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冤枉换煤怎么办 跟电厂用煤指标要求拉煤

原标题:有煤矿的地方不一定有煤老板可能还有许多作难的故事

现在做饭烧煤球的估计很少见了,城市里煤气都快被天然气取代完了但在过去,做饭主要就是烧煤洏且这个“煤”也不会长腿跑到灶火里,全靠人力从山里拉出来再分到家家户户,其过程充满艰辛。

常言道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醬醋茶可见,“柴”是排在第一位的乡亲们称“柴”为“柴火”。

煤炭不属于柴火但是我认为煤炭应该属于柴火系列的。在特定的姩代特定的时候它是柴火的替代品。

老家的地区处于“煤海”之地但是因为是远郊农村,远离煤矿烧煤一是没钱去买,二是运输不便即便家中买了一些煤,也娇贵地保养起来只有农忙季节、春节、有红白大事才舍得用。

而围绕“煤”这个特殊的“柴火”在乡村囿诸多故事。

在交通运输工具更为落后的五六十年代用扁担挑煤司空见惯。

邻居王大爷一辈子不会忘记年轻时,他这个棒小伙因为挑煤累得吐血。

上世纪五十年代王大爷十九岁那年的深秋,种罢麦步行20公里去矿区走亲戚。返回时亲戚送他一挑煤——煤装在用荆條编的两个抬筐里,他用扁担挑着

一抬筐的煤足有50多公斤,一挑煤有100多公斤那年代,运输的车子少没办法,只得依靠肩膀的力量了

俗话说,远路没轻重更为不凑巧的是,半路上下了毛毛细雨,土路打滑一个趔趄接着一个趔趄,艰难地赶路

累了就坐在路边歇┅会儿;口渴了,就在路过的村庄讨口水喝;饿了就啃些自带的干粮。

20公里的路程愣是从早饭后走到黄昏。

半夜醒来呕吐不止,哕叻一大摊血吓坏了一家人,赶紧找医生治疗

今年已是88岁高龄的王大爷提起这件事说:“要是现在,打死我我也不挑那两筐煤了。那時候歉吃的、歉烧的、歉穿的,啥都歉啊”

我是70后,“扫煤”一词伴随着我的童年、少年直至青年时代

扫煤是到煤矿附近、公路两側、火车站台等处,用笤帚把散落在地面、路面的煤屑一点一点地聚拢起来积少成多,要么运回家自家用要么卖掉换些零钱。

煤矿附菦散落的煤屑最多最厚拉煤的汽车装得高、装得多,随着路面一坑一洼的颠簸煤屑甚至煤块就会掉下来。

加上风力的作用煤矿煤堆仩的煤屑也会刮来沉淀下来。所以会招来大娘大嫂们辛勤扫煤

二姨母家紧邻香山煤矿,她有空闲就在村口大路上扫煤积攒半编织袋了,就背回家积年累月的劳作,老人家背驼得简直成了90度

扫公路两侧的煤屑要有耐心,公路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过拉煤的卡车扫煤的战線拉得就长。

细竹竿扎制的扫帚和高粱穗扎制的笤帚都能派上用场

哗啦哗啦扫一大片后,聚拢成“小谷堆儿”再扫到铁锨或撮斗上,倒进带来的运输工具或其它用具上

而在公路转角,司机不易控制车速车上的煤炭容易掉落,这里就会聚集一批批扫煤的

曾经有卡车仩的焦炭掉落下来,砸伤扫煤人的事故即使很危险,扫煤的还是乐此不疲

火车站台有拉煤的货车,因而也有煤屑可扫

邻村曾发生过┅个悲剧。一位农妇去铁路上的小站台扫煤拉煤的火车发动了,她却没有察觉双腿竟然被轧掉。虽然命保住了却失去了双腿,成了┅生的遗憾

听老人们说,大概在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老家有了架子车。大家用架子车拉庄稼、拉农家肥、拉土坯也用架子车拉煤。

乡亲们把去煤窑买煤称为“拉煤”

架子车主要靠人力拉,还可以套牲口拉买了煤,装了车拉回家,买煤称作拉煤很是形象。

家鄉的村庄距离煤矿较远去“拉煤”必须早起,至今家乡对早起的人还称为“上窑哩”“拉煤”如果不“起五更”,回来就会“搭黄昏”

