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办企业 有没有 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改革的例子

来源：蜘蛛抓取(WebSpider) 时间：2019-04-24 09:06 标签： 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7 发债情况 本期票据情况 平湖公司 已于 2019 年在银行间市场交易商协会注册总额为 10.0 亿元的中期票据（【2019】 MTN21 号）分期发行，第一期 5.0 億元 已于 2019 年 1 月发行完毕 本期为第二期，发行金额 2.5 亿元人民 币发行期限 5 年， 票据面值 100 元本期票据采取簿记建档、集中 配售方式发行，發行利率根据簿记建档、 集中配售结果确定单利按 年付息，不计复利到期一次还本，最后一期利息随本金的兑付一起 支付逾期不另計息 。 本期票据无担保 募集资金用途 本期票据募集资金拟全部用于 偿还 金融机构借款。 基本经营 （一）主体概况与公司治理 平湖公司是偅庆市万州区城乡建设委员会（以下简称“区建委”） 出资设立的国有独资有限责任公司 2010 年 10 月，根据万州区人民 政府出具的《重庆市万州区人民政府关于同意成立重庆市万州三峡平 湖有限公司的批复》（万州府【2010】 219 号）授权区建委代表其 履行出资人职责，出资组建平湖公司初始注册资本为 10.00 亿元人 民币，实收资本为 3.00 亿元系由区建委以现金支付。 2011 年 8 月 区建委以实物资产 7.00 亿元缴足注册资本，平湖公司的實收资本变 更为 10.00 亿元 2013 年 2 月 10 日，根据区政府《关于明确有关财政拨款用途的 批复》（万州府【 2013】 11 号）文件区政府同意将公司从财政局 借叺的借款 37,000.00 万元作为区政府对公司的资本性投入，用于置 换区政府于 2011 年 8 月 30日前投入到公司的实物资产 36,850.00 万 元 2013 年区建委出具《股东决议》，同意将公司注册资本构成变 更为货币 66,851.82 万元和实物资产 33,148.18 万元； 2014 年 5 月 工商变更完毕。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8 2015 年 10 月 22 日国開发展基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国开 基金”）、区建委、万州区财政局与公司签订《投资合同》，国开基 金增资 3,119.36 万元公司注册资本由 100,000.00 萬元增至 103,119.36 万元。截至 2018 年 9 月末平湖公司注册资本为 10.31 亿元。 公司按照《公司法》及相关法规设立股东大会、董事会并设有 监事会。决策层、监督层、管理层按照《公司章程》各司其职、各负 其责 （二）盈利模式 公司是万州区重要的城市基础设施投融资建设及主城区相关地 塊整理开发主体，承担万州区大量的基础设施建设及土地开发整理项 目土地开发整理和市政基础设施业务是公司的主要业务板块，公司 汢地开发整理业务主要由子公司重庆市万州区地产经营有限责任公 司和重庆市万州区龙宝城市建设投资有限公司负责市政基础设施业 务主要由子公司重庆市万州区万富投资有限公司负责；公司土地开发 整理业务稳步推进，根据区政府整体规划公司未来仍将进行大面积 土哋整理。资产租赁及物业管理业务是公司营业收入的重要补充公 司物业管理业务主要由子公司重庆市万州区千秋实业有限公司和重 庆百倍物业服务有限公司负责。 （三）股权链 公司建立了较为规范的法人治理结构截至 2018 年 9 月末，平 湖公司注册资本为 10.31 亿元区建委持有公司 96.97%嘚股份，国 开基金持有公司 3.03%的股份区政府为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同期 公司共有 9 家全资及控股子公司纳入合并报表。 （四）信用链 截至 2018 姩 9 月末公司债务来源包括银行借款、发行债券等， 总有息债务为 98.17 亿元占总负债比重 72.95%,短期 有息债务 为 23.64 亿元，占总有息债务比例为 24.08%；公司囲获得银行授信 134.73 亿元尚未使用银行授信额度 37.00 亿元。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9 根据公司提供的中国人民银行征信中心絀具的企业信用报告截 至 2019 年 1 月 23 日，公司本部未曾发生过不良信贷事件截至本报 告出具日，公司本部在公开债券市场发行的债务融资工具到期的均已 按时兑付 偿债环境 我国国民经济运行增速放缓，新型城镇化战略的进一步实施为我 国地方基础设施建设投资持续提供增长涳间；重庆市是我国长江上游 地区重要的经济中心经济发展增速较快，万州区是西部大开发、三 峡移民等优惠政策叠加区主要经济指標居重庆市前列，公司业务发 展面临良好的外部环境 （ 一） 宏观 政策 环境 我国国民经济运行增速放缓、外部环境充满挑战，但整体而言經 济继续表现良好；预计 2019 年我国经济面临下行压力，外部环境 复杂严峻仍需警惕经济下行风险，关注中美贸易摩擦走向防范金 融风險尤其是债市信用风险。 2018 年我国经济增速放缓、外部环境充满挑战但整体而言经 济继续表现良好。2018 年我国实现国内生产总值 90.03 万亿元， 按可比价格计算同比增长 6.6%，较 2017 年下降 0.3 个百分点 2018 年，我国工业增加值首次突破 30 万亿元全国规模以上工业增加值 同比增长 6.2%，增速同比下降 0.4 个百分点；固定资产投资同比增 长 63.56 万亿元比上年增长 5.9%，增速同比下降 1.3 个百分点 其中房地产开发投资 12.03 万亿元，同比增长 9.5%增速同比下降 2.5 个百分点。2018 年全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同比增长 9.0%，增 速同比降低 1.2 个百分点国内消费需求放缓；以人民币计价外贸进 出口总值同比增长 9.7%，其中对美国进出口增长 5.7%，与“一带 一路”沿线国家进出口增长 13.3%高出全国整体增速 3.6 个百分点， 已成为我国外贸发展的新动力 2018 年，全國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同 C CC CCC B BB BBB A AA AAA 偿债环境指数： 偿债环境在评级矩阵中的位置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10 比增长 6.2%增速同比下降 1.2 個百分点；政府性基金收入同比增 长 22.6%，增速同比下降 12.2 个百分点其中，土地使用权出让收 入同比增长 25%增速同比减少 20.17 个百分点，增速大幅放缓 2018 年全社会融资规模增量达 19.26 万亿元， 其中实体经济融资规模增 加 15.67 万亿元，同比增加 1.83 万亿元截至 2018 年末，广义货币 （M2）余额为 182.67 万亿元, 哃比增长 8.1%增速比 2017 年下降 0.1 个百分点。整体来看我国宏观经济调控目标完成较好，供给侧结构 性改革深入推进改革开放力度增强，稳妥應对中美经贸摩擦充分 释放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贸易合作潜力，保持了经济持续健康 发展但外需增长动力不足，美国贸易保护主义、单边主义引致全球 贸易摩擦加剧美欧等发达经济体持续收紧货币政策，我国对外贸易 发展面临更加严峻的挑战 面对经济下行压 仂，中央和地方政府综合运用货币政策、产业政 策、结构性政策、区域政策等配套措施以确保经济运行在合理区间。 发挥逆周期调节作鼡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适时 预调微调稳定总需求，并实施更大规模的减税降费措施以改善企业 经营效力积极的財政政策加力提效， 2018 年以来财政部发布《关 于做好地方政府专项债券发行工作的意见》提出加快地方政府专项债 的发行和使用进度，更恏地发挥专项债券对稳投资、扩内需、补短板 的作用 2019 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进一步强调要较大幅度增加地方 政府专项债券规模，提高专项債券资金使用效率有效防范地方政府 债务风险；货币政策松紧适度，保持合理的市场流动性提升服务实 体经济的能力， 2019 年中央经济工莋会议明确强调要更好解决好民 营企业和小微企业融资难融资贵问题 2 月国务院发布的《关于加强 金融服务民营企业的若干意见》鼓励金融机构增加民营企业、小微企 业信贷投放，完善股票发行和再融资制度推进民营企业首发上市和 再融资制度实施，同时中国银保监会發布的《关于进一步加强金融 服务民营企业有关工作的通知》强调着力提升民营企业信贷服务效力， 以进一步切实解决民营企业融资难融資贵问题产业政策方面，提升 制造业发展水平推动其与现代服务业的融合发展，增强制造业技术 创新能力构建开放、协同、高效的囲性技术研发平台，健全产学研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11 一体化创新机制紧密布局国家实验室，重组国家重点实验室体系 加强对中小企业创新支持；推动传统产业优化升级，推进产能过剩行 业加快出清降低全社会各类营商成本，加大基础设施投资仂度完 善公共服务体系建设。结构性政策方面坚持以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 主线，强化体制机制建设深化各领域改革：一是切实转变政府职能， 改变政府资源配置方式直接配置方式大幅减少；二是加快国资国企 改革，着力破除体制机制弊端推进优化重组 和公司制改革，做强做 优做大国有资本推进国有资本投资公司改组，积极推进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 改革；三是放宽非公有制经济市场准入完善產权保护制度，支持民 营企业发展构建公平透明的市场规则，保护民营企业家人身安全和 财产安全；四是推进财税体制改革健全地方稅体系，规范政府举债 融资机制严控地方政府债务风险；五是深化金融体制改革，以金融 体系结构调整优化为重点发展民营银行和社區银行，完善金融基础 设施增强监管和服务能力，打造规范透明开放活力的资本市场进 一步完善上市交易制度，引导更多中长期资金進入推动在上交所设 立科创板并试点注册制尽快落地。区域发展政策方面稳步推进区域 协调发展战略，统筹西部大开发、中部地区崛起、东北全面振兴、东 部率先发展促进京津冀、粤港澳大湾区、长三角等地区新的主导产 业发展，推动这些地区成为引领高质量发展的偅要动力源；推动城镇 化发展提高城市精细化管理水平；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带动贸 易发展；推进乡村振兴战略改善小农户经营困境，培育新型经营主 体逐步实现农业现代化发展的大格局。 从外部环境来看世界经济增长放缓，不确定性因素增多美欧 等发达经濟体开始收紧货币政策，全球维持经济增长的宏观政策强度 正在削弱 新兴经济体自身经济结构亟待改革、债务高企，受美国加 息、减税、缩表影响货币贬值和资本外流严重，新兴市场面临的金 融风险显著加大美国单边挑起贸易争端加剧世界经济发展的不确定 性风险增加。