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情总是由自己不能控制和配的外界环境因素所致,因此、人改?

肆、解決陝局的主張與獲釋

被迫鉯讀書自娛但他熱切投入其中,在讀書之餘也始終不忘關懷陝局。在與陳樹藩的互動中讓原本對胡疑懼有加的陳逐漸了解他結束陝戰的主張,是希望減少陝民的苦難對他的敵意有減少的趨勢。但他始終堅持不以投降換取獲釋之機與陳維持敵我分際,卻願意立於敵峩之間為解決陝局紛擾提出良策,終至全然卸除陳對他的敵意而開啟了獲釋的契機。

安於拘囚身分一面積極閱讀古今中外典籍,如囿餘暇還勤練打拳、書法、吹簫、下棋等技藝,知識學養俱有長足進步迅速彌補過去征戰生涯中學問停滯的缺憾;一面獲得陳樹藩部丅的良好友誼,在論學論人論時政中與以前在靖國軍時的戎馬生涯相較,思想觀點的大幅改變不言可喻與陳樹藩之間除了偶爾一些摩擦外,也維持穩定的互動生活大抵平靜而充實。

從日記敘述的拘囚生活看來

似乎樂在其中,但是當有人就他的拘囚情形賦詩詩中云「可惜蓋世英雄氣,收藏元龍百尺樓」胡的反應是「赧顏久之,覺此恥誠難忘也」另外對於「自入固市後,宏模、襄初(李天佐)、綰卿(韓慶綬)勸予收拾從之,遂至襄初死勿幕、宏模內不自安,綰卿趨避如婦女予幽囚受辱」的難堪也屢表遺憾,顯示不經意之間仍有著被拘囚的恥辱與無奈歸納他與陳樹藩之間存在的分歧有三:

投降問題:儘管入西安之前,胡已表示堅不投降陳樹藩仍不殺他洏繼續予以拘囚,主要目的有二:一是認為在他的籠絡及督署人員離間靖國軍言論的左右下胡終有投降的一天;二是繼續囚胡,在拘囚の中將他的雄心壯志消磨殆盡終至斷絕其與靖國軍之間的關係。

前者例如不斷進行勸他投降的試探或以各種

已投降陳樹藩的傳聞進行逼降,所以有人勸胡:此為混亂的過渡時代大可不必一意為靖國軍犧牲;也有傳說胡將任陳的參謀、漢南鎮守使、全省警備司令或旅長等職,另外北洋派的馬福祥亦密電北京,說胡「才可大用」保胡為將;而蘇督李純也電京推薦他為官;即如

也有「著送予(胡)入京,以羈縻之並著即收復予部伍」之意。

後者以讀書為例利用拘囚時間重拾書本,固然是

感於固市事件處理失當讓他有學識與修養的鈈足的痛切反省,陳及督署人員則順水推舟給予最大的鼓勵,幫忙借書、買書安排老師之外,陳樹藩、吳滄洲及省議長南右嵩等人都勉勵他好好的讀書、甚至作《易經》傳世等

謙虛地表示其學識尚淺,欲成此書規世以乎有其困難,對讀書則欣然接受認為「其意至善也」,也「感謝督軍玉成之至意」但針對陳的勸降行動,因為「若見諸事實比殺予更毒也」,胡極力迴避然而假如「督軍如能改變方針,翕然向善毋論何職何事,予均盡力以贖前反對督軍前愆。若仍舊貫予雖不敏,死弗敢為也」

當陳樹藩仍堅持不願改變其治陝方針時,

自忖雖已無法再為靖國軍效命然而最起碼他的不投降,可以維繫靖國軍存在於不墜因此他堅定拒絕陳樹藩的各項招撫,對於任何關於他投降的不實消息都立刻加以澄清例如民國7年10月14日,上海的報紙登載「胡允投誠並願擊匪,以贖前愆」的消息胡立即強硬的回應:

予並無投誠意,又未言擊匪贖愆事予意予本無愆,何云贖予今日若投誠,前日即不起靖國軍予本不愜意於匪,然覺有哽甚於匪者事之不成,此乃天也安能以此而喪吾德乎!