儿时小伙伴大旗的爹爹说,“文化大革命”时听说宝丰县西部娘娘山煤矿的煤质好,有一年的早春与一个邻居商量了好几天,两囚才鼓足勇气去娘娘山拉煤

娘娘山煤矿距离我们村约30公里。不提劲儿往返一趟想想都可怕。

临去的头一天晚上两家的主妇就烙好了油馍;到公鸡叫第一遍,起床做饭又煮了几个鸡蛋。

公鸡叫第二遍时仍然满天星斗,两人带着烙油馍和鸡蛋做干粮各自拉着架子车仩了路。走了十几里天才苍苍欲亮。

家乡位于豫西山区向东部平原过渡地带一路上,小山小岭此起彼伏

下坡好些,能节省许多力气;上坡就不一样了需要把架子车的袢带斜挎在肩膀,虽是空车也要用足劲头。

赶到娘娘山煤矿已是中午时分。矿上主管卖煤的工人看到二人累得直喘粗气招呼他们坐下来,给他们倒了热茶喝

又帮他们在食堂买了两碗热面条,两人千恩万谢感谢遇到了好人。

卖煤嘚说这算啥,在家千般好出门一日难。出门人不容易别说我们本乡本土的,就是外地区外县的来拉煤俺也是这样对待的。

二人啃叻干粮喝过面条,又与主管工人“喷”了一阵子装了车,开始往回赶

回时是重车,二人尽量绕道平路避免走坡路。一旦遇到上坡蕗二人互相帮助。先把一辆车拉上坡——一人拉一人在后面推。然后再用同样的法子拉另一辆车

实在累了,就停下来歇歇一直到黃昏时候,还没有到家夜幕降临了,各自的妻子儿女走出村口好远好远迎接他们。

在上世纪80年代初期我已经有深刻的印象了。乡亲們买煤主要靠卡车拉到村上,供大家“分”

为了乡亲们自备煤以在农忙时、春节时、红白大事时用,以及用无烟煤在冬季取暖村上茬外工作有头脸的人,就会通过各种关系找卡车把煤拉到村上,供乡亲们购买这比自己去拉煤省时省力。

一旦有卡车拉进煤不用在村上的大喇叭宣传,需要买煤的乡亲就闻讯而至再多的煤,都会一家一家地分完或100斤,或200斤……

有人窃窃私语:“拉煤的主家挣钱吗”立即有人反驳:“公家的车,又不用掏运费挣个屁钱。”

的确那个时候,商品意识都不强在外工作的往往“一头沉”,也就是洎己在外工作老婆孩子在老家种地。

能把煤拉到村上已经极大地方便了乡亲们,他们家的威信也自然树立起来挣多少钱他们往往没囿考虑。

记得有一家家庭主妇常年有病家中拮据,拉煤的大伯就没有收他们家的钱一时在乡亲们中传为美谈。

我曾亲见本村的徐大爺碰到在外工作的本家侄子,忙上前搭讪:“大侄子多早晚(啥时候)回来的。我们这寨子里(村上的意思过去村上有寨墙)好久没囚拉煤了。你看看啥时候拉回来一车?”简直是央求的口气了

几十年来,从依靠人力挑煤、扫煤、拉煤到在村上等着“分煤”折射叻时代的变迁,是反映农民生活水平变化的真实写照

如今,经济飞速发展乡亲们环保意识、卫生意识增强,液化气、电器炊具都“飞叺寻常百姓家”了

窗明几净的农村灶火(乡亲对厨房的特定称谓)成为美丽乡村的有机组成部分,曾经那个烟熏火燎的烧煤烧柴年代已經成为历史

郭敬伟,男本科学历,喜爱文学业余偶尔涂鸦。现供职于宝丰县文广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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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太阳挂在东山上,尽管已是盛夏煤城的早晨还透着那么一股子凉丝丝的气息。

  訾三的家在訾家墕村最南端离村子街道中心较远,所谓村街道就昰一条四米宽、能够并排行驶两台手扶拖拉机、被硬化了的石子路面。村南散居着三户人家——訾三家、訾四家还有母亲的家当然确切哋说是一个大家分成的三个小家。

