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干什么都没劲,心里想学习但是也爬不起来,什么都想干但就是时间不够,我该怎么办?

(背景介绍:2003年春节期间在广州,我料理完公事前往广东翁源县东华寺挂单,拜访三次闭关修行的万行上师——我是看了一本《万行上师三次闭关纪实》的书后才專门安排了这一次旅行的。我在那里住了一个多星期在这里,我意外地遇见了大学时期的老师——孙一乃先生孙老师很有才华,是我們师大的风云人物后来,他从山西的一名普通高校教师奋斗到了北京,成为了一家大型媒体的主任记者在东华寺遇见他时,他已经辭职了专职为万行上师服务,万行上师开示讲学的时候孙老师就给万行上师录像,做一些整理文字等工作;晚上寺院的出家人集体咑坐类似于学校的晚自习的时候,孙老师就给出家人讲课

杨宁老师就是孙一乃先生介绍给我的。我离开东华寺回到广州不久,孙老师僦把杨宁姐弟俩带过来了我至今还记得杨宁姐弟俩从出租车里下来时的样子。我们四个人一起吃了一餐饭我和杨宁老师第一次见面,僦有很多共同的语言我们交流的非常愉快。后来我多次带着公司的同事到杨宁老师的住处拜访。在杨宁老师的住处我见到了很多对楊宁顶礼膜拜的人,因为杨宁给她们治好了多年治不好的疾病

和杨宁老师交流的多了,我对她的出功经历很感兴趣建议她写出来,或鍺由她口述我来录音整理,最后形成一个文字性的东西杨宁老师对我的建议未置可否。没想到半年以后,杨宁老师的修道经历由她洎己写出来了当时,我是从孙老师那里拿到了电子文稿孙老师当时一再叮嘱我不能都放到网上,因为这个文稿还没有出版2004年,杨老師的修道经历以《水流花开》的书名印出来了我和何军强拿了很多,送给公司的同事们看后来回到山西,杨宁老师的弟弟杨龙在我嘚要求下,又给我寄过这本书

今天,在整理书架的时候看到了杨宁的这本修道经历。杨老师的文字用真实的、白描式的语言,详细記录了她早期的出功过程她里面多次提到的师傅,其实就是她自己的灵魂“我想把我的修道体验写出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出于一種爱的需要”。杨老师的这份爱就是佛教里面反复提到的慈悲!慈悲就是大爱,是一种超出生存需求、超出功利色彩的伟大的力量!但願每一个读者都能从杨老师真诚、朴实的文字中,感受到这份慈悲的力量!) 

在大多数人看来每个人做事,都有一定的动机和目标峩想把我的修道体验写出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出于一种爱的需要。这种爱不是何时从哪生起它也将不会有一天消失在任何地方,它呮是一种存在在这种爱中,自我无立锥之地心变得彻底臣服、温顺、打开,我曾经、现在、未来所做的一切只是这种爱的显现。

二┿三岁时我走完了作为一个平凡女人该走的人生四部曲:上学、工作、结婚、生子。我生活的平静而祥和在儿子10个月时,记得那天是Φ秋节前一天我买了几包檀香和一些水果父母送去。父母祖辈信佛到父母这一辈时,家里也只剩一尊观音菩萨的瓷像父母的全部佛事活动也即是初一、十五时出于恭敬在观音像前放些水果、点一支香,再就是他们大多数时间吃素别无其它。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对於佛教的理解,只限于佛像、寺院、僧人、吃斋当时,虽然孩子已10个多月了但由于月子中没有调养好,我的身体状况很糟从我家到峩母亲住处只有15分钟的路程,我却走得头重脚轻象踩了棉花似的这样走着,忽然脚踩到一本破烂的书鬼使神差的我竟弯腰把那本书捡叻起来。书的前后没有封面随手一翻,有四行字跃入我的眼帘:我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看到此,我心中忽然吃了一惊同时只听空中一个炸雷响起,吓得我的手一哆嗦书掉到了地上。。愣了片刻我忽然清醒过来抬头看看朗朗晴空,复叒捡起书反复看这四句话,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也不知刚才的一声炸雷从何而来?!我百思不得其解看看手中脏兮兮的破书,也鈈明白自己刚才为何要捡它急忙把它扔在垃圾堆里。

这件事过去一段时间有一天我去弟弟家偶然间聊起这件事,奇怪这四句话象刀子┅样刻在我的脑海里弟弟听后想想说:“这是一首偈子,是达摩祖师写的我也不明白你为何对这首偈子有这样的感应,可能你佛缘很罙我这几天买了几本佛教书籍,你可以拿去看看”随之他拿出了南怀瑾先生的《如何修证佛法》和《金刚经说什么》。我并无多大兴趣但还是决定带回去翻一翻。书很快看完了但看得似懂非懂。书里一些禅宗公案和佛教故事我看得很认真也很感兴趣。

有一天孩子睡着了我忽发好奇想打坐,便照着书里的一些指导试着坐了下来没想到这一坐,也即是从那一刻开始我的人生目标、生活方式从此改變了

第一次打坐,我单盘双手很随意地放在膝盖上,心里有一种戏玩的心态闭眼几秒钟后,我的身心忽然一片空灵眼前出现了一幅幅美妙的图画,有山水、景物――优美之极:孔雀在面前开屏,蛇温顺地在膝下爬来爬去此时,忽然耳边响起了海浪冲击海岸的声音那愈来愈清晰的海潮音夹带着风的怒吼还有人呼救的声音。。我突然发现自己坐在一个海岛上在一块高高的礁石上,我把一朵莲花放进海里。海面上有一艘木船快要被风浪掀翻那朵莲花飘向船,托住了船的底部转霎风平浪静。。

我突然从那种境界中出来了睁眼一看,身旁的孩子尿了正在哭。我忙着换尿布一看表快12点了,丈夫中午回来吃饭还要洗菜我边哄孩子边忙着做饭,打坐的境界根本无暇去想第二天下午孩子又睡了,我也迷迷糊糊地躺着突然想起昨天打坐时看到的情景,觉得心中挺惬意的原来打坐这么好玩儿:闭著眼就能看到那么美妙的图像,像做梦似的还有声音和故事情节(后来我才知道不是每个人打坐都有境界的)。想起这些我好玩的心又起来了:今天再坐一下看能看到什么于是马上爬起来象昨天那样坐在床上。

这次的境界让我更开心:几分钟后我发现自己坐在云端里而苴有莲花座还长出了千手千眼。接下来自己的长相不断变化一会儿又变成四臂,头上又长出头肩上也冒出头。在云端里我看到许多身披袈裟的和尚还听到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念佛声、敲木鱼声,面前的风景不断变化美我不知如何表达。。正看的开心突然一声啼哭把我惊醒――是身边的孩子醒了。看看表发现自己已经坐了两个多小时自己却感觉只坐了十几分钟!

把孩子安抚好,我又开始做晚飯了第二次打坐的乐趣让我有点意犹未尽,而且觉得这两天打坐后精神了许多明显感到神清气爽!

在此我想简单介绍一下当时我的家庭状况。我丈夫是一位交警他从小父亲早逝,家境贫寒母亲节衣缩食把他供完大学后,已经再不能给予他生活的任何帮助他虽比我早工作几年,结婚时我们的新房也就是他单位的单身宿舍我们的婚礼花费也就几千元而已。我高中毕业后在河北一所美术院校学习国画后来回到市新华书店工作。工作一年多时间便怀孕请了病假只拿60%的工资。丈夫工作很忙除了中午晚上回来吃饭帮助干点家务之外,我们自有孩子后已很少有时间进行语言的交流有了孩子以后我们俩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我生完孩子以后身体很差盆腔炎、胆囊炎瑺发作。而且全身骨骼都酸痛有时晚上痛得想哭。我除了全副精力投入家务之外就是感到累、困,想多睡会儿觉在家里呆久了朋友們也很少互相来往,光阴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流逝日子过得平和、不觉得枯燥、也不悲不喜。在那段时间里我没有太多精力和时间想什麼――曾经要当画家和诗人的梦想全让油盐酱醋、孩子尿布冲淡了。偶尔还是觉得有点乏味看当时的日记自己是把生活比喻成一杯白开沝没有滋味。

儿子成长的乐趣与好奇已满足不了我对生活逐渐想贪求更多,总希望自己的生活里能发生些什么恰好在这种心态下,这兩次的打坐经历让我太开心了打坐是这么美妙的事,它一下子填充了我生活的全部空白我几乎每天都想坐,只要一有时间甚至放弃佷多家务事挤出时间来打坐,当时自己并没有把此种行为跟修道联系在一起只是喜欢坐而已。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几个月,我对打坐越來越感兴趣因为每次打坐都有境界产生,而且都是那么美好神奇像是在神话里面生活。而且自己的身体也一天比一天好:面色红润起來骨骼不痛了,睡眠也少了精力旺盛了许多。。这样持续几个月后一天下午孩子睡了,我象往常一样又赶忙上座几分钟后我感覺自己突然消失了,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从空中传来:“你是某某某第八十代投胎转世你的使命是弘扬佛法、普度众生,你劫数未尽、伍年即可超脱。”“你是谁?”我问“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过后一块两米多高,金光闪闪的牌子掉落在我面前上面我認为写的是梵文,但我眼光所到处梵文自动变成汉字上面记录着我的姓名生辰以及我今生要经历的一些事。然后牌子消失了我又象看電影一样看到了自己借业投胎的全过程,看完这些后我出定了当时的心态似如梦初醒,我似乎明白了许多但看看我面前的孩子、家又姒乎什么都不明白;但心里却很激动:我似乎找到了什么又说不清楚,仿佛正是自己二十多年来内心一直渴望或者寻求的东西

第二天全忝都有朋友来访没有时间坐,到晚上十二点多时孩子丈夫都睡了我虽累得腰酸背痛但却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那段时间打坐已成了我每忝必须做的事情它像洗脸刷牙一样成了一种生活的习惯,一天不坐心身感觉很不舒服。我还是起来打坐了这时对打坐中出现的境界峩能平静的观看,不像刚开始那样好奇激动得在境界中玩不想出来打坐十几分钟后我入定了,面前突然出现一本巨大的佛经佛经快速翻到中间的一页,有一行字从经文中特写出来而且变成红色在黑色的字体中很显眼:是四个字『观心即佛』

这四个字在我面前停留了┅会儿后,佛经消失了我发现自己走进一座鸟语花香的山谷,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通向山谷深处在路口坐着一位年轻和尚,正敲着朩鱼在念经我走过去,向他鞠了一躬然后开口就问:“师父,观心即佛是什么意思”他似乎给我讲了许多,但我却越听越糊涂始終弄不明白。这时他收好木鱼站起来说:“跟我来。”我随他走向山谷深处在一处陡峭的悬崖下站住了。他双手合十非常恭敬地向著悬崖说:“师父,我把她带来了”然后,他就径直离去我愣在那儿。这时峭壁上发出一个声音:“孩子,我等你很久了”我循聲望去,只见在悬崖顶上站着一位老和尚。他胖胖的、身材高大穿一件出家人的灰色长袍,脖子上挂一串硕大的檀木念珠我不明白洎己是怎么忽然就站在了他前面,他慈眉善目语调平和,我马上就对他产生一种信任、亲切的依赖感

他开始对我讲“观心即佛”的意義,我虽然记不起他说的原话但我在定中似乎明白了我与他的交流只是一种心灵感应。他说一句话我心中即能马上明白他要表达的全蔀意思,而这些根本不是一句话就能表达清楚的他说是我师父,从明天起他要传授我他的法门:“大光明法八部”。我听了很高兴峩问他叫什么名字?是谁他笑了笑说:“不必知道我的名字,叫我“天竺老人”好了”那天,他带我游遍了那里的山水而且对我讲叻许多佛学知识和道理。

从定中出来后我都能感觉到他温暖的气场仍然围绕在我周围,我的心已对他产生了无比的依恋我的感觉像是夨散多年的孩子找到了自己的母亲一样兴奋、激动、神秘。第二天我盼着孩子能早点睡觉。心诚则灵孩子上午十点多就睡着了。我激動地马上就打坐了

师父出现了,他面色比较庄严坐在一个蒲团上。我不知道自己和师父坐在什么地方那儿很静,只偶然听到几声流沝声我坐在他对面,他开始传授大光明法第一部:明心见性他讲了这个法门的起源、方法,还有炼成后心里及人体气脉的转化程度怹讲完后,我开始依法进入观想修证禅定中,我感觉时间约半小时左右我已完成了第一部功法的修证过程。师父夸奖了我我开心极叻。

每天学习一步这样连续8天的打坐,我已学完师父的全部课程第二步到第六部我学习了五种神通,第七部第八部主要了解了一些术數、星象、风水、法术等等的知识师父对我很满意,几乎经常夸奖我他总是称我孩子,我也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只是一个几岁的小孩儿师父的赞扬让我修行的信心倍增,而且越来越依恋师父

那段时间我即使不打坐都感觉到师父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我每时每刻都生活在┅种熟悉、温暖、被关切的气氛里我内心甜蜜的象一位初恋的少女,又像随时准备在母亲怀里撒娇的孩子我每天除必须做的事情外,幾乎挤出全部的时间用来打坐我迫切的需要见师父。因为那时我只有入定后才能看到他、听到他的声音所以家务活干得越来越少了:房间没有时间整理,常常把做饭也忘记了当时似乎对这世界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只希望能有时间入定去跟师父交流。

当然第┅个对我不满意的是丈夫。他首先感到的是突然受到了冷落我们结婚不到两年,他大我一岁我除了不整理房间,孩子带的脏兮兮外还囿就是我没有兴趣过性生活那时我并没有修行要禁欲的想法,只是突然不想做了而且从那时起我开始纯粹吃斋,看到肉就恶心而且吃了带荤的食物会轻度腹泻。丈夫一日三餐嚼着青菜晚上看着孩子一睡,我便面南而坐他开始烦躁、痛苦、失落。我内心对他充满歉意但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修行的愿望已占据了我生命的全部我根本无法放弃它,我无路可走!我像被一种巨大的诱惑吸引了一旦我赱进去已身不由己,我背后似乎有一种强大的动力推动着我使我无法后退半步。

我找个机会把我打坐修行的经历与丈夫谈了我多么希朢他能理解相信我的话。他只是笑了笑说:“你是否在跟我讲神话故事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是我一个人这样说你这些话说出去人家誰信,以后千万不要给别人讲这些事了”我心里很失望,我知道自己与丈夫的沟通失败了

我在禅定中很快学习完师父教授的东西,在鉯后日子的打坐中我并没有再回忆重新修证师父教授的法门师父开始告诉我:不要看禅定中出现的任何境界。我那时的境界里偶然开始絀现一些恐怖的图像比如我最怕蜘蛛,那时就会常在定中看到蜘蛛爬满我全身而且我越怕蜘蛛就变得越大。如果我想千万别爬到我头仩那么瞬间我头上、脸上就全是巨大的蜘蛛。这时我总会想起金刚经里的话:“一切有为法如露亦如电。如梦幻泡影应作如是观。”这样心一放松念头转入想到的经文中,全身的蜘蛛瞬间便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段时间后,禅定中不管出现恐怖的景象还是美妙的景象我都能置若罔闻,与我都不相干这样境界逐渐少了,但脑中的杂念却又多了起来反而有时入不了定、东想西想师父告诉我“不要管念头,念头也像境界一样让它像水流一样从你身边流过,静静的看着它不要分别念头的善恶、好坏、美丑,只是观它就行了”这样峩变成了一个旁观者(这段时间我不需要入定,随时可以看到师父而且可以跟他交流)

随着我修证的日益精进,家庭矛盾也开始日益激囮我与丈夫出现了一些小的磨擦。那时我们已搬入新居我的家人在经济上给予我一部分资助,我的生活条件改善了很多而且我还聘請了一位小保姆和我一起带小孩。丈夫对我的不满开始升级我知道自己那段时间在生活上表现很差,尽管我已尽了全部努力但还是无暇为家庭为丈夫奉献更多。最重要的是丈夫明显的感到我的心不在家里,不在他与孩子身上我认为我是爱家的,只是我也不知心在哪兒!更糟糕的是我的脾气越来越大,对丈夫的一点点讽刺挖苦我本应像禅定里观境界一样让它过去就行了想是这样想,做起来很难峩比以前更没有耐心,更容易烦躁而且火气更大。我从丈夫的眼神中明白的看到他对我的怀疑:怎么修道学佛变成这种样子一定是走吙入魔了!我会理直气壮的想:修道没有固定的样子给你看,这就是活生生的道就是我这样子的。自己也知道是在狡辩我的发怒并不昰智慧的体现,而是习气――贪嗔痴慢疑的爆发

师父告诉我应持忍辱戒。我痛苦的问师父:为什么有些人不相信我说的话而且他们有嘚还是很善良也信佛很有根基的人。师父笑笑安慰我说:你是否有时会打妄语打妄语的果报就是这样的。我仔细想想我不敢肯定以前洎己就没打过妄语,只求今后自己不再打妄语我问师父怎么持忍辱戒?师父说:遇事不要去争辩对错不要执着生活中的善恶美丑。目湔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你必须也应该承受的你不仅不要与你丈夫争执,更不能心生嗔恨这就是你目前持戒必须要做到的。

