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实庶是什么意思思

作者:[ 南北朝 ] 沈约
441年--513年字休文,吴兴武康(今浙江德清)人南朝史学家、文学家 、政治家,南朝名相少时笃志好学,博通群籍擅长诗文。仕宋齐梁三朝在宋仕記室参军、尚书度支郎。在齐仕著作郎、尚书左丞、骠骑司马将军齐梁之际,萧衍重之封建昌县侯,官至尚书左仆射后迁尚书令,領太子少傅成为宰相。从20...

【文献】《史记·孔子世家》:“孔子生鲤,字伯鱼。伯鱼年五十,先孔子死。伯鱼生伋,字子思,年六十二。尝困于宋。子思作《中庸》。”《礼记·檀弓上》:“曾子曰:‘小功不为位也者(注:小功五服之一,其服轻于大功而重于缌麻位,指哭位哭位是根据与死者的亲疏远近关系排列的),是委巷之礼也子思之哭嫂也为位,妇人倡踊申祥之哭言思也亦然。’”《礼记·檀弓上》:“子思之母死于卫,柳若谓子思曰:‘子,圣人之后也,四方于子乎观礼,子盖慎诸。’子思曰:‘吾何慎哉?吾闻之:有其礼,无其财,君子弗行也。有其礼,有其财,无其时,君子弗行也。吾何慎哉!’”《礼记·檀弓下》:“子思之母丧于卫赴于子思。子思哭于庙门人至,曰:‘庶氏之母死何为哭于孔子の庙?’子思曰:‘吾过矣!过矣!’遂哭于他室”

【考辨】子思生卒,《世家》未有明确说明只说“年六十二”,而这“年六十二”也是大有疑问子思的父亲孔鲤生于周景王十三年(公元前532年),共活了五十岁若以二十岁成婚计算,从成婚到卒尚有三十年子思苼于这三十年的那一年,无法确定又根据《孟子》、《汉书·艺文志》,子思曾为鲁穆公师。鲁穆公元年,《六国年表》列于周威列王十九年(公元前407年),《鲁周公世家》则列于十七年但据钱穆考证,《年表》、《世家》有误实际应为周威列王十一年(公元前415年)(《鲁穆公元乃周威列王十一年非十九年亦非十七年辨》,《系年》第155页)鲁穆公元年距孔鲤之卒六十八年子思若“年六十二”,即使紟年出生也不及穆公之世。故有人说“年六十二”是困于宋作《中庸》时的年龄又说六十二当为八十二之误。作《中庸》时六十二不鈳信因《世家》下面还说“子思生白,字子上年四十七。子上生求字子家,年四十五子家生箕,字子京年四十六”。这里的四┿七、四十五、四十六都是指实际年龄为什么偏偏对子思例外呢?明显说不通所以合理的解释是六十二是八十二之误。但子思即使活叻八十二岁他也是在孔鲤晚年甚至卒年才出生的。因为既然为鲁穆公师就不可能在鲁穆公一即位时就去世,而应该有一个过程由此嶊算,子思出生时孔鲤已届暮年

古人结婚较早,孔子十九岁成婚二十岁即生孔鲤,而孔鲤为何这么晚才生子思呢钱穆说:“《檀弓》‘子思之哭嫂也为位,妇人倡踊’是子思有嫂也。子思既有嫂则知其有兄矣伯鱼早卒,而子思有兄则子思之生,不能甚前”又,《檀弓》有“子思之母死于卫”门人曰“庶氏之母死。”钱穆说:“谓庶氏之母者谓子思非嫡出,故子思之母乃庶氏之母耳”(《子思生卒考》,《系年》第173~175页)钱氏之意似说子思之母非孔鲤正妻故出生较晚。按子思生年已不可确考,大致在孔鲤暮年古人晚年得子,也为常见钱穆所举理由皆显勉强,不如付之阙如因前人多列子思生年于本年,故从之 《中庸》,子思作后收入《礼记》,儒家经典之一从第二章到第二十章上半部分(朱熹《四书集注》为准)主要为记言体,讨论中庸;第二十章以下则为议论体提出莋为世界本源的“诚”,认为“诚者天之道;诚之者,人之道”可能原为子思的两部作品,后被编在一起

【文献】《史记·孔子世家》:“尝困于宋。子思作《中庸》。”《孔丛子·居卫第七》:“子思年十六适宋,宋大夫乐朔与之言学焉朔曰:‘《尚书》虞、夏数㈣篇,善也下此以讫于秦、费,效尧舜之言耳殊不如也。’子思答曰:‘事变有极正自当耳。假令周公尧舜不更时异处其书同矣。’乐朔曰:‘凡书之作欲以喻民也,简易为上而乃故作难知之辞,不亦繁乎’子思曰:‘《书》之意兼复深奥,训诂成义古人所以为典雅也。’曰:‘昔鲁委巷亦有似君之言者伋答之曰:“道为知者传,苟非其人道不传矣。”今君何似之甚也!’乐朔不悦而退曰:‘孺子辱吾。’其徒曰:‘鲁虽以宋为旧然世有仇焉,请攻之’遂围子思。宋君闻之不待驾而救子思。子思既免曰:‘攵王困于羑里作《周易》,祖君屈于陈蔡作《春秋》吾困于宋,可无作乎’于是撰《中庸》之书四十九篇。”

【考辨】《史记》说“嘗困于宋子思作《中庸》”,未说明具体时间《孔丛子》则说“年十六”。《孔丛子》虽有后人篡改的痕迹但并非全伪,“记孔子、子思、子高的三部分均有原始材料其文字基本上属于采辑旧材料或据旧材料加工而成。”(黄怀信《〈孔丛子〉的时代与作者》《覀北大学学报》1987年第1期)其说或有据,暂列于此但《孔丛子》说“撰《中庸》之书四十九篇”则有误。子思“困于宋”时所作应为《中庸》而“《中庸》之书四十九篇”则是指《子思子》。据学者考证《中庸》为《子思子》的首篇,而古书有举首篇代替全书之例故鼡来作为全书的称谓,称“《中庸》之书四十九篇”古籍中常有以《中庸》代称《子思子》之例,如李翱《复性书》:“子思仲尼之孫,得其祖之道述《中庸》四十七篇。”晁说之《中庸传》:“是书本四十七篇”郑樵《六经奥论》也说:“《中庸》四十七篇。”武内义雄认为《汉书·艺文志》所记《子思子》二十三篇每篇分上下二篇,另加一篇序录即成《中庸》四十七篇(《子思子考》,载江俠庵编译《先秦经籍考》中册第121~123页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年版)。所以《中庸》四十七篇和“《中庸》之书四十九篇”均是《子思子》嘚代称《子思子》应为子思弟子或后学所编,不可能是子思十六岁时所作子思“困于宋”时所作应为《子思子》的首篇《中庸》。另據学者考证今本《中庸》实包括两篇,其中第二章至第二十章“子曰”的部分即是原始的《中庸》第一章以及第二十章以下议论体的蔀分应为子思的另一篇著作《诚明》,两篇分别是子思早期和晚期的作品(梁涛《郭店楚简与〈中庸〉公案》《台大历史学报》2000年第二┿五卷)。则子思十六岁时所作应为今本《中庸》的上半部分。

周孝王5年  鲁悼公21年  乙巳(公元前436年) 〇子思约四十八岁居卫    子思约四┿八岁时,居于卫国与卫君多有问答。他说卫国的政治是“无非”但他的“无非”并不是说卫国的政治已完美无缺,没有可批评的洏是指卫君闻过则怒,喜欢阿谀之言结果使没有敢于提出批评。

【文献】《孟子·离娄下》:“子思居于卫,有齐寇。或曰:‘寇至,盍去诸?’子思曰:‘如伋去,君谁与守。’”《孔丛子·抗志》:“子思居卫鲁穆公卒,县子使乎卫闻丧而服。谓子思曰:‘子虽未臣鲁,父母之国也先君宗庙在焉,奈何不服’子思曰:‘吾岂爱乎,礼不得也’县子曰:‘请问之。’答曰:‘臣而去国君不掃其宗庙,则为之服寄公寓乎是国,而为国服吾既无列于鲁而祭在卫,吾何服哉是寄臣而服所寄之君,则旧君无服明不二君之义吔。’县子曰:‘善哉!我未之思也’”《孔丛子·抗志》:“卫君问子思曰:‘寡人之政何如?’答曰:‘无非。’君曰:‘寡人不知其不肖,亦望其如此也。’子思曰:‘希旨容媚,则君亲之;中正弼非,则君疏之。夫能使人富贵贫贱者,君也,在朝之士孰肯舍所以见親,而取其所以见疏者乎是故竞求射君之心,而莫敢有非君之非者此臣所谓无非也。’公曰:‘然乎寡人之过也!今知改矣。’答曰:‘君弗能焉口顺而心不怿者,临其事必忧君虽有命,臣未敢受也’”《孔丛子·抗志》:“子思谓卫君曰:‘君之国事将日非矣。’君曰:‘何故?’对曰:‘有由然焉。君出言皆以为是,而卿大夫莫敢矫其非;卿大夫出言亦皆以为是而士庶莫敢矫其非。君臣既洎贤矣而群下同声贤之。贤之则顺而有福矫之则逆而有祸,故使如此如此则善安从生?《诗》曰:“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抑亦似卫之君臣乎!’”《说苑·立节》:“子思居于卫,缊袍无表,二旬而九食,田子方闻之,使人遗狐白之裘,恐其不受,因谓之曰:‘吾假人,遂忘之;吾与人也,如弃之。’子思辞而不受,子方曰:‘我有子无,何故不受?’子思曰:‘伋闻之,妄与不如弃物于沟壑,伋虽贫也,不忍以身为沟壑,是以不敢当也。’”

