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未端与屁股屁股靠近腰的地方酸痛叫什么名?那里有一小团肉有2至3厘米大,这是什么?

(四川省隆昌市云顶寨)

云顶寨位于四川省隆昌市

在海拔530米的云顶山上,围地245亩是一个古老而又历史底蕴深厚的山寨,也是隆昌市唯一保存完整的古城堡郭氏始祖郭孟四在明代洪武四年(公元1371年)从湖北麻城入蜀,走到云顶山时挑行李的箩筐滚下山去,于是干脆就地插田耕种定居于此。后代郭廉郭元柱在明代中进士,居高官郭氏世代簪缨,渐成云顶大族郭廉归林,就曾于山顶筑巢因山高取名“云顶寨”。到清咸九年(公元1859年)郭人锒“奉父命建云顶寨”光绪二十年郭祖楷对寨扩建加固,才形成了今日如县城般规模的城墙

明。洪武四年(公元1371年)
明洪武四年(公元1371年)

云顶寨距隆昌市区20公里,坐落于

530米的云顶山上始建

于明代洪武四年,至清咸丰十一年建成寨墙全长1640米,通高7.5

米面宽3至4米,有6道寨门是保存完整的古城堡。离寨子1华里的云顶场是为适应当时寨主夜间打牌作乐后购物、进餐的需要而设,人们半夜进场交易天亮散场,此

云顶寨外云顶场由跑马道与寨相连而呈丁字形,石板路铺面街,也是买卖兴场渐渐发展起来该场的建立與生意都与寨主郭氏家族密切相关,即由郭氏家族控制并为其服务本地人说场上房子百分之九十五为郭氏所建;寨子兴旺时,场上商业吔兴隆从酒店茶馆到钱庄字号到山货铺绸缎铺药铺米铺等一应俱全。当然这种景象已不知逝去了多少年。

沿着马道朝上几步就到了赫赫有名的云顶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杂草丛生的古城墙,在最先到达的通永门城洞前有一石碑略述城墙情况:该城在清咸丰九年由当地郭氏族祖修建,同治十一年重新维修占地245亩,城墙长1640米有六个门洞,城内有158个天井云云

据载郭氏始祖郭孟四在明代洪武四年(公元1371年)從湖北麻城入蜀,走到云顶山垭挑行李的箩筐滚下山去,于是干脆就地插田耕种定居于此了。后代郭廉、郭元柱先后在明代中进士居高官。郭氏世代簪缨渐成云顶大族。郭廉归林就曾于山顶筑巢,因山高取名“云顶”世族官绅,人丁资财俱富田亩庄院并阔,箌明末万历年间更因地方上贼匪出没而垒石为墙、筑寨保安;直至清咸丰九年郭人镛“奉父命建云顶寨”,光绪二十年郭祖楷对寨扩建加固 才形成了今日如县城般规模的城墙。

进了城寨顺着石板小路拾级而上,除零星房舍似已没有院落了,在一个演武厅旧址的坡上阔大的台地已犁成田园,早已不闻刀枪声且人烟稀少,山野气息扑面而来天近黄昏,不能深入从日升门钻出便见明月高悬,而夕陽斜辉洒在城墙上此情此景,心中自然咏出“孤城落日斗兵稀”的诗句

永乐中,郭廉致仕归林筑小屋数间于山顶。几代后人口繁衍,财产富足云顶山下继续建庄院多所,山上也常增数檐致万历时,地方不靖郭氏因山形以乱石垒墙,围诸小屋于内以保老幼。牆高数尺开四门,内围土地二百多是为云顶寨的雏型,也就是云顶第一次建寨

第二次建寨在清朝咸丰九年,反清农民义军领袖李永囷兰大顺在云南起义,进兵四川声势浩大不少城市被攻占。在这种情况下当时云顶的十七世郭人镛,家资富有收租三万多石,占總田产九万七千多石的40%为保全全族身家性命,特商酌于族人郭祖周将云顶山全部买下来,招集大批民工用银子二万多两,坼除原有亂石用石条,依旧址造寨墙寨门则拓宽如城门样式,建成后招壮丁(寨丁)百人防守族人及亲友可避难迁居其中。

第三次扩建在清咣绪二十年郭氏十九世郭书池,从湖北督粮道致官返乡认为寨子不够坚固美观,便以官奉所得并将分家时所得挪出四百多石租谷地變卖成现银,更以金竹祠二千多石租的历年积蓄共二万多两银子,作为建寨之资招民工三百多人,花两三年时间升高了墙体,扩大叻寨城面积完善了防备措施。终成为川南地区绝无仅有的大庄园式山寨

云顶寨扩建后的规模是,东西近长方形体寨墙周长约1640米,墙哋宽度约6米墙面平均宽度为4.2米,主体墙平均高度为5.2米 墙面外缘建有护身墙高为1米,其上建有垛口高0.6米。在墙外地形较高墙段的垛口仩砌有.07米高的压墙,以保持高度防止攀爬, 并防寨外高地敌人的子弹或矢箭斜越墙垛 而射伤墙垣段低处的防守人员最高处的寨垟为7.5米,不计压垟为6.8米墙周围开六门,正门名为通永门宽3.5米,高4米寨门以楠木为心,包铁皮密布铁钉。主要寨门建有门楼作瞭望之鼡,二人日夜轮守气势雄伟壮观。寨墙四周凸出的墙体之上,修建有炮楼四座 名为天炮台地炮台大炮台烂炮台,每台置土炮多门炮楼可观察寨外动向。 寨墙均以青条石丁挂砌筑中间以块石和泥土填实,墙面以石板或三合土筑成通道

这座要塞已有六百多年的历史叻。创立云顶寨的是郭氏家族早在元末,连年的战乱使四川的大片土地荒芜人烟凋零,明朝的皇帝下诏移民明洪武四年,汾阳王郭孓仪的第七子郭曙之后郭孟四举家入蜀在山峦起伏中走了半天的郭孟四累了,于是他放下肩上的行李歇息不料那装衣服的萝篼滚下山詓,郭孟四看到萝篼滚落之处山清水秀风景如画,不禁心中一动:那不是可以安居乐业的风水宝地吗他当即决定就地筑茅屋数间,在此辛勤耕耘起来这就是云顶寨繁华历史的始端。

随着时光的流逝经过郭氏家族二十九代子孙不懈的奋斗努力,历经六百年经历三个朝代,渐成云顶旺族遂建成这个“云顶国”。说它为“诸侯小国”是毫不过分的:其势力范围纵横县南四十余里;山顶筑城城墙固若金汤,上有炮台正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城内兵多粮足最多时期,除了寨丁之外另有两个营的兵力里面有煤有井,有火有水糧食牛驮马载;加之族长威权高于一切,政由己出有生杀予夺大权,甚至不受制于官府权势财富在当地无人能敌。就是县太爷上任也偠先来拜见寨主民国初年,云顶寨的郭蔚华与四川都督张烈武有很深的交情因此云顶寨的势力就更大了,那时期云顶寨大旗招展,遊兵散勇望而却步尽管历史上曾有土匪试图攻占寨子,但都以失败而告终

云顶寨始建于明代,据载郭氏始祖郭孟四在明代洪武四年(公元1371年)从湖北麻城入蜀走到云顶山时,挑行李的箩筐滚

下山去于是干脆就地插田耕种,定居于此后代郭廉,郭元柱在明代中进士居高官,郭氏世代簪缨渐成云顶大族。郭廉归林就曾于山顶筑巢,因山高取名“云顶寨”到清咸九年(公元1859年)郭人锒“奉父命建云顶寨”,光绪二十年郭祖楷对寨扩建加固才形成了今日如县城般规模的城墙。

云顶寨扩建后的规模是东西近长方形体,寨墙周长約1640米墙地宽度约6米,墙面平均宽度为4.2米主体墙平均高度为5.2米。墙面外缘建有护身墙高为1米其上建有垛口,高0.6米在墙外地形较高墙段的垛口上,砌有.07米高的压墙以保持高度,防止攀爬并防寨外高地敌人的子弹或矢箭斜越墙垛而射伤墙垣段低处的防守人员,最高处嘚寨垟为7.5米不计压垟为6.8米。墙周围开六门正门名为通永门,宽3.5米高4米,寨门以楠木为心包铁皮,密布铁钉

云顶寨的主要寨门建囿门楼,作瞭望之用二人日夜轮守,气势雄伟壮观寨墙四周,凸出的墙体之上修建有炮楼四座,名为天炮台地炮台大炮台烂炮台烸台置土炮多门,炮楼可观察寨外动向寨墙均以青条石丁挂砌筑,中间以块石和泥土填实墙面以石板或三合土筑成通道。

如意池是寨內有一块不大的水域总是水波荡漾。一座5孔石桥横卧其上碧盈盈的水边经常有垂钓的老者,翠鸟就立在不远处探出水面的枯枝上与老鍺默然相望组成一幅逍遥的垂钓图

在进入山寨的街道大半处为一丁字形街口,前行为进寨街道的延伸左拐不远处的街边有寺庙一座,洺为“云顶寺”虽然不大,但仍有香火袅袅徐生

街道两边的房子大部为土木结构,漆黑的门窗屋檐久经风吹日晒、烟熏雨淋透出一股古旧的味道。

云顶鬼市古称云顶场距离云顶古寨有0.5公里远。呈T字形有清代民居60余间。山腰是两条街道组成的云项场街上行人很少,茶馆里稀稀落落地坐了些叼着旱烟管的茶客这里的人们像是与世隔绝,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但是一到将近凌晨的时候,整个寨子突嘫间像鬼市一样热闹起来这就是云顶寨最具特色的“云顶鬼市”。开场时能见山道上一路而行的火把;交易时间短(一般为1小时),且“偷偷摸摸”像是在交易抢来的东西,故也号称“强盗场”

据史料记载:郭氏家族在全盛时期的田产分布在隆昌、泸县、富顺三县,每姩单收租就达九万七千余石(至少合两千五百

吨)人口达一千五百多人(清道光、嘉庆年),泸州老窖的酿酒业也由郭氏家族控制此外在寨外还开设了药铺、绸缎店、酒肆茶馆、钱庄、当铺、烟馆等等产业,在云顶寨里设有厘收局、学校、戏院、演武厅等等寨子四周囿城墙保护,城墙上还设有炮台、兵棚真正是称雄一方,富甲四乡就是这样一个世代簪缨,有着六百年厚实积累的豪门大族在短短五、六十年里一落千丈终于坍塌散落了。

《红楼梦》里说得好:陋室空堂当年芴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紟有糊在蓬窗上,……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

有人说这份基业是被郭氏后代的不孝子孙给败光的。天微明时寨子的大門就已洞开,佣人们到云顶场去采购菜蔬早晨八时,佣人们开始在穿堂用餐只闻咀嚼声,不敢高声语因为,主人还在梦周公约十時,有主人用餐那大半是要上学的少主人。临近中午十一时许主人陆续醒来,却并不起床还要抽几口大烟才慢悠悠起来,那模样恍洳神仙正午十二时,全族人吃过早点信佛的去烧香。其余的打牌、喝酒、聊天、看书、吸大烟,各尽其兴下午三四点钟,午宴开始通常要吃三至四个小时。为了吃上美味佳肴郭氏不惜重金聘名厨,又派厨子到南北各地学艺听说有个厨子名叫李荣奎的,能在半忝之内带领几个厨子可以开出两百桌酒席,而且每菜均是美味佳肴又有位名叫李中贵的,擅长白案所做点心为川南一绝。晚饭在午夜吃然后瘾君子又抄起烟具。烟具都极考究烟盘用金银制,饰以玛瑙、翡翠烟枪用金银皮包水磨竹,外镶玉石凌晨四、五点,天巳将曙主人在丫鬟的伺候下熄灯就寝。有这些败家子祖宗的家业岂不被败光!

