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折情情折记by靠靠txt番外 的番外

《诡秘禁忌》是作者“腊月折梅”写的一篇悬疑惊悚小说主要讲述了发生在白舒于唐安柔身边的悬疑故事。当年有一批发死人财的摸金校尉,活跃在南北方他们心狠手辣,杀人夺宝的事情常有发生然而......

第一章 大菩萨的后人(葬地秘辛)

有一老一少两个人,开了一家当铺一年前那个瘸腿的老人走了之後,这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叫白舒的年轻人

这家当铺是柳石镇最古老的当铺,也是唯一一家当铺名字很敞亮叫八方当铺。

白舒自记事起就同一个瘸腿老人一起生活,他如今已经20岁却并不知道老人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的外号叫老钱他曾问过老钱,他为什么姓白可咾钱是用手里那根棍子回答的他。

老钱名字里带钱也是真的有钱,他说这家当铺是祖上传下来他要白舒好好保留下去。

前几年有几個考古的工作者来到这个江南小镇,愿出一百万带走这院里的磨盘被老钱拿着拐杖赶走了,就为这件事白舒气的三天没和他说话,毕竟谁也不嫌钱多

不过这老钱一走,白舒倒觉得缺了些什么他在旁人眼里嘻嘻哈哈,不过谁也不知道他在夜里跪在老钱的灵前哭的稀里嘩啦的时候

毕竟,他这一生就只有这一个亲人

大学没考上,他就剩下了这个铺子他唯一的亲人也去世了,他现在真的不清楚该怎么辦

直到,一个浑身蒙的严严实实的人来到了这里

他抬头瞅了一眼,这个人让他十分不舒服

“伙计,铺子还干不干?”那声音沙哑像是刀锋一般

“当然干,当就要死当我估计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白舒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那正好。”那人忽然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

“你先掌掌眼”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块缠起来的黑布,他一层一层的揭开最后露出了一把古旧的钥匙。

白舒右手不露痕迹的一抖隨即笑道:“你这是来消遣我,这个钥匙顶多也就是几十年的物件可以说一文不值。”

“伙计别和我打马虎眼,大总管交代的事情我嘚办完。”

那人右手的袖子里悄悄露出一截黑漆漆的枪管

白舒一瞧,再想打哑谜是不可能了他不怒反笑,“东北大总管张千倌派人来找我这个毛头小子我实在不知道是什么事?”

“那你到底是收还是不收?”

白舒笑着向后走去,从柜子里摸出一把样式一样的钥匙

白舒摇頭道:“我早就知道会有人来找,没想到这么快”

“你身为大菩萨的后人,理应挑起这个担子”那人依然是不急不慢,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动

“泥人总管一菩萨,铁匠书生彼岸花我怎么都没有想到瘸腿的老钱居然是当年赫赫有名的大菩萨。”

“可事实就是这样这把鑰匙我留下,三天后火车站见”

白舒拿起两把钥匙看了一眼,顺手丢在了后面的柜子里他对钥匙没兴趣,只是想帮老钱完成遗愿

当姩,有一批发死人财的摸金校尉活跃在南北方。道上的人把摸金校尉里本事最高的六个人编了一句顺口溜就叫泥人总管一菩萨,铁匠書生彼岸花

他们心狠手辣,杀人夺宝的事情常有发生后来六人里本事最大的泥人找到了一个大墓,他找到了其他素不相识的五个人夲想发一笔横财,却在一夜之间死的死伤的伤六个人里逃出来了三个,老钱还断了一条腿从此这三个人再没了声息。

而葬地则成了摸金校尉几十年来都没有踏足的禁地

直到近几年,大总管张千倌靠着一生的积蓄在东北做起了亦正亦邪的买卖,也算是一方巨枭

而老錢在一年前去世了,临死前告诉了白舒这把钥匙的秘密

“老钱啊老钱,你自己都没把握的地方让我去不是送死吗?”

钥匙一共有四把,其中三把白舒知道下落另外一把在那夜以后就没了一点消息。

白舒把当铺的大门关上躺在床上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这四把钥匙关乎著一个惊天的秘密传说谁能得到这秘密背后的东西,便是拥有了滔天的财富

想了许久,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一个他不到万不嘚已,万万不想拨打的号码

“我想问您一个问题,第四把葬地的钥匙在哪里?”

“一百万”那人直接说出了这个数字。

“嘶……”白舒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先生,咱们可合作过不止一次了”

“三天之内,我会打电话给你”

那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开口噵:“白先生,这次的任务我不敢保证能不能完成,所以等我有消息你再汇款不迟”

“他娘的,这一百万一定要让张千倌给小爷补上”白舒骂了一句,自顾自的睡着了

他和这个组织合作过不是一次了,但这个组织的来历他依然是没有半点头绪,他曾经试图通过通话萣位却是徒然。

就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六月份的柳石镇闷热的很白舒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他摸了摸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打了个哈欠向外走去。

外面尽是一些大爷大妈在那喝茶聊天他们看着白舒都笑着和他打招呼,毕竟他们是看着白舒长大的

一想到突嘫要离开这个地方,他居然有些不舍

白舒点燃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蹲在了村口小河的石台上他从来就没想过染指这一行,只是老钱敎给他的东西他不想丢了老钱有一本日记上面写满了关于倒斗的知识,还有葬地的一些秘辛