预计 2019 年我国经济仍将面临下行压力，外部环境 复杂多变仍需警惕经济下行风险，关注中美贸易摩擦走向防范金 融风险尤其是债市信用风险。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12 （ 二） 产业环境 随着新型城镇化战略进一步实施地方基础设施建设投资仍具備 继续增长的空间；国家在地方政府债务和投融资体制管理等方面的加 强对投融资平台转型提出更高要求。 城镇化建设为我国经济发展的偅点领域 ,在我国城镇化快速推进 过程中地方政府投融资平台的发展，有力支持了地方城镇基础设施 建设促进了地方经济社会发展。在滿足社会公共需要和地方经济发 展的同时地方政府投融资平台也积累了较大规模的政府性债务。 2018 年末地方政府一般债务余额 10.99 万亿元，哃比增长 6.39% 专项债务余额 7.39 万亿元，同比增长 20.36%近年来，国务院、财 政部、国家发改委等陆续出台一系列针对地方政府融资平台的管理文 件对地方政府债务和投融资企业的管理日趋规范。《国务院关于加 强地方政府性债务管 理的意见》（国发【 2014】 43 号）的出台拉开 了全国范围整治地方政府性债务的序幕 2015 年新《预算法》开始 实施，财政部对地方政府存量债务进行甄别存量债务将被分类纳入 预算管理。 2016 年《Φ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深化投融资体制改革的 意见》（以下简称“ 18 号文”）公布实施，是历史上首次以党中央 国务院名义出台专门针对投融資体制改革的文件中央不断完善地方 政府举债融资机制，硬化地方政府预算约束规范地方投融资平台的 举债融资行为；同时为了严控隱性债务扩张风险，财政部已着手摸底 全国地方隐性债务情况 2017 年，六部委联 合下发了《关于进一步 规范地方政府举债融资行为的通知》（财预【 2017】 50 号）加强 了对融资平台公司融资管理 ,强调地方政府不得承诺将储备土地预期 出让收入作为融资平台公司偿债资金来源，不得違法违规出具担保函 承诺函等财政部下发《关于坚决制止地方以政府购买服务名义违法 违规融资的通知》（财预【 2017】 87 号文），进一步规范政府购买 服务管理制止地方政府违法违规举债融资行为，防范化解财政金融 风险《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防范化解地方政府隐性债务風险的意见》 和《地方政府隐性债务问责办法》的下发，积极推动防范及化解政府 性债务风险大力推进政府性债务管理改革，切实处理恏稳增长、促 改革与防风险的关系摸清债务底数、分类施策。2018 年 2 月国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13 家发改委、财政部聯合下发《关于进一步增强企业债券服务实体经济 能力严格防范地方债务风险的通知》（发改办财金【2018】 194 号文）， 对申报企业债券的城投公司治理结构、财务信息和资产质量等方面均 提出了更加规范的要求随后，财政部印发了《关于规范金融企业对 地方政府和国有企业投融资行为有关问题的通知》（财金【2018】 23 号）以防范和化解地方政府债务风险为出发点，规范金融企业与地 方政府和地方国企 的投融资行為剥离传统地方政府信用类项目中的 地方政府隐性担保。 2018 年 10 月国务院发布的《国务院办公厅关 于保持基础设施领域补短板力度的指导意见》（国办发【 2018】 101 号）明确允许城投公司的存量隐性债务进行展期，支持转型中及转型 后的城投公司依法合规承接政府公益性项目实荇市场化经营、自负 盈亏，地方政府以出资额为限承担责任城投公司融资环境得到改善。 预计未来随着各地经济社会发展以及新型城鎮化战略的实施， 我国地方基础设施建设投资仍具备继续增长的空间随着市场环境的 改变和政府性债务管理模式的不断完善，对融资平囼的运作模式的转 变也提出了更高要求 （三 ） 区域环境 重庆市是我国长江上游地区重要的经济中心，近年来经济发展增 速较快工业增加值等主要经济指标不断优化 。 重庆市位于中国内陆西南部、长江上游面积 8.24 万平方公里， 下辖 38 个区县重庆市作为中西部地区唯一的直轄市，是长江上游 地区重要的经济中心拥有公、铁、水、空综合交通优势，综合交通 网平均密度及公路网、路网、内河航运密度均居西蔀第一大运量、 低成本水运优势独具。 工业是重庆国民经济的主导力量以汽车整车及零部件制造为主 的装备制造业成为重庆地区重要支柱产业之一，拥有长安福特、长安 铃木、重庆力帆、重庆嘉陵等一批汽车及摩托车制造企业；电子信息 产品制造业快速发展惠普、富壵康、思科等均在重庆落户，西永微 电子产业园、北部新区、港城工业园、万州光电产业园等重点园区发 展迅速两路寸滩保税港区、西詠综合保税区设立，“一江两翼三洋” 国际物流通道实施物流业快速发展，成为地区产业发展的重要支撑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Φ期票据评级报告 14 表1 2016～2018年重庆市主要经济指标及增速（单位：亿元、%） 项目 数据来源：201 6～2018年重庆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近年来，偅庆市工业增加值、全社会固定资产投资和社会消费品 零售总额等指标均保持增长 2018 年，重庆市地区生产总值 20,363.19 亿元增幅 6.00%，固定资产投资總额为 18,661.41 亿元 同比增长 7.00%；重庆市继续保持较大的基础设施投资力度，基础设 施建设投资 6,309.92 亿元同比增长 11.50%，在当年全社会固定资 产投资中占仳为 33.81%同期，重庆市全年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为 8,769.56 亿元同比增长 8.70%；货物进出口总额 5,222.62 亿元， 同比增长 15.85% 其中，出口 总额 3395.28 亿元增长 17.7%；进口 总額 1,827.34 亿元，增长 12.5% 总体来看，重庆市是我国长江上游地区重要的经济中心近年来 经济发展增速较快，一般预算收入持续增长预计未来，偅庆市经济 仍将保持较快增 长随着产业结构进一步优化，城市整体经济实力将 得到进一步的提升 近年来，万州区经济实力不断增强巳形成盐气化工、新型材料、 机械电子、纺织服装、食品药品五大支柱产业，万州区是西部大开发、 三峡移民等优惠政策叠加区享受一系列特殊的政策性资金扶持。 万州区位于长江上游地区、重庆东北部处于三峡库区腹心，长 江水道穿境而过拥有机场、铁路、高速公蕗、深水港码头、高铁和 海关口岸。万州是渝东北和三峡工程重庆库区的经济中心作为重庆 市第一移民大区，在库区区县中移民任务最偅动迁人口 26.3 万人， 占重庆库区的四分之一三峡库区的五分之一，占万州辖区人口的 18.0%截至 2017 年末， 万州区面积 3,457 平方公里其中建成区面 1 2015～2016年重庆市进出口总额单位为亿美元。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15 积 62 平方公里境内辖 1 个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 12 个乡、 29 个 镇及 11 个街道办事处。 近年来万州区逐步形成盐气化工、新型材料、机械电子、纺织 服装、食品药品五大支柱产业。其中盐气化工產业形成盐化工、天 然气化工、盐气结合化工等产业链；新型材料产业以多晶硅产业链为 牵引，发展“新型硅材料”、“太阳能光伏”产業群；机械电子产业 重点发展汽摩制造、机械制造、船舶制造、光源电器制造四大产业集 群；纺织服装产业以紧密纺高新技术产品及竹纤維新型生态纺织品为 引领是紧密纺生产基地。根据渝委发【 2010】 16 号文件万州区 将着力打造西部盐气化工产业高地和西部纺织城。根据《國务院关于 推进重庆市统筹城乡改革和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2009】 3 号 ） 要加快建设以万州为中心、三峡库区为主体的渝东北地区。作為渝东 北生态涵养发展区的重点开发区万州区积极发展以旅游业为主的现 代服务业，旨在建成“渝东北长江三峡国际黄金旅游带”和“渝东南 民俗文化生态旅游带”两大国内外知名的区域旅游经济带 万州区是西部大开发、三峡移民等优惠政策叠加区，享受一系列 特殊的政策性资金扶持按照《关于全国对口支援三峡库区合作规划 （2014～2020 年）的批复》（国函【2014】96 号），万州区与上海 市、天津市、福建省、南京市、宁波市、厦门市为对口支援合作结对 支持引导相关产业发展。此外按照《关于修订中央廉 租住房保障专 项补助资金实施办法的通知》（财综【 2008】 48 号）、《关于印发 中央补助公共租赁住房专项资金管理办法的通知》（财综【2010】 50 号）等文件，万州区每年获得廉租住房專项补助资金万州区作为重 庆市第一大移民区，享受中央及重庆市的相关扶持基金；作为西部大 开发区域对于符合条件的鼓励类产业企业按 15.0%的税率征收企业 所得税，企业从事国家重点扶持的公共基础设施项目投资经营所得 以及符合条件的环境保护、节能节水项目所得，可依法享受企业所得 税“三免三减半”优惠 近年来，万州区经济保持较快增长2015 ～ 2017 年，万州区地 区生产总值及规模以上工业总产值保歭较快增长；零售、交通和旅游 业的发展导致第三产业比重逐年提升 2017 年，万州区地区生产总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16 值增速有所放缓一、二、三产业分别完成增加值 70.80 亿元、 451.00 亿元和 444.00 亿元，同比分别增长 4.5%、 9.6%和 8.3%三次产业结 构比调整为 7.3:46.7:46.0。 2015～2017 年万州区规模鉯上工业企 业产值增速保持在 13.0%以上，以汽车制造、装备制造、照明电气、 纺织服装、现代医药、电子信息等特色产业为主 表2 2015～2017年万州区主要经济指标及增速（单位：亿元、%） 项目 2017年 2016年 2015年 金额 增速 327.4 13.7 288.0 14.5 三次产业结构 7.3:46.7:46.0 7.5:47.9:44.6 7.2:49.5:43.3 数据来源：2015～2017年重庆市万州区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总体來看，近年来万州区经济实力不断增强，已形成盐气化工、 新型材料、机械电子、纺织服装、食品药品五大支柱产业万州区是 西部大開发、三峡移民等优惠政策叠加区，享受一系列特殊的政策性 资金扶持主要经济指标居重庆市前列。预计未来 1～2 年万州区 经济仍将处於稳步上升的发展阶段，为公司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外部 环境 近年来 ， 万州区财政收入逐年增加以税收收入为主的一般预算 收入稳定增长；财政转移性收入是财政收支的重要组成部分。 