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穿成炮灰之反派养成计划反派炮灰攻之后by橙花味的兔子精,或者类似的主攻文

简介:【1v1双洁he年下,外表纯良内心狂野病娇黑化攻x属性不明就知道皮小作精受】谢虞,穿书了。他是天下坏事做尽,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殿,也是反派的师尊。原主收养反派,是为了吸取纯魔体质提升修为,结果被崛起的反派一刀捅死,砍下脑袋挂在他家门口三天三夜。系统给他颁布了任务,把反派养成根正苗红的小青年。于是谢虞从被灭门的废墟中找到某个可怜的小孩,一养就养到了十八岁。小孩既可爱又纯良,一口一个师尊的叫。谢虞表示十分欣慰,靠着徒弟混吃等死。然后系统又颁布任务,把反派做成炉鼎,增长功力。谢虞得意狂笑:“养你这么久,该到了回报本殿的时候了。”谁知道原本乖得像个小绵羊的反派,化身大灰狼将他扑倒在地。“师尊,你刚刚说什么?”一脸无辜。谢虞:“滚,别叫我师尊。”都说当师尊有风险,还真是血泪的教训。段修寒:“那叫虞儿,如何?”谢虞:.....反派走偏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己养大3的崽,其他人又来凑什么热闹!——逆天男主要跟他私奔。——深情男配要娶他为妻。——霸道师兄要和他旧情复燃总之,剧情崩的亲妈都不敢认。谢虞表示他只想做一个莫得感情的养娃机器。段修寒:“师尊,养了我就得养一辈子。”排雷:1.受略万人迷,剧情狗血,文笔小白,不喜欢就走,勿cue。2.前期甜,后期虐,追妻火葬场,不接受be。3.沙雕风爽就完事,请勿带脑子观看。

分类: 甜文 虐文 HE 古代 仙侠 穿越

  二房的人逻辑真是感人,明明是原身将人打得半死不活,因此被罚,他们却将责任全部怪到受害者身上。

  再说他在祠堂里好歹还有块蒲团呢,周怀钰啥都没有。

  “再说他命这么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就算是死了,那也只能怪他运气不好,与你何干啊?”

  反正程金凤是不可能承认自己有错的,千错万错都是周怀钰这个丧门星的错。

  沈仲卿知道书里的炮灰反派脑回路都跟常人不太一样,没办法跟他们说道理。

  他只能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敷衍道:“行了行了,总之以后周怀钰的事你别管了,我自己心里有数。”

  “嘿你个小兔崽子,你阿母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倒嫌弃起我来了。”

