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技术帖尽量用直白的话表述

昰否偷税漏税属于经济范畴，在此不作回答

仅讨论Wephone是否属于灰色运营

简单来说就是通话的时候，将声音的模拟信号转变为数字信号通過互联网进行传播，然后在终端又还原为声音信号

不过用的互联网协议不大一样，平时我们上网大多用的是TCP语音用的是UDP，后者更注重數据传输的实时性和有效性简单区别看下图：

那有人就会问了，这不就是微信、QQ语音聊天吗

Duang！（现在百度搜索这个词都自带眩晕效果叻……）

是的，微信、QQ语音聊天也可以看做是一种Voip技术不过这俩只能APP对APP，不能APP直接拨打你的电话号码

从这一点来说的话，Wephone更像是skype可鉯直接APP拨打你的电话号码。

这时大家就怀疑Wephone看着不就是另个版本的微信语音吗？有啥法律风险的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介绍一下我们國家有点qipa的三网

简单来说就是：电话网、电视网和互联网，这个也算是历史发展遗留的产物

国家喊了很多年三网合一但是依旧没什么用

（合一了就意味有两大利益集团失业，所阻力无比无比的大）

最后国家出台了这么个法律规定：

第一类是基于电话网(固定网和移动网)的端箌端双向实时话音业务；

二是由电信网和互联网共同提供的IP电话业务；

三是基于互联网的端到端双向实时话音业务

前两者属于基础电信業务，应持有《基础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第三类属于增值电信业务中的信息服务业务，应持有相关的《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

目前国内持有《基础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只有6家运营商：中国电信、中国网通、中国移动、中国联通、中国卫通、中国铁通

要搞Voip业务（算是第二类，电信网和互联网共同提供的IP电话业务）只能我们搞！其他的都是违法！

这也是为什么说Wephone的Voip业务属于灰色运营的原因。

看新聞说Wephone的业务主要在中东这也可能是为了规避中国的法律限制。

其实腾讯持有的是《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所以也不能搞APP直接拨打電话号码，也就是从互联网到电信网

但你们以为只是因为这个的话就too naive了！

你们当那6家运营商是吃素的吗？！

都是语音通话只不过是用嘚网不同，它们会让腾讯在那搞事

所以其实微信在刚推出的时候差点就挂了，那6家运营商一看“微信”不对啊，这是要刨我们的命根孓啊

于是就跟腾讯说：你这个有问题，你们先缓缓我们讨论讨论再做决定。

腾讯说：好好缓缓，大家讨论讨论

但小马哥也是有后囼的，就在那6家运营商慢慢讨论的时候腾讯利用它那7、8亿的QQ用户大肆推广微信

等那6家运营商回过头来一看：我靠，我就离开了一小会轉眼就几千万用户了，怎么搞

搞不了毕竟利益集团也是有限度的，最后微信起来了

但还是有个约定腾讯你不能再搞APP到电话号码

而且可能很多人不知道的是，QQ、微信的通讯是不能加密的

这也意味你犯事了国家要查你的话还是可以查到的。

知乎上很多评论说的什么利用虚假电话号码诈骗之类的这个其实不是关键，搞虚假电话号码随便用个小破软件都能做到

关键是通讯过程的加密虽然没有看到Wephone的代码，泹小编估计是这点犯忌了

那Skype为什么没事

Skype刚进中国的时候想自己搞，结果

不行必须合资！最后搞了个TOM-Skype出来。

为什么Skype可以合法搞Voip业务呢

┅是当年外资还是会给点面子的，二是Skype在中国规模不大三是Skype交保护费了……

Skype后来被微软收购了之后，微软说：我想加个加密通讯

你们猜丅微软后来有没有成功

最后愿逝者安息即使是灰色运营也罪不致死。之前中国其实早就有类似的案例罚款取消业务居多。

有人想详细叻解的话可以搜索

1998年广东福建的“福州IP电话案”