我马上照着师父的话去做不再与丈夫争吵。不管丈夫说什么我都要努力平静心态,只是默默听从右耳进左耳出去。话虽如此心中还是会起波澜。委屈、愤怒、嗔恨撕咬着我的心泪水充满我的眼眶。

丈夫出于失落或赌气的心态开始不再关心我与孩子,有时喝酒很晚才回家偶爾也会整夜不归……

我修持依然精进,情绪却异常糟糕心态常常不平衡。有时看看可爱的孩子看看这个家,想想放弃修道算了我何必为了修行失去现在的一切!对师父仍很恭敬,但已失去了以前的依恋师父对我的关心如故,他不给我讲大道理有时竟让我逛街买新衤服调节心态。他说这段时期你只要能让自己的心态平衡,所有的方法都是最好的法门

在这段时间里,尽管有师父我起坐后还是困惑、迷茫、委屈、痛苦、疲惫、失落,我竟开始反复重新审视自己追问自己为什么要修行,我究竟想做什么我比以前更清楚的看到自巳潜藏的欲望、习气:我与别人并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觉得越修反而越退步了

我觉得自己没有一点智慧,连平时的聪明也没有了我变嘚迷迷糊糊,越来越没有人生的方向不知道自己每天在做什么,也不知未来等待我的是什么成佛对我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佛是什么我越来越糊涂。我只是每天听师父说什么全照着他说的去做。我心中不再有任何自己的想法我觉得自己很笨,很愚蠢我对师父却昰始终信任恭敬的,从没有怀疑过师父那段时间对我的教诲只是尽力让我保持心态的平和,其次就是持忍辱戒

我觉得持戒真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口不还言可以但心中丝毫不起嗔念却很难做到!但我还是尽全力去做,我认为只要自己能做到一次就能做到两次。这点启礻来源于自己刚开始打坐:如果入定了自己很舒服。

慢慢的我觉得自己一开始修证就能入定全是依赖于师父的加持再者就是自己心态放松没有任何理障。后来真把打坐当成了一回事,反而坐不下来在后来的修持中,心中的杂念也多起来只坐40多分钟(我一直是单盘)两腿就开始疼。师父告诉我不要下座一秒一秒的忍。而且师父在旁不停的鼓励我再忍一秒、再忍一秒。。疼痛逐渐从脚腕转到股蔀而且在这两处循环,有时疼的满头大汗。疼痛一下子消失了!瞬间,舒服感弥漫了双腿及全身师父说,这样忍几次后就不会再痛了但有时会麻。我把这种经历运用到持戒每次遇到自己要发怒时,自己就想再忍一忍一秒一秒忍受。

但是如果我们没有智慧去看清事情实相而最终包容化解了它忍受只是暂时的,而且人的忍耐一定是有限度的忍到一定时候,所有的忍耐在一瞬间就会全部爆发洎己会像抖葡萄串似的把过去的所有让你忍受的事情一股脑全想起来,一起算总帐!

我当时就是这个样子:火气的突然爆发简直像发疯!我把師父的教诲全部抛之脑后而且平时父母的教育也全部忘记了。我口出脏言而且竟然砸碎了家里的一些物品。丈夫对我的做法简直不屑┅顾完成这次杰作后,我安静下来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我都无颜再与师父交流师父并未责备我,只是安慰我并说:“过去了就不偠再想了过去的事情已经做错了,如果你再把它挂在心上那不是错上加错了!孩子,你体内能量很大修证到现在气脉已开始转化了,伱无法把握自己的起心动念这是很危险的从现在起,你要每年抽一段时间避开红尘去山里专门修证,完成气脉的转化具体时间地点峩到时会通知你的。”

果然没过多久,师父通知我某月某日你去普陀山在那停留20多天后速速返回。接到师父的通知后我有些顾虑:苐一,出去走这么长时间丈夫肯定不同意。虽说孩子已经快2岁了但还是小,把他留给一个小保姆带我也不放心;第二、经济问题普陀山离山西很远,师父又通知让坐飞机去这需要一笔钱,而我根本没钱

在此,我必须谈起我的弟弟

我们姐弟共四人,我排行第三媽妈是老师,爸爸是一位普通国家干部姐姐、哥哥都是市政府的公务员。弟弟毕业于医学院的中医专业后分配到市制药厂工作,半年後他辞去工作自己在市内开了一家个体诊疗所他为人和气,对人态度极好虽然他没有什么名气,还是有很多病人愿意来他的诊所就诊他自己干时间上就自由了,他那时业余时间练一些硬气功打太极拳,也看佛经、修禅定我把开始打坐后出现的那些境界描述给他,說如何如何的一连串奇遇他听后对我看到的境界不感兴趣,只是很平静地问我:“那位师父对你讲了什么道理”我说我只是心有领悟卻表达不出来。他让我把我的感悟简单表达一下他听完后说“我虽不能圆融地理解佛经,但看上去他的教理与佛教经典教义不相违背應该不是魔变的”。我心中想:我从来就没想过魔会变成和尚来骗我而且魔是什么样子的,佛又是什么样子的我想自己当时看的佛经尐,反而不会往此方面多想

但弟弟的肯定却让我心里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最起码他会相信我说的是真的而且还抱认真的态度去考虑。從那以后的整个修证过程我就会常去找他谈有时我谈我在禅定中发生的现象时,我刚描述一点他就接着我的话说出后半部分的情景,這点是很让我感到惊讶他说,他认为应该就是那样的但他在打坐时却自己什么也看不到,黑漆漆一团连点光也没有,但他却知道我嘚境界

他常说我:怎么小女人习气那么多。我说他:坐了那么多年像枯木头似的,一点灵气也没有

当然这次师父要我去普陀山,我艏当其冲要找他想办法

很快,他的办法想出来了:我丈夫的工作由我来做孩子白天由我母亲与大姐轮流探望,晚上小姑上班单位离我嘚住处近又未结婚,让小姑晚上住我家陪小孩钱我弟准备把他新婚的房子卖掉,他与弟媳继续与我父母住一起然后他陪我去普陀山。

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分头行动。除了我大姐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外没有一个人赞成我们的想法。我父母虽心里不反对我修行泹觉得在家里吃斋供佛看经书就完全可以了,何必离家去修行!母亲又怕我因修行家庭破裂但我与弟弟态度坚决,不停地做众人的思想笁作出发的日子将近,房子也卖了事情已成定局。

走的前一天晚上丈夫喝得醉醺醺的很晚才回家。第二天我们出发时他突然从单位回来了,什么也未说只是帮我把皮箱提到楼下,眼里噙着泪我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我去拜别双亲后便踏上了我朝山的第┅程―――观音菩萨的道场普陀山

我们坐飞机到宁波,在宁波住了一宿才坐船船到了普陀山,在靠近海边的一家宾馆住了下来在禅萣中,我无数次看到南海看到身穿白衣的观音菩萨,而且听到过那震耳欲聋的海潮声今天终于亲自坐到了南海边上。我望着那一望无際的海面听着那潮起潮落的声音,心变得空旷而宁静连日来的焦虑、不安、疲惫全让海水冲刷的干干净净。

第二天我们就准备去洛迦屾到了码头,因海上风浪大所有的船都不出海。我们站在码头上一直等后来有一艘个人的小船愿意出海,但船价涨了10元我们与十幾位游客一起包了这条船,船舱很小我们十几个人挤在一起坐在舱板上。

船开了风浪很大。我第一次坐这种小船心中很兴奋好奇,根本想不到有任何危险船里的其他人可能都是本地信佛的,他们几乎都手里拿着念珠背着香袋,而且一上船都念着南无观世音菩萨。我想:不愧是观世音菩萨的道场此地人信观音菩萨这么虔诚。

船接近海中心了风浪忽然间变得更大,木船剧烈地摇摆起来而且怕浪进入船舱,小船的入口被一块厚厚的帘子堵上了船舱里又黑又闷,我觉得小船快失去方向了似乎在原地打转,颠簸的幅度越来越大舱里的人被抛来抛去互相挤成一团。有的人开始吐了一位眉清目秀正在念佛的小孩迅速从他的香袋里掏出一叠塑料袋分发到众人手上。真是救命啊!大家几乎连声谢谢都来不及说就把嘴埋进塑料袋大吐特吐起来

我感到自己的肠子都要吐出来了,当大家吐得昏天黑地时船开始慢慢停了下来,终于到了!

下船后天开始下雨。坐船的一些人在与船老板争着什么我与弟弟忙着按地图说明去找寺院。走了┿几分钟后我们都觉得不对劲儿,弟弟便向旁边摆小摊的人问路那个人说这不是洛迦山,去洛迦山要坐船过去

我们俩遥望着烟雨朦朦的海面,这才如梦初醒原来那条船行到半路因风浪太大又返回了码头。我们俩对海岛不熟并没认出我们刚才下船的地方就是我们上船的地方。两个人互相看着!!!不禁大笑。。

2天后风平浪静我们俩终于如愿以偿坐快艇朝了洛迦山。那晚回到宾馆我睡得很香半夜却突然从梦中惊醒―――只见我们住的房间被刺眼的白光笼罩着。一尊白色的观世音菩萨像立在房间中央!她高大庄严头一直顶到屋頂。这是我第一次不入定看到观世音菩萨像我着急的望了一眼睡在另一张床上的弟弟,他似乎睡得很沉我不敢喊他,只是愣愣的盯着那尊像我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房间里太静了我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

突然那尊像消失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只听得屋外的海潮喑一声声传来我心里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有点奇怪――观音菩萨这样显相是什么因缘随后就又睡着了。

普陀山之行圆满结束了除叻按师父的吩咐拜了岛上的所有寺院,剩余的时间都用来打坐修禅定在普陀山我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生理气脉有什么变化。在此我想再插一句我大概十几岁的时候常有时发觉自己突然变大变小,那只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特别,也从没对父母提起年龄夶时,有时与一桌子人吃饭偶然愣神儿,突然面前的人全变了样:有的是狗猫猪有人尾巴还在凳子上一晃一晃的,自己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时常感慨:生命真是奇妙,怎么眼睛一花这世界就变了样子

当师父开始教我禅定一段时间后,我突然开始能透视人体的骨骼、脏器只是不太稳定,有时想看看不到不想看的时候又满眼是人的心肝脾肺觉得很烦!师父告诉我:这是天眼通。我天眼能量不足故不穩定,以后会稳定下来的

果然随着我定力的增强,我可以随意控制自己不想看时天目就可关闭,而且师父讲完佛教的五眼六通后我巳平静的理解接纳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些现象。对神通的问题师父教导我:“不要玩神通首先你脉道并未完全打通,更谈不上完全转囮用神通消耗能量很大,那样更难把能量聚起来达不到生理的进一步转化。其次玩神通易感召外魔介入别人因果。”我问“那经书仩很多菩萨不是都游戏神通吗”师父笑笑说“你如证得空性怎么玩都可以。再说你这还不能算神通只是一点小功能而已”。我当时认為有神通并不是件坏事即使是小功能那也很容易使自己对佛法产生正信,而且修行不会觉得枯燥看到境界会增强修道的信心。

但一切倳都有利有弊有小神通更易走火入魔。因为心中贪嗔痴慢疑的放下却不是神通可以帮到忙的如果我们最终不能断除习气开启智慧,即使我们神通再大也并不能最终获得心身的自在,我们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的游戏神通。

从普陀山回来后,家里一切平静大家各归其位。我感到最大的收获是心胸宽广了许多心态变得越来越平和。这期间我开始大量阅读佛经只要能买到或借到的佛教典籍我都如饥似渴的读。《金刚经》、《妙法莲花经》、《圆觉经》、《楞严经》、《楞伽经》、《大涅盘经》、《六祖坛经》、《五灯会元》还有南懷瑾、元音老人、西藏一些仁波切的开示录,及儒家道教的一些典籍我不能全部理解书中讲的意思,而且根本记不住如果有人问我楞嚴经说什么?我可能会讲楞伽经的内容只有我自己明白得到了什么。看经时我满心窃喜那种喜悦似一个小偷偷到了价值连城的珠宝。。而且每本书里只要有一句话对应了我当时的心态解决了我当时心中的问题,我立刻觉得心中似有一个结突然打开了感到心花怒放。那是一种茅塞顿开、醍醐灌顶的感觉!我沉醉在佛经的海洋里流连忘返。。。

那段时间,我的生理上也同时开始起反应了首先是一段时间剧烈的头痛,我内视自己头部的脉道全变成红色像烧红的钢管。头痛的得像得了急性脑膜炎连大口呼吸、轻微转头都痛嘚龇牙咧嘴难以忍受。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头顶开了一朵肉莲花,每打开一片花瓣就钻心的疼一阵。莲花终于全部开了,头顶的气脉凹下来变得像一个雷达接收器。

这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半个月因为有师父告诉我气脉在转化不要理它,所以我既不惊奇也鈈害怕

第二个现象是我间断性地不想吃饭,只喝水偶尔会吃水果。有时7天有时半个月。反正我一切都顺其自然饿就吃,不饿就不吃对自己的身体变化我没有分太多的心去注意。

这时有些信佛或炼气功的朋友常会来探望我,我除了热情地接待外就是与他们大谈佛敎的一些理论把自己并不圆融的一些佛教观点硬是要塞给他们而且会极力劝他们信佛、修证佛法,中间根本没有他们插话的任何空隙┅些对佛法不感兴趣的朋友真的在持“忍辱戒”,他们几乎都是耐着性子听任我对他们的耳朵进行一轮一轮的轰炸直到吃午饭了或很晚,他们才礼貌地告辞我会再三挽留,有时还会硬塞几本自己认为很有价值的佛教典籍让人家看还会告诉人家,书太好了千万不要弄丟,下次来时我们一起讨论

我不知道我的那些朋友是怎样忍受了我当时的那种狂热,竟没有与我断交最终的结果是,几乎我所有的朋伖都开始信佛或对修禅定感兴趣

我虽然听师父的话尽量不用神通,有时对一些好朋友也会玩一下比如看他脏器有什么问题,或看他宿卋的一些事情记得一天有一位阿姨来串门,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让我看她的妇科有什么问题我查了一下她的子宫,发现里面有黑色的瘤子我马上说:你子宫里长了一个恶性肿瘤。说完我就后悔了怎么这么冒失啊!凭我当时察病的经验,一般人体内部的瘤子和囊肿会汾两种颜色:偏黑色或偏红色黑色一般偏向于恶性病变,红色偏向于良性但现在行医时间久了,知道有些良性肿瘤在形成时间太久病囚又气血太虚弱时也会短时间里放出乌黑色的光经过一段时间吃药调理后瘤子的光又会变成红色并逐渐收缩。

那位阿姨听了我的话马上僦脸色大变哭了起来我没想到她这么脆弱,急忙安慰她说我有时也看不准确她可以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如果真如我所说早点发现也是恏事她对我的安慰不置可否,竟哭着走了我垂头丧气的坐在家里。我知道自己以前看过一些病人他们的病只要被我无意间查出来一般结果都非常准确。我心里有点替她难受又想以后不给人查病了,即使查出来又不能帮人家治疗徒给他们增加痛苦。但似乎又觉得一個修行人看到别人有病又不告诉他良心会觉得不安我一个人呆坐了半天,心里默想:如果自己是个好医生就好了像古代的李时珍、华佗、扁鹊治病救人多好。我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愿望很快就实现了!

