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明甫妻子赵秀美图片的孩子吗

  @daxue2011ABC
12:02:24  好像34号还住着另一家姓张的,有一个男孩叫张克。   -----------------------------  没错,他父亲好像是麻醉师,张克是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  还有个叫杨克的孩子,其父 杨明德(音)是医科院的干部,好像是住在40号楼。
  @快马踏清秋555
23:11:23  我觉得钱佳燕右边的女孩是冯华,您说对吗 ?  ----------------------------------------------------------------  YES,SHE IS.
  几位朋友在议论,咱 59号院“孩子们”的总人数,算算看:   1. “文革”前的大学生,熟悉的有十五、六个;还有搬走的,不知道名字的,按二十人记。  2.
1966年高中老三届,按着 笑侠的图挨家数,也有二十多人。  3.
1966年初中老三届,不少于三十人。  4.
69届-72届中学毕业(53-56年出生)的约六十人。  再年纪小的(不太熟悉了) 算不出了,仅上面的大学生和十届中学生(高中三届,初中七届)就小 150人了。 有点丧气,现在能互相有些了解、联络的不到20%,可当年一起玩耍的,大大小小可比这多了去了。
  从这篇文章出来至今,尚不足一年,59号院当年的兄弟姐妹相互联系上一批,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又会有更多“当年的孩子”加入其中,有这么个纽带,总还属幸事。
  @古雷棘龙
11:43:52  从这篇文章出来至今,尚不足一年,59号院当年的兄弟姐妹相互联系上一批,也许再过一段时间,又会有更多“当年的孩子”加入其中,有这么个纽带,总还属幸事。   -----------------------------  古侠说的是,那天重逢,大伙儿公认,这篇文章是第一功劳!“文章”本身写得好,也调动了“孩子们”的思绪,回忆童年、思念家园、寻找儿时的玩伴……皆从“文章”开始。 “文章”的作者是诸位的兄弟、玩伴、同学、近邻……,期待着与他的相聚。  几十年的阔别,重逢带给大家无比的欢乐!让重逢得以实现,“文章”第一,还有一位兄弟功不可没。 他从美国归来,百忙中把仅限于网上的交流(猜测)变成了实际联络的行动, 响应者众多。那天是五一,大伙儿都有节里又过节的感觉!  期盼着“孩子们”的大团圆。
  这次聚会叫没叫吴清?她家后来搬钓鱼台东面部长宿舍院去了。咱还想着让吴清证实一下,ABC侠与笑侠讲她妹妹得阑尾炎的故事,到底哪个版本是事实?
  @daxue2011ABC
12:02:24  好像34号还住着另一家姓张的,有一个男孩叫张克。   -----------------------------  @快马踏清秋555
12:52:56  没错,他父亲好像是麻醉师,张克是老大,下面还有两个弟弟。  -----------------------------  张克的父亲好像是解剖教研组的教授。
  @常青紫藤
19:47:26  张克的父亲好像是解剖教研组的教授。
     -----------------------------  紫藤大侠,记忆准确。后来张克的父亲,参加了保护毛主席遗体的工作。
  @link3d
23:00:24  现今己和小学,中学,大学的同学都建立了联系,就是缺幼儿园了。儿时上的是灯巿西口附近的"博氏幼儿园"每天坐着北院二秃子骑的儿童Limo就是平板三轮上加个厢子。各位北院的老朋友,有我的同学嗎?  ----------------------------  照片中第二排左起第十三位是小马,第二排右起第十一位是庆小平,最后一排左起第二位是彭老师,第三位是权校长,第四位是朱老师,第五位是邓老师,第六位是张老师。不应有张滨生的三弟张伟民,他还小。
  @link3d
23:00:24  现今己和小学,中学,大学的同学都建立了联系,就是缺幼儿园了。儿时上的是灯巿西口附近的"博氏幼儿园"每天坐着北院二秃子骑的儿童Limo就是平板三轮上加个厢子。各位北院的老朋友,有我的同学嗎?  -----------------------------  @daxue2011ABC  11:10:28  -  我也是'博氏幼儿园'的,开始上的是东单三条的协和幼儿园,不喜欢,整天哭。很快就转到'博氏'去了。还记得那里的大积木,院子里的转椅。当时北院孩子去那个幼儿园的只有几个。有36号的张宾生,他1950年生于美国宾夕法尼亚洲,也是上的新开路小学和北京二中。  -----------------------------  幼儿园是红色大门,灰色的墙,院内有一排平房和一栋灰色的楼房,有个不算小的院子,院内有ABC侠说的转椅,还有攀登架和跷跷板,园中的一排石榴树和藤萝架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快马踏清秋555
2:42:00  照片中第二排左起第十三位是小马,  -----------------------------------------------------------------------  几个弟兄议论,不说还真认不出来了,变化真大啊。
  外交部街59号院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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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交部街59号院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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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C大侠就59号院现在居民居住的情况做了一些了解。  目前地上的居住部分情况尚可,因为这种类型的“洋房”,设计时的前提是一楼一户, 以往一楼两户或三户还可以住着,若是像“文革”时,一楼多户居住就实在不方便了。所以,现在地上楼里,老居民或住或租,居住的人口密度还是比较低的。  问题比较大的是各楼的地下室,几乎都租了出去,而且都是一室一户,人员繁杂。许多人在楼道里做饭,这火烛是巨大的安全隐患!稍有不慎,这北京市级文物保护的建筑将毁于一旦。  有位兄长说得好:59号院曾经是我们共同的美好家园,
传承59号院的文化我们责无旁贷,而除此之外,为保护好 59号院内的历史建筑,保护好 59号院原有的历史的风貌,或许我们还应该做些什么!  各位大侠,有什么好主意、好建议,看看我们能做些什么?
  15、曾经的大食堂  59号院东南角,也就是新楼的南面,有一幢极其不起眼的建筑。  普通的墙、普通的顶,连房门也是再普通不过的了。说它像临时建筑,倒真委屈了它,一则此建筑已年过半百,二则比起临时工房那还是要巴实的多;但认定它是正经八百的建筑物,这结论您还真不好下,因为它又确实显得不那么庄重、踏实和上档次。  数年前起,这座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建筑里,开始进出令人羡慕的协和研究生们。这些为向医学高峰冲刺而蓄积能量的年青医学高材生的到来,给这一常守寂寞、曾被人们忽视、淡忘的建筑物增添了诸多生气和活力。  稍加修缮后的简易建筑,摇身一变,居然成为协和新时期研究生的一处集体宿舍了。北京人讲话,屎壳郎变知了,有点儿神!  想知道这幢建筑的由来和故事吗?咱得从头说起。  1958年夏天前,这里曾是一个50多米长、30多米宽平坦的操场,里面有木制篮球架、有沙坑,操场中部因打球、玩耍的人多,春夏秋三季地面长不上草,周围倒都是一抹翠绿。操场边沿,稀稀拉拉长着几棵杨树和松柏。平日放学和节假日,孩子们常常聚在在这里玩耍、聊天。  操场西北角台阶上,有一幢不大的平房,里面分成相通的两室,一间是灶房,一间卖饭,59号院最早的所谓“食堂”就在这里。为什么说“所谓食堂”呢?因为这里地方小,做饭的师傅只有一男二女共三位,据说都属协和营养室派出人员。人少地小,所以每天只供应早、晚二次食品,不能用餐,并且只有主食,如馒头、窝头、米饭等不多的花样(偶而也炸油条),不做菜肴。  记得主食出锅下屉后,师傅们将热气腾腾的馒头、米饭快速倒入农村喂牲口的大笸笈里,当然笸笈都是全新的,上面用白棉被盖好保温,抬到外间屋的桌子上,这时等候着的院里住户们,特别是那些没请保姆的双职工,就会争先恐后地买了饭食打回家进餐。  58年下半年,全国农村人民公社化运动如火如荼,公共大食堂做为“新生事物”在各地农村似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办不办大食堂?办食堂的态度积极不积极?