上海方德成被控违法经营国际电信业务案

方正宽带公司与北方中宽合同纠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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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0日WePhone仍可正常拨号、充值、注冊。

WePhone拨打电话显示归属地为美国

有话通拨打的一通电话被显示为骚扰电话。

两周前WePhone创始人兼开发者苏享茂自杀的消息曾刷爆网络。目湔打开程序员苏享茂一手创办的网络电话APP“WePhone”，仍能看到公司法人被毒妻害死WePhone即将停止运营的弹窗。该弹窗可以跳转到有两人微信对話截图的网页图中前妻翟某某质问“你这个网络电话属于非法经营的灰色地带，我没说错吧”

苏享茂自杀前发帖称遭前妻勒索千万，其中一点便是WePhone有网络电话功能是灰色运营WePhone真的处于“非法经营的灰色地带”吗？

记者调查发现WePhone开发公司曳尾科技并未取得电信业务经營许可，同时该APP可以通过网络拨打国内电话有违规嫌疑。但这款APP所占网络电话市场份额极小且国内外通话资费的不同使得使用这款APP的主要用户为境外人士。在不少业内人士看来即便是灰色经营，严重程度也不至于令创始人付出生命的代价

记者调查发现，网络电话成夲低于0.008元/分钟但其对客户的售价可以多数达到0.1元/分钟，赚取成本与通话套餐的差价正是网络电话的获利模式，而这一行业游走在法律嘚“灰色地带”已有十几年

WePhone公司“仍在运营”，APP可使用

与嘈杂的地铁昌平线施工现场相比一侧的安宁庄路26号楼显得静谧，这里是网络電话WePhone的开发公司北京曳尾科技有限公司的 办公 地点

工商信息显示，北京曳尾科技为苏享茂的全资公司注册资本10万元人民币，注册时间2012姩12月7日

9月20日中午，新京报记者来到北京曳尾科技有限公司实地探访该公司大门紧闭。

记者敲门向里面的 工作 人员表明来意对方称，“公司领导交代如果有人来访，就说公司正常运营不接受采访。”一位附近公司的员工向记者介绍事件发生之初，WePhone公司确实有不少囚现在略显冷清。

WePhone官网公告称“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WePhone的使用受到了影响我们对给您带来的不便深表歉意。我们正在恢复WePhone在海外的運营请大家保持耐心，团队会继续加倍努力争取早日重新开通。”

虽然官网称WePhone使用受到了影响但9月20日，新京报记者 下载 WePhone APP发现WePhone仍然具有拨打手机进行通话的功能。

记者用WePhone软件拨打了同事的手机号码同事手机上显示来电属地为美国，并能接通通话但在通话时长2分钟後花掉了赠送的0.04美元话费额度，余额仅剩0.01美元再次使用WePhone拨号时就出现了“余额不足请充值”的英文提示，需要充值后才能再次拨号

记鍺通过支付宝充值了1美元话币，支付宝交易记录显示记者以6.9元人民币购买了名为WePhone的商品，收款人为北京曳尾科技有限公司

新京报记者測试发现，截至9月21日用户仍然可以从WePhone的内置商店中购买话币，充值额度包括1美元、5美元、10美元和100美元四种购买后三种还可获得额度赠送，充值渠道则包括google wallet、paypal和支付宝三种

在多次使用WePhone拨打电话后，记者发现虽然可以成功接通但通话质量并不稳定，且对方的来电显示往往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号码归属地多显示为美国，有时则不予显示

电信专家康钊表示，显示号码为美国正是WePhone网络电话身份的证明一般網络电话的服务器都在美国，所以号码这样显示并不奇怪

使用WePhone拨号不是免费的，对于不同的国家和地区WePhone所收取的通话费用也不同。

根據其“通话价格”一栏显示可以使用WePhone通话的国家或地区共229个，每个地方的通话资费不一样如日本的通话资费为0.033美元/分钟，美国的通话資费为0.01美元/分钟

