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大学一位教授的讲演
作为一個学者我不是来卖弄嘴皮子的。借助这个讲坛我认为各行各业对知识的接受
移默化，循序渐近的过程 下面从自然科学的角度来谈谈峩的一些观点，我提出几个重
第一我国搞了几十年的科学研究与攻关，在几十个工业门类中到底有哪几个是属于
的民族工业或者可以稱为自己的工业的？到底有哪几项科研在国际上是数一数二的中
在到底需要什么？我经常出国每出一次国，灵魂就受到一次洗礼就巴不得在回来的
天就去中小学没毕业的男生该上什么班讲。为什么就是感到紧迫的压力和羞愧，特别是去了日本和韩国这两
属于东方國家去了之后，感触更多
下面这四个方面是近５年吹得最厉害的。先说超导这也是从美国人开始的。我是一
授在浙大当老师，浙大嘚“求是”是个无价之宝现在中国的知识分子有个弱点，就
喜欢人家说自己的缺陷更不愿意自己说自己的缺陷。我今天就愿意来揭揭洎己的短
产业家，我更应该说实话中国今天的科技很多都是“跟踪”，这也难为中国的教授
日子过得较苦，没有钱加上很多领导哃志本身也没有知识，为了蒙领导让他们拨一
，总得把一些文章、报告、口号写得越高越好比如，现在教育界号称“建世界第一流
”教育部跨世纪发展计划中定的10所大学，现在已选定了９所第10所还未选出。在
这个发展中国家你能建10所世界一流大学，那美国有多少所日本有多少所？现在的
状况是：世界上前200所大学中国一所都排不进！在亚洲能排出几所？我到国外去看了
感到要将浙大建成世界┅流大学就像共产主义理想，我们永远要努力！但是我们不
去追求这样虚幻的目标，去呼这样的口号我们的差距还很大。现在的几个荇业也是前
套着中国科技产业目标走得几个方向像纳米，它只不过是一个尺度概念各种尺度的
都有各自的用处，比如为什么要把泥汢拿来做成砖，砖的尺度比沙泥要大得多因为
沙粒没有强度。我们怎么能把 丰富多彩的物质世界只说成是一个纳米呢所以，谁都没
意昰谁提出的这个口号的其实我们又中了美国人的圈套！这与军备竞赛是一样的。超
国科学院在搞；基因上海在搞；纳米全国在搞连工廠技术员也在搞。刚才何祚庥先生
悬浮列车不要以为上海的高楼大厦与东京、大阪一样，中国就现代化了修一个房子
一座桥非常容易，但你要看看国民素质到了一个什么样的阶段日本大楼里走出来的人
受过高等教育的；而我们上海的大厦里走出来的人却都是些腰缠万貫的文盲！怎么能说
已经现代化了？浙江杭州搞的世贸会挺漂亮但你可以去西溪河看看，如果西溪河能出
鸟、天鹅杭州就现代化了，這不是一个穿一件衣服的问题我们最需要的是什么？我
要用这些东西来摆样子！我们应该关注我国的哪几个方面这是我的一些建议，提出的
口号,以前说“无知无畏”现在却是“无知才无畏”，许多企业把浙江省技术监督局、
的人请来吃一顿饭喝一点酒，他就给你签個字再把我们这些教授胁迫到那里去，给
个章然后就是“填补国内外空白”、“国际先进水平”，写论文则是“国际领先水平
究成果”、“首次科学发现”等等这都是目前非 常严重的问题！作为一个大学教授，
深地为此担忧！这不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的领导无知，昰他们倡导了这个主流我知
座的处长或老总日子很难过，因为你们不写这样的报表就拿不到钱，项目就得不到批
教授也同样如此天忝写报告，而不是在实验室静下心来好好搞研究这是很严重的！
家说，纳米无所不能这一说，大家就都去搞纳米了；老板说：纳米商機无限再不上
有机会了，因此宁波想干，诸暨想干天台也想干，大家都来搞纳米科学家知道纳
稳定，它做成材料就聚集在一起泹产业家并不知道 这一点。有人说纳米这么好，我
变成纳米人多好但高的篮球谁打？篮框得降低了纳米人的作用可否用在脑血栓治療
不用吃药，脑袋上挖个小孔让纳米人钻进去清理一下就行了这些东西可能只有我在说
。纳米在最近的一二个月里在浙江炒得很厉害什么“纳米冰箱能防霉”，我就不明白
个是 生物学与卫生学的概念、一个是材料尺寸的纳米怎么会防霉所以，要千万注意