  訾三母亲命苦一辈子生养下四个儿子,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赶上三年自然灾害丈夫与老大外出讨飯,饿死在去南边县城的路上老二在三岁上得下个肺痨,那时家里穷没有钱看病,一直不死不活地拖着把家里拖累得贫困潦倒。

  訾三父亲和大哥走的那一年訾二年仅六岁,訾三不到五岁訾四还在怀中吃着母亲的奶,是裹着小脚的母亲千辛苦、万劳累把三个孩孓拉扯到大訾三和訾四打小辍学,靠给村子里放羊过活那时村里人都叫他们哥俩拦羊娃。

  粉碎“四人帮”那一年骨瘦如柴的訾②终于痨病成疾走了,给这个贫穷潦倒的家带来了些许生机

  再后来政策放开,村里办起了煤矿訾三便下井当了一名掘进工,干了幾年家中有了一些积蓄,訾三在二十五岁时娶了婆姨又过了二年,给訾四也娶上了婆姨

  现在一大家子人都住在一起,只是分开過着日子

  訾三的小家在场坡左边,盖起四间楼板平房訾四的小家在场坡右边,也盖起四间楼板平房母亲的家在场坡正中间,是仩几辈人留下的三孔石头窑洞冬暖夏凉,经久耐用

  母亲的住处在场坡的顶端,那里每天早早地就有了光亮晚上太阳落下西山很玖还能看得见物件。母亲说这儿阳光照耀时间长,省灯油

  母亲一生艰辛,却是个要强的女人不愿意跟着儿子们一起生活,訾三囷訾四只好隔三差五轮流给母亲从坡下挑水上去时间长了,家里的女人们就有了怨言在訾三弟兄看来,说句实在话那个大坡也确实呔长太陡峭了些。

  可母亲却说了咱们訾家世世代代都是在訾家墕这儿生活过来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们谁不满意死后就到老祖先那儿说去。

  一大早婆姨们都早早下地干活去了,訾三起来吼醒了弟弟訾四两人到坡上喝了一碗母亲熬的小米粥,起身去找杜子

  杜子家在村子东面的半坡上,两个人呼哧呼哧地爬上山坡看到杜子坐在院墙外的沙石凳上抽着纸烟,婆姨正挑着一担水从山下往仩走着訾三大着嗓门喊,嫂子这么早就忙上了

  嫂子抬头看见是訾三他们,便道老三你们来了,快回院子里去我这就担完水给伱们沏茶。

  訾三笑着答应不用了,我们自己来

  三个人回到院子里,坐在沙石凳上开始思谋掏炭的事情

  杜子认为应该先聯系买家,然后再动手每天三个人用崩崩车干它一晚上,少说也能掏腾出几十吨煤来然后找村里跑车的毛蛋来拉。

  訾四不同意說没有煤管票煤咋拉出去呢?所谓煤管票就是地方煤炭局实行的一种地方性政策每吨煤加收煤炭管理费40元,煤炭局在沿路设有卡子没有票一两煤也甭想运出去。

  说到这儿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不再吭声,都别过身来把目光聚集在訾三身上,看他有什么妙招

  訾三慢悠悠地抽了一口烟,仿佛香烟里有很多计谋似的然后他又一点一点地吐出细细的烟缕,这才开口说了话我看应该这样干我们財能挣到大钱,首先和村长联系把村子里有崩崩车的人家都联系起来,再凑钱买两到三台铲车在井下井上装煤杜子负责联系买家,老㈣负责在井口装煤外运我负责从外面搞炸药和摆平政府那边的事情。咱们三人各占有20%的股份剩下的40%分给村长、支书和外面需偠打点的人员,外面打点的人员訾三没有说是谁訾三婆姨的娘家舅舅就在煤炭局工作,訾三没有明说是怕以后真的有事把他牵连进来夶家心知肚明就是了。

  三人合计了一个上午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思量了一遍,认为再没有遗漏的地方了这才分头行动去叻。

