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变成男性女装的瑶瑶姐姐和观音姐姐在一起怎么办?

2、第二炮兵工程大学(中国人民解放军火箭军工程大学),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重点院校,是军队“2110工程”重点建设院校,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的首批博士、硕士、学士授予权单位之一,被誉为中国战略导弹部队军官的摇篮。已发展成为全军首家通过总部教学评价的士官学校,也是全军唯一一所开办士官本科教育的院校。

1、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指挥学院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指挥学院是为二炮部队培养指挥军官和高层次专门人才的中级指挥院校。学院创建于1977年,坐落于江城武汉,占地面积57万平方米,建筑面积18万平方米。是一所正军级中级指挥院校,是第二炮兵的指挥人才培训中心和军事理论研究中心,承担着为二炮部队培养战役指挥军官、中级指挥军官、军事学博士和硕士研究生、部分初级指挥军官以及地方高校毕业生等培训任务。建院以来,已为二炮部队培养14000余名各类人才,绝大部分成为部队建设的骨干,其中有数百人担任了军、师、旅、团的领导职务。

学院于1990年获得军事学硕士学位授予权。1998年获得军事学博士学位授予权,并具有单独招生权。现有军种战役学、军事后勤学、军队政治工作学、军事装备学、军事通信学等8个军事学硕士学位授权点和军种战役学博士学位授权点。

2、第二炮兵工程大学(中国人民解放军火箭军工程大学)

中国人民解放军火箭军工程大学地处中国西安,是中国唯一一所培养战略导弹部队指挥技术人才的高等军事院校[1] ,是中国人民解放军重点院校,是军队“2110工程”重点建设院校,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批准的首批博士、硕士、学士授予权单位之一,被誉为中国战略导弹部队军官的摇篮。

截至2015年,学校有理学、工学、军事学、管理学等四大学科门类,47个专业;2个二级学科国家重点学科世界军事院校排名世界军事院校排名,5个军队重点建设学科,4个博士后科研流动站,4个一级学科20个二级学科博士学位授权点,8个一级学科和29个二级学科硕士学位授权点,3个博士后科研流动站,1个博士后科研工作站,有8个军队“2110工程”重点建设学科专业领域和9个硕士专业学位授权领域。

3、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青州士官学校

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青州士官学校是为我国导弹部队培养各类士官人才的综合性士官学校。学校坐落于古九州之一的山东省青州市区。第二炮兵青州士官学校,是一所为二炮部队培养技术应用性人才的专业学校,是全军军事教育学会士官教育委员会所在地。已发展成为全军首家通过总部教学评价的士官学校,也是全军唯一一所开办士官本科教育的院校。学校建立了14个教学基地。

学校按照“增加新兴专业、改造传统专业、淘汰陈旧专业”的思路,不断优化专业结构,先后4次对专业设置进行了调整重组。形成了以导弹专业为龙头,以重点专业建设为突破口,导弹、通信、工程、装备技术保障和作战保障专业协调发展,支撑中专、大专、本科教育和初、中、高级士官资格培训等多层次人才培养要求的专业群。

一蜜汁操纵,男子放炮扔打火机,拿炮捂耳朵早生物傍边,也许你的会遇见许多人,有的人他们的操纵真的会让人以为很搞笑,同时有的时候你真的以为这样的事情产生在他们的身上,你都以为睡着很初级的行为,同时也会是有谬误。

这应该是一时之间太焦炙了,男子导致惊恐失措,才会把鞭炮当成打火机放在耳朵边上,但这样的方法是很危险的,所以我们在燃放烟花爆竹的时候也要留神一些事项一,小孩要在怙恃的关照下来燃放鞭炮 小小孩的安然意识特别的低。

我以为这个事情真的有点啼笑皆非,男子放炮误扔打火机拿炮捂耳朵,2月16日,潜山市一男子带孩子放炮玩,点火后扔失打火机,把炮捂在耳朵上男子手上的炮仗一直在冒烟所幸,该男子实时发明失误,在炮爆炸前将其扔了出。

但是没有想到便是说在放炮的这个时候产生了事情,而关于这个事情也是让大家都以为到很是的不可以或许理解便是说在安徽有个男子,他们在放炮的时候扔失打火机,功效没有想到便是说拿自己的炮对自己耳朵也是会造成很是峻厉的影响。

网络上有一则新闻引起了许多网友的留神,便是有一个男子在放炮的时候扔失了打火机,把炮捂在了耳朵上可以或许是由于太缓和了,差一点就失事儿了,有网友就问你做过哪些傻事我做过的傻事很是多,但是我记得印象对照深刻的。

