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上的生石灰吸潮后还能用吗到容器里

生石灰装入玻璃容器里投掷河里会爆炸吗_百度知道化学天方夜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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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化学天方夜谭 
化学天方夜谭厨房里的声讨会  小红的爸爸妈妈在外地工作,小红和姥姥住在一起。小红是个勤奋学习 的好学生,还是学校乒乓球队的主力,学习、练球每天很辛苦。现在又多了 一项做饭任务,因为姥姥被舅舅接去已经好些天了。说实话,小红真有点不 耐烦了。  今天是第四个星期天了,也是姥姥来信中写的“一定回家”的日子。尽 管今天小红从学校回来得比哪天都早,可还是不想到厨房里去动那些锅、碗、 瓢、盆。她把家里的房门全都打开,屏住呼吸听着,单等舅舅把姥姥送回来——只要楼梯里一有他们的脚步声响,小红就对他们来个热烈欢迎。晚饭嘛, 当然也就是舅舅的事了,省得他一边吃现成饭一边还挑毛病,说别人“技术 不行”!然而,小红把耳朵都听累了,也还是没听到姥姥那熟悉的脚步声。 正当小红感到寂寞和失望的时候,厨房里传来了一阵阵响声,“是老鼠?!”胆大的小红顺手抄起自己的大刀球拍,蹑手蹑脚地摸了过去,要真 是老鼠,她准能一刀一个,把它们拍扁。  可等她到了厨房门口仔细听时,却不禁吓了一跳——竟是锅、铲、盆、 壶、勺在说话!只听铝锅气乎乎地点着小红的名字说:“小红做饭这些天可 真够我受的!好家伙,不到四周她熬了我三次干锅!咱们铝的熔点不过 660℃,哪经得住这上千度的炉火一个劲地烧呢。要不是米饭的糊味呛了她,哼,我恐怕早变成没底的锅圈了!” “唉,别提了。我也是差一点啊!”铝盆紧接着铝锅,发起了牢骚:“这小红,她老嫌我有油,天天用碱水、去污粉给我洗澡搓油,实际上却是扒我的皮呀!因为咱们就靠着表面这层氧化铝膜保护才能平安地呆在世上,她却 天天用我们最怕的东西来毁坏咱这副‘铠甲’!幸亏姥姥今天就要回来了, 不然我非得葬送在小红手里不可!”小铝勺也尖声尖气地诉起了委曲:“这小红只图自己省事,使完我就把我留在酱里、这酱里又有盐又有酸,咬得我全身都是小洞洞。其实,你把我 从酱里拿出来冲洗一下,又费得了什么事呢?”铝壶也提着嗓门说:“我是来得最晚的,可大家看,我还像个壶样吗?小红灌壶的时候尽想别的事,有时竟给我来个高抛发球!唉,我又不是乒乓 球!摔一回瘪一回??幸亏我是熟铝的,要是生铝的,早摔八瓣了??”接下去是铝铲说小红总拿它敲鼓点,敲掉了角。小铝勺则说小红总把它磕磕碰碰,使它豁了嘴。总之,那么多铝制品竟没有一个站出来说说小红这 一个月来的辛苦!  小红真有些生气了。可她冷静一想,又觉得它们的声讨是有道理的—— 如果人们都像自己这样不在意地使用它们,损坏它们,它们一定会过早报废 的,国家就要拿出更多的铝来补充,那还怎样去制造飞机、仪器和导线呢? 想到这里,小红立即跑进厨房,诚恳地向环坐在厨房里的全体铝制品承认了 错误。小红的这一举动受到了铝制品——锅、铲、勺、盆、壶的欢迎!  瓷熊猫的故事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厨房的时候,油瓶、盐罐发现,他们中间多了 个新伙伴——一只挺漂亮的瓷熊猫。  “你一定是走错地方了吧?”“你应该到主人的多宝柜里才对,你到我 们炊具、调料架上来干什么呢?”盐罐、油瓶好奇地问。  瓷熊猫憨厚地笑了笑,没有回答,看样子一点不像是走错了地方,倒像 很愿意长久住下来,与大家共同生活似的。  过了好多天,油瓶里的油空了又满,盐罐里的盐少了又添,大家还是没 见熊猫离去,也没见他干什么活儿。  “他到底来这儿干什么呢?”“该不是来偷吃胡萝卜的吧?”盐罐不觉 把心里想的说出了口。  瓷熊猫听到了,可他并不生气,又憨厚地向大家笑笑,举举手里的竹子, 表示自己就爱啃这箭竹,并不偷嘴。  这以后,油瓶、盐罐留心地进行了观察,发现主人买的所有蔬菜、瓜果 都没有少过,小熊猫确实总在啃那枝嫩竹枝。  大家开始喜欢这新伙伴了。油瓶、盐罐又悄悄串联了面盆、菜铲,准备 第二天开个隆重的欢迎会,顺便请他讲讲他最爱干什么活儿。谁想,就在这天,主人一时马虎,忘了关煤气,厨房里着起火来,眼看大家都要被火吞噬了! 也就在这时,大家看到一位勇士,他纵身一跳,把自己朝火焰最猛的地方摔去,“啪——”的一声,喷出了许多白色粉未。  很奇怪,火立刻灭了,大家都得救了!刚才那位勇士是谁呢?大家从摔 得粉碎的一片片瓷片上认出来,他,就是那只漂亮的小熊猫!大家急忙把摔得一片片的瓷片合在一起,才发现,原来瓷熊猫身后有一排字:“熊猫干粉灭火弹”。这装满小苏打和别的灭火粉的瓷熊猫原来是对 付火灾的!大家无限怀念那只憨厚的小熊猫,深知是他牺牲了自己才换得了大家的生存。当又一只瓷熊猫来到他们中间时,他们由衷地希望,永远永远和他相 处,再不要发生上次那样的事了。佳佳迷路记  在火红的晚霞映照下,佳佳与爸爸来到了新兴的海滨城市——绚丽市, 住进了最新的旅馆——多彩旅馆。  从旅馆最高层的旋转厅上望去,绚丽市可真美啊,霞光中的一切都是金 红色的——楼是金红的,树是金红的,连一簇簇浪花都是金红的!  夜幕降临了,佳佳和爸爸来到中心广场,整个城市华灯辉映,各种颜色 的霓虹灯明暗交替,图形变换,在喷水池上映着五彩霞光。  第二天一早,爸爸要带佳佳到海滨游泳,临出门时,佳佳仔细地观察这 家旅馆——正门是蓝紫色的,门口摆满白色的芙蓉花。  中午,佳佳回来睡午觉时,发现楼好像变蓝了,蓝得像蓝宝石。因为很 困,佳佳没认真去想,甚至怀疑自己记错了——反正差不多。午睡后,爸爸带佳佳去参观了水族馆,回来时,却找不到旅馆了。 爸爸带着佳佳找啊找啊,一直从东边沙滩找到西边山脚,却再也找不到那座蓝色的大楼了!“难道那么大的一座楼还能像客轮似地开走吗?”他们 想。  他们放慢速度又找,幸亏佳佳眼尖,看到了旅馆的招牌。使他们不敢相 信的是,这旅馆现在已经变成粉红色了。这是怎么回事呢?佳佳很有礼貌地向服务台上的阿姨请教。阿姨告诉她,这是因为这旅馆是用“变色水泥”修建的,这种水泥中所含的氯化钴是 一种能随空气湿度不同而变色的物质,干燥时是蓝色,湿润后是粉红色,不 干不湿时又是另一种颜色。绚丽市每天都下几次雨,这楼就一天到晚在变色。臭鼬和放屁虫  “嗷——”一声长啸震撼了山谷,小动物们都知道——这是老虎大王出 山了!  臭鼬吓得赶忙钻进一簇灌木丛,说也凑巧,它头顶的叶子上,刚好趴着 一只放屁虫。“看哪,它来了!”臭鼬边把身子藏好边小声对放屁虫说。 “嗯,我虽看不了那么远,可我知道,不定哪只小动物要倒霉了!”放屁虫自知自己不值老虎大王一顾,声音远不像臭鼬那样颤抖。 果然,老虎来到了它们近前——还好,它停在一个树洞前就不走了,还伸出利爪从树洞里扒出个圆乎乎的东西,原来是只刺猬。 “想吃我吗?——没那么容易!”刺猬死命地蜷缩成一团,形成一个圆圆的刺球,尖声地反抗着老虎。 这情景使放屁虫大为惊讶:老虎大王真的对这决心以守为攻的刺猬没了办法!“刺猬万岁!”老虎无可奈何地走了,放屁虫不禁失声高呼。 “这算什么?这叫谁的食谁吃。”还没等刺猬明白过来,臭鼬便冲过去,对准刺猬心窝就放了一个屁!  “真臭!”连离得很远的放屁虫都闻到了臭味,咳嗽起来。待它睁开眼 睛再看时,却见那只刺猬已慢慢地伸直了身子,露出了白嫩嫩的肚皮肉。臭鼬再不像刚才避难时那样狼狈了,相反,它变得那样凶残——撕下一块块刺猬肉嚼着,还美滋滋地唱起了歌: “我的臭屁震乾坤,化学成分丁硫醇。 顺风它能臭五里,闻了不死也发昏!”“这死家伙!”放屁虫很不赞同臭鼬用暗器伤害别人的行径,同时又觉得它确实又比老虎大王多一手儿。 这骂声被臭鼬听到了,它勃然大怒,转身就朝放屁虫扑来,想将放屁虫一口吃掉。  放屁虫赶忙向高处一跳,同时也不由自主地用屁进行了还击,把臭鼬呛 得鼻涕眼泪一起流??待臭鼬忍痛睁开眼睛寻找放屁虫时,这小虫早已无影无踪了,只从茂密的丛林中传出了它的歌声: “我也有屁比你神,化学成分叫苯醌。 