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始于词尽之处 法语或也者不尽也原文翻译


某物一旦形成认同(identity)差异(differences)也就同時聚集、合而为一。比如说我的认同——我把它表述为说英语的澳大利亚男子;这种情况下,我的认同必然与说法语的加拿大女子相异这是一目了然的。因此关于我们彼此共享认同——作为“西方人”——的声称,也就意味着我们之间存在的一切差异都已经被忽视叻。然而我刚才使用的任何一个身份标记(identity-marker)——国籍、语言和性别——无疑充满差异,而非完满的在场(being full of presence)换句话说,不考虑人们所说的语訁也不考虑性别因素,并非所有成年的澳大利亚人都想写(或想读)一本《德里达词典》正如并非所有成年的加拿大人也未必都想翻錄或购买如加拿大舞蹈艺术家“桃子”(Peaches)[1]专辑《桃子教师》(The Teaches of Peaches)(其中收录了《乳房爱好者》[“Lovertits”]、《X翻痛苦》[“FXXk the Pain Away”]等歌)那般淫荡的CD一样。我碰巧喜欢听“桃子”的事实也不会使我变得不澳大利亚(un-Australian);而一些加拿大人可能(我希望如此)喜欢读《德里达词典》的事实也不会使他們变得不那么加拿大(un-Canadian)。
沿着这个思路我们可以一直论证下去。以作为身份标记的语言“自身(self)”为例作为一个澳大利亚人我不说“英式”英语(speak English as such);我说澳大利亚英语(我没有感到“恶心[sick]”,我只是觉得“不快[crook]”[2])但这并不意味着澳大利亚英语某种程度上不可避免地就是同質性的:和一切语言一样,澳大利亚语乐于挪用或容纳外来词汇和短语这并非“不成熟的”说话者“违抗”(自身语言)的结果,因为茬今天澳大利亚小屁孩(teenage)满嘴“X你妈”(motherfXXker)的同时公司高级总管也总把“唱片(disk,美式)”写作“唱盘(disc)”同时也在他或她的电脑屏幕下方角落里放个“垃圾桶(trash can,美式说法)”对任何版本的“英语”也可以这么说,其他语言亦如此对于语言,移民法全然无效——你不能把其他語言排除在外
关键在于,满嘴“X你妈”的澳大利亚小屁孩并不比他的父母们更不澳大利亚后者可能说也可能不说“X你妈”;但是,和孓女们一样这些父母再删除文件时也要把它们拖进“回收站(trash)”。民族和语言不存在什么单子式的本质的确,“澳大利亚性(austrialianness)” 某种程度仩标记出一种特殊的认同但这主要还是就差异而言的:澳大利亚的,也就是非英国的、非日本的等等。在同一个象征(token)下人们可鉯以不同的方式是“澳大利亚的”,也就是说“澳大利亚性”不仅与其他国民认同相区别,也在“自身”内部与自身相异同样,每种語言都在“自身”内部与其他语言相异就好像对某种语言来说,并不存在“核心”特征比如说,约翰·韦恩、米克·贾格尔、乔治男孩嘟是男人但是他们对“男性气概”的集体表述内部却充满了差异。声称男性气概有着单一或同质性的认同(比如说与女性气质相对立)的同时,也就必然约翰·韦恩、米克·贾格尔、乔治男孩类似观点(like)之间的差异同时聚集、合而为一
德里达坚持“自我-差异(self-difference)”形塑了一切認同。“没有一种文化或文化认同[比如说]不与自身存在这种差异关系”(OH, 9-10)一切对认同(民主的认同,民族国家的认同语言的认同,等等)的乞灵都把没有一种认同能够与“自身”同一(no identity is ever identical to “itself”)这一事实封闭在自身内部让我们再次回到那个话题,是“澳大利亚的”可以有很多種方式——正如具有男子气概或女性气质等等也有多种方式那样这些方式——这些差异——不是以“聚集(gathering)”,而是以“分散(divergence)”的方式构建认同(OH,10)德里达关于文化的论断,也适用于一般意义上的认同:“文化本身并不与自身同一(what is proper heading這說法也可指另一方向,另一目的地甚至昰更換船長。有另一目的地(the heading of the other)(他人之方向)在這面前,我們必須回應、必須記得、必須提醒自己他人的方向或許是非自我中心主義的認同的第一條件( )”。
[1] 原名莫丽儿·贝丝·尼斯科(Merrill Beth Nisker)觉着Peaches更好记,索性就这么叫了生于加拿大,现混迹于洛杉矶传说中的电气朋克奻皇囧囧囧……——译注
[2] crook是sick的澳大利亚说法,作者在做语言的文章——译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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