三要教诲小孩子,用正确的方法去放鞭炮春节期间许多小孩子都喜欢自己放炮,所以在这个时候对他们一定要停止安然教诲,让他们进步安然意识免得受伤关于ldquo潜山市一男子放炮误扔打火机拿炮捂耳朵,放炮时该留神什么。

三,远离燃放的烟花 这个事件中的男子算是对照侥幸了,亏得他实时回响过去了才避免了危险,要不然耳朵和眼睛会受到很大伤害,所以在燃放鞭炮的时候,一定要留神不要错把鞭炮当成打火机放在手上,这样是出格危险的,除此之外。

1,不得不说是男子放鞭炮扔了打火机,把鞭炮捂在耳朵上,的确让人以为莫名其妙的搞笑,而在现实糊口中这样的例子也的确真实存在其实不得不说是网上男子放鞭炮,扔了打火机,就把鞭炮捂在耳朵上,这样的例子的确搞笑。

尽管,在放炮的时候扔失打火机,把炮捂耳朵上这种事,如果可以的话,大家照旧会合留神力只管即便避免吧,不然这就不是一个小小地能拿来自黑的小事,而是要命的大事了设身处地想一下,炮仗的威力有多强,外面的类火药就在。

便是那种成串的小鞭炮,我一个一个拆,拆啊拆,拆啊折,而后以为太慢了,又急着出去玩,所以就用力拉,但是拉时时,因为两头有一根细线牢固着所有的鞭炮,于是我突发奇想,计上心头,我就用打火机想把那根线烧断。

不过,这件事的功效却会让这个孩子影象深刻,这名男子估计也会有所收获,因为这件事让这个孩子知道了拿着鞭炮放是很危险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名男子也是因祸得福关于ldquo男子放炮误扔打火机拿炮捂耳朵,是否。

在安徽就有这么一件事,一位男子在带着孩子放鞭炮时,大概也是为了找刺激,把炮拿在手里点燃,原本应该把炮扔出去,没想到,把打火机扔出去了,炮还在手里,就去用手捂耳朵亏得炮炸开的慢,这名男子实时将炮扔了出去。

尽管这是一个很是疾苦的事情,但是有更多的时候我们自己城市去做,对方点鞭炮了之后,老是会健忘把鞭炮扔出去,把鞭炮留在手上,把打火机丢失,最终鞭炮在手上爆炸,导致自己的手被鞭炮所炸伤,尽管会以为到特别的痛,但是。

这是人的自然回响,和性格不妨事,一定要说也是有自我爱护的意识。

因为有的人,以为声音太大,所以捂住耳朵,也有人是,担忧阿谁炮仗会弹到自己的耳朵,有人以为声音照旧自己能接受,所以就不捂住耳朵。

那么关于这件事情,这里尚有许多细节向大家引见这些细节大局部都是与男子一家人的心态有关在事发之后,男子的哥哥代表男子在伴侣圈里颁发了一条说说春节期间为什么会来到病院因为钱到位胃了从男子的哥哥的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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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冷漠、主母跋扈、嫡姐恶毒,我身为庶女,好像天生就是被他们欺负奴役的命。
可我不信命,我要爬上权利高峰,凌驾于众人之上,将当初受过的苦尽数奉还!

我自出生那日起,就被人骂作“下贱胚子”。

大启朝奉行“从母制”,只要生母是贱奴,即便父亲是达官显贵,双方所出的孩子也依旧难脱贱籍。

我的生母魏氏,原本是官家小姐,皆因外祖遭奸臣诬陷而获罪于天,举族都被贬作贱籍,充入高官家的庄子为奴为仆。

父亲云霆有一日出城踏青,因暴雨误了回府的时辰,在附近的庄子里暂住,一夜风流才有了我的出生。

我和母亲的存在,被云府诸人视作莫大的耻辱,父亲对我们不闻不问,当家主母窦氏就更加跋扈,常常以羞辱我和母亲为乐。

这一日,我被嫡姐用鞭子抽打,扑在母亲怀中哭诉:“娘!为什么她们都说我生而下贱?”

母亲温热的手掌轻抚我的后背,替我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面庞枯瘦却有一双透亮的眼眸。

“宛儿,你记住,没有人生而下贱,只有人自甘堕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只要你相信自己,你也可以成为泥间莲!”

她的声音素来温柔坚定,我把自己缩在她怀里,好像这样就可以躲避所有风雨。

高贵清绝的莲花,竟然是生长在淤泥中么?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府内绿池里随风摇曳的莲花。

母亲的病起于我十岁那年的春天,她一直哄我说不要紧,等到入秋天气骤变,这才彻底撑不住了,缠绵病榻难以起身。

饶是如此,窦氏也没有许人为她医治,甚至还责骂母亲不懂规矩。

我见母亲面如金纸,跑去窦氏所在的凝烟台跪求。

启都的初秋露重天寒,我衣衫单薄,跪在地上只觉凉意刺骨。

足足跪了小半个时辰,窦氏才让我进入房间,斜靠在云檀凭几上,让婢子为她涂抹丹花兰蔻。

“主母!魏氏病重,还望主母派人替她诊治!”

