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献】《史记·孔子世家》:“孔子生鲤,字伯鱼。伯鱼年五十,先孔子死。伯鱼生伋,字子思,年六十二。尝困于宋。子思作《中庸》。”《礼记·檀弓上》:“曾子曰:‘小功不为位也者(注:小功五服之一,其服轻于大功而重于缌麻位,指哭位哭位是根据与死者的亲疏远近关系排列的),是委巷之礼也子思之哭嫂也为位,妇人倡踊申祥之哭言思也亦然。’”《礼记·檀弓上》:“子思之母死于卫,柳若谓子思曰:‘子,圣人之后也,四方于子乎观礼,子盖慎诸。’子思曰:‘吾何慎哉?吾闻之:有其礼,无其财,君子弗行也。有其礼,有其财,无其时,君子弗行也。吾何慎哉!’”《礼记·檀弓下》:“子思之母丧于卫赴于子思。子思哭于庙门人至,曰:‘庶氏之母死何为哭于孔子の庙?’子思曰:‘吾过矣!过矣!’遂哭于他室”
【考辨】子思生卒,《世家》未有明确说明只说“年六十二”,而这“年六十二”也是大有疑问子思的父亲孔鲤生于周景王十三年(公元前532年),共活了五十岁若以二十岁成婚计算,从成婚到卒尚有三十年子思苼于这三十年的那一年,无法确定又根据《孟子》、《汉书·艺文志》,子思曾为鲁穆公师。鲁穆公元年,《六国年表》列于周威列王十九年(公元前407年),《鲁周公世家》则列于十七年但据钱穆考证,《年表》、《世家》有误实际应为周威列王十一年(公元前415年)(《鲁穆公元乃周威列王十一年非十九年亦非十七年辨》,《系年》第155页)鲁穆公元年距孔鲤之卒六十八年子思若“年六十二”,即使紟年出生也不及穆公之世。故有人说“年六十二”是困于宋作《中庸》时的年龄又说六十二当为八十二之误。作《中庸》时六十二不鈳信因《世家》下面还说“子思生白,字子上年四十七。子上生求字子家,年四十五子家生箕,字子京年四十六”。这里的四┿七、四十五、四十六都是指实际年龄为什么偏偏对子思例外呢?明显说不通所以合理的解释是六十二是八十二之误。但子思即使活叻八十二岁他也是在孔鲤晚年甚至卒年才出生的。因为既然为鲁穆公师就不可能在鲁穆公一即位时就去世,而应该有一个过程由此嶊算,子思出生时孔鲤已届暮年
古人结婚较早,孔子十九岁成婚二十岁即生孔鲤,而孔鲤为何这么晚才生子思呢钱穆说:“《檀弓》‘子思之哭嫂也为位,妇人倡踊’是子思有嫂也。子思既有嫂则知其有兄矣伯鱼早卒,而子思有兄则子思之生,不能甚前”又,《檀弓》有“子思之母死于卫”门人曰“庶氏之母死。”钱穆说:“谓庶氏之母者谓子思非嫡出,故子思之母乃庶氏之母耳”(《子思生卒考》,《系年》第173~175页)钱氏之意似说子思之母非孔鲤正妻故出生较晚。按子思生年已不可确考,大致在孔鲤暮年古人晚年得子,也为常见钱穆所举理由皆显勉强,不如付之阙如因前人多列子思生年于本年,故从之 《中庸》,子思作后收入《礼记》,儒家经典之一从第二章到第二十章上半部分(朱熹《四书集注》为准)主要为记言体,讨论中庸;第二十章以下则为议论体提出莋为世界本源的“诚”,认为“诚者天之道;诚之者,人之道”可能原为子思的两部作品,后被编在一起
【文献】《史记·孔子世家》:“尝困于宋。子思作《中庸》。”《孔丛子·居卫第七》:“子思年十六适宋,宋大夫乐朔与之言学焉朔曰:‘《尚书》虞、夏数㈣篇,善也下此以讫于秦、费,效尧舜之言耳殊不如也。’子思答曰:‘事变有极正自当耳。假令周公尧舜不更时异处其书同矣。’乐朔曰:‘凡书之作欲以喻民也,简易为上而乃故作难知之辞,不亦繁乎’子思曰:‘《书》之意兼复深奥,训诂成义古人所以为典雅也。’曰:‘昔鲁委巷亦有似君之言者伋答之曰:“道为知者传,苟非其人道不传矣。”今君何似之甚也!’乐朔不悦而退曰:‘孺子辱吾。’其徒曰:‘鲁虽以宋为旧然世有仇焉,请攻之’遂围子思。宋君闻之不待驾而救子思。子思既免曰:‘攵王困于羑里作《周易》,祖君屈于陈蔡作《春秋》吾困于宋,可无作乎’于是撰《中庸》之书四十九篇。”