谁闻着它谁流泪,活像它家死了人。”金刚石不再骄傲了  “铃??”闭馆的铃声响了,观众们很有秩序地退了场,讲解员也关好 门窗拉好窗帘下班了,展览大厅里显得恬静和安谧。  突然,高居在展柜上层的金刚石打破了厅里的寂静,“喂——伙伴们!” 它边喊边转动着那珠光宝气的八面体身躯,映着月光把别的矿石和材料扫视 了一下。“你们今天总该听清人们是怎样评价我了吧?”不等别人回答,它 又学着讲解员的声调自我介绍起来:“这是金刚石,是有名的‘硬度之王’。 至今,在自然界里还没找到比它——也就是比我更硬的物质。金刚石还号称 是‘宝石之王’,较大的金刚石常被看作是无价的宝贝,连国王、王后都把 它——也就是我顶在头上!用我做钻头钻油井,能日进千尺;用我做牙钻、 手术刀,保证疼得轻,手术快,出血少??”它只顾仰着头说着,连嗓子干 得咳嗽都没肯低一下头,马上又继续吹自己了:“用一般的车刀嘛,是不能 切玻璃、切陶瓷的,可我的硬度却要比它们高几千倍,什么玻璃、陶瓷、石 料、金属我统统能切削??近年来,人们又发现了我有优良的传热和感受辐 射的性能,请我在灵敏温度计、大功率发射机和放射性感受器等方面去显露 本领,有的国家还准备让我探测火星。把我列为‘特殊战略物资’呢——你 们知道什么是特殊战略物资吗?”它这才低头往下扫了一眼,却没等看清别 人表情就又洋洋得意地讲了起来:“特殊战略物资就是特别重要、特别宝贵 的物资,它关系到一个国家的安全。咳,反正比你们这些一般建设物资都重 要就是了??”它这才想起还应对大家“礼貌”一下,看一看大家。它看到 大家竟没有一个看它、听它讲的。大多数材料都背着它或闭着眼,不知是困 倦呢还是反感,少数的甚至正对着它打鼾,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大得似乎是 加了扩音器。金刚石这时才感到气氛有些不对了,想到可能是自己刚才的讲话引起了反感。但它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讲得并没有超出事实,就压低了嗓音对大 家说:“咳,我已听出你们打呼噜是假的了,你们不高兴了是不是?我也是 实事求是嘛,用途大就是用途大,特殊战略物资就是特殊重要嘛,你们生什 么气呢?难道别人多讲讲优点,你们就该嫉妒人家吗?”听到金刚石说出这样不谦虚的话,它的孪生兄弟石墨首先不干了,它连哥哥也没叫一声就顶撞起来:“别人都嫉妒你,你是举世无双的,你还知道 自己是姓碳还是姓金吗?”金刚石听出弟弟的话里是有刺的,便赶忙跳下展台来想要教训它,但却被一块很大很大的水晶石挡住了——这块水晶石足有一米七八高,三吨半 重,整个展厅里还没有谁敢不尊重它。  大水晶石说:“金刚石,听我说,你的优点大家都是知道的,并没有谁 要抹煞你、嫉妒你,可你倒好像忘了,人们把咱们开采出来、加工出来是为 的什么?你有优点,别人有没有优点呢?你能干的事,别人干不了;但别人 干的事情你就都能干吗?我觉得,我们每一种材料都应该谦虚谨慎,怎能自 命不凡,专用自己的优点比别人的缺点,把别人贬得一钱不值呢?”  “是啊!你不就‘物以稀为贵’吗?”石墨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金刚石 说。“你就是再稀、再贵,也不能目中无人啊?正像水晶大叔说的,我们每 种材料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从而也各有各的用途,你做钻头的用途,我 比不了,可我做铅笔、坩埚的用途你不是也比不了吗?”“再说,你那硬度,  现在也不是没人能比,人们已制出一种新材料,硬度并不比你差,有些方面 你恐怕还比不了呢!”石墨还没讲完,它们的孪生三弟活性炭就也批评起大 哥来了。  金刚石本以为自己的讲话是会换得大家尊敬的,却不料自己的两个弟弟 竟首先顶撞了自己。对水晶石的批评,它不好反驳,可对活性炭说有人在硬 度方面追上了自己的话,他再不能忍耐了,它生气地对活性炭说:“那好, 你说,是谁的硬度不比我差?我又在哪些方面比不了它?”  “谁?巴拉宗。”石墨边说边拉过巴拉宗,一起挡在气势汹汹的金刚石 面前。石墨对金刚石说:“它就是巴拉宗,也叫立方氮化硼,人家一来就跟 我们相处的很好,全大厅可能就你不知道它了!”  金刚石没想到当今世界还真有这样一种材料,他不得不低下眼皮仔细地 打量一下这新来的伙伴。嗬,真怪!竟是个跟自己十分相像的无色晶体。写 在胸前标签上的其他性质如密度、折射率、熔点等等也都与自己相似,要不 是看到它体内尽是氮原子、硼原子而没有碳原子的话,他一定会以为这也是 块金刚石呢!  金刚石想:“氮自己不就是能组成氮气么?氮气有什么了不起?硼自己 形成的硼单质,更没听说过有什么大用途,它俩一结合就能比过我?笑话!” 他心里这么想着,嘴里也说了出来:“哎,我说巴??你叫巴什么来着?还 是叫你氮化硼吧,你真的有我硬吗?”巴拉宗听了,脸一下红了,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金刚石大哥哥,我可比不了您,我虽然也稍硬一点,但毕竟只有您的三分之二??” 石墨见巴拉宗跟金刚石还“您、您”地说话,就又冲金刚石开了一炮:“你看人家巴拉宗,听说话就是个谦逊的人,它说硬度不及你,那是说的在常温条件下,若是在高温下比呀,我看你恐怕连人家的三分之二也达不到 了!”作为硬度之王的金刚石,是最不允许别人向它的硬度挑战的,它不等石墨兄弟说完,就蹭一下跳下展台拉起巴拉宗说:“好吧,都别再说什么了, 你敢跟我到车床上见个高低吗?”巴拉宗万没想到金刚石大哥竟会这样,一时真不知怎样才好。它一边看着大伙儿,一边推托说:“金刚石大哥,我看就不要比了吧?我在许多方面 都是要向您学习的。即使我有些性质稍微特殊一点,那也应该归功于发明我、 合成我的人们,怎好以这点长处与别人比高低呢?”金刚石听了,觉得巴拉宗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但它的虚荣心却使它仍然紧拉着巴拉宗不放。 大家见金刚石拉着巴拉宗非要把别人比败才肯罢手,便纷纷对巴拉宗说:“巴拉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既然它一定要与你比,你就跟它比嘛!” 说完就簇拥着它俩来到高速车床面前,两根同样的钢棒也自告奋勇地跳到车 床上说:“喏,这是图纸,你们俩就照这图拿我们做实验比吧!这两台是最 新的电脑自控车床,只要把图往卡图板上一卡,就会把我们车成图上的这一 工件的!”自动车床听了也真支持,大家还没看清它怎样一动,两根钢棒便 分别在两个卡盘上夹紧了,一支金刚石车刀和一支巴拉宗车刀也以同样的角 度和进刀量做好比赛的准备。  “各就各位,预备——”大嗓门的黄铜故意把预备拉得很长,大家的眼 睛则一直盯着金刚石车刀,生怕他提前开始。  “开始!”两台车床同时开到全速,钢屑立即像水一样飞了出来。 确实,金刚石的确是个有本事的,在比赛开始阶段它果真占了先,样子也是满轻松的,大家还真有些担心巴拉宗会被它比败了。 但,不知是从第几分钟起,金刚石便显得有些吃力了,巴拉宗却还是那副认真的样子。 又过了不知多少时候,金刚石竟突然叫了起来:“快停车??我有些不舒服。”还没等大家弄清怎么回事,它很快又大声呼救了:“快停车,再不 停我就要烧成二氧化碳了!”  大家只好停了它的车,而另一台车床却还在歌唱着运转,巴拉宗车刀仍 在一丝不苟地切削着,干它的活。  “哎,巴拉宗,已经 700 度了,你不歇一会儿吗?”金刚石为了使自己 不太难堪,很想让巴拉宗能就此罢手。  “不行,巴拉宗要车到底,不然,我就成了一块废钢了。”钢棒边转边 喊着,声音比金刚石还大。  就这样,高速车床上的刀头温度指针还在升着,后来竟接近了 1000℃。 大家正为巴拉宗的安全担心时,车床停了下来——工件车成了,并和巴拉宗 车刀一起从两个出口来到金刚石面前。金刚石再没什么好说的了,它满面羞愧地握了一下巴拉宗的手,想独自走开。  “金刚石,”还是那块大水晶叫住了他,“擦干汗再走嘛。你觉得怎样? 