我连喊母亲“姨娘”都不行,因为窦氏说母亲不是妾,就连通房都算不上,只许我以“魏氏”称之。

“宛姐儿,主母还没用茶呢!”

齐妈妈端过一盏茶给我,故意取走了茶托,我只得捧住滚烫的茶盏,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给窦氏奉茶。

窦氏视而不见,我咬紧了牙关,十指连心!那茶盏的热度让我痛苦无比却又不得解脱。

“你想让我打发人去给魏氏诊治?”

我的痛觉已经麻木,窦氏伸手接茶,我连忙点头,她却故意失手将茶水尽数掀翻倒在我身上。

“你这小贱人!是想烫死我么?”

窦氏一说话,齐妈妈便甩了我一巴掌,喝道:“一介贱婢罢了,居然还敢对当家主母不敬?”

我用麻木的手捂住火辣辣的脸,没时间顾及浑身的刺痛,赶忙跪得端正笔直,一边求窦氏原谅,一边恳请她派人为母亲治病。

“魏氏不过一名贱奴,启都上下谁人愿意近她三尺之内?既是要死了,我就恩赐你不必晨昏定省,在她最后的日子里好好陪她!”

我想去拉她的裙摆哀求,齐妈妈等人却将我拖出去,扔在了凝烟台外。

“宛姐儿还是别哭了,莫让你这下贱胚子的眼泪脏了主母的居所!”

齐妈妈讥诮地摇摇头,转身关上房门,也绝了我母亲的生路。

母亲死在瑟瑟秋风中,一卷草席裹身埋入孤坟。

我连为她戴孝都不能,只能抓住她冰冷的手,然后被粗使婆子一把推倒在地,眼睁睁看她被抬走。

她死后我的日子更加不好过,嫡姐带着府中的仆役想方设法地折磨我,甚至让我跪地头顶铜壶,供她们投掷箭矢取乐。

那铜壶极重,嫡姐不许我用手扶着,又要我跪直身子,只要稍有差池便扯着我的耳朵喝骂。

“你给我跪好了!我这箭矢首端可是锋利得很,倘若因为你而影响到我的发挥,你这小脸儿可就要毁了!”

嫡姐戏谑地看着我,旁边还有族姐娇声笑道:“她不过贱奴一名,往后最多也就是嫁个屠户,要这张脸做什么?”

我气得浑身发抖,嫡姐手中的箭矢却已经投掷过来。

那箭矢破风而至,我本能地闭上眼,缩了缩脖子,头上的铜壶跌落砸在我的手背上,箭矢更是擦着我的面颊划过。

我来不及担心脸上的血痕,嫡姐的鞭子就已经抽打过来。

“你这混账!你成心坏我的兴致!”

“嫡姐饶命!妹妹不敢!”

我跪在地上不敢躲,更不敢大声叫喊,她一鞭抽在我脑门上,鲜血沿着鼻梁缓缓滑落,眼前也渐渐昏花。

在昏倒过去之前,一道清朗的声音响彻耳畔,我勉力抬眸去看,看见一个高标朗秀的锦衣少年朝我走来。

他逆着光,有神明一样威仪的脸庞。

我是在楠木厢房里醒来的,一睁眼便看见父亲和窦氏恭敬侍立在一名少年身旁。

少年的眉目温润,我呆了呆,立时就意识到他身份非凡,或许能救我逃离火坑。

“公子救命!嫡姐她要杀了我!”

窦氏用欲要吃人的目光瞪着我,我却豁出去了,再留在云府迟早难逃一死,为何不为自己争取一番?

“你是侍郎大人的庶女?你嫡姐何故要如此害你?”

“晋王殿下!您别听这丫头胡言乱语,我家舒姐儿只是和她逗趣儿罢了!”

我眼皮猛地一跳,忙掀开自己的衣袖,将那些淤青深紫的鞭痕露出来,晋王一看便知这是积年饱受折磨之相。

“云夫人,姐妹逗趣何以至此?”

窦氏一时无言,父亲看向我的眼睛也有微澜泛起。

“晋王殿下!云宛自幼就为主母和嫡姐所不喜,若无殿下仗义相救,今日怕是便要命丧黄泉,与我那久病不治身亡的姨娘相见!”

他既阻止嫡姐鞭打我,想来是心地和善之人,我哭得梨花带雨,又暗指母亲死因蹊跷,果然激得他眉头紧蹙。

“云窦氏!这就是你身为当家主母治理内宅的手段?”

