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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近思录》3(原文)
  此卷论齐家。盖由己及人,莫先于家,伦常日用,乃斯须不可离者。诚
克治之功既至,则施之家而家可齐矣。
朱子曰:道之在天下,其实原于天命之性,而行于君臣父子兄弟
夫妇朋友之间。
朱子曰:父子兄弟为天属而以人合者居其三焉:夫妇者,天属之所由以续者也;君臣者,天属之所赖以全者也;朋友者,天属之所赖以正者
也。是则所以纲纪人道,建立人极,不可一日而偏废。
朱子曰:人所以有此身者,受形于母,而资始于父,虽有强暴之人,见子则怜,至于襁褓之儿,见父则笑,果何为而然哉?
朱子《答陈肤仲》曰:承以家务业委,妨于学问为忧,此固无可奈何,然只此便是用工实地。但每事看得道理,不令容易放过,更于其间见
得平日病痛,痛加翦除,则为学之道,何以如此。若起一脱去之心,生一排遣之念,则事理却成两截,读书亦无用处矣。
或云:父子欲其亲,君臣欲其义。朱子曰:非是欲其如此,盖有父子便自然有亲,有君臣便自然有义。
朱子曰:几谏只是渐渐细密谏,不要峻暴硬要阑截。
朱子曰:父子相隐,天理人情之至也。
问:父母之于子,有无穷怜爱,欲其聪明成立。此之谓诚心耶?朱子曰:父母爱其子,正也;爱之无穷而必欲其如何则非矣。此天理人欲之
间,正当审决。  
  此卷论出处之道,盖身既修,家既齐,则可以仕矣。然去就取舍,惟义
之从。仕止久速,各当其可,所亟宜审处也。
朱子曰:君子量而后入,不入而后量。
朱子曰:观圣人出处,须看他至诚恳切处,及洒然无累处。
朱子曰:士有学有德,而后其言行有可观。有行有言,而后其节义有可贵。此士君子立身行道次第始卒之常,而不可易者也。然人之所禀不
同,而其所遭亦异。故得于身后,或无以验其事,成于终者或元以考其初。此论世尚友者,所以每恨全德之难,而欲择其所从者,又不免有多歧之惑也。
朱子曰:才出门去事君,这身便不是自家底了。贪生怕死,何所不至?
朱子曰:近臣以謇谔为体,远臣以廉退恬静为体。
朱子曰:今人只为不见天理本原,而有汲汲以就功名之心,故其议论见识,往往卑陋。多方迁就,下梢头只成就一个私意,更有甚好处。
朱子曰:天下事谁被你算得尽,今人须要计较到有利害处,所以人欲愈炽而义理愈灭。
朱子曰:今士大夫或徒步到三公,然一日得志,则高台深池,撞钟舞女,所以自乐其身者,惟恐日之不足。虽廪有余粟,府有余钱,能毋为
州里灾害则足矣,固未暇以及人也。
朱子曰:古人之所谓学者,岂读书为文以干利禄而求温饱之云哉?亦曰明理以修身,使其推之可以及夫天下国家而已矣。
朱子曰:事有不当耐者,岂可全学耐事。其弊至于苟贱不廉,风俗不好。直道而行,便有窒碍,然在吾人分上,只论得一个是与不是,此外
利害得丧,不足言也。
朱子曰:吾人不合偶得一官,遂以官为业,一日投闲,便有食不
足之叹,彼此皆然。
朱子曰:一日立乎其位,则一日业乎其官;一日不得乎其官,则不敢立乎其位。有所变而不肯为者,私也。有所畏而不敢为者,亦私也。
朱子曰:朝廷设官求贤,故在上者不当以请托而荐人;士人当作礼义廉耻,故在下者不当以自媒而求荐。
朱子曰:宰相以得士为功,下士为难,而士之所守,乃以不自失为贵。
朱子曰:怪不得今日士大夫,是他心里无可做,饱食终日无所用心,自然只随利欲走。间有务记诵为词章者,又不足以救其本心之陷溺,所
以个个如此。只缘无所用心。
朱子曰:贪污者必以廉介者为不是,趋竞者必以恬退者为不是。由此类推之,常人莫不皆然。
朱子曰:人当有以自荣,则用舍行藏之间,随所遇而安之。圣人于用舍甚轻,没些紧要,用则行,舍则藏。如晴,则著鞋,雨下则赤脚。 
  此卷论治本。盖明乎出处之义,则得时行道,务在提纲挈领,端阙治原,
庶使天下知儒术之非迂疏而寡效也。
8·01 朱子曰:古先圣王所以立师傅之官,设宾友之位,置谏诤之职,凡以先后从臾,左右维持,惟恐此心顷刻之间,或失其正而已。
朱子曰:惟圣尽伦,惟王尽制,固非常人所及。然立心之本,当以尽者为法,而不当以不尽者为准。
朱子曰:天下之事,有缓急之势。朝廷之政,有缓急之宜。当缓而急,则繁细苟察,无以存大体,而朝廷之气为之不舒。当急而缓,则怠慢
废弛,无以赴事机,而天下之事日入于坏。均之二者皆失也。
