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场怎么样?我是女生,想涉足行业这个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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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tv里上班,名声不好。而且如果自己长的漂亮会容易被人家吃豆腐

倒酒,陪客人喝酒摇骰子,活跃气氛
有场子,我找跟我一起的

  我谈了一个在夜场上班的女孩怎么相处才能让她围着我转

在外界人看来是个褒义词,无论是男的女的,如果接触了夜场,可能就会被身边,周围的人看不起,所不齿,以前我也一样,听说什么,总会认为这是没有能力,出卖灵魂的人,可自从我接触夜场以后,我慢慢发现,夜场的女孩子真的好伟大,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身不由己的事,她们愿意这样吗,单纯的是为了自己吗,错,大错特错,她们有自己的苦衷,不得已而为之,谁不渴望一份童话般的爱情,那个女孩没有公主梦,被自己所喜欢的人宠着,抱着,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做些随心所欲的事,但是她们不能,她们有家庭,她们不像平常人一样,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她们所遭遇的不幸谁知道,她们肩上所承受的跟我们眼中的可能是天壤之别,她们不是不想依靠别人,而是曾经太过于依靠别人最后靠山山倒,她们明白如果想让自己和自己父母过上更好的生活,就必须要付出比别人多,所以她们放下尊严,放下任性,但是她们的尊严全都在心里,她们值得我们尊敬。她们也天真,善良,单纯过,她们是被社会逼的,别说人家不愿意进场或者做点别的一个人三四千,她们也想,但是她们不能,她们跟平常的不一样,她们背后可能是一个生病的家人,上学的弟弟,还可能是一个没用的老公,她们也有爱,她们的爱比平常人要多的多,她们懂得用自己仅有的去让自己在乎的过得更好,我爱她们,所以请那些一口一个小姐的人闭嘴,你只是知道她的名字,不了解她们的故事在外界人看来是个褒义词,无论是男的女的,如果接触了夜场,可能就会被身边,周围的人看不起,所不齿,以前我也一样,听说什么,总会认为这是没有能力,出卖灵魂的人,可自从我接触夜场以后,我慢慢发现,夜场的女孩子真的好伟大,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做着身不由己的事,她们愿意这样吗,单纯的是为了自己吗,错,大错特错,她们有自己的苦衷,不得已而为之,谁不渴望一份童话般的爱情,那个女孩没有公主梦,被自己所喜欢的人宠着,抱着,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做些随心所欲的事,但是她们不能,她们有家庭,她们不像平常人一样,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她们所遭遇的不幸谁知道,她们肩上所承受的跟我们眼中的可能是天壤之别,她们不是不想依靠别人,而是曾经太过于依靠别人最后靠山山倒,她们明白如果想让自己和自己父母过上更好的生活,就必须要付出比别人多,所以她们放下尊严,放下任性,但是她们的尊严全都在心里,她们值得我们尊敬。她们也天真,善良,单纯过,她们是被社会逼的,别说人家不愿意进场或者做点别的一个人三四千,她们也想,但是她们不能,她们跟平常的不一样,她们背后可能是一个生病的家人,上学的弟弟,还可能是一个没用的老公,她们也有爱,她们的爱比平常人要多的多,她们懂得用自己仅有的去让自己在乎的过得更好,我爱她们,所以请那些一口一个小姐的人闭嘴,你只是知道她的名字,不了解她们的故事最好的夜场,没有哪个女孩愿意陪一个陌生男人喝酒唱歌玩游戏!为的只是那几百块!父母给了你女儿身却无法给你一个富裕的家庭背景;因为他们也不容易。。。 7年来,我看到、听到、并体会到夜场女孩最脆弱的一面 每回想起来那一幕幕都会触动心灵最深处的琴弦。。。 大多数人只把女孩招聘进场所上班,随她自生自灭一切随缘。 而我们团队不仅仅把女孩招聘过来提供上班平台 更重要的是教会女孩掌握夜场生存技巧和赚钱技能! 曾经跟过我的队员都不会在夜场超过2年,因为她们都赚得盆满钵满 我7年来的努力打拼已经可以让我和我的家人过得安逸了,那是我在自救。因为我也是穷人家的孩子。 而我今天选择的路是在救人!因为我把夜场的女孩都当成我的妹妹一样,她们有太多的不容易!人活着,不仅仅是证明自己,还要懂得帮助别人才有生命的价值! 并且,我会一直走下去!因为,我爱夜场里打拼的每个女孩!因为她们会懂得放下自己放下尊严去拼搏赚钱养家!她们最优秀!我要帮助她们! 所以,我愿意将我毕生精力付诸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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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毕业后我在市里大学城的一家夜场做了保安,夜场的老板是我小时候街坊,人称三哥,最初我去投奔他时,他问我是想干赚得多的,还是赚得少的?

