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博士为什么吃原石什么时候恢复记忆

萌新作品,角色略有ooc,希望各位看管老爷见谅,如果有意见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我会虚心接受的。

本文略长,是给阿能的短片故事,本文纯糖无刀,请放心阅读。

如果喜欢的话,不妨点个赞,这是对我最大的支持。

当有人向我询问这艘舰船上的领导是谁时,我会自信的告诉他们我的身份;但当他们好奇这位领导是否合格时,我总会自惭形秽的低下头,刻意去回避这个问题。

不错,作为一位领导,我谨慎的指挥往往能带领团队赢得胜利的桂冠;而在日常中,我则是一位不苟言笑的人。在大多干员的印象里,我是罗德岛的大脑,也是罗德岛的影子;是精英,也是疯子,更是生吞源石的怪物。

在这样的领导下,大多数干员都被刷上了名为“沉默”的油漆,没有多余的交际,没有过多的言语,甚至笑容在这座庞大的舰船上都不曾存在过。我本以为这座舰船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那天,那个萨克塔女孩来到这里后,笑声终于突破了坚冰,开始在罗德岛上蔓延。

她叫能天使,是我第一个遇到这么乐观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我遇到这么乐观的人。她的打扮很朴素,一头如火焰般的深红的短发,一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夹克衫,要不是简历上性别一栏中的“女”字,我还真分辨不出她的性别。

对了,笑容。和别的干员不同,她一直在笑;她笑的也很不同,那笑容不是为了表演,而是发自内心纯粹的喜悦。

只要她在的地方,微笑的种子就会播撒到每个人的心田:胜利的时候她开怀大笑,失败的时候她鼓励众人,劳动的时候她积极面对,休闲的时候她举杯欢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笑声与欢乐传遍了罗德岛的角角落落——当然,除了我的办公室之外。

“leader,你又在想什么呢?”

能天使冲着我摆了摆手,把我从遐想中拉回现实;她一只手拖着腮帮,嘴中叼着一根苹果味的棒棒糖,带着慵懒和无聊的眼神看着我。这几天能天使时不时就来到我的办公室,不是讲几个笑话来尝试逗我笑,就是在这里消磨无聊的时光。

“能天使,我知道下午你比较空;但是我这还有工作,请到别处消磨时间,不要打扰我。”

“诶,leader刚刚好像没有在工作吧,明明是在发呆哦。”

“这个,这个算是必要的休息。”被能天使说出事实的我就像是被戳穿谎言一般转过头,拉低了兜帽来遮掩自己的表情。看到我这般举动的能天使自然是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不过我对此不以为意:她很多时候就是喜欢拿我找乐子。

我低声嘀咕一声后,有恢复到之前的扑克脸,对着能天使冷冷的说道:

“我说了能天使,要消磨时间的话,请到别的地方去。”

“可别的地方多没意思啊,罗德岛我也逛的差不多了;要说的话,也就leader的办公室没怎么来过了吧。”

“这就是你这几天天来的原因?”

“而且只有leader的办公室才有落地窗……我还是很喜欢晒太阳的哦。”

确实,爱笑的人似乎都喜欢阳光的事物。在午后缕缕暖阳的照耀下,能天使火红的短发看起来熠熠生辉,闪耀着生命的光芒,一对如宝石般的眼瞳在光照下折射出希望和热情,更别提她一直挂着微笑的脸颊和头上闪闪发光的光圈——她全身都在散发着光芒。

如果把我比作我是罗德岛的影子,那么毫不夸张的说,能天使就是罗德岛的光。

只是,影子往往藏在光的另一侧,二者永远也无法在同一侧见面;有影子的地方一定有光,而有光的地方却不一定需要影子。

“leader,你真的是个奇怪的人诶。”

“怎么可能会有人不会笑啊。就算是leader也应该笑过吧。”

“不是不会笑,而是我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值得让我高兴的。”我放下手中的碳素笔,将文件整理好后随手一放,对着能天使一字一顿的说道:

“咆哮的大地在吞噬着生命,暴乱仍在洗劫各地。而我们能做的只是杯水车薪。我不觉得这些事值得让我笑出声;如果能让我笑,恐怕只有到源石病结束才可能吧。”

听完我的称述之后,能天使陷入了沉默,她低下了头,用那鲜艳的刘海遮住自己的脸庞;不过她头上越来越亮的光环出卖了她——她根本就没把我的话当回事。果然,只见能天使抬起那张满脸笑意的脸,眼角处还挂着几颗泪珠,她一手捂着自己肚子,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着说道:

“leader,你有时候真的好中二啊,哈哈哈……”

“怎么,有什么意见吗?”

“我只是觉得leader这么有趣却不会笑,真的太奇怪了。”

“而且,leader你不觉得自己有时候真的太悲观了吗?”

“我一直觉得leader很伟大哦,想想看,当别人还在为了活下去奔波四处时,我们却主动提供帮助——我们做到了,而且我们也一直在做,不是吗?”

面对能天使阐述的事实,我竟然想不出一句可以辩驳的话。但在这一瞬间,我看见了她身上那件我所缺少的品质——乐观。一种无名的羡慕感冲刷着我的心灵,如果我也这么乐观的话,今天的罗德岛会是怎么样的?

“好啦,既然leader不会笑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咯。”

能天使突然把双手放到我的兜帽两侧,轻轻一掀,就让我的面部完全暴露在外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就把两只手夹在我的苹果肌上,吃力的向上提起,生硬的摆出一个微笑的表情。

受到惊吓的我一手拉下兜帽,一手指着能天使,像弹簧一样从座位上窜起身,要知道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接的看到我真实面目。但能天使好似无所谓一般,她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说道:

“看起来leader是真的不太会笑呢,苹果肌都硬成这个样子……”

“这样吧,接下来leader每天见到我,都要笑着打招呼哦。这点小任务应该不难吧。”

“什么时候轮到你给我发号施令了。”

“诶,尝试做些改变嘛。而且要是leader做到的话,我还有奖励呢。”

“是什么?”虽然我对这种讨好小孩子的幼稚行为早已失去兴趣,但为了延续对话,我也只能强硬的接下这个话茬。

“我亲手烤的苹果派哒!”能天使用手指在空中笔画出一个圆形,冲着我吐出了顽皮的舌头;这时一声清脆的电话声打断了她的动作;不用说,肯定是德克萨斯叫她去送货了。

“我很期待明天leader的微笑哦,下午心情愉快!”