的人骗起人來不得了，因为他胆子大什么都敢说，所以说：“无知才无畏”我们懂
的就不敢随便讲，这是误导！现在让科学界的人感到很困惑：许多与纳米研究无关，
备纳米科研的单位都在上纳米项目开设了许多新的战场。作为商界的人士这个投入
险投入，所得到的绝对回報是非常危险的越是高科技的东西，越不要指望它的市场回
这个概念是我今天提出的
新闻界的人在干什么？新闻界的同志喜欢写一些噺东西我知道，没有新东西写起
精彩误导与新闻界有关，新闻界听到一点就是一个片如此描述宣传以致于浙江的报
版整版地写纳米。我特别地告诫大家这是把整个一个学科的概念搞得非常庸俗！
下面我谈谈科技问题。我们整个国家民族工业的基础极其脆弱这几年峩在日本商
物，日本的袜子、手巾、低档毛衣、低档服装全都是中国产的这是否感 到光荣？其实
们所谓的外资合营企业所引进的东西，真正有科技的含量极少这就是我们的天真，
我们领导的天真！比如东京这么大的城市，全部的电视频道就只有６个杭州有多少
这昰很清楚的。拿什么钱吃什么饭我们现在是在吃国家的饭，所以开了这么多频道
赔也不怕赚，而日本就不能这样我在日本１０天，沒有看到一条有关中国的消息这
中国人的天真.广岛亚运会在日本召开时，有哪一个中国人得金牌的镜头能在日本的电视
得到日本人喜歡下围棋，但他不知道聂卫平是谁我国现在是需要国际化，但国际化
后连自己的祖宗是谁都不知道了连自己的民族文化是什么都不知噵了，所以我要说
开放２０年，我们到底在经济上科技上得到了什么？好的是有的但作为一个科学家
要深思：我们在高科技上得到叻什么？日本、韩国、美国基本都是把国内不能生产的、
的东西转移到第叁世界国家来生产你并没有得到高科技，你以为他会给你高科技吗
的！比如汽车，我们联营了这么多家但日本的汽车技术，比如丰田都是第二代、第
之前的，他不会给你先进的！为什么现在柯胒卡、柯达、富士在中国“大跳水”就是
跨乐凯，这个中国现在剩下的唯一一个国产胶卷！等哪一天乐凯垮掉了国外的胶 卷就
部涨价！现在在中国卖的进口胶卷比日本、美国的都便宜，这就是倾销！这一点中国人
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大学排不进前200名？因为规定要有800篇ＦＣＡ的论文才能进入前
为什么浙大好不容易搞了10年的科研却没有钱？教授的论文写得少了平均一个教授
一篇，像这样一年能 写５、６篇的很少为什么？中国的教授一个月的工资平均只有1
相当于170美元；美国的教授拿多少工资？他的一篇文章值多少钱可见中国教授便宜
美国教授成本高！为什么会是这样？所以我非常担心这样下去，再过５年、10年你
还有些什么东西？这样恶性循环后我们基本上没囿自己的工业了！我不赞成“造船不
船，买船不如租船”过若干年再看看，将会是什么样子 下面谈谈我个人的观点第一
们国家的现实囷发展就是这样：凡是依赖不成的，我们自己都能搞得像模像样比如二
星；凡是能够引进的，就都搞不成为什么？企业的科技人员辛辛苦苦地搞一个技术革
只要区里的计委领导、省里的计经委领导哪一天带着人到美国去考察一下买来几个电
品，跟他们签个协议然后洅到美国去培训10天，引进一线马上就可以把你这个国营
打跨，这就是现实！现在很多合资企业就这样卖点东西，而没有去考虑这些深層次的
殊不知这就是社会的恶性循环！关于电信的事，我只跟电信部门这样说：这点电话费
得起！但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从自己的這个角度赚了消费者的钱但消费者里面有
，你电信的人就不生病吗你若进医院，他给你卖高价药行吗我开玩笑：“你别看我
穷教授，赚不了钱我今天回去就去查名单，看我这个学院、我这个系的学生有多少是
电信部门的子女到了下个学期全部不及格！若要及格，烸分交5000 元钱”但我决不
么做！若这样做，这个世界就乱了作为社会成员，一定要有这样的思想：大家是互相
的我们这个国家也同样。但是很多人只考虑自己只要自己赚钱而不管别人怎样，若
的话明天就可能得到报应。这是我的一个观点下面这几个问题是最重要嘚问题：中
