何的了他。  于是终于想明白自己原来被手下设置圈套而身陷囹圄,又深感江湖险恶,都怪自己道行太浅,更细心领悟并修习天书中的心法与招数。他此时虽身处绝对黑暗的空间中,心却遨游于梦中天书的世界里。  这种驾驭鸟兽语虫的绝技表面上像是学各种野生鸟兽语虫叫声的口技,像在用鸟兽语虫的语言与其沟通。而实际上是则是通过读心术与野生动物之间进行沟通,可让毒蛇等按照青年的意志行动。修习到高层次,甚至可以指挥千军万马的野生动植物大军。此套绝技原理极为深奥玄妙,且属于超自然现象,难以理解和解释。简单说原理就是顺应并利用自然的造物法则,顺应利用而不是违背自然法则才发挥如此之大的力量。并且,此套心法绝技若与剑法结合起来,也能使剑法变幻无穷,就像一个单细胞可以变幻出无穷的野生生物物种一样层出不尽。但他这套绝技对于圈养生物却不起作用,必须对遵循自然法则的生物才有效。  青年早忘了现实牢狱中的黑暗,除了每天配合狱卒例行公事,简直可以把眼前的现实忽略为根本不存在,就沉浸于对这种心法绝技的修习当中。除了每天吃饭,就是呼呼大睡,进入梦幻空间。青年遨游在鸟语花香的梦幻空间中与各种自然野生鸟兽语虫口技对话,用读心术来读鸟兽语虫心思,以自己的意志驾驭这些自然界中的千奇野生物种。  这天,青年饥饿从梦中醒来,见狱卒还未给他送饭,忍着饥饿独自坐在狱中。终于狱卒来了,和往日不同,今天狱卒竟然给青年送来一只活蹦乱跳的四条腿八个翅膀的圈养大公鸡当作饭食。打开小门,拿走昨天的藏羹剩饭和垃圾等,举着火把照着青年说:“今天我家大王开恩,你小子也换换口味。”说完扔进这只圈养大公鸡后,咣当锁上小门,像往常一样提着上一天残羹剩饭以及垃圾走了。  狱中又陷入一团漆黑,只是那只塞进来做食物的四条腿大公鸡活蹦乱跳害的青年两眼抓瞎逮不着!青年梦中练功,本身就耗费能量,此时早已经饿了,什么看不到,抓不着这只肉鸡又是着急。就在这时,青年隐约感觉突然眼前微微一晃,这一点微光把这长处黑暗的青年竟然下了一大跳,心想自己莫非又开始幻视了?借着这点微光,青年看到了四腿大公鸡,并且越来越清楚,这光源似乎在向公鸡移动,这下青年有真些害怕了!终于看清楚了,这不是自己幻视,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钻进一只小萤火虫正想圈养公鸡飞去,眼见已经落到鸡冠子上了。这时就见萤火虫对圈养大公鸡鸡冠子一下叮咬,大公鸡竟然四脚和八个翅膀朝天地倒下。这圈养大公鸡只顾着躲青年,不料反却被突如其来的萤火虫抓住了。青年“啊”的一声警醒,原来这萤火虫有毒!我这只肉鸡还能吃么?叮咬了这圈养公鸡之后,萤火虫再次飞起,落到屋顶的通风孔处停住了,俨然成了一盏照明的小灯。  这下青年明白原来萤火虫是从通风孔飞进来的,可是它又什么毒呢,不如看看再说!青年借着萤火虫微光,看这圈养大公鸡好似在睡觉,并且呼呼睡的很香!原来它是被这种地穴中的特殊萤火虫麻醉了,并无大碍。由于牢房位于强盗大魔王地穴深处,阴暗潮湿,洞穴之外的毒蛇、毒蜂等都不进魔王洞穴,但在这种萤火虫,只有地穴深处,阴暗潮湿的雨林之地才有,这种萤火虫喜欢阴暗潮湿,怕明火。并且萤火虫的毒性是催眠,黑暗夜晚才出来,一般不攻击牲畜人类,即使被叮咬也是让人迅速进入夜晚的梦乡。地穴照明系统是常规火把,萤火虫不常攻击叮咬,且远离明火,一直并未引起强盗部落注意,偶尔见到也就认为就是平常现象。  青年瞬间灵机一动,想到萤火虫常在潮湿的密林里出没,这只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既然它能来到这里,必然有一条潮湿的出路,与被大魔王带领进入地穴的干燥道路不同,那么跟着引火虫说不定就可以找到另一条出逃通道。这难道就是天书中所说的绝技炼成后必有的解脱之法?想到这,青年用新学的心法口技与这只萤火虫沟通,萤火虫果然灵验地顺应青年的意志,而这只圈养的大公鸡却无法与青年沟通。青年立即想到一计,心说,逃出有希望了。  这夜,青年一宿没睡,偶尔任凭醒来的圈养大公鸡胡蹦乱跳两下,他便让在通风孔处的萤火虫下来,叮咬四腿公鸡醒继续催眠,别出太大动静。终于等到了狱卒送饭的时间,青年没吃没睡,但屏气凝神,心知成败在此一刻了。  狱卒像往常一样打开送饭小铁门,这回还没来得及举火把看清里面,小门中瞬间飞出的萤火虫一下叮咬到了狱卒鼻尖上,狱卒两眼向上翻白,就在刚要倒下的那一刻,青年一把抓住狱卒前领,将高大沉重的狱卒提了起来。青年摸到狱卒腰间的牢房钥匙从牢房内部锁孔打开了大门,侧身出来,顺手取下狱卒身上的腰刀以备用新学剑法退敌,并把被萤虫叮咬晕倒昏睡在地的狱卒拖入了牢房,与那只刚蒙蒙醒来的圈养大公鸡锁在了一起。大公鸡见到酣睡的狱卒,却在他身上活蹦乱跳,啄啄脸,叼叼嘴。  小萤火虫正在牢房外面的青年头顶盘旋。青年拿好狱门钥匙,跨上钢刀,一收拾完毕就跟着小萤火虫跑了起来。小萤火虫在前面带路,青年快步紧紧追随,在黑暗潮湿的地下洞穴中跑着,不断又有一队又一队这样的小萤火虫蜂拥加入,最后竟形成了一个大荧光球,晶莹的绿光照耀的洞穴地面,引领者青年飞奔。萤火虫光球在前团团飞,青年后面仅仅飞奔尾随。忽然前方出现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拦住了青年去路,而萤火虫们都已飞过对岸,周围没有一人,只可听见沟底传出的潺潺流水声,可见关押青年的地牢所处地层之深。  萤火虫们在对岸等待,已经发现了青年的窘境。这时,萤火虫群团团飞到一根地下洞穴生长的藤类植被的枯枝上,摇摆着枯藤枝条荡到了青年近前。青年见势飞身身一跃,双手抓住枝条,借着摇摆之是矫健地跃过了深不见底的地下河。萤火虫也从枝条上飞下,在前面继续引路领青年快速奔逃。到一处仅仅一人宽高的洞口,萤火虫们又迅速地变换阵型,拍成一纵长队,在为首萤火虫带领下钻入洞穴,青年尾随其后,身后还有一纵队萤火虫收尾。就这犹如一字长龙般的荧光纵队,带领着青年在洞穴中飞速向上攀爬飞奔,偶尔路过荧光照耀下的地底小溪也根本顾不上看。青年追随者萤火虫荧光纵队,沿着向上斜45度角度攀爬,手脚并用。过了许久许久,青年终于见为首的萤火虫飞出洞口,自己紧跟着也迅速爬出洞口,映着月光一看,原来,青年又已回到了枝叶繁茂的密林的地面上!
