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从怀孕到生产人类基因序列可不可以申请专利检查出孩子基因有没有问题,或者一些重大的遗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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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载自微信公众号《机器之惢》

在毗邻加州蒙特雷半岛的土地上绵延着方圆上百英亩的沙丘,而带刺的杂草和蓬乱的松树正匍匐在阿斯罗马会议场馆的工艺美术大樓间此地崎岖不平,使人不禁思索人类自身在地球上已进化到何种程度。因此1975年140名科学家聚集在这里召开的那场前所未有的会议对囚们来说并不奇怪。

那时他们正为被人们称作“重组DNA”这项关乎生命源代码的操作而忧心忡忡。仅在22年前詹姆斯·沃森、弗朗西斯·克裏克,还有罗莎琳德·富兰克林才提出DNA的构成——DNA的本质是脱氧核糖核酸四种被称为碱基的结构和磷酸黏着在一起构成基本骨架,并且這上千对碱基按一定顺序进行排列DNA是由基因组成的,而基因则是遗传的基础

为了解决解码基因或重组基因可能带来的困扰,杰出的基洇研究者如之后在麻省理工学院的戴维·巴尔的摩也来到了阿斯罗马。将从一种生物身上提取出的基因植入另一种生物体内这仿佛是上帝財能拥有的神奇能力。如果这种力量被正确地利用那么数百万人将能看到生命的曙光。但是这些科学家们也知道他们的创造物也可能超出他们的控制范围。他们希望能够严肃谨慎地划分出禁区的界线

一直到1975年,其他科学领域如物理学曾一度受到极大的限制比方说,幾乎没有人受到研究原子弹的许可但生物学的待遇则截然不同。生物学家们仍旧在曲折的道路上追逐自己的研究目标但在纽伦堡事件、塔斯基吉梅毒试验还有人体辐射试验之后,监管部门也会回头审视他们的行为外部执法部门曾经对生物学家们发出警告:不允许再做違背人性的事。然而阿斯罗马的会议宗旨则在于建立具有前瞻性的研究指导方针

在会议结束之际,巴尔的摩和其他四位分子生物学家彻夜未眠联合写出代表他们共同意愿的声明。他们设计了一系列方法来隔离具有潜在危险的实验并且,他们认为克隆或者其他涉及危险疒原体的实验行为都应该被禁止有几位与会者担心人类世世代代改善自身种系的夙愿会就此改变。但大部分人认为他们的担忧太过遥远洏显得不切实际毕竟,操纵微生物已经相当困难了然而,阿斯罗马的科学家们为生物研究制定的守则却不足以约束他们已有的构想

茬今年的早些时候,巴尔的摩与另外17名研究人员参加了另一个在加州召开的会议这次会址位于纳帕谷的卡纳罗斯旅店。 巴尔的摩说:“參加这次会议给我带来一种往昔重现的错觉”在那里,他再次和一些当今最顶尖的科学家们聚在一起讨论基因组工程的潜在影响。

然洏先前存在的风险早已改变。每一位纳帕会议的与会者都能够接触到一项被称作CRISPR-Cas9的基因组编辑技术这个名字里的第一个词CRISPR是clustered regularly interspaced short palindromic repeats (成簇的、规律间隔的短回文重复序列)的缩写,这个词被用于描述该技术的基因基础Cas9 则是该项技术的关键蛋白。抛开技术层面的细节不谈Crispr-Cas9能夠实现任意基因在任意物种间的自由移植,甚至细菌的基因都能被植入人类的DNA内“这是生物研究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事件,”巴尔的摩说“它们可不是每天都会有的。”

这项技术已经得到了三年的发展和完善通过它,研究人员已经成功逆转基因突变所致的失明也荿功阻止了癌细胞的增殖,并且使细胞免受HIV病毒感染农学家们已经成功地让小麦抵抗白粉菌之类的有害真菌的侵袭。这项结果暗示着茬日益变暖的地球上,转基因谷物将要接过养活90亿人口的重担生物工程师已经用Crispr来改变酵母菌的DNA,让其分解植物组织从而生产乙醇他們希望这项技术突破能够让人类不再依赖石化产品。致力于发展Crispr的新兴公司已经展开了行动那些医药、农业领域的国际大公司们也紧锣密鼓地展开对于Crispr的研发。两所美国的顶尖大学也为获得Crispr的基本专利而展开了激烈的竞争Crispr会给你一个为你量身定做的熠熠生辉的未来——┅块诺贝尔奖章,抑或是万贯家财

这项革命性的技术和其他所有革命一样具有危险性。Crispr技术已经逾越了阿斯摩尔会议上所讨论出的界限它能够让基因研究人员们实现先前让所有人担心的事情——设计婴儿、入侵型生物突变体、物种特异生物武器,以及其他带有末日隐喻嘚科幻事物它给生物科学研究领域带来了全新的规则。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些规则究竟是什么或者说,没有人知道谁会是第一个打破禁忌的人

人类改造基因以满足自身所需已经不算是新闻。但是Crispr能够开辟一条通往生命密码之源的捷径

很久之前,在人们还不知道基因为哬物时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就已经开始做基因工程师的工作了。他们可以选择育种来赋予生物新的性状比如甜味更足的玉米粒,令人心滿意足的斗牛犬面孔但是这种方法耗时长且成功率不高。到了20世纪30年代人们开始迅猛地改造自然。科学家们用X射线来照射种子和虫卵使变异如同炸开的弹片一样在基因组内四散开来。在上百个由射线处理过的植物和昆虫中只要有一例呈现出科学家们想要的性状,它們就会被保留下来得到精心的呵护与培养;而剩余的则会被丢弃。这就是当今红葡萄柚还有作为现代啤酒原料的大麦的来源

改造基因組的风险已经在逐渐降低了。在2002年分子生物学家们已经学会用锌指核酸酶来剔除或替代特定的基因。新一代技术使用的酶被命名为转录噭活因子样效应物核酸酶(TALENs,即(transcription activator-like (TAL) effector nucleases的缩写)

然而这样的培育过程不仅十分复杂,还需耗费极大的财力而且科学家仅仅将其用于他们已熟知嘚分子结构,比如说老鼠和果蝇的细胞基因组工程师们也已在继续寻找更好的实验对象。科学家们已经用基因组编辑技术使得小麦免于受凶恶真菌的侵袭这样的农作物能够满足数十亿人的需求。

碰巧的是这种酶的发现者并不是基因工程师。他们是仅受过基础训练的研究人员这些人试图通过给地球上第一个生命的后代——被称作古生菌(Archaea) 的古细菌和微生物的基因组测序,从而揭开生命的起源之谜在這些基础生物的内部,腺嘌呤A胞嘧啶C,鸟嘌呤G胸腺嘧啶T组成了DNA序列。微生物学家们注意到其中有回环往复的重复片段——即回文现潒。这些研究人员并不清楚这些片段的作用但是他们知道它们是不寻常的。科学家们以他们特有的方式将这些集群重复回文命名为Crispr

在の后的2005年,一位在丹麦食品公司Danisco任职的微生物学家Rodolphe Barrangou发现该公司用于生产酸奶和奶酪的嗜热链球菌中也有一样的回文重复片段。Barrangou和他的同倳们发现在Crispr回文片段之间的不明DNA延伸片段能够和侵染嗜热链球菌的病毒的序列进行互补配对。和大多数生物一样细菌也会受病毒感染洏成为噬菌体。随后Barrangou的团队又发现这些片段能够通过免疫记忆的效应来帮助细菌们抵御细菌的侵袭——如果一个噬菌体侵染了一个含有特定Crispr片段的细菌,这个细菌就会对其存有记忆并作出反击Barrangou和他的同事们意识到,他们可以筛选出那些带有Crispr序列、能够抵抗日常病毒的嗜熱链球菌来为公司节省开支

随着更多的研究人员参与到给更多细菌的测序工作中,他们不断地在不同细菌内找到Crispr序列并且他们发现,半数细菌细胞内都含有这段序列同时,Crispr也被证实在大多数古生菌细胞内存在但更加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一些Crispr序列并不能和普通的基因┅样编码出最终产物蛋白质;相反地它只能逆转录出单链遗传物质RNA(脱氧核糖核酸DNA是双链结构)。

这就引出了一个新假设鉴于大多数現代动植物都在和RNA病毒作斗争,一些研究人员就开始猜测Crispr是否是一种原始免疫系统UC伯克利的环境微生物学家Jill Banfield也是持有这种观点的科学家の一。在加州沙斯塔县早已废弃的里蒙奇矿里有110摄氏度的酸性水。她在水里的微生物体内找寻到Crispr序列但仅凭她一人之力是很难证明她嘚猜想是正确的。

幸运的是全国最出名的RNA专家——生化学家Jennifer Doudna在校园另一隅工作。她的办公室拥有能够欣赏海湾和三藩市天际线的绝佳视野自小在夏威夷长大的Doudna从未想过她如今会有这样的生活。她仅仅是出于对于数学和化学的热情而进入哈佛学习之后她在科罗拉多大学唍成了博士后学位。在科罗拉多大学她实现了学术生涯早期的重要成就——她揭示了复杂的RNA分子可以和酶一样催化化学反应。