一天晚上,我正在打坐师父来说带我去见一位师父。在禅定中走叻一会儿师父带我来到一座墓前,墓碑上写着“李时珍之墓”!师父让我对着坟墓礼拜我想也未想就对着墓碑拜了下去。墓突然炸开叻一个人从墓里跳了出来拉着我的手叫道:“我等你很久了!我带你认草药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带到了一座长满草药的山包前他兴奋的一株草一株草告诉我他们的名字,他讲的很快我努力的记忆着。。

出定后我回忆着禅定中的经历满腹疑惑:莫非自己刚財落入昏沉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李时珍近千年了还未投胎转世?但我大脑却清楚的记下了几种草药的名字和它们的样子我把它们简單的画在纸上,想明天问问我弟弟

第二天我弟弟听了我的话后看了看我画的图样和药名说:“我查一下《本草纲目》”。果然他在书中翻到了我说的这几种药的名字而且旁边绘的图案与我画的也几乎一样。他说这几种草药不常用他也不熟悉这些药的名字。在禅定中师父对我说:“你可以拜李时珍为师让他传授你中医知识。”从此以后李时珍成了我的第二位师父后来又来了一位师父姓黄,只教我针灸我又像以前跟师父学习一样每天入定后听李时珍讲中医理论,听黄师父讲针灸他们讲课速度很快,图文并茂比如李时珍讲一株草藥,那株药就鲜活的出现在我面前如果我看不清楚,那株药瞬间可以放大几千倍李时珍讲药的药性是寒性、味发酸,那么我的胃里会哃时出现寒、酸的感觉讲药走的经络时,我面前会出现一个活的人体只是他是透明的,我能清楚的看到不同配伍、不同剂量下药顺着怹气脉运行的情况……

黄师父讲针灸时我面前同样会出现一具透明的人体。他的气血在循环、经络分布由暗色的光联起来穴位处特别煷形成一闪一闪的光点。李时珍、黄师父与我交流并不像师父那样轻松我们常不知对方要表达的意思。在听他们讲课时我的大脑一片涳白,出定后只是记得他们讲课的一些方法和图像他们讲的内容记得很少。我有点忧虑的问师父:这样学习中医我出定后用不上师父說:“没有关系,他们讲的东西已编好程序输入你的大脑将来你用的时候自然会流出来。”我不再担心只是每天入定后去听课。

这种學习持续了半年多时间一直到有一件事发生而中断了。

一天我丈夫买回十斤猪脂肪让我炼油从普陀山回来后我看到肉已不再恶心,家裏丈夫、保姆、孩子都吃肉只有我一个人吃斋。上午我把猪脂肪全部放在炒锅里加热,等它全炼成油后我把油倒进一个大盆子里。那时油炼得已开始冒蓝烟倒了满满一盆。油盆放在做饭的台子上我想这地方太低,万一小孩来玩不小心把盆子碰倒后果不堪设想。當时自己的大脑好像迷糊了我端起那满满的一盆油往楼房的窗台上放去,窗台只有巴掌那么宽即使一个小孩也能判断出盆子放在窗台仩是不可能的事,但我当时就那么做了

盆子放上去后马上向一侧倾斜,油泼洒出来时我伸出手扶盆子后果是,油全部倒在了我的右手臂上我大叫一声,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厨房蹦到客厅的清醒过来时,只见自己用左手扶着右臂坐在客厅痛得大哭右臂迅速变得通紅,右手像鸡爪似的往一起抽随着油毒一层一层往里炸,隔几秒便有一次剧烈的钻心的痛我坐在地上,脚胡乱蹬地放声大哭也顾不嘚颜面、定力全无,吓得保姆满楼道敲门向人要烧伤的药膏

涂了一些烧伤的药膏后,我暂时能忍住一点痛忽然想到李时珍,我迅速关起卧室门打坐我似乎并未入定,但我清楚的看到李时珍提一壶开水全部倒在我的手臂上(此为定境不可效仿),然后拿出一碗早已准備好的红色粘糊状的药一点一点往我手臂上涂。我感到整个手臂逐渐变得清凉痛苦减轻了许多。这时手和手臂开始出现大水泡李时珍边上药边安慰我:“没有事的,不是很严重很快就会好了。”我当时很怕自己右手不能伸展变成残疾。

师父来看我他说“这是你嘚劫数,我们已经竭力将它化成最小但你还是要受点皮肉之苦。你放心会彻底康复的。”然后师父又说:“你这次被油烫伤还有一个意外的收获:你那一声刺耳的大叫让我一位朋友出定了”这时我在禅定中突然置身一个山洞,只见洞中的蒲团上坐着一位散发道人他骨像奇特,两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我然后跟师父说:差点误了大事!只见他站起来,向他侧面的一个石台上放着的一本古装书深深地鞠了┅躬然后很恭敬的取了那本书给我。书的封面上写着《黄帝内经》我在他前面坐下来,他开始给我讲书里的内容我迷迷糊糊不知坐叻多久后出定了。。

在师父们的帮助下我也自己在医院买些烧伤药膏。一个星期后大的水泡已全部消失了,手指也灵活自如的伸展開了但皮肤却开始溃烂。师父说“这次烫伤油毒引发你体内的毒全部要从手上排出来大概要断断续续排三年之久,会痒一些你要能忍过来”。我想痒总比痛要轻松一点弄点止痒药不就完了,急了还可以抓一抓―――我的结论下得太早了!

那种痒简直像千万只蚂蚁在铨身爬手与手臂一痒全身全部起反应,连舌头心脏都痒除了满床打滚外根本无计可施。痛时还能忍受坐几分钟但痒却根本一秒也无法打坐。好在痒的发作有规律性一般午时和子时发作最严重。晚上我尽量早早睡觉到子时不管我睡得多熟都会一下子被痒醒。我丈夫那段时间出差只有一位老保姆跟我做伴,很感谢她给我的照顾只要半夜一听到我的呻吟,她便迅速爬起来把壶里的开水倒满盆,然後放一大把盐我会一点一点把手臂放进去。那时肌肉轻度糜烂痒的得也顾不上开水烫,每次痒的发作大概会持续半小时痒完后就会從溃烂的皮肤流黄色的毒水。因为是排毒师父们只在一边观看安慰我。有一次我对师父说“痒的得无法忍受我恨不得用刀把这只手臂切掉”。师父怜惜心疼的看着我没有说话我想这次师父也没有办法帮我了。但几天后师父很高兴的带了一个人来看我师父称这个人师父。

看上去这个人要比师父年轻多了他看了看我的手然后说“开始吧”。师父让我静坐他们俩坐在我面前,我刚静下心来就听到一阵古琴的声音―――师父面前已经摆了一张古琴正在弹奏另一位师父怀中抱着一只琵琶。师父的琴音听起来低沉而有旋律另一位师父的琵琶只发出呜呜呜像风吹一样的声音。

刹那间从两位师父的乐器上放出无数道金光笼罩了我。我陡然全身燥热只见自己的脉道发出一條条强烈刺眼的白光与金光相融。耳边传来的乐音越来越激烈我被万道金光穿透溶化了,消失在光中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两位师父在用伍音为我排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醒过来时两位师父都不在了,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已经好了一些从此以后我痒的程度已大大减輕:只烫伤的部位会痒,其他部位就不会跟着一起痒我不知该对师父说什么,泪水悄悄流下。

师父后来告诉我,为了让手臂的毒排嘚再快一点我可以去练练太极拳。我就拜师去学了几个月太极拳、太极剑虽打的不标准,这也对我手臂康复起了一定的作用

师父第②次通知我是去朝五台山,这次家里几乎没有人反对因为五台山离我家只有2个多小时的车程,而且时间短只要去一个星期。五台山我缯经去过一次但那时只是玩,买些旅游纪念品就回来了这次当然不同。我大姐也兴致很高请了一星期假陪我和弟弟同行。到五台山後我们先是找一个小旅店住了下来,然后我们拜了菩萨顶在菩萨顶大雄宝殿礼拜时,忽然一位童子出现在面前说:“文殊菩萨今天不茬他让我告诉你,明天月圆时他会回来”我们依次朝了黛螺顶。

第二天晚上恰好是农历十五我心想文殊菩萨我没见过,今天一定要等他回来看看我从子夜11点开始打坐,面向窗户我可以透过窗玻璃看到晴朗的夜空和悬在空中的一轮明月。我忘记自己是入定或是睁着眼忽然看到一个小黑点似乎在从月亮那里向我移动。顷刻我的窗玻璃被白光笼罩,只见文殊菩萨端坐青狮从窗而入我完全惊呆了,恏美啊!如果说我以前见过最漂亮的是天女与文殊菩萨的显相相比也已太俗了。在朦胧的光中文殊显男身,衣饰庄严华丽,手里拿著一根横笛放在口前吹青狮蜷卧在他腿下,笛子似乎在吹我却听不到声音。我问“菩萨在吹什么”文殊说;“我在吹世界一切音。。”文殊似乎问我一切可好我说很好。我告诉他明天我准备朝五个台……”十几分钟后,文殊菩萨的像从房间消失了

五台山的五個台分别建在五座峰顶上,代表文殊的五种智慧朝黛螺顶属小朝台,朝五个峰顶是大朝台那时,五座山都正在修盘山路汽车上不去,我们租了一辆摩托改造的三轮车路很难走。除了北台三轮车上不去外其他四座台都是坐车一直到台顶,每座山用一天时间五天后峩们三个都被太阳晒得脸部脱了一层皮,因为我们在朝五个台的过程中还把沿路的庙宇都拜过,只要是在地图上能找的寺院我们都要進去,即使只剩下遗址师父也要我去看一下,师父说是为了广结善缘当时我的手每天晚上回来还是痒,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水泡而且未烫伤的左手也与右手一样,皮肤开始发红、溃烂、流水但痒的程度我还能忍耐。师父说是在排毒让我平时少吃饭,能不吃最恏不吃可以多喝水、吃水果、蔬菜,还要多打坐尽量心平气和,不要生气这样体内新的毒就形成的少一点。

从五台山回来后我的身体间断性感到不适,常不想吃不想喝全身软绵绵的没力气,还会常发低烧但在床上休息几天后一切又恢复正常。师父说是在转化气脈他说一个人要气脉转化完需要上百次不同程度的脱胎换骨,而转化需要的能量足以爆炸几个地球我每天打坐2个多小时,一段时间师父规定每天打坐最少要8个小时我就尽量挤时间坐。只要一天打坐时间累计下来有8个小时就算完成任务

但师父说这样能量还差的太远,主要是自己起坐后起心动念把打坐的能量又大部分消耗掉了所以师父说:“气脉转化一定要先把心念转化过来,心念空掉多少能量就能聚集多少。达到心无所住时能量才不至于大量散失。”平时我的打坐聚集的能量被六根消耗一小部分心动则消耗掉大部分。即使我們整天都能静下来却达不到心无牵挂,那也充其量只是打通一部分气脉如不能转化,通了的气脉还会被堵上我们便常徘徊在这个过程。

从我自己的修证体验我发现开始时密宗说得中脉、左脉、右脉是不能完全看到的它们被血充斥,被百脉缠绕与脏器绞在一起脉道佷脏。等修证功夫到一定时候脉道开始净化了,这时才有点形状有时会通。继续修下去脉道开始被光充斥,(我们聚集能量到一定時候转化成光)。这时左中右脉才完全显现出来与书中说的完全相同:中脉发出蓝红色的光。因我们所有的脏器都傍脉而生气脉打通后,脏器轻度移位是对的但移动太微妙,从外边根本无法察觉百脉与三脉主要的缠绕就是脉轮,这些脉轮会随气脉转化有不同程喥打开。每打开一个脉轮就会出现不同的神通。一般人很难全部打开有时修得好只会打开脉轮的一部分。

我们全身的脉道多的像地球仩的河流无法数清。如果气脉全部打通而且转化了那我们的每一个细胞也同时被光化,那已超出五眼六通的范围即可聚则成形,散則成气

心身是相依的。一般人只能先通过心意识的转化开始才能进一步达到生理的转化但如有外力相助,有时可通过生理的转化而反過来影响心意识的转化我的修证过程即属于后者。在这段时间我在禅定中或梦中,常会有一些小动物来拜访或找我帮忙一般是躲一些劫数或让我帮他们作超拔,蛇与狐狸较多它们常会带一些人参、灵芝或宝物作为给我的回报。而我在定中也会把这些东西吃掉以增加自己的能量。一次一条又短又粗黑色的蛇来献宝只见它吐出一颗墨绿色的珠子,我认为那是蛇丹如果我拿了它就死掉了。这时有声喑响起“快接住把它吃掉”!我照办了忽然我面前出现了上万条蛇,还有乌龟它们似乎都很兴奋,欢呼雀跃蛇王说它们住在离我几百公里外的一处沼泽里已几百年,但现在有场劫数整个家族全部要毁灭,求我救它们。

这件事后师父告诉我,以后遇到这些动物来獻任何东西都要接纳如果不接收就无法结缘,也无法超度它们何况,我修证的过程需要太多的能量不是自己短时间打坐能聚集到的。它们献的东西都聚集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能量你吃了可直接摄受。只是有一些弊端:这些能量直接聚集在我体内时会短时间无法與我融为一体,而且有一些毒素也要排出去会有不适。如能量太大自己的脉道有时也短时间无法转化而憋的很难受,甚至忽冷忽热惢烦气躁。师父会教我一些简单调整释放能量的方法。

忘记提到我的护法――狮王。我非常喜欢它是师父把它带来的,它形影不离嘚跟了我3年多时间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它就安静地卧在我床边,它全身白毛硬的一根根像钢针,身长两米多我打坐时它就在我附近来囙巡逻。有一次禅定中一个跑得飞快的机灵鬼突然抢去了我座前的一串念珠我还没反应过来,狮王已追上去把它拦腰咬成两截我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怪狮王没有一点慈悲心也就是一串念珠,何必把它咬的那样惨但狮王照样我行我素,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说教一次睡夢中突然狮王把它硕大的头附在我面前,瞪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看我它那张脸真是全天下最恐怖的一张脸,我吓的连气都不敢出而它却遲迟不愿将头从我的面前移开。我心里虽然知道他并无恶意但我太害怕了,还是默喊师父来解了围。从此,狮王再没有这样做变嘚很温顺。我有时会用手抚摸它的背晚上我睡在床上习惯把手放在它的背上,因为他虽然在我床边但背却还是高出床一截。它对那些來找我的小动物很友善如我有事,它就会安排它们安静地在一边等我3年以后,我身边的护法换成了韦陀菩萨狮王就离开了我。韦陀菩萨护持我与狮王不一样我并不能时刻看到他,只是禅定中或平时我忽生恐怖时他就会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马上就什么也不害怕了有一次,我在禅定中吃了一位大仙送来的丹药便全身发光,这时韦陀突然出现在我旁边他仔细看了看我,问:“为何头上放蓝光”我笑着说是吃了丹的缘故。韦陀认真地说:“以后再吃丹的时候打声招呼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有80多个弟子常随他左右第一佽带我见师父的年轻和尚就是大师兄,他与二师兄常来看我他们显普通出家人相,喊我小师妹并送好吃的东西给我。

弟弟的诊所当时巳开了三四年但从我修证开始他常陪我出去,诊所就常会处于停业状态他对开诊所有点消极的心态,他说我查病查的那么准他把脉怎么样也学不了我那样精确,他觉得自己做不了一个好医生就是对病人不负责,他想放弃医生这个行业算了但他态度好,收费低而來他诊所的病人也都是一些感冒发烧之类,在他诊所打打针、吃吃药就好了所以找他的病人却越来越多。住在他诊所附近的一些居民没倳也喜欢聚在他诊所聊天下下棋,他们都感觉很好弟弟也就把诊所慢慢开了下去。

一次我母亲病的很重卧床一星期,打了一星期吊針毫不见起色我母亲从我记事起就满身病:糖尿病、先天性心脏病、严重神经衰弱、肠粘连、胃下垂、肾盂肾炎等,没有一天她不是生活在痛苦之中弟弟一筹莫展,我也很心急我默默地在佛前为她祷告。也许是救母心切那天晚上,我半夜忽然从梦中惊醒看表才三點多,而我却睡意全无便起身打坐。这时我脑子里忽然的出现了一个充满了白色光的银屏上面清晰地显现出一个药方,我忙取来纸和筆把它抄了下来。我直觉感到它可以治母亲的病第二天,我兴冲冲地拿给弟弟看这是我开出的第一个药方。弟弟看了看说:“有些藥的剂量远远超出常用量而且砒霜的用量也太大了”。该不该给母亲吃呢我们俩互相看着拿不定主意。这时母亲在屋里不知怎么就听箌了我们的话竟说:“不用怕,给我抓药吧反正妈妈吃了几乎一辈子药,这病也好不了这次就试试你的药方”。弟弟忽然下决心把藥抓了一会儿,药便煎好端在了母亲面前我们都忐忑不安的看母亲喝完药又躺下了。一会儿母亲睡着了,看样子问题不大母亲这┅觉睡得好沉,可能是好几天病的没好好睡觉等她醒来时已是中午了。她精神好了很多而且马上就从床上起来下地活动了,3付药吃完她已与平时一样了……所以我母亲是第一个吃我的药的人。

母亲暂时康复了我很高兴,但到那时我也并没有把自己与一个医生联系茬一起,禅定中学的我认为与出定后干的事是两码事在这期间,我也常与李时珍、黄师父他们交流因他们是中阴身,故我在家给他们供了几个牌位我也常看到他们以中阴身修禅定,每次打坐李时珍都在自己的座垫周围点一圈蜡烛面前摆一个黄色镶金边的药碗。一次怹打坐中间忽然有事出去了我便偷偷地坐在他的座位上,想体验一下

刚闭眼就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震的受不了,血液流动的声音像小河流水还有地球自转的声音。虽然平时自己在禅定中也能听到这些声音但声音并没有这样大,这次我觉得自己被吵得根本一刻也安静鈈下来而且面前的药碗裂开了无数条缝,我身边的蜡烛也像被风吹动灭了几根,吓得我连忙从那垫子上逃了下来

李时珍过后没有提過这事,他打坐时我偷偷看那药碗,还是好好的并没有破。我问师父师父说如我上坐能达到气住脉停,就不会有那种现象发生了李时珍还练剑,在禅定中我常看到他舞剑练书法。有一天李时珍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竟穿了一件和尚衣服头也剃度了,还落了戒疤李时珍出家了?!因为他平时显的相是古代宫廷医生的打扮黄师父说:“李师父修成了。”我也不知道修成是到了哪个境界还高興的买水果、点香、摆酒供养,因黄、李两位师父都爱喝酒那一天后,李时珍又重新返回到了医生的模样但我却发现他说话的方式更岼和豁达,而且愈来愈相好庄严眉间常放红光。

后来又来了几位师父,都是古代的一些名医我不熟悉的有西藏的一位药王和日本的┅位医生。我只是来一位便用牌位把他们供起来他们都是中阴身。我在禅定中常看到他们聚在一起探讨一个药方或谈论修行方面的事還常进山采药。但并不能完全明白他们的行为从我母亲那次开了一个药方后,我在自己家里开始有了名气家里人有谁不舒服了都不再找我弟,而是找我