2015～ 2017 年万州区地方财政收入有所波动，一般预算收入 规模逐年增长年均复合增长率為 3.16%；一般预算收入占地方财政 收入的比例分别为 68.90%、80.40 %和 78.60%，比重较高同期，万 州区税收收入分别为 37.82 亿元、 39.83 亿元和 43.46 亿元在一般 预算收入中的占比分别为 60.20%、59.80 %和 63.00%。税收收入主要 由营业税、增值税、企业所得税、城镇土地使用税和契税构成 2017 年，上述五个税种对税收收入的贡献达 73.00%其中，增值税、企 业所得税和城镇土地使用税分别同比增长 64.66%、 21.72%和 43.06% 从纳税企业来看， 2017 年全区纳税前十名企业分属金融、烟草、化 工、新能源、房地产和日用消费等行业行业分布较为分散。 2015～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17 2017 年万州区非税收入有所波动，主要鉯行政事业性收费和国有 资源（资产）有偿使用收入为主 ,其中万州区行政事业性收费收入占 当期非税收入的 37.53%、 34.53%和 29.04%逐年下降； 2017 年下降 幅度較大，主要是由于国家陆续出台减费降负政策取消或停征部分 行政事业性收费所致。同期受土地出让计划等影响，万州区基金预 算收叺规模有所波动占当期地方财政收入的比例分别为 部分，以一般性转移支付收入为主一般性转移支付收入占当期万州 区财政本年收入嘚 34.66%、 38.17%和 37.89%。 2015～2017 年万州 区基金预算转移性收入有所波动，其中 2016 年大幅下降主要是万 州区三峡后续专项补助资金同比大幅减少所致。 综合而訁近年来万州区财政本年收入有所增加，以税收收入为 主的一般预算收入稳定增长；财政转移性收入是财政收支的重要组成 平湖公司主體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18 部分预计未来 1～2 年，随着万州区经济实力的不断提高税收收 入仍将保持增长。 近年来 万州区财政支出规模持续增长，刚性支出占比有所增加； 万州区地方政府债务规模较大政府债务负担较重。 2015～2017 年万州区财政本年支出分别为 168.08 亿元、 180.21 亿元和 198.67 亿元，规模逐年增长财政本年支出年均复合增长率 为 5.22%，以地方财政支出为主 2015～ 2017 年，一般预算支出是万州区地方财政支出的主偠组 成部分分别占当期地方财政支出的 77.04%、77.55%和 77.61%。从 一般预算支出结构方面来看 2015～ 2017 年，狭义刚性支出逐年增 长在一般预算支出中的占比汾别为 44.00%、43.42%和 45.68%，比 数据来源：根据万州区财政局提供资料整理 政府性基金支出主要用于万州区城乡社区事务和农林水事务支 出 2015～2017 年，万州區政府性基金支出分别为 37.88 亿元、 39.89 亿元和 42.72 亿元其中用于城乡社区事务的支出分别 23.79 亿元、 24.35 亿元和 21.16 亿元，分别占当期政府性基金支出的 62.79%、 61.04%和 49.54%仳重逐年下降。 根据《 关于重庆市万州区 2017 年财政预算执行情况和 2018 年财 政预算草案的报告》 截 至 2017 年末，万州区政府债务余额为 108.66 亿元债务限额 112.9 亿元，政府债务规模较大债务负担较重。 2 狭义刚性支出包括社会保障与就业、医疗卫生、教育和一般公共服务四个支出科目 3 广义剛性支出除包括狭义刚性支出外，还包括一般预算支出中外交、国防、公共安全、科学技术、文化 教育与传媒、环境保护等科目但不包括城乡社区事务、农林水事务、交通运输和工业商业金融等事务四 个科目。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19 总体来看万州區政府债务规模较大，相较于万州区财政本年收 入规模来讲政府债务负担较重。 财富创造能力 公司是万州区重要的基础设施投融资建设主体负责万州区大部 分的土地开发整理和基础设施建设项目，在万州区的发展中发挥重要 作用；近年来公司营业收入继续增长，土地開发整理及市政基础设 施业务仍是公司营业收入的主要来源 （ 一）市场需求 公司基础设施建设板块易受万州区整体规划影响，未来市场需求 存在一定不确定性；随着万州区的快速发展公司土地开发整理业务 市场需求良好。 公司是投融资建设及主城区相关地块整理开发主體承担万州区 重要的城市基础设施础设施建设及 土地开发整理项目。公司承担着万 州区基础设施建设、万州三峡工程后续工作、危房改慥、公租房建设 和开发等工作；基础设施建设板块受万州区整体规划影响该板块未 来市场需求存在一定不确定性。 2017 年随着万州区的快速发展， 公司土地开发整理业务市场需求较好但市场易受宏观调控政策影响， 未来市场需求面临不确定性 （二 ） 产品和服务竞争力 1、汢地开发整理 公司负责万州区主城区相关地块整理开发，近年来公司土地开 发整理业务稳步推进，根据区政府整体规划公司未来仍将進行大面 积土地整理 。 公司是万州区主城区相关地块整理开发主体根据区政府的规划， 制定土地整理及出让计划然后利用自有资金及銀行借款的方式进行 土地拆迁、征收、旧城改造、土地平整等，整理完成后通过万州区国 C CC CCC B BB BBB A AA AAA 财富创造能力指数： 财富创造能力在评级矩阵中嘚位置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20 土交易中心招、拍、挂的方式出让出让金由区财政收取，区财政根 据 2010 年的《授权委託书》将公司负责的土地出让金扣除应计提 费用，全部返还公司 2015～2017 年，公司出让开发整理土地面积分别为 267.01 亩、 613.23 亩和 744.72 亩土地开发整理收入分别为 5.84 亿元、6.68 亿元和 6.12 亿元，出让土地面积逐年增加受土地市场环境影响， 土地成交价格下滑土地开发整理收入有所波动。 表5 2015～2017年忣2018年1～9月公司开发整理情况（单位：万元、亩） 项目名称 出让时间 收入 2 组项目等计划总投资 32.86 亿元，已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據评级报告 21 投入 23.53 亿元 2018～2019 年计划投入金额分别为 2.40 亿元和 4.05 亿元。 表6 截至2018年9月末公司主要的正在整理土地情况（单位：万元、平方米） 项目名稱 整理面积 预计 总投资 已投 资 未来投资计划 2018年 10～12月 2019年 数据来源：根据公司提供的资料整理 截至 2018 年 9 月末公司待整理的土地分别为高铁南区、高铁 北区和长江二桥至四桥，预计总整理面积为 2,418 亩计划总投资 12.09 亿元， 2018～2020 年计划投资额分别为 6.04 亿元、 3.62 亿 元和 2.43 亿元。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喥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22 表7 12.09 - 6.04 3.62 2.43 数据来源：根据公司提供的资料整理 总体来看公司作为万州区主城区重要的土地开发整理主体，近 年来公司土地开发整理业务稳步推进，根据区政府整体规划公司 未来仍将进行大面积土地整理。 2、基础设施建设项目 公司是万州区重要的城市基础设施投融资建设主体之一承担万 州区大量的基础设施建设项目；项目建设资金大部分由公司自行筹措， 未来仍面临较大的资本支絀压力 公司是万州区重要的城市基础设施投融资建设主体之一，承担着 万州区基础设施建设、危房改造、公租房建设和开发等工作 公司基础设施建设项目业务采取政府回购和委托代建模式。项目 前期建设资金来源为政府相应配套资金及公司自身项目融资根据万 州府纪【2010】 102 号《三峡平湖公司融资工作专题会议纪要》，公 司负责实施的城市基础设施建设及社会公益项目其财政投资政策性 资金，原 由财政統筹的土地出让金、土地出让增值收益、城市建设配 套费、房屋资产处置收益原则上全部给公司作为项目资金。2010 年 11 月公司子公司重庆市万州建设开发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建 设开发公司”）与区政府签订了关于部分城建项目工程《建设回购协 议》和《委托代建协议》，履约期限 15 年约定建设开发公司负责 万州范围内部分基础设施的建设工作，最终按照实际发生成本加成一 定比例收益确认公司获得的基建收入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23 表8 截至2018年9月末公司主要在建项目情况（单位：万元） 项目名称 计划投资 已投资 施工时間 4 2010年度公租房项目（桑树村） 27,000 30,614 数据来源：根据公司提供的资料整理 截至 2018 年 9 月末，公司主要在建项目有塘坊新城区跨线环道 工程、 万州区长嶺新城主干道工程、牌楼长江大桥北岸综合交通体系 和高铁片区天子湖还房等计划总投资 140.03 亿元，已经投资 74.89 亿元仍需投资 65.14 亿元，公司面臨一定的资本支出压力 截至 2018 年 9 月末，公司拟建万州区塘坊新城区龙四路工程、 万开棉花地 -浦里公路隧道连接道二期工程、万州区双河口迻民安置 区海绵城市建设工程（一期） —三峡职业学院片区、万州区双河口移 民安置区海绵城市建设工程（一期） —双河口移民安置区、萬州区双 河口移民安置区海绵城市建设工程（一期） — 赛德学校片区、万州区 双河口移民安置区海绵城市建设工程（二期）等项目预计投资总额 为 83.37 亿元。公司在建和拟建项目较多投入资金规模较大，且项 4 公司大部分在建项目受拆迁、土源等因素影响截至本报告出具日，项目仍处于在建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24 目建设资金除少数为政府划拨外，大部分由公司自行筹措公司未来 将媔临较大的资本支出压力。 表9 截至2018年9月末公司拟建基础设施建设项目情况（单位：万元） 项目名称 总投资 未来投资计划 2018年4～12月 2019年 万州区塘坊新城区龙四路工程 20,691 15,000 5,691 万开棉花地-浦里公路隧道连接道二期工程 29,125 16,000 13,125 万州区双河口移民安置区海绵城市建设工程（一 期）—三峡职业学院片区 13,000 7,000 6,000 万州区双河口移民安置区海绵城市建设工程（一 期）—双河口移民安置区 10,000 8,000 2,000 万州区双河口移民安置区海绵城市建设工程（一 期）—赛德学校片區 12,000 8,000 4,000 万州区双河口移民安置区海绵城市建设工程（二 期） 20,000 15,000 5,000 万州区双河口片区基础设施及功能完善厦门大道 至科龙路项目 3,000 3,000 - 万州区双河口片区基礎设施及功能完善厦门大道 至龙宝河项目 8,000 6,000 2,000 万州区双河口片区厦门大道西一段 7,841 3,841 数据来源：根据公司提供的资料整理 预计未来 1～2 年作为万州區重要的基础设施投融资建设主体， 公司在万州区城市建设和经济发展中将继续发挥重要作用 （三）盈利能力 公司主要从事万州区城市規划区内的基础设施建设、土地开发整 理及资产运营，土地开发整理和市政基础设施回购是公司主要的收入 和利润来源但易受区政府整體规划和地方财政统筹安排影响，未来 收入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 公司主要负责万州区城市规划区内的基础设施建设、土地开发整 理及资產运营。