8·04 朱子曰:大臣者,人主所与分别贤否,进退人材,以图天下之事,自非同心一德,协恭和衷,彼此坦然,一以国家为念,而无一毫有己之私间
于其间,无以克济。
朱子曰:天下之事,千变万化,其端无穷,而无一不本于人主之心。人主以渺然之身,居深宫之中,其心之邪正若不可得而窥,而其符验之著于外者,常若十目所视、十手所指而不可掩。是以古先圣王,兢兢业业,持守此心,虽在纷华波荡之中,幽独得肆之地,而所以精之一之克之复之,如封神明,如临渊谷,未尝敢有须臾之怠。
朱子曰:天下之纪纲,不能以自立,必人主之心术,公平正大,无偏党反侧之私,然后纪纲有所系而立。君心不能以自正,必亲贤臣,远小
人,讲明义理之归,闭塞私邪之路,然后可得而正。
朱子曰:须是自闺门衽席之微,积累至薰蒸洋溢,天下无一民一
物不被其化,然后可以行周官之法度。
朱子拟上封事曰:臣所读者,不过《孝经》、《语》、《孟》之书;所学者,不过尧舜周孔之道;所知者,不过三代两汉以来治乱得失之故;所讲明者,不过仁义礼乐天理人欲之辨;所遵守者,又不过国家之条法。考
其归趣,无作欲为臣者忠为子者孝而已。
朱子曰:做宰相只要辩一片心,一双眼。眼明则能识得贤不肖,心公则能进退得贤不肖。
问:论治便当识体。朱子曰:然。如作州县,便合治告讦,除盗贼,劝农桑,抑末作。如朝廷,便须开言路,通下情,消朋党,如为大吏,
便须求贤才,去赃吏,除暴敛,均力役,这都是定格局合如此做。如为天子近臣,合当謇谔正直,又却恬退寡默,及至处乡里,合当闭门自守,躬廉退
之节,又却向前要做事,便都伤了大体。
朱子曰:三代以下,汉之文帝,可谓恭俭之主。
朱子曰:为政不在用一己之长,而贵有以来天下之善。
朱子曰:人主当务聪明之实,不可求聪明之名。信任大臣,日与图事,反复辩论,以求至当之归,此聪明之实也。偏听左右,轻信其言,此
聪明之名也。
朱子曰:人主所以制天下之事者,本乎一心。而心之所主,又有天理人欲之异,二者一分而公私邪正之路判矣。
朱子曰:《诗》曰:“秉心塞渊,騋牝三千。”此见人之所以成其富强之业者,非必权谲计数之为务,而在于诚实深厚之中也。
朱子曰:天下之事,决非一人之聪明才力所能独运。是以古之君子,虽其德业智谋足以有为,而未尝不博收人才,以自裨益。方其未用,而
收置门墙,劝奖成就,己不胜其众。是以至于当用之日,推挽成就,布之列位,而无事之不成也。
朱子曰:古之君子有志于天下者,莫不以致天下之贤为急。而其所以急于求贤者,非欲使之缀缉言语,誉道功德,以为一时观听之美而巳。
盖将以广其见闻之所不及,思虑之所不至,且虑夫处己接物之间,或有未尽善者,而将使之有以正之也。是以其求之不得不博,其礼之不得不厚,其待
之不得不诚,必使天下之贤,识与不识,莫不乐自致于吾前以辅吾过,然后吾之德业,得以无愧乎隐微,而究极乎光大耳。
朱子曰:治天下当以正心诚意为本。
朱子曰:天下国家所以长久安宁,惟赖朝廷三纲五常之教,建立修明于上,然后守藩述职之臣,有以禀承宣布于下,所以内外相维,小大顺
序,虽有强猾奸宄,无所逞志。不然,以一介书生,置诸数千里军民之上,亦何所凭恃而能服其众哉。
朱子曰:昔者圣王,作民君师,设官分职,以长以治。而其教之目,则曰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五者而已。
朱子曰:国计所资为甚广,而民情所患为甚深,若不根索弊原,别行措画,窃恐民力日困,亦非国家久远之利。
8·22 朱子曰:仗节死义之士,当平居无事之时,诚若无所用者。然古之人君,所以必汲汲以求之者,盖以如此之人,临患难而能外死生。则其在平世,必能轻爵禄,临患难,而能尽忠节;则其在平世,必能不诡随。平日
无事之时,得而用之,则君心正于上,风俗美于下,足以逆折奸萌,潜消祸本,自然不至真有仗节死人之举也。惟其平日自恃安宁,便谓此等人才必无所用,而专取一种无道理,无学识,重爵禄,轻名义之人,以为不务矫激而尊宠之,是以纪纲必必坏,风俗日偷,非常之祸,伏于冥冥之中。而一旦发于意虑之所不及,平日所用之人,交臂降叛,而无一人可同患难,然后前日摈弃流落之人,始复不幸而著其忠
义之节。以天宝之乱观之,其将相贵戚近幸之臣,皆已顿颡贼庭。而起兵讨贼,卒至于杀身灭族而不悔,如巡、远、杲卿之流,则远方下邑,人主不识其面目之人也。使明皇早得巡等而用之,岂不能销患于未萌!巡等早见用于明皇,
又何至为仗节死义之举哉!