我说赚得少的,赚得多的我不敢干,屁股疼。

结果后来除了屁股哪儿都疼了,因为我遇见了一群用假钱的小女生……


从头说起吧还是,我妈说,我出生时天降暴雨,把我家猪圈冲塌了,然后大雨在天上哗哗下、我妈在屋里嗷嗷叫、我爸在院里追着猪咔咔跑,估计气着了,后来他就给我起了个名字叫[马追猪],说有纪念意义。
再后来,我满月那天来了个算命的,非得凑热闹给我算一卦,想讨个喜钱,我爸刚抱个大儿子心里高兴,说算就算吧,就请他给我批了个八字。


算命的批完当场念了四句诗:
狗拿耗子马追猪,此子遭劫在花都;命犯五通多厄运,弱冠时年命呜呼。
我爸听不懂,算命就给解释说,你家娃娃命犯五通八字带煞,生逢三灾三劫,据我估计顶多活到二十岁,而且必死于烟花之地,什么时候遇见个脚跟不着地的女人,你孩子的命就算交代了。
我爸听完吓坏了,就问他有没有破解之法,算命的又念了四句诗:
瞎子点灯白费油,脱裤子放屁上茅楼;瘸子赛跑瞎JB闹,命中注定还破个球?


念完诗算命的一摊手说,这是命里大劫,渡不过去,谁都没辙。
算命的说完我们全家都急眼了,没辙你还胡说八道什么?
我爸气得直接把大门一插,招呼着我那群叔叔舅舅把算命的一顿胖揍,估计算命的来之前刚吃饱,让我爸打得直窜稀。
后来那个算命的就很少在我家这一带出现了,因为只要他一露面,就有人对他指指点点说:快看,让人打出屎来那小子。


至于他当年说的是真是假谁都不知道,也没人相信他的鬼话,但有一点让他说准了,高中毕业后我在市里大学城的一家夜场做了保安,夜场的名字叫‘花都’,而我阳历七月份刚过完二十岁生日。
夜场的老板是我小时候街坊,人称三哥,最初我去投奔他时他问我:“兄弟,工作我这儿多得是,你是想干赚得多的,还是赚得少的?”
“赚得少的。”我想都没想就回答。
他这种场所都什么工作我心里有数,赚得多的我不敢干,屁股疼。



后来,三哥就给我安排了个夜场内保的工作,让我先凑合着干。
内保就是场内保安,有别于外保,外保主要负责车辆管理和外围巡逻,内保负责场内治安。
相对来说,内保的工资比外保高了好几倍,但是要求也高,因为这种场所经常有喝酒闹事的,所以做内保必须脑子机灵身手好,还得能唬人,所以一般的夜场都请混社会的来做,俗称看场的。
三哥跟我说,我这个内保就是白给的,平时场子里瞎溜达就行,真出了事就往后躲,让其他看场的去处理,免得我伤着。
我知道三哥是有意照顾我,因此一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给他出出力又没机会,直到七夕那天,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七夕当晚,我们店办了个‘单身狗狂欢派对’,说白了就是把常来的单身男女凑到一起开party,喝嗨了的、看对眼的直接领走,出门一拐弯有的是旅馆。
派对一直持续到后夜三点半,结束后我到厕所撒尿,隐约就听见厕所深处传来一阵哭声,一瞬间我整个人都麻了,都说厕所脏东西多,不能让我碰上了吧?
我这人从小胆子大,就顺着哭声往里走,走到最里面的隔间门口时哭声更清晰了。
我顺着门缝往里一看,就见蹲便器上蹲着个人,双手捂着脸,身子时不时颤抖一下,我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大半夜的不学好在厕所里装鬼吓人,身为保安我能饶了你?