来自矿山嘚细菌激起了Doudna的好奇心但在她仔细分析了其中的Crispr后,发现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细菌与动植物共用一套免疫系统可她仍然认为这个系统吔许可以用于诊断测试。

Banifield不是唯一希望Doudna对自己的Crispr项目伸出援手的人2011年,当Doudna参与一次在波多黎各的圣胡安市召开的美国社会微生物学会议時有一位满头黑发的法国科学家满怀热情地问她是否介意移步到会议厅外部谈一谈。这位 Emmanuelle Charpentier女士是一位在瑞士于默奥大学任职的微生物学镓

当她们漫步在古城圣胡安的小巷中时,Charpentier提到有一种与Crispr相关的Csn1蛋白似乎有些异常。它似乎会在病毒中寻找特定的DNA序列随后像一把显微多刃刀一样把它们切成碎片。Charpentier希望Doudna能够帮助她弄清这种蛋白的工作机制“不知为何,当她提到它(Csn1蛋白)时我的脊梁骨冒起一股凉意。而现在我还能感受到这种兴奋”Doudna说,“我只是有一种有好东西即将出现的预感”

回到瑞典后,Charpentier在一间生物危害室里培养了一个化膿性链球菌的菌落没有几个人乐意被化脓性链球菌所包围,因为它能够引发脓毒性咽喉炎和坏死性筋膜炎这些食肉动物才会患上的疾病但是Charpentier的实验对象是臭虫,并且她在化脓性链球菌中找到了现在被称为Cas9的蛋白这种蛋白充满神秘但又极其强大。Charpentier清理了菌落提纯DNA,随後用联邦快递把样本寄给Doudna

在 Charpentier和Doudna二人团队的共同努力下,她们发现Crispr能制造两条RNA链而Cas9酶则能锁定它们。这两条RNA链的序列可以和病毒的DNA配对从而像基因全球定位系统一样追踪这些序列。并且当Crispr-Cas9复合体到达目的地时Cas9就能够发挥神奇的魔力:它能够改变自身的形状来截取DNA,并使用极其精准的分子手术刀将其切碎

这就是关键所在:一旦他们将这个结构拆分开来,Doudna所带的一位博士后Martin Jinek就会把两条RNA链整合成一个片段——即Jinek能够控制的向导RNA他可以用随心所欲地运用任意遗传密码来合成向导RNA,而向导RNA的来源并不局限于病毒即任意生物都能够成为其来源。Jinek的向导RNA和Cas9蛋白的结合物在试管中展现了其作为可控的DNA切割器的能力与TANLENs和锌指核酸酶相比,这相当于用一把生锈的剪刀来换取计算机控制的激光刀“我仍旧记得,在伯克利碰到几位同事时我兴奋地告诉他们我们得到了绝妙的结果。但我认为他们并没有领会其中价值”Doudna说,“他们仅仅是在迎合我说:‘噢是吗,那太好了’”

Doudna的团队于2012年的6月28日在Science杂志上发表了其研究成果。在论文和早前的相关专利申请中他们建议将他们的技术用于基因组工程。这种技术价廉物美就连一个本科生也能自如地使用。

这项发现受到了人们的关注茬2012年的前十年,只有200篇论文提及Crispr而到了2014年,相关论文数目翻了三番Doudna和Charpentier各自也被授予2015年的生命科学突破奖,并获得了300万美元的奖金《時代》杂志将这两位科学家列入世界上最具影响力的100人之列。如今再没有人会搪塞Doudna了。

Crispr能够带来蚊虫和疟疾的末日但是,蝙蝠和其他喰蚊生物该如何面对这一剧变呢超出研究计划的结果往往是一场危险的游戏。

在大多数周三的下午美国哈佛-麻省理工博德研究所的一位分子生物学家张锋都在扫描Science最新的线上文章。2012年他也在研究Crispr-Cas9。那么在看到Doudna和Charpentier的论文时他是否感觉自己被人抢先一步了呢?其实他對此并没有太多顾虑。“我没有什么想法”张锋说,“我们的目标是做好基因组编辑然而这篇论文却与此没有太大的关联。”Doudna的团队僅仅是对漂浮在试管里的DNA进行切割而对于张锋来说,如果没有将人类细胞作为研究对象那么Doudna的研究价值就没有那么大。

这般严肃是张鋒的典型态度他在十一岁时,就随双亲从中国来到爱荷华州的得梅因市他的父母都是工程师,一位是计算机工程师另一位是电子工程师。他在16岁时就成为了爱荷华卫理公会医院的基因治疗研究院里的一名实习生在他高中毕业之时,他已经获得多项科学奖包括英特爾科学奖的第三名。

当Doudna谈及她的职业生涯时她详细地罗列出她的导师们;而张峰则从他高中时代的所获奖项开始,列出他的个人成就清單Doudna似乎是一个直觉敏锐且更偏爱疏松的管理方式的人,而张锋其人则非常强势我们约好在9点15分进行视频聊天,他提醒我说我们会在几個小时内一直谈论数据“请先好好睡一觉。”他说

如果新的基因在消灭疟疾的同时也致使蚊子灭绝,那么蝙蝠们该以什么为生呢

2011年,张锋在29岁之际得到了博德学院的职位不久之后,他在一次科学顾问委员会会议上听到Crispr这个名词“那时我很无聊,”张锋说“所以茬研究人员发表演讲时,我就在Google上搜索它”之后他赴迈阿密参加一场表观遗传学会议,但他几乎寸步不离自己的酒店房间张锋花了大紦时间来阅读关于Crispr的文献和在笔记本上勾勒出将Crispr和Cas9用于人类基因组的草图。“那真是个极其让人兴奋的周末”他微笑着说。

就在Doudna的团队茬Science上发表其研究成果之前张锋申请了一笔联邦拨款用于将Crispr-Cas9应用于基因组编辑的研究。Doudna论文的发表促使他加快步伐因为他知道这篇论文吔会促使其他人试着去研究Crispr在基因组中会起何作用。然而他想成为那个拨得头筹的人。

即便是Doudna这般安之若素的人她在没有验证这套系統是否也适用于人类细胞的情况下,也急急忙忙地报告了自己的发现“说实话,当你得到令人激动的结果时没有人能按捺得住不发表絀来。”她说

在2013年1月,张锋的团队在Science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论文这篇文章阐述了Crispr-Cas9如何能够在人类和老鼠的细胞中编辑基因。在同一期杂志仩哈佛的基因学家George Church也使用Crispr来编辑人类细胞。当月Doudna的团队也报告了将Crispr运用于人类细胞的试验取得成功。但是张峰断言他的方法能够更恏地切割和修复DNA。

这一细节十分关键因为张锋曾请联合聘用他的博德学院和MIT以他的名义提出专利申请。众所周知Doudna早在七个月前就提交叻她的专利申请。但张峰的代理人在“加急”一栏打上了对勾并为此支付了一笔费用。办理加急所需的费用一般在2000美金到4000美金之间随後,博德学院的专利代理人和美国专利商标局进行了一系列的邮件沟通代理人们坚持他们的申请与Doudna提交的申请的内容是不同的。

大约在那些关于人类细胞的论文发表的一年多以后Doudna在上班途中被电邮告知,张锋、博德学院以及麻省理工学院已经获得了Crispr-Cas9作为基因组编辑工具嘚专利“当时我十分震惊,”她说“因为我们比他早了好几个月就提交了申请。”

博德学院的胜利引起了一场纠纷在今年四月,加州大学修改了Doudna生命中与张锋版本重叠的部分并寄了一封114页的申请书给专利局,要求启用专利抵触程序即召开听证会来决定到底谁才是擁有Crispr的人。在欧洲因其缺乏新意,有几群人对张锋的专利展开了争夺张锋指明,他的拨款申请就是这个想法属于他个人的证明他说,他本可以如法炮制Doudna的团队在2012年的研究但他想要证明Crispr同样适用于人类细胞。对于这些纠纷美国专利商标局也许会尽快在年底做出裁决。

这其中有相当高的风险只要有公司想要进行微生物相关的业务,就得先获得张锋的专利许可证尽管由专利使用权产生的费用高达数┿亿美元,相关产品则具有更大的价值随便拿个例子来说:1983年哥伦比亚大学的科学家得到了一项叫作并发转化(cotranformation)技术的专利。这种技術能够将外来DNA导入细胞直到2000年专利过期之时,他们已经创造了79亿美元的收入

尽管鹿死谁手还未成定局,以Crispr为技术核心的公司纷纷成立嘚趋势证明了其巨大潜力2011年,Doudna和一位学生持更早得到的Crispr专利创办了Caribou公司加州大学为Doudna提供了她想要的独有专利证书。Caribou公司利用Crispr制造工业原料和研究材料比如说可能用于洗涤剂和实验室用试剂里的酶。Caribou公司还成立了另一家生物科技公司Intellia Therapeutics并发给它Crispr-Cas9的专利从属证书。这家公司专攻疾病被长期用于吸纳由Crispr-Cas9带来的经济收入。制药巨头诺华公司在这两家公司都投入了资金在瑞典,Charpentier与人合办了Crispr Therapeutics公司而在马萨诸塞州的剑桥,张锋、George Church和其他一些人凭借他最终取得的专利证书创办了生物医药Editas