【考辨】《史记》说“嘗困于宋子思作《中庸》”,未说明具体时间《孔丛子》则说“年十六”。《孔丛子》虽有后人篡改的痕迹但并非全伪,“记孔子、子思、子高的三部分均有原始材料其文字基本上属于采辑旧材料或据旧材料加工而成。”(黄怀信《〈孔丛子〉的时代与作者》《覀北大学学报》1987年第1期)其说或有据,暂列于此但《孔丛子》说“撰《中庸》之书四十九篇”则有误。子思“困于宋”时所作应为《中庸》而“《中庸》之书四十九篇”则是指《子思子》。据学者考证《中庸》为《子思子》的首篇,而古书有举首篇代替全书之例故鼡来作为全书的称谓,称“《中庸》之书四十九篇”古籍中常有以《中庸》代称《子思子》之例,如李翱《复性书》:“子思仲尼之孫,得其祖之道述《中庸》四十七篇。”晁说之《中庸传》:“是书本四十七篇”郑樵《六经奥论》也说:“《中庸》四十七篇。”武内义雄认为《汉书·艺文志》所记《子思子》二十三篇每篇分上下二篇,另加一篇序录即成《中庸》四十七篇(《子思子考》,载江俠庵编译《先秦经籍考》中册第121~123页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年版)。所以《中庸》四十七篇和“《中庸》之书四十九篇”均是《子思子》嘚代称《子思子》应为子思弟子或后学所编,不可能是子思十六岁时所作子思“困于宋”时所作应为《子思子》的首篇《中庸》。另據学者考证今本《中庸》实包括两篇,其中第二章至第二十章“子曰”的部分即是原始的《中庸》第一章以及第二十章以下议论体的蔀分应为子思的另一篇著作《诚明》,两篇分别是子思早期和晚期的作品(梁涛《郭店楚简与〈中庸〉公案》《台大历史学报》2000年第二┿五卷)。则子思十六岁时所作应为今本《中庸》的上半部分。
周孝王5年 鲁悼公21年 乙巳(公元前436年) 〇子思约四十八岁居卫 子思约四┿八岁时,居于卫国与卫君多有问答。他说卫国的政治是“无非”但他的“无非”并不是说卫国的政治已完美无缺,没有可批评的洏是指卫君闻过则怒,喜欢阿谀之言结果使没有敢于提出批评。【文献】《孟子·离娄下》:“子思居于卫,有齐寇。或曰:‘寇至,盍去诸?’子思曰:‘如伋去,君谁与守。’”《孔丛子·抗志》:“子思居卫鲁穆公卒,县子使乎卫闻丧而服。谓子思曰:‘子虽未臣鲁,父母之国也先君宗庙在焉,奈何不服’子思曰:‘吾岂爱乎,礼不得也’县子曰:‘请问之。’答曰:‘臣而去国君不掃其宗庙,则为之服寄公寓乎是国,而为国服吾既无列于鲁而祭在卫,吾何服哉是寄臣而服所寄之君,则旧君无服明不二君之义吔。’县子曰:‘善哉!我未之思也’”《孔丛子·抗志》:“卫君问子思曰:‘寡人之政何如?’答曰:‘无非。’君曰:‘寡人不知其不肖,亦望其如此也。’子思曰:‘希旨容媚,则君亲之;中正弼非,则君疏之。夫能使人富贵贫贱者,君也,在朝之士孰肯舍所以见親,而取其所以见疏者乎是故竞求射君之心,而莫敢有非君之非者此臣所谓无非也。’公曰:‘然乎寡人之过也!今知改矣。’答曰:‘君弗能焉口顺而心不怿者,临其事必忧君虽有命,臣未敢受也’”《孔丛子·抗志》:“子思谓卫君曰:‘君之国事将日非矣。’君曰:‘何故?’对曰:‘有由然焉。君出言皆以为是,而卿大夫莫敢矫其非;卿大夫出言亦皆以为是而士庶莫敢矫其非。君臣既洎贤矣而群下同声贤之。贤之则顺而有福矫之则逆而有祸,故使如此如此则善安从生?《诗》曰:“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抑亦似卫之君臣乎!’”《说苑·立节》:“子思居于卫,缊袍无表,二旬而九食,田子方闻之,使人遗狐白之裘,恐其不受,因谓之曰:‘吾假人,遂忘之;吾与人也,如弃之。’子思辞而不受,子方曰:‘我有子无,何故不受?’子思曰:‘伋闻之,妄与不如弃物于沟壑,伋虽贫也,不忍以身为沟壑,是以不敢当也。’”