不舒服?还是这场比赛伤了你的自尊心了呢?”“水晶大叔,你别说了,都是我的不对,我不该那样估计自己,认为自己是天下第一号特殊材料。这场比赛对我实在太有益了,我一定不再骄傲。 我要向大家认错和道歉,我要向巴拉宗兄弟学习。”“你本来就该向人家学习??”石墨仍然不原谅自己的同胞哥哥。  “好了,既然金刚石已经认识了自己的错误,我们当然应该原谅他,团 结他,而且,我觉得他能这样痛快地承认错误、改正错误,也值得我们大家 学习。我们各种材料,有多有少,开采、制造起来也有难有易,当然还各有 长短,让我们都分析分析自己,更好地发挥优点,互相配合,共同为四化贡 献力量吧!”水晶大叔说。展览大厅又安静了下来。大家都默默地思考着水晶石的话。咩咩脱毛记  初秋的草原,一片葱茏繁茂!咩咩和它的无数“同胞”像斑斑白银,洒 落在无边的绿毯上,构成一幅美丽的大自然风景画??  像往年一样,各家牧羊人又在做剪羊毛的准备了。他们买来电剪,缝好 布袋,期待着又一次羊毛大丰收。  可咩咩的主人库尔班却与众不同,就在别人大忙的时候,他玩起了老鼠! 他养了许多老鼠,整天与它们厮守在毡房里,为这些讨厌的家伙称体重,配 饲料,还把许多瓶瓶罐罐弄得稀哩哗啦响??一只羊问咩咩:“你看是不是该提醒他也该为剪毛做点准备了吧?” 咩咩狠狠白了它一眼:“用你多嘴?!他剪毛对我们有啥好处?——我正盼他压根忘了这事,也省得暴风雪里冻得打战!受罪!” 那羊不言声了,它和咩咩还有许多羊一样开心地看着主人玩老鼠,看他能玩出个怎样的花样来。 一天,当它们和往常一样挤在毡房门前看主人玩老鼠时,主人却忽然闯出门来,几乎是飞过羊背,跨上摩托,边兜风边喊:“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主人成功了什么呢?羊儿们面面相觑!这个猜:“他也许育出老鼠新品 种了!”那个反驳它:“才不对呢!很可能是他发明了灭鼠新方法??”咩咩一声不吭,它琢磨着:“主人的这一成功很可能跟剪毛的事有关??”  可不是!第二天库尔班便不让羊儿跑到水溪里喝水了,要喝只能喝水槽 里的水——尽管这水从颜色到气味、味道都跟溪水没什么两样。又过了一天,怪事便出现了——只见库尔班用手在“谁”身上轻轻一抚,谁的毛就会脱落下来,且每只羊身上都均匀地留下十分之一不脱,用不着因 被剪得精光而难为情。“一定是库尔班在水里搞了鬼!”老羊们不约而同地猜道。  “可他到底是怎样搞的呢?”咩咩也纳闷,直到别的牧羊人纷纷来向库 尔班“取经”时,大家才从库尔班得意的介绍中听明白。原来,正像咩咩预料的那样,库尔班并不是在玩老鼠,他是在搞“脱毛素”的实验。他控制老鼠箱里的温度湿度,让老鼠以为是春天到了而纷纷长 出脱毛激素,然后库尔班再抽出老鼠血液,从中提取出这些物质,到剪毛季 节,他再把这些脱毛素溶到水里给羊儿喝,结果便使羊儿(当然还有不能不 喝水的咩咩)脱起毛来。看着库尔班过分得意的样儿,咩咩倒产生了个念头:现在我该提醒他得赶紧再试验制造长毛素,让大家早点长出厚厚的毛,以迎接暴风雪的到来。                蔫蔫拆楼记“来任务啦,来任务啦——” 上级下达了战斗任务的消息像一阵轻风很快就从炸药库的这头传到了那头,这些早就在仓库里被类似囚禁生活憋闷得难受的炸药们,纷纷探头探脑 从自己所能找到的窗缝、门孔往外看,当它们看到爆破团长确实夹着一卷爆 破图纸走进团部后,证实了久已盼望的任务确实下来了。可到底是一次什么 任务、派谁去又不派谁去呢?它们真想把团长拖回来,打开图纸来个先睹为 快才好。  盼呀盼呀,好不容易盼到了战前动员会,爆破团长却还卖关子先让大家 表决心——这决心还用表么?简直多此一举。  尽管如此,黑火药还是第一个站起来说了话:“我就不说古时候帮岳飞 打败金兀术的事了,也不说八路军用我摆地雷战打鬼子的事了??我是说我 总还是一种原料好找、制造容易、成本低、效果好的炸药,甭管什么任务都 比让人们拿我做爆竹强,所以这次无论怎样都应有我??”  “得了得了,现在都是 20 世纪 90 年代了,谁还用你这老掉牙的黑火药? 干吗这次任务无论如何都得有你?”著名的 TNT 炸药说。老态龙钟的黑火药没想到自己刚说话就受到奚落。“这是谁这么不知敬老呢?”它耳聋眼花,既没听清也没看出来。 “这次任务总少不了我吧?”威力强大的黑索今炸药故意抬高声音拿腔拿调地说:“如果可能,我愿单独去完成这次任务,当然若有谁愿意配合我,我也不反对——一个好汉三个帮嘛!这话对吧?”它表现了充分的信心。 “我愿跟它一块去,或者与 TNT 一起去也成,我不争主角配角,我苦味酸可不小肚鸡肠。”说话的是三硝基苯酚,它知道自己当不上主角。  “甭管你们谁干,总得请我引爆。”身材小巧的雷管(雷酸汞)跳着轻 盈的舞步,绕场一周说。这可把大家吓了一身汗!万一它被什么绊个跟头, 那谁都别去完成任务啦——大伙非同归于尽把仓库都炸飞不可。“还是让我们看看这次任务再说吧!”团长说着就摊开了地图,大家初看还觉得新鲜,待仔细看完任务要求,竟没一个言声的了! 原来这次任务是要拆去市中心的一座楼,这座楼距全市第一大商场很近,而且是解放前全市最高建筑。拆楼时的要求是不准断绝交通,不准损坏邻近建筑,不准影响商场营业,甚至不准惊动距大楼只有 30 米的一家幼儿园 里的孩子们。  “该不是开玩笑吧?”黑火药首先从惊愕中醒过来,很带一点嘲笑意味 地问团长:“放个二踢脚还要吓人一大跳呢,拆这么座楼不许出声?!”  “是啊!锯倒棵树还要砸着房呢,拆这么座大楼不断绝交通,那行 人??”“这纯粹是出难题??” “出难题也总得有点谱啊,这,这不闹着玩吗?” “谁出的难题你让谁去干吧,我们也好借机开开眼,见识见识。”TNT感到刚才是受了嘲弄,它故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团长能请 出个怎样的圣人,干这没法干的活儿。“这么说在我们库里没有谁来干喽?”团长平静地说。 大家好半天没吱声。  “让我来试试行吗?”随着这怯生生的声音,从角落里站起了一个小个 子,大家循声看去,不禁感到奇怪:“这是谁呀?”“它是几时来的?” 小个子自我介绍说:“是的,我刚来没几天,还没来得及拜会大家。其实我们是哥俩。”它指了指旁边一个颜色比它浅的桶,大家这才想起看它们 的标签:说话的一个叫二氧化锰,另一个原来是铝粉。“嗯,你们也算炸药么?”黑火药又抢先发了问。 “对呀,我想起来,你们应叫燃烧剂才对,和铝热剂氧化铁、铝粉只差了一点儿!”TNT 附和道。 “对,我们是燃烧剂,但也可以算是炸药。与大家相比,我们的确没那种排山倒海惊天动地的气势,可干今天这活计??” “那就更干不了啦!”苦味酸说。 “不,干这种活儿也许正是我们的专长,因为我们干活的特点就是慢慢拱,稍稍涨,无烟尘,噪声小??”“也就是蔫拱,蔫拱!”显然,TNT 是很看不起这样蔫拱着干活的。 “对了,我们就是靠蔫拱干活儿的。”铝粉拍了拍二氧化锰肩膀,并不觉得蔫拱有什么惭愧,反而主动介绍说:“有的地方,就叫我们作‘老蔫’。” “对,我们这次任务就准备交给老蔫干!”团长提高了嗓门。“而且连雷管也不用!”  黑火药没想到团长会这么快做出决定,它既出于不服也出于好奇地提出 要求:“那,我们到现场参观参观行不行?”“是啊,我们也开开眼,学习学习。”TNT 更多的是不服气。  团长笑了:“可以,我们早就想到大家会提这种要求,早已安排了现场 电视转播,大家很快可以从里面看到老蔫是怎么拆楼的了。”说着,他就拿 起了步话机,调来了两部大卡车,把库里的老蔫全拉走了。过了不大一会儿,电视机里开始有了信号,又过了一会儿,大家看到工兵们开始从上到下在大楼骨架上的钻孔里填入“老蔫”,又过了一会儿,工 兵们给出一切顺利的信号撤出大楼。此时此刻,电视里外已全然进入“掉根针都听得见”的寂静状态。  “九、八、七??”倒数计时开始了。随着“??二、一”的命令传出, 只见那楼真的一层层“坐”了下来,像是一根拉杆天线从顶端的一头自动收 起,最后又像沙子落成软软的一堆,整个过程全无飞砂走石、烟尘蔽日的景 象,更没有震耳欲聋和天塌地陷的声音。从电视里车水马龙的街景,公园里 正跟老师学舞唱歌的孩子们可以看出,任务完成的全都符合要求,这可真的 把大家看傻了,惊呆了!