父亲抢先呵斥窦氏一句,窦氏赶忙低头认错:“殿下!大人!妾身一时糊涂!往后万万不敢了!”

我揪住晋王的衣衫,楚楚可怜地用眼神乞求他。

他面色一阵变幻,我则主动开口:“今日殿下救命之恩,小女无以为报,甘愿鞍前马后地侍奉殿下身侧!”

“混账!你身为闺阁女子,安能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

窦氏指着我额头喝骂,我故意往晋王身后一躲,凄声道:“主母从未将我当闺阁女对待,宛儿实在不知什么是规矩礼仪,只知道知恩图报!”

“呵!你是贱奴所出,生来便是贱籍,有何面目侍奉晋王?”

窦氏的话让父亲和晋王同时变了脸色,我则抽泣道:“既然宛儿只是贱婢一名,主母将我送与晋王殿下又有何不可?”

父亲打断窦氏,她先前点破我的身份,无疑是失了云家的体面。

晋王知我身份低微,对我更心生怜恤,转头对父亲说道:“既然她天生贱籍,那跟本王回府也并无不妥!”

贱籍女子与奴仆一般无二,以晋王的尊贵,向臣僚开口讨要一名婢女,父亲和窦氏终了无从拒绝。

“你倒有几分小聪明!”

入了晋王的青金马车,我跪在白熊软皮制成的席子上为他斟茶,他挑起我的下巴自嘲一笑:“本王也是孤苦之人,你跟在我身边未尝能得安稳!”

他的鼻息拍打在我脸庞,俊逸的眉目离得那样近,让我禁不住心头发烫。

“殿下是凤子龙孙,跟在您身边怎会不安稳?”

“若我真是富贵无忧,又怎会对你生出同病相怜的悯恤?”

我抬眸看他,眼底映满他英姿神秀的面庞,无怪乎他会救我,原来他也是泥淖中挣扎的人。

晋王名为夏成勋,是当今启皇的八弟,生母早逝,至今未娶。

他让我贴身照顾他的饮食起居,见我识文断字,便让我替他抄写佛经。

“殿下,府里藏书那么多,您缘何偏笃信沙门经义?”

夏成勋眨了眨眼,从书架上抽出《本朝参禅录》,笑道:

“此书中记载,无三禅师乃是贱奴,原本没有当和尚的资格,可他在庙宇中暮礼朝参,竟无师自通修得精深佛法,为众僧拥戴,奉他为住持。”

我眼中划过一抹光,巴巴儿看着他。

“无三禅师就任住持那日,确实有人打断仪式以此逼问,禅师面对突如其来的发难,只是笑着说出‘泥中莲花’四字,叫众人心悦诚服。”

听罢这个故事,我欣喜地揪住衣摆,泥淖里可以孕育出莲花,贱奴出身也可以修得正果,那我呢?我为什么不能做那泥间莲?

没有人生而下贱,只有人自甘堕落。

对于夏成勋而言,他可能只是因为我的贱奴身份而想起这一典故,可这却唤醒了我心中母亲埋下的种子。

我自己争取来了离开云府的机会,只要我不放弃,未必不能逆改这所谓贱命。

“府内的藏书你若爱看便看,但绝对不可以将史书经卷、理学教义带出藏书阁,更不许将它们拿来书房!”

母亲说“读史使人明智”,大启又以理学经义治理天下,他身为宗室亲王,缘何对那些东西避若蛇蝎?

伺候夏成勋并不辛苦,抄经之余,我有很多时间可以入藏书阁偷闲。

看过诸多史册,我原以为夏成勋是忌讳今上,忧心手足相残,这才在家中读经诵佛,做出不理世事的模样。

直到启皇驾崩,大司马张胜迎立夏成勋为新皇,我方恍然大悟,原来大启天下尽数在张氏手中。

迎立新君的钧令一到,夏成勋摇头对我连连苦笑:“千防万防,终归还是防不住、逃不过!

“昔年三皇兄通读经史子集,胸有乾坤之志,为大司马所不喜,疑他有拨乱反正之心,遂以莫须有之罪将他问斩。

“本王因此诚心礼佛,原以为平庸便可避祸,谁曾想却被他视作好拿捏的软柿子了!”

我隐约知道其间凶险,却不像他一样悲观,反倒宽慰他:“殿下忘了泥中莲花的典故么?

只要您不自暴自弃,以天子之尊,又何惧之有?更何况,天降大任于殿下,未尝不是让殿下为万民谋福祉!”

他怔怔看我,良久才扶住我的肩膀朗声大笑:“本王糊涂!竟还不如你一个丫头见事分明!”

我难得见他如此开怀的笑颜,心情不自觉明媚许多,目光有些躲闪地说道:“殿下放心,无论以后身处何等境地,宛儿都会陪在您身边!”

