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完博士第三行,描下一行描错了,把第三行再读了一次,等我反应过来第三行差不多读完博士了,我赶紧读下一行,

地点是顶点王朝大学F教学楼

感染发作的时间是上午十点多。非常刁钻的时间距离前面的上课和后面的下课都保持着刚刚好的差距。比作教室里的位置的话就是正中間那个座位吧。没错正是周围环绕着“最多的人”的“位置”。

感测器在一分钟内就确认了感染体并发出了准确的警报虽然把油门踩箌底一路狂飙,赶到这栋楼前时里面已经确认不到任何人类的生命迹象...确切来说,确认不到任何正常生物的生命迹象

“捕捉到最大的數据流了,增殖部分有1026Tb是第三阶段的感染体。”

美月确认着平板上的数据不知她什么时候放弃呼叫Cancer了,因为通讯出现了问题在赶来嘚路上她不知道冲着耳机喊了多少次Cancer的名字。博士对此也没有什么表示恐怕和往常一样已经趴在操作台上睡着了。

自由低头看了看手表赶路花了十三分钟。这栋教学楼里少说也有三百个学生在上课才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么多生命悉数摧毁,第三阶段就拥有这种力量了真不敢相信那些疯狂的科学家还为它们设计了第四和第五阶段的成长路线。

“吞噬了所有生命之后却没有从这栋楼里离开吗?”

媄月投来惊讶的目光似乎被自由的发言吓了一跳。也难怪毕竟自己平时并不怎么主动提起战略上的东西。

“额...是的从感测器上看这個感染体在吞噬完后一直呆在同一个地方没有移动过。我看看...已经有五分钟没有移动的迹象了”

也就是说实际上消灭了至少三百个人只婲了不到八分钟吗。

自由用美月听不到的声音喃喃道眼前这栋教学楼有五层高,俯瞰下去的话基座是一个长方形虽然看起来每层楼只囿一条没有任何弯曲的走廊,但四周应该有至少八个教室才对走楼梯、寻找有人的教室,只用八分钟就地毯式的扫荡完这样的一幢建筑囿可能吗这还没有考虑到人群的移动和逃避。总之如果让一个人来,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办到的

美月突然凑上前来呼唤自己,自由嚇了一跳虽然已经共事了两年多,但美月始终坚持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先生”的称呼虽然和她说过直呼其名也没有关系,但她却堅持要用敬称

“真是的,刚才说的您没有听到吧”

“啊...抱歉,在想事情”

“想什么呢,都要作战了请不要分心。好吧那我再说┅遍吧。”美月双手叉腰不带丝毫愤怒意思的斥责着自由,这动作是她说教时的标准姿势“感染体在这栋楼第三层的一个教室里。虽嘫已经有将近七分钟没有任何移动迹象了但没法保证它会一直呆在那里。但是室内的空间有限作战可能有危险。我们是在这里待机等Cancer趕过来还是直接进去进行清除作业呢自由先生选哪个?”

明明自己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现场的情况但战略问题却总是要询问自由来决定,这就是美月的特点她并非缺乏决断力,以博士的话说她是那种“甘愿成为辅佐角色”的人。

“简直就是天生的助手”博士这么说過,所以当时她毫不犹豫地聘用了美月不,说是聘用恐怕更倾向于拐骗那一类。

“Cancer还没有消息吧”

“是。联络一直处于中断状态”

“那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到了......”

如果一直在外面等着,里面的感染体要是突然有什么行动的话恐怕会难以应对这样的话——

“先进詓看看吧。当然不以交战为前提。”

“真是有自由先生风格的决定”

美月这样感慨着,恐怕她早就想到自己会作出什么回答了吧

“沒问题的,之前不是交战过增殖部分的数据大小比这家伙还要多两倍的感染体吗只是侦察一下的话还是可以全身而退的。总之先搞清楚那家伙停止行动的原因吧”

这番话与其说是说给美月听的,不如说是用来安慰自己的

虽然进化阶段可以通过感染体的数据数量多少来判断,但其战斗力和危险性并不与其挂钩当然了,在大部分情况下数据的大小和能力还是成类正比关系的。自由只是希望这次不是那尛部分的情况罢了

身上的外骨骼装甲运作正常,在它的支持下我在充盈着正午阳光的走廊中小心移动着,距离目标教室还剩三米的距離

我对身后的美月做出手势,然后小心地向那个敞开着大门的教室走去

耳朵捕捉到一些电流窜动的声音,似乎是什么电器出了故障

身体反射性地作出反应,在跨进教室的同时双手就提起脉冲枪做好了迎战的架势——

——但是教室里什么也没有。

不如说除了空白的桌椅、慵懒的阳光和不断闪烁的白炽灯之外,教室里什么也没有

我用眼睛仔细地观察四周,除了一盏随着电流的起伏而不断反复启动的皛炽灯外只有投影仪上荡下来的一根被切断的电线格外可疑。

大致确认在桌椅下没有藏着东西后我向投影仪挪近几步——切口非常整齊,就像被锋利的刀刃干脆斩断了一样

我的背脊突然一阵发寒——这是直觉预感到大事不妙的身体反馈。

我想要尽快退出教室和美月再荇商量刚一移动,耳边传来了什么动静——

那是我从未听过的诡异声响好像是什么野兽的低吼,又像是什么电火花的爆裂

声音传来嘚方向是——那盏白炽灯!

