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个案子，发生在冷战时代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案件死者身份神秘、行为古怪，几代调查者通过不同时代高科技试图解谜，却至今没有清晰结果。由于案子太过离奇又具有一定意义，一帮民间爱好者自发在官方退出后，接手情报和资料，成立了一个自发性人工节日，来保证此案，及其它相仿的失踪案件能得到最终昭雪的那一天。这个节日在架构于美帝的国际开源网站“National Today”上可以找到，名为——该节日始于公元1970年11月29日，被纪念对象为挪威现代历史上最神秘的死亡事件当事人——伊斯达尔女子，和全世界所有神秘死亡/身份不明死者。本世纪初，现代法医根据目击者画像复原的伊斯达尔女子生前肖像设立该节日者为挪威的民间调查人士，经由当代大众广播媒体NRK推广而在小范围内传开。纪念日与“伊斯达尔女子”被发现之日相同，每年11月29日即会举行一系列活动，以彰显致力于真相者的决心、对神秘事件孜孜不倦的追索心。自2016年起，NRK联手BBC弄了个犯罪调查播客，名曰《冰谷之死（Death in the Ice Valley）》，原本为带英和挪威官方对“伊斯达尔女子”事件进行2年调查的直播。虽调查仍无果而终，但挪威民间的节日纪念者实际接管了播客，号召全球的线索提供者在这一天分享资料和情报。当然，他们也会分享全球其它离奇的死亡/失踪事件及相关最新进展。如果有案件被侦破，调查者们会向相关已掌握大量资料、致力于安抚案件受害人家属的慈善组织捐款。下面，就是案件调查始末，与这个节日的由来。奇案伊始北欧国家挪威的卑尔根（Bergen）市郊，有一条长年冰雪不融的谷地，当地人称之为伊斯达伦（Isdalen），在挪威语里即“冰谷”之意。伊斯达伦山谷远眺，与一般的挪威冰谷无甚区别不过当地人更乐意解作“死亡之谷”，以北欧神话中冰雪满布的地狱来形容此处的不祥。自中世纪建城以来，伊斯达伦山谷以其人迹罕至、危机四伏而闻名，从古至今，众多登山客、远足旅行家、猎人闯入此处，经常一脚踏空而遭不测。黑死病扩散至北欧时，卑尔根及其附近的众多死者都被扔进此处，不得掩埋。此外，中世纪时几次围绕卑尔根市的惨烈战役，均在伊斯达伦山谷附近爆发。凡此种种，使伊斯达伦山谷成了一个不祥之地。另一方面，自中世纪以来，自觉生无可恋的挪威人会去伊斯达伦山谷等死，导致此处的不祥传说氛围更加浓厚——不过，相当一部分挪威当地人并不在意。伊斯达伦山谷除了谷地的远足路线外，尚有众多冒险者沿着乱世嶙峋的陡坡向上攀爬，只要脚底石头一个活动闪失，就会掉下去摔个头破血流都是轻的公元1970年11月29日午后，一位卑尔根当地大学教授，带着两个女儿，抱着才不相信自杀胜地的心态，来到伊斯达伦山谷，进行挪威人都喜欢的户外徒步旅行。进入山谷，果然人迹罕至，就他们仨。走着走着，逐渐深入谷地，两个女儿突然说，闻到前面有一股刺鼻的烧焦味儿。女儿的说法，引起教授的警觉——挪威虽然冷，也害怕有人放火烧山，而且还是在有自杀先例的地方，难不成……他赶紧往气味儿的源头赶去，两个女儿也跟着跑过去。没跑几步，教授就听到了女儿的尖叫，循声一看，但见一具半烧焦的尸体被扔在谷地险要的某处岩石之间。伊斯达尔女子被发现时的现场照片，别担心，尸体的脸已经被火烧毁，不至于很吓人尸体周围到处散落着一些物件，父女三人粗略一观，不敢乱动，心知此事非同寻常，立即以最快速度离开谷地，赶去报告当地警方。