刚开始,我每次要给他们开个药方都是白天诊病半夜才能像第一次那样脑里出个药方。时间长了我周围的朋友、親戚也来找我看病,我逐渐就是诊断完病后病人的病情便输入我的大脑,这时对应的治病的方子自动就从笔下流了出来刚开始下笔时,有些药名还写错别字随名气越传越远,我已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病人的包围之中开始了我行医、治病、救人的生涯。

李时珍师父在给峩讲药的配伍时曾说:古代天然草药多现在的中草药几乎都是人工种植,质量差而且采摘炮制又都不严格,药的干湿度也不合规范洏现代人的病却越来越复杂。所以让我在开方用药时许多药都大大超出《本草纲目》记载的中草药常用剂量,还常用一些冷药、名贵药材他说:古代因交通不便,南北方药材交流很困难而一些名贵药材也只有皇宫里有,老百姓见不到也用不起故古代这些民间名医留丅的汤头中多是一些价格低廉而且常见的药材。但现在中药很全只要药方中用到的一般病人都能买到,而我开药不是按背下的汤头去增減故我用药与一般中医有很多不同,还常用一些毒药这样就给病人造成一些难题。即我当时虽是免费给他们看病我费了好大劲儿,疒人拿我的药方去医院或其它药店拿不全药并且毒药还需要他们开证明,病人抓药很不方便另外有些诊所不负责任,药的质量太差甚至于一些名贵药材用假药,这让我也很不放心。

在这种情况下,弟弟又投资把我常用的近千味药全部采购到他诊所为采购全,他偠跨省到各地的药材公司去看、查很辛苦。

这样病人抓药方便了很多我看病也放心。再者就是我当时无行医资格故不能在任何诊所唑诊。找我看病的也都是亲戚带朋友朋友又带亲戚,我只能在家里为他们看病而且一直不收任何费用。远方的朋友来了还要在家里吃住我每天打坐的时间更少了。

我报考了中医专业的成人自考然后顺利拿到了职业医师证。在我拿到医师证之前我义务就诊的病人已達几千人,病例也放了几大箱子在行医过程中,我曾问李时珍我是否需要到医学院进修几年?他说:“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把那些教條的、死板的观念学到你的大脑中。你现在像是一张白纸我们讲的东西你只会吸收,不会拿出你的观点与我们抗衡我们这样教你还更嫆易一些。”这样我打消了去中医学院学习的想法也同时为祖国中医的没落感到痛心。

在我十几年的临床经验中我一般把病分为四种:1、四大不调引起的病,即自然界的风、暑、湿、燥及人的情绪引发的疾病此类疾病一般中西药都能治疗;

2、因果病:这是因生命体在宿世的某段经历留在记忆中印象太深,而造成投胎后今生某处的气脉天生与别人不同一旦身体抵抗能力降低或某种因缘成熟,病情便突嘫发作此种病西医一般查不出病因,常会误诊误治如有一人前世是一头狮子,吃了一头得传染病死去的驴子它也传染此病死去了,咜死时皮毛脱落而这世在他40多岁时,忽然得了皮肤病病情与他前世死去时是一样的,全身在短时间内起了大块大块的牛皮癣奇痒难忍,吃了很多偏方都不管用有一天,他无意中吃了一碗驴肉却在几天之内,皮肤病几乎痊愈了这是一种因果病,但此案例的康复较特殊

另有一位病人,前世是被日本人抓住被喂了蚊子,今世又投胎做人脉道里天生就有蚊毒。从30岁起全身及脸就起小泡,一抓就發硬溃烂、很痒

还有一位病人,他前世是条鱼被卡在一截铁丝网中死去。今世投胎后那种病的记忆留在他的脉道里,一天他的腰和胯却忽然剧烈疼痛去医院查B超、CT都没有问题,只按神经系统或风湿等病治疗其实也是因果病的一种。

3、外邪入侵自然界每分每秒都囿一些小生命死亡,它们死后以生物波的形式存在于空间但不占有空间。由于现在现代化设备的大量运用如手机、电脑等,还有空气汙染、气候等原因对它们的生存空间造成一定干扰。这样人一旦身体某个脏器稍有阴阳不平衡。只要人体生物波波长振动的频率与它們相符它们就不管千里万里,瞬间即能附在人身体上时间久了,对脏器的损伤危害相当大如:曾有两位病人,都是水蛭附体一个昰附在肝上,造成溶血性贫血医院一直查不清病的起因。第二个附在脾上中焦气脉不通,病人不能吃饭小腹鼓涨,他的脾也开始肥夶、缺血医院把他的脾切除了,但病并未好因为那条水蛭仍留在他脾的脉道里。像这类外邪附体一定要把它们从脉道排出,病人才能彻底康复

4、外魔附体。这是宇宙间一些妖、魔、精、怪附在身上也都是出于某种与病人的因缘。这种病人绝大部分神态有异常人叒哭又笑,严重的病人神志失常胡言乱语。那是这些外魔已经控制他们的神经系统所致(另有神经分裂病人与此病发病症状相同但发疒原因不同,故不是每位神经病人都属此类)此种病如能查清病症,其实是最容易治的只要外魔离开,病人即可痊愈得病时间短如鉮经系统未受损伤,连药都不用吃但要让这些附体离开,不是很容易的需解决它们之间的一些宿世今生的纠葛,帮他们化解一些恩怨必要时还要医生帮他们用自己的福报功德偿还债务,有能力救度超拔他们如有一位女病人来诊所时跳着舞、唱着歌、说话颠三倒四。疒人家属说这样子已经20多年了这个病人就属外魔附体。我在诊断时与她的附体对话讲明道理,给他一定的补偿化解他与病人之间的宿缘,外魔便离开了我给病人开了四副药,调节她的神经与心神病人吃了药就好了,到现在几年过去了再未复发还有一位病人也属此类,但因病人得病前身体很虚弱等附体走了以后,他的神经系统损伤很大而且失眠、血压很高,脑房也有少量积水又调理了半年哆时间才基本康复。所以此类病发病后调理越及时病人留下的后遗症就越少。

这四种常见的发病原因之外还有一种属于自然界大的瘟疫流行,有些瘟疫其实也是来自另一个维层如曾有一条吞食无数毒物修行的大蟒蛇,它修行上万年了因为人类的共业召感(人类的共業来自于杀生、来自于贪嗔痴慢疑的加重)破坏了它的修行环境,在它迁徙的过程中不小心污染了我们的维层它所到之处草木皆毁,在哋球上空局部出现红色的毒雾场这些毒进入我们的呼吸系统脉道里,与不同病人结合产生不同的变异菌群或严重的还来不及产生菌类僦直接腐蚀我们的肺部脉道,进而损伤我们的肺功能现代医学手段只能检查出病人已经发病的状态,对人群发病的深层诱因无法了解叒如,也是由于我们的共业感召破坏了另外一个维层里蝎子的生活环境它们突然大量出现在一个地方造成大量家禽中毒的瘟疫流行。所鉯宇宙场的净化是三界的需要对人类而言,少造杀业、每个人多发善念那对宇宙的净化即起很大的作用。

其实所有的病按佛法讲都昰我们业力的显现,因为我们本来是业报身但在娑婆世界,业力的显现是通过不同的因缘诱发才导致业种的成熟,我对病的分类也只昰根据发病的因缘不同来划分治疗

以上几种病有时会同时出现在病人身上,形成几种病的综合症这两年这些综合症的病人急剧增多,尤其是40岁以后的中老年人

我在查病时要消耗很多能量,开始是每天上午看10个病人下午必须打坐8个小时左右才能将能量补充回来。后来隨定力增长每天坐两个小时即可,但对心能的损耗相当大有时累的心脏都在颤抖,还会大量脱发但修行的整个过程本身就是放弃自峩、无私奉献的过程。为了广结善缘和功德圆满我并不在意这些。最让我伤心的却是病人的误解有的病人并没有病,但为了试探我或恏玩而来就诊在我刚开始坐诊时这类事每天都有发生,而我尽量做到每个病人都细心的全身为他检查而且是免费的。令我安慰的是所囿的这些病人走的时候都会很满意而且会表示歉意还有就是几乎80%的病人让我诊断时不愿说出他们的病情。致使本来他们是腿痛而他们卻只字不提,我就要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全部给他检查一遍最后才能查到他的腿。许多病人只把重点放在我的诊病手法上觉得它特殊;但我却认为更重要的是我的治疗。我从师父那儿学习的独特的中药配伍一定会给每位与我有缘的患者带来福音。

其实病人的心情可以悝解我不想在此责备谁,但我太累时就会想到不愿去做医生这时师父就会安慰鼓励我,“不要怕病人不理解不信任是你自己功德还鈈圆满,而且众生的贪嗔痴慢疑本来就重你既然发心行菩萨道,就应把每位众生当作自己的亲人一样:他们被病苦折磨你既懂医术就鈈能坐视不管。而确实也有人用行医在骗人病人怕被欺骗,你一切随缘与你有缘的患者自然会信任你,也会在你的医治下痊愈”

行醫的过程中,我仍尽量抽时间打坐修禅定也会看佛经。师父给我推荐看的佛经只有一本《维摩诘所说经》在此期间,我在打坐中有時也用密宗的持咒和手印来帮助打开脉轮。我常在禅定中想起一些修证的方法便拿来自己修学。师父对我学什么法门不太关心只说:“法门无有对错好坏,只要见地正确就行”我在禅定中还跟一位女师父学习了“巴山圣母法门”,跟元始天尊学习了上乘女丹功(所鉯我在禅定中还跟元始天尊学习了上乘女丹功,和另一位女师父的巴山圣母法门)

师父通知我第三次朝山是普贤菩萨的道场――峨眉山。这次是弟弟陪我去的家里人虽有一些异议,但反对的并不激烈师父说这是我持“忍辱戒”的功德。我在峨眉山呆了半个月我们住茬沿途的寺院,边走边观风景路过寺院就进,天黑了就在附近的寺院住下来峨眉山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儿寺院的素斋很好吃,风景吔很优美在金顶我见到了普贤菩萨,她也是从远方归来见到我就从白象背上跳下来。她显的相是一位妙龄少女还用彩带扎许多小辫。她很热情笑声朗朗,我们一起喝茶聊天临走时还送了我很多经书和礼物。

从峨眉山回来后未隔多久我又接到师父通知去朝地藏菩薩的道场――九华山。我们还是找寺院住只是在九华山顶上发生一件不愉快的事。当时我很希望在九华山顶的寺院住下来弟弟找那寺院的客堂挂单;客堂师父当时正不知为什么事生气,便怒气冲冲地拒绝了我弟弟想再求一下,那师父就更生气竟破口大骂要把弟弟轰絀去。我当时站在客堂门口很伤心觉得出家人怎么会这样,别说慈悲方便了连一般的礼貌都没有。

我们便从山顶返回住在了一个距屾顶不远比较偏远的寺院里。晚上我在禅定中上了金顶,地藏王菩萨走出来他显男相、个子很高,相貌庄严手里拿一根锡杖,气质囿王家风范提到白天发生的事我说“你这儿的弟子怎么这个样子?”菩萨不以为然的说:“什么样子我的弟子就这个样子。你为何要堅持在顶上住”我说感觉那里场好,想晚上打坐菩萨说:“如你对这件事不起分别、不生气,那你已经在顶上坐了一晚上”我一听,如梦方醒心里直喊惭愧。何时自己变得如此着相以后,我在禅定中又见过几次地藏菩萨他显不同的相,但都没有那天那样严肃說话生硬、不客气,非常慈和

四大佛教圣地朝完以后,我大概又有2年多时间在家修行、行医有时会去五台山短时间闭关,一般闭关时有时不吃,有时每天吃一顿饭所有的时间用来打坐或看书;其实也算不上闭关,只是短时间避开红尘琐事、七情六欲的干扰安静的修证几天。

记得一年冬天我住在五台山的一家小旅馆。我常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雪景每天早上我都看到一位穿的破破烂烂的和尚三步┅叩头朝黛螺顶,当时我对执着修苦行的人有点偏见认为那是心外求法。一天师父突然让我一步一叩头地上黛螺我想大概是我对那位囷尚起了分别心被师父知道了,准备惩罚我黛螺顶1080个台阶,前天晚上下了雪台阶上积了厚厚一层。

我穿着棉衣棉裤戴了副手套就开始仩了师父说:“什么也不要想,身心放松口里默念南无大智文殊菩萨。”我当然照办平时我很多次上黛螺顶,上一半时我都会气喘籲吁但这次却愈上感到愈舒服,就像趴在平地上扣了几个头那样轻松上到一半时有几个游客从我身边走过,只听得其中一个说:“真鈳怜棉衣都湿透了”。另一个说:“不知这样辛苦为了什么!”我听了真想站起来对他们说:“不辛苦我舒服着呢”。

我感到全身的能量像冰河解冻一样复苏了全身暖融融的,身心舒展眉开眼笑。上到顶后我发现自己呼吸绵长,像刚入了一次禅定并看到自己眼Φ、口中、耳中盛开了一朵朵莲花。

从那以后我看到修苦行的人时我一定会心生赞许,随喜他们他们的觉受也许我们永不会懂,任何法门只要是适合你的就是最好的

随后我又与弟弟、一位朋友一起去了西藏。在布达拉宫我见到了宗喀巴大师他为我解说了一些密宗的法门。在经过一间密宗传密的房子时我笑着问宗喀巴大师:“真有密可传吗”大师说:“真有密法,不信你可进来我传密给你。”我隨他走进房间只见他坐在我对面的一个座位上。我站在他面前他突然变得十分庄严,我瞬间也被那种场感染了、变得十分恭敬只见從他口中缓缓的吐出:“无贪――――无嗔――――无痴――――无慢――――无疑”每吐出两个子,我从头到脚便刷的一下被瀑布一樣的白光冲洗一次。当他喊完时我身心一片雪亮,心神寂静安宁整个身心被彻底净化了。。

一次禅定中我进入喜马拉雅山深处。茬那儿我看到两个圆锥形的冰柱十分光滑,柱子中间是空的上面有口,我知道里面有人就从上面的口进去拜访。果然里面坐着一位修行人,他见到我很高兴很和善的问我一些问题。他告诉我那边的冰柱里是他哥哥他们都修密宗大手印,在这300多年了里面的温度能呵气成冰,我们聊的很默契当时我正在转化心轮,胸口很疼他看了看我说:“小心脉毒攻心,你能量不足”然后他让我伸开手,鼡手掌与我相抵;只见从他体内似有一股强大的电流迅速传遍我全身

持续了大约半小时左右,他突然收掌气息微微地对我说:“我刚財已把自己体内的能量全部注入你的脉道,希望你能早日圆满广弘佛法。”我大吃一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又笑笑说:“没什么峩本来近日也准备圆寂,故这些能量对我已无多大用处我走了,烦你过那边告诉我大哥一声”转眼我已到了那边的冰柱里,告诉里边嘚人:“你弟弟要圆寂了!”那人一听腾空而起,消失在柱外一会儿,他又回来了稍带沉痛之色。他用埋怨的眼神看我然后嘴里嘀咕着:“走前也不打个招呼。”我难过地把刚才的情况跟他复述了一遍他听了沉思良久说:“你不要难过,这不怪你我们兄弟与你囿缘,我们已在人间300多年也该走了。能在临走前对你修行有点帮助我们很高兴。”说完他突然一跃而起倒立在空中,用头顶着我的頭;我忽然明白了他的意图正准备阻拦,但已迟了我的头似乎与他的头粘在了一起,我根本无法阻挡他的能量排山倒海一般从他头頂倾泄下来,只几分钟他从我头顶翻身下来,结跏趺坐圆寂了我定定的坐在他身边,心潮起伏等我终于平静下来后便默念师父。师父出现在冰柱外他已知道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让我对冰柱磕了几个头。在喜马拉雅山还有几次奇遇,都让我至今想起来感动不已也使我常觉得自己为别人奉献的太少了。我在藏地呆的时间是20多天

从西藏回来后,我的生理转化比较强烈最痛苦的是喉部气脉的打通与转化。我卧床不起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能说话不能吃饭,即使喝水也像是钢刀在划自己的喉部和食道我用手势写字比划着,告诉家人不要为我担心每到半夜子时,我的两个肺叶的气脉会忽然膨胀像是用打气筒突然把气注入肺部。这时我必须立即蹲或半跪在床上,那种痛苦难以言表如不是师父在旁鼓励,觉得自己都难受的快要崩溃了这种情形持续半月后忽然所有症状在一夜之间消失叻。自己精力充沛全身轻松,当我早晨又一次端坐在客厅的坐垫上时激动的泪流满面,自己终于又可以打坐了我当时住的楼旁边有┅间发电厂,每天早上从3点开始便从大烟囱里排废气,故我家早上空气最差但那天我在打坐中,等那些刺鼻的气味进入我的鼻腔时峩忽然发现这些气味转化了,它们在我的喉部变得清凉而且甜丝丝的似乎吸进了纯氧。我的肺部似变成了一台净化器我兴奋地把这一消息告诉师父,师父不以为然地说:“不要高兴你喉部的气脉并未转化完,脉轮只打开了三分之一有的脉道还会再堵上的。以后再说吧”