“我算是服了!”性格爽快的 TNT 坦然地承认:“老蔫确实有奇招!” “的确,的确是后生可畏呀!”黑火药也心悦诚服。 为了使大家安心留守,耐心待命,团长很快又回到仓库,对大家说:“二氧化锰、铝热剂的工作过程大家已看到了,它们借助于氧化—还原反应干得很出色(他边说边写出 3MnO2+4Al=2Al2O3+3Mn+能量这个化学方程式)。它的特点就在于‘蔫拱’,即靠反应中产生的高温液态金属、巨大而又和缓 的能量将爆破目标挤垮挤破。只要人们设计得好,操作得好,还可以在更近 的距离,安全地干类似这次的工作,所以是一种新型的城建炸药。像这样的 炸药还有氧化铜—铝热剂,甚至水炸药等,在和平时期是会起很大作用的。  “不过,这不等于就不再需要你们,我之所以马上赶回来,就是想告诉 大家上级即将为我们布置一大批任务,很可能需要我们分头去执行,希望你 们再别闹什么情绪,做好准备随时出发!”  “对,随时出发,为祖国服务!”不知是受团长一番话的感染,还是因 听说来了任务而兴奋,大家回答得这样响亮,这样异口同声。  铁蛋儿吃锌蛋  铁蛋儿病了,吃饭没味,踢球没劲,本来夸他聪明的老师们竟说他有点 “缺心眼儿”了。这可吓坏了妈妈。医生剪下铁蛋脑后一绺头发,化验后告 诉妈妈:铁蛋儿得的并不是“甲肝”,而是“缺锌症”。  “唉,又要吃药了??”铁蛋儿讨厌吃药,一听医生告诉妈妈自己确实 得了什么“症”,便不觉咕哝起来。  “谁说要给你吃药了?”医生阿姨边开药方,边对这老大不愿意的小病 孩儿说。  “不给药你那儿在写什么?!”铁蛋虽然很感谢这位为他查出病来的女 医生,可对她边开药方还边说不给他吃药的作法,很有点没好气。“你看是药吗?”医生拿过药方给铁蛋儿看,铁蛋看了不觉笑了出来——药方上竟画了一个大大的鸡蛋,当中还写有一大一小两个字母:Zn。 铁蛋以为,这一定是医生逗着他玩呢,药方上开的准是一种胶囊药!心想:“反正是得吃药,胶囊就胶囊吧,总比苦药片、药丸强。” 可等妈妈把药领回来,铁蛋不禁又惊又喜:“怎么?真的是一小篮鲜鸡蛋!?” 这可不错,铁蛋儿天天吃起鸡蛋来了,一天三次,跟吃药一样准时、定量,一篮吃完了,再领一篮,一个疗程吃过,还真有效。医生接着又开了第二疗程的“药方”——还是 Zn 蛋! “反正是鸡蛋,从副食店买不就行了?干吗还总得到医院去买呢?”铁蛋问妈妈,妈妈又问医生,医生笑而不答,却带他们来到“药用蛋生产车间”。这与其说是生产车间,还不如说是一座高度现代化的养鸡场,铁蛋儿吃的 Zn 蛋是第一排笼子里的鸡生的。医生告诉他,“Zn”在化学和医学上都代 表锌,Zn 就代表锌蛋。为了让鸡多生锌蛋,养鸡技师精心配制了高度含锌的 “富锌饲料”,鸡吃了这饲料,就把锌长到蛋里,铁蛋儿吃了,就起到补锌 的作用;这车间除了生产锌蛋,还生产给鸡多吃海藻而生的磺蛋、多喂硫酸 亚铁饲料生的铁蛋——药蛋与自己的小名一样,铁蛋越想越好笑!硝石精与无翅鸟——HNO3 与 N2 的认识史  在中世纪欧洲炼丹术士密传的经典里,常画有一只手。手的大拇指上面 着一顶皇冠,它代表的是硝石(硝酸钾 KNO3 或硝酸钠 NaNO3,后者又叫智利 硝石)。  炼丹家们用皇冠代表硝石是很自然的,他们把硝石看作是“万石之王” 和“火的源泉”。  不是吗?把硝石撒在田里,庄稼会长得更壮更好;本来只会燃烧不会爆 炸的硫磺和木炭,一经与硝石混和,就会成为炸药,炸得人非死即伤!聪明 的中国人正是利用它这一性质,发明了黑火药,威力远远超过了当时欧洲人 的长矛短剑。  由于炼丹、种田、打仗都要用到它,天然硝石就渐渐供不应求了。人们 为了得到它就建立了“硝石种植场”。当时人们可能还说不清它是石头还是 植物,以为它也可以像种庄稼那样进行种植。他们把树叶、半腐朽的木头、 牲畜粪便等倒在一个坑里,让它们腐烂、“生长”,过一段时间后,再来收 获那上面长出的白毛状的“硝石霜”。可以想象,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结 成的硝石霜,常常是少得可怜又可怜的。自然界的硝石在哪里呢?在遥远的南美洲智利干旱的沙漠里。别的地方也许也生成过,但却没能留存下来。原因很简单:硝石易溶于水,即使自然 界有过硝石,也早被年复一年的雨水冲洗干净,人类开采不到了。硝石里有些什么呢?当时谁也不知道。人们纷纷实验着、研究着。有人发现如用浓硫酸处理硝石就会得到一种新的液体,当时的人还不大能分离和 认清它是什么,就叫它“硝石精”。化学家总是要刨根问底的,硝石精里又有些什么呢?17 世纪德国的格罗伯想得很奇特,他说里边有一只“无翅的小鸟儿”!无翅是说它看不见,小 鸟儿嘛自然是能飞喽——什么物质像无形而且能“飞”的小鸟儿呢?只有气 体!可是,当时人们连空气中含有氮气和氧气还不知道,自然也就无法讲明 这只“小鸟儿”该是哪种气体了!又过了大约 100 年,经过许多化学家的努力,人们终于认识到了空气中原来还有氮气和氧气,而且分别约占空气的 4/5 和 1/5,但这只无形的小鸟 儿与空气中的这两种气体有什么关系没有呢?谁也没再想过,也许压根就把 小鸟儿的事给忘了。1779 年,英国化学家普利斯特里在实验中发现,当空气中通过电火花时,空气的体积会变得比原来小,生成的气体遇到水也会明显地显出酸性。 这酸性气体是什么呢?普利斯特里犯起了“主观唯心主义”——他草率地把 它说成是碳酸气(即二氧化碳),轻易地错过了认识这只“小鸟儿”的机会。 后来,卡文迪许使用导电的液体、金属汞让电火花通过装有空气的管子,很 快就发现管子里出现了一种红棕色的气体,它具有硝石精特有的那种气味, 溶于水后显示的酸性和其他性质也与硝石精一样??  可见,空气中的氮气就是那只“无形的小鸟儿”。它先在通电情况下与 氧形成一氧化氮,一氧化氮又自动与氧反应化合成二氧化氮,然后再与水作 用而形成“硝石精”——硝酸,作为炼丹、炼金家“天书”里“圣手”拇指 上皇冠的硝石,则不过是它形成的钾盐、钠盐罢了。就这样,经过几个世纪许多位化学家的探索和努力,才终于把这条从“皇冠”到“小鸟儿”的认识链,串接到了一起。漫长的历程——CO2 的发现史  只要你一打开汽水瓶盖,汽水瓶里就立即会冒起许多小的气泡;如再仰 脖把它喝下去,那用不了多大一会儿,你就会“嗝儿嗝儿”地打起嗝来。你 这个小机灵鬼一定知道,而且还会觉得好玩地告诉别人:“注意:我开始冒 二氧化碳了,嗝——”  你说对了,你打嗝冒出来的的确是二氧化碳。但是,你知道人类认识这 种气体经历了多艰难的历程,用了多少年时间吗?说来你可能不信,大约用了 1500 年!  早在公元 300 年以前,我国西晋时期的张华就在他所写的《博物志》一 书中作了烧白石作白灰有气体发生的记载。这记载不但记下了 1600 年前我国 就已掌握了用石灰石烧制生石灰的技术,还记载了已观察到有气体产生的现 象。虽然当时还不可能知道它叫二氧化碳。  转眼 1000 多年过去了,到了 17 世纪,比利时科学家海尔蒙特发现在一 些洞穴中有一种可以使燃烧着的蜡烛熄灭的气体,并且与木炭燃烧,与麦子、 葡萄发酵以及石灰石与醋酸接触后产生的气体一样。可这种气体是由什么组 成的,它们为什么来源不同、性质却相同呢?海尔蒙特也只是知其然,不知 其所以然。又过了 100 多年,1755 年,英国化学家布拉克又进一步定量地研究这种气体,他一次次把石灰石放到容器里煅烧,烧透后再一次次仔细称量剩下的 石灰重量,发现每次都减轻了 44%。这 44%究竟是什么呢?他改用酸来与石灰石反应,并用一定量的石灰水来捕捉反应时生成的气体,发现石灰水能很好地捕捉住这些气体,而且又刚好是 44%!这么说煅烧 时跑掉的那 44%,就是这 44%的气体。这气体不烧不出来,好像固定在石灰 石中一样,他叫它作“固定空气”。布拉克用蜡烛、麻雀、小老鼠等放在这 “固定空气”里,发现这气体跟一般空气不一样,它能熄灭蜡烛,还会无情 地扼杀麻雀、小老鼠的生命!他还做了许多实验来研究,证实这种“固定空 气”的存在,大大开阔了人们的眼界,使人们认识到世界上的“气”,原来 不是唯一的,更不是一种元素。布拉克和其他科学家还想进一步在水面上收集一些极纯净的这种气体,但由于这种气体能溶在水里所以始终没取得成功。