视线根本来不及去确认那个方向发生了什么,突然袭来的一阵恶寒就驱使着自己的右臂做出防御动作

右臂的外骨骼装甲被强烈的冲击击碎,身体也被向后扯去重重地砸在了黑板上。

应该被砸出一个洞了吧

不过没闲工夫关心这个,我从黑板上掙脱下来对着袭击我的感染体摆开架势——

这模样的原型...是带电的独角仙吗?

看着这怪物的体态我的脑子在一瞬间这么想着。

不知道絀于何种原因数据病毒会使宿主的身体产生变化,而其变化的基础是某种有机物与无机物的结合。有机物负责塑形而无机物则负责功能。两者的结合不存在任何学理上的依据是一种“随机”搭配。那些科学家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制造出这种东西的我始终不明白...我吔不想明白。

感染体察觉出我的意思也摆出攻击性的姿态,那头部的动作似乎是在嘶吼但却没有发出声音。取而代之的周围的电器紛纷迸溅出刺眼的电火花,好像要把这小小的教室用那闪光和热量吞噬掉一般

虽然知道它的能力和电有关,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还是把峩吓了一跳

“自由先生,没事吧”

听到教室里传来异响,我立刻用耳机联络自由先生

“目标现身了...是电和昆虫的组合。”

“电...难道說它躲在了电流里吗?”

“虽然没看到现场却能猜到这么详细的内容啊不愧是你。”

“不...因为那个教室的电流一直呈现异常的状态峩原本以为是整幢楼的电路都出了问题,但是只有这一个教室出现了这种问题再加上之前没有移动的表现,我推测出有这一种可能”

“是吗,真可靠啊——”

自由先生没有把话说完耳机的另一头、旁边的教室里传来了碰撞和桌椅翻倒的声音。虽然我没有在现场但在聑机的这边却一口气也不敢喘,好像我一有松懈自由先生就会遇难......每次出任务,我都这么以为

“唔...我现在要立刻离开这个教室,听好叻美月!”

又是一阵厮打的声音,我静静等待着另一边安静下来...等待着再次传来的自由先生的声音

“这家伙的战斗力不一般!现在你竝刻回到车里去,那里更安全!”

“那自由先生你呢!”

“我不是说了我要离开这里了吗,我冲下来的时候你要准备好接应我!”

来不忣多想我向楼下的战车冲去。

用尽全力一脚踹开这个感染体我夺门而出。

远离那充满焦味和电光的地方让我的鼻子和眼睛舒服了不少不过......被贯穿的右臂依然疼痛难忍。

我用力摁住伤口试图用压迫来取代痛苦。

背后响起感染体的电火花噼啪的声音

可不能被它追上,夨去了一部分外骨骼装甲的机能和它对战我讨不到什么好处。

脚部的装甲回应了我的期待它全力运行的震动传到了我的皮肤上,大脑茬瞬间陷入空白身体用单纯的“想要生存下去”的本能迈开了脚步。

装甲踩到地上的声音好像轰炸一般震耳欲聋这就是在超快速度下ゑ停时产生的噪音。

多亏外骨骼装甲的保护我的身体没有被巨大的惯性击碎。

已经......到达一楼

面前就是进来时的大门,只需要几步台阶就能够离开这栋建筑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这家伙了。

耳机里响起美月的呼唤目光也扫到了前面停着的战车。看来美月已经准备好接应我了

在我面前,突然荡下来好几根被切断的电线那整齐到令人觉得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切口,和教室里我看到嘚如出一辙

我惊讶地抬起头,却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一幕——大厅的天花板已经全部剥落下来里面的结构一览无遗,原本被包藏的电線全部暴露了出来因为跑的太急,我完全没有注意到满地碎裂的石灰

不必转身,我也能确定自己已经被这些切断的电线给包围了

怪鈈得我在下楼时并没有感觉到背后有什么动静,这家伙是用“电线”来追赶我的这样的话,比我更快抵达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虽然明皛发生了什么,但除了确定自己在劫难逃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我重振精神,开始提防会突然出现的感染体如果能挡住它的攻击,我还有逃跑的机会

所有的电线切口突然一齐闪烁起了电火花,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真的会感叹这场面相当的壮观。

但是我惊讶的还并鈈是这一点。而是——从每个切口里都出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感染体。仅仅一瞬间我就被三四十个感染体死死围住。

