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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连云港代办中韩自贸FTA产地证
供应商:深圳市盛锦海进出口有限公司
价格:面议
姓名:王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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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原产地证分为一般原产地证和优惠原产地证。原产地证书(CERTIFICATE OF ORIGIN),是出口国的特定机构出具的证明其出口货物为该国家(或地区)原产的一种证明文件。原产地证书是贸易关系人交接货物、结算货款、索赔理赔、进口国通关验收、征收关税的有效凭证,它还是出口国享受配额待遇、进口国对不同出口国实行不同贸易政策的凭证。中韩原产地证属于优惠原产地证中的一种。
& & &中韩FTA原产地证近新出的一种原产地证,今年6月我国刚签订中韩自由贸易协定,韩国的“零关税”产品达到税目的92%,进口额的91%。中韩自由贸易协定排名靠前阶段谈判决定:中韩交易产品的90%属于一般品种和敏感品种,一般品种10年内开放,敏感品种10到20开放,另外的10%属于超敏感品种, 20年后开放。中韩自由贸易协定于日正式生效并排名靠前次降税,日第二次降税,明年将实现零关税。中韩FTA原产地证有两个机构可以签发一种是由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简称CCPIT)签发, 另外一种是由中国进出口检验检疫中心(简称CIQ)签发。二者都可以使用,只是签发机构不一样罢了。
& 深圳盛锦海进出口有限公司经过10多年的努力市场开发,不但在客户数量有很大突破,金士达品牌也得到极大提升,很多客户要指定我们的抬头做清关文件。我们的客户有海内外直客和同行。 一、原产地证服务: 主要经营大连代办中韩FTA原产地证,大连中韩FTA原产地证代办,大连代办中澳CHAFTA原产地证,我司还可以办理以下其他产地证:1.办理一般原产地证(C/O);当天出证 2.办理普惠产地证FORM A;当天出证 3.办理亚太产地证FORM B;当天出证4.办理智利产地证FORM F;隔天出证 5.办理中国—巴基斯坦原产地证FTA(简称中巴产地证);当天出证 7.办理中国-新西兰原产地证FORMN当天出证8.办理中国-秘鲁原产地证FORMR隔天出证9.办理东盟产地证FORM E当天出证10.办理新加坡原产地证FORMX当天出证11.办理海峡两岸原产地证FORM H当天出证12.办理哥斯达黎加产地证FORML当天出 二、大使馆加签/商会认证服务: 1.埃及使馆(北京/香港/上海)产地证/INVOICE/报关单/装箱单加签(认证); 2.阿根廷使馆(北京/上海)产地证/INVOICE/报关单/装箱单/价格单加签(认证) 3.沙特使馆(北京/香港)产地证/INVOICE/SASO加签(认证); 4.土耳其使馆(上海/北京)土耳其出口商登记表/产地证加签(认证); 5.巴西使馆(北京/上海)加签(认证); 6.利比亚使馆(北京)产地证/INVOICE加签(认证)等等; 7.办理(INVOICE/装箱单/报关单/合同)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CCPIT证明书(商会认证), 注:各种贸易清关证书(无论哪个口岸出口,不分区域,全国全球各港口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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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本条[连云港代办中韩自贸FTA产地证]商机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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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海今年共签发中韩优惠原产地证1746份
威海今年共签发中韩优惠原产地&#份
威海网讯(记者 聂宗玉 通讯员 石鹏 崔蓉 周翔)2月17日上午,威海出入境检验检疫局办事大厅检务科窗口,不时有企业前来办理中韩优惠原产地证。中韩自贸协定生效后,威海涉韩贸易企业办理原产地证热情高涨。今年以来,全市共签发中韩优惠原产地证1746份。 “中韩自贸协定生效后,我们的成本大大降低,今年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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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初体验
顺利落地,加都的机场超级无敌的小,像个学校的操场(虽夸张了点,但要知道这可是国际机场哟),飞机停在路中间,我们就那样从台阶下来,三步两步就走进了机场大厅(超方便的)。其间顺手还拍了张机场照片,立刻被身背步枪的军警(分不清是军还是警)挥手制止。想起网上攻略好像说过这个机场是军民两用的,赶紧把相机放下,低调地做人。心想这么丁点个机场还军民两用,真是。。。。
随身携带2000$以上的现金需要报关,所以我犹豫良久还是在报关单上老实地写上了2500$并等待审阅,结果根本没人收我的报关单,害我白认真填了半天。入关时“No Visa”的队伍超长,几乎所有的人都排到那队去,我这样预先办了签证的就只几个人,而且迅速噼啪盖章走人,根本没有遇到任何留难。从领取行李的转盘上(好像只有两个转盘)轻易地找到我的行李,拉起来放到推车上回身就要往外走,居然被一个小哥拦住,要核兑我的行李牌。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因为之前所有的飞行经历从来没有过任何一次有人核兑过行李牌的(甚至当年去出差被领到小黑屋盘问签证问题1个多小时那次,放行后我的行李箱仍在大厅里孤伶伶地立着,拉起来就走了。。。),搞得我一度认为下飞机后需要立刻飞奔向转盘,以保护自己的行李不被别有用心的人冒领。
推着行李出了机场大厅(是的,直接就推出大厅,跑到机场外边儿了),外边都是接机的人,我迅速在人群中扫描着“Ford Nepal”字样,迅速发现后向那人伸手一指,那人迅速做了一个“了解”的表情,从人群中走出来与我汇合。自我介绍后,他就是Ford Nepal的Project Manager名字叫Surya,之前一直和我邮件联系的就是他。此人身材不高,天然卷法略有点稀疏,肤色比我还黑,背一个双肩小包,上来一把接过我的大驼包(这会还没把托运用的驼包摘掉),转身就走。我慌慌张张跟在他后边,生怕此人一转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永世再不得相见。。。
只见他来到一辆出租车边(的出租几乎都是铃木的一款小车,尺寸外形跟我们老款奥拓相似,一水儿的白色),啪啪地交换了几句外星语,看起来是在讲价钱,然后就把我的行李放在后背箱,然后我俩坐上后坐,这车也就塞满了。
从机场驶向Ford Nepal办公室的一路,对我来说是漫长而难捱的一路。阳光晒得车里很热,裹着外衣的我脑门开始冒汗。一路非常颠簸,完全是土路与柏油路的混合体。小车不知是轮胎气太足还是避震已死,总之硬邦邦的有点山地越野的感觉。路上的情景更是恐怖,路边的垃圾成堆,有些还冒着浓烟,路边跑着鸡、狗、牛等动物,一位位蹒跚行路的老人躬着背缓缓前进,路上汽车、摩托赛跑,10辆中大约有6辆都从尾部冒出黑色或蓝色的浓烟,熏得人头痛。刺耳的喇叭声则响成一片,配上烧垃圾的浓烟作为背景,一瞬间仿佛我已身处地狱之中。。。。
我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和Surya的对话上,我听不太懂他的英语,自己说得也不太流利,但仍尽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有时不懂装懂,有时懂了装作不懂,努力延续着这场对话。。。大约30分钟后,我们到地方下车。一路上穿街越巷的,我仅能通过太阳的方向判断出是向西南方向移动,此时身在哪里我一点线索都没有。Surya提着我的大包健步而行,我则紧紧跟在他的后面,在小巷中左转右转,我警惕地试图记住路线,但很快就发现已经在不朝正方向的一条条小巷中转晕了。想象中突然冲出几个大汉,直接原地刨个坑把我埋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走了5、6分钟后,转进一间民居,Surya说这就到了。进了院子走进楼道,他开了房门,我跟着他进去,这里就是一间普通的民房,大概有9平米,一张沙发,一张桌子,一面窗户,墙上贴着一些照片。。。这就是他们的办公室。。。我脱了夹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没有从外面的震撼和刚刚的紧张情绪中恢复过来。
喘了几口气的功夫,Surya拿着几张纸和笔坐在我旁边,边写边画,开始给我解释后面的日程。首先是两周的“Orientation Program”,也就是适应当地环境。其中包括了一周的语言课程,每天上午上课,下午进行加都的景点观光,同时还包括3天的奇旺国家公园(Chitwan National Park)观光及1天的漂流。由于我抵达的这天正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且持续3天,真正开始我的安排需要等到节日之后。当天晚上他会把我送到Thammel(游客集中的区域)区的一个(tourist standard)Hotel,之后可能会转到一个当地人家(Host Family)去。。。。等等内容解释清楚,并耐心的回答过我的问题之后,我才算心里稍安。同时他也提到可以安排我进行徒步游(Trekking)并介绍了几个线路,由于价格比较惊人(带向导平均每天40$),我算了算钱包里的银子只说要考虑考虑。