  青年在一队萤火虫引领下爬出魔巢,一到地面,便长出一口气。萤火虫已由洞穴全部飞出,队形又组成了一个巨大绿色球状,犹如一个晶莹剔透的绿色球体在地上蹦蹦跳跳,仿佛在庆祝计划得逞。青年对这伙有如此高度组织性的救命小生物钦佩至极,对自然界的神奇奥妙更是带有敬畏,心想自己虽初步学得与此类小生物心灵沟通的法门,但终究修为尚浅。  这时,这群小萤火虫又变换了阵型,飞在半空中组了一个旋转的平面漩涡状,漩涡快速旋转,仿佛向四周快速甩开边沿的萤火虫。被甩开的小萤火虫又组成了一字长队,有序地又钻回了地穴当中。青年抬头仰望,一边见漩涡面积越来越小,一边也因漩涡的旋转而晕眩地倒了下去,再因两日来精神紧张,很快便呼呼地睡着了。这时,荧火虫们已全部钻回了地穴当中,密林中恢复了寂静与黑暗,隐约可听到青年酣睡的呼吸声。  次日醒来,已是正午,烈日透过密林照到已恢复疲惫的青年身上。青年回想此次脱出牢笼的经历果真奇幻。左右观望,想起此处正处于来赴强盗大会的路上。下一步做何打算,想还是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好。毕竟此处强盗出没频繁,且这伙恶人人数众多,倘若倾巢搜剿,以自己目前的剑术水平及驾驭毒虫的能力,必定难以抵挡。青年又想到了过去费心经营的强盗住所,必定又被原来的强盗再次抢占,回去已无必要,况且已中过一次下属圈套,回去必定凶多吉少。因此青年想定,必定要向远离强盗的方向继续漂泊,趁他的逃走被察觉前,尽快暂时寻找一安全栖身之所。  青年不再多想,也不顾腹中饥饿,沿着一条远离强盗老巢与所知强盗分舵的岔路快速奔去。青年跑着跑着,一只鸟“唰唰”地从头顶飞过,青年只顾狂奔,并未在意。可不经意间,又有一只与刚才貌似同样的鸟“嗖”地飞过,青年快速观测下,这鸟两腿似乎粗细不同。猛然醒悟,这不是强盗通讯系统所用的信鸽嘛!当初就是这种信鸽为其送来奔赴强盗大会的请柬的。此时已有两只信鸽飞去,难不成强盗总巢给各分舵发布了什么消息?难道是关于自己逃走、并协同缉拿的消息?心想再遇到,必定截取一只看个究竟。转眼间,第三只送信飞鸽又已然飞过。青年迅速运用起驾驭花鸟鱼虫的心灵沟通法门,虽然明显感觉驾驭这种信鸽异常吃力,不知是修为尚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信鸽毕竟也明显飞的不那么快了,渐渐开始在半空中盘旋打转而下降。青年这时迅速捡起地下一块石子,猛地砸向离其已不甚远的飞鸽,正中把心,飞鸽落地,青年一脚踩住,取下来绑在一只腿上的信笺,打开查看详情。  只见信笺写道:“各分舵:去年强盗大会缉重犯昨夜狡猾逃走,各分舵立即全范围内撒网式协同缉拿,收到此信后速速行动。抓到者必有重赏”看毕,青年喜忧参半,喜为确切得知了消息,忧则是如何逃出这张正在编织的天罗地网。信鸽由此路飞过,说不定这岔路正前方就是强盗的另一个分舵据点,抓到的信鸽是给哪个分舵送信的?犹豫间,青年抓起了已被踩死的信鸽,钻入了路旁树林中,秘密地烧到了信笺,并顺手烧烤吃掉了这只送信的信鸽聊以充饥。  饭罢不久,正在路边隐蔽处小憩,却仿佛隐隐约约听到了谈话之声,且越来越近。  只听一人说:“喂,你说这逃犯去哪了?”  另一个回答:“在这条路上看看,我看这条路上貌似有奔跑的脚印,看这,貌似重重地踩上了什么东西。”  第一人回答:“嗯,主人突然叫咱们缉捕什么总舵刚刚逃走的犯人,别是这倒霉的逃犯。”  青年清楚地听到了二人对话,远远地看清了两个人,强盗喽啰装扮,想必定是某分舵的两喽啰出来搜捕自己的,便手握单刀,躲在树后,静待二人。不多时二喽啰已到近前,青年却迅速从二人背后闪出,用起还不熟悉的剑法,手起刀落,唰唰两刀迅速地将这俩小喽啰解决了,甚至都没发出任何声响。紧接着利索地将二人拖进了路旁的隐蔽处,剥下了一个与自己身材差不多的喽啰身上的全部衣服行头为自己换上,也按这二人打扮用单刀清理了须发,画了类似的脸谱。最后将二人尸体推进了一个泥坑,二喽啰淹没在了密林深处的一潭污泥之中。青年便大摇大摆地走上了丛林大路,装作搜捕逃犯的喽啰继续执行起搜捕任务来了。  走着走着,道路前方隐约出现一分舵,戒备森严,且声势浩大,远比青年曾掌控的强盗小分舵要庞大数倍,但看来却平静如常。青年心想,我便即使能驾驭血斑毒蛇,但如此强大势力,再中类似强盗大会上来源不明的飞刀暗器偷袭,也恐怕凶多吉少,况且强盗不知是否因前车之鉴对于毒蛇已有防备。但如此安静,莫非刚才吃掉的信鸽送的信是送达这个庞大分舵的?虽不确定,但假想如此便更为安心地顺路向这强盗分舵走去,快近前时被两守卫喽啰大声喝住。  一守卫:“喂!你是哪家的同道,来这里干嘛?”  青年回答:“啊?你们还不知道吗?总舵大魔王羁押的重犯昨夜逃走了,我家主人收到大魔王命令,派我巡山配合各位一起搜捕缉拿呢,拿到我等小喽啰种种有赏啊!你处为什么还这么悠闲?”  两守卫互相惊讶地看看,另一守卫说:“有这等事?我们还不知道,难道送信飞鸽还没到?”  青年心中一块石头落地,装作紧张地回答:“应该马上就收到信鸽了,我家主人也是刚刚收到不久就马上派我先行打探了。你们不妨现在去告知你家主人,不久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人巡山搜捕。到时候你们就落后了,大魔王要是责怪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一守卫紧张地看这青年问:“你是哪家的?我去告知我家主人。”  青年举起腰牌,给二守卫看,说:“这就是我家主人的番号。”  二守卫仔细端详,确切真实,便放心地对青年说:“为了这赏钱,我这就去告知我家主人。”  说着便转入营内,只留下另一守卫门。另一守卫对青年说:“快去抓那厮把,晚了可别被我们抢功了!哈哈!”  青年装作焦虑地答应一声,赶快一溜小跑地离开了,顺利地不动一刀一枪通过了这一险地。  接下来这些天,青年就混迹于这越织越密的搜捕网络中,以搜捕逃犯为由,沿着道路,一点点地向横越密林边沿的方向行进。搜捕的众小喽啰,七零八碎,也分不清他是哪一支的了。青年只是遇到哪一只,便以协同为由混迹于哪一只当中,这些天来都未受到所混迹的队伍首领的的怀疑。  这天,在胡乱的搜捕之中,青年隐约见到了前方一线光亮,不似密林之中潮湿景象,并似乎听到滔滔流水之声。可这时,搜寻队伍出现了一片混乱,有人大喊:“所有人全部停下,接受腰牌检查。”紧接着飞奔来几骑快马,最后一匹马上却驮着两具泥泞腐烂的尸体。青年余光扫到,瞬间感觉不妙。只听为首马上强盗说到:“狡猾逃犯杀了我这两喽啰,换了他的衣服,掠走了腰牌冒名顶替匿于搜捕队伍之中”,接着又举起一带着污泥的腰牌说,“这是我这一支队伍番号腰牌,正面番号,背面刻着喽啰绰号,只要捉住带这样腰牌且背面绰号是‘伶俐虫’的,便是出逃的要犯!”  青年闻言,惊得汗珠都快掉了下来,不自觉把腰牌藏好,生怕被看到,喽啰们也有的拿着自己的腰牌面面相觑。已有不少人停住开始接受腰牌。趁混乱之中青年偷偷奔到了森林边缘,原来树林外竟是一带泥沙,远处奔流着一条滔滔大河。进退两难之际,青年瞬间解下腰牌,回头用力丢进密林,转身踏着泥沙狂奔。林中有人被砸中迅速拾起,大声喊道:“是他!抄外面跑了!”瞬间,那几匹快马飞奔而至,抓起腰牌,驱马奔出密林穷追不舍。青年这时几乎已经到了大河边缘,见了滚滚河水,不禁生惧,但追兵眼看也到近前。青年心想,宁可淹死也不能被捉住,随即双手合十纵身一跃,便跳入了滚滚滔滔的大河之中。  追兵们无奈,河边一阵弓箭乱射,射入水中。忽见一道寒光,一人向水中闪电一般飞出一把匕首,匕首入水力道虽已减弱,但还是正好刺中了沉入水中数米的青年的小腿。青年剧烈疼痛,再加刺骨河水,一下晕厥过去,水面上飘出了红色血迹。众强盗岸边齐声叫好,只待打捞收尸,邀功请赏。  晕厥间,青年隐约见到一到四射温暖白光,又感觉身体被黏在冰凉皮肤之上,在水底快速移动。渐渐恢复知觉,发现自己正趴在一条大鱼之上,驮着自己快速在潜水而行。一段时间后,不时还露出水面让青年得以呼吸唤起。这鱼游速极快,再顺着滚滚河水,如何都已看不到追捕强盗的们影子了,即使再快的马匹,也是追不上这等水速+游速。青年此时已然放心,一下坐起骑在了大鱼背上,原来是救他性命的是一条美丽的白色海豚。海豚驮着青年也开始在河面上畅游,在这翻滚河水之中,不时跳跃,溅起礼花一样的水花,欢快兴奋之极!青年骑在海豚背上,兴奋地大声欢呼,可终因后腿受伤,再次拉动了伤口,难忍疼痛,“啊”的一下又晕厥了过去,又什么都不知道了。  