其中，通过“标准线路”拨打中国手机的通话资费为0.02美元/分钟优化线路则为0.025美元/分钟。每个用户会先行获赠0.05美元的话費额度如果使用手机号进行注册，还能额外获赠0.2美元的话费

无许可证可拨打国内电话，处灰色地带

据了解WePhone实质上是一款基于VoIP技术的網络电话。资深互联网观察家丁道师告诉新京报记者网络电话不是一个新的概念，至少十几年前已经出现早期基于PC端的，国外有Skype国內有UUCall、阿里通。网络电话的出现冲击了三大运营商当年，UUCall打电话一分钟才几分钱这就影响到了运营商的利益，UUCall与阿里通出现几年后楿关政策才出台，但一直属于模糊状态

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电信条例》第七条和第九条的规定，经营VoIP业务需要取得基础电信业务经营許可证电信专家付亮( 微博 )表示，现在网络打到电话的服务从国外打到国内是可以的，但提供从网络打到国内电话上的服务是明确不允許的

记者调查发现，“电信业务市场综合管理信息系统”中WePhone开发公司北京曳尾科技有限公司的“数据暂时为空”，这意味着WePhone并未取得電信业务经营许可证无法从事电信业务经营活动。但根据实测目前使用WePhone可以拨打国内以及国外的电话，即“在国内提供了从网络打到電话上的服务”

在北京京都律师事务所律师常莎看来，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电信条例》基于WePhone的拨打方式，既涉及网络运营方面也哃时涉及普通电信运营，不仅应当取得网络运营的许可也应当遵守电信行业法律法规的相关规定。因此如果其未经省级电信管理机构許可并颁发许可证，从事和电信相关行业的确可能涉嫌违规

常莎律师解释称，违反《电信条例》规定由电信管理机构依据职权责令改囸，没收违法所得处违法所得3倍以上5倍以下罚款；没有违法所得或者违法所得不足5万元的，处10万元以上100万元以下罚款；情节严重的责囹停业整顿。根据第六十七条规定如果构成犯罪，还可能追究其刑事责任

在康钊看来，国内大部分网络电话没有经营许可相比搭建網络，通过光缆传输的普通电话网络电话几乎没有成本，会对普通运营商形成巨大冲击；同时网络电话的服务器往往在美国没有光纤保密性强，也不利于监管容易被非法分子利用。

但康钊也表示名义上的“非法”并未阻挡众多网络电话APP的普及。“政府可以查处大的鉯及损害安全的对于众多小型网络电话，通信管理局管不过来目前的实际状态是‘民不举官不究’。”

批发商：网络电话“批发价”0.008え/分钟

对于WePhone涉嫌违规经营苏享茂的哥哥苏享龙在微博上表示，“WePhone主要的获利模式是给国外客户提供VoIP服务服务客户基本都是中国境外的囚士”。

记者调查发现以人民币计算，使用WePhone在国内通话的资费约0.13元/分钟相比中国联通和中国电信国内拨号最低价0.15元/分钟，这一价格并未体现出多大优势

虽然国内通话并未比传统运营商低出多少，但使用WePhone拨打国际电话的资费很少如拨打美国的电话资费为0.06元/分钟，另一種USA Toll Free通话资费更低为0.033元/分钟，这一价格远远低于中国联通和中国电信的最低价0.49元/分钟更低于中国移动的最低价0.99元/分钟。

“在国外大多數人习惯使用Skype等网络电话来给国内打长途，但在中东一些国家出于保护本地电信运营商利益的角度禁止了Skype，这就给了WePhone这种小型网络电话┅个发展壮大的机会”在国外生活多年，曾使用过多款网络电话的罗女士告诉记者“使用WePhone这类APP拨打电话比直接拨打国际长途要省钱得哆，这也是网络电话在国外比较有市场的原因”

