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美院油画系老师喻红老师的的对象叫什么名

喻红,‘红’出一片天?
13:18:12 本文行家:
&目录&个人简介&参加画展&人物评论&作品欣赏&&&&& 个人简介&中央美术学院教师,1966年生,1980年进入中央美院附中,1988年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1995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读硕士研究生班。现任教于中央美院油画系。&&&& 喻红&&&&&&&& 参加画展&&&& 1986年& 油画《自画像》参加在上海举行的首届“中国油画展”。  1988年  油画《寂静》等参加  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行的“油画人体艺术大展”。  1989年 油画《自画像》参加在摩纳哥蒙特卡罗举行的“蒙特卡罗国际艺术展”; 《蝴蝶梦》参加在南京举行垢“第七届全国美展”; 《美发厅》等参加在澳门举行的“中国女艺术家精英展”;《金色的肖像》等参加在日本巡回展出的“中国女艺术家作品展”。  1990年 油画《米色的肖橡》等作品参加在北京举行的“女画家的世界展”;《怀旧的肖像》等20余幅作品参加首次在北京举办的“喻红油画展”。  1991年 油画《初学者》等参加在北京举行的“新生代艺术展”;《烈日当空》参加在北京举行的“中国油画年展”;《情人们》等参加在北京举行的“20世纪·中国”展。 1993年 油画《初学者》等参加在德国、荷兰、英国、丹麦巡回展出的“中国前卫艺术展”;《中国公主》等参加在意大利威尼斯举行的“威尼斯双年展”;《米色的肖像》参加在美国纽约苏荷区Z画廊举行的“中国现代艺术展”;《有玫瑰花的肖像》等参加在美国纽约苏荷区举行的“红星照耀中国”艺术展。同年拍摄电影作品《冬春的日子》。  1994年 油画《艳阳天》等参加在美国纽约东村举行的“喻红、刘小东近作展”;《梦游》等参加在纽约西村举行的“转换”展;《金色的惊喜》参加在北京举行的“中国·韩国女艺术家作品展”;《怀旧的肖像》参加在美国康州博物馆举行的“东西相遇”展;《艳阳天》参加在北京举行的首届“中国油画学会展”;《黄花肖像》参加在北京举行的“中国画肖像百年展”;《初夏》等参加芝加哥Art-Misia画廊举办的“中国当代女艺术家联展”。第一届艺术与设计大奖赛候选人”。  2002年分别在北京远洋艺术中心和深圳何香凝美术馆举办“目击成长——喻红作品展”。&&&&&& &人物评论&&&& 喻红肯定不算是那种热心的画家,不是那种追求形式、制造效果的艺术家。好像正相反,她的主题一直盘旋在《追忆似水流年》那种由细节构成的小世界里,加上她那种纯正的苏联现实主义手法,每一个画面都隐约着一丝沉浸于心事的叙事气氛。90年代初作为新生代画家出名时,喻红的画就被认为有自传性质,即使她不画自己。对这一点她有充分的自觉:“我生活在人群里,发现了许多令人心灵感动又无法言表的东西,这些都是关于人性的敏感、脆弱、尊严、隔膜、无助、真诚和情爱的故事……所有人都被它驱使着,于是生活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故事。它们成了我作品的主题。” &&&&&&&& 作品欣赏&373d9000-52ba-4fcc-b6bf-b&&2af-4a98-9dd7-0e&&&4b82f442-624f--f24c16c176d8&&9b5d9c20-f576-4c4a-b775-50afca2d7910&&&27bbbfef-def3-482d-ad81-dca9b2a9632a&&38&&60a2722c-d532-49f0-a716-98404ddaef14&&&113&&2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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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于内蒙古集宁市
考入中央工艺美术学院
在北京隆源装潢公司
成为专业画家
在内蒙古师范大学
在内蒙美术馆,举办个人画展喻红:如果没有刘小东 她可能更完美(组图)