似乎已不是单纯的建设计划和工作方法了,而成为衡量对待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三面红旗”的严肃政治标准问题。当时的协和党委、协和领导没有丝毫犹豫,会上大家一致决定要办好协和大食堂,并且还要突出个“快”字!接下来,大食堂建在何处成了研究的焦点。有的建议盖在协和医院护士楼外侧,也就是后来盖协和医科大学教学楼的地方;有的提出在医院东门南面空地上建;还有的提出就盖在59号院西南的操场上。  57年7月经国家卫生部党委批准,中国医学科学院、协和医学院合并成立统一的党组织。58年正式成立党委,第一书记是张之强,第二书记是白希清,副书记是薛公绰、李钟勋。好家伙,您看看,四位头儿,三个住59号院,家还都在离操场不足20米的新楼上,盖大食堂的地点最终选哪儿还会有疑问吗?!  领导拍了板,下面说干就干,当时提倡雷厉风行,口号是“多、快、好、省”、“一天等于二十年”。现在看,这些口号本身就是矛盾的,多怎么能省?快怎么能好?省想好也难,多如何达到快?一天和二十年划等号,更是荒诞不经,如果硬将今天借助科技的发展速度与原始时期相比,还会列出等于一万年、甚至十万年的得数。  那时没人去琢磨这事,还普遍认为社会主义建设就是这么着、就得这么干。  操场东、西、南三面本来就有围墙,东面要烧火、出渣,还要留出地方储物,所以北墙和东墙要新建,西面和南面则充分利用原有旧墙加高就行了。  开槽出土打地基,工地上红旗招展,标语口号加来往干活的工人,一派热气腾腾的新气象。脚手架搭上后,拉上大灯泡,白天大干晚上加班。张政委、白院长、李政委上下班经过时,常到工地转转,就连住新楼一层的协和医院总支书记张绍荻,也不时登上脚手架对工人指指点点。  领导重视,机关卖力,施工人员认真负责、埋头苦干,工程进展神速。特别是西墙,那里原本有美国人修别墅楼时建的高墙,借花献佛,太可用了,直接在墙顶垒上几层砖、安几个窗户,得了、齐活,整整一面新墙,擒好吧您呐!  房顶用的是当时的新型建筑材料——大块波纹石棉板,据说结实、不重,还防火。地面比较费工,水磨石的,用黄铜细条等距分格,水泥漫好,再撒上白石子粒抹平,阴干后,边浇水边用抛光机打磨多遍,直至平整光滑。  施工期间,安谧、恬静的院里,尘土、噪音不断,林巧稚、周华康教授住的28号别墅楼,梁植权、劳远绣教授住的29号楼,以及新楼南楼顶头,包括王克勤教授家的四层楼住户,都饱受其苦。教授们要看文献资料,要写论文报告,家里呆不下去,只好在办公室熬到深夜再回家,各家孩子上幼儿园、上中小学的都有,反正在学校和幼儿园疯了一整天,筋疲力尽,天黑吃饱上床睡倒后,被人抬走都不知道,哪管你什么钉啊、砸啊、锯的。许多孩子还把工地当成景点,没事就去溜达,找工人要钉子、铁丝、木板做玩具,抓上两把白石子当鱼缸的垫底,用砖头搭小房子,更不要说在脚手架上“探险”、捉迷藏了。  十个月左右,第二年“五一”劳动节前,59号院花繁树绿,崭新的协和“大食堂”也竣工了。大食堂有北门、西南门二个门,两处门口上档玻璃窗上,都用红漆、正楷书写着“大食堂”三个醒目的大字。  启用前,举行了简朴、隆重的剪彩仪式。锣鼓队好一阵敲打,喧闹中领导剪断系在食堂北门的红绸带,几十位工作人员和一大群家属、保姆、小孩一拥而入。雪白的墙壁、光滑的地板、浅蓝色七合板顶棚、崭新的桌凳、一溜排开的取餐窗口,一千多平米大、五米多高的室内空间,三分之一是操作间、三分之二是餐厅,宽敞、明亮,确实让人耳目一新。不少穿塑料底鞋的孩子,当即助跑几步,在水磨石地板上打起了“出溜”。  大食堂开张后,确实挺红火,给协和人尤其是北院上百户住家带来了方便。食堂按照一比二十的比例配备了四十余名工作人员,主任由总务处的副科长老李兼任。  李主任也是部队转业下来的,山西吕梁人,四十大几,中等个、红脸膛、一圈落腮胡子,他的一句满是山西口音的顺口溜“要想做好饭,处处用心钻”,很快成了大食堂工作人员的座右铭。据说,张之强书记还在干部大会上表扬过李主任,肯定并倡导老李“用心钻”的工作精神。食堂采买、会计、出纳、卖饭票以及烧火、洗菜、清扫等打下手人员占十三、四位,其余都是厨师,红案、白案刚好对半,有的解放前还在六国饭店当过主厨。  记得大食堂有几样家常菜做得很地道,去得晚一点根本捞不着吃。  首推是熊掌豆腐,油煎过的豆腐片再加料焖,咸香出味、滚裹肉沫葱花的老豆腐片,无论就馒头还是配米饭都是一个爽。其次是木樨肉,鸡蛋、肉片和木耳三合一,火候恰到好处,量足、汤鲜、嫩滑,用菜汤拌饭,得多吃一大碗饭。再就是榨菜豆干青椒炒肉丝,香味扑鼻,色彩诱人,见天吃都不带腻味的。还有就是酱蹄膀,用多种调料制成,工序也讲究,蹄膀出锅后,酱红油亮、皮韧肥香瘦不柴,比北京的浦五房肘子、苏州的万三蹄毫不逊色。  主食里,开花馒头、枣发糕、葱油肉沫烙饼、茴香羊肉大包子也是很吸引人的东西。  除了用餐,大食堂还承担起了俱乐部功能,将饭桌贴墙放好,凳子依序排开,就可放电影、开舞会、举行结婚仪式。《海鹰》公映后,协和在大食堂放过,银幕挂在南墙上,看得人很多,因为当时彩色胶片拍的电影很稀奇,几百人坐得满满登登,孩子们只好跑到最前面直接坐在地上,或者爬到靠墙的饭桌上看。印象最深的是出演民兵队长、靓丽的王晓棠和出演鱼雷快艇艇长、英俊的王心刚,还有就是“国军”舰长那句著名的台词:“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  现在,每当看见容颜不驻的王晓棠女士,鼓着金鱼眼、头上依仿年轻姑娘别着宽发卡,仍然奋力上镜做SHOW时,国军舰长的台词、协和大食堂的夜晚,就会快速闪过脑海。  夏天一过,秋天来临,为解决冬天吃菜,食堂李主任想到两个办法:建菜窖和腌咸菜。  先说挖菜窖。按李主任的意思,菜窖本想就近挖在林巧稚教授住的28号楼南侧,但要砍掉长在那里的一棵大槐树,领导没同意,后改在了对面宋儒耀、吴德诚两教授合住的43号楼南面空地上。  地窖十米长、四米宽、三米深,协和组织工作人员和医大学生轮流义务劳动,不到半个月就挖成了,李主任督促木工房十几个工人,按照南高北低在大坑上面加了个顶盖,向南一面安了几扇窗,用于采光、通风,顶盖上铺油毡,又用碎麦秸和泥抹了厚厚的一层保温。
  入冬前,京郊、河北的大白菜、萝卜开始大批量上市了,北京大街小巷随处能看到堆积如山的大白菜、满地脱落的菜帮子和闻见空气里弥漫着的生白菜味儿。  59号院也不例外,大批白菜进来后,不能马上入窖,因为水汽重,易腐烂,要先运到院里空场上晾几天,然后去除最外面的老帮子,才能入窖码放贮藏。  李主任当院收拾白菜时,把周围玩着的几个孩子招呼到身边,“你们爱吃什么菜啊”?他问。  有的回答,爱吃西红柿;有的说,爱吃茄子;有的则说,喜欢吃心里美萝卜。  老李带有指教地说:“你们要记着,百菜不如白菜,诸肉不如猪肉,猪肉熬白菜,吃后保平安,常吃定成材”。  他还说,他老家的大白菜,一棵能长二十多斤,大人站上菜都不带倒的。  老李的话,当时听了直愣神,将信将疑的。后来下乡到吉林、山东,都看到过地里长有十几二十斤、站个大人上去都倒不了的大白菜。  晾白菜那段日子,满院都是整齐躺着的大白菜,一棵挨一棵。现在想来,我敢说,有一种震撼,就是李主任的“白菜观”;有一种壮观,就是59号院里的海晾大白菜。  菜晾好后,食堂员工就地摘掉老帮,把白菜两棵对头码放成一列列半人高的菜垛子墙,等着用推车和平板三轮运往窖里。孩子们抓住这个机会,将菜墙当作掩体,把菜帮子当手榴弹,展开了“战斗”,一仗下来,往往大汗淋漓,浑身是土,头上、身上还沾满了菜汁、菜叶,但不会受伤,没有危险,玩得痛快、爽气。  再说腌咸菜。在食堂东墙外储物棚里,李主任带领员工砌了一个水泥池子,搬来了十几口一抱多粗的大缸。池子用来腌雪里蕻,大缸腌疙瘩头,咸菜成本低、易保存,但腌咸菜也不容易,先要晾至半脱水,菜要用粗盐搓,疙瘩头每个要开三、四刀,再按比例配盐兑水压上木板和石头腌制,有的还要定期翻动、倒缸,也很辛苦。  1959年农村不少地方已开始出现饥荒,北京城里的居民真正感受到日子不好过,则是在60年春后,粮食减少、副食减少、蔬菜种类也明显减少,国家开始实行严格的供给定量体制。大食堂没有先前喧闹了,虽然依旧三餐供应,肉类、细粮难得一见,主食、菜肴已主要是窝头、土豆、萝卜和青菜了。就餐的人们不停地搓着手中按定量购买的饭票,反复盘算应该选定何种食物才能即节省又顶饱。  在不景气的状态下,大食堂又熬了近一年。  60年冬季一天下午,寒冷的北风带着哨音,卷起枯叶和尘土到处飞舞。“克妞子”张克君、“老驴”张峰、“高狞子”高宪三个小伙伴在院里转了一圈,信步遛到地窖前。地窖门虚掩着,铁链和锁头搭在一侧门把儿上,显然炊事人员拿菜后,忘了关门上锁。  拉开窖门掀起厚厚的棉被帘,一鼓暖湿气流扑面而来。仨人六目相视,全笑了。大冬天猴冷的,能找这么一个暖和的隐蔽处猫着,也不失为一种野福气。  进得地窖,把码在木架上的麻袋铺在白菜垛顶,每人枕棵白菜直接躺在麻袋上说东说西闲侃着。一会儿,不知谁的肚子率先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种咕噜声就像会传染,很快每个人都“咕噜”了起来。七、八岁的年龄,正是长身体能吃能喝的时候,谁知却碰上了食物少吃不饱的岁月。  饥饿,不但降低人的体力,也影响人的精神。三个孩子眼睛直楞楞地盯着地窖顶棚,这会儿好象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突然,张“老驴”一个仰卧起坐,转身将当做枕头的白菜抱进怀里,扒掉菜头上几层老叶子,右手从上用力插向白菜中央,很快抓出一把淡黄色的菜心,另二个孩子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也迅速爬起来你一把我一把,硬是将整棵白菜很快吃成了一个空壳。  白菜生吃有股子土腥气,但北方大白菜包得紧、心子嫩,特别是经过霜打后,叶片泛着淡淡的甜味,也并不是特别难以下咽,尤其到饿极了时,吃口感觉还不错。当然,现在是不会有人再去生嚼白菜了,独生子女更是金贵,热带水果都吃厌了,谁还会没事找棵生白菜吃?!如果今天发生这种情况,家长肯定立马带孩子上医院去看精神科!  回想大食堂李主任的一番箴言,不得不承认,大白菜以产量大、耐贮藏、烹饪常用、食用广泛,排在百菜之先。如今闲时,取白菜心洗净切好,先用些许咸盐搅拌杀水,然后加适量糖、醋、精盐、红辣椒丝、麻油、鸡精等佐料拌匀,也还是一道爽口、嫩脆,受人称道的家常特色小凉菜呢。