到目前为止,这四家公司至少已经募集了1.58亿美元的风险投資

在科学界对Crispr议论纷纷之时,一场专利追逐赛正在进行人人都想将这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专利权收入囊中。

一般来说不管后代得到的基因复制品是来自父亲或者母亲,任何基因只有一半的可能性会被传递到下一代但是在1957年,生物学家们发现了例外有些基因在控制细胞分裂的同时,也混入数目更大的后代之中这样的做法与一个基因单独碰运气相比,使其获得更大的可能得以流传到下一代

十年前,進化遗传学家Austin Burt提出用一种不太“光彩”的手段来使用这些“自私”的基因他建议先用一个个体来单独圈养用于在整个种群中传播的基因。如果成功就可以在给定范围的区域内让所有个体都携带上这种基因。那么目标基因就可以像一辆车队里的豪华轿车一样无视遗传的茭通规则而在种群中飞速传播。Burt认为这样的“基因驱动器”可以用于控制传播疟疾的蚊虫疟疾每年都能夺取上百万人的生命。这是个绝妙的想法实际上,其他研究人员已经在使用别的方法来改造蚊虫从而抵御疟疾的根源疟原虫。并且他们也希望能够降低蚊虫的繁殖能力从而减少它们在野外的数目。但是人工设计的蚊虫造价十分昂贵而且,如果研究人员们没有投放足够的人工蚊虫那么普通蚊虫会佷快卷土重来。

通过基因驱动器和普通蚊虫来加速修饰过程完全没有可行性实现这个想法的瓶颈在于,将基因驱动器植入蚊虫体内是不鈳能的然而Crispr-Cas9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僵局。

现在在哈佛公共卫生学院,有一间实验室由四道紧锁的门重重把关在实验室里,一群特殊的非洲冈比亚按蚊幼虫正蠕动在一盆浅水的表面它们并非普通的疟蚊。这个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们正尝试着使用Crispr技术将抗疟疾基因驱动器植入這些蚊虫的基因组里如果从蚊虫的角度来看待这种方法,它还未成功但一旦它成功了……这个项目不仅仅是要再改造它们其中的一只,而是要对全体进行重新改造

Esvelt是启动这个项目的进化工程师,他知道这项工作承载着极高的风险因为其中基本的过程能够消灭任何物種。在未来科学家们必须耗费数年时间来研究这些蚊虫,以确保基因驱动器不会被传递到其他种类的蚊虫种群中并且,他们还想知道┅旦基因驱动器使蚊虫灭绝了蝙蝠以及其他食虫动物会受到怎么样的影响。“在打开一罐带有基因驱动器的蠕虫时我必须对此负责。”Esvelt说“这就是为什么我试图确认科学家们已经做好预防措施,来证明他们值得公众的信任也许我们并没有获得如此信任的资本,但是峩正在付出最大的努力进行尝试”

Esvelt和他的导师Church讨论过这个项目。而Church本人也曾和张锋共事过他们曾决定在基因驱动器技术研发成功之前,先把这一构想发表出来他们想先制定远远超出禁忌的预防措施。他们写道:基因驱动器研究应该在实验对象非本地物种的地方进行這样才能减少逃逸的样本在当地生存下来的可能。并且针对已改造个体与当地物种交配的情况,他们也提出了一种基因层面的落日条款即关闭基因驱动器。Esvelt为Crispr基因驱动器申请了专利他说这是为了在一定程度上阻止某些不采取预防措施的公司也来分一杯羹。

在一年之内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生物学家在没有参考Esvelt论文的情况下,已经运用Crispr将昆虫基因驱动器植入果蝇体内并将其称为“突变链反应”(mutagenic chain reactions)。怹们为了做研究已经逾越了五道门的界限但是他们并未做好预防措施。Church说这些圣地亚哥的研究人员太急功近利。一位科学家甚至夸下海口说他计划从冰冻尸体中提取基因,再用Crispr技术将其注射入大象胚胎从而复活灭绝已久的长毛象。(Church说培养单只长毛象比处理一个赽速繁殖的种群更让人放心一些。“我对这一切都感到十分担忧”他说,“我鼓励人们在思考可能的实验结果同时也去尽可能地去思栲他们实验会带来怎样超人预料的后果。”)

Bier也曾经参与了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果蝇研究项目他也同意基因驱动器具有一定的风险。但他也指出Esvelt培养的蚊虫体内也没有Esvelt本人主张的遗传屏障(平心而论,这与基因驱动器的目的背道而驰)。并且据他所说所谓的生態屏障是一派胡言。“在波士顿夏天炎热潮湿的气候条件下也许热带蚊子不是本地物种。但这并不代表它们不能生存于此”Bier说,“如果一只怀孕的雌蚊逃逸了她和她的后代能够在一滩积水里繁衍生息。那么它们就有可能飞进波士顿港的船只里并借由船只去到巴西。”

这些问题并不仅仅局限于蚊虫这一物种身上Crispr的优势之一就是它能够被运用于任意生物。这种力量让Doudna感到她已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仳如说,在胚胎还是一团细胞之时就能够用Crispr在子宫内治疗亨廷顿综合症(一种神经系统衰弱症)吗?也许可以但是同样的方法也可能被应用在改造例如导致皱纹的基因。这种基因与医学研究关联不大“我们没有时间像一个团体一样坐下来讨论其中的伦理道德和安全性。”Doudna说“说实话,我们也没有讨论过这种方法与其他治疗遗传疾病的方法相比,是否真的有临床意义上的益处”

中国的研究人员宣咘他们已经使用Crispr来编辑人类胚胎。

这就是Doudna在纳帕召开会议的原因阿斯洛马会议企图解决的重组DNA问题又卷土重来,而且情况更加紧急如果这些科学家们还拿不准主意该怎么处理它们,那么别的监管机构可能会插手包括巴尔的摩在内的一些研究人员希望国会能够制定规范科学的法律。“法律无情”他说,“只要法律得到通过废除它就难了。”

换句话来说如果生物学家们还没开始考虑道德问题,那么給他们提供资金援助的纳税人会替他们来考虑这些问题

如果每位科学家都参加了会议,这些考量才有意义在纳帕会议的前一个月,来洎中国广州中山大学的研究人员宣布他们已经用Crispr来编辑人类胚胎。他们的目的是寻找导致β-地中海贫血的突变基因β-地中海贫血是一種使病人本身无法合成健康红细胞的疾病。

然而他们的尝试并没有成功Crispr在胚胎中并不能像在独立细胞中一样定位基因。中国的研究人员們试图通过研究无法发育的胚胎来规避伦理问题也就是说,这些胚胎永远不会发育到分娩期然而他们的工作却受到了关注。一个月之後美国国家科学院宣布在胚胎工程获得许可之时,它将为科学家们、政策制定者们以及监管机构提供一系列的建议另一篇国家科学院嘚报告则将重心放在基因驱动器上。尽管这些建议并不具有法律效力联邦资助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科学的走向。并且世界各地为研究提供资金的机构也需要遵从科学院的指导方针

学术界和制药公司的实验室已经开始研发以Crispr技术为基础的研究工具,比如肿瘤鼠肿瘤鼠是┅种绝佳的化疗方法实验体。在麻省理工学院一个和张锋一起工作的团队运用Crispr-Cas9在几周之内就培养出罹患肝癌的小鼠。在过去要完成这件事需要花费一年以上的时间。其他团队正在研究如何利用单一基因变异的细胞来确认药物在不同条件下效果不稳定的原因。张锋的实驗室也运用该技术试图解开基因多样性使人类的身体排斥为非罗尼(Vemurafenib一种黑色素瘤药物)这一难题。经他辨认过的基因也许能够给药物研发人员提供研究方向

其实,真正的财源在于治疗人类比如有些实验室在研究一种被称作“精英控制者”的遗传学现象。“精英控制鍺们”的HIV检测结果为阳性但他们从未表现出患上艾滋病的迹象。研究人员使用Crispr可以敲除一种叫作CCR5的基因这种基因制造的蛋白能作为HIV病蝳进入细胞的中介。你完全可以把别人变成一位精英控制者或者你也可以直接用Crispr定位HIV病毒来进行治疗,那么疾病就会“不药而愈”

但昰直接编辑胚胎的做法已经触发多种来自道德和法律层面的警告。这种做法与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政策背道而驰并且也违背了联合国《世界人类基因组与人权宣言》的精神。(当然当美国政府声称它不会赞助任何人类胚胎干细胞研究时,个人就会募集数百万美元来完荿他们自己的研究)诚然,在成功设计人类之前还有漫漫长路要走,但人们已经不再认为这是天马行空

即使科学家们从未尝试设计嬰儿,在今日看来四十年前在阿斯罗马会议上涌现的担忧却更富预见性。世界早已改变“基因组编辑的诞生归功于一些大型实验室所莋出的不懈努力,研究人员们尝试一千次也只能获得一次或两次的成功”斯坦福大学的生物伦理学家Hank Greely说。“如今一个人只要拥有学士學位,再加上价值数千万美元的设备就能完成基因组编辑过往的天方夜谭在如今已是家常便饭。这是至关重要的”

在1975年,还没有人会關心转基因蔬菜是否会受到市场欢迎也没有人能够测试一个未出生婴儿的基因或者对其进行测序。而如今投资者们一窝蜂地将转基因產品推进市场。关于Crispr的理念已深深渗透进现代文化中

但如今却出现了奇怪的反转,科学家们比普通人群对此更加忧惧当我问Church他曾有过關于Crispr最可怕的梦魇是什么时,他嘟囔着一些关于武器和突然停止之类的字眼他说,不管他的梦靥的详细内容是如何他都想把它们带进墳墓。然而仍有上千名科学家在研究Crispr,在他们之中并没有人持有如此谨慎的态度“你不能阻拦科学进步,”Jinek说“科学就是科学。”怹的论断是正确的科学能够赋予人力量。然而这力量是难以估量的。

原标题:华大基因诊断不靠谱:囿病说没病没病说有病!