之后Surya拿出一张纸,写下了我需要现在缴的费用,
注册费:175$,
两周Orientation Program:255$,
前两周志愿者工作:110$
共计:540$
兄弟们,做志愿者不收钱我们都知道,要花钱你们不一定清楚吧。就这个价位还是我在众多志愿者机构中选出来最便宜的哟。此后每两周的志愿者工作只要另追加30$,所以做得越长越便宜。
数出600大刀交给Surya(钱包一下子就瘪了),他认真的写好了收据,并现场给我制作了志愿者的身份卡片,并提醒我出去玩用这个卡片很多地方可以打折或免费的。其它事项还叮嘱了我现金要分开放置,在外面尽量不要暴露财物等等。他对我说人大都善良友好,但也有专打游客注意的坏人,由于我初来乍到,一切都要小心行事,以后时间长了增加了对的了解,万事有了注意就好了。最后给了我等值于60$的卢比(1美元约合70卢比),在我还惊讶于钱币的糟糕状态时(几乎每张都烂到不行,好像农贸市场用的钱),他带着我走出办公室,这次我自己主动拎起大包,和他一起杀向了Hotel。
再度打车,天色已经渐黑,街上比白天更加拥堵(其实是因为接近Thammel区的关系),喇叭声此起彼伏永无休止,大家奋勇争先寸土不让,窄窄的路一度堵得死死的,连摩托车都无法移动。。。。简直就是。。。地狱呀。。。一点一点挪到了地方,下车。脱离了汽车铁皮的保护更觉得街上恐怖,尤其一辆辆摩托擦身而过,紧紧跟着前边带路的Surya,生怕被淹没在人群之中。遇到需要过街的时候,就更犯愁了。兄弟们能想象么,我堂堂中国来的,竟然有我站在路边许久颤颤巍巍过不去的马路(以前只见过有老外在马路上边上站半天过不去的,没想到我自己也有今天),何况所谓马路最多不过是3米多点的宽度,真是不给家乡父老争气。后来Surya看我确实没用,甚至伸手搀扶着我。。。路上司机坚定的眼神,狂暴的喇叭声,人挡轧人佛挡轧佛的气势,一切都令我的大脑越发迟缓,只想快快地逃离。
(加都的混乱之美)
终于到达了Hotel,Surya跟老板侃起大山,一会儿服务员领我到了三楼的房间。与我们的常识不同,他们的一楼一般是需要上一层台阶的,所以三楼则相当于我们的四楼。一路走来心惊胆颤,再背着大包爬到这里,俺已经有点发虚,赶紧放下行李,环视了一下,我的妈呀。。。。
这个所谓Tourist Standard的Hotel房间是个双床间,床单,被罩和枕套貌似年轻时曾经也是白色的。里面有一扇窗,窗上挂有窗帘,但窗帘的尺寸仿佛有点问题,好像美女们夏天的装束,挡了上边不挡下边,总之就是“反正我穿衣服了”。。。哦不对不对应该是“反正我有窗帘了”。我努力的想把窗帘延展以尽量遮住窗户,徒劳一番后转身去洗手间救急。洗手间里更是惨淡,首先是感觉灯光有点阴暗,到处灰灰暗暗的(比《电锯惊魂》里那个氛围还算强一点点)。洗手池超小,镜子上斑斑点点不知是什么东东。马桶是没有了,但有一个很古典的坑儿(这个其实比马桶还卫生点,乃我所爱)。中间有淋浴的莲蓬头,只不过是颗微型莲蓬,而且有点歪瓜裂枣的风采。。。。
关上那关不太严的门,锁上那锁不太紧的锁,我垂头丧脑的来到楼下,Surya说这就要走了,让我在这里吃了饭早点休息。我说想换点卢比,他便又带我到外边一家换钱的小店,替我还价了一个高一点的汇率(相比门外牌子上写的),换了100刀,然后又把我送回来。再次重温外面的人海、喇叭声、艰难的马路,感觉已经稍稍适应了一点。居然还有小孩在放鞭炮,我更是有多远躲多远。这时Surya突然说明天过节他要回坐大巴回家,问我愿不愿意一起回他家过节。这时我对他已经比较信任了,而且一想到要是在这个鬼地方待上三天,无所事事的还不疯掉了,就干脆地答应了。给了他巴士车票的钱(好像300多卢比),约好明早旅馆老板会送我去公交车站与他会合。临走时他向我眨眨眼睛,笑着说你明天可以见到我的嫂子。我脸上也很高兴的样子,心里则奇怪我为什么想要见你嫂子。。。
(Thammel夜色下的灯红酒绿)
晚饭在老板推荐下吃了传统菜(后来知道叫Dal Bhat),通常由米饭(Bhat)+扁豆汤(Dal)+烹制蔬菜(Tarkari,通常是咖喱风味的土豆或类似油菜的青菜)组成,豪华版的还有其它的配菜或者鸡肉。第一感觉味道还是不错,就是量有点小。没想到我还没吃完时,服务员又来问我要不要加点。我心说他们可真会做生意呀,加菜又得加钱呗,可是实在有点没饱,于是又加了米饭和蔬菜。心满意足结账时发现并没有加钱(后来知道这是风格,不论初始给你多少,往后总要再给你加,直到你吃饱为止,很好的体现了人的待客之道。但对我们这种饭量小的,则形成十足的挑战)。
(左:常见的Dal Bhat&&右:豪华的Dal Bhat&&照片来自网络)
晚饭后回到房间,发现屋里有个10来寸的电视(站远点都发现不了),索性打开调台。居然有CNN、HBO等外国节目,最令我意外的是有个叫“Ten Action”的体育台正在播放巴萨对利物浦的比赛,心情这才稍稍UP了一点点,坐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比赛,没精打彩+小心翼翼地洗了脸刷了牙(据说洗澡唱歌都会被的水毒到,刷完牙当然免不了一通呸呸呸),对于用不用睡袋这个问题又纠结了好一会儿,躺下又爬起来,最后决定还是用睡袋。展开睡袋,钻进去,终于有了一点清洁感,累了一天后就这样迅速地沉沉去。
后: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当时头发短见识亦短,对这个有独立洗手间,有24小时热水,有电视,房间相对整洁干净的“豪华”旅馆居然还不满意,确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典范。
三、欢快Tihar节
进入本段前先普及一些宗教背景知识:尼泊尔人大部分人信仰印度教,小部分人信仰佛教,超小部分人信仰基督教。印度教是世界第三大宗教(信徒数仅次于基督教及伊斯兰教),起源于印度,是信仰多位神灵的宗教(听说有3000多万个注册在案的神灵),但大部分人信仰其中三位主神,创造之神梵天(Brahma)、守护之神毗湿努(Visnu)、以及生殖与毁灭之神湿婆(Shiva)。(但个人感觉湿婆神Shiva的人气其实最旺的,他的雕塑和画像也最多。而他的儿子象神Ganesh则是最可爱,很受人们喜爱的智慧与幸运之神)。
印度教与佛教相似强调生死轮回及因果报应,与佛教不同其宗教仪式繁多,占据印度教徒生活中的可观时间(佛教的烧香拜佛并非佛祖所愿)。此处一个关键词是Karma,做了好事得到好的Karma做了坏事则积累坏的Karma。积累到一定量的好Karma来生则会转生为更高等的生物,反之积累坏的Karma则会转生为低等生物,如此往复,直至积累足够的好Karma并通过修行跳出轮回脱离苦海(所谓开悟、涅磐等)。
早上5点半起床(不起也不行了,外边吵吵闹闹的摇铃声早把我吵醒了),迅速洗漱打包,10来分钟后来到楼下,老板已在等我。背着大包跟在他后边,穿过一群群早起祭拜的人群,向巴士车站移动。
原来旅馆的后面就是一座印度教神庙,祭拜的人群中男女老少皆有。人们进入神庙后通常要摇铃,有的双手合什向象征神的雕塑或石头等行礼(人们见面时双手合什说的“Namaste”也并非“你好”那么简单,其意思其实是“我向你身体中的神灵致敬”,充满了深深的宗教意味),有些则低头用额头去接触那些雕塑或石头(人们认为头是最高尚的,所以用手去摸小孩头的做法在这里是会招至反感的)。我一边拍照一边穿越,在细细的小道上紧跟着旅馆老板。
(印度神庙)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巴士车站。一辆辆去往各处的大巴就那么停在路边,排成一条长龙。人来人往上上下下极为混乱,大部分车上也没有标注目的地,这要是自己来还真费了劲了。跟着旅馆老板很快见到了Surya,他给我介绍了他的嫂子——一个德国姑娘,名叫Tessa。。。。我FT,怪不得昨天他故作神秘。。。。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见到西方人还是觉得安心了不少(这种微妙的心理在后边的旅程中还体验过很多次)。一番寒暄之后Surya说因为过节太多人回家,我们订的车已经满了(这他娘的就是尼泊尔风格,预订了坐位的车都能满喽)需要等另一辆车。我趁机买了路边的巧克力派和吉百利巧克力作为早餐,但TA俩都表示不吃(后来我才明白尼泊尔风格的早餐是在上午10点左右,早上起床之后只喝杯早茶)。
费了半天劲终于上了一辆大巴,这可不是什么旅游巴士,而是当地人用的所谓“Local Bus”,座位自然比较硬比较挤一点。无所谓了,能在竞争如此激烈的情况下占有一个座位,我已经完全满足了。大巴磨磨叽叽的驶出车站,一路走走停停招人揽客,不时有卖东西的小贩以及乞讨的孩子挤上车来打个转再下去,折腾到8点多也没开出多远去。期间还有买了票却没有座位的大叔吵吵嚷嚷的表示不满,车厢里吵做一团,我半句听不懂只能试图读懂气氛。好在尼泊尔人爱好和平性格温和(表露愤怒好像是坏的Karma),遇到不平最最多也是动口不动手,最后大家口角一翻了事。听Surya说是8个小时的行程,看这架势8个小时也开不出多远去。
费了半天功夫走走停停之后,我们的大巴终于走上了正路,这条公路名叫“普里特维公路”(Prithvi),应该算是尼泊尔最高水准的公路,也是加都向西连通博卡拉、奇特旺等各个城市的必经之路(俺来来回回共在这条路上跑了不下7、8次),路面本身的状况却相当的糟糕。出了城区立刻进入了盘山道(加都海拔1370米),一路向下。道路较宽的地方可容两辆大巴或卡车正面错车,较窄的地方则只能一先一后。柏油路面破损严重,大片大片的露出底下的沙石,形成大大小小的沙坑,部分破损进行了修补,补丁又大大高出地平面。就是在这样紧窄起伏,抓地力时有时无的复杂路面上,大巴司机闲亭信步地猛踩油门刹车,气定神闲地左右拨弄放向,大巴好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俺们则是小舟上的将死之人,在惯性、推背力、离心力的作用之下左摇右晃好不刺激。
我的坐位比较靠后,动态效果更佳,一直牢牢抓着前边座椅,生怕一不留神从窗户飞将出去(窗户随着颠簸自动开启)。但这样过了一会儿,发现身边的尼泊尔同胞,包括Surya他嫂子都无比淡定,有说有笑,也就逐渐适应。感受着司机的暴力超车法以及Bus Boy的激情,开始享受旅程(大巴小巴一般都会有个相当于售票员角色的人,有些是成年人,更多是年轻男孩。他们喊话、收费、不断敲打车身(敲打车身的声音总让我莫名紧张,使我花了很长时间去适应)与司机交流、并在司机超车时把身体探出车厢,与对方司机或后车司机通过身体语言进行“我要超你”“你跟在我后边”等等交流)。错车时经常是两辆大车高速接近,在避无可避时才猛踩刹车减速,然后在错无可错的空间中紧挨着擦身而过。蚊子同学曾称此为“驾驶技术高超”,我认为这绝对是更高一级的,对刮蹭事故丝毫不放在心上的超然心态。。。。