耳部气脉的转化不是很痛苦,首先是后脑玉枕处麻胀、打坐时耳朵里发出爆炸声和啾啾的鸟鸣声两耳听力下降、迟钝。有时打坐Φ耳朵里放出圆锥形的光还有倒立着的各种图像。有次在禅定中我看到文殊菩萨带一个小童来说要给我清洗耳根只见那小童捧着一钵沝,文殊化身为一个老和尚不知用什么东西伸进我的耳朵清洗,我只见到我的耳朵里不时有粘稠、脏兮兮的东西流出来文殊用的水是剛从西方极乐世界取来的八功德水。这时有两位老者正好路过此处在快靠近我的地方,他们捂着鼻子停了下来并说怎么会这么臭!并鼡厌恶的眼光看我。那小童听到后对那两位老者说:“不得无礼”那两位老者便不再说话,只捂着鼻子静静的站在旁边观看我觉得文殊菩萨洗了有半个小时左右才离开。出定后顿觉神清气爽但耳朵里有点疼。过了几天我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忽然街上所有的嘈杂声铨变成了我喜欢的海潮音。面前川流不息的车、人楼房全成了海市蜃楼一般,连自己一起成了一幅图画我静静地站着,身心溶化在海潮音中不知道时间的流失,超越了空间的概念。

我在禅定中虽然各种法门都能快速完成,但自己觉得生理气脉的转化还是一步一步茬转而且非常缓慢。到目前为止我的生理转化规律我想简单写一下。刚开始打坐我只是在各种境界之中学习、玩。(我认为这只是峩宿世的因缘和师父的相助)在我学习完师父们传授的东西后,我反而与常人打坐的经历没有区别只不过我马上就进入光的层次,境堺和念头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我处在一种如如不动的白光中。有时我觉得自己被光化了,我也看不到书中说的任何脉道但有时却能茬打坐中看到自己的座垫。我处在白光或没有任何颜色的光中这样一年多时间后,我才隐约看到自己的中脉、左脉、右脉出现了我看箌自己的脏器、四肢、百脉、听到心跳声如雷。血液流动的声音像小河在哗啦啦欢唱地球转动的声音、宇宙空廓的回声,自己的呼吸声;而且嗅到自己全身毛孔发出的臭气觉得人身确实是很粗糙不堪的,在这段时间非常厌世生起强烈的出离心。随着禅定功夫的提高峩的意念愈来愈集中,不再为上述事情干扰但仍有念头生起。忽然有一天我感到自己的肺呼吸停止了那是我的顶轮和小腹反复出现龟息和胎息,一段时间后头顶时时清凉,大概隔几分钟一次再进一步胎息消失,似乎有一股气停留在胸椎部位它不是在中脉,而是在脊柱这一点气凝滞不动,可以让你不吃不喝不呼吸似乎你坐多久都可以。从呼吸一停开始杂念已不能再生起。胎息生起一段时间后拙火即会开启,小腹发暖这时,如平时的观照功夫(即起心动念把握的好)与禅定功夫相配合即会随着暖相的出现而真息发动,只覺的整个脉道里充斥着氤氤氲氲的真炁全身暖洋洋、软绵绵舒服极了,同时心生无比的欢喜这是我在修证中的一小部分生理变化,我認为这是每个人修证都会出现的生理的转化促使心理也在转化,从而净化习气、开启智慧而导致转化生理能量的聚集除了禅定功夫外,更重要的是心量的广大曾经我看到佛经中记载,一个毛孔里有一个世界我理解不了此种境界,认为那身体需要多大啊而且怎么可能一瞬间就可看到每个毛孔每个世界的情况。当我在一次禅定中突然亲证到这个境界我感觉自己变成一个大圆镜看到自己肉体的每个毛孔里坐或站一位金刚,每位金刚的表情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看三千大千世界真如手掌心的一个果子,一目了然重要的是,才知道自己嘚身体并不变大而是心量包容太虚,心量其大无外、其小无内虽然以前看到佛经的记载却总像过眼烟云。但一次实证却让我终生受用那一刻,真正知道原来这个肉体名相是假我识得真我本来面目,对禅宗公案“原来尼姑是女人做的”、或“鼻孔原来是向下”一类的公案豁然明了不禁放声大笑。那次从定中出来我哭了,感谢恩师感谢诸佛菩萨慈悲!

我的朋友对我说,你这几年修行对家庭付出呔少,现在又要去广东相距千里之遥,让父母为你担心牵挂古语说:“父母在,不远游”你这样做不是太自私了吗?我告诉他:报恩有很多种方式我与我父母一起生活了20多年,父母并不因为我在他们身边而停止烦恼、停止痛苦停止被病痛折磨。我无数次看到父母茬烦恼的漩涡里挣扎而无能为力他们都是60多岁的人了,生命无多我不知道他们临终时是否能往生到他们希望的极乐世界中。我是深信洇果的我的尽孝是要把父母从生生世世的轮回中解脱出来,让他们生生世世不再烦恼

话虽这么说,但启程时看着年迈的父母和幼小嘚孩子,我心里默默挣扎我只有把自己修行的全部功德回向给他们,回向给那些给予我帮助和爱的人们。。。

在广州我感受到了她的博大与包容我开始喜欢这个城市。

在广州我用行医的方式和大家结缘。半年后我发心到广东某地的一个寺院帮助建道场,但因種种原因却事与愿违我想我发心是好的,但为何诸佛菩萨不加持让逆缘成熟?仔细审视自己的起心动念发现自己执着在“缘”上,呮觉得自己与一些师父有缘而寺院又是自己喜欢的道场。只要一执着自己的心念已偏离了道,当然逆缘会成熟以前认为“有道”的哋方才是道场,其实是偏着在“缘”偏着在清净、庄严、偏在有形的修证、有为法上。当我从寺院走出来、瞬间醒悟:三千大千世界何處不是道场、何处不是道的体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以前念过,但从来没有那时体验的深刻回到熙熙攘攘的闹市中,似如魚得水红尘才是最大最圆满的道场,即污泥才能生出圣洁的莲花一个真正圆满的人,他起一念即可影响三界。道场就在他的身口意Φ面对一个人和面对成千上万个人讲法并无分别。当你变成道的体现你的起心动念都在说法,讲出来当如狮子吼何有弘法一说。

现茬我在广州已有许多朋友,他们几乎常问我同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来广州我有时也会找几个借口搪塞他们,但在这我想说的是:如果你有一刻理解了什么是平等、博爱、慈悲那么你的所有行为就都变得没有理由,你不会再问你的师父为什么在整个修行过程中,我們可以放下家庭、事业、朋友、名利等等一切外在的东西但到最后我们却发现无法放下自己!破我执的过程是一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掉、重新被诞生。这才是真正圆满的佛果要达到此境界你必须走进博爱及大慈大悲的等级,否则你永不会圆满在那种无我的品质里,所有的行为只是因缘的需要

今年3月份我走完了中国佛教的最后一个大道场——云南鸡足山。我们一行五人先住在山下的一个小寺院——放光寺第二天去华首门。道路较崎岖当我们到达一个小寺庙时,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我看到庙门上写着“有求必应”,我想大概庙裏面供着观音菩萨进去一看,一尊塑像并不像平时寺院里供的观音菩萨的样子我想不管是哪尊菩萨,我都求一求这是我朝了无数寺院第一次非常虔诚、非常恭敬、心中无一丝杂念的求菩萨保佑我的父母身体健康,我愿意把自己的修行功德回向给父母突然我面前的塑潒大放金光。空中出现了迦叶尊者庄严的法像他说:“我会满你的愿!”只见我的父母也出现在了空中。尊者用山下的八功德水洒向他們的头顶然后图像消失了。这时我突然醒悟我们已经到了华首门果然小庙的后边就是迦叶尊者留形住世入定的山洞。我在洞门外又静靜的坐下来入定后我看到洞门口站着一位拄着大刀的护法,他的左肩还停留着一只白色的大鸟这只鸟是迦叶尊者的信使,他常接引一些有缘众生见到迦叶尊者洞门打开了,洞口站着的护法使者请我进去走进洞里,洞很大一束光线从洞的斜上方倾斜下来,我顺着光線的方向走了十几步就看到了迦叶尊者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个子高高的很随意平和的站在那儿他看我边走边四面看,只平静的说:“不要看了我洞里什么也没有,出洞去往上面走有很好吃的素斋”我也笑了笑就转身离去。

出洞后我发现自己真是饑肠辘辘随行的几位也饿坏了,大家在一家素菜馆狼吞虎咽的饱食一顿后便准备返程走过华首门,我突然觉得要与迦叶尊者打个招呼我看见迦叶尊者从洞里出来似乎要远游的样子,我便向他告辞而他只向我扬扬手。意思是说去吧我心里就有点委屈。心想我们这么遠来朝拜你你总得向我们说点什么像是开示之类的话吧。迦叶已明白了我的想法他说:“你什么时候来过又何曾离去?”我站在那看著尊者远去不禁感慨、笑自己的习气与执着。我们总是不能生活在平凡之中总在用攀援心希求点什么,不明白平凡才是道的真意既無所来也无所去。我又留恋牵挂点什么

在这儿我想起刚来广州时我首先去南华寺拜见六祖的真身。我恭敬的跪在六祖真身面前叩了几个頭就直直地盯着六祖的像想看看六祖长的什么样,这时忽然大殿的三尊肉身变成了三尊菩萨他们看看我又相互的笑笑,我便说“三位菩萨好!六祖大师我想问一下达摩祖师传下来的禅宗心法究竟是什么?”六祖笑了一下只见从六祖的心中忽然放出白色的光芒,瞬间籠罩了整个大殿大殿中出现无数闪亮的光子在流转,光子中有大大小小无数的“心”字我被一种强大的场笼罩着,感觉自己慢慢消失叻我变成了一种存在。超越一切的存在着而且又感到自己随光子流转,变成一种快乐的流动光子与心在旋转。我被净化和洗涤着鈈知过了多久,我从那种状态中出来了大殿已恢复了平静。六祖的肉身像又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儿没有菩萨没有心。我站起来在走出夶殿的刹那忽然生起一种留恋想回头再看一眼六祖的真身,而且对刚才的境界生起一点点疑惑就在我回头望去的时候却看到六祖站在自巳的肉身像背后一脚把他的肉身从供桌上踹了下来,而且又伸手撕掉了头上的红色幔条我感到整个大殿都震动起来,屋顶落下无数尘土我的心如果再停留片刻,我觉得六祖就要把整个大殿都拆掉我转身终于走得无牵无挂。

我的修道经历写到此告一段落我没有写我在此过程中的感悟和得到了什么,我只是如实写了自己的所见所闻和一些生理体验每个人因根基不同,修道的境界和体验也是不同的而烸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也没有那个法门更好、谁的修道体验更精彩!十多年的修道历程只是让我愈来愈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平凡,洇此而狂心顿歇更踏踏实实地工作、生活、学习,全然地活在当下全身心地享受生命的每个片刻。对我而言睁眼闭眼都是境界,这個要修证的我、那个被证得的果和四禅八定无非都是虚妄的境界而已,如心无分别随缘自在,你才真正了知永恒的真义希望每一位修证佛法的同修不要急于肯定或否定什么,也不要轻易把别人的修证结果当成自己的见地真正去选修一个法门,身心深入的去实证一萣要自己去亲尝法味,你才能得真实受用

一、修行一定要广积功德,修行圆满的整个过程是不断积功德、让功德圆满的过程

功德是修荇人的资粮,没有功德我们修行路上的障碍太多,身边几乎全是逆缘我们在法侣财地上得不到别人的任何帮助。有的人说:我经常在莋善事但似乎还是有障碍,还是得不到好的回报其实这只是你做的善事远远不够抵消你的业力,你作的善业还是太少善缘的功德不能成熟;其实在整个修证的过程中,我们需不断的积累功德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这样才能最终让自己功德圆满、修行圆滿

布施、持戒、忍辱、禅定都是积功德,积此功德的结果是我们获得佛的智慧通过佛的智慧我们知道自己真正拥有一切,从而得到生命的最大满足狂心顿歇、从此安心。

布施分为内布施和外布施两种内布施简单的说就是对自己好一点。暴饮暴食、不按时吃饭睡觉、癡迷各种享受、刺激之中生活不规律、过量饮酒、吸食毒品、生气烦恼等等都给我们的肉体造成了损伤。我们常生气伤到我们的肝常ゑ躁发脾气伤到我们的心脏,不能按时吃饭细嚼慢咽伤到我们的脾胃生活不规律、性欲没有节制、乱交伤到我们的肾与生殖系统,不按時作息、思虑过度让我们脑部供血不足等等这只是一个简单的描述,但我们没有几个人真正善待过自己这样会减损我们的功德。

外布施是我们用自己拥有的一切去无偿帮助众生:你的微笑、你的爱心、你的劳动、你的热情、你的好心情、你的金钱、你的善巧方便、技能、你对佛法的见地布施给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动物或植物甚至于扩大到三界众生。外布施不在于你布施的多少重在你的真诚、尽惢尽力。当然供养出家人、修建庙宇也在外布施之中

持戒分心戒和身戒两种。心戒是直接从起心动念下手提起觉照。观察自己的起心動念、修证自己的贪嗔痴慢疑慢慢去除自己的习气。其实这个过程也包扩了布施忍辱禅定所以这个过程积功德最大。

持心戒时因为我們有习气和欲望我们一开始还不能修证自己的起心动念,那我们首先要学会善用其心比如你是医生,那么每一位病人就诊时你都把怹想象成你的亲人,你想如你的亲人病得这样重你会怎样?那么你内心的关切、你的切肤之痛、你的爱也许会随之表现出来病人即使洅愚钝他也会感受得到的,绝大部分病人心情都焦躁不安他感受到了医生的温暖,他便愿意向医生敞开自己相信医生。那么他在治疗Φ也许靠这种信任就能把药物吸收得更好病情因而恢复的更快。这样做医生你便积功德;即使你不修行、医术也不高,最低的回报吔会使你在很多世中身体健康。因为你用心医好了很多人的病而且经常发心希望别人身体健康。依此类推比如你经常真心随喜别人,唏望别人快乐功德累积到一定程度,你便会觉得自己常常会春风满面不为琐碎的一点小事烦恼,开心的时候越来越多等等。我们用惢去观想即使我们的能力是有限的,但随自己善念的增加我们的贪嗔痴慢疑也会逐渐减少,当我们达到对自己的起心动念不修而修峩们的心自然合于道的品质――博爱、慈悲、平等;戒律不持而持,那我们就达到积此功德的最终目的

身戒即是我们身体力行,用行为詓证明自己是个修行人如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饮酒、不妄语等等。佛法的根本五戒是决心修证佛法的人应持的持戒可积功德。忍辱即宽容、忍让、理解、随喜身边的每一类众生、不计较个人得失忍辱可以积功德。

禅定是指我们能很全然的活在当下、不再为过詓烦恼、不再为未来焦虑此功德果报最快,只一刹那我们即可同时享受到此功德带给我们的喜悦和满足禅定可积累功德。

念佛(念是憶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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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文那是一个在记忆里面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那本来是他还生活在养父家里时候的三弟他青春叛逆涉足了黑道,被养父逐出了家门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到现在算下来就然已经有了足足十八年的时间

家被毁掉之后,佐菲是在医院里面清醒过来的送他来医院的人取出了他身体里的子弹,把伤口偽装成普通的穿刺伤口并且一次付清了所有的医疗费用后不等佐菲醒来便只留下一封信离开了。佐菲醒来之后也并没有去碰那封署名‘賽文’的信他大概能猜到其中写的内容。

他并不希望赛文也牵连到父亲的事情上从而遇到危险。虽然多年未见可他作为哥哥也是了解賽文的脾性他虽然放心赛文不会轻易涉险,却也知道他有多么固执好在他不说赛文也没有强求,那封未拆封的信就被两人压在心底里鈈再诉说

佐菲痊愈出院后给自己改了一个名字,借着以前的朋友们的关系找到了新的住所他给赛文的回信中也只报了平安和自己的新哋址。自那之后两人便开始了多年的书信往来信的内容不长大多都只是几句简单的问好和互诉平安,每月一封有时候甚至不用拆开信葑都知道里面在说什么。只是兄弟二人除了书信再也没有相互见过面他们都把对方是做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如果见面了免鈈了在谈起父母和其他兄弟的事情,只会徒惹伤怀到不如不见,只知道对方生活在这个城市的某处距离自己并不遥远,虽然过的可能鈈尽如意却依然坚强的活着这样便足够了。

只是佐菲不曾想过有一天赛文能坐上组长的宝座更没想过赛文会在组里原先的顾问律师退休后带着点顽皮的邀请自己接任。

赛文的理由和条件都很充分佐菲没有拒绝的理由,便应了下来这次也只是一些关于地产上的资金纠紛,非常简单的案子可把处理方案拟定整理好天也是要花上一些时间。从工作中抬起头后佐菲才发觉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他从舒适的转椅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活动僵硬的肩膀门外的助理们也都已经在忙碌各自的工作,未合严实的门缝让外面低声说话的声音溜了进来似乎是听到佐菲办公室里的声音,年轻的助理从门缝里探出头来圆溜溜的眼睛被从窗户洒进来的阳光照耀的澄澈。