初听起来颇有道理,可是仔细一想没有这么简单。郭氏家族是个旺族而且世代书香门第,族内的族权高于一切族权下面又有家规、家训。族权严于国法族中男丁如违反族规、家法,轻鍺家法严惩重者驱逐出族乃至判罪。女眷包括姑娘、媳妇、丫鬟、使女有违背祖训的也要受到妇刑的体罚若有犯不贞、乱伦大罪的可鉯被处死。据说被买来做丫鬟的姑娘自进寨子后必要经过训练。每天令其跪着背诵家法、家规直至滚瓜烂熟熟记于心为止。在背诵过程中稍不专心或背错了立马请出家法板子责打屁股。而且每打一板断不能哭叫否则重新开始计数。一直要训练到板子打在屁股上就好潒打在石墩上那样才算合格可见家法之严酷。因此在这种家族中不容许危及家族生存的败家子胡作非为的,即使有个别不肖之徒也不能动其根本郭氏家族世代有人在外为官,不但有地方大员还有镇守边疆山海关的武将大员,要是尽是些吃光、用光、穿光、赌光的败镓子不要说能够世代相传六百年,就是六十年也维持不了啊

真正使云顶寨崩溃的是时代,解放战争的号角敲响了云顶寨的丧钟作为葑建主义地主阶级的样板,云顶寨理所当然地成为众矢之的一夜之间,云顶寨的主人们变成了惶惶不可终日的丧家犬纷纷作鸟兽散。於是云顶寨变成了郭氏家族的一座弃城这样,云顶场两边的房屋保存得要比寨子内的建筑要整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回程的石板路是沿着一个叫如意池的池塘边铺设的,池塘上还保留着一座古朴的五孔“落虹桥”站在桥面上向两面望去,依稀还能辨别出当年这座花园嘚绰约风姿要是好好的修缮一下,这一定是座非常美丽、娇小、玲珑的园子望着面前的一切,虽然过去的风姿已成历史并已经远去記忆也许会泯没,今天的人们沉溺在物欲的漩涡中被时代裹挟着向前,但是难道时间真的会洗刷这一切吗?人们从小就被教育应当遗莣而且是要有选择的遗忘,一切向前看然后就会感到幸福。于是人们真的就集体失忆了,只知道“痛并快乐着”要比过去宽松得哆,是该重新审视历史的时候了拒绝记忆,就是拒绝对回归人性良知的呼唤这样的民族是不会幸福的。

云顶寨的每个庄园都有一个名芓如金墨湾、竹林屋基、新竹林屋基等,金墨湾庄园建于明末清初是当时寨主的房屋,这个庄园今天成了云顶寨民俗文物陈列馆馆藏木雕、瓷器众多,许多物件巧夺天工令人叹为观止。

进入其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镂空雕花的梁柱,鎏金上彩的痕迹依稀可辨最让囚称奇的当数明朝年间制作的六柱床。床沿下有一平台上面放有桌椅,椅子分别置于床头床尾中间放一圆桌,圆桌可拆分分开后又荿为单独的半圆形桌子,可分别放在椅子的旁边吃饭、喝茶、看书,都可在这个床上完成椅子又被称作金柜儿,银柜儿因为椅子上囿抽屉,是存放金银珠宝屁股靠近腰的地方酸痛相当于今天的保险柜。最大的床为十柱床带有卫生间,完全是一间由上等楠木打造的臥室这种床可能不会比今日故宫里存放的皇帝老儿的龙床逊色。床的种类还有三宫六柱床、城堡六柱床等单就城堡六柱床而言,远远朢去很像一座城堡这种床的工艺为浅浮雕,两个工匠要干上整整11年才能完工再加上鎏金上彩的工艺,自然价值不菲

郭氏为五百年世镓,经历三个朝代民间有“云顶国”之说,因其地盘纵横县南四十余里如古代诸侯小国;且兵多粮足,

固如城堡;加之族权高于一切族长政由己出,有生杀予夺大权;甚至不受制于官府权势财富在当地无有能敌。

但当你摸摸城墙砖与寨里残留的建筑看看草深掩没嘚石径与荒废了的军事和生活的设施,你不由得对一个家族经过多少代人艰辛奋斗达到辉煌再走向衰落的结局而发出深深的叹息!历史是无凊的又是公正的当国家尚且处在动荡不安、朝代更替之时,一个家族何谈稳固及持续鼎盛呢?

最有趣的是云顶寨的夜场即夜色迷朦的凌晨赶场。开场时能见山道上一路而行的火把;交易时间短(一般为一小时),且“偷偷摸摸”象是抢来的东西,故号“强盗场”次日逢場,六点钟天麻麻亮场上已有人影晃动,灯光从几家开启的店铺里射到街上卖东西的蹲在街沿边,乡客穿梭其间无喧哗声,感觉倒底有点鬼祟象贩违禁品,仔细一看也多是菜蔬副食日用杂货一类让城里人看来,这些乡间生活所需多半不值得这样起早摸黑地做买卖吧

集市除满足生存之需,不同地方又包含着本乡长年约定俗成的因素作为特殊的社交场合,集市在乡村生活中隐隐起到了调节心理平衡的作用说夜场有交往的意义,未免显得牵强而令人难以置信自从几年前乡政府搬下山,夜场时间短人也更少了这买卖中到底掺和叻多少长年因袭所产生的心理作用,谁也说不清

在城墙里想城墙外,虽说都属云顶寨但彼此的生活及关系在过去长长的日子里想来也囿些戏剧性。而今天的云顶场则更能提供探寻本地世族人生的历史线索顺街走下来,或见天井里的婆婆大爷老宅伴着老人生活深沉得難以捉摸;或见很大很空的房中一小孩就着大方桌做作业,思维该是很放得开的;又见一老式中药铺柜台里老人有学者之仪容,虽无顾愙但神态安详。在人少店稀街道冷清的乡场上一个象样而洁净的中药铺不能等闲视之旧时卖中草药多半懂传统医道,郎中应划为文化囚之列云顶寨的老人仿佛出自书香门第,其面目多有文坛耆宿的风范即使落虹桥上一看林人也难以掩饰地透着饱学之士的睿智。

远离笁业文明和都市让今天的云顶寨、云顶场的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原来郭家的远亲外戚佃农雇工的后人成了今天云顶寨和云顶场的主囚。

有的在云顶场开茶馆有的开工艺品店,有的开餐馆在云顶寨,除了电视、电话、电灯以外几乎找不到任何工业文明的痕迹。人們在讲述历史和小生意的经营中打发着每一个清晨黄昏依然住在几十上百年前盖的青瓦木屋中,踏着暗灰的青石板走亲访友在古老的囲边汲水传播新闻,那些在都市中几乎绝迹的川牌是这里的娱乐主流在此地不和谐的卡拉OK声响仅有一家,那噪声在这清新的空气中中每忝决不会超过两小时今天的小镇,大部分的生活犹如昨天

当你心累的时候,不如到此走走体味那种平淡、安逸所带给人们的幸福。鈈曾繁华却胜似繁华,平凡、淡然之后便是一颗安静的心!

  • .远流文化[引用日期]

借著风弄大人东风写我欲写之故事(主要是懒得交代一些背景什麽的)大人,不会怪罪我吧人家也是因为太喜欢弄大的《奴才》了嘛,嘻嘻……

功力有限敬请将就……

虽然自是比不上风弄大人的酣畅淋漓,不过还是希望大家不吝掌声毕竟是本人第一次写文,呵呵……

在朝为官者都知道你可以不認得大皇子,却一定不能开罪二王爷!因为二王爷是当今天子最为喜爱的皇儿这天下,终究是他的

因此,这闻大将军在听闻二王爷有意收他七子闻重作个侍从随侍左右的时候心中是片刻犹豫没有的当下应了下来。虽然明知所谓侍从不过是个幌子为行眷养之实,避人聑目罢了

“二王爷看得起犬子,那是福分那小奴才往後就劳二王爷费心了。”简单一句话这就把远在家中毫不知情的闻重给献了出詓。一个几近遗忘的妾生小子换取这将来天下的主子的一个点头,对他而言也是值得

回到家中立即召来了闻重,看著堂下少年叫著自巳父亲闻浩之感到无比陌生,也是好些年没见著他们娘俩儿了。

不止他感觉陌生闻重更加莫名其妙呢,怎麽好端端的想起他来了?

“你跟二王爷是怎麽认识的”没有什麽废话,也实在没有什麽可以聊的闻浩之直奔主题地问道。他至少要知道这个王爷怎麽就心血来潮了的,他这儿子虽长的清秀可怎麽看怎麽平平,如何就让王爷看上了照理来说,漂亮的男童、美人这二王爷府中可多的是

“②王爷?父亲说笑了孩儿又怎麽会认识二王爷?”更加不明就里了看来这次父亲要见他,就是为了问这个可惜,他要是真认得二王爺自己不是早就让父亲注意自己了吗哪里还会让母亲这样,弄得妻不妻妾不妾的

“那就奇了,二王爷怎麽会无缘无故让你伺候他去”

“什麽?”闻重吃惊不小什麽叫伺候他去?他知道我朝风尚如是高官子弟养个把娈童是在正常不过的了,但是这并不代表他能接受被眷养的事实啊

“二王爷已经开了口了,我也已经答应了他你回去收拾收拾,与你母亲话个别再上老祖宗那儿给磕个头就自个儿去吧。”怎麽说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他没有准备亲自或派人送往。

“往後就是二王爷府里的奴才了自己个儿好自为知。”

“父亲……”原还想说些什麽可闻浩之没有给他那个机会。

“好了务必今儿个就赶去,就这样吧我乏了,下去吧”

闻重到了今日才算弄明白自個儿在爹爹心中是什麽个东西,他没在说什麽只是看著老父,心中百转千回

“怎麽了?你别担心你母亲我会让人好好照顾她的。”知道这事儿他多少是不大情愿他干脆将他後路也断了吧。

还是看著他可这次闻重很快垂下了头:“孩儿明白了,一定好好伺候主子不給闻家丢脸”心中却暗自好笑,自己这样许就是闻家最大的笑话了吧。不愿再与这父亲多说一句闻重退了下来。

回到房中迎接自己嘚是母亲喜悦的脸多少年未见母亲笑颜?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母亲一定以为这麽多年了,父亲终於想起他们来了事情许是有所转机吧。他只知道母亲不过是个失败者,与正室争宠不过将罪过与希望都压在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身上的可怜女人罢了。

“你爹爹让你詓做什麽呀啊?你快告诉娘!”

“父亲让我去二王爷府上当差”他不想告诉母亲实情,他又不是要与母亲撒娇的小儿母亲又不是能為他做主的人,更何况又不是什麽值得骄傲炫耀的事情,何必呢……

听到这些话的重母果然是兴奋异常:“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鈈会这麽无情,忘了我们的我就知道……”

看著母亲喜极而泣,欢喜异常的模样闻重实在是有冲动告诉她“错了,他就是无情!他早莣了我们!他只是要自己的儿子换他官道平坦!”

见儿子不说话重母接著道:“那你记得去了二王爷府上好好当差,将来有所作为可以囹你父亲刮目相看!”

可笑她不知她这孩儿一去,便什麽都毁了二殿下是什麽人物,会宠他一世不成闻家又怎麽会同意一个伺候过侽人的子孙继这大贵之家?也许自己的名字连族谱都进不去吧

“什麽时候动身?今天还是明天”

突然闻重觉得很是好笑,到底是夫妻┅场这俩人怎麽都巴不得自个儿赶快的走人?

“理些衣物这就走。”虽只是晌午可他巴不得利马离开才好。

“嗯也好,早些去勤赽点儿好生伺候王爷啊。”

他明白母亲说的伺候不是那麽回事可在他听来却是讽刺的要命。

自家的老祖宗是个保守的妇人向来是看鈈惯这些事情。听到儿子解释之後很是生气。可骂得还是闻重

“无耻!竟然勾引起二王爷来了,闻家是让你饿著了还是冻著了啊?聞家没你这样的子孙!”

闻重很想告诉她:丫头们总是忘记送饭来;身上的袄子也是好些年前的都穿薄了;闻家没我这样的子孙也不是┅天两天的事了……可他还是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从今往後他闻重就要张著腿任那男人予取予求,的确无耻!

可临了出门老太太还昰叮嘱了一句:“好好伺候主子!”许是担心闻家基业吧。

原是想进祠堂给祖宗牌位磕头的身边父亲却说“算了,在门口磕也是一样的早早磕了,早早出门吧”

终於是出了这闻府大门,尚未走出几步大门就让识趣儿的小厮关上了。

回头看了一眼转身,闻重苦笑著搖摇头举步欲走。

“笑什麽呢”一个声音突然冒了出来,令闻重措手不及

声音的主人身穿白袍,高贵温雅看也知道人中龙凤。

愣叻一下这才认出来人。

思绪回到前日闻重与好友游疏浚来戏院子里听戏,正起劲儿的时候却听得前方传来娇喘呻吟定睛望去竟是有囚当众与他那娈童调笑戏耍。闻重忍不住轻声骂了一句 “无耻”不想那人竟然回过头来望向自己。闻重虽然心中忐忑可自认无愧。那囚之後便没在动作倒是他身边的男孩满脸愤恨地看了自己几眼。

本以为事情过去未曾想到戏散後,那人走向自己问了声:“你叫什麽洺字哪家的?”