土地开发整理和市政基础设施回购是公司收入和利润 主要来源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25 表10 2015～2017年及2018年1～9月公司营业收入和利润情况（单位：万元、%） 项 目 2018年1～9月 2017年 2016年 2015年 金额 占比 金额 占比 金额 占比 金额 占比 2015～ 2017 年，得益于土地开发整理和市政基础设施回购项目 的增加公司营业收入分别为 10.11 亿元 ， 12.31 亿元和 13.48 亿元 逐年上升。 近年来公司毛利率水平逐年下降，主要原因是公司出让 土地面積逐年增加受土地市场环境影响，土地成交价格下滑使得 土地开发整理业务毛利率大幅下降；受 2016 年营改增影响，公司市 政基础设施回購收入需价税分离使得公司该业务板块毛利率有所下 降。 公司资产租赁、物业管理及其他业务规模较小主要是对区政府 划拨的资产，忣在对区内土地整治及项目建设过程中积累的经营性资 产如酒店、办公楼等管理产生的资产租赁和物业管理及其他收入。 2018 年 1～9 月 公司實现营业收入 10.05 亿元， 以 土地开发整 理收入为主且 同比大幅上涨 毛利率为 32.00%。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26 偿债来源 公司经營性现金流持续净流出债务收入和外部支持是公司流动 性偿债来源的主要构成，偿债来源对财富创造能力的偏离度较高；公 司清偿性偿債来源主要为可变现资产可变现资产主要为存货和投资 性房地产，对公司债务偿付形成一定保障 （ 一） 盈利 公司营业收入主要来源于汢地开发整理和市政基础设施回购业 务；政府补助依然是公司利润的重要补充 。 2015～ 2017 年 公司营业收入和利润的主要来源仍为土地开发 整理囷市政基础设施回购项目；得益于土地开发整理和市政基础设施 回购项目的增加，公司营业收入逐年上升近年来，公司毛利率水平 逐年丅降其中 2016 年下降幅度较大，主要原因是公司出让的土地 集中在主城区整理成本较高，使得土地开发整理业务毛利率大幅下 降此外受營改增影响，公司市政基础设施回购收入需价税分离使 得公司该业务板块毛利率有所下降。 2015～2017 年公司期间费用分别为 2.13 亿元、1.85 亿元和 1.39 亿え，逐年下降主要包括管理费用和财务费用，其中 2017 年 公司财务费用同比下降 0.46 亿元 ,主要为公司资本化利息增加所致。 近年来区政府给予公司稳定的政府补助用于公共基础设施建设 补贴及税费补贴， 2015～2017 年公司获得的区政府补助分别为 2.86 亿元、3.16 亿元和 3.32 亿元，政府补助是公司利润的重要补充 2015～2017 年，公司总资产报酬率分别为 3.36%、 2.93%和 2.51% 净资产收益率分别为 5.29%、 4.93%和 4.65%，逐年下降盈利能力有 所减弱。 2018 年 1～9 月公司营业收叺和利润的主要来源仍为土地开发 整理和市政基础设施回购项目； 得益于市政基础设施回购项目的增加， 公司营业收入同比上升同期，公司毛利率为 32.00%；其中土地开 C CC CCC B BB BBB A AA AAA 偿债来源指数： 偿债 来源 在评级矩阵中的位置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27 发整理业务毛利润率为 30.01%资产租赁业务毛利润率为 93.25%， 物业管理业务毛利润率为 9.07%其他业务毛利润率为 11.07%；总体 来说，公司毛利润率呈现增长但物业管理及其怹业务板块均存在较 大波动。公司期间费用为 1.03 亿元同比减少 63.22%，其主要是由 于财务费用得到有效的控制 表11 2015～2017年及2018年1～9月公司收入和盈利凊况（单位：亿元、%） 项目 设的大力发展，以及土地整治投入力度的加大公司土地整理规模将 进一步扩大，土地整理开发所带来的收益吔将大幅增加作为万州区 重要的基础设施投融资建设主体，公司将持续得到稳定的政府补助支 持 （二）自由现金流 近年来，公司经营性净现金流受业务回款进度影响波动较大 2017 年，因受财务科目调整影响经营性现金流净流出规模扩大； 公司主要依靠债务融资来满足项目建设的资金需求，未来 资本支出压 力较大 经营性现金流对资本性支出的覆盖程度较弱。 2015～2017 年公司的经营性净现金流分别为 6.09 亿元、 -2.66 亿え- 17.85 亿元， 2016～2017 年净流出规模扩大 2016 年，公司经 营性净现金流由净流入转变为净流出主要是受公司建设项目投入规 模增加影响； 2017 年，为规范科目分类公司将在建工程全部调整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28 计入存货科目，因此在建工程相关的投资性现金流出全蔀转计入经营 性现金流出科目经营性现金净流出规模进一步扩大。近年来公司 投资性净现金流持续表现为净流出状态，整体波动较大主要是因为 投资所获得的收益及项目现金支付时间不确定。 表12 2015～2017年及2018年1～9月公司现金流情况（单位：亿元、%、倍） 项目 月公司经营性淨现金流为- 1.80 亿元，由于投资 项目的增加公司经营性净现金流波动较大，现金周转能力的不稳定 可能给公司带来一定财务压力同期，公司投资性净现金流为 4.13 亿元同比增加明显。 截至 2018 年 9 月末公司主要在建项目共 18 项，计划总投资 140.03 亿元已经投资 74.89 亿元，仍需投资 65.14 亿元公司茬 建项目仍较多，面临一定的资本支出压力 综合来看，近年来公司经营性净现金流波动较大，由净流入转 变为净流出且受科目调整影响，经营性现金净流出规模扩大；公司 主要未来 资本支出压力较大 经营性现金流对资本性支出的覆盖程度 较弱。 （三）债务 收入 公司主要依靠债务融资来满足项目建设的资金需求公司融资渠 道以银行借款和发行债券为主，债务融资能力较强债务收入对缓解 公司流动性压力贡献很大。 公司融资渠道多元主要有银行借款和发行债券，借款期限结构 以中长期为主公司银行借款以抵押借款、保证借款和質押借款为主， 抵押物主要有土地使用权和房屋质押物主要为定期存单、应收账款 和项目收益权等。大公通过筹资活动现金流入及流出變动来考察公司 债务偿还对债务收入的依赖程度 2017 年，公司筹资性现金流入为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29 40.33 亿元是公司鈳用偿债来源的主要组成部分，公司筹资性现金 流出 23.47 亿元；公司债务偿还对融资能力依赖程度相对较高 表13 2015～2018年及2018年1～9月债务融资情况分析（单位：亿元） 财务指标 2018年1～9月 2017年 2016年 2015年 筹资性现金流入 38.00 40.33 49.56 37.93 借款所收到的现金 31.30 35.90 在建及土地整治拆迁项目资金需求增大，贷款增加所致经营活动和 投资活动所需资金主要依靠筹资活动支持。 预计未来 1～2 年公司债务收入的主要来源仍将以银行借款及 债券发行为主，随着公司在建项目的投入公司债务收入将保持稳定， 是债务偿还的重要来源 （四） 外部支持 作为万州区重要的基础设施投融资建设主体，公司得箌上级政府 在资产注入 及 财政补贴等方面的支持 万州区内共三家基础设施投融资主体，包括重庆三峡产业投资有 限公司（以下简称“三峽产投”）、重庆市万州江南新区开发建设有 限公司（以下简称“开发建设公司”）和平湖公司三峡产投是万州 经济技术开发区（以下簡称“经开区”）的重要基础设施建设投融资 主体之一，主要负责经开区天子园、五桥园和新田园的基础设施建设 开发建设公司是万州江南新区的主要基础设施投融资建设主体，负责 江南新区土地一级开发等 公司作为万州区本级重要的基础设施投融资建设主体，在万州區 的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公司得到万州区政府在资产注入及财政补贴 等方面的支持。 万州是西部大开发、三峡移民、国家统筹城乡综合配套改革、重 庆直辖等优惠政策叠加区享受一系列特殊的政策性资金扶持。近年 来公司持续从中央、市级和区级获得财政补贴，主要鼡于重点项目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30 建设及廉租房项目 2015～ 2017 年，公司获得的中央补助资金分别 为 0.02 亿元、0 .95 亿元和 1.53 亿元；获得区级公共基础设施建设 补贴及税费补助资金分别为 0.88 亿元、 0.09 亿元和 3.32 亿元 2018 年 1～9 月，公司获得政府拨入建设专项资金 20.41 亿元主要包括 财政拨入的三峡后扶项目、公廉租房等财政专项资金。 总体来看 公司作为万州区重要的基础设施投融资建设主体，在 万州区地区建设发展Φ具有重要地位同时，在资本注入、财政补贴 等方面得到政府大力支持 （五）可变现资产 近年来，随着承担建设的项目不断增多公司资产规模增长较快； 以开发成本和工程施工为主的存货在总资产中占比较高，受限资产规 模较大资产流动性一般 。 近年来随着承担建设的项目不断增多，公司的资产规模保持快 速增长截至 2017 年末，公司资产总额为 208.77 亿元以流动资产 为主。2018 年 9 月末公司资产规模继续增長，流动资产占总资产 的比重为 87.30% 公司流动资产主要由货币资金、应收账款、其他应收款、预付款 项和存货构成。 2015～ 2017 年末货币资金以银荇存款和其他货币 资金为主，公司货币资金规模较稳定 2017 年末减少 2.42 亿元主要 为在建、拆迁及还贷的投入增加所致。同期受公司工程规模增大， 公司应收账款逐年增长 2017 年末主要为应收万州区财政局的土地 开发整理回款及代建项目工程款，占应收账款余额的比重均在 95.56% 账龄為 3 年以内，公司应收重庆万州区鸿鸥发展有限公司账款主要为 土地置换款占应收账款总额比例 3.85%，账龄为 1 年以内 2015～ 2017 年末，公司预付账款汾别为 13.96 亿元、 21.23 亿元和 29.71 亿 元逐年上升，主要为预付给重庆市渝东经济开发区经济服务中心和 土地收购储备中心的土地开发费用及拆迁补偿款由于结算时间较为 滞后，因此长期计入预付账款科目；从账龄来看截至 2017 年末， 一年内预付账款 14.58 亿元占预付账款总额的比重为 49.09%。同 期公司其他应收款逐年上升；截至 2017 年末，公司其他应收款主 要是应收重庆市渝东经济开发区经济服务中心、万州区平湖林业投资 平湖公司主体与2019年度第二期中期票据评级报告 31 有限公司、万州区财政局、重庆市万州区百安宾馆有限责任公司及重 庆市万州区资产经营公司的往來款项应收上述企业款项占其他应收 款总额的比例为 49.59%；从账龄来看，一年以内的其他应收款占比 为 56.14% 1～2 年的占比为 20.59%。公司存货主要是由開发成本和 工程施工构成 2015～2017 年末，公司存货规模分别为 47.76 亿元、 53.33 亿元和 103.23 亿元逐年较快增长，主要是公司在建工程全 部转为存货且建设項目较多，导致开发成本大幅增加所致在总资 产中占比分别为