(图注1:喻红自画像) 中央美院油画系教师,喻红肯定不算是那种热心的画家,不是那种追求形式、制造效果的艺术家。好像正相反,她的主题一直盘旋在《追忆似水流年》那种由细节构成的小世界里,加上她那种纯正的苏联现实主义手法,每一个画面都隐约着一丝沉浸于心事的叙事气氛。90年代初作为新生代画家出名时,喻红的画就被认为有自传性质,即使她不画自己。对这一点她有充分的自觉:&我生活在人群里,发现了许多令人心灵感动又无法言表的东西,这些都是关于人性的敏感、脆弱、尊严、隔膜、无助、真诚和情爱的故事&&所有人都被它驱使着,于是生活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故事。它们成了我作品的主题。& 作为一个曾在王小帅、张元等执导的多部独立电影中有着惊艳演出的女艺术家,喻红在现实生活中也始终完美的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因此,当《艺术玩家》主持人李斯羽在节目现场问及张元导演&喻红有何瑕疵&时,张导连声否定说没有。在男人眼里,喻红漂亮、有才、贤淑,确实堪称完美,但作为喻红的闺蜜、策展人郭晓彦则对张导的谄媚不以为然:&喻红可能会有很多客观的压力,比如说她是个完美的妻子、母亲,但是我觉得她也更重要她是一个艺术家,她应该有更自由的一面&。批评家尚辉更是辣嘴一张:&如果没有刘小东她可能更完美!&
(图注2:刘晓东、喻红夫妇) &喻红的丈夫&,这是以前人们在介绍刘小东时不加思索的习惯用语。随着近十年来刘小东在当代艺术领域的迅猛蹿红,现在人们介绍喻红时会附上一句&她是刘小东的妻子&。他们是画坛的恩爱夫妻,都是新写实主义油画领潮人,更是艺术尖峰上相持不下的竞争对手。
喻红和刘小东到底谁画得更好?这是当代艺术圈茶余饭后一道能让人口沫横飞的悬疑话题。而在《艺术玩家》节目现场,玩艺团更是当着喻红的面,津津有味地解答起这个在喻红看来都无解的问题。
喻红在十八岁考入中央美院,大学一年级的第一张素描习作《大卫》便刊登上全国高校美术教材的封面,被公认为&中央美院史上最好的大卫像&,此时他的同班同学刘小东还是个尚未清理自卑情结的东北娃。玩艺团郭晓彦透露,刘小东垂涎喻红已久却不敢表白,于是&他经常在校园里练武术,在女生宿舍的楼下去表演,其实是想让喻红注意&。大概是这个常拿沙袋的猛男吓退了其它的追求者,刘小东最终如愿抱得美人归。回忆起那时相恋,喻红笑言&爱上他完全是个失误,因为那时候见识太少,没见过几个男生&&&
大学毕业后,喻红留校任教,刘小东则分配到美院附中,两人蜗居一起,生活虚无潦倒。导演王小帅曾以他们的这段经历为脚本,邀请喻红、刘小东两人本色出演拍摄了他的成名作《冬春的日子》。与电影里喻红出走,刘小东成疯的结局不同,今天的刘小东已是画作拍卖动辄过千万元的画家,妻子喻红也像姥姥给她取名时期望的那样&长大后越来越红&。多年后,王小帅导演再度邀请两人参演《冬春之后&&喻红篇》时,电影里的喻红已变成了穿名品服饰驾驶银色宝马车的优雅女。生活的富足闲适让喻红对于艺术市场缺乏激情。就在刘小东屡屡用他作品市场天价让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喻红的作品成交价却很少被人所知。主持人李斯羽问&不是小东老师的天价作品已经让你们能够无忧无虑的来享受生活了,所以反而就对您来说,没有这样的一些想法和压力呢?&喻红回答:&客观上讲有这一层,我其实对什么都没野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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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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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报美术周刊
天梯(油画) 喻红
1993年,导演王小帅拍了一部电影《冬春的日子》,这部在1999年被BBC评为“自电影诞生以来的一百部佳片之一”的影片,讲述了两个年轻画家毕业后留校任教的故事。故事的原型和主角即是王小帅美院附中的同学——画家刘小东、喻红夫妇。唯一与主角真实生活不同的是,王小帅在故事的结尾处做了修改——女人选择了出国,男人最终进了精神病院。
16年后,王小帅再次执导了一部纪录片《与冬春有关的日子》,故事的女主角仍为喻红,而为配合喻红4月10日在广东美术馆举办的个展“时间内外”,还特别制作了纪录片《我的名字叫红》。