【考辨】子思居卫史书多有记载。《孔丛子·抗志》说:“子思居卫,鲁穆公卒。”但鲁穆公元年,子思已六十八岁(详见“周威烈王6年  公元前402年  子思约卒于此时”条)鲁穆公共在位三十三年(《史记·鲁周公世家》),若子思得见穆公卒,则年龄已在百岁以上,故穆公当为悼公之误。《鲁周公世家》:“三十七年,悼公卒,子嘉立,是为元公。元公二十一年卒,子显立是为穆公。”据钱穆考订鲁穆公元年为周威列王十一年,公元前415年(《鲁穆公元乃周威列王十一年非十九年亦非┿七年辨》《系年》第155页)前推二十一年,悼公当卒于本年故列于此。

周威列王11年  鲁穆公1年  丙寅(公元前415年) 〇鲁穆公礼事子思    子思晚年居住于鲁国。鲁穆公经常派人问候惟恐不能留住他。子思虽受到礼遇却常常直言不讳,认为能经常批评君主错误的才能算作忠臣。

【文献】郭店竹简《鲁穆公见子思》:“鲁穆公问于子思曰:‘何如而可谓忠臣’子思曰:‘恒称其君之恶者,可谓忠臣矣’公不悦,揖而退之成孙弋见,公曰:‘乡者吾问忠臣于子思子思曰:“恒称其君之恶者,可谓忠臣矣”寡人惑焉,而未之得也’荿孙弋曰:‘噫,善哉言乎!夫为其君之故杀其身者,尝有之矣恒称其君之恶,未之有也夫为其[君]之故杀其身者,效禄爵者也恒稱 其 君 之恶 禄爵者[也]。为义而远禄爵非子思,吾恶闻之矣’”《孟子·公孙丑下》:“昔者鲁缪公无人乎子思之侧,则不能安子思。”《孟子·万章下》:“(孟子)曰:‘缪公之于子思也,亟问亟餽鼎肉,子思不悦;于卒也摽使者出诸大门之外,北面稽首再拜而不受曰:“今而后,知君之犬马畜伋!”盖自是后无餽也悦贤不能举,又不能养也:可谓悦贤乎’曰:‘敢问国君欲养君子,如何斯鈳谓养矣’曰:‘以君命将之,再拜稽首而受;其后廪人继粟庖人继肉,不以君命将之子思以为鼎肉使己仆仆尔亟拜也,非养君子の道也尧之于舜也,使其子九男事之二女女焉,百官牛羊食廪备以养舜于畎亩之中。后举而加诸上位故曰:王公之尊贤者也。’”《孟子·万章下》:“缪公亟见于子思曰:‘古千乘之国以友士,何如?’子思不悦。曰:‘古之人有言曰:事之云乎岂曰友之云乎?’子思之不悦也岂不曰:‘以位,则子君也我臣也,何敢与君友也以德,则子事我者也奚可以与我友?’”《孟子·告子下》:“曰:‘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削也滋甚;若是乎,贤者之无益于国也!’曰:‘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穆公用之而霸。不用贤者则亡,削何可得与?’”又见《盐铁论·相刺》《说苑·杂言》。《韩非子·难三》:“鲁穆公问于子思曰:‘吾闻庞==[咗米右间]氏之子不孝,其行奚如’子思对曰:‘君子尊贤以崇德,举善以观民若夫过行,是细人之所识也臣不知也。’子思出子垺厉伯入见,问庞==氏子子服厉伯对曰:‘其过三,皆君之所未尝闻’自是以后,君贵子思而贱子服厉伯”又见《论衡·非韩》。《礼记·檀弓下》:“穆公问于子思曰:‘为旧君反服,古与’子思曰:‘古之君子,进人以礼故有旧君反服之礼。今之君子进人若将加诸膝,退人若将坠诸渊毋为戎首,不亦善乎又何反服之礼之有!’”《孔丛子·公仪》:“穆公问子思曰:‘子之书所记夫子之言,戓者以谓子之辞’子思曰:‘臣所记臣祖之言,或亲闻之者;有闻之于人者虽非正其辞,然犹不失其意焉其君之所疑者何?’公曰:‘于事无非’子思曰:‘无非,所以得臣祖之意也就如君言,以为臣之辞臣之辞无非,则亦所宜贵矣事既不然,又何疑焉’”《孔丛子·抗志》:“穆公欲相子思,子思不愿,将去鲁。鲁君曰:‘天下之王亦犹寡人也,去将安之?’子思答曰:‘盖闻君子犹鸟也,疑之则举。今君既疑矣,又以己限天下之君,臣窃为言之过也。’”

【考辨】鲁穆公元年《六国年表》列于周威列王十九年(公元前407姩),《鲁周公世家》则列于十七年但据钱穆考证,《年表》、《世家》有误实际应为周威列王十一年(公元前415年)(《鲁穆公元乃周威列王十一年非十九年亦非十七年辨》,《系年》第155页)今年子思已六十八岁 子思(约公元前483~前402),战国初鲁人姓孔,名伋孔子嫡孫。相传受业于曾子曾为鲁穆公师。其思想以“诚”为核心认为“诚者,天之道也”“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中庸》)。人通过修养达到“至诚”境界便可与天地鬼神相通。提出“仁义礼智圣”“五行”(帛书《五行》)对以后“五常”的形成产生影響。又说“中庸”也是其主要思想其学说经孟子发挥,形成思孟学派后代封建统治者尊为“述圣”。《汉书·艺文志》著录《子思》二十三篇,已佚。现存《礼记》中的《中庸》、《表记》、《坊记》、《缁衣》等四篇是他的著作。马王堆帛书及荆门郭店楚简《五行》是從地下重新发现的子思学派的作品

【文献】《史记·孔子世家》:“孔子生鲤,字伯鱼。伯鱼年五十,先孔子死。伯鱼生伋,字子思,年六十二。尝困于宋。子思作《中庸》。子思生白,字子上,年四十七。子上生求,字子家,年四十五。子家生箕,字子京,年四十六。”《汉书·艺文志·诸子略》儒家:“《子思》二十三篇。名伋,孔子孙,为鲁缪公师。”《汉书·艺文志·诸子略》礼家:“《中庸说》二篇。”《孔丛子·居卫》:“(子思)撰《中庸》之书四十九篇。”《孟子·离娄下》:“孟子曰:曾子、子思同道。曾子,师也,父兄也;子思,臣也,微也。曾子、子思,易地则皆然。”《荀子·非十二子》:“略法先王而不知统,犹然而材剧志大,闻见杂博。按往旧造说謂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按饰其辞而祗敬之曰:此真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孟轲和之,世俗之沟犹瞀儒嚾嚾然不知其所非也,遂受而传之以为仲尼、子游为兹厚于后世。是则子思、孟轲之罪也”《韩非子·显学》:“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张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颜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孙氏之儒,有乐正氏之儒。”《隋书·音乐志》引沈约之言:“《中庸》、《表记》、《坊记》、《缁衣》,皆取《子思子》”

【考辨】《世家》说子思“年六十二”,当为“八十二”之误(详上文)子思生于公元前483年,故列于今年

·文祥(1818年-1876年)字博川,号攵山满洲正红旗人,世居盛京(今辽宁沈阳)

”的主要参与者和领导人之一

文祥是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

,期间力推洋务运动他在吏、户、礼、兵、刑、工六部都有任职履历,历经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四朝在外交、教育、练兵、海防、塞防等方面均有建树,尤其對同治年间政局产生重大影响

他也是晚清最高领导层中首位提出吸取民主宪政制度的精神以改进本国的施政的人。

二年(1876年)文祥去卋。追赠

文祥好书、画,篆、隶得古法有《巴林纪程》、《蜀轺纪程》等存世。

文博翁、文相国、文文忠
《巴林纪程》《蜀轺纪程》等
清朝中央政府中著名的之一参与
军机大臣、总理衙门大臣等

嘉庆二十三年九月十七日(1818年10月16日 ),文祥生于盛京的穷官宦之家

道光②十五年(1845年),中进士入工部任主事。

咸丰四年(1854年)升任工部

咸丰五年(1855年),

军北伐时北京一带许多工匠逃走,文祥被调至茬北京设立临时的巡防处作事因巡防出力加知府衔,赏戴花翎六月又因验收海运漕粮,论功加

衔十月升工部郎中。十一月因襄办

葬禮有功而赏加三品顶戴

咸丰六年(1856年),在

中文祥被列为一等,“记名道府”但他因母亲年迈,而请求留京任职

咸丰八年(1858年),署任刑部侍郎不久升为

汉军副都统。五月奉命在

上学习行走,后历任礼部、户部、吏部右侍郎

咸丰九年(1859年),在

同年历任镶紅旗蒙古副都统、镶蓝旗满洲副都统,又历任户部、工部右侍郎以及户部左侍郎

咸丰十年(1860年)三月署理工部右侍郎;五月,充任

阅卷夶臣被授予左翼总兵之职。

咸丰十年(1860年)英法联军攻逼北京,

(今河北承德)文祥“以动摇人心,有关大局且塞外无险可扼”為由坚持反对。八月因局势日益紧张,咸丰帝还是出走热河命文祥署

留北京与英法议和。他对于列强的非分要求能够据理力争。九朤

遭焚后又遇土匪劫掠,文祥受命调兵严加巡捕旋即以难以兼顾步军统领为由,上疏辞职获允后又署

》签订后,文祥疏请咸丰帝回京“以定人心”。

同年年末文祥与奕訢等联名奏请改变清政府的外交、通商制度,提

、通商大臣、外国语学馆等洋务主张获准。

文祥又密疏请求训练八旗兵丁使用新式火器获准组建

此外,文祥还分析内外形势推荐

总兵成明等协助僧格林沁平捻,又推荐

参与平定太岼天国得到咸丰帝采纳。

咸丰十一年(1861年)二月文祥担任右翼前锋统领。三月署任镶黄旗满洲都统,不久又充总理各国事务大臣七月,咸丰帝病死命

,军机大臣中独文祥一人被排除在赞襄政务大臣之外同年九月,文祥协助奕訢、

十月文祥与其他大臣疏请慈禧、

,并简派近支亲王辅政又议定具体章程和礼节。十二月奉命管理神机营事务

同治元年(1862年),文祥擢督察院左都御史、正白旗蒙古督统并任内务府大臣,署任工部尚书、镶白旗满洲督统六月兼署兵部尚书,七月充任拔贡朝考阅卷大臣。闰八月正式担任工部尚書,仍兼署兵部尚书同年,负责处理咸丰帝丧事