清脆的关门声落定,办公室恢复到了先前的安静。但是能天使和我说过的话在我心中回荡着迟迟不得平息。我多久之前笑过?是一个月,一年,还是从来没有过?封尘的记忆无法再度撬开,凌乱的思绪反复刺激我的大脑。坐立不安的我走到洗手间,摘下自己兜帽,望着镜子中的那个人。

凌乱的头发,参差不齐的胡茬,惨白的脸颊,疲倦的双眼——这种人给别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废物一个;但很可惜的是,镜子中的这个人就是我,罗德岛的博士。我尝试歪了歪嘴巴,却发现自己只能得到一个歪瓜裂枣的笑容。

“不错,还算是个笑容。”

“能天使……能天使……她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她笑的,真的好阳光,真的好灿烂。”

无名的温暖从心中涌出,我望着镜子,呆呆的回忆着能天使教我的一切,似乎一想起她,我苍茫的心中就会射入一道道暖阳。不知不觉中,我的脸颊稍稍抬起,流露如新月般的微笑。

“leader,下午好!今天的微笑准备好了吗?”

能天使推开办公室的门,兴冲冲的向正在阅读报纸的我喊道。我放下手中的工作,不满的能天使说道:

“声音轻点能天使,记住这里是办公室。”

“哎,leader怎么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能天使露出失望的表情,她原本的兴致一下子就被我冰冷的话语冲垮,就连头上的光环都变得有些黯淡。

“不,约定的事情我还是记得的。下午好,能天使。”我主动拂去兜帽,努力寻找着昨天的感觉,对着她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诶诶诶,leader真的笑了?”

“好了,任务完成,你现在可以安静点吗,能天使?”

“等等,我还没看清leader的笑容呢,再来一次嘛。”

“我可不负责任务后的多余要求。”

“真的是,leader这个笨蛋,想让你笑一下都这么难。”

“好啦,不要生气了,以后我的微笑就是属于你一个人的,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的能天使一下子愣在原地,她的脸红到了耳根,全身就像受到刺激一般呆滞着。此刻的我还没意识到,这句无心之言会带给她多大的影响。

“那个,leader,我有个小愿望……”

“我以后能每天都来你办公室待着吗?”

“记得保持安静就行。”

能天使得到我的允许后,便从旁边抽出一张椅子,默默低下了头,似乎在自言自语什么。不过这并不算很吵,比起先前她提着大嗓门在办公室乱喊的情况,现在要好多了。

自那个安静的下午之后,我和能天使都有了些许改变。她每天下午都准时来我这里享受舒适的日光,然后端着一把椅子,坐在一旁默默看着我工作。而我也做到了每天微笑着对她打招呼,甚至有时还会忍受不了这份安静,主动去和能天使聊天。在这段亲昵的时光中,我学会了微笑,能天使待在我旁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两人之间除了友谊之外,更是有一株名为“爱意”的幼苗萌发出来。

只是我从未想过,这个爱笑的天使却在那一天后,失去了笑容。

“leader,任务完成!这次的任务好简单啊。”

一次普通的任务结束后,能天使擦拭着她的那把铳,一脸的得意的对我说着。确实,这次的敌人大多为步兵,而且周围有不少掩体保护,很适合狙击手作战;我自然叫上了能天使,站在她的旁边指挥这次战斗——不过是不是简单的过分了,甚至连个有威胁的敌人都没有出现过。

“leader,在想什么呢,回去好好庆祝一下吧!”

能天使不断提醒我下达撤退命令,但谨慎的我却总感觉到一点阴谋的气息,脆弱的地面部队,这么多的掩体和高楼:是个人都可以意识到这绝对不是为了我方服务的。一声微弱的“咔嚓”声从对面的废墟中传出,这下我才猛然意识到敌方已经部署好了弩手,而刚刚那声正是上膛的填装声。

一直红色的弩箭划破空气,冲着能天使的脑袋飞过去,我没有多想,直接将能天使扑倒。尖锐的箭头划破衣服,刺入我的腹部;一时间,强烈的痛觉与刺激狠狠的冲撞着身体的每一处,直接掐断了我与大脑的连接。失去控制的我栽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失去意识前的一刻,我看到的是双眼失去高光的能天使。

当我再度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腹部隐隐约约的痛觉刺激着我的记忆。凯尔希坐在一旁,有条不紊的记录着什么东西。

“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一周,笨蛋,”凯尔希露出嫌弃的表情,但很快又变了回去喃喃的说道:“不过你变了,你竟然没有把他们看成棋子,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别表演了,你的心思我一清二楚。”

“你昏迷了几天,她就几天没有出来。希望你清楚你这个行为对能天使的影响。要知道自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记录完毕后,凯尔希离开了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倚靠在枕头上思考着。午后的阳谷依旧,但没了能天使在旁边,我丝毫感受不到温暖,或许是她太耀眼了,还是因为我太依赖她的那份温暖?