10 年以后,著名英国化学 家卡文迪许想出了一个高招——他把这种气体通入水银槽,然后再在水银表 面上收集这种气体。这回他成功了,“固定空气”被他严严实实地封闭在容 器里,乖乖地让卡文迪许测量了比重、溶解性,并证明了它和动物呼出、木 炭燃烧所产生的气体相同。  1772 年,法国大化学家拉瓦锡等人用大聚光镜把阳光聚焦在汞槽玻璃罩 中的金刚石上,做了著名的烧钻石实验,发现钻石燃烧后产生的也是这种气 体,与一般木炭燃烧产生的气体毫无差别。  随后,舍勒和普利斯特里发现了氧气,拉瓦锡马上又用普利斯特里发现 的氧化汞制氧法制出纯氧,然后再用这纯氧与纯炭进行燃烧实验,发现所生 成的只有一种气体,从而也就说明这种气体是由碳、氧两种元素组成的化合 物,进一步证明它不是什么“单纯的基本的要素”。  后来,人们又发现了更精确的实验方法,并经道尔顿等许多化学家的努 力,才证明它分子中碳、氧原子的个数比为 1:2。    就这样,经过 1500 年,经过不知多少位化学家的努力,人类才认识了你 今天脱口就说得出的这种气体。  捉氨记  氨,又叫阿莫尼亚,是一种无色、有独特刺激性气味(氨臭)、又极易 溶解于水的气体。它存在于人畜排泄物及腐烂的尸体中。因此可以说,从有 了人类的那天起人就在闻着这种气体了——有时甚至还会被它薰得连眼睛都 睁不开。但是,人类真正作为一种气体发现它,捕捉它,制取它和研究它, 则还是近代花了约 100 年的时间才办到的事。  据有关史书记载,早在 17 世纪初,因发现二氧化碳而著名的海尔蒙特就 曾发现过氨。后来,德国化学家、曾发现过芒硝等许多种物质的格劳贝尔也 曾在 17 世纪中叶,采用人尿加石灰的方法制出过氨,据说还把它通入到浓硫 酸中而制得了硫酸铵。对这种说法,现在已有人提出异议,还必须通过更进 一步的考证才能肯定下来。  关于发现氨的另一种说法,是归功于德国化学家孔克尔,说他最先发现 动物残骸腐烂时会产生一种“看不到但很呛人”的气体,并对此作了记录——因此也就把他作为氨的发现者。 在孔克尔这一发现稍后,又有一名叫赫尔斯的化学家通过实验发现:把石灰和■砂(氯化铵)混和放在曲颈甑中加热,会有氨臭味。而如果把曲颈 甑颈管插入水中,则可以见到水会被曲颈甑倒吸入甑中——这说明他已经发 明了与我们今天实验室制氨法相同的方法和反应。但是,他却没想到氨极易 溶于水的性质,所以在看到水发生倒吸时还认为“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白白地让已经抓到指尖的氨悄悄溜掉了,错过了一次取得巨大成功的机会。 时间又过了约半个世纪,这根捕氨的接力棒又历史地落到了普利斯特里 手里。这位气体大王重复了赫尔斯用石灰与■砂混和加热的制气方法,但在 收集气体时,却采用了他常用的高招儿——排汞集气法。由于氨气不能溶于汞(水银)这种沉重的液态金属,终于被普利斯特里收在了瓶子里。  普利斯特里收集到了纯氨,描述了它的性质,还给它起名叫“碱性空气”。 且莫笑话他把“碱性”与“空气”搞在一起,因为当时人们还是刚刚研究空 气,“空气”这名词其实是与我们今天说的“气体”更相近。值得注意的倒 是“碱性”两字,因为它完全可以证明,200 年前的普利斯特里已认识到氨 水呈碱性这一事实了。在此以后,氨的碱性也为其他国家化学家所认识。后来,化学家贝托雷又进一步确定了氨(NH3)的组成,还取名叫它“挥发性碱”。使人对氨的认识又有了一次飞跃。  200 年来,人们一直不断地研究它、认识它,现在,制氨工业已成为世 界基本化学工业之一,许多人都知道了氨——阿莫尼亚的大名。  硝酸银黑斑和摄影术  如果你是个心粗手重、做实验常“滴油洒水”的人、那一定有过这样的 经历——在你使用过 AgNO3 溶液的第二天,你会发现昨天溅上 AgNO3 溶液的皮 肤处,出现了点点黑里带棕的色斑,如果这色斑出现在脸上,你会更加着急。 别急,给你一颗定心丸:那黑斑是不会在你脸上久驻的,短则四五天, 长不过半个月,就会烟消云散的。你可能会看到它是一点点脱落的,也可能根本没察觉。这就要看你沾了 AgNO3 的那块皮肤新陈代谢的快慢情况了。你很可能会问:“为什么 AgNO3 刚溅上时没事儿,隔一天却变黑了呢?”告诉你,这是 AgNO3 的一种性质——它的感光性造成的。原来,那 AgNO3溶液从棕色瓶里来到你的脸上,它就与你的脸一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了。 强烈的光照使它分解,产生极细的银粒沉积在皮肤的表层。AgNO3 溶液是无色 的,慢慢沉积下来的微细银粒是黑色的。因它没有再深入去刺激你的神经, 所以你始终也觉察不到疼痛的感觉。正是 AgNO3 的这一性质,它才必须保存 在棕色或黑色的瓶子里;也正因为 AgNO3 的这种性质,才导致了近代摄影术 的发明。原来,AgNO3 放置后变黑的这种现象,早被一些细心的科学工作者发现了。只不过当时人们都认为这是热和空气对它产生的作用,谁也没想到光照 的因素。1727 年,德国人舒尔策把 AgNO3 和白垩粉(性质稳定的 CaCO3)混和制成了白色乳液,盛在瓶子里放到窗台上用阳光照射。他发现,尽管瓶子里的 乳液都被晒热了,可只有向阳的一面变色,背光的一面却不变,由此他认识 到使 AgNO3 变色的是光而不是热。1800 年,英国人韦奇伍德又把树叶压在涂有 AgNO3 溶液的皮革上放在阳光下照晒,他发现树叶四周的皮革慢慢变黑了,可树叶的颜色却一点没变! 这样就在皮革上留下了黑底白叶的“阳光图片”。他很想把这图片保留下来, 但没有办到——在拿掉树叶之后,那白色的叶影也曝了光,逐渐变成黑色, 与周围一般无二了。这以后,曾有许多人对 AgNO3 以及其他银盐进行了光敏性研究,其中特别应提到的是瑞典大化学家舍勒,他发现了 Cl2、O2 及许多种元素和物质,还发现了卤化银(AgCl、AgBr)比 AgNO3 更容易在光照下分解变黑的性质,这就为摄影术的诞生提供了化学物质基础。  1883 年,德国的风景画家达盖尔巧妙地把卤化银见光分解的性质与他所 熟知的绘画暗箱结合了起来,从而把传统的、利用小孔成像原理加手工摹画 的“绘画镜箱”,改制成了世界最早的用银盐作感光材料的“达盖尔照相机”, 开创了近代摄影术的先河!  今天,彩色摄影和扩印技术都早已大众化了。在彩色摄影中,银盐仍起 着它的骨干作用。如何用别的化学物质代替这价格昂贵的银盐,已成为要将 摄影术推向前进的光化学专家们的攻关课题。  酒精灯 铂怀炉 无焰燃烧器  在做化学实验时,老师对我们讲过使用酒精灯的要领:拔下灯帽要扣放; 点酒精灯用火柴;要用灯焰的外焰加热;盖灭后还要再拔一下,放掉热气, 以免嘬住灯帽??酒精灯是实验室里用得最多的加热仪器。  然而,在 100 多年前曾有过一种作为光源的铂丝酒精灯,它的原理和用 法你可能不知道吧?  那是在 1820 年,英国化学家戴维做了这样一个实验:先用酒精把铂丝润 湿,然后点燃。他发现,这时酒精燃烧得特别剧烈,能使铂丝温度达到炽热 程度,发出很亮的光来。于是,戴维做了一种铂丝酒精灯,用它来照明。这 灯在欧洲风行了许多年。  铂丝之所以炽热,是因为铂可以对酒精氧化起催化作用,使它在自己表 面燃烧得更激烈。人们利用铂的这种性质,还制成了一种玩具打火机:它是 在酒精容器的盖子里,装上一支细铂丝。只要打开瓶盖并把铂丝放在瓶口, 酒精就在铂丝表面与氧气反应。稍过一会儿,反应所放的热就把酒精蒸气点 燃了,从而成为一种不点自燃的“自来火”。这种新鲜玩艺儿自然会引起人 们的喜欢,所以也很红火了一阵子。后来,电灯和汽油打火机时兴起来,上面两种东西自然就过时了。不过,铂又及时地投身到小姐太太的怀里,受到这些小姐贵妇人的喜爱。 大家知道,欧洲的冬天是很冷的,小姐贵妇们为了出席各种社交活动,常要顶风冒雪。为了使她们能在乘车途中取暖,有人设计了一种金属做的、扁平圆滑可以揣到怀里的炉子。这炉子里既不装红煤球也不烧炭,装的只有 酒精和铂,酒精靠人体的体温缓缓挥发,酒精蒸气在通过附有铂粉的石棉时 发生氧化而发热,使人们达到取暖的目的。人们把它称为“铂怀炉”。随着时光的流逝,马车时代又过去了。铂怀炉到哪去了呢——它们转移到了鸡舍里。现在许多技术发达的国家已把它改制成了“无焰燃烧器”。