朱子曰:欲图大者当谨于微,欲正人主之心术,未有不以严恭寅畏为先务,声色货利为至戒,然后乃可为者。  
卷九治法&&
  此卷论治法。盖治本既立,则治具宜张,举凡用人行政兵农学校利弊之
故,经权之宜,皆不可不讲,以成极治之功也。&
朱子曰:天下制度,无全利而无害底,但着利害分数如何。
朱子曰:不察其贤否忠邪,而惟党之务去,则彼小人之巧开自谋者,必将有以自盖其迹。而君子恃其公心直道,无所回互,往往反为所挤而
目以为党,汉唐绍行之已事未远也。
朱子曰:制度易讲,如何有人行!
朱子曰:君子小人,固不当过为忿疾,然无交和之理。
朱子曰:宰相择长官,长官却择其寮。今铨曹注拟小宫烦剧,而又不能择贤,每道只令监司差除亦好。
朱子曰:巨精选一个吏部尚书,使尽搜罗天下人才。诸部官长,得自辟属官,行要过中书。朝官次第阙人,却令侍从以下各举一人二人。只
举一二人,彼亦不敢以大段非才者进。  
卷十政事&&
  此卷论临政处事,盖明乎治体而通乎治法,则施于有政矣。凡居官任职,事上抚下,待同列,审时宜,经世之道,济物之方,无不具于斯焉。&&
朱子曰:只有一个正其谊不谋其利,明其道不计其功。公平正大行将去,其济不济,天也。古人做得成者。不是他有智,只是偶然,其他费
心费力,用智用数,牢笼计较,都不济事,都是枉了。
朱子曰:诚以天下之事为己任,则当自格君心之非始。欲格君心,则当自身始。
朱子曰:修身事君,初非两事,不可作两般看。
朱子曰:古之君子,居大臣之任者,其于天下之事,知之不惑,任之有余,则汲汲乎乘时而勇为之。知有所未明,力有所不足,则咨访讲求
以进其知,拔援汲引以求其助。如救火追亡,不敢少缓。上不敢愚其君,以为不足与言仁义;下不敢鄙其民,以为不足以兴教化;中不敢薄其士大夫,
以为不足共成事功。屹然中立,无一毫私情之累,而惟知其职之所当为,夫是以志足以行道,道足以济时,而于大臣之责,可以无愧。
朱子曰:夫杜门自夺,孤立无朋者,此一介之行也。延纳贤能,黜退奸险,合天下之人以济天下之事者,宰相之职也。
朱子曰:人材衰少、风俗颓坏之时,士有一善,即当扶接导诱,以就其器业,此亦吾辈将来切身利害。盖士不素养,临事仓卒乃求,非所以
为国远虑,而能无失于委任之间也。
朱子曰:古人临事所以要回互时,是一般国家大事,系死生存亡之际,有不可直情径行处,便要权其轻重而行之。今则事事用此,一向回互,
至于枉寻直尺,而利亦可为欤,是甚意思。
朱子曰:小人为恶,千条万端,其可恶者,不但娼嫉一事而已,仁人不深恶乎彼,而独深恶乎此者,以其有害于善人,使民不得被其泽,而
其流祸之长,及于后世而未已也。
朱子答张敬夫曰:所疑小人不可共事固然,然尧不诛四凶、伊尹之就桀,孔子仕于季孙,惟圣人有此作用,而明道或庶几焉,观其所在为政而上下响应,论新法而荆公不怒,同列异意者亦称其贤,此等事类,非常人
所及。所谓元丰大臣,当与共事,盖实见其可而有是言,非传闻之误也。然力量未至此而欲学之则误矣。
朱子曰:今日有一般议论,只云不要矫激,遂至凡事回互,都拣偎风躲箭处立地,却笑人慷慨奋发,以为必陷矫激之祸。此风更不可长,固
是矫激者非,只是不做矫激底心,亦是私意,大凡只看道理,合做与不合做耳。如合做,岂可避矫激之名而不为?