  这一年,还有两件事印象特别深。  一件是黄羊肉。一个星期六的晚餐,大食堂做了大锅的羊肉炖青萝卜,许多人好久没见荤腥了,打了一份就着窝头吃起来,一口肉汤喝到嘴里,强烈的膻气呛得人们一机灵,肉的纤维既紧且韧,嚼起来很费劲。谁都能凭感觉认定,这绝不是真正的羊肉。  看见食堂师傅在旁边收拾桌子,不少人询问究竟。师傅回答,是分给医科院的野味——黄羊。  黄羊是野生动物,实际并非羊类,而是羚,名称为蒙古瞪羚。它体形不大,四肢细长矫健,全身土黄色,一般为20─35公斤,也有大一些的,公羊有角。主要生长在内蒙等北方草原和丘陵地带,擅长奔跑、跳跃,最高时速可达90公里。  困难时期肉、蛋奇缺。为解决首都居民的副食需要,内蒙古草原的黄羊就成了最好的补充品。国务院把这个任务下到北京军区,军区又下给内蒙部队。  听参加过大规模猎杀黄羊的人说,草原当时黄羊巨多,大的一群能达数万只,有时多群相聚,绿色草原顿时变成一片褚黄色。黄羊特性:喜光,根据这个习性,部队乘车在夜间守候在羊群聚居地,同时开亮车灯,当黄羊在远处看到光亮,马上奔跑过来,这时,战士用机枪、冲锋枪向羊群扫射,即可轻而易举地射杀大批黄羊。甚至那些开始并没有被射中的,在眼花缭乱的灯光下,也会像着了“魔”似地不肯逃离,只能候以待毙。  从草原打来的黄羊,或直接分配到大单位,或进入菜市场向居民销售。东单菜市场就买过好一阵黄羊,孩子们专门去看过。在菜市场水泥台和肉案上的黄羊,确实只只身上都有弹孔。现在内蒙也还有黄羊,只是数量不如以前,种群也没那么大了。为帮助渡过困难时期,黄羊用自己血肉之躯做出过贡献,北京市民尤其不应忘记它们。   另一件是高级糖。60年糖成为珍贵的好东西,不论红糖、白糖、冰糖还是水果糖,都成了稀罕物。家里凭“本儿”按量买的一点糖,被大人藏得严严实实,以备家人生病补养之需。商店里买糖果的柜台经常是空空如也,后来为回收货币、调节市场,国家出台部分商品高价政策,十几二十元一斤的点心、几十元甚至更贵一斤的奶糖出现在商店里,那时这就是天价,一名青年工人月工资才二十元左右,所以一般群众和干部只有看看的权力,根本买不起,只有民主人士、高级专家和原工商业主才具备购买力。北京小孩那时的儿歌唱道“高级点心高级糖,高级老太太上茅房”,说的就是这码事。  十二月中旬,一场大雪过后,陈韶山、刘如光、张宪乐到院里玩堆雪人,堆雪人要先滚雪球,将大球和小球叠加后,再按上“鼻子”、“眼睛”和“嘴”。黄家驷教授住的41号楼与胡正祥教授家住的42号楼中间的空地雪层厚,雪球容易滚大,孩子们一路将几个篮球般大小的雪球推过来。  “看!那是什么?”张宪乐眼尖,指着42号楼北墙地面大声喊道。顺“得儿乐”(张宪乐外号)手指方向看过去,一个被细绳十字扎牢的纸包出现在眼前,刘胖子几步跑上前,拿起纸包仔细端详。“小分头”陈韶山和“得儿乐”围拢上来,大家纷纷揣摩着包里会是什么东西。细绳捆得太紧,刘胖子解半天都弄不开,还是“小分头”主意大,一句“撕开得了”解决问题。“得儿乐”拿过纸包一把扯开包装,里面露出全是裹着五颜六色、缤彩纷呈玻璃纸和锡纸的高级糖果!  怎么办?短暂愣神后的孩子,第一意识就是:吃啊!  当时那堆高级糖,对三个饥肠辘辘的孩子太具有吸引力了,谁都没有犹豫,也没有想到别人东西不能吃,或是应该找找失主,还给人家之类。三人忘了雪球,坐在一处矮墙上,你一颗我一颗吃了起来。  牛轧、红虾酥、大白兔、水晶糖、巧克力夹心一应俱全,太丰富了。半个小时下来,估摸着有二斤多的糖果,全下了三个孩子的肚皮。咽下最后一粒奶油软糖后,“小分头”陈韶山开了腔,“咱们吃糖的事,谁也不能说,否则赔不起”。刘胖子和“得儿乐”表态:“还用说,谁漏出去,出门撞汽车”。  可千万别拿糖果不当饭,当晚去大食堂就餐,“得儿乐”瞅着窝头和肉皮熬白菜汤直犯怵,一点儿没有食欲。大人还以为是生病了,问东问西,好不放心。其他俩孩子也相同,晚上回家楞不饿,自己那份饭菜全周进了兄弟的嘴里。  那包糖到底是谁的?一直是个谜。多年后,听说这回事问过当事人,其中一个不好意思地估计,胡正祥教授家的可能性最大。因为他家有钱,买高级食品不含糊。冬天楼里暖气热,糖果容易化,挂在二楼窗外保存,可能被风或是乌鸦给弄掉了下来,胡家人不知道,才让三个小家伙通通快快享受了一把。  1960年最后一个月的最后一个周六,大食堂结束了食品少得可怜、打饭和就餐都没多少人的中餐后,在雪花飘零的冬日熄灭了炉火、关上了大门。  向房管人员办完交接手续,老李最后一个离开大食堂,他侧身眯眼拉紧身上退色的军大衣,迈着一双大头鞋向外交部街东口走去,经过59号院外墙尽头时,他不由地返回身,看到的是大食堂屋顶不再冒烟的三个烟囱和身后雪地上无数杂乱的脚印。  大食堂停业了,房子空关了很长时间。  直到63年寒假,59号院里成立了“少年之家”,大食堂隔出一块地方加前面两间小平房,作为活动场地,大食堂才又派上了用场。每到寒暑假,这里就会成为孩子们的福地和圣地。  请看一网友帖子的原始回忆:“凡是大院的孩子,都接受少年之家的管理,孩子们组成各个学习小组,在一块儿做作业,玩游戏。  当时少年之家的老师姓曹,高高的个子,大眼睛,两条又黑又粗的大辫子,年轻时很漂亮,她有一副好嗓子,教我们唱过“毛主席来到咱农庄”, (曹老师就在外交部街东口住,前几年还经常能见着她,但往日的风采早已不在,身子又粗又胖,肚子挺的高高的,唉,人一老真没看头了)。  曹老师还经常带着几个骨干,到各家检查孩子们的假期作业。少年之家每周都有活动,曾经到医科院三条礼堂看过幻灯,到史家胡同少年之家参加各种课余活动,许多孩子都亲耳聆听过孙敬修老先生讲故事”。  再后来少年之家不办了,大食堂就成为了协和的仓库。  您问都放些什么东西?堆得全是建筑用的跳板、铁管、龙头、木板和成箱的大块玻璃等等,也有一些五金器件。  高狞子曾从大食堂气窗爬进去过,拿出一些协和老门上用的长柄铜钥匙坯、钢锯条、焊锡什么的,说里面漆黑一团,东西堆得几乎顶着天花板,后来陆续也有几个孩子爬进去拿东西。协和房管部门发现后,为杜绝储物丢失,只留西南门上锁,其余门窗都用木板从里面牢牢钉死。以后,再没听谁说起,哪个孩子还进去过了。
  春侠好文章。有趣!
  @春天的台风眼
14:10:28  15、曾经的大食堂  -------------------------------------------------------------------  协和大食堂都写出这么一大篇,春侠了得。全篇围绕一个“吃”,精彩之极!
  哈哈,是不错!
  @春天的台风眼
14:10:28  15、曾经的大食堂  -----------------------------  春天大侠写得太好, 太详细了。 咱只记得电影, 舞会, 操场, 少年之家和曹老师。
  百菜不如白菜,诸肉不如猪肉。——说得对,是这个理儿!
  @常青紫藤
19:49:21  @春天的台风眼
14:10:28  咱只记得电影, 舞会, 操场, 少年之家和曹老师。  -----------------------------  “大食堂”的舞会,通常在周末,那时周六也要上班,所以通常在周六晚上。  食堂晚饭结束前。就有人清扫场地了,为了大家舞步轻快,事先由管理科的工作人员在地上洒些滑石粉。有乐队在现场伴奏 ,乐队人员大部分是医科院的职工,记得起来的是住在31号楼地下室的吴 翚技师吹黑管。  每次都会来的是 郭少军大叔,他那时任党委宣传部长,组织好这类活动是他的责任。那时大家都在说, 中央有一位主要领导要求“扫舞盲”,所以,这舞会坚持了好一段时间。舞技比较好的,还是属何观清教授。  孩子们或是看着大人们“翩翩起舞”,或是看着乐队“蓬查查”的吹吹打打,也有个别的例外, 金 蕾有时会下场起舞,带她的跳的是金荫昌教授,因为大人与小孩身高相差比较大, 是比较引人注目的,几十年后的今天还能想起当时的情景。
  如果配上一些原来大食堂、现在研究生宿舍的照片,岂不美哉?!
  小时候吃什么都好吃。  红星电影院旁边的上海小吃店的砂锅丸子才一块五。
  @非里扑儿
10:05:56  如果配上一些原来大食堂、现在研究生宿舍的照片,岂不美哉?!   -----------------------------------------------------------------------  对啊。看来有些失策,确实考虑不周。看哪位大侠能补点照片?