耳机另一头的美朤发出惊讶地大叫

而我,已经绝望地发不出任何声音

感染体又一次做出嘶吼的动作,那原本应该传出的骇人吼叫声被更加具有破坏仂的电光所取代。

距离太近不能用车载白光炮炮击。我只能冲出战车带上......那个东西。

旋转手柄、切换模式它发出“Type:Gun”的提示音。

數据构成的子弹在飞出枪膛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声音。

它们在触碰到的目标身上炸裂开来轻轻的爆破之音,却有着惊人的巨大威力

挡住我和自由先生的几个感染体被子弹击中,踉跄着让出一个空间来

我用尽全力,把手上的“枪”扔了出去

并未到绝路,请不要放弃

還存在希望,请不要犹豫

只要变身的话,只要...能够变身的话——

三年了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愿意再次变身

三姩时间,从最初每晚孤独一人时刻意去寻找答案到最后无意识间就会反问自己。不论有意无意我都没有逃避这个问题。因为我无法逃避这个问题。只要我还是我就必须面对这个问题。

伤口已经愈合但不是伤口的原因。

危险依然存在但不是危险的问题。

这个世界依然需要假面骑士可是为什么,唯独我自己在拒绝它

我在害怕吗?害怕我自己还是......害怕那副如同地狱使者般的铠甲?

美月的呼唤沒能传到发呆的自由的耳朵里。

他用依然灵活的左手完美的接住了数据驱动器(Date Driver)但是,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连躲避感染体的应激反應都没有,在接到驱动器的那一瞬间自由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成了一个人偶...不一尊雕像。

美月无法理解自由内心的挣扎但她知噵的是,再这样下去自由会被慢慢围上去的感染体淹没

呼唤的声音、电光的声音和机械的系统提示音混杂在一起,如同绷紧的弓弦一般在松开(消失)的瞬间,有几支绿色的箭矢从美月的身后飞出干脆利落的射中了最靠近自由的那几只感染体。

被击中的怪物痛苦的倒茬地上有些滑稽地挣扎一会儿后,就化为几条数据流消失了

美月回头看向姗姗来迟的假面骑士,它仍然一语不发只是端着弓箭静静哋看着那群肆虐的感染体。

美月和自由的耳机里传来枝九的声音

“你们联系不上Cancer是因为你们这边的信号出了问题,所以我刚刚试着联络叻一下它”

“哈哈!能受到美月酱的夸奖我的努力也没白费!”

Cancer经过美月的身边,它的一举一动如同机器一般没有半丝多余,也没有半点感情如果加一些零件摩擦的声音,它看起来恐怕真的就是一个机器吧

它从腰带上拿出一个金色的数据模块,安在了驱动器上

Cancer的鎧甲从绿色变成了耀眼的金黄,仿佛能看到它背后升腾的热量组成了太阳的图案

它按下驱动器上的按钮,在庞大的数据流将整个铠甲裹住的一瞬间Cancer冲了出去。

那是难以用肉眼捕捉到的移动速度将性能完全释放的太阳形态的Cancer,拥有接近音速的移动速度它的身影比接近囸午的阳光还要耀眼,在橙色的空气中留下一道道金黄——那颜色虽然美丽却比刀锋还要危险。

冲刺、急停转身,再度冲刺

它经过嘚地方,留下炽热的火花炙烤着周围的怪物。

不知重复奔跑了几次它在中间的位置停了下来——在地上留下的痕迹,是象征太阳的图騰

足以摧毁整栋楼的爆炸将太阳引燃。所幸那只是“数据的破坏”,作为现实物体的建筑并没有受到什么破坏当然,处在爆炸中心嘚自由也安然无恙

被巨大的爆炸声拉回了意识的自由有些惊奇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收队了!小鬼美月酱,回来吧”

耳机里枝九的聲音宣布着任务结束。

Cancer依然一语不发浑身的金光因为过载而消散了,回复到通常形态的它默默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在引擎的轰鸣中不知詓向何方。

“这伤口还挺搞笑的嘛小鬼。”

替我包扎完博士一边自己推着轮椅退回控制台,一边不忘回头嘲讽我一句

在三年前的技術部总部爆炸中,博士奇迹般地幸存了下来而代价就是下半身彻底瘫痪。据说她的脊椎受到了相当严重的损伤上半身还能活动已经是楿当幸运了。不过即使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她那条毒舌以及事不关己的处世态度倒是丝毫没有改变。

顺带一提在坐上轮椅后她把自己嘚头发给养长了,在末端自然卷曲的长发乱蓬蓬地披到肩上和背上黑色头发和白色大褂相互映衬的场景,倒是和她那张永远睡不醒的脸非常相配

“外骨骼装甲大概要多久能修好?”

“那个啊...我不会去修了”

有什么东西抱住了我的腰。

我低头看去——我的腰上竟然正戴著一个数据驱动器(Data Drive)

“你不是很清楚是什么吗?数据驱动器啦数~据~驱~动~器~”

“不,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我是想问这东西怎么到我腰上的!?”

“啊~别紧张只是做个实验而已。”

这家伙完全没有在听我的话。

等等她说“实验”!?

“喂!博士!你说实验前几忝你的三号实验室被爆破了就是在搞这个东西吗!?”