朱子曰:凡事自有恰好处。
朱子曰:天下事须论一个是不是,后却又论其中节不中节。天下只有一是一非,是者须还他是,非者须还他非,方是自然之平。若不分邪正,不别是非,而但欲其平,决无可平之理。此元祐之调停、元符之建中所以败也。
朱子曰:天下事,亦要得危言者,亦要得宽缓者,皆不可少。随其人所见,看其人议论。如狄梁公辞虽缓,意甚恳切,如中边皆缓,则不可。翕受敷施,九德咸事,圣人便如此做。
问:学者讲明义理之外,亦须理会时政。凡事当一一讲明,使先有一定之说,庶它日临事,不至墙面。朱子曰:学者若得胸中义理明,从此
去量度事物,自然泛应曲当。人若有尧舜许多聪明,自得尧舜许多事业。若要一一理会,则事变无穷,难以逆料,随机应变,不可预定。今世文人才士,开口便说国家利害,把笔便述时政得失,终济得甚事,只是讲明义理,以淑
人心,使世间识义理之人多,则何患政治之不举耶!
因论人好习古今治乱典故等学。朱子曰:亦何必苦苦于此用心。古今治乱,不过进君子,退小人,爱人利物之类,今人都看巧去了。
居上克宽,盖有政教法度,而行之以宽,非废驰之谓也。今人说宽政,多是事事不管,某窃谓坏了这宽。
朱子曰:凡事须小心寅畏,仔细体察,思量到人所思量不到处,防备到人所防备不到处,方得无事。
朱子曰:临事须是分毫莫放过。如某当官,或有一相识亲戚之类,越用分明,不肯放过。
朱子曰:会做事底人,必先度事势,有必可做之理方去做。不能则谨守常法。
朱子曰:为政如无大利害,不必议更张,更张则所更之事未成,必哄然成扰,率未已也。&
卷十一教学&
  此卷论教人之道,见师之所以教者,即弟子之所以学,惟在辨邪正,定从违,使之循循焉由下学而个达,将希贤希圣,自可广其传于无穷也。&
朱子曰:后生初学,且看小学书,是做人底样子。
朱子曰:古者十五而入大学,学先圣之礼乐焉,非独教之。固将有以养之也。盖理义以养其心;声音以养其耳;采色以养其目,舞蹈降登,
疾徐俯仰者,礼乐之节也,肄习之,以养其血脉。以至于左右起居,盘盂几杖,有铭有戒。其所以养之之具,可谓备至几矣。
宋子曰:杨龟山既受学于河南程氏,归以其说教授东南,一时学者翕然趋之。而龟山每告之曰:唐虞以前,载籍未具,而当是之时,圣贤若
彼其多也。晚周以来,下历秦汉,以迄于今,文字之多,至不可以数计,然旷千百年,欲求一人如颜曾者而不可得,则是道之所以传,固不在于文字,
而古之圣贤所以为圣贤者,其用心必有在矣。及西山李氏请见于余杭,则其告之,亦曰:学者当知古人之学,何所用心,学之将以何用?若日孔门之学“仁”而已,则何为而谓之“仁”,若曰,
“仁,人心也,”则何者而谓之人心耶!李公受言,退求其说以进,愈投而愈不合,于是独取《论语》《孟子》之书而伏读之,蚤夜不懈,十有八年,然后涣然若有得也。龟山盖深许之。而公之语学者,亦曰:学者于经,读之又读,而于其无味之处,益致思焉。至于群疑并兴,寝食不置,然后始当骤进耳。
朱子《答孙仁甫》曰:读者穷理,则细立课程,耐烦著实而勿求速解,操存持守,则随时随处,省觉收敛,而毋计近功。如此积累,做得三
五年工夫,庶几心意渐驯,根本粗立,而有可据之地。
朱子曰:今朋友之不进者,皆有彼善于此为足矣之心,而无求为贤之志。故皆有自恕之心,而不能痛去其病,故其病常随在,依旧逐事物流
转,将求其彼善于此,亦不可得矣。
朱子曰:学者轻俊者不美,朴厚者好。
有少年试教官,朱子曰:公如何须要去试教官,如今最没道理,是教人怀牒来试讨教官。某尝经历诸州,教官都是许多小儿子,未生髭须,
入学底多是老大底人,如何服得他?某思量须是立个定制,非四十以上不得任教官。又云:须是罢了党除及注授教官,却请本州乡先生为之。如福州便
教林少颖这般人做,士子也也归心他,教也必不苟。又云:只见泉州教官却老成意思。
朱子曰:刘元城有言,“子弟宁可终岁不读书,不可一日近小人。”
此言极有味。