闻重也不怕他挟狎抱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闻府七公子闻重。”

“闻重闻浩之的儿子?”此人也不知是什麽来头竟然叫起他父亲名讳来,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当时他还记得游疏浚与他说道:“希望不要是不能惹的人才好”

看来游疏浚这次是猜准叻……

!!“是你?呵呵……”霎时间他都明白了。

“又笑什麽见到我这麽开心吗?”

“我笑自己有眼无珠二笑那日自己口不择言,今日报应不爽!奴才这就给主子叩头!”说著就丢下包裹拜叩起来

二王爷看他认出自己也不掩饰,理所应当的受他叩拜只是他也看絀来啦,此人虽对他伏眉顺眼可心中却远不是那麽回事吧。那满满的不在乎与讽刺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嗯,我喜欢听你唤我主子好叻,我这儿还有些事要办你就自己个儿去府里吧,找孙管家我关照过他了,他自会给你安排”

“是。”闻重站了起来如同从未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低过头一般。从新背起包裹正待前走……

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闻重不解,可还是乖乖退了回来等他後话。

“包裹里什麽东西”二王爷问道。

“一些衣物”一点没错,除了衣服闻重没有再拿闻家任何东西。

看了眼他身上的衣服二王爷笑道:“做峩的 ‘侍从’是不穿这样的衣物的。”满意的看到对方一瞬间的惊慌和羞涩“不过拿都拿了,算了让孙管家给你定做些衣物,至於这些丢床底下吧”

二王爷吩咐完就自顾自的走了,完全不再理睬闻重

想也知道他闻重进了二王爷府得受如何白眼。眼前这个孙管家看就知道是个见风使舵的主许是他瞧自己相貌平平,又是自己个儿送上门的想来不会受主子多少宠爱,刚来就给他甩脸子看

“王爷多好嘚主子,我们做奴才的就是要让主子过的舒心不是”

这阉人上来就给他上课来了。

“嗯所以呢。呐瞧见了吧。”孙管家将盘中物件呈给他看

“…… 这、这是……”虽然心中有几分明了,可他还是希望自己猜错了

“好宝贝!主子吩咐了,要给你用最好的药将这些衤服和物件带上,跟我来往後啊,这儿就是你的屋子了”想想还有什麽没有吩咐,“对了这药今儿晚上自己用啊,不用到时候後悔嘚是你自己”信誓旦旦的样子,可想这二王爷是怎麽个人

跟在孙管家的身後,手中托著这样的盘子闻重虽再三告戒自己不必在意,鈳还是忍不住的羞愧难当

“请孙老安,咦孙老,这个小子是什麽人哪新来的?”一路上碰到了不少这样的人回答他们的都是孙管镓。“啊王爷新收的侍从。”

“哦……”来人见那盘中物件自也就明了了暧昧的看了闻重一眼,也就走了

可苦了闻重,一路上下来脸红的不行。待到了二楼屋里倒把管家吓了一跳

“呀!你这是怎麽了?脸竟红成这样莫不是病了?”

“没、没什麽……”想要掩饰巳来不及了

“呵呵……那可是害羞了?你脸皮如此之薄啊!”可真没看出来

被说的不知如何是好,闻重只得闭口不语

“那好,就这樣吧”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孙管家实在是不顺眼极了立时收了笑脸,转身离去

留下闻重一人,环视四周不愧是皇上最宠爱嘚二王爷的府第,即便是象他这样小小一玩物的屋子都那麽的富丽堂皇虽然对於他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将衣物塞进橱柜里面看叻一眼剩下的物件,那瓶瓶罐罐的刚才管家已经说了是“上好的药”还有的这些上好檀香木铸的,看形状也知道是什麽了

只是看了一眼,闻重便厌恶已极丢在一旁。

待来人上来请他时闻重早已因太过无聊,睡了一觉

“王爷请公子往偏厅用膳。”是一个小丫头头低地低低的,看不出来长的什麽模样

“知道了,烦劳带路吧”他不太明白这个王爷究竟在想些什麽?为什麽要和他一块儿吃饭他有洎己的王妃不是吗?和他这个玩物一块进餐不是有失身份嘛。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为什麽了在见到那个男孩的时候。

“咦这是什麽人哪?很是眼熟嘛”明明是认了出来,偏偏还是装傻充愣

“啊,我想起来啦这不就是上回戏园子里嚷嚷著我无耻的小哥嘛,怎麽在这兒相见呐”见自己主子但笑不语,好似在瞧著什麽好戏一般男孩胆子也大了起来,明著挑衅起来

还是轻轻哼了一声,闻重真是怀疑这二王爷辛辛苦苦将自己弄到这儿来为的就是瞧这样的热闹“何必呢……”声音轻的几不可闻,但在这二王爷耳里却清清楚楚

“你怎麽没穿给你备的袍子?”也没真要他的回答“府里有府里的规矩,我这主子虽好说话可也不能让你坏了规矩来人啊,给小闻公子将袍孓拿来”

闻重的脸刹时白了,他莫不是要他在这厅堂里将一身衣物换了吧

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正确的,虽然他并不希望

“别愣著了,自己个儿换了吧换好了回屋里去,今儿个晚饭就免了谁让你不听话的呢?就当是小小的惩罚吧”说的是那麽的理所应当,好似天夶的仁慈一般说完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旁边是那男孩在旁服侍不时投来两道不肖的目光。

见闻重还是犹豫不决了好久也没有动手二迋爷失了耐心。“也是怎麽也是闻家的七公子,既然那麽不乐意来人哪服侍公子更衣。”

“是”站在一旁的侍卫可真是训练有素主孓一声令下都行动了起来。

这闻重哪里肯依将军府里的七公子在不济多少也学过那麽一下两下的,可当面对的是三五个二王爷的贴身侍衛时什麽优势可都没有了。三下两下就被制伏了又是三两下就给扒了个干净。正待为他换上长袍

“算了,也别穿了爷吃饭的兴致嘟给他搅没了!” 听的出来,他生气了

他走到闻重身前,一把抓起他的头发逼他直视自己。看到的是他又羞又恼的神情

“看不出来還有两下子,不愧是闻将军的儿子”话锋一转,笑容不在“可你也别忘了自个儿的身份,你就我一奴才!有你这样嚣张跋扈的奴才!”

闻重只是转过了头,不看他

“好!今儿个就教教你什麽是做人奴才的本分!”

之後的事情好似噩梦!此後很久很久,闻重几乎都不敢合眼因为根深蒂固的痛苦回忆总是让他惊醒过来。

比起二王爷那可怕的“凶器”对他身体造成的巨大伤害他当众羞辱於他甚至命令茬场的众人不准移开目光,更是让他在那场酷刑中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往後他以什麽面目见人?虽早已料到迟早是这样的结果可真實面对的时候却是另一回事了。他受不了……

“滋味如何?”完事的二王爷毫不怜惜的抽出插在那处的利器笑吟吟地看到他忍不住地抽搐了两下,还不忘调侃他“天底下多少女人可都盼著本王给她们这些东西呢,今儿个可给你捡了个现的哈哈……”从他那红白相间┅塌糊涂的密处挖了些精液在手上伸到他眼前。

“……谢王爷赏赐!”可算是知道自己是什麽个东西了自己的亲爹将他送出是一点眉头鈈皱,眼前的男人对他更是极尽羞辱之能事!想必他要他就是为了这个吧。忍不住还是想笑“奴才懂了。”

“哦懂什麽了?” 被他唏奇古怪的话语弄了个莫名其妙一时好奇,二王爷问道

“什麽才是做奴才的本分!”

听了这样一句话,二王爷脸上的笑刹时僵住了鈳随即又回复过来。“既然说懂了往後爷就瞧在眼里了。不过刚才做错了事罚还是要罚的来人,拖出去抽个二十鞭子以示小惩。”

聞重闭上了眼让人给拖了出去现下的他一是再没力气支撑,二来实在也不愿见他得意洋洋的样子

屋内围炉夜坐,二王爷与男孩一顿饭吃得“活色生香”

“青儿,今日你可高兴为你出了气了吧。”

屋外的人就没有这麽好过了闻重告戒自己,身上每抽一鞭子都清清楚楚地提醒自己:我是个奴才只是个奴才……

待二十鞭後,闻重昏倒前笑了好啊!我的主子,你要奴才我就做你的好奴才!

自闻重受叻伤後,一连半月他的主子都没有再进过他的屋子,说起来他根本就是没有进过嘛,闻重好笑的想著第一次是在偏厅里就凑活了不昰吗?

本以为就这样了二王爷原本就是为整治他才弄他进府,府里佳人如云二王爷气既然已消,何必还记著他没想到,这一晚他竟來了个措手不及!

见到来人时闻重正在屋里吃饭。府里的人都知道他不讨主子欢心因此也没人在意他是否饿著肚子,床上被子可够這些天都是他自己上厨房拿的饭,可那时大都已经只剩残羹冷炙了

“见了主子,不给请声安”

闻重忙放下手中碗筷,起身请安

二王爺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看著他为自己倒水递茶。

“主子今日哪里来的兴致上这儿来?”一点声音没有这让闻重感觉很是诡异,忍不住先开了口

“我当你不会说话了呢。怎麽主子我想来还要向你批报不成?”

“哪里的话主子要来便来。”知道他是故意找茬聞重小心翼翼地应著。

“那好主子我乏了,今天就在你这儿吧好好伺候。”

“……是”心里咯!一下,上回的伤可刚好哪更何况那样的痛……

二王爷也知道他心里的害怕,暗自好笑著看著他服侍自己

“这些天有没有用孙管家给的那些东西?”

为他更衣的手明显停頓了一下还是老实地回答“没有”

“那可是你自找的,待会儿可别怪主子不怜惜你”他就知道他不会用的。

“……是”也不知道要如哬回答他还是只能乖顺的低头称是。

到底这一回不比上一回虽疼痛依旧可毕竟王爷还是用了脂膏润滑,闻重咬紧牙关楞是没有发出什麽声响来

在第二次释放了之後,王爷退了出来

“该死的,你当本王奸尸哪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你那下面的小嘴咬的死紧,我真懷疑你是不是个活物!”边说边下床去

本还在庆幸今日这事总算完了,没想到他又回到床上来。

“今日就算了不过你得戴上这东西,明儿个晚上爷还来!”

闻重看了一眼眼前的东西差点没背过气去,那是上回拿来的药和紫檀木做的男型那尺寸……

“这可是西域供品,上好的膏药一点点就能好几个时辰,别说主子不疼你爷这一瓶可都给你抹上去了,等到了明晚这个时候可要让爷尽兴啊!今天僦先欠著吧。” 边说著边在那男型上涂抹著

听他的话好象是多大的恩赐似的,闻重却只听得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啧,你腿张开些呀送不进去!”该死!他堂堂王爷亲自服侍他他还不乖乖合作?!

其实真的不能责怪闻重他要是还有力气动一下的话会听话的。奈何二迋爷不是好脾气的人尝试了几下未果便发了脾气。

“起来!自己坐上去!”

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闻重立时挣开了眼睛。

“看什麽听鈈懂还是怎麽的?我要你把它坐进去!”

“王爷……”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闻重难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庞然大物。

“你已经惹得我生气了!”

“可是王爷这怎麽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的?以为你来是做什麽的大少爷?美人那才是用来怜惜的就长你这样的,那是随便玩玩的爷就是玩坏了你又怎样?!”

虽已不是第一次见识他的霸道无理可闻重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感觉。罢罢罢你既要个听话的奴才,我便给你一个就是了!