偶尔会看到翻在路边沟里的车辆(我亲眼就见过三次),大家的反应一般是笑而摇头,继而回复平静,仿佛跟自己正着坐的大巴一点关系都没有,同志们,这绝对是“活在当下”的典范呀,这就是尼泊尔人民的精神境界。
就这样一直上下翻飞到了10点半左右,车子停到了一个相对繁华的区域,很多大巴一辆辆排队停在路边。Surya告诉我是Lunch Break(午餐休息),于是我跟着他们的脚步下了车。此时日上三竿,火热的日头配合巴士卷起的尘土,使我愈发慵懒困倦,跟着Surya和Tessa进了一家小馆儿。这还是我头一次进这么地道的本地饭馆儿,全馆人民伸出右手抓饭来吃的情景显得非常有趣。等了几分钟便有空出来的座位,大马金刀坐下之后便等着上菜。因为没有菜单纯粹口头交流,我也不知道点什么(其实后来明白还能有什么可点,无非就是Dal Bhat了,再无非就是Veg./Non Veg.(素食/非素食)了,非素食一般会有鸡肉),全交给TA俩了。
瞬间Dal Bhat摆到三人面前,俩人也不客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伸手开始把Dal和Bhat搅拌在一起,抓起来就往嘴里送去。。。。。我那时适应性严重不行,呆在当场,学也不是不学也不是,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之际,Tessa抬起头看到我的窘迫,回头招呼伙计嘴里咕噜了一通,不大会儿伙计拿了勺子过来顺着Tessa的手指方向放进了我的盘子里。。。。我眉开眼笑的抄起勺子,努力追击着俩人豹的速度。。。
此次就餐俺对尼泊尔风格对大白米饭的崇拜或者说崇尚有了初步的认识,那一盘子上来默认就有三两多的米饭,Surya一盘吃完又加了一盘足有二两多,一顿吃上半斤米饭的壮举在我人生经历中即没亲自试过,也没亲眼见过(除了在日本时看的曾根那类糟蹋食物,加重全球粮食危机的反人类分子),到了这里几乎人人都是这样,可谓如日出日落一般自然。
我根本不需要再加,消灭盘里的已经用足十成功力。Tessa同样没有那么大的饭量,差不多三两也搞定了。说实话看她那么瘦,我本以为三两够她吃三顿的(说明她也很努力了吧^^)。三人差不多同时吃完(!!!),溜达着晒了几分钟太阳后返回车内。司机也差不多吃完了,大家陆续回来,再度出发。
一路无话,只是越来越热,下午2点多到达了靠近Chitwan(奇特旺)的一个小城。全体下车,太阳暴晒,背着大包火烧火燎的等待去Surya家小村的车。等了半个多小时没车,最后决定打车,三人两包塞进一辆小白Taxi,令我感叹其“内部空间”还是不可小觑。又在小空间中蜷缩着颠簸了30多分钟,终于到了Surya的家——一个坐落在村中的小院。
接下来的三天是我适应尼泊尔文化、环境,甚至是适应背包旅行的重要三天
Surya家是一个小院子,我住在门外的一间客房,他的父母、妻儿和嫂嫂则分布住在院内的几个房间。院子不大,约有9平米左右,左侧是厨房,右侧是墙。往里走是羊圈和种植着花草树木的一片地方,有果树、香蕉树等等。再往里走则是一片自家田地,种植大米、土豆和一些蔬菜。他家院子的左右两侧则是邻居,左侧紧挨着是Surya的叔叔一家,两家之间有路互通,一家一家就这样紧挨着组成了这个村庄。
缺少乡下生活经历的我在跟各位亲友打过招呼之后,自然东窜西窜,四处拍照,不停吃草的山羊,树上缓慢移动的大窝牛,甚至水井都是我细细观察的对象。一通折腾之后,回到院里看到大家都在忙活,赶紧上去帮忙。
其实最忙活的还是以女人为主,尼泊尔文化家庭等级森严,且极为重男轻女(农业社会的特点?)。Surya老爸身体有些消瘦,作为家里最拽的人,主要是烧烧香,拜拜神,来回溜达一下,偶尔喂一下羊之类。不过几次动用缝纫机却都是老爸出手,跟我们仿佛不大一样(后来还发现街上的裁缝90%也都是男人做活)。Surya老妈在家里次拽,但实权最大,因为大大小小方方面面的事情她都要招呼到了,亲自动手则主要是宗教和祭拜相关的准备,其它的顶多是负起对儿媳妇们各项“工作”的指导之责(女同胞们知道生在中国幸福了吧^O^)。老爸老妈都不会说英语,与我只能是眼神与表情交流,或借其TA人翻译。
Surya的媳妇是个略有些发福的年轻女人,带着不到一岁的儿子,还不停忙里忙外烧饭做菜。Tessa则正帮着洗菜切菜,我于是加入了这个团队,帮着切些洋葱、西红柿。不知道是否气候原因,尼泊尔的洋葱西红柿均显得发育不良,洋葱大约是乒乓球大小,西红柿更是夸张,差不多是中药丸白色塑料外壳的尺寸,大开眼界之下一会儿就切了十数来个。Surya老爸不知从哪里买来一只大白鸡,由Surya出手宰杀、褪毛、肢解,神情专注手法熟练,自有一股专业人士才有的气势。
晚饭的Dal Bhat端上饭桌(一条长方型木桌,平时是椅子,吃饭是桌子),Surya和他表弟叫我坐下,Surya媳妇开始给俺们盛饭盛菜,盛完还坐在桌子对面待命,我环视一周发现其TA人也没有入席的意思。Surya问我要不要勺子,我心说“Sure”,但又稍一犹豫,牙一咬心一横,饿向胆边生,说我试试用手吃吧。Surya笑着示范了一下手法,便低头吃将起来。
我低头看着盘子里的米饭小山,又迟疑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伸出右手,先轻轻试探地摸扶了一下,便开始学着他们的样子把Dal倒在米饭上,用手搅拌起来。最新奇的感觉是“米饭是热的”,这仿佛理所当然的事实,我却从来没有过像现在这般直接的感受过。新鲜的发现使手指沾满菜汤儿和饭粒的不快感稍有下降,我抓起一团搅拌完毕的饭菜混合体,低头送到嘴边,再用拇指背面将手中的饭团推向嘴中,开始大嚼。。。。。。
一回生二回熟,开始时米粒儿不停地往下漏,或者会蹭到脸上。但毕竟是用手不是用脚,越抓越熟练越抓越灵活,手粘粘的不爽感觉也迅速消退,代之而来的是一种在食物入口之前便直接用心灵(十指连心嘛)接触食物的感觉。感受着饭菜的温度以及不同食物在指尖留下的不同触感,再送入口中咀嚼,我发现这种看似不太“文明”的吃法背后,实则稳含着一种神圣对待食物的意味。。。。。。
自家制尼泊尔料理果然更加美味,比头天Hotel吃的细腻不少,尤其是咖喱鸡肉炒得很焦,入口酥酥脆脆的,百吃不厌。秉承多吃菜少吃饭的精神,不一会儿我便扫荡了第一波蔬菜。Surya媳妇给我添菜之后又要给我添饭,乖乖我的娘,连忙举手示意肚子已经圆圆滚滚再也吃不下去,媳妇一脸疑惑,去掉半勺还待给我,我一脸惊恐,直到Surya出语相救才算过关。。。吃完之后照着大家的样子把手指一根根吸吮干净(做这个动作略微有点心理不适),才去涮盘子。刚用水冲了一冲,便被Surya拦住,不让我沾手,只好和他们的盘子一起堆在池子里。。。
后来经多日观察发现,Surya家一般吃饭时老爸老妈都在边上吃,同时青年男子(Surya和表弟)及客人(俺)围着桌子吃,女人则一般等男人吃完之后再吃,吃完还要涮掉所有的碗。虽然顺序并非绝对,有时Tessa也和我们一起吃,但大体上就是这个长幼男女的次序,不禁感叹女人难做,媳妇更难做呀。。。。
这样几天下来对尼泊尔风格的作息时间也有了一定了解。首先是早起,起床时间一般是5点半左右,会先做一些祭拜仪式,老妈打扫并用水全面清洁地面,老爸点起香来四处摆放且口中念念有词。之后是早茶,所谓的“Black Tea”尼泊尔语叫做“Chiya”,是一种用火煮出来的茶,里边会放上相当多的糖,对于那时喝豆浆都不放糖的我可谓相当挑战。但早起一般很冷,又没有暖气,喝上一杯新鲜出炉的高能量热茶,感觉浑身舒畅。早茶之后家人便聚在一起侃大山(毕竟是过节,估计也没什么事干),一边准备午饭。午饭通常是10点半左右,吃完这顿,晚饭便要等到晚上8点。这期间尼泊尔人一般不吃东西,但可能会喝个茶之类的,可能因为我是外国人,他们怕我饿着,会给我些饼干面包一类就着茶吃。晚餐8点可不算健康,尤其考虑到他们晚餐的米饭消耗量通常比午餐还大,而且通常9点就纷纷熄灯睡去,这一肚子米饭还不全坨在胃里了。。。。。由此看来婚后女人集体发福,男人往往有隆起的肚子跟这种饮食习惯是分不开的。
Tihar节是一个持续五天的节日,是尼泊尔仅次于Dashain的第二大节日。不过听很多人说过由于Dashain节要杀掉大量的家畜祭神,过于残忍,越来越多的人更加喜欢充满安详和平的Tihar节。
Tihar第一天是Kag Puja,这天人们会给外边的乌鸦喂食,避免它们发出悲伤的叫声,从而带走自家的悲伤和死亡。
Tihar第二天是Kukur Puja,这天人们会给家里的狗狗戴上花环,喂它们好吃的食物,珍视人类与这人类最古老的动物朋友之间的友情。
Tihar第三天是Gai Puja and Laxmi Puja,这天白天人们会给家里的牛戴上花环,点上Tika(脑门上的红点,象征吉祥),并喂它们吃水果。晚上人们会在家中点起很多蜡烛和油灯,从门口到大厅再到各个房间,因为据说财富女神Laxmi会走进最明亮的那家,并保佑这家人健康富足。女孩子们则会组成小团队,挨家挨户去跳舞,并收集每户人家给的水果和钱。
(Surya妈妈正施展魔幻身法点亮烛光)
我到达时正是这天下午,跟着她们一起准备蜡烛、油灯,以及挂在门上的花环,彩纸。灯光熄灭,一片漆黑中点起片片蜡光,一时间往下看仿佛置身蜡海,往上看繁星满天。女孩子们的舞蹈团不请自来,她们带着录音机和DJ,连唱带跳,家里的男孩女孩都加入到院子中间的“舞池”之中,Tessa自己跑进去不说还把我也勾搭进去,跟着小朋友们扭了一会儿。尼泊尔小孩的一个特点就是完全不见外,腼腆的也少,她们对我这个中国来的家伙很有兴趣,问东问西,后来还不停考问我她们的名字,迫使我在几分钟之内记住了6、7个名字。。。。。
Tihar第四天我忘了是怎么回事,网上查了一下仿佛是Follow不同神的信徒会有不同的行动。Surya家是头天凌晨12点做了Selroti(一种用面粉和糖搅拌,在油锅里炸成圈的面包),全家人吃过才能睡觉,第四天也一直在吃这种面包。
(油炸Selroti 照片来自网络)
(许多许多Selroti&照片来自网络)