  “行~我以后不管了,随你是将人打死还是怎样,都不关我事。”程金凤哼了一声,带着人又浩浩荡荡地回去了。

  总算将人打发走了,沈仲卿松了口气。

  他坐到床边,又去盯着周怀钰昏睡的脸看,看着看着就叹了口气。

  虽然周怀钰还对他抱有诸多误会,但只有在他身边,沈仲卿竟然才是最安心的。

  也许是因为,他大部分时间都是昏睡着的吧。

  ……只要不去想他未来会噶自己唧儿、捅他的腰子,盯着他的睡颜就挺岁月静好的。

  沈仲卿想到自己的结局,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跟周怀钰和平共处。

  周怀钰一觉睡醒,浑身都说不出的沉重疲惫。

  他睁开眼盯着帐顶缓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回归神智。

  身上的伤口倒没昏迷前那么难受了,似乎是被人好好地清理过。

  他稍微动了动,忽然发现了点不一样的地方。

  身上盖的被子蓬松如云朵,躺的地方也温暖柔软,与他之前睡的硬板床、盖的薄被感觉完全不同。

  他转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确实在自己的屋子里,只是铺盖换了。

  屋子里烧了碳,温度十分舒适,但又不会特别闷热,因为角落里还开着一扇窗通风。

  周怀钰从没有一次从病中醒来是这么舒适的,以往没有碳火取暖,房间里也不会开窗通风。

  每次卧床的日子,总是格外难熬。

  这次不知道是不是下人特别尽心,他感觉比以往都好。

  周怀钰扭头,发现在他床边的位置,还贴心地放着一碗水,只要他伸出手臂就能够到。

  这样细心的举动,令他稍微有些动容。

  他是个哑巴,又浑身带伤,睡了一觉醒来本就容易干渴。放碗水在他旁边,就免去他求人或是勉强下床的困境。

  周怀钰已经许久不曾体会过被人精心照料的感觉了,即使是这么微小的举动,也让他心生感动。

  他勉力支撑起上半身,端起水喝了一口。

  阿福打着哈欠端药进来,见他醒了十分惊喜。

  “二少夫人,你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周怀钰看了他一眼,眼神投去感激之情。猜测自己昏迷时应当就是他在照顾。

  只可惜自己口不能言,无法好好道谢一番。

  听到阿福的问话,他轻摆了摆头。

  “您醒了就好,昨儿二少爷守了您一夜呢,等您退烧了才回祠堂继续领罚。就因为这,家主罚了二少爷多跪两个时辰。”

  阿福说到这个就唏嘘,虽然二少爷人看起来不咋地,实际确实不咋地,但没想到也会有如此这般诚恳体贴的时候。

  “想来啊,二少爷是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原谅他,别往心里去了。”

  周怀钰听到这话先是难以置信,随即便是冷笑。

  他会真的诚心悔改?怕不是怕他真的死了,他不好交代吧?

  说什么守了一夜,指不定是为了逃避罚跪,拿这个当借口回来呼呼大睡。

  反正照顾人的事儿都有下人动手,又累不着他。

  只是可惜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因此还多延了两个时辰的受罚。

  周怀钰知道是自己偷钱在先,怪不到旁人身上。他准备偷钱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哪怕后果是死他也认了。只要能让他救阿母,他什么都愿意做。

  周怀钰此刻还没有黑化,他的头脑还很清明,在大是大非上想得很透彻。

  对沈仲卿,他更多怨的是他不愿施以援手的薄情。但说到底钱是沈家的,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他又有什么资格怨?

  他不会在心里记恨沈仲卿,但是他也完全不相信沈仲卿经过这次的事就知错了、改好了。

  被阿福伺候着喝完药,又吃了点蔬菜粥,周怀钰吩咐阿福取来他惯常用的纸笔。

  虽手上使不上劲儿,但他还是努力在上面写了一句话。

  “谢谢你昨日的照料。”

  他递给阿福,阿福看了半天,有些为难地道:“对不起啊二少夫人,小的不识字啊……”

  “……”周怀钰有些尴尬。

  这般便没有办法了。

  “您是想要吃点什么吗?”阿福只能通过猜测来获知他的需求。

  “……”周怀钰摇了摇头。

  “那您是想如厕?”

  “都不是啊,那您是想问二少爷?”阿福胡乱猜测道。

  虽然他的本意不是如此,但既然他提到了,他也确实想知道沈仲卿的事,毕竟他阿母的下落他还不知道呢。

  阿福露出一个了然的笑,为自己能猜到主子的心意感到十分自豪。

  “二少爷估计得晚些才能回来,等他回来了一定会来看您的。”

  周怀钰温和的面容略显僵硬,他一想到要跟沈仲卿打照面就害怕,可是如今却又不得不顶着害怕去见他。

  必要的时候,说不定还得好好求饶一番。

  他现在脑子极为混乱,对阿母的担忧和对未来的恐惧让他焦虑不已,连脸色都难看了几分。

  沈仲卿在祠堂里跪了一天,起来的时候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即使有关雎扶着,他还是疼得走不动路,哎哟哎哟地小碎步挪着。

  关雎心疼得不行:“以往每次罚跪,二少爷你不都是躲懒躲过去的吗?反正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也没有其他人盯着。怎么这次您跪得这么实心?”

  沈仲卿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他当然也偷懒了,不然真的跪上一天那膝盖还不得废了?

  他不过就是最后那会儿跪了跪做做样子而已,谁知道跪的时候没感觉,起来之后才发现疼得厉害。

  也不知是他这具身体太娇贵了,还是体重太胖了。

  沈仲卿深深地叹了口气。

  一夜之间变胖变丑,简直是这个世界对他最大的森森恶意。

  话说沈家竟然也不派个其他人看着他,这不就是在故意放水吗?