警方立即封锁现场，在呛人的焦糊气味中搬出尸体，发现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龄约摸二三十岁，体态中等，身高目测不超过5英尺半（1米6-1米7之间）。死者全身赤裸，不见性侵害痕迹，仅脖子右侧有一大块淤伤，很像外力殴打。她的面部、身体前侧与头发被严重烧毁，可辨认双手握拳成反抗状。附近发现了她的衣服，基本被烧毁，仅能辨认一双橡胶雪地靴子，和一把雨伞。现场发现未被完全烧毁的伊斯达尔女子遗物，左为钱包（名牌已经被事先移除），右为雨伞（序列号和商标被磨掉）；靴子没找到原图，仅知道是蓝色的长筒橡胶雪地靴此外就是教授一家发现的，现场散落的物件，其中包括：十余颗粉红色的苯巴比妥安眠药，牌子是Fenemal；一袋包好的午餐，再普通不过的挪威当地饭菜；一个利口酒空瓶，容量为一夸脱（约合1.14升），牌子是St. Hallvards；两个塑胶空瓶，标签和序列号都被磨掉，散发着刺鼻的汽油味儿；现场发现的汽油空瓶，据推测，此为火灾源头，一切细节都被事先破坏了一支银质地汤匙，花押字（商标）被磨去；一本塑料封皮护照，被烧毁，无法辨认；一个皮质钱包，被烧毁，无法辨认名牌；一只女士手表、三个戒指，戒指做工精细；挪威法医拍下的伊斯达尔女子手表与戒指照片大量纸张的烧毁痕迹，经检验，被烧毁得很彻底。此外，在尸体身下发现了一顶被烧毁的毛皮帽子，被检测出残留有汽油成分。另外，虽然尸体和衣物重度烧毁，但现场未发现更大规模放火痕迹。由于现场能追索货品源头的标签、序列号、特征都被抹消，警方顿觉此事非同寻常，于是将之作为特殊刑事案件处理，尸体和所有物证被送往法医中心。经过尸检，关于女子的一系列线索得到初步确认：她大约25-30岁，身高164厘米，体重124磅（约56公斤），身材苗条。值得注意的是，牙齿状况极度不良，接受过大量齿科修复，且修复方法出自不同地区的牙医之手。比如，她的后槽牙安装了连组金牙冠，并进行了根管治疗，这一手法在当时是拉丁美洲牙医的标配。注意安装金牙冠的方式，现在这种做法已经被取消了她的死因有二，其一为上述发现的Fenemal安眠药导致的苯巴比妥失能（即安眠药中毒）；其二为一氧化碳中毒（火场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她的肺部发现了烟灰）。对她的胃容和血液成分进行分析，发现她一共吞服了50-70颗安眠药，用利口酒灌下。她的颈部淤伤，法医确认不是绳索勒痕，推测是在死亡前遭到殴打，此外全身未发现类似伤痕。她双手紧握成拳，避免了进一步烧毁，但法医很快发现，在着火之前，她的指纹已被外力磨掉了。于是法医得出一个初步结论：不明身份女子在大量吞服安眠药与利口酒后，因酒精促使苯巴比妥失能（中毒）而昏迷，无意识间吸入纵火导致的一氧化碳和烟灰，在双重作用下死亡，死后火势继续蔓延，导致面部、手部、头发和上半身被烧毁。由于死亡原因罕见地复杂，挪威警方决心调查此事。警方依据目击者的描述，和对死者相貌可能的复建，制出女子生前相貌草图，公之于媒体，并呼吁全世界知情人士务必提供线索，并表示随时跟进调查进度。身份疑云功夫不负有心人，当年12月，卑尔根市霍达海曼酒店前台经理和客房服务生报警，称见过这名神秘女子。