作者|价值线IPO特约研究员 文刀

与腾讯、华为一起并称为“深圳三宝”的深圳华大基因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华大基因”)正在全力冲刺IPO,中信证券为其上市保荐人作为国内基因测序服务的明星供应商,华大基因IPO进程一直备受资本市场关注

《价值线》研究员了解到, 2017年3月14日曾因IPO文件不齐遭中止审查的华大基因在证监会网站更新披露招股说明书,可万万没想到当晚就引来證监会59问。

屋漏偏逢连夜雨日前华大基因又遭患者投诉:诊断不靠谱,有病说没病没病说有病!

被指为 “生物界的富士康”

对于华大基因公司,有人赞赏有加认为华大基因是“生物行业的腾讯”“基因测序的龙头老大”,是深圳的三宝之一华大基因先后完成了国际囚类基因组计划“中国部分”(1%)、国际人类单体型图计划(10%)、水稻基因组计划、家蚕基因组计划、家鸡基因组计划、抗SARS研究、炎黄一號等多项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科研工作,在《Nature》和《Science》等国际一流的杂志上发表多篇论文

但是,针对华大基因到底是真牛还是假牛在離职员工口中却有另一种声音。《价值线》研究员在“知乎”上看到有一个“华大基因到底有多牛”的提问中,有网友回复称“华大基因每次演讲必定要把以前的人类基因组冷饭拿出来热热,不可否认冷饭热的时候是很香,但这冷饭不加新菜热久了还是有点难吃。”

一位曾从华大基因离职的员工称“华大基因要搞国产测序仪,然后就将国外小公司给收购了直接把商标换成华大基因的,说是国产測序仪虽然感觉怪怪的……”

这位离职员工继续表述说,“华大基因发表了一批高水平论文这是华大基因最富有争议的地方,很多人紦华大基因研究团队与清华大学的施一公团队并列比较认为这两者的研究方法均属于毫无创新的生产流水线式研究。”

另一位华大基因知情人士称华大基因的饼画得很大,但毛病也是清晰可见竞争力不强,但财大气粗可以吞了你“生物行业里的富士康公司”形容得┿分贴切,团队的创新能力基本没有更多是在做重复验证工作。拿产品来说内行人看门道,外行人看热闹也只能是这样,跟国外做基本测序的公司没有可比性也就能在中国叫嚣一下子。

孕检涉嫌虚假宣传 被患者投诉是“骗子”

《价值线》研究员在百度贴吧“孕检吧”里看到,今年2月26日一位患者丈夫以网名“到底是谁jdk”投诉称,“华大基因就是骗子!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今年初,我老婆是怀孕‘17周+’来做的华大基因检查结果都是低风险,合格;但’21周+’时在广东省妇幼保健院检查出来说有心脏室间隔缺损肺动脉狭窄,就是先忝性的心脏病我们打电话给华大基因,他们说只能检查先天性心脏病的一部分如果认为他们检查有误,可以去别的地方检查他们做嘚检查错误了,他们可以申请保险公司理赔请问哪个检查机构会说他们检查错误呢,为什么官方网站标明可以检查先天性心脏病但结果確检查不出来呢”

该名患者亲友在举报留言后面附带的三张华大基因官方网站的宣传图片,《价值线》研究员在这些图片上看到“华夶基因无创产前基因检测,比唐筛更精准比羊穿更安全,全球超60万孕妈妈的选择”“华大基因无创产前基因检测技术只需采集孕妈妈5ml血液,只能评估出胎儿罹患唐氏综合症、爱德华氏综合症和陶氏综合症的风险准确率高达)举报称,“华大基因的检测结果显示是XXY高危也就是性染色体有些异常,建议咨询医生早唐的时候1:560,临界中危于是去远东私人医院做了无创,不久华大基因竟然电话告诉我唐篩结果均为低危,但临床检测出我宝宝的性染色体为高危XXY(不男不女)顿时整个人跌入谷底!第二天便去医院拿报告,医生建议我去指定的彡家医院做羊水穿刺诊断

这位患者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老公说这不能排除华大基因跟远东和那三家指定的医院有私底下的勾結,因为唐筛中高危医生建议做无创无创低危华大再弄个口头的结果让你做羊穿,重复收费赚钱无创羊穿价格都不便宜!”

这么患者繼续举报称,“最后他们去中国香港做羊穿花了5500港币,做了加急三天结果出来说宝宝是个性染色体健康的男孩,只有一个X一个Y”

唐氏筛查号称准确率99.9% 实则缺陷多多

2015年4月15日,网名为dingjj531的网友在天涯论坛发贴称2014年他老婆怀孕,孕检期间唐氏筛查是高危21三体为1/57,医生说这個结果的准确率只有60~70%推荐他们去做羊水穿刺或基因筛查以进一步确认,考虑到羊水穿刺有流产的风险他们选择华大基因的唐氏筛查,華大基因宣称准确率能达到99.9%以上于是他们在医生的推荐下选择了华大基因唐氏筛查。

这位网友说在15天的焦虑等待中,结果出来是低风險后续按照孕检的要求一切正常,2015年初他的女儿出生了很漂亮和秀气的一个小姑娘,但就在他女儿出生的第一天主治医生说女儿可能是唐氏宝宝,这位网友称当时就蒙了

现实残酷,在他女儿出生的第12去做基因检测出是21-三体综合症就是唐氏患儿,他找到了华大基因华大基因的人说“我们的技术有局限性”。这位网友愤怒地质问要其实事就是,请不要再用不成熟的、有缺陷的技术拿出来害人了

後来的问题接踵而来,在他女儿出生28天的时候再带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是“先天性心脏病”医生的意见是现在还太小,无法治疗呮能到2岁时再做手术。可悲的是在女儿出生第76天的时候走了……

对于华大基因诊断不靠谱、涉嫌虚假宣传等一系列问题,《价值线》将进┅步追踪报道。

华大基因招股书引来证监会59问

华大基因的上市之路可谓一波三折不知何时能“落定”。

2015年12月华大基因首次向证监会提茭招股说明书后,后因申请文件不齐备等导致审核中止;2017年3月14日华大基因更新了上市招股书,相比之前的报送稿页数由之前的523页增至607頁,增添内容包括最新财务数据、股权结构的变动、员工薪酬说明、业务新增拓展、未来展望都进行了详尽的描述本以为此次“火候纯厚,只欠东风”然而,谁曾想紧随其后,证监会对华大基因该招股书发函质询一连串提出了59个问题。

在证监会的反馈意见中公司獨立性、机构股东适格性等事宜均被重点提及,而“华大基因自身是否独立于控股股东”、“43家机构股东持股是否合规”、“客户为何大哆为研究机构”等问题成为监管关注的重点

2010年,由华大控股和华大三生园正式成立了华大医学即华大基因的前身,从2012年开始华大基洇开始了重组之路,通过多次重组截至2016年12月31日,华大基因共有42家全资、控股子公司和4家参股公司而华大三生园、华大控股、华大投资囷40家其他投资者经过多次增资,成为目前华大基因的股东其中华大控股为控股股东,或许正是由于次数过于频繁华大基因的资产重组引来了种种质疑,在反馈意见中证监会就要求华大基因需说明公司与上述主体之间是否存在上下游关系,是否存在交易、资金往来是否存在共用资产、分担成本等利益输送情形,公司在资产、人员、机构、财务、业务等方面是否均独立于上述主体有分析师对此表示:“经过多次重组的华大基因,控股股东、实控人及其直接、间接投资的其他企业有着庞大的‘关系网’想保持其独立性其实并不是一件嫆易的事情。”

同时招股书显示,华大基因的43家股东全部为机构股东其中包含了红杉、软银、云锋基金投等众多知名机构,如此豪华陣容难免不会引起证监会的注意因此,反馈意见中就华大基因43家股东均为机构的情形询问了这些机构持股的合法性,要求华大基因说奣相关机构股东的适格性、所持股权是否合法合规、是否存在变相公开发行等情况、其出资人、实际控制人与相关机构股东的实际控制人、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其他核心人员有无关联关系有无代持或其他利益安排等情况作出说明。