炸面包之前我已经困得两眼打架,纯凭毅力撑着眼皮,却看不清外面的世界(时差还没调整过来,中尼之间2小时15分的时差(诡异吧)晚上11点已经是北京时间凌晨1点15了)。只记得Tessa活好面后,Surya老妈稳坐当中,边炸边指导,两个儿媳妇分居左右,边学边应和。Surya让我先去睡觉,一会儿炸好了叫我,我心说半夜被叫醒还不如熬到吃完再睡舒服呢,于是就坐在那儿,停留在当下与梦境之间。
Thiar第五天是Bhar Tika,所谓的“正日子”。在这一天所有的女人都要回到娘家(Surya老妈都回了),为自家的兄弟点上七彩Tika,兄弟们则还以钱财或礼物。传说很久很久以前,这一天魔王下界杀人,正在找寻下手目标之际,忽然一个女孩子翩然而至,为魔王点上祈福的Tika,结果魔王不知以何为报问女孩想要什么,女孩答道“请不要杀害我家的兄弟”,于是魔王只能答应。于是这一天便成了女孩保护自家兄弟,兄弟感谢姐妹的,有着浓浓亲情的一天。
Surya一早骑摩托把老妈和媳妇分别送回了娘家,而老爸和叔叔的姐妹也被送回到这里。一家人忙着准备花环、点七彩Tika用的香蕉叶(一片香蕉叶,中间用刀割出一个矩形,点Tika时放在额头,免得点一个花里唬哨)等等事物。
下午三点来钟,演出正式开始。先是Surya老爸和叔叔,然后就是我,接下来是Surya和他表弟。我虽然不是这家人,但Tessa作为我的sister为我点了Tika,虽然耗时费力,但一片节日气氛,其乐融融。
晚上跟Surya和Tessa与他们同村的一些朋友汇合,这是一个成年“舞团”,有一两个很专业的领头人,带着大家挨家挨户去跳舞。流程大致是先有一通默认说辞,把主人引到屋子外边,然后根据环境、情景以及与主人的关系等等即兴发挥的,编出一些符合节拍的说辞,引出后边的舞蹈,与主人一家跳成一团。我也“不幸地”被圈进战团多次,逐渐对尼泊尔舞蹈有了小小一点熟悉,但时不时还蹦出来个和我Ga舞的兄弟姐妹,不一会儿就满身是汗了。这样一家一家的扫荡,我偷偷地问Surya,万一人家睡觉了怎么办,答曰“吵醒!”。
一直玩儿了两个多小时,才不胜困意,央求着败退回家。一路用手机微弱的灯光照明,看着天上的繁星点点以及明亮的银河,突然感觉过于密集的星空对我居然有一种心理上的压迫感,所谓“美到让人眩晕”难道是真的像现在这样的头晕?赶忙把视线收回,深呼吸了几下,才回复正常。
十大冲击瞬间
在Surya家生活的三天,对北京生北京长没怎么出过远门没什么见识的我有着很多冲击的瞬间(日本的生活虽亦有“文化冲击”,与这里相比只能是小小巫见大大巫了)。尼泊尔是一个相当贫穷的国家,下面列举的这些现象有些可能并非源自文化差异,纯粹是物质条件所限,所以也就不强行归入“文化冲击”了。
第十位:房檐低矮
尼泊尔人身高普遍偏矮,据我目测男子平均170cm左右,整个在尼期间包括在街上闲逛遇到身高与我相近(或超过)的男性不超过5人。女子164cm左右,直观感觉男女身高相差不大,尤其女孩子真正的矮个子并不多见。因此他们的房檐,门框的高度对我常常很不合适,磕到头更是常有的事。在一个地方住习惯后,对哪些地方需要弯腰经过会比较熟悉,新到一个地方总是要吃一次两暗亏,于是额头上总有大小伤口。
其它的还有洗手间的镜子往往照在胸口,需要屈膝照镜。浴室的喷头需要弯着腰才能淋到头等等,甚至有的茅坑距墙太近导致我下蹲后脸紧贴墙等状况,想起以前看过一个对穆托姆博的专访讲他弯着腰淋浴结果造成抽筋的故事,切身体会了他的苦恼。
第九位:经常停电
这个就属于物质条件所限,由于供电紧张,尼泊尔大部分地区都经常性停电。其中又以加德满都最为严重,由于大量人口的涌入,这座城市已经不堪重负,在我离开时加都平均每天计划性停电7小时,我已经习惯了在包里常备几根蜡烛,即救急又浪漫,感觉自己亦有几分“摸金校尉”的风采了。
话说这里停电没有那么严重,3天只有2天停了几个小时,大家反应非常淡定,只拿出蜡烛或油灯点上,继续话家常,对当时的我来说非常有趣,仿佛又回到了天天盼着停电点蜡烛的童年时光。
第八位:光脚or穿鞋
尼泊尔人穿的最多的鞋是夹脚拖鞋,这是我持续观察得出来的结论。进门之后更是把拖鞋一甩,直接光脚。不管院子都是土地,不管土地上有石子,一概平趟。我并不知道他们是为了省鞋,还是认为鞋脏不应该穿进家里。据我猜测可能是后者,因为去印度庙祭拜一般必须把鞋脱在门外,而且进自家厨房等地往往也不能穿鞋,从而养成了一种不穿鞋习惯。其结果自然是脚总是很脏,这也是我始终不能明白的尼泊尔风格对于干净与脏这两个概念的矛盾处之一。
当然这样也有积极一面,就是脚会变得非常强壮,健步如飞且对于小石子等等的外界刺激毫不放在脚心之上。但我始终对光脚踩到钉子的童年记忆心有余悸,而且踩到便便或花花草草之类的也不好嘛,于是大部分时候还是夹着俺的拖鞋,没能入乡随俗。
第七位:厕所无纸,浴室无门
尼泊尔风格是不用手纸的,人们如厕之后通常是用左手某个手指沾水清洁身体,因此不论是拿吃的东西,递东西或接东西,以及与TA人的接触,通常都是使用右手。对于外国人来说,买手纸还算方便,所以构不成太大威胁。
但Surya家浴室无门确确实实让我没法洗澡。经我观察,人们洗澡时通常是穿着内衣或用布裹在身体上,男人只裹下半身,女人则裹着全身。水通常是冷水,个别人家里有太阳能热水也多是给小孩子用,大人仿佛更偏好冷水。洗冷水澡之后晒太阳,仿佛是种很享受的事。
第六位:蔬菜发育不良
前边也说过蔬菜发育不良,不知是因为气候不适合还是品种不好,洋葱大约是乒乓球大小,西红柿比洋葱还少,土豆也是类似的尺寸。洗完菜放在盆里叽哩咕噜一大堆小球球,即可爱,又有几分凄凉。而且对于需要剥皮的土豆来说,工作量也大幅提升,如果出手狠点,剥完皮之后就剩不下什么了。
第五位:手抓吃饭
手抓吃饭是个技术性工作,别看小宝宝仿佛天生就会,成人却需要一定的指导和练习才能掌握。对于我们从小使用工具吃饭长大的人来说,其关键是需要突破心理关口。虽然在吃披萨或烙饼时用手都不新鲜,但用手去连汤带饭的搅拌,再连汁带水儿的抓起来吃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个人感觉手抓吃饭是非常有趣的,尤其这样吃习惯了以后再改用勺子,会因为入口之前感受不到饭菜的温度和触感,觉得少了些什么。
(瞧这饭量)
(漆饭粉开心)
第四位:家庭次序
在较发达的社会中重男轻女已经成了一种颇为搞笑的观念,因为在收入上女性不仅可与男性一较高低,甚至经常压倒男性,再从养育、情感等角度考虑,也许重女轻男已经不远。而我国同样走在这个发展方向上,虽然像北京这样的大城市中依然有一堆堆重男轻女的人存在,这也正好印证了我们尚属于发展中国家。
而尼泊尔这样较贫穷,偏农业的国家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重男轻女就像水向低处流一样再正常不过。家里生了男孩仿佛一家人就有了希望,如果生了女孩则需要再接再厉。因为女性的任务就是生男孩和操持家务,属于纯粹的养大了陪嫁,只有男性能够在外边打拼养家。所以家里青年男子总是精力旺盛、风光无限的状态,说话的声音表情都充满了自信。而青年女孩则往往比较沉默内敛,一个个都是老实本分不惹人注意的模样。家庭次序更显得对女孩子那样的不公平。
不过比较另人遗憾的是,在尼泊尔不知是因为政府工作不力还是其它什么原因,虽然国家本身拥有很多资源,但除旅游业外其它行业的工作机会都比较少,生了男孩也难保不是游手好闲之徒。更有很多青年男子的工作重点是希望泡到一个欧美的白人女孩,通过婚姻离开尼泊尔解决自己和自己家族的生计问题。每次跟欧美女孩聊天总能听到一串串尼泊尔男孩如何如何围攻她们的八卦故事,她们普遍认为尼泊尔的男孩已经成了一个大大的问题(估计她们到了尼泊尔,感觉就像欧美男人到了中国差不多,这样比较下来除了政府工作的成效之外,中国的男青年表现还算不错)。而相比之下女孩们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还能非常安详平和的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真不知该是赞她们淡定,还是感叹命运的无奈。
对于亚洲女孩的在尼“待遇”,据个人观察,退而求其“次”中日韩这样的亚洲女孩也同样是围攻对象。这个“次”字用得我心伤,因为我认为包括中日韩在内的女孩虽然各国风格不同,却是人类女性中最漂亮可爱的一族,但在这些物质至上的尼泊尔男孩的眼中,显然没有那些金发彩眼的白人胖姑娘更有吸引力,何况中日韩三语随便拿出哪个来都够他们喝上几十壶的了。
说到这里想起一个小故事,我在印度时有次和一个澳大利亚男人(1米9多的大汉)同住一间,聊着聊着聊到了姑娘上。他问我觉得欧洲姑娘怎样,我把在旅途上认识的英国、法国、荷兰女孩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回答道:“我喜欢亚洲女孩”,这厮想都没想立刻接了一句“me too”,我当时心里涌起一个无影脚给他踹回澳洲的冲动,心说“我说我们亚洲女孩呢,跟你这厮有屁的关系。。。”。由此可见我们女孩在西方人中的人气哈:)
第三位:作息饮食
“早睡早起身体好”,尼泊尔人的作息时间可谓严格贯彻了这个宗旨。早上5点多起床,晚上9点多睡觉,单看这一点可以说相当的健康。
可惜再看饮食习惯,早饭没有,一杯茶搞定(还放巨多无比的糖)。中饭吃得早,狂吃米饭也就罢了。晚饭8点多,距离睡觉仅1小时左右,暴嗟米饭之后可想而知有多少没消化的东西积压在肠胃里。不知尼泊尔人身材不高,是否与这不健康的吃法有什么联系。
一顿饭吃上5、6两米饭,是我无论如何做不到的。所以“够了,不要了”是我继“你好”之后记住的第二句尼泊尔语。印象特别深刻的是有一次想说“够了不要了”却说成了正相反的“再来点儿“,只好自作自受的承受了脑子不好使的恶果。。。。
第二位:苍蝇战队
家里有多少苍蝇我是数不出来的,只是切菜时它们不停的落在菜、菜板、刀和我的手上。吃饭时它们不停的落在我的饭、菜、茶水上。我一手切菜,一手轰苍蝇;一手吃饭,一手轰苍蝇;一手喝茶,一手轰苍蝇。轰着轰着便慢慢懒下来,学别人一样,看着苍蝇不停的降落在我的菜、我的饭、我的杯子上,却像没看见一样照吃照喝,反正我抓饭或举杯时它们总会飞走的,如果它们真的高明淡定到不飞走,我也做好了把它们生吞下肚的心理准备。
从小我们就学习苍蝇身上有多少多少细菌,让我们对苍蝇都有发自本能的厌恶,我潜意识里也一直认为吃苍蝇落过的东西会闹肚子,因为有好多细菌落在那个地方。小村的生活让我知道,“吃苍蝇落过的东西,我是不会闹肚子的”。。。
第一位:哺乳惊魂
那是一个阳光温暖的下午,我席地坐在走郎,背靠着墙壁和Surya老妈等几个女眷聊着天(我又不会尼语,其实只是听她们聊天)。Surya老妈躺在地上,闭着眼用手摸索着给一个小孩抓着头上的虱子(手头功夫练到一定程度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她们闲侃,气氛相当和平。另一个阿姨怀中的婴儿一直在哭闹,我却不知道这孩子是饿了。