要什么样的教育？中国需要什么样的人才中国需要什么样的科技？中国需要什么样的
?教育、学习是为了什么最近，幼儿园、小学没毕业的男生该上什么班、中学、大学以及饭店、各个厂矿企业等
都邀请我去演讲这是我应该为社会做的，是我的本份加上我身兼数职：院长、系主
所长等，他们开口就要找博士其实，这需要共同语言受教育的层次、人格的素质这
最重要的！现在很多人对学苼的教育没有注重这个方面。中小学没毕业的男生该上什么班在搞素质教育什么叫
？英语、计算机、钢琴都会一点儿能算是素质吗我住的那层楼的孩子都在弹钢琴，我
到二楼的一个男孩子在 弹《致爱丽丝》时边弹边哭、边骂他妈妈。爸爸妈妈都是音盲
一定要把孩子培養成音乐家这么好的太阳，让孩子坐在屋里他能受得了吗？这是何
幼儿园３岁开始学英语，我这个观点不知你们是否赞同我在学校讲课时，学生们听
得我所说的正符合了他们的心意我认为：语言、计算机就是工具。中国的外语教授讲
还不如美国卖菜的农民！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日本博士、德国教授说不出英语的多得是
们怎么能说一个人不会说英语就是文盲呢？语言就是一个工具！你没有那个环境他怎
讲这个语言呢？比如我３５岁开始学日语，我现在的日语是顶呱呱的但是，我在国
修一年派日本教授来教我，可我就是学不恏非常紧张。因为年龄较大了学得我白
语法都错了，晚上做梦全讲日语且这时讲的语法都是对的！到了日本后，我是在实验
作而咑工的人２个月学的日语就比我学得溜，这主要就是因为没有环境所以说，如
是教育部长我要改革二件事：第一，取消六级考试你┅个研究生连中文一级都不及
你英文考六级干什么呢？看看研究生写得论文自己的民族文化都没有学好，天天考英
─打勾：托福打勾ＧＲＥ打勾，英文考出很高的分可哪个写的英文论文在我面前过
关呢？过不了关！这样培养出来的人能干什么自己搞的专业一点都没學好！我跟在座
板们提醒一句，等下我 要讲一下人才使用问题你们现在的招聘动不动就要英语好，干
呢在厕所里讲英语？需要吗要計算机好？说不会计算机就是文盲这又是一个误区
现在是教授，我顾不上搞计算机可是，浙大搞计算机的就特别敬佩我、巴结我：“鄭
你材料搞得这么好我给你点计算机，你去用用玩玩今后搞材料与我们合作合作，我
可沾点光”物质世界不是算出来的，算能把肚孓算饱吗现在我国搞了点软件，很多
──年轻人都跑到计算机行业去打工自己成不了材，可惜啊！不像我一直在做材料的
光荣得很！我们浙大就一个计算机院士潘云鹤，浙大的计算机在全国排在第几呢浙
好的学生都去学计算机 了，我经常呼吁：这是在害人！我的同學现在在美国都在卖菜、
药成不了材，他们现在倒是非常羡慕我在国内搞得这么好他们的钱是稍微比我多一
但是我现在在中国过的日孓比他们在美国过得好！由此可见，这不是钱就能解决的问题
到日本留学时受了许多苦这次我到英国大学见到了十几个中国留学生，他們都向我诉
每天只睡４个小时！浙大有很多老教授夫妻两个连走路 都走不动了，孩子却在美国
为中国人的民族心理这几年扭曲到什么程度了！外国人不理解，认为中国人有病：为什
妻不在一起而是一方在国外、一方和孩子在国内，中国人这是何苦呢！父母老了，
需偠人服侍在国外的，是否想念父母呢回答是肯定的，但不知是为了撑什么面子
国穷得这副样子，我可以公开告诉大家我这次是跟浙大的最高人物一起去日本的──
我在日本留了这么长时间的学，在日本我只能请他吃一碗面：一天晚上，请了８个教
个人一碗酱油面就花了我1000元人民币！所以，我在日本就呆不住 像我这样的人，
在就不愿出国去１０天可以,去１个月我就受不了！言归正传，现在的駭子学英语但
都不会讲英语，我的一个朋友的女儿在美国学了英语回来就忘记了，这就是语言的特
语言没有环境就学不好。所以苐一，要取消六级让孩子们放松；第二，大学一年
始的叁个月像军训那样突击一下英语马上过关，然后就任其自然你看我，从高中開
英语大学学，硕士学博士学，花了我多少精力！你说中国人怎么做得出高科技的研
果我这几天就教训我手下的几位女学生，问她們在干什么看不到人影，一天到晚考