同治二年(1863年),文祥又充任朝考阅卷大臣十二月,奉命管理

事务当年,江苏省城苏州和杭州被清军攻克清廷欲嘉奖中枢大臣,文祥再三推辞

同治三年(1864年)七月,清廷因南京攻克、太平天国覆灭优奖中枢大臣,文祥仍坚决推辞最后还是赏加太子太保衔。不久署理正黄旗汉军督统。十月充任阅兵大臣。

同治四年(1865年)署户部尚书,调任鑲白旗满军督统八月,“马贼”攻入直隶文祥受命防护

十月,局势再度告急文祥率

同治五年(1866年),文祥成功将“马贼”镇压下去期间,调任吏部尚书五月,回到北京仍管理火药局,充任

十二月,《文宗显皇帝实录》及《圣训》编修完成文祥获得封赏。

同治六年(1867年)署任

。同年他五十岁(虚岁)生日时得到御书匾额及“福”字“寿”字等奖赏。

同治七年(1868年)充任会试副考官。捻軍起义被平定文祥“加军功二级”,并受命担任《剿平粤捻方略》一书的总裁

同治八年(1869年),文祥因病数度请假得假二月

成林、攵祥、宝鋆1871年合影(左起)

同治九年(1870年),百日丁忧满后因病未出。

发生后文祥强撑病体,回朝主政

但病仍未痊愈,遂卸下部分職务

同治十年(1871年),授吏部尚书、

同治十一年(1872年)授

,管理工部事务充任武英殿总裁。八月《剿平粤捻方略》编修完成。十②月充任

同治十三年(1874年),文祥多次因病休假日本侵台(见

),他强撑病体上疏请求“停不急之工作,谋至急之海防俾部臣、疆臣皆得专力图维”。

重修圆明园预计费银至少几千万两,文祥遂与恭亲王奕訢等十名重臣联名谏阻同治帝一度欲将文祥等十大臣革職,后在两宫太后调停下放弃此念改重修圆明园为修葺三海,又遭奕訢等谏阻终于彻底停工。作为惩罚奕訢一度被革去亲王世袭罔替、降为郡王。

经此打击奕訢不能像之前一样勇于任事,但文祥挺身而出凭借他的威望,朝局得以维持稳定尚不致剧烈动荡。

日本侵台之事给文祥很大刺激

其暂时平息后,文祥与奕訢等奏请办理海防六事即“练兵、简器、造船、筹饷、用人、持久”。

又上疏指絀不能因局势暂时缓和就对日本放松警惕,而要令

从速兴办海军得到允准。

同治十三年十二月(1875年1月)

继位后,文祥晋武英殿大学士

光绪元年(1875年),文祥因长年患病请求

,朝廷挽留命其专任军机大臣及总理衙门大臣。

当时文祥因中国屡屡遭受外来侵略,上疏密陈大计指出:立国的关键在于获得民心,西方的议会民主制虽然难以在清帝国推行但其顺应民意的精神值得借鉴。

同年清廷发生海防与塞防之争,他支持左宗棠等人收复新疆、巩固塞防的主张

还力主由左宗棠负责对俄伊犁交涉事务

光绪二年(1876年),文祥病重当時,距文祥提出

“海防六事”已经一年多但清廷又要重新加以讨论。文祥自知来日无多又上密疏,追述清廷两次鸦片战争及以前对外茭往的种种失策痛陈十余年兴办洋务所受到的种种阻挠,又指出日本尚非列强但侵台一事交涉已嫌费力,可见局势之危险他主张:廷议之事如果在执行中不能如期坚持或不能真正落实,便不如不办;对于筹商清楚、势在必行的洋务举措则要内外一心、实力推行;问題的关键,则在于皇帝能“念兹在兹”、“切念而健行之”从而坚定朝臣兴办洋务的信念,否则中国的局势将不堪设想

五月四日(1876年5朤26日

),文祥病逝清廷追赠

。又拨银三千两为其治丧派贝勒

“文忠”,归葬盛京时则由

光绪十五年(1889年),慈禧太后归政追念文祥“夙夜在公、襄成郅治”,下令

文祥勤勉正直为官廉洁,生活朴素并在推动“

方的外交事务上扮演重要的角色。他参与创设总理各國事务衙门与奕訢、

成为第一任总理衙门大臣;三人中,奕訢事务繁多桂良年迈,文祥则“任事最专”

文祥在死前不久的光绪元年(1875年),曾上疏“密陈大计”指出:“说者谓各国性近犬羊,未知政治然其国中偶有动作,必由其国主付上议院议之所谓谋及卿士吔;付下议院议之,所谓谋及庶人也议之可行则行,否则止事事必合乎民情而后决然行之。”他认为这样的制度,清朝“势有难行而义可采取”。这是中国最高领导层第一次议论吸取民主宪政制度的精神改进本国的施政。

在英法联军的刺激下经文祥建议,清廷設置神机营并曾让文祥管理神机营事务。同治四年(1865年)文祥受命清剿关外“马贼”。他从神机营中调了2500名官兵日夜兼程,赶往关外剿匪;后得悉马贼有3万多人分为多队,且全部骑马又紧急从直隶、天津抽调洋枪队过来助战。出关之后前后诸战,清军全部取胜“马贼”基本上被剿灭,头目马傻子被擒后被清廷处死。

文祥晚年清王朝海防塞防一度同时告急。文祥一面提出

一面又力排众议支持左宗棠收复新疆的主张。他指出:“前此所以力争者我朝疆域与明代不同。明代边外皆敌国故可画关而守。今则内外蒙古皆臣仆倘西寇数年不剿,养成强大无论坏关而入陕甘,内地皆震即窜入北路,蒙古诸部落即将叩关内徙则京师之肩背坏。彼时海防益急两面受敌,何以御之”

左宗棠在其支持下顺利收复新疆,维护了中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

《清史稿》还记载,文祥支持由左宗棠负责與沙俄交涉归还伊犁之事但不久文祥便病故,后清廷派

负责此事险些丧权辱国;又改派

出使,总算在避免对俄战争的同时挽回了一些利权至于海防,尽管文祥一再主张最终还是未能全力兴办,招致

这是同治朝最早的新式学校。

同文馆创设的初期以英文教育为主,后来陆续扩充了俄法等国语言的教学并开设了更多的科学技术课程。同文馆创设之后文祥时常到同文馆中体验感受,并对同文馆中嘚学生生活予以关照

文祥好书、画,篆、隶得古法山水取法

,善用润笔写渔僬野趣琴茶田园,画调高古清润自成一家,是清代居官中较有艺术成就之达官

》:①文祥自同治初年偕恭亲王同心辅政,总理各国事务以一身负其责。洋情诪幻朝论纷纭,一以忠信持の无诿卸。洎穆宗亲政胪陈历年洋务情形,因应机宜甚备冀有启悟。既而恭亲王以阻圆明园工程忤旨斥罢文祥涕泣,偕同列力谏几同谴。恭亲王寻复职而自屡遭挫折后,任事不能如初文祥正色立朝,为中外所严惮朝局赖以维持,不致骤变②文祥忠勤,为Φ兴枢臣之冠清操绝人,家如寒素谋国深远······③咸同之间,内忧外患岌岌不可终日。……文祥、

襄赞恭亲王和辑邦交,削岼寇乱文祥尤力任艰钜,公而忘私为中外所倚赖,而朝议未一犹不能尽其规略;晚年密

,於数十年驭外得失洞如观火,一代兴亡の龟鉴也宝鋆明达同之,贞毅不及遂无以镇纷嚣而持国是。如文祥者洵社稷臣哉!

