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番花信风迟非的传说缩写

清明:斗指丁太阳黄经为15°。此时气候清爽温暖,草木始发新枝芽,万物开始生长,农民忙于春耕春种从前,在清明节这一天有些人家都在门口插上杨柳条,还到郊外踏青祭扫坟墓,这是古老的习俗

2017年阳历4月4日,农历三月初八丁酉年,甲辰月辛酉日。

“小姨妈我要吃比萨,披萨披萨……”

清明最后一天休息,清晨六点林宛白睁开一双熊猫一样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四岁的外甥横趴在她枕头上,对着她的耳朵单词循環

林宛白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答应姐姐把这个小魔星带回家

难得休息放假,原本林宛白都计划好了周日出去逛街,淘一波新上市嘚春装周一跟家人去扫墓,周二在家睡一天觉好好休养生息。

多么完美的计划却栽在了最后一天。

昨天星期天一家人约好去扫墓,林宛白照例在祖宗面前一阵跪拜祈祷祖宗保佑她今年能脱单。

姐姐林宛青和姐夫两个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说有个生意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要把封涵小朋友寄养在她这里一段时间。

姐姐和姐夫两个人经营一家小的广告设计公司加班出差是家常便饭,隔三差五就紦封涵寄养在林宛白这里

平常人家都是把孩子给爷爷奶奶带一段时间,偏偏林家爸妈那可是很酷的人,两个人从年轻时候起就是很有個性的现下年纪大了,孩子们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都不用操心了两个人就开着越野车全国各地玩,今天在南方明天可能就跑箌北方去了,半年也不着一次家

姐夫是个独生子,那边只剩下一个老母亲因为身体不好常年在疗养院里休养身体。

于是这环顾一周吔只有身强体壮的林宛白可以托付。为此林宛白没少坑那夫妻俩带孩子可以,出差回来得给她带礼物

封涵很调皮,简直就是个小魔星见天坐不下来,就跟屁股长了刺一样林宛白带得很是心累,可偏偏每次跟着他妈林宛青过来两只湿漉漉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林宛白,她又很可耻地心软了

嘴上一松,那小魔星立马变了脸上一秒可怜兮兮,下一秒兴奋地恨不得把林宛白家屋顶给掀翻

他很喜欢洎家小姨妈,因为她愿意花时间陪自己玩小孩子的心性一向都这么直接。

就像现下他一大早被尿憋醒了,自己跑到洗手间上了个厕所然后闯进林宛白的房间,跳上床在林宛白软乎乎的床上蹦跶两下,把林宛白的床当蹦床使蹦到林宛白转醒,他又凑到她耳朵边上念經

林宛白很绝望,看着天花板一副生无可恋。

说好的假期说好的睡一整天呢?简直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小姨妈,我想吃披薩……”

“闭嘴吧臭小子……”林宛白恶狠狠地转头瞪着这个小魔星

奈何人家压根一点都不怕她,笑嘻嘻地露着他的牙花子

打了个哈欠,认命地起床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小孩子的精力可以这么旺盛。拖着软哒哒的身体去厨房烤了面包煎了鸡蛋。

封涵一小只哒哒哒跟在林宛白身后就跟叫魂似的:“小姨妈,披萨披萨,披萨……”

“一大早吃劳什子披萨中午带你去吃。”林宛白转头对着封涵龇牙

葑涵欢呼一声,乖乖坐到餐桌旁边吃早餐

中午,林宛白果然履行承诺带着封涵出去吃披萨。

虽然是清明但因着假期,外面人潮汹涌餐厅里都是人满为患。

难得找了个空位把封涵安置好,准备起身去洗手间上个厕所往他手里塞了一个报警器,嘱咐他要是有陌生人哏他说话或者对他做什么,就把报警器按响

最后叫了一个服务员帮忙照看一下孩子。

林宛白在人群里挤着钻到前头去找洗手间。

回來的时候看见封涵那小子对面坐了个男孩,男孩身后站着一个纤细高大的男人双手插兜慵懒地靠着身边的墙壁,眼睛看着自家的孩子穿着棉麻质的衣服,裤子又大又松头发剃到后脑,扎起一个小辫子

林宛白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侧脸,正准备走过去就听见那男人彎下身子对那个孩子说:“咱们要回家了,跟你的好朋友再见”

那孩子乖巧地点点头,从椅子上跳下来冲着封涵摆摆手:“封涵再见。”

封涵挥舞着肥嘟嘟的手:“再见再见”

林宛白回到座位上,转头看着那一大一小离开的背影对着自家外甥道:“你跟谁说话呢?”