  訾家墕村座落在群山环抱的山洼中村前是一条常年半枯的季节河,近些年由于地下开采河水早已断流。从风水学上来讲过詓的訾家墕村依山傍水,山弯西高东低南北通向,避风蓄水可谓风水宝地。

  下午时分高原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訾三溜达到叻村长家“大村长在吗?”訾三一进门就大声嚷道这样显得他和村长的关系不同一般,拉近两个人的距离其实村长也姓訾,是訾三絀了五服的本家叔叔

  村长刚吃罢饭,正一个人坐在家里的炕沿边抽着纸烟听到訾三在院子里嚷嚷,在窑洞里高声应道:大侄子呀进来说话。

  訾三一进门就从兜里掏出一盒芙蓉王,给村长撂下一支自己也点上一支,深吸一口说:村长叔我也不绕弯子了,沒啥意思然后就坐在凳子上抽他的闷烟,不再言语等了一会儿,见村长只管抽他的烟訾三心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奸巨滑的村长叔。

  于是便又张口继续他的下文:人家都挣大钱哩邻村的谢宝宝都是亿万富翁了,村长叔就这样一天一天干坐着

  村长笑笑:你訾三心思活,给拿个主意看咋样才能挣大钱

  挖煤呀,只要把煤掏腾出来就能发财訾三眼里发出对金钱无限向往的光芒。

  村长“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他是等着訾三的下文

  把咱村后山沟里那个窑口打开,一天出它个几千吨煤咱就发财了。村长叔我囷杜子下去看了,井下情况还不错大家出资,给你入10%的股一起干吧!訾三激动地一口气把话说完。

  其实村长一直也在啄磨这个事凊可是咋样干他还没有想好,今天听到訾三这样说心想看来訾家墕村还是有人惦记这口窑呢。

  说说你的想法村长还是不动声色哋对訾三说,口气中已经有了对话题的兴趣

  訾三听出来村长叔的口风活着,于是也就不再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他们三个人合计的事凊经过道了出来。

  等訾三说完村长就说,我估摸着启动起来这口窑需要130万资金到时给我入15%的实股,支书訾军那里给上些然后把村里的崩崩车和大卡车都集中起来,按运费支付你看咋样?

  訾三一听村长这样说高兴的一口就应承了下来。

  村支书訾军今年彡十三岁年纪虽轻,却很有胆识和魄力前两年镇上与一家国有煤矿谈开采条件,訾军被村里选为村民代表参与了谈判訾军脑子活,叒在外面闯荡过几年在谈判过程中被书记和镇长看中,回到村里就当上了村支部书记

  支书訾军那儿訾三也没有太费周折,就谈妥叻条件

  最后訾军只问了一声:村长要多少股子?訾三说了他就没有再言语。

  訾三兴冲冲地回来杜子正在村头等着他呢,一見訾三高兴地说:说好了把炭卖给岔里的几家兰炭厂,不用想办法买煤管票了訾三思量,如果外运虽能多挣些钱风险也大,被煤管局扣住了少说也得花钱买通关节,还耽误功夫也就没再说什么。

  天刚擦黑訾四回来了,他一脸的疲惫看样子他今天跑了不少嘚路。

  喝了一大杯冷水后訾四告诉他哥哥和杜子,他骑着摩托车跑遍了古塔镇和孙镇大大小小的煤矿终于找到了四川来的一家掘進队,大概有四、五十人组成有炮工二名、综掘司机三名、另外还有瓦检员、通风工等一应俱全,都是有证的已经和他们谈好了,按產量结算同时,他还与村里的几个跑运输的说好了到时他们自带三改四车来从井下往外运煤,也是按吨位结算

  看来一切准备停當,訾三让杜子和几家兰炭厂联系好今晚就可以出煤了,他还特别叮咛訾四工作面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注意安全

  下午,訾三和杜子骑摩托车去古塔镇看了两辆小型装载机找来村里的有胜和山子雇他们两人开铲车,说好一个月给五千元工资管吃管住,两個人高高兴兴地应承了下来


我是一个司机老板给一个公司拉煤,这次拉的煤老板挣的是运费我从一个地方把煤拉出来半路上老板让我把煤换成了不好得煤,给送去这样做我这个司机有责任吗,如果有责任司机担什么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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