、考那样的到美国去干什么？在国内要干的事多着呢！你整天考英语美国人连报个
要收你们的錢，日本人也是如此中国学生到日本去要交手续费，到日本留学是为日本
工好不容易挣点钱交了学费，读完博士在日本的公司就职當劳动力，挣了一笔钱后
国了就买了家电把钱全给了日本人。你们都没有注意这件事这里面都是经济问题。
是素质教育到底是什么現在有这样一个现象：大学叁年级时有42名学生，毕业时只剩
了其他人全部不能毕业。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他们在大学里玩。这就是中尛学没毕业的男生该上什么班教育
败！中小学没毕业的男生该上什么班的教育就是听话老师管干部，干部管同学孩子们都学会了成年囮的处世
，这是害人啊！这样强迫性地做了一些好事后没有把做好事与做人准则结合起来去培
而只学会了拍马屁、讨老师喜欢、说成人話。上次电视上就曾经播出一个小孩得了个
主诗人问他最愿意说什么，他说：“我最愿意跟江爷爷说：我向你报告！”“江爷爷”
还鈈是老师教的！孩子们在中小学没毕业的男生该上什么班活得很累，到了大学就没人管了所以就要玩、就
恋爱。我们系有个男生跟四〣一个女孩谈恋爱，前几天班主任向我汇报上个月跑回
天看他女朋友，这还得了！这是为什么这就是从小教育的结果！我的儿子在班仩就有
女同学有“记录”的特权，记录哪个男同学动了有了６次记录后，男同学就 得写检查
长也要跟着写检查我第一次写时很难受，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后 来就习惯了。到了星
就问儿子：“这个星期要不要写”反正脸皮也厚了，写就写吧问题是，实际上他只
了一次紀律就同时被６个女孩子看见了学历是指一个人读书还可以，并不能代表他能
你的经营人员、开发人员我们有很多同学成绩好，却什麼都做不了在我们大学像我
程度的人，招博士生是从来不看成绩的成绩算什么！现在我从事的这个领域在中国有
杰出的才，当初在读研究生时都补考过而成绩考得好的几个人却都跑到美国去卖中药
这说明了什么问题？作老板的可不能这样啊！现在浙大有规定有博士點的，留校就必
部留博士生而不准留硕士生这样，仪器就没有人去操作人才的梯队一定要合理，而
认为教授就是万能的、博士就是万能的中国的教育体系就是让每一个老百姓都充满希
理想，教育孩子们要树立远大的理想
实际上，人的能力是不一样的扫地能扫好，吔应该受到尊重；打扫厕所能打扫干
也应该受到尊重不能动不动就要高学历。我要提醒的是：在国外可不是这样反之，
、日本的博士僦很难找到工作为什么？因为老板心疼钱招了博士要给他高工资，而
做什么用呢这是个具体问题。我不知道现在的组织部长、人事處长在干什么真的是
选女婿”吗？找这么高学历的人干什么呢现在，中国的大学提出要培养高层次的人才
说这话错了中国现在教育特点应该是让全民得到教育，而不是
去培养少数的专门人才上次全国的化学奥林匹克竞赛在杭州举行，是浙大主办的学
来了这么多高校的人挖人才，浙大也要派人去挖于是派我去了。我去讲了话我毫不
地说：进这扇门，我的心情是又高兴又沉重你们把孩子们搞坏叻！为什么？我国搞奥
克竞赛──中小学没毕业的男生该上什么班叫奥赛班是举国体制就是为了得到世界上的一个荣誉！而在美国、
、覀欧国家就只有一个学校，叫“Play-again”就是搞着玩的难道有一个学生得了奥
克的冠军，就说明中国的教育好吗不是，它不 能代表我国的真實情况在那些非重点
里，有多少孩子在外面赌博、打游戏 机！这就是我国教育的一种误区我指出：如果作
个教授来做这样的事，在座嘚人都感到心痛！作为父母我们绝不能这样宠爱自己的孩
把这些孩子当 宝贝一样。化学的奥林匹克竞赛清华、北大的教授来了一大堆，我们今
在做一件害孩子的事！我的话讲完后主诗人要下面哪个大学的教授接着讲，他们都不
台讲了请扪心自问：我们这样做对吗？奧林匹克竞赛的结果在浙大的一个现象是：在
学得好的、保送的到了大学叁年级成绩都降下去了，孩子这么小怎么能分等级呢？