我也是愣,想都没想就拽开门往里踹了一脚,这一脚正踹在那小子肩膀上,那小子身子一晃‘噗通’一下坐进了蹲坑里,这时他手一拿开我才看清,竟然是我们店的收银员小陈。
我一愣,赶紧问他,小陈,你他妈干啥呢?
小陈这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瞪了我一眼又说:“刚要拉出来,又他妈坐进去了!”
平白无故给了人家一脚我也有点尴尬,就笑呵呵说:“拉就拉呗,你说你哭什么?我在外边尿尿你在里边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去你的吧!刚让三哥扇一嘴巴,你又给我来一脚,我今天撞邪了怎么着?”
小陈说着抹了一把眼泪,哽咽得更厉害了。
我仔细一看还真是,那小子左边腮帮子肿了老高,大手印子清晰可见,我就问他,三哥为什么打你?
委屈劲儿一上来,小陈款款道来,原来是他又收假钱了……
最近几天我们店每天都会收到假钞,为此三哥天天骂小陈是不是瞎,结果今天派对完一清账,又多了七八百块假钱,三哥当时就火了,暴脾气一上来就甩了小陈一个耳光,一口咬定小陈是跟外人串通好了坑店里钱呢。


其实这事真不怪三哥乱想,小陈在店里做了一年多了,每天经手的钱不计其数,偶尔犯糊涂收张假钱情有可原,可他连续好几天每天都几百几百的收,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小追,你是不是也怀疑我?”
见我不说话,小陈抹着眼泪说:“我是个老实人这你知道,在店里又待这么久了,你说我能坑三哥吗?自从第一天收了假钱之后,我每天晚上收钱时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可是我真不知道那些假钞从哪儿来的……”
一看他又要哭,我赶紧劝他说,兄弟你先别哭,我帮你跟三哥求求情去。
我说完快步出了厕所,回到大厅一看,三哥正坐在吧台前磨刀呢。
我走过去嬉皮笑脸问,三哥,嘛呢?


三哥叼着烟看都没看我一眼,说:“磨刀呢,小陈有负于寡人,寡人剁了他小鸡贝。”
我一听三哥就是开玩笑呢,还‘寡人’上了。
他虽然脾气暴但是比谁都精明,肯定也清楚小陈没胆子串通外人坑他钱,我就又笑着说:“三哥,小陈躲厕所里哭呢,要不你就再原谅他一回,我看八成是假钱做的太逼真了,他没注意……”
“逼真?还得加个‘傻’字。”
“真傻-b!他瞎呀?”
三哥一拍桌子,说着话从吧台上抓起一把钱就朝我甩了过来,钱飞得到处都是。
我捡起两张来一看,一下子也愣住了。


他甩了一地的是二十来张红票,乍一看大小颜色都跟百元大钞差不多,但仔细看就不对劲儿了,那些钱上印的不是毛爷爷,张张都是玉皇大帝,分明都是些烧给死人的冥钱。
小陈真瞎怎么着?怎么连这种钱也收?
这时三哥又说:“你说小陈是不是太欺负人了?我也想好了,今天开始他再收一张这种钱我就剁他一根手指头,你没见我刀都磨好了?”
我一听赶紧打圆场说:“三哥你先消消气,店里出了这种事我们当保安的也有责任,要不你给我两天时间我好好查查?”
“我早就让老丁去查了,这不,屁都没查出来,晚上派对看上个妞儿,又带出去鬼混去了!”
一提老丁三哥更来气了。