  @春天的台风眼
14:10:28  15、曾经的大食堂  记得大食堂有几样家常菜做得很地道,去得晚一点根本捞不着吃。  首推是熊掌豆腐, ……
……再就是榨菜豆干青椒炒肉丝,香味扑鼻,色彩诱人,见天吃都不带腻味的。还有就是酱蹄膀,……
比北京的浦五房肘子、苏州的万三蹄毫不逊色。  主食里,开花馒头、枣发糕、葱油肉沫烙饼、茴香羊肉大包子也是很吸引人的东西。......  -----------------------------  大食堂的吃食记忆很模糊了,但 枣发糕、茴香馅包子之类还是记得, 总的印象大食堂伙食是不错的。那时,家里有人烧饭,有时为省事去食堂打些主食回来,也有临时来个客人,打几份菜来补充饭桌。那时,很贪玩不大愿意帮主大人做事,但去大食堂打饭的差事还是能接受的,因为大食堂的伙食不错,买好了能先尝为快,茴香包子之类走到家至少已经消灭两个了。  个人体会那时候“吃嘛,嘛香”,有两个基本事实,一是食品供应严重不足,国家重点考虑的人民有没有吃的问题,还顾不上吃得好不好的问题,所以有的吃,就是好吃的。 二是,物资供应匮乏,生产技术落后,农民没有“化肥”,只能都用“农家肥”;也没有“农药”,只能任其减产;农民 没有技术把“三氯氰胺”加入牛奶; 也舍不得把运动员才能用得上的药喂了猪,还有什么“转基因”之类的事更是闻所未闻。  今天我们的食品供应有了长足的发展,可“吃嘛,嘛香”的感觉却愈来愈少了。
  @快马踏清秋555
00:15:09  今天我们的食品供应有了长足的发展,可“吃嘛,嘛香”的感觉却愈来愈少了。  --------------------------------------------------------------------  是这么回事,马侠说的对,赞同。
  外交部街59号院名人故(旧)居  分 布 图  (南大门面北逆时针方向)  28号楼:1、学部委员、妇产科专家林巧稚教授,终身未嫁。  2、小儿科专家周华康教授,夫人林心铿女士(林巧稚侄女),女周琳,子周XX(小名:大弟)、周信春(小名:阿毛)。周华康之父、曾任清华大学第二任校长的周诒春先生在此同住。  地下室:1、妇产科专家连利娟教授,夫陆士良在卫生部生物制品所工作,子陆舒农(外号:陆娃子),女陆玲。  2、霍家,子霍志刚。  29号楼:1、学部委员、生化专家梁植权教授,夫人王婉明女士,女梁绮,子梁端(外号:梁母鸡)。  2、眼科专家劳远绣教授,夫(离异)钱以平先生,子钱佳声(外号:钱串子),女钱佳燕。  地下室:劳家保姆。  30号楼:1、药理专家金荫昌教授,夫人药理专家唐冀雪教授,女金蕾,婿王小平,外孙金炽昀。  2、学部委员、流行病微生物学专家王善元教授,夫人荷兰籍女士。  3、崔静仪院长。  地下室:金家男保姆老冯(外号:冯瞎子)。  联排别墅31号:1、协和高级护士学校聂毓禅校长,终身未嫁。  2、外科专家冯传宜教授,女冯明、冯亮、冯华、冯安。  3、风湿病专家张乃峥教授,夫人协和资深护士长曹女士,女张伟琪、张伟琳。  4、医科院干部李建村,夫人贺女士,子李明新、李明安,女李明芬。  地下室:医科院基础所吴翚高级技师,子吴江岩(外号:老玉米),女吴姗。  联排别墅32号:1、协和医院李克鸿院长,女李培玲。  2、外科专家吴蔚然教授,夫人协和护校黄伍琼校长,女吴清、吴彤、吴琳。  3、院士、生物医学专家吴征鉴教授,夫人李元昭女士,4子1女,其中子吴立文。  4、医科院情报所陆如山所长,夫人遗传病专家吴冠芸教授,子陆颂芳(小名:小牛)、陆颂吴(小名:小兔)、陆颂联(小名:小马)。  5、放射学专家谷铣之教授,女谷婷婷、谷明明。(较早搬走)  地下室:1、协和供应室职工张有春,3(4)女1子,长女(小名:小果子);  2、朱家,夫是军医,夫人协和资深护士长,1女1子。  联排别墅33号:1、院士、放射医学专家王世真教授,夫人天坛医院儿科专家黄谨泉,子王敦盈,女王敦美,王家奶奶林剑言(又名林锷风,系林则徐重孙女)。  2、内科专家张学德教授,子张揆、张亮。  3、生理学专家华光教授,夫人口腔医院章铭佩大夫,子华志丹(外号:花鸡蛋)。章父曾任协和图书馆馆长,住南院(北极阁),常来北院看女儿和外孙。  地下室:顾家,夫是麻醉专家,夫人协和资深护士长,子顾毅(外号:故意屁)。  联排别墅34号:1、血液内科专家张安教授,夫人医科院情报所范琪教授,女张正萍、张正宜,子张正国(外号:飞飞)、张正刚(外号:小飞)。  2、张家,父解剖学教授,参加毛泽东遗体保存工作。3子,老大张克。  地下室:居委会老祝,夫人倪雅琴,女2。
  联排别墅35号:1、流行病学专家何观清教授,夫人北京对外经贸学院司徒美媛教授,子何祖斌(小名:奔奔)、何祖贻(小名:弟弟)。  2、泌尿学专家刘国振教授,子刘伟民,女刘小丽。  地下室:?  联排别墅36号:生理学专家张鋆教授,夫人余韵芳女士,女张初虹(外号:小便宜)。  地下室:张家,夫首钢工作人员,夫人协和资深护士长,子张克君(外号:克妞子),女张克敏、张克华、张克丽……。  联排别墅37号:1、李家,子李天初(工程院院士)。  2、张宽厚教授,子张滨生(外号:小迷缝)、张京生(外号:老头)、张伟民。  地下室:凌家,女凌坚,子凌家纯(凌刚)、凌强。  联排别墅38号:生理学家李铭新教授,子李平,女李荷、李宏。  地下室:泌尿专家藏美孚教授,夫人 金乔,子臧力。  病理专家臧 旭教授,夫人 金淑华,女臧子秀,子臧子英。  39号楼:1、内科及血液学专家邓家栋教授,  2、内分泌专家池之盛教授,子池华(外号:池秃子),女池兰。  3、外科专家费立民教授,夫人协和妇产科大夫韩美林,女费安、费宁、费红。  4、麻醉师罗来奎。  地下室:?  40号楼:1、学不委员、微生物及免疫学专家谢少文教授。  2、院士、病理学家杨简教授,1子1女。(后搬36号楼)  3、医学生物学专家李士锷教授,夫人因病失声,女李玉美、李玉玲。  4、医科院干部杨明德,子杨克。  地下室:妻协和工作人员罗林,夫军人,子刘志强(小名:大宝)、刘志毅(小名:二宝)。  41号楼:1、热带病学专家、医学院院长李宗恩教授,夫人何晋女士,子李寿复、李寿晋、李寿白。  2、学部委员、外科专家、医学院院长黄家驷教授,子女若干。  3、卫生出版社薛则亮书记,(原住东北角平房,后搬41楼),夫人居委会何凤英,女薛萍,子薛利、薛坚。  地下室:丁家,夫军人,夫人协和资深护士,子丁国园(外号:丁猪头),女丁国芳。  42号楼:1、病理学专家胡正祥教授,子胡启胜(外号:胡疯子),孙胡俊荣。侄胡伟立、妻贾女士(外号:小美丽)。  2、基础所研究员邓希贤夫妇家。  地下室:协和干部曹兴午,夫人协和护士长,子曹育明(外号:包子),女曹育爱。  43号楼:1、学部委员、结核病学专家裘祖源教授。  2、整形科专家宋儒耀教授,夫人牙科专家王巧璋教授,子宋业光、宋业亮,女宋业明。  3、泌尿专家吴德成教授,夫人协和幼儿园赖淑影园长,女吴家懿、吴家燕、吴家琳。  地下室:1、协和医院外科张健希大夫,夫人协和医院李护士长,子张铁崖(外号:贴啦),女张X。  2、董家,2个孩子,子董力。  灰楼:东门一层~1、辐射剂量专家徐海超教授,子徐力(跳墙摔伤)。  2、国家卫生部钱信忠部长,夫人精神病专家沈渔村教授,子女若干,女协和医院钱家鸣教授。  二层~1、肺结核病及心内科专家蔡如升教授,夫人吴淑柔女士(吴蔚然姐姐),子蔡尤伯,女蔡红。  2、医科院儿研所党委梁枫书记,夫人周护士长,子梁小叶(外号:梁窝头)、梁小文、梁小进。  西门一层~放射科专家胡懋华教授,夫(离异)北京医学院冯传汉副院长(冯传宜哥哥),女冯灵辉、冯月辉、子冯宁远。  二层~1、林家,子林道思、林道乐。  2、乳腺外科黄汉源大夫家。  3、肿瘤医院病理专家付乃武,2女1子,女付敏(外号:小傻子)。(后搬32号楼)  新楼:北门一层~1、医科院党委李钟勋书记,夫人中央美术学院干部,女李延生、李滨生李小莉、李利君、李荷言、李念念(小名:嘎豆)。  2、协和医院党委张绍荻书记,女张宪英,子张宪民、张宪乐(外号:得  儿乐)。  3、医科院干部冉志杰,女冉虹,子冉翔钟(冉军)。   北门二层~1、医学院白希清院长家,子女若干,子白驰。  2、协和医院门诊部叶德蓉主任,子2女1,其中子刘如光(外号:刘胖子)。  3、医科院汪敬韬副教授,夫人同仁医院眼科杜大夫,子汪向东、汪向宁。  北门三层~1、国家卫生部张之强副部长,女张宁宁、张小宁,子张根生。  2、医科院仪器所党委赵林书记,4女3子:长女胡瑞萍,子胡瑞军(外号:胡嘎巴)、胡宪军、胡小军(小嘎巴)……。  3、医科院党办陈子阳主任。子陈奇山、陈韶山(外号:小分头)、陈燕山,1女。  4、医科院党委监察委张子诚副书记,夫人街道干部,1子1女。  5、医科院放射所庆太平,夫人协和李灵迅护士长,子庆小平,女庆小玲。  6、医科院干部惠键,女惠文欣,子惠军(惠锣)。  北门四层~1、医科院放射所徐秀凤教授,夫中联部赵毅敏部长,徐父在乡国民党少将军官、旅长徐焕公,带1妻1妾同住。  2、医科院干部冀峰,夫人基础所干部张淑贞,子刘冀军(外号:大楷),女刘冀旋、刘冀明。  3、院士、生殖生物学和细胞药理学专家薛社普教授。  4、外单位人员于川,夫人协和资深护士长,子于平(外号:鱼皮豆)。  5、王家,女王畅。  6、刘家,子刘思宇(小名:星星),女刘X(小名:月亮)。
  南门一层~1、生化专家王克勤教授,夫中国汽车工业公司吴正若副总工程师,女吴北霞、吴北玲、吴北跃。  2、医科院基础所党委郭少军书记,夫人王秀珍老师,女郭晓符、郭晓荣,子郭小燕(郭岩、外号:郭小蛋)。  南门二层~1、医科院党委杨信副书记,夫人协和图书馆章敏馆长,女梁马兰,子梁建军(外号:大芝麻)、梁成军(外号:二芝麻)、梁荣军(外号:小芝麻).  2、薛公绰院长家。  南门三层~1、医科院基础所郭福芝书记。  2、医科院器材处陈义明处长,夫人医科院干部张俊文,女陈国平,子陈穗平、陈燕生;  3、医科院财务处张子英处长,子即张有春,住32楼地下室;女张新民。  南门四层~1、医科院党委王从阵副书记,夫人情报所副研究员,子王迅、王合,女王X。  2、李子和家。  3、肿瘤医院孙宗棠教授,2个孩子,女孙红。  北大门小院内平房:张父北京市公安局九处干部,夫人协和医院总机接线员王阿姨,子张峰(后改名张展,外号:老驴)、张晶(外号:小驴),1女。  小院内小楼:1、医科院仪器所领导徐德,女徐新民、徐国庆、徐杰(小名:毛毛),子徐平。  2、医科院院直干部王荣金,夫人北京医院资深护士长,女王海霞,子王海元(外号:二黑)。  联排别墅东平房:抗生素所党总支高奇书记,夫人医科院院直干部王辉,子高宪(外号:高狞子)、女王玲、王莉。  灰楼北平房:居委会王二苏家。  院东北角平房:1、医科院党委韦木副书记,子韩方生、韩红旗、韩小东(外号:薄脆),女韩小蕙。  2、邵老师家,女卢姗。  3、张凌云家。  4、医科院干部熊式奇,夫人基础所人事干部王文儒,长女熊非、小女患癫痫。  大食堂平房:东北角~封家,子封X(外号:封包子)。  西北角~少年之家,3位老师,曹老师、杜老师(外号:杜CC)、周老师(男)。  南大门门房:1、乔大爷,老伴家庭妇女。  2、徐大爷,协和退休电工(一顿吃一猪头),女徐占俊。  注:此分布图根据网友提供的信息制成,虽经六稿修改,仍会有误且尚不完整,敬请指正、补充,谢谢!
