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首歌是个说唱?

和“口水Rap”有什么不一样?

访 谈 实 录 王 梓 鑫

问:你是在怎样的家庭里成长的?

答:我是一个从小在很温暖的家庭里面长大的小孩,爸爸妈妈给了我一个很快乐的童年时光。我爸爸以前是一个军人,在部队里面当文艺兵。很小的时候,我就会受到一些他爱听的歌曲,比如说《军中绿花》的影响。所以,我从小就听着很多主旋律的歌曲长大。我成立这个说唱组合以后,会想要去写我脑子里面的一些想法。

问:一个好的说唱歌手,应该有怎样的特质?

答:我觉得,一个好的说唱歌手就是说唱圈子里面经常爱说的一句话——keep real,就是保持真实,真正的保持真实。你明明是一个在充满爱的家庭里长大的一个孩子,你的歌词里面却天天在写什么毒品交易、街头混战,这些东西不叫真实。而是说,你像我们一样,确实从小到大父母给了我们很多爱,对吧?去表达爱与和平。包括我们之前看新闻的时候,了解到叙利亚的一些问题,写了一首歌叫《叙利亚,别再哭泣》。其实,我觉得很多东西都值得我们去关注。

问:很多外媒对你们的爱国说唱态度是质疑的,你怎么看待那些报道?

答:“天府事变”关于爱国主题的音乐其实不超过五首。在我们的三四十首歌曲当中,真的是一个很小的比例。其实,我们还关注了很多不同的事情,只是不管国内国外的媒体,都爱把我们这一块放大,特别是国外的媒体。很深刻地记得,美国《时代周刊》采访我的时候,采访完之后过了半个小时打电话过来问:“你是不是党员?”我说我不是。“那你是团员吗?”我说我是。他说:“知道了,再见。”

问:你会为了追热点而创作吗?

答:我觉得热点一分钟可能有无数个,但是你要从无数的热点当中选出一个值得你去写,值得你去唱,值得你去呼吁的东西。因为灵感本来就是来源于生活,很多东西你得真正去感受。像我为什么要写女权?这个主题是我老婆给我定的,我跟她经常讨论这些问题的答案,就想写在歌里唱出来。我觉得真正的女权,不是说一味地去要什么平等,而是“男生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问:创作过程中,没灵感怎么办?

答:做音乐不要一直在某个话题、某个圈子或者某个领域里面做,你要不断地去做新的话题,不断地去融合不同的元素。比如说,之前我们融入川剧的元素,加入b-box这些东西。我觉得,你要不断地跟不同的人去聊天,跟不同的人去合作,才能找到一些新的方向。

问:说唱音乐带给你怎样的影响?

答:说唱的价值观,比如说热爱祖国,比如说不在歌曲里唱一些色情、毒品的东西。不管我是去做流行乐,还是去做说唱音乐,其实内在的东西是不会变的。但是,有一点我觉得我变了,就是面对地下说唱圈一些朋友的态度变了。以前,我可能更多的是回击或者对他们感到很愤怒,但是现在我稍微平和了一点,因为每个人都有机会去改变。一方面是音乐让我变得平和,另一方面是因为年纪的增长,不再那么血气方刚了。

问:说唱音乐依然是小众的,为什么不能被大众接受?

答:说唱音乐没被普及,其实有一部分是因为之前的一些rapper,他们爱去模仿一些欧美说唱歌手的东西,在自己的歌曲里讲了太多色情和毒品的东西。还有一个就是时间的问题,以前没有这么好的平台和机会,把说唱音乐真正好的一面传递给大家。包括今天在新华社,我给大家讲我对hip-hop的一种理解。随着这样的机会和平台越来越多,把说唱好的一面给传递出去,我觉得只是时间的问题。

问:为了提升说唱音乐的质量,你还会做什么?

答:我现在有一个编曲老师叫“麻将”,就在他那上课。我觉得,不管你做得多大或者怎么样,都要不停地去学习知识,把自己的特长变得更好。因为说唱音乐分为很多不同的类型,可能今天在流行的这种东西明天就过时了。所以说,你得不断追上他们的脚步才行。对于未来的一个考虑,就是跟不同的说唱歌手进行合作吧!通过1+1大于2的一种形式,去把说唱做到真正的一种普及。

问:说唱音乐和说唱歌手的责任是什么?

答:说唱这种音乐是有很多字的,比起其他音乐形式,它可以把一个事情说得更透彻。所以,我觉得说唱音乐、说唱歌手的责任,就是“天府事变”现在在做的一些事情:替不公、替弱势群体或者替自己的祖国去发声,这是我认为的说唱歌手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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