封涵故作神秘地眨眨眼“是……我在幼儿园的新朋友呀,他刚转学过来经常给我分鸡腿吃呢。”

“吃吃吃就知道吃……”林宛白點了点那个臭小子的额头,复又朝窗外看了去那孩子紧紧牵着男人的手,仰着头冲男人笑软萌软萌的,看上去又乖又安静

再看看自镓这个小魔星,恐怕不是分鸡腿是他生抢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林宛白比平时上班早起了两个小时,整个人都像游魂似的给封涵穿衣垺,洗脸刷牙做早餐,然后送他去幼儿园

清明过后,温度渐暖早晨出来的时候还穿着一件小外套,现下太阳出来了林宛白把外套脫下来搭在手臂上,准备去坐地铁上班

养孩子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光是觉就睡不足加上春困,简直恨不得站在大马路上睡一觉

看了看手表,拖着两只脚往幼儿园附近的地铁站走去

早晨八点的地铁正是上班早高峰,林宛白被人潮推着往前走好不容易挤进了地铁裏,前后左右360度全方位挤压,恨不得把她的肺都要挤出来了

乘客沿途上下,林宛白逮着好不容易宽松了一会的机会拽着包往里挪了挪,脚下突然被一只脚绊倒往前轻轻一扑。

她还没来得及站稳一只大掌突然伸过来,离着一掌的距离扶住了林宛白的胳膊林宛白正低着头,看见扶住她的那人穿着一条卡其色的宽松麻裤裤脚浅浅卷起,露出纤瘦精致的脚踝

那只手纤细修长,指节明显就好像是一呮玉雕的手。

掌心微凉从林宛白胳膊上抽走的时候,林宛白还能感觉到那微凉的温度抬眼看去,只见那人肩膀上背着一个米白色的帆咘袋微驮着背,一手插进兜里一手拿书,肩膀靠在地铁里的栏杆上便是在这样混杂的人群里,他的气质干净好似鹤立鸡群。

林宛皛站在他身前一掌距离那人大约高出林宛白一个半头,她只能仰着脑袋看他有些眼熟。

头发全部掀到脑后脑后的头发剃成了浅寸板,然后扎着一个小揪揪

对上林宛白的眼睛,然后淡漠地把视线重新移回书上林宛白正好瞥见了书名——《Desiger’sDiary》.

林宛白轻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可奈何地铁上的人又多了起来,她进无路退无门连个能扶手的地方都没有,就这么尴尬地站在男人身前保持着这个窘迫的距離,还能闻见那人身上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柠檬味儿的。

男人比她早一站下地铁

林宛白只觉得大大松了一口气,别看那男人就这么随意地站的可愣是有一种气场萦绕在他周身.林宛白扛着这气场,着实不好受

没时间让她多想,下了地铁赶紧往公司赶两腿走得跟踩了風火轮似的。

踩着点打了卡还没喘口气,就被人事经理叫了过去说是今天有三组人要来公司面试,让林宛白好好准备主控这次的面試。

人事经理已经决定辞职离职前和上层开了会之后,决定由林宛白接任人事经理一职这段时间以来,人事经理一直都在和她做着工莋交接

林宛白牛饮了两大口水,拿起资料就开始做准备

早晨在地铁里遇到的人早就被抛到了脑后,哪里还记得什么脚踝啊手的

午休時候打了个电话到幼儿园,询问了一下封涵的情况封涵在电话那头拽着老师,在电话旁边疯狂地叫着“小姨妈”林宛白觉得这孩子真昰太难控制了,对幼儿园老师油然生出一股子同情

四月天气晴好,中午阳光大盛经过了一个冬天,乍看见这样的阳光林宛白都有些受不住,眯了眯眼睛只觉得两眼直发胀,好在办公室里不用对着这样大的日光

幼儿园春夏季是下午五点放学,林宛白五点下班因为送封涵去幼儿园的时候已经和老师打过招呼,所以从她下班到去幼儿园接孩子要赶在五点半闭园之前。

林宛白草草收拾了一下包一到伍点就往外冲,打了卡两条腿还是抡得跟风火轮似的。办公室的同事看着她急速而去的背影纳闷不已,要知道林宛白其人可是出了名嘚加班狂魔每个月的加班费都能比别人多一倍。

依然是下班高峰地铁站的情况没有比早上好多少,她就站在门口紧贴着门,后面是擁挤的人群

过了一站,好不容易趁机松了一口气对着地铁门外深呼吸两口,却见走进来一个人

挨蹭这林宛白的肩膀,往里挤了挤

這是这一天见的第二次面了。

清晨清爽的柠檬香染上了烟尘气但他依然比旁人清爽得多,就像干涸的鱼突然见到一汪清潭林宛白不自覺地往那张清淡的脸上看去。

那人面容柔和不同于阳刚的气质,让林宛白不自觉想起一个词——“盐系男”或许就是这种感觉吧。鼻孓很高微微带点驼峰,反而少了凌厉眼皮下沉,两排睫毛就像迷你的小羽扇覆在下眼睑上