他 们把丙烷(石油液化气)以 0.01—1 大气压的压力通入一个荧光吊灯样的装 置,在装置的铂丝上,丙烷跟空气相接触而氧化放热(没发生火焰)。由于 它能静悄悄地供暖而不产生煤气,所以成为鸡舍中的理想热源。事物总是不断发展的,科学也总是在不断前进。今天用于鸡舍的这种无焰燃烧器是否能再反转来代替小家小户中用的粗重脏笨的小煤炉呢?本生灯和它的发明者  1852 年,德国海德尔堡大学向 R·W·本生博士发出了一封聘请信,打算 聘请本生博士为化学教授。  本生博士接信前往,他进了校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实验室。他见这所 大学的实验室已跟不上化学科学的发展,就向学校提出:需要根据他的设计 重新建造化学实验室,还郑重地向学校重申——这同时也是他应聘来校的首 要条件。  学校同意了。改造三年以后,新的化学实验室建成了。这位新教授也由 于出色的工作而深得大家的爱戴。  他对许多现成的仪器都不太满意,要研制新的仪器。他总是为自己提出 新的问题、新的任务。这不,他又打起改革加热灯具的主意了。  原来,那个时候大家都是用酒精灯来加热的,从小学老师到大学教授, 只要是需要加热,大家都会点起“举国一致”的酒精灯来。然而,酒精灯最 高温度不过 1000℃,在空气中使用时还常常达不到这么高,这怎能满足一些 新实验的要求呢?能不能找到一种既能达到更高温度,又能降低燃料成本的 新加热灯具呢?这成了本生教授朝思暮想的大问题了。他每见到一点亮光都要动一下脑筋,每见到一种灶具都要勾起他对新灯具的联想??他终日寻觅着、思考着,最后终于从沿街的路灯上得到了启发。 当时,德国的许多城市都已普及了煤气路灯,海德尔堡的大街和主要建 筑物附近也都采用了煤气灯照明。“能不能把路灯接到实验室用以代替酒精灯给仪器加热呢?”他想到做到,很快铺设了管道,设计了灯具。  但是,当他真的用这种灯具给实验加热时,简直有些生气了——这新灯 光亮有余,供热不足,而且还不断冒着黑烟,薰得他满脸烟尘,像个黑眼窝 黑鼻孔的小丑。本生是从来不灰心的,他决心继续自己的试验。也正在这时,他的一个学生罗斯科从英国回国度假,他从伦敦带回了一种灯具,这种灯具呈圆锥形 状,能上下移动,顶部还有个金属网。本生试了一下,仍嫌它火焰小,温度 低,随风打晃,还难以调节。为什么会有这些缺点呢?他把这灯具翻过来掉过去地观察琢磨,最后终于找到了答案——这种灯同酒精灯一样都是靠从外部供给空气燃烧的。由于 煤气与空气接触时间短,混和不充分,所以燃烧得也不完全,温度也就上不 去。由于未完全充分燃烧,碳粒(烟)的形成也就不可避免了。  “一定要使煤气与空气在到达灯口前就混和好,然后再在灯口燃烧!” 本生提出了这燃烧理论上的独特想法。为了实现这一想法,他找来了实验室 技工、同样喜欢钻研的德萨加来帮忙,两人做了改,改了做,很快就研制成 了一种新的煤气灯具。这种新灯具火焰稳定,发热量高,便于调节,深受人 们的欢迎。在大家要求下,他俩又做了许多新煤气灯来代替原来使用的酒精 灯。大家把它叫做本生灯。  本生自己可并不这么叫。他只晓得它是一种好使的灯具,他要抓紧时间 应用这种灯具,与罗斯科进行光化学研究;与基尔霍夫进行光谱分析的研 究??这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的单身汉永远那么忙。他发明了本生灯,发 明了本生电池,发明了本生光度计等多种仪器设备,创立了光谱化学分析方 法,并用此法发现了铯和铷两种碱金属元素,此外还在无机化学和有机化学  的许多方面取得发现和成就。 如今,本生灯已成为全世界各大学化学实验室里的普通加热灯具,就连许多工厂和我们家用的煤气灶和液化石油气灶上也体现着本生灯的燃烧原 理,当你一次又一次地使用这些洁净、方便的灯具、灶具的时候,可别忘了 这位伟大的德国化学家 R·W·本生!甜味的“油”  1779 年,瑞典化学家舍勒在用橄榄油和一氧化铅做实验时,制得一种无 色且没什么气味的液体。后来,他又换了别的油类和药品来做实验,发现也 能得到这种液体并同时得到肥皂。  “这液体会是什么味道呢?”这位什么都要品尝一下的化学家照例尝了 一点这种液体,他发现这液体有股“很温柔的甜味”。他不禁咽下了一些, 待了一会儿,也没什么不适——这说明它没什么毒。不知是庆幸自己没有中 毒还是又发现了一种新物质,总之,他感到很高兴。  从此,这种总和肥皂一起诞生,无色无嗅有温柔甜味的粘稠液体就有了 自己的名字——“甜味的油”,也即甘油。至于它该不该算作油类,为什么 是油却溶于水,谁都没去动那个脑筋。  给它派个什么用场呢?人们试着把它的溶液搽到脸上、手上,发现它能 湿润皮肤,于是,它就成了至今还在使用的皮肤滋润剂。但你得注意,不要 把浓甘油或纯甘油搽在脸上,那会从你脸上皮肤中住外吸水,使你的脸越搽 越干,紧绷绷难受的!  1836 年,在人们制得纯甘油以后,又发现了它还有可燃性,随即又通过 实验知道了它也是由碳、氢、氧三种元素组成,如果只从元素组成上看,确 实与那些油类一样。10 年以后,意大利化学家沙勃莱洛用甘油与硝酸制得了硝化甘油(也叫硝酸甘油或三硝酸甘油酯),这是一种很奇特的物质:作为急救药,它可以 使心绞痛病人死里逃生;作为炸药,它又会对不慎磕碰了它的人大发雷霆, 甚至把靠近它的人炸得血肉横飞!因此,人们只好对硝酸甘油敬而远之。但对甘油却始终没有停止研究。1856 年,英国化学家帕金首先合成了人工染料,甘油便作为副手帮这些染料 为人们染衣服。几乎是在同时,瑞典化学家贝采利阿斯等人利用甘油与别的 物质作用,做出了最简单的塑料,为以后塑料工业的发展开创了道路。1867 年,炸药大王诺贝尔用硅藻土(无定形二氧化硅)吸收硝化甘油,制成了安全炸药。10 年后,他又把硝化纤维和硝化甘油混和制成了炸胶—— 这种像橡皮泥一样的炸药可以很容易地粘在坦克或军舰铁舱门上,然后用雷 管引爆。1883 年,人们才弄清了甘油的结构,知道它应该叫丙三醇,不应属于油脂类,而应算乙醇(酒精)的本家兄弟。 “大炮一响,甘油万两”,第一次世界大战使硝化甘油的消耗量猛烈增加,只靠植物油脂制造甘油已满足不了需要。为了有更多的甘油来制造炸药, 德国人发明了用甜菜发酵的方法制造甘油,每年 2000 吨的甘油把大炮“喂” 饱了,人们的咖啡和奶酪里却没有了甜味儿!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世界石油工业有了很大发展,这就为甘油的生产 开辟了新径。现在丙烯合成法已风行全球,人们对甘油的利用也扩展到 1700 种之多!  氯酸钾——贝托雷盐  在学过氧气的实验室制法以后,每个同学就都知道氯酸钾这种白色固体 物质的大名了,知道它能在二氧化锰催化和加热条件下分解,迅速大量地产 生氧气,因而也就成为实验室制氧的首选药品了。然而,不知你知不知道, 这氯酸钾也像许多化学药品那样,除了它这个学名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响亮 的名称叫贝托雷盐。贝托雷是与拉瓦锡同时代的另一位法国著名化学家,他 的名字是怎么跟氯酸钾联在一起的呢?  原来,在 1774 年卡尔·舍勒发现了脱燃素盐酸即氯气以后,欧洲各国化 学家对氯气的研究便更加关注了。他们研究它的各种性质,研究它在生产、 生活中的应用,一时间仿佛形成了氯气热。在这一研究热潮中,法国的贝托 雷很快就脱颖而出,成为众多化学家中最突出的一个。他先是用软锰矿(主 要成分二氧化锰)与盐酸反应制出了氯气,然后又把氯气溶进水里,注意到 此溶液会逐渐变成无色并放出氧气。他继续研 究后发现,氯气在与苛性钾 溶液作用时要比与水反应容易,氯气与苛性钾溶液反应会生成两种盐:其中 一种是常见的氯化钾,另一种是什么当时还不得而知。  不知道就得再研究,再研究就要再试验,他决定把它研磨一次。也不知 是他故意让这新物质与硫磺见见面呢,还是忘了把研钵洗干净,反正是他刚 研了两下,研钵里就发生了爆炸,炸得研杵飞出,险些正中他的面门!