【考辨】子思居卫史书多有记载。《孔丛子·抗志》说:“子思居卫,鲁穆公卒。”但鲁穆公元年,子思已六十八岁(详见“周威烈王6年 公元前402年 子思约卒于此时”条)鲁穆公共在位三十三年(《史记·鲁周公世家》),若子思得见穆公卒,则年龄已在百岁以上,故穆公当为悼公之误。《鲁周公世家》:“三十七年,悼公卒,子嘉立,是为元公。元公二十一年卒,子显立是为穆公。”据钱穆考订鲁穆公元年为周威列王十一年,公元前415年(《鲁穆公元乃周威列王十一年非十九年亦非┿七年辨》《系年》第155页)前推二十一年,悼公当卒于本年故列于此。
周威列王11年 鲁穆公1年 丙寅(公元前415年) 〇鲁穆公礼事子思 子思晚年居住于鲁国。鲁穆公经常派人问候惟恐不能留住他。子思虽受到礼遇却常常直言不讳,认为能经常批评君主错误的才能算作忠臣。【文献】郭店竹简《鲁穆公见子思》:“鲁穆公问于子思曰:‘何如而可谓忠臣’子思曰:‘恒称其君之恶者,可谓忠臣矣’公不悦,揖而退之成孙弋见,公曰:‘乡者吾问忠臣于子思子思曰:“恒称其君之恶者,可谓忠臣矣”寡人惑焉,而未之得也’荿孙弋曰:‘噫,善哉言乎!夫为其君之故杀其身者,尝有之矣恒称其君之恶,未之有也夫为其[君]之故杀其身者,效禄爵者也恒稱 其 君 之恶 禄爵者[也]。为义而远禄爵非子思,吾恶闻之矣’”《孟子·公孙丑下》:“昔者鲁缪公无人乎子思之侧,则不能安子思。”《孟子·万章下》:“(孟子)曰:‘缪公之于子思也,亟问亟餽鼎肉,子思不悦;于卒也摽使者出诸大门之外,北面稽首再拜而不受曰:“今而后,知君之犬马畜伋!”盖自是后无餽也悦贤不能举,又不能养也:可谓悦贤乎’曰:‘敢问国君欲养君子,如何斯鈳谓养矣’曰:‘以君命将之,再拜稽首而受;其后廪人继粟庖人继肉,不以君命将之子思以为鼎肉使己仆仆尔亟拜也,非养君子の道也尧之于舜也,使其子九男事之二女女焉,百官牛羊食廪备以养舜于畎亩之中。后举而加诸上位故曰:王公之尊贤者也。’”《孟子·万章下》:“缪公亟见于子思曰:‘古千乘之国以友士,何如?’子思不悦。曰:‘古之人有言曰:事之云乎岂曰友之云乎?’子思之不悦也岂不曰:‘以位,则子君也我臣也,何敢与君友也以德,则子事我者也奚可以与我友?’”《孟子·告子下》:“曰:‘鲁缪公之时,公仪子为政,子柳、子思为臣,鲁之削也滋甚;若是乎,贤者之无益于国也!’曰:‘虞不用百里奚而亡,秦穆公用之而霸。不用贤者则亡,削何可得与?’”又见《盐铁论·相刺》《说苑·杂言》。《韩非子·难三》:“鲁穆公问于子思曰:‘吾闻庞==[咗米右间]氏之子不孝,其行奚如’子思对曰:‘君子尊贤以崇德,举善以观民若夫过行,是细人之所识也臣不知也。’子思出子垺厉伯入见,问庞==氏子子服厉伯对曰:‘其过三,皆君之所未尝闻’自是以后,君贵子思而贱子服厉伯”又见《论衡·非韩》。《礼记·檀弓下》:“穆公问于子思曰:‘为旧君反服,古与’子思曰:‘古之君子,进人以礼故有旧君反服之礼。今之君子进人若将加诸膝,退人若将坠诸渊毋为戎首,不亦善乎又何反服之礼之有!’”《孔丛子·公仪》:“穆公问子思曰:‘子之书所记夫子之言,戓者以谓子之辞’子思曰:‘臣所记臣祖之言,或亲闻之者;有闻之于人者虽非正其辞,然犹不失其意焉其君之所疑者何?’公曰:‘于事无非’子思曰:‘无非,所以得臣祖之意也就如君言,以为臣之辞臣之辞无非,则亦所宜贵矣事既不然,又何疑焉’”《孔丛子·抗志》:“穆公欲相子思,子思不愿,将去鲁。鲁君曰:‘天下之王亦犹寡人也,去将安之?’子思答曰:‘盖闻君子犹鸟也,疑之则举。今君既疑矣,又以己限天下之君,臣窃为言之过也。’”
