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别人聊天忘了吃饭的时候会进入到忘我的状态,对周边的事物完全没有了感知一样,这种状态好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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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买几支喜欢的花,不管是百合还是玫瑰,抑或是康乃馨,拿回家,几个不同的花瓶,高的小口插一支百合,圆的大口插几支玫瑰,小瓶则总是我跟花店老板娘要的已经损坏的康乃馨或者小菊花,这形单影只有形单影只的美,更简单更大方,更有点禅意。
看着各种花的美,由衷觉得幸福了,满足了,觉得这生活是那么安静和充实。
有时也会责怪自己,每周换新鲜的花,太过于矫情和小资,我怕是生活渐渐变得好了就染下的恶习。
细细一想,并不是这样,在我儿时还生活在大山里时,我家那瓦盖的半山坡的房子前,我总要想办法种上许多花,最爱的是深谷里的兰草,我们总是不亦乐乎地挖开屋檐下一排排地种上,无奈似乎雨很多,老是滴答滴答地,浇死了一批又一批的兰草。兰草似乎种了很多年,却只在一年真正的开过。
最易存活的就是芭蕉花和指甲花,芭蕉花开出来红艳艳的,可老觉得有些俗气,并不是十分钟爱。指甲花则是撒点种子来年遍地开花,小小的各种颜色的花瓣,我们有时将汁挤出来涂指甲。
我总是希望更多的花装点我们那简陋到极致的房屋,然而并不如意。多年也没长成高贵的花园。倒是充满了野趣。
连那似乎被中了“魔咒”的打碗碗花也手痒痒千方百计想摸两把,即便是冒着打坏碗了会被妈妈暴揍一顿的风险,那时碗多么金贵,一家就那么几个,时常还有几个是带缺口的。
除此之外,听说有毒的桐子花和鸡屎花我也觉得那简直是撕心裂肺的美。
至于水沟边上的鸭子花,漫山遍野的艳山红,也自然是我们喜爱又多产的花种,总要采一把抱着,还好那时并没有自拍,否则又是忘我的自拍了。
说这么多,其实是在为自己爱花找托词,当然这托词有据可依的。那种自小对于美好事物的向往和陶醉是根深蒂固的,也许与“小资”并无关系。
插花完毕,会根据心情泡一壶茶,有的茶是别人分享一点点,有的是自己有心存的。长期喝茶的人,在茶的品质上绝不能凑合,所以基本什么品质的茶一到嘴里便知道属于什么价位。
眼高手低,不好的茶是万万不可喝的,尤其是刺鼻而廉价的香料味,一点都不能忍。
为自己泡一壶茶,这个过程中,茶,水,温度,人的心绪会交融在一起,会完全相通,无声交流,普洱、红茶、白茶、绿茶……多少水,多少茶,多高的水温,泡多少秒,等等,完全是可以用心灵感知的。在与每一泡茶的交融中,完全的投入和安静了,这个时候的自己,仿佛把外界屏蔽了,仿佛与世隔绝,纷纷扰扰都与自己全无关系。
那五天工作日的琐碎,人心的疏离与隔阂,那些疲惫的奔跑,那些与人的沟通,那些个并不让人清心的膈应事,全都屏蔽掉,这个时候,只属于自己,能听到自己踏实而安静的心跳,或洒扫,或翻书,或是菜场买几棵菜,或是公园溜达几圈……这样的光景是十分难得的。
在外面纷纷扰扰之时,作家们都在讨论各个名人各个公知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之时,能获得这份清静并不易。
我不是太懂政治,对左右也迷茫,对于这些事件背后纷繁的原因更是一知半解,更不懂女权,只是我习惯去看人性,善与恶,总是能分辨一二的。
今日之远离是非纷扰并不是从来就有的状态,在此之前,我一直处于很急,急到有些焦虑的状态,生怕一刻的不工作一刻的不进步一刻的不学习就愧对自己,所有的周末,我都安排的满满的,满北京看展,满北京跑,约采访,约艺术家,爬格子,带娃,赶活动等等,一切可以为工作的机会似乎都不愿错过。
于是把自己变得很焦躁,很抓狂,一点就燃……
还有无休止的饭局……
诗歌圈艺术圈的人总是爱聚聚,吆喝一下,吃点喝点,这样的场合在前几年参加得不少,由满心欢喜到无趣到失望,由主动到被动到纠结到极不情愿。
跟人交往,我并不愿功利,但常常是你把人当挚友,人把你当陪酒,我以为都是性情中人,都是真正的朋友,他们习惯说:你以后有什么找哥!最初会感动,最后发现陌路仍然是陌路。