翌日,张胜和他的义子吕英奉天子仪仗卤簿,来到晋王府前迎新君入宫。

夏成勋锦衣华服迈步而出,我紧跟在他身后,见他威仪棣棣,身阔肩宽,一时间神思不属。

“嗣皇帝,时候不早了,走吧!”

张胜一脸漫不经心,言语间也全无恭顺之意。

我见他如此轻慢夏成勋,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居然站了出去,指着权倾天下的大司马大声呵斥:“竖子大胆!陛下面前安敢失仪?”

吕英的利剑顿时出鞘,一把架在我脖颈处,在那里划出一道血痕,若非顾及新君颜面,恐怕我此时已经身首异处。

“小小婢子,也敢口出狂言!”

我怒视张胜,尽量让自己忽视那一柄利剑,更是看都不去看喝问我的吕英。

张胜玩味地看我一眼,身边立即就有一个谋臣大喝:“贱籍女奴,杀之可矣!”

夏成勋一甩衣袖,冷笑道:“连朕婢女之出身,大司马底下人都一清二楚,大司马这是何意啊?”

“嗣皇帝何须动怒?是犬子和臣下不懂事罢了!”

张胜朝吕英使了个眼色,这个英武男子方才收回利剑。

随后,他又深深地盯着我看了看,似笑非笑道:“陛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张胜的话让我和夏成勋感到不安,只是入宫后礼仪繁多,我们直到入夜方才有空安置。

我虽不通宫中礼仪,但张胜对新帝的怠慢与轻忽却显而易见。

夏成勋冷着一张脸端坐龙榻,我替他除去鞋袜,侍奉他用温水濯足。

“张胜连弑君之事都敢做,你今日那样冲动,难道就不怕死?”

我仰起头看他,一腔情意不敢倾诉,只能勉力笑道:“主辱仆死,为了陛下,宛儿什么都敢做!”

“哦?真的只是这样?”

他俯下头贴近我,与我眼睫交缠,双手捧住我的脸庞。

“你我多年来朝夕相对,难道只是朕襄王有意,而你神女无情?”

我被他这番话弄得面红耳赤,心脏像要从胸腔里扑通而出,颤声问他:“陛下不介意宛儿的出身?”

“朕虽为天子却身如飘絮,这些年只有你在身遭不离不弃,朕又怎会在意那些细枝末节?”

他的唇贴近我的,我连呼吸都忘了,任由他抱着我跌入玳瑁床,解下那却寒帘,在鹧鸪枕和碧丝锦被间缠绵。

第二日醒来,夏成勋把头埋在我酥香雪腻的颈间,叹道:“春宵苦短,朕若有来日,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我抿住唇,眼角有幸福的泪水滑落,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但这种平静并未持续多久,因为张胜居然在朝堂上奏请要立我为后!

此言荒谬绝伦,一石激起千层浪,打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乃贱籍出身,倘若夏成勋礼娶我为皇后,势必会沦为天下笑柄。

长此以往,群臣百姓就会失去对君王的敬畏,而一旦天子被拉下神坛,那张贼谋朝篡位岂非易如反掌?

夏成勋知道张胜的险恶用心,但满朝文武敢怒不敢言,他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

到了晚间,司徒大人王康秘密入殿,我恰好端了紫参乳鸽汤想要奉与夏成勋,见有外臣在,便躲在帷幕后没有现身。

“陛下!张胜此举意在亡我大启啊!”

王康是几代先帝的心腹,夏成勋即位后对他多有仰赖,此时不免向他问计:“张胜势大,朝堂群臣皆担心因言获罪,朕该如何是好?”

王康捻着胡须长叹:“陛下!或可让云氏为吾皇尽忠!”

这话说得虽隐晦,但夏成勋和我都听懂了,他遽然变色,斥道:“宛儿与朕相伴多年,朕怎可因此事逼杀于她?”

“陛下!帝座之下多白骨,纵然日后是要臣舍生取义,也请陛下莫要迟疑!”

此言掷地有声,夏成勋无以反驳,王康则跪地叩首:“陛下!祖宗基业不可断送你我君臣之手啊!”

这一番奏对惊得我浑身颤抖,不动声色地回了自己房中。

只要我死了,张胜的奸计便不攻自破!

回房路上,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盘旋,夏成勋救我出火坑,如今我为他献身也是理之自然。

我素知宫中生活朝不保夕,早便备好了三尺白绫,未曾想,今日就有了它的用武之地。

将白绫抛上房梁时我未曾迟疑,可当我真正将下巴抵在白绫上那一刻,我心头却猛然涌起一股不甘。

若我就这样死了,还谈什么做泥间莲?只能永世在烂泥里沉沦!