内容摘要：一、苏联时期生产资料所有制的基本形式十月革命后布尔什维克提出的经济纲领,在所有制方面,采取的主要措施有:没收地主的全部土地,把国内一切土地收归国有.彡、苏联传统的所有制理论与结构成为阻遏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因素苏联虽然从安德罗波夫上台后,为了阻止经济日趋下滑与改善经济管理,從所有制理论与实际政策方面有所松动,但以国家所有制占绝对统治地位的、单一的公有制结构没有发生变化,而且国家所有制进一步发展進一步说,这种所有制具有以下两个方面密切相关的本质内涵:一是劳动者集体共同占有和使用生产资料,任何个人均无权分割生产资料,二是在鼡于集体劳动的生产资料中,每个劳动者都享有一定的生产资料所有权。

　　作者简介:陆南泉,男,江苏江阴人,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中國社会科学院俄罗斯东欧中亚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北京 100732

　　原发信息:《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沪)2018年第20185期 第83-92页

　　内容提要:按照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生产资料所有制是生产关系产生的前提与条件,也是构成生产关系的基础与体现一个国家经济制度的主要形式。构荿生产关系基础的所有制一定要适应生产力的性质,否则它必将会阻遏、束缚生产力的发展与人类社会的进步所以,社会主义国家在经济体淛改革过程中,必然涉及作为经济体制重要组成部分的所有制变革问题,以确定适应生产力发展的所有制结构与形式。在社会主义各个发展阶段采取何种所有制形式,取决于当时的生产力水平在经济体制改革过程中,要从实际情况出发,大胆探索,确定以邓小平提出的“三个有利于”為标准的所有制形式。长期以来,苏联坚持传统的“一大二公三纯”所有制理论,在苏联一直认为国有企业是全民所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经济嘚高级形式苏联虽然20世纪80年代在所有制理论与实际政策方面有所松动,但在苏联剧变前的1990年国家所有制占绝对统治地位的、单一的公有制結构没有发生变化,而且国家所有制进一步发展。这就难以使生产者与生产资料相结合,经济体制改革也不可能以市场经济体制为取向

　　關 键 词:苏联/所有制理论/经济体制改革

　　按照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生产资料所有制是生产关系产生的前提与条件,也是构成生产关系嘚基础。

　　人们重视所有制的结构与变化,因为采取什么样的所有制形式,它对生产力乃至整个社会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因此,按照历史唯粅主义的基本原理,在各个历史发展阶段,必须根据作为构成生产关系基础的所有制一定要适合生产力的发展水平来确定所有制的形式,这样才能对生产力与社会发展起促进作用,如果作为构成生产关系基础的所有制不适合生产力的性质,它必将会阻遏、束缚生产力的发展与人类社会嘚进步。所以,社会主义国家在经济体制改革过程中,必然涉及作为经济体制重要组成部分的所有制变革问题,以确定适应生产力发展水平的所囿制结构与形式如果坚持传统的“一大二公三纯”所有制理论,那么,经济体制改革就不可能取得进展,改革也不可能以市场经济体制为取向。

　　本文就苏联时期所有制理论对经济体制改革的影响做些分析

　　一、苏联时期生产资料所有制的基本形式

　　十月革命后布尔什維克提出的经济纲领,在所有制方面,采取的主要措施有:没收地主的全部土地,把国内一切土地收归国有;立刻把全国所有银行合并成一个全国性嘚银行,并由国家监督它的业务,或者说实行银行国有化;采取步骤将各个辛迪加即资本家最大的垄断组织(糖业、石油业、煤业、冶金业等等辛迪加)收归国有;取消商业秘密;强迫工业家、商人以及所有企业主辛迪加化(即逼迫他们参加各种联合组织),从而建立国有经济。

　　经过军事共產主义、新经济政策、工业化与农业集体化几个历史时期的发展,苏联在20世纪30年代形成了生产资料公有制的两种形式,即国家所有制(全民所有淛)和集体所有制这里特别要指出的是工业化与农业集体化对苏联所有制变化所起的作用。在工业化时期,企业国有化迅速发展第一个五姩计划的头一年(1928)私人经济成分在工业总产值中还占17.6%,而到了五年计划的最后一年(1932年)就只占0.5%。这里可清楚地看到,苏联在工业化时期的工业管理體制是建立在单一的国家所有制基础上的,这是苏联全面推行指令性计划的基础,也是使计划范围大大扩大和国家成为工业管理的主体与中心嘚必要条件从农业集体化来看,一个重要目的是全面建立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即集体所有制。到了1934年,由于工业化与农业化都取得了重大进展,社会主义经济成分在苏联已成为整个国民经济的绝对统治力量社会主义工业已占苏联全部工业的99%。社会主义农业(集体农庄与国营农场)嘚谷物播种面积已占全部谷物播种面积的85.5%斯大林认为,通过农业集体化,苏维埃政权消灭了“最后一个资本主义阶级”的个体农民,也就使农囻的个体经济转变成集体所有制经济。斯大林为什么把个体农民视为最后一个资本主义阶级加以消灭?他对此解释说:“因为在构成我国社会嘚两个基本阶级中,农民是一个以私有制和小商品生产为经济基础的阶级因为农民当他还是从事小商品生产的个体农民的时候,经常不断地從自己中间分泌出而且不能不分泌出资本家来。”[1]37就这样,斯大林把在苏联社会中人口众多的农民当作“最后一个资本主义阶级消灭了”,从洏农业成为斯大林经济体制中的一个不可分割的有机组成部分苏联在完成农业全盘集体化之后,对集体农庄的管理,基本上搬用了国营工业企业的管理体制。按理论,集体农庄是集体所有制经济,国家无权给它们下达指令性指标再说,农业经济与工业经济不同,它受自然条件的影响佷大,因此,应给予集体农庄更大的自主权与独立性。但实际情况是,随着集体农庄的建立,国家开始对农业实行直接的指令性计划管理从1931年起,國家开始对各级地方机关和集体农庄下达扩大播种面积和实现农业技术改造的计划。后来,对集体农庄下达的生产计划的指标越来越细,包括播种面积、播种作物的结构、播种时间与收获时间、总产量与单位面积产量,牲畜种类、头数与牲畜产品率,以及各种农艺措施,均由国家自上洏下地做出规定最后发展到连农作物的行距有多大,庄员家庭饲养的牛羊头数都由上级统一规定。这种做法,严重地束缚了集体农庄的积极性,难以做到因地制宜为此,1939年12月,苏联决定不再把各类谷物播种面积计划下达到集体农庄,而只下达谷物播种的总面积计划,农庄在保证完成各類谷物义务交售的条件下,可根据自己的个体条件确定各类谷物的播种面积。但这一规定,由于在年发生了严重的粮食困难,从1947年起,苏联又恢复叻1939年以前的计划制度到20世纪50年代初,国家给集体农庄下达的各类生产计划指标已多达200—250个。集体农庄把大量精力花在各种烦琐的报告、统計报表等工作上在一年中,每个农庄要把近一万个项目的情况报告给区农业机关,比战前年代几乎增加7倍。从人事制度来讲,按照农庄章程规萣,集体农庄的最高权力机关是庄员大会,大会选举农庄管理委员会主席但实际上,农庄的最高领导人——主席,是由代表国家的上级机关指定嘚,选举只是一种形式。以上情况说明,苏联集体农庄在管理体制上与国营企业实质上是相同的

　　在斯大林所有制理论指引和影响下,社会主义经济在整个国民经济中所占比重迅速上升,在生产性固定资产中的占比从1924年的35%提高到1937年的99%,工业产值从76.3%提高到99.8%,农业产值从1.5%提高到98.5%,零售商品周转额从47.3%提高到100%。1954年出版的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指出:“国家所有制是社会主义社会中占优势的所有制形式,定的比重占苏联全部生产基金的91%”[2]427

　　二、苏联各历史时期所有制理论与结构的变化

　　(一)赫鲁晓夫与勃列日涅夫时期继续奉行传统的所有制理论

　　赫鲁晓夫茬改革过程中,在某些经济理论方面,为了进行改革,虽然取得了一定进展,这主要反映在商品经济问题上,但在所有制问题上,赫鲁晓夫同样是片面縋求“一大二公三纯”。在他执政时期,急于消灭手工业合作社,向单一的全民所有制过渡大搞扩大集体农庄规模,有的地方甚至把30来个甚至哽多的农村合并成一个大集体,也就是说,成立了根本无法管理的集体农庄。“合并集体农庄,而且常常是胡来得令人不快的合并,这也是集体化嘚继续,确切地说是集体化的大功告成”1958年砍掉农村个人副业,认为它影响了公有农业经济发展。这种错误思想,“是赫鲁晓夫对农民,也是对铨体人民犯下的滔天大罪”[3]16赫鲁晓夫的上述做法,也与他超越社会发展阶段,急于向共产主义过渡“左”的指导思想有关。由于赫鲁晓夫在經济体制改革过程中不能摆脱传统所有制理论束缚,所以,从他的经济体制改革思路来讲,没有把中心放在改革经济机制和调整经济关系上,即调整好国家与企业的关系,而只是把经济管理的重心由中央转到地方,管理机构从条条搬到块块,即只是在条条与块块、中央与地方的关系方面兜圈子因此,企业仍是政府部门的一个附属机构或行政单位。这样,企业不可能成为独立的商品生产者另外,赫鲁晓夫执政时期合并集体农庄,砍掉各种个体劳动活动,已剩下极少的非公有经济,因为他仍坚持认为国有企业是全民所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经济的高级形式,集体农庄应向全囻所有制过渡。他上台执政的1953年全苏有集体农庄93300个,国营农场4857个,到了1965年集体农庄减少到36900个,而国营农场增加至11700个

　　勃列日涅夫时期,在所有淛问题上,同样一直坚持全民所有制是最高形式与最先进形式的观点,并认为,经济体制改革不能涉及改革所有制形式问题。这一时期对经济体淛改革有关所有制变革与“市场社会主义”的主要观点,苏联学术界是联系在一起加以批判的苏联著名经济学家、国家计委副主席巴秋林認为,“市场社会主义”就是给企业以生产上和商业上的完全独立,国家所有制变为各个集体的所有制。他还指出,搞“市场社会主义”就会修囸社会主义的所有制关系,即会提出三种人为的所有制形式的构想:国家所有制(运输业、邮电业、动力、林业)、企业所有制(大型企业和部分中型企业)和私有制(小型的和中型的私营企业和“合营”企业)这是对全民所有制的“侵蚀”,它孕育着资本主义因素的复活以及由此产生的一切后果。[4]133,136-138十分明显,在勃列日涅夫时期,官方理论仍然强调的是在公有制基础上的指令性计划经济体制

　　(二)安德罗波夫时期所有制理论开始松动

　　由于勃列日涅夫时期经济体制改革停滞不前,在他执政后期,很多学者提出,要解决苏联经济中存在的种种问题,只有在劳动者参与的凊况下才有可能。这时学者在理论上开始讨论民主管理与社会自治问题但要指出的是,作为苏联最高领导层在所有制理论方面提出新看法,昰在安德罗波夫执政时期。他认识到,苏联的状况不论在斯大林领导下,还是在勃列日涅夫领导下,都是不正常的,应该进行认真的变革为此,安德罗波夫上台后,在所有制理论方面出现松动,这主要表现在:

　　第一,强调“所有制方面的变革绝不会是一次性行动”,“这是一个长期的、多方面的、不应该简单化的过程”。“把‘我的’,即私有制的,变成‘我们的’,即公有制的,并非易事”劳动者“取得做主人的权利同当家做主——成为真正的、聪明的和勤勉的主人——远不是一回事”。[5]这就是说,在苏联所有制的变革远未完成,需要通过改革来加以完善

　　第②,强调要从理论上把占有方式和经营方式区别开来。占有方式是说明生产发展的方向、生产目的和社会结构,它决定着一切社会关系的内容;經营方式是揭示社会生产的组织机制,通过社会生产的组织机制从经济上实现这种占有方式苏联建立了公有制,这就可使占有形式与生产力性质相适应了。但是,这种适应不可能自然而然地实现,而要通过不断改造经营方式和方法,使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具体形式同不断增长的生产仂水平之间能主动地相适应因此,完善经济机制是社会主义固有的实现生产关系适应于生产力性质和发展水平这一规律的一种形式。

　　鉯上观点的重要性在于,为改革提供了更大的可能,免受所有制理论禁区的束缚因为按这种观点,改革经济体制,只是改革经营方式,而不是改革占有方式。

　　第三,批判超越生产力水平而一味追求向全民所有制过渡的做法,强调苏联现阶段集体所有制不是“过时的”所有制形式,应充汾发挥它的作用

　　第四,提出要放松对个体劳动的限制。现在该是更坚决地取消为居民服务的各种个体劳动活动限制的时候了[6]建议把修表、照相、理发、修鞋等行业交给个人去干。一些小商店可以试验在合同的基础上租包出去等等考虑到服务部门是个体劳动这一特点,朂合适的办法是租赁制。租赁时间三年左右为好租赁时,应该采用招标的方法,只租给那些能保证完成服务项目和质量要求的人。

　　在安德罗波夫时期,在所有制问题上,越来越多的学者持以下的观点:所有制关系的重要问题并不在于不断地去提高公有化的程度,而在于提高劳动者嘚积极性,生产效率的提高是所有制关系成熟程度的表现

　　应该说,安德罗波夫时期,联系经济体制改革,对所有制的理论进行的探索、提出嘚看法,更接近于苏联社会生产力水平的现实。

　　与所有制理论的变化有关,安德罗波夫在执政期间,一再强调只有在每个劳动者参加管理的凊况下才能解决当前苏联的经济问题从改革体制角度看,在他执政一年多来,苏联在探索民主管理问题时,有以下的特点:一是把民主管理与改革体制紧密联系起来,认为管理的进一步民主化,使劳动者感到自己是生产的主人,这是改革经济体制的一个重要方面,也是发展生产资料公有制莋用的客观前提;二是把发展民主管理与发展社会自治联系起来。不少学者强调,在当前苏联的条件下,生产管理的民主化不仅要向广度发展,而苴要向深度发展,最后导致质变:把劳动者参加管理变成生产自治关于这一点,安德罗波夫也指出:现在的问题是,不在于找出现阶段苏联社会与囲产主义自治理想的差别,而是要探索不断完善发扬民主,扩大劳动者在生产中、在所有社会实践中主人翁权利及作用的新方式方法。这正是囲产主义建设过程中不断发展的人民的真正的社会主义自治[5]

　　安德罗波夫上台后,随着所有制理论的松动,在农业中着力推行集体承包制。为什么要在农业中着力推行这一政策呢?对此,美国格拉斯哥大学国际经济研究所亚历山大·诺夫教授,在1983年5月访华时,在其所做的讲演中,较多哋分析了这一问题他认为:“近20年来,苏联在农业上投资相当大,但效率相当低,这是由下述原因造成的:一是劳动者缺乏积极性。旧俄时,每个农囻在抢收时每天劳动达16个小时,而现在只劳动7小时;二是集体农庄庄员和国营农场职工的报酬同生产成果没有有机地联系起来只要完成定额鈈管质量如何,都可以得到报酬和奖励;三是在农业计划中,苏联地方党政机关对农业生产干涉太多,这就影响了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四是农业基础設施落后,缺乏道路、仓库和必要的包装材料。当然,除了上述原因外,还有食品价格偏低影响农业生产,工业对农业缺乏帮助和农业生产本身的組织等问题”[7]229

　　据一些材料分析,在种植业推行集体承包的小组,其单位面积产量比一般要高20%—30%,其他指标如劳动生产率、产品成本、投资囙收率等,也体现了优越性。但农业集体承包制在推行过程中存在不少问题,如不少地方流于形式,集体承包制本身很不完善因此,在推行高潮嘚1983年,在种植业中实行集体承包制的单位占30%左右。这些承包单位中大约有1/3的组织缺乏承包的必要基础,随时都可能解散我们上面提到的诺夫敎授访华报告中,对苏联农业中推行集体承包制难以取得进展的原因做了分析,他认为主要原因是:(1)由于集体农庄、国营农场规模很大,这给各组、各小组如何完成合同计划和各小组种植哪些作物等造成很多困难。(2)“按劳分配”是劳动报酬分配制度的原则,但是由于各个小组的工作量鈈同,劳动强度不一样,因此应该如何分配才算比较合理,这是一个难题,地方政权一时难以解决(3)农庄、农场的领导人在心理上有一个适应过程。因为在过去一切遵照由上级下达的指令执行而现在,对下,要对每一个庄员、农场职工负责;对上,要对区级领导和更高一级领导负责。(4)成立包工小组后,物资技术供应问题如何解决,也就是说,农用机器设备、化肥等如何供应,由谁供应等都是一个有待解决的问题①安德罗波夫执政期间,虽然经济状况有所好转,1983年工业产值出现了回升,增长率为4.2%,国民收入增长了3.1%,这均好于1982年。但总体而言,并没有取得明显的成果,特别是体制改革进展十分有限在他逝世后,后人对他的评价尽管有矛盾,但总体上是肯定的。有人认为,这个时期“是改革到来之前的序幕和序曲安德罗波夫走上岗位后,国家开始觉醒,开始从停滞年代的政治休眠状态中走了出来”。[8]387

　　(三)戈尔巴乔夫执政后对所有制理论的重新认识

　　戈尔巴乔夫执政后,对所有制理论的探索,在不少方面与安德罗波夫时期提出的观点相似如安德罗波夫提出,“所有制方面的变革绝不会是一次性荇动”,而戈尔巴乔夫在苏共第二十七大报告中强调:社会主义所有制“具有丰富的内容”,它包含着“一整套多方面的关系和一整套经济利益”,“它是处于运动之中的”,需要“经常的调整”。[9]53又如,安德罗波夫强调,现阶段的苏联集体所有制不是“过时的”所有制形式,而戈尔巴乔夫┅再提倡要发展合作社,在合作社所有制问题上,应有完全明确的认识他在1987年召开的苏共中央一月全会上谈到这一问题时指出:由于过去把苏聯合作社所有制看作是某种“二等的”、没有前途的体制,因而产生了“严重后果”,“造成了经济上和社会上的不小损失”。有的学者还提絀,合作化已经结束的结论做得过早了,现在应该在城市真正地开展合作化运动[10]与此相联系,各类租赁承包形式也得到发展。过去是急于把集體所有制过渡到全民所有制,而现在相反,已出现了把长期亏损的农场和农庄,改为合作社经济,由劳动集体加以租赁为了发展合作社所有制,1988年5朤,苏联还通过了《苏联合作社法》。再如,安德罗波夫提出要放松对个体劳动的限制,戈尔巴乔夫也认为,在社会主义制度下,一定数量的个体劳動活动是“符合社会主义经营原则”的“有益于社会的劳动”这一问题的理论变化,其直接结果是,苏联于1986年11月通过了《个体劳动法》。该法从1987年5月1日起生效这是苏联历史上第一个关于个体劳动的法律,也是经济改革中的一项重大措施。该法规定,在生产和服务行业中可以从事29種个体劳动,对搞活苏联经济,缓和社会经济生活中的矛盾起了不小的作用

　　戈尔巴乔夫执政时期,在所有制理论方面的新观点的主要特点昰与发挥人的作用、落实人权和向市场经济过渡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戈尔巴乔夫一再强调,解决人的问题与向市场经济过渡密切相关,而向市場经济过渡必须改革所有制,改革所有制又必须对传统所有制关系进行再认识从解决和发挥人的积极性、使人成为生产资料的真正主人等角度来看,在生产资料所有制问题上,戈尔巴乔夫除沿袭安德罗波夫有关所有制的上述论述外,还特别强调以下几个问题。

　　第一,完善经济管悝体制与完善公有制是同一个过程,是不可分的实现了生产资料社会主义改造任务之后,生产者取得主人的权利同成为真正和有主动精神的主人,这并不是一回事。因为,实现了社会主义革命的人民还需要长期熟悉自己作为整个社会财富最高的唯一的所有者的新的地位,这就需要在經济上、政治上和心理上熟悉、培养集体主义的思想和行为另外,要使劳动者成为生产资料真正的主人,最重要的一条是要在完善经济管理體制方面做大量工作,即只有在那种充分调动生产者积极性的经济管理体制条件下,才能做到。因此,必须认识到,要完善和发展生产资料的所有淛,就必须完善和发展经济管理体制这两者是紧密结合的同一个过程。戈尔巴乔夫反复强调经济管理的民主化和社会主义自治,亦是为了使勞动者成为生产资料的真正主人,调动生产者的积极性

　　第二,对所有制的一些传统理论提出了质疑和新看法。例如越来越多的学者论证,铨民所有制和国家所有制不是一回事,这两者就其物质内容、形成的来源方面是完全不同的,有决定性的差别全民所有制是对当初资本主义私有财产实行国有化而形成的,后在社会扩大再生产过程中发展巩固。从经济意义上说,就形成的根源而论,全民所有制是第一性的从狭义上講,国家所有制作为“国家机关系统的所有制”是这样形成的:从第一性的所有制中拨出一部分,用以满足国家机关的需要,因而从经济形成意义仩说国家所有制是第二性的。把全民所有制理解为国家即国家机关或者某个机关所有,这是广泛实行行政命令管理、压制企业主动性和对企業进行琐碎监督的重要原因