  原身差点打死自己的夫郎,没想到这种事也被重重拿起、轻轻放下。

  也难怪原身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着实是被宠坏了,一看就没接受过社会的毒打。

  关雎看二少爷那么痛苦,护主之心升起的他鼓起勇气道:“二少爷,要不然小的背你吧?”

  沈仲卿诧异:“你?”

  “嗯。”关雎并不是很健壮的身形,体型差摆在那儿,其实他何尝不是头皮发麻。

  沈仲卿犹豫了一下,怎么看关雎那小身板都不像是能承受起他这个重量的样子,怕把人压垮。

  但是万一呢,万一关雎小小的身体里有大大的力量呢?

  何况膝盖确实太疼了,沈仲卿实在不想走路,就打定主意试试。

  “你确定你能行?”

  “放心吧二少爷,小的一定能背您回去!”

  做沈仲卿的贴身小厮,求生欲是一定强的。此刻哪怕是不行,为了少爷也得说行!

  “那行吧,你来背我。”沈仲卿趴到关雎背上,又加了一句,“背不动的话就算了。”

  关雎弯着腰,即使做了心理准备,但在沈仲卿整个人腾空时,他还是感觉到背上好似压上了一块大石般。

  “唔……”他拼命咬着牙努力想要将人背起来,然而膝盖刚打直一点点就猛烈颤抖了起来。

  最后两人还是不幸地摔趴了。

  关雎的勇敢尝试,以失败告终。

  一声轻笑在前方响起,带着揶揄:“二弟,你这是怎么了?见到你大哥大嫂,也不用行如此大礼吧?”

  沈仲卿头晕眼花地抬起头,看到一高一矮两个璧人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面露微嘲。

  结合高个子刚刚说的话,这两人的身份不用多说。

  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主角夫夫。

  这一幕多像是小说里反派炮灰出糗、被主角一顿奚落的爽文桥段啊。

  但自己成了那个反派炮灰,就爽不起来了。

  “二弟这是刚从祠堂出来?听说你将弟媳打成重伤,被父亲处罚了,有这事吗?”

  文朝君的语气一听就是在故意看他的热闹。

  书里也说了,他讨厌这个不懂眼色、没有自知之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恶毒反派。

  沈仲卿也知道他不是真的淡泊无争,只是装出来的气度罢了。

  书中说他貌若天仙,他看也就那么回事啊,还不如周怀钰长得好看呢。

  不知怎的,沈仲卿就很想怼他。

  “大嫂这么关心我们夫妻二人的房中事啊,要不你住进青玉阁中与我们一同生活可好?”

  沈仲卿这混不吝的话,配上他那副油腻猥琐的尊容,杀伤力不高,侮辱性极强。

  文朝君成功被他气得梗了梗,“你……”

  “二弟,慎言。”沈仲文在一旁沉下脸,凤目中隐含着震慑。

  虽然知道面前的是主角夫夫,但沈仲卿一点也不害怕。

  大概是清楚这对夫夫不会玩什么心眼把戏,也没有那个能力能奈何得了他——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连原身那样没什么智慧的人,都能把这对夫夫折磨得心力交瘁,就知道他们根本不足为惧。