朱子曰:古人小学,只教之以事,便自养得他心,不知不觉自好了。如今全失了小学工夫,要补填实难,只得教人且把敬为主,收敛身心方
朱子《与魏应仲》曰:所读经史,切要反复精详,方能渐见旨趣。诵之宜舒缓不迫,令字字分明,要须端庄正坐,如对圣贤,则心定而义理易究。不可贪多务广,涉猎卤莽,才看过了,便谓已通。小有疑处,即便思索,思索不通,即置小册子,逐一钞记,以时省阅,切不可含糊护短,耻于质问,而终身受此黯暗以自欺也。
朱子曰:教道后进,须是严毅,然亦须有以兴起而开发之,徒拘束之亦不济事。
朱子曰:后生且教他依本子,认得训诂文义分明为急,自此反复不厌,日久月深,自然心与理熟,有得力处。今人多是躐等妄作,诳误后生,
辗转相欺,其实都晓不得也。
朱子曰:古人教人,非独教之,亦须有以养之。
朱子曰:圣人之教,循循有序,不过使人反而求之圣近至小之中,博之以文,开其讲学之端;约之以礼,严其践履之实。
朱子曰:凡圣人之言,皆悫实而精明,平易而精奥。
朱子曰:古人之教,自其孩幼,而教之以孝弟诚敬之实,及其少长,而博之以诗书礼乐之文,皆所以使之即夫一事一物之间,各有以知其义
礼之所在,而致涵养践履之功也。
朱子曰:先王学校之官,所以为政事之本,道德之归,而不可以一日废焉者也。至于后世,学校之设,虽或不异乎先王之时,然其师之所以
教,弟子之所以学,则皆忘本逐末,怀利去义,而无复先王之意,以故学校之名虽在,而其实不举,其效至于风俗日敝,人材日衰。
朱子曰:圣人教人,大概只是说孝弟忠信日用常行底语,人能就上面做将去,则心之放者自收,心之昏者自著。如心性等字,到子思孟子,
方说得详。
朱子曰:夫子说,非礼勿视、听、言、动,出门如见大宾,使民如承大祭,言忠信,行笃敬。孟子又说,求放心,存心养性。《大学》又教人格致诚正。程子又发明一“敬”字。各自观之,似乎参差不齐,千头万绪,其实只一理,只就一处下工夫,则余者皆兼摄在里许。圣贤之道如一室,虽
门户不同,从一处行来都入得,但恐不行工夫尔。
朱子曰:前贤据实理以教人,初无立门庭之意。
朱子曰:古人上下之分虽严,然待臣仆如子弟,待子弟如臣仆。伯玉之使,孔子与之坐;陶渊明篮舆,用其子与门人;子路之负米;子贡之
埋马;夫子之钓戈;有若之三踊于鲁大夫之庭;冉有用于却齐,以入其军;而樊须虽少,能用命也。古之人执干戈卫社稷,躬耕稼陶渔之事。后世骄侈
日甚,反以臣子之职为耻,此风日变,不可复也。士君子知为学者渐率其子弟,庶几可少变乎?
朱子曰:圣人教人,不过博文约礼,而学者所造,向有浅深。此喟然弗畔所以不同也。
朱子《与长受之》曰:早晚受业请益,随众例不得怠慢。日间思索有疑,用册子随手札记,候见质问,不得放过。所闻诲语,归安下处,思
省要切之言,逐日札记,不得自擅出入,与人往还。  
卷十二戒警&&
  此卷论戒警之道。盖人心惟危,道心惟微,知戒警则善日积,不知戒警
则恶日滋。凡修己治人者,皆不可不存此意也。&
朱子曰:开卷便有与圣贤不相似处,岂可不自鞭策。
朱子曰:书不记,熟读可记;义不精,细思可精。惟有志不立,直是无著力处。只如今贪利禄而不贪道义,要作贵人而不要作好人,皆是志不立之病。
朱子曰:夫人饱食逸居而无所作为于世,则蠢然天地之一蠹也,故人不可以无作。然作而不敬,其所作也终无成矣。
朱子答吴直翁曰:人须先拽转了自己趋向始得,孔子曰:“苟志于仁矣,无恶也。”既志于义理,自是无恶。虽有未善处,只是过耳,非
恶也。以此推之,不志于仁则无善矣。志在于利欲,假有善事,亦偶然耳。盖
其心志念念只在利欲上。世之志利欲与志理义之人,自是不干事。志利欲者便如趋禽兽之径,志
理义者便是趋正路。
朱子曰:今日士大夫,惟以苟且捱去为事,上下相咻,以勿生事,不要十分分明理会,且恁鹘突。才理会分明,便做官不得。有人少负能声,及少经挫抑,却悔其大惺惺了了。一切刓方为圆,随俗苟且,自道是年高见
长,风俗如此,可畏可畏!