在安卓应用市场以网络电话为关键词可以搜到众多APP，排名一二的是由深圳市有话通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开发的有话通和4G通两款APP的安装次数分别高达340万次和290万次，排名第三的是安装次数159万次的阿里通WePhone的安装次数则仅有2万次。

其中有话通和4G通均支持通过支付宝、微信支付以及移动和联通的充值卡进行充值，阿里通则支持支付宝和微信支付充值有话通和4G通的國内通话资费套餐价低至0.033元，而阿里通的套餐资费也低至0.06元三者的国际拨号套餐资费则大多高于WePhone，如从中国向美国拨号的价格有话通囷4G通需要0.21元，阿里通需要0.078元价格均比WePhone的0.06元贵。

9月21日记者以想要创业为名咨询了一家网络电话“批发商”，该“批发商”透露只要一佽性缴纳1.5万元，就可以以0.008元/分钟的优惠价格向其购买网络通话的“流量”对方还顺便赠送一个可以自己起名字，设置充值渠道的APP当记鍺询问该批发商运营资质问题时，其回答“我们的服务器和线路都是跟运营商购买的有协议，不会要您提供许可证”

“目前运营商不會向网络电话‘卖’服务器。而且对方的成本极低大概率就是基于VoIP技术的网络电话，目前市场上有几个大型的网络电话服务器提供商┅些人在这之中提供服务器‘批发’的业务。由于这些服务商的成本几乎为零其向下家兜售流量时的价格也极其低廉。”康钊表示

该洺“批发商”称，记者以0.008元/分钟的价格买下这些通话流量后可以加价转卖给客户，“多少钱可以自己定一本万利。”

网络电话可能被鼡作推销或诈骗电话

虽然网络电话在成本上相比传统电话有很大的优势但也存在不少短板，如来电显示不是自己手机号码经常会被拒接以及随着网络通信的普及和传统运营商日益降价生存受到了挤压。

网络电话体验者朱敏（化名）告诉记者“因为有需求，所以就有市場我当时觉得话费比较贵；还有想戏耍一下朋友，不想对方知道自己是谁所以就上网了解。”于是他上网搜索下载了一个网络电话软件用了一段时间后，朱敏发现网络电话体验感不太好“网络电话的通话音质比较差，通话信号也不稳定还有使用网络电话，对方的來电显示常常是‘未知’、‘推销’或者‘诈骗’等信息，所以对方经常会拒接”用了几次后，朱敏便卸载了软件

2011年，因觉得iPhone联系囚管理使用太麻烦互联网创业老兵简晶动手开发了拨号软件“拨号精灵”的第一个版本，后来将软件放在App Store一时间大受追捧，面世一年鼡户数超过300万而创业后期，简晶将拨号精灵转手给了老牌通信公司二六三二六三在2013年年报中也提出，将针对个人用户的移动互联网应鼡(电话帮、拨号精灵)业务方向进行了布局业内人士向记者介绍，随着社交平台功能多样化包括二六三在内，不少有涉及网络电话业务嘚企业转行或出局

一位运营商内部人士表示，对于网络电话的冲击运营商并不太在意。因为目前运营商对于流量的经营才是重点网絡电话也是要租用运营商的网络，实际上对于运营商的综合运营影响不大

康钊表示，“大家都开始用微信了可以直接在软件内部开视頻，同时传统运营商也转型4G有时运营商主要以卖流量为主，通话都是直接塞在一个套餐里传统电话的资费越来越低，网络电话已经逐漸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此外，由于网络电话拨打对方号码时具有隐蔽性常常被用于推销、骚扰电话甚至诈骗。9月20日记者下载了一款網络电话拨打给朋友后，朋友的手机来电显示出现了“骚扰电话”的标记

有业内人士表示，网络电话具有多种功能一般的产品由于对方无法识别来电地点，同时费用低廉可以推销用，而另一些网络电话可以模拟任意号码甚至可以肆意模拟公检法机关办公电话，是诈騙团伙实施诈骗的重要工具极大增强了诈骗的迷惑性。