  青年伏在海豚背上,晕厥中不知在急速滔滔的河面上走了多远,河道逐渐被两岸山峦挤压变窄的风景竟然一点没看见。其时,两岸青山悬崕峭壁,支流纵横,然而青年全处于昏睡之中,呼吸着青山散发的绿氧,反而睡的更沉了。待其清醒知觉时,发现自己伏在海豚身上的又在潜水遨游了,只因呼吸困难才清醒明白过来。睁开眼睛,黑隆隆的阴深水底什么也看不见,最新的记忆还只是在海豚驮着青年水面欢快跳跃的那一刻,青年感觉胸口憋闷快要炸了,更紧紧地抱住海豚。海豚游速极快但明显是逆流,青年一旦松手或被支脉水流冲回大河,只因想到可能会死在这闷不见光的水下而慌了手脚。就在青年因缺氧无法思考要再次晕厥时,隐约感觉到了头顶水面泛出淡淡绿光,渐渐又看到水草,光亮越发白亮,终于,白色海豚驮着青年再次付出了水面。原来,海豚刚刚穿越了一道地下水网纵横中的河道,在一处山谷的支流中探出头来。  两岸枝繁叶茂,河水清澈见底,海豚驮着青年沿着这条小溪逆流而上,背后则是一座直上直下的万丈峭壁。青年深呼一口气,顿时从缺氧的疲乏中恢复过来,渐渐神智愈见清晰,不知又欣赏了多久两岸景色,眼见又出现有一道几米宽、几十米高的瀑布,倾斜而下,宛似银河落九天。瀑布在前方的河面上溅起哗哗水花、隆隆作响。谁想,这海豚竟似长跑运动员临到终点冲刺一般逆流加速,愈近瀑布,水流愈急,阻力愈大,加速愈快。青年吓得又伏下身,紧紧抱住海豚,只觉哗的一声作响,千吨水砸到青年身上,海豚瞬间便冲进了瀑布,便淹没了一切声音,海豚在黑隆隆的水底,拼命逆流急速前游。原来,这瀑布后并非石壁,而是一地下向刚才河中注水的洞穴。青年再次屏住呼吸,可这次没过太久,前方就出现光亮。刚出得洞口另一端海豚急速上浮,渐渐地,青年发觉这是在一个巨大且深的清澈湖底,抬头仰面清澈得似乎都可看到岸边景色。  终于,海豚从湖面探出头来,青年也长出一口气,四下一看,不由被眼前景色惊呆了。除了海豚出水处外,湖面风平浪静,湖水清澈见底,宛如一面明镜。远处湖的另一边,仍有一小瀑布向湖中缓缓不停歇注水。湖四周风景宜人,淡花清香,阳光照射,宛如神仙住所。湖面一侧有一座水榭木台,上面几间别致木屋。海豚驮着青年缓缓向临水木台游去,不多时便道旁边,海豚仰头鸣叫一声。忽听屋内有清脆悦耳的女声回答:“白姑娘,我来啦!”紧接着听到欢快的女子脚步声,瞬间打开了房门。只见门内奔出一18~9岁妙龄少女,一身白衣,皮肤白皙,宛若出水仙女,见到她养的海豚身上驮着受伤青年,刚才声音中透出欢快在脸上瞬间一扫而光,惊讶冰冷地望着青年,不知眼前是怎么一回事,这人是谁,从哪儿来的?青年也看得呆了,呆呆地与这姑娘对视,见到少女这等仪容,仿似“由敬生痴”,呆呆半晌也回不过神。  姑娘愣了半晌,心想:“这极度隐秘之地,竟被不明来历男子私自闯入,气忿至极,这要是被师傅知道……”越想越怕,愤愤地对青年说:“你是谁?怎么到这儿来的?”  骑在海豚背上的青年回答:“神仙姑娘救命之恩,感激不尽!我是无名小辈,差点丧命,多亏神仙姑娘的海豚救命才有缘到此!我实在不敢擅闯圣地,唐突冒犯,请神仙姑娘恕罪!”青年并不知这是何处,眼前何人,因此只称作神仙姑娘,真是以为自己误入神仙洞府。  姑娘心想:“我这海豚虽然放养浪迹江湖,但根本不会救人,最多带回些水生药草,出去这几天怎么突然会救个人回来,最近怪事真是愈来愈多,愈来愈不对劲了。”此时她还不知这海豚当初救他是因为青年具有和动物心灵沟通的特异功能,虽然没有使用但海豚却心有感知,因此海豚破例将这青年驼回给女主人,以便哄主人开心。姑娘狠狠地对青年说到:“谁救你了,知道擅闯本门禁地是什么后果么?”  说着一声口哨,海豚“白姑娘”后尾一摆身子一摇,把青年甩了上来,青年硬生生地摔到了水榭木头台上。说来也巧,落地时青年后腿插着的尖刀刀柄更先落地,原本因水中阻力没穿透后腿的锋利尖刀瞬间将青年后腿刺骨穿透,青年一身冷汗,嗷嗷大叫。这姑娘本来还想顺势拔出身边的宝剑一刀将他杀了,忽见到此景,犹豫了一下,再看刀柄,认得是上游强盗部落所用飞刀,更是一怔:“怎么这穿强盗服的人还被自己人砍了?难道……?”犹豫不决之际,只见青年的后腿鲜血汩汩流出,新伤带旧伤,再刺断腿骨,着实疼痛要命!  姑娘也别无更好办法,稳妥起见只好从屋内找出绳子,暂且将这青年牢牢地捆在水榭支撑重量的大木柱上,先接好这青年的断腿再慢慢拷问心中疑惑。这时候青年流血过多又疼的晕了过去。姑娘取出药箱,先用了麻醉剂又拔出了血淋淋的锋利飞刀,紧接着在被刀刺透的窟窿里堵上止血药膏。又为青年正位接好断骨,包扎起来。青年偶尔疼的醒了过来,月光下,隐约看到一仙女为自己正骨接褪,可还没看清又疼的晕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傍晚还没有醒过来。  原来,青年误入的神仙洞府名为药仙谷,是药仙门圣地,进来的那条小溪名为药仙溪,眼前的湖水名为明镜湖,药仙门名医辈出,医生名气如雷贯耳,以擅长中草药、中医术著称,医术直塞扁鹊、华佗,但这些医生来自何方,神神秘秘谁也不清楚。药仙派的圣地,对外人来说,更尤其神秘,入门极难,若有缘入门,又要遵守极其严格的保密门规,因此药仙派在医术领域一直独占鳌头。青年误打误撞,竟从最隐秘的暗门进入了药仙派隐秘圣地,这神仙一般的姑娘是当下药仙门高徒,小时候便扮作药童随其恩师云游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得恩师真传,医术自然高明,接骨这点外伤手到病除不在话下。  这天中午,姑娘出来看青年仍在昏迷,便在昏厥中掰开青年嘴又加些内服灵药,旁边放点食物便回去了。傍晚青年终于醒来,看见食物,想起自己在水中几乎游了一整天,刚一出水便又倒霉彻底刺断双腿,一见食物肚子咕咕叫的厉害。吵着松开双手吃饭。姑娘出来仅解了他手上绳索,索性现在褪还不能动,青年吃饭时便一边拿着皮鞭盘问。青年便把他从收成不好出走,进入森林被捉,逃走等经历简略说了,而具体被毒花所咬、获得宝剑、控制血斑毒蛇、梦中天书习武等却略去不说。姑娘听后觉得青年着重把自己描述成强盗部落的受害者,似乎图谋获取药仙派信任,更加觉得这青年是强盗部落派来的苦肉计卧底,来窃取药仙门仙方,盛怒之下,皮鞭一下,打在青年脸上,骂道:“竟敢不说实话!”  青年被这不明不白的皮鞭打着饭都喷出,心想这姑娘美若天仙,怎么下手如此恶毒,大叫:“我说的就是实话!”随即又说:“姑娘打的也对,我不仅被海豚救命,更被姑娘接好断腿,皮鞭再疼也不及断骨疼痛,总之感激才是!”又想自己只是有些部分没说而已,难道被神仙知道了?  姑娘又问:“谁说我在救你?我只是暂时不杀你!但是我也不能违背师父立下的规矩!你且说我那白姑娘是如何将你驼回的?我养的白姑娘虽然是海豚,但是从来不会救人的!”这是她一直疑惑的问题之一,也是暂且没立即杀掉青年的原因之一。  