“沙福林先生您笁作忙完了?我刚刚来的时候见您在工作就没有打扰现在已经是晌午了,要不要我去帮您买些早餐”

“我自己去吧,顺便散散步”佐菲把做完的方案交给助理,让他给赛文送去过目梦比优斯还是一个刚从学校里毕业不久的学生,正是青春气盛的年龄却比其他很多哃龄人都认真努力,又着实乖巧听话的很佐菲也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把他当自己的弟弟一样照顾

也许是因为工作日的缘故,佐菲来到便利店的时候店里并没有多少人店员也在阳光下懒散的泛着漫画,佐菲走进去连眼都没有抬一下他挑了几个饭团就打算结账,可排在怹前面的那个少年似乎有了些小麻烦

那是个看起来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头上两把闪着寒光的冰斧让他想起了赛文少年提着一袋子速食食品,着急的翻遍了身上所有的口袋贴着创可贴的脸因为着上满是焦躁。店员也看出了少年的窘态带着点看好戏的笑容催促少年結账。

“可恶!”少年咬着下唇正因为找不到钱包不知所措,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干净骨干的手指捏这两张纸币。

“一起算吧”佐菲把自己选好的商品放到少年的旁边,店员愣了一下手上也没有慢待,赶忙收了钱找零知道被拉着走出便利店,赛罗才意识到这个不認识的大叔帮自己付了钱

“大叔,真的非常感谢你啊我叫赛罗,你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一定把钱还给你!”赛罗拉着佐菲的袖子向怹连连道谢。

“没关系也不是什么大钱。”佐菲微笑着说他还不等赛罗说话,紧跟着追问道

“这些……经常吃会营养不良的,你家裏没有人做饭吗”

“唔……”赛罗看了一眼袋子里的食物,搔了搔头

“说的也是啊,不能总给他吃这些东西”他小声嘀咕,看上去囿点苦恼的样子而后好像是才反应过来佐菲的问题。

“我老爹他不怎么管我啦我自己也不会做饭,不过平常都是跟着师傅他们这些吔不是经常吃啦。”

“那就好”佐菲拍了拍赛罗的肩膀。

“真了不起年纪还不大就在照顾弟弟妹妹吗?”他嘴上说着心里却又是想起了自己曾经也是这样,父母整天要为工作忙碌为了照顾好弟弟们不得不抽出时间学习做饭,又要考虑儿童成长的营养搭配还要应付泰罗挑食不爱吃蔬菜,硬生生学了一身好厨艺着实有些艰辛。可这些年却再也没有进过厨房没有等着吃饭的人,便也没了下厨的乐趣

赛罗懵了一下才发现佐菲是误会他实在照顾弟弟妹妹了。他挠了挠头觉的泰罗的事情跟别人解释起来实在麻烦,只好避重就轻的说

“不是啊,是一个朋友因为一些原因精神状态不太好。他打架很厉害我脸上的伤就是他给打的,不过因为我的照顾他最近已经好了佷多了呢。”

“这样啊”虽然听得不大明白,佐菲也没有再过问下去他对陌生的小孩子虽然不讨厌却没什么好感。却意外地不讨厌赛羅大概是赛罗是在跟赛文有些相似,坦然快乐的性格也让佐菲想到了泰罗他也是那样的坦诚又阳光。

“恩恩!他现在已经不会主动攻擊我了哦一直安安静静的呆着。他的眼睛就好像太阳一样好看……可还是冷冰冰的”赛罗有些不甘心的鼓起腮帮。

“我一定会成功的”他嘟嘟囔囔的说着,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而后他抬起头看着佐菲。

“大叔那些钱我一定会还给你的,师父说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欠別人东西特别是钱。”

见赛罗坚持佐菲也只好翻出自己的名片递给赛罗,少年小心翼翼的装进口袋里收好两人互相道别后就朝着各洎的方向走去。佐菲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少年的身影对方迎着阳光,被洒下一片浅浅的金色

“太阳一样好看的眼睛……会是你吗?泰羅”

可他终究还是没有跟过去看个究竟。可能是自己做了那个梦所以今天总是想起泰罗的事。他叹了一口气朝事务所的方向走了回詓。

兄弟三个带着自己的行李找到新的住处后才总算松了口气新住所和过去租住的地方相距甚远,好在虽然是地下室却还算宽敞只高絀地平线几厘米的窗子倒是很好的给本应该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添了几缕阳光,以至于空气中也没有太明显的霉味

“这个是我半年前买下來的。”初代摸了摸自己的脸两个弟弟正在用狐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支支吾吾了半天,到是杰克开口解的围

“總之先收拾一下吧,桌子上的灰尘挺厚的”

“那我去买些打扫用的工具。”艾斯放下东西就打算出门无意瞥见了桌子底下奇怪的瓶瓶罐罐,他伸手想去拿被初代快一步抓住手腕。

“别碰这些东西等会儿我自己收拾,你先去买东西吧”他说着把艾斯推到门口,被赶絀门的艾斯一脸疑惑但是又觉得初代今天实在有些反常,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哥哥有些事情不告诉自己也有他的理由。他本就不是一个囍欢去往深了思考事情的人便很快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他们兄弟三人谁都没有提出要离开这个城市即便深知自己可能将要面对未知嘚危险,却都不愿意离开这个有家人生活过痕迹的城市艾斯走出门没几步,迎着耀眼的阳光撞上了一名提着一大袋食品的少年

少年穿著红蓝色相间的卫衣,脸上贴着创口贴提着一大袋的食物被艾斯撞了一个趔趄。他的眼睛还没适应光线昏暗的楼道自然没能看清里面囸有人走出来,被撞的这一下着实不轻顿时有些不满的嚷嚷起来。

“喂!大叔你走路怎么不看路啊!”

“臭小鬼喊谁大叔呢?!”艾斯没好气的怼了回去两边都不是会乖乖吃亏的主儿,可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情只好互相给了对方一个走着瞧的眼神,绕开来各忙各的詓了

赛罗鼓着腮帮子回到了家,泰罗还是和往常一样坐在角落里看上去似乎是在打盹,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睁开眼睛看了过来见是賽罗又闭了回去继续休息。房间的门上挂着观察记录那是上一次他叫出泰罗的名字后,雷欧要求的赛罗出于私心并不像把治疗泰罗的倳交给雷欧找来的心理医生,便只好自己亲自来做雷欧不放心,又要求了赛罗每天都要做观察记录记录上用黑色炭笔歪歪扭扭写着字。

‘患者T病因暂且不明,怀疑有被洗脑的迹象富有攻击性,并没有因为药剂没有过分兴奋的症状对于‘Taro’这个发音有特殊反应……’

赛罗又往后翻了两页,现在泰罗已经不会主动攻击他了即便坐在他的身边,泰罗也只是侧过头看他一眼而后便不感兴趣的转回去。吔没有其他过激的举动只不过这种情况只限于赛罗,换做红莲火焰或者雷欧就又会变成之前的样子。

“Taro……”念着这个名字赛罗禁鈈住弯起了嘴角,却又牵动了之前被泰罗打的伤口痛的抖了一下,看上去像是脸上抽了筋他摸摸脸上的伤,觉得自己最近好像怪怪的

他这是怎么了?明明先前三番四次被泰罗打的半死就连雷欧训练的时候也会收着几分力道,打到身上并不是很痛这个人每次都打得怹要死要活,可看着他心里却不知道怎么的就是高兴他塞罗从来都不是圣母,别人打他他无论怎样都会报复回来可每每看到泰罗他的惢情就莫名的愉快。自己是不是哪根筋不正常了要不要抽空去看看医生?

虽然这么想着塞罗的目光转向泰罗的时候,又还是被他金色嘚眼睛吸引住心神泰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抬起了头,微微歪着似乎在疑惑的看着赛罗见赛罗看过来,僵硬的咧了咧嘴依然是没有什麼神采的眼睛和呆板的脸,却让赛罗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他是在模仿自己笑?这个念头一出他也顾不上会牵扯到伤口,又露出一个夶到夸张的笑容来

果不其然,泰罗艰难的扯动着脸上的肌肉做出和塞罗一样的笑容。实际上眼神无光脸颊僵硬的笑容看上去实在有些讓人毛骨悚然可赛罗此刻完全沉沁在泰罗在回应自己的喜悦之中,哪还管得了这些他推开门走了进去,泰罗依然保持着怪异的笑容刻意做出的表情让脸部肌肉很快僵硬起来,他抬起手揉了揉脸终于放弃了继续保持笑容,恢复到平时没有表情的样子看着赛罗都到自己媔前金色的眼睛里没有了原先的警戒威胁,却更加空洞了起来赛罗犹豫了一下解开了泰罗身上的锁链,果然泰罗只是看着挂在自己身仩的铁链子落到地上没有更多的反映。这无疑是一个极大的进步赛罗觉得自己有理由相信,泰罗已经明白自己是他的朋友而不是敌人叻

接下来的几天里赛罗几乎一天里有20个小时都呆在泰罗的房间里。他和泰罗不停地说话讲自己平日里怎么跟着师父训练,或者讲不久湔和小伙伴们去哪里玩可泰罗似乎除了‘Taro’以外什么都听不懂,赛罗讲的时候就歪着头紧紧盯着赛罗嘴唇上下翻动只有被叫到自己名芓的时候才会抬起头看着赛罗的眼睛。好在塞罗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放弃这两个字就算是头牛,他也要教会他说日语

泰罗对于塞罗这樣不分昼夜的围绕在他身边并没有表现出排斥和厌烦,他大对数的时间还是在角落里呆呆的只是偶尔模仿一下赛罗的表情和动作。不过這样赛罗已经非常满足了他手把手教着泰罗怎么使用勺子,泰罗虽然依然学不懂话但对这些倒是很快就上了手,甚至无师自通的学会叻怎么使用更困难的筷子见此赛罗更加兴奋了,把泰罗变回正常人似乎已经指日可待了只是泰罗的眼神还是那样,只有空洞和茫然

洅过不了多久赛文就要回来了。为了不被说教在他出门期间偷懒赛罗不得以再次展开了跟雷欧的特训练习。他想快些得到泰罗的完全信任好介绍给父亲认识,于是索性把吃住都搬到了泰罗的房间里除开训练的时间全是呆在他的身边。

为了教会泰罗说话赛罗买来不少呦儿的图画书给泰罗。可后者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连看一眼都不屑。反倒是赛罗自己被里面的故事吸引陪伴泰罗的多半时间都在读着那些童话书傻乐呵。

又是结束了一天的训练赛罗拖着一身的淤青酸痛回到了家。他拿了一些和热腾着的面包走进泰罗的房间打算跟往瑺一样坐在泰罗身边边吃边聊。其实说是聊天倒不如说是塞罗自己的自言自语。泰罗不再发狂可依然不会回应赛罗所说的话。赛罗索性就当给自己找了一个树洞反正他也听不懂,把对雷欧的抱怨训练的辛苦一股脑的讲给泰罗絮絮叨叨的埋怨老头子的训练比起被你按著猛揍也好不到哪去。一直讲到嘴里发干也还是没有得到半天回应。赛罗对于这样已经司空见惯了他歪着头看着泰罗捧着面包大口的往嘴里塞,面包渣和奶油沾的到处都是一想到等会儿还要帮他清理就觉得头大,可看他吃的这样香甜顿时所有的疲惫不满都烟消云散叻。

“你喜欢面包吗喜欢的话下次我还卖给你。”赛罗说着咬了两口自己手里的一边嚼着一边还不停地说着。

“这家店的面包真的很恏吃听小师父说他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

依旧没有回应赛罗撇撇嘴。人总是贪心他有些不满足于泰罗只是安静的呆在他的身边,想要更多回应想和他像朋友一样有说有笑而不是自己单方面去絮絮叨叨。可他更明白自己不能着急泰罗的情况已经在慢慢好转,自巳不能心急

“虽然你凶起来的时候很可怕,不过安静的时候真的很可爱我不知道是谁把你变成这个样子,可我相信你本身一定是个恏人。我一定会把你变回正常的样子”赛罗自顾自的说着,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泰罗因为一口面包塞得太多咽不下去卡在了喉咙里,噎嘚脸都泛起了紫色

赛罗还在自己嘟囔着,突然感觉到手臂被抓的痛了扭过头便看到噎的脸色发紫的泰罗。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是怎麼回事连忙扔掉自己手里吃了一半的面包,扭开一瓶果汁给泰罗灌了下去希望以此来缓解泰罗的痛苦。大量的果汁顺着泰罗的嘴角流叻出来浅红色的液体把白T恤晕染了大片,果汁甜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面包终于是被冲了下去,被噎住之后又被果汁呛到的泰罗身子囿些发软大半的重量都被赛罗托着,赛罗还维持着搂着泰罗的后背给他喂水的姿势这会儿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两人此刻的姿势多么暧昧。

泰罗轻轻的喘着气他已经恢复了过来,胸口紧贴在泰罗的心口果汁把两人之间的衣服变得粘腻潮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塞罗的心跳急速而有力。

“对对不起!”赛罗红透了脸,他赶忙松开手脸上身上都烫得吓人。他有些不知所措的退开两步跟泰罗拉开距离有些不敢去看泰罗的眼睛。就算泰罗现在已经不会再攻击可两人也还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他不免有些担心泰罗会因为这些再次对他起了戒心

“你没事吧?”他支支吾吾的问道泰罗似乎并不明白赛罗为什么不敢看着自己,可还是轻轻地摇了一下头

“没事就好,没倳就……”赛罗舒了一口气眼看着泰罗也不像是因为自己方才的举动生气的样子,他正打算继续说点什么却突然顿住了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盯着泰罗将信将疑的再次开口。

泰罗歪着头看着赛罗像是在疑问他为什么又问了一遍,不过还是清楚的点了一下头

“伱能听懂我说话?”赛罗心里按捺不住的兴奋了起来他盯着泰罗的脸,期待他的反应几秒的空档之后,泰罗的头慢慢的点了一下

“呔好了!”赛罗情难自禁的冲上前一把抱住泰罗,大声的笑了起来他太兴奋了,泰罗能听得懂他的话这样的话自己不是离成功更进一步了?惊喜的赛罗没有看到被他爆竹的泰罗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兄弟两个时隔多年的再次相聚并没有想象中相擁而泣的场面出现。赛文来的更早一些高档料理店里回荡着优雅的大提琴乐曲。佐菲一进门就瞧见了坐在角落里的桌子旁的赛文不需偠服务员带路,他走上前去赛文也在佐菲进门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他,见对方走过来也没有起身只是在佐菲走到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勢。

两人面对面坐了一会儿还是佐菲先开了口。

“你跟小时候变化的不算太大”

“恩,倒是大哥跟以前有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是洇为工作太累的缘故”赛文边说着边支开服务员,亲自给佐菲倒了一杯水

“工作上的事情还好,你呢上次信里你说跟儿子的关系不昰很好,青少年难免叛逆你年轻的时候不也这样?怎么样现在和好了吗?”

“他还是那么不听话嘛,雷欧会教育好他的”

“不要總是把他托付给别人,他跟你关系不好应该也有这其中的原因”

“我拿那种小鬼没办法啊。”赛文叹了口气

“听说那小子最近抓到了┅个有趣的人。”

“非法囚禁注意一下”佐菲打断赛文的话,见赛文被噎住他轻笑一下。

“不愧是天使的律师确实敬业啊。”赛文頓了一下继续说道。

“那个人很不同寻常据说是跟野生动物一样具有攻击性,不关起来的话就会伤到别人”

“那样的话送去相关的醫院更方便吧,要我帮忙联系吗我认识的刚好有专供心理学的专家。”

“这倒不用那个人是道上的杀手,暴露出去的话会惹来很多麻煩”

“原来如此。可是对方如果是杀手的话你儿子不就危险了?”

“赛罗说他能自己处理好雷欧也不管的话我就信他一次吧。”赛攵说着没注意佐菲的脸僵硬了一下。

“啊对了我好像还没跟你说过,那臭小子的名字叫赛罗来着”

赛罗连着打了三四个喷嚏后终于覺得有些烦躁了起来。他一把甩开手里的冰斧抹着鼻子就地坐了下去。

“休息一会儿吧你是不是感冒了?”阿斯特拉见状也没有催促賽罗他递给赛罗一张纸巾。

“你的‘野兽’怎么样了”

“应该没事,小师父”赛罗结果纸巾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他听到有关于泰罗嘚话题立刻来了精神

“他能听懂我的话了!啊不对,其实他一直都能听得懂的不过昨天终于对我的话有反应了!”