朱子曰:人须有廉耻,有耻则能有所不为。今有一样人不能安贫,其气销屈,以至立脚不住,不知廉耻,则亦何所不至!吕舍人诗曰:“逢人即有求,何以百事非。”某观今人不能咬菜根,而至于违其本心者众尖,可
朱子曰:康节诗云:“闲居慎莫说无妨。”盖道无妨便是有妨,要做好人,上面煞有等级;做不好人,则立地便至,只在把住放行之间尔。
朱子曰:才有顺适底意思,便是人欲。
朱子曰:每事求自家安利处,便不是义,便不可入尧舜之道。须勤勤提省于纤微毫忽之间,不得放过。
朱子曰:游从纷杂,与此曹交处,最易亲狎,而骄慢之心日滋。
既非所以养成德器,其于观听,亦自不美,所损多矣。
朱子《答黄冕仲》曰:向说小善不足为重轻,非是以小善为不足为,但谓要识得大体有用功处,不专恃此为本领耳。善之所在,即当从之,
固不可以其小而忽之也。
朱子曰:且道专读诗文,是要做甚样人。屡试不得,到老只浮沉乡曲。若因做时文得官,只是一味卤莽,不说尽心奉职,为国为民,兴利除
害,心心念念,只要做向上去,逐人钻刺,求举为荐,无所不至。
  12·13
朱子曰:凡是名利之地,退步便安稳,只管向前便危险,事势定是如此。
朱子曰:只理会此身,其他都是闲物事。缘我这身,是天造地设底,担负许多道理,尽得这道理,方成个人,方可扑天踏地,方不负此生。若不尽得此理,只是空生空死,空具形骸,空吃世间人饭,见得道理透,许多闲物事都没要紧,要做甚么。
朱子曰:不曾实做自家本分工夫,故亦不能知异端诐淫邪遁之害。
朱子曰:向来一番前辈,少日粗有时望,晚来往往不满人意,正坐讲学不精,不见圣门广大规模,小有所立,即自以为事业止此,更不求进。
荆公所谓“末俗易高,险途难尽”者,可念也。
朱子曰:视听与见闻不同。声色接子耳目,见闻也。视听则耳目从乎声色矣,不论心受与不受也。
朱子曰:人固有终身为善而自欺者,不特外面如此而里面不如此者,方为自欺。盖中心欲为善,而常有个不肯底意思,便是自欺也,须是打
朱子曰:吾人所处著个“道理”二字,便是随众不得。
朱子曰:凡事不可著个“且”字,鲜有不害事。
问:见有吾辈临终,多以不能终养与卒学为恨。若大段以为恨也,是不顺理否?朱子曰:也是如此。因言悔字难说,既不可常存在胸中以为悔,又不可不悔,若只说不悔,
则今番做错且休,明番做错又休,不成说话。
朱子曰:以干禄蹈利为事、至于语圣贤之余旨,究学问之本原,则罔乎莫知所以用其心者,其规为动息,举无以异于凡民。
朱子曰:事只有个是非,只拣是处行将去,必欲回互得人人道好,岂有此理!然事之是非,久却自定。
朱子曰:大抵以学者而视天下之事,以为己事之所当然而为之,则虽甲兵财谷笾豆有司之事,皆为己也。以其可以求知于世而为之,则虽割
股庐墓,敝车羸马,亦为人耳。
善乎张子敬夫之言曰:为己者无所为而然者也。此其语意之深切,盖有前贤所未发者,学者以是而日自省焉。则有以察乎善利之间,而无毫发
朱子曰:谦之为卦,不知天地人鬼,何以皆好尚之,盖人极中本无物,事业功劳,于我何有?观天地生万物而不言所利可见矣。
朱子曰:心地不虚,我见太重,恐亦为道学之障也。
朱子曰:君子者成德之名也。所贵乎君子者,有以化其气禀之性耳。不然,何足以言君子?
朱子曰:俭德极好,凡事俭则鲜失。
朱子曰:杨绾用而大臣损音乐,减驺御,人岂可不养素自重耶。
朱子曰:夫子乘桴之叹,独许子路之能从,而子路闻之果以为喜,且看此等处圣贤气象是如何!世间许多纷纷扰扰,如百个蚊蚋,鼓发狂闹,
何尝入得他胸次耶!
朱子曰:穷须是忍,忍到熟处,自无戚戚之念矣。
朱子曰:凡日用间,知此一病而欲去之,即此欲去之心,便是能去之药。但当坚守,常自警觉,不必妄意推求,欲舍此拙法,别求妙解也。
朱子《答杨子直》曰:学者堕在语言,心实无得,固为大病,然于语言中罕见有究竟得彻头彻尾者,盖资质已是不及古人,而工夫又草草,
所以终身于此若存若亡,未有卓然可恃之实。
朱子《答林择之》曰:此学不明,天下事决无可为之理。
朱子《答许顺之》曰:今时学者轻率大言,先将恭敬退让之心坏了,不是小病。若实有为己之意,先去此病,然后可耳。
朱子曰:前贤语默之节,更宜详味,吾辈只为不理会此等处,故多悔吝。
问:谟于欲未能无之,但此意萌动时,却知用力克除,觉方寸累省,颇胜前日,更当如何?朱子曰:此只是强自降伏,若未得天理纯熟,一
旦失觉察,病痛出来,不可不知也。
又问:五峰所谓天理人欲,同行异情,莫须这里要分别否?曰:同行异情,只如饥食渴饮等事,在圣贤无非天理,在小人无非私欲。所谓同
行异情者如此,此事若不曾寻著本领,只是说得他名义而已。说得名义尽分晓,毕竟无与我事,须就自家身上,实见得私欲萌动时如何?天理发见时如
何?其间正有好用工夫处。
朱子曰:杜陵七歌,豪宕奇崛,诗流少及之者。顾其卒章叹老嗟卑,则志亦陋矣。人可以不闻道哉?