我这人喝酒向来直爽,能喝绝不推辞,不能喝也不愿扫兴,于是常常跟一帮老头儿喝呀喝,真以为自己是汉子,真以为跟人是哥们儿……
最后,除了难受,除了长胖,并没有我要寻找的友情。
女人之间相互的不屑,男女之间多是有所图,当看明白了,就彻底抽身而出,实在不愿去周旋,去应付,去言不由衷说很多话后才发现一切不过是虚无。
所谓的“人脉”,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的,不平等,认识再多的人又有何用。
我想起那些利用年长利用职权猥亵晚辈猥亵实习生的油腻大叔们,在众说纷纭之下,有多少人不是抱着侥幸心理,又有多少不是另一脏文呢,只是曝光与被曝光的区别而已。
想起一个九零后的小姑娘被一大叔骚扰,她机智地回一句:你跟我爸爸年纪差不多。好在对方还算识趣,立马打住。
喜欢一个人,并从内心尊重,与多大年纪都无关系,最有关系的是凭借自己年长数岁多工作几十年就趁机占便宜的猥琐大叔们,以认识几个人能做几个事为诱饵,其实又胆小如鼠自私得要命的那么一拨道貌岸然的人真是最为龌龊。
文学圈艺术圈,这些事,简直数不胜数……
我曾经感慨过:认识的人越多,越沮丧。沮丧是发现人性中太多丑恶。
两年前,我常参加一些艺术家聚会,酒后,男男女女,总抱在一起,或哭或笑或癫狂,或亲或搂,我在一旁,格格不入,很是失望,很是郁闷,就像一个美梦被打碎了,现实不再是美好。赤裸裸的欲望、冷漠、颓废、疏离、玩世、消极、迷茫、逃避、嘲笑,看不到人性的光芒,我自己也觉得精神出现了危机……
在非常的不适应后选择彻底远离,偶尔还会看到那些混乱的场面,那些陪着笑脸的女人,终于庆幸自己不在其中。
在很多公知被暴性侵,很多圈内人拍案而起的时候,我并没有太多惊诧,也没有义愤填膺,也许,有人认为这是只顾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只是经历种种之后,我更愿平静地关照自己的内心,清晰地判断是非,建设自我,强大自我,你会发现,并没有人能强迫得了你什么……
所有的事,所有的梦,欲速则不达,不如停下来,整顿自己再出发。
因为不明白很多纷繁的事中的厉害关系,所以并不敢去轻易评判,唯一能做的是关照自己的内心,深居简出,踏实做人做事。
无欲则刚,知道自己要什么很重要,回想那些喝过的酒,见过的人,走过的路,有多少是虚妄多少是真诚……
常与人争论“你是美好的简单的看到的就是美好简单,你是阴暗的看到人就是阴暗的”,我看到过黑暗,但是看到更多的光明;这个大城市,我几乎没有几个朋友,但是我相信友情。
有一位几乎不联系的朋友说:“每一次看到你的朋友圈都有一些感触,或许是我视野狭窄,如此混沌的世界还可以如此单纯而执着地活着,真有眼前一亮的感觉,我当然知道你一何一条道路背后的艰辛,而我一直相信王朔那句‘走遍大江南北没有眼前一亮的感觉’有此感慨。”
有人说,你是我见过最真诚的人。
也有人说:看见你我就觉得打心里安静。
我想我是爱做岁月静好闲看花开不问宠辱的样子,我也深爱这样,只是背后经历过的希望、失望、沮丧、艰难、困境、混乱、迷茫不是没有,只是无论经历过了什么,依然不改那对于美的爱,对于美好的向往,如同我幼时爱花,如今握着一束花,就像握住满世界的阳光、爱和幸福。
一切美好人性和事物,于我,都是心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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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少加点班(ID:lishaojia2015)
原文标题:夫唯不争
没有人真正被困难击败,他们只是被自己击败。
社会心理学家在美国高校做过一次调查,研究大学生心目中最恐惧的事情。结论,排行度最高的是——蹦极?不,仅排第二。
排第一的是,演讲。
我们别忘了,美国还是一个尤其重视自信和“孔雀开屏”文化的国家,他们尚且如此,可见面向公众的演讲对于普通人而言是件多大的挑战。
现在把问题交给你:给你一次机会,完整的两周时间准备,在全公司一千人(假如)面前做个主题演讲(选个你最擅长的领域),你会挑战一下自己么?