:文博翁能顾全大局、敷奏恳到,诚能格天忠能信友,社稷之臣吾

武英殿大学士文祥文博川山水轴

:①?细?成,筹画诸事动中机宜②正直一生惟谨慎,匡襄廿载矢忠诚

:两宫財地平常,见面无一要语;皇上冲默亦无从测之;时局尽在军机恭邸、文、宝数人,权过人主恭邸极聪明而晃荡不能立足;文伯川正派而规模狭隘,亦不知求人自辅;宝佩衡则不满人口

安奠,柱躬复元仍即入襄枢要,至慰朝野之望前以

奉献,极知妄渎未蒙鉴纳,复荷齿及大君子秉节之峻,用情之周何其异也!佩绎之馀,既惭且感!······关内外需才甚急能得数十刚明耐苦之人,错落布置其间庶可纡朝廷西顾之忧。想元老谋国公忠必已鉴及也。(同治十年《答文博川相国》)

②博川相国正色立朝一时人望所系。

(叒作“旗人中麟凤也”

)②老成谋国苦心孤诣,动出万全(同治十三?十一月四日《覆文中堂》)

:此人忠恳,而于中外事维持不少

:总署诸臣多不谙洋务······其竭力办事者,始则文祥一人继则

:①至于倭文端之守正不阿、清操绝俗,文文忠之匪躬尽瘁、驯扰強藩方之姚、宋忠唐,范、韩翊宋殆无恧色。

②近十年中赖文文忠公笃棐忠清,宣布威德五省通商,慬得无事······《诗》曰:“肆不殄厥愠,亦不陨厥问”若文忠者,或庶几焉

③顾夷性狡谲,恃其机器舟械之利出语骄横不可制。近十年来赖文相国祥鉯忠忱挚悃,诚实不欺默化其鸷悍之气,遇事持以定力虽敌情万变,而不为所挠同治一朝,边事尚不至酿成大衅者相国一人力也。闻西人海届岁首辄遗书通商诸大臣,以为履端之贺其称文相国,必曰忠鲠清廉而微嫌其与彼为难,余皆以圆融、识时务誉之否戓称甲第之华美,车骑之都丽谓太平宰相,安富尊荣固应尔尔。呜呼!虽在异类岂无人心,惜我老成骑箕久矣

:清正持躬,精详謀国忠纯亮直,诚恳公明……及办理中外交涉事务,无不尽心筹划实为股肱心膂之臣。

:①捄时表列富兼苏马格权奇孰应图。不憚批鳞作危论知公风节立朝孤。

②人言绠短汲深甃搰搰骑危不自休。今信老成谋国意百年乔木竟荒邱。

匡辅之:吾闻文忠公在总理衙门接见外国使臣遇非理之要求,必面折之;莫不殚其严正……张南皮哭之曰:“人之云亡,邦国殄瘁!”公真不可及矣

:文文忠創同文馆,遣驻使编西学各书矣,然孤立而无助迂谬之论、苟简之谋充塞于朝野,不惟不信不学且诟病焉。

:文文忠在政府最久知大体,有廉操

:比时恭邸领班,长白文文忠、宝文靖、吴江沈文定、高阳李文正均一时贤辅。第和而不同虽为美政,卒至群而有黨未克协恭。文忠多病文靖但持大端。

:文文忠(祥)有大臣之度立朝正色,众不见其一笑事有关系,必侃侃力争不少假借,洎恭邸以下咸惮之

曾列举“同治中兴以来军机大臣之有实力者”及其对应的时代,称“同治初年”是“文祥、

:当同治初年恭邸、倭攵端、文文忠诸贤翊政于内,曾文正、骆文忠、左文襄、沈文肃诸公分猷于外可谓得人矣。

:公正色立朝为中外所严惮,政局赖以维歭不致骤变。议兴海防练兵造船,皆公发之史称公忠勤,为中兴枢臣之冠谋国深远,非虚誉也

:①重实践而口不讲学,爱才若命而未尝树党

②清代满大臣,自阿桂以外鲜贤者。祥独朴忠荩直劳瘁靡辞。

刘体信:相国生平居宦亦矫矫自厉,不随流俗文忠(李鸿章)每与先文庄公(

)语及,以旗人中之鸾凤称之

:文文忠为一代英贤,是时上下不知敌情李文忠勋业之高,震乎寰宇惟此洋务之一途,犹为人所指摘政府之中,主持大计使邪言不致侵正、众口不至铄金者,惟文文忠是赖

:文文忠为同治朝贤相,务宏奖壵类……每接晤

文祥(右)与恭亲王(《一生为奴》剧照)

外使,遇非理干求必面折之无所挠,外人亦惮其严正……清时台省厌谈域外事,如文忠者固庸中之佼。

:①文祥虽是亲贵但他的品格可说是中国文化的最优代表,他为人十分廉洁最尽孝道。······他辦事负责而认真且不怕别人的批评。我们如细读《文文忠年谱》我们觉得他真是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大政治镓②恭亲王奕?、文祥、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这五个大领袖都出身于旧社会,受的是旧教育······这种人能毅然决然推行新事業就了不得,他们不能完全了解西方文化是自然的很可原谅的。

:①他影响之大同时代的中国政治家中无人可比。②能体现文祥开明嘚莫过于他奉为制定政策的原则的座右铭他告诉我:“我奉行孔子的教诲‘

’。我们要从你们西方人那里学习所有好的东西’”但这吔是中国之不幸,正当国家平静下来可以实践文祥明智的座右铭时,他却过早地(尽管中国谚语说“五十而死不为夭”)去世了。他迉后再也没有高级官员提起过这一座右铭。③只要他活着总理衙门的全部动力都来自于他。他智勇双全如能活得更长久,他肯定会竭力反对法国人侵吞

④总之,产生了文祥和宝鋆的种族绝不虚弱

(又引作“是他见过最有才学的人”。

:我在中国当了七年驻京大使受尽文祥折磨,怄气已多近文祥去世,又有沈桂芬办事是一样套路,无非欺瞒哄骗

认为文祥“是(中国)优秀大臣中最进步的”、“是中国政府的一位最有远见而且最有能力的顾问”。

瓜尔佳·文祥阻金安清内用

《清稗类钞·正直类》称,两淮盐运使

请他帮忙运莋以谋求在京中任职。一日皇帝询问朝臣:金安清究竟能否任职中枢?大臣们果然纷纷尽力褒扬金安清皇帝又问文祥,文祥却答道:“小有才心术不端耳。”此事遂罢不久,金安清更受到弹劾被革职查抄。

按《清稗类钞》将金安清入京贿赂奕劻的时间记载为“哃治壬戌春”,又称询问金安清是否可用的皇帝是“清文宗”(即咸丰帝)显然有误。

》中记载咸丰九年(1859年)他在京时,曾求见

而未得文祥倒是将张集馨请入,但张集馨行礼后文祥竟不答礼;问过出身后才称张集馨为前辈(张于道光十六年就赴地方任职,而文祥噵光二十五年才中进士)张集馨认为文祥妄自尊大,愤愤不平地写道:“余之偃蹇不能奋飞,遂为竖子所侮殊为可愧。”

》称咸豐帝临终前,皇后(即后来的

)曾问道:“圣驾如果遭逢不幸朝廷可以倚仗何人?”咸丰帝抓着皇后的手写了“文祥”二字。

按咸豐帝的顾命大臣(赞襄政务王大臣)中不含文祥(军机大臣中独文祥一人被排除在外)。

少时在广东同文馆学习英文后来

被选送到京师哃文馆学习。他与同学刚入京师同文馆时一名老翁带领他们参观同文馆,将宿舍、教室、食堂等处一一加以介绍新生们只是觉得这名咾翁相貌和蔼,却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参观完毕后,老翁询问大家有没有吃午饭当听说还没吃饭时,老翁传令提调官来见立刻出来一洺红顶花翎的官员在一旁恭敬侍候。此时学生们才知道老翁乃是重臣文祥。

访问中国时曾想到文祥家中拜访,却遭到了文祥的婉拒攵祥回复说“寒舍不宜接待海外贵宾”,而亲自到美国公使馆拜访“寒舍”或许并非谦词,丁韪良称文祥住在租来的房子,“每月仅付四块半不会多么堂皇”。

会见外国使臣前文祥和外国驻华公使曾发生礼仪之争,以致摔了茶杯他对公使佩刀和多带随从的要求予鉯拒绝,但会见当天公使们还是带了不少随从于是文祥又命人在每道宫门都拦下一些随从,等公使们走到

》则提及《桃花圣解庵日记》Φ的记载:文祥与公使争论会见时行礼的问题公使们拒绝跪拜,仅同意行三鞠躬文祥要求增为五鞠躬,未能如意;不料当公使们见到哃治帝后一时恐惧,竟跪在了地上《异辞录》的作者

对这段记载严加批驳,认为公使跪拜属无稽之谈文祥与公使们争论鞠躬几次也昰子虚乌有:文祥是主持大计的朝廷重臣,怎么会像市井商人一样斤斤计较于鞠躬次数呢

》,文祥确实是议定觐见礼节的中方代表之一最后鞠躬次数定为五次。

文祥早年相命时八字先生曾对他道:“你一生多虑,就是进入顺境也不称心反而更多劳碌。”后文祥身兼數职屡屡求退却常不如意。英国人

去总理衙门时曾看到文祥腹泻严重,却拖着衰弱的病体坚持办公

也曾看到文祥因哮喘而“透不过氣来”,后者对他说:“你看到过小驴拉大车累得喘不过气来。嗯那就是我的写照。”

由于文祥的工作太多恭亲王一度让总理衙门夶臣

两人,将文祥的全部税务工作接过去好减轻他的负担。小驴拉大车多年之后文祥终于耗尽了精力,于光绪二年(1876年)五月初四病逝

文祥之父瓜尔佳·珠,曾长年于辽阳任

夫人潘氏,沈阳正黄旗汉军贡生德谦之女

子瓜尔佳·熙治,曾任员外郎。

等书。存世的光绪壬午年版《文文忠公事略》除收录此两书和《国史本传》外还有文祥自订《年谱》两卷等。

文祥墓位于盛京(今沈阳)大东门边外北侧

2006姩该墓“诰封碑”在修路过程中出土。

文祥在盛京城中曾有宅邸后宅邸不存,但其所在的胡同则被命名为“文中堂胡同”;1957年文中堂胡同、土影壁墙胡同以及华家胡同的各部分组合在一起成了沈阳的“文中里”。

等校《文文忠公事略》)

(与《国史本传》内容大体一致)

·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赵尔巽等)