朱子曰:粗有衣食之资,便免俯仰于人,败人意思,此亦养气之一助也。但不可汲汲皇皇,役心规利耳。
朱子曰:语道术则无往而不通,谈性命则疑独而难穷,惟其厚于外而薄于内,故无地以崇之。
朱子曰:匪忠曷劝,匪孝曷程,咨尔学子,永观厥成。
朱子曰:言思毖,动思踬,过思弃。端尔躬,正尔容,一尔衷。
朱子曰:养君中和之正性,禁尔忿欲之邪心,乾坤无言物有则,
我独与子钩其深。
朱子曰:前圣后师,文不在兹,如或见之,有俨其思。&
卷十三辨别异端(略)&&
  此卷辨异端。盖异端不辨,则正学不明,故必于其弥近理而大乱真者,
严析之于毫厘,然后人心不为所惑,而世道庶乎其日隆也。  
卷十四总论圣贤&
  此卷论圣贤相传之统,而诸子附焉。盖自尧舜以来,传之孔子,孔子传之颜曾,曾子传之子思,子思传孟子,遂无传焉,楚有荀卿,汉有董仲舒、
杨雄、诸葛亮,隋有王通,唐有韩愈,虽未能传斯道之统,然其立言行事,有补于世教,皆所当考也。迨于宋朝诸儒崛起,时则周子倡之于先,二程子
张子遂从而推广之,而圣学复明。自龟山亲受业于程门,载道而南,若罗若李,一脉授授。至我朱子集其大成,一时师友相承,几上拟于洙泗。盖天开斯文之会也。朱子尝辑《近思录》,终以四子,以明道统之复续。愚今辑《续进思录》,终以朱子,以见道统之攸归。学者诚由是而入焉,则庶乎其不差
朱子曰:儒教自开辟以来,二帝三王,述天理,顺人心,治世教民,厚典庸礼之道。后之圣贤,遂著书立言以示后世。
朱子曰:夫子之所志,颜子之所学,子思孟子之所传,皆是学也。
朱子曰:古之圣贤,从本根上,便有惟精惟一功夫,所以能执其中。彻头彻尾,无不尽善。后来所谓英雄,则未尝有此功夫,但在利欲场中,头出头没,其资美者,乃能有所暗合,而随其分数之多少以有所立。然其或
中或否,不能尽善,则一而已。
朱子曰:曾子平日是个刚毅有力量,壁立千纫底。观其所谓士不可以不弘毅,可以托立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晋楚之富,不可及也。彼以其富,我以吾仁;彼以其爵,我以吾义,吾何慊乎哉底
言语。可见虽是做工夫处比颜子觉粗,然缘他资质刚毅,先自把捉得定,故得卒传夫子之道。
朱子曰:子思别无所考,只孟子所称,如“摽使者出诸大门之外,北面再拜稽首而不受。”如云,“事之云乎,岂曰友之云乎”之类,这是甚
么样刚毅?
朱子曰:孟子说滕文公便道性善,他欲人先知得一个本原,则为善必力,去恶必勇。
朱子曰:学者须要有廉隅墙壁,便可担负得大事去。如子路世间病痛都没了,亲于其身为不善,直是不入,此大者立也,问:子路此个病,
何以终在?曰:当时也须大段去做工夫来,只打叠不能得尽,冉求比子路大争。
朱子曰:孟子后,荀扬浅,不济事。只有子通,韩愈好,不全。
朱子曰:汉儒惟董仲舒纯粹,其学甚正,非诸人比。
朱子曰:诸葛武侯常言治世以大德不以小惠,而其治蜀也,官府、次舍、桥梁、道路,莫不缮理,而民不告劳,是亦庶乎先王之政矣。
问:陆宣公比诸葛武侯如何?朱子曰:武侯气象较大,恐宣公不及。
朱子曰:韩退之却有些本领,非欧公比,《原道》其言虽不精,然皆实,大纲是。
朱子曰:明道浑然天成,不犯人力;伊川工夫造极,可奇天巧。明道之言,发明理致,通透洒落,善开发人;伊川之言,即事明理,质悫精深,尤耐咀嚼。然明道之言,一见便好,久看愈好,所以贤愚皆获其益;伊川之言,乍见未好,久看方好,故非久于玩索者,不能识其味。
朱子曰:伊洛拈出“敬”字,直是学问始终日用亲切之妙。
朱子曰:横渠用功,最亲切可畏。学者用功,须是如此。
朱子曰:气质之说,始于张程,极有功于圣门,有补于后学,前此未曾有人说到。
朱子曰:游、杨、谢三君子初皆学禅。后来余习犹在,故学之者
多流于禅。游先生大是禅学。
朱子曰:龟山先生倡道东南,士之游其门者众,然语其潜思力行,任重诣极,罗公一人而已。延平先生从之学,讲诵之余,危坐终日,以验夫
喜怒哀乐未发之前气象为何如,而求所谓中,若是久亡,而知天下之大本,真有在于是。
朱子曰:南轩疾革,定叟求教,南轩曰:“朝廷官爵莫爱他的。”
一朋友在左右扶掖求教,南轩曰:“蝉蜕人欲之私,春融天理之妙。”语讫而逝。
朱子曰:张敬夫生有异质,颖悟夙成。忠献公爱之,自其幼学而所以教者,莫非忠孝仁义之实。既长,又命往从南岳胡公仁仲先生,问河南程氏学。先生一见,知其大器,即以所闻孔门论仁亲切之报告之。公退而思,若有得也,以书质焉,而先生报之曰:“圣门有人,吾道幸矣!”