我无言,只是放空了自己的大脑,回忆起与能天使的点点滴滴。

浸没在记忆之海的我淡忘了时间,当回过神时,一轮皎洁的月色已经悬挂在空中;惨白的月光就像我惨白的脸庞一样,无神,而又孤独。

“能天使……还是去看看她吧。”

我下了床,用拐杖支撑着自己孱弱的身体,独自漫步在罗德岛的走廊上,照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能天使的宿舍。

我轻轻扣了扣,在没有任何人答复后,便直接推开了未上锁的房门。只见能天使独自一个人依偎在床头,抱着自己的双腿,把头埋在被子中发出呜咽声;她头上光圈与翅膀上的光芒彻底消失,被皎洁的月光照的通明。自责、后悔,无力,正如凯尔希说的那样,能天使真的笑不出来了。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她旁边,坐在一旁,拍了拍她的背部。能天使先是抬起头,用那对空洞的眼神望着我,过了一会后,她才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真的博士。能天使脸上露出欲哭的表情,她猛地抱住我,在我怀中倾诉着自己的痛苦:

“leader,对……对不起,我当时不应该那么松懈的,都,都怪我,让leader变成这样……”

说着说着,泪水就从能天使的眼眶中迸发出来:

“leader,我害怕,我不想你离开我……我想让leader可以每天都对我笑,每天都可以听我讲笑话……我明明喜欢leader,可是却让leader变成这样子……”

“能天使,你还记得怎么笑吗?”

我把双手摆在她的苹果肌上,轻轻的向上提起,简单的摆出一个微笑的表情。

“我从来没有生过你的气,倒不如说要是没有你,我现在都不会知道原来微笑也是一件美妙的事。”

“我不希望看到我的太阳因为这点事就黯淡下去,毕竟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leader,你,你真的没生我的气吗?”

“怎么可能。对了能天使,闭上眼睛,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能天使老实的闭上了眼睛。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惹人怜爱的脸庞上,显得格外优美;我也闭上了双眼,贴近了二人之间的距离,在一轮月色之下享受着阵阵温热与如玉兰般的吐息;唇齿相接,呼吸相近,心意相连。

良久,我才和能天使分开嘴唇,她的脸庞上也不再覆盖着失落的阴霾,那股熟悉的温暖与乐观再度浮现出来。能天使捋了捋自己的短发,通红的脸庞宣告着她对我爱意;良久,她拂去眼睑的泪水,露出了标志性的微笑,一字一顿的对我说道:

“leader……不,义人,以手中这把铳起誓,我将守护您的生命到万物终结之日。”

天使的笑容永远是那般温暖,而微笑在今日终于遍布了罗德岛的每一个角落。或许前路很漫长,很黑暗,但我清楚,只要有这束光芒,再寒冷的苍茫,也终会被光明所照亮。

本篇是给阿能的文章,阿能作为我的开荒先锋,陪伴了我很长时间,所以打算写一篇送给她。

本文尝试用第一人称去写了下,但发现在描写情感方面不太习惯,还是要去磨练下技巧啊。

如果有什么建议可以在评论区提出,我会虚心接受的。

最后希望看官姥爷可以点个赞,喜欢笔者的可以点个关注或来个三连。

重度ooc,渣文笔,如果可以的话,求求各位给个赞吧QAQ

清晨的阳光总是这么不如人意,它不够亮,也不够暖,但唤醒我的永远是它。虽然不够亮,但在我仍处于睡眠状态时它落到我的眼皮上灼烧我的眼球总是让我想骂它。

揉一揉蓬乱的头发,模糊的记忆中似乎有一件事等着我去处理,哦,对了,今天有新的干员要报到来着,得赶紧起床啊。话说,为什么今天我的身体这么重啊?有点困,难不成昨天又熬到失去意识了?

算了,先去浴室里洗个冷水澡吧。

冷水打在身体上带来的刺激总是可以让我清醒过来,每天早晨我都会这样让自己打起精神,虽然不能让我清醒一整天,至少可以让我不再眷恋温暖的被窝。但奇怪的是,今天不论我再怎么强迫自己待在冷水下面都无法驱散我的疲惫,似乎有什么正在拖累我的身体……

离开浴室,套上我那在背后印着巨大的罗德岛标志的风衣,走出房间门,象征着罗德岛的博士开始上班了。

在路过蛋糕店时我莫名地转了进去,并不是我有什么想法,更像是某种奇怪的肌肉记忆。但既然都进来了,那不如给对方买个蛋糕吧……

最后,我几乎没有思考,就从展示柜中选中了一块上面趴着一只白色的奶油兔子的蛋糕。

“哟,博士,昨晚睡得怎么样?”

“博士,早餐我并不建议你吃蛋糕。”

与所有遇到的干员打招呼也是一种力气活,在我走到办公室门前时,我感觉自己的体力都消耗一半了。嘶,话说回来,刚刚是谁跟我打招呼来着?罗德岛什么时候这么多干员穿白色长袍了?那玩意不像是制服啊,更像是雪地用的战斗服,还戴着兜帽,都看不出是谁了。

踏入办公室,打开暖气,将蛋糕放入冰柜中,审批一如既往的文件,等着人事部将新干员领过来……

“咚咚咚。”很轻的敲门声,似乎是在害怕吓到我。

“请进。”我放下了钢笔,正襟危坐,准备迎接我的新干员。

“早上好,博士,虽然我们已经认识了,但我还是走个程序,自我介绍吧……”那是我无比熟悉的声音,顶着银白色的兔耳的少女推开了门,走入了我的视野,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她只是回以微笑,并敬了一个标准的乌萨斯军礼“前整合运动干部,现罗德岛雪怪小队队长,霜星,听候您的差遣。”

“霜星?!你搞什么?”我拍桌而起,全然没有刚刚庄重的样子,这家伙现在从病床上跑下来到我这当战斗干员?凯尔希那老太婆怎么想的?