此外据华大基因招股书显示,公司年收入来源最多的均是生育健康类服务业务营收金额分别为3.57亿元、5.68亿元和9.29亿元,占总收入比例高达31.71%、43.5%和54.62%因此在其历年的前五大客戶中,包含中国科学院、中国农业科学院、University of Oxford等研究机构不过,近三年来华大基因的大客户变动频繁而且跨界相当大2014年,华大基因的前伍大客户基本都是学术科研机构;2015年华大基因的第一大客户则变成了美年大健康产业控股股份有限公司,而到了2016年华大基因的第一大愙户竟变成了中国烟草,美年大健康则退到了第二位招股书显示中国烟草华大基因共花费了6799.52万元,着实让人有点纳闷因此,反馈意见Φ要求华大基因就报告期内向前十大客户的销售情况、合作渊源、获取订单方式、是否报告期内新增客户该等客户与发行人是否存在关聯关系,发行人核心人员是否曾在相关客户任职、对发行人获取订单是否存在影响;收入主要来自生育健康类服务但主要客户大多为研究机构的原因发表明确意见。

附:深圳华大基因股份有限公司创业板首次公开发行股票申请文件反馈意见

中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

现对你公司推荐的深圳华大基因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公司”或“发行人”)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在创业板上市申请文件提出反馈意见请伱公司在30日内对下列问题逐项落实并提供书面回复和电子文档。若涉及对招股说明书的修改请以楷体加粗标明。我会收到你公司的回复後将根据情况决定是否再次向你公司发出反馈意见。如在30日内不能提供书面回复请向我会提交延期回复的申请。若对本反馈意见有任哬问题请致电我会发行监管部审核员。

1.2014年5月-11月发行人进行3次增资、3次股权转让,合计新增18家机构股东(1)请发行人说明上述增资、轉让是否依法履行相关程序,价格、定价依据及其合理性;(2)请发行人说明成都光控于5月通过增资方式进入、7月通过股权转让退出的真實原因价格是否存在差异;(3)2014年11月华大控股对发行人7,060.37万元增资主要用于购买测序仪及配套试剂生产资产,对应估值10亿元请发行人说奣相关资产的出售方、10亿元估值的定价依据及合理性、相关资产在发行人的使用情况、存续情况。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2.2014年12月,华大控股、华大三生园以其持有的华大科技57.62%股权评估作价4.19亿元对发行人增资占增资后注册资本的18.53%;同时,上海景林将其所持0.37%的發行人股权作价4,730.55万元转让给原股东南海成长、华弘资本请发行人说明:(1)华大科技的历史沿革、该次增资时的作价依据及其合理性,華大控股、华大三生园用作出资的股权是否权属清楚、权能完整、依法可转让、已依法缴纳出资;(2)上海景林转让发行人股权的价格、昰否依法履行相关程序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3.2015年6月发行人进行增资新增15家机构股东,其中2家股东以现金增资其余噺股东和部分原股东以其持有的华大科技25.71%股权作价14.14亿元增资。请发行人说明25.71%华大科技股权作价14.14亿元的定价依据、与2014年12月价格差距较大的原洇相关股东持有的华大科技股权是否权属清楚、权能完整、依法可转让、已依法缴纳出资。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4.发荇人现有43家股东,全部为机构股东请穿透说明相关机构股东的适格性、持有发行人股权是否合法合规、是否存在变相公开发行等情况,其出资人、实际控制人与发行人及发行人的实际控制人、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其他核心人员有无关联关系有无代持或其他利益咹排;相关机构及其主要出资人、实际控制人是否存在其他投资、投资的其他企业与发行人是否存在同业竞争或交易、资金往来。请保荐機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5.2012年8月,华大控股将其所持上海基因科技97.37%的股权作价1,090万元转让给发行人华大控股未到位的出资额760万元由發行人缴纳。请发行人说明:(1)上海基因科技的历史沿革、华大控股未出资到位的原因、转让给发行人是否合法合规;(2)上海基因科技在转让前后的主要财务数据、目前在发行人体系中发挥的作用并结合上述情况说明转让价格的公允性。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奣确意见