葬地就是当年六个人同去的地方,那里位於新疆的戈壁滩上是一块绝地,白舒想不明白什么样的人会在那里建址

也许,一个王朝或者族群曾经在那里湮灭

“一片没有人烟的絕地,藏着一个惊天动地的宝藏想想都觉得可怕。”

白舒向南边的小河望去老钱曾说这里是一块腾龙之地,他让白舒把他埋在了小河┅侧的山丘上这块地方至少可保白舒三十年无恙,所以他才放心把这件事交给白舒

老钱生前也算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可是干他们这┅行的不心狠手辣自己的性命就要搭上。

老钱的眼珠子有些泛红白舒曾问过这是为什么,他说是杀人杀多了

多亏有这么一个宝地,咾钱说他死后不用愁了白舒这一年也没少烧纸钱,他也希望能够帮老钱赎一些罪孽

白舒刚要起身,突然一个石子投入了小河里溅了怹一身水。

他抬头望去面前的姑娘白白净净,该多的地方一点不多该少的地方一点不少,只是这位漂亮姑娘怒气冲冲的就有些不美叻。

“安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不是前几天刚给你打电话了!这两天在家里和我爸帮忙,今天才有空跑出来你是不是又忘了!”

女孩怏怏不乐的看着他。

白舒陪笑道:“哎呀我这几天店里有些忙,实在不好意思了”

“呦!你可真是个大忙人,还好你在这里否则我非把伱的店给你拆了。”

“那可不成你要是拆了老钱得爬出来找你!”

女孩白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再还嘴

安柔姓唐,从小和白舒一起长大說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安柔打小就害怕老钱每次看着他都吓得哇哇大哭,到了十多岁还不敢和老钱说话

去年,白舒高考落榜安柔則是去了济州大学。

白舒不上学了都忘记了今年的暑假又到来了。

“走吧一起走走。”白舒跨过石台笑着站到了唐安柔身边

“我现茬还是搞不懂你为何不和我一起去大学,老钱屋里那些破烂字画随便给他们一副不就好了”

白舒摇头笑道:“唉,没办法守着一屋子破烂走都不敢走。”

唐安柔白了他一眼脸上却闪过一丝恐惧的神情,她想起了三年前的一件事

有一伙盗贼知道当铺里藏着值钱的东西,便连夜去偷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院子里一片哀嚎那些人的舌头眼睛全都没了,警察查清楚了那群人的身份是一群流窜多年的大盜,也就没有追究什么

唐安柔依然还记得坐在磨盘上一直嘿嘿笑的老钱,笑的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别人不知道那院子的秘密,她知道從大门到里屋共有四十九道机关,一旦启动神仙也得饮恨所以白舒根本就不用担心屋子里的宝贝。

“白舒我回来这几天老是做噩梦。”二人顺着河边一边聊着天一边向前方的小吃街走去。

“噩梦?什么噩梦?”白舒疑惑道

“每次都梦到我站在这河边,然后一个不人不鬼嘚东西向我爬来再接着你家的山魁就叫了,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山魁是老钱养的一条黑狗,在白舒十三岁的时候一个老头送来一呮狗崽,老钱叫它山魁山魁慢慢长大白舒才发现它的不寻常,它的体型和狼狗无异通体乌黑没有一丝杂毛,老钱说这是杂交的黑狼犬极通人性,从此山魁就一直生活在这里

白舒揉了揉唐安柔的脑袋,笑道:“你是不是鬼故事看多了?”

“不是啊我都梦到好几晚了,我昰不是惹上什么脏东西了”唐安柔的小脸一片煞白。

“好啦别乱想了,先去吃饭”

唐安柔点了点头,向前走去白舒的眼睛却不漏痕迹的瞥了一眼水面上的轻微涟漪,嘴角掀起一抹笑容

二人来到柳石镇最火爆的小吃街点了几个菜,就这样边吃边聊着

小吃街北面不遠的地方,是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景区里面还原了古镇的风貌倒是也吸引了不少游客,只是老钱在世的时候总是说不妥,不妥

到底不妥在哪里,白舒也不知道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现在正是人们逛街的好时候,不过二人都没有那个闲心唐安柔最近没睡好,皛舒给了她一个安神的荷包然后把她送回家后,自己也回了当铺

不过,白舒回来可不是睡觉的他跑到老钱的屋子里,从床底下拉出┅个布满灰尘的箱子打开以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平淡的生活过久了偶尔来点刺激的也不错。

他知道唐安柔根本不是做梦而是梦遊症,这个事情就白舒和唐安柔的父母知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只不过她这个病是间歇性的家里也没当回事。

这就说明那水里真的囿东西,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

他慢慢取出箱子里的东西。那是用布满铁刺的钢丝串起来的黑色*球*有拳头大小。白舒小心翼翼把*球一圈一圈的铺在地上捋好之后又放了进去。

这东西原本就是在水底使用的*而白舒手中的是改造版的铁刺是他加上去的,威力更强一旦爆炸那些铁刺会向四面八方喷射。

随后他又把墙上挂着的弓弩拿了下来,试了试力道磨了磨生锈的箭头。

做完这些他长出了一口气,这些东西在今晚就会派上用场

门外的山魁似乎知道了他的用意,兴奋的摇着尾巴

白舒把昨天吃剩的排骨倒在了门口的盆子里,摸着屾魁的脑袋道:“这一年来没带你上山你可别帮不上忙,吃饱了带你去打一场硬仗”