喻红将两次合作称为“机缘”,认为是命中注定。“人生的道路其实很窄,很多事情都是注定好的。”
现任教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的喻红,不是那种追新逐潮的画家,她喜欢画自己有所感悟的东西,那种由细节构成的小世界,加上纯正的现实主义手法,使每一幅画面都隐约透出一丝沉浸于心事的叙事气氛和对生命的思考。但叙事并不是喻红作品中的主要特征,更多的是隐喻和象征。
上世纪90年代初,作为新生代画家崭露头角时,喻红的画就被认为有自传性质。从1993年前对青春的茫然,到90年代中后期的“目击成长”系列,到2003年以后的“她”系列,以及《春恋图》、《天梯》等,喻红的作品也随着自身经历发生着一系列变化,从最初的懵懂逐渐过渡到对人性的探索。“我生活在人群里,发现了许多令人心灵感动又无法言表的东西,这些都是关于人性的敏感、脆弱、尊严、隔膜、无助、真诚和情爱的故事……所有人都被它驱使着,于是生活发生了各种各样的故事,它们就成了我作品的主题。”喻红曾这样表述。
从1988年毕业至今,喻红画过很多题材,也做过很多材质的尝试,但核心只有一个:对生命不确定和对生命短暂的把握。在即将举办的“时间内外”展中,这一核心被充分体现,“目击成长”系列和喻红在2007年至2008年间创作的一批新作引人瞩目。其中,耗时两年完成的2.5米×12米油画《春恋图》和6米×6米油画《天梯》,是喻红近年来的潜心之作。
《春恋图》是跟据中国古代的《捣练图》创作而成。在这幅作品中,原画完整的叙事性被打断,每一个片段都是独立的,每一个画中的女性也都是个体。《天梯》则根据埃及西奈山圣·凯瑟琳修道院的宗教藏画《天梯》的构图而创作,原画是关于宗教、修行和救赎的历程,在上帝接引下很多人在修行之路上行走,也很多被魔鬼诱惑掉入地狱。但喻红的《天梯》上行走的都是世俗凡人,梯子无头无尾,人们忙碌盲目,有人到了尽头会落下来,但依然面对快乐和享受。
喻红关注的是现实生活中或坚毅或脆弱或新锐的中国普通人此时此刻的生活,这种对古代经典作品的“再读”与“再创”她将持续下去。“展览结束后,我会继续和中国及东南亚的一些古典绘画‘沟通’,这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而喻红在树脂雕塑里镶嵌丝绸的创作,亦是其对新材质的探索。“我非常喜欢水墨画,希望能将自己的感觉和水墨结合起来,在尝试过布、麻等10多种材料后,最终选择了丝绸。丝绸是一个很华丽又很脆弱的材质,人物在上面也会飘动,跟我作品中关于人生的暗喻有着很大关系。”
“目击成长”是喻红从1999年到2008年间创作的系列作品,包括两大部分:一部分是时代新闻照片,另一部分是她以自己和女儿为对象的绘画作品。这些作品均以年为单位,通过时代的新闻图像和个人自传性绘画的对比,映射出从1966年画家出生到现在的中国社会的时事变迁。
喻红在生活中和绘画上有着自己的坚持,不是那种容易被外部环境影响的人。有意思的是,市场很好的喻红却喜欢慢慢画画,不喜欢把事情排得很满,因为“太火了就太累了”。她更享受金融危机带来的闲适,“可以沉下心来搞创作”。
从1986年第一次在上海参加全国美展至今,20年间喻红已参加了众多的国内外重要展览,但她很不喜欢近年来展览越来越具有时效性的倾向,如反恐、环保等。“我是一个体验型的人,只有真正触动内心时才会去画,并不是单纯记录重大事件。我不喜欢所谓的时效性,因为这样会离开艺术的本体。艺术应该参与生活,关注社会,但绘画不能变成新闻报道,而且永远不能和媒体相比。绘画和雕塑等形式,也永远达不到媒体的力度。艺术讨论的应该是人性和本质。”喻红说。
身为中央美术学院本科和研究生班的老师,喻红很看重学生自身对艺术的热爱程度。“如今的学生比我大学时代要多得多,社会也给了学生无限的可能性,很多画廊会直接找学生签约,这对他们冲击很大。虽然学艺术的人多,但真正喜欢艺术的人却很少,这也是很多学生毕业后不再画画的原因。”在喻红看来,艺术家如何看待艺术非常重要,“因为诱惑太多,很难控制。”尤其是那些已和画廊签约、做展览的学生。“他们进入市场后,很快便面临作品卖还是不卖、卖多少钱的问题,很容易被市场吃掉。”喻红认为,市场消解一个艺术家非常快,如果一味追随市场只会画出很多雷同的作品,以致被框住而失去其他的可能性。
在喻红看来,“80后”也有很聪明、很有冲击力的年轻艺术家,但他们也存在误区,“比如,好像不画卡通就没人承认。媒体导向很重要,如果你不在这个潮流里,就没有办展览和卖画的机会。就像前几年你不画水乡和穿着中国古代服装的姑娘,就卖不出去画一样。”