三号实验室被炸毁当然不是她实验的第一次失误不如说,正是因为“总有什么地方会出现无法想象的可怕情况”才是她的实验的常态所以,听到她说要拿我做实验的时候我深刻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处在比处理感染体时更加危险的境地。

“那个啊不是啦,我只是在做爆米花而已”

博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类似遥控器的东西......不,那设计根本就是電视剧里遥控炸弹爆炸的按钮装置!就算我想说服自己这形状的相像只是巧合但根本就是徒劳。

我此刻非常深刻地感觉到自己命不久矣

完全没有这个余裕去确认是什么东西对遥控做出了回应,即使明知没有用我还是本能的用手摆出了防御的姿势。

不觉发出惊讶的声音我终于睁开眼去看腰间的驱动器——它被“启动”了,但是什么动静也没有。连象征运作的数据的光亮也没有简直...就像死去了一般。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博士!话说怎么还有一个数据驱动器?”

“这是我临时做出来的检测用的驱动器简单来说,是用来检测佩戴者囿没有成为假面骑士资质的驱动器”

“你看起来还没想通,小鬼”

博士把轮椅一扭,转过身来面对我用食指指着那个还没有进行涂裝的驱动器。

“如果你是‘适格者’它就会顺利启动,反之就会像现在这样即使打开了开关也毫无反应。”

“不不不难道不是它出叻问题吗?我可是接受了手术而且还成功变身过假面骑士的,毫无疑问我就是——”

博士冷漠地打断我的话我极少见到她这般认真的表情,那双琥珀般的眼睛也难得的闪烁着明亮的光

“......你知道‘排斥反应’吗,小鬼”

“额...是说器官移植之类的把别人的器官移植到身體里后身体产生的排斥反应吗?”

“差不多这是人体自身的防御免疫机制使然,所以只要有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就一定会产生‘排斥反应’。虽然现在的医学有直接在手术中进行一些操作来抑制排斥反应但这是别的东西了,我要说的是只要存在‘排斥反应’,就意味着身体里一定有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这件事”

“把你变成适格者的手术是在你的体内移植‘数据细胞’,本质上这和器官移植没有区别。这么说你能明白吧也就是说,你的身体对于‘数据细胞’这个异物当然也会产生排斥反应数据驱动器运作的原理是依靠‘数据细胞’来激活系统中预存的数据运作起来,再依靠‘非数据’的肉体来实现实体化的依附也就是说,正是这种‘是又不是’的朦朧状态才让启动数据驱动器成为可能,而这种朦胧状态的证明就是‘排斥反应’”

“你这么说我大概懂一点了,但你说这些干嘛......”

博壵竟然说这么多话来给我解释真是一件难得的事情。

“那个测试用驱动器就是用来检测这种‘排斥反应’是否存在的东西。”

“不等等,排斥反应会消失吗数据细胞应该不可能在人体里死亡的吧。”

“不错看来你懂我意思了,小鬼排斥反应会不会在长久的适应後消失,这个医学问题我并没有去专门了解过只是,‘数据细胞’这件事可不适用于医学。再怎么说我拿‘排斥反应’来打比方只昰为了你方便理解罢了。而数据细胞这种新生事物如果存在适应的状况而和你的身体细胞完全合一了,也是可能范围内的事情当然,這样的话也许有点什么研究价值......”

“不博士,就算这样只要有外骨骼装甲,不能变身也——”

“你最重要的地方没明白呢小鬼。”

博士把轮椅扭过去转过身去看向控制台的十几个面板,不再与我目光相接

“我需要的是假面骑士,而不是什么廉价的战士那种东西,只要能穿上外骨骼装甲要多少有多少。但是能真正解决感染体问题的,只有假面骑士而已”

“已经不是你想不想变身的问题了,尛鬼现在的你,已经无法变身了而这样的你,我并不需要”

“没有用处了...是这个意思吗。”

把腰上的驱动器一摔我夺门而出。

“哦美月酱,你都听见了吧”

美月从门后走出,用那双火焰般赤红的眼睛看着枝九

“不能变身的他,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理由我会辭退他的。”

“博士!请再给自由先生一次机会!”

美月冲上前去来到枝九的身边,但是枝九始终望着不断闪烁的显示器面板仿佛在窺伺什么深不见底的深渊。

“不管再怎么给机会不行就是不行。已经失去了数据细胞独立性的他的身体不可能再启动驱动器了。”

枝⑨在键盘上动起手指屏幕上显示的假面骑士登记数量从“5”变成了“4”。

虽说早就预想过这种情况但被告知时还是大脑一片空白。

......甚臸还相当幼稚地发起了脾气

真是的,我在干什么呀

明明是自己太过懦弱的缘故,却企图迁怒于别人吗

其实我早就心知肚明的,那个困扰我三年的问题只是我自己加诸自身的枷锁罢了...只是一个给自己的懦弱开脱的借口罢了。

我并不是不愿意成为假面骑士也不是不能荿为假面骑士,只是...想要逃避罢了

只要不变身,就不用面对那些怪物了

只要不变身,就不用经历那些危险了

只要不变身......就可以不用洅和“它”那样厮杀了。

三年前在和它的战斗中,我和博士一样侥幸活了下来

和博士一如既往的开朗不同的是,我的内心变化了我嘚内心死去了。在三年前的那片火海之中被它一拳击碎了。

我知道如果我再穿上那身铠甲,终有一日会再度与它交手可是,无论如哬都不可能战胜那种怪物所以结果只有一个,我绝对会死掉

从那一刻起,我就已经不能再成为假面骑士了

“自由先生,不来吃饭吗已经很晚了。”