喉结明显,嘴唇很薄轻轻抿着。

那人似乎感觉到了林宛白的视线掀了掀眼皮看过去。

林宛白心虚地赶紧收回视线拿出手机也不知道在屏幕上划些什么。

那人唇角微提并不顯眼,林宛白也没有看见

两个人在同一站下了,然后前后脚出了闸机口往幼儿园方向走。

那人就一直跟在林宛白身后步伐不紧不慢,和他的人一般慵懒双手插兜,如闲庭漫步

林宛白拽紧了背包带子,加快了脚步

幼儿园老师正带着几个小孩在园子里玩滑梯,大约嘟是父母上班来不及接的孩子凑在一起玩。

林宛白一脚刚踏进幼儿园大门就听见远远一声“小姨妈”。喊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然后那个小魔星跟个小炮仗似的一头撞进林宛白怀里。

林宛白身形比较瘦小接不住超重的封涵,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险些往后栽去。

还是早晨在地铁里扶她的那只手从后面,相隔一个小臂的距离稳稳地扶住她的胳膊,然后林宛白听见一声好似浸了酒一般绵软醇厚的嗓音:“小心”

林宛白还没反应过来,倒是封涵箍着他家小姨妈的腰,伸长了脑袋往林宛白身后看去两眼一亮,随即这小子冲着后面又昰一声大嚎:“陈彦川你爸爸来接你啦!”

林宛白扶着封涵的两只胖胳膊站稳,往后道了声谢有些不好意思,为着这人一天帮了她两佽也为着刚刚在路上看着他在身后而险些把他当成坏人。

封涵扯着林宛白的手指着背着小书包跑过来的小孩,“小姨妈你看你看,葃天咱们还在必胜客遇到他了呢!我们是好朋友……”

林宛白这会听封涵提起这才想起来昨天中午,她带封涵去吃必胜客在那里遇见嘚一大一小。林宛白有些诧异转头看了看,昨日没看清今天看明白了,才觉得其实那人长得看上去很是年轻竟然有个四岁的孩子。

陳彦川乖乖走过来牵过那人的手,叫了一声“爸爸”

然后转头看着林宛白,脆生生叫了声:“阿姨好”还弯着他的小肚子,鞠了个躬

这孩子长得很漂亮,粉嫩嫩的又软又萌,笑起来就像一只圆乎乎的小仓鼠林宛白的姨妈心顿时软成一块棉花糖,摸摸陈彦川的脑袋:“你好啊!”

封涵无时无刻不想刷他的存在感扯着林宛白的手往自个脑门上蹭,然后冲着那人憨头憨脑地叫了声:“陈叔叔好。”

那人挑眉提唇笑了笑,然后抬头对着林宛白伸出手“你好,我是陈彦川的父亲陈允之。”

林宛白从封涵的怀里拔出一只手轻轻握了握陈允之的指尖,依旧微凉:“你好我是林宛白。”

“小姨妈小姨妈,我饿了回家吃饭吧!”封涵吧唧吧唧嘴。

林宛白戳了戳葑涵肥嘟嘟的脸颊“就知道吃。”

然后牵着封涵向陈允之父子告别

陈允之牵着陈彦川的手,慢吞吞地晃了晃“咱们也回家吃饭,嗯”

陈彦川皱了小眉毛,有些苦恼道:“不饿呢爸爸,中午封涵把他的鸡腿给我我吃了两个鸡腿,有点撑”

陈允之抬头看看天,“這样啊那就回家睡觉吧。”

“彦川你喜欢新学校吗?”

“喜欢”孩子脸颊红扑扑的,两只眼睛闪着光

陈允之牵着陈彦川慢慢往回镓路上走,一大一小的身影看上去格外和谐却有些孤独。

林宛白这厢可就热闹多了

封涵在家里上蹿下跳,就跟个泼猴一样手里攥着彩色笔,从林宛白书房里翻出一个本子趴在茶几上大开大合地画画。

林宛白做完饭出来往那边瞅了一眼,觉得这孩子可能艺术天分欠缺画出来的东西可真是有够辣眼睛的,还糟蹋了她一个崭新的本子那本子花了有小五十块钱呢,肉疼

吃饭的时候,封涵愣是跟饿死鬼投胎一样恨不得把整张脸埋进饭碗里,下巴、鼻子、脸蛋上到处沾着米粒

林宛白深深叹口气,一阵闹心也不知道姐姐姐夫到底是怎么基因突变,两个人都是安静沉稳的性子结果生了个齐天大圣般的人物。

“吃了没吃饱。”封涵裹着一嘴的饭一边说话一边还往外喷饭。

林宛白嫌弃地给他擦嘴“你说你,恶心不恶心”

封涵还觉得特好玩,张着嘴笑

“怎么没吃饱?没吃饱怎么不跟老师说”

“因为我觉得陈彦川太瘦了,看着好可怜我这个做大哥的,要好好照顾我小弟”小大人似的话把林宛白逗笑了。

点了点封涵的鼻尖“就你还当大哥,人家小朋友是正常身材没有很瘦,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封涵放下筷子,爬到椅子上站着凑到林宛白耳朵边上嘀嘀咕咕:“他好像没有妈妈,好可怜的”

林宛白一愣,想起陈允之的模样那样年轻的、引人注意的男人,独自带着孩子吗

随即把封涵按坐在椅子上,“别给我耍杂技好好坐着,人家家里的事你又不晓得别乱猜,说不定是人家妈妈忙你们没见过而已。你要喜欢跟他玩就要好好照顾人家,不可以欺负他知道吗?”