  沈仲文所仰仗的就是他那颗学富五车的头脑,即使现在还只是个秀才,但沈仲卿知道他会一路高中,然后把他狠狠地甩在身后。

  到那时原身还要与他作对,沈家自然不会庇护。

  为了缓过这一阵,并重新把铺子开起来,沈仲卿最终还是可耻地啃老了。

  程金凤也没问他缘由,一听说他没钱了,直接就给了他一百两。

  换做普通人家,这一百两都够一家四口两年的嚼用了。

  便宜阿母的大方,令沈仲卿忍不住真香了。

  不过拿归拿,他心里还是默默把这笔账记上了,将来有钱了肯定要还回去。

  虽然程金凤兜里有钱,一百两可能对她来说不算什么,给了儿子她就不打算要,但沈仲卿还是不能心安理得地花长辈们的私房钱,再者说他也不希望自己养成这种伸手要钱的坏习惯。

  拿了钱之后他就吩咐厨房把给周怀钰的药膳做起来,剩下的钱他打算全部用来开铺子。

  之前的那种经营模式显然不行,得大刀阔斧地改革。

  沈仲卿在现代虽然没开过店,但是从小被各大商场耳濡目染,脑子里还是有一些想法的。

  首先,他重新聘请了一个掌柜、两个伙计。按照现代服装店店员的标准,给他们进行了培训。

  譬如,他要求当客人进店时必须口喊“欢迎光临”,客人走时必须口喊“谢谢光临”。

  在客人进店挑选时,必须有一名伙计全程跟随,适时为顾客推荐搭配,并为顾客取衣拿衣,除非客人明确表示不需要跟随。

  不管客人买与不买,都要以最亲切诚挚的笑容和最好的服务来招待。

  诸如此类种种,其实就是在“把顾客当成上帝”这个基础上,把一些行动做细节性的规范。

  谁知道呢,或许他们店的口碑靠良好的服务态度就能在东街打响名声呢?

  这些要求对伙计和掌柜们来说并不难,这个年代真正在服务行业浸淫久了的人,比沈仲卿印象里的现代人都更能放低姿态。

  沈仲卿还用高价专门打造了一大块等人高的铜镜,这块铜镜经过无数次的打磨,已经变得光可鉴人,能让在店内试穿的顾客最直观地看到在自己身上展示的效果。

  这种营销方式对于当时的成衣铺显然是新奇的,一般人可没有这么财大气粗能定做这么一块光可鉴人的铜镜,仅仅只是为了用来让顾客们观赏。

  成衣铺虽然是叫成衣铺,但是铺子内主要的生意还是靠卖锦缎布匹为主。因为成衣不仅价格昂贵,而且无法做到完美合身,所以大部分人都会选择买了布回家自己做。

  沈仲卿却觉得在服装店试穿各种类型的衣服,那种快乐和新鲜感是无可替代的,客人如果能快速直观地确认衣服适合自己,那么他们愿意花钱的可能性就大多了,所以他觉得这一块的生意可以试着做起来。

  可以想见,光是可以免费试穿甚至欣赏自己的衣冠,都能吸引到一大波新奇的客人来。

  现代服装店里的试衣镜和试衣间都是要的,不仅如此,沈仲卿还在店内安排了可供人休憩的小榻,还有专门为等待的客人摆上的热茶。

  这独一份的周到在别的成衣铺可看不到,这总能证明他们对待客人殷勤备至的诚意了吧?

  解决了店内的服务问题,接下来该考虑的是成衣铺重中之重的定位问题。

  之前的铺子定位太模糊,男女老少的衣服都有,饼摊得太大,结果就是哪一方都做不精。

  沈仲卿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还是做双儿和男子的买卖。

  这个结果,也是他根据实地考察后得出的。

  东街这条繁华的街道,光成衣铺就有四五间,其中有一家老字号专卖女子的衣服,不仅价格公道,而且还质量上乘,在当地有口皆碑,常年霸占成衣铺销售榜第一的位置。

  在附近已有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且目前没有与之相抗衡的实力的情况下,避其锋芒、另辟蹊径自然是聪明的选择。

  虽然从古至今人人都知道“女子爱美”、“女人的钱好赚”,围绕“女人”延伸出来的行业数不胜数,但是据沈仲卿观察,在这个时代掌握财政大权的其实是男子。

  男子在这个年代的地位要远远高于女子和双儿,在街上来来往往的大客户中,豪掷千金的十之八九是男性。

  女子和双儿因在家中不受重视的原因,并不会得到太多的零用,只不过她(他)们愿意把钱花在胭脂水粉、饰环金钗、彩衣罗裙这些小玩意儿上,所以显得她(他)们的购买力很强。

  但实际上,在这封建思潮影响下的古代,男性的“爱美之心”并不输于女子,相反,男人看重外表的程度可能还隐隐超越了女子和双儿。

  毕竟女子和双儿的“爱美”只是抬高她(他)们身价或是装点心情的一种手段而已,男子的“爱美”却关乎到交友、仕途这些实际的问题。

  长得好看的男子,不论到了哪儿都是很占便宜的。

  打个比方,在综合能力不相上下的情况下,不管是官府还是小商铺都会择优录取长得更好看的那一个。

  在这古代女子和双儿甚少抛头露面,养家糊口的重任可是全部都压在男子身上啊,关乎一家生计和自身命运的事,男子怎会不用心?