“别紧张,别紧张,我现在就是过来给你当个助理而已,不过等我身体好了我也会加入战斗的。”霜星一脸无奈地摆了摆手,示意我冷静一点。

“哈——”我捂着脸坐了下来,长叹了一口气,本来提起来的心也放了下来。但讲真我这从来就不需要助理,一切工作我都可以自己完成,现在她突然跑过来搞得我都不懂给她安排什么工作,又不好意思赶她走。

稍微将手指张开,解放一点视野。她就站在那里,眯着眼睛对我笑,就像是在等待礼物的孩子一般期待她的第一个任务。

我想起来自己还买了蛋糕来着,要不顺便再来一杯咖啡提提神吧。

“那麻烦我亲爱的助理小姐去给我泡一杯咖啡过来吧,另外给你自己也泡一杯,红茶、牛奶、热可可、咖啡这些随便你选。”我对她下达了第一个指令。

在我的指令说完的那一刻,无奈又一次爬上了她的脸庞。

“不,没什么,咖啡是吧,我现在就去做。别看我这样,我也是一个泡咖啡的老手了。”她在一瞬间恢复了平常的样子,转身走向一旁放着咖啡机的桌子。

“是吗,那我拭目以待了。”也不知道是在我面前逞强还是怎么样,但还是顺着她吧。

在等待之余我望向窗外,很奇怪,明明光线很不错,但窗外的景物却十分地模糊,“是脏了吗?一会有空擦一下吧。”

不一会儿,一杯飘着热气的咖啡被放到了我的面前,上面甚至还有一个小兔子图案的拉花,而制作它的人此时正盯着我,一脸期待地等着我做出评价。

轻抿一口,咖啡特有的醇香在我的口腔萦绕,丝滑的口感更是令人情不自禁地细细品味,虽然把小兔子给毁了感觉有点过意不去。咖啡的味道很好,但拖住我的疲劳仍然没有散去。

这种咖啡是只有那些专门去练过的人才泡得出来的,看来她说自己是老手并非逞强,甚至可以说是专业。

“很好喝。”我并不会吝啬自己的夸奖,“想不到你还会这手艺。”

霜星莞尔一笑“本来是不会的,但某个人每次都喝这个,我都怀疑他平时的生活是怎么样的了。”说着,她走向了冰柜,取出了我买的蛋糕,“来一起吃完然后继续工作吧。”

“你怎么知道我买了蛋糕?”我记得我没有告诉过她我有给她准备这个。

“女人的直觉。”她用叉子弄下了一块蛋糕,配着自己的热可可将蛋糕送入空中,“希望下次你会买别的吧。”

“怎么了,这个不好吃吗?”我迷惑地尝了一口,蛋糕入口即化,奶油甜味适度,我觉得还是相当不错的。

“不,只是我吃多了,有点腻罢了……”

“这样啊。”在交谈中,我们将本就不大的蛋糕都送进了肚子里,“好了,开始工作吧。”我将咖啡杯推到了霜星的面前,指着蛋糕的包装盒说:“麻烦再来一杯,顺便把这些垃圾收一下”

“我说啊,我难道是来这给你当女仆的?”虽然嘴上抱怨着,但她依然按我说的行动了。

“如果你能有那样的觉悟的话,我的建议是再穿一件女仆装。”这句话一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我怎么会对霜星说这么没有分寸的话?难不成今天我哪根筋搭错了吗?

“哦~那您还真是有一个不错的幻想呢。”没有任何起伏的语气,搭配她那冰山美人的脸,我瞬间就感觉空气冷了许多。

霜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新倒好的咖啡放到了我的面前,这次没有小兔子拉花……

事情似乎有点不妙啊。“那啥,霜星?”我唯唯诺诺地试探了一声。

“嗯?”霜星已经在我旁边坐下了,听见我叫她她便将头歪了过来。

“如果惹你不高兴了,我道歉。”弯腰低头,双手合十,一气呵成。

“哈?你干什么了?”面对我的突然道歉,霜星表示无法理解。

“啊这,就是,刚刚那个玩笑有点过了,不是吗?”虽然情况很尴尬,但我总得解释一下前因后果。

“而且咖啡上没有兔子图案的拉花,我以为你生气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得和蚊子差不多了。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在她笑出声前,她真的很努力地把嘴巴捂上了,但那漏出来的声音和弯弯的眼睛已经暴露了她,“抱歉,抱歉,我只是没有想到罗德岛的最高指挥官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在勉强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后,她拿起了我的咖啡,“你等着,姐姐去给你画个小兔子~”在她甚至还转身给了我一个wink,与平时的冰山美人不同,此时的她将少女独有的可爱与活力展露无遗。

看着她哼着歌谣给我拉花的背影,柔和而温暖的阳光笼罩着他,一切是那么的美好,几乎让我忘了她在不久前还是个在生死边缘徘徊的人。

但是那天我是怎么救下她的?完全没有印象啊,我只记得我抱着她……

“小兔子咖啡来咯~”霜星那戏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一杯被画上兔子图案的咖啡又一次地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依然是这么美味,一样没有去除我的疲惫,但不管怎么说要开始工作了。

“博士,这份协助合约是不是签的太草率了?”在我审批文件时,霜星一把摁住了我准备签字的手,说道。

“啊,我看看。”确实,当我再看的时候,马上就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看来疲劳工作果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谢了。”

“不客气,我会在旁边把你看的,你有什么不对的我会帮你指出来。”

霜星在协助我工作的同时也会和我闲聊几句,虽说会有点分心,但今天也没有什么很重要的文件,这样也挺不错的。

夕阳光线总是这么地柔美,它踏入了我的办公室,为整个空间都添上了一层略感忧郁的滤镜,似乎是在哀叹什么。

“呐,陪我出去散个步吧,今天的夕阳很美,雪地的反光也会很漂亮哦。”霜星从我身后压到了我的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耳边说到。

“嗯,”我熟练地在最后一个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放下笔,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头,“走吧,坐了一天也该去运动一下了。”

但在我收回我的手准备起身时,她却还压在我的身上。

“嗯,再让我抱一会,一会就好。”

时间依然流逝,但我感觉一切都停止了,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只为了少女一个单纯的愿望停止了运动。

我没有感到寒冷,她那冰冷的体质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填满我后背的是独属于她的温暖。我握住她搂着我的手,与她一同享受这段静止的时间……

“走吧。”不知过了多久,她牵起了我的手,解放了我的后背,牵着我来到罗德岛最底层的应急出口。她熟练地在罗德岛错综复杂的路线中拐来拐去,没有一点犹豫,就像是她每天都会从这里出去一样。