朱子曰:五峰云:“学欲博,不欲杂;守欲约,不欲陋。”此天下之至言也。
朱子曰:圣人者,金中之金也:学圣人而不至者,金中犹有铁也。汉祖唐宗,用心行事之合理者,铁中之金也。曹操,刘裕之徒,则铁而已矣。
问本朝人物,朱子曰:韩、富,规模大又粗。温公,差细密又小。
朱子曰:范文正杰出之才,又振作士大夫之功为多。
朱子曰:陈忠肃公刚方正直之操,得之天资,而理之精,陈义之切,则学之功有不可诬者。
朱子曰:李忠定公虽以谗间窜斥,滨九死,而爱君忧国之志,终不可得而夺,亦可谓一世之伟人矣!
朱子曰:前贤遗迹,正尔何关人事,而使人想象爱慕不能忘。虽不复至其处,而犹欲见之图画之间,使其流传之广且远,而未至于泯灭。然
则为士君子者,其可不力于为善哉?
朱子曰:造化微妙,惟深于理者识之。吾与季通言而未尝厌也。
朱子曰:同父,才高气粗,故文字不明莹,要之自是心地不清和也。
朱子曰:吕伯恭,旧时性极偏,因病中读《论语》,至“躬自厚而薄责于人”,有省,遂如此好。
朱子曰:直聊志坚思苦,与之处,甚有益。此道不是小事,须吃些苦方可望。
朱子曰:吴伯丰明敏过人,尽能思索。从事州县,随事有以及民,而自守劲正,不为时势所屈,甚不易得。
朱子曰:汉卿身在都城,俗学声利场中,而能闭门自守,味众人之所不能味,同门之士,亦鲜见其比。
朱子曰:吕居仁学术虽未纯粹,
然切切以礼义廉耻为事,所以亦有助于风俗。今则全无此意。
朱子曰:张无垢始学龟山之门,而逃儒以归于释。其所论著,皆阳儒而阴释。
朱子曰:子寿兄弟气象甚好,其病却是尽废讲学,而专务践履,却于践属之中,要人提撕省察,悟得本心,此为病之大者。要其操持谨质,
表里不一,实有以过人,惜乎其自信太过,规模窄狭,不复取人之善,将流于异学而不自知耳。
朱子曰:子静说一个心,本来是好底,上面著不得一学。人只被私欲遮了,若识得个心,万法流出,都无许多事。他是实见得恁地,所以不
怕天,不怕地,一向胡叫胡喊。他说得动人,使人都快活,便会使人都恁地放颠狂。某也会恁地说,使人便快活,只是不敢,怕坏了人。若有这个直截
道理,圣人那里教人恁地步步做上去。
朱子曰:陆子静之学,看他千病万病,只在不知有气禀之杂。他只说儒者绝断了许多利欲,便是千了百当,任意做出都不妨。不如气禀有不
好底夹杂在里,一齐滚将去,如何都把做心之妙理,道害事不害事。看子静书,只见他许多粗暴底意思,其徒都是这样。
朱子作《周子赞》曰:道丧千载,圣远言湮。不有先觉,孰开我人?书不尽言,图不尽意。风月无边,庭草交翠。
14·40《程伯子赞》曰:扬休山立,玉色金声,元气之会,浑然天成。瑞日祥云,和风甘雨,龙德在中,厥施斯普。
14·41《程叔子赞》曰:规图矩方,绳直准平。尤矣君子,展也大成。布帛之文,菽粟之味。知德者希,孰识其贵?
14·42《张子赞》曰:蚤悦孙吴,晚逃佛老。勇彻皋比,一变至道。精思力践,妙契疾书。订顽之训,示我广居。
朱子自赞曰:从容乎礼法之场,沉潜乎仁义之府。是予盖将有意焉,而力莫能与也。佩先师之格言,奉前烈之余矩,惟暗然而日修,或庶几
朱子曰:余年十六七时,屏山刘先生,字余以元晦而祝之。其词曰:“木晦于根,春容哗敷。人晦于身,神明内腴。”余受其言,而行之不力。涉世犯患颠沛而归,然后知其言之有味也。
朱子曰:平生自知无用,只欲修葺小文字以待后世,庶有小补于天地之间。
朱子曰:翻动册子,便觉前人阔略病败,欲以告人而无可告者,又不免辄起著述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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