对于年轻人的建议,喻红有两点:首先问自己是不是真喜欢这个行业,其次再问自己喜欢什么样的艺术。“如果能明确地回答,就一定能做好!”喻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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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美院流出喻红&&&拍品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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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喻红年代:建国后(1949-至今)材质:画布尺寸:长120*宽95(cm).品相:八五品装裱:未装裱
品相描述:喻红,1966年生,北京人。1980年进入中央美院附中,1988年毕业于中央美院。1994年研读硕士。现任教于中央美院油画系。
1990年在北京举办个人画展,1991年参加“新生代艺术展”,1993年参加“第45届威尼斯双年展”,1994年在纽约举办“喻红、刘小东近作展”,1997年参加“第47届威尼斯双年展”,1998年参加成都“上河美术馆首届收藏展”,2000年参加成都“转世时代—2000中国当代艺术展”。作品还参加“第一届全国油画展”、“第七届全国美展”、“首届人体油画大展”、“八位女画家作品展”等。作品多为海内外私人收藏家收藏。[1]
详细描述:喻红,1966年生,北京人。1980年进入中央美院附中,1988年毕业于中央美院。1994年研读硕士。现任教于中央美院油画系。
1990年在北京举办个人画展,1991年参加“新生代艺术展”,1993年参加“第45届威尼斯双年展”,1994年在纽约举办“喻红、刘小东近作展”,1997年参加“第47届威尼斯双年展”,1998年参加成都“上河美术馆首届收藏展”,2000年参加成都“转世时代—2000中国当代艺术展”。作品还参加“第一届全国油画展”、“第七届全国美展”、“首届人体油画大展”、“八位女画家作品展”等。作品多为海内外私人收藏家收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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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红:绘有尊严
“我还是希望每一张画一笔一笔慢慢地画。性格就是这样,那只能这样了。”1993年,王小帅以中央美院附中校友刘小东、喻红为原型,拍摄了处女作《冬春的日子》。与电影中画家冬最终精神失常、妻子春流产的凄惨情形迥异,今天的刘小东已是画作拍卖动辄过千万元的画家,妻子喻红也像姥姥给她取名时期望的那样“长大后越来越红”。物质上确实中产了,但这对艺术伉俪的生活,确实像喻红8年前在一份自述中形容的那样:“时间改变了一切,现在我们都变成少年时代最厌恶的中庸无聊的中年人。”时隔16年,王小帅再度以喻红为主角,于2009年拍成纪录片《冬春之后——喻红篇》。片中,刘小东满坏醋意地追问喻红是给谁发短信,偶尔戏言“我们现在没有爱情了”;取道敦煌去甘肃盐官探望在那里写生画马的丈夫时,喻红获知公公突发脑血栓,却犹豫着要不要立即告诉刘小东……《冬春之后——喻红篇》的最近一次放映是8月7日晚,配合着喻红在北京798艺术区尤仑斯当代艺术中心的最新个展“金色天景”,这一为期两个月的展览将持续至9月15日。9月4日,喻红将与敦煌艺术研究院的修复专家李波进行“敦煌在那儿”的对话。“金色天景”中的《天井》、《天问》、《天择》和《天幕》,其创作蓝本分别是:意大利天顶画《大力神和四季》、敦煌莫高窟321窟主室西壁壁画《赴会佛和菩萨》、哥雅的铜版画《荒诞的行为》,以及新疆克孜尔千佛洞205窟中的《四相图》。这四幅大画延续了广东美术馆去年5月的“喻红:时间内外”展中的《春恋图》(2008)与《天梯》(2008)的思路与风格,《春恋图》与《天梯》是喻红分别根据宋徽宗临摹的唐代张萱《捣练图》和埃及西奈山凯瑟琳修道院的中世纪绘画画就,只不过去掉了蓝本中的叙事元素和宗教元素。四幅新作均被置于展厅屋顶,成为一个现代艺术空间里久违的人造“天顶画”,喻红尝试“通过对传统文化的研究和重新解读,结合对现实社会的关注和反省,创作出跨越不同文化藩篱、直追生命本质的作品。”