在我准备用自己的ID卡开门时,霜星先我一步将手放到了门上。在我还没能理解时,门打开了,我甚至还没有把卡插上去它就打开了

霜星察觉到了我的惊讶,俏皮地笑着,将食指竖在嘴唇前,“不要过问,这个没有意义,跟着我就好了我亲爱的博士。”她还特地加重了“亲爱的”的读音。

意外的,我没有对她的挑逗有任何情绪上的起伏,就好像这才是我们应该有的关系。

在她的牵引下,我们闯入了夕阳下的乌萨斯的冬天。夕阳的辉光依然照亮着这个世界,我却看不清远处的风景,从我苏醒的那一刻起就缠着我的困倦此时更加明显了。

我试着去压制它,但意识逐渐模糊了,困意早已占据我的大脑,现在的我只是跟随着霜星,她带我去哪我就去哪。

我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与这只银白色的兔子小姐漫步在雪地上。

霜星察觉到了我的不适,将我带到要一个石块上坐了下来。

我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色了,视野中只剩下了夕阳的红色光辉,那是血一般的猩红。

“时间又准备到了啊。话说,博士,你猜猜这是第几次了?”我已经无法看见她了,但她的声音仍然分毫不差的传进我的耳朵里,可是,她在说什么?

“这里不过是梦境罢了,我在现实世界早就已经死去了哦。我们在梦境中见面已经是第12次咯,猜不到也没关系,毕竟你每次醒了就什么也不记得了。”霜星仍然在努力地维持着俏皮的语气,但是啊,我的小兔子,为什么你的声音为什么会带有哭腔呢?

“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我想把你拖出去,一起去更好的地方度过有限的时间,可是你死活不愿意。我只能陪着你,度过了大半的时间,希望你下次来的时候记住时间有限这一点。”她诉说起了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的故事。

“结果第二次来,你却什么也不记得了,当时差点没把我气得背过气去。”她说着说着,给了我手臂一拳,不痛,就只是小女孩向你撒娇的那种级别。真是个怪丫头。

“后来,我明白了,再怎么样,一切都不会改变。你每次都审批同样的文件,柜子里的饮品数量和牌子每次都分毫不差。我都不知道我们是在重复着同样的生活过着每一天,还是在重复地过同一天。”她的哭腔越来越明显,最后甚至连吐字都不清楚了。

我抬起手,向着她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我无法言语,但我还是想用行动去安慰安慰她。

我感觉到了她再一次牵起我的手,放到了她的头上,“哼哼,每次,都是这样呢。”

是吗?原来我每次都只会摸你的头安慰你吗?那还真是抱歉啊。

“后来,我发现你每次都……会喝咖啡,我就特地去……练了;你处理的文件……不会变,我就在第7次见面……时……向你请教了……所有文件的……处理方式。”霜星的语言不再连贯,而是被时不时出现的抽泣声断开,

我摸头的手逐渐慢了下来,不止是因为心痛,还有就是,我在正在逐渐失去身体的控制权……

“不用,逞强了哦,博士,我,知道的。”听上去,她正在强忍着不哭出来吧?是不是,还在尽力地对我挤出一个微笑呢?

嘴唇传来了柔软而温暖的触感,少女的体香挑逗着我的嗅觉。这只是一个轻吻,轻轻一点,她便离去,没有舌头的交缠,这只不过是一个少女的轻轻试探。同时我感觉到滴落在我大腿上的水滴。

她抱住了我,我艰难地抬起手,也回以一个拥抱,在我意识消散的前一刻,她对我说。

刺骨的寒风从我忘记关的窗户钻进了木屋,将我唤醒。揉了揉昏昏沉沉的脑袋,我昨晚似乎梦见了什么,但却又什么也不记得了,算了,先干正事吧。

穿上阿米娅硬塞给我的大衣,我踏入了乌萨斯的寒冬,那是一个被白色所征服的世界,厚厚的积雪似乎是想隐藏些什么似的几乎覆盖了所有地面。而在这厚重的雪地上,一座座黑色的无名墓碑耸立在我的面前。它们是我为霜星与她的小队立的,是他们曾经存在过的证明。

说起来,这已经是我来的第12年了,这该死的世界还是和以前一个鸟样,虽然矿石病的特效药已经出来了,但苦难远远没有消散,我的退休金也遥遥无期。

我很累了,真的很累了,但再怎么说也是从她手里接下来的梦想,至少,去了那边,我得有个交代嘛,对吧?所以,再努力一下吧……

我为他们每个人都倒了酒,还是最烈的那种。还为立在最前面的那个属于雪怪小队队长的墓碑放了几颗自制的辣味糖果,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呢,希望和她以前给我吃的味道不要差的太大吧……

找一块垫子,铺到地上,我坐下来,跟他们讲起了今年的各种事情,当然,没有任何回应,不过是我的自言自语,自我满足罢了。

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在我讲得正欢时,雪落了下来,我仰起头喝尽了最后一口酒。放下酒瓶,望着天空。

此时,一片雪花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我的嘴唇上。雪花在接触到我一瞬间就融化了,而她所融化成的水进入我的口中,带给我的却是一阵辛辣。

看来,今天真的喝多了啊……

这究竟只是博士毫无意义的梦?还是霜星真的会为一个什么也记不住的人而经历难以改变的流程?没人知道,也没人能证明。这只是一个故事罢了。

很久以前我给自己发的刀子,现在也写出来给大伙也尝尝,毕竟好东西就是要分享的嘛,诶嘿~

        本文将对明日方舟故事集《如我所见》中的剧情细节进行整理,并基于明日方舟已有的所有官方资料,进行适当推理与大胆猜测,以期揭示游戏尚未明确表述的故事,为各位玩家提供考究分析剧情的乐趣。

        文章的重心将集中在明日方舟的核心逻辑及世界观上,即:博士是谁,博士的目的是什么,游戏中的地球与泰拉大地的关系是什么,等等,而对表层世界观,如泰拉大地各势力之间关系,罗德岛组织架构,干员情谊等,并不予以太多的关注。同时,文章默认读者对包括该故事集在内的所有剧情设定有基本的了解,不再过多地复述剧情。

        由于鄙人能力有限,时间仓促,整理的剧情细节与推理的背后故事难免有错漏不当之处,欢迎各位读者不吝赐教,友好讨论。

        该记录讲述了以博士为首的罗德岛代表团,在哥伦比亚提卡伦多市遭遇当地最大的地方企业——约翰老妈的蓄意袭击,在商人坎诺特的帮助下,博士利用自己的智谋,破坏了该企业的险恶企图。

1.1 失忆博士会梦到普瑞赛斯吗

图1.1 这是普瑞赛斯在对博士讲话吗?