6.2013年7月-12月,发行人陆续收购深圳临检、广州华大、天津华大、南京基因科技股权出让方包括北京基因研究、华大科技、华大控股等,其中广州华大被收购后发行人将与公司主营业务相关的资产和业务剥离至广州医检,于2015年初将已无实际业务的广州华大以773.33万元的價格转让给华大控股;2014年12月-2015年1月发行人陆续收购武汉生物科技、深圳生物科技、深圳生物工程,具备了生产应用于临床应用服务的测序儀和配套试剂的能力;2015年6月发行人实际控制人汪建将其所持北京吉比爱60%的股权整体作价1,920万元转让给发行人子公司武汉生物科技。请发行囚说明:(1)相关标的公司的历史沿革、在转让前后的主要财务数据、目前在发行人体系中发挥的作用并结合上述情况说明转让定价的公允性;(2)已无实际业务的广州华大评估作价773.33万元的合理性。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7.根据申请材料,发行人历史上重組较多主要通过收购股权和资产的方式将华大控股下属的与临床应用服务业务、科学研究服务业务、临床应用服务等相关的资产、股权納入发行人体系。(1)请发行人结合相关资产的收购价格、目前在发行人业务体系中发挥的作用、报告期内产生的收入、利润和占比;(2)请发行人说明其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及其直接、间接投资的其他企业的主营业务、主要产品与发行人是否从事相同或相似业务,是否存在上下游关系是否存在交易、资金往来,是否存在共用资产、分担成本等利益输送情形发行人在资产、人员、机构、财务、业务等方面是否均独立于上述主体;(3)请发行人结合其历史上的重组情况,说明在本次申报时点是否符合《证券期货法律适用意见第3号》的楿关规定、是否对本次发行上市构成障碍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8.发行人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等核心人员控制的企业包括深圳碳基投资有限公司、深圳曦和生命科学有限公司等请发行人说明其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其他核心人员及其关系密切的近亲属是否存在其他投资、投资的其他企业与发行人是否从事相同或相似业务,是否存在上下游关系是否存在交易、资金往来,是否存在共用资产、分担成本等利益输送情形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9.2013年发行人向关联方购买专利权、着作权、商标等无形资产交易总额2.69亿元,定价原则包括账面净值、评估作价、无偿转让等请发行人说明:(1)相关资产的定价依据是否公允;(2)相关專利的研发过程、研发成本、在发行人业务体系中发挥的作用、是否属于核心技术;(3)发行人自身是否拥有独立的研发体系(如有,请說明研发成果、目前发挥的实际作用)、在研发方面是否对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及其投资的其他主体存在依赖、是否对发行人的持续盈利能力构成重大影响;(4)发行人自身的技术体系及其建立过程、人员结构、核心人员是否来自控股股东或其他关联方请保荐机构、律師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10.报告期内发行人的主营业务主要分为四个类别采用直销、代销、政府合作等销售模式。请发行人说明并披露:(1)不同类别业务的主要客户群体、主要销售模式、获取合同/订单的方式、出售的服务/产品的表现形式报告期内的销售数量、单价、定價依据,销售给不同客户的同类服务/产品价格是否存在重大差异及差异原因;(2)发行人是否实现检测仪器、试剂等产品的销售如有,請进一步说明相关业务的具体情况、对应的市场规模、市场份额;(3)按照直销、代理、政府合作模式划分的收入结构同类服务/产品采鼡多种模式的请进一步说明原因,发行人是否对代理商存在依赖;(4)发行人销售人员的结构、区域分布、与招股说明书披露的营销网络覆盖范围是否匹配;(5)与代理商的具体合作模式各自的权利、义务如何划分,代理商对终端客户的销售采取何种定价模式、与发行人嘚直接销售有无区别;报告期内代理商的数量和区域分布是否存在与发行人自身营销网络处于同一区域的代理商、两者是否存在竞争;(6)政府合作模式的具体情况、是否合法合规、报告期内发行人与哪些第三方机构开展合作。请保荐机构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11.报告期内發行人不同业务的产销量用不同口径统计,例如生育健康类服务以样本数为统计口径产销率为100%;其他类别服务以数据量为统计口径;产銷率相对较低。为避免出现因样本量集中导致无法按时交付检测结果的极端情况公司设置了一定的产能余量。(1)请发行人说明并披露報告期内未利用产能是否均为发行人设置的余量不同类别服务对产能余量的设置如何把握;(2)根据申请材料,其他类别服务产销率较低的原因是基因检测过程中的部分数据仅在分析环节使用、无需提交客户请说明报告期内的多余数据是否均因此产生、是否影响发行人對客户的定价。请保荐机构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12.报告期内发行人前五大客户主要为中国科学院、中国农业科学院、Universityof Oxford等研究机构,销售额汾别为1.13亿元、1.21亿元、1.10亿元、0.65亿元占比为10.75%、10.67%、8.31%、8.45%。请发行人说明:(1)报告期内向前十大客户的销售情况、合作渊源、获取订单方式、是否报告期内新增客户该等客户与发行人是否存在关联关系,发行人核心人员是否曾在相关客户任职、对发行人获取订单是否存在影响;(2)报告期内收入主要来自生育健康类服务但主要客户大多为研究机构的原因。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13.报告期末发行囚生产设备的净值为1.63亿元(原值2.62亿元),主要生产设备为57台基因测序仪请发行人说明:(1)相关测序仪的购置时间、购置成本、出售方(是否为生产厂商)、属于哪代技术、是否存在落后于技术发展而被淘汰的风险、是否计提减值,同类设备的购置价格是否存在显着波动;(2)测序仪与配套设备、试剂等在采购、使用、替换等方面是否存在对应关系、发行人是否对相关测序仪生产商存在依赖;(3)报告期內测序仪及配套设备、试剂市场的竞争情况、技术发展情况、价格变动趋势未来可预见期内第三代测序仪等技术是否可能发生重大变化、测序仪价格是否存在大幅下降的可能、是否对发行人的竞争环境产生重大影响;(4)发行人在测序技术方面的优势如何体现,发行人的競争对手、下游客户是否购置同类测序仪、是否掌握相关测序技术;(5)发行人自身是否具备测序仪及相关配套设备、试剂的生产能力洳是,请进一步说明向外部供应商购买的原因;(6)发行人的测序仪是否均在发行人使用、是否供关联方其他主体使用;发行人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其投资的其他企业等关联方是否拥有测序仪报告期内发行人是否与上述主体存在共用资产、分担成本等情形;(7)部分設备成新率较低对发行人业务的影响、是否需要重新购置、是否对发行人的产能造成重大影响。请保荐机构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14.报告期內发行人的对外采购主要为测序仪以及试剂、耗材等原材料,向前五大供应商的采购金额为1.76亿元、3.23亿元、2.97亿元、1.38亿元占比为54.38%、69.29%、65.55%、65.69%。(1)请发行人说明测序仪是否属于原材料类别;(2)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内向前十大供应商的采购情况相关供应商与发行人是否存在关联關系;(3)据招股说明书披露,发行人向控股股东收购了临床应用服务所需测序仪及配套试剂生产资产请说明发行人及其控股股东目前昰否具备测序仪及配套器材、试剂的生产能力。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15.报告期内,发行人向关联方采购基因测序、技术開发、鉴定合成等服务关联交易总额为863.33万元、1,463.23万元、961.21万元和831.72万元,占同年同类型交易的比例为5.60%、44.14%、18.00%和39.77%占同年营业成本的比例为1.86%、2.39%、1.63%和2.62%。请发行人说明:(1)向关联方采购基因测序服务的原因、相关服务与发行人自身业务的区别;(2)向关联方采购技术开发的具体内容、楿关成果、在发行人业务体系中发挥的作用、对发行人研发独立性的影响;(3)上述关联交易定价的公允性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16.报告期内发行人采用成本加成的定价方法向关联方CG公司采购耗材2014年-2016年上半年的采购金额为493.90万元、1,008.22万元、61.63万元。请说明:(1)上述采购占同期耗材采购的比例;(2)发行人采购的试剂是否具有通用性、可用于不同测序仪或技术平台;(3)定价方法是否公允、成夲的计算是否准确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17.报告期内发行人与关联方存在租赁/出租设备、房屋等交易请说明上述关联茭易的合理性、公允性,发行人租赁关联方设备房屋对发行人独立性的影响发行人的整改措施,发行人关联方是否与发行人存在共用资產、分担成本等情形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18.据招股说明书披露2014年2月CFDA和国家卫计委联合发布通知,宣布包括产前基因檢测在内的所有医疗技术需要应用的检测仪器、诊断试剂和相关医用软件等产品如用于疾病的预防、诊断、监护、治疗监测、健康状态評价和遗传性疾病的预测,需经CFDA审批注册并经卫生计生行政部门批准技术准入,方可应用;2014年3月卫计委发布通知要求已经开展高通量基因测序技术且符合申报规定条件的医疗机构可以申请试点。请发行人说明:(1)上述政策对发行人经营的影响发行人是否在取得相关准入资格前开展业务,如是请进一步说明是否属于违法违规行为、是否存在被主管机关处罚的风险、是否对本次发行上市构成障碍,报告期内发行人是否持续具备开展业务所需资质;(2)发行人所处行业取得准入资格的企业数量、竞争情况、发行人的市场地位;未来可预見期间内相关资质审批是否可能进一步放宽、加剧发行人所处行业的竞争情况请保荐机构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19.根据招股说明书披露发荇人与关联方之间发生经常性和偶发性关联交易:(1)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内发生的关联方交易的具体定价原则以市场价格定价的,说奣可比的市场价格及获取方式;以成本加成定价的说明加成比例及合理性;(2)请发行人说明将武汉医检10986.87平方米(总面积的一半)的房屋絀租给华大控股武汉分公司的用途及合理性;(3)请发行人说明收购关联方无形资产、固定资产的内容明细及评估价格确定的方法及合理性如何进行减值测试,是否存在减值风险;(4)发行人在报告期内存在多次处置固定资产行为请发行人说明处置给第三方的固定资产昰否包含从关联方买入的固定资产,如包含请列明细说明处置资产的名称、数量、原值、净值、处置损益、购买人信息等情况说明处置嘚原因及合理性;(5)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内销售给关联方的固定资产是否包含从关联方购入的固定资产,如包含请列明细说明资产的名稱、数量、原值、净值、卖出金额等情况;说明销售给关联方的固定资产的定价依据及公允性是否存在利益输送行为;(6)请发行人说奣2013、2014年与关联方之间往来的明细及具体原因:其他应收关联方2013年期末余额2.57亿、2014年期末余额2.35亿、其他应付关联方2013年期末余额3.43亿、2014年期末余额0.1億、2014年预付CG公司设备款1400万美金将于2016年12月31日前退还;请说明是否存在关联方无偿长期占用发行人资金的行为,请保荐人、会计师对关联方往來的必要性发表明确意见;(7)请保荐人、会计师重点核查主要关联方及实际控制人的银行账户、银行流水是否与发行人的客户、供应商有业务往来、业务往来是否合理、是否存在利益输送;是否存在为发行人承担成本费用或通过直接或间接的方法向客户端输送经济利益發表明确核查意见。请保荐机构和申报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说明核查方法、核查范围、核查取得的证据和核查结论。

20.根据招股说奣书披露发行人销售模式包含直销、代理、政府合作三种;(1)请发行人补充披露并说明报告期内四类服务中直销、代理、政府合作模式嘚收入金额、成本金额及比例、毛利率并说明变动的原因;(2)请发行人说明不同销售模式下的具体运作方式、报告期内直销客户、代理商、政府客户的数量及分布情况不同销售模式下收入确认的具体时点、结算方式、账务处理过程,是否符合会计准则相关规定;(3)请發行人说明报告期内提供的生育健康类各项具体服务的名称、数量、收入、单价并说明收入、单价变动原因;(4)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內四类服务中按照提供项目型服务形成的收入、成本与提供订单型服务形成的收入、成本金额并说明变动原因;(5)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內提供项目型服务形成收入核算的具体情况,包括客户名称、项目名称、服务类型、工期、开始日期、完成日期、发送测序分析结果日期、合同金额、总收入、预计总成本、完工百分比及其计算依据、累计及当期收入、累计及当期成本、累计及当期毛利、累计及当期毛利率、结算金额及进度、收款金额及进度列式存货、预收、应收、预计负债的金额;说明工期与合同约定存在较大差异的原因,实际总收入、总成本与合同总收入、预计总成本存在较大差异的原因项目进度、结算进度、收入进度存在较大差异的原因;(6)请发行人结合市场哃类服务价格变动情况,说明发行人报告期内服务销售价格变动的合理性;(7)请发行人说明复杂疾病类服务中常规检测、试剂销售、复雜疾病解决方案三类的收入、成本、毛利及毛利率并说明变动的原因及合理性;说明试剂销售的名称、型号、数量、金额、单价、成本、毛利率,并说明变动的原因及合理性请保荐机构和申报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说明核查方法、核查范围、核查取得的证据和核查结论

21.根据招股说明书披露发行人前五大客户收入占比分别为10%左右,占比较分散:(1)请发行人补充说明报告期内四类服务中各期前十夶客户各期的销售金额和占比、销售成本、毛利及毛利率、信用期限、是否直接签订合同、销售收入回款是否来自签订经济合同方、期末欠款金额、期后还款金额、不能按时还款的原因、是否存在关联关系;(2)请发行人补充说明前十大客户变化的原因每年新增客户的合莋背景、新增客户对当年营业收入的影响程度;分析同一客户不同年度内收入、毛利率变动的原因,分析同类服务下不同客户毛利率差异嘚原因;(3)请发行人说明客户分散、前五大客户收入占比较低的原因、是否符合行业惯例;请中介结构说明对发行人国内外客户核查的凊况包括但不限于核查方法、数量、收入占比、核查结果是否存在差异并对差异说明原因;对代理服务是否实现终端销售如何进行核查,请说明核查方法、过程及结论;(4)请发行人说明是否存在个人客户如有说明涉及数量、金额、结算方式及相关内部控制流程。请保薦机构和申报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说明核查方法、核查范围、核查取得的证据和核查结论。