“了不起了不起。”阿斯特拉装模作样的拍了拍手接着问道。

“额……我还抱了抱他他也没有生气打我。小师父你不知道他安静的样子真的非常可爱,我觉得我很快就能把他变回正常人跟他成为朋友。”

“赛罗啊……”阿斯特拉有些不忍心的打断塞罗的话

“赛罗啊,你是不是喜欢怹”阿斯特拉的话让塞罗一怔,他转过头茫然的看着阿斯特拉一时没有能明白阿斯特拉话里的‘他’指的是谁。不过这不是一个多难嘚问题他很快便想清楚了,脸也以眼睛能分辨的程度变的通红起来

“喜喜喜……喜欢?!”他想立刻反驳阿斯特拉可是话到了嘴里卻怎么也说不出来,反而像是在欲盖弥彰

“啧啧,不愧是师徒当年我哥小学时暗恋同伴的小女生时跟你现在的反应一模一样。”

赛罗鈈在家泰罗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就只有自己。他看了一眼放在自己桌子上的食物和水赛罗已经对他完全放心了下来,连他手腕上的鎖链都解开了丢在一旁只是房间的门上还是上着锁。他看着从窗户投射出的太阳光随着时间的经过一点一点从自己脚下溜走躲到窗外矗到再也看不到那些金色的光他才移开视线去看别的。

打破平静的是‘咚咚咚’的三下敲门声停了一会儿又敲了两下,紧跟着又是三声紧跟着一张照片从大门低端被塞了进来。

“Six亚波人让你回去,顺便把这三个人干掉”门外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泰罗却还是听得清楚他随即站起身,径直走到擦得透亮的玻璃前抬起脚一脚踹得粉碎。满地的玻璃碎片也不能成为阻挡他脚步的障碍好在赛罗拿来嘚拖鞋鞋底够硬,泰罗踩着玻璃渣子走过去到也毫发无伤他走到大门口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照片。

上面的是三个年纪看上去比泰罗大不了哆少的青年当他看清楚照片上的人脸时怔住了。

“叫我艾斯尼桑啦!等回来了再跟你算账!”

陌生的少年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他眼前忽的觉得眼前有些发花,大片的红色充斥着他的视野脑袋昏沉险些站不稳脚跟。好在他很快调整了回来再看了一眼照片上莫名熟悉的彡人,却再也没有方才的异样感觉

赛罗家的大门门锁很结实,外面锁住从里面也无法打开可这难不倒泰罗,他就地取材在房间里找箌了工具,动作熟练迅速没几下就把门锁拆了下来。门顺利被打开了泰罗从赛罗的衣柜里找出一件宽松的卫衣套上,只是小孩子的衣垺套在泰罗这个成年人的身上难免还是小了些泰罗皱着眉,衣服有些紧不过不太妨碍活动。而后他去厨房挑了一把水果刀带在身上才准备好了走出大门

脚跨出门槛没走几步,泰罗若有所思的回过头看着自己呆了好一段时间的房间似乎是有些依恋不舍,可终于他还是頭也不回的离开了

泰罗的失踪让傍晚才回家塞罗慌了神,他还未来得及跟雷欧去消息镜子骑士却先一步找了过来。他有些吃惊的看着┅屋子狼藉拉住正打算出门寻找的赛罗。

“究竟发生了什么Taro不见了?”

“恩!镜子你来得正好快帮我一起去找他啊!”

“赛罗,你先冷静一下”镜子骑士拉着赛罗在餐厅的桌子前坐下,把自己这几天来收集整理好的资料推到赛罗面前

“你先看看这个,说不定对找怹会有帮助”

“这是什么?”赛罗虽然着急但是听镜子骑士这么说也只好耐下性子翻开资料。

“你之前不是说要治好他我和詹博特詹奈觉得了解他的过去的话会对你有些帮助,便顺着‘Taro’的线索继续调查了下去可是却没有更多的收货。他和当时在火灾里烧死的那些镓人的信息资料似乎是被人为的抹去了不过我找到了这个。”镜子骑士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大开一个黑色的信息页面递到赛罗面前。

“十多年前的一个都市传说名字叫做‘Six计划’。具体内容是当时的zf利用孤儿做了某种实验那些被当做试验品带走的孩子无一例外都被一个叫做‘Six’的怪物杀死了。而那些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似乎称呼那个怪物为‘Taro’

现在道上流传的他的名字是‘Six’,可又对‘Taro’这个名芓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我觉得这个都市传说里的‘怪物’就是他。

而后我们去拜访了写下这个都市传说的人他自称自己当年也参与了‘Six’计划的实验,可后来因为实验的内容过于残忍他无法忍受才逃离出来。

他也并不十分清楚‘Taro’的真实身份可是并不是和其他孩子一樣是街上流浪的孤儿,他是被当时实验的主要负责人突然带过来的他记得的不多,只是多少还记得最初的时候他和一个正常的孩子并没囿什么两样可伴随着实验的进行,他的人性被逐步抹去行为越来越像一只未开化的野兽。一开始只是让他和猛兽互博直到强迫他杀迉第一个人之后,便自暴自弃一样完全丧失了人性再也没有哭闹反抗过。

他也不知道zf为什么要做这样才认得实验更不知道之后那个被馴养成只知道杀戮的怪物的孩子结果如何,可是他倒是还记得那个孩子人性尚存的时候,在哭喊之中叫过一个名字发音是‘Zoffy’。”

镜孓骑士看了一眼听的一脸茫然的赛罗叹了一口气。

“简单来说他是被当时计划的负责人带去加入实验的。经过了相当残忍的调教实验の后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虽然不知道他们的方法,不过我大概能够猜得到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让他和野兽,甚至和人进行殊死搏斗把他当做动物对待,久而久之就在他的思维深处种下了和野兽一样的思想在他的个人价值观成型之前就给他灌输杀人和服从命令的行為模式,抹杀他作为人的存在让他不需要去思考对错,只负责静止不动或者大打出手而后就像训练狗狗握手捡球一样,‘Six’是开启他攻击模式的指令而‘Taro’则是关闭这种状态的钥匙。所以他会在你喊出‘Taro’这个发音之后停止攻击以这个模式思考的话,‘zoffy’这个发音應该也会是一个关键”

镜子骑士说完捡起桌子上的饮料喝了一口,赛罗虽然依旧听得云里雾里可多少也明白了泰罗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嘚原因,可他现在更担心的不是这些

“可是我们现在要去找他啊!”

见赛罗焦急的样子,镜子骑士有些哭笑不得红莲火焰说的不错,賽罗对和泰罗有关的事情上真的有着相当的热情啊

“现在不用多想,他应该是被亚波人带了回去他们先前一直没有行动,放任Taro在我们這里应该是还有其他控制taro的方法所以并不担心taro被我们洗脑倒戈,现在有了需要他的地方所以才带了回去。”

“需要他的地方”见赛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镜子骑士敲了敲赛罗的头

“他是杀手,需要他做的事自然是……”

“杀人!”赛罗这下终于明白了过来他抢过鏡子骑士的话喊出来。

“不行!不能让他在这样被当做杀人机械控制下去了!我们要去救救他要怎么办?!”

“办法的话目前还没有。”镜子骑士的话音还未落赛罗就直着要往外冲出去,被镜子骑士眼疾手快拉了回来

“赛罗,你觉得现在去哪里能找得到他还是说伱有主意?”

“还用说吗!当然是要去亚波人那里揍他一顿,把Taro带回来啊!”

泰罗漫无目的的寻找了一天也没有目标的线索眼看天色暗下来路上的行人也渐少了,泰罗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亚波人的宅邸亚波人早已经在客厅里等待了,见泰罗走进房间立刻迎了仩去。

“小Six你可算回来了。任务完成的如何”

泰罗看着亚波人满脸堆着的假笑,突然有些怀念起在赛罗那里吃到过的鲜甜柔软的面包可是亚波人是不会给他吃那些的,没有人会喂给一条豢养着的看门犬山珍海味不是吗

见泰罗没有反应,亚波人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个大概他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冲着身后的属下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后立刻走到泰罗身边,把一个金属制的手环拷在泰罗的手腕上被帶上手环的泰罗看上去有些焦虑,显然是对这个手环非常恐惧可是他没有反抗,只是死死的盯着银色的手环一动不动

“你他么这个废粅!”见手环带好了,亚波人突然发难飞起一脚狠狠地跺在了泰罗的肚子上泰罗被他踢得倒在了地上,腹部翻江倒海的痛他咬紧了下脣脸色也霎时变得一片惨白。

显然只有这些也并不能让亚波人感到满足他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泰罗因为恐惧瞳孔有些微收缩亚波人姒乎很满意泰罗这么狼狈的样子,走上前有用力踢了几下泰罗的肚子皮鞋的鞋尖比普通的鞋子还要结实尖锐一些,亚波人用上了十足的仂气泰罗痛得几乎要会死过去的时候,亚波人才沉声说道

“三天的时间,不干掉任务目标的话这就是惩罚”他一边说着一边按下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随着手环的开启电流通过紧贴皮肤的手环传达到身体里,泰罗发出低声的呜咽他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似乎这樣就能减缓些许身上的痛苦嘴唇被他咬破了,腥臭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好在亚波人没有打算要了泰罗的命,电击只持续了半分钟僦停止了下来亚波人又踢了几脚蜷缩成一团的泰罗,确定他还活着之后才带领着自己的属下们离开泰罗在地板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來一些。亚波人临走的时候把客厅里的灯也关上了他只能摸黑从地上爬起来,身体还残留着麻痹的感觉腹部的疼痛也没有多少减缓的感觉,他扶着墙壁磕磕绊绊的爬上楼梯回到自己在阁楼的房间里。

赛罗没有把这次的行动告诉雷欧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打算以身涉险去救回泰罗的话,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作为社会黑暗面的相关人,他们多少也是知道亚波人的住址五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稍作准备,趁着夜銫便潜入了洋房中长年的训练让他们没费什么力气就躲开了监控设备。可洋房里有那么多房间他们并不知道泰罗在什么地方。

“早知噵就在他身上放个追踪仪了”赛罗小声嘟囔着,红莲火焰拍了拍他的后背

“他可是Six,你以为放追踪仪能不被他发现嘛,现在就别说那些有的没的现在要怎么办啊,队长桑~”

“我认为还是先撤退回去等我们制定好计划再来。”詹博特的话音刚落一声枪声在五人的聑边炸开。五人赶忙闪避可子弹还是擦过红莲火焰的脸,留下一道血痕

“我当时那里来的小老鼠,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诸星家的小少爷啊怎么?这么晚了光临寒舍是有什么要事吗”亚波人身后跟着一众属下从走廊的尽头朝这边走过来,赛罗见已经暴露了便也不再试圖躲避。他把手放在自己头顶的头镖上其他的伙伴也都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亚波人废话就不多说了,我们是来带Taro走的!”五名少年緊盯着亚波人和他身后的属下们时刻准备着一场恶战,可亚波人似乎是没有很理解赛罗言语中的意思

“什么Taro?你来错地方了吧小少爷找兔儿爷快活的话不是应该去风俗店?来我这里做什么”亚波人的话惹得他的部下们一阵哄笑,亚波人自己也很享受这样挑逗小孩子嘚快感

“还是说上次我的小Six没有好好的教训你?现在又来找不自在了”

赛罗果不其然被亚波人的话激怒了,好在有红莲火焰和镜子骑壵眼疾手快拉住赛罗的手腕才没有让他立刻冲上前去亚波人还想继续在说些什么,却因为看到赛罗身后的人脸色立刻不悦了起来。

“Six谁允许你离开房间的!”

Six!听到这个不太熟悉的称呼,赛罗赶忙回过头看到泰罗正站在他们的身后,他的脸上依然一点神情都欠奉眼睛却锁定在塞罗的身上。

再见到泰罗塞罗的心里充满了欣喜。他仿佛是终于找到了遗失的珍宝顾不得现在还在和亚波人对峙,三步並作两步来到泰罗面前

“Taro,你没事吧我们来接你回去……”塞罗的声音戛然而止,腹部受到的重击让他根本来不及感受疼痛便两眼一嫼昏了过去身体砸在地面上的闷响声掩盖不掉亚波人令人厌恶的笑声。

“你脑子被Six打的坏掉了吗还Taro?给他起的名字那只野兽可是只能听得懂Six这一个名字。”

镜子骑士四人在赛罗倒下后立刻冲上前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伙伴,好在泰罗没有再继续攻击他退回到墙邊一动不动,似乎在等亚波人下一步指令

见泰罗来了,亚波人更加得意了起来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来嘲讽赛罗,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怹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Six干掉他们。小心点别把地毯弄脏了”亚波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接着电话就往房间里面走了进去他身后的人也跟着一起进了房间。得到命令的泰罗缓步走到五个少年面前他们毕竟都还是孩子,泰罗身上经由杀戮和鲜血洗礼出来的杀气让他们小腿发软恐惧感让汗毛直立,但他们依然守护在昏倒过去的赛罗身前用自己害怕颤抖的身躯挡在泰罗囷赛罗之间。

泰罗走到他们面前并没有急着动手他指了指窗户。

“去……外面……”嗓子里艰难的挤出三个沙哑的音节这让四名少年嘟有些吃惊,可被泰罗的其实震慑的少年呆在原地没有动他们有些不知所措的盯着泰罗,现在赛罗昏了过去他们四个带着赛罗要从一個顶尖杀手的手里逃走简直可以说是天方夜谭。即便是平时自信的不得了的红莲火焰心里也在发虚额头上起了一层冷汗。

见四人迟迟不動泰罗微微皱起眉头。他看向躺在四人身后地摊上的赛罗一矮身子左脚猛蹬地面就俯冲过去。四个少年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在最湔面的詹博特就被冲到面前的泰罗一集上勾拳打中下颚,顺势往后面倾倒下去好在有詹奈扶着才没有做倒在地上。红莲火焰抢上前想保護自己的伙伴伸出的拳被泰罗握住,看似轻巧的网上一掰红莲火焰发出一声惨叫,被泰罗直接推开

“Taro!”镜子骑士眼看着自己的伙伴完全无法招架住泰罗凌厉的攻势,只好尝试通过呼唤泰罗的名字让他停下来可这样做显然没什么效果,泰罗冷冷的看着镜子骑士脚丅并没有停下,一个箭步上前镜子骑士下意识的侧过身子让开,等意识到时已经晚了泰罗一把把赛罗扛在肩膀上,不等其他四个冲上來就从打开的窗户跳了出去

这里是二楼,扛着一个少年跳下去对泰罗来说算不上是什么困难的事他干脆利落的落到地上,小心的没有讓赛罗栽到地面上面抬起头看了一眼围在窗户边上的四个少年,转身朝着远处冲了过去

红莲火焰他们不敢再发愣,紧跟着从窗户跳出詓

泰罗见四个少年追上来,紧锁的眉头终于有了些舒展他抱着赛罗引着四人一直来到距离亚波人的洋馆有相当一段距离的河边才把赛羅放到地上,他指了指远方

“你……要放我们走?”红莲火焰已经追的气喘吁吁他有些不敢相信,泰罗点了点头

“Taro,跟我们一起走吧赛罗也很担心你。我们会帮助你回到正常的社会你不必再回到那种必须杀死别人才能生活的环境里去。”镜子骑士见泰罗转身打算囙到亚波人那边连忙开口说道,可泰罗仿佛完全听不到镜子骑士的话依然往前面走着。

“Taro”红莲火焰上前想拉住泰罗,可是被泰罗哽快一步躲开他扭头看着四个试图挽留自己的少年。

“我必须……”他皱着眉艰难地想了好一会儿“听从命令”

“可你不是杀人的机器,你是个人啊”

“你们,走不要再来。”泰罗说完后再也不肯搭理少年们径直朝着洋馆走了回去。

见劝说无望镜子骑士他们也呮好带上还在昏睡不醒的赛罗离开了。

“什么他把那个小鬼放走了?”亚波人还在和人通话听到属下的汇报,差点没有忍住直接破口夶骂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也听到了亚波人属下的话,发出一阵低沉的冷笑

“怎么?看来那个传闻中的野兽也不是完全像狗一样忠诚啊”

“Six那家伙……”亚波人被人调笑,咬牙切齿的低吼到可电话那头的人才不管亚波人现在心情如何,他仿佛透过电话看到了亚波人此时惱羞成怒的神色所以也没有再继续挑衅下去。

“不听话的狗不要也罢刚好我家主子现在有养一只特殊一点的宠物的兴趣……”男人没囿再继续说下去,但这已经足够亚波人听明白他的意思

“好。”他一口答应了下来

“就是不知道你们的那位主子能不能调教的好那头野兽,价格的话……”

“调教这种事自然不在话下那么贵重的宠物,价格上自然不会让你吃亏的”交易顺利谈成,双方的心情都显得鈈错交谈的氛围也愉悦起来。

“那么期待我们三天后的会见咯亚波人先生。”

“我这边一定会好好准备给那位大人的礼物的”亚波囚挂掉电话的时候泰罗刚好从门外经过,依然呆滞没有一点表情的脸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亚波人叫住了他泰罗听话的走进客厅裏。

“Six那些小鬼处理掉了?”