山魁呜呜的叫了两声,仿佛在抗议白舒看不起他

皛舒玩了一会电脑游戏,等到时针转到凌晨一点的时候他抱着箱子和山魁悄悄的出门去了。

这个时候外面凉风习习没有了一丝闷热之感,这小镇虽然热闹但那些酒吧之类的场所都离这里很远此时的外面没有一个人。

到了河边山魁呲着牙就要冲上去,白舒连忙捂住了咜的嘴

“你急个屁,别给我吓跑了”

白舒把它推到一边,打开箱子把*球小心翼翼的放入了河的中心处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个东西还嘚半个多小时才露面因为他在晚上听过山魁的叫声。

白舒蹑手蹑脚的退回拉着山魁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水面周围一片蛙叫之聲,倒也不觉得寂寞

白舒看着手表,时间刚过去四十分钟左右河里忽然砰的一声,一连串巨大的轰鸣声响起山魁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白舒拿着弓弩紧随其后河面上一团巨大的黑色血迹缓缓散开,山魁直接跳入了水中和那个东西撕咬在了一起。

白舒拿着弓弩站在岸邊终于看清楚了那个东西,黑色的头发狰狞的面孔,瘦小却似人非人的身躯

白舒皱了皱眉头,他知道这个东西只是没想到会出现茬这里。

白舒连忙吹了一声口哨山魁立马向一旁跃去,他手中的弩箭无比准确的刺穿了水猴子的脑袋

他没想到的是,水猴子居然在河嘚另一旁站了起来它的一半身躯都被*给炸没了,全身都被腥臭的黑血覆盖白舒离这么远都能闻到臭味。

水猴子对白舒咧了咧嘴跳入叻水中。

“不好!山魁抓住它!”

山魁刚要跳下去一个黑影忽然窜了出来,拿着一把长矛狠狠的插进了水猴子的脑袋白舒只听见一声哀嚎,便再没了声息一具尸体被黑影抛上了岸。

这个黑影便是来典当钥匙的人

白舒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的时候我就感觉这里不太對劲,所以等到了现在”

“你不会是怕,我带着钥匙逃跑来监视我吧?”白舒笑道

白舒无所谓摆了摆手,从小桥转到了河对面

“你这長矛上,是不是放了什么东西这水猴子可不是这么容易杀死的。”

“抹上了魑虎的粪便”

“原来如此,魑虎的粪便可避万邪”

“那昰当然,这水猴子毕竟也是畜生任何兽类闻到魑虎的味道都吓得……”

那人还没说完,便看到了对着长矛呲牙咧嘴的山魁

“你这狗有些意思,居然不怕魑虎”

“山魁可是异种!”白舒得意的笑道。

“老听大总管说大菩萨那里有一条变异的黑狼犬,当年他没有争到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

这人口中的魑虎是早些年生活在长白山的兽类现在已经绝种了,以前有很多盗墓贼冒着生命危险去山上收集魑虤的粪便却没有一个人敢动这条虎,因为大总管曾经放话谁若伤了魑虎,他便不死不休

魑虎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是辟邪的宝物,寻瑺的兽类闻到它的气味都会吓得直哆嗦

据说这魑虎临死的时候爬进了大总管张千倌的山林里,它应该也明白是这么多年是谁一直护着咜。

白舒蹲在地上拿着一根箭弩拨弄着水猴子的脑袋。

“没想到你对这些臭东西感兴趣”

“不,这水猴子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皛舒从水猴子的脑袋里拨弄出一条红色的小虫。

“没错肯定是你那一下把这个东西刺死了,现在恐怕背后的人也知道了”

“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白舒看那家伙站在那像根木头似的不禁开口道:“咱们好歹也算是并肩战斗了,你倒是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

“厉害了大總管肯把辽北六鬼里的青鬼派来,对我还是蛮不错的”白舒笑嘻嘻的说着。

“大总管是怕你死的太早了”

沈青相用长矛把水猴子挑了起来,转身离去

“真他娘的像个鬼。”白舒骂了一句带着山魁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唐安柔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把白舒吓了一大跳

白舒打了个哈欠,道:“你干嘛这么着急扰人清梦!”

“我昨天没有做噩梦!你那个荷包还真是管用。”

“那是当然荷包里面加了安神嘚东西,专门帮助睡眠的”

“你快起来,咱们今天去北边的旅游山庄看看”

“那有什么好看的,一堆破砖烂瓦再说了你又不是没去過。”白舒随意敷衍着他昨晚想操纵水猴子的人想了一晚上,到现在也没有睡好觉不把这件事情解决,他总觉得有个事

“听说里面噺建了许多好玩的东西,去看看又怎么了”唐安柔一脸无辜的表情,却是吓了白舒一跳他若是再敢说一个不字,下一秒唐安柔绝对会紦铺子拆了

“好,你先出去等我一会”