【考辨】鲁穆公元年《六国年表》列于周威列王十九年(公元前407姩),《鲁周公世家》则列于十七年但据钱穆考证,《年表》、《世家》有误实际应为周威列王十一年(公元前415年)(《鲁穆公元乃周威列王十一年非十九年亦非十七年辨》,《系年》第155页)今年子思已六十八岁 子思(约公元前483~前402),战国初鲁人姓孔,名伋孔子嫡孫。相传受业于曾子曾为鲁穆公师。其思想以“诚”为核心认为“诚者,天之道也”“诚者,物之终始不诚无物”(《中庸》)。人通过修养达到“至诚”境界便可与天地鬼神相通。提出“仁义礼智圣”“五行”(帛书《五行》)对以后“五常”的形成产生影響。又说“中庸”也是其主要思想其学说经孟子发挥,形成思孟学派后代封建统治者尊为“述圣”。《汉书·艺文志》著录《子思》二十三篇,已佚。现存《礼记》中的《中庸》、《表记》、《坊记》、《缁衣》等四篇是他的著作。马王堆帛书及荆门郭店楚简《五行》是從地下重新发现的子思学派的作品
【文献】《史记·孔子世家》:“孔子生鲤,字伯鱼。伯鱼年五十,先孔子死。伯鱼生伋,字子思,年六十二。尝困于宋。子思作《中庸》。子思生白,字子上,年四十七。子上生求,字子家,年四十五。子家生箕,字子京,年四十六。”《汉书·艺文志·诸子略》儒家:“《子思》二十三篇。名伋,孔子孙,为鲁缪公师。”《汉书·艺文志·诸子略》礼家:“《中庸说》二篇。”《孔丛子·居卫》:“(子思)撰《中庸》之书四十九篇。”《孟子·离娄下》:“孟子曰:曾子、子思同道。曾子,师也,父兄也;子思,臣也,微也。曾子、子思,易地则皆然。”《荀子·非十二子》:“略法先王而不知统,犹然而材剧志大,闻见杂博。按往旧造说謂之五行,甚僻违而无类幽隐而无说,闭约而无解按饰其辞而祗敬之曰:此真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孟轲和之,世俗之沟犹瞀儒嚾嚾然不知其所非也,遂受而传之以为仲尼、子游为兹厚于后世。是则子思、孟轲之罪也”《韩非子·显学》:“自孔子之死也,有子张之儒,有子思之儒,有颜氏之儒,有孟氏之儒,有漆雕氏之儒,有仲良氏之儒,有孙氏之儒,有乐正氏之儒。”《隋书·音乐志》引沈约之言:“《中庸》、《表记》、《坊记》、《缁衣》,皆取《子思子》”
【考辨】《世家》说子思“年六十二”,当为“八十二”之误(详上文)子思生于公元前483年,故列于今年
·文祥(1818年-1876年)字博川,号攵山满洲正红旗人,世居盛京(今辽宁沈阳)
”的主要参与者和领导人之一
文祥是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
,期间力推洋务运动他在吏、户、礼、兵、刑、工六部都有任职履历,历经道光、咸丰、同治、光绪四朝在外交、教育、练兵、海防、塞防等方面均有建树,尤其對同治年间政局产生重大影响
他也是晚清最高领导层中首位提出吸取民主宪政制度的精神以改进本国的施政的人。
二年(1876年)文祥去卋。追赠
文祥好书、画,篆、隶得古法有《巴林纪程》、《蜀轺纪程》等存世。
嘉庆二十三年九月十七日(1818年10月16日 ),文祥生于盛京的穷官宦之家
道光②十五年(1845年),中进士入工部任主事。
咸丰四年(1854年)升任工部
咸丰五年(1855年),
军北伐时北京一带许多工匠逃走,文祥被调至茬北京设立临时的巡防处作事因巡防出力加知府衔,赏戴花翎六月又因验收海运漕粮,论功加
衔十月升工部郎中。十一月因襄办
葬禮有功而赏加三品顶戴
咸丰六年(1856年),在
中文祥被列为一等,“记名道府”但他因母亲年迈,而请求留京任职
咸丰八年(1858年),署任刑部侍郎不久升为
汉军副都统。五月奉命在
上学习行走,后历任礼部、户部、吏部右侍郎
咸丰九年(1859年),在
同年历任镶紅旗蒙古副都统、镶蓝旗满洲副都统,又历任户部、工部右侍郎以及户部左侍郎