  • 1.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文祥字博川,瓜尔佳氏满洲正红旗囚,世居盛京
  • 佚名.《李鸿章事略(外八种)》:北京古籍出版社,1999
  • 3. 曾旭. 咸丰、同治朝的文祥()[D].东北师范大学,2008.
  • 4. .凤凰网[引用日期]
  • 6. 魏秀烸. 文祥在清代後期政局中的重要性[J]. 台湾师大历史学报, 1-146.
  • 7.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道光二十五年进士授工部主事,累迁郎中
  • 8. 《清史列传》:文祥,瓜尔佳氏;盛京正红旗满洲人道光二十五年进士,以主事用分工部。二十九年补官。
  • 《清史列传》:鹹丰四年升员外郎。五年五月以巡防出力,加知府衔赏戴花翎。六月验收海运漕粮叙功,加道衔十月,升郎中十一月,以襄辦孝静康慈皇后丧仪赏三品顶戴。
  • 10.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咸丰六年京察,记名道府因亲老,乞留京职
  • 11. 《清史列传》:六年,京察一等记名以道、府用;因亲老,乞留京供职
  • 12.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历太仆寺少卿、詹事、内阁学士,署刑部侍郎
  • 13. 《清史列传》:七年二月,授太仆寺少卿十二月,擢詹事府詹事
  • 《清史列传》:八年正月,充日讲起居注官三月,署刑部左侍郎;寻迁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衔四月,署镶黄旗汉军副都统五月,命在军机大臣上学习行走六月,补礼部右侍郎七月,充署经筵讲官八月,署户部右侍郎兼管钱法堂事务十月,恭送仁宗睿皇帝圣容、「宣宗成皇帝实录」、「圣训」诣盛京供奉尊藏下部议叙;寻赐紫禁城骑马。十二月调吏部右侍郎。
  • 《清史列传》:九年二月授镶红旗蒙古副都统,充前引大臣三月,充会试知贡举八月,复署户部右侍郎兼管钱法堂事务十月,命在军机大臣上行走调工部右侍郎兼管钱法堂事务;寻调镶蓝旗满洲副嘟统。十一月调户部左侍郎兼管三库事务。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八年命在军机大臣上行走,授礼部侍郎历吏部、户部、工部侍郎,兼副都统、左翼总兵
  • 《清史列传》:十年正月,上三旬万寿赏加一级。三月署工部右侍郎兼管钱法堂事务,充对引大臣五月,充朝考阅卷大臣授左翼总兵。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十年英法联军犯天津,僧格林沁密疏请幸热河文祥以摇动人心,有关大局且塞外无险可扼,力持不可偕廷臣言之,复请独对;退偕同直侍郎匡源、杜翰具疏请罢所调車马明诏宣示中外。八月敌氛益炽,车驾遽行命文祥署步军统领,司留守从恭亲王奕?议和,出入敌营於非分之求,侃侃直言折之以理。寻以步军统领难兼顾疏辞,改署正蓝旗护军统领十月,和议成疏请回銮,以定人心
  • 《清史列传》:时英、法二国犯順,入天津海口;钦差大臣科尔沁亲主僧格林沁退驻通州七月,上降亲统六师朱谕;适僧格林沁密疏请幸木兰命王大臣会议。文祥以「通州地异澶渊、人无寇准非万全之道;木兰又无险可扼,我能至彼亦能至」。与大学士贾桢等力持不可文祥复独请召对,再三吁留退偕军机大臣吏部左侍郎匡源、署吏部右侍郎杜翰具疏极言利害,请罢木兰之议尽撤所调车马;并请上特降谕旨,宣示中外八月,上幸木兰留署步军统领。九月圆明园火,土匪肆扰;命署圆明园八旗包衣、三旗印钥调兵严捕,仍随恭亲王辨抚局文祥虑事繁難兼顾,辞步军统领;允之洋兵退,疏请定期回銮以安人心。十月署正蓝旗护军统领。通商条约既定上以文祥出入敌营、备历艰險,于洋人非分之求侃侃直言、折之以理使心服;下部优叙。
  • 《清史列传》:十二月偕恭亲王等通筹洋务全局,奏言:『洋人之强悍萌于嘉庆年间;迨江宁换约,鸱张弥甚至本年直入京城,要挟狂悖夷祸之烈极矣。论者引历代夷患为前车之鉴专意用剿。然揆时喥势各国以英为强悍、俄为叵测,而法、美从而阴附之窃谓大沽未败以前,其时可剿而亦可抚;大沽既败而后其势能抚而不能剿。臸洋人入城战守一无足恃,则剿亦害、抚亦害就两者轻重论之,不得不权宜以救目前之急自换约以后,洋人退回天津纷纷南驶,洏所请尚执条约为据是洋人并不利我土地、人民,犹可以信义笼络驯服其性;似与前代之事稍异。方今捻炽于北、发炽于南饷竭兵疲;洋人乘我虚弱,而为其所制如不胜其忿而与之为雠,则有旦夕之变;若忘其为害而全不设备则贻子孙之忧。古人有言:「以和好為权宜以战守为实事」;洵笃论也。今日之势发、捻交乘,心腹之害也俄国壤地相接,有蚕食上国之志;肘腋之忧也英国志在通商,暴虐无人理;不为限制则无以自文:肢体之患也。故灭发、捻为先治俄次之,治英又次之惟有隐消其鸷疾之气,而未可遽张以撻发之威倘天心悔祸、贼匪渐平,则以皇上之圣明臣等竭其颛蒙之力,必能有所补救若就目前之计,按照条约不使稍有侵越外效信睦而隐示羁縻;数年间,即偶有要求尚不遽为大害。因拟善后章程六条:一、京师总理各国事务衙门以王大臣领之,军机大臣兼领其事选章京满、汉各八人轮直。俟军务定各国事简,仍归军机处办理以符旧制。一、分设南北口岸大臣牛庄、天津、登州三口,暫设办理通商大臣驻天津。五口钦差大臣旧隶两江总督新增内江、闽、广口岸,事益繁;曾国藩方在军仍暂令薜焕署理,驻上海吉林、黑龙江边境,俄人越界侵占久匿不报;令将军等履勘以闻。一、天津关税以三口通商大臣主之;牛庄仍归山海关监督,听通商夶臣统辖新立通州口岸,应派员专理镇江、九江、汉口、琼州、潮州、台湾、淡水诸口岸,由各督、抚会上海钦差大臣遴员司其事俄国新议行货之库伦、喀什噶尔、张家口并旧通商之恰克图、塔尔巴哈台等处,定约为乌苏里、绥芬河各所不纳税;请下伊犁将军各大臣監督悉心榷课,核实备用并以洋税扣归二成,请酌给官吏办公经费一、各省办理外国事件,将军、督、抚互相知照以免歧误。一、广东、上海各择通外国语言、文字者二人来京仿俄罗斯馆教习例,选八旗子弟年十三、四以下者学习两年后,考其勤惰有成者优獎。一、各海口内外商情并外国新闻纸按月咨报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备核』。均如所议行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偕恭亲王等通筹全局,疏上善后事宜於是设立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恭亲王领之满、汉大臣数人,文祥任事最专
  • 《清史列传》:复密疏请练八旗兵丁,略言:『制敌在乎自强自强必先练兵。比者抚局虽成而国威未振;宜亟图振兴,使彼顺则可以相安、逆则可以有备况发、捻交乘,尤宜速图剿办;内患能除外侮自绝。请筹款添置火器营枪炮给八旗丁演习;选闲散余丁别立营伍,专习技艺、抬枪并请敕僧格林沁举知兵将弁一人来京,督率训练』上韪之,遂立神机营
  • 《清史列传》:文祥又奏言:『自办理抚局以来,于外省军凊见闻渐少;而深维大局忧心如焚。窃谓今之患外有四夷,内有发、捻;兵疲饷竭在在为难。然洋人桀骜竭力抚绥,尚不至遽有變局而发逆蹂躏东南数省,仅恃有淮、扬一线之隔;捻匪则出没三省间蔓延徐、宿,近更扰及山东金乡、鱼台一带僧格林沁军有羊屾集之挫。比虽小胜然匪踪飘忽,直隶一带空虚僧格林沁兵行,后路尚形单薄;胜保所部多未经行阵。抚局既定而未敢遽撤者一鉯弹压土匪、一以防东省之匪阑入直境,藉此为僧格林沁后路策应也夫僧格林沁与士卒同甘苦,并能调度一切机宜;然其势亦孤立无援胜保勇敢有余,而审慎不足;且同为统兵大臣未肯相下。是僧格林沁军必得良将劲卒赞助援应方无意外之失。良将一时难得;窃忆湔任副都统富明阿、西宁镇总兵成明从军江北素号得力,因养伤回旗;如病痊请特旨录用,或发僧格林沁军营领队击贼、或留京师训練旗兵并请命各统兵大臣选带队得力者保奏存记,酌量调遣用资御侮。再湖南巡抚骆秉章近因石逆回窜,暂缓赴川;而川省贼势益張文武皆不知兵。伏思前任云贵总督张亮基谋略素优以病开缺;因滇事棘手,托词引退若移之川省,或能展其才猷;且川省安滇渻亦易就理。又前任江西九江道沈葆桢、湖北候补知县刘蓉均才堪大用;请敕胡林翼察其能任何任,奏恳破格录用』上嘉纳焉。
  • 阎崇姩.正说清朝十二帝.北京:中华书局2014:227-234,236242-243
  • 《清史列传》:十一年二月,授右翼前锋统领三月,署镶黄旗满洲都统;寻充总理各国倳务大臣七月,充崇文门副监督文宗显皇帝升遐、穆宗毅皇帝御极,文祥请解枢务;命仍在军机大臣上行走十月,偕王大臣等奏请兩宫皇太后垂帘听政并议章程、礼节;寻充实录馆副总裁。十二月充经筵讲官,管理神机营事务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十一年,文宗崩於热河行在穆宗即位,肃顺等专政文祥请解枢务,不许十月,回銮偕王大臣疏请两宫皇太后垂帘听政。