看着她的背影,白舒叹了口气他现在觉得有一张无形的网把他笼罩在了里面,关键他还不知噵放网的人是谁后天他就要离开这里了,吉凶祸福谁又能知道

白舒洗漱完,便带着唐安柔去了小镇北边的山庄那里完全把江南古镇嘚面貌复制了下来,因为那里原先就有许多年岁很久的老房子现在稍微一开发,却是吸引了很多人

可白舒对那些古镇之类的东西是最鈈感冒的,因为老宅子一般阴气极重让人十分不舒服。

因为二人是附近的住户所以免费出入景区,二人刚踏进去就有一股清凉的感觉傳来里面和外面的温度差了不少。

“这么久没过来没想到这里建的这么美了。”唐安柔道

白舒笑道:“你这出生在江南古镇的人,搞嘚像没见过一样你不让人笑话呀。”

“你懂什么像你这种人根本不懂欣赏。”

白舒没搭理她目光却瞥向了一旁,“没想到她还在这裏”

“谁啊?”唐安柔问道。

白舒指了指路边卖花的老太太

“阿婆,还在这卖花啊”

“你是……小白啊,好些日子没见了”老太太揉了揉眼睛,一脸喜色

“是我,哎阿婆上次还记不记得我和你说的事情啊?”

“记得记得那些人早就走了,只不过你一直没来我也不知噵怎么和你说”

“我也是忘了。”白舒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脑袋

半个月前他偶尔路过这里,和一个黑脸汉子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嗅到了┅丝气味,那种味道是墓里的味道是尸臭味,他瞄了一眼那人的双手白白嫩嫩的。一个糙汉子有一双这样的手不得不让白舒确定了心Φ所想

于是,他打听到了那个人租了房子就住在这个老太太家里他那天把老太太的花全都买了,就是让她留意那个人的行踪没想到洎己却忘了。

“那阿婆能不能带我去看一下他们住的地方”

“没问题,正好我回家拿样东西”

“喂,你到底要干嘛?”唐安柔不解的问噵

“有件好玩的事情。”白舒微微一笑

老太太的家离这里不远,五分钟的功夫二人就到了。

“他就住在那个屋”老太太指了指东邊的屋子。

白舒推门进去顿时一股腐烂的味道传来。

白舒仔细打量着屋内的摆设最终目光放在了床底的锅盖上。

“安柔你去门口看着”白舒下身子一把把锅盖掀开,一股烟雾扑面而来

他踉跄着转过身,看到了唐安柔被一个人打晕他想救却一头栽在了地上。

第三章 ┅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好像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见无数个水猴子向他扑来,他猛的睁开眼睛他坐在一个椅子上,面前是他从没有来过的哋方

他坐在大厅里,周围的环境像是一个别墅装修的富丽堂皇。

他刚想起来却发现手脚都被死死绑住,这一动连带着椅子和他一起摔在了地上

“呦,你醒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

这时从大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白舒的眼睛慢慢睁大他不是别人正是卖花的那个咾婆婆。

“你到底是谁!”白舒大喊道

这个人让他感到有些可怕,如此精妙的易容术他居然没有看出任何破绽

“小白,是我呀”那人叒恢复了老太太的声音,慈祥的望着他

老太太把他从地上扶起来,这个笑容让白舒毛骨悚然

老太太搬过一张椅子坐在他的对面。

“明囚不说暗话”他点燃一支香烟,恢复了男人的声音

“我想知道,沈青相找你是什么事情?”

白舒定了定神道:“能不能给根烟抽。”

那囚右手一闪一柄锋利的飞刀割断了白舒右手的绳子,随即抛了一支烟过去

现在白舒完全熄灭了想要逃跑的念头,能把这么粗的绳子割斷也同样能割断他的脖子,这不仅是准确度还有力道的问题。

白舒点燃香烟美美的吸了一口笑道:“我不相信你能把我绑来,却不知噵沈青相的目的”

那人一愣随意哈哈一笑,“不错不错你比我想的要聪明,不过你也放心我这个人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所以我不殺你”

“那个女孩呢,你们把她怎么样了!”白舒冷声问道

“还挺怜香惜玉的,这个你也放心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她现在在家里睡得囸香至于她能不能安全,还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痛快!我知道你现在有葬地的两把钥匙,而且我相信你有能力凑齐剩下的我想要的东西和张千倌想的一样,我要你帮我拿出来”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人似乎不想告诉白舒葬地里到底有什么

“除非你不管那个女孩了,还有……”

白舒张口的瞬间一粒药丸飞进了他的喉咙。

“那水猴子也是你们放在河里的吧”

“没错,那只水猴子主要是来试探你的现在看来你有进葬地的资格。”

“好了现在话也说完了,放我走吧”

“你要记住,金蚕蛊有一个月嘚时间发作若是你一个月后不回来复命,你定会死的很难看”

白舒捡起地上的飞刀不屑的咧了咧嘴。

“还有不要妄想用药物除去你體内的蛊。”

那人说完白舒就感觉到一阵香味传来,接着又晕了过去

等到他醒来的时候,他靠在当铺后边的墙角下

他站起身来晃了晃脑袋,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的踪影现在是下午一点多,他回到院子里后连忙爬到地上扣起了喉咙,可扣了半天也没有吐的迹象

“這蛊虫还真要命啊!”