前台经理说，该女子入住407号房，使用名字为伊丽莎白·莱恩豪威尔（Elisabeth Leenhouwfr），自称为比利时人，持比利时护照。她身高约一米六七，棕色瞳孔，眼睛细小，圆脸小耳，容貌端正，身材苗条，会说至少4种语言，不会挪威语，但能听懂。根据前台经理、客房服务生的描述复原的画像，也是目前最权威的伊斯达尔女子容貌画像，本文开头的复原照即从此而来客房服务生补充说，女子戴有假发，举止得体，但奇怪地表现得非常警惕。她从入住的11月19日起，到同月23日退房，这期间除了出去吃饭和买些必需品，几乎不离房间，也不准服务生打扫。她会抽烟，是挪威本地牌子，也会饮酒，且是较烈的利口酒，在那时挪威女性中不多见。她退房时，用现金结账，并叫了一辆出租车。警方立即根据服务生的回忆，找到那位司机。司机回忆说，女子要求到附近一家商店，同样以现金支付车费。至于她下车后，再无目击者见过她，直至29日被人发现死在伊斯达伦山谷。至于她使用的名字，挪威警方联系比利时警方，发现查无此人，是假名。警方无奈，将之同步于媒体，卑尔根市内多家酒店的目击者纷纷提供线索，于是拼凑出以下情况：该女子是外国人，会说法、德、荷、英4种语言，经常戴着假发，自己的头发长而黑，有时会扎成马尾辫。她入住于多个酒店，入住之后会频繁更换房间，使用多个假名字和假身份，自称比利时人或南非人。BBC对伊斯达尔女子在挪威国内的旅行路线进行的推测，可见她的确长时间地在挪威几大城市之间往返她自称为长期差旅的销售员与古董收藏家，懂一些相关知识。她穿着优雅，使用现金结账，在11月19日前，被目击到持有两个手提行李箱。没过几天，挪威警方就在卑尔根市郊的国家铁路站寄存点发现了那俩箱子，里面包括女子的一些衣物，均为当时潮流款式，标签都被剔除。经检查，发现有500德国马克现金、130挪威克朗现金、120美元现金被缝在女子的衣物暗袋，或卷成卷儿放在箱子里，衣物口袋里发现了数十枚硬币，有瑞士法郎、英镑和比利时法郎。据估算，这些钱约合现在的数千美刀。什么人会在身上藏着大量不同国家的现金到处晃悠？这还不算，箱子里还有一些很有意思的东西：上世纪末民间调查者获准对伊斯达尔女子手提箱拍摄的新证物彩照，其中假发仍然很显眼一管外用湿疹药膏和少量化妆品，商品标签、医生处方全被抹去；8本护照，分属8个欧洲国家，经鉴定均为假护照，被频繁使用过；超过10套假发，均有长期使用的痕迹；一副墨镜，商标、序列号被去掉，残留少量指纹；对伊斯达尔女子手提箱里的墨镜进行的分析，可见少量指纹——这也是在她尸体双手的指纹被破坏后，警方唯一一次找到的指纹一副粗框眼镜，戴上可稍事改变容貌外形，商标序列号均被去掉；一支与案发现场同款的银汤匙，花押字也被磨掉；两把梳子，有长期使用的痕迹，但头发残留物都被去掉；几本被加密过的日记，用蓝墨水书写，全是数字与字母组成的序列代码，当时无法破译；伊斯达尔女子日记中的一页，原文如此，破解请往下看一张明信片，寄信人是一位意大利摄影师。警方立即找到那摄影师，发现摄影师曾与女子有短暂的交流。摄影师说，他在卑尔根市内一家酒店拍摄街景时，遇到该女子，当时她自称为菲内拉·洛克（Finella Lorck）。两人交谈，一见如故，于是摄影师请她共进晚餐。席间女子自我介绍说，她祖籍比利时，长于南非，现在是旅行古董商人，到卑尔根市公干，还说了一些国际市场上知名的古董信息和资讯。她知识相对渊博，对摄影也略有了解，摄影师深表钦佩。晚餐后，摄影师送她回酒店，自己去继续工作，并说会从新工作地点寄明信片给她。