就在我两眼打架,就要打起盹来的时候,坐在我对面的阿姨突然以迅雷不及闭眼的速度扒开左边衣服,从怀里掏出一个天然奶瓶塞到婴儿嘴里(情景有点像凯普扒开胸前护甲发射粒子炮)。。。。估计我当时一下眼睛瞪得巨大,搞不好连瞳孔都收窄了,困意全无,呆盯了几秒才晓得发生什么情况,赶紧拔眼扭头,一时心潮澎湃呀。。。。。。真是没见过,自己小时候怎么吃奶也实在记不得了。
有一就有二,在尼的日子里几次三番的看到过女人奶孩子的场景,有些人比较直接,有些人会遮挡一下,但不管怎样在公众场所见到此情此景对我还是比较震撼的。经过多番观察与分析(主要是分析)我以为,当众喂奶并非表示尼泊尔的女人不介意在TA人面前裸落身体,而是不管身在何时何处都对自己孩子的呼声予以最快速的回应,而在场的人大都会主动的收拢目光,予人以隐私的空间。类似的还有在路边洗澡的人,TA们是不得以在路边的水笼头处洗澡,并不代表过路人有权力盯着人家看,TA们其实是很害羞的,只是没有条件在家里弄个浴室,所以去尼泊尔玩的兄弟要记得看到类似的场景时别因为新鲜就举起你手中的相机。
终极震撼:
有一次正在吃饭,Surya的老爸把他和老妈吃剩下的饭菜聚拢到他的盘子里,拿着盘子,走到几步外的羊棚,弯腰,把盘子放在羊的面前,羊儿们欢快的吃了起来。。。。
当时低头看着自己的盘子胃里一阵痉挛,赶快跟自己说“不就是跟羊儿共享盘子嘛,羊儿也是上帝的孩子,是神圣的生命。。。。。”
回复太阳花:现在正是尼泊尔旺季啊,有人是为了雪山湖泊,有人是为了神秘的宗教文化。。。不过我是去年去的,只是游记写得太慢了。。。
四、奇旺公园-
尼泊尔虽小,其国土从高山到平原,地形气候变化多样(所以有冰也有火,奇旺就是其中非常火的地方,PS:点题完毕),自然环境及动植物种类丰富,遍布全国的国家公园有十多个,其中又以奇旺国家公园(Chitwan National Park)最为名声在外,是尼泊尔非常有名的观光景点。大部分的游客来到这里是为了观看稀有的独角犀牛,但除了犀牛之外,我在这里还有很多难忘的经历。
因为Surya家离Chitwan不远,他用摩托车把我从他家送到一个车站。尼泊尔的车站通常连个站牌都没有,只是有很多人约定俗成的在这里等车,所以外人是很难参透的。车到达时车上的Bus Boy会大声喊着目的地的名字(就像我们以前街上的小巴),要上车的就伸手示意一下,而车可能根本不会停,只是慢慢的驶过,所以为了上车敏捷的身手是必须的。本地的车通常很挤,挤到大巴车顶都坐满了人,有时车尾通往车顶的梯子上还扒着个把人。我曾多次挤在尼泊尔的大小巴士中,就算挤到没有任何个人空间,大家也没什么抱怨,聊天照旧的聊天,神态安详自然,从没见过因为谁踩谁一脚或推谁一下发生冲突。
话说这次去奇旺公园的行程坐的是Tourist Bus(观光巴士),Surya拦住一辆驶过的巴士便把我送上了车,告诉我有人会在终点站等我(而我根本不知道上终点站找谁)。车上都是外国游客,开了不到20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跟着人群下车后,早有一群拉客者围在车门,将有预订的游客拉走,将没有预订的游客瓜分,而我只能大声念叨着Surya的名字,好在有一个黑哥们表示知道我是Surya送来的人,我便跟着他上了他的Jeep。这正是尼泊尔风格中极不靠普又特别靠普的非常矛盾的地方,两眼一摸黑地上了一辆自己都不知道去哪的车,下了车都不知道找谁,居然就能够轻易找到,一路的提心吊胆,最后迎刃而解,这样的心路我走都走熟了,也逐渐养成了我对结果保持乐观的心态。
话说开车这个黑哥们也不怎么爱说话,问三句答一句,像极了绑匪,所以直到车开到他家的Eden Jungle Resort(他们很喜欢用大名字,有几间房就敢叫Hotel,再有个餐厅、花园就敢叫Resort),我才真正放下心来。到达时是上午11点多,一个男孩把我带到三楼的房间。房间朝阳,是大床,有独立卫生间和热水,我立刻心怀大畅。由于是Surya他们安排的Orientation Program,我很想找个人问问到底这三天两晚都有什么活动,但得到的答案都是“先休息一下吃午饭”。。。。真不靠普。。。。
12点准时到达餐厅,拿菜单点完菜。有一对同样刚到的帅哥美女情侣Nick和Karry跟我坐在一桌,便聊了起来。大家都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们是从比利时来,Nick个头很高,大概有1米9的样子很壮实,但笑起来甜甜的一副乖宝宝模样。Karry大概1米7左右,也特别爱笑,眼睛眯起来的样子特别可爱,偏偏跟Nick说话做事时颇有一番姐姐范儿,说话间服务员来上菜,同时对我说我的Package是固定的,所以吃的东西也是固定的,所以不需要自己点东西,等着上菜就行了。
午餐吃得不错,隐约记得是一些改良的尼泊尔风格食物加薯条这类西方快餐的混合体,味道尚可量也合理。饭后有一个导游模样的人带这对金童玉女去解释可以提供的游览项目,并为他们制定“Package”(我很想把Package翻译成套餐,可游览项目并不是食物,每次我看到“资费套餐”这样的描述都会想象一个人嘴里塞满钞票的样子),同一个人之后又为我解释了我的Package,“当天下午去‘大象养育中心’,第二天早上乘独木舟看水鸟,之后是2小时的森林漫步,下午是骑大象漫游,第三天上午返回”,也就是说号称的三天两夜,其实只是一天半的时间。
(住处附近的一个象棚)
大象养育中心(Elephant Breeding Center)
下午三点,坐Jeep来到了大象养育中心。这里就是一个大象棚,拴着很多大象而已,跟动物园的区别也不大。这里的明星是一对双胞胎小象。因为大象体格和基因等原因,生双胞胎这种事绝对属于惊世骇俗。我们到达的时候,明星小象正好出去散步了,导游为我们指点了英雄母亲,果然是头气势不凡的巨象。
无聊的四处拍了些照片,主要是最外围一圈胳膊粗的钢铁象栏变形或者坍塌的样子,可以想象大象耍起脾气来还是有点不可爱的。这时双子星小象溜弯儿回来,正好在我身旁左侧经过,穿过倒塌的象栏处走向象棚,一个伺养员坐在一头大象上带着它俩。我还以为是多小的小象呢,原来比我也不矮多少,我甘冒被小象碾过的危险蹲下拍照。在小象擦身而过的一刻,一个不知从哪窜出来的哥们拿个什么东西伸向小象,一只小象很配合的回头张嘴就给吃了,反应十分敏捷,我很完美地抓拍到了那个瞬间,小象贪吃的眼神非常可爱,可惜所有照片都随之后的一次误操作,灰飞烟灭。。。。
大象养育中心还有一些工作人员在制作大象的食物,他们熟练的用一种很宽的草(名叫象草,可以长几米高)把米和焦糖包裹起来,包成一个个大号火龙果大小的“点心”。(据说每头大象一天要吃40多个这样的点心是的,只是点心,另外还要吃十多公斤的食物),这十多头大象岂不要吃上500、600个,真是辛苦了这些“糕点师父”了。
正好是大象的饭点儿了,有几个抵不住饥饿的已经在大声抗拒了。大象的叫声(感觉更像是吐气发出的声音)有点像霸王龙的叫声(霸王龙的叫声请参见《侏罗纪公园》、《金刚》一类的电影),瞅不冷子来一声能让人后背凉气狂飙,有心理准备的靠近听,除了对心灵有点震撼感觉蛮刺激之外,还有点害怕被吹成“背头”。
大象养育中心其实没什么太多可玩的,不过蓝蓝的天空以及碧绿的草原、清澈的河水、偶尔拔地而起的树木共同组成了一幅颇有艺术感的图画,坐在河边看日落感觉把时间都淡忘掉了。
(哥们“雄”壮吧)
独木舟(Canoeing)
第二天一早去餐厅吃完早饭,是独木舟的时间了。在这里虽然没有明确的时间表(约定的时间也往往不严格遵守),但每当到下一个活动的时间总有人告知你,不管你是在餐厅,在房间或者在四处乱窜,他们就是有办法找到并通知你“该是XXX的时间了”,很有趣的“尼泊尔风格”。
一路无话,随着导游走到河边,细长的一条独木舟上能一串坐下十多个人,凳子都是活动的,需要前一个人上船转身坐下后下一个人才能上船,游客与导游穿插落座,我的坐位比较靠前,前边只有一个导游。后边的船夫缓缓撑起竹竿,独木舟便静静漂在河面,向远处驶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很自觉的不聊天,不出声。也许是导游们介绍的时候都是压低嗓门儿,自然地给我们制造了一种需要安静的暗示,于是在导游也不说话的时候整条船十分安静,融入更加寂静的自然环境中,静得能听见一根针掉水里的声音。
不过并没有针掉到水里,只有一些水鸟时不时的出现或者飞过,大多在距离船6、70米的时候导游就指给我们看,我们一个个聚精汇神地顺着导游的手指寻找那些米粒儿大小的鸟儿。而且还真不是很多。关于这点,导游讲话“Wild animal是真的wild(“野生动物真的很野”,这里必须写英文是因为导游说“Wild”这个单词时,表情极其夸张有趣),能看见什么不能看见什么,全凭你们运气了”。
俺们的运气立马就来了,在静得另人压抑的气氛中,最前边的导游突然活跃起来,用手指着前方水面,恨不得要贴到我耳朵上,说着“crocodile、crocodile。。。(鳄鱼)”,我一下还没反应过味儿来,心说“什么待熬?”,后边导游一看我反应迟钝也急了,边说边探手指向水面,我定睛一瞧,我的妈,也就不到10米的距离,有两只小眼睛和一段儿小后背在水面上露出一点点,正冲着我们的方向快速游动,当时也没来得及想别的,把连拍推到5p/s举起相机就是噼啪一通狂拍,该鳄鱼在距我们的船5米左右的时候轻轻一沉就没入了水中,再也看不到了。(估计是被我D200噼啪的快门声给吓跑了,在这么静的环境里,单反的快门实在太吵了,一组连拍之后都不好意思跟身边儿人打招呼了。。。)
咱也不是没见过鳄鱼,动物园爬行馆里那堆成天趴着不带动的大鳄鱼从小就看腻了,可这在水族馆里看鲨鱼,跟在大海里游泳时看见鲨鱼那激动的心情肯定是不一样的。这玩意儿万一这独木小舟一晃悠,把谁周进水里,鳄鱼兄一定不会跟咱客气滴。导游还吓唬俺们,指着河边一个正沐浴的哥们说,鳄鱼准是闻见味儿朝他去了,听得我不禁又是一个冷战。。。。。。
丛林漫步(Jungle Walk)
就这样在水面上漂了有40多分钟的样子,到达了一处岸边,导游领我们一一上岸后,从这里开始了2小时的丛林漫步(Nick和Karry也在这条船上,TA俩选择的是8小时的丛林漫步,是另一条路线)。