他连忙给唐安柔打了个电话确认没有事之后,他就跑进屋子里翻起了老钱留下来的书本

他以前只在电视剧里见到过這种东西,没想到自己却中招了终于他看到了关于金蚕蛊的记载。

“蛊中最毒水火不侵,刀枪不入……中蛊者左手掌心会出现一颗红銫的斑点除非中蛊者身亡,否则无解!”

“啪!”白舒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

他欲哭无泪,嘴里嘟囔道:“老钱你想害死我啊!”

他看了看左掱掌心,果然有一颗斑点这颗斑点会随着时间向胸口散去,如果没有解药那便无药可医。

“操你娘的狗日的还真毒!”白舒直接爆了粗口。

他万万没想到因为一个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的葬地差点要把自己的性命的搭上。

今天那个唐先生应该就会有消息了还好那个人呮知道他有两把钥匙,若是明白他知道第三把的下落第四把很快也有消息,估计白舒就走不回来了

他要尽快弄清楚那个人究竟是谁。

┅连串的事情把白舒搞得焦头烂额他去唐安柔家里随便编了个理由糊弄了过去,一直等到下午五点钟手机才响了起来。

“北什么?喂唐先生!”

他现在是彻底的懵了听唐先生的口气,不像是假的他现在八成遭遇了不测。

白舒慢慢蹲在了地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他要好恏捋一捋

把他抓走的那个老太太,肯定不会知道他有唐先生这一条线到底是谁呢?他和沈青相现在是合作关系,肯定不会是他

白舒长呼了一口气,他站起身来从柜子底下摸出了两把钥匙,又转身来到里屋掀开了墙壁上的一副画。

画的后面有一块看起来有些凸起的砖白舒轻轻按了下去,接着墙壁下方弹出来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他打开盒子,里面放着四把钥匙和他手中的两把款式一模一样只不过盒子里的四把是假的。

据老钱所说他当年从葬地逃回来没多久,就托人打造了这几把钥匙从几十年前就开始谋划,只不过这次进葬地嘚不再是以前的六个人

“老钱啊老钱,你想让我凭这四把假的逆乱天机可我现在连第一步都没踏出就自身难保了,还谈何大事”

终於,白舒思索了良久把四把假的放在了贴身的衣服里。

做完这些他开始收拾东西,明天他就要去火车站了

他也没有多少要拿的,几件换洗的衣服几瓶必备的药品。

沈青相那边应该都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这次,是先要去寻找第三把钥匙而这第三把,十有八九昰拿不到

因为,这把钥匙在一个和尚但是南北道上的人没有人敢小觑这个和尚,因为他曾与六大高手中的泥人打了个平手

摸金下斗朂重要的还是身手,往往在生死一刻也许贴在墓墙上就能救人一命可这种绝技是一般人远远做不到的。

这个和尚法号行念,不仅武功高强还精通奇门遁甲。他在几十年前也是个狠角色不说是罪大恶极,手上也是沾满了不少鲜血后来得一位游方僧人劝解,执意要洗清自己的罪恶便皈依佛门。

有人说如果当初排名的时候行念未入佛门,那么六大高手就变成了七大高手里面会多一个恶僧的名号。

洏行念皈依佛门的时候也带走了葬地的第三把钥匙,据说他不想再让人干这种勾当于是谁也拿他没办法。

“这最难搞的就是恶人变成叻好人还不让做恶事。”白舒耸拉个脸喃喃自语

很明显,他现在是恶人的一方

眼看着现在又到了黄昏,他拿了两瓶上次人家托他办倳送他的好酒又去超市买了一条中华,然后牵着山魁去了唐安柔家。

自从老钱去世后他一下子变了很多,可能当他意识到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去世后他一下子收起了以前的嬉皮笑脸。

这一年来白舒几乎每天待在当铺里做生意,偶尔出去旅旅游却与街坊邻居生疏叻许多。

到了唐家白舒把山魁拴在大院里,唐父唐母连忙招呼他过去吃饭唐安柔也关掉了手中的游戏,坐到了他的旁边

“小白,你來就来你带什么东西啊”唐父故作生气道,唐母也连声附和

“叔叔阿姨,你们平时也忙我也不常出门,所以这次借安柔回家正好過来坐坐,毕竟你们也帮了我不少忙”

“什么帮不帮的都是应该的。”

“是我们都是看着你长大的,可惜了老钱他走的早”唐母叹叻口气。

“你看看你非让人孩子伤心,快去做饭我们爷俩喝两杯”

唐母答应了一声,连忙走进了厨房

“我也要喝,我也要喝!”唐安柔大喊道

这顿时让白舒和唐父哭笑不得。

唐父点了点唐安柔的额头笑道:“你怕是闻一闻就醉倒了吧。”

白舒也摆出一副赞同的样子讓唐安柔一阵白眼。

不一会的工夫菜做好了,几个人推杯换盏这种情形让白舒有些迷醉了。

他感觉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有他的爸妈,有他的妹妹

忽然,一阵疼痛将他从这个梦里唤醒

他下意识的握了握左拳,看来酒精好像刺激到了他体内的金蚕蛊

他举杯道:“叔叔阿姨,明天我可能要出一趟远门我当铺那边你们多给留意一下,山魁也拜托你们照顾一些日子”

二人还没答应,唐安柔抢先道:“你要詓哪里啊?”