好吧，警方根据女子的新名字调查，发现又是假名字。女子在挪威乃至欧洲其它国家用的名字，至少有8个，而且全是假的，这很不同寻常。就在这时，负责解读女子日记本的专家传来一个好消息：日记能解读了。线索渺茫女子的日记全是数字与字母组成的序列，专家以她的活动轨迹作为交叉比对的关键，发现很多数字和字母，是女子去过的欧洲国家城市、酒店和过程时间表之缩略。对上面那页日记的解读，可见女子去过的地方、日期（具体到酒店在另外的日记上）但日记本上只有女子的旅行沿途所到之处，没有目的，也没有记录都见了谁。在那个年代，尽管警方能到处征集线索，但调查目击证人也凑不全女子的生平，调查又一次陷入死胡同。但警方仍抱持一线希望，在伊斯达伦山谷一带悬赏知情者——虽然此处人迹罕至，但不可能只有教授一家发现了死者吧？果然，一名年轻登山客前来领赏，他说出了一条为之后民间调查方向定调的重要线索。在教授一家发现命案现场的5天前，登山客前往伊斯达伦山谷。当时也是人迹罕至，登山客经验丰富，逐渐来到谷地的险要之地。从中世纪至今，一直有登山客逞能冒险遭不测。因此登山客没敢太深入，就在附近寻觅美景。就在这时，他看到下方的游览步道，有两男一女正在走来，样子有些古怪。女子身着考究，并不是来登山或户外徒步的装束，她神色惊慌，步态急促，似乎对身后两名男子抱持着恐惧。两名男子身着黑衣，面无表情，健步如飞，和女子保持一定距离，也不像来爬山，但比女子看着更像有备而来。登山客本以为是三人吵架跑到此处，本不想管，却发现三人前进路线，正是他警惕的危险区域！登山客担心意外，想下去阻拦，谁知就这一迟疑的工夫，三人都不知走哪里去了。之后，登山客将此事抛在脑后，又去别处攀登了。等到命案发生，登山客才想起此事，曾向他所在地的警局拨打电话，谁知接了电话的人如此回答：“忘记这件事吧，这个案子永远不会被解决。”之后直到警方悬赏，登山客才决定说出所见。他向警方回忆，那女子的相貌与复原草图相差无几。奇怪的是，那个接了电话的人，警方调查发现并无相符的警员。另一方面，被警方询问的利口酒生产厂家——挪威最大民族酒业之一的St. Hallvards负责人表示，他们家生产啤酒较多，利口酒数量很低，供货商店掰手指头就能数出来。在伊斯达尔女子殒命现场发现的同款利口酒瓶，目前是挪威的名牌国产利口酒也就是说，可通过有限购买数量来推定，是谁买了这瓶利口酒。警方立即也将此发现归入新线索中，再次开始调查。另一方面，对现场发现的雪地靴的研究也有进展——警方于一家女子曾入住的酒店附近，找到了卖靴子的店家。据店家回忆，女子身高与相貌，和霍特海姆酒店前台经理描述相仿。只是有一点为店家留下深刻印象：女子全程用英语交谈，但水平不佳，带有德语口音，并时常透出几个弗拉芒语（比利时荷兰语）词汇。警方确认的同款雪地靴子，可进行低海拔的徒步远行，不可登山尽管这确实值得注意，但并不能推测出更多信息。至于利口酒，虽然供货有限，但顾客数量众多，外国人也不少，实在难以查明。由于当时科技手段较为落后，无法查验更多细节，此案遂陷入停滞。公元1972年，由于此案陷入僵局，加之有人暗中阻挠，挪威警方只得宣布女子死于“复杂手段导致的自杀”，将她下葬于卑尔根市的公墓。不过，警方并未善罢甘休。迷思至今伊斯达尔女子的下葬如一场仪式，挪威警方为她精心订购了一具能防腐的棺材，并用锌封棺材衬里以隔绝空气和微生物。在此期间，挪威警方留了个心眼，为确保未来调查者能够取证，他们留下女子的下颚骨和牙床，此外物归原主。