  @快马踏清秋555
2:42:00  @link3d
23:00:24  现今己和小学,中学,大学的同学都建立了联系,就是缺幼儿园了。儿时上的是灯巿西口附近的"博氏幼儿园"每天坐着北院二秃子骑的儿童Limo就是平板三轮上加个厢子。各位北院的老朋友,有我的同学嗎?  ----------------------------  照片中第二排左起第十三位是小马,第二排右起第十一位是庆小平,最后一排左起第二位是彭老师,第三.....  -----------------------------  小馬,咱是你右边第六个。谢谢这个网站让我找到了儿时的小伙伴并且还通了电话。
  有关“吃”的往事  一. 我家是南方人,不大会做面食,要吃个饺子,还要请别家阿姨帮忙,有了“大食堂”就方便了许多,想吃面食了,去食堂买就好了。 那时,粮食不仅从量上每人供应有限制,而且还有细粮、粗粮之分,所谓“细粮”是指大米和白面,及其加工而成的其它产品,如:挂面、米粉等;“粗粮”是以玉米面为主的其它杂粮。 在“困难时期”“大食堂”也供应玉米面的窝头、发糕,有一段时间连玉米面供应都成了问题,供应的是“红薯面”的窝头,因 “红薯面”是带皮一起加工的,生面呈灰色略带点红棕色,蒸熟了的“红薯面”的窝头是紫色带黑。加工粗糙,牙碜吃的时候不能细嚼。 一次春游,自带午餐,从“大食堂”买了两个馒头和一个“红薯面”,还没怎么玩呢,两个馒头就给“咪西”了,正经吃午饭时就剩那个黑家伙了,真难吃,吃了半个,剩下给了其他同学。我环顾周围同班、同院的同学,都有“红薯面”窝头,当时59号院的孩子们,生活条件、家境都算是比较好的呢,可见当时国家是真困难!  二.
“特供”是物资供应贫乏时期,保证“特别“供应的措施。“困难时期”国家把高级知识分子也纳入了“特供”的范围。供应的物品是:猪肉、食油、食糖、黄豆、香烟等项,分了三个等级,每月各品种供应数量不同,只有香烟除外,香烟供给数量是一样的,每月两条。“特供”的凭证是一个“供应证 ”,供应地点:在东单南边的麻线胡同,靠东口路北的“特供站”。
因父母二人都工作,家有两个“供应证”,一个绿色封面皮是老爹的,可以买两条烟,烟的等级是0.51元/盒的“牡丹”牌或0.47元/盒的“群英”牌,另一个是黄的封面,母亲不吸烟上面注明了不供应香烟,若供应的话,则是0.37元/盒的“大前门”或再便宜一些的“光荣”“飞马”之类的香烟;有一次与吴(征鉴)家人一起去买“特供”品,他家的本是红色的,可供0.60元/盒的中华烟两条。其它供应品数量上的差距就记不得了,听说行政干部十级以上是红本,十三级、十五级分别是“绿’与“黄”本了。在59号院许多人家都在这个范围。  在“调整、巩固、充实、提高”八字方针指导下,1963年底我国经济有了全面好转,食品供应也有了较大改善,1964年春节之后“特供”就停止了。  现在看到过许多“藏友”,收集的粮票、布票、工业卷及副食证、粮本等票证,但一直没有见到这“供应证”,不知诸位兄弟姐妹,谁家还有保存?
  @快马踏清秋555
00:19:45  有关“吃”的往事  ---------------------------------------------------------------------  增加了人们的往事回忆。
  笑侠多次修改的《外交部街59号院名人故(旧)居分布图》日臻完善,可喜、可贺。  有一处小的更正:  “2、医科院仪器所党委赵林书记,4女3子:长女胡瑞萍,子胡瑞军(外号:胡嘎巴)、胡宪军、胡小军(小嘎巴)……。”  应该是:……长女胡瑞明、次女胡瑞萍,子胡瑞军(胡嘎巴)、胡宪军(人称:老六)、胡小军(小嘎巴 )……
  @快马踏清秋555
14:38:43  ---------------------------------------------------------------------  继续努力,接着补充修改完善。
    给刘、张二位送行。(刘冀军、曹育明、张晶、陆颂吴、张宪乐)
  前几天邓家栋的二儿子阿廉(邓廉献)来'北院',带来了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那时才上初中的他在院子里照像,看到我们几个就随手照了一张。设定光圏,调整快门速度,测量距离,还是需要一定技术的。  -  照片里我最小, 最大的是张揆,33号楼张学德教授的大儿子。  右二戴红领巾的是灰楼里徐海超教授的儿子徐力。  中间的应该是吴大公,家住在灰楼北边的平房。  左二的男孩儿叫刘大禾,父亲叫刘光远,家住40号楼,和谢少文家住一楼,(以前说谢少文一家住一楼有误)。后来也是调出去援助军事院所了。  -  (由于系统问题,一时无法上传照片,可到我的相册去看)
  再试一次    _  大概摄于1955年  -
  @daxue2011ABC
19:47:12  再试一次  大概摄于1955年  太感谢你了!看到了我大哥了。这张照片我从未见过。能把照片发到我的邮箱嗎?那时候俺还可能不会走路哪。
  @daxue2011ABC
14:21:12  前几天邓家栋的二儿子阿廉(邓廉献)来'北院',带来了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那时才上初中的他在院子里照像,看到我们几个就随手照了一张。设定光圏,调整快门速度,测量距离,还是需要一定技术的。  -  照片里我最小, 最大的是张揆,33号楼张学德教授的大儿子。  右二戴红领巾的是灰楼里徐海超教授的儿子徐力。  中间的应该是吴大公,家住在灰楼北边的平房。......  -----------------------------  徐力现在在美国的印地安那州。谢少文五几年曾调到军事医学科学院后因为不愿意在那里做了又回到了协和,但可能没有搬回北院。记得小时候母亲带我去谢家串门,印象里他太太很洋气家里布置十分讲究。各个房间的家具都是配套的。
  @daxue2011ABC
19:47:12  再试一次  大概摄于1955年......  -----------------------------  A侠,这帐照片真棒!  我家是1959年搬来的, 有徐力和他摔伤的记忆,而吴大公只剩名字,其它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link3d
20:42:04  @daxue2011ABC
19:47:12  再试一次  大概摄于1955年  太感谢你了!看到了我大哥了。这张照片我从未见过。能把照片发到我的邮箱嗎?那时候俺还可能不会走路哪。  -----------------------------  -  现在无法进入以前给你的那个yahoo信箱,请被你的邮箱地址发到来。
  这几天在旅行中,陆续收到其他朋友发来的“五一聚会”的照片,虽然已经又过去了三周,还是很开心的。  五一那天,还遇见几位老前辈,李子和书记、劳大夫均年逾九十仍精神矍铄、谈笑风生,还有唐教授、薛书记身体都挺好,更令人叹服的是 梁教授的夫人王女士已是97岁高龄,神清气爽,很是康健。诸位,祝福他们安康、长寿!  还有见到周、梁、冯三位大姐, 她们对59号院的了解远比我们深刻,期盼着她们的故事。
  前面的帖子了说过:“……听何伯伯和“弟弟”说过,司徒是广东开平的名门望族,阿姨(司徒美媛)与 著名侨领、致公党创始人 司徒美堂(开国大典时站在毛主席身后)和著名旅美画家 司徒乔 是近亲,至于细节,实在记不住了。……”  近日在看一些关于“西北军”的历史文稿时,有这么一段话“……1949年8月,赵作为人民解放军第一野战军的代表,赴北平出席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在大会上发言,被选为政协第一届全国委员会委员。10月1日,他登上天安门城楼,参加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大典。…… ”这里说的赵,是指陕西籍抗日名将:赵寿山将军。 儿时就知道,赵将军是新楼三个“芝麻”的外公,不过赵将军也是“开国大典”天安门城楼上人的细节是才知道的。(网上可以查到关于赵将军生平的记述、文章有很多)  三个儿时的小伙伴虽然都叫了个“芝麻”绰号,而确确实是的“将门虎子”,也听说过他们的其它一些亲属是抗日名人、名将,还有他们父亲的一些传奇故事。 时间太长了,实在记不住了,看看啥时间有机会听他们自己讲述啦。
  拜读,同喜!
  @daxue2011ABC
14:21:12  前几天邓家栋的二儿子阿廉(邓廉献)来'北院',带来了一张我小时候的照片。  -----------------------------—————————————————————  此相片照得还是不错的,记录了过去的瞬间。刘大禾右腿膝盖包着纱布,肯定是摔倒磕破了,那时男孩儿没摔破膝盖的几乎没有。吴大公家住灰楼北平房,那《59号院的孩子们》文章中提到的二苏是邻居,肯定知道不少二苏家的情况,二苏可是个典型人物,只是文章中描写他的笔墨不重,人物刻画不够丰满,何不请大公说说往事。
  二苏是那个又叫二秃子的嗎?他还有个哥叫大秃子。哥俩都是蹬三轮的城市贫民,好象大秃子得TB很早就死了。
  @link3d
08:00:51  二苏是那个又叫二秃子的嗎?他还有个哥叫大秃子。哥俩都是蹬三轮的城市贫民,好象大秃子得TB很早就死了。   -----------------------------  二苏听见哪个孩子叫他“二秃子”便要追打的,所以大家都只能背着他偷偷叫。
他哥的事情记不得了。
  @link3d
08:00:51  二苏是那个又叫二秃子的嗎?他还有个哥叫大秃子。哥俩都是蹬三轮的城市贫民,好象大秃子得TB很早就死了。   -----------------------------  @快马踏清秋555
10:21:41  二苏听见哪个孩子叫他“二秃子”便要追打的,所以大家都只能背着他偷偷叫。
他哥的事情记不得了。  -----------------------------  我记得小时候咱们上幼儿园坐的儿童车就是大秃子蹬的。
  引用原文:  王二苏祖籍河北固安,上二辈儿逃荒来到北京,爷爷经人介绍给李莲英李大总管抬轿子,就算在京城扎了下来。二苏住在院子东北的平房,出身不错——城市贫民,有点儿文化——高小毕业,以前在院里烧锅炉,年龄大了,体力活干不动了,院里组建居委会,街道领导就让他当了主任。一、二十年下来,居委会从没见过改选,二苏一直干着。印象中二苏个挺高,秃顶龅牙,背有些驼,常年上下一身黑,裤脚扎着,很像武打戏里的夜行侠。大人管他叫二苏,孩子传来传去叫成了“二叔”,他也就习惯成自然地应承了下来。  ——俺说,二苏是59号院一个特殊人物,在教授和医务干部云集的居住地,出这么一位,很有时代漫画特点。建议大家提供素材,春侠给他来个专篇描写。
  @笑引风潮
15:01:26  引用原文:  王二苏祖籍河北固安,上二辈儿逃荒来到北京,爷爷经人介绍给李莲英李大总管抬轿子,就算在京城扎了下来。二苏住在院子东北的平房,出身不错——城市贫民,有点儿文化——高小毕业,以前在院里烧锅炉,年龄大了,体力活干不动了,院里组建居委会,街道领导就让他当了主任。一、二十年下来,居委会从没见过改选,二苏一直干着。印象中二苏个挺高,秃顶龅牙,背有些驼,常年上下一身黑,裤脚扎着,很像武打戏里的夜行.....  -----------------------------  这可是个骆驼祥子一类的人物?俺离开北院很早,不知道此公在文革期间是否表现拙劣?文革期间,那些胡同里的小脚侦缉队之类的最为可恶。
  @笑引风潮
15:01:26  引用原文:  ...... 印象中二苏个挺高,秃顶龅牙,背有些驼,常年上下一身黑,裤脚扎着,很像武打戏里的夜行侠。大人管他叫二苏,孩子传来传去叫成了“二叔”,他也就习惯成自然地应承了下来。  .....  @link3d
08:00:51  我记得小时候咱们上幼儿园坐的儿童车就是大秃子蹬的。
  -----------------------------  我记忆中的“二苏”与《原文》中描述基本一致。只是,当时我们都是小孩觉得他挺高,实际他也就一米七或者再多一、两公分,头是枣核型的。走路有些“外八字”,所以跑不快,他每次“追击”都让我等给逃脱了。  给我们蹬儿童车的那位好像比“二苏”矮些,也谢顶。不好意思,是不是“大秃子”已经记不得了。  “文革”后不久,好像就在没看见“二苏”了。
  @笑引风潮
15:01:26  俺说,二苏是59号院一个特殊人物,在教授和医务干部云集的居住地,出这么一位,很有时代漫画特点。建议大家提供素材,春侠给他来个专篇描写。  -----------------------------————————————————————  完全赞同,估计网友们也翘首以待,鄙人认为“二苏”是59号院最有故事、最有看点的人物,他是集草民与领导、卑微与自大、正面与反面于一体的那个时代的典型,只要找到一位了解“二苏”的人,肯定猛料多多。
  @快马踏清秋555
15:11:27    给刘、张二位送行。(刘冀军、曹育明、张晶、陆颂吴、张宪乐)  -----------------------------————————————————————  这张照片也不错。得儿乐最矮,随他妈,他家仨孩子都不高。陆颂吴情况俺略知道一些,您知道其他几人后来和现在情况吗?