这时青年也是疑惑这问题,想了想刚才因为偷偷略过被血斑毒蛇救命一节而挨了姑娘鞭子,想还是老实说吧,朗声说到:“我习得了一种特异功能,能与动物沟通,因此海豚救了我,因为我当时感觉到海豚为我的逃出而高兴。”  姑娘一惊,说到:“是么?给我试试看。”随即一声口哨,花姑娘从水底游了上来!  青年想只好试一下了。当即对姑娘说:“你且看着,我让花姑娘再做一次百米冲刺冲倒那边的小瀑布。”随即运起读心术,白姑娘果然高兴地向注水瀑布疾游过去,瞬间在镜面湖水留下一道蜿蜒水痕,眨眼间已经又出了近百米。  姑娘惊讶,但却不表露,又是口哨,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三长一短,就似鸟儿叫声一般。白姑娘听闻瞬间掉头游了回来。心中却是不服气,对青年说:“你再试试?”  青年再次用起读心术与海豚沟通,可这次说什么都不灵验了,急得都开始出汗了。姑娘大笑:“花姑娘只听我一人的,怎么会听你的?”可心里却是迷惑起来:“莫非他真的不是强盗部落的卧底?强盗部落的人怎有这等功夫?”  青年听了只是在地上傻傻地坐着,心中只仍是感激眼前神仙姑娘的救命之恩!  
  姑娘见青年呆呆地不说话,诧异之间又想,恐怕这幽谷最深处与外界相通的秘密通道被他发现了。这条暗道是她的海豚发现的,就连师父都不知,因此越想越气。又想他刚才说一直昏厥,醒来时候已经在黑暗的地下水洞中,也许并未发现水下秘道所在,总之无论如何,是绝不能让他出谷而走漏这机密。青年也在想,这宛若仙境之处到底是什么地方,眼前美若天仙的姑娘到底什么身份?为什么一个人幽居于此?她师父又是谁?但实在不敢问,只好靠着捆绑身体的木柱上坐着。  姑娘见他不答,兴味索然便离开了。天近傍晚,青年隐约见姑娘走到湖边远处几颗花旁,浇了些水,叹了口气便回去了。第二天青年醒来,发现伤腿已经不如何疼痛,微微移动,竟然可以活动了,想这位神仙姑娘医术实在高明,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转天功夫,愈合程度好似已经过几十天一样。其实,在姑娘给青年送来的饭菜中,就混合了加速断腿愈合的内服仙药,青年不知不觉间服用,因此痊愈极快。想再过几天,说不定就可以和往常一样行走了。  这时太阳已升起老高,转头却又看见神仙姑娘在那里浇花,想必是珍贵草药,大声叫道:“谢谢姑娘!我内急,需要解手,求求神仙姑娘,我解了手就回来!”  神仙姑娘听见不理,过了一会想了想却慢慢地走过来,到跟前才说道:“你不会逃走吧?”  青年答道:“我怎么会逃走!我都不知道自己能逃到哪里去!何况在这里神仙姑娘待我这么好,一点都不舍的走!”  姑娘心想若他想原路逃走,除非他有能力独自先潜入即几十米深的湖底,或从瀑布跳下去?他腿伤未愈,就是从这迷宫般的药仙谷的另一侧山谷走出,他也不能走不太远,跳就更难。于是解了绳子说:“尽快回来!”  青年挣扎着站起,果然可以踉跄着慢慢走路了。回来后青年又被捆在木柱上,青年边被捆边问道:“这里环境相当不错!姑娘为何住在这里?”  只听姑娘喝道:“哪那么多问题!”说着手上用力,比之前捆得更紧,青年忍不住“啊”的一声!姑娘又说:“只许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许你有任何问题!否则就让你死的早些!也让我和师父好有交代!”  青年听她再次提到师父,也不知是何人,但不敢再问了。  姑娘看着这捆牢的身份不明青年,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问道:“你腰间的腰牌呢?”  青年回答说:“扔了,我早说过,我本不是强盗,只是曾经做过一小批强盗的头目,但我不是强盗。这身强盗服是为了出逃化妆的,腰牌在出森林时仍给那些强盗了。”说着对自己伪装出逃的幸运经历竟有些得意忘形,竟指着自己脸上说:“姑娘看我伪装强盗而画的脸谱像不像?”  姑娘怒道:“脸上哪有什么脸谱!又糊弄本姑娘!”说着一鞭挥下又狠狠地打在青年脸上。这时青年脸上又加一道鞭痕,而他那脸上的脸谱,其实早在河中被水冲掉了!  一连三四天,这青年便在这样的拷问中渡过。因为饭食中有食疗仙药,每到饭后都很快睡去,第二天将近上午才清醒。但随着伤势见好,神仙姑娘也渐渐减小了药量。青年并不知道,只是感觉随着伤势渐好,一天比一天更能晚睡早醒。姑娘对青年的敌对之心仍是不减。  第五天早上,青年醒的格外的早,眼前清澈湖水,耳边清脆鸟叫,呼吸着清新的晨雾,隐隐见湖对面有人在舞剑,早晨雾气未散,朦朦胧胧,仿佛水墨画卷。渐渐看清是那神仙姑娘正在湖对面一块巨大白色圆型鹅卵石上练剑,这鹅卵石正与水台相对,而湖的两侧则是进水与出水的瀑布。青年想到,莫非这姑娘每天早晨都练剑,而这几天自己醒的太晚所以才发现?愈发看得隔岸飘逸的剑招出神。嗯?这种感觉好熟悉!青年突然地想起了自己在强盗部落地牢梦中学得的剑术,与对面姑娘的剑法飘飘逸逸感觉怎么如此相似,都神似一副水墨山水?心情一激动当下就立即扯着嗓子向对岸喊去:“神仙姑娘!好漂亮的剑法!”  对面神仙姑娘已经练完最后几招,听到青年呼喊,一声口哨,海豚白姑娘从水底钻出,姑娘一跃飘飘荡荡地站在海豚背上,海豚直线地向水台游来,将近水台,姑娘飘飘跃起,轻轻落在水台上,干净利索地裙边都没沾上半点水花,海豚白姑娘也随即钻到水下去了。  姑娘手提剑柄对青年说:“怎么?你又在糊弄什么鬼主意?”  青年坐在地下回答:“刚才见到姑娘的剑法,我只是非常羡慕。我也学得一套剑法,只是自己疲于逃命一直没时间练习,特别内疚。”  姑娘一听怒道:“我之前问,你为何不说?”说着又要把手中宝剑当皮鞭挥下!  青年瞬间吓得一身冷汗,忙解释:“之前没见到姑娘练剑,再加上腿伤疼痛,一时忘了。而且我只是初学,恐怕剑招都记不清楚了,所以一直想不起来。我现在想请姑娘帮我松绑,实在想回忆一下这套剑术。”  姑娘心想:“莫非他要耍什么花招么?现在盘问几天仍是不能确定这人是不是强盗部落的卧底,还是真从强盗部落逃出的?但捆绑之时觉得这青年力道不大,否则怎能用普通绳子?松绑让他练几招看看应该也不能把自己怎样。”犹豫了一下,终于说:“好吧,你就拿旁边这根木棍练给我看!”接着解开了捆住青年的绳子。  几天仙药的疗养,青年双腿已几乎已能够自如走动。于是拿起木枝,一边回忆一边将剑招比划了出来,一招招极其慢,几十招剑法竟然比划了半天,但毕竟从头到尾都准确无误地将每一招姿势都摆了出来。练完长出一口气对姑娘说:“终于没忘,最近不练,腿不灵便,所以不灵活。我再连贯一些试试看!”于是又从头到尾一招招地练了起来。  这回稍快,姑娘也终于看得清楚明白了,看后心中不禁大惊!姑娘心想,这青年的剑法招式我虽然不熟悉,但却极为巧妙,与本门剑法有过而无不及。倘若能不像这青年这样机械,这剑法中透出的水墨画般的飘逸之感,与本门剑法形虽不同,却很有几分神似!这姑娘半晌竟然没说出话来!更重要的,这时候她也非常确定地相信了这几日一直没盘问出的一个问题,即这青年绝非强盗部落人物,但到底何人也,如何学得这等飘逸剑法?  这时青年再次练完,说道:“我练的还不够熟悉,自己也感觉很别扭,还请姑娘指点指点。”  