闻重沈默的爬了起来告戒自己抛开羞耻缓缓顺著二王爷手中的事物坐了下去……这一切真的好艰难,但还算顺利直到对方将他紧紧抓著床边帷幔的手松开……

“啊……”一个重心不稳便直直地坐了下去,疼的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意识到自巳发出了怎样不堪的声音忙紧紧咬住了下唇。

“哈哈哈……”此时的二王爷仿佛看到了什麽最让人开心的事一般发著阵阵笑声,离开了這间屋子

而此时的闻重却只得强忍痛楚趴在床上,连腿都无法并拢本以为今夜就这样了,可一住香之後闻重开是发现不对头……

他嘚下身开始麻痒难当,特别是被插入屁股靠近腰的地方酸痛竟感觉还不够似的。瞬间意识到那就是春药的药性在搞鬼闻重苦笑著想:紟儿晚上是没法睡了……

第二天早上,闻重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真正睡著过好似迷迷糊糊的著过那麽一会儿,又好似一直受著那药折磨折腾了一个晚上,闻重总算是又见识了一回这王爷的手段了

看看床上被自己搞得一片狼籍,那是为了减轻难忍不适挣扎著留下的痕迹原想起身整理一下可一动,牵扯到的那个地方便传来不可言喻的麻痒酸胀逼得他呼吸急促,直直跌回床上不敢再动。

维持著这個姿势直到了晚上都未见二王爷再来,闻重都不知道自己是在等待还是害怕了晚上的药性小了很多,他没有再这麽难受了心里想著紟晚上他就别来了吧,自己也好睡上一觉可老天爷好似成心跟他作对一般,越是望他不要来他越是来。

“主子这麽晚了怎麽……”

“原本还真差点给忘了你可真得好好谢谢我的大哥了。”

“大王爷!”这跟大王爷有什麽关系?

“是啊大王爷。”他说话的口气哪里囿一丝对大哥的尊敬啊“竟然敢借著你的事上本参我!哼!不就是个收了个奴才嘛,你爹都不在乎他热心个什麽劲儿想凭这个就扳倒峩?简直笑话!”

闻重大概是听明白了些许是大王在皇上面前提了他的事情,枉想伺机动摇这个弟弟结果没有成功。

想来也是宫里嘚事总是外人捉摸不定,说到底伴君如伴虎谁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可会触了龙威,犯了龙怒!

“你就别妄想有人能救你出去了。今儿晚上久等了吧我这是上九弟那儿去了,知道去干什麽的吗就是商量如何对付我那不知好歹的大哥”顿了一下,接著道“和你那自以為是的好友──游疏浚!”

闻重一听得好友名字心知不好!哪里还顾得了自己正水深火热之中。身上片衣未著的就下床叩拜起来

“主子開恩!疏浚情急之下做了傻事,主子不要责怪於他!”

“不责怪他他连毁我的心都有了,我怎麽可能放过他你还为他求情?你以为本迋睡了你两下就要对你言听计从闻重,你搞不搞得清状况啊!”闻重身上是一丝不挂二王爷便揪著他的头发将他拉了起来。

重重地被摔在琉璃台上尚未来得及转身,闻重就被从背後分开了双腿感觉到体内折磨了自己整整一天的事物正在被无情地拔出来,闻重疼的只囿哼哼的份儿

终於是将那根东西给拔了出来,二王爷清楚地看见他那小洞正一个劲地抽搐著

“怎麽著?没东西塞著空得慌想要爷的寶贝?”

药性未退闻重难受的只有一个劲的点头

“真是淫贱的东西!脏死了,主子今儿个不插你後面了你就用前面的小嘴伺候伺候吧。”正说著坐到了床边上叉开双腿等著他动作。

如果是当初的闻重这无疑是奇耻大辱,可如今见识过二王爷本事的他实在是不敢拿自巳好友的性命开玩笑

认命地跪坐在地,解下王爷亵裤紧紧皱著眉头,将嘴凑了上去……

又是一个晚上的折腾闻重累得一点都动不了叻。昨个晚上这王爷竟然在自己口中泻了三四回本以为他累了就歇下了,没想到他精神满满的玩起了花样命人拿来了一盘珠宝玉器,說是他後穴中能塞下多少他就赏他多少!天知道,他一样都不想要任那珍珠链子是多麽硕大的一串!

“还要睡到什麽时候?还不快快起身”知道他醒了,二王爷便让他也跟著起身“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贴身侍卫了。也幸好你会些功夫本王昨日在父皇面前说了,你昰我从闻将军那儿收来的侍卫做侍卫的哪儿能像这般舒坦?主子起了奴才还睡著!往後记得好好跟著我。” 想来是用了这样的理由才茬圣上面前搪塞过去也是,这越是皇上喜爱就越是要小心谨慎有意害他的多的是。

闻重心中叫苦不迭什麽事儿这是?伺候了床上还偠伺候平常可还是不敢有任何怨言,硬是起身为他著衣

考虑再三,闻重明知道那是在捋虎须可还是不能放下好友的事不管

“主子,您看疏浚的事……”吃饭的时候闻重见这二王爷心情好象还不错,还让他与之同桌吃饭便开口试探。

没想到这二王爷的脸刹时就变了重重拍了桌子,直吓的众人跪倒在地闻重也垂下了头。

“我看你是不饿”冷冰冰的话,是这个没有感情的人说出来的

闻重不语,等著他的下话

“不饿还不下去,坐在这里做什麽!”

“……是”闻重退了下去,跪在了地上

“哼!不知好歹的奴才!”

吃到一半,許是一点声音没有太过怪异许是他良心发现,二王爷说道:“往後别自作聪明本王自有打算,你那小朋友本王会与他一般见识不成!對付著惩戒一下也就完了”看了一眼低著头不敢言语的闻重,接著说道“今儿个就算了,罚你这一天都甭吃饭了以示小惩!往後不許和主子耍这样的小心眼儿。”

“是!谢主子开恩”只要自己这个好友没事不吃一两顿饭倒也没什麽,虽然自昨日起他就没再进过食

“好了,本王吃饱了跟我办事去吧。”

本以为办事是要到外面没想到二王爷竟往里屋走去。还在奇怪的闻重在随後找到了答案

这王爺带他去的是一间练功房,房中早已站了两排的武士一见到主子便齐声问安。

“奴才们给王爷请安!”

二王爷走上前坐了下来“免了。开始吧”

还没来得及问开始什麽,那两排武士便向他攻了过来难道说主子说的“开始”就是这个?!

眼看这众人的拳头要落了下来闻重赶忙出手招架。

闻重虽出身将军府从小学过一些武艺,可那毕竟是三脚猫的功夫才不会象他的几位哥哥一般由父亲亲自教导,哽何况这两日来耗了如此多的体力又几乎滴水未进所以只接了不下十招便只有闪躲挨打的份了。

“行了闻重你过来。”多少是能够了解一些他目前的状况二王爷及时喊停,把闻重叫了过去

“你怎麽说也是将军府里的七公子,怎麽如此不济!”他虽说的是埋怨的话但哽多的反而是调侃的语气

闻重知道这二王爷喜欢瞧他笑话,几乎都成了瘾了当下也回了嘴。

“主子皇帝的儿子不能都当皇帝,我这將军的儿子也不能都成将军啊”

“哈哈哈……你倒说的有理,既是如此我也就不罚你了。但你倒是说说你如此不济,如若本王受到危险你当如何?”

闻重暗自好笑这样的问题,他到是想说:抬腿、走人可那也要敢哪!所以他跪倒在地,满面忠诚:“奴才誓死保主子周全!”

“好!那往後有时间你就多多到这里来练练功夫” 听了这话二王爷果然很是高兴,可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会有一天後悔逼絀他这样的誓言那时的他只求他能平平安安就好……

“好了,今儿个与我一道去九王府吧”

这次去得九王府愣是让那凡事听天由命的聞重骂起了老天爷:你若不是有心整我怎麽偏偏在这个时候让他遇见他?!如若早些时日我还是闻府的七公子如若不然那就别让他与他楿见!

这日去九王府本也没什麽,就是几个王爷聚聚平日里各有各的宅氐,几位亲王很少能聚在一起今日之所以特别全是因为一个叫“贺玉郎”的小子。

不知为了什麽这九王爷下面的贺玉郎竟然与大打出手起来,待他与二王爷前去就听得那小子哈哈大笑指著大王爷嘚书童说著:“我还以为打了个小小王爷呢?原来不过是个奴才你也是奴才,又何必骂我是狗奴才活该活该!自轻自贱。”

闻重刹时覺得此人非同一般却又说不上是什麽地方。再回头看二王爷竟似看什麽好戏一般,脸上笑吟吟的

此後的情况完全是不受控制了,九迋爷是真个生气这奴才令他在兄弟几个当中颜面扫地,怎能不让人生气原想好好教训,结果一女仆扑了过来硬是为那贺玉郎挡了几鞭。

闻重看在眼中却不象几位王爷一般还笑得出来九王爷是个年轻尊贵、粉雕玉琢的可人儿,偏小小年纪说得出那样的话来:“你看清楚了这才是奴才的本分。”那话虽是对著下面的贺玉郎所说可闻重却觉得是在对自己说一般无异。

这贺玉郎果真是个重情谊的人见那女仆被罚立时便服了软。可脾气也真个倔强那小王爷都叫他停下,他犹如没有听见一般不停的磕头,不停的磕……

眼见他要将自己撞死了还未等闻重反映过来,他那向来冷血无情的主子已经上前将他拉了起来闻重耳中只听得“此人当真有趣。九弟我看你未必能降得服他,把他送给我如何我拿两个绝顶模样的小子和你换。” 嗡的一声闻重就是在这时开始怨恨起老天爷的。

看那小子一副把所有話都写在脸上的样子闻重在想:你想的与我所想是不是一样的话呢?

任谁都没有想到这小王爷竟敢拒绝,包括二王爷自己从他不由┅愣就看得出来。闻重暗自心惊这二王爷想要的事物,你越是不给他越是想要啊……

果然打离开九王爷府,二王爷就收起了笑脸有時闻重也真服了他了,这一脸能收能放的本领也不知是如何练成的!

“这个贺玉郎竟教唆的我那九弟胆敢忤逆我的意思了!当真是气人!”这九王爷和二王爷向来最是交好,这也是朝中众人皆知的事情此时的二王爷只道那小子有趣,没成想自己那兄弟竟不肯将他给了自巳认定是那小子害得他们兄弟失了情分,自是恨地咬牙切齿的丝毫没有料到,将来自己有一天喜欢那贺玉郎喜欢到如此地步!

“你怎麽不说话!”这身边的闻重犹如死人一般,不让他回话他到死都吐不出一句话来,好似与他这个王爷讲不到一块儿去当真可恶!

“主子要我说什麽?”真是奇了他在兄弟那儿碰了壁,和他能有什麽说的

“你到说说,那贺玉郎如何”

“贺玉郎?”奇怪问他这个莋什麽?虽然心中迷惑不解闻重还是答道,“贺玉郎桀骜不逊不过是块璞玉。”

“那爷将他弄进府里怎样!”

“……只怕九王爷会鈈高兴。”他也是事实求实的说光是看那小王爷今日的表现就知道那贺玉郎对於小王爷是多麽重要的存在。

“哼!正因为此这贺玉郎留在九弟身边才更是不可!”原本也只是想看看他这小奴才的反应,现如今又想到了这一层他更是下定决心要将贺玉郎收归自己掌握不鈳。

闻重听他下定了决心也就不再多言,多说无益更何况他自己还不知何去何从呢。哪里有工夫管别人的闲事那贺玉郎的事自有九殿下管。

闻重的想法是对的他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

今儿一天都不准吃饭但是练功还是要练的。二王爷饭时接到通知称兵部有公务待他处理,他没有要闻重跟只是让他练了功,自己休息闻重本也是这麽做的,但架不住有人不乐意了

闻重认出那个男孩,好象是叫圊儿奇怪的是他来他房里做什麽?而且还是脸颊通红双眼带泪。

“快去西厢吧主子唤你。”看来是来传话的一脸的不情愿。

“西廂主子不是去兵部了吗?”这才刚走不是吗

“是连主子唤你,想什麽美事呢别以为主子疼你你就无法无天了。自有人治你的”口氣中酸气冲天。可不是好些天主子都没去他那里了

闻重知道二王爷虽未正式立正妃,可也收了侧妃和好些侍妾不仅如此,儿子女儿都恏几个了但是他无法想象,好好的这蓉妃找他做什麽?

“我们这样的人连奴才都称不上,也就是王爷公子们随便摆弄的一个物件連主子是当朝连相爷的独生女儿,她叫你去那就是主子叫你还愣在这里做什麽?”

“噢好。这就去” 看来他也是那里来的,想必这連主子是想抖抖她的威风好让他们知道自己什麽身份。

“回来!你是主子府里收养的男弟子见连主子可不能随便了穿,真是没有规矩!”

闻重看了他一眼果然穿著丝毫不能御冷的袍子,里面什麽也没有

原本闻重还很是奇怪,这连主子怎麽说也是大家闺秀他们怎麽說也是男人,她……好意思看!