  网查——刘冀军的妹妹刘冀璇,在北京质量协会办公室工作,电话,地点:宣武区槐柏树街2号3号楼235室。了解“大楷”情况,电话询问冀璇最快捷,也最靠谱。
  笑侠信息来得真快,佩服!
  吴冠芸教授的绘画。  吴教授从2000年离开工作岗位,开始到“京教老年大学”学习,师从华敬俊老师(北京教育学院艺术系主任),以学习花鸟为主,兼学工笔,多年来,在华老师的精心指导和自身的勤学苦练下,取得了较好成绩,其作品曾参加卫生部、医科院组织的书画展,并多次获奖。她擅长画虾、竹、荷花、牡丹等,笔下的麻雀栩栩如生,葡萄晶莹诱人。  吴教授近年来一直沉浸于翰墨丹青中,她学画如同做学问,总是孜孜不倦,一丝不苟,在学习中愉悦身心,陶冶情操,真正实现了老有所学,老有所为,老有所乐。她曾诙谐言诗“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寻得乐趣尽安享,都是人间好时节。”
  摘录了网上一篇文章(节选), 有关现在协和的现状。 作者在美国教书。  。。。  今年(2012)夏天开了一门和中国有关的 special topics 课,其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就是一个为期两周的tour. 五月底去中国, 两个星期之内跑了四个城市。北京,西安,杭州,上海,行程包括公司访问,学校交流,在上海参加一个国际展会,当然也少不了例行的观光旅游活动。….
  …. 因为我这次是和十八位美国学生和两位老美同事同行,加上此行以工作为主,游乐为辅,所以对于大家都很熟悉的旅游景点之类的东西,不会有太多着墨。另外有意分享一些同行的美国人对中国的观感,也算是这几篇回国杂感的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3) 近距离体验中国的医疗体系  在北京的最后一天的安排是上午去故宫参观,下午乘飞机去西安。这天气温高达华式九十度,而且没有一丝微风。故宫里面人很多,加上没有什么树荫(皇帝大人似乎不需要阴凉,还是要避暑的时候就跑到颐和园去?), 一行人没走多远就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没过多久,一位体重超重,年龄较大,又有高血压的学生就出现了脱水的症状,坐在石狮子旁边的地上不能动弹了。 好在学生中有一个是学护理的,陪在一边用矿泉水给她物理降温,但似乎也于事无补。导游一看急了,说得叫救护车来送医院急诊,然后就跑到故宫门口去叫车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救护车闪着警灯呼啸而至,两位医护人员下车指挥几个小伙子将病人抬上了车,并由我,那位学护理的女生,和一位男生陪同到协和医院急诊 室。在路上,医护人员告诉我,他们是广场配备的救护车,主要职能是应对广场上集会或者其他活动的时候会出现的一些紧急情况,因此他们送我们到协和并不会收 取任何费用。这对陪同的两位学生来讲自然是很新鲜的发现了。要知道,在美国,只要救护车一动,没有七八百美刀是下不来的。  协 和医院离天安门不远,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几个年轻的女护士七手八脚地把这位学生推到一张活动担架上,进了急诊室。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后,护士让我去挂号交 费,并办了一个病人卡,两项加起来总共两百人民币。过了一会儿,一位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的医生进来,看了护士写的病历和血压脉搏结果,问了病史(高血压,糖尿病高风险) 和所服药品的情况(所有这些都是直接用英文与病人对话,我才知道我们来的是协和专门接待外宾的一个门诊),然后交代护士做心电图和查血糖,就离开了。心电图结果很快出来,一切正常,大家松了口气;血糖结果却过了四十多分钟都迟迟没有出来。让我们再次吃惊的,是两项检查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四百人民币!我们开玩笑说这点花费,她回去后都不需要找保险公司报告了,因为总共不到$100 的费用,可能还不够co-pay 的!接到导游电话专门赶来查看情况的旅行社欧美部经理(我和她在计划行程的过程中通了许多电邮,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第一次见面)告诉我,这个门诊部因为专门接待外宾,所以收费比一般的医院门诊已经算高的了。我们开玩笑说,看来在中国看病难似乎是个迷思吗( myth)。当然,后来我们知道,门诊在人们的医疗费用中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真正的大病比如癌症什么的,还是会让很多人倾家荡产的。  在协和总共待了两个小时,医生允许病人离开,并嘱咐一定要限制剧烈活动,多喝水补盐。这个结果总算是有惊无险,不过因为有了这个惊吓,在后面的一些活动中,如果走动太多(比如参观兵马俑的)时候,她就得要求有轮椅推着(当然是自己付费),所以对我们的行动增加了不少难度。这也让我意识到,以后如果再组织这样的trip ,对参加者的健康状况要有一定的要求。这不是歧视身体有某些状况的人,而是对学生负责的做法,因为即便学生都签署了让学校免责的申明,如果真的在途中出了什么问题,还是会有很多的麻烦要对付,这是谁也不愿意发生的。  这个意外的经历当然有一个想不到的收获,那就是让我们近距离体验了一下中国的医疗体系。虽然因为协和医院的特殊性,我们的经历可能不具有太多代表性,但至少可以看到中国年轻一代的医务人员的职业素质和水平,给人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
  摘录了网上一篇文章(节选), 有关现在协和的现状。 作者在美国教书。  。。。  今年(2012)夏天开了一门和中国有关的 special topics 课,其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就是一个为期两周的tour. 五月底去中国, 两个星期之内跑了四个城市。北京,西安,杭州,上海,行程包括公司访问,学校交流,在上海参加一个国际展会,当然也少不了例行的观光旅游活动。….
  …. 因为我这次是和十八位美国学生和两位老美同事同行,加上此行以工作为主,游乐为辅,所以对于大家都很熟悉的旅游景点之类的东西,不会有太多着墨。另外有意分享一些同行的美国人对中国的观感,也算是这几篇回国杂感的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3) 近距离体验中国的医疗体系  在北京的最后一天的安排是上午去故宫参观,下午乘飞机去西安。这天气温高达华式九十度,而且没有一丝微风。故宫里面人很多,加上没有什么树荫(皇帝大人似乎不需要阴凉,还是要避暑的时候就跑到颐和园去?), 一行人没走多远就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没过多久,一位体重超重,年龄较大,又有高血压的学生就出现了脱水的症状,坐在石狮子旁边的地上不能动弹了。 好在学生中有一个是学护理的,陪在一边用矿泉水给她物理降温,但似乎也于事无补。导游一看急了,说得叫救护车来送医院急诊,然后就跑到故宫门口去叫车了。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救护车闪着警灯呼啸而至,两位医护人员下车指挥几个小伙子将病人抬上了车,并由我,那位学护理的女生,和一位男生陪同到协和医院急诊 室。在路上,医护人员告诉我,他们是广场配备的救护车,主要职能是应对广场上集会或者其他活动的时候会出现的一些紧急情况,因此他们送我们到协和并不会收 取任何费用。这对陪同的两位学生来讲自然是很新鲜的发现了。要知道,在美国,只要救护车一动,没有七八百美刀是下不来的。  (待续)
  协 和医院离天安门不远,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几个年轻的女护士七手八脚地把这位学生推到一张活动担架上,进了急诊室。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后,护士让我去挂号交 费,并办了一个病人卡,两项加起来总共两百人民币。过了一会儿,一位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的医生进来,看了护士写的病历和血压脉搏结果,问了病史(高血压,糖尿病高风险) 和所服药品的情况(所有这些都是直接用英文与病人对话,我才知道我们来的是协和专门接待外宾的一个门诊),然后交代护士做心电图和查血糖,就离开了。心电图结果很快出来,一切正常,大家松了口气;血糖结果却过了四十多分钟都迟迟没有出来。让我们再次吃惊的,是两项检查加在一起,也不超过四百人民币!我们开玩笑说这点花费,她回去后都不需要找保险公司报告了,因为总共不到$100 的费用,可能还不够co-pay 的!接到导游电话专门赶来查看情况的旅行社欧美部经理(我和她在计划行程的过程中通了许多电邮,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第一次见面)告诉我,这个门诊部因为专门接待外宾,所以收费比一般的医院门诊已经算高的了。我们开玩笑说,看来在中国看病难似乎是个迷思吗( myth)。当然,后来我们知道,门诊在人们的医疗费用中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真正的大病比如癌症什么的,还是会让很多人倾家荡产的。  在协和总共待了两个小时,医生允许病人离开,并嘱咐一定要限制剧烈活动,多喝水补盐。这个结果总算是有惊无险,不过因为有了这个惊吓,在后面的一些活动中,如果走动太多(比如参观兵马俑的)时候,她就得要求有轮椅推着(当然是自己付费),所以对我们的行动增加了不少难度。这也让我意识到,以后如果再组织这样的trip ,对参加者的健康状况要有一定的要求。这不是歧视身体有某些状况的人,而是对学生负责的做法,因为即便学生都签署了让学校免责的申明,如果真的在途中出了什么问题,还是会有很多的麻烦要对付,这是谁也不愿意发生的。  这个意外的经历当然有一个想不到的收获,那就是让我们近距离体验了一下中国的医疗体系。虽然因为协和医院的特殊性,我们的经历可能不具有太多代表性,但至少可以看到中国年轻一代的医务人员的职业素质和水平,给人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支持,携拙作《回味唐朝——那个帝国,那些往事》前来拜帖
  @常青紫藤
22:25:43  -----------------------------———————————————————  美国就医还是比较麻烦的,要预约,再就是挺贵。但正规是没说的,真有大病医疗保险能管用。买药许多得要处方,  我们凭关系,只要医院有人,哪怕看门、修管子的都行,许多事就OK了。红包是公开的秘密。许多药到店里随便买,方便是方便,但滥用现象普遍。
    这张照片摄于1966年,那时的张展的确换是个“小学生”。
  冒昧问一句:照片右一的女生,是何凤英的姑娘吧?