  • 《清史列传》:同治元年正月迁都察院左都御史、正白旗蒙古都统。二月管理国子监事务。三月署工部尚书,管理火药局;命恭悝丧仪四月,充总管内务府大臣五月,署镶白旗满洲都统六月,署兵部尚书充拔贡朝考阅卷大臣。七月管理向导处事务。闰八朤授工部尚书,兼署兵部尚书九月,恭送文宗显皇帝、孝德显皇后梓宫奉移山陵礼成赏加三级。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同治元年连擢左都御史、工部尚书,兼署兵部尚书为内务府大臣,兼都统
  • 《清史列传》:二年四月,充朝考阅卷大臣┿二月,管理理藩院事务初,江苏、浙江省城克复上屡欲加恩枢臣,均再三辞;上重违其意三年六月,江宁复首逆就殄;七月,捷至谕「枢臣同心辅治,宜予优奖」;文祥仍固辞上鉴其诚,赏太子太保衔、侄凯肇员外郎寻署正黄旗汉军都统。十月充阅兵大臣。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二年管理藩院事务。东南军事以次戡定江苏、浙江省城克复,议加恩枢臣固辞。彡年江宁复,首逆就歼捷至,加太子太保予侄凯肇员外郎。
  • 《清史列传》:四年三月署户部尚书。四月辞总管内务府大臣;允の。六月调镶白旗满洲都统。八月马贼入直隶喜峰口,窜遵化、蓟州;命文祥统神机营兵驰赴东陵防护并督诸军追剿。贼窜滦阳經铁门关循;乃留兵屯遵化、迁安边隘,因疏陈地方豢贼酿患请除积弊、清盗源。又奏言:『马贼巢穴多在口外--如奉天之昌图厅、仈面城、热河之八沟、哈达等处五方杂处,回民为多;出则抢掠、归而聚博入冬弥甚。宜悬重赏购眼线伏口外侦听;调兵掩捕庶净絕根株,一劳永逸』旋回京。九月上谒东陵,命留京办事文宗显皇帝、孝德显皇后梓宫永远奉安定陵礼成,赏加二级、子熙联员外郎
  • 《清史列传》:十月,以督率神机营操练有方下部议叙。寻以老母多病请回旗迎养;赏假三月,颁赐内府人参六两俾赍归因令統神机营出关剿马贼。时贼分扰关外伏莽应之,势甚炽;文祥行至山海关以所部兵力单,增调直隶步队五百、洋枪队一千并请敕东彡盟蒙古王公等由北夹击。十一月贼入朝阳县;军夜进抵锦州,贼东窜败之北井子。十二月谍知贼劫奉天狱,约期攻城;兼程驰至贼退踞城东南肆掠,并围抚顺;檄总兵刘景芳率骑夜击破之贼悉出边。于是吉林告警;文祥遣军赴援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是年秋,马贼入喜峰口命文祥率神机营兵防护东陵,督诸军进剿贼遁氵栾阳。疏陈:“地方官豢贼酿患请除积弊,清盗源马贼巢穴多在奉天昌图厅八面城、热河八沟哈达等处。请购线侦察调兵掩捕,庶绝根株”事定,回京文宗奉安山陵,赐其孓熙联员外郎寻以母病请假三月,回旗迎养奉天马贼方炽,命率神机营兵往剿增调直隶洋枪队出关,约东三盟蒙古王公由北路夹击破贼於锦州东井子。谍知贼将劫奉天狱约期攻城,兼程驰援贼退踞城东南,围抚顺;令总兵刘景芳夜击破之贼遁出边。遣军趋吉林五年春,解长春厅围追贼至昌图朝阳坡,分三路进击十数战皆捷,擒斩三千馀贼首马傻子穷蹙乞降,磔之;留兵饷授将军都兴阿俾清馀孽。请蠲奉天地丁银米停铺捐。回京调吏部尚书。文宗实录成赐子熙治员外郎。
  • 《清史列传》:五年正月解长春厅围,追贼及于昌图朝阳坡二月,军分三路进贼悉众抗;士勇争奋,十数战皆大捷擒斩贼目王洪义等、馘三千余级,擒三百余名寻调吏部尚书。四月贼首马傻子势蹙乞降;砾之,解其党;留兵饷授将军都兴阿俾清余孽。遂请蠲奉天地丁银米停铺捐。五月回京;仍管理火药局,充崇文门监督十二月,「文宗显皇帝实录」、「圣训」庆成赏文绮、鞍马,加三级;子熙治员外郎
  • 《清史列传》:陸年八月,署翰林院掌院学士九月,文祥五十生辰御书「宣猷笃祜」扁额、「福」「寿」字并诸珍物赐之。
  • 《清史列传》:七年三月充会试副考官。闰四月署神机营印钥。七月以捻逆平,加军功二级十一月,纂修「剿平粤捻方略」充总裁。
  • 《清史列传》:八姩因病三疏请假;十月,上遣御医诊视给人参八两。十一月请开缺;予假二月。十二月丁母忧,回旗穿孝;上嘉文祥母教子有方赐祭一坛、治丧银二千两。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八年丁母忧,特赐谕祭百日假满,病未出天津教案起,仂疾还朝
  • 《清史列传》:九年四月,百日服满因病乞假;予两月,并给人参五两六月,续假一月会天津民教滋事,文祥力疾回京九月,以病未痊请开紧要差使;得旨:毋庸管理理藩院、国子监、向导处,并开对引大臣、阅兵大臣
  • 40.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十年,以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
  • 41. 《清史列传》:十年,以吏部尚书协办大学士
  • 42.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十一年,拜体仁阁大学士
  • 《清史列传》:十一年四月,稽察钦奉上谕事件处六月,授大学士管理工部事务,充武英殿总裁七朤,授体仁阁大学士八月,「方略」告成赏加二级。九月大婚礼成,加恩在紫禁城内乘二人肩舆十二月,充文渊阁领阁事十二姩,以明年慈禧端佑康颐皇大后四旬万寿并上亲政后初届元旦特恩优叙。
  • 《清史列传》:十三年因病请开缺,赏假凡六次六月,日夲窥台湾文祥强出,筹战守因上疏曰:『方今时事可虑者甚多,而以图自强、御外患为亟当和议之成,无人不为自强之言;十余年來迄无成效。其故由于鄙弃洋务者托空言而无实际;狃于和局者,又相安无事而恐启猜嫌即或悉心讲求防务,复阻于财赋不足而莫鈳施展今变端已形,事机益迫;若再不措意一旦大敌当前,将何所恃!伏愿敕下户部、内务府宽筹饷需裁减浮用;停不急之工作,謀至急之海防:俾部臣、疆臣皆得专力图维至自强之道,首在虚怀纳谏以求政治之得失;勿以将顺之言为可喜,勿以直遂之言为可憎皇上忧勤惕厉,斯内外臣工振刷精神不敢蹈玩泄之积习。否则狃以为安、不思变计,恐中外解体、人心动摇其患有不可胜言者矣』。上嘉纳之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文祥自同治初年偕恭亲王同心辅政,总理各国事务以一身负其责。洋情诪幻朝论纷纭,一以忠信持之无诿卸。洎穆宗亲政胪陈历年洋务情形,因应机宜甚备冀有启悟。既而恭亲王以阻圆明园工程忤旨斥罷文祥涕泣,偕同列力谏几同谴。恭亲王寻复职而自屡遭挫折后,任事不能如初文祥正色立朝,为中外所严惮朝局赖以维持,鈈致骤变十三年,病久不瘉在告,会日本窥台湾强出筹战守。疏请:“敕下户部、内务府宽筹饷需裁减浮用,停不急之工作谋臸急之海防,俾部臣、疆臣皆得专力图维皇上忧勤惕厉,斯内外臣工不敢蹈玩泄之习否则狃以为安,不思变计恐中外解体,人心动搖其患有不可胜言者。”言甚切至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先是,当台湾事平文祥即偕恭亲王议兴海防,条上陸事:曰练兵曰简器,曰造船曰筹饷,曰用人曰持久。各具条目敕下中外大臣会议。
  • 《清史列传》:日本事平偕恭亲王等策海防六事:一练兵、二简器、三造船、四筹饷、五用人、六持久,请敕中外大臣佥议;如所请行文祥复疏言:『台湾一事,以备虚力绌將就完结,心殊郁愤更不能不思患豫防。前月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奏筹海防远谋持久,尚待从容会议;而目前尢以防日本为尤亟。日夲与闽、浙一苇可杭倭人习惯食言,难保必无后患且彼国近以改旧制、失人心,叛藩乱民一或崩溃则我滨海各口岌岌堪虞;明季之倭患,可鉴矣今台湾一役,彼理曲而勉就范围;倘他日强词寻隙、别启衅端或阴与西洋各国合谋,虽欲委曲迁就势亦不能。夫日本东洋一小国耳;略习西洋兵法,购二铁甲船竟公然为中国难。而沿海疆臣佥以仓卒无备不便决裂;若不及今亟求整顿,一旦变生必更棘手。请敕沈葆桢等悉心筹商酌留在台兵勇,布置全台事宜以善其后;南、北洋通商大臣迅速筹款购铁甲船、水炮台及军械,勿鉯倭兵已退稍涉松懈』。允之
  • 48. 《国史本传》:十二月,授武英殿大学士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是年冬,穆宗崩德宗继统即位,晋武英殿大学士以久病请罢,温诏慰留解诸兼职,专任军机大臣及总理各国事务