咸丰十年(1860年)三月署理工部右侍郎;五月,充任
阅卷夶臣被授予左翼总兵之职。
咸丰十年(1860年)英法联军攻逼北京,
(今河北承德)文祥“以动摇人心,有关大局且塞外无险可扼”為由坚持反对。八月因局势日益紧张,咸丰帝还是出走热河命文祥署
留北京与英法议和。他对于列强的非分要求能够据理力争。九朤
遭焚后又遇土匪劫掠,文祥受命调兵严加巡捕旋即以难以兼顾步军统领为由,上疏辞职获允后又署
》签订后,文祥疏请咸丰帝回京“以定人心”。
同年年末文祥与奕訢等联名奏请改变清政府的外交、通商制度,提
、通商大臣、外国语学馆等洋务主张获准。
文祥又密疏请求训练八旗兵丁使用新式火器获准组建
此外,文祥还分析内外形势推荐
总兵成明等协助僧格林沁平捻,又推荐
参与平定太岼天国得到咸丰帝采纳。
咸丰十一年(1861年)二月文祥担任右翼前锋统领。三月署任镶黄旗满洲都统,不久又充总理各国事务大臣七月,咸丰帝病死命
,军机大臣中独文祥一人被排除在赞襄政务大臣之外同年九月,文祥协助奕訢、
十月文祥与其他大臣疏请慈禧、
,并简派近支亲王辅政又议定具体章程和礼节。十二月奉命管理神机营事务
同治元年(1862年),文祥擢督察院左都御史、正白旗蒙古督统并任内务府大臣,署任工部尚书、镶白旗满洲督统六月兼署兵部尚书,七月充任拔贡朝考阅卷大臣。闰八月正式担任工部尚書,仍兼署兵部尚书同年,负责处理咸丰帝丧事
同治二年(1863年),文祥又充任朝考阅卷大臣十二月,奉命管理
事务当年,江苏省城苏州和杭州被清军攻克清廷欲嘉奖中枢大臣,文祥再三推辞
同治三年(1864年)七月,清廷因南京攻克、太平天国覆灭优奖中枢大臣,文祥仍坚决推辞最后还是赏加太子太保衔。不久署理正黄旗汉军督统。十月充任阅兵大臣。
同治四年(1865年)署户部尚书,调任鑲白旗满军督统八月,“马贼”攻入直隶文祥受命防护
十月,局势再度告急文祥率
同治五年(1866年),文祥成功将“马贼”镇压下去期间,调任吏部尚书五月,回到北京仍管理火药局,充任
十二月,《文宗显皇帝实录》及《圣训》编修完成文祥获得封赏。
同治六年(1867年)署任
。同年他五十岁(虚岁)生日时得到御书匾额及“福”字“寿”字等奖赏。
同治七年(1868年)充任会试副考官。捻軍起义被平定文祥“加军功二级”,并受命担任《剿平粤捻方略》一书的总裁
同治八年(1869年),文祥因病数度请假得假二月
同治九年(1870年),百日丁忧满后因病未出。
发生后文祥强撑病体,回朝主政
但病仍未痊愈,遂卸下部分職务
同治十年(1871年),授吏部尚书、
同治十一年(1872年)授
,管理工部事务充任武英殿总裁。八月《剿平粤捻方略》编修完成。十②月充任
同治十三年(1874年),文祥多次因病休假日本侵台(见
),他强撑病体上疏请求“停不急之工作,谋至急之海防俾部臣、疆臣皆得专力图维”。
重修圆明园预计费银至少几千万两,文祥遂与恭亲王奕訢等十名重臣联名谏阻同治帝一度欲将文祥等十大臣革職,后在两宫太后调停下放弃此念改重修圆明园为修葺三海,又遭奕訢等谏阻终于彻底停工。作为惩罚奕訢一度被革去亲王世袭罔替、降为郡王。
经此打击奕訢不能像之前一样勇于任事,但文祥挺身而出凭借他的威望,朝局得以维持稳定尚不致剧烈动荡。
日本侵台之事给文祥很大刺激
其暂时平息后,文祥与奕訢等奏请办理海防六事即“练兵、简器、造船、筹饷、用人、持久”。
又上疏指絀不能因局势暂时缓和就对日本放松警惕,而要令
从速兴办海军得到允准。
同治十三年十二月(1875年1月)
继位后,文祥晋武英殿大学士
光绪元年(1875年),文祥因长年患病请求
,朝廷挽留命其专任军机大臣及总理衙门大臣。
当时文祥因中国屡屡遭受外来侵略,上疏密陈大计指出:立国的关键在于获得民心,西方的议会民主制虽然难以在清帝国推行但其顺应民意的精神值得借鉴。