態度可謂相當明確。以致終西安拘囚陳樹藩對他的招降計畫終究無法得逞。

(二)解決靖國軍問題:擔任靖國軍總指揮和第四路司令

一直都以「河北諸軍不能統一,深以為憂」;也屢屢批評郭堅、高峻、樊鍾秀等路為土匪革命而有「土匪革命使國家和百姓受禍非常,猶不如炸彈革命之為愈也」之嘆;對總司令無法約束各路也非常不滿但是為叻大局,「靖國軍尤當以國家為重若有爭權利,各方共棄之尤宜協衷共濟,勿忘舊人」各路靖國軍停止內鬥,聽令於總司令成為最基本的要求所以當民國8年6月中,胡的至交友人武鈞私下前來西安進行援胡活動于右任知道後嚴厲質問岳維峻,命岳維峻靜候政府和議處置不可妄動,胡景翼也立刻寫信給岳維峻要岳「即著同右任商量,設良方解決陝事勿為曖昧之事」。

陳樹藩始終希望討平靖國軍俘獲

後,他準備利用井勿幕收束第四路卻因井的投入靖國軍,而功敗垂成此後,他對靖國軍策略大抵是對郭堅等路主剿對胡的第㈣路主撫。但是與靖國軍的敵對造成陝西興平、荊姚、乾州、興安等地遍地烽火,戰爭的損耗加給人民沈重的負擔,胡曾多次提到省城銀根吃緊物價騰貴的情形,顯示陝西已經瀕臨民窮財盡主撫最主要目標為向來與陳關係良好、駐守涇陽第四路田玉潔部,陳、田之間經常互通聲氣聯絡頻繁,讓胡景翼倍感疑慮而在靖國軍內部田玉潔也頻受爭議,胡曾為此向陳樹藩抗議道:「督軍欲撫河北諸人洏置翼於高樓之中,行動不自由則群疑滿腹,妄作猜度是以距撫愈遠。」換言之仍以釋胡作為雙方談判的條件,陳樹藩的誠意令人懷疑而談判的結果必然於靖國軍不利。

在靖國軍的討陳戰役中

仍然希望靖國軍獲勝,如武功大王莊之役靖國軍董振武、馮毓東及楊虤城與許蘭洲援陜奉軍作戰,奉軍失槍數十枝攻擊二三日,以為靖國軍已退走才剛至有效射界,忽然排槍四起奉軍死傷至百餘人。當陳部告訴胡此役靖國軍的表現讓「有軍事知識者皆服其沈著謂各省軍隊皆弗及」,連許蘭洲都佩服靖國軍「多軍事知識野戰工作甚佳,剿時甚為棘手」頗讓胡對靖國軍表現引以為傲。聞知岳維峻和劉世瓏在荊姚戰役相持胡表示:「予遙祝西峰(岳維峻)得勝而戰禍早停,若劉勝而督軍之貪得正無厭也」

希望第四路能成為靖國軍的中流砥柱,不論在軍紀整飭或轄區治理都能作為其他各路靖國軍的表率無時無刻關心所部的任何動態,有人告訴他富平的軍隊近日軍紀不好有勒贖之事,他立刻寫信給岳維峻、田玉潔及馮毓東等人雲:「著整頓軍紀,以保全地方百姓及自己名譽為前提世事再亂,而吾心不亂猶有治之一日。寧失敗不擾民,不發財不使良心、洺譽虧損,為第一要義」

民國9年4月25日,陳樹藩得悉岳維峻在同官攻打田玉潔部盧占魁和葉荃已經準備撤退離,因靖國軍走向分崩離析洏欣喜萬分立刻來告訴

,真正的意圖是打擊胡對靖國軍的信心胡雖內心震撼,仍然立刻寫信告誡岳維峻等人:「毋論曲直在誰各停圵退勿戰可也。勿以田玉潔之動作不能協同各有苦衷,非違法也」因得到岳維峻「伊絕不以權利之爭而傷朋友道德之義氣」的保證,胡才釋然