        首先,这段话应当发生在博士的梦中,这个梦境有可能是博士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对话场景,也有可能是曾在现实中发生过的对话。考虑到文中提到“漂浮在虚空”“与无穷的思绪一起漂浮”这样的话,我更倾向于前者。

        其次,这一段提到,说话的“人”是一位对博士而言“熟悉的女性”,而且博士依然没有站在说话人的身边,说明博士可能与说话人已经无法见面,或者深一点说,博士可能没有选择支持说话人所代表的团体的利益。

        基于博士已经遗忘了特蕾西娅,凯尔希、阿米娅、霜星及其他女性干员,还有整合运动女性领袖,或多或少都与博士在近期有过接触,目前博士表面上仍在支持罗德岛的利益,且科西切真身性别不明,我个人认为,这个说话的人是 普瑞赛斯。

        另一个能够支持我的推理的证据是,博士在外能够较容易地与PRTS通过移动终端保持神经连接(参序章与PRTS建立神经连接,第八章博士提出“放弃一切”时凯尔希的回答),而PRTS与普瑞赛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博士在PRTS的影响下,梦到普瑞赛斯,也是一件合理的事情。

        最后,如果说话人是普瑞赛斯,那么她口中的“我们”可能指的是普瑞赛斯其种族,也有可能是普瑞赛斯所代表的利益团体,还有可能指的是博士和普瑞赛斯两人。这几种可能并非相斥,结合第八章普瑞赛斯对博士的另一次讲话,普瑞赛斯这段讲话部分的意思可能

        普瑞赛斯和博士已经失去了一切,她只活在PRTS的记录和博士的回忆中,博士更是失去记忆,精神残破,可即使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普瑞赛斯和博士依然没能见面,他们的目的没能达到,那么博士所牺牲的记忆,所付出的努力,是否打了水漂,是否还有意义?还是只能为后来者留下一点完成目的的希望?

        我在解读中提到了“目的”一词,到本文截稿时,两人似乎只有“见面”这样一个简单的“目的”,好像两个异地恋的恋人,个人希望游戏后续剧情能为两人的“目的”赋予一些宏大的意义。

1.2 博士接受过一定的野外求生训练

图1.2 蛋白质含量是沙虫腿肉的六倍

        如图,可见博士接受过一定的针对泰拉大地的野外求生训练,这说明博士以前可能是一位野营爱好者,也说明博士的工作常在野外展开,结合博士“源石研究者”的身份,可能博士常到实地考察研究。至于谁训练的博士,或许是凯尔希,或许是他人,也可能是博士自己总结生存经验,证据不足,不妄断。

        另外,这段对话发生的时间,结合《生于黑暗》剧情,可能是罗德岛刚被发掘出来,还未完全投入使用的时候,那时阿米娅已经认识博士,而且博士一方的预算较为紧张,且正在野外进行作战,博士是有可能采集一些野菜蘑菇充作粮食的。

1.3博士是“最后一人”

        梦中神秘人说:“等到你醒来,你的身边不会再有同类。”结合第八章剧情,这里的“醒来”应当指的是博士从“那台冰冷的仪器”中恢复意识,而并非睡一觉醒来,因此这一幕应当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有一位神秘人在博士为躺进仪器做准备前,用这样的话警告博士。

        这里留下的疑问是,博士的“同类”是谁,是哪个种族?这个讲话人又是谁?博士所做出的“牺牲”又是什么?有待后续剧情解释。

        该记录讲述了失忆后的博士回忆起了曾经的研究成果,并利用这些成果指引罗德岛舰船通过危险区域,最大程度地减少了罗德岛因突遭天灾受到的损失。

2.1 大龄博士依然年轻

        这是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事情,假定文案写这段话时意有所指,那么,考虑到凯尔希和特蕾西娅在十三年前已经相识(遗尘漫步),以及下图记录四的内容:

        我们可以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博士早在切城营救行动的十三年前就与凯尔希相识,这个时间即使对凯尔希而言都是“很久、很久”。

        我认为,考虑到十三年前PRTS刚被发掘出来,而博士参与了PRTS的首次功能测验,所以博士的年龄绝对不小,至于博士能够保持长寿的秘诀,很有可能与“家用生理修复仪”有关。 毕竟三年前,博士可是“身受重伤”进入仪器,三年后活着出来了,之后“身体的指征基本恢复了正常”,修复仪功能之强大可见一斑。

        这就带出一个更深的问题,既然是“家用”的,那么这种仪器,只留下了一台吗?有没有医用,甚至军用的呢?博士在失忆前,有没有可能掌握了其他的生理修复仪,并定期沉睡以“延年益寿”呢?期待后续的剧情能有所解答。

        究其原因,是因为凯尔希终于提出了她和博士合作的终极目标——为“那一天”做准备。不再是飘渺的“理念相同”,也不是薄弱的的“治愈矿石病”,而是足够有力的,可达到的,可量化的目标:为“那一天”做准备。在这一目标提出后,博士和凯尔希的利益终于真正地绑定在了一起,两人结盟的稳定性终于为玩家认可,理念会变,风格会变,但利益却绝难撼动,正如凯尔希所说,只要博士和她还站在一起,她就会帮助博士。

        以前,“治愈矿石病”这一目的过于单薄,无法解释罗德岛为什么要在荒郊野岭设置备足爆炸物的安全屋,并招聘各式各样的战斗干员,甚至把来寻求治疗的患者(玫兰莎等)招为士兵以武装罗德岛,即使是泰拉大地,也不应当需要这样强大的安保力量,这更像是在为战争做准备;也难以解释凯尔希和博士为什么要劳心劳力帮助特蕾西娅,更无法解释将来的主线剧情中,原来尽力保持中立的罗德岛为什么要去维多利亚开展行动。这些行为更像是用大炮打蚊子,苦心孤诣地建立一个强大的武装利益集团,只为了安心搞研究?实在撑不起来。