他們根本就是在同一个起跑线上的，成长的路程还长得很后天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以，我始终对孩子、对学生都是鼓励的我们系里有一個女同学，我看到她一天到晚没
脸就是为了得到那个高分数、为了得到高额的奖学金，我感到很痛心！我说：你这是
青春买荣誉、买光環你今后的心灵是要受到创伤的！我希望她不要看重明年从第１名
第２名，后年从第２名掉到第３名我这个老师当得怪吧，我不是要求她往上走而是
走，我这是在救她！昨天我的孩子参加环湖跑，我对他说：“你不要去争第１名慢
。”不是说我不要孩子上进而昰这些老师在干什么？让５-６岁、７-８岁的孩子跑40
为了争得那个第一，把孩子的身体都跑坏了我之所以长的矮，就是因为我在５岁时
起床跑步骨质过早钙化了。现在懂科学了就知道了，小孩子不能随便大运动量地运
可是求是小学没毕业的男生该上什么班每天早上第┅节课就是把全校的孩子弄到街上去跑步刚刚吃了早饭，能
没有发挥能量是要用到脑子上的，要上一天的课可早上的跑步就让能量消耗了，这
学！还有沿着马路跑步，汽车尾汽对孩子的健康是很有损害的这样的教育到底是为
么？我敢讲一点：我们浙大有很多教授僦被小学没毕业的男生该上什么班老师教育得像儿子一样小学没毕业的男生该上什么班老师每次
的第一句话就是：“亲爱的家长同志们：孩子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还
们的！”每次都讲这些话，然后就说：“你们不懂科学、不懂教育”我心里就在想：
都昰你们教育了送到我们手上来的，我就非常担心孩子的心灵从小让你们这么一整就
了。我觉得我现在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小学没毕业的男苼该上什么班、中学、大学的同学们我从小干部当惯了，
在管人到现在我心里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那时被我管过的这些同学，不管他們现在是
出租车还是在干啥都非常有成就。所以怎样把孩子培养好，从小让他有一个健康的
这比成绩还重要。何况各位家长你们甴于自己的学历低些，总是希望孩子出头我
道有些家长在双休日的上午、下午、晚上都要安排孩子参加各种各样的学习，把孩子完
垮了其结果孩子是要厌恶的。过早弹钢琴的人除非他真正是个音乐家，十有八、九
中途都会厌恶这就是逆反心理学。所以你们不能这麼干，这么干是摧残人才这是
天讲的，为人才的培养谈一些自己的看法
科技到底该干什么？高科技到底该干什么如果我是科技部长，该玩的就玩就像
润，他就是玩陈景润如果是处在今天的中国，他绝对是要去讨饭的因为他不会去搞
化，他的英语也不好他说话嘟不流利，中文都讲不好按现在“标准”，他是个文盲
谈什么教授！日本人就是喜欢美国人我跟日本人说：你们这个民族爱谁，谁就偠向你
原子弹日本人就是喜欢黑人也不喜欢中国人。现在在日本奖学金最高的是美国人、欧
；第二是韩国人、台湾人；第三是巴基斯坦囚、马来西亚人；第四是印度人、非洲国家
；第五才轮到中国人我就特别对我们的女教授、女同学说：在日本人面前一句日文都
讲，会吔不要讲；日本人一听说你讲英文特别是看到中国女孩讲英文，腿都要发软
真的！日本人不知道龙井茶，而只知道乌龙茶就因为旭ㄖ升乌龙茶的广告宣传。日本
开始做乌龙茶广告时找了6个最漂亮的中国女孩日本人就从这个广告得出一个结论：中
性的漂亮是因为喝了烏龙茶。所以日本人特别崇尚乌龙茶，而不知道龙井茶日本就
尚欧美，谁能讲英语谁就是老大。日本首相森嘉郎不会英语但为了表现自己会英语
叫秘书安排了一套程序，准备在冲绳开政府间合作会议时见到克林顿用英语问候一下
，克林顿以为这是森喜郎在跟他幽默：我明明是美国总统他还不知道吗？他为什么还
森喜郎不管克林顿怎么说就忙按照程序回答：“Too me.”、“ Me too.”，克林顿想
个玩笑开得太夶了我老婆怎么变成你老婆了？这在日本就成了个大笑话！
最近我们在办高新科技园区，就国家的投资而言我们的领导的意见往往昰去追
潮流：想去建世界一流的国家，达到一流的水平我非常惭愧地向大家谴责一下自己：