姑娘回过神来,问:“你是如何学得这剑法?”  青年想无论无何也不能把受到天书天启的天机随意泄露,只好说:“是一位高人老先生传授,且叮嘱我不能与别人说。”  姑娘听此也不便再问,就说:“既然你想让我帮你指点,那从今天起,我可以指点你练习你这套剑法,就从今天开始,早晚各练一次。”  青年大惊,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胆颤地问:“你不再盘问我吗?”  姑娘回答:“我看到你刚才的剑法,我已经确信你不是强盗部落的人了。如果你不隐瞒早说这剑法,或许少挨挨皮鞭了。但是你是什么人我还是不能确定,所以除了指导你早晚练剑之外,其余时间仍要把你绑在此处。”  青年听得喜出望外,虽然还要被绑,总算比过去好多了,心想这梦中天书所授剑法果然不凡,连这等神仙般的姑娘都认可了。于是高兴地回答:“一定听姑娘指点!”  姑娘说:“今天晨练时间已过,就从晚上月亮升起时练吧。”说完,又把青年利索地捆在了廊柱上,转身走了。  这天,青年靠着廊柱,心情业与往日格外不同。虽然看到的仍是姑娘每日日常的打理想必是药材的花草,但是心情格外地高兴。  终于,明月升起。神仙姑娘一声呼哨,海豚将青年驼到湖对面的大鹅卵石上,随后自己再踩海豚过湖,解下了青年身上的绳子。湖面平静如镜,两侧瀑布流水潺潺,在月光照耀下宛似银河。对面水榭木台后隐隐闪烁烛光,海豚白姑娘又不知去向。  神仙姑娘先叫青年把剑招再用一遍,这次更快更熟悉了一些。姑娘看毕,眼前这几十式同样的剑招已经由慢到快先后演示了三次,这神仙姑娘是天资绝顶聪明,早已全部记下,接过青年手中长剑说:“你看好了,我来演示一遍你看!”说完,手起剑舞,便如神仙一般飘舞起来。  青年不由得看得呆了,这套剑法在仙女的挥舞下当真飘逸至极,比起青年梦中天书所见的水墨人儿演示,有过之而无不及。青年梦中天书见到的是白底下黑影飘舞,而眼前这月光照耀下的镜湖前,白衣仙女却是黑底下白影飘舞,再加血色月光洒落在剑刃上,更显幽冷飘逸,宛似神仙。青年只觉眼前景象比梦中天书还要迷幻。姑娘演示完毕,仍回味良久。  神仙姑娘自己将青年剑法演示完毕后,心中已确信这剑法与本门剑法一定系出同源,但具缘由也不明白,想必必须去请教她师父老人家。而青年对此时神仙姑娘所想也毫无所知,被姑娘用木棍敲打一下才回过神来。随后青年手持长剑,姑娘便在一旁指点。这青年比起这药仙派神仙姑娘可以说资质相差很远,虽然能完完整整、标准无误走下招数,但是总是如有瓶颈,一点发挥不出这套剑法的神韵,很显生涩。神仙姑娘指点到:“心态要想湖水一样的静,才能练出境界。”为了让青年明白这两套剑法中同一的神韵,又用本门剑法演示一下这种意境。青年似懂非懂,虽然学得一套突破瓶颈的心法,但始终只是记住却不领悟,而且过去只是侧重于练好和动物沟通的简单法门。姑娘见此,便也无可奈何,只好把青年带回又捆到廊柱上,以后在练。  就这样,每天早晚,青年在神仙姑娘的点拨下,半月下来,还是有所小小突破。而这神仙姑娘也学得了一套精妙剑法,却是大有长进。于是两人的水平相差,反而是越差越远了。  
  这十多天来,姑娘见自己因教青年剑法也跟着大有长进,因而也就越加努力指点青年,二人同时进步中,终究神仙姑娘进步神速,反而差距越拉越大。  日常,青年仍被捆绑在木屋前廊支柱上,青年只见姑娘还是照常照顾花草,但是不经意间却显有些焦虑。青年以为自己剑术长进缓慢而让姑娘着急,因此也感到内疚。于是对远处正在照顾花草的姑娘喊道:“姑娘教我练剑过于辛劳,不妨我帮姑娘照顾花草作为报答吧!”  姑娘听到后过来说:“我这花草都异常珍贵,你不会弄,要是弄坏了可就不好了。你只需老老实实体会剑术的精妙,待晚上给你松绑时再多练习。”  青年听后狡黠地说:“如果我有了长进,是不是应该有一些奖励?”说着晃动了一下捆在廊柱上难受的身子。  姑娘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说:“好,如果进步大,奖励你一些自由时间,既然你自愿,你就跟我照顾这些珍贵花草,干些体力活!”  青年觉得姑娘救自己又教自己练剑,每日操劳于心不忍,又进一步说:“多谢姑娘!得姑娘指点,这套剑法我自认为比以前熟练多了,但是仍是比姑娘还差的很远,若是按姑娘的标准,恐怕我永远也算不上有进步了!”  姑娘心想,青年无论如何也及不上自己,虽然对他的不明身份仍有戒备之心,但即使放开他也不能把自己如何,就说:“好吧,如果你像练剑一样呆头呆脑笨手笨脚地弄坏花草,我绝不饶!”  青年自然非常高兴,便每天又增加了一项新功课,协助姑娘照顾花草。姑娘的海豚自是在湖水中自捕鱼虾,也自然不用人照顾,因此每日除了练剑,照顾花草便是主要任务。虽说照顾花草,也只是在姑娘指导下抬水浇花,姑娘也并不让青年从事采药、配料等姑娘的每日其他日常工作。姑娘见这青年勤恳实在,对其也信任渐长,但戒备之心总是有,除了练剑采药外,仍要被捆在廊柱上!  木屋一侧的湖岸边便是那一大片花园,里面植被种类繁多,珍奇异草,琳琅满目,色彩斑斓,清香扑鼻,有很多青年都是第一次见到,也根本叫不上名字。青年心想此处也真是汇天地之灵气,聚日月之精华,否则怎能长出如此繁多的美丽花草,比起自己曾经那几乎寸草不生的贫瘠之地来,这可真是块风水宝地。  相处越久,青年就越发现姑娘不时面有愁云,在帮姑娘照顾花草便偶尔问道:“这里就姑娘一个人吗?你师父呢?”  姑娘却只是喝道:“只顾干活,别问那么多?赶快再去湖里抬一桶水来!不许乱走,快去快回!”  青年只好拎着水桶去湖边打水,看到花园里飞舞的蜜蜂、蝴蝶飞舞,偷偷地想试一下自己最钟爱的伎俩读心术,可是却发现自己竟然怎么都不能号令得动了。这药谷里面的花鸟鱼虫也当真奇怪,也必定野生放养,但就像姑娘那天说的:“海豚只听她一个人的。”或许这里所有花鸟鱼虫都只是听她一个人的。青年也越来越感觉到,此地必非等闲之地,不然外界动植物变化如此之大的情况下,这里为何如此秀丽?定有一些自己尚不能理解的玄机,可是自己又很久都得不到天书的天启了,莫非练剑术进步太慢太差惹恼了天书?  迷迷茫茫地打水回来,却遭到神仙姑娘质问:“打水为什么这么慢?你刚才慢吞吞的停住在干什么?”  青年也不隐瞒:“我见姑娘常露愁容,猜想是不是嫌弃花草生长太慢,我刚打水见到路边蜜蜂,想号令蜜蜂快些采蜜,让这些奇花异草长得快些,希望能有点惊喜。”  姑娘回答道:“我什时候发愁了?你是不是又想歪主意?不干活添麻烦就把你捆到木柱上去!而且,这些珍贵药材必须要等到固定天数,早晚都不行,否则制出的药也就不灵验,怎么能让你随便号令鸟虫环境改变花草生长周期呢!你只顾浇水即可!不要总动歪点子!”青年只好依言而行。  青年发现逐渐,神仙姑娘只是令他打水浇灌一些外围的植被花草,然后就将其捆回廊柱上,姑娘自己再去单独照顾其他花草,回来却总神情紧张且焦虑。青年诧异,那里是有什么?姑娘几次在那地方照料花草后都要叹息,无论她自己怎么细心照料。青年想,莫非姑娘不高兴并非因自己剑术长进太慢?而是那里另有玄机?心想姑娘毕竟给自己这么大帮助,有机会一定去弄个明白!  第二天青年跟着姑娘照顾花草时,突然故意向那边指,说:“这里差不多了,抬水去那边浇浇吧。”  