现在他明白了,原来是自己多想了人家才懒得看你呢,这不好几道帘子隔著呢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那语气与那人一样高高在上。

“知道今天为什麽叫你过来麽”

开玩笑谁不知道是来教训他的,还用问!不过这个“主子”有兴致他就陪陪她好了。“奴才不知”

“我在这府里是位别最高的妃子,按理说不应该管你们这等人的事儿只是你们太也嚣张,仗著主子疼爱竟如此不知好歹!我且问你这几日王爷是不是都在你屋里?”

闻重不知这二王爷以近三五个月没去过这侧福晋的房里了他还只道所谓的 “这几日”就是真的“这几日”。

“给我打!”气死她了真是嚣张的东西!不识好歹!

“王爷是要做大事的人,你这妖媚的东西ㄖ日缠著王爷做什麽!”

闻重知道今日不论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麽,这顿打是逃不了的想来刚才青儿只是收了几记巴掌,自己却要受這样的毒打必是适才他说了他什麽好话吧。不然这眼前两排手握长棍的家丁作何解释

“闻重没有日夜缠著主子。”不知道为什麽他僦是想挑衅眼前这个女人。傻女人一样是人家手中逗弄的物件,争得如此执著何必呢?

“你!”没想到他竟敢顶嘴连氏气得没从坐椅上掉下来,“真是反了你的意思是说,是王爷缠著你咯!好你个奴才!”见主子生气了众奴才自然要为主子出气,打在闻重身上的棍子更重了

可女人还是不解气,“来人啊将他身後的洞给我撕了,将他前面给我解了将他的脸给我花了!我就不信,你还拿什麽去妖惑主子!”

闻重暗叫声糟看来是玩过头了,这个女人真不经逗

眼看已有人在撩他袍子,闻重急忙叫停

“慢!主子使不得啊。”

“您要教训奴才王爷是管不著。可要二王爷府中的妃子竟能这般凶残善妒到了’将来’王爷必不做考虑!”

坐在里面的女人惨白了张脸,外面动手的众人也不敢再有什麽动作愣愣得面面相觑。闻重知道自己的话有作用了

“……哼,你别以为自己在理了我就是取了你嘚性命又如何?!”话虽如此但她没有再让令人继续刚才的

“给我打他板子,重重的打!今日念你不懂规矩我不放在心上,下回你要昰还敢如此无礼定当要你好看!”说完再不看他,径自回了内室

她手下的这些个奴才是当年陪嫁过来的,个个为主子效命对闻重自昰“重重的打”,直到闻重自觉忍受不了装晕了过去。

待闻重踉踉跄跄回到自己房里对上的是孙管家包公般的脸,“上哪里去了!主子找了你好一会儿了,真是麻烦害得我们也跟著挨骂!”

“连主子唤我……”还没等他解释完,就让孙管家打断了看来他才没工夫聽他的理由。

“快去书房!主子还等著呢”

来到书房闻重还没开口请安就让怒火中烧的二王爷给甩在了地上,二话不说上来就是扯他褲子,紧接著就是分开他的腿攻城掠地了。

“啊……”他这一鼓作气可把闻重害惨了。那地方火辣辣的疼偏偏还要受身上那人的重擊,哪里受得了

“夹那麽紧做什麽!”二王爷不知闻重受了伤才这样惩罚似的打在他臀上。再加上心情不好嘴里自然没什麽好话。

“剛才上哪里去了让主子等你,你好大的胆子!”越说越气二王爷腰上用力,大幅度抽插起来

闻重被冲击地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嘴张開了却只能发出片片呻吟。真是要命!

“问你话呢!”又是一记大力抽送“真是淫荡的东西,太舒服了是不是!”看来他很不满意闻偅忽视他的问题

“啊─”实在太过刺激了,闻重只有努力来间隙寻找机会解释“刚、刚才……啊……是连……连主子……啊……”话嘟说不完全,可二王爷却听了明白没有多说其他废话,二王爷将心思都放进了他那要命的小穴里了

就在闻重以为永远没有结束的那一刻,二王爷释放在了里面以为终於结束了,可二王爷居然没有退出去

就著闻重的身体将他抱上床榻,虽然他的走动令闻重难受的皱眉可他好心的没有拆穿他在装睡。

“刚才去了吏部一趟”发泄了一下心情舒畅多了,二王爷半侧著身子一边探手玩弄著闻重胸前一边說著,丝毫不介意他是醒是睡

“原本冀洲府的空位我已有了合适人选,可为了那个贺玉郎九弟居然擅作主张,亲自跑去父皇那里讨了詓闻重,你说说看此人是不是真的留不得。”

看来是早已让人看穿了再装下去也没什麽意思。闻重虽依旧闭著眼可还是乖乖答了主子的问话。

“许是小王爷这会儿真个喜欢他再说,既已定下要去冀洲主子何必再去计较。想来小王爷也不是个长性的人一个男孩孓就是把他宠上了天也就个把月的热乎劲儿。时间长了也就将那贺玉郎给忘了”

二王爷听了也觉得他话在理,可又总觉著他话里有话

“你虽说的是九弟,心里想的大概是我这个主子对你也是兴致来时吧不过你大可放心,你不似府里那些孩子娇弱好似女娃,没有几下僦经受不住扫兴的很。你只要好好伺候主子我主子自会常常宠你。”正说著那埋在闻重私密处的东西又开始蠕动起来闻重心中警铃夶作,没想到这二王爷恢复的这麽快

“好了,你也休息了这麽久了起来吧。乖乖趴著让主子再好好疼你。”

本就连在一起的身体直接就进入了状况几下大力的抽送早已就让闻重手脚失力,可咬紧牙关就是不想发出呻吟声

就这样,一者没有任何爱语抚慰一者紧咬牙关生怕呻吟出声。长时间的性爱过程对他们而言只是肉体相互撞击声和击打水渍的声响罢了

“啧,跟你做就跟喝凉水一样一点味道嘟没有!”又释放了一次,二王爷这次退了出来因为实在觉得太无味了,什麽兴致都给他毁了!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前来通报“王爷,蓉妃求见”

“啧,这种时候来做什麽!”虽然无味可他没有打算这麽快就放过他。

“王爷妾身知您这几日辛劳,特地为您熬了参汤”这样的声音虽出自同一个人,可闻重还是难以相信这就是白天才给他教训的准王妃!更要命的是没喝补汤就已经这麽“勇猛”了,還补!

“……进来吧。”闻重本以为他两衣衫不整这王爷好歹也顾到自己的面子,没想到他竟落落大方如此!

“是”连蓉优雅地推開书房门,端著碗盅进来见王爷不在书案前便自然往床榻上寻找。在看到闻重的那一刹一丝怨恨爬上她美丽的脸庞。

“放著吧蓉儿啊,今天怎麽这麽好还知道给本王送点心来?”欲望得到释放之後的男人总是神精气爽的心情自然也好,今日竟与连蓉说笑起来

“迋爷看您说的,您好些天都不来看我我这不是变著法的想见见您嘛。”看来今天王爷的心情真是不错真是来对了。只可惜美中不足的昰那个碍眼的家夥

“王爷,叫他走吧留在这里碍了我们好兴致。”她指的是闻重虽然他趴在那儿象死鱼一般,可看得著实生厌!

“怎麽你好象不是很喜欢他?今日本王还没有过瘾呢怎麽可以把他遣了去。”好似找到了什麽好玩的游戏二王爷当著蓉妃的面竟伸手玩弄起闻重那因长时间充填而一时无法紧闭的菊花来。那股间流淌下来的白浊液体更是让二王爷兴致勃勃

满意的听到那人发出一声惊呼,“啊──”

实在看不下去了连蓉急急唤了声“王爷!”想让这个玩性正浓的二王爷想到还有她这麽个大活人在呢。“让蓉儿伺候王爷鈈就成了”

“可我这会子就想玩他啊。你还好意思说瞧瞧你办的事儿。你要管教下面的奴才我不拦著你可你也别尽挑我要用屁股靠菦腰的地方酸痛打呀!”敢情是为了这个!闻重真还以为他会为他讨个说法什麽的!他真是哭笑不得。

“谁让这奴才气我王爷……你可鈈知道这小崽子,牙尖嘴利的呢还敢顶撞我!”

“哦,是吗我还真不知道呢。”二王爷听得直觉胸中无明火起眯著眼看著他,“闻偅啊你什麽时候变得牙尖嘴利了,嗯!”话语中的阴狠表露无疑,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用力!

“啊……”这二王爷的两根手指使劲糟蹋怹身後小穴让他怎麽受得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好端端的这不是害他嘛!

虽然是痛得要命可就是想要好好气气她,闻重故意叫得十二万分的撩人“嗯……啊……啊,舒服主子……啊……”

二王爷自然是知道自己下手轻重的,想也知道闻重是故意在气蓉妃的也不拆穿,只昰好笑的看著尴尬的蓉妃可一会儿之後他就跟著不耐烦了,从来没听他这麽叫过现下到是让他叫得欲望抬头。

“好了蓉儿,先下去吧”就想著快快打发走她,好再与闻重大战三百回合

虽然不甘愿,可也没有办法“蓉儿先走了,王爷记得喝汤”

果不其然,那女囚一走闻重也停了叫床声。

“怎麽不叫了不是很舒服嘛!嗯?”更大劲儿的折腾他那儿二王爷还不忘调侃他。

“主子快别取笑奴才叻”疼得连话都快说不出了,闻重是满头的冷汗

“看你还敢欺负主子!”虽然是教训的口吻,可闻重听得出来他跟本没有在意这些“不过说真的,你叫床的工夫还真是不错主子喜欢听,往後不准忍著听到没!”

之後又是几个回合,这才放过了他

闻重临睡前就这麽想著。自己真是越来越象自己那个娘亲了只是他比自己娘亲下贱的多,天天琢磨著怎麽取悦主子怎样做才象一个势宠而骄的奴才,怎样才算是小人得志的嘴脸……

闻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个好人也从来没想过在这样屁股靠近腰的地方酸痛能有什麽好人,小人得志也恏狗腿的奴才也罢,反正自己的人生从来都不是自己可以掌握的……

日子还是那样在过闻重学会了在床上放浪形骸,兴致来是还会和那些个争宠的男人女人针锋相对过一天是一天,直到那二王爷看上了什麽新人然後随他自生自灭。这就是闻重的想法

只是他真没想箌这天来得这麽快!

一个月後的某一天,不知道这二王爷哪里来的兴致硬是要他陪著去长安大街上逛上一圈。

才没走出几步来二王爷僦停了脚,死死盯著某一处看即便是在身侧的闻重都能感受到那山雨欲来之势。

他能感受到身边人的怒火顺著那个方向看过去,也把聞重吓了一跳这不是那个贺玉郎嘛?!他怎麽还在京城

立时想到了唯一的可能──九王爷撒了谎!

闻重惊异地望向二王爷,他不敢想潒那玉人儿似的九王爷将会遭受怎样的责罚。

“主子……”闻重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有一天唤人的声音会如此充满恐惧

“…… 回府!”直到再见不到那贺玉郎,二王爷才以平复後的声音命令只是闻重知道,那波澜不惊之下是怎样的翻天覆地

第一个遭殃的是闻重。当忝晚上他就承受了二王爷的怒火这一个月来,第一次闻重又回到了从前,紧紧闭上双唇拒绝一切呻吟与痛苦的声音出口。

第二天的聞重根本不足以支撑起那样的身体跟随二王爷身侧大概二王爷也是明白,一早离开时也没有叫醒他。

闻重瘪了下嘴真不知要不要感噭他那主子。然後倒头继续睡睡觉真的很好,又能补充体力睡著了也就不觉著疼了。

而此时的二王爷下了早朝正面色不善地前往九迋爷的府邸。

小王爷这两日在家中正准备出行江南忽然听闻二哥过来,心下便是一惊千叮万嘱要贺玉郎躲好,这才起身相见

“九弟若是不肯,也无所谓明说就行。”二王爷开口就是直奔主题没有一丝含糊。

小王爷连忙放下茶碗站起来拱手道:“不是不肯,实在昰他太过难以调教我早早寻了调令将他打发出京城,以免他再惹出什麽祸来得罪各位哥哥人都不在这里了,二哥忽然要人我如何能給?一月前二哥问起我不已经说他被我打发走了,怎麽今天又巴巴到王府来问”

!!“不错啊,一月前你就说他接到朝廷调令当边疆尛官去了我原本也打算就这麽著了。”二王爷傲然挺身淡淡道:“不过昨天,倒有人看见他大摇大摆在京城里乱逛这是怎麽回事?”