丛林漫步其实是个很矛盾的活动,按道理讲终极目标应试是看到老虎,但可以想象在野外见到自由活动中的老虎,跟在动物园观赏被关在笼子后面的老虎状况肯定天差地别,我又不是武松,在自由活动的老虎面前顶多只是肉松,所以虽然一直睁大眼睛期待着,但内心又十分警觉和胆怯。导游拎着棍子在前边走,我一边拍照一边紧跟在他身后,深深怀疑他那根棍子的攻击力有限,要不是地上早被前人走成了路,在几米高的象草丛中穿行,真有点Into The Wild(深入野外)的孤独感(象草确实非常高大,我脑中幻化出一片象草大声高歌“我比树高,我比花香。。。。。。”的情景)。我想,如果说游客对见到老虎还有几分期待的话,导游肯定是200%的希望老虎只是个传说,永远不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尤其是在他当班儿的时候。。。
话说大家各自跟着自己的向导,瞬间散开,只剩下我和我向导俩人儿。一脚高一脚低的在不太平整的土路上走着,感觉自己的防水裤子随着迈步哗哗响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森林中格外的闹心。由于随时可能有所“遭遇”,当下临在感完全不是逛动物园能比的,五感也比较警觉,甚至有点贼眉鼠眼的,结果造成注意力涣散,还不小心扭了一下脚,原来如此专业的徒步鞋也不是万能的。。。。
走了一会儿开始无聊,只能自己解闷儿,一边走一边拍(照)那些趴在树叶上长相奇怪的红色甲虫,有些树上趴得密密麻麻的,另人毛骨悚然,还是大树比较淡定。导游偶尔会停下来,讲讲这棵树的由来,那棵草的历史等等,比较无趣,我一心呼唤着老虎。导游仿佛知道我心意似的,一会儿指着树上的痕迹说这是老虎的爪印,一会儿指着一个地方说上周有人在这我遇到老虎,不断调动我的积极性,我虽然跟着瞎兴奋了半天,最后终于连根老虎毛儿也没瞧见。
老虎没瞧见,到是看见了一些小鹿、猴子之类的普通货色。尤其鹿是警觉性非常高的,通常离人很远便能生出感应逃之夭夭,我也是在导游的指引下,费劲九牛九虎之类才看见的,可见导游的眼神儿和警觉性确在我们普通人之上。
丛林漫步总的来说还是愉快的,大晴天又有树阴,不冷不热又能深入自然,心里还有老虎这个念想儿不会走神儿,虽以遗憾告终,但小命儿也比较重要,也就无所谓了。唯一不大愉快的就是蚊子中的战斗机,它们一定太久没吃着活人了,见了我就像蜜蜂见了花儿一样热情地往上扑,有一段路我是连挥带打的仍然被叮了好几个大包,十分后悔出来之前没抹点防蚊药(在北京注射疫苗时给开了军用的长效防蚊药膏),只能怪自己没经验了。
大象漫游(Elephant Safari)
中午回去吃饭休息之后,下午的活动是“大象漫游”。话说记得这个活动在巴厘岛也有,不过当时因为嫌麻烦就没去尝试,结果在这儿找回来了。
到达的时候已经有十多头大象在那里,大家按着顺序从一个高高的台子上跨到大象背上,象背上绑着一个类似倒放的桌子似的装置,人便坐在那里面,每只大象驼四个人分坐四角,如果有身体稍微丰腴一点的,空间则会比较紧窄。幸好跟我一头象的只有一个男士略胖,另外两位女士都是正常体型,我坐在右后的位置,属于倒座儿。。。。
说实话第一感觉并不太好,大象本给人一种雄伟不可抗拒的自然之力的感觉,但如此庞然大物被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大气儿都不敢乱出彻底沦为他人赚钱的工具,不禁令人生出许多同情,再联想到大象养育中心展示的那些调教大象的工具,忽然感觉人类真是恶心兼手段残忍。就是带着这种惭愧的心情,我坐在象背上开始倒退(因为是倒座儿)。
大象动作不算太快,但是一脚高一脚低的幅度非常大,由于自重本身就大,再加上驼了四个人,上下坡的时候有点吃力。平地则相对比较自如,但是象兄每迈一步,我们四个便跟着它前后晃一下(更准确的说法是我们被前后甩一下),极有节奏。可能由于这种节奏感,我手紧抓着扶手时产生了奇怪的联想“这大象要是嘿咻起来,一定是遮云蔽日地动山摇的气势呀。。。”
不一会儿深入丛林,猴子、大小公母鹿随机出现,几次之后也就习惯,再没有初次见到时那种兴奋劲儿。虽说知道这是人脑和神经系统保护自已别太累的生理机能,还是觉得自己这样怪无趣的。直到见到犀牛,我们才再次兴奋起来。。。
那是在树林的深处,一棵大树上,犀牛妈妈靠在树上,犀牛宝宝靠在妈妈身上,正在酣睡。我们兴奋地噼啪拍照(再次感觉自己相机好吵),据说带着宝宝的犀牛妈妈是非常危险的,甚至可能会攻击大象。但据我观察这个妈妈显然已经是欢场老手,明显知道我们拍几张照片便会乖乖走象,即便我们靠近到3米左右的范围,她只拿眼角瞥了我们几眼便不再搭理。。。。。我们老大没趣儿,当然也不敢招惹这位大妈,各拍了数十张照片和无数视频后,满足地撤退。至此,奇旺国家公园的终极目标——犀牛,顺利完成。
返程的路上还过了一段河,河水的速度是相当之快,但象兄走得是相当之稳,体重大就是淡定。接着不断上下坡,颠得我屁股都快受不了了,心里默念“象兄我就骑您这一次,下次再也不欺负你和你的同胞了”。。。
到这里,其实我在奇旺公园的主要活动已经完成了。因为是Surya他们安排好的行程,自由度不是很高。如果是自己来,还有给大象洗澡(Elephant Bathing)、吉普漫游(Jeep Safari)、丛林夜游和过夜(Night Walk & Tower Stay)等很多有趣的选项。尤其是丛林夜游,据说可以听到很多夜行动物的叫声,更可以在瞭望塔上过夜,整夜倾听野生动物发出的各种声音。
还有一些琐碎的片段,没能成功的融入故事的主体,只能单拎出来了。
我住的三层窗外有一个巨大的蜂巢,我隔壁的房间被一组奥地利科学家包下,在这里架了摄像机、照相机和很多其它装备。四男一女,除一个带头大叔有50岁上下之外都是20来岁的年轻人,在这里每天观察、记录、喝酒、聊天。。。我也跟他们聊过几句,试图了解他们研究的课题,但他们对蜂蜜的了解远远超过我能认知的水平,最终只能见面Say Hello而已。
(巨型蜂巢)
大从大象养育中心返回的车上认识了Peter(男,澳大利亚)、Victoria(女,美国)和Ragnhild(女,大概是挪威)。后来经常在餐厅遇到,便会聊上一会儿,很快混熟了。Peter和Victoria是对情侣,在中国旅行了数月后来的尼泊尔(Peter居然还带着大白兔奶糖),在安娜普尔纳徒步遇到了Ragnhild,便一起来的奇旺。后来和TA们一起回到加都后还曾聚在一起吃饭。
(Victoria很高大)
与TA们在一起,我初步消除了和西方人交流时的紧张感,还领会到一点西洋人的幽默和表达方式,尤其Victoria开起玩笑来那是相当的诡异(连门外大象叫一声,她都要抬头作一脸茫然状盯着你问一句“Sorry?”(你说什么?)),而且对与性相关的玩笑不仅毫不避讳还有点乐此不疲,经常把Peter囧得无语良久。。。
五、深入加都
回到加都,入住第一天入住的同家旅馆,同一间房间,心情已是今非昔比。在Surya家睡过大硬板床,在奇旺与蚊虫斗争之后,这家旅馆一应俱全的舒适房间显得那么可爱且舒心。安置下来后我便愉快地寄出几张名信片后,愉快地找Peter他们会合,一起在Thamel的一家屋顶餐馆大搓了一顿,之后愉快地分手,愉快地杀奔网吧,愉快地整理数码伴侣中的照片,然后一不小心把出发以来的所有照片统统删掉了。。。。(想必是因为有4G多的照片在一个目录下,操作失误后,没法放进回收站,所以直接消失了)
(Mero Hotel)
当时我都蒙了,一阵生理性眩晕之后赶紧想办法,确认真的删除了之后又在网上四处找寻文件恢复的工具。开始还比较淡定,因为不止一次干过这种蠢事,相信一定有办法恢复,结果找到的中文工具不是装不上,就是乱码,有的不乱码的就是扫描不出已删文件,英文工具同样不给力,不是试用版,就是程序崩溃。在时跨两天,试用了十多个文件恢复工具后,我彻底放弃了。可能因为文件夹太大,试过的几个工具根本扫不出里边的文件,恢复无望,只能接受。
虽然我很清楚,对于已发生的事实最重要是接受而不是抗拒,但我仍然花了大约三天时间去后悔我的一时鲁莽,体会失去的痛苦,反思我这属不属于执著于身外之物,又该如何做到放下。。。。。。每张照片中都倾注了我的观察和心血,每张照片都在讲述着我旅行中的点点滴滴,我很想把它们带回家与朋友们分享,失去它们的痛苦不仅在于那些心血,更重要是失去与人分享的可能,想通这点,我便开解自己,照片可以继续拍,没了的照片可以通过文字尽量描述,于是豁然开朗,仿佛天空也恢復了晴朗。
接下来的一周我被转移到紧靠Ford Nepal办公室的尼泊尔人家,每天上午参加尼泊尔语课程,下午四处闲逛,加都的景点大部分是在这段时间参观的。
(Ford Nepal Office)
(Ford Nepal Office)
上课的老师也是Ford Nepal的工作人员,这个兄弟身材偏胖,黑色偏黑,经常裹着头巾飙摩托,教起书来到是一本正经,每次都写很多板书,还是相当不凑合的。闲聊时候了解到他是Ford Nepal的尼语老师,同时自己是徒步游向导,同时自己还有一家设计工作室(给客户设计宣传海报、饭馆菜单之类),同时自己还倒买倒卖数码产品,真是相当的繁忙。结合后来遇到的人,我逐渐明白,由于旅游业是个周期性很强的行业,从业者旺季风光,淡季遭殃,所以往往是身兼多职,不会在旅游这一棵树上吊死。
尼泊尔语是一门全新的语言,一周时间当然只能学个皮毛,日常用语之类的。要想从那曲了拐弯的字母表学起,不花个3、5年的难有所成,幸好我志不在此,背点日常用语,便于跟当地人民靠近乎、拉关系也就足够用了。而且尼语的语速相当之快,很多发音跟韩语超级相似(后来发现的),虽然最终也没学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还是很有趣的经历。
我眼中的加都
由于有在Surya家的生活经验,到了这里适应尼泊尔人家的生活毫不费力。这是一个三世同堂的大家庭,兄弟5人各居一宅,我住的是老大的家,老大有3个儿子1个女儿,其中两个儿子已经结婚了住在这里,二儿子在迪拜打工,女儿正在筹备出嫁。
老大是家里大佬,在政府机关工作,年纪在50来岁,到是显得挺年轻。人非常热情,对我照顾备至,每天在家的时候就追着我教我尼语,教得我头晕脑胀,躲到楼顶晒太阳时,他也会尾随而至,不断地逼我重复“上下左右东南西北”等等诸如此类,简直无处藏身。拜他所赐我还真就记住了不少有用没用的单词,后来偶尔蹦出一两句来经常吓身边的尼泊尔人一跳。。。
下边来看图说话吧
女人们每天的工作就是洗衣服带孩子,早上起来这里尤其拥挤,想得到刷牙的水都需要竞争。
1、2个小时之后,一片片的衣服挂在绳子上,太阳升起,正好晒干。
各种除体味的芳香剂,还是很有必要滴。。。。
每天早上的Puja仪式是必须的,为神龛点上油灯,摇铃念咒。。。
之后才是打扫房间
看看有多少交警?