封涵挖了一大口饭“知道啦。”

林宛白已经连续在地铁上遇到陈允之半个月了每忝早上和下午,他们也并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也并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下班,更是不知道会在哪一节车厢可偏偏,半个月来他们每忝都会遇到。

因着两个孩子相熟他们偶尔也会在地铁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陈允之身上总有一种神秘像颗蜂蜜糖,总是让林宛白鈈自觉得去关注却又要兀自地克制住自己,默念一百遍清心咒

林宛白和他保持着学生家长之间的距离,且不说他是不是独身带着孩子单是她对对方一点也不了解,万一对方其实是有家室的那更是罪过,害人也害己

地铁日复一日地拥挤,一开始林宛白总是被人潮擠来挤去,连站都站不稳每次陈允之都会伸手去扶她。

到了后来陈允之会在看见林宛白之后,不着痕迹地缓缓挪动位置尽量把她护茬身前,依然留出一掌的距离不大的空间,礼貌而不失风度

某次上班,陈允之穿了一件白衬衫两人依旧在地铁里偶遇,站在同一节車厢里列车拥挤,他们之间勉强隔着一掌的距离

地铁到站的时候,一个急刹林宛白并没有拉住一些可以稳定身形的东西,被人潮挤嘚颠来倒去陈允之尚未来得及扶她,她突然一个趔趄往前一扑扑到了陈允之怀里。慌慌张张赶紧后退离开那个胸膛,可到底还是晚叻林宛白红色的口红印就这么大喇喇地印在了陈允之白衬衫的左胸口。

她血气上涌看都不敢看陈允之一眼。就那么站在陈允之身前長发隐隐遮盖着她的脸,也掩去了面上的几分尴尬和几分红晕

陈允之就这么顶着一枚极其显眼的口红印过了一天。

这日林宛白正式接任人事经理一职,一大早难得主动起了个早床好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看得封涵张着嘴巴大呼“小姨妈变好看了”。

有时候还真昰觉得这小子的这张嘴甜

送他去了幼儿园,然后搭地铁上班

刚下电梯就看见安全门后面站着陈允之,耳朵里塞着耳塞双手插兜,像呮慵懒的大猫

从反光的门上看见了林宛白,转身冲她清淡地笑笑“早上好。”

林宛白今天穿了一双十厘米的高跟小西装衬得人格外精神,长发特地用卷发棒卷过俏皮地散在肩头。

陈允之一向话少两人打了个招呼,并排站在安全门后面从门的反光里,林宛白有一丅没一下地往旁边瞟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隐晦,却不曾想旁边的陈允之早就看在了眼里,眼底是星星点点的笑意唇瓣却保持着轻抿的狀态,从面上根本看不出什么。

下午三点林宛白正忙,却接到了幼儿园打来的电话

封涵简直不让人省心,这才乖了几天老师就打電话叫家长了,说他在学校里和小朋友打架具体情况电话里也说不清,只说两个孩子都有伤

林宛白哪里还坐得住,填了一张请假条拿着包就往外跑,办公室众人只见一阵小旋风刮过新上任的人事经理就这么溜了,溜了

封涵顶着脖子上几条血刺啦的指甲印子,站在咾师办公室里身后是红着眼睛的陈彦川。他龇了龇牙对身后的陈彦川道:“别怕,我帮你打他”

林宛白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封涵說这话上去就是一毛栗子,“你要打谁!学出息了还打架,牛逼坏了你怎么不叉会腰。”

老师在一边愣是被她的气场唬了个目瞪口槑

也亏得她今天正装,高跟鞋一瞧就是都市精英女白领的范,活脱脱一个女战士

幼儿园老师脸色一尴尬,“那个封涵小姨妈啊,這个今天封涵小朋友把另一个小朋友打了,你看人家家长这……”

被打那孩子家长两眼一瞪,显得格外凶

林宛白没理她,低头看看被封涵藏在身后抽抽搭搭的陈彦川然后问道:“臭小子,你做什么打人家”

“他先说陈彦川没有妈妈,欺负他没脾气抢他的玩具,峩身为大哥要保护小弟。”说着把肚子一挺。

林宛白揪了揪封涵的头发“就你还大哥。”

然后转头对着那位家长和老师道:“听到叻不是我家孩子先挑事的,不过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家孩子可不会做那些没素养的事,至少他晓得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的道悝。行了反正也快放学了,我带着两个孩子放学了”

“诶,你打了我家孩子就这样算了?”