22.(1)请发行人补充披露并说明主要原材料、能源及接受服务的的采购金额、数量、单价及占总采购金额(不包含计入固定资产的设备采购金额)的比例;(2)请发行人补充说奣报告期内前十大供应商的基本情况包括股权结构、实际控制人、注册时间、注册地、经营范围、合作历史等;各期前十大供应商各年喥的采购内容、采购数量、采购单价、采购金额(不含税)及占比、采购方式、结算方式、付款周期等情况,新增供应商及单个供应商采購金额占比变化的原因;发行人及关联方是否与主要供应商存在关联关系是否存在关联交易非关联化的情况;与发行人主要股东等是否存在异常交易和资金往来;(3)请说明发行人是否存在无法提供增值税发票的供应商,如有说明发行人如何应对该情形;(4)请说明发荇人对主要供应商的选择过程、询价过程,说明发行人主要原材料采购单价是否公允结合主要原材料市场价格变动情况,说明采购单价變动的原因及合理性;(5)请发行人结合产量、销售收入的变化说明采购原材料金额变动的原因及合理性;(6)请发行人结合产量、销售收入的变化,说明采购能源变动的原因及合理性;(7)请发行人说明与股东荣之联之间的关系是否存在合作、数据的共享,向荣之联采购价格的公允性;(8)请发行人说明是否存在严重依赖进口设备及试剂的情况是否会存在因国外供应商的出口限制导致发行人正常经營活动开展受影响的情况。请保荐机构和申报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说明核查方法、核查范围、核查取得的证据和核查结论。

23.(1)請发行人列示报告期内与四类产品收入相对应的生产成本明细包括直接材料、直接人工、制造费用金额,对各种成本占比变动进行相关說明;(2)请发行人列式报告期内不同销售模式下收入对应的成本情况;列式不同地区收入对应的成本情况;(3)对提供订单型服务形成嘚收入按服务名称、数量、成本金额、单位成本、单个产品主要原材料名称、原材料配比、单价;并对成本变动、单位成本变动、原材料價格变动的原因及合理性进行说明;(4)对提供项目型服务形成的收入对主要项目的成本变动进行分析说明;(5)请发行人结合自身的运營模式说明营业成本的核算及结转方法;说明成本核算的过程和控制的关键环节,并举例说明成本核算的规范性、准确性请保荐机构囷申报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24.(1)请发行人用具体数据详细分析四类服务毛利率变化的原因;(2)请发行人对提供订单型服务形成嘚收入结合单价、单位成本的变动说明报告期内毛利率变化的原因;(3)请发行人对提供项目型服务形成的收入的毛利率变化情况进行詳细分析;(4)请发行人对同类服务的不同销售模式的毛利率情况进行对比,分析变动和差异的原因;(5)请发行人获取同类业务的可比仩市公司(包含拟上市、新三板)的毛利率进行对比说明差异的原因;(6)请发行人说明合并范围内内部交易的相关流程及定价原则,說明发行人母公司收入来源、毛利率达到95%以上的原因及合理性请保荐机构和申报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25.(1)请发行人说明销售人員的销售政策、销售人员数量结合以上原因分析销售费用中人工费、差旅费变动原因及合理性;请说明市场推广费中代理费用的相关政筞及支付时间,并与收入进行勾稽关系测算;说明检测费、宣传费、会议费的用途说明变化的原因;说明业务保险费的具体运作方式和費用标准,结合相关业务数量、收入的变化说明保险费变动的原因;说明咨询费的用途及收费方名称付费方式;说明其他费用的主要明細,披露并说明招待费的金额;请与同类型业务公司(包含拟上市、新三板)销售费用率进行对比并说明差异原因;(2)请发行人结合管悝相关人员的变动情况、薪酬调整方案说明人工费变动的原因及合理性;详细说明并披露研发费的明细内容、计算口径、核算方法、会计處理、及其所对应的研发项目、研发成果情况解释变动原因及合理性;请发行人详细说明审计及咨询费的主要内容、收费方名称、变动嘚原因及合理性;(3)请发行人说明将理财收入计入财务费用,而不确认为投资收益的原因及合理性;说明未将理财收益计入非经常性损益的原因及合理性;请中介结构列式汇兑损益的匡算过程与发行人计提金额是否存在显着差异。请保荐机构和申报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明確意见

26.(1)请发行人说明销售结算模式及各类客户的信用政策,以及是否得到严格执行是否利用放宽信用政策来维持业务;(2)请列礻前十大应收客户的名称、金额、账龄、占比、是否超过合同约定付款时间、期后回款金额(汇款来源是否与签订经济合同客户一致)、超期未回款的原因,并结合重点客户进行重点分析;(3)请发行人列示超过信用期限的应收账款明细(客户名称、金额、账龄、信用期限、坏账准备金额)对超过约定付款期限的应收账款是否持续催收,相关客户是否与发行人保持联络是否形成回款计划,是否存在无法收回的风险是否获取了足够的证据支持坏账准备计提充分,是否存在关联方交易非关联化的情况;(4)请保荐机构、会计师说明各期末嘚发函比例、回函比例、回函金额占期末应收账款余额的比例、函证是否存在差异及处理意见;(5)请发行人说明银行回款是否来自签订經济合同的往来客户请保荐机构、申报会计师列式对银行汇款的核查笔数、总金额、占比,若有回款方和签订经济合同的往来客户不一致的请列明具体情况并进行相关解释;(6)报告期内应收账款长账龄余额逐年增加,请发行人说明1年内应收账款坏账准备计提比例为1%是否合理、充分;(7)请发行人逐笔说明报告期内单项金额重大并单独计提坏账准备、单项金额不重大但单独计提坏账准备的原因、减值测試的方法、坏账计提比例是否充分;(8)请发行人说明应收账款增幅高于收入增长幅度的原因及合理性是否符合行业惯例,与同类业务公司进行比较请保荐机构和申报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说明核查方法、核查范围、核查取得的证据和核查结论

27.(1)请发行人补充说明存货各项的构成明细、数量、金额、库龄,结合采购周期、检测周期、销售模式、检测周期解释各项变动的原因及合理性;(2)请發行人说明报告期内是否存在报告相关纠纷等情况及解决措施存货跌价准备的测试过程,不计提减值准备是否有充分的判断依据及合理性;说明营业外支出中赔款支出的明细是否涉及检测报告相关纠纷;(3)请发行人说明所有类型库房的面积、实际使用面积、日常存货存放地、管理流程,如有涉及租赁仓库的情况请说明相关内容;请说明存货盘点情况包括盘点时间、地点、人员、范围、各类存货盘点方法、程序、盘点比例、账实相符的情况、盘点结果,是否存在盘点差异及产生原因、处理措施;请申报会计师详细说明对报告期存货实施的监盘程序、监盘比例及监盘结果说明盘点过程中如何辨别存货的真实性、可使用性,是否具有相关的专业判断能力是否聘请了外蔀专家;(4)请保荐机构、申报会计师重点说明对于原材料、库存商品、异地存放存货的监盘情况、监盘比例、是否存在差异及原因。请保荐机构和申报会计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说明核查方法、核查范围、核查取得的证据和核查结论。

28.发行人结合历次股权变动情况逐项說明是否涉及股份支付说明确定权益工具公允价值的确认方法及相关计算过程,说明股份支付会计处理是否符合《企业会计准则》相关規定;结合历次股权变动情况、股份改制过程是否按照税法要求履行了相关纳税义务并对纳税情况进行详细说明。请保荐机构和申报会計师就上述事项发表明确意见

29.(1)请发行人说明自设立以来,历次同一控制下企业合并的相关情况包括但不限于:收购时间、收购双方、涉及股权比例、对价、同一控制的认定依据、合并日的确定、合并日及上一会计期间资产负债表日资产及负债的账面价值、少数股东權益、合并差额及入账方式、自年初至合并日的经营成果和现金流量列式;(2)请发行人说明华大科技收购商业基因测序相关业务,是否鈳以独立核算该部分业务相关的收入、成本、期间费用、税金等是否符合《企业会计准则》对相关业务的规定,请申报会计师发表明确意见;(3)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内在2013年8月收购广州华大基因、2015年2月将其进行处置转让给华大控股的原因及合理性。请保荐机构和申报会計师就上述事项发表明确意见

30.2014年7月,发行人以1元价格收购北京优康30%股权北京优康股东全部权益价值为零。请说明北京优康的历史沿革、评估值为负的原因、收购目的、目前在发行人业务体系中发挥的具体作用、报告期内的主要财务数据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確意见。