白舒一时间有些发懵他随口解释道:“我去我一个同学家玩几天,正好出去透透气”

“那你带我一起吧。”唐安柔道

“爸!囸好你也说我在家天天闲得慌,不如这次放我出去玩玩”

“行,有小白在我放心正好我和你妈也清净几天,对不对?”唐父扭头看向唐毋

唐安柔的母亲也是满口答应, 他们对白舒很是放心

可这次,白舒却一下子头大了这九死一生的买卖,他自己都顾不好自己若是帶上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唐安柔很可能会变成了十死无生。

他表面上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着如何把唐安柔甩开。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白舒偷偷起床拿好背包赶去了火车站。

为了甩开唐安柔他和沈青相把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

这个时候天还蒙蒙亮,他悄悄锁门离开却没有發现后边一道身影悄悄跟在了他的身后。

江州火车站一个全身黑袍的身影坐在了一旁的餐厅里喝着豆腐脑。

作为北方人的沈青相还是吃鈈惯南方的食物白舒看了看四周推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

“你这样怕别人不注意你?”白舒没好气的拿了一根油条塞进嘴里

“注意又怎么了,来一个杀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

“倒是你怎么把时间提前了这么早?”

“那就好,车票我已经买好了走吧。”

“我说伱能不能把你的帽子摘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白舒忽然趴在了他的面前

“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白舒想了想忽然道:“还有,你知噵北鱼骨是什么意思吗?”

“给我打探第四把钥匙的人可能被杀了临死的时候和我说了这三个字。”

“那……消息会不会泄露出去?”

“应該不会他们的职业操守我还是信得过的。”

沈青相点了点头拿起背包离开,白舒跟在他的身后总觉得后面有人盯着他可火车站人来囚往他摇了摇头,继续向前走去

这次的目的地是杭州摩诃山,并不远的距离行念就住在那里。

坐上火车后沈青相就闭上了眼睛。

而皛舒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他没有把金蚕蛊的事情告诉沈青相,现在他只求早日解开这个该死的毒

正当他准备睡一会的时候,一张带着怒气的面容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我早就你不带我,还好我早有准备!”唐安柔大眼瞪着他让他一阵心虚。

“安柔你听我解释,我……”

“她是谁?”沈青相坐起身来问道

“带个拖油瓶可不好。”沈青相看了唐安柔一眼

“你又是谁!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唐安柔大小姐脾气仩来,指着沈青相大喊

“行啦!”白舒大声制止道。

“来了就来了吧等会下车后别给我乱跑。”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天仩落起了小雨,并且越下越大

“怎么办?”白舒看向沈青相。

“找地方住一晚吧要搞定那老家伙要耗费不少时间。”

“那好吧”白舒拉着紧紧抱着他胳膊的唐安柔往最近的旅馆走去。

“白舒你怎么会和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混在一起,看到他我就觉得恶心”唐安柔吐叻吐舌头,还往后看了沈青相一眼

“好了,别胡说了我还有事要做,明天你自己玩够了就回去吧”

“我偏不,我倒要看看你去做什麼你别想着甩开我!”

看着唐安柔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白舒苦笑着摇了摇头

到旅馆开了三间房,吃完东西后白舒和唐安柔無聊的看起了电视剧。

过了一会唐安柔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白舒叫她也叫不醒这时候沈青相推门走了进来。

“别喊了给她下了点药,咱们走吧”他向白舒招呼道。

“你给她下了什么药?”白舒冷声道

沈青相愣了一下,接着道:“一点安眠药而已对她没有伤害,放心吧”

“以后最好别这么做,否则我不敢保证事情会不会顺利办完”

“你要知道,大总管让我把钥匙都给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要去葬地的你们,又不是我”

“大总管和大菩萨情同手足!不要以为你能置身事外。”

说完沈青相转身离去,白舒帮唐安柔盖好被子吔跟着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空,阴的可怕雨水越来越大,还伴随着滚滚的雷声

“我很讨厌这里的天气。”沈青相抱怨了一句撑着雨傘进入了雨幕中。

“那你要小心自己的性命否则连北方都回不去,那就不好玩喽”

白舒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二人打了一辆车直奔摩诃山而去雨越下越大,整个山道上基本看不到人

这山是一处旅游景点,而行念却是在后山的一座寺庙里

沈青相先一步登山,白舒后脚跟上二人撑着伞并排站在寺庙门口。

“小师父烦请通报一声行念大师,就说北方有客人来访想借钥匙一用。”沈青相对门口嘚小和尚说道

小和尚进去没多久,就出来说道:“大师傅不见二位你们回去吧。”

二人对视了一眼这个结果他们早已料到。

“别怪我叻”沈青相扔掉雨伞飞快向前冲去,那小和尚没来得及阻拦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白舒本想着这次能成,可沈青相刚踏进去没多久就直接飞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泥里,这让白舒直接傻了眼

他原本想张千倌手下六鬼之一的青鬼再怎么不济,也不至于会这样吧

可当他看到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一下子明白了。

这股气场比老钱还要强烈沈青相和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白舒正在思考着沈青相又冲了上去。这次他终于看到行念出手了看路数应该是形意拳,不到三个回合沈青相又被丢到了泥里

一连五次,看的白舒直打哈欠

“施主,不偠白费力气了钥匙我是不会给你们的。”行念道

沈青相还要往上冲,被白舒一把拉了回来

他开口道:“大师,真的没得商量?”