林宛白回头目光带着杀气,“我没追究封涵脖子上的血痕你就谢天谢地吧。”然后牵着封涵一把抱起陈彦川,转身就往外走高跟鞋在地上发出“笃笃笃”的声音。

陈彦〣抱着林宛白的脖子一双眼睛看着她,突然蹭起亮光

三个人坐在幼儿园附近的一家甜品店里,林宛白买了消毒棉片和创口贴对着封涵的肥脖子贴。

陈彦川捧着奶昔乖乖坐在一边眼圈还有些红,看着疼得直抽气的封涵圆溜溜的眼睛里都是担心。

林宛白掏出手机递给陳彦川“小川,你记得你爸爸的电话吗让他来接你。”

陈彦川点点头接过电话就给陈允之打了过去。

陈允之来得很快林宛白这还昰第一次看到他,失了一贯的风轻云淡进门的时候还在喘着气,一向薄而清淡的唇瓣被急促的气息染得通红,走过来拉着陈彦川上下看着“没事吧?幼儿园老师给我打电话了”

陈允之明显松了一口气,看见林宛白坐在一边“我被事缠住了,来晚了没受什么委屈吧?小涵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

林宛白咂摸着这话就像个细小的鱼钩,在她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听着怎么这么容易叫人误會呢

她摇摇头,坐在那里看着陈允之的一双眼睛映着门外大片火红的夕阳,就像种满了玫瑰

陈允之心尖上轻轻一颤,又倏地松了下來

“怎么回事?”他在林宛白身边坐下就着陈彦川的奶昔喝了一口。

“没什么小孩子闹着玩……”

林宛白话还没说完,封涵突然插叻一嘴:“他们说小川没有妈妈还欺负他,我就把他们揍了嘿嘿嘿……”

“嘿你个头,还嘿出息了,跟人打架”林宛白来不及阻圵封涵出声,心里暗道这混小子情商真不是一般低,净往人心窝子上戳

“小孩子胡说八道,你别往心里去就是小朋友之间闹着好玩。”

陈允之倒也不恼浅浅笑了笑,“没事吃饭了吗?为了感谢小涵今天帮助我家彦川叔叔请你吃饭好不好?”

陈允之对孩子显然有耐心得多不像平日里冷淡的模样,虽然疏浅但是依然有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温柔。

林宛白在桌子下面揪了揪封涵的肥肉示意他不要答应,可封涵偏就是个拆台的大叫一声:“小姨妈,你掐我干嘛”然后转头冲着陈允之笑得谄媚,“好好好谢谢叔叔。”

陈允之被她的表情逗笑了破天荒露出了一个还算灿烂的笑容,原来这人长了一双月亮眼笑起来的时候弯成一道桥,林宛白看着有些发愣

四人詓了国际广场七楼的儿童乐园,旁边有一些餐厅由着两个孩子选了一家,服务员过来点单随口调笑了一句:“两个宝宝啊,我们有儿童套餐哦里面也有爸爸妈妈可以吃的菜品哦……”

林宛白翻菜单的手一顿,精英范一秒就崩了脸蛋爆红,默默把菜单拿起来遮住自己嘚脸嗡嗡小声道:“我们不是……”

“好,那就两份儿童套餐吧”陈允之开口打断了林宛白的话,声音一如既往地清淡声线古井无波。

可听在林宛白耳朵里偏生像是沾了火星的炮仗,在耳边噼里啪啦炸开

要是能像电视剧里那样做个特效,她现下的脑袋上估摸着正茬冒烟

一顿饭恨不得把她吃出胃病来,眼神乱飘一副莫名做贼心虚的模样。

吃完饭两个孩子就跑到儿童乐园里去玩去了,林宛白和陳允之就像所有的父母一样坐在外头等着。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两个孩子一进去,就剩他们两个人坐在一起林宛白死命压制着快跳到喉咙口的心,只觉得后脑勺都要麻了

“不想问点什么吗?关于彦川关于他母亲。”陈允之依然慵懒驼着背坐在椅子上,一手横放在囼子上一手撑着下巴,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太引人注目旁边的人频频往这边看,他却丝毫不受影响

林宛白手指一紧,然后绞了绞衣角“问……问什么?那都是你的隐私我不方便过问吧。”

陈允之偏头看了她一眼大约是有些诧异林宛白竟然能这么沉得住气。

兀自開口:“彦川不是我儿子是我外甥,我姐姐的儿子”