我抓住白绫的手不断颤抖,不是源自对死亡的恐惧,只是不愿就这样为我的一生画上句号。

幼承母训的情景、王府苦读的画面、与夏成勋恩爱的记忆……

凡此种种,通通在我脑海浮现,难道我十数年来做泥间莲的执念,就要在如今化作飞烟?

我松开手中的白绫,握紧了拳头,莲花能破淤泥而出,我为什么不能?

就在此时,夏成勋一进殿便见我有心求死,当即跑过来将我从木凳上抱下,心有余悸地抓着我的手放在胸口。

“你疯了!朕不许你死!”

他俊逸的面孔,此刻因愤怒和憋屈略显狰狞,可这模样却是我觉得最好看的。

“陛下,宛儿不会自寻短见,不会自甘堕落,我要挣脱淤泥,做那泥间莲!”

我用手背去描摹他面庞的轮廓,他再度抓住我的手诚声许诺:“好!朕与你一同走下去!”

册后大典并不隆重,甚至千官百辟见张胜不对我下拜,纵是忠臣也不敢公然与他唱反调。

加之瞧不起我这等贱奴,便一个个全都站直身子,只山呼“陛下万岁”,对我这个皇后视若无睹。

这种羞辱是意料中事,我平静地俯瞰着文武群臣,他们神态各异,或戏谑鄙夷、或面无表情、或羞愤难当。

那些个羞愤之人虽对我这个皇后不满,但对夏成勋和大启江山却还有几分忠心。

我一一记下他们的模样,以待后用。

封后第二日,我召云府亲眷入宫觐见,特意嘱咐了要姑母前来。

主母窦氏和嫡姐云舒称病不至,父亲云霆也神色倦怠,对此我不以为意,只留了姑母方云氏说话。

“家中方表弟已经快八岁了吧?”

方云氏孀居数年,乃是我祖父的续弦所出,虽说是嫡女,却与云霆并不亲近。

自打她丈夫死后,云府诸人早已冷待她多时,是以她对我倒还算恭谨。

“劳烦娘娘挂念,我那儿子确实要到始龀之年了!”

我了然地点点头,又笑言:“不知姑母可了解前朝武后之母杨夫人的典故?”

方家是太史世家,方云氏与亡夫情投意合,对这些前朝旧事自然有所了解。

我见她变了脸色,拍拍她的手背,安抚她道:“杨夫人身为武后之母,来往于宫禁与外廷之间,为武后勾连宫外重臣,以便于武后掌控朝政时局。

“如今反贼猖獗,对上蒙蔽圣听,对下摆弄群臣,姑母……”

方云氏吓得不轻,一把推开我的手,不敢蹚浑水。

“姑母何必如此?姑丈死后,您也尝遍了人情冷暖,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表弟做打算吧?难道您还指望我那刻薄寡恩的父亲,将来会尽力帮衬他的外甥?”

我站起来,与她保持平视,眼眶中像是有一团熊熊烈焰正在燃烧。

“左右本宫是逃不过这个漩涡了,一旦事败,姑母和云府都不可能置身事外,您不帮我也未尝就可以保全自己!”

方云氏气急,我却抓住她的手,循循善诱:“姑母放心!若有事成之日,您母子二人必将威福永享!”

见她神色有所松动,我又趁势再加了一把火:“司徒大人王康乃是夏启忠臣,姑母夫家与他本是亲戚,若能借往来之机助陛下与他取得联系,大业未尝不可期呀!

再者说,本宫乃是贱籍,尚且敢殊死一搏,姑母高门贵女,难道就不敢挣脱樊笼?”

闻言,方云氏心神大震,怔怔看了我许久。

她不愧是我选中的人,心中一番纠结过后已有定策。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府中有乐姬一名,姿貌姝丽、非复人间,若王康大人真有匡扶皇室之心,或可重演史册上所载的‘美人计’!”

方云氏频繁出入宫闱,我并没有让她遮遮掩掩,因为我知道瞒不过张胜,倒不如光明正大,也叫他少些疑心。

当然,以他的骄傲自负和不可一世,想来根本不会把我们这贱籍庶女和孀居寡妇放在眼里,更不会以为我们有能耐掀翻他的宏图伟业。

王康对大启的忠心日月可鉴,只是苦于张贼把持宫禁,他与夏成勋君臣之间联络不便,这才始终难以成事。

如今有方云氏联络内外,并且献上了美人计,他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方云氏遂将府中乐姬梅氏送与王康做养女,王康便宴请张胜义子吕英,让梅姬在旁侍奉酒菜。