姑娘回答:“这没你的事了!你该去体会剑招了!”  青年却问:“那里有什么?姑娘为什么每次打理那些花草后都如有心事?”  姑娘回答:“你不要多问!这是机密!”  可是,最近这几天来,姑娘每次照料完这些植被,却一天比一天更显焦虑,有时竟然伤心地流出了眼泪!青年对这冷若冰霜的姑娘落泪可是第一次看到,是什么事情呢?明天一定要亲自看个清楚!不然怎么报答姑娘大恩!  这天,青年随姑娘照常去照顾花草,可是今天姑娘却先独自照看了那一片让其伤心的特别花草,擦了擦泪水地才到青年身边,解开绳子。青年老老实实地跟着姑娘,作为助手,待等到靠近了那片不让青年接近的区域时,青年却迅速地冲进向那片区域,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让救命恩人如此伤心!谁想神仙姑娘因此大怒,紧追上来挥手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青年脸上,由于用力过猛,把青年直接打了一个跟头,翻倒在地,恰巧青年的头撞到了一块石头上流出了血来。里面有什么他还没看清楚,便就晕了过去,头正好躺在一颗花草的根系旁边,血一滴滴流出,全渗在了这颗花草的根系里。  谁知,这竟是一枚含苞欲放的巨大花蕾,将近有半人之高,直接长在地上,花瓣仅仅聚拢丝毫没有开开花的即像,但却在青年血水的浇灌下,突然慢慢地开花了!里面的花蕊泛出金光,几乎和当初青年所见的花朵一模一样!  这冷若冰霜的神仙姑娘此时惊讶地尖叫起来,带着诧异和惊喜!一下也把头破血流的青年吓醒了!青年一醒来见到这再次出现的奇异花朵,几乎在认为自己是不是又处于天书预示的梦境中,因为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青年大声喊道:“这种花朵我见过!这里怎么也有?”这才想起他是为了冲进里面看个究竟,而被姑娘打晕后刚清醒过来,晕厥之前没有看到这朵花?  姑娘几乎都要喘不上气地颤声说:“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青年回答:“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务农青年,当初就是因为见到这朵花之后才有各种奇遇的!”  姑娘:“你怎么不早说?你还隐瞒了些什么?”  青年想,这表面冷若冰霜的姑娘实际却对自己如此之好,自己又实在是想帮这神仙姑娘摆脱愁苦以报大恩,此时,在这让自己驾驭花鸟鱼虫本领失灵的神秘之地,还见到了这种让自己开始有神秘奇遇的神花,种种巧合叠加一起,实在也不敢再对神仙姑娘隐瞒什么了,于是将过去对姑娘隐瞒等内容都说了出来。  姑娘沉默良久,才慢慢说:“原来如此,那也不奇怪了!”  原来,姑娘之前每天独自照看的,便是这朵神花,为其浇水修建,好生照料,就是为了它能够顺利开花,以便取下神花的花蕊做一味仙药,救她的恩师,已经身负重伤的药仙派掌门。  那天她师父曾对她说:“只有这一种药可以治好我所中的剧毒,咱们药仙派其他仙药只是延缓。但能不能拿到这味神药,还要看天意,有没有某种机缘巧合,你去吧,等开花之后再回来见我,否则也不用回来了,我也必定没救了,也是该当我派灭顶!天意如此!眼下这里由你师妹照顾我就可以了!”这便是这神仙姑娘连日来如此焦虑的原因,姑娘见这师父所说的救命仙丹迟迟不开花是以越来越心焦!  姑娘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救的这青年血液,竟然是催成这一救命神药的药引,姑娘心想,这阴差阳错冥冥之中的机缘巧合定是天意,我的海豚奇怪地救了这青年,也终究不是没有缘由,且我派以往一向广泛行善,该得好报,这是天意!师父的预料果真不错!  青年当然不知道这时候姑娘在想什么,突然问道:“这里也有宝剑么?我上次见的花蕊是一把宝剑,但是宝剑强盗抢走了,看我手掌掌心的印记!”便伸手给姑娘看手中的三角形印记。  姑娘看后也并不解,说到:“这里花蕊里不是宝剑,宝剑想必世上独一无二的,只有一把。这里是一味仙药神丹!是这世上能为我恩师解毒的唯一仙药!”  青年诧异:“你师父受了什么伤,中了什么毒?原来你每天担心的是你的师父?难怪一直不见你师父老人家?”  姑娘回答:“现在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咱们尽快采下花蕊中的神药,去救我师父!”  
  这是一种上古神花,极难遇到,也极难开花,且开花时间非常短,往往只在一瞬间,并具有穿越传送珍宝的奇异功能。这青年只因曾被同类花多中“毒蛇”咬伤,因此血液中含有了催使开花的催化剂。而这姑娘呵护它的这些日子,无论如何照料,只见含苞欲放,却不见开花,甚是着急,生怕误了师父的救命期限。  姑娘迅速取来采药工具,一只黄金如意,在花蕊顶端敲击了三下,只见花蕊顶端折断一球状物,落入药篮之中,随后,此种神花仍像过去一样瞬间枯萎了。姑娘对这颗神奇植物拜了三拜,拿了一片绿叶盖在了摇篮上。  这时姑娘才意识到青年头上的伤口,取出药物处理了伤口,便立即就让青年随这神仙姑娘一同去药仙宫救她师父去。二人沿药仙溪向上游进发,越往上游走去,溪水越浅,溪水越急,清澈的溪水冲刷着鹅卵石。谷中各种奇花异草,蜂蝶飞舞,小鸟欢鸣,一派生机盎然景象。  将近傍晚,来到一处奇异所在,只见眼前雾气缭绕,水声轰隆,阳光斜射下在两侧高山之间架起了一座彩虹桥。彩虹一侧是一座建在峭壁上的悬空宫殿,雾气蒸腾下,宛如一座云上天宫。“天宫”下却是悬崖峭壁,丝毫没有可以攀登上去的任何路径,只隐约见“天宫”前面庭院内的一颗松树上,拴着一条草绳,直接连接到对面缓坡山上的另一株松树上。原来,这条阳光映射出的彩虹,便起止于这两颗松树之间。青年看到大惊,看来要想到达这“雾上天宫”,只有先爬上对侧山腰,再踩这条草绳桥过去了,不由心惊胆战。  青年随这神仙姑娘引领的小路来到这缓坡山腰上的松树旁,姑娘让这青年暂且在树下等候,待得到师父允许后再过桥进宫。随后这神仙姑娘便脚踩这根草绳,稀松平常如履平地地走了过去。青年只见对面雾气缭绕,只可看到草绳桥的一半处,姑娘走在草绳桥上,身后似有一群彩蝶追随,不一会便消失在朦胧的雾气之中了,只可看清对面天宫朦朦胧胧的影子。青年靠着树干坐下,无所事事地等着,直到等到日落西头,彩虹消失,月亮初上,仍不见动静。  且说这神仙姑娘提着药篮不多时便到了“天宫”庭院门前,守门两小仙童见是药仙派掌门大弟子,便让姑娘赶快去见师父。姑娘穿过几层庭院来到后堂门外,停步禀道:“弟子冰霜拜见师父!”只见屋内瞬间走出一十三四岁绿衣少女,对神仙姑娘说:“冰霜师姐!师父正在练功疗伤入定之中,进来稍等片刻吧。”  二人便入内堂。屋内药气浓重,只见一四、五十岁的女子,身着黑色道袍,面容憔悴,眼窝深陷,气息微弱,正在入定打坐之中,便是仙药仙派现任掌门,法号凌虚,旁边放着一碗尚未冷却的汤药,显然是这绿衣师妹刚煎好的。二人在师父身旁左右站定,专等师父转醒。不多时,汤药热气渐渐变冷,二人师父终于缓慢地睁开双眼,但目光有些涣散。绿衣师妹说:“师父!冰霜师姐来了!”  