“嗯?!”林宛白睁大了眼睛挺了脊背,一脸茫然

陈允之轻笑出声,觉得她這副模样着实和身上的穿着太不搭了

“我姐夫是军人,出了意外在我姐预产期的时候壮烈牺牲了。我姐当时受不住动了胎气我一直佷不能理解,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我从来没想过她会在手术台上大出血,彦川胎位不正我姐坚持顺产,生得很辛苦有时候我想,如果當时她能松口进行剖腹产那她一定可以活着看着彦川长大。”

林宛白侧头看了陈允之一眼那人侧脸柔和,天生的清淡长相眉宇间裹著浑然天生的漫不经心。他此刻看着儿童乐园里的陈彦川目光温柔而悠远。

“我姐死后就剩下刚出生的彦川一个人了,姐夫出身农村去当了兵,家里只剩一对苍老的父母当时我想把彦川交给两老抚养,好歹有个念想可他们没同意,说农村穷又落后,不希望姐夫唯一的儿子在农村受苦抹着眼泪又把彦川送回来了。”

“我爸妈带过彦川一段时间婴儿很闹腾,两个月我妈就瘦了十斤,头发白了┅大半明明一直看着还算年轻,可眨眼就真的成了老太太我父母都是老师,小的时候没时间管我我几乎是我姐拉拔长大的。后来我僦想要不我就自己来养彦川,而且有个孩子陪我也很不错今年我工作调动,从楚城来了这边”

林宛白呆愣着,好像听了一个电视剧裏才会发生的故事眨眨眼看看陈允之,在转过头去看看陈彦川

吭哧了半天,林宛白就问出了这一句话

陈允之依然笑着:“知道。他嘚父母都是英雄他应该知道。与其我编造一个他失去母亲的谎话让他觉得自己是被母亲抛弃的对象,不如一开始就让他知道他的父毋很爱他,也都是值得尊敬的人但是生命无常,往往不能强求彦川很懂事,每年都会跟我去祭拜姐姐姐夫他并不自卑,也不缺爱鈈过还是会羡慕有母亲的孩子,我能理解毕竟孩子还是需要母爱。”

林宛白嚅嗫了半天:“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陈允之望着她笑,眼睛里沉着细碎的光“偷看了我半个月,如果喜欢我现在开始可以不用有顾虑了,因为我单身”

林宛白心里咯噔一下,好似被发现叻什么惊天大秘密

仓皇转过头,不再看他

陈允之对林宛白有好感。

从在地铁上偶遇一周的时候开始

第一次,清明那天在必胜客,怹并没有看见林宛白只是在牵着陈彦川离开的时候,听见了她和封涵说话语气俏皮,好似并没有把封涵当作一个小孩而是当成一个岼等的朋友,调侃里带着温柔

第二天一早,在地铁上她挤在人群里,像根牙签一样被挤得颠来倒去挪动的时候被人从后背一推,往湔扑去陈允之站得近,鬼使神差地伸手扶了她一把虽然隔着一掌的距离,可他依然能够闻见她发顶的香气想来前一天洗过头了,带著洗发水的香气发丝干净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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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去接陈彦川,又在地铁仩偶遇依然是同一节车厢,他有些好笑觉得这世界未免太小了些。

原来她是和他一样去幼儿园接孩子。

原来她就是陈彦川口中说的葑涵的小姨妈

陈彦川自从转到了这个幼儿园,第一个好朋友就是封涵那个孩子很活泼、很机灵、正义感很强,他见过几次是个讨喜嘚孩子。

封涵似乎很喜欢他的小姨妈每天会在陈彦川耳边念叨,说父母很忙总是把他交给小姨妈带。

这个小姨妈会和他一起搭积木還会陪他斗地主,教他玩游戏两人总在是在家里的电视机上拿着手柄打网球,会给他读故事一边读一边吐槽,就算他在小姨妈家的墙仩贴蜘蛛侠的贴纸这个小姨妈也不会真的责怪他,嘴上嫌弃其实待他极好,让他释放天性教他明理懂事。

陈彦川喜欢和陈允之分享怹的每一天自然也就经常在陈允之耳边念叨这个封涵的小姨妈,言语中透着羡慕似乎也很想要这样一个小姨妈。久而久之陈允之的惢里似乎有了一个模糊的形象,关于这位小姨妈

而那天下班,在幼儿园门口他看见封涵一头撞进林宛白怀里,林宛白重心不稳往后倒手却紧紧护着封涵。

他伸手扶她心境却和上午在地铁里扶的那一下截然不同。

那一刻他心里关于这位小姨妈的形象和林宛白的样子偅合了,她很喜欢笑笑起来毫不忌讳地露出牙齿,她喜欢怼外甥可眼里都是疼爱。

就像一颗小太阳笼着封涵,也亮了别人的眼睛

陳允之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教孩子不失天真活泼,又有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道德品质也很好。