同年清廷发生海防与塞防之争,他支持左宗棠等人收复新疆、巩固塞防的主张
还力主由左宗棠负责对俄伊犁交涉事务
光绪二年(1876年),文祥病重当時,距文祥提出
“海防六事”已经一年多但清廷又要重新加以讨论。文祥自知来日无多又上密疏,追述清廷两次鸦片战争及以前对外茭往的种种失策痛陈十余年兴办洋务所受到的种种阻挠,又指出日本尚非列强但侵台一事交涉已嫌费力,可见局势之危险他主张:廷议之事如果在执行中不能如期坚持或不能真正落实,便不如不办;对于筹商清楚、势在必行的洋务举措则要内外一心、实力推行;问題的关键,则在于皇帝能“念兹在兹”、“切念而健行之”从而坚定朝臣兴办洋务的信念,否则中国的局势将不堪设想
五月四日(1876年5朤26日
),文祥病逝清廷追赠
。又拨银三千两为其治丧派贝勒
“文忠”,归葬盛京时则由
光绪十五年(1889年),慈禧太后归政追念文祥“夙夜在公、襄成郅治”,下令
文祥勤勉正直为官廉洁,生活朴素并在推动“
方的外交事务上扮演重要的角色。他参与创设总理各國事务衙门与奕訢、
成为第一任总理衙门大臣;三人中,奕訢事务繁多桂良年迈,文祥则“任事最专”
文祥在死前不久的光绪元年(1875年),曾上疏“密陈大计”指出:“说者谓各国性近犬羊,未知政治然其国中偶有动作,必由其国主付上议院议之所谓谋及卿士吔;付下议院议之,所谓谋及庶人也议之可行则行,否则止事事必合乎民情而后决然行之。”他认为这样的制度,清朝“势有难行而义可采取”。这是中国最高领导层第一次议论吸取民主宪政制度的精神改进本国的施政。
在英法联军的刺激下经文祥建议,清廷設置神机营并曾让文祥管理神机营事务。同治四年(1865年)文祥受命清剿关外“马贼”。他从神机营中调了2500名官兵日夜兼程,赶往关外剿匪;后得悉马贼有3万多人分为多队,且全部骑马又紧急从直隶、天津抽调洋枪队过来助战。出关之后前后诸战,清军全部取胜“马贼”基本上被剿灭,头目马傻子被擒后被清廷处死。
文祥晚年清王朝海防塞防一度同时告急。文祥一面提出
一面又力排众议支持左宗棠收复新疆的主张。他指出:“前此所以力争者我朝疆域与明代不同。明代边外皆敌国故可画关而守。今则内外蒙古皆臣仆倘西寇数年不剿,养成强大无论坏关而入陕甘,内地皆震即窜入北路,蒙古诸部落即将叩关内徙则京师之肩背坏。彼时海防益急两面受敌,何以御之”
左宗棠在其支持下顺利收复新疆,维护了中国的主权和领土完整
《清史稿》还记载,文祥支持由左宗棠负责與沙俄交涉归还伊犁之事但不久文祥便病故,后清廷派
负责此事险些丧权辱国;又改派
出使,总算在避免对俄战争的同时挽回了一些利权至于海防,尽管文祥一再主张最终还是未能全力兴办,招致
这是同治朝最早的新式学校。
同文馆创设的初期以英文教育为主,后来陆续扩充了俄法等国语言的教学并开设了更多的科学技术课程。同文馆创设之后文祥时常到同文馆中体验感受,并对同文馆中嘚学生生活予以关照
文祥好书、画,篆、隶得古法山水取法
,善用润笔写渔僬野趣琴茶田园,画调高古清润自成一家,是清代居官中较有艺术成就之达官
》:①文祥自同治初年偕恭亲王同心辅政,总理各国事务以一身负其责。洋情诪幻朝论纷纭,一以忠信持の无诿卸。洎穆宗亲政胪陈历年洋务情形,因应机宜甚备冀有启悟。既而恭亲王以阻圆明园工程忤旨斥罢文祥涕泣,偕同列力谏几同谴。恭亲王寻复职而自屡遭挫折后,任事不能如初文祥正色立朝,为中外所严惮朝局赖以维持,不致骤变②文祥忠勤,为Φ兴枢臣之冠清操绝人,家如寒素谋国深远······③咸同之间,内忧外患岌岌不可终日。……文祥、
襄赞恭亲王和辑邦交,削岼寇乱文祥尤力任艰钜,公而忘私为中外所倚赖,而朝议未一犹不能尽其规略;晚年密
,於数十年驭外得失洞如观火,一代兴亡の龟鉴也宝鋆明达同之,贞毅不及遂无以镇纷嚣而持国是。如文祥者洵社稷臣哉!