冰霜姑娘见到师父伤势,说:“弟子拜见师父!师父最近伤势又重,弟子已经采到了仙丹。”  凌虚掌门气息微弱地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冰霜姑娘回答:“七月十九,倘若再晚一天,弟子实在担心。这仙药是下午刚刚采得的。”  绿衣师妹高兴地说:“师姐在关键时刻终于采到仙药,定是师父福缘,师父这几月来苦心练功,终于没白费,师父先将这碗刚好的药吃了吧。”  凌虚掌门吃下药,立即清醒了些,对冰霜说:“既然已采到仙丹,我这命算是捡回来了。你们师伯这次终于不能将我害死。几月前我派与强盗部落一伙高手的那场恶战,我派本已稳操胜券,谁想临近胜利之时被你师伯背后偷袭,临阵倒戈,我中了我们派从不外传的绝命剧毒,随后你师伯便投靠了强盗部落,想来或与其勾结已久。这些月来,我身心伤害实在痛苦万分。还好冰霜照细心顾下,神花终于开花,采到的救命仙丹。我在绿衣精心心熬药调理下,也实在福大命大才等到了这天。”  绿衣师妹害怕地问道:“师父!那可怕的强盗那伙不会再来了吧?”  凌虚掌门说道:“我们这药仙谷,即使那伙强盗厉害,想进来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即使你师伯曾在谷中多年,但那场恶战后我已经改了山谷入口处的奇门遁甲,更换机关,重新布局,就是她也进不来了。那谷口入口方圆几公里内,是我还未收你们为徒时,你师祖他毕生修建的,翻山飞跃、挖洞掘沟,即使用那摸金、发丘、搬山、卸岭之术,也不能轻易就破那奇门遁甲而入。此处风水之绝密,你师祖只传授了我一人,你师伯对那盾甲机关也不熟悉,因此这几月来我才能勉强安静疗伤。”说着一声咳嗽,显然说道痛处,身体又有些支撑不住了。  绿衣师妹惊慌地说道:“师父,不妨试试师姐采来的仙药吧。”  凌虚掌门说道:“对,只能仰仗此神物了。”  冰霜姑娘提着摇篮走师父跟前,打开了盖在篮子上面的绿叶。此时天刚刚已经黑了下来,屋内尚未点燃蜡烛有些昏暗。打开遮在上面的绿叶后,药篮中瞬间发出了淡淡而柔和微光,温暖至极。原来,这仙丹在绿叶包裹下,一路被冰霜姑娘提到药仙宫,植物外皮已然脱落,滚出了一颗拳头大小晶莹剔透的圆形宝珠,俨然一副眼珠图样,泛出光芒。仔细一看,珠内仿佛碧波荡漾,仿佛一团云雾正在其中旋转,俨然活的一般。  凌虚掌门一见,大喜道:“正是此物,绝对没错!此神物我也没见过,连你师祖也没见过,只是在旁门左道的一些典籍中有所记载,一直以来只被认为是一种奇绝的传说,甚至还遭到笑话。此物名为雮尘珠,又名凤凰胆,神出鬼没,神秘无踪,即是一些古国的神奉、祭拜之物,又是中原、古滇国等多位古代帝王曾想求得的长生之宝,但即使得到,也终究不得运用之法,是以多次被埋到了帝王墓中,你师祖果然没有料错,此物终于历经辗转在神花中再现,以助我门摆脱一大劫难!”  绿衣师妹见到这等奇物,惊讶地瞪大眼睛,不解地问道:“师父,这是药么?怎么服用?”  凌虚掌门道:“今日正好是七月十九,马上进入七月二十,绿衣,你快去取神龛来!冰霜,你快把屋子收拾一下,准备祭拜我派历代掌门师宗及各路药仙。”  凌虚掌门挣扎着站起,用绿叶托着,把“雮尘珠”恭恭敬敬地捧在手上,放入神龛。三人随即向神龛拜倒,凌虚掌门在前,冰霜、绿衣二弟子分列左右,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拜向神龛代表的药仙派历代师宗,凌虚掌门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神龛中的“雮尘珠”越显发亮,里面眼球装云雾漩涡越转越快。突然,“雮尘珠”射出一道金光,宛如七色彩虹一般,光芒划成一道半圆弧直达凌虚掌门头顶,瞬间,凌虚掌门周身被七彩神光旋绕,过了良久光亮终于渐渐减弱,最后归于黑暗。  终于听到凌虚掌门,朗声说道:“谢我派历代祖师保佑我派免遭劫难!”气息浑厚,声如洪钟。紧接着,冰霜、绿衣两弟子齐声道:“谢我派历代祖师保佑我派免遭劫难!祝师父身体安康!”  三人站起身来,绿衣点起蜡烛,冰霜、绿衣两弟子见师父面容饱满,容光焕发,身体状况比过受伤之前有过而无不及。二人均长松一口气,又向师父祝贺一番。只见那颗光彩迷幻的“雮尘珠”,却已变成了一块馒头大小的圆硬石头。  凌虚掌门向冰霜问道:“冰霜,你把这神物妥善收好,这是我派重生之宝。”接着又问道:“那神花具体是如何开出神花,结出此神物的?”  这时这神仙姑娘冰霜,才想起那青年来,不由地想:“啊!他应该还在外面傻傻地等着呢!”  
  冰霜姑娘见师父问那神花如何开花,便想起了那青年来,便对师父答道:“师父,那神花花蕾弟子数月精心照料,可终究不开,神花之所以开花,全得益于我那海豚驼回的一位奇人,这人正在草绳桥对岸松树下等待,师父若允许我便请来相见。”  凌虚掌门听了,答道:“即是如此,为师定当出门远迎,当面拜谢!冰霜、绿衣你二人随我即刻出宫,拜谢恩人!”  冰霜、绿衣二弟子齐声答道:“是。”冰霜姑娘收好雮尘珠,弟子二人便随师父过出宫,过得草绳桥来,来到那松树之下,冰霜姑娘猛地发现,不由“啊”地一声,那青年已经不见了。  却说这青年在等候在这迎客松下,直到月上梢头,夜晚浓雾散去,仍不见动静,心下甚是不耐其烦。眼见月光透过松枝,洒在谷底清澈的河水上,虽有一番“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的意境,可这青年此时肚子咕咕作响,更是心情没耐心欣赏这美景了,随即便在树下转悠起来,不经意间却看到月光映照下的远处有几株果树,树上鲜果被月光映照得闪闪发亮,心念一动,不妨先摘它几个吃来充饥,想这果树说不定就是留给等待客人的点心。青年几十步便奔到了果树之下,摘下一个一尝,果真味道鲜美,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想不妨也多摘几个一会送给神仙姑娘。  谁知,这青年摘下果子还没吃多时,忽听“蹭、蹭”两声,月光下左右各窜出两条人影来。这一惊可当真非同小可,还没等青年看清楚人影模样,其中一个便“嗖”地一拳打将过来。青年迅速低头闪身躲过,另人影一脚又踹将过来。这时青年映着月光才看得清楚,原来袭击他的这两条人影,竟是两个赤手空拳的稻草人!虽说手无兵刃,但力道可非同小可,这一下青年惊得一身冷汗出来!心想,难道这里有鬼?吓得鲜果掉了一地。吓得青年也无暇多想,随即便在地下抄起一根树枝,运用其神仙姑娘近来点拨的剑法,本能地与这两条稻草人过起招来!这是青年在得神仙姑娘指点后,第一次将那剑术运用到实战当中。两稻草人身手可也当真了得,与青年过得几十招不分上下,青年虽然挨了两稻草人几下拳脚,这两稻草人却也吃了青年无数剑招。青年直刺、横劈、斜砍、上挑等等杀招,多次击到这两稻草人身上,心想,若是拿得把真剑,这两稻草人早被他削成草屑了,无奈手工这木棍,却不能制敌。于是青年只得与这两稻草人左躲右闪,伺机进攻,来回周旋,僵持将近二百回合。此时青年已渐感体力不支,心想,若不是刚才啃得两口鲜果充饥,恐怕此时已受制与这两稻草人手下了。而这两稻草人毕竟稻草而作,永不知疲惫,总是想将青年按到在地,先踏住那青年身体,再用稻草将他捆将起来。