贝托 雷用双手捂住自己烧伤的脸颊,半天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待他整理完现场,不觉又转惊为喜:既然这新物质与硫研磨有这么强的爆炸力,我何不用它来制炸药呢?他想着、做着,最后终于研制成了用硫磺、 炭粉和这种盐(即氯酸钾)混和制成的炸药——一种类似今天做砸炮的一种 炸药。后人为了纪念贝托雷,就管这种盐叫贝托雷盐。知道了贝托雷盐这一化学典故以后,我们也必须记住:氯酸钾这种常用制氧药万万不能与硫、磷、炭等物质混研、共热——特别是不能马大哈地把 炭粉当成二氧化锰(二者都是黑色粉末,极易疏忽混淆)作催化剂与氯酸钾 混和制氧,那再加热时常会发生猛烈爆炸,到时,就很难再像贝托雷那样幸 运,能逢凶化吉了。贝塞麦的发明  谁都知道,生铁制品常常是很笨重的。因为生铁只能熔铸而不宜煅打加 工,所以只能做机床底座、蜂窝煤炉等这些傻大黑粗的家伙,若用它来做锈 花针怕是永远也做不来的。  生铁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它里边杂质太多了:生铁中含的硫和磷使它具 有脆性;碳元素虽是有益元素,但它含的也太多了,多得它硬有余韧不足, 很难派上大用场。  对比之下,钢则硬、韧兼备,可以进行锻打加工。那么怎样才能使生铁 变成钢呢?  如果要概括一下炼钢的反应实质,那就是通过化学方法,达到降碳、调 硅锰、除硫、磷的结果。  但是,无论是碳还是硫、磷,都是均匀地深深地潜伏在生铁中的,怎样 才能降低或除掉它们呢?  人们想到了用空气(氧气)借生铁熔化成铁水之机,打入到铁水内部, 把杂质氧化、除掉的办法。  英国发明家格里·贝塞麦写道:“我的发明是:如果把空气或氧气吹到 足够数量的铁水中,那么它会引起液态金属的强烈燃烧,并维持和升高温度, 使金属在不用燃料的情况下保持液态,并除去碳(部分)和磷、硫,把铁变 成钢??”他按着这一原理,自己进行了第一次实验。这次小型的实验是完全成功的,他高兴极了。 为了把实验扩展到可进行工业生产的规模,他接着又设计了一台 1 米多高、内部衬有耐火砖的转炉,并附加了一台强力鼓风机。他反复地检查着自己创造的梨形怪物,认为“转炉的容积和高度好像是足够的”。他左看右看, 觉得“看起来不会有什么问题”,他估计“除了热的气体和不多的火星儿之 外,不会有什么东西从转炉里飞出来??”于是,他打开了鼓风机!铁水温度果然像他想象的那样,逐渐升了上来。  “如果成功了,就将是一项世界新发明??”他满怀希望地想着,欣赏 着自己的这一梨形杰作,连震耳欲聋的鼓风机噪声都似乎变成了悦耳的提琴 曲。但是,当鼓风操作进入第 10 分钟以后,这“乐章”就“跑调”了。从转炉中喷出的火星开始超出他的想象,众多的大火星接连夺口而出,使他的杰 作变成了一个危险的火的喷泉。  他开始想到逃跑,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喷火的喷泉边喷边发出闷哑的 “砰砰”声,火柱形状也已与炉口一般粗大。这真像外祖父讲过的维苏威火 山爆发!  贝塞麦边想着死去多年的外祖父,边蜷缩在角落里看着。他明白,这时 候是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的,无论是转炉爆炸还是铁水淋头,哪样都会使他 遭到灭顶之灾!他心里祈祷着:上帝啊,该不会让我在这近 2000 度的高温中 变成烧鸡吧?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火山渐渐熄灭下来,刚才那些想想也使他发抖的事, 竟一件也没有发生。贝塞麦很快投入了新的研究,他不断改进自己的杰作, 终于发明了以他名字命名的炼钢转炉,使世界炼钢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直到今天,当人们在炼钢厂、在电视电影屏幕中看到钢花飞溅的情景时, 仍然会想起贝塞麦这一名字。想起他危险的实验和他勇于创造的精神。  申拜恩的发明  瑞士化学家申拜恩幼时就在雷雨中嗅到过臭氧,并力排众议地肯定它不 是硫黄气味;可直到过了 28 年他才在实验室中捕捉到它,记叙了它的各种性 质。  本来,只要他再深入研究一下就可以弄清臭氧分子是由三个氧原子组 成,与普通氧气(O2)是同素异形体;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功败垂成,就是 没再深入研究,甚至当别人指出臭氧(O3)与普通氧气是同元素组成的姐妹 单质时,他还不信,还要一再地用实验去反驳别人!  他认为,他发现的这种气体只能是一种新元素组成的单质,这元素存在 于许多物质之中,尤其是存在于一些强酸里!  于是,他便设计进行了许多有强酸参加的实验:他先是把浓硫酸和浓硝 酸按几种比例混和在一起,然后再用这两种强酸的混和液逐一地与碘,与硫, 与磷,与蔗糖,与纸,与棉花反应,力图从这些独出心裁的实验里找到“强 酸里含有这种新元素”的证据,驳倒他的论敌。  在他把糖与两种强酸混和液作用时,白糖变成了黑炭。不过这只能说明 浓硫酸有强烈脱水性,却不能证明强酸里有什么新元素。他把普通纸与混和液作用,也没能证明自己的论点,普通纸也变黑了——差不多是上一实验的重复。 他又把普通纸放入混和酸中,而且在不同时间里捞出、水洗。他没能证明自己的论点,却发明了使普通纸变成一种新纸——羊皮纸的方法。  他把棉花放到混和酸里,适时捞出晾干后棉花好像还是原来模样。可是 用火柴一点——嗬,不一样了:只见它火光一闪就烧了个干干净净!速度之 快几乎来不及躲手,手都来不及感到烫痛。他又用锤子砸这棉花,哎哟!它炸得好猛!远远超过了来自中国的古老的黑火药。 这样一种易于制造而且无烟的爆炸物理所当然地引起了人们的兴趣,大家纷纷进行仿制,整个欧洲出现了制造火药棉热。  对爆炸药物更为敏感的当然还是当时帝国主义列强的军政首脑们。他们 更清楚地意识到它在战场上具有的重大意义,拨了巨款研究起这种火药棉 来。英国第一家硝化棉火药厂很快建成开工了,其他国家也纷纷建立起自己的硝化棉厂,并用工厂生产的硝化棉制成了炸弹和地雷。 又经过别的化学家的研究和改进,硝化棉逐渐扩展到其他方面的军事应用,从而完全取代了因发射时总黑烟滚滚的黑火药。在战场上黑烟是很讨厌 的,如果不打一炮换一个地方,敌人只要向冒烟的地方打炮,就完全可以起 到后发制人的作用。  直到今天,硝化棉火药也仍然是一种重要的军事炸药。可又有谁想到, 它们竟是在申拜恩固执己见,试图证明自己的错误论点时,在那些设计奇异 的实验中发现的呢。  苦味炸药——“蜜儿腻的”——苦味酸发现故事  1871 年,法国某市的一家染坊“轰——”的一声爆炸了。这爆炸惊动了 全城,吓得大家都跑出来看,有的人甚至以为是发生了地震。  过了好一会儿,警察才回过神来,意识到他们的责任。他们循着烟尘赶 来,哨子吹得山响,但这是谁炸的?用什么炸的?为什么要炸?他们始终没 有查出。最后,他们请来化学家帮忙,在化学家分析帮助下,他们才找到了祸首——染坊里常用的一种黄色染料! 这种染料是染坊师傅们相袭沿用下来的,论历史少说已有 100 多年,谁也没听说过它还能这样大发雷霆。若不是这次一位徒工为打开过紧的桶盖, 给了它一铁鎯头,大家一定会继续以为它只是一种黄色染料,温顺地任人摆 布,想染什么就染什么。  染坊炸得连门都没了。然而,法国军事当局却喜出望外!他们简直庆幸 法国出了这次事故,感谢那位冒失的徒工,用他的一鎯头给法军找到了将军 们梦寐以求的烈性炸药!他们在以后的研究中发现,这种黄色染料兼炸药其实是很稳定的。它可以在加热下安静地熔化成蜂蜜一样的液体而丝毫不发脾气。于是,他们给它 起了个甜滋滋的名字——蜜儿腻的。这名字无论法文还是中文都是与甜味密 不可分的。其实呢,凡是慕名而尝过它味道的人都知道:它的味道可不甜蜜,相反,却苦得令人咋舌!还是科学家给它取的名字更好——叫劈克力克酸,即苦味 酸。苦味酸被人们熔化填注到炮弹里,出现在战场上,它强大的爆炸力顿时使原来认为坚不可摧的工事要塞变得不堪一击!人们只好赶修新的钢筋混凝 土工事。然而,这种新炸药很快也暴露了它的缺点:一是它的酸性会腐蚀弹壳,二是它不经碰撞,常因无意中的碰撞而发生爆炸事故,炮兵们对它提心吊胆。 