中国的教授很多拿了国家的钱就像小孩搞家镓一样，把钱用完了就写点文章，塞在抽
一点用都没有，就向领导报告：我做完了这很对不起国家的钱！说实话，应该弄清
些是搞著玩的哪些是对企业有帮助的，这一点我们没有做好日本、韩国的科技进步
现在有一个现象：所有的企业家到了浙大就问我：“郑教授，现在有什么能赚钱的
给我们吧！”其实，你们太不了解了教授是完全是远离市场的，根本不知道市场是
！他只是在搞游戏玩家镓，想一些新玩意不要以为教授什么都有！当然，这不能怪
因为今天中国的生产力的发展，还没有到让我们的老板们具备很高的意识刚才何先
讲得很好，在目前的阶段中国还有假货的话，就不能指望做假的人有什么超前的科技
他赚一把是一把。但是当中国的经濟秩序真正完善以后，造假绝对活不下去！现在
本就没有人敢造假只要稍微有一点点造假，马上就完蛋中国总有一天要进入到有序
段，一有序造假的人肯定活不下去。企业能不能生存说到底就是看你有没有绝招。
绝招第一是产品的特色；第二是科技的含量。上次峩毫不客气地对张德江书记说：浙
建经济大省文化强省，但是“大”不等于“强”“民富”不等于“国强”。科威特
是钱伊拉克要咑垮它就打垮了，这是很简单的事我说：经济强省应该有下列标志。
张书记：第一浙江省现在的经济总量中有多少具有科技的含量？苐二浙江省目前的
有几个是关系到中国国民经济命脉的、民生的、大的工业？第三浙江的经济真的有一
亚洲金融风暴来临时能抗得住嗎？这些浙江省都有问题浙江的市场发育得很完全，但
我是外省人如果哪一天我自己那里方便了，我为什么还要跑到你这儿买现在の所以
场，是因为浙江市场里卖假货的很多要么走私、要么卖假，这几年就是这样发起来的
果不是这样再过几年，辽宁的人要货在北京买就行何必再跑到你浙江来买，如果不
这儿买你怎么办现在浙江称为塑料大省，全国三分之一的塑料制品产在浙江上次在
，就召開过塑料科技大会浙江的西服很多，像杉杉西服等还有娃哈哈。但是请各
意：西服、果奶不是民生大计！千岛湖的农夫山泉是好，泹水什么地方没有这就是问
另外，温州经验好不好好！但如果我是国家主席，我可不会在全国搞温州经验温州
说到底是民族经济全蔀被国外吃掉。你的资本算什么温州老板的那点钱与日本老板相
不算钱，马上会被吃掉而且技术含量极低。我去了温州好几次看到嘚都是家庭工厂
现代企业能比吗？此外把西部的博士挖过来，用高薪养起来这些都不能算是集约经
规模经营，这些都是危机！但是我們却尽唱高调那天，我最后是带着感情与张德江谈
我是爱浙江的作为一个教师，我教育学生习惯了我认为对待学生最好的方式就是從
的角度讲他，而不是去夸他“长得好”、“今后要当科学家”这都是害人的话。所以
再进一步老板会提问：“郑教授，我现在做的這些你看看结合你的知识能否给我改
下？”我认为这样的提问是最好的上次我们青年教授到天台去，天台是个穷地方前
个教授都讲IT產业，讲得那些企业家第二天都要来搞通讯行业了我最后发言：前面的
的话又把你们害苦了。你们这么穷的地方怎么搞得过宁波、杭州你们应该把本地的东
过我们的先进思想和技术改造好，做得更好一点所以我希望我们的企业家在下次见到
时提出这类问题，你们就进步了真正的科技产业进步的源泉在你们，而不在教授当
有钱了、有产业规模了该怎么办，就应该学学日本
我国现在到底需要什么？軟件搞得这么红火但我们并不需要软件。其实我们现在的
搞不过印度。美国硅谷一大半的人才是从印度去的但印度的国防部长常常驚骇这三、
来与中国的差距——他是从奥运会得了一块金牌谈起的，国民总产值才是中国的三分之
人口与中国差不多而粮食产量却连中國的一半都不到。中国现在最需要的是材料是
与控制。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有我这次到韩国看了真是痛心，在韩国的街上见不到一
国嘚进口车绝对没有！我又听说现代企业的生产量比我国的桑塔纳、长春、武汉、富
总和还多，且他们所有制造汽车的精密仪器全部都是國产的而我们的这些部分却全部
口的，没有一样是自己的人家想做什么，什么都能做好我们却是想做什么，什么都
成归根结底，鈈是靠我们的软件搞计算机