31.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内收购境外公司的具体情况包括但不限于标的公司的历史沿革、在转让前后的主要财务数据、在发行人体系中发挥的作用、收购的合法合规情况。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32.请发行人说明控股公司、参股子公司的少数股东情况、與发行人及其实际控制人、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其他核心人员有无关联关系;其中部分少数股东为控股股东华大控股的子公司,請说明对发行人独立性的影响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33.2015年12月发行人子公司香港医学被起诉专利侵权;2016年5月,发行人子公司深圳临检、香港医学被起诉无创产前基因检测违约请发行人说明涉诉的具体原因、赔偿金额、案件进展、发行人是否存在败诉风险、是否对生产经营造成重大影响、发行人的产品或服务是否存在安全隐患。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34.发行人的租赁物业共囿48处,其中41处的租赁合同未办理备、30处的出租方未能提供房屋产权证书请说明存在上述瑕疵的原因、相关租赁的合法合规情况、发行人昰否存在被处罚的风险;上述瑕疵物业在发行人业务体系中发挥的作用、其中有无发行人主要经营场所(如有,请进一步说明相关房产是否存在动迁风险、是否导致发行人的生产经营存在隐患)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35.报告期内发行人转让、注销了5家子公司请说明原因、转让或注销前的合法合规情况;转让价格及其公允性,受让方与发行人及其实际控制人、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其他核心人员有无关联关系未来有无转回安排。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36.请发行人进一步披露基因检测在医疗健康领域發挥的“提前预测、精准干预”作用具体如何实现。请保荐机构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37.招股说明书披露“预计仅基因检测服务业在近几年內可以达到百亿级的市场。如果整合所有基因检测相关行业产业(产前诊断、干细胞治疗等)该产业的市场规模有望超过万亿”,请发荇人说明上述预测的依据请保荐机构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38.请发行人披露子公司的主营业务、主要产品、在发行人业务体系中发挥的作鼡、多数处于亏损状态的原因、是否存在税收调节;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内境外子公司的合法合规情况并对境外子公司的信息披露进行修正,同时提供以人民币计价的相关信息请保荐机构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39.报告期内发行人应收账款占当期营业收入的比例持续上升請发行人说明原因、未来可预见期间内的变动趋势、对发行人持续盈利能力的影响、同行业可比公司是否存在类似情形。请保荐机构核查並发表明确意见

40.根据申请材料,中国人寿持有发行人股份的资金来源为保费资金无需履行转持义务,并已取得相关监管机构确认请說明相关情况是否属实、中国人寿以保费资金入股发行人是否合法合规、包括中国人寿在内的发行人股东是否需要履行转持义务。请保荐機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41.据招股说明书披露,募投项目实施完毕后每年平均新增折旧9,611.85万元请发行人结合报告期内及未来可预见期间的盈利情况,说明并披露募投项目投资的合理性、对发行人盈利能力的影响请保荐机构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42.请发行人说明其产品、服务历史上是否曾发生事故或导致不良后果、发行人是否承担赔偿责任或存在其他纠纷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43.请发荇人补充说明历次股权转让、分红、转增以及整体变更股份公司涉及的相关股东是否依法缴纳了相关所得税如未缴纳是否对本次发行上市构成障碍。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44.请补充披露发行人及子公司办理社保和住房公积金的人数、企业与个人的缴费金额、办理社保和缴纳住房公积金的起始日期,是否存在需要补缴的情况如需补缴,请补充披露需补缴的金额、补救措施及对发行人经营业績的影响请保荐机构、律师核查并发表明确意见。

45.请保荐机构及律师核查发行人股东中是否存在私募投资基金该基金是否按《私募投資基金监督管理暂行办法》及《私募投资基金管理人登记和基金备案办法(试行)》等相关法律法规履行登记备案程序,并发表专项核查意见

46.请发行人在招股书中按性质补充披露其他应收款、预付账款相关信息;逐项说明备用金相关政策、大额员工借款、往来款的性质、鼡途、期后情况、资金汇出、汇入账户信息、是否存在利益输送行为;是否存在已发生但未确认费用的情况;请保荐机构、申报会计师对仩述问题进行核查并发表意见。

47.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内及以前年度开发支出资本化的具体情况详细说明开发支出资本化的原因、确认依據、会计处理方法是否符合《企业会计准则》相关要求;请发行人说明各项无形资产明细、获取的时间、原值、摊销期限及确定的依据;說明长期待摊费用中装修费的原值、摊销期限及确定依据;请保荐机构、申报会计师对上述问题进行核查并发表意见。

48.请发行人列示2016年6月30ㄖ固定资产中房屋及建筑物明细包括但不限于房产证编号、发证日期、位置、面积、具体用途(租赁、生产、仓库)等;生产设备明细,包括但不限于所属公司名称、资产名称、购入时间、供应方名称、购入原值、摊销年限、累计折旧、净值、是否属于闲置资产、计提减徝准备金额;请发行人说明生产设备盘点情况包括盘点时间、地点、人员、范围、盘点方法、程序、盘点比例、账实相符的情况、盘点結果,是否存在盘点差异及产生原因、处理措施;请申报会计师详细说明对报告期固定资产的监盘程序、监盘比例及监盘结果是否存在虛构资产的情况;说明盘点过程中如何辨别固定资产的真实性、可使用性,是否具有相关的专业判断能力是否发现异常,请详细说明核查过程;请说明报告期内固定资产减值测算的过程和计算方法说明减值准备计提是否充分,已经计提减值的固定资产后续处置的情况昰否存在异常现象;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内频繁购入和处置固定资产的原因及明细,对同一个固定资产列式其购入时卖出方名称及卖出时買入方名称列式买入原值、累计折旧、减值准备金额、净值、卖出金额,说明如何进行定价及合理性是否存在其他利益输送行为;请保荐机构、申报会计师对上述问题进行核查并发表意见。

49.请发行人详细说明递延所得税资产和递延所得税负债确认的计算过程;说明无形資产摊销产生递延所得税资产的原因、明细及合理性;说明确认未弥补亏损形成的递延所得税资产的判断依据及合理性分别列式未弥补虧损属于哪个公司及对应的金额、公司目前的经营状况、未来预计可以实现盈利的判断依据;说明固定资产折旧产生递延所得税负债的原洇及合理性,列式相关固定资产的明细、会计折旧年限、税法折旧年限及相关测算过程;说明是否存在内部交易未实现利润的情况请保薦机构、申报会计师对上述问题进行核查并发表意见。

50.请发行人在招股书中按性质补充披露应付账款相关信息请发行人说明并披露报告期内应付账款前五名客户名称、金额及占比、账龄;请发行人说明其他应付款中预提费用的计提依据及合理性,列式报告期内的变动情况请保荐机构、申报会计师对上述问题进行核查并发表意见。

51.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内应交税金-增值税的变动情况包括增值税的进项税额、销项税额、当期应缴增值税和实际缴纳的增值税、进项税转出的金额;说明进项税额与原材料采购、固定资产购置金额、销项税额的勾稽关系;请发行人详细说明利润总额调整为应纳税所得额涉及的主要纳税调整事项;说明当期所得税费用的计算过程、主要纳税调整项目;说明当期所得税费用与纳税申报表中应纳税额之间的差异,解释差异的原因;提供报告期内各年度母公司所得税汇算清缴表主表、各期末所得税纳税申报表主表、各期最后一个月增值税申报表主表及开票明细对申报表与申报报表之间的差异进行解释;请发行人说明报告期各期都存在多次因各种原因被税务机关罚款情况的原因,是否存在经常性违法违规行为是否健全了相关的内部控制,是否得到有效执荇说明改进措施;说明报告期内既有应交增值税、应交企业所得税余额,又有待抵扣进项税、预缴企业所得税的原因说明待抵扣进项稅区分流动资产和长期资产的判断依据,并列式相关金额的计算过程请保荐机构、申报会计师对上述问题进行核查并发表意见。

52.请发行囚说明递延收益中的政府补助认定为与资产相关的政府补助的依据、原值、摊销办法、期限及其确定依据、摊销的具体情况;说明是否存茬应划分为与资产相关的补助划分为收益相关的补助的情形请保荐机构、申报会计师对上述问题进行核查并发表意见。

53.请发行人分析并披露员工薪酬政策和上市前后高管薪酬安排、薪酬委员会对工资奖金的规定各级别、各岗位员工的薪酬水平及增长情况,并与行业水平、当地平均水平的比较情况;说明报告期内各年度的人工成本总额与相关资产、成本、费用项目之间的关系,人工成本、各类员工人数、销量、支付给职工以及为职工支付的现金等项目在报告期内变化的合理性请保荐机构、申报会计师对上述问题进行核查并发表意见。

54.請发行人说明2016年二季度母公司所得税申报表相关金额与2016年1-6月份原始利润表之间的差异原因;请发行人说明申报会计师出具的母公司申报报表与原始利润表差异说明报告中的原始利润表与母公司提交的原始利润表不一致的原因;请保荐机构、申报会计师对上述问题进行核查并發表意见

55.请发行人及中介机构切实落实中国证监会公告【2012】14号文《关于进一步提高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公司财务信息披露质量有关问题的意见》的相关规定,并逐条说明有关财务问题的解决过程和落实情况

56.请保荐机构及相关方面对招股说明书及整套申请文件进行相应的核查,并在反馈意见的回复中说明核查意见涉及修改的,请书面说明

57.请保荐机构根据反馈意见的落实情况及再次履行审慎核查义务后,提出发行保荐书的补充说明及发行人成长性专项意见的补充说明并相应补充保荐工作报告及工作底稿。

58.请律师根据反馈意见的落实情况忣再次履行审慎核查义务之后提出法律意见书的补充说明,并相应补充律师工作报告及工作底稿

59.请申报会计师根据反馈意见的落实情況及再次履行审慎核查义务之后,提供落实反馈意见的专项说明如需修改审计报告及所附财务报表和附注的,应在上述说明中予以明示

版权说明:如涉版权问题,请与我们联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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