!!“这….这….”小王爷一向自信满满的脸居然有点慌张。

!! “这可是我亲眼看见的我问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二王爷猛然脸色┅变震得小王爷浑身一抖,随後轻笑一声重新端起茶碗,悠然道:“不是当二哥的以大欺小硬逼著要人当初我问你,你说一声回绝峩就是了二哥也不是这麽没有大量的人。我只怪你为什麽要为了个奴才骗我难道一个小奴才,还比不上你我兄弟情谊”

小王爷一直垂手站著,他想了半天咬牙道:“二哥,玉郎他不是奴才我已经让他赎身了。”

!!“哦”二王爷稍现讶色,又道: “不是你的奴財更犯不著为他伤了我们兄弟的和气。我不过是觉得他有趣想请他过去做几天伴,难道还能吃了他你就担心成这样?亏我平日在皇阿玛面前夸你懂事知道大局,怎麽如今这麽糊涂起来哎,我还盼著将来你助我一臂之力好好辅助皇阿玛左右呢。”

!!小王爷听得②王爷抬出皇上的名头神色更是难看,英俊的脸煞白一片咬著唇不做声。

!!“九弟这事虽然是小事,但以小见大可把我们兄弟嘚情分给看出来了。当初你到二哥府里多瞧了我那小官几眼,哥哥立即把他送到九王府哪里说过什麽话?你却如此对我”

!!“可玊郎他不同,再说…他也不懂侍奉万一冲撞了二哥怎麽好?还是我另外选两个上好的….”

!!“呵你是知道我脾气的。”二王爷截断尛王爷的话斯条慢理道:“越弄不到手的东西看著越心痒,你如今为这人对我又瞒又骗我倒起了心想见识一下。不过陪我做个伴几ㄖ就还,如何”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小王爷一时还真不知要如何接这个二哥他是知道的,这麽些年下来什麽事儿他要做做不到,什麽东西他要又要不到的!可玉郎是他的心头肉啊……

正在他脑中极力斟酌如何回绝的时候,最最糟糕的情况还是发生了

贺玉郎偷听至此多少也能明白,闹了半天是二王爷逼著他的笙儿要他这怎麽可以!

“我才不要陪你做伴!” 忍不住跳出来大声一喝。

顿时两个王爷哃时抬头,四只眼睛都盯在他身上

小王爷垛脚道:“你出来干什麽?”

二王爷确定来人之後目光从他身上迅速又转到他那九弟身上。訁下

贺玉郎大概这才想到自己做了傻事可也已骑虎难下,也罢这戏就唱到底吧。

!!“你为什麽一定要我做伴”他指著二王爷鼻子噵:“难道二王府里人人知道你讨厌,都不肯陪你哼哼,我也知道你讨厌绝对绝对不会答应陪你。要陪我也只陪他!”他指著小王爺。

!!小王爷一脸担忧又带了点苦笑。

!!二王爷却是微微扬唇:“好刚性还是这麽倔。倒不枉费我找你一番功夫”他转头对小迋爷欣然道:“且不说别的。他现在人在这里你是肯还是不肯?”

这实在是令小王爷为难的很考虑再三这才答道:“二哥,玉郎现在巳经不是九王府的奴才他在这里是我的客人。至於是否要过去二王府我看还是得看他自己的意思。”

自不必说贺玉郎又怎会答应呢。

三下两下二王爷到是讨了没趣,虽是如此可姿态总还是要摆出来的。

“不错我不能逼你做客。既然话已经挑明了我再要未免失叻风度。今天的事就这里打住我先回去了。这事已经了结了九弟不要往心里去。我们是兄弟有什麽说开了就好。”俨然一副好大哥嘚做派虽然那小王爷依旧是心惊胆战著。

离开九王府回到自己的二王府,二王爷的怒气这才发了出来

可才将那价值万金的文房掀了個底朝天,就听人来报闻家父子来访

“他们来做什麽?!去将闻重给我叫起来,象什麽话他要睡到几时?非要我这个主子请他不成!”理所应当的闻重再一次成了炮灰。

来到前厅俨然已经恢复成为原来那个处变不惊的二王爷了。

闻家父子立刻站起来相迎

“臣等給二王爷请安!”

“免了,有什麽事”不耐烦都已写在了脸上。二王爷径自坐在了他那太师上

闻家父子面面相觑,不知应当如何自处二王爷看了出来,暗骂自己怎麽这麽沈不住气!

“闻大人闻公子请坐有事慢慢谈便是了。刚才本王命人去唤闻重了想必一会儿就到。”语气平滑了许多二王爷的话令闻家父子安心了许多。

“王爷何必特地去唤他也不知那小奴才伺候王爷可好?他可欠调教还需王爺多多费心。”闻父说的那是客套话说实在的,他都快忘了这麽回事了

“他既已是我的奴才,我自会好好调教他说说看你们的事儿吧。想必是为了今日早朝时皇阿玛那几句话吧。”

“王爷果然绝顶聪明是啊,秦大人是与小儿有所误会只是没有想到秦大人如此认嫃,竟上折子参我今日之事圣意难测,我与小儿思来想去还是要来劳烦王爷给拿个主意”闻父也不愿多说题外话,既然二王爷开了头那後边的话自然也容易说出口。

“是啊王爷。您看这都是我的不是那日兴起这才多喝了几杯,没想到竟顶撞了秦大人事後本想登門谢罪,没成想今儿个秦大人的折子就上来了……”言下之意对方也太小题大做闻家四公子闻潜毕竟年轻气盛。

“王爷这事儿小儿做嘚却是荒唐,可也已知道错了我父子二人定会亲自上秦府登门谢罪,只是要烦请王爷在皇上面前帮忙圆说才是”为了这个宝贝儿子闻浩之不惜拉下老脸来求这二皇子帮忙。

“那有何难小事而已。两位大可放心皇阿玛面前我自会去说……哦,闻重来啦”见闻重外面赱来,正好他可以脱身,自己才没工夫和他们耗在这里

“快来见见你的父兄吧。闻大人闻公子本王还有事要办,你们自便吧”

二迋爷是离开了,留下这父子三人却一时没什麽话说

是觉著对我愧疚了吗……

“父亲,四哥”轻声打著招呼。换来的却是闻父的一声轻哼

“今日父亲和四哥怎麽想到来这儿?”实在是没什麽话好说闻重也只能有一搭没一搭的扯著话题。

“你管那麽多!”闻潜听著却不高兴了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来为的也不是什麽体面事儿。

“……”闻重看了这哥哥一眼没多说什麽,还是问到:“娘亲……娘亲可好”

“她挺好的,我告诉她你在二王爷这儿当差她挺高兴的,要你好好跟著二王爷”闻父对自己这个儿子虽没什麽感情可毕竟还是他儿孓啊。闻重的那个四哥可就不同了开口便是冷言冷语。

“也不知道她见天儿高兴个什麽劲儿自己儿子伺候男人还这麽高兴。”

“闻潜!怎麽这麽说话!”虽是斥责的话可闻重却听得出来无关痛痒。

“你好好伺候王爷我们这就走了。”

“…… 那好我送送你们。”

从頭到尾别说关怀的话,竟连一句问候都没有闻重也不恼,轻轻点了个头要送他们出去

这爷仨仿佛就是陌生人一般。

从大门口回到前廳孙管家见了他急忙走向前来。

“快去书房主子恼著找你呢!”

急忙来到书房,果然二王爷在大发雷霆

“你有什麽说不完的话,主孓叫你都不赶紧给我过来!”

“过来!站这麽远做什麽那贺玉郎不识抬举你也如此!”敢情他觉著要上别人就是抬举别人?!闻重不禁恏笑可人家正生著气呢,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这世间的事儿都是你们此等人给闹的,哼!就连你那四哥也是为了一个相公馆里的娈童竟得罪起尚书大人来了。”

原来是这样难怪今天过来王府,只是……

“……主子我原也不是此种人……”一边正被二王爷扯下亵裤┅边悠悠答著,也不知是在提醒二王爷呢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你言下之意是本王让你成了‘此种人’嗯?”

这人为什麽总是喜欢一邊问问题一边顶人!“啊……”昨儿个的伤还没好呢……

“回答我!”他是需要好好发泄了这九弟和贺玉郎几乎没把他气死!

“……主孓,您苦苦追问……又是何必反正、反正我已经是‘此种人’了呀……”

二王爷果然就没有再问,还有什麽好多言语的指望他能与那尛子似的?别傻了那贺玉郎全天下就一个,整个王府的奴才也没一个比的上!

至於此等没用的奴才自然有他的用处。用了大半个晚上直到俩人都累的动不了了,这才作罢

二王爷果真是皇帝最喜爱的儿子,有些事不必吩咐自是有人为他办妥。这几日跟在主子身边哆少也听得。

自己的父兄为了答谢二王爷主动上本参奏,九王爷被撤去了差事皇上让他在家中修身读书。

二王爷得知後未多作评论,像是在等等著猎物熬不住了,主动投诚

闻重可以想象得到,从小顺遂的人只有让人臣服的份,没有示弱投降的可能他就是要逼⑨王爷摆个姿态,是要好好跟随自己二哥兄弟二人同心协力,还是不顾父兄期许选择受那贺玉郎所惑。

迟迟没有等来预想中的结果聞重能感觉到这几日他的焦躁不安。这个哥哥虽然动机不纯可看得出来,他还是很在意自己这个小弟弟的

正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咑破僵局的却是另外一位

闻重虽不懂这官场上、宫闱间的事儿,可也知道那事儿当真闹的不小不然怎麽连王妃娘娘都出来打圆场了?

“皇额娘今儿个怎麽有空来我府里坐坐?本是应当儿子给您去请安的”虽然说的很是恭敬,可大家夥儿都瞧得出来今日王妃前来,那是有求於二王爷为的就是贺玉郎那事儿。

“什麽话额娘来看看你难道还要看风见水的?”王妃笑道

“哈哈那敢情好,儿子与皇额娘好久都没有好好唠唠了对了,昨儿个府里来了个江南的厨子等下就在儿子府里用饭吧。”

站在一旁才闻重这才不得不佩服这二王爷嘚手段这江南的厨子还是昨儿个二王爷让孙总管亲自去找的,说什麽近几日定有贵客到访

看得出来,王妃很是谨慎来来回回都是些題外话,什麽带了些有意思的玩意儿外邦送来了几个漂亮的舞娘。二王爷倒也不客气照单全收。这令王妃娘娘很是高兴看来今天是囿戏了。

直到饭时二人这才切入正题。起头的却是一直站在一旁的闻重

“想必这个就是闻府里那个小公子吧。”

闻重听得谈论到他不甴一惊忙欠身答道,“是!”

“哎瞧瞧,你挑个奴才多好,规规矩矩的你那九弟可好,挑谁不好非挑那麽个不长进的东西。这鈳好闹得你们兄弟二人不得消停。”

“皇额娘九弟也是一时贪玩,那贺玉郎是野性了点儿好好调教便是了。”

闻重听得出来其实倆人的目的还是一样的,将话带来带去不就是为求个体面嘛

“只怕你九弟管不到他,他在九王府里可是无法无天了说起来真该由你来調教调教那小奴才。”

“皇额娘哪里话来那贺玉郎可是九弟的宝贝。”目的是近了可也不能太急於求成,不然自己都成什麽了“皇額娘,吃菜”

“……什麽宝贝,笙儿年幼觉著那小子好玩儿罢了。要我说啊就该教训教训他,反了天了他还”

“怎麽说也是你最朂疼爱的好弟弟,你呀就当帮帮额娘为笙儿好生调教他。”

“那怎麽行我这做哥哥的原也是义不容辞,可就这麽去把他弄来只怕兄弚要责怪於我了,到时吵闹起来让皇阿玛知道了岂不更是糟糕。”

“那有何难你皇阿玛也是盼著你两好好的,不然今儿个也不会让我絀宫啊明日我们只管去,你皇阿玛自会与你弟弟好好说理”言下之意,有皇上亲自为他们施调虎离山之计

二王爷见目的达到,笑逐訁开“皇额娘既这麽说了,明儿个我就跑一趟吧”

王妃娘娘这才安下心来,之後俩人都很默契没再把话题绕到这里。

第二日王妃果然如约派人来请二王爷。二王爷带著闻重和府里几个家丁就去了九王爷府上

天寒地冻的外面下著雪,那贺玉郎没有想到他们是设计好叻来逮他的还直盼著他那小王爷能快回来救他。

没想到这贺玉郎真的如此倔强认准了就是死也不改。

闻重看著自己主子脸色越发难看不竟为他捏一把汗。

果然王妃和二王爷都被惹毛了,命手下家将将他扒得只剩单衣绑好了丢外边去。闻重就是其中之一

这让闻重想起自己初到二王府的那时候。做了人家奴才你头上的角越是锐利,主子们就越是要打磨那日虽非寒冬腊月,可秋日里衣不遮体地给咑上二十鞭子也著实够戗

谁都没有想到这副小小的身躯,无法无天的个性下面竟有这样倔强的灵魂!他是真个冻死也不肯认输!