创作和日常生活(如果它们可以区分)中的喻红其实都很传统。虽然被西方艺评家贴上女性主义的标签,但喻红新浪博客的很大部分篇幅都是介绍丈夫的创作和展览近况。她和刘小东的工作室毗邻,在798艺术区的最纵深处,我认为以他们的财力不必如此节俭,但这个16岁孩子的母亲却保持着绝大多数北京女孩儿的勤俭,表示自己向物业讨价还价的能力还不够强。自1980年分别从北京和辽宁考入中央美院附中始,喻红的生命就和刘小东联接在一起了。记者们总会一次又一次地问她,对于与同时出道的丈夫在创作效率和画价上的“差距”作何感想。我想,即使略微厌烦,喻红也不会真的愤怒,她有她的艺术观——虽然她不一定那么健谈,她有她的艺术定力。或者,借用俗套一些的说法,喻红可以说,她最好的作品是她和刘小东的女儿刘娃。画架上放置着一幅正在创作的油画——是喻红开始于1999年的大型系列油画“目击成长”中的最新一幅,画的是女儿去年初中毕业时,同学们正在互相给对方的校服签名留念——女儿1994年出生后,就被喻红画进了“目击成长”。在画室沙发靠墙的部位,放着一溜儿刘娃画的小幅油画,那是她近年在喻红和刘小东每年生日时送给他们的礼物。只是,女儿一鳞半爪的画技是从社会上的美术培训学校里学来的。艺术本来是用来看的《新民周刊》:一个中央美院毕业的朋友说,喻老师最让她感动的是,你曾经说架上绘画现在越来越失语,你要通过自己的创作还架上绘画一些尊严。喻红:过去,艺术主要是通过绘画来传递,绘画、雕塑是最基本的。现在,多媒体的、互动的、行为、装置越来越多。其实,大家可能有点忘了,艺术是用来看的。现在,可能更多的是当代艺术越来越进入社会生活,比如对社会的批判,对于人性的批判,把哲学、观念的东西往里面加入了很多。艺术家的野心越来越大,想涵盖的东西越来越多,但是已经开始离我们视觉需要的东西越来越远,视觉好像越来越不那么重要。如果说重要,只是为了冲击你,挑战一下视觉,很壮观、宏伟,完了就完了,不是让你去慢慢地看,欣赏一个过程,而且可以反复看。当代艺术不是让你反复看的东西。很多摄影也同样是这样,比如看一个照片有意思,你要天天看也会很难受的。但是也许过了十年,成为老照片的时候再看,它更有意思了。它跟我们传统绘画的欣赏习惯不一样,绘画可以每天看,是反复阅读的东西。当代艺术已经越来越离开我们传统的东西,有没有可能回到传统,我们真正的人的眼球需要的那种经验?《新民周刊》:听说你开始都是平放在地上画的,而后又挂在画廊的天顶上,创作时需要对展出后效果有预期吗?喻红:会有预想。我画的时候就站在那上面,人的身高就是一米多,离它的距离并不是特别大。但是挂上去还是有那么几米,不到4米,我是觉得展厅(挑高)应该再高一些,但是受到场地限制,也只能这样了。如果更高,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但是你站在这俯视,和仰视看它,一个是视觉不一样,另外一个距离感不一样,要有好多想象的。敦煌曾是繁华重镇《新民周刊》:你2009年9月才带学生去敦煌,但敦煌对你们做艺术的人来讲像一个地标,估计你很早就想去了。喻红:以前我上学的时候,应该是1987年去过,我1988年毕业的。那时候也就20多岁,就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但是也看不太明白。后来是2008年,因为王小帅拍我那个纪录片的时候,又去了一次。这两年去得比较多,我带学生实习,还有其他的事情。《新民周刊》:我看到《冬春之后:喻红篇》的剧照里有敦煌的场景。刚毕业那会儿,可能你稀里糊涂看不大明白,现在去看跟以前比不一样了吧?喻红:以前就是走马观花看热闹,现在看其实也是走马观花,敦煌的东西太多了,它开放的窟毕竟是少数。在一个窟里也就是呆10分钟,不能说你在那呆一天半天的。但是相对来说,我现在比较喜欢看艺术里怎么表现宗教的东西,因为宗教有很多教义、流派,这个事情就很深了,通过绘画的形式去表达这个挺有意思。这个应该源于2007年我画的《天梯》那张画,那(蓝本)是中世纪的一个宗教绘画。敦煌最早可能在北梁时期就已经建窟了,后来一直延续到晚清,民国还有人在那儿画,最开始佛教刚刚传入,从阿富汗那边过来以后,到了它鼎盛,比如说魏晋、隋唐的时候,现在叫做外国专家的国际团队在那画。佛教总体来说还没那么极端。现在我们想敦煌是很远很偏僻的地方,那时候不是,是一个很繁华的重镇。所以在那建窟以后,工匠、艺术家也好,当时国际团队最顶尖的那些艺术家在那创作,又有国家资金、地方政府的资金,都挑灯夜战24小时工作,多少年都是这样。那真是当时世界最高水准的一个艺术项目,后来越来越衰落,变成一个地方性的事情。