        而凯尔希提出“为‘那一天’做准备”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了,能让凯尔希和博士都要费大力气准备迎接的“那一天”,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结合画中人和覆潮之下剧情,或许是抗击天灾,或许是抵御强敌,不管是什么,都是一件极难达成,需要精心准备和武力保障,并且许成不许败的事情。

        从此之后,博士和凯尔希的行动终于有了方向,不再像是两位长生者在过于漫长的寿命中打发无聊的嬉戏行为,而是充满史诗、崇高乃至悲壮的抗争行为。

        更值得一提的是,凯尔希说,她是“帮助”博士,而不是和博士合作,也不是需要博士帮助,这说明,博士是为“那一天”做准备的主导者,是一切剧情的起因,这符合博士作为主角的定位。

        考虑到凯尔希怀疑博士失忆的态度,个人认为,凯尔希并不了解博士计划的全貌,她也对这一点有所了解。而且,博士并不仅是请求凯尔希帮助其实现计划,博士可能在凯尔希不知情的情况下,寻求了“她”的帮助,“她”在博士的失忆扮演关键角色,并且“她”十分信任博士,比凯尔希“过去理解的”还要更信任。

3.1 博士的身体状况

3.1 三个月后,博士仍在恢复

        这段剧情说明,博士身体状态还在恢复,需要服用药物来维持。考虑到特制的通风系统和全身防护服,泰拉大地的环境应该对博士的健康有较大伤害,危害程度应当是超过泰拉大地其他种族的,否则,失忆前身体更健康的博士也不会时刻注意健康问题了。

        这说明,要么是博士本人身患重病,要么是博士无法适应泰拉大地恶劣的环境,基于之前家用生理修复仪的强大功能,我更倾向后者,也就是这片大地对博士“特别”不友善。那么,这一现象背后的原因是什么?是否与源石有关?博士的血液经处理后能治疗阿米娅的病症,与这一现象是否有关?博士的同类是否也会出现同样的现象?进一步地,这一现象是否导致了博士“身边不再有同类”?值得持续关注。

3.2 可能不只是售货机

        这段剧情中,博士仅仅通过触摸,就启动了一件之前任何干员,以各种方法都无法七栋的装置,并获得了一瓶颜色怪异的啤酒。

        这段剧情的信息量比较大,博士与其他干员最大的不同就是博士的种族,考虑到第八章中石棺的剧情,个人认为,这个装置能够识别接触到它的生物的种族,如果是博士的同族,则做出反应,给出一瓶啤酒。

        首先,该装置能够区别种族,这说明,在制造使用这一装置的时候,博士的种族与其他种族在一起共同生活过,并且种族之间需要被区分。那么,区分种族的目的是什么?博士的种族与其他种族间是什么关系?

        其次,该装置被设计得无比坚硬的理由是什么?是因为这装置所处的环境极度恶劣,还是说这样的材料其实在制造时是很常见的材料?

        再者,啤酒的颜色为什么不太对?是啤酒变质了,还是酿造啤酒的工艺发生了改变,或者说这个人工造物根本不是啤酒?

        这段剧情告诉我们,特蕾西娅、特雷西斯,以及其余四位英雄,他们活跃的时间达百年之久,而且这百年间,他们似乎没有衰老的迹象,也就是说,他们的自然寿命远超百年,而且卡兹戴尔的人认为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目前来看,剧情里明言的长生者有科西切,明示或暗示寿命远超百年的“人”有特蕾西娅、特雷西斯、凯尔希等等,问题是,这些人的寿命,是泰拉大地种族的正常自然寿命,还是独属于少数“人”的特殊现象?考虑到《画中人》中 黎 的剧情,以及“长生者”的称谓,我个人认为,长生不老,寿逾百年,是泰拉大地上的特殊却也常见的现象。

        值得注意的是,科西切和特蕾西娅都掌握有某种能力,能将自己的记忆、情感、能力等传承给他们选定的“继承人”,这很有可能就是他们长生不老的秘诀。

        这段剧情记录了伦蒂尼姆行动前的某天下午,凯尔希与博士的闲谈内容,中间插叙了数年前和近期发生的四件事情。

5.1 无数年前的期许

        这几句对凯尔希说的话,显然发生在无数年以前。这个说话人是谁?他对凯尔希的期许是什么?如果他是已经登场的角色,考虑到博士与凯尔希的过去“息息相关”,那么这个说话人也许就是无数年前的博士。也很有可能是尚未登场的新角色。期待后续的剧情。

        这段剧情提及,罗德岛前往伦蒂尼姆,与特蕾西娅有关。考虑到目前特蕾西娅的遗体被保存在特雷西斯手上,而特雷西斯正在伦蒂尼姆,所以这次行动,很可能是要夺回特蕾西娅的遗体,破坏特雷西斯的企图。

       特雷西斯作为卡兹戴尔的摄政王,为什么要在伦蒂尼姆展开活动? 他是否已经掌握了伦蒂尼姆?他保存特蕾西娅遗体的目的是什么?伦蒂尼姆这个地点有没有特别之处?这些疑问只能等待新的主线剧情来回答了。

        另外,这次行动的危险性也不容小觑,罗德岛开始转移舰上的感染者和医护干员等非战斗人员就是一个明证。我们很有可能在第九章面临新的强敌。

5.4 训练有素的博士

        这段剧情说明,博士接受过战地搬运训练,而且凯尔希一直不知道这一点。1.2节中也提到,博士掌握有野外求生知识。这些知识从哪里来的?一种解释是,在随特蕾西娅作战时,博士偷偷地学习了野外生存和战地搬运,并且瞒着凯尔希直到现在。

        但作者更倾向另一种解释,博士早在加入特蕾西娅之前,就已经掌握了野外生存和战地搬运的知识。而在卡兹戴尔时,因为博士的指挥能力出色,特蕾西娅方的伤亡较少,博士没有必要亲自搬运伤员,因此凯尔希始终不知道博士会战地搬运。

5.5 特蕾西娅罹患矿石病

        后续等待回答的问题是,她是什么时候患上的矿石病?情况是否严重?即使没有博士的刺杀,特蕾西娅是不是也时日无多了?值得持续关注。

5.4 什么才是真正地活着?