  受北院一朋友之托,上传一张照片,《 跳墙 》于北院,1970年。  
  @常青紫藤
19:47:12  受北院一朋友之托,上传一张照片,《 跳墙 》于北院,1970年。  -----------------------------————————————————————  青春美丽欢快的一张张笑脸,居然被藤侠上手段盖住了。应该还照片本来的面目,尊重历史吗。我们都曾年青过!
  @常青紫藤
19:47:12  受北院一朋友之托,上传一张照片,《 跳墙 》于北院,1970年。  -----------------------------  儿时的记忆中,少有女孩子上房爬墙的场面,而这张照片活生生的记录了,北院姐妹们的勇气与胆量,真棒!  只是未见“庐山”真面目还是有点缺憾。
  昨日与ABC兄有过联络,他次日要回美国去了,而就在当天另一位北院的朋友又由美国归来,他俩刚刚错过了相聚。 三十年分别后,今年五月的相聚,真是让人欢欣不已;现在又有点“曲终人散”的失落。  就在这来来、去去,欢欣、失落中,我等已年过花甲(或年近花甲),孩子们都大了,不少人还有了孙辈。诸位,放慢点脚步,人生苦短。有机会多聚聚,大家都能像儿时一般,无忧而快乐。
  日月穿梭,光阴如长江东逝水;  众人往复,情感似香炉烟飘渺。
  @常青紫藤
19:47:12  受北院一朋友之托,上传一张照片,《 跳墙 》于北院,1970年。    -----------------------------————————————————————  墙后是煤堆吧?踩煤堆上的墙头?
  非侠看得仔细,这好象是联排别墅后面的某段墙头上,5个美女中俺能说出3个。
  @非里扑儿
11:47:20  @常青紫藤
19:47:12  受北院一朋友之托,上传一张照片,《 跳墙 》于北院,1970年。    -----------------------------——————————————————.....  -----------------------------  应该是42号楼和43楼之间围墙后来开的缺口的墙上。  1. 冬季各楼烧暖气的煤开始都堆积在那里。  2. 从三楼的窗户可看出三楼是不住人的,所以不是连体楼。  3. 照片上的楼应该是42号楼的背面,一楼的4扇窗是客厅的后窗,旁边单独的一扇窗是厕所,再旁边上下两层窗是楼梯旁的窗户。客厅上面是阳光房和主卧的厕所。各单独的小楼中只有42号的背面是这种窗户排列,(29号楼是镜像排列)。  -
  衷心祝福各位大侠、网友和外交部街59号院全体大人、孩子端午节快乐幸福、吉祥如意!!!
  转载一篇网上查到的回忆北极阁南院的文章。  -  有着100年历史的北京协和医院及其东单和外交部街的两处医生住宅大院,是美国石油大王洛克菲勒于1910年捐巨资建造的。洛克菲勒的前半生打倒了无数强敌,后半生成为一个慈善家。他将全部财产的一半捐献给大学教育包括创建了第一所黑人女子学校、医院、研究所、及公共卫生事业。从1971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到80年代中期,不时有美国人带着老照片找到这两个院子,激动地向我们诉说这是他们的父母居住过的、并且是他们出生的地方。  1910年之后的很长时间,当中国的城里人还用马车和人工掏茅房、烧煤球炉时,协和的美国医生们就用上了从美国运来的抽水马桶、各式自来水池、浴缸、暖气、厨房里的多功能烧烤炉灶,并且共用院里东侧的一个大网球场。院子里的一栋栋样式不一的灰色小洋楼早已被爬山虎盖满,它们的编号避讳西方和天主教的不吉利数字13,而从14号开始。小楼用的都是最讲究、最耐用的建筑材料。我家楼上的厕所仍然保留着100年前的美国马桶、洗手池、兽脚大浴缸、瓷砖墙、和瓷砖地。楼与草坪之间由双色小松树围墙和蜿蜒的人行道隔开。  记得小时候,每到嫩草初青的春天,院里的桃花、白丁香、紫丁香、碧桃、梨花竞相怒放,发出阵阵扑鼻的芳香。当春天的面具被夏天摘去,草坪和花枝上,又充满了紫红、金黄、夹着绿色的微光。楼房的四周,处处是西洋马蹄莲、铃铛花、珍珠梅和鸡冠花,它们在绒花树、槐树、桑树、银杏树的树荫之中摇摆争艳。阵雨之后,峋丽的天空飘来一道彩虹,蜻蜓、蝴蝶、知了,在花香和草味中展开透明的翅膀飞舞、鸣叫。有一年,我居然看到一只红顶仙鹤,在余晖中降落到一栋小楼顶上,给大院增添了几分仙气。  随着几片新黄的秋叶,夏天悄然离去。夕阳的火光照耀了最后的几朵玫瑰,寒冷慢慢降临。冬季的雪花漫天飞舞,阡陌纵横,满院子银装素裹,仿佛成了一个神话世界。喜鹊、乌鸦和麻雀,在松柏枝头跳跃觅食。儿童们打雪仗、堆雪人的欢笑声响彻大院。  洛克菲勒曾是邪恶的资本主义的总代表。听到大院外面的人称我们院为美国府时,父母都有一种带罪的感觉。有一次出了大门,一个小孩说:“美国府的!”父亲拉着我匆匆走过。其实解放后,美国的医生们就都回国了,只剩下一对中、德夫妻医生,一对中、澳大利亚夫妻医生,他们的几个混血孩子、和一对美国夫妇回国前留下来的婴儿,他已于80年代找到父母。   有个比我大一岁的名叫林中士的澳大利亚混血儿非常淘气。那时每逢欢迎外宾,东西长安街都戒严不通车。我才二、三年级,好不容易一个人长途跋涉、背着书包、从西单的实验二小走回东单,累得不行,偏偏这个林中士藏在灌木丛中,不是突然跳出来把我绊倒,就是用绷弓子朝我身上飞弹一石子,然后他哈哈大笑。有一次真把我摔疼了,我去找他妈告状,可惜他妈听不大懂中文。林中士也很大方,常常借给我他的双轮小自行车和旱冰鞋,使我不到三年级就掌握了一些运动技巧。   我们最喜欢在国庆节的夜晚聚在大院里看放花,兴奋地等待从天安门方向随花炮飘过来的白丝绸降落伞,并在放花的间歇,坐在草坪上听孩子头讲鬼故事。   文革开始后,胡同里一片肃杀之气。我看到大院对面的、住独门独院的李立三,在寒风里,两手哆嗦着在他家的大门外贴上‘敬祝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几天之后,他就被关了起来,并且再也没有生还。我们院儿的医科院院长兼卫生部副部长沈其震、阜外医院院长吴英恺、肿瘤医院院长吴桓兴、协和医院党委书记林钧才等很多人,被单位的红卫兵抄了家、挨了斗、并罚做体力劳动。我父亲虽然毕业于东京帝国大学(现东京大学),但是他为人幽默随和,业余时间又喜欢主动帮助别人修理照相机、收音机、自行车、留声机、仪器、仪表什么的,上下都很赏识他。加上协和医院和医大的造反派不很左,他又不是当权派,所以只给他贴了17张大字报,连扫地、拔草都没让他干过。母亲在科学院,也不是很左的单位,只让她去湖北的五、七干校喂了两年鸡。   我家遭遇的唯一挨斗事件,是有一次我从学校回家,看到街道的红卫兵正在斗我爷爷,说他是老地主,我爷爷站在高台上低着头一声不吭。幸亏我爸下班回家路过,他对红卫兵说,爷爷连农村都没去过,怎么会是老地主?事后才知道,院里很多保姆都主动找我爷爷算过命,而算命属于四旧,因此她们找来街道红卫兵。我爸一直不知道这给保姆们算命的事,把我爷爷狠狠地说了一顿。  接着,工宣队的同志们进驻了各个小楼的一层,纷纷在原有的西式大阳台上用砖头、木板盖起了小厨房,网球场盖起了托儿所。院中的草坪、花树,也几乎全部被掀掉、砍掉,盖起了简易房。改革开放之后,知识分子重新受到重用,被占的房屋全部归还原住户,简易房也被逐渐拆掉。然而,大院昔日的千姿百态,名卉佳木,一去不复返了。  更糟的还在后头。协和医院的新任领导们为了能够自己买上一套房,大约从的整整四年时间,在大院破土动工,拆掉了大院东侧和南侧的一整排漂亮小洋房和托儿所,盖起了丑陋的带有铁栏窗子的6层单元楼。动工时间之长、噪音之大、尘土之暴,前所未有。94年和95年我回到院儿里,看到瘦弱的父亲颤巍巍地提着从胡同口的小饭馆打来的饭菜,一个人慢慢走回来—-像是飘垂在黄昏小径上的枯萎叶片。  果然,由于日夜得不到安宁和足够的睡眠,1997年,父亲患感冒转成肺炎。从喉咙,鼻孔,手臂到小便,小腿,插了十几条管子,不能说话、不能动弹。每次看到我,特别是夜里没人的时候,他都先双手给我作揖,然后在纸条上写下:“给我安乐死行吗?”“我想安乐死。”他那恳求的目光,至今时时在我眼前。我两眼汪着泪水,先给他清洗褥子,帮他揉揉身子,再给他榨点西瓜水,灌到他的吊瓶里。医院哪允许安乐死呀?我求了几个大夫都不行。就这么极其痛苦地挣扎了三个月,他终于在戴安娜死去的那一天,离开了人世。那几年,院里的好多老人因为不能好好休息而丧了命。  协和大院,目睹了美国人占据了40年直到解放的沧桑;目睹了我的父母辈兢兢业业、为新中国的医科事业生命不息、奋斗不停的足迹;目睹了在大院成长的我们的‘土插队’和‘洋插队’的辗转历程;也目睹了我们的独生子女辈和祖父、祖母的相依为命的岁月;更目睹了文革后一些目光短浅的党政干部,为了能够自己购买一套单元,不惜破坏大院原有布局的蹩脚行为。   不像老北京和现在的上海,北京的建筑格局及式样十分糟糕,没有统一规划、没有新城和老城之分,而被控制在一些不懂也没有学过城建美术的土干部和有钱的私人集团手中。协和大院布局的破坏,即是这大板块中的一小块。   保存历史建筑,本是为了给后人一个交待,留下一个不伦不类的院子给后代,是彰外敌之罪,还是标侪辈之耻?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茫然”,往事在追忆时才感到怅惘。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记忆,个人何尝不是如此?每年暑假,我都回到从小生长的家。现在有多少北京人,能住在自小长大的房子里?擦掉厚厚的尘土,放上一捧鲜花,仿佛又能看到父亲和爷爷的身影,又能体会一遍逝去的年华。  -    -
  北极阁南院  -    -    -    -
  @daxue2011ABC
10:34:45  转载一篇网上查到的回忆北极阁南院的文章。  -----------------------------  北极阁的南院我想应该是咱北院的“哥哥”,因为那里的门牌号是1-27号,而我们北院是28-43号。南院五十年代之后的居住人员情况与北院应该大致相同,只是北院盖了“新楼”,部队来的干部更多了一些,孩子们也多出不少。
那里也有我们儿时的许多玩伴,也就有许多童年的回忆。  文章里提到的林中士已经有映像了,小时候一起玩耍过的吴香瓜比我们大了几岁,是吴桓兴院长的孩子,大名吴玄光(音),实在想不起来是哪三个字了;米沙是沈院长之子;吴尚志是吴英凯院长之子,童荣荣是童主任之子,还有同班同学吕连生,等等。有时去南院玩,也有他们过北院来玩,尤其是有了少年之家之后,米沙寒暑假时几乎天天过来,和我们泡在一起。前两年在电视上看见介绍沈院长及其家人的电视纪录片,看见了米沙,人是老了,依然还有儿时的英俊,尤其是笑的时候,嘴角上的那一丝“狡诘”。  文章中“大院(南院)对面的、住独门独院的李立三……”,李立三是最早期的共产党人,党内的名人,“文革“前也算大领导,那时好像没有现在这么“紧张”,多次遇见他与夫人(挺高大、丰满的苏联女人 )步行出来或回去,并无保卫人员在侧。影响最深的还是他们非常漂亮的混血女儿,“文革”前大约十五、六岁,金黄的头发不仅漂亮而且充满活力,经常能看到她,光着脚牵着大狼狗在东单附近的大街小巷里奔跑。诸位那时养狼狗人家少之又少,一个女孩子光着脚丫子满街跑更是罕见的事了。“文革”开始后,再也没看见过这家人了,甚至连那个独院的大门也没看见再打开过。  文章中也说到了,南院受到的惨重破坏,确有“唇亡齿寒“的感受。但愿这样低级、短见的错误不再发生,尤其是在咱59号院永不发生!