老丁是我们店的保安头子,在外面也是一号狠角色,背上纹着三条龙,中间一条抬头往上飞,旁边两条盘成团卧着,寓意‘唯我独尊、左右称臣’,就是离远了看可能有点不雅,跟个那什么似的(oIo)。
三哥叹了口气,又抱怨说:“你说我这么大个店,请的都什么人啊?尤其老丁,这小子早晚得死女人身上!就他今晚上带出去那妞儿,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穿的花枝招展的就算了,走路还总踮着脚,脚跟都不着地,真他妈装X!”
三哥一说这话我脑子里‘嗡’地一声,猛一下就想起了当年算命先生说的那番话来……



“狗拿耗子马追猪,此子遭劫在花都;命犯五通多厄运,弱冠时年命呜呼。你家娃娃命犯五通八字带煞,生逢三灾三劫,据我估计顶多活到二十岁,而且必死于烟花之地,什么时候遇见个脚跟不着地的女人,你孩子的命就算交代了。”
这些话是我十几岁时我妈当玩笑转述给我的,但句句都是当年那个算命的亲口说出来的。
我在‘花都’当保安,今年刚满二十岁,脚跟不着地的女人也出现了,这到底是巧合,还是说,那个算命的当年的卦辞成真了?
我正懵着呢,三哥突然叫了我一声说:“小马,老丁不靠谱,查假钱这事我还是交给你吧,明天开始你好好盯着点。”
我赶紧应了一声,三哥随后把店门钥匙扔给了我,估计今天气着了,就先走了。


三哥走了之后小陈才敢从厕所里出来,偷偷摸摸溜到我跟前说:“小追,你跟三哥说的我都听见了,兄弟先谢谢你了!假钱那事儿,我给你提供点线索你要不?”
“怎么,你还有线索?”
我问完小陈点了下头,凑到我跟前说:“最近店里有批生面孔挺可疑的,可我没证据,就一直没跟三哥说。”
随后小陈告诉我,那是五六个女孩儿,连着来了三四个晚上了,而且每天都坐最靠边的卡座,点788的套餐酒水,从假钱出现的时间和钱数上来看,跟这群女孩儿三四天里的挑费正好对上了。
我一听有戏,就又问小陈,那群女孩儿都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
小陈想了一会儿说:“好像都是后半夜才过来,至于什么时候走我还真没留意过,不过这群女孩儿有个特点,走路时都踮着脚,脚跟不着地……”
小陈的话说完我彻底傻了,又,又他妈脚跟不着地?什么节奏啊这是?当年算命的说我遇见一个小命就交代了,一下来这么多还让我死几次啊?


“对了,再告诉你件事儿。”小陈又说:“今晚老丁带出去玩的那个女孩儿,跟这几个女的是一起的,晚上老丁跟我聊天时还说呢,看这几个女孩儿个顶个漂亮、还都踮着脚走路,八成都是附近大学舞蹈系跳芭蕾的。”
小陈一句话算是把我给安慰了,刚刚我心里还一阵忐忑,可现在一想,对啊,附近大学里不少女学生都爱过来玩,那些舞蹈系跳芭蕾的女生长期练舞,难免走路都有垫脚尖的习惯,这倒是也不足为奇,我干嘛把什么都跟迷信联系在一起呢?
人都走了以后我又清点了一下店里东西,然后才准备锁门回家,可我正拽卷帘门时,就觉得背后发凉,一扭头,一眼少见一个白花花的人影直挺挺立在我背后,吓了我一跳。
我浑身一哆嗦赶紧往前窜了一步,回头一看,长吁了一口气,那是个穿着白T恤、歪戴着鸭舌帽的女孩儿,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