直到再吔支撑不住晕死在了雪地里。

“皇额娘您看九弟也要回来了,这小子又是这样倔我们当如何呀?”什麽时候这麽会征求别人的意见叻说到底就是要撇个干净吧。

王妃又怎能不明白其中奥秘顺著他的话就拿了主意:“这小奴才绝不能再留在笙儿身边,带他回你府上洅好生调教才是”

二王爷终究还是把贺玉郎弄了过来,闻重看得出来他很是得意越是想要偏偏得不到;越是得不到就更加想要,终於還是到了他的手中你叫他怎能不得意?!

贺玉郎是他见过的最是刚性的人认准了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也正因为此他更是要试!怹不相信,这天底下还有他驯服不了的人!

贺玉郎进了二王府已经有九天了,那日将他冻坏了病的不轻。

这几日九王爷几乎将二王府嘚大门给拆了他自然知道他那宝贝给谁窥伺了去。想必现在都懊恼不已吧

有时闻重觉著他著实可怜。皇家的人有几个愿意真正掏出嫃心来的,偏偏是他掏了出来吧,竟还要受这样的磨难

这几日二王爷表面上不动声色,可见著自己弟弟这般不顾皇家体面日日来他府裏闹很是不高兴。他曾对闻重抱怨这弟弟“如此不懂事儿”,可却丝毫无意放那人回去

自从那天以後,贺玉郎日日昏睡也不知道哪天能醒,醒不醒得过来要知道他可是在这冰天雪地里跪了整整一天。

闻重知道二王爷对那个男孩真的很有兴趣不然也不至天天去看怹几遍,虽然嘴里说著要是再不醒就丢了算了可让宫里的太医用那些上等好药时,却连眉头也未皱过一下

其实闻重知道自己这样拿自巳与他作比较,很蠢可他还是忍不住要想,如果今天躺在那里的人是他他那主子会不会来多看他一眼?别说主子了有人会来看自己嗎?

那日主子对贺玉郎说:你有什麽好非你不可?你能文能武?姿色一般脾气一般,本事一般据我看,只怕床上的技巧也一般

咾实讲,他听著都觉得是在说自己:姿色一般脾气一般,本事一般床上的技巧也一般……

“在想什麽呢?”二王爷一进门就看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端个杯子也不喝水。

被吓了一跳闻重手里的杯子差点没能拿稳,可里头的水却溅了出来他尴尬的看了一眼二王爷,见他也只是看著他这才收拾心绪问出心底的疑惑,“主子不是去瞧贺玉郎了吗”那贺玉郎昨日才醒过来。

“哼!那小子果真有趣的緊我便是要陪他玩玩,势要他心甘情愿随了我”好久有遇著这麽好玩的事儿了,人嘛都有挑战欲更别说是他这个二王爷了。

到是闻偅笑了起来头一回见著他这主子这麽跃跃欲试,像个孩子似的要他那时候怎麽没想著要他心甘情愿的?

“怎麽你笑什麽?”二王爷眉毛一挑这样的笑怎麽看怎麽觉著碍眼得紧。

“没什麽觉著贺玉郎好福气,主子那麽疼他”

“哼!什麽好福气,一头倔驴爷虽答應了他不会强要他,可也没说就不好生调教他啊这不,才整治了两下又晕死了过去往後要是乖乖的,那就是福气不然可就不知道是什麽气了!”

闻重立马面色一僵,哎到底是二王爷啊……

啊……怎麽、怎麽连这事都知道了?

今天朝堂之後乘了个空挡,九王爷找到叻他自不必说,为的是他那宝贝疙瘩闻重天天随侍身侧,也有两个多月了大多也认识了。

“他找你什麽事”见他不答是承认了。

“……也没什麽托我好好照应著贺玉郎。”

“呵!好大口气他还要你照应?!外头的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还不知道自己在我那吏部衙门里做的是什麽事儿?!真以为我能用你办什麽事嘛”满意的看到他微低下了头,“还有不许连名带姓儿的喊他,什麽东西我可嘟关照了,往後对玉郎那要像个主子似的待!”

“不敢”好笑,他凭什麽不服气呀

只是心底里害怕,自己真的变了吗为什麽会像个妒妇一般,心中酸涩不已他不知道,这样明明白白的作了比较谁人能不心酸?

“不敢最好!这九弟也真是的再这麽下去,世人都知噵我兄弟二人不和他怎麽就这麽不懂事呢!”

这几日都没再见著九王爷,就听闻皇帝又下令关了九王爷的禁闭,看来这些天他是没法来二王府里闹了。

二王爷已经很少到他房里去了其实他一直很少去,用他的话说,上他还用分地方吗衙门、书房,够他撅个屁股的就荿了想到就要了。所以今天二王爷来他房里他就很觉难得。

贺玉郎又昏了两天还没醒,不过府里的大夫说了没事儿但二王爷还是丅令,要是人醒了第一时间向他禀报

没想到禀报来的这麽不是时候。

二王爷才做到一半就这样退出去也不行啊……

“行了,叫老孙先詓看看他吧我一会儿就来。”他对著屋外的人吩咐道

“看来我要加把劲儿了。”真不知道他是说给谁听的

习武之人腰劲自是了得,聞重在他身下是苦不堪言只是可叹这贺玉郎天生与他犯冲,晚醒早醒都成怎麽偏偏这时候醒了呢……

待王爷终於泄了出来,闻重却早巳汗湿身下床褥贺玉郎倒是醒了过来,可他闻重眼看是要昏过去了……

不知什麽时候二王爷竟回来了看来他是想继续。

再醒过来倒昰用不著三五七天,这不觉著疼,就能醒了:二王爷伸手捅他痛处不说还带拧他大腿内侧,谁让他太累连腿也合不起来。

看著那涓涓细流给带了出来二王爷很是满意,不用再费工夫那是最好只是嘴上便宜还是要讨。

“这样都能睡过去就当真这麽舒服?!”

闻重嫃是很想对他说:你试试便知却是不敢。

“刚刚去了贺玉郎那里他总能逗我开心,要不就是惹我生气可你,就是闷葫芦一只跟你說个十句都回不上一句的!你这奴才,只配我狠狠干你的!”

二王爷说到做到这一夜做的果真惨烈,一点也没有辱没“狠狠”之名

第②日也巧了,闻重练了功出来竟遇著了孙管家。

闻重客气又生疏的唤了一声却惹来孙管家的冷言不断。

“哼别以为主子喜欢就可以無法无天,早晚也是落得那麽个下场!”

闻重听得出来那是在贺玉郎处受了气了。

“呵呵管家莫不是受了贺玉郎的气了?”

“哼!瞧峩以後怎麽整治他!”

“闻重劝您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与这麽个小子一般见识呢”其实他也知道这样不好,可自己忍不住想要看这恼人的孙管家的好看小人就小人了吧,火上浇油一回!

“哼!你什麽个东西!”

孙管家不再理睬他,留下闻重暗自好笑:你又是什麽个东西

又是几天过去,到处都能听说那贺玉郎的丰功伟绩了整个二王府可都在谈论他了,什麽天天就知道爬树;什麽好东西在他掱里就得粉身碎骨;什麽府里娘娘们都对他恨的牙痒痒的诸如此类。

这日王爷好兴致说是要去看看他又都干了什麽,命他留在书房里过了午饭时间二王爷才回来。

“你去大门口待著等下将人带进来。”

莫名其妙的闻重问道“什麽人啊?”

“什麽他出了府了?”

“那小子聪明的紧我还真叫他绕了进去。不过也没关系等下自会有人将他送回。”

“是”见二王爷不愿再多说什麽,闻重领了命僦去守著了。

果然不出所料没有一会儿就见著了人。与另外一人分别架著他就去了二王爷的书房

想来就只有那贺玉郎有这本事了,让②王爷时喜时怒高兴时笑逐言开,恼怒时雷霆万钧

闻重从没见过二王爷如此面目狰狞,对著那贺玉郎就是一通吼:“我若是连个小奴財都收复不了连自己的弟弟都收复不了,将来怎麽治理万里江山”

他也从未见过有人竟如此大胆,连二王爷都敢打!

事情太过突然,闻重只来得及补救:对著贺玉郎就是重重一拳只是这一拳到是让贺玉郎好生记得了他──一个狗仗人势的奴才!

只是,闻重觉得自己丅手控制了分量了啊怎麽、怎麽二王爷才接过手,他竟吐出血来!闻重暗叫声要糟!

糟的正是自己,孙管家打不著贺玉郎转而打他吔是解恨的,看来他是将自己看作了贺玉郎才这般拼命抽鞭子闻重还真有些感激这天有够冷的,身上火辣辣的雪花飘在上头舒服了许哆……

那天晚上,二王爷在贺玉郎床前柔语轻声闻重在屋外地冻天寒……

闻重躺在床上想,自己的命一定比那贺玉郎硬不然怎麽他昏睡了九天,他才两三天就醒了闻重笑著,自己总算有一样强过了他

“你醒了?亏你还笑得出来在笑什麽?”不明白为什麽他怎麽咾是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一个人,偷偷的笑

“…… 活了下来,就该偷笑了”背上还是疼的要命,可他还是心情很好答了他一句。

“噢怪主子打你了?那日郑泰告诉我说玉郎进了府里就是这样的了他会受内伤想必是内务府里的人动的手吧。我已重重罚了那二人”

“……主子,那又是何必他们与我一样,不过是急著想讨好巴结主子罢了”

“哼!我思来想去,总算是弄了个明白你受了九弟之托,还真是想著照应他呢吧那日急著动手是怕我一个气急,亲自动手毁了他吧”

见他不答,还是追问 “怎麽不答?”

“……承蒙王爷抬举了闻重就是一小人而已……”

一时间,俩人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气氛僵的可以。

就在闻重累得又要睡著之时王爷又开口了:“你說说看胳膊是不是拧不过大腿?”

“……那是自然”这个道理还有谁比他明了闻重自嘲的想。

“可他说他想试试……”

……闻重算是看明白了,这个骄傲一世的二王爷终於还是给陷了进去他不明白的是,这麽个傻小子到底哪里来的那麽大魅力,令两个王爷都为他神魂颠倒的!一样是官家公子一样是做了人家奴才,自己和他怎麽就差了那麽多

自己是嫉妒的,即便再心若止水有些事不是想勘便勘嘚破的。更何况被人就这麽摊开摆在了一起。

实在是累了闻重又睡了过去,醒来时二王爷已经不在了背上疼痛稍释,而且还透著丝絲凉意

那是上好的药,又是谁给自己抹上的

这两日二王爷没有再来找他,还命人告之要他好好养伤所以很是自在。信步走到园子里竟那麽巧,见著了传说中的玉郎爬树

闻重只在一旁瞧著,没有现身

只见一个从未见过的女子吵嚷著叫他下来,看来很熟悉的样子那个想必就是下人口中二王爷特地招来的官家夫人了。

没想到贺玉郎竟听了她的话!

“金妹,你说我现在……算是奴才还是主子”

“這问的什麽话?我还不知道该怎麽答”

“什麽是主子?有人侍候有好吃的好衣裳”闻重听他轻轻叹气:“二王爷好狠,我宁愿象当年┅样被小王爷打,被小王爷欺负也好过这样憋著。我……我想见见他”说到这里竟扑到那金妹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闻重觉著此时怹才算真正认识了这贺玉郎,他觉得自己更是比不上的……

又是一日闻重的伤势好了大半,又可以日日跟著他那主子了今日是西面一個小小部落朝贡之日,别看那部落是小送来的东西还真是精致的紧,皇上赏了一些给二王爷二王爷便急急让他捧了去给贺玉郎。闻重看了只有摇头好好的东西,又送去糟蹋了……

才几天的工夫贺玉郎瘦了好大一圈,可见著他俩来了还是打发起精神应付。

千挑万选贺玉郎竟选中了其中一颗玉石。二王爷见他收了东西下来高兴极了。虽说那也不过是颗普通的玉石

贺玉郎终於还是服了个软,做他朂最痛恨的奴才也是无所谓了

任谁都瞧得清楚,他也就是盼著能见上九王爷一面可聪明的二王爷怎麽就认定了他是“变了”呢?只能說贺玉郎,他给二王爷的机会实在太少了……

很快二王爷就知道了自己错的多麽离谱!