这条是加都的主环路(Ring Road),每个路口都N多交警,越指挥越乱套,过个马路跟上战场一样。
Sleeping Vishnu神庙,中间睡的就是守护之神毗湿努(Vishnu)。
尼泊尔的国王号称是Vishnu的化身,因此国王是不能来这里滴(好像是看到这个神像就会挂掉似的)。
这些东西就是诸神的象征喽,每个东西象征一个特定的神,一个个解释好麻烦的。。。
传说中的苦行僧(Sadhu),抛弃一切身外之物进行苦行的一群人。他们之中有些正经八摆寻求精神境界的,不过更多的貌似是混日子的。他们会向游客讨“照相费”,有些会行乞,有些只是坐在那里吸大麻(因为Shiva神爱吸大麻,所以Follow他的苦行僧会吸大麻以试图达到神的精神境界,结果苦行僧逐渐跟无所事事的吸毒者形象挂了勾)。很多正经的苦行僧是住在山洞中,终日不与外界打交道的。。。
博德纳大佛塔,确实够大的,转一圈得十几分钟。。。
这里有无数的佛教信徒,日出和日落时有一些仪式,白天则被游客攻占。
直观感觉上跟我们的内地佛教很不一样(后来见识了各国风格的佛和佛教建筑,发现真是千差万别)
很多人围着佛塔行俯卧撑大礼,真没见过这样儿的,宗教氛围强得当时的我真有点抵受不住,不禁想说长此以往怎能不健康长寿。。。。
参观佛塔需要顺时针移动,可以转那些转经筒。。。
(转经筒)
这个据说就是大麻了(不好意思我实在不认识),当地人民晒干之后就可以卷在纸里像吸烟一样吸。
对于毒品,我们从小都接受了非常恐怖的教育,每个人都知道毒品恐怖,不能沾,我心中同样有这个烙印。但在这个国家,虽然法律禁毒,但吸大麻仿佛还是相当普遍的一件事,尤其在是年轻人当中,有人坚决地说毒品不好,有人态度暧昧,更多的人则是说“Just for fun, not big deal”(就是开心一下,没啥大不了的)。
结合后来见多了欧美的年轻人,听他们很轻松地说“i did a lot of drugs”(我用过挺多毒品),发现尼泊尔还真是一挺西化的国家哩。。。。
一个特别的Puja仪式,什么什么Ekadashi,好像跟月圆月缺有关,一年一次的大日子,家里请来了世代相传的Guru(对面戴帽子那个),从早上5点多开始折腾到7点多,烧了好些个东西,看得我这个心痛。。。
看左边神龛也被点满了Tika,还转了红丝巾,跟出嫁似的。。。
这个尼泊尔小伙(19岁)太神了,一口流利的台湾腔(据他说是跟台湾朋友学的中文),流利程度就是正常异常对话他都听得懂,说得出,配合台湾人独有的表情,简直就一台湾人。还满口“大陆大陆”的,把我给笑得直不起腰来。。。。最后我跟他说“你这家伙一定是台湾人,来耍我的吧”。。。
帕斯帕提纳的焚尸台。印度教的信徒死后进行火葬,能够在帕斯帕提纳的圣河边进行火葬,是很多信徒最渴望的归宿。在这里我目睹了一场从头至尾的葬礼,游客们纷纷举起相机拍照。我坐在河边,看着妻子向去世的丈夫送别,亲手点燃丈夫身上的引火物后被亲戚搀扶着离开,不禁湿润了眼眶。。。
圣河已经被搞得像垃圾河,一个小孩子在水里碰运气,看能不能淘到“宝”。。。
(帕斯帕提纳神庙,夕阳西下)
尼泊儿现在似乎愈来愈热了!
回复退役的武警少校:是呀,关键是离咱们也近,去起来容易,玩起来不贵,很不错~
穿越冰火之国-游荡在尼泊尔 2/3 ABC大环线+博卡拉
六、安纳普尔纳徒步游&一段美丽出会
标 题解释:“出会”这个说法本来是个日语词,意思跟我们的“邂逅”相似,不过“邂逅”总给我一种反胃的感觉(我拼着身受内伤做此解释,此刻它果然又再次反了 我的胃),因此需要避免对于这个词的听说读写想,所以决定用“出会”这个带有更多“漫漫地浪费时间”色彩的描述进行代替。
第一次听说“安纳普尔纳”是朋友发来那张油画般的照片,被其美丽震撼
第二次听说“安纳普尔纳”是从飞机上邻座的夫妇,知道那是人气很旺的徒步线路
第三次听说“安纳普尔纳”是从Surya那里了解了长度不同的多种徒步游选择,知道一趟大环线需要17-21天,按40$/天计算预算,盘算自己的身体状况是否可能穿越5千米的海拔
第四次听说“安纳普尔纳”是在从奇旺返回的巴士上和Ragnhild聊起,她说不考虑向导费节约一点1000卢比/天(15$左右)足以,高海拔则可以通过慢速前进和多喝水逐渐适应
由 于当时11月正是一年当中最适于徒步游的旱季(12月就会逐渐偏冷),衡量了时间、预算、身体状况等因素后,终于下定了决心玩就玩一把大的,排除了5天、 10天的短徒游,选择了17-21天的“安纳普尔纳环线” (Annapurna Circuit Trekking),并且计划于11月20日出发,玩回来之后再开始志愿者工作。
PS:关于线路选择,除了“安纳普 尔纳环线”之外,还有“安纳普尔纳大本营”(Annapurna Base Camp),“珠峰大本营”(Everest Base Camp)等人气线路,以及其它不计其数的主流非主流线路,满足各类徒步爱好者的需求。我作为一个徒步界的菜人,选择一个名气大(意味着游客多),时间长 (深度体验),难度适中(虽然高点5千多米,但是可以慢慢适应,不行还可以往回退)还是比较贴普的。
因为是人生第一次徒步游,且将第一次登山3千米以上的海拔,且人生地不熟,于是认为有必要雇用一名向导。
话 说脚夫(Porter)与向导(Guide)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职业,脚夫负责背行李,但通常英语不好,不能担当向导的工作。而向导一般只管引路不管背行 李,通常英语较好,价钱也比脚夫贵。不过随着旅游业发展,目前有一种脚夫身兼向导的趋势,也就是同一个人,既背行李又管带路,如果能雇到这样的人,当然成 本会降下来。
对于徒步游的价位,我听到过很多狮子大开口的报价,比如800$全包或者单雇向导35$/天,这是我无法承受的,免不了唇枪舌剑的侃价一番。最后通过Surya他们以约12$/天的价格和一个男孩共享一名向导。后来知道这哥们就是身兼脚夫向导两职,小伙跟我付的钱一样,却预先说好了向导会帮他背行李,反正我也准备自己背的,便完全没有计较这些。
18号晚上跟向导Binayak以及小 伙Loic见了面,免不了一番寒暄,确定了20号出发等事宜,便各自散去。Binayak给我的第一印象很年轻,身材偏瘦,完全不像身强力壮的登山者模 样。Loic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非常年轻,甚至又点小(后来知道他才19岁),除了偶尔抬头说两句话,大部分时间一直抱着笔记和女朋友Skype,一副热 恋中的嘴脸。
关于向导的总结:安纳徒步的经历表明,脚夫不是必需的,向导同样不是必需的。因为这条路线非常成熟,沿 途有无限的饭馆和旅馆,只要有一幅比较专业的地图,大致按着LonelyPlanet上的进度前进,昼出夜伏便完全没有问题。因为路线很清晰,而且一路上 游客也不少,想迷路并不是非常容易。而导游的作用,除了浪费我们的导游费以外,还会把我们引向一些和他们“熟识”的饭馆旅馆,妨碍我们侃价等等。总体来说 属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个人建议有一定徒步经验且能说简单英文的游客即不需要考虑雇用导游。不过,也不能一棍子把他们全扫死,在一些关键时刻,对于我们 这些菜鸟我们的导游还是发挥了一些稳定军心的作用,具体情况且随着我的故事慢慢听下去。
安纳普尔纳第一天&Lazimpat -& Bhulbule (840m)
19日当晚,我被Surya送到Lazimpat(在Thamel北边)的公寓和小 伙Loic会合,Surya他们帮我办好了“徒步游许可证”(Trekking Permit)和“Tims卡”(Tourist Information Management Card),这两个东西是安纳徒步必须的,前者顾名思义就是买路钱,后者的意义号称在于保证游客安全,方法是在徒步路线上,每到一个登记点进行登记,便于 把握游客的行程和位置(观众们可以想象吗,这帮厮是拿大本子手写登记的,每个登记点一个本子,难道还有专人在山里跑来跑去把信息给汇总了??这种方法能把 握游客的位置保护游客的安全就见了鬼了)一共花了3000卢比(约300人民币),真是够宰的。
由于第二天需要早起 赶大巴,晚上9点我们便纷纷去睡,一个大屋子里只有一张真正的床,一个厚垫子,却偏偏要挤4个人,还两男两女,只能我和Loic拖两个垫子睡地板了。 Loic已经钻了睡袋,仍旧抱着笔记本Skype,我把新买的巧克力等徒步食物以及租来的羽绒服收拾了一下,打开睡袋正要钻时,只见对面的姑娘脱得只剩小 背心和小内裤,慢悠悠地往睡袋里钻,忙揉揉眼睛心说这灯也忒亮点了吧,便翻身钻进睡袋里(出来混,只能见怪不怪了)。
(共处一室)
(我的窝)
这 时候屋外一个刚到不久的西洋帅哥(从体型和其走路带起的劲风判断)拿出笔记本电脑到我们屋里充电,“顺便”就跟我们屋两个MM聊了起来,完全没有发现我和 Loic的存在,于是我俩乐得一个Skype一个蒙头睡大觉。听两个MM说要去Langtang徒步,他便没完没了的倒出一堆堆的Langtang情报, 一边还自言自语“God,I have so much information…I’m full of information…”(天那,我怎么知道这么多信息)云云,听得屋外边的大 哥终于受不住了,给他一句“You’ve only been there once, I’ve been there all my life”(你他妈的去过一次就得瑟没完,老子这辈子就跟那混的),要说这西洋帅哥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回了一句“I didn’t say that I have more information than you …”(我没说我比您老哥知道的多涅。。。),但气焰明显不像刚才那么嚣张了,说到最后声似蚊虫,估计也觉得在MM面前落了面子怪没趣的。。。