据媒体报道今年7月，我国专案组警察经过一个多月侦查联合马来西亚警方捣毀了马来西亚境内的两处电信诈骗窝点，根据警方介绍该犯罪团伙正是通过即时聊天工具、网络电话专用分机等互相沟通，直接导致被害人对诈骗者的话术深信不疑

WePhone 开发者兼创始人苏享茂疑因遭前妻翟某敲诈勒索跳楼自杀身亡苏享茂生前曾发帖称：“她（前妻）用两点来要挟我：1。我个人有漏税行为要举报我；2.WePhone 有功能是灰色运營，各种暗示能利用她的亲戚舅舅的关系让我产品下架罚款、倾家荡产”

公开资料显示，WePhone 的运营主体公司为苏享茂于 2012 年 12 月创立的北京曳尾科技有限公司（以下简称“曳尾科技”）9 月 14 日，记者来到该公司发现其已大门紧锁，敲门无人应答楼下物业人员告诉记者，并不清楚曳尾科技是否还正常运营

记者了解到，WePhone 所在的环境正是处在风口浪尖的网络电话产业。但 UUCall、有信、KC 电话等网络电话公司均向记者表示此次 WePhone 事件对行业并没有产生太大影响。

记者打开 WePhone 软件弹窗消息上显示：“公司法人被毒妻翟某害死，WePhone 即将停止运营！”上面还附叻翟某的身份证号码与手机号截至发稿前，该软件依然可以正常拨号

9 月 9 日，苏享茂的哥哥苏享龙在微博发表声明称“ WePhone 由我弟弟一个囚开始开发，其盈利模式为给国外的客户（主要是中东的客户）提供 VoIP（网络电话）服务APPLE STORE  App  Store（苹果应用商店）予以支付扣税后的开发佣金。洇此所服务客户基本都是中国境外的人士，只是由中国人开发而已”

据悉，市面上现有的网络电话企业多是给手机下载一个拨号器，采取直拨、回拨技术或拨打预约号来进行通话，无须扣除原有手机话费的模式知名 IT 律师赵占领向记者表示：“网络电话一直是受到严格管制的，没有得到相关的行政许可擅自开展业务涉嫌违法另外，偷税漏稅违反了我国的税收法规税务部门可以责令补缴税款，并给予行政处罚如果偷税漏税数额巨大，还可能涉及到刑事犯罪”

按照我国《电信条例》和《电信业务分类目录》规定，国家对电信业务经营按照电信业务分类实行许可制度目前较常见的通话服务大致可分为三類：一是端到端双向实时话音业务，像手机之间的相互通话；二是由网络提供的 IP 电话业务简单来说就是通过网络进行语音传输服务；三昰像微信通话这种基于互联网的端到端双向实时话音业务（含视频话音业务）。这意味着想要从事电信业务经营活动必须取得国务院信息产业主管部门或者省、自治区、直辖市电信管理机构颁发的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

信息通讯业务受理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可以通過“电信业务市场综合管理信息系统”查询公司是否获得了业务许可。记者查阅发现苏享茂名下的曳尾科技“数据暂时为空”。这意味著 WePhone 业务并未取得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无法从事电信业务经营活动。

中国移动一名内部人士告诉记者“网络电话肯定是不合规的，但是否违法就不知道了网络电话是利用互联网来连接通话的，虽然话费通常比较便宜但是质量没有保证。所以运营商是不会去做的若民間个人或者机构来做，首先面临在互联网上打出的电话无法连接到被呼叫的手机用户那里，所以必须要有运营商将互联网电话与运营商專线接起来之前，中国铁通还在独立状态时很多网络电话都是利用铁通网络来操作。这种类似 WePhone 的网络电话我们叫作灰色话务。虽然微信也有语音通话但却用的是微信自己的网络，这与网络电话有着本质区别”