你可以先认真的考虑下这个问题再往下看。
Photo by Ian Parker on Unsplash
事实上,但凡成年人都明白,生活总是喜欢毫无征兆的抛给你一个重大挑战,譬如说:
老板突然生病,要你替他做一次大型公开演讲(你从未演讲过);
你心仪的公司突然电话你明天面试,但你其实没有该岗位的工作经验;
战略级客户需挽救,只给你一天时间准备PPT第二天与其谈判(说服)他们;
公司触犯了公关危机,要你连夜发表公开声明(之前你未做过);
服务器不知原因崩溃,负责人不在现场,只能叫你紧急修复;
甚至,对没有写作经验的人,要求短时间内写篇严肃文章、制作个PPT可能都是一次重大挑战……
不难发现,这类挑战特征有三:突发、兹事体大、陌生领域(即你没法预估难度)。
就我观察,许多人面临这些未知困境时,反应如下:
首先,生理上,心脏剧烈跳动,腿软、手心出汗、脸色发青;
其次,寻找一切逃避的借口、手段,直至发现无路可逃;
再次,寻求一切可能的帮手、拿来即用的方案,直至发现唯有自己从零做起;
最后,无力感蔓延,精神几近崩溃,丧失基本的理智思考力……
为此,本来就时间紧迫,还要花大量时间调整这种“无力感”。
但是,任何人只要克服过一次(无论任何类型)“未知困境”,就能在心智的某个领域发生实质性突破(大家回想下自己第一次上台演讲之后的感觉就明白),更重要的是,你还能从中获得坦然接受挑战陌生领域的勇气和信心。
比起那些一次次面临挑战(机遇)而选择逃避的人,那些一次次选择迎难而上的你,将不断突破自我,最终将前者彻底甩开,生命体验也将更为丰韵。
遗憾的是,并不是所有人,或者说,多数人都没办法攻克那种面临跳伞、大场面演讲、危机公关的恐惧感。
其实,谁又何尝不想点燃生命的激情,挑战下自己的上限?
问题是,怎么突破这层心理障碍呢?
不会说话的幼童告诉我们答案
如果你去咨询积极心理学家,他们多半会建议你,多从生活中获得“处理陌生事项”的成功体验。
建议看似可行,实则是个废话。
因为我们每个人,打从娘胎起,到青春期这段时间,就体验过无数次“克服未知困境”的成功体验。
如果这个策略有效,那么人人都已经是自己生命中的英雄了。
为什么说我们小时候就成功克服了大量“未知困境”?如果真是如此,那为什么这些“成功的体验跟勇气”却无法伴随多数人到成年期呢?
我们优裕的生存条件,掩盖了自然界的冷酷真相。
无论是来自哪个文化的语言,在形容童年时光时,我们都能看到诸如“无忧无虑”、“朝气蓬勃”、 “纯真幸福”……等字眼。
难道童年真就那么的人间四月天?
实不相瞒,如果把孩子们每天要面临的“挑战”跟他们能力的比值翻译成“成人版”,就相当于我们今天跑个马拉松、明天来一次花式跳伞、后天来一场即兴跨年演讲。
不仅如此,就“挑战失败”的代价而言,成年人可能顶多就丢个脸,或者短暂的职业受点挫,损失点钱财罢了。
但对于儿童,一旦他们不能在社会规定的时间内达成“标准能力”,比如“社交能力”、“语言能力”以及义务教育要求的数字运算能力等等……轻则是生活中的一切夸赞都是“别人家的孩子”,稍微严重一点则被贴上“心理障碍”的标签,更严重的索性直接被盖上“智障”、“缺陷儿”,甚至被遗弃也未必可知。
在童年嬉笑游戏的身影后,埋藏着一把淘汰之刃,对于落伍的孩子,它会毫不犹豫的挥刀……
你肯定会疑惑。
首先,孩子们天天都被一群人主子似的伺候着,不淘气捣乱就已经万幸,他们的生活里有何“重大挑战”可言?