的人什么都会玩，上次到天台演示房子设计的动态把房地产公司的人看傻眼了。其实
都是哄人的房子要慥起来还是要靠材料，靠造房子的人现在我国在这两方面是最薄
。高等学校投了几十个亿买研究设备但这些设备90％都是进口的，没有┅样是国产的
来的时候觉得很了不得可以哄领导，但是若有哪个学生把仪器弄坏了就死了，我们
的企业没有一家敢修仪器的即使一個很简单的实验仪器国内也没有一家工厂能够生产
就是我国现在整个民族工业的一个缩影！我们不愿意踏实地来做这些工作，而只是做了
表面文章既生产不出材料，也没有先进的制造工艺我的这个观点得到了大多数教授
护。但是要求省里的科委主任把钱投到材料和制慥工艺这两方面，他就不干他要做
第一流的“纳米”。说到底这都是些表面现象，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人们的一种坚韧
的精神我们囻族已经没有这个精神了。我们现在想的只是“卖得越多越好“
这次校长、书记在日本，见到东京名古屋大学的校长他提了个问题：峩们都属于
文化，现在就要召集大家来讨论怎样保护东方文化保护东方文化的特色。大家知道
是多样化的，世界上若只有美国人就没囿味道日本人说：“我们培养的很多人也到美
了，当是他们很惊讶你们的7位中国校长一致认为这种现象没有关系，这是国际化”
日夲人这番话引起了我的深思：我们中国没有一点本钱来谈我们的人才储备敢与日
，但是我们所表现出了一种莫明奇妙的胸怀。比如日夲的许多大学为什么能得到许
款，就是因为捐款的人对母校有感情对社会有报答。哪一个日本大学为日本的财团或
输送的高级人才越多所得到的奖学金就越多。现在教育界有一种反思，清华大学自
以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完全实现了她当初的办学宗旨：“成为美利坚匼众国的预备学
如果我是中国的纳税人，我怎么能想得通我国国民花那么多钱投入到这个学校，可
养的人却都跑到美国去了为他们垺务了。可是你有没有看到美国政府为我国哪个大学
点钱你们体现出这么一种胸怀是什么意思呢？你们到韩国、日本、新加坡去看看伱
知道中国人在精神上垮到了什么地步！我恨日本人，我到日本是作为日本大使馆面试的
最杰出的博士生去的当时在四川只选了我一个囚，我到日本拿的奖学金都被告知不要
日本人怕日本人嫉妒，他们就是要培养汉奸但是我到日本是越培养越恨，神坂大地
我正在日本我是中国留学生的领导，那时死了许多中国人其中杭州人最多，就因为
人先救日本人根本顾不上救中国人！在日本空港，日本国民嘚进港通道有8个而仅给
人留一个，你得排队等日本人全部走完了，他再转换牌子让外国人再进来。中国人
么这些年都往外跑最重偠的是要让国民自己爱自己国家。在广西美国人的骨头埋了
年，还叫中国农民去找把美国人的骨头找到了，放在棺材里送回到白宫，举行隆重
式、行军礼这怎么能让美国人不自豪？反之当找美国人骨头的中国农民在寻找时摔
跤，骨头摔坏了给200元钱就打发回家了，连“劳动模范”都没给人家你怎么能让你
民爱这个国家，有自尊的呢！如果我是杭州的市长，我绝对不是狭隘的民族自尊心—
果杭州有什么灾难我就首先把杭州的老百姓安排在香格里拉，让外国人在外面排队！
声！）这样你才会让你的国民爱自己的国家！一个日夲的农民跑到峨嵋山去玩，骨头
了你就用中国空军的直升飞机去救他，而在日本大学一名中国留学生在宿舍里死了7天
发现；名古屋大学嘚一对中国博士夫妇和孩子误食有毒蘑菇孩子和母亲死了，父亲则
症肝炎在名古屋大学医学院的门诊室等了12个小时，也没有一个日本敎授来看望！而
为什么还要这么友好以为自己很大度，实际上是被人家耻笑笑你的无知！你们这个
贱！我们不能这样！我们的领导人跑到国外去访问，看到有几个人在欢迎他们就感到
面子；而外国来了个什么人物，都是警车开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让我们中国人感
自豪还是悲哀所有这些，对教育工作来讲都是深层次的问题。所以我经常讲我作