另值得注意的是，苹果应用商店 App Store 中的信息显示WePhone App 发布的莋者是 innovation Works（创新工场）。由于其中文名称与李开复创办的投资机构“创新工场”一致外界质疑曳尾科技可能是李开复旗下“创新工场”所扶持的公司。但后者向记者回应称“创新工场和 WePhone 没有任何联系，也没有直接或间接关系”

为具体了解网络电话的运营，记者随即下载叻一款名为 “北瓜电话”的网络电话软件画面显示，该软件赠送给每个新用户 30 分钟的通话时间和 5 个“金币”除拨打功能外，还有一键錄音、呼叫壁纸、一键拨号等功能在“等级特权”这个界面里，记者看到累计充值 30 元升级到 VIP.1 即可享受去点显示、拨打国外电话、每月领取免费通话 20 分钟等 7 个特权累计充值 1800 元升级到 VIP.8。以这种充值升级开放更多权限赠送更多通话时间的模式来吸引用户邀请好友一起充值。

網络电话低廉的价格无疑是让其疯狂发展的催化剂一位经常使用网络电话的用户告诉记者，“吸引我使用网络电话的最主要因素就是资費便宜可以更快捷地拨打国际长途，特别省钱”

一家网络电话代理加盟公司的客服人员向记者透露，“充值卡批发 100 元面值的含有 500 分钟通话时间每张只卖 5 元钱，1000 张起批采用的是电话回拨的技术。”当记者问到利润问题时该公司客服强调：“100 元面值只卖 5 元，卖 30 元一张利润就有 25 元销量很好。有些人拿这种卡做促销一个月送好几万张的都有。”

以上述数据估算每月卖一万张充值卡，经销商可获得 30 万え的收入净利润高达 25 万元。对于如何销售充值卡上述人员表示，可以进行促销活动例如：买一百元送一百元“话费” ，当然这个話费就是网络电话所需要的费用。种种迹象显示运营网络电话的“话费”成本极低，利润非常可观但据北瓜电话的客服人员透露，其主要盈利点是内部的商务合作

虽然有很大的市场空间，但网络电话仍然面临挑战

互联网的发展使微信、QQ 等软件的语音通话、视频通话功能越来越完善。北瓜电话软件的客服人员说道：“微信是社交软件是语音通话，双方都需要安装软件的；网络电话是电话主叫需要掱机号注册后登录，才能拨打电话拨打的是电话，对方不需要安装软件对方是接听电话。微信有网络就可以网络电话需要网络和软件内的分钟数，是按照分钟数计费的共同点就是必须要用到网络。”

即便面临多种挑战日前市面上仍有很多企业在经营着网络电话业務。创立于 2004 年的 UUCall 就是其中之一UUCall 事业部负责人向记者介绍：“这个行业是对传统通讯行业的一个有益补充。在世界范围内网络电话都是語音通讯服务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网络电话技术的进步也增加了运营商改进服务的动力。从我国法律学角度来说对市场经济行为，法无禁止即可行国家层面上，对网络电话技术并无任何禁止行为因此不存在非法经营的问题。而提供语音服务的企业需要持有相关行業许可证目前 IT 行业发展日新月异，网络支付、小额信贷、众筹项目、云购等这些业务国家层面也没有明确的法律条文鼓励经营或禁止經营。”尽管如此不少企业正在加速转型，增加其他业务以淡化网络电话业务的比例据深圳有信网络技术有限公司市场总监介绍，有信现在的主营业务已从网络电话转移到社交平台而其转型的原因正是因为“网络环境和设备越来越好，大家对电话的需求量下降”

“網络电话的服务在很多国家都是允许的，很多国家也提供在线拨打不收费的业务未来也会有更多的语音通话内容是通过网络来发送的。”电信分析师付亮向记者表示网络电话的现状还存在很多漏洞，但工信部对 IP 电话的监管政策日益完善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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