伊斯达尔女子唯一留在地上的遗物——她的牙床（图中为等比例复原的倒模，牙齿原装），可见生前她修补过多少次牙齿，且修补方法千奇百怪葬礼之后，警方规定，在她可能的亲人或者有知情权的朋友前来认领之前，任何人不准擅自动土。至公元1980年代，警方始终无法确定“伊斯达尔女子”的身份与目的，全世界知情或有志于此的人士也得不到像样子的线索。最终，该案子被尘封于挪威警方的档案库，留下的大量细节与情报，被开源给了官方监督的民间调查者。调查者们于是在上世纪末，建立了“伊斯达尔女子纪念日”，继续全球征集线索。同时，将调查范围推广到全球各路神秘死亡事件上，争取找到他人的突破口。在各方集思广益，以及现代科技的不断发展助力下，更多细节浮出水面。首先是从女子的牙齿开始。2016年以来，通过新型技术——同位素测定法，官方与民间的调查者先后在女子牙床上发现了氧与锶元素同位素存在痕迹，借此可确定，女子小时候长期吃的食物、喝的水出自何处。这个地方，大范围在今天法、德国边境——阿尔萨斯-洛林地区，女子至少在此度过童年。国外油管大神（民间调查者）制作的女子家乡所在地，图中的红点是所有推定的居民点此外调查者发现，大约二战末期，女子家人带着刚出生的她从东欧或中欧出发，迁移至法德边境。这些发现虽然还是模糊，但至少有了可能的时间和地点。调查者使用现代复原技术，先后制作了伊斯达尔女子的4岁、12岁、30岁不同年龄复原照，并几度前往法德边境调查当地冷战时代的失踪人口以及对她身份的权威性推测。公认的推测是，伊斯达尔女子是前苏联的谍报人员。公元1970年代，正值冷战高峰，挪威等北欧国家在试验新型武器，多少引起东方阵营的关注。因而，派出了伊斯达尔女子这样的间谍。挪威人复刻的想象中的伊斯达尔女子间谍形态这能解释女子的假护照、假名字、主动清除商品标签和细节的反侦察行为，还有说多种语言、行为举止等等。至于她毁灭自我存在般的死亡，的确很像间谍的自杀方式……或者说，被其他谍报人员“处理”的模式。再结合之前年轻登山客的目击，调查者们普遍认为，她在谍报工作中被识破，因而遭上级或北约特工“处理”（谋杀）了。但奇怪的是，作为间谍却没像样的防身武器，随身勉强能称之为武器的就是俩银勺子。如果是“处理”她的特工拿走了武器，还有点儿可能性，毕竟现场已放火焚烧其它证据，彻底消灭她的身份是最保险的。至于其他调查者，从没有像样武器这一点，又有新的推测方向——叛离组织的黑帮成员。她自称旅行古董商人，细节知识过硬，通晓多种语言，办事小心谨慎，擅长暗码记录，却不携带武器，不像间谍，倒很像当时西欧的走私黑帮成员，因某些原因逃亡，最终被黑帮追上。当时黑帮处理叛徒的手段，与间谍的毁尸灭迹高度相似。但仍有疑点——黑帮杀人后会想方设法埋起来，而不是暴尸旷野，还明摆着让人发现。且黑帮即使诛杀叛徒，也不会用如此复杂手段。近年来又有挪威作家推测，伊斯达尔女子可能罹患迫害妄想型精神病，认为自己被人追杀，故而在欧洲各地化名潜逃，携带大量安眠药，沉迷于烟酒和药物以求安宁。结果在长期心理压力和药物影响下，她彻底陷入幻觉，逃入冰谷，服药并自焚而死。这一推测遭到大多数调查者的嗤之以鼻。虽然伊斯达尔女子已经入土50余年了，但围绕着她的谜团仍然困扰着世人，包括葬礼现场的一众警官（前排围观者）三种身份推测之外，伊斯达尔女子的一切，仍然是每年纪念日时的民间人士追索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