听着有趣的话剧,带着笑容,我嗖儿的进入了梦乡。。。
20 号一早5:30准时被叫醒,迷迷糊糊地打包完毕,黑灯瞎火的出门,跟着Binayak向车站前进。步行到车站的过程并不顺利。背着大包狂走30多分钟后 Binayak说要打车,我们跟着他坐进了出租车,听他跟出租车司机交流,虽然不懂尼语,还是感觉出来司机说Binayak要去的地方不对,应该是另一个 方向。于是司机掉了一个头。。。我跟Loic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很担心走错了路赶不上车。。。事实证明出租司机的英明和Binayak的错误,车站就在 离我们打车的地点很近的地方,起步停车就到了。司机也没收我们钱,帮我们卸了行李就走了。
我俩看Binayak也没有做解释的意思,便也没再多问,但在里对他的能力打上了第一个问号。
把 行李送给Bus Boy绑到了车顶上,跟在Loic后边心情忐忑地上车。(心里很担心行李被人顺走,或者半路在颠簸中飞下山崖)。上了两节台阶,突然在正对车门的座位看到 一张中亚面孔,一个皮肤很白的女孩。我脚下不停,眼神却收不回来,直愣愣地走过去,稍停一下问了句“Where are you from?”(你从哪国来?)。当时心想的不是中国就是,不管哪个咱都语言相通能聊两句(思维定式让人傻,先入为主使人呆)。来尼两个多礼拜,见了N多人和西洋人,突然看到一张熟悉的中亚面孔,潜意识中有种很强烈的亲切感。
(我们的大巴)
此姑娘明显被我这凶猛的山野村夫给吓着了,面无表情地沉默了长长的1秒多,在我期待的眼神下,有点不情愿外加尴尬地回了一句“Korea…”。听到这里我也一愣,电光火石之间在心里连问了“Korea”是哪里?“”?在地图上哪里?人 讲什么语?等一串串问题,思维回路陷入混沌状态。待重新连通,明白自己不会讲韩语后,才勉强笑着补了一句“I’m from China”,看姑娘不置可否地轻点了一下头,再没有下文,突然发现自己挡在走廊中间已久,赶紧抬脚要往后方前进。这时坐在姑娘外侧座位,一看(或者说一 闻)就是人的家伙挑衅似地盯着我说了一句“I’m from Nepal”,我知道他不爽我光问姑娘不问他,笑着说了句“Sure you are”,便匆匆向已经坐定的Loic移动。
我俩的座位在车的左侧,离TA们只隔一排座位,坐下之后我发现老兄还回头面无表情地紧盯着我,我心说哥们莫非您还想吃了我不行,便移开眼神,四处打量起来。车上有各色游客,有单枪不带马的,有成双成对儿的,还有小团体的,但除了那个姑娘外都是西洋人,哎,又是洋人堆。。。跟Loic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时,车便上路了。
(路边的帅哥)
跟 去Chitwan时一样要走“普里特维公路”,一样地走走停停揽客,一样地上下翻飞。半路一样会停车让大家在路边“方便”,不过这种没有厕所的情况一般只 有男人比较“方便”,女士就不方便多了,所以女孩子要么不下车,要么下车溜达一圈活动一下双腿作罢。我自己除了睡觉前狂喝水会起夜外,平时白天很少有很急 的状况,所以这种热闹一般也不需要凑,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巴士继续上路,不一会儿到了午餐休息,哥作为一个经历丰富的人驾轻就熟地带着Loic进了饭馆找地方坐下。这一车人杀进一个小饭馆,明显超出了对方的接待能力,于是一部分人被各自的向导带到了其它饭馆。我们坐的是张大桌,对面坐了一个相当漂亮但一看就很彪悍的女孩,寒暄了两句我就没话了,她和Loic仿佛都会讲法语,于是当对话切为法语版我就更加没话了。。。无聊地四处张望,院子里有只家养的猴子,很多人抱着大相机围着拍照,我的D200在那里也能很好的融入群众。。。
忽然我看见那个妞 也在围观群众的边上举着一个小相机拍照,只见她上身穿件深蓝色的羽绒服(好热),下身深灰色裤袜外套暗红色短裤(好冷),脚登褐色中腰登山鞋。也许是刚才 受其漠视心里不舒服,也许是裤袜短裤+登山鞋这组合确实诡异,我心说姑娘您这身儿打扮儿是来登山的吗,您也太不尊重我们敬爱的安纳普尔纳山神了吧, 您。。。。。。看她左晃右晃来到我右边Loic的右边坐下摆弄了一会儿相机,一会儿又被她的导游叫走,我虽然同样无所事事,也只静静听着Loic和美女聊得火热,懒得张嘴。
一 顿午饭迅速吃完,排队结账时老板只说尼语,我问Binayak是多少钱,他告诉我250卢比,我便要掏钱,身后的Loic说“什么?太贵了,人家告诉我是 150卢比”,我一听又跟Binayak确认,听他含含糊糊的和老板交流了一下说“对,是150卢比”,我心里这个恨呐,心说老兄您这是什么情况呀,明显 属于吃里扒外呀,要不是Loic机敏我俩就吃了这个亏了。嘴上不说破,心里对他又打上了一个问号。
饭后开车前,大家 都在悠闲地晒太阳。我他妈也是闲得手欠,跑到小铺里买了包薯片儿,结果刚撕开袋子,立刻被一群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孩子给围住了。想起 LonelyPlanet中强调多次的“不要鼓励乞讨”原则,下定决心不能心软,于是在众多帅哥美女游客面前好不狼狈地左躲右闪,幸亏咱也是练过的,一番 努力后终于成功杀出重围,最后直逃回到巴士上,蜷缩在座位里才算避过此劫,三五口就把薯片全塞进嘴里,恨恨地大嚼,心情大坏。
(知道厉害了吗?)
再 次上路,一路上Loic的话也多起来了。原来他上午在担心我俩共享一个脚夫的问题,他说刚才跟Binayak确认了一下,确定Binayak会给他背行 李,所以觉得放松多了。我为了安他的心,便说“放心吧,我会自己背我的行李的,除非我站不起来了”。两人话多起来,时间便过得更快了。
传 统来说,安纳环线的起点在Besisahar,但现在随着山路的开发,巴士已经可以进一步开到更深入的Bhulbule,所以那里便成了我们徒步游的起 点。随着巴士的前进,下午2、3点钟,路面越来越颠簸,逐渐从公路变成了山中的土路,车速变得很慢,从车窗已经可以看到绿色的Marsyangdi河,非 常美丽,过了饭后的困劲儿,车上游客们的情绪也逐渐调动起来。
大约下午5点钟,我们的巴士终于爬行到达了Bhulbule,我们纷纷下车取了自己的行李。我也背上大包,准备跟着人群移动时,姑 娘突然从后边赶上来问我“Do you know where to take the Jeep?”(您知道去哪坐吉普吗?),我心说这个真不知道耶,嘴上回答“We came here to walk, why you wanna take Jeep?”(咱来这儿不是为了走路吗,为啥你要坐吉普?),看她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待要再说时她已经闪身而过走到我前面,头也不回的去了,我对 着她的背影,哑口无语良久,心说这叫什么人呐。。。。。。
一 家Guest House显然无法容下我们这一车游客,大家等于就地解散了。我俩跟着Binayak到了其中一家Guest House,背着大包进了房间。说是房间,因为其有床有墙,对了还有灯和一个小桌子,唯一的问题是墙是木头一条条拼起来的,中间有缝子。。。Loic比我 适应这种环境,拍照之后穿着鞋就窜上床休息,我一看这阵势也就无语了。
等待晚饭的空档在公共浴室洗了个澡(所谓公共也不是大澡堂子,而是一个一个洗的那种),冷水的。。。整个安纳徒步的17天,我一共洗了4次澡,其中3次是在头3天,包括这个冷水的。。。后来几乎忘记了洗澡的滋味,至于原因且听我慢慢讲下去。
饭后天已黑黑,在走廊中走来走去,看见隔壁也有灯光,并隐约传出乐器声音。在其门前略做停留,隐约看到里边住的居然是那个姑娘,坐在床上弹着什么乐器。心说居然又会这么巧的,也没太在意,自顾自的刷牙准备睡觉。
当晚,躺在头床上钻进睡袋和姑娘之间只隔着一层破木头墙,听着她不算太吵的吉他声,我迅速进入了梦乡。
后记:翻到那天的日记,在中间不起眼的地方有这样一句“同车一个女孩很漂亮,一个小妞丝袜加登山鞋的行头也很给力”。这说明我的眼神儿确实有问题,是不是丝袜都看不明白。
安纳普尔纳第二天 Bhulbule (840m) -& Syange (1100m)
第二天一早6点一醒,我就爬出来,背上相机出去转悠,企图看看日出什么的。结果在这大山堆子里哪有什么日出呀,四面环山,天都大亮了也没看见半拉太阳,真是无语。。。。。。四处拍了照片,嚼着巧克力饼干,又在寒冷空气中蹦蹦跳跳了一会儿,7点多才回到屋里。
(检查点)
(小村庄)
Loic这只大懒虫还在睡着,我也不好意思折腾他,拿了洗漱用具出来。正好碰见隔壁的姑 娘也出来看样子也是要去洗漱,俺不计前嫌的跟她道了早安,她也不计前嫌的跟我道了早安。停了一下我忽然想起还不知道彼此的称呼,便主动介绍了“My name is Oliver”,她也说了她的名字,两人说的都是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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