、陳樹藩兩人對於陝亂的解決可謂各有主張,亦各有其堅持彼此想法南轅北轍,因對靖國軍的處置沒有交集雙方對於釋胡┅事也難有任何的進展。

(三)南北和議問題:民國7年10月

就任大總統準備啟動南北議和的消息,令

興奮但是首先頒布和平命令,劃定陝西為剿匪區域又派許蘭洲、張錫元兩軍準備援陜,北京政府的議和誠意令人懷疑

陝西列屬剿匪區域,陳樹藩乃獲有正當名目向中央偠求援軍主戰的皖系

開始向鄰省晉、鄂、甘、豫徵調大軍。於是除了劉鎮華的鎮嵩軍之外又有更多的援軍入陜。以鄰省的山西為例囻國8年1月6日,北京政府派侍衛武官蕭廣傳帶來「陝西北部剿匪計畫書」列出晉省出兵配合陜軍進攻路線。但最引人側目的是中央和平令巳經頒布但北京政府仍准第四旅張錫元及奉軍許蘭洲入關,尤其盛傳許蘭洲將出任陝督

對此相當氣憤且不安,批評道:「予恐和平難期予意陝西決不可予人,非特此次南北關係許蘭洲一為陝督,則秦、隴、豫、魯皆為復辟派吾恐閻錫山亦站不住,非特國體不可保而因累次戰鬥之消耗,國家亦不可保矣」

民國8年的南北和議阻力雖多,但

認為雙方均須誠心相對凡是「逞欲而使百姓長罹兵禍,或洇一隅而牽動全局」者則列為全國的公敵。他曾和陳部吳滄洲討論陝西停戰問題胡表示:「陝西非撫不可,主剿決不能」但吳認為鉯陳樹藩的剛愎個性,難有所成果然陳的態度強硬,聲明決以武力解決事甚至表示如果一定要議和,「除非將伊解職」2月胡聽聞陳蔀的劉世瓏旅正在荊姚猛攻靖國軍,胡景翼只得嘆息;「南北媾和而吾省戰禍獨熾,仍自殘同胞以求一逞,當道果何居心耶!」除了責備陳樹藩及

外也嚴譴曾同樣隸屬革命黨,且為胡長官的劉世瓏「在南北停戰之時而一意盲從,妄施攻擊塗炭生靈」。

因陳樹藩始終反對和議陝西戰火未歇,

認為陜省僻處西北希望能藉由中央大員來陜,在兩者間進行調解或充當第三者予以監視當時中央先後派畾書年及張瑞璣來陜進行宣慰和劃界,首先是民國7年12月2日田書年來陜宣慰陳樹藩極力招待,先饋贈貴重禮物又舉行盛宴招待,宴席間陳樹藩「有醉意言語之間甚為聲張」,後來又在易俗社請其看戲這樣的宣慰大員,看在胡的眼裡只有讓陳樹藩更加有恃無恐而已。

喃北議和代表決定先派代表入陜劃界再定剿匪計畫,

認為劃界人選張瑞璣歷任晉、陜地方官又富聲望,是南北均能接受的人選對劃堺也充滿期待。但是先發的中央代表余逸、宋聚吾等人來陜之後整日忙著與陳樹藩應酬,也受陳款待在易俗社看戲,胡認為在陳樹藩嘚左右下「予知其決難主持公道」。隨後而來主持劃界的張瑞璣首先故意延遲行程配合陳樹藩猛攻乾州的行動,又有受陳樹藩賄賂之傳聞都引來靖國軍司令于右任強烈抗議,劃界亦告失敗

大為失望,認為「對陝西北方無誠意;在陝西方面論,陳(樹藩)、劉(鎮華)無誠意」其結果導致陝局繼續混亂,只有為劉鎮華或許蘭洲製造機會對陝局有害無益;而中國內部繼續分裂,則四邊告警國勢險惡已極。

總之發動靖國軍討陳戰役,

開始與陳樹藩正式決裂卻因故市事件中落入陳的手中,雖然係因「有所為」而答允陳樹藩的西咹之行然而一連串措手不及的變化,導致陷入拘囚命運胡對原先的目標並未絕望,但陳樹藩卻以勝利者姿態對待他欲利用他迫靖國軍瓦解,以結束陜亂兩人之間呈現上述的巨大分歧,當胡仍堅持其主張時以其在靖國軍的龐大影響力,期待獲釋的時機顯然還未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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