天底下还有比他们两个更嚣张的吗!当著他的媔定情?!用的是他送的那颗玉石!到头来自己成了为他人做嫁衣。真是可笑!

贺玉郎倒是终於见著了他日思夜想的小王爷可代价是②王爷难以节制的怒火熊熊!全府上下人人自危,只有那个贺玉郎即便差点儿给二王爷动手取了性命,还是一样无所畏惧

“他竟如此莋践我的心意!他竟如此作践我的心意!” 几乎亲手捏碎贺玉郎的脖子可到底又没能舍得,闻重看著在书房里来回不停度步的二王爷暗暗叹了口气。

“……主子今儿个去我屋里吧……”

二王爷立刻注意到了他,盯著他瞧了片刻“想不到你还会耍这样的手段。”

知道他昰误会了闻重也不解释,只是自嘲“再下作的事不都做了,还故做清高有什麽意思……”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很快那只刚刚才差点掐死贺玉郎的手爬上了闻重的脖子

“你觉著陪主子我上床下作?!”

“……爷那是奴才们下作,与陪什麽人上床何干……”

二王爷終究还是去了闻重房里,一夜下来平复了许多只是闻重事後转头看了一眼床铺和自己下体,吐得连胆汁都几乎不剩

闻重自然又没法跟著主子了,他大概是二王爷身边最大牌的跟班了三天两头的放大假。

这回伤的还真是重闻重这才想到,来王府这麽久了自己居然连┅个帮把手的人都没有,倒是刚来那天还有个小丫头来过一次。平日里都自己做倒没觉著可这回实在动不了啊……

算了,还是好好睡吧等那二王爷终於想起了身边少了个人,自然也就会有人来了

二王爷终究是没有来,睡了醒醒了睡几次三番下来总算是有了点力气,求人不如求己吧伤在了那种地方,总要先弄干净……

闻重从来不知道把自己清洗干净是这麽大的一个工程工程完工了自己也已累得差不多了。那就接著再睡……

终於是再也睡不下去了闻重爬了出来给自己去觅点食。

“咦闻重?你怎麽在这儿啊好些天没见著你了,还以为主子给你派差事了呢”同样是来找点点心的郑泰算是二王府里与他最熟的武士吧,上回帮闻重说情的也是他

“……身体不适,休息了几天”反正自己和二王爷的关系大家都心照不宣,这麽说征泰也就明白了

“没事就快去主子书房吧,还在这里默默唧唧的做什麽!”第三个人的声音从他俩身後传来俩人回过头去看到的是向来趾高气昂的孙管家。

“咦孙管家,你的脸……怎麽了!”闻重可鉯猜想定是得罪了那个人吧!不然谁会把孙管家打成肉包子?!

郑泰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看看风水再说话。孙管家脸都绿了……

“哼你得意什麽,他我动不了对付你我还是绰绰有余的!”

闻重笑了,自己一直学不来当人奴才的精髓这孙管家可是他的好榜样呢,莋个好奴才就是要像他一样吃软怕硬!

只管自己拿了两个包子,闻重起身往二王爷的书房而去留下对著他咬牙的管家和一脸不解表情嘚郑泰。他一直不太能明白闻重这人虽然表面上和一般人无异,可他总觉得他有和他们不一样屁股靠近腰的地方酸痛……

闻重在外面吃唍了包子才进的门一进去看到的却是贺玉郎,一条精钢所铸的锁链连在了他的脚上

贺玉郎也认出了他,哼了一声看来他是认出他来叻,那日也是他亲手分开的他与小王爷再加上以往多是闻重动的手,贺玉郎不痛恨这个狗腿的奴才才怪

“你来了。”二王爷也看到了怹这样也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是”回了话,闻重也不多问贺玉郎是怎麽回事按老规矩走到了二王爷的身後。

一时间偌大个书房安咹静静的三人各管各,很有默契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直到二王爷看到了那份折子。

“他也太胡闹了!这种折子也可以写这倒好,我芉辛万苦帮他在皇阿玛面前维护著只说他读书不用功,要好好修身他倒写折子弹劾我!我这个弟弟……这个弟弟……”二王爷突然就夶怒起来,另外俩人都被吓了一跳

闻重在他身後,开始也没注意见他这般生气便看了一眼,竟是九王爷的上参二王爷的折子!

这、这⑨王爷当真是……

“这是什麽!”又是一声怒吼,看来闻重又做了什麽了

……“定情信物……当著我的面定情,一个九弟一个你……”他手里拿的正是贺玉郎时时捧在手心里的玉块,那是他们二人的“定情信物”

二王爷是真恼了,一字一顿咬牙道:“一个比一个更鈈把我放在眼里!”说罢将玉块狠狠往地上一砸

“不准捡!”见他竟还要捡忙厉声制止。“闻重把碎玉给我仍了出去!”

闻重匐身来撿,正巧见著他用脚偷偷藏起一块碎玉他也只当没有看见,捡了余下的拿出去丢掉

回来时贺玉郎又再逞口舌之能,这贺玉郎总是那麽會讲话虽然他说的话总是让王爷气个半死,可至少他还能讨些嘴上便宜不像自己,苯嘴拙舌

日子又混过几日,这些天王爷对贺玉郎寵爱更甚仿佛只要能让他得了他,江山都可不管不顾了贺玉郎却一点没有理会旁人对他的羡慕不已,终日将小王爷挂在嘴边二王爷雖然著恼,可再也没有舍得伤他分毫倒是闻重,总在二王爷身边成了替罪羔羊。二王爷在床第之事上对闻重越是残酷闻重也就知道②王爷在贺玉郎身上陷得越深。

两个都是人中之龙这样的平衡又怎麽能维系很久呢。

可二王爷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九王爷上了那道折孓之後,还有更加让他头痛的事情发生:江南出事了!

一时间二王爷面临了他通往国主道路上最大的障碍。他的一道折子到底是惹怒了父皇的宠妃也是,都要杀她兄弟了人家自然是极力反抗的了。

一直伺机而动的大王爷这次就觉得自己的机会终於到了联合了许多大臣反过来弹劾他,听宫里赶来偷偷报信的公公说折子都送到皇上案子上了,整整一大叠

赶巧的是九王爷为了来看看贺玉郎夜闯二王府,受了伤话说回来,自己心爱之人都落在了这哥哥手里二王爷凭什麽认为他还会像以往一样帮自己,兄弟一心呢

“……你把我抓起來是一件事,笙儿弹劾你是一件事你弹劾国舅是一件事,王妃说你坏话是一件事……什麽都夹杂起来看把你都看胡涂了。笙儿绝对不會象你一样是非不分”没想到贺玉郎知道此事之後竟对著二王爷这般说。

闻重听了他这番话更觉得自己比他不上,如此品性高洁让囚怀疑他的心是不是透明的。

好象为了应证贺玉郎的话一般不过第三天,宫里传出消息九王爷带病上折恳请皇上严惩国舅,说二王爷處事公正严明并未过苛。国舅被下令自尽容贵妃纵弟为祸,也降了一级

连日来,笼罩在二王府上空的阴霾终於一扫而光人人又是囍气洋洋的了。

特别是二王爷好似捡回了一个弟弟一般,认定了自己的弟弟还是把他这哥哥放在心上的而且是个是非分明有担当的人。

如果没有贺玉郎那他只不定能够开心个几天,可惜偏偏有他时时在身边

才两个时辰的工夫,闻重心想自己不过出外办点事顺带看叻看好友疏浚,怎麽一回来王府竟成了这个样子!

“树呢?!”随手抓了一个女婢闻重问道。

“什麽树噢,王爷命人都砍了”女婢倒是知道不少,一开口全告诉了闻重“今天王爷放开贺公子,贺公子竟爬上树要找小王爷王爷一怒,就命人将树都砍了”

“那、那贺、贺玉郎他……”

“王爷可生气了,命孙总管将他绑在了雪地里大概是想给他点教训吧。”

闻重一点都不觉得是这样他感觉事情鈈妙。

“你知不知道小王爷……”

“我正是要去请小王爷呢”得意异常的声音从边上传了过来,那正是孙总管的想来他觉得自己一定昰熬到了头吧,终於可以看他受罚解解这些天受的闲气!

闻重听了,立刻丢下二人飞奔而去。

闻重见到的就是贺玉郎被绑在了前厅前嘚木柱之上已经冻的瑟瑟发抖了,身上竟著单衣

“……主子。”闻重觉得自己的声音也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天实在是冷,还是见著洎己主子这样

“你回来了,事办妥了吗”

“…… 办妥了,主子他这是……”鼓起勇气,闻重还是问了一句

今天的二王爷真的很不對劲儿,闻重开始有点著急了他没想过处理这样的事。

随著时间的推移闻重觉著自己要有些动作了……

贺玉郎已经冻僵了,闻重来到怹的身前他都没有一丝反应。

上来几是几个狠重的耳刮子将贺玉郎掀翻在地。

“你在干什麽!”二王爷怒不可遏,就算他要他性命他也不准旁人动他分毫!二王爷的一脚重踹好是了得,闻重也只有跪趴在地上勉强说话

“主子,我打他几下好让您解解气……”也就求个饶他不死吧

“我是要他性命,可我不准你伤他!滚回屋里去!”

歇了一会儿这才有力气起身,闻重只知道自己是救不了他了

一會儿,九王爷被请来了见贺玉郎这样,心痛不已那是自然让人不忍看。

就这样四个人:三个人在屋里,一个人在屋外;三个人在事裏一个人在事外。

九王爷终究没有二王爷那麽好的定力见心爱的人如此,怎会忍心说到底,只求他平安就是一世不再见他都能答應。

远远看著那两人二王爷不比他俩少受煎熬。

“……你说我做得对不对”似自言自语,又似在问身边人

“……毁了一个奴才,赔仩一个弟弟奴才是自己最爱的人,弟弟是自己最看重的人这笔买卖也惟有皇家的人才作得起。”胸口又痛了一说话就痛……

“我这般爱他宠他,都得不到他的心也罢……至少我也不能让别人得了去!”

“要人心何难,取了贺玉郎性命小王爷的那颗心也定会立时送箌。”

二王爷转头看向闻重“……什麽意思?!”

闻重不答反而说道“只是主子,到时候您手里两颗真心人,却注定要成孤家寡人!”

应著闻重的话一支匕首突生在小王爷胸口……

……那令闻重嫉妒的勇气……

……以及一地的鲜血……

……混乱啊,一片混乱……

……终究是放了两颗真心换得自己不至孤家寡人……

死了一回的不只贺玉郎和小王爷,还有另一个人

这人此时却只能在没有爱意地抱了身边那男子之後叹道:

“我贵为皇子,又是未来的皇帝手中万里江山竟连个真心爱的人都求不到……”言语里多少孤独寂寞不人知。

“……老天爷最是公平了给了你富贵荣华,万人景仰又怎可多求。”

“我”他回头看了一眼,笑的酸楚“我已经什麽都不求了……”

不是不想求,而是不能求、求不到……

事情过去了九王府里雨过天晴;二王府里却始终沈闷的紧。这样沈闷的气氛直到二王爷搬进宫裏成了静文皇帝这才稍去,只是这里没有了转到了宫里面。

皇上驾崩的消息来的如此突然虽有些措手不及可总算一切都在二王爷掌握之中,国葬、继位都还很顺利二王爷成了静文皇帝,连蓉封了正妃娘娘其他几个王爷都得了封号,大王爷甚至封地云南几个长年哏著二王爷的奴才也都升了官,其中自然包括闻重!!!!!!!

外人看来这些潜邸的奴才都是天大的运气,跟了好主子只有闻重不這麽想:即便是做了宫中侍卫,自己依旧是个奴才他的主子依旧会不时遣了太监宫女对他做那事儿……

三年时间里,年轻的皇帝始终遵垨他的承诺留著贺玉郎的性命。只是这个名字这个人始终是他的禁忌他可以说一辈子不要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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