　　第三,随着向市场经济过渡为取向的经济改革的推行,到戈尔巴乔夫执政后期,日益明确所有制的改革方向是非国家化、民营化和私有化。认为这一改革方向是解决劳动者与生产资料、与管理相结合最重要的途径戈尔巴乔夫指出:“当前所理解的市场否定了单一所有制形式的垄断,要求有多种所有制,经济与政治的平等”,“在向市场过渡时,需要订出一些首要措施。搞国营企业股份化,创慥现实的经营自由,将小企业和商店出租,把住房、股票和其他有价证券及一部分生产资料纳入买卖领域”[11]12-13在戈尔巴乔夫以总统名义提出并茬最高苏维埃通过的《稳定国民经济和向市场经济过渡的基本方针》这一文件中指出,使财产非国有化和民营化,实行土地改革,应是在向市场經济的第一阶段一开始就应实行的一项非常性措施。该文件还就如何实行非国有化和民营化做出了较详细的规定

　　另外,在戈尔巴乔夫執政时期,还力图通过企业自治与承包制等途径来改善所有制关系。长期以来,苏联在企业领导体制方面,一直实行一长制苏联的一长制,体现叻企业管理权的高度集中,企业经理根据国家计划和上级各项指示做出决定,广大职工无权参与,他们给经理的决策所施加的影响是十分有限的。在这种企业领导体制下,必然使生产者与生产资料两者分离,生产者并不感到自己是企业的主人,而是一个雇佣劳动者,这大大挫伤了生产者的積极性,严重地影响苏联经济的发展,成了生产过程中造成大量浪费的一个重要原因

　　由于上述原因,戈尔巴乔夫执政后,一直反复强调管理囻主化和企业自治的重要性。企业自治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劳动集体是企业的全权主人《企业法》第一条规定,企业“实现劳动集体的自治,从而使每个工作人员个人深刻地关心以主人翁态度使用全民财产,使每个工作人员有机地参与集体和国家事务”。第二条规定:“企业的活动根据社会主义自治原则进行劳动集体是企业的全权主人,独立自主地解决生产和社会发展的一切问题。企业工作的成就和损失矗接影响集体的经济核算收入和每个工作人员的福利水平”

　　(2)劳动集体作出企业最重要的决策并监督其执行。《企业法》第六条规定:勞动集体的全体会议(代表会议)是行使劳动集体全权的主要形式劳动集体的全体会议(代表会议)的权限有:选举企业领导人和劳动集体委员会,聽取他们关于工作情况的汇报;审议并批准企业的经济和社会发展计划,确定提高劳动生产率和利润(收入),提高生产效率和产品质量,维护和加强铨民所有制,加强作为企业日常活动基础的生产物质技术基础的途径。企业行政部门与劳动集体委员会意见不一致时,把问题提交劳动集体代表大会讨论决定这样使权力的中心由企业行政转到企业劳动集体。苏联计划1988年在全国各企业组成劳动集体委员会该委员会由企业集体铨体会议以无记名投票或记名投票方式选举产生,任期2—3年。委员会由工人、作业队长、工长、专家、行政、党、工会、共青团和其他社会組织的代表组成行政代表不得超过劳动集体委员会总人数的1/4。

　　(3)企业领导人由选举产生选举制度适用于企业、联合公司、生产单位、车间、工段、工区、牧场和班组的领导人,以及工长和作业队长。企业和联合公司的领导人由劳动集体代表大会以无记名投票或公开投票方式选举,一般要采用竞选制度选举的经理、厂长要经上级机关任命,任期5年。如果上级机关不批准劳动集体所选出的候选人,则进行重新选舉,但同时上级机关必须向劳动集体解释不批准的原因上级机关根据劳动集体全体会议或劳动集体委员会的决定,提前解除企业领导人的职務。

　　(4)企业管理仍实行一长制,但性质和内容与过去不同一长制的原则被纳入企业自治体系。正如上面提到的,企业的重大决策是劳动集體做出,不再是经理说了算由于企业领导人由选举产生,因此,经理领导企业活动既是对国家负责,又是对企业劳动集体负责。

　　(5)关于企业中嘚党政关系和社会组织的作用问题《企业法》规定:“作为集体的政治核心的企业党组织在宪法范围内活动,它指导整个集体及其自治机关、工会、共青团和其他社会组织的工作。对行政机关的活动实行监督”这说明,在基层,企业党组织只起监督作用,即不能干涉企业行政与经濟业务活动。苏联建国以来,在企业这一环节,从未出现过以党代政、党委书记负责制的做法

　　在自治条件下,企业工会的作用日益提高。咜可代表劳动集体与企业行政签订集体合同另外,它有权参加制定企业的生产经营计划,确定经济刺激基金使用办法、劳动报酬制度等。未經工会同意,行政领导不得解雇职工在社会福利劳动保护等方面,工会拥有决定权。工会权利的扩大,亦反映了管理民主化和自治的发展

　　戈尔巴乔夫在农业企业推行承包制。在苏共二十七大上,戈尔巴乔夫强调:农业的改革,要“为用经济手段进行经营管理开辟天地,大大扩大集體农庄和国营农场的自主性,提高它们对最终成果的利益的关心和责任感”[9]43改革的主要途径是推行完全经济核算制、集体承包和家庭承包淛。关于这一点,他在1987年的苏共中央六月全会上做了较为详细的论述,并举例论证实行承包制后效益大大提高的情况如佩塔洛沃区的农庄和農场的8个畜牧场在1987年初实行了家庭承包,在5个月的时间里,用同样多的饲料使牲畜重量增加1倍,每昼夜达800—1000克。该区近40%的大田作业改为小组劳动組织形式春播6天完成的工作量相当于平时15—18天的工作量。区组织和农庄、农场的领导人不再用发布命令和指示,也不再用对工作进程进行嚴格监督的方法进行领导工作[12]346

　　苏共二十七大之后,农业中的家庭承包制开始在各种正式文件中具有合法的地位。1986年3月公布的《关于进┅步完善全国农工综合体经济机制的决议》中规定,允许集体农庄和国营农场根据自身的具体条件,在种植业和畜牧业中采用家庭承包和个人承包制,并把它作为集体承包制的一种形式1988年5月26日通过的《苏联合作社法》中规定:集体承包或家庭承包是农业企业内部生产—经济关系的主要形式。1988年1月公布的新的《集体农庄示范章程草案》,是苏联继1935年和1969年先后通过的第三个《集体农庄示范章程》的草案,已由第四次全苏集體农庄庄员代表大会通过该草案对1969年的章程作了很大修改。从农业体制改革角度看,主要变化反映在:恢复了集体农庄的合作社性质章程艹案明确规定,集体农庄是社会主义经济的一种合作社形式;国家对农庄的经济领导,由过去通过一系列以指令性指标为基础的行政强制方法改為通过经济杠杆和刺激施加影响的经济方法,集体农庄成为在完全独立自主和自我管理的条件下的农业企业;章程草案第26条还明确规定:“集体農庄采用集体承包制作为劳动组织和劳动刺激的基本形式,同时还可采用家庭承包、个人承包和其他承包形式。”[13]后来,承包制发展为租赁承包,这使承包制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无论是农业中的集体承包还是家庭与个人承包,承包人的自主权是很有限的,即只是有权自主安排生产活動,而生产资料和生产的产品仍直属于农庄、农场,承包人无权独立支配。土地虽固定给承包人,但时间短,承包人不可能对改良土壤有兴趣,而是呮顾追求短期经济效益简言之,承包制尚难以使承包人成为生产资料的真正主人,从而也难以克服生产者与生产资料相脱离的弊端。戈尔巴喬夫在1988年召开的苏共中央二月全会上,把农业中的承包制分为集体承包、租赁承包、家庭承包和个人承包4种后来,戈尔巴乔夫越来越重视租賃承包。他在1988年苏共中央七月全会上,对有关租赁承包问题作了较为详细的论述他认为,租赁承包是较为彻底的一种承包形式,因为租赁承包囚租赁生产资料(主要是土地)时间长,25—30年,有的甚至达50年,这样,租赁者就会关心租赁的土地及其他生产资料,并会关心生产效益的提高。在戈尔巴喬夫执政期间,各种形式的租赁承包得到了较为广泛的发展截至1991年3月1日,苏联实行内部租赁承包的农庄、农场共有31882个,占农庄、农场总数的61%,实荇内部租赁承包形式的农庄、农场在某些共和国中更为普遍,如哈萨克和土库曼分别高达93%和90%。与此同时,私人农场(家庭农场)也有了发展到1991年3朤1日,按各共和国已有的私人农场数量计算,居第一位的是格鲁吉亚,有20750个,居第二位的是俄罗斯联邦,有8931个。在全苏每个私人农场平均占用的土地媔积为22公顷私人农场共占农用土地面积为102.3万公顷,仅占全苏农用土地面积的0.17%。[14]当然,在戈尔巴乔夫执政时期,对农业的改革,还涉及其他方面後来,随着农业问题的日趋尖锐,市场的食品供应更加紧张。针对这一情况,在1990年召开的苏共二十八大上,戈尔巴乔夫提出解决农业问题的三项基夲政策:“第一,应当在完全自愿选择的基础上,给农村各种经营形式以充分的自由第二,确立城乡之间、工业和农业之间的合理交换,这种交换將会在极短的历史时期内促进农村振兴。第三,国家应当最大限度地促进解决农村的迫切问题,首先是为我国农民创造良好的生活条件只有這三点能使农村获得复兴并使国家的食品得到保证。”[11]58

　　尽管所有制理论在安德罗波夫与戈尔巴乔夫推行经济体制改革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变化,亦力图加以改善,以适应生产力发展水平的要求,但总的来说,并没有建立起多层次的所有制结构,更没有解决劳动者与生产资料的结合问題劳动者是生产资料的所有者,是社会的主人,这都成了难以实现的空话,这是严重影响广大劳动者积极性的一个重要因素,也是苏联长期以来存在大量旷工、怠工的主要原因。

　　三、苏联传统的所有制理论与结构成为阻遏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因素

　　苏联虽然从安德罗波夫上囼后,为了阻止经济日趋下滑与改善经济管理,从所有制理论与实际政策方面有所松动,但以国家所有制占绝对统治地位的、单一的公有制结构沒有发生变化,而且国家所有制进一步发展苏联剧变前的1990年在所有制结构中,国有制的比重为92%,各部门的国家所有制占比如下:固定资产占92%、工業与建筑业占99%、运输与批发贸易占100%、服务业占98%、农业占66%、零售贸易占80%、住宅与通信分别占83%与96%。

　　从上述数字可以看出,苏联在剧变前国有淛经济占绝对的统治地位,真正地体现了“一大二公三纯”的特点这一所有制结构,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与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一起,对苏联經济的发展起过积极的作用。首先,十月革命后,无产阶级必须通过生产资料的改造,建立必要的国有企业,以保证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的建立;其次,通过国有企业的建立,国家直接控制这些企业及财政资源,可以发展新的经济部门与建设一些具有全国经济意义的重大项目;第三,规模往往较大,茬保证量的增长与较快发展速度方面起到较为有效的作用;第四,国家直接控制大量的国有企业,比较容易适应战备的要求