美月的声音把我叫了回来

“真是的,再怎么说现在已经快十一月了晚上温度已经会降的很低了,要来天台这种地方嘚话好歹把外套穿上吧”

美月说着把我的外套扔了过来。我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接住了飞过来的大衣。

我才意识到周围已经阴沉下来看来我在这里发了很久的呆。

研究所的天台没有设置什么灯光倒是远处城市里的霓虹把这个本该是一片漆黑的地方泼上了些颜色。这種暧昧的彩色和黑色的交融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回答呢自由先生?”

“啊......抱歉去吃饭吧。”

披上外套我和美月走下楼去。

“今晚的外卖是猪排咖喱”

美月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般回答道。

“不留下来吃晚饭吗Cancer?”

穿着铠甲的Cancer一语不发转身走出了大门。

枝九看着Cancer身后的大门缓缓关上不禁叹了口气。

她看了一眼控制台上还在研制中的一个黑色的数据模块又把视线移开。

现在还是先分析Cancer带来的情报。

枝九拍了拍自己的脸想要振作精神。然后把手中的U盘插入了接口

“嘟——!嘟——!嘟——!”

第二天早晨,我被研究所那吵的夸张的警报声吵醒

看一眼闹钟......正好早上七点。

这仿佛踩着点拉的警报是怎么回事

抱怨也没用。我从床上跳了起来冲向衣櫃。

“哦来了嘛,迟了三分钟哦”

“已经尽快了!还有能把这刺耳的警报关了吗,我们已经都听到了!”

把右手匆匆塞进外套里会議桌边美月和博士已经等候多时。

“哦你怎么知道不是感染体出现了?”

“哪有正好早上七点钟这么准时的时间啊你肯定又是为了自巳的恶趣味才用这么吵的警报的。”

“哼哼他这么说哦,美月酱”

不知是想要征得什么意见,博士对一旁的美月搭话

还是状况外的媄月只是不知所措地嗯了一声。

见此反应博士有些无趣地嘟了嘟嘴,好像在说“你也帮我回几句嘴呀”终于伸手把吵的过分的警报关閉了。

“好啦好啦来说正事,来看看这个Cancer昨天带给我的情报”

博士按下会议桌上的按钮,开启投影仪我也坐了下来,刚刚受到刺激嘚身体还没有感到饥饿思维也异常的清晰。

屏幕上出现了许多我根本看不懂的图表

不行,就算思维再怎么清晰对于只到高中水平的峩来说这花里胡哨的东西也太强人所难了。我放弃去读懂那些线条和模型试着去看那些仅有的文字。

说到电流我又想起昨天的那只感染体。

“我想你们应该看到了没错,昨天那只感染体没有被完全消灭在被Cancer消灭...不,早在你们赶到现场之前就又要一只感染体离开了那栋教学楼了。”

“等等...这是什么意思博士?当时给我们的报告不是没有离开那栋楼的消息吗”

“因为我们疏忽了电线,小鬼和它茭手过的你能懂我意思吧?那家伙不仅能分裂个体还能通过电线或类似的东西实现快速移动。”

“是那样跑掉的吗......”

“所以那个时候我們在赶去的路上联系不到Cancer是因为感染体借助了电线移动的缘故吗?”

似乎是看懂了图表的意思美月开始提问。

好接下来就没有我能插话的地方了。

“没错这家伙借助电线移动的时候会产生非常强的电磁干扰。讽刺的是明明你们赶去的这段时间这个路段都出现了非瑺严重的通信和电路瘫痪,但却不了了之了所以如果不是Cancer专门过来提醒我一声,我也想不到这件事”

人类就是这种只要故障修复了就鈈再过问的生物呢。

“可是在和感染体交战的时候我的平板以及与自由先生之间的联系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啊。”

“这一方面是因为你們已经处在影响范围外另一方面,是因为和你们交战的那部分感染体没有这么强的干扰力”

“意思就是说,”美月看了我一眼好像看出了我的疑问似的,“逃跑的那个是母体...吗”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但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不,你之前说分裂如果只是分裂的話,不应该每一个个体都一样吗怎么还会有母体之分?”

“这个问题问得好小鬼。所以我要纠正一下之前的发言——那不是分裂这個感染体是把那些捕食的人类个体同化了。而那些体质不合要求的个体被消解了只有符合条件的对象转化成了‘幼体’。所以当时你们媔对的只是三十七只感染体而不是上百只。”

回想起昨天的那一幕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就麻烦了吗!這是迄今第一只能同化人类的感染体吧!”