我气得当时就想骂街,可又一想,会不会是来晚了的客人?
三哥总教导我们一句话:[天底下,我最大,出门什么都不怕!敢跟老虎干一架!但是顾客是我爸!]
身处服务行业,骂客人怎么行?
于是我强压怒火笑道:“妹子,结业了,要不你明晚再来玩吧?”
哪儿知道她理都没理我,就跟完全当我不存在似的,往前走了两步,扒着被我拽下来一半的卷帘门就往黑乎乎的店里张望。
我有点压不住火气了,这什么意思?我长这么帅,故意无视我?火一顶上来,我索性双手往下一拉,‘哗啦’一声就把卷帘门整个拽下来了。
女孩儿吓了一跳,立刻狠狠瞪了我一眼,我笑了,说:“呵,美女你看得见我呀,我还以为你脸上那俩挺好看的窟窿眼是摆设呢!”


我以为逗逗她,可女孩儿全程一副嫌弃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来——
“死到临头的人了,你还嘚瑟个什么劲儿?”
我一听就急了,“丫头片子你咒谁呢?”
“谁搭碴儿就咒谁呢。”
“行,我死到临头了,你活得长行不?”
我往她胸口瞄了一眼,撇了下嘴又说:“你活得长,你活一万年!千年王八万年龟,你丫当一万年飞机场!你是不是姓熊啊,名字叫熊(胸)太平!”
我说完女孩儿脸当时就红了,但是也没再继续跟我对骂,彪了句标准的国骂,转身走了……
我心说这丫有病吧?明明叼着根棒棒糖,可嘴一点都不甜。
不过俗话说得好,好男不跟女斗,她不理我我也不理她,锁好门就转身离开了。


可我刚走到路口,就听见背后又传来一阵哭声,声音很粗,是个男人的声音。
之前在厕所我被小陈吓过一次了,几乎免疫了,就直接回头看,借着昏黄的路灯就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正蹲在我们店门口哭,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老丁。
我心说这小子以前带妞儿出去都是隔天才回来,今天倒是挺早,于是朝他招了招手说:“丁哥,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最近肾不行啊?”
哪儿知道一听见我的声音,老丁头都没抬转身就跑。
我愣了,心说今晚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有病吧?
不过我也没管他,累了一宿早困的不行了,就直接回家了。


我是在学校对面租的民房,离上班的夜场就隔着一个路口,步行回了家躺下就睡着了。
可这一晚上我睡的都不踏实,还做了个噩梦,梦见一个女人立在我的床头哭,哭得人心里发慌。
女人身材高挑一头短发,虽然就立在床头离我很近,可我看不清她的脸,而且,她没有脚,膝盖往下什么都没有,凭空漂浮在房间里……
我当时的头脑很清晰,就跟清醒时一样,但明显感觉到浑身上下都是麻的,完全动不了,这种现象俗称‘鬼压床’。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晕晕乎乎又睡着了,再睁眼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怪梦的事我没多想,爬起来洗漱了一下就出去逛街了,一直玩到晚上七点多,吃完晚饭后我早早去了店里。
到了店里一看,老丁竟然没在,三哥这个做老板的也没在,他自己另有一套开门的钥匙,平时都是第一个来店里。
过了一会儿其他伙计陆续都来上班了,靠近九点时店里开始上客人,一忙碌起来我也没工夫想老丁和三哥了。
可一直到了晚上十二点多,他俩还是没露面,倒是收银员小陈忽然风风火火跑了过来,拽着我紧张地说:“小追,她们来了!”