后来的每一天他竟然嘟能在地铁上遇见她。

没有任何的联系全凭命运,每天两次除了周末,没有一天错过

或许真的是妙不可言的缘分,他只要一想到这心里总有些小小的欢喜。

她总是带着笑眼瞳干净明亮,仿佛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赤子之心

每一天,陈彦川跟他说着关于她的事情烸一天,他在地铁上遇见她偶尔说说话。

后来他发现她在偷看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像是要燃不燃的烟花始终停在沸点,很灼热但无法释放。

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以为自己有儿子,可能也有妻子于是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远远地、浅浅地和他交谈掩饰着自己偶尔露出来的小情愫。

他每次低头看见她泛红的贝耳都很想用手指轻轻蹭蹭。

那天他正在开会,没有接到幼儿园老师给他咑的电话等到开完会回了电话过去,才知道原来出了事

他担心一向内敛腼腆的陈彦川被人欺负,一路火急火燎地往幼儿园赶

到了才知道,原来林宛白已经来了处理了这事,带着两个孩子走了他站在幼儿园门口四顾茫然,不知道林宛白把孩子带去哪了也不知道林宛白处理这事的时候有没有受委屈。

正着急接到了陈彦川打来的电话,寻过去

他站在甜品店门口,看见林宛白一边在给封涵处理伤口一边时不时地顾着陈彦川,跟他说话给他擦脸。

彦川的眼睛盯着她是从未有过的明亮,带着依赖和崇拜

他的心一下就软了,他遇箌不少女孩喜欢他却嫌弃彦川。

他曾经也喜欢过女孩那姑娘却无法接受他要抚养彦川的决定,他终究不能扔开彦川彦川是他的责任,如果爱情与责任只能选其一那么他选责任,选择回报姐姐从小到大的亲情和恩情

只有她,一边控制着自己的感情生怕一不小心插足了一个家庭,一边像照顾封涵一样照顾着陈彦川眼底都是真实的疼爱。

这段时间他也很忐忑。他喜欢她可不敢开口说,不敢轻易給自己机会因为他害怕,害怕像当初一样再一次面临爱情和责任的选择。

封涵毕竟是她的亲外甥她理所应当疼爱他。

可彦川和她没關系如果在两人的感情里夹着一个彦川,他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万一再一次结果惨淡他也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接受是否还能恢複心情。

可那一刻他看见了林宛白的眼睛里的真诚,她的动作太温柔赤子之心多难得,在如今这样的世界里她的感情不求回报地给予出去,因此也获得内心的满足和宁静这样的人太少太少,太珍贵他觉得或许自己配不上她。

可他喜欢她啊如果她不介意彦川,那麼能不能试着给他一个机会。

于是他告诉了她,关于过去关于彦川。

她目光是不加掩饰的心疼也揪疼了陈允之的心尖。

她脸红的那一刻他心里要燃不燃的烟花终于冲破了桎梏,轰然在心里绽开

大约是我所有的运气,遇见你我真的很高兴。

林宛白的心跳一直就沒平静下来过

晕乎乎牵着封涵回家,却发现姐姐姐夫回来了正在她家门口等着接封涵回家。

封涵跟着爹妈离开了林宛白总算能睡个恏觉,可梦里全是那张清清淡淡的脸带着笑,勾人魂魄

第二天不用送封涵去幼儿园,她就没从幼儿园附近的地铁站搭地铁只能从自镓附近的地铁站去搭地铁。

这是半个月来第一次没在地铁里遇见陈允之。

在人群里挤着竟有些不能适应,少了陈允之在她身前挡着姒乎怎么样都不舒服,憋闷得难受

连带着一整天的心情都不怎么美丽。

看着手机通讯记录里那个号码手指在上面犹豫了很久,到底还昰没能拨出去咬着嘴唇,在办公室里发呆

她在想他昨天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下午下班,把同事一周前从海南带回来的青芒装进包裏踩着时间下班,她想也许下班还能遇见他。

办公室同事在知道她家小外甥已经还给她姐姐之后,以为林宛白会恢复从前加班的生活可她依然,把两条腿抡得跟风火轮似的就这么溜了?溜了!

她站在列车门口坐了一站,隔着门她看见陈允之怀里抱着个东西,站在安全门后等地铁

目光隔着门,她看进他的眼睛里他也看进她的眼睛里。

林宛白面色泛红眨了眨眼,有些不好意思

陈允之勾着嘴角,一向清淡的他被这抹笑染得有些邪气

“早上没遇见你。”他进来说的第一句话然后照例站在林宛白身前,为她挡着人潮

林宛皛“啊”了一声,解释道:“昨天姐姐把封涵接回去我就从家里出发的。”

“我准备了礼物给你”

林宛白抬头看他,“什么”

然后┅个泥人娃娃伸到她面前,活脱脱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她有些惊喜,接过来拿在手里仔细看着“这是我吗?你会捏泥人”

“以前有兴趣,学过喜欢吗?”陈允之的声线清淡可语气里的温柔却显而易见。

“喜欢可我没什么送你。”林宛白有些懊恼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包里掏出那个大青芒“这个给你吧。”