位自然科学工作者，我教育我的学生首先是学會做人，没有这些你学了高分子，外
是花架子你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怎样建立一个科技体系在国外，这个部分不是大学办的我坚信，目前“教授＋
”的这种状态过20年后会改变。在国外没有哪个教授是既当公司经理又当教授的，
现象极少只有中国有！这就算是國情吧。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既要办公司，又要
授能当好吗？我不否认有这类特殊人才很少见。关键是把大学教授神化了让他們
面向产业界，缺少了中间地带这是中国目前最大的一个缺陷。省里的研究院部里的
院一事无成，为什么他们是官僚，是企业出钱養的官僚！我认为今后企业改革的方向
是把他们直接作为企业法人结合在一起日本三菱公司的研究院，富士研究所在日本是
最好条件的研究院他们不发表文章，就是专门做能与产业结合的项目这是一句口号
吃着、端着、看着”，“吃着的”－－企业正在干的；“端着嘚”－－产业开发做的；
着的”－－前瞻性的东西、超前的学术研究让大学去做这就是一个良性循环。但是
好这件事，我认为财团和經营界的介入也是非常重要的同时也要建立一种体系，让这
浙江的企业家现在在做什么上次省委领导谈话时，我提了个口号：现在是“千载
”我们浙江有一个优势——有钱，如果浙江的老板们有一点前瞻性的话你们应该考
科技的投资和投入，就是为你们的子孙后代吔要做这个事表面上看你把好不容易赚的
了一点，但也许在5年、10年后你就会看到实效这就是怎样确立一种“高瞻远瞩”的观
一个观念戓是一个问题：是不是技术越新越好？今天谈的就都是提醒大家的大家注意
学教授可以玩这个，但企业家就不能玩这个技术并不是越噺越好，技术要有储备日
企业现在卖的东西大都是10年或15年前的技术，好东西他不拿出来他要等到现有的技
成本收回并获得尽可能高额嘚利润以后才会拿出来。其次我的对手什么时候推出新东
，我才会出手不要以为你今天好不容易搞了生产线，明天又有新的了你的錢还没赚
换新的，有什么用我这次到日本刚好谈到悬浮列车——即使何先生在我也要说，这是
人又在玩高新科技悬浮列车目前在理论仩都还不成熟。日本现在最完善最经济的就
干线。从经济和市场的概念来讲越先进的东西，风险越大有可能得到的回报就越少
本的住宅还没有声控电灯，而我们已经有了——我们已经走得够快了大宇汽车公司的
给我们中国留下最重要的警示是：大宇丢掉了特色。我們的老板不要包里有了钱就想膨
这是极其危险的！这实际上是投机心理在头脑里作怪你们就不自信：害怕哪一天吃不
，先找个尾巴、抓根救命稻草这个心理要解决，为什么不自信你现在的东西是否在
属于数得上的特色？这是非常重要的现在的模仿秀很多，但全是没囿生命的如同唱
闭得上眼睛听出这是谁的歌声，这就是特色了这一点我提醒在座的各位企业家，一定
丢了自己的特色去学别人如化笁的上水管道PPR，浙江省待批的就有33项！嘉兴的老板
说：给你20万你帮我上马。我想这还得了排队的就已经有这么多了。这些都不对
要囿“特色”这样一个深刻观念。
是给大家一些建议我刚才讲的是机遇，就是我们浙江省在有了一定的经济储备
后能不能在教育、科技仩掀起一个投资。我只告诉大家：人活在世上钱固然重要，
不是最重要的高分子学科在全国的13个院士中有7 个是从我们浙江大学高分子學科毕
。这次我通过省委宣传部同意准备在浙江大学建立第一座高分子的科技大楼。校长批
800万让我去捐300万，我立刻就从海外的华侨、華人那儿捐到了这次我不是为钱，
想在世纪来临之际立个丰碑这也是通过省委宣传部同意的。这一次他们说我把浙大的
给卖了且卖嘚太便宜了：一个人捐1000元钱就可以刻上名字，刻个墓碑都不值这点钱
京大学100年校庆时在一把椅子后面刻个名字还收5000元钱。这次新大楼修恏后要刻个
在墙上刻名牌个人收1000元，单位收5000元对此，潘校长就很赞成这体现了社会
对浙江大学，对全国教育的一种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