吕英是急色之辈,对梅姬垂涎不已,王康则主动提出过几日便送梅姬去吕府。

诓骗住吕英后,王康又转而宴请张胜,直接将梅姬献给了他,扭头却告诉吕英是张胜横刀夺爱。

如此,张胜和吕英生了间隙,梅姬又伺机在吕英面前哭诉自己为张胜所迫,实则却心仪于他,惹得吕英连连与她私会。

终于此事被张胜撞破,张胜提剑欲要当场杀死吕英,幸得吕英身姿矫健方才及时脱身。

到了张胜面前,梅姬又换了一套说辞,言称是吕英罔顾人伦,三番两次威逼她。

父子二人从此反目,王康则趁机拉拢吕英,紧锣密鼓地布置一番,意图除去张胜这个奸贼。

准备妥当后,吕英以负荆请罪为名给张胜祝寿,两人到底是多年的父子,张胜过了气头,对吕英的戒心也放下不少。

谁知却马失前蹄,被王康和吕英暗中埋伏的人马一举拿下。

消息传回内宫,我和夏成勋执手相看泪眼,不免感慨天庇神佑。

他站在御园里,兴奋地将我抱起,一吻烙在我眉心,折了一枝红梅别在我耳畔。

“宛儿,从此以后,谁也不能将朕与你分开!”

我把头埋在他胸口,听他有力的心跳,他俯到我耳边低语:“我们还会有很多儿女,每天都追着我们叫‘阿爹’‘阿娘’!”

我抬眸看着他笑:“孩子们都要像陛下一样聪慧俊俏才好!”

平静与美好于我来说就像一场幻梦。

王康和吕英身为力除张贼的英雄,受到夏成勋的倚重共掌朝政,吕英尚且没什么心眼,但王康为他的女儿盯上了皇后之位。

他上奏言称我乃贱奴所出,并且是反贼张胜矫诏所立,理应废黜我的中宫之位,将我发还贱籍。

夏成勋怒不可遏,但朝臣们看重出身,根本就不肯在此事上妥协。

更有甚者,就连宗亲们也在养心殿前请命,不愿我这个贱籍皇后玷污宗庙。

盖长公主脾性暴烈,在有心人的怂恿下带着一群命妇闯入未央宫,竟是公然对我动手!

“大胆!你们竟敢闯宫?”

“一个贱婢罢了,装什么样儿?你配得上这身锦袍凤襟么?来人,把她的翟衣脱了,给她换上皂衣!”

大长公主是除我之外的内命妇之首,她的话没人敢不听,想我堂堂皇后,竟在自己的殿宇中被人抓住!

“你们竟敢以下犯上?难道就不怕陛下责罚?”

我死命挣扎,但挡不住她们撕扯我的翟衣,我举目望去,就是宫女侍婢也都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是了,我不过贱籍出身,比起宫女们还要卑贱,她们怎会甘心让我骑在她们头顶呢?

“以下犯上?你还真是不知廉耻!阖宫上下还有比你下贱的人么?”

大长公主嫌恶地看了一眼为我准备的皂衣,挥了挥手,好像空气中弥散着下等人的气味。

“这贱婢穿的衣服亏得你亲手端着!还不速速给她换上,然后把她拖出宫去!”

我百般挣扎却敌不过她们人多势众,她们的嘲讽与冷笑、鄙夷与戏谑,让我觉得精疲力尽,最终被她们按在了地上。

所有的骄傲,都随之粉碎。

我绝望到无力呼吸的时候,昔年那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慌忙抬头去寻,终于在见到夏成勋面庞时泣不成声。

“姑姑,你们未免太放肆了!”

有命妇上前欲要争辩,却被夏成勋一巴掌扇倒在地。

大长公主吃了一惊,再不敢嚣张,夏成勋狠狠瞪她一眼,吩咐左右将她们悉数赶了出去。

“宛儿,没事了,朕来了!”

他心疼地抱我入怀,我近乎贪婪地抓紧他,指甲掐破衮服,悲声哭诉:“陛下!我不要做皇后了,你放我走吧!放我走!”

他抱住我,安抚性地吻我,一遍遍轻拍我的后背,声音沙哑却让人心安:“我们连逆贼都除掉了,这点挫折怎么能打败我们?”

我低声啜泣,他捏了捏我的耳垂,满是怜恤地说道:“别想这些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朕带你去赏莲,好不好?”

默然许久,我吸了吸鼻子,黏糊糊轻哼出声:“好!我还要喝银耳莲子羹!”

他摇头失笑,刮了刮我的鼻尖,从眉心一路吻到唇角。

年轻的帝王浓眉紧锁,我奉上参汤坐在他身侧,用手抚平他蹙起的眉峰。

“宛儿,他们为什么不肯放过你?就因为生而下贱这话么?”

夏成勋把奏折往案上一扔,浓沉怒气让我心绪柔长,他原是天家贵胄,理应站在群臣那边嫌恶我乃至摒弃我。

可这些年来的朝暮相处,他到底未曾忘了那结发之情、夫妻恩义。

他都没有轻言放弃,我又怎么可以就此打退堂鼓?