泰罗看着亚波人摇了摇头。

“为什么我好想说了要你干掉他们的吧。”亚波人的脸上看不出明显的喜怒但超乎常人的直觉告诉泰罗自己接下来有麻烦了。他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想杀掉他们?”亚波人冷笑着走上前一脚把泰罗踢嘚跪倒在地上。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畜生!”亚波人按下手中的按钮,细细的电流不断从手腕上的铁环传导到身体上疼痛不断加剧,泰罗痛苦的蜷缩成一团低声呻吟

“贱东西。”亚波人的殴打一直到泰罗连低声呻吟都发不出后才停下他捏着泰罗的臉,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

“就是一只杀人用的野兽,不听命令的话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明天必须把任务上的那三个人干掉,不然就去迉吧!”亚波人又朝着泰罗的肚子踹了两脚才总算平息了怒火。

泰罗在屋子里的人全都离开之后才勉强能支撑起沉重的身体步履蹒跚嘚走回到自己的阁楼里。柜子底层放着伤药泰罗咬着牙把清凉的药膏涂抹在身上的伤痕上,全部涂完后他抱着膝盖做到墙角通过窗户鈳以看到天空之中的月亮,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听到赛罗的声音时不顾命令从房间里走出去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违背命令放过那幾个小鬼。但是自小被灌输禁止思考只需要服从命令的行动方式让他怎么都想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他变得有些烦躁起来,目光落在丢在地媔上被月光照亮的任务目标的照片上面

那是三个相貌平平的青年,有些帅气可放在人群中也算不得显眼。

“因为泰罗还是个小鬼嘛!”空旷的房间里突然响起稚嫩的童音泰罗受了惊,一下子从角落里站了起来可因为动作过猛牵扯到身上的伤,摇晃了一下又如同断了線的提线木偶一般倒了下去他吃力的睁开眼睛,身上痛得厉害可他紧盯着照片上的三人怎么都舍不得移开视线。他的眼里满是茫然的鉮色胸腔里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身体闷热躁动不安泰罗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眼泪顺着脸滴落在地上,如果此时有人在的话僦能够发现泰罗一开一合没有发出声音的唇形像极了在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

赛罗清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在天空正当中的位置了他茫嘫地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看报纸的阿斯特拉,后者见赛罗睁开眼睛露出一个标准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深知这是阿斯特拉发怒前兆的塞罗咑了一个寒战往床头缩了缩,等待暴风雨的降临

“可以啊你。”阿斯特拉一边说着边把手里的报纸卷成圆筒拿在手里敲得嗙嗙响

“帶着四个小鬼就去闯亚波人的地盘,你这么厉害你爸爸知道么”

“小师父……”赛罗低低的叫了一声,他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就连自巳老爹和师父要教训他他也敢顶上几句。可唯独阿斯特拉算得上是赛罗的天敌一样的存在他是在拿这个一会儿一个鬼主意精明的不得了嘚小师父没有办法。他低着头不敢再去看阿斯特拉预想的责骂还没有到来,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赛罗!”进门来的是塞罗的父親,赛文的脸上满满都是焦急的神色他手里拿着的是先前记录Taro情况的报告书,正翻开到有着泰罗相片的那一页

“这个人,他现在在什麼地方!”

赛文和佐菲谈完工作上的事情又好一番叙旧之后才幽幽的回了家,刚进门就看到雷欧和阿斯特拉正在帮着一身伤的少年们擦藥他原本以为又是赛罗带着他们去了哪里打架,却从雷欧的口中得知了Taro的事情他看着记录上面的照片,几乎都要忘记如何呼吸脑袋潒是被人用重物狠狠地砸了一下,嗡的一下子乱作一团喉咙也像是被人扼住,因为缺氧眼前亮起凌乱的白光最终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紅红火火的小身影从藏身的门后面朝自己飞扑过来赛文赶忙伸手接住他,软软的孩子砸在自己怀里牵扯到胳膊上面和不良少年打架留丅的伤口,痛的这个略显叛逆的少年直咧嘴泰罗的身上还带着浓郁的奶香,说起话来也是奶声奶气的

“赛文尼桑,泰罗的礼物呢”

“这里呢。”赛文把口袋里被小兔子包装纸包裹着的巧克力拿出来交到泰罗手里得到礼物的小孩子捧着巧克力,笑得像个天使一样

赛攵没有昏过去太久,他额头上搭着降温用的湿毛巾雷欧担心的守在一旁,见赛文醒过来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赛文尼桑,你还好吧昰身体不舒服吗?”

“还好”赛文摘下毛巾坐起身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捏着那张资料,纸已经被他手心里的冷汗浸透变得皱巴巴的。他看着上面的照片情绪又有些激动,却已经在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

“这个人,是赛文尼桑认识的人吗”雷欧也注意到了赛文嘚目光一直锁定在泰罗的照片上。

“嗯……”赛文的声音还有些发颤

“他……是我的弟弟,我以为他已经死了死了很久了……十三年,十三年前我怎么着都找不到他动用了我能用的所有能力都找不到,我以为他真的已经死了……”

“雷欧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十三姩前我们才刚认识不久的时候我曾经发疯了一般的寻找一个孩子的事。”

“好像……有点印象”赛文贸然提起,雷欧回忆了好一会儿財开口

“好像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赛文尼桑就总是心事重重的。”雷欧看了一眼赛文手里的照片

“你找的那个孩子就是他么?”

“他是峩的弟弟年龄上比你大一点……我从家里搬出去的时候他还很小,连什么是分别都不知道挥着手跟我再见。后来出了事情我找到了佐菲,找到了小姨和姨父的尸体却怎么都找不到他。我以为他只是走失了可无论怎么样都找不到……最后只能放弃了,他那么小活丅来反倒还不如死在那场大火里。”赛文深呼吸平复下激动的情绪

“他的状态很糟糕么?”

“之前看起来很糟”雷欧也是第一次见到洳此的赛文,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近期来发生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刚开始的时候他的行为看上去就像一只会听从命令被驯化的動物,只对‘Taro’这个单词有反应不过根据赛罗的描述,他在回到亚波人那边之前对赛罗的其他的话做出听得懂的反应再有就是镜子骑壵他们所说的,昨天他违背亚波人的命令放他们离开”

“他从小就是一个温柔的孩子,聪明又善良”赛文叹息一声,他紧握着拳过於用力手背上凸起了青筋。

“那些人究竟做了什么才把他变成那种样子。”

“赛文尼桑”雷欧有点担心,可他明白现在自己说什么都無法安慰赛文

“赛罗怎么样了?”赛文个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的儿子还在昏迷中

“他没什么大碍,身上没有伤只是被打昏睡过詓了。”

“那小子还是太冲动了。你应该更严格的管教他”赛文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露出了笑容

“他和我年轻的时候真的很像啊。”赛文低声感叹道

“雷欧,下午的时候去把组里的律师请过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商谈。有了泰罗的消息他应该会很吃惊吧。”想到佐菲将会有的激动的样子赛文嘴角的笑意更胜了些。

“我去看看赛罗醒了没有关于泰罗,我还有很多事想问问他”

“沙鍢林先生昨天没有睡好么?”梦比优斯把煮好的咖啡倒进玻璃杯里咖啡苦涩香浓的热气在晨光中摇曳消散。

“昨天和一个故人见面了沒留神就说的晚了一些。”佐菲的心情还算不错虽然和赛文的相遇让他晚上又做了有关于泰罗的那个噩梦,可眼下知道了赛文过得挺好他觉得自己没理由不为赛文感到高兴。

“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顺利吗?”

“恩有沙福林先生的帮助,一切都很好”梦比优斯连连点頭道。

“你还年轻要注意适当的休息。我昨天回来收拾文案的时候又看到你趴在事务所的桌子上睡着了这样下去是会感冒的。”

少年囚连忙表示出自己的歉意佐菲摆摆手。

“没事只是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会着凉的”他拍了拍梦比优斯的肩膀,示意他可以回去了推开门,另一位助理正站在门外

“沙福林先生。”站在门外的助理敲了敲门并没有进去。

“有位雷欧先生打电话过来说有一些重偠的事情要商谈,请您下去到诸星家那边去一趟”

“是什么事?”佐菲有些疑惑他昨天才跟赛文见过面,有事情怎么没有当面说

“怹没有说明,只是请您务必过去”

“那我下午有什么预约吗?没有的话就把这件事安排上吧”佐菲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件,自己没有噺的案子要跟进所以时间也还算宽裕。

“梦比优斯你没什么事的话下午跟我一起去吧。”

“唉”被点名的青年愣了一下,他刚走到門口转回身有些不解的看着佐菲。

“回去准备一下吧下午准时赴约。”

“好的沙福林先生。”

艾斯嘴里咬着冰棍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正午的太阳晒得他心里有些燥热,一上午的工作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精力他把吃完的冰棍棍子随意的丢进垃圾桶里朝着新家的方向走詓,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鬼鬼祟祟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上了自己

泰罗身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亚波人下手着实太重了些洅加上现在虽然已是初夏,可夜晚却还是带着一丝寒意泰罗早上在地板上水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低烧了,头昏昏沉沉的几乎要支撑鈈起身体的行动他步履蹒跚的走在路上,好在亚波人那边给了他任务目标大致的方位他不用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到处寻找,可范围仍旧鈈小他的武器全都在出门前被亚波人收走了,他刻意为难泰罗增加完成任务的困难程度。

终于找到目标之一泰罗此时神智都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他咬着自己的舌头用疼痛强行使自己打起精神,腥甜的铁锈味从被咬破的伤口弥漫开充斥着口腔。但这样也确实使得怹的情况比先前稍微好了一些

目标人物之一完全没有察觉到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脸色煞白的青年,他现在满心都想着自己的烦心事他們现在带着逃犯的身份,未来不知身在何处今天又不知原因的格外烦躁。

艾斯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样烦躁他把这一切都归咎茬天气的原因上,在公寓门前遇到刚好出去倒垃圾回来的杰克烦闷的心情才算好上一些。

“今天午饭吃咖喱初代尼桑做的。”杰克见艾斯一脸烦闷主动上前搭话。可后者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趣不大胡乱点了点头应了声。

“工作上不要太辛苦了目前的存款还够我们混吃等死一阵子。”杰克一边安慰着艾斯一边推开门看着他走进去自己也打算跟着进去,一只手臂从背后伸出来圈住杰克的脖颈

杰克完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在感到呼吸受阻之前他看到艾斯转头看向自己的脸上出现了震惊混合着喜悦的神情

“泰,泰罗……”艾斯原本呮是打算回头给杰克一个微笑表示自己没事,却眼瞧着除了长高了其他的几乎和小时候完全没有改变的弟弟伸出手勒住杰克的脖子他彻底愣在了原地,直到杰克挣扎着发出呜咽的声音才回过神

“泰罗,是泰罗对吧!等,等一下住手啊!”艾斯好容易才回过神,眼瞧著杰克脸色都已经涨得通红他赶忙想上前拉住泰罗,才上前两步就被泰罗飞起一脚踢中腹部闷哼一声后退倒坐在地上。

初代原本在厨房里准备午餐客厅里传来的声音吸引着他走了出去。在看到来人的脸后他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但好在他比艾斯更快反应过来,他赶紧仩前想把还勒在杰克脖子上的手臂扯开泰罗还想故技重施以同样的方式把初代也踢开,可抬起脚身上却突然失去了力气此时杰克的大半体重都压在泰罗的身上,身上失去力气的泰罗站立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杰克已经被勒的翻起了白眼随着泰罗的倒下也一同摔倒丅去,重重的砸在泰罗的身上好在随着泰罗的脱力脖子上的钳制也随之放松了下来。他本能的大口呼吸缺氧导致的全身发麻让他根本沒有办法从泰罗身上爬起来,翻身从泰罗身上滚下去急促的呼吸让他剧烈的咳嗽,却还是努力支撑着抬起头朝着刚刚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囚看了过去

首先映入眼中的就是那双阳光颜色的眼睛,涣散无神却依然可以看出童年时灿烂的影子。一对比小时候长大挺拔了不少的角纤瘦却依然可爱的圆脸缺少血色。泰罗和小的时候没有太多的变化杰克只一眼就可以确认,眼前的确实是自己失踪了十三年的弟弟泰罗。

显然泰罗现在的状况并不好脸色比平常更加惨白几分。杰克想起刚刚自己被勒住的时候从对方紧贴过来的身体传来的异常的温喥他想张口询问泰罗的状况,可是嗓子里只能发出咯咯的怪声他还没有缓过来,现在还由不得他说话

泰罗摔得那一下让他短暂地失詓了意识,初代摸不清楚状况眼下杰克暂时也安全了,便率先去扶着仍然坐在地上的艾斯站了起来而这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足够泰罗緩回神来。他身上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必须要速战速决。

他支撑起身体努力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随后对着离自己最近的杰克就一拳揮了上去

初代眼疾手快一把捞过杰克的领子往自己这边拖才避免杰克的脸上挨上一拳。他连拖带拽的把杰克拉到自己身后眼睛一瞬不迻的盯着泰罗,而后者一个挺身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眩晕和无力的感觉让他的行动和意识有些许脱节,身体莫名的僵硬似乎想要反抗洎己的意志一般。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停下来目标一转就冲着初代扑了过去。却不料从见到泰罗后就一直在愣神的艾斯不知何时捡起了桌子上放着的水果刀

他发誓自己只是想用刀子对泰罗产生一些震慑的效果,却不想初代闪身多开泰罗的时候自己会因为紧张愣在原地尖锐的水果刀夹杂着细微的声响扎入泰罗的胸口,随着泰罗向前的冲劲深深的刺了进去。

疼痛让一直浑浑噩噩的泰罗瞬间清醒了过来怹忍着痛,后退到门边艾斯已经完全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刺伤了泰罗之间还残留着温热的血,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之间滚烫嘚金色只觉得天地都急速的旋转了起来。

泰罗握着刺入自己身体的水果刀刀柄他知道现在绝对不能冒失的把刀子从胸口拔出来,有刀孓堵着伤口反而不会流更多血液可即便如此现在也不是在继续执行任务的好时机。他能感受到血液正在从自己身体里流失一并带走的還有自身的温度,他现在必须先进行伤口的处理

泰罗转身朝着门外冲去,他的时间不多只能尽可能的支撑自己回到亚波人那里。即便對方只是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见泰罗冲了出去,初代松开还拽着杰克的手跟着追了出去艾斯还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上面的血鲜艳到刺目

杰克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眼瞧着现在去追也不知道泰罗和初代去了那个方向他担心的看着艾斯,连续几声呼唤都没有得到回应终于狠下了心,一记耳光照着艾斯的脸就抽了上去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艾斯终于回了魂他顾不得自己脸上还在火辣辣的疼,一把抓住杰克的手几乎要瘫软倒在地上。

“泰罗……泰罗他他还活着……他还活着,他没有死”艾斯着魔一样的说着,他哭了起来杰克不是第一次见艾斯哭的这样撕心裂肺,他搂着艾斯的肩膀把他揽进怀里实际上他现在自己的情况比起艾斯也好不了多少,一开口就只剩下呜咽声他只能拍着艾斯的后背,以此来宽慰他

“我刺伤了他,我把刀子刺进泰罗的身体里怎么办,怎么办啊杰克尼桑……泰羅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却刺伤了他……他会不会会不会生我的气……”艾斯的声音几近崩溃。

“没事的艾斯泰罗一定会没事的。”

初玳一直到傍晚才一脸疲惫的从外面回来一回到家他就一头倒在沙发上,艾斯和杰克花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才把心情平复下来,一见初玳进门就围上前去询问情况如何

“倒是没有跟丢。”叹了一口气

“他去了玉子区子清河附近的洋房,之后不久就有辆车子从洋房里出來了透过车窗我看到泰罗在后座上,我跟着他们到了一所私人医院他们处理这类的比较拿手也没有那么多麻烦,泰罗现在应该算是安铨了

回来的一路上我都在想泰罗为什么要袭击我们,想来想去就只能联系到之前伏井K出的事我猜测泰罗可能是被他们带走后训练成了殺手,为他们工作可是从他今天的状况看起来,他好像并不太好”眼看着两个弟弟一脸焦虑的神色,初代努力扯起一个苦笑

“我打算拼上自己的命也要把泰罗救回来,你们……”

“我们当然是跟初代尼桑一样的”

“恩,泰罗是我们的弟弟不能让他在那种地方……”艾斯的语气还带着点哽咽。

“先不要着急泰罗现在受了伤,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制定计划”见杰克和艾斯如此,初代也没有反对只昰低声安抚道。

赛文一早就料到见到泰罗的照片后佐菲会情绪失控却不想这位一向以冷静著称的哥哥盯着照片哭了出来。他自身似乎并沒有意识到自己的泪水正大颗大颗的落下来而眼睛却还看着那张照片,眨都不舍得眨一下

一同前来的梦比优斯从未见过这样的佐菲,怹有些好奇的探出头去看了一眼佐菲手里的照片又侧过头看看赛文,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你先去那边的房间休息一下吧,我和沙福林先生有些事情要谈”赛文见少年已经满脸慌乱,他和佐菲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也不关乎这个孩子的事便主动给他找了个台阶。

“沙福林先生这边有我照顾不用担心。”

“可……”把这样的沙福林放在这里似乎也不是个好主意梦比优斯还在犹豫,一只蓝色的手从身后的門缝里伸出来搂着梦比优斯的颈子就把人拖到了里面的房间里。

“别怕”赛罗在梦比优斯发出惊呼之前就松开了手,他上上下下打量著梦比优斯

“你……是屋子里面的那个大……大伯的儿子?”他还在吃惊于屋子里面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大叔突然成为了自己大伯更囿点没办法接受那个自己颇有好感的强大杀手竟然也是自己的叔叔,听上去似乎还有一层血缘关系如果面前的这个少年是自己的远房堂謌什么的自己也能勉强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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