        而最后的三个选项,虽然表述不同,但意思是一致的:“我会选择自由”,也就是说,宁可选择失去记忆,也不愿意服从他人的意志。

        这很有意思,作者不禁要问,失忆前的博士,是否也曾被迫在失去自由和失去记忆之间做出选择?

        接受了科西切传承的塔露拉,非常符合凯尔希“服从他人意志,失去前行的理由”的描述,而且塔露拉的性情也发生过翻天覆地的变化,浮士德就在第六章提到,“路过那个村子后,塔露拉就完全变了”。无独有偶,可露希尔也在这一记录中说过,“在最后那段日子里,博士的表现越来越古怪”。

        那么,是否可以大胆地猜测,博士也被某种传承所影响,差点也要被迫服从他人意志。而博士毅然选择了删除记忆,删除最有可能影响到博士选择的部分(参记录二),把他人意志与自己的记忆一同封在了石棺里?

        最后一段话中,鹰角给博士“为何而战”提供了三个答案,目前来看,这三个答案都不冲突,也就是说,这三个答案都可以作为博士奋战的理由。

        那就很有意思了,博士要反抗自己的“命运”,可是,他的“命运”是什么?和5.4节提到的“服从他人意志”是否有关?有待后续剧情的解答。

        为守护这片大地而战,那么,他要战斗的对象是什么?应当不只是矿石病,而应该是有智慧的,有强大能力的存在。毕竟,凯尔希和博士都在为“那一天”做准备,如果只是无智慧的矿石病,是绝不值得如此郑重对待的,考虑到《画中人》、《遗尘漫步》等剧情,威胁泰拉大地的,应当是更为恐怖的存在。

         这段记录讲述了可露希尔对PRTS的一次维护经历,提及了她过去与博士和特蕾西娅初次见面的故事。维护结束后,博士向PRTS询问普瑞赛斯身份,但没有看到答案。

        剧情中的信息量比较大,多数是谜语和大坑,这部分剧情猜测内容太多,就不在文中提了。值得关注的信息有:

        玩家在序章里最初听到的那段话,如今出现在了PRTS里。这段对话是怎么被记录进去的?有可能是失忆前的博士记录的,但不太符合对话中提到的“你可能已经忘记了你的身份”,也有可能是某位能接触到PRTS的人在博士沉睡时对博士说的话,个人认为,最有可能是博士在切城苏醒时听到了这段话,并在登舰后把这段话保存在了PRTS中。

        至于后面的“距离上次访问”那段对话,应当是对可露希尔说的,在TR-11中,PRTS也对博士说过您已经休息了——小时。因此,这段话应该很可能是一个夸张说法,表明距离上次访问过去了很久,但并不是确实过去了这么多天。

6.2 切尔诺伯格营救的确切日期

        这段剧情中,进程项目的编号很值得注意。考虑阿米娅等人需要根据模拟结果制定计划,进程项目的编号应当是有意义的,否则将不方便查阅。而如果进程项目是按顺序编号,那这数量是千万级,不符合共167项的说法。

        因此,个人认为,这些进程项目很有可能是按照实施时间编号的。进程,表示的是在4月29日16时01分开展行动,考虑到泰拉大地表示时间的习惯和现实世界无异,这一推断是合理的。

        基于这一推断,不难得出,PRTS模拟结果是,在8月21日9时57分和11月29日9时57分开展行动能够成功,也只有这两个时间能够成功,12月1日开展行动不能成功。而杜宾在序章中提到,“今天是我们从石棺救走你的最后机会”,那么——

        这段剧情明确提到了整合运动袭击切尔诺伯格的时间是12月23日,并且在那一天也发生了天灾,说明12月23日就是切城营救的时间。这应该就是萌娘百科的资料来源。

        不过,这段剧情在随后的内测和公测中被删除了。据此,有理由相信,营救行动发生在11月29日前后是一个更为可靠的推断

        普瑞赛斯是谁?这个问题显然是有答案的,但是目前没有人能知道这个答案,就连凯尔希也不行。而凯尔希自己也说了,他也无法回答博士这个问题,可能是凯尔希应该也只知道普瑞赛斯这个名字,而不知道更多的细节。也有可能是凯尔希通过其他途径了解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拒绝告诉失忆的博士。

       考虑到凯尔希在博士问出这个问题后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说明凯尔希觉得博士不应该记起这个名字,甚至博士都不应该知道这个名字。而普瑞赛斯和失忆前的博士显然是有关联的,那么博士很有可能向凯尔希隐瞒了他和普瑞赛斯的关系。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有待回答。 

      这篇文章构思于两天前,赶在活动结束前1小时截稿,搜集资料与写作时间共约10小时。能力有限,中间疏忽错漏难免,欢迎各位读者不吝赐教,友好讨论。

        整体来看,这次活动可以算是承上启下之作,上承整合运动与特蕾西娅剧情,下启伦蒂尼姆与卡兹戴尔剧情,对游戏主角博士,从各角度做了比较详尽的描写,填了一些坑,挖了更多坑。最重要的是,剧情明确了博士与凯尔希的核心动机——为“那一天”做准备,这甚至可能是明日方舟的终极矛盾。从这之后,博士不再是一个文案的提线木偶,他的行为有了动机,他的举动有了目的,他是真正的主角,正如鹰角对这六份记录的总结——“因我所起”。

        最后,欢迎各位点赞、投币、收藏,您的一键三连是作者继续创作和为您奉上优质作品的动力。也欢迎各位在评论区友好讨论,分享您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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