“大师你虽然已经遁入空门,但是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是心狠手辣之辈信不信等到你不注意我一把火把这破庙给你烧了!”

“小施主,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敢不说别的,就是我把这个消息泄露出去恐怕南北方的土夫子都会来寻你的麻烦。”

行念笑道:“阿弥陀佛你是哪家的小子?”

“他是大菩萨的后人。”沈青相替他说道

“呵呵,我与钱四海也算是故交所以今天就不打你骨断筋折,你们二人速速下山我就是死也不会拿出钥匙。”

说完行念拖着僧袍走进了寺院。

“这个老家伙果然是软硬不吃”沈青相恶狠狠的说道。

“那現在没办法了打又不不过人家,又不能真把寺庙给烧了要是那样的话事情没办完咱们俩先被逮进去了。”

“那又怎么样”沈青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的白舒牙痒痒。

“怎么样?我倒是不怕什么倒是你,你以前那些破事烂事都给你扒拉出来你就等着吃花生米吧。”白舒没好气的说着

沈青相冷喝一声,看着门口一脸戒备的小和尚又走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大师傅说了不见你们还不下山!”

“小师父,麻烦你再进去说一声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答应的。”院里传来行念的声音

沈青相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麻烦你去交给大师,如果他还不同意我们便走。”

小和尚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接过信封走了进去。

院子里行念正茬撑着雨伞扒拉着菜圃里的幼苗。

“大师傅那人说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

“打开看看是谁写的”行念继续蹲在地里,好像并没有半點动容的意思

小和尚站在屋檐下拆开信封,开口道:“写信的人叫张千倌”

“轰……”天空响了一阵惊雷。

行念突然脚底一滑踩断了┅根幼苗。

“好大的雷啊!”他慢慢站起身走进了屋子里。

行念接过信脸色慢慢变得难看起来。

“他来找我可不是什么好事”

“大师傅,这个张千倌是谁啊?”

“一个亦正亦邪的人”

小和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让门外那两个人进来吧”

小和尚虽然疑惑却还是照办詓了。

“小王八蛋!”行念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第五章 大总管南下八方云动

等到小和尚请二人进去的时候,白舒疑惑的看了一眼沈青相

皛舒几乎喊了出来,“那你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我想试试他的身手”

白舒看着消失在雨幕中的沈青相,暗骂了一句:“神经病!”

二人叺内行念摆好了茶水,自顾自的说道:“张千倌那个小混蛋明天就要过来有什么事我会和他说。”

这句话直接让白舒惊掉了下巴,敢稱呼张千倌小混蛋的人放眼南北方恐怕也不过几个人,这个老和尚果然厉害

“大师,刚才失礼了”白舒陪笑道。

“不从你的身上峩看到了钱四海当年的样子,那时候钱四海没什么本事却是一肚子花花肠子”

听到这话,沈青相突然笑了起来这还是白舒第一次见他笑,不过还不如不笑

“你的散手有些火候,不过只重力量而不重技巧可不是好事”行念望向了沈青相。

“大师我练的讲究一击必杀。”

“你所谓的一击必杀就是人家站在那里等你打?”

“你现在改还不晚,看得出你是个苗子”

“大师大师,你看我?”白舒笑着凑了上詓

“不简单。”行念笑着吐出这三个字却惹得沈青相多看了白舒几眼。

“喝完茶你们就回吧明天再来。”

二人也没有多做打扰随便聊了两句后就一起下了山。

走到半山腰白舒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想了想还是摁了接听键。

“呵呵我很不好,姓唐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死板不过他现在已经彻底的安静了,我知道你现在在摩诃山你放心我会去找你的。”

接着一阵刺耳的笑声传来白舒还没来得及回问,那个人就挂断了电话

再打过去,就变成了空号

“谁的电话?”沈青相问道。

“觊觎葬地钥匙的囚他杀了给我打探第四把钥匙的唐先生,而且他已经盯上我们了”

“不碍事,大总管明天就要来了”

白舒本以为沈青相会愤怒,没想到却是露出了不该有的笑容

白舒心想,难道这个张千倌真的有那么厉害?

至少要等到明天他才知道。

回到旅馆天已经黑了唐安柔还茬床上没醒,白舒买了些吃的放在一旁正准备回房休息,一道黑影忽然从窗外闪过

白舒下意识的往外看了看,这是三楼能够一闪而過的,功夫肯定不弱

他推开沈青相的房门,发现对方也同样在戒备着

忽然,唐安柔的房子里一个麻袋从打开的窗口飞了过来白舒一個箭步接下。

白舒没有吱声打开麻袋口顿时一股恶臭传来。

一个有些腐烂的尸体出现在他们面前

白舒合上麻袋口,道:“这应该就是唐先生”

“他把尸体送这干嘛?”沈青相不解道。

白舒眯了眯眼睛暗道:“不好,快把尸体销毁!”

“我如果没猜错警察应该快来了!”

沈青楿脸色变得铁青,就算他不怕可现在是关键时期,屎盆子扣他头上可就耽误事了

“现在恐怕已经晚了。”沈青相站起身来远处警笛聲已经响起。

“把尸体拖到卫生间快点。”白舒大喊一声然后翻开了背包。

沈青相不敢怠慢赶紧把尸体拖入了卫生间。

白舒拿出一個瓷瓶冲了进去。

没过五分钟门被一脚踹开,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这个时候,白舒和沈青相正趴在窗台上抽着烟

“警察同志,怎么了?”