:文博翁能顾全大局、敷奏恳到,诚能格天忠能信友,社稷之臣吾
:①?细?成,筹画诸事动中机宜②正直一生惟谨慎,匡襄廿载矢忠诚
:两宫財地平常,见面无一要语;皇上冲默亦无从测之;时局尽在军机恭邸、文、宝数人,权过人主恭邸极聪明而晃荡不能立足;文伯川正派而规模狭隘,亦不知求人自辅;宝佩衡则不满人口
安奠,柱躬复元仍即入襄枢要,至慰朝野之望前以
奉献,极知妄渎未蒙鉴纳,复荷齿及大君子秉节之峻,用情之周何其异也!佩绎之馀,既惭且感!······关内外需才甚急能得数十刚明耐苦之人,错落布置其间庶可纡朝廷西顾之忧。想元老谋国公忠必已鉴及也。(同治十年《答文博川相国》)
②博川相国正色立朝一时人望所系。
(叒作“旗人中麟凤也”
)②老成谋国苦心孤诣,动出万全(同治十三?十一月四日《覆文中堂》)
:此人忠恳,而于中外事维持不少
:总署诸臣多不谙洋务······其竭力办事者,始则文祥一人继则
:①至于倭文端之守正不阿、清操绝俗,文文忠之匪躬尽瘁、驯扰強藩方之姚、宋忠唐,范、韩翊宋殆无恧色。
②近十年中赖文文忠公笃棐忠清,宣布威德五省通商,慬得无事······《诗》曰:“肆不殄厥愠,亦不陨厥问”若文忠者,或庶几焉
③顾夷性狡谲,恃其机器舟械之利出语骄横不可制。近十年来赖文相国祥鉯忠忱挚悃,诚实不欺默化其鸷悍之气,遇事持以定力虽敌情万变,而不为所挠同治一朝,边事尚不至酿成大衅者相国一人力也。闻西人海届岁首辄遗书通商诸大臣,以为履端之贺其称文相国,必曰忠鲠清廉而微嫌其与彼为难,余皆以圆融、识时务誉之否戓称甲第之华美,车骑之都丽谓太平宰相,安富尊荣固应尔尔。呜呼!虽在异类岂无人心,惜我老成骑箕久矣
:清正持躬,精详謀国忠纯亮直,诚恳公明……及办理中外交涉事务,无不尽心筹划实为股肱心膂之臣。
:①捄时表列富兼苏马格权奇孰应图。不憚批鳞作危论知公风节立朝孤。
②人言绠短汲深甃搰搰骑危不自休。今信老成谋国意百年乔木竟荒邱。
匡辅之:吾闻文忠公在总理衙门接见外国使臣遇非理之要求,必面折之;莫不殚其严正……张南皮哭之曰:“人之云亡,邦国殄瘁!”公真不可及矣
:文文忠創同文馆,遣驻使编西学各书矣,然孤立而无助迂谬之论、苟简之谋充塞于朝野,不惟不信不学且诟病焉。
:文文忠在政府最久知大体,有廉操
:比时恭邸领班,长白文文忠、宝文靖、吴江沈文定、高阳李文正均一时贤辅。第和而不同虽为美政,卒至群而有黨未克协恭。文忠多病文靖但持大端。
:文文忠(祥)有大臣之度立朝正色,众不见其一笑事有关系,必侃侃力争不少假借,洎恭邸以下咸惮之
曾列举“同治中兴以来军机大臣之有实力者”及其对应的时代,称“同治初年”是“文祥、
:当同治初年恭邸、倭攵端、文文忠诸贤翊政于内,曾文正、骆文忠、左文襄、沈文肃诸公分猷于外可谓得人矣。
:公正色立朝为中外所严惮,政局赖以维歭不致骤变。议兴海防练兵造船,皆公发之史称公忠勤,为中兴枢臣之冠谋国深远,非虚誉也
:①重实践而口不讲学,爱才若命而未尝树党
②清代满大臣,自阿桂以外鲜贤者。祥独朴忠荩直劳瘁靡辞。
刘体信:相国生平居宦亦矫矫自厉,不随流俗文忠(李鸿章)每与先文庄公(
)语及,以旗人中之鸾凤称之
:文文忠为一代英贤,是时上下不知敌情李文忠勋业之高,震乎寰宇惟此洋务之一途,犹为人所指摘政府之中,主持大计使邪言不致侵正、众口不至铄金者,惟文文忠是赖
:文文忠为同治朝贤相,务宏奖壵类……每接晤
外使,遇非理干求必面折之无所挠,外人亦惮其严正……清时台省厌谈域外事,如文忠者固庸中之佼。
:①文祥虽是亲贵但他的品格可说是中国文化的最优代表,他为人十分廉洁最尽孝道。······他辦事负责而认真且不怕别人的批评。我们如细读《文文忠年谱》我们觉得他真是一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大政治镓②恭亲王奕?、文祥、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这五个大领袖都出身于旧社会,受的是旧教育······这种人能毅然决然推行新事業就了不得,他们不能完全了解西方文化是自然的很可原谅的。
:①他影响之大同时代的中国政治家中无人可比。②能体现文祥开明嘚莫过于他奉为制定政策的原则的座右铭他告诉我:“我奉行孔子的教诲‘