我们会这么疑惑很正常,因为我们很难摆脱成年人的能力背景去“代入”孩子,就好像数学家看来,解个微积分跟“1+1=2”并没太多区别,但对我们多数人,显然看到高数就头痛——因为普通人不具备高等数学的能力基础——正如幼童不具备成年人灵活操控肌肉、协调动作的综合能力。
我们不妨站在走路都还颤悠悠的幼童视角看下,以“盖积木”这件“小事”为例:
任何成年人用积木盖个房子都不费吹灰之力,但对于未满周岁的幼童,我们不妨罗列下他仅有的几样“能力”:
测距:幼童视觉定位与实际距离的感知不准确;
操纵手臂运动:移动手臂的大量肌肉配合还不协调;
握力:手指对物体的触感、指纹摩擦力,该用多大力度抓起积木,幼童拿捏不准。
在这些“粗糙能力”的前提下,我们再看看,在一堆零散的积木块中,选取特定的积木盖个小房子难度有多大。整个过程描述起来很繁杂,我们就选取“盖屋顶”这个小细节,就得以一窥全貌:
首先,孩子要选取特定形状的“屋顶”,方的、圆柱的都不行,孩子怎么判断?唯有试错;
其次,孩子要用手指抓住“屋顶”的特定位置(位置没抓好会把下面的房架碰倒);
最后,孩子要控制他那还不成熟的手臂、手指肌肉握力,释放恰到好处的力度挪动、往下放“屋顶”,力气稍微小一点,“屋顶”就拿不稳掉下去,力气稍微大一点,“屋顶”在接触支撑的积木时就会把它们通通撞倒……
我们可以看到,光是盖房子的其中这么一个小环节,幼童可能要犯上几百上千次“错误”才能把这一系列动作训练熟悉(这些可都是生存最基础的能力),论难度系数,可完全不亚于职业跳水运动员10米跳台“向后屈体翻腾两周半接转体两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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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仅仅是“盖积木”,其他“解读社交信号”、“物体分类识别”、“语言应用”……每一样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难度远超过我们学习相对论、量子力学。
现在,我们明白幼童天天嬉笑游戏的背后隐藏着多大的挑战,以及挑战失败后得付出多大的代价了吧?我们别忘了那些“学的慢”的孩子的可能下场……
相比之下,我们在众人面前做个演讲难度有多大呢?起码你需要的基础能力绝大部分都掌握了!不过是重新组织一番罢了。
遗憾的是,儿童的记忆模块不太完善,以至于我们已经忘了当年每个人为何拥有攻克这一大堆“难关”的“特殊技巧”。
我们讨论幼童的目的是为了学习他们,或者说曾经的我们,他们究竟依赖哪些重要的”精神技巧”,进而能够十几年持续不断的攻克一系列“重大的未知挑战”呢?
我们检视一番就能发现,这得益于幼童的三个显著特征:
心态方面,以挑战(认知陌生事物)代替恐惧感;
动机方面,“游戏”是目标,没有任何“功利”心;
状态方面,高度专注、能轻松进入“心流”状态(即沉醉而快乐的投入);
这么一总结对比,我们就很容易发现多数成年人无法克服“未知困境”的原因,虽然我们相比童年时,各方面的能力确实增长千百倍,但我们恰恰消失了一种微妙的能力:
将恐惧转化成游戏的心态。
恐惧还是义愤,一念之间
这个转化其实并没有字面意思看上去那么大的差异。
鲁迅先生曾以尖锐的笔调描述过,强者愤怒,抽刀面向更强者;弱者愤怒,抽刀面向更弱者。强者与弱者的区别,很多时候也就一念之间。
以脑科学的视角来看,愤怒与恐惧,是人类最古老的原始本能,由“爬行动物脑”掌控。愤怒为的是唤醒攻击行为,恐惧为的是唤醒逃跑行为。
这两个看似截然对立的情绪,其实它们底层共享着近乎一致的大部分“程序”:中断理智思考,释放大量能量,立即采取行动(攻击或逃跑)。它们就像是浴室的开水阀,稍微偏一边就是热水,偏向另一边就是冷水,就是这么微妙。
孩子们之所以能游戏人间,因为他们的开关总是偏向于“愤怒”,当然,愤怒未必总是体现出歇斯底里的打架骂人,“愤怒”多数时候体现出的是一种“挑战”,一种“跃跃欲试”的心态,而这种心态,用成年人的话来说,就是“游戏”。
讨论至此,我们要寻求的答案也越来越近了。
考虑到我们都是从幼童成长过来的,所以如果我们问“孩子们是怎么做到的?”,就显得好像我们未曾拥有过这种特性一样,正确的问法是,我们究竟“学到了什么新特性”以至于覆盖住了这个闪光点?