明清又把很多原来的壁画抹上灰,重新再画,一看就是当地的小画工学了两笔以后去画的,那个气完全没有了。希望一笔一笔慢慢地画《新民周刊》:你小时候对唐宋文化特别是唐代人物画比较有兴趣,十几岁就开始看美术史一些经典的作品?喻红:小的时候学画也就是看一些,六七十年代没什么画册,我妈妈有一些苏联画报,画报里有一些图片,小豆腐块似的,有一些世界名画或者中国古代的。真正看这些经典还是在美院附中读美术史,在黑屋子里一张一张打幻灯片,当时就非常喜欢。那是80年代初,西方那些哲学思想或者艺术流派冲进来的,是最吸引眼球最有冲击力的。古代的东西确实也喜欢,但还是觉得比较久远。这些年来,也在找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后来越来越喜欢中国传统的。当然,西方很多传统的也非常喜欢。架上绘画或者说传统绘画,其实有非常大的可能性。这个不是特别时髦,平面的绘画在一个展览里已经越来越被边缘化。学画的人很多,但是真正从事这个的人越来越少,因为它确实很难,它的历史太久了,你稍微有一点点创新、一点点不同都很难。《新民周刊》:可能前面的巨人太多,你要在他们肩上再做任何的挑战跟更新,非常难。喻红:巨人太多了。《新民周刊》:这次展览中你也用到了丝绸和树脂,又说丝绸这种材质本身比较有女性感。你的单名也是一听就觉得是女孩子的名字。这种性别视角对你在材料的选择上会有影响吗?喻红:会有影响,像丝绸、树脂这些都是很漂亮的材质,但是又脆弱、易碎或容易遭到破坏。跟女性的视角有关系,也跟生命有关系,我是因为有孩子以后才越来越觉得生命太脆弱了,太可贵了。每一个生命从生到长大,每一天都很不容易,很艰难。能让这个生命好好地去成长,我们这个环境需要承担很大的责任,不是靠个人、家庭或者某个小社团能够解决的,这是全世界的问题。《新民周刊》:这次跟你同时在尤仑斯展出的,像张洹的作品,比较多地用到了香灰,他还为此申请了国家专利。这个材料是挺别致的,但材料是不是一个万能的法宝?它对艺术家这种创造能力、创意的补救,到底有多大帮助?此外,我对观念性比较强的当代艺术作品,接受起来也有一点矛盾,往往觉得作品本身跟艺术家的阐释还是有些落差。喻红:可能你思想有点保守。过去的艺术,无论中国古代或者西方的,一方面跟宗教有关系,另外一方面追求永恒性——几十年或者几百年,或者是在艺术家死的时候,他都不觉得这个东西很丢脸,起码对他自己有一个这个要求。现在的艺术是当下的艺术,视觉可能性的,是当下的、时效性的。如果达到这一点就成功了,完全是两个概念。我也希望我的画能够追求永恒,但实际上这种追求常常是四处碰壁的。《新民周刊》:你怎么去调节这种心理,你要接受这种新的规则?喻红:看到别人的艺术,你尽量去理解。另外,我还是坚持自己喜欢的,比如我画得很慢。这在当代艺术中是一个大忌,一年出不了几张作品,就没有可宣传的东西,在市场上就没有什么可流通的东西。但是,我也不喜欢一年画一百张。如果我画一百张,必然不可能投入那么多的精力,我还是希望每一张画一笔一笔慢慢地画。性格就是这样,那只能这样了。当代艺术越来越时尚《新民周刊》:这次也放映了《冬春之后:喻红篇》,王小帅来拍你,这对你的创作会有干扰吗?喻红:不能说没有干扰,但是他拍的时候属于一个消失的状态。拍这个片子,主要是去年在广东美术馆有一个我的个展。《新民周刊》:之前邵忠基金会的欧宁策划过一个文献展,刘小东也参加了,是他在古巴画画,把那个过程记录下来了。我有时会有一些怀疑,会觉得这些大牌画家、明星画家,一开始创作的时候就觉得这个过程不管多么琐碎、繁琐,都具有记录、流传的价值?喻红:刘小东基本上每一个项目都会拍一个纪录片,因为每一个项目都特别难,在现场会发生很多事情。做成了,我觉得也挺有意思。而且很多展览,像上海双年展,他们也特别希望有一些现场的东西。绘画必定是一个停留在墙上的影像,它可以让人凝视,但它背后的东西呈现得就不够丰富。《新民周刊》:对于一些非专业人士,这种文献展有点像注释一样。我一方面认为这个挺有帮助,但另一方面我会本能地怀疑、警惕,觉得这好像有一点艺术家成名以后的这种虚妄,觉得我的这个东西一开始就是不接受任何质疑的,是应该被记录应该被传播的。喻红:当代艺术都是这样,一开始就已经设计好了。《新民周刊》:“项目”可能对你们来讲是中性的,你会担心这个东西消解了艺术、创作的神圣性吗?喻红:当代艺术可能越来越成为一个项目,成为一个工程,因为首先要有资金投入,投入以后就是人员、班底去搞事情。当代艺术已经成为一个产业。我前两天看新闻里说,美国在加州有一个最大的加工艺术品的基地倒闭了,因为经济危机。