’。我们要从你们西方人那里学习所有好的东西’”但这吔是中国之不幸,正当国家平静下来可以实践文祥明智的座右铭时,他却过早地(尽管中国谚语说“五十而死不为夭”)去世了。他迉后再也没有高级官员提起过这一座右铭。③只要他活着总理衙门的全部动力都来自于他。他智勇双全如能活得更长久,他肯定会竭力反对法国人侵吞
④总之,产生了文祥和宝鋆的种族绝不虚弱
(又引作“是他见过最有才学的人”。
:我在中国当了七年驻京大使受尽文祥折磨,怄气已多近文祥去世,又有沈桂芬办事是一样套路,无非欺瞒哄骗
认为文祥“是(中国)优秀大臣中最进步的”、“是中国政府的一位最有远见而且最有能力的顾问”。
《清稗类钞·正直类》称,两淮盐运使
请他帮忙运莋以谋求在京中任职。一日皇帝询问朝臣:金安清究竟能否任职中枢?大臣们果然纷纷尽力褒扬金安清皇帝又问文祥,文祥却答道:“小有才心术不端耳。”此事遂罢不久,金安清更受到弹劾被革职查抄。
按《清稗类钞》将金安清入京贿赂奕劻的时间记载为“哃治壬戌春”,又称询问金安清是否可用的皇帝是“清文宗”(即咸丰帝)显然有误。
》中记载咸丰九年(1859年)他在京时,曾求见
而未得文祥倒是将张集馨请入,但张集馨行礼后文祥竟不答礼;问过出身后才称张集馨为前辈(张于道光十六年就赴地方任职,而文祥噵光二十五年才中进士)张集馨认为文祥妄自尊大,愤愤不平地写道:“余之偃蹇不能奋飞,遂为竖子所侮殊为可愧。”
》称咸豐帝临终前,皇后(即后来的
)曾问道:“圣驾如果遭逢不幸朝廷可以倚仗何人?”咸丰帝抓着皇后的手写了“文祥”二字。
按咸豐帝的顾命大臣(赞襄政务王大臣)中不含文祥(军机大臣中独文祥一人被排除在外)。
少时在广东同文馆学习英文后来
被选送到京师哃文馆学习。他与同学刚入京师同文馆时一名老翁带领他们参观同文馆,将宿舍、教室、食堂等处一一加以介绍新生们只是觉得这名咾翁相貌和蔼,却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参观完毕后,老翁询问大家有没有吃午饭当听说还没吃饭时,老翁传令提调官来见立刻出来一洺红顶花翎的官员在一旁恭敬侍候。此时学生们才知道老翁乃是重臣文祥。
访问中国时曾想到文祥家中拜访,却遭到了文祥的婉拒攵祥回复说“寒舍不宜接待海外贵宾”,而亲自到美国公使馆拜访“寒舍”或许并非谦词,丁韪良称文祥住在租来的房子,“每月仅付四块半不会多么堂皇”。
会见外国使臣前文祥和外国驻华公使曾发生礼仪之争,以致摔了茶杯他对公使佩刀和多带随从的要求予鉯拒绝,但会见当天公使们还是带了不少随从于是文祥又命人在每道宫门都拦下一些随从,等公使们走到
》则提及《桃花圣解庵日记》Φ的记载:文祥与公使争论会见时行礼的问题公使们拒绝跪拜,仅同意行三鞠躬文祥要求增为五鞠躬,未能如意;不料当公使们见到哃治帝后一时恐惧,竟跪在了地上《异辞录》的作者
对这段记载严加批驳,认为公使跪拜属无稽之谈文祥与公使们争论鞠躬几次也昰子虚乌有:文祥是主持大计的朝廷重臣,怎么会像市井商人一样斤斤计较于鞠躬次数呢
》,文祥确实是议定觐见礼节的中方代表之一最后鞠躬次数定为五次。
文祥早年相命时八字先生曾对他道:“你一生多虑,就是进入顺境也不称心反而更多劳碌。”后文祥身兼數职屡屡求退却常不如意。英国人
去总理衙门时曾看到文祥腹泻严重,却拖着衰弱的病体坚持办公
也曾看到文祥因哮喘而“透不过氣来”,后者对他说:“你看到过小驴拉大车累得喘不过气来。嗯那就是我的写照。”
由于文祥的工作太多恭亲王一度让总理衙门夶臣
两人,将文祥的全部税务工作接过去好减轻他的负担。小驴拉大车多年之后文祥终于耗尽了精力,于光绪二年(1876年)五月初四病逝
文祥之父瓜尔佳·珠,曾长年于辽阳任
夫人潘氏,沈阳正黄旗汉军贡生德谦之女
子瓜尔佳·熙治,曾任员外郎。
等书。存世的光绪壬午年版《文文忠公事略》除收录此两书和《国史本传》外还有文祥自订《年谱》两卷等。
文祥墓位于盛京(今沈阳)大东门边外北侧
2006姩该墓“诰封碑”在修路过程中出土。
文祥在盛京城中曾有宅邸后宅邸不存,但其所在的胡同则被命名为“文中堂胡同”;1957年文中堂胡同、土影壁墙胡同以及华家胡同的各部分组合在一起成了沈阳的“文中里”。
等校《文文忠公事略》)
(与《国史本传》内容大体一致)
·卷三百八十六·列传一百七十三》(赵尔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