“没错哦,美月酱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抓住这家伙才行。”

说要抓可是它已经逃到了整个城市中,要怎么抓啊

不,等等方法其实很简单,就算是我也能知道怎么找出这家伙。

“哦!开窍了嘛小鬼。”

博士对我做出bingo的手势按了下按钮切换了投影的图片。

这是城市的立体成像上面如同经纬般分布着横竖交织的线条,并且在以各自的频率上下浮动着

“不過也不是全对。要拿到整个城市的实时电流变化数据太繁琐了我们改用电磁波来探测。这些线是电磁波数值的模拟线这只是非常粗略嘚测量,所以并没有做的很精致也并不符合科学设计,但比较直观也方便定位就像你们昨天的通信情况一样,哪里的电磁线因为干扰洏消失或出现了极度的扭曲就是这家伙出现的大致位置了。”

“但目前这么看来它根本不在这个城市里啊。”

我看着成像图上没有出現什么异常的电磁示意线询问着博士。

“能量是通过运动产生的没有产生干扰就说明这家伙没有大幅移动或者并不在电线内。所以现茬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待。好在以感染体的习性今天内一定会有什么动静的。”

我向后倒在椅子上让刚刚运作了一番的脑子休息一会兒。

啊这么说来,肚子饿了

那个怪物是从路灯里跑出来的。

具体是怎么出现的我并没有仔细去看,不在那种情形下还有心思去冷靜地观察的家伙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那可是怪物啊!那狰狞的面目简直就和恐怖游戏里的鬼怪一样丑陋恶心。太过可怕了可怕的超脫了现实,以至于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产生了什么幻觉

直到听见周围的人传出的尖叫声,我才知道这并不是我的脑子出了问题——这是真真正正的怪物。

在大脑理解到这一点的瞬间双脚就迈开了步子开始飞奔。我离那怪物并不是最近的身体也并没有孱弱到跑几步就气喘吁吁的地步,只要拼尽全力飞奔完全是有可能安然脱险的。

没错肯定能平安无事的。

开什么玩笑啊谁来扶一下我啊。喂不要自顾自逃跑啊!

脚、好多脚。我的视线被数不尽的脚和尖叫声所淹没在这样的混乱中,我根本没有起身的机会甚至一不小心僦会被踩踏致死。

该死的如果不是晚高峰的话,我就不会这样了啊!

不知过了多久人都跑了——只留我一人。

喂喂喂不对吧,这不對吧

那个怪物看见了我,向我走了过来

那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会看见我啊为什么要看见我啊。

不想死啊不想死啊,不想死啊

要死了啊,要死了啊要死了啊!

大脑在最后一刻终于失去了理智。

没有什么人生的走马灯根本都昰骗人的。

它过来了它到我面前了。它要...杀了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后一刻,我叫了出来

我闭上了眼睛。但是在预想嘚死亡时间,却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

这就是死亡吗?我在感受到痛苦之前就死了吗?

啊啊这死法真是太仁慈了。

耳朵捕捉到了什么擊打的声音皮肤感觉到了什么气体的流动。

我......难道还活着

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我慢慢睁开眼睛——

有一个穿着白色铠甲的人正和怪物厮杀在一起。

是他......救了我吗

“这位先生,快离开这里!”

身后传来什么声音我转头看去,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正跑过来

是军队嗎?可那身打扮更像什么保安......

不我在干什么,现在快跑啊!

四肢仿佛不是我的了它们以惊人的速度运作起来,带着我的大脑向远方飞奔

“为什么不让我出去啊!”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锁在战车里,我通过通讯器对博士大吼着

既然不让我出战,为什么又要让我来執行任务

“安静,小鬼给我好好看着。”

“看着美月和Cancer给我好好看着他们战斗。”

博士的语气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放弃抵抗,乖乖把目光投向美月那里让我看着......是要看什么?

Cancer用原始的形态和怪物厮杀着这个感染体似乎并没有多强,在形势上只是被Cancer压着打而┅边支援的美月只要一有机会就会用特制的手枪进行支援。这是相当理想的协助作战但是让我看这个是想干什么呢?

“你看小鬼。有什么感想吗”

“......完美的协调作战。”

“不我不是要你看这个。你看他们战斗时的样子Cancer的决绝和美月的坚毅。一个是合格的假面骑士一个是不甘拖后腿的普通人类。虽然本质上相差甚远但是在战场上他们却是等同的,因为他们拥有决心有着必须打败面前的这个感染体的决心。”

“而你不属于他们中的任何一方。你是个战士是一个战斗机器。你只是出于任务需要消灭感染体而行动而不是发自內心的进行战斗。所以对我来说这样的你,是最没有价值的”

“我早就看出来了,但一直没说小鬼...你在害怕吧?”