我握紧他的手,盯着他乌黑的眼眸。

“陛下!宛儿不相信什么生而下贱,他们既然要斗,那我们与他们好好斗上一场便是!”

他吻了吻我的指尖,我贴近他的胸口,轻声慢诉:“张贼虽死,其党犹在!王大人和吕大人若想肃清朝堂、扫荡妖氛,少不得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夏成勋若有所思,我则笑问:“陛下以为,替那些为张贼所害的人平反,此计如何?”

他愣怔一会儿,讶然道:“妙啊!此计甚妙!如此既给出了整顿朝堂、肃清逆贼残党的名目,又可以拉拢那些被平反之人为我们所用!”

顿了顿,他满目惊喜地看着我,笑意爬满眼角眉梢:“若是我没记错,宛儿你的外祖也是为张贼党羽所害!如此一来,你就能够洗去贱籍了!”

我含笑点头,他如获至珍般拥我入怀,接连赞叹:“我的宛儿何止是泥间莲,简直就是凌霄花!”

“陛下这话真是羞煞宛儿!此事必须速速宣诏,否则若被王大人抢先提出,就没法拉拢人心了!”

云霆与窦氏深谙趁火打劫之道,我从养心殿出来,居然遇上他们将云舒送进宫来,想趁我尚处后位,坐实云舒的妃嫔之名。

“宛妹妹,你要是乖乖识趣儿,日后被发还贱籍,姐姐我还能施舍你一个容身之地,可如果你还记恨我,往后你的日子可就难过咯!”

云舒显然知道我处境的尴尬与凶险,虽有求于我,却还满目挑衅。

“姐姐想进宫?目的是什么呢?”

“自然是求荣华富贵,也为我云府求君恩殊荣!”

她答得极快,见我若有所思,伸手想要推我,就像小时候那样。

我很平静地捏住她的手腕,勾起唇轻声一笑:“若是如此,姐姐就算做了皇后,也不过是生荣死哀,于我大启半点益处也无!”

她十分恼恨,企图挣脱我的手,我用力按住她,抬眸与她四目相望。

许是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了某种宏大的意志,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显得底气不足。

“我要成为泥间莲,在泥淖中盛开,让天下女子都以我为表率!”

“你……你疯了!你是贱奴!这是生下来就注定了的!”

我与她话不投机,自然无意多说,只吩咐她在未央宫暂且住下,等我料理了朝局再来对她加以炮制。

吕英背主弑父、恶名在外,如今却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很多人对此心中不满。

梅姬是方云氏的人,张胜死后依旧倍受吕英宠爱。

我让她挑拨吕英和王康的关系,再加上朝中风向始终都有利于王康,吕英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吕王二人相争,给了我和夏成勋培植班底、收揽皇纲的机会,在此过程中,那日闯宫命妇的亲眷都受到刻意打压,就连大长公主的驸马也被薅去官职。

等到吕王二人回过神来,我和夏成勋早已不再是昔年端坐高台的傀儡。

我外祖一族沉冤昭雪,我也借此洗脱了自身贱籍。

宫中无端传起了痘疫,住在未央宫的云舒和诸多婢女都不幸沾染。

即便有太医的悉心治疗,云舒也还是容貌尽毁,怕是街边的屠户都瞧她不上。

我授意方云氏出首窦氏不事舅姑、恶待婆母,老夫人本就是继母,窦氏对她多有不恭不敬之处。

平素无人告发也便罢了,如今方云氏击鼓鸣冤,逼得云霆以七出之过休妻,让那狠心恶毒的女人做了下堂弃妇。

自此,我心中郁气尽去,站在未央宫前如一株亭亭青莲。

但这世间还有多少女子为泥淖腥膻所束缚,永生永世都难以抬头?

我力虽绵薄,却也愿为天下女子争取一份自由,让她们能够走出家门步入学堂。

时如逝水,我和夏成勋膝下儿女成群,他彻底掌握了朝局,成为一名英明神断的帝王。

在我的建议之下,他废除了严苛的从母制,也开创了女官制度,给了天下女子一个施展才华、实现抱负的路径。

承雍十三年,首批通过文试的女官入宫觐见,夏成勋诏令文武群臣、内外命妇一同来观礼。

我身着华贵的山河地理裙站在高唐台上,看着昔年轻慢过我的臣僚和命妇恭敬行礼,看着一张张年轻朝气的面庞满怀期待,看着辉煌殿宇外云集的百姓好奇张望,从容不迫地开口训诫:

“没有人生而下贱,只有人自甘堕落,即便处于逆境泥淖中,也要相信自己能够成为泥间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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