“她们,那帮走路踮脚的……”
小陈说着掏出一沓百元大钞来,塞到我手里说:“她们点的东西跟前几天一样,给了八百没找零,不过我仔细看了,都是真钱!”
我拿过钱仔细看了看,确实不像是假的,张张都是毛爷爷,难道假钱的事跟她们无关?
可又转念一想,或者说,假钱就是她们用的,只是怕一直用被发现,所以今天改用真钱洗脱嫌疑,这也不是不可能吧?
想到这些我把钱先装进了口袋,又问小陈那些女孩儿现在在哪儿?
小陈偷偷朝角落里一指,昏暗的彩灯下,就见靠近门口的卡座处坐着一圈美女,一共六个人,身材、脸蛋个顶个的棒,随便拽出一个来估计都能当模特了……


女孩儿们围坐一圈聊得正开心,我仔细一看发现了问题。
小陈说这些女孩儿走路时都踮着脚,原来不只是走路时,她们就连坐在那里,脚跟也是不着地的……
随后小陈又示意我注意沙发最左边的一个短发女孩儿,告诉我,她就是昨晚被老丁带出去的那个妞儿。
那个女孩儿穿着件粉色的连衣短裙,论身材长相应该都是这群女孩儿里最好的了,尤其其他女孩儿都是长发,唯独她一头清秀短发,坐在人群里更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脚,跟其他几个女孩儿一样,脚跟抬起,踮着脚。
观察了一下那几个女孩儿之后,我就让小陈先回去工作了,打算自己过去探探那群女孩儿的来历。


可还没等我走过去呢,就见一个满脸坏笑的金链子帅哥先拎着瓶酒走到女孩儿们的卡座前,嬉皮笑脸坐了下来。
那小子一看就是过去搭讪的,在夜场这种地方,类似这种浪荡子弟数之不尽。
而那几个女孩儿倒是也没显出丝毫地见外来,很快就跟他各种调笑了起来,稍微一熟悉之后,那小子的手就开始不老实了,频频伸向坐在身边的那个短发女孩儿。
开始的时候他还畏畏缩缩的假装不经意,后来发现短发女孩儿似乎没有什么反应,胆子就更大了,又坐了一会儿之后,那小子忽然俯身在短发女孩儿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站了起来,顺手把短发女孩儿也给拽了起来,牵着手就朝门口走去。


出于好奇我就跟了出去,一看,那小子已经领着女孩儿上了停在马路对面的一辆宝马Z4,宝马车的玻璃上贴着反光膜,两个人在里面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车没开走,两个人上车后没多久车身就开始晃,真是奇了怪了。
据我估计,两个人短时间内肯定是下不来了,因此我也没在门口等着,就把负责在外面看车的保安老赵叫了过来,嘱咐他盯着那辆宝马车里的动静,要是俩人下车了就赶紧通知我,千万别让俩人跑了。
老赵点头后我转身又进了店里,打算先从其他几个女孩儿身上找找关于假钱的线索,就想走过去跟那几个还在嘻嘻哈哈说笑的女孩儿聊聊。
可我正朝女孩儿们的卡座走时,忽然就听见背后有人喊:“腿短那小子,你过来。”


我也是浪催的,都不知道对方喊谁就回过头去看,一看不要紧,就见一个身穿白色T恤、歪戴着鸭舌帽的女孩儿正单独坐在我背后不远处的沙发上,坏笑着朝我勾手指。
我一眼认出是昨晚说我‘死到临头’那丫头,脾气一下就上来了,就走过去没好气地说:“哟,这不是熊太平小妹妹吗?你说谁腿短呢?”
女孩儿不经意地往自己胸口扫了一眼,不服不逊地说:“谁搭碴儿就说谁呗!你不光腿短,还命短。”


她说完瞪了我一眼,又摆着谱问:“我第一次来,你们店里都有什么好吃的?”
“什么都有,你自己点呗!”我敷衍道。
女孩儿也完全不甘示弱,撇了下嘴说:“那行,给我来碗细条板面,加个鸡蛋加个丸子再来俩糖烧饼,多放辣椒少放青菜,面要过凉水,因为我不爱吃太热的……”
我站起来就想走,可她又把我拉了回来,坏笑了两声说:“小傻子你别生气,我逗你呢!我可是在救你,你别不领情。”
“就你?救我?没错,你确实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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