突然,青年前面稻草人虚晃一拳,青年后面那稻草人却抬腿一脚,青年体力不支,腹背受敌,便被踹倒在地,狠狠地被一稻草人踏住后背,另一稻草人立即便要将青年两首捆将起来。这时只听大喝一声:“助手!退下!”两稻草人似乎一惊,瞬间停顿,突然间一起向两侧山谷快速奔跑而去了。  原来,凌虚掌门三人,已经随着踪迹寻找了过来,早已沉默观察半晌。凌虚掌门见这青年以木枝作剑,剑法奇妙,闪躲灵活,与本门剑法颇有相似之处,便不由多观察半晌,待到青年刚要遇险,才出口喝止。然而,她此时疑惑忧虑的,已不是这剑术本身了。看了看地下的果子,让她更为疑惑的是,为什么这青年仅仅是为了摘几枚果子,便触发了她门派这奇门遁甲中的两稻草人来?凌虚掌门随即想起此时已过凌晨,已是阴历七月二十,瞬间即明白过来,不由心惊胆战,直冒冷汗。她此时也顾不得再问这剑法与这青年来历以及如何触发神花开花等事故,只是战战兢兢地对两弟子说:“我派谷口处正大兵压境,我派正大难临头,两徒儿快去与我迎战!”原来凌虚掌门想到的,一定是谷口处大兵压境,已经触动那防御药仙谷入门奇门遁甲,才使这里的奇门遁甲稻草人也如此敏感,青年只是摘几个果子便触发稻草人机括了。随即凌虚掌门又一声口哨,只见那两稻草人向药仙宫飞奔而去,过了草绳桥,奔进了药仙宫。  这时,冰霜姑娘扶起这青年,叫他速速随她一起前去迎敌。一行人紧张无话,在凌虚掌门带领下,飞奔穿过迷宫一般的山间小路。半路上,那两稻草人又飞奔赶来,原来刚才是去药仙宫取来了各人所用兵刃,还为这青年也带了一把普通长剑。凌虚掌门、冰霜姑娘也用长剑,而冰霜那绿衣师妹用得却是一把皮鞭!青年见了想必这便是神仙姑娘的师妹了,不然怎么也像神仙姑娘一样会使用皮鞭,见了皮鞭又不由有些胆战心惊!  随后,只见两稻草人越跑越快,竟跑到了凌虚掌门的前面带路。众人就在这两稻草人带领下,一路狂奔,又下入迷宫一般地洞,终于一个在一处山石背后、一个在一处树洞背后的隐蔽之处跑了出来。众人出来一看,不由大惊!只见强盗部落一伙人等,正在与刚才青年所遇一模一样的众多稻草人拼命厮杀。可是稻草人赤手空拳,终敌不过强盗喽啰的砍刀,不少稻草人被砍倒散落地下。青年一瞥之间,还有几个稻草人竟然被小刀钉在了树干上,兀自挣扎,却挣脱不得!青年再仔细一看这匕首,不由大惊,这正是这青年中其两次暗算的那钟强盗飞刀!心想难道大盗飞刀客来攻打药仙谷了?  这时只见凌虚掌门于二弟子已然站定,凌虚掌门在中,冰霜、绿衣分列左右,青年却站在冰霜姑娘身旁。只听凌虚掌门朗声道:“师妹!我知道是你来了!”  只听得另一中年女人的声音答道:“啊?师姐?别来无恙啊!”显然语气中带着无比诧异!又听一男声喊道:“小的们,先助手!”随即强盗喽啰便停下了厮杀,列队站好,药仙谷奇门遁甲中的稻草人也列队归来!只见那强盗队首两骑战马,马上一男一女。青年依稀认得那男的正是那强盗部落的大盗飞刀客!想到他神出鬼没的飞到武功,竟然带队亲征,不由心有余悸!  只见凌虚掌门望望天上的明月,指着说道:“师妹!今天是七月二十,想必你是定然算好我今日剧毒发作,命必归西,前来偷袭吧!可是我却没死,哈哈!”  还没等凌虚掌门的师妹回答,却听那大盗飞刀客骂道:“你这小贼怎在这里?上次射你不死,这次定要取你首级呈送我家大魔王!”说着“哼哼”几声,指着神仙姑娘身旁的青年又骂!  这青年本对这大盗飞刀客极为害怕,但是这么多人面前,尤其在神仙姑娘面前,怎能丢了面子,反而反口回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狗贼!快叫你家大魔王乖乖还我那宝剑来!”青年那把神奇之中得来的宝剑,还没使用,便被强盗部落总首领大盗魔王夺了去了!  只听大盗飞刀客呲牙咧嘴嘲笑道:“想要宝剑,那看你有没有那本事!”说着右手已然伸出,四指除拇指外夹着三把飞刀,“刷”地齐向青年射来,一把直指眉心,一把直对胸口,一把直射喉头!这青年吓得险些晕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寒光,啪啪啪,竟将这三把飞到斩了下来,原来是在青年身边的冰霜姑娘紧急出手,才救了青年性命。  这时已然不由分说了,随即便全面动起手来!强盗喽啰再次攻击斩杀稻草人,稻草人拼命抵抗。凌虚掌门对大盗飞刀客,冰霜姑娘对其师伯,绿衣师妹与青年合伙协助稻草人斩杀强盗喽啰。  只见这绿衣姑娘手中一把皮鞭,卷住一强盗喽啰脖颈,向后一拽便即载到,随即用绿色尖高鞋跟踏到强盗喽啰身上,身一旋转,强盗喽啰立即毙命,手法极其利索。  这青年当然用起手中宝剑,用起神仙姑娘指点的剑法,有刚才鲜果树下与那两稻草人的战前演练,剑法挥舞更加自如。  但强盗喽啰毕竟人多势众,且稻草人赤手空拳杀伤力有限,所以绿衣姑娘与这青年渐败下风。冰霜姑娘终究敌不过长其一辈分的同门师伯,因此,也越来越无暇顾及其他。只有那凌虚掌门,剑法高明,步步紧逼,把那比其师妹还厉害的多的大盗飞刀客逼的左右不暇顾及!  这时只听那尚有余力的凌虚掌门的师妹对凌虚说道:“刚才没来得及回你问话,不错,我却是认为你今天必死无疑,因此前来占领药仙宫,夺取咱师父、师娘那《药仙经》和那《奇门遁甲》的独门绝技!”  只听也有余力的凌虚掌门问道:“你就因咱师父师娘不传你此法耿耿于怀而背叛师门么?”  凌虚掌门师妹答道:“我现在已‘弃暗投明’,与飞刀客结为了夫妻,再也不用理药仙派那些苛刻的门规了!”  凌虚掌门一面对飞刀客舞剑一面答道:“你嫁人也可,只要保守我派秘籍,我门并不妨碍。可是你如何恩将仇报,用我派最之绝密的剧毒暗算于我,反害师门?”  只听那正对冰霜进行剑招压制的凌虚掌门师妹怒道:“哼!我就是要夺那《药仙经》,替我夫婿飞刀兄训练那所向披靡的独门怪兽,以助其成就霸业!”  还没等凌虚掌门回答,那青年却旁听的清楚,心想什么替强盗部落的大盗飞刀客练就那所向披靡的独门怪兽?又想起在强盗部落时那只四条腿八个翅膀的大公鸡,不禁想,莫非强盗部落正在从事某种见不得人的秘密驯养勾当?一时也想不明白,见又有强盗喽啰赶到,只好无暇再想,拼命迎敌,他与那绿衣姑娘,眼见就要招架不住了。  这时凌虚掌门极为生气,大声骂道:“看来咱师父、师娘不将此术传于你,果真是大有远见!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的计划得逞!行此害人恶行,败坏我派清名!”说着口中便念念有词,显然是药仙门奇门遁甲的绝密咒语。  只见谷中蓝光闪现,一只蓝色大雕展翅飞出,“忽”地一张大口,吐出那冷色蓝焰,尽数吞吐向这一群混战的人群之中。那人群中被着冷焰浇灼,却丝毫没事,只有那些稻草人却忽地燃烧起来,浑身都被蓝焰包裹!随即那些仅存的稻草人仅仅针对强盗部落的人等猛烈袭击,依旧赤手空拳,只是拳脚触及之处,那强盗喽啰瞬间迅速燃烧,燃烧不到一秒便一爆炸化成一股蓝色灰烬!  如此变故,这大盗飞刀客与凌虚掌门师门均自大骇!而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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