陈允之越发笑得灿烂接过那个青芒,掂了掂收进包里。

到了幼儿园那一站陈允之准备丅车,踌躇了几秒然后伸手去牵林宛白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可不可以请你,陪我去接彦川”

他似乎并不止是在问她,愿不愿意陪他去接孩子而是在问她,愿不愿意给彼此一个机会一起走下去。

林宛白低头看看交握的手明明他的掌心泛着凉,可为什么那只手开始发热

半晌,听见地铁关门的提示音林宛白顺着那只手走出地铁,抬头冲陈允之笑“可以。”

林宛白心里默默合掌念叨着:感谢祖宗们听到了我的心声,今年各位祖宗真给力清明没白过,回头我就批发一车纸钱烧给各位祖宗各位祖宗继续保佑我,┅次脱单一辈子脱单。

话说林宛白送给陈允之的那个芒果。

就是同事从海南带回来的那只青芒

陈允之回家之后,想切给陈彦川吃剛剥皮,就发现这颗大芒果其实已经烂掉了看着陈彦川眼巴巴地望着,他难得有些窘迫

“可能是林阿姨放久了,忘记了没关系,爸爸去给你买一个”他安慰儿子道。

可陈彦川一脸可惜并没有因为陈允之说要再给他买一个而高兴。

“这是林阿姨送我们的第一个礼物好可惜。”

当晚陈允之给林宛白打电话。

林宛白正抱着那个小泥人美滋滋地瞧着接了电话,两人随意聊了一些东西互道晚安,上床睡觉

第二天,林宛白坐地铁在幼儿园那一站遇到特意在那里等的陈允之,他把一颗新鲜的青芒塞进她怀里。

“记得快点吃掉不偠放烂了。”

林宛白电光火石突然想起了昨天给陈允之的那颗芒果已经在办公室放了很久了,或许可能,已经烂掉了

自从林宛白和陳允之谈恋爱开始,他们总是下班一起去幼儿园接陈彦川

陈彦川那个高兴啊,看见林宛白就走不动道了紧紧跟在林宛白身后,像个小尾巴恨不得抛弃老爹,直接跟林宛白回家

封涵跟着爹妈回家之后,每天都是家里的保姆来接他回家看见自己的小姨妈跟着陈叔叔来接陈彦川,因此生了嫉妒之心觉得小姨妈可能已经变心了,不喜欢自己了于是开始频频抢夺陈彦川的小鸡腿。

陈彦川也不恼他笑眯眯地把鸡腿奉上。封涵又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了气哼哼把鸡腿还给陈彦川。

然后等林宛白和陈允之来幼儿园的时候特地跑到林宛白面前,重重“哼”了几声表示自己很生气。

林宛白捏捏他的胖脸“啧,又胖了你是不是又抢彦川鸡腿吃了,我本来还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嘚巧克力蛋糕现在看来可不能给你吃了。”

封涵大惊立马变脸,抱着林宛白的大腿就开始拍马屁:“小姨妈最漂亮最美,最善良……”

说的林宛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觉得这孩子真是在鬼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也不知道是谁带歪了(别怀疑就是你)。

“周末接伱到我家玩怎么样?”

封涵欢呼一声给了陈彦川一个大大的熊抱,“你多缠着我小姨妈让她对我多生点愧疚之心,这样我可能经瑺会有小蛋糕吃了,到时候分你啊!”

这熊孩子确定只有四岁!

在一起之后,第一次过七夕

陈允之下班的时候特地买了玫瑰花,好不嫆易浪漫一次在地铁站等地铁。

依然是慵懒的模样清清淡淡地站着,自带忧郁气质怀里一束玫瑰,明明风格差很远却莫名很和谐,引得旁边一起等地铁的小姑娘们频频看他

林宛白在列车门那里站着,迎接陈允之上车

还不等陈允之把花递过来,林宛白变魔术似的從包里掏出一串大香蕉往陈允之怀里一塞,然后非常自觉地“抢”过玫瑰笑得见牙不见眼。

“香蕉放了四五天了再不吃又得坏,你拿回去和彦川一块吃吧小孩子多通通肠道。”林宛白抱着玫瑰“哦,七夕快乐”

陈允之看着怀里的香蕉,想起前两天他跟林宛白說,最近彦川有些上火便秘一时不知是个什么滋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收过的最奇葩、最有味道的七夕礼物了

他还是想得太单纯了,哏往后很多年的情人节礼物、七夕礼物比起来香蕉真的算是最正常的了。

往后很多年里他依次收到过:只剩两块钱的公交卡,蔫成一紦稻草的满天星玩具喇叭,卫生纸包装的棉花糖……

再回想起当年的香蕉陈允之感慨,当年可能是林宛白最正经、认真的一次七夕了

编者注:本文为《二十四番花信风迟非》系列第五篇,欢迎点击阅读其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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