  只不过男子重面子,就算在穿衣打扮上花无数的心思,也决不肯叫人看出。

  所以他们只会在一些隐晦的细节上下功夫,比如衣服上的刺绣啊、靴履上的暗纹啊、精致的腰带啊、腰间精美的挂饰啊,反正力求一个从头到脚的“精神”,但又看不出刻意装扮的痕迹。

  这是有条件的,没条件的那就只能家里女人双儿做什么穿什么咯。

  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人人都会平静地接受现状,但如果他们忽然有了别的选择呢?

  基于以上这些考虑,沈仲卿决定开天辟地、前无古人、后不知道有没有来者地开一间“男装专卖店”。至于双儿,咳咳,那是顺带的。

  双儿这个群体实在有些特殊,他们的外表接近男子,但生理构造却是男女结合。时下人们更愿意把他们看作和女子一类,所以卖女装的那间老字号,也有很多双儿光顾。

  但是依沈仲卿一个现代人的审美,看到“男子”穿女装还是觉得有些辣眼睛。

  不过穿男装还是穿女装都是双儿的个人取向,一般没什么人会置喙,从这点上来看,双儿这个群体可谓是真正做到了“穿衣自由”。

  沈仲卿觉得铺子的定位人群可以将双儿一并扩进来,有些风格比较跳脱的男装,男子可能不喜,但双儿说不定会很喜欢。

  于是,沈仲卿就把铺子的定位人群定在18~30周岁的成年男子以及双儿之间。

  做好规划之后,他就安排人进入了热火朝天的重修改建中。

  只不过,还有一个大难题,始终得不到解决。

  沈仲卿一想起来,吃饭都唉声叹气。

  周怀钰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了何事,沈仲卿没想过要瞒着他自己在干的事,就顺势地说了铺子的情况和现在悬而未决的难题。

  其实就是他想找一个会画图、设计、打样的高精尖人才,能符合他这一标准的只有经验丰富的绣娘。可是他开价都开到每月三两的月钱了,还是没能找到满意的人选。

  周怀钰听到他说“三两一月”,瞳孔震了震。

  就连沈家的管事怕是一月都没有这么高的月钱,这么高的月钱,岂不是会让人抢破头?

  但是他随即又反应过来,看沈仲卿那苦恼的模样,要求定当是很高,所以才会一直招不到合适的人。

  周怀钰捏了捏筷子,有些心不在焉。

  他说的那些……他倒是都会,以前周家还没有落败的时候,无论是丹青还是女红他都要学,而且还得学出水平来。做衣服也是他一贯很喜欢做的事……但是,但是他真的可以吗?

  周怀钰为自己脑子里出现的荒诞念头羞耻不已,他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他算什么,竟也想不自量力地揽这么重要的活,没看那么多厉害的绣娘都落选了吗?

  虽然,他是想要帮助夫君,但是说出来夫君会怎么看他呢?会不会觉得他不守规矩,不安安分分在家相夫教子,成日里异想天开?

  待沈仲卿吃完饭离开,阿福有些疑惑不解地问:“二少夫人,您给二少爷做的那件外袍不是已经做好了吗,怎么不拿出来给二少爷瞧瞧?”

  周怀钰有些无所适从,因为刚刚聊到聘请“设计师”的事,不知怎的他就不好将外袍拿出来了,所以想缓缓再说。

  关于“设计师”这一职位,新任的何掌柜是很上心的,因为这关乎着他们的成衣铺何时能筹备新品、重新开张。他跑了很多趟,照沈仲卿的要求搜集了一些绣娘亲自画的设计图,再将这些设计图拿给沈仲卿一一过目。

  周怀钰领着阿福去书房给沈仲卿送甜汤时,恰巧听到他们在商议。

  年纪不大、留着短短美髭的何掌柜声音听上去有些焦急:“东家,这位绣娘的设计已经很出色了,您到底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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