现在很多人跑到中国来加工,像宋庄有很多雕塑工厂都是接国外的,像杰夫·昆斯好多作品都是在中国做的。当代艺术可能具有一定的实验性、批判性,但是它也越来越往时尚的领域去靠。为什么只会“算小题目”?《新民周刊》:它变得更时尚,对年轻受众的可亲近性会更强一些,但我还是会有距离地欣赏、接受。来之前也看过刘小东2008年和美术批评家朱其的一个对话,他提到“(中国油画)民国的时候跟后期印象派有点关系,但是起码我上学受教育的时候,更多的是受了苏联的影响”、“你改变不了历史,我们没有办法选择我的生命”,你这个展览也算是与经典与传统的一个对话,那你后来是怎样排除苏联油画的不利影响的?喻红:我们上学的时候基本上受的都是苏联的——中国改良以后的苏联的传统——的教育,苏联的传统也是被苏联改良的法国印象派传统,等于是经过法国到苏联再到中国这么一条曲线,变成以写实为基础,以写生为基础,就是画模特为基础的技术训练。现在大部分的美术学院还是这样,当然也有新的材料、媒介进入,但是主干的艺术基础还是这个东西。写实也好,苏联传统也好,在这个世界越来越被边缘化。它确实存在很多负面影响,因为俄罗斯绘画的最高成就是“巡回画派”,都是画现实社会题材、典型环境当中的典型人物,都是具有戏剧性的那样一个场景,很多人物在里面。后来到苏联时期这种创作方法备受推崇,成为为政治服务的最有效的工具。要说明一个道理、一个概念,通过一个形象一群人去说明是最有效的。但是后来在中国发展成宣传画似的,更加红、光、亮,变得很窄,在政治上有效,但是在艺术上越来越失效。改革开放以后,这类绘画越来越少了。但是艺术教育其实还是沿着这个方向走,写生一个模特,当然是要训练学生对于造型对于色彩的理解,其实是为了画一张巨大的创作的局部。过去的美术学院的创作,像我妈妈上学的时候,可能他们都是五年制,前四年是画模特写生,最后一年搞毕业创作,都要画一个宏大的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先搜集很多素材,把这些素材按照一些规律罗列,或者在大的画面当中阐释。现在,这种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式的创作不被推崇了,变成光剩下写生。创作的时候,学生搞一些实验或者画一些人物,但不是那种红、光、亮的题材。现在如果重新看苏联传统,其实跟法国、意大利的很多宗教绘画都有很强的关联性,它讲宗教故事,有宏大的空间感。这个东西其实特别难,你画一个人很容易,你能把十个人合理地组织到一个空间里,这个难度非常之大。现在的艺术教育变成大家只会算一个小题目,组不成一个大的东西,宏观的东西都不会弄。然后就会借助一些技巧,比如材料或者某些观念,把这个东西一转换,有意思,然后很快就消失了。现在,当代艺术在学生当中经常会变成这样的。活着就是幸福《新民周刊》:像你跟刘小东,虽然你们还年轻,但是从上美院附中开始,30年一直在一个地方,虽然也会出去写生、度假什么的,会不会有些时候也会有厌倦?喻红:我觉得每天都挺新鲜的,美院也跟过去不一样。像我上课,本科生这个主要是上基础,写生的辅导,每一个作业怎么样跟以前不一样?学生有很多视觉疲劳,你摆一个这个,他会说画了十遍,毕竟每一次都要有一点有意思的东西。帮助他们找自己那种创作语言、创作方向,这个特别难,他自己都找不着,我怎么帮他找?这也要跟他们聊天、讨论。我觉得中国不太存在没有新鲜感的事,每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当然不一定在你单位里发生什么,整个视觉、听觉每天都包围着很多事情。《新民周刊》:这个我存疑,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你的经历里面有一点特别有意思,“红星照耀中国”的中国当代艺术展1993年在纽约举行时,你和小东分别从柏林、北京出发,在纽约会合并登记结婚。这么浪漫的主意一定是你出的吧?喻红:也就是机遇,我俩都参加那个展览,所以我就先从德国那边过去,他去了以后,就在那结的婚。《新民周刊》:当时你从柏林去,是在德国也有展览?喻红:对,在德国柏林文化宫,叫“中国前卫艺术展”,是第一个中国当代艺术在西方的展览,一个群展。那个德国的展览更重要,纽约那个展览就是一个画廊的展览,但是我去的时候,开幕已经过去了,后来主要是看了一些博物馆,玩儿。看博物馆还挺有感受的,我在德国看了很多古代的艺术,包括当代艺术。他们当代艺术最主要的,是二战废弃的那些机器直接用来做当代艺术,很现实的战后的那个状态。在德国还看过一些中世纪的绘画和雕塑。