  楼上二篇回忆北极阁南院的文章均已拜读,很好。
  好文章
  的确是好文章。小时候很早就搬离北院了,所以对南院知之甚少,只是听说过。直到上大学后有个同班同学家就住在南院,还去过他家里几次,记得他家是住在某个楼的地下室。不幸的是这个同学有家族性精神分裂症,他没能完成学业。最近听国内同学说他己不在人世了。
  南院,好啊。可惜没人全景式写篇记述文章。
  今年年初听说'南院'有人提议写一篇全面记述'南院'的文章,问'北院'的人是否也想写。结果'北院'的朋友回答说,我们的文章已经有人写好贴到网上了。  不知'南院'的朋友是否已开始了。  -
  找到ABC侠所说文章,还有好几张图片,是新浪“草上飞”博克里的博文,博主是一女士,与薄熙来是同学。她爹不象专家教授,好象是卫生部的行政领导。  百度输入“林中士澳大利亚混血儿”,点击进入,即可阅读此文。
  老楼前换新颜  我家室内简单重新装修,硬木门窗地板壁炉都有100年了  邻居家地上的屈原仰天啸是我送的名画家之作
  @笑引风潮
12:06:02  找到ABC侠所说文章,还有好几张图片,是新浪“草上飞”博克里的博文,博主是一女士,与薄熙来是同学。她爹不象专家教授,好象是卫生部的行政领导。  百度输入“林中士澳大利亚混血儿”,点击进入,即可阅读此文。  -----------------------------  也看了一下那篇文,彼有同感。尤其是这段话"??? 协和大院,目睹了美国人占据了40年直到解放的沧桑;目睹了我的父母辈兢兢业业、为新中国的医科事业生命不息、奋斗不停的足迹?????? "有些不知所云。看来该女士对协和历史乃至中国现代医学发展史知之不多。
  顶  
  日上午在北京协和医学院召开洛克菲勒铜像揭幕仪式暨协和的历史、现状与未来报告会  揭幕仪式和报告会由北京协和医学院和中华医学基金会共同主办,参加活动的国(境)内外宾客有: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卫生部副部长刘谦(兼北京协和医学院党委书记)、北京协和医学院院长刘德培院士等领导班子成员;董事会主席玛丽布劳克、执行主席陈志和教授团长的中华医学基金会代表团、理查德洛克菲勒为团长的洛克菲勒兄弟基金会代表团、洛克菲勒基金会以及约翰霍普金斯学等国内外著名大学的校长和代表。  简洁而庄重的洛克菲勒铜像揭幕仪式上,理查德洛克菲勒代表洛克菲勒家庭讲话,北京协和医学院院长刘德培院士在讲话中高度评价了洛克菲勒基金会、美国中华医学基金会的杰出贡献。协和历史、现状与未来报告会上午10:00开始,中外来宾,协和师生起缅怀历史,展望北京协和医学院、中外学者在医学教育领域合作及中国医学教育的美好明天。  此次活动将促进北京协和医学院与国内外有志于中国医学发展的医学教育、科研机构、社会团体的密切合作
  小时候在米市大街的西石槽胡同长大。七几年的时候,印象中应该在中美建交后不久,有一天院子里来了十几位金发碧眼的美国老头老太太,后面还跟着居委会的人。人手一架相机,给院子里的每个角落都照了相。听居委会的人说这个院子解放前是其中一个美国老头的,据说那个美国老头解放前是协和医院的脑外科主任。后来开发金宝街,那个院子也被拆了,真可惜啊。当时那个院子里住了足有三十多家人,院子套院子有五六个。中院有一颗特别粗的核桃树,每年能结好几大盆的核桃。
  协和医院的院子里当时也有核桃树,七、八月份,青核桃如同李子大,打下来用脚踩开,里面核桃肉是白色的,吃起来嘎倍儿脆,味道不错,好象比成熟的核桃仁更有吸引力。现在不少饭店,专门有“桃仁拌香菜”这道凉菜,就是用青核桃仁做食材的。  核桃树上“洋喇子”多,那种身上长毛,全身碧绿并有黄线的肉虫,好生厉害,一不小心让它蛰了,痛痒难奈,好几天不得安生。现在,大量使用除虫剂,好象“洋喇子”也轻易见不着了。
  近日上网读书,看到《一个中国革命亲历者的私人记录》,其中一段提到“赵毅敏”。赵与59号院也是有联系的人物啊!  凯丰是中共历史的风云人物,在杨家岭时他担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书记处书记兼中宣部部长。凯丰的妻子姓廖,长得高大健壮,在党校一部学习。星期天,她带着勤务员和警卫员回杨家岭一次,杨家岭的“小鬼”私下称她“穆桂英”。由于分居两处,夫妻俩接触的时间少了。中宣部的女研究员王茜在凯丰身边工作,钦佩凯丰的革命资历和学识,两人多有共同语言和兴趣习惯,日久生情。  王茜个子矮身体胖,像武则天时代的人,细眉长眼,戴一副金属框架眼镜,文静高雅。王茜曾留学日本,精通日文、英文,听大家传说她做过国民党政府的顾问。我按中宣部干部名单称她“王西同志”。  她笑:“我叫王茜呀!”  我说:“明明草字头下一个“西”字,怎么叫念‘茜’呢?”  她对我宽容:“你要叫我‘王西’就随你吧,授给你专利权,别人可不能这么叫。”  以后,我一直称她“王西”,成了习惯。1943年在枣园,叶子龙听见我喊她“王西”,很是惊奇,问明缘由,就说:“小李有‘专利权’,我们就无可奈何了!”  凯丰与妻子激烈的争吵愈来愈激烈。那日,我恰巧看见“穆桂英”手拎一把短刀,怒气冲冲地走上杨家岭,她推开凯丰的窑洞木门,王茜和凯丰两人正在窑洞里。  凯丰问:“你干啥来了?!”  “来杀你的!把你们俩都杀了!”说着,她挥刀刺向王茜。凯丰瘦弱,也没有搏斗经验,他挺身护住王茜,又用手掌抓住刺来的刀刃,“穆桂英”抽回短刀,凯丰的手掌被割开一条长长的伤口,鲜血立刻流出。我从身后抱住“穆桂英”的双臂,使她不得动弹,又大声呼喊。隔壁窑洞的赵毅敏等人跑来,众人推搡着把“穆桂英”请出窑洞。凯丰愣愣地看着流血的手掌,不知所措。我说:“部长,快用手使劲攥住伤口,别让血再流了!”  凯丰和王茜在杨家岭结婚,无人祝贺,王茜悄悄搬进凯丰的窑洞。1943年我到枣园时,王茜已生一个男孩。  在延安整风时,王茜被整成日本和国民党的“双料特务”,因此拖上一条“尾巴”,在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中,旧账重翻,王茜被逼迫致死。
  春侠提示,偶也在网上看了此文,是老革命李耀宇的回忆录,披露许多尘封历史,很好读,昨晚一气读完,感到真实、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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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itto from me!
  原文中的孩子现在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他们应该是我的父辈年龄。我从头至尾阅读了所有帖子,很感动。向建国初期毅然回国的老科学家们致敬!向与共和国一起成长的前辈们致敬!
  @洪明甫-19 15:47:48  原文中的孩子现在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他们应该是我的父辈年龄。我从头至尾阅读了所有帖子,很感动。向建国初期毅然回国的老科学家们致敬!向与共和国一起成长的前辈们致敬!  -----------------------------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这里记述的一群活灵活现的“孩子们”,半数已经退休,还有一半即将退休。而“孩子们”的父辈:老一代医学家们、医学工作者们,如今依然健在于世的已是寥若晨星了。  谢谢年轻人的理解,和他们真诚的感动。
  提个建议哈:  能否组织撰写一部电视剧剧本,介绍一些老一代医学工作者和他们子女们的事迹和曲折人生;重现59号院内那纯真、阳光的童年往事,回顾我们国家60多年来波澜壮阔的发展历程?我想这不仅仅是对那些人、那些事的纪念和缅怀,更是为90后、00后的新一代人一个教育和启迪。  原文中的张展和吴北玲令人印象深刻啊。现在的青年人太功利和浮躁了,任何事情都想急于求成,一步到位,多数人无法体味和理解老一辈人的奋斗和艰辛,整个社会的道德感在下降,金钱似乎成了判断成败的唯一标准。。。。,实在是令人担忧啊。。。。  我是学习工科的在校研究生,祝愿59号院所有老科学家和他们的孩子们生活幸福哈。
  一转眼, 楼主发表的“外交部街59号院的孩子们”已经有一年了。 谢谢楼主的好文和诸大侠的跟帖。并祝还键在的老前辈们安康, 发小们事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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