直接原因是,进化的偏好。进化对我们的要求是,你能熟悉使用弓箭,跟着一群哥们去围猎就够了,不需要你为了狩猎去发明冲锋枪。对于成年人,需优先承担生活的重任、生儿育女,这才是天责。
所以,“基因钟”会在我们青春期之后,开始抑制我们的探索、贪玩(游戏)之心,让我们的心智往务实的方向发展。
或许你会担心,那是不是成年人很难再获得“持续突飞猛进”的心智“硬件”了?
这个想法多虑了,“进化法则”更像核心价值观,素来只是提提原则,让我们产生偏好,而不像法律一样发“禁令”。
尽管基因要求成年人“务实一点”,但众所周知,当今社会,撑起游戏娱乐产业一片艳阳天的还不是我们这些成年人,可见人人都没有丧失一颗游戏之心。
那么,为什么我们无法延续幼童那种“广泛的游戏之心”,反倒在那些真正需要你“游戏”的重大事项中退缩逃避,而在不太应该游戏的地方,却大把大把花时间精力呢?
超越心流,夫唯不争
我们不妨想想成年人比幼童额外多出来的概念——世俗的欲望。正是欲望催生的想象力唤醒了恐惧,取代了愤怒(挑战之心)。
欲望是一颗硬币,它的正面是对成功的期待,这带来强大的驱动力(唤醒原始的攻击本能);背面是对失败后果的想象,这让人心生恐惧(唤醒逃跑本能)。
以一颗纯粹的游戏心态应对“未知困境”不仅能让你愉悦投入,同时还容易发挥出极致能力。我们说的“游戏心态”有何特点?不计个人得失、忘我投入、将自我融入到另一种价值结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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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你也许会恍然大悟,开香槟庆祝找到了答案——这不是心理学家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提出的“心流”概念么?其实,这种心境还比“心流”更高一个层级,毕竟,“心流”过于强调“自我为中心”了,它过于重视个人主义,而忽视了更宏大的价值。
比如,沉醉于网络游戏中也能唤醒心流状态,但事后却会让人精神萎靡,空虚避世,恰恰远离了应对现实中的“未知困境”所需要的精神状态。
如果你对老庄的道家思想有一定深度的了解,那么此时或许会想到道家的“无为”。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我以前是这么理解这句话,一个人只要不参与争抢,天下人就没法跟他争抢了,类似阿Q精神。有点阅历了才知道,这句道家名言其实是指:一个人只有放弃求胜的欲望,把自我投身到更大的东西里,才能进入‘无为’境界。这能达到很高的水平,这时候普天之下再也没人能够战胜你了。
是不是颇有点悖论的味道?如果你想要赢,一定要发自肺腑不在乎输赢。
但现实正是如此,各行各业都体现的淋漓尽致,比如:
体育领域,那些顶级运动员,发挥出最佳状态时,完全是处于“忘我投入”的状态,这时候,只要有一丝外部念头,比如想着要夺冠,就会影响发挥;
文娱领域,那些将艺术发挥到极致的演员(比如87版红楼梦的林黛玉),他们就完全没有“讨好观众”的念头,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就会显得既假且作(当代明星普通给人这种印象)
教育领域,那些最好的老师,全凭一副对教育事业的热爱,有哪个是冲着升官发财做校长去的?