在我们以前学的美术史当中,认为中世纪是黑暗时代,一切都是禁锢人性。但是我一看觉得特别好,它确实不是强调每一个人的个性,但是它的神性又不是非常冷酷,还是有人性的。有很多木雕,像彩绘,包括贴金,我非常喜欢,没看过那么多中世纪的木雕、浮雕。我现在画的这些画可能都是那时候埋下的种子,但是看完也没有什么用,也不是说回来直接就画,就是知道这是好东西。后来到了纽约以后,像大都会主要是传统的那些东西,还有当代的一些作品。最主要的感受就是,八九十年代在西方已经有很多艺术媒介介绍中国。看画册,看图片,看了很多,就觉得人家怎么能想成这样,像把汽车都压扁了弄成那样。对于中国,我们的物质没有到那个程度,对于把汽车还没有用的时候就压扁,就觉得很了不起,人家怎么想的?但是,你到那以后,汽车垃圾非常多。他们这种东西都是生活里特别直接的,他自己的生活状态的东西,你就会把那种神秘感去掉,会有这样一种角度的置换,所以越来越会往回找,我们自己面临什么问题,我们自己真正喜欢什么东西,这会越来越凸显。去掉那个神秘感是很重要的。《新民周刊》:你有一点特别让人羡慕,气色特别好,看不出你是一个16岁小孩的母亲。十六七年过去,你怎么看待浪漫或者幸福?喻红:前些日子,一个女艺术家姜杰做了一个项目叫“幸福之旅”,采访很多人——你认为什么是幸福?我一看到这种题目就害怕,因为这都是终极问题。后来我回答,活着就是幸福,因为活着已经很奢侈了,在茫茫宇宙当中你居然活下来了,能够每天做该做的事、想做的事,周围还有亲朋好友,这已经很幸福了。《新民周刊》:很多中国家长可能还是没太明白这个问题。也是看你的博客,你有很多篇幅是介绍刘小东在做什么,他自己不写博客。你的画卖的价钱也不低,但是你还是有点相夫教子或者贤内助那种感觉?喻红:他画得比我多,他做的展览比我多,所以我博客里面呈现的都是公开展览的。我的展览确实很少,画得慢嘛,活动并不是特别多。当然我有很多别的事情,如果没有公开的,我就不会放在博客上。艺术家有时留下不好的作品,是生理有问题《新民周刊》:最后几个问题。刘小东2008年和朱其对话时谈到一个特别重要的问题,即“一个优秀画家的劣质作品”。刘小东当时说:“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华离你远去,这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而这个东西艺术家自己意识不到,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你和刘小东会讨论这个话题吗?如果有一天你画不动了,甚至画不好了,你会干点什么?喻红:那就不画了。记得我十几岁的时候读一个什么书,里面讲到德加晚年把很多他原来画的、他认为不好的油画、素描都毁了。大家都认为很可惜,这些画那么好,那么贵。我当时看,(觉得)这是一个很可敬的艺术家。从心态上(看)是这样,但是客观上很难做到。有的人可能开始还想毁掉不好的,但后来已经毁不掉了,因为已经在别人手里了。另外还有一个悲哀的地方,人的视觉是在退化的,像莫奈画睡莲,从年轻一直画到老,但很多在老年画的睡莲非常难看,原因不是他的审美问题,是他的视觉。老年会有很严重的白内障,大概到六七十岁以后,都会出现,那颜色特怪。他自己不觉得,经常会用特紫的色,或者特翠绿,或者特玫瑰红,反正是特别怪的那种颜色。他用的时候没有感觉,在他视觉里是合适的,因为他已经看不那么清楚了,跟咱们视觉看的是不一样的,即使他想毁都看不出问题在哪。《新民周刊》:也不是主观上造成的?喻红:有主观上的,也有客观上的,不得以。有时候,艺术家留下不好的作品,不一定是他的美学价值、美学观念问题,可能就是生理有问题。所以,油画家一般画到六七十岁就画不了了,即使他活到90岁、100岁。包括毕加索,很多晚期的作品挺难看的。这个画种可能就是这样,不像国画,国画基本就是黑白,只是水多水少的问题。为什么那么多画家晚年都转到国画?还是有这个视觉的原因。《新民周刊》:具体到你自己,什么样的作品可以出这个画室的门,什么样的作品是不能署“喻红”这个名字的?喻红:油画这个东西是可以改的,即使画得不好可以再改好,这个不像国画,画完这一笔,画坏就扔了。基本上,我画完的东西都是我认为达到标准的。画到丝绸上的,经常有画坏的。《新民周刊》:如果作品有不满意的地方,你还会在这里修改?喻红:我会把它改好,所以会画得很慢,很多遍,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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