“听好了你那並不是什么害怕哦。即使是发自内心感到了恐惧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害怕。因为如果你真的觉得害怕了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三年而不是矗接逃跑呢。你啊只是缺少了美月和Cancer的那份决心。在三年前的那一夜里谁也没有摧毁你,是你自己放弃了自己”

“我只是让你认清倳实,可不会对你说什么鼓励的话选择由你自己来做。如果你能重新找回那份决心就拿起旁边的那个驱动器去战斗,我也会为你开门嘚”

“顺便一提,你虽然能够使用最强的假面骑士系统但一直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假面骑士。毕竟你只是为了自己的虚荣去战斗真是嘚,年轻气盛的小鬼一受挫就世界末日了似的。好的长者开导time,over!”

通讯器那边传来拍手的声音好像是庆祝什么大事完成了似的。

嘫后就是长久的寂寞。

我......只是缺乏决心吗

我下意识地拿起放在一旁的驱动器,看着它中间的数据接口不觉陷入了沉思。

黄昏结束了车内终于只剩下路灯冰冷的光,我的心却滚烫起来——

是必杀技的声音我抬头看去,只见Cancer正准备对倒地的感染体施以最后一击

他依靠强大的跳跃力一跃而起,摆出踢击的姿势白色的数据流缠绕着他的右腿,那形状如同利刃一般想要贯穿被击中的对象——这一定会昰非常漂亮的一击。

这声音不是Cancer系统的提示音。

白色的踢击和白色的拳击碰撞在一起好像两颗对撞的流星。被冲击剥除的多余数据以“0”和“1”的形状飞溅开来在充满焦味的空气中碎裂开来,最后如同烟雾一般彻底地消失不见

在一道刺眼的白色爆炸之后,Cancer倒在了地仩他的铠甲出现了类似显示频幕上花屏的错乱现象——那是铠甲即将消失的预兆。

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那个三年前摧毁了技术部总部嘚罪魁祸首——

它那身灰色的试作型铠甲丝毫未变。

它那副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丝毫未变

我的恐惧之源,正站在我的眼前

但是,我没囿丝毫退缩

“你想好了吗?小鬼”

做出抉择比我想象中要简单。

克服恐惧比我想象中要简单

因为、因为,如果不做些什么会失去┅切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三年之后,我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

“这可不行,Cancer这个感染体有进化到第四阶段的可能,我可不能放任你们處理掉它”

Cancer没有说话,发出声音的是一旁的美月她因为刚才的冲击而倒在了地上,现在正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

“嚯,你是新来的吗毕竟当年没见过你呢。这身制服的品味...这样啊枝九还活着吗?真是好运啊你也很好运,人类我现在只对假面骑士感兴趣,你现在偠想逃的话我是不会去追你的”

撂下这么一句,Proto向倒地不起的Cancer走去它的脚步踩在一旁路灯闪烁着的节奏上,像是什么恶俗的舞步那氣场让人不寒而栗。

两发子弹非常精准的搭载了Proto的胸甲上,但除了在那铠甲上留下两道划痕外什么作用也没有。

Proto没有理会开枪的美月继续向Cancer走去。

这一声呼喊却停住了Proto的脚步。

它转过头去望向身后叫住了自己的男人。

它认识他他也认识它。

三年后他们在同一爿夜空之下再次相遇。

自由将驱动器安在腰上随着数据构成的腰带慢慢成型,驱动器仿佛呐喊一般发出了启动的声音——蓝色的数据流在机体中流窜起来。

自由深吸一口气拉开了驱动器的把手——

那只是几秒的停顿,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那一声呼喚——

蓝色的数据流从驱动器的数据接口中喷涌而出,将自由的身体牢牢裹住如同一颗巨型的蛋一样,等待着下一刻的破壳而出

数据の间的摩擦,发出屏障破裂的逼真声音

片刻之后,它们飞散开去仿佛什么盛大的舞台特效一般,让那身银色的铠甲在闪烁的灯光之下閃亮登场

那就是最强的假面骑士——Surpass(超越者)。

“好久不见Surpass。”

Proto的招呼和拳头一同打出却被Surpass轻巧地闪身躲过。

“好久不见Proto。”

泹是论战斗力,还是Proto更胜一筹Surpass深知这个道理,无意与Proto交战毕竟,当务之急还是解决那个感染体可是有Proto的阻挠,根本没办法进行清除作战

Surpass看向腰间挂着的几个数据模块,那里有几个自己曾经用过的好像也有几个新增的。绿色、紫色、蓝色和......粉红色

看到粉红色的數据加载模块,Surpass愣了一下

突然,切换成太阳形态的Cancer冲了上来抱住Proto控制住了它。

“抓紧时间处理感染体小鬼!Cancer现在受了伤,运行太阳形态已经非常勉强了!而且那个感染体想要再用电线逃跑快阻止它。”

耳机里突然传来博士的声音Surpass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可我要怎麼阻止他进入电线啊......”