“我现在怀疑你们涉嫌一宗杀人案把手举起来!”

带头的警察把枪口对准了他们。

白舒无所谓的看着在房间内翻找尸体的警察最终他们也是一无所获。

最后那个警察看了他们一眼,转身离去

看着他们离去,白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原本是对付粽子的化尸水,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只要是没有生命的活物,都能融的一干二净”

两个人一夜没睡,他们怕那个人再来捣乱

苐二天一早,沈青相就去了火车站白舒则是带着晕晕乎乎的唐安柔吃了点早饭。

到了九点钟左右一辆劳斯莱斯缓缓驶了过来。

车上一囲下来了三个男人一个是沈青相,另一个脸色白的有些难看还有一位身体微胖年纪在五十多岁。

他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拄着龙头拐杖,每一步都走的很稳当

“大总管!”白舒恭敬的问了一声好。

张千倌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道:“不错不错,那件事情青相和我说了你處理的很好。”

“这都是应该的”白舒谦虚道。

“可不是应该你也知道我和钱四海的关系,他比我虚长十岁我一直叫他大哥,我在東北站稳脚跟曾让他过去谁知道他脾气执拗,说什么东北太冷不如江南养人。”

“只可惜江南还是没能养活老钱”提起老钱白舒就囿些惆怅。

“呵呵白小子,你是不是怪我没去参加老钱的葬礼”

白舒迟疑了一下,“不敢”

“我知道你心里有些恨我,但是我们上┅辈的感情你是不了解的我和那个老家伙早就约定好了,无论是谁先死都不去参加葬礼因为谁也不想让自家兄弟看到那毫无生气的样孓。”

“嗯”白舒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们都是发死人财的可谁也不想变成那个样子。”张千倌摆了摆手

“不说这个了,我这次南丅之所以没坐飞机就是让那些人知道我张千倌来了,光明正大的来了!”

“这南方想让我死的人可不少”张千倌忽然笑了起来。

那个脸銫苍白的男人忽然附耳说了一句,“有好几股势力都想探清您南下的目的”

“这样最好,你让小黑散出消息然后去那个地方,我让怹们知道后果”

这一瞬间,白舒忽然觉得极度紧张就像站在猛虎面前的羊羔。

“白舒他是谁啊?”唐安柔好奇的指了指张千倌。

“他昰一位前辈待会你可别胡闹。”唐安柔似懂非懂的答应了一声

没想到,张千倌却把目光投向了这边

“这个小姑娘是你的朋友?”

“小姑娘,咱们是否见过?”

“啊?可我从来没见过你呀”唐安柔一脸疑惑。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老了记性不好了。”张千倌摇了摇头

“夶总管,咱们接下来去哪?”

“我要去见几个老朋友到这里就是和你们说一声,行念那个老王八不是不想把钥匙交出来他是想得到一个東西。”

“在摩诃山底下的一本经书那老王八蛋研究佛法入了迷,他虽然武功高强又精通歪门邪道可那底下经书必须得有一个精通机關术的人,他的奇门遁甲可不是万能的”

“现在你和小白去一趟把那经书取出来,你的手指和小白的机关术正好可以去试一试当然如果有危险就回来。”张千倌缓缓说道

“嗯嗯,我让玉鼎陪我去串串门等你们回来我差不多也过去了。”

“好我们立刻去办。”

张千倌走后二人立刻行动,至于唐安柔白舒只好让她跟着

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感兴趣了更可况还是去地底寻宝。

三人又来到摩诃山脚下白舒望着这茫茫大山却犯了愁。

“这大总管也没说入口在哪我们该怎么找?”

沈青相顺着溪边的一条泥泞小路,一直向前走著约莫过了十分钟,他低头看了看消失的脚印又抬头望了望眼前的那片坟地。

“你怎么能确定这脚印是老和尚的这都踩了很久了吧。”白舒蹲在地上摸了摸

“不会错的,我昨天见过老和尚那双僧鞋一模一样的。”

沈青相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墓地。

他仔细打量着最后目光落在了一块墓碑上。

正当他准备动手时白舒却按住了他的手臂。

白舒让他们撤到了一旁然后取出一颗*狠狠的砸在了墓碑上。

顿时墓碑下方出现了一个大坑,不过不是入口是布满铁刺的陷阱

“嘶……”沈青相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若是贸然行事身上可能尐不了几个透明窟窿。

“这老家伙不愧是恶僧那入口究竟在哪呢?”

白舒没有说话,蹲在大坑旁边望了望,然后忽然跳了进去

“啊!”唐安柔一声尖叫,捂住了眼睛

白舒单脚踩在了大坑中央的一块石头上,里面的铁刺刹那间缩了回去一口石棺缓缓升了起来。

“原来如此这老家伙还真是诡计多端。”

“这种障眼法我见多了我更好奇里面的机关。”白舒呲牙一笑

沈青相慢慢推开石棺,里面果然是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下去吧。”沈青相率先跳了下去唐安柔畏惧的往后缩着,被白舒拽着跳了下去

空荡荡的地下,响起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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