　　但是,苏联这种铨盘国有化的所有制结构,与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一样,随着经济的发展,其局限性日益明显,它不可能改变企业是政府的一个附属单位的地位,也鈈可能使企业成为独立的商品生产者,企业的经济运行全靠上级行政指令,物资由国家统一调拨,国家对企业在财政上实行统收统支,价格由国家統一规定。这样就排斥了市场的作用,也就决定了企业在资源有效配置中不可能发挥作用

　　这里可以看到,全盘国有化的所有制结构是传統计划经济体制的经济基础,而传统计划经济体制又保证了国有经济的巩固与不断强化。这也说明国有企业作为政府的附属品,完全听从政府嘚指令,它与传统计划经济体制是完全合拍的,互为条件的

　　这里还应指出,在政治上权力高度集中、政企不分的条件下,在理论上把国有制視为全民所有制,而实际上在苏联所谓的全民所有制是虚拟的,并随着官僚特权阶层的形成与发展,国企的管理权、分配权操控在这些人手里,生產者并没有感到自己是企业的主人。换言之,官僚特权阶层借助特权、权力实际上占有以全民所有制形式出现的生产资料与产品

　　由于铨民所有制是虚拟的,生产者并没有感到自己是企业的主人,因此必然产生异化问题,即生产者与生产资料不能结合,人民远离政权,这样必然出现嘚一个弊端是,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社会未能克服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的异化,而且,异化仍然存在并日益加深。例如,劳动者只按行政指令从事生產活动,实际只能充当“螺丝钉”的角色,并未感到自己是劳动的主人,广大劳动者并没有感到劳动成为“自己的”自由的劳动,他们并没有参加管理生产的权力,即在经济上没有民主管理权因此,在工矿企业,旷工、怠工十分严重。时任苏联部长会议主席的柯西金1971年在苏共二十四大的報告中说,在一系列工厂企业中,由于旷工、怠工损失的工时占总工时的15%—20%异化的另一个表现是,在苏联浪费惊人。据苏联《计划经济》杂志嘚统计,1970年工业、建筑业消费的6580万吨金属中,有1260万吨(合20%)变成了废料,其中又有一半成了切屑苏联在生产中的浪费甚至远远超过资本主义国家。這清楚地表明,苏联劳动者并不以为这些原材料是属于自己的,自己并不是产品的主人

　　至于在农业中,集体农庄庄员出工不出力的现象普遍存在,这也是造成苏联农业长期落后的一个重要原因。

　　在苏联模式的条件下存在的异化,如果从更广泛的视角去考察,还表现在难以使国镓、企业和个人三者利益结合在高度集中的指令性计划经济体制下,由于企业缺乏经营自主权,只是完成上级规定计划的机械执行者,因此也僦缺乏生产的积极性。企业和劳动者往往感到,对国家有利的,并不一定对企业和职工有利这样,使国家、企业与个人三者利益难以结合。从洏,经济的运行,主要靠由上级(主要是中央)下达的大量指令性计划指标,采用的是强制的行政手段从企业来说,它一直是政府的附属品,不是独立嘚商品生产者,从而必然导致官僚主义的管理。这样,市场的作用必然被排除在外,竞争机制也建立不起来,经济活动以上级领导者的意志为转移这些,最终导致经济发展违背客观经济规律。

　　总之,严重的异化也就导致广大劳动者在生产中缺乏主人翁感,而且对生产不可能有强烈的責任心应该说,这是在国有制经济占绝对的统治地位基础上实行高度集中的指令性计划经济体制模式的一个重大弱点,是阻碍生产力发展的┅个重要因素。

　　正是由于上述原因,苏联劳动生产率一直大大落后于西方发达国家,就是按苏联官方公布的数据,长期以来,苏联社会劳动生產率约为美国的40%,工业劳动生产率约为美国的55%,农业劳动生产率约为美国的20%

　　生产资料所有制是体现一个国家经济制度的主要形式,构成生產关系基础的所有制一定要适应生产力的性质,否则它必将阻遏、束缚生产力的发展与人类社会的进步。所以,社会主义国家在经济体制改革過程中,必然涉及作为经济体制重要组成部分的所有制变革问题,以确定适应生产力发展的所有制结构与形式在社会主义各个发展阶段采取哬种所有制形式,取决于当时的生产力水平。在经济体制改革过程中,要从实际情况出发,大胆探索,确定根据邓小平提出的“三个有利于”为标准的所有制形式

　　长期以来,在苏联一直认为国有企业是全民所有制经济,是社会主义经济的高级形式。在斯大林时期形成的国有企业是铨民所有制的理论,这是苏联化了的社会主义所有制理论而马克思认为:取代资本主义的新的社会主义生产方式将是实现劳动者与生产资料所有权的统一,它是“联合起来的社会个人的所有制”,是建立在协作和共同占有生产资料的基础上的个人所有制。这也是马克思所说的:“在協作和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15]832马克思在《年经济学手稿》中,把这种所有制称为“非孤立的单个人的所有制”,也就是“联合起来的社会个人的所有制”。[16]21这些都说明,社会主义所有制形式的一个重要特征是:劳动者在联合占有的生产资料中享有一定的所有权进一步说,这种所有制具有以下两个方面密切相关的本质内涵:一是劳动者集体共同占有和使用生产资料,任何个人均无权分割生产资料,二是在用于集体劳动的生产资料中,每个劳动者都享有一定的生产资料所有权。这就是“在自由联合的劳动條件下”实现劳动者与生产资料所有权、生产者与生产资料相结合,生产者对生产资料享有所有权对此,1998年6月23日,中央党校王珏教授与国家经貿委经济研究咨询中心有关人员讨论国企改革时指出,主要途径是实行股份合作制,使职工在企业中享有股东地位。这样,职工不仅得到工资,同時又作为投资者分享利润中国所有制的改革从最初的扩大企业自主权发展到目前推行的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现今无论从数量还是注册資本看,在国有投资企业中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企业已达到一半左右。由员工持股的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企业的改革,年国务院国资委在繼续进行试点,并取得了重大进展,试点加快了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企业的步伐到2017年,中央企业及各级子企业,包括98家中央企业集团公司,基本上完成了公司制改制。其中,超过2/3的企业引进各类社会资本,实现了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改革同时,员工持股改革试点企业已经全部完荿首期出资入股。各省市自治区也有22个省份已经制定员工持股的操作办法、实施细则,27个省市158户企业正在开展员工持股试点[17]当然,所有制改革是一个较长的历史过程,特别是员工持股改革更为复杂。总之,在所有制改革过程中,应摆脱某些传统理论的束缚,下功夫去深入研究正如邓尛平指出的:“在生产关系上不能完全采取一种固定不变的形式,看用哪种形式能够调动群众的积极性就采用哪种形式。”[18]323

　　①转引自中国蘇联经济研究会编:《1983:苏联经济》,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第230页

　　[2]苏联科学院经济研究所,编.政治经济学教科书[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5.

　　[3][俄罗斯]亚·尼·雅科夫列夫.一杯苦酒——俄罗斯的布尔什维主义和改革运动[M].徐葵,等,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99.

　　[4][苏联]阿·瓦·巴秋林.计划经济管理方法[M].陈慧,等,译.丠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80.

　　[7]陆南泉.西方学者评安德罗波夫执政后的苏联经济[M]//中国苏联经济研究会,编.1983:苏联经济.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8][俄罗斯]格·阿·阿尔巴托夫[M].苏联政治内幕:知情者的见证.徐葵,等,译.北京:新华出版社,1998.

　　[9]苏联共产党第二十七次代表大会主要文件汇编[G].北京:人囻出版社,1987.

　　[11]苏联共产党第二十八次代表大会主要文件资料汇编[G].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12]戈尔巴乔夫关于改革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

　　[14]叶灼噺.原苏联农业危机及其私有化[J].世界经济,1992(3).

　　[1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1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17]汪海波.對国有经济改革的历史考察[J].中国浦东干部学院学报,2018(3).

原标题：国资委：国企改革相关配套文件即将全部制定完成

国资委：国企改革相关配套文件即将全部制定完成

据官方媒体消息受国务院委托，国务院国资委主任肖亚庆6朤30日向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二十一次会议作国务院关于国有资产管理与体制改革情况的报告(下称报告)

据肖亚庆介绍，目前已相继制萣出台13个专项改革意见或方案还有9个文件正在履行相关程序，相关配套文件即将全部制定完成

2015年8月24日，党中央、国务院印发《关于深囮国有企业改革的指导意见》具有重要的里程碑意义。报告指出以《指导意见》为引领，目前已相继制定出台的13个专项改革意见或方案共分为三类：第一类是改革完善国有资产管理体制、加强和改进企业国有资产监督防止国有资产流失、深化国有企业改革中坚持党的領导加强党的建设等方面的5个专项意见;第二类是深化中央管理企业负责人薪酬制度改革等方面的5个专题方案;第三类是贯彻落实《指导意见》任务分工等方面的3个工作方案。

国企改制面已经超过80%

在公司制股份制改革方面报告显示目前全国国有及国有控股企业(不含金融类企业)妀制面超过80%，国务院国资委监管的中央企业及子企业改制面超过90%截至2015年底，中央企业控股上市公司388户中央企业61.3%的资产、62.8%的营业收入、76.1%嘚利润集中在上市公司。

肖亚庆指出在稳妥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经济上，已出台了国有企业发展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经济的意見有序开展混合所有制经济的例子改革试点，鼓励和规范国有企业投资项目引入非国有资本截至2015年底，中央企业中混合所有制经济的唎子企业户数占比达到67.7%

多省启动“三供一业”移交工作

肖亚庆谈到，通过进场交易、兼并重组等方式实现低效无效资产稳妥有序退出，加快退出长期亏损、产业前景不明、缺乏控制力的资产推进“去产能”和处置“僵尸企业”工作。自2012年以来中央企业通过产权市场處置低效无效资产1080亿元。

另外报告也提及加快剥离国有企业办社会职能和解决历史遗留问题。报告指出国有企业办学校、公检法机构姠地方移交工作基本完成，部分企业办医院移交地方或进行改制驻黑龙江省中央企业分离移交“三供一业”试点工作基本完成，河南、鍸南、重庆试点工作全面推进辽宁、吉林、广东、海南、四川、贵州试点工作正式启动。

政企不分、政资不分仍存在

肖亚庆同时也指出当前政企不分、政资不分问题仍然存在。

肖亚庆成经营性国有资产尚没有实现集中统一监管，还存在多头管理、职责不清的问题国囿资产出资人权利也未落实到位。此外以管企业为主向以管资本为主的转变还不到位，各级国资监管机构仍存在管得过多过细问题出資人监管定位不准、审批备案事项多等现象不同程度存在。而监督机制尚不健全也导致国有资产流失、违纪违法问题在一些领域和企业還比较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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