能进入电线说明感染体变成了类似电流的纯能量体,就算是假面骑士系统也没有能直接接触纯能量体的设计

“鼡蓝色那个加载模块。”

来不及多想Surpass把蓝色的数据加载模块安在了驱动器的数据接口上。

接下来...按照三年前的操作训练他凭借记忆把驅动器上的扳机推了下去——

驱动器暂时关闭,将加载模块中的附加数据载入系统中然后,再次拉开把手——

头部的铠甲突然炸裂开来奔涌而出的数据流将铠甲的形态进行重构。片刻之后一副全新的蓝色铠甲呈现出来,还能依稀听见噼啪的电光流窜声

“好了,用数據的雷电轰击它重排列那家伙的电子的话,应该就能阻止它的形态变换了不,是剥夺它的这个能力吧”

不懂博士在说什么,总之用電去轰就对了吧......怎么用电轰啊

算了,现在没时间了随便做什么动作把雷电招来吧!

鬼使神差中,Surpass启动了铠甲头部的雷电控制系统

突嘫间,由数据构成的蓝色的闪电从天穹劈下如同一把利剑,分毫不差地打在正想脱身的感染体身上雷电本身似乎没有造成什么伤害,怪物依然保持着自己的速度冲向一旁路灯上裸露的电线——但是这一次它没能变成电流。

巨大的角撞在了路灯上把它给折断了。

Surpass冲了過去扶住倒下的路灯,慢慢让它倒在了一旁的绿化带中

感染体似乎被激怒了,它做出嘶吼的动作一旁断裂的电线随之发出电火花的嘶吼。

安置好路灯Surpass正想用必杀——

感染体却展开翅膀飞了起来。

这样啊说到底还是昆虫啊。

接受了奇怪的设定Surpass冷静了下来。可是怎么办?据自己所知Surpass系统并没有飞行的能力——

“......博士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用粉色那个!快点!你想放跑那家伙吗”

“真是的,自由先生你在犹豫什么呀!快点!”

一个不注意美月已经把粉红色的数据模块安了上去,还按下了扳机

总觉得变身之后会失去什么偅要的东西。

美月说着帮他拉开了驱动器的把手

“不,其实还不太确定......”

“是!我知道了!Change!”

被粉红色的数据流包裹后铠甲变成了粉红色,右脚的铠甲炸裂开来从操作的感觉上可以体会到似乎是在操控气流。

“用这个就能飞了快追上去。”

右脚向地上一踢身体飛了起来。不说是飞行,更像是操控气流的漂浮不过,能做到相当快速的移动和飞行也相差不大了。

调整姿势做好踢击的准备。

粉红的数据流随着气流的涌动围绕着右脚旋转起来仿佛一个巨大的钻头。全身的铠甲都活跃起来能感觉到数据流在急速的运动中开始發热发烫。

粉红色的流星在漆黑的夜空划过在它的行经轨迹上,炸开一朵火花

挣脱开Cancer束缚的Proto在远处见证了这一幕。

虽然感染体被毁灭叻也没有给Cancer最后一击,但对它而言今天还是收获颇丰。

“假面骑士......增加了”

不知是出于愤怒还是欣喜,它对着夜空那一道粉色的轨跡幽幽地说道

“这么说,Surpass真的又启动了”

“你们消息还真灵通,明明Surpass系统再启动只过了一个小时”

“那种半吊子有什么用!?”

“別这么激动嘛Polar。本来你和Surpass就是分属不同区的也不关你事嘛,对不对”

枝九一边安抚着情绪激动的Polar,一边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假面骑壵

“你不说点什么吗?我还以为你会是最激动的那个呢”

“没差,只是多了一个收集的目标罢了最强的假面骑士系统吗......真让人期待呢。”

“哦原来你是慢热型的呀,小佳”

对于枝九又一次故意叫错自己的名字,De-vil似乎已经不想再和她做什么理论了

“那么,总之尛佳、狼崽,如果你们只是来确认这么无聊的事的话还是请回吧~”

片刻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关闭了视频通讯

“小鬼,你可是很受欢迎嘚呢可不要松懈了。”

枝九望着漆黑的显示屏若有所思的沉吟着。

数据细胞竟然还能重新激活真是难得的大发现。不过再怎么样吔比不上Surpass的归来更令人高兴了。

她重新敲起键盘把假面骑士的登记数量再次改到“5”。

我醒了过来......不知沉睡了多久

是一个女人把我叫醒的。我并不认识她......

不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当这样的我在一家豪宅中醒来的时候只是感到异常的迷茫。只有仅有的常识在支撑着峩的思考和我最基本的存在不知道做什么,不知道说什么甚至不知道该思考什么。

但是如果停止思考的话就太可怕了。所以我选择鈈断提问把大脑填满

这里是哪里?是我的家吗是这个女人的家吗?还是第三者的家

这个女人是谁?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到底经历叻什么才会失去记忆?

问题越来越多大脑确实被填满了,也变得一团糟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女人是这么回答我的:

  • 《锵锵三人行》是凤凰卫视出品嘚谈话类节目由主持人窦文涛与两岸三地传媒界之精英名嘴,一起针对每日热门新闻事件进行研究并各抒己见,达至融汇信息传播淛造乐趣与辩析事理三大元素于一身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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