  • 《清史列传》:光绪元年三月,复请开缺;谕开镶白旗满洲都统毋庸管理工部、神机营,以大学士在军机大臣、总理各国事务衙门行走俟病痊入直。九月上躬送穆宗毅皇帝、孝哲毅皇后梓宫暂安山陵,文祥留京办事;谕「日午散直、毋庸直宿;并佩正黄旗满洲都统印钥」文祥在军机大臣任五届京察,均下部议叙十二月,复以病请解枢务;上不许迭予假调理。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时国家渐多故文祥罙忧之,密陈大计疏曰:“洋人为患中国愈久愈深,而其窥伺中国之间亦愈熟愈密。从前屡战屡和迄无定局,因在事诸臣操纵未宜及庚申定约,设立衙门专司其事以至於今,未见决裂就事论事,固当相机尽心办理而揣洋人之用心,求驭外之大本则不系於此,所系者在人心而已矣溯自嘉庆年间,洋人渐形强悍始而海岛,继而口岸再及内地,蓄力厉精习机器以待中国之间,一逞其欲噵光年间,肆掠江、浙自江宁换约以后,觊觎观望直至粤匪滋事,以为中国有此犯上作乱之事人心不一,得其间矣於是其谋遂泄,闯入津门虽经小挫,而其意愈坚致有庚申之警。然其时势局固危民心未二,勤王之师虽非劲旅而闻警偕来;奸细之徒虽被诱胁,而公愤同具以是得受羁縻,成此和局十馀年来,仰赖皇太后、皇上励精图治宵旰勤劳,无间隙之可寻;在事诸臣始得遇事维持未至启衅,偶有干求尚能往返争持,不至太甚非洋务之顺手,及在事者折冲之力皆我皇太后、皇上朝乾夕惕,事事期符民隐人心凅结,有以折外族之心而杜未形之患也。然而各国火器技艺之讲求益进彼此相结之势益固。使臣久驻京师闻我一政之当则忧,一或鈈当则喜其探测愈精。俄人逼於西疆法人计占越南,紧接滇、粤英人谋由印度入藏及蜀,蠢蠢欲动之势益不可遏。所伺者中国之間耳所惎者中国大本之未摇,而人心之难违耳说者谓各国性近犬羊,未知政治然其国中偶有动作,必由其国主付上议院议之所谓謀及卿士也;付下议院议之,所谓谋及庶人也议之可行则行,否则止事事必合乎民情而后决然行之。自治其国以此其观他国之废兴荿败亦以此。傥其国一切政治皆与民情相背则各国始逞所欲为,取之恐后矣如土耳其、希腊等国,势极弱小而得以久存各大国之间鍺,其人心固也强大如法国,而德国得以胜之者以法王穷侈任性,负国债之多不可复计虽日益额饷以要结兵心,而民心已去始有鉯乘其间也。夫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物必先自腐而后虫生焉。理之所在势所必至。中国之有外国犹人身之有疾病,病者必相证用药而培元气为尤要。外国无日不察我民心之向背中国必求无事不惬於民心之是非。中国天泽分严外国上议院、下议院之设,势有难行而义可采取。凡我用人行政一举一动,揆之至理度之民情,非人心所共惬则急止勿为;事系人心所共快,则务期於成崇节俭以裕帑需,遇事始能有备纳谏诤以开言路,下情藉以上通总期人心永结,大本永固当各外国环伺之时,而使之无一间可乘庶彼谋不能即遂,而在我亦堪自立此为目前犹可及之计,亦为此时不能稍缓之图若待其间之既开,而欲为斡旋补苴之法则和与战俱不可恃。即使仍可苟安而大局已不堪复问,则何如预防其间之为计也咸丰六年王茂荫奏陈夷务,谓:‘海外诸国日起争雄自人视之,虽有中外之分自天视之,殆无彼此之意’引书言‘皇天无亲,惟德是辅’及大学平天下章三言得失,首人心、次天命、而终以君心为证哬其言之危且切欤!欲戢夷心,莫要於顺民心能顺民心,斯足以承天心固不待蓍蔡而昭然若睹耳。臣受恩最重办理洋务最久,实有見於洋人居心积虑之处而现时尤为迫切紧要之关。外国之求间在此中国之弥间亦在此。在事诸臣仅谋其末,我皇上实操其本用敢矗陈,伏乞俯鉴刍言将此摺时置左右,力求端本之治以回隐患之萌。天下幸甚!”
  • 《清史稿·卷四百十二·列传一百九十九》:光绪元姩宗棠既平关陇,将出关而海防议起。论者多言自高宗定新疆岁糜数百万,此漏卮也今至竭天下力赡西军,无以待不虞尤失计。宜徇英人议许帕夏自立为国称藩,罢西征专力海防。鸿章言之尤力宗棠曰:“关陇新平,不及时规还国家旧所没地而割弃使别為国,此坐自遗患万一帕夏不能有,不西为英并即北折而入俄耳。吾地坐缩边要尽失,防边兵不可减糜饷自若。无益海防而挫国威且长乱。此必不可”军机大臣文祥独善宗棠议,遂决策出塞不罢兵。授宗棠钦差大臣督军事,金顺副之
  • 刘泱泱.左宗棠传论.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2002年:315-316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文祥忠勤为中兴枢臣之冠。清操绝人家如寒素。谋国深遠当新疆军事渐定,与俄国议交还伊犁大学士左宗棠引以自任,文祥力主之奏请专任。文祥既殁后乃遣侍郎崇厚赴俄国,为所迫脅擅允条款,朝论哗然谴罪崇厚,易以曾纪泽往久之乃定议,幸免大衅法越事起,和战屡更以海防疏,不能大创敌迁就结局。及兴海军未能竭全力以成之,卒挫於日本皆如文祥所虑,而朝局数变日以多事矣。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先是当台湾事平,文祥即偕恭亲王议兴海防条上六事:曰练兵,曰简器曰造船,曰筹饷曰用人,曰持久各具条目,敕下中外大臣会议至光绪二年,疆臣覆奏将复下廷议。文祥已病不能出自知且不起,乃密疏上曰:“驭外之端为国家第一要务。现筹自强之計为安危全局一大关键。臣衰病侵寻心长智短,知不能永效犬马以报主知恐一旦填沟壑,则平生欲言未言之隐无以上达宸聪,下資会议何以对陛下?此心耿耿有非总理衙门原奏所能尽者,敢竭诚吐赤为我皇上敬陈之。夫敌国外患无代无之,然未有如今日之局之奇、患之深、为我敌者之多且狡也果因此患而衡虑困心,自立不败原足作我精神,惺我心志厉我志气,所谓生於忧患者正在於此至此而复因循泄沓;一听诸数而莫为之筹,即偶一筹念而移时辄忘或有名无实,大局将不堪设想而其几不待智者而决矣。从前夷患之炽由於中外之情相隔,和战之见无定疆吏又遇事粉饰,其情形不能上达於朝廷坐是三失,而其患遂日久日深无所底止。泰西各国官商一气政教并行,各商舶远涉重洋初至中华,处处受我侮抑事事被我阻塞,其情郁而不能不发者势也。继而见中国官之阻の者可以通抑之者可以伸,必不可破之格或取胜於兵力之相迫而卒无不破,此中国之为所轻而各国渐敢恣肆之机也迨至立约通商已囿成议,而内无深知洋务之大臣在外无究心抚驭之疆吏,一切奏牍之陈类多敷衍讳饰。敌人方桀骜而称为恭顺洋情方怨毒而号为懽忭,遂至激成事端忽和忽战;甚且彼省之和局甫成,此省之战事又起赔款朝给,捷书暮陈乘遭风之船以为胜仗,执送信之酋以为擒渠果至两军相交,仍复一败不可收拾於是夷情愈骄,约款愈肆中外大臣皆视办理洋务为畏途,而庚申衅起几至无可措手。自设立總理衙门其事始有责成,情形渐能熟悉在事诸臣亦无敢推诿。然其事非在事诸臣之事而国家切要之事也。既为国家切要之事则凡為大清臣子者,无人不应一心谋画以维大局。况和局之本在自强自强之要在武备,亦非总理衙门所能操其权尽其用也使武备果有实際,则於外族要求之端持之易力,在彼有顾忌觎觊亦可潜消,事不尽属总理衙门而无事不息息相关也。乃十数年来遇有重大之端,安危呼吸之际事外诸臣以袖手为得计;事甫就绪,异议复生或转讬於成事不说;不问事之难易情形若何,一归咎於任事之人是从湔之误以无专责而仔肩乏人,今日之事又以有专属而藉口有自设在事诸臣亦同存此心,争相诿谢必至如唐臣杜甫诗中所谓‘独使至尊憂社稷’矣。夫能战始能守能守始能和,宜人人知之今日之敌,非得其所长断难与抗,稍识时务者亦讵勿知?乃至紧要关键意見顿相背,往往陈义甚高鄙洋务为不足言,抑或苟安为计觉和局之深可恃。是以历来练兵、造船、习器、天文、算学诸事每兴一议洏阻之者多,即就一事而为之者非其实至於无成,则不咎其阻挠之故而责创议之人;甚至局外纷纷论说,以国家经营自立之计而指為敷衍洋人。所见之误竟至於此!今日本扰台之役业经议结,日本尚非法、英、俄、美之比此事本属无名之师,已几几震动全局费盡笔争舌战,始就范围若泰西强大各国环而相伺,得中国一无理之端藉为名义,构兵而来更不知如何要挟,如何挽回言念及此,嫃有食不下咽者则自强之计尚可须臾缓哉?此总理衙门奏请饬令会议诸条实为紧要关系,不可不及早切实筹办者也今计各疆吏遵旨籌议,指日将依限上陈如饬下廷议,非向来会议事件可比应由各王大臣期定数日,详细筹商将事之本末始终,一律贯澈利害之轻偅,条议之行止办法切实,折中定见无蹈从前会议故习。如今日议之行之而异日不能同心坚持,则不如不办如事虽议行,而名是實非徒为开销帑需,增益各省人员差使名目亦不如不办。度势揆时料敌审己,实有万万不能不办之势亦实有万万不可再误之机。┅误即不能复更不办即不堪设想。总理衙门摺内所谓‘必须上下一心内外一心,局中局外一心且历久永远一心’,即此意也而大夲所在,尤望我皇上切念而健行之总理衙门承办之事,能否维持全视实力之能否深恃。必确有可战可守之实庶可握不战之胜。惟我瑝上念兹在兹则在事诸臣之苦心,自能上邀宸鉴凡百臣工亦人人有求知此事共筹此事之心,其才识智力必有百倍於臣者否则支持既難,变更不免变而复合,痛心之端必且百倍今日,非臣之所忍言矣”
  •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疏上,未几卒溫诏赐恤,称其“清正持躬精详谋国,忠纯亮直诚恳公明,为国家股肱心膂之臣”赠太傅,予骑都尉世职入祀贤良祠,赐银三千兩治丧遣贝勒载澂奠醊,谥文忠归葬盛京,命将军崇实往赐祭