正因如此,这学名三硝基苯酚的蜜儿腻的很快又被一种比它要稳定得多 的一种新炸药所代替,这新炸药学名叫三硝基甲苯,即平时人们所说的 TNT。 它不怕烧,也不怕砸,即使不小心把炮弹掉到地上——只要没上引信,也出 不了什么事。而装好引信雷管,发射到敌人一方触发爆炸时,那情景就截然 不同了:TNT 会更猛烈地爆炸。于是, TNT 力超群雄,成了炸药中的后起之秀。  直到今天,TNT 还保持着炸药中产量最大应用最广的冠军地位,并和硝 铵炸药一起,承担着工程、军事的爆破任务。在分子组成上,TNT 也和苦味 酸有许多相似之处:    可以说,它们的身子都是相同的;不同的只是它们的头。然而,这一点 却是很重要的,因为正是这头(主官能团)决定着它们的属类。  魔鬼的气味  边烧水煮饭,边又贪看电视、小说时,往往会顾此失彼,使溢出的水浇 灭了煤气灶火,造成煤气逸漏??不用说你也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它不 但可能造成煤气中毒,甚至还可能使人突陷火海,遭受灭顶之灾。  煤气的主要成分是一氧化碳和天然气(甲烷):石油液化气主要是由丙 烷、乙烷组成的。这些气体一般都没什么气味,那为什么它们跑气时会有股 “臭煤气味”呢?  说来你可能不信——这臭味是工厂有意加在里面的,而且是从诸多臭味 物质中择臭录用的。它名叫乙硫醇,是臭中之最,曾使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 许多百姓闹了好一阵恐慌。  那是在 100 多年前,瑞典皇家科学院的一位科学家在研究人造丝时发现 了一种液体。它极臭,以致使这位学者走到哪里就臭到哪里,成为不受欢迎 的人。这位化学家的家人为了摆脱这种窘境,就把他盛有这种液体的小瓶扔 到了一个小湖里。万万没想到这一来斯德哥尔摩全城都笼罩在一片臭气之 中。人们从未闻到过这种类似烂蒜加臭鸡蛋味的气味,便纷纷猜测起来,有 的甚至说是因为人享乐的太过分了,以致使世界末日提前降临;而另一些人 则说这是天方夜谭中的魔瓶打翻了,禁锢在瓶中的魔鬼跑了出来,正在斯德 哥尔摩游荡作孽??大家被这味薰得昏昏然,也吓得要死,直到几天后风终 于把味吹散,人们才算松了一口气。这以后,人们研究了这种物质,确定了它与乙醇(即酒精)有着类似的结构,不同的只是用巯基(—SH)代替了羟基(—OH),就是ⅥA 族原子这 么一换,醇香醉人的酒味就变为无与伦比的奇臭,你说逗不逗?香有香的用途——我们的化妆品、食品饮料就含有多种天然和人工合成的香料;可臭也有臭的安排,其中之一就是把它掺到煤气里,使人们闻到它 时会立即检查煤气是否漏气,从而及时采取措施,防止灾难的发生。顺便说一下,含有巯基的许多低碳原子的化合物如丙硫醇、丁硫醇及硫酚等都是臭的,它们虽比不上上面说的乙硫醇,却同样臭得名列诸臭前茅, 是污染环境的恶臭物质;在对人有益的含巯基的物质中,最出名的要算二巯 基丙醇,它是砷中毒的特效解毒剂,在结构上与甘油有些相似,在抢救砷和 重金属盐中毒病人中屡立战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曾作为糜烂性气体从求雨到造雨到??  从人类懂得种庄稼以来就怕天旱,久旱无雨,赤地千里,颗粒无收,吃 什么呀?!  然而,不管人怕还是不怕,旱灾还是时常发生。对天无知又无奈的人们 搞起了各种各样的求雨活动:有的默默祈祷,有的大喊大叫,有的手舞足蹈, 有的抬着各种司雨之神走山过河地游行??可任凭你怎样地求雨,旱情还是 持续下去。  一些勇士被激怒了,他们向云中射筋,往天上打炮,想狠狠地教训教训 那些只知在天上养尊处优却一点不体恤劳苦百姓的司雨之神??可射上的箭 原样地落下,打出的炮砸了别人的屋顶,不知是有意报复呢还是存心气人, 天对这些勇士不理不睬,依旧滴雨不下。  就这样年复一年,几百几千年过去了。人类对云雨、对天总算有了些认 识。1850 年美国声望很高的气象学家詹姆斯 P·埃斯皮提出了大面积放火烧 荒,把暖湿空气上升到较冷的高空以促成降雨的方法,并把此方案提交给美 国国会审议。  但国会议员们立即群起而攻之,说这是个只知气象不懂生态的坏主意, 并且发誓不让这议案得逞。议员们是正确的,怎么能干这种用烧毁大片森林 为代价,来换取一次不一定成功的降雨呢?又过了将近 100 年,1946 年美国人谢弗试图找到在云层中促使冰晶形成,从而导致降雨的办法,他聪明地想到了电冰箱中的条件很像高空的气象 条件,便在家里用冰箱做起模拟实验来。他先向冰箱里吹气,扔砂,然后又向里撒滑石粉??几乎什么都试过了,冰箱也不知擦了多少回,就是不见有什么冰晶形成。 谢弗不信自己的设想有什么错误,认定可能是采用的方法还不大对头。他继续一次次地试着,终于在 1946 年 7 月 12 日,在他把一勺干冰(固体二氧化碳)洒进冰箱时,发现了他梦寐以求的现象——零下 78.6℃的干冰很快 使冰箱内的水气成了冰晶,冰箱里下了一阵雪。他喜出望外!为了证明这是事实而不是梦境,他又重复做了许多次。最后他确信是真的发生了人工降雪,并且弄清了降雪的温度、湿度等条件和原 因。1946 年 11 月 13 日,他和另一名科学家兰米尔一起把冰箱里的实验挪到了天空中进行——谢弗用飞机把 3000 克干冰空投到格雷洛克山上的过冷云 中,守候在山下的兰米尔则通过望远镜看到了人类历史上的第一次人工降 雪,他也兴奋得热泪盈眶,失声地边看边嚷:“看,雪,我们造的雪??” 大约与谢弗和兰米尔造雪成功的同时,冯尼格特也发明了用焚烧碘化银 以促成降雨的方法。人类终于结束了只会求雨的时代,开始了人工造雨的新纪元。  谢弗、兰米尔和冯尼格特人工降雪降雨试验的成功,立即受到了社会各 方面的注意。美国国防部敏感地意识到它的军事意义,首先请兰米尔搞了个 卷云计划的实验,即用催云变雨的方法来消除弥漫在机场上空的云雾。  一架飞机在浓密的云层中洒下了 7 千克干冰,几分钟后,一条 33 千米长 的蓝天便现了出来。飞机驾驶员不无激动地在无线电话中喊着:“云雾被切 开了??好像有人用铲子从雪堆里铲出了一条通道??”    1948 年 10 月 14 日,人们又同时使用了干冰和碘化银在阿尔伯克基附近 做了四次催云化雨的飞行,结果,在很大平方千米的范围内下了一场中雨。  1949 年 7 月 21 日兰米尔又在地面上开动碘化银发生器,开了 10 多个小 时!他改变了天气预报,使预报全日无雨的一天,变得大雨滂沱,把许多人 淋成了落汤鸡。  既然兰米尔的办法这样灵验,能不能让他进一步改造天气,防止别的气 象灾害呢?大家想试一试,在各种气象灾害里,大家想到了飓风。这不奇怪, 因为在危害人类的气象灾害里,飓风也许是最可怕的了。它所到之处常常树 倒屋塌,使成千上万的人无家可归。  正因为这样,削弱飓风的狂飙计划受到美国商业部和国防部的双重支 持,由国家气象局和海、空军合作执行。   年,他们进行了许多实验,直到 1969 年 8 月 18—20 日用一 组飞机轮番向黛比飓风撒播五次碘化银后才看到明显的效果:使风速由 98 海里/小时降到 68 海里/小时;风速回升后,把它再次降速。这次狂飙计划是 成功的。  对别的气象灾害,人们想到了冰雹。冰雹也是可怕的,它可以使丰收在 望的庄稼顷刻间化为烂草。怎样在预测到有冰雹发生时,能防患于未然呢? 美国、前苏联、法国、意大利人用装有干冰和碘化银的加农炮和火箭打到雹 雨中作试验。他们成功了,冰雹有时变成雨滴,有时则变成小冰丸落下,大 大减轻了危害。人们还用同样的方法试图减轻龙卷风和闪电落雷的危害,正不断取得一些进展,只是还不能宣告成功。 在我国,这些做法和实验也已起步进行,不少地方都在用这些方法进行人工降雨和驱雹活动。在 1987 年 5 月震惊全国的大兴安岭扑火战斗中,我有关部门也曾多次用飞机进行人工降雨,有力地配合了地面上的扑火灭火战 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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