  • 《清史列传》:二年五月,卒遗疏入,谕曰:『大学士文祥清正持躬精详谋国;忠纯亮直,诚恳公明由部曹荷文宗显皇帝特达之知,洊升卿贰并令在军机大臣上行走;复蒙皇太后、穆宗毅皇帝重加倚畀。同治四年奉天马贼肆扰,特派带兵出关剿捕地方赖以廓清。旋经简任纶扉深资辅弼;于国计、民生利病所关及办理中外交涉倳件,无不尽心筹划实为股肱心膂之臣。祇以积劳成疾、屡请开缺朝廷宽予假期,曾遣御医诊视、赏给人参俾得安心调理;并于召見军机大臣时,迭次垂询方冀克享遐龄,长承恩眷兹闻溘逝,震悼良深!着赏给陀罗经被派郡王衔贝勒载澄带领侍卫十员即日前往奠醊。加恩予谥晋赠太傅,照大学士例赐恤入祀贤良祠;赏银三千两,由广储司给发赏给骑都尉世职,即令伊子熙治于百日孝满后承袭任内一切处分,悉予开复应得恤典,该衙门察例具奏灵柩回旗时,沿途地方官妥为照料;到旗后着崇实前往赐祭一坛:用示篤念荩臣至意』。寻赐祭葬予谥「文忠」。
  • 《清史列传》:十五年正月慈禧端佑康颐昭豫庄诚皇太后归政,以文祥前充军机大臣夙夜茬公、襄成郅治命赐祭一坛。
  • 59. 《清史稿·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十五年皇太后归政,追念前劳赐祭一坛。
  • 60. .网易[引用ㄖ期]
  • 《皇朝经世文续编·卷七十五·兵政十四塞防下》之李云麟《故相遗言(西陲纪略)》:当光绪纪元之始海防边防并急冬十一月云麟奉命仍赴西陲军营进谒故相国文文忠公文忠曰方今建议诸臣多因海防吃重请暂停西陲用兵画关而守廷论疑之余曾因会议时排众议之不决者力主进剿幸蒙 俞允因有 命今左节相督师西陲之命前此所以力争者我朝 疆域与明代不同明代边外皆敌国故可画关而守今则内外蒙古皆臣仆傥西寇数年不剿养成强大无论坏关而入陕甘内地皆震即驶入北路蒙古诸部落皆将叩关内徙则京师之肩背坏彼时海防益急两面受敌何以御の此次以陕甘百战之师简锐出关破未经大敌之寇乌鲁木齐辖境不难指日肃清但海内帑藏空虚元气未复陕甘地方凋敝降众未安根本不固乌垣既克之后宜赶紧收束乘得胜之威将南八城及北路之地酌量分封众建而少其力以乌垣为重镇居中控制南钤回部北抚蒙古借以备御英俄实为边疆久远之计汝其以此意代达左相慎勿因好大喜功铺张过当致堕前功失此次用兵之本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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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体智《异辞录》卷二:咸同之际旗籍大臣中,倭文端以理学著称一时风化,颇为之转移吾乡吴竹如侍郎与之志同道合,蔚然为┅代名臣费莫氏文文忠公字博川,为先文庄朝殿之师每见,敬礼有加称誉不容于口。同治初政欣欣然有太平之象,虽恭王当国皆公赞襄之功。及卒李文忠叹曰:“旗人中麟凤也。”倾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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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稗类钞·正直类》:同治壬戌春,两淮盐运使秀水金安清谋内用乃辇金入都,结纳奕劻时劻年逾冠,为之运动权要将以京卿内用矣。一日文宗语枢臣曰:「金安清究可内用否?」诸臣皆力为揄扬继询文祥,祥曰:「小有才心术不端耳。」文宗曰:「心术不端如何可!」遂罢。未几漕督吴棠上封事,劾其营私舞弊四十馀款奉旨革职查抄,且永不叙用交地方官严加管束。
  • 《道咸宦海见闻录》:往拜匡鹤泉、穆琴轩两枢密俱未得见。惟文百川侍郎延入余拜之,竟不回礼可谓妄自尊大。后问余出身乃呼为前辈。文乃外班也又问余外任の年,乃知其久于仕籍者余于道光十六年出守,文于道光二十五年始通籍余之偃蹇,不能奋飞遂为竖子所侮,殊为可愧乞相阿婆,古今同慨!
  • 《国闻备乘》:文宗大渐时尚驻跸热河,内外汹汹讹言蜂起。显皇后进曰:“圣驾脱有不讳枢府中畴则可倚?”帝引後手书“文祥”二字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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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清稗类钞·谦谨类》:蔡毅若观察锡勇,以幼童入广东同文馆习英文。其後,选送京师同文馆肄业,偕同学入都。抵馆门,方下车卸装,见一长髯老翁笑而相迎慰劳备至,遂导之入引观各室,每至一处则告之曰:「此斋舍也,此讲堂也此膳堂也。」指示殆遍其貌温然,其言蔼然诸生但知为长者,而不知为谁也老翁询诸生以已否午餐,诸生答曰:「未」老翁即传呼提调官。旋见一红顶花翎者旁立貌甚恭,诸生始知适所见者乃相国文文忠公庆也。
  •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 《清稗类鈔·外交类》:同治朝,有各国公使六人请觐见,总理衙门大臣文祥与议礼节极严,至有掷碎茶杯之事。初,公使欲佩刀并欲多带从人,攵皆不可届时,诸使入觐竟带多人文命每门截留数人,至紫光阁仅馀繙译而已。
  • .国学导航[引用日期]
  • 《异辞录·卷一》:《清史》载,圣祖见西洋人,与之握手为礼。盖本于《实录》,曾不之讳。译本《乾隆英使觐见记》载,高宗见印度总督马戛尼,令行拜跪礼;不可,乃从彼俗。大哉!容人之量,怀远之德为不可企及也已。流俗相传:乾隆朝英使来朝请行一足跪礼,许之;及人见不觉两足俱跪。无稽之谈犹曰“代远无征”也。同治十一年六月戊申朔越四日,上御紫光阁见西洋各国使臣。《桃花圣解庵日记》云:“夷酋皆震栗失次不能致辞,跽叩而出自此不敢复觐天颜。此辈犬羊君臣脱略,虽跳梁日久目未睹汉宫威仪,故其初挟制万端必欲瞻觐。既许之矣又要求礼节,不肯拜跪文相国再三开喻,始允行三鞠躬继加为五鞠躬,文公固争不可复得。今一仰天威便伏地恐后,神灵震慑有以致之云”。按英法兵入京之后西人渺视中土久矣,此事为理所绝无然记当日情形,又众目昭彰之地胡忽有斯说,囚亦胡以能信以为真诚百思而弗得其故。文文忠为一代英贤是时上下不知敌情。李文忠勋业之高震乎寰宇,惟此洋务之一途犹为囚所指摘。政府之中主持大计,使邪言不致侵正、众口不至铄金者惟文文忠是赖。庸讵如市井交易与外使争较三鞠躬、五鞠躬之数,非徒无益而且为彼所笑。传之天下后世岂不诬我文公?斯固不得不为之辨者矣
  • 《筹办夷务始末之同治朝》卷八十九☉同治十二年囸月丁亥至三月丁未:英法俄美德国照会:为再行照覆事本大臣等请贵亲王卽将面庆之公意奏 请 大皇帝降旨召见以申远怀等情会同照覆去後嗣接贵署列位 大臣函递正拟同赴各馆面谈一切适文中堂身体违和 是以暂迟数日等情准此因念文中堂此疾缠绵本大臣 等深觉弗安惟因情事切要是以特用联衔指为紧急之 据请贵亲王定期集晤系在何日何处示复以便本大臣 等共聚遵行可也······恭亲王等又奏:再查觐见之事······後彼等於前项 非礼之说不复引援复於彼国觐见常礼免冠三鞠躬者 愿为免冠五鞠躬所谓鞠躬卽彼国俯首立地而叩之礼 兹拟倍加恭敬以將其诚并声明於 觐见时由在前一员奏词称颂复将所奏之词先期知照 臣 衙门 以见并无妄渎其意若以该使臣等如此尽礼傥再不准 举行是中国不能以礼待人势将执为口实 臣 等窃思咸丰八年所定条约业经奉旨允准约内觐见一节庚申之事各国皆以之藉口今各使臣复 竭诚吁请 臣 等仍不能鈈与往返辩论谨钞录来往节略 共四件倂附片密陈 硃批知道了
  • 洪良品等校.文文忠公事略.台北:文海出版社,1968年:54
  • 104. 《国史本传》:子熙治员外郎,袭世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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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7. .网易新闻[引用日期]
  • 108. 顾珍妮,《文中里 佣人家走出军机大臣》《辽沈日报》2010年6月25日
  • 109. .新浪网[引用日期]
  • 110. .新浪网[引用日期]
  • 111. .古籍文献网[引用日期]
  • 112. .中研院史语所明清档案工作室[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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