商业领域,那些产品做的最好,服务做的最好的公司,比如复出苹果公司时期的乔布斯,正是因为他执着于“改变世界”(即投入到更宏大的价值体系中,更容易激发“无为”)不迎合消费者喜好,才能最终打造出卓越的产品。
顺带一提,乔布斯受日本禅学思想影响很大,而这又源于唐朝中土佛教,这一时期的佛教思想已经深深的融合了老庄道家哲学。从这个角度讲,乔布斯的产品思想正是运用了“无为”。
甚至,在情感领域,想必很多人都苦恼过,为什么人总是容易吸引到“自己不太喜欢”的人,原因或许在于,当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时,人们情不自禁想要表现的更好(萌发欲望),反倒拘谨,而面对“无所谓”的人时,更容易激活“无为”状态,此时更加自然,富有魅力。
至此,我们终于可以深刻揭示——如何坦然迎接那些“未知困境的挑战”了。
你需要的是“无为”。
启动“无为”的建议
具体如何落实呢?我可以给的建议有:
1.放下功利欲望
前面分析了,欲望就像放大镜,它既放大了人们对成功后“战利品”的贪婪,也放大了失败后“下场(代价)”的恐惧,这导致成年人偏好于避重就轻,喜欢熟悉的、容易的任务,对于“未知困境的挑战”自然是优先唤醒“恐惧情感”,让人“比赛还没开始,腿就已经软了”。
从神经科学的角度也很好理解,恐惧跟愤怒是一对“特性类同,方向相反”的力量:恐惧是调动一切心智潜意识思维远离(逃离)目标;而愤怒(挑战心态)则会调动一切力量接近(进攻)目标。
当我们欲望勃发时,会产生占用脑力资源的“意识”,这些意识像摄像头一样实时监控“潜意识”工作,动不动就干涉“潜意识”运作,极大阻碍大脑整体的运作成效。
这像极了一家本身运作状况良好的公司,偏要空降一些不懂装懂的领导,凡事都要体现下存在感、横插一脚,搞得员工士气低落,能不影响团队的业绩么。
所以,当你人生中那些事关重大、在你熟悉领域之外的“未知挑战”出现时,这通常意味着一次突破日常庸俗生活的机会,只要事件本身的性质是正向的(即有意义而不是作奸犯科),那么我们不妨先选择忽视结果,抱着一颗赤子之心,重在参与。
没有欲望自然就没有恐惧。
但如果我们想要将自身能力发挥到高水平,想要获得参与后的充实意义感、幸福感,那么,还需要一种心态来催生“无为”。
2.聚焦于(超越自我)外部价值体系
借鉴东方古代哲学研究家Edward Slingerland(美)的观点——我们唯有为更宏大的目标服务时才能诱发“无为”状态。
从精神分析的角度看,此处“宏大的事物”指的是“深层价值认可”,这与年幼时从父母长辈继承的价值观有关。
我们都有这种体验,只要做自己深度认同的事情,大都会义无反顾;而做自己不太认可的事情,你潜意识里有一部分心智能量一直在抵抗(捣乱),这导致你的大脑没法发挥全部效能。
譬如,让你做个专题演讲,如果你能意识到,你的输出很可能会彻底改变一些听众的人生轨道(现实真是如此),当你带着这种使命感去演讲时,不仅恐惧感、个人得失的念头烟消云散,在外人看来,你可能全身还笼罩着某种充溢着吸引力的“磁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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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成为自己生命中的英雄
虽然我们普遍认为,越是兹事体大的事情,我们越需要周详规划,养兵千日。但命运显然不太喜欢按常理出牌,那些影响你生命的重大事件,何曾事先跟你打过一声招呼,“喂,我要来了,你赶紧做好准备。”
无论是严峻的危机、还是罕有的机遇,这些命运的转折点往往来的猝不及防且迷雾重重,而你往往只能以当下的能力、有限的时间,独自面对……然而,正如戴维·梭罗所言:
绝大多数人都在平静地过着绝望的生活。
当我们日后细细追思,或将恍然顿悟,这些让我们心生恐惧之事,不才是自己真正“活着”的证据么?
而我们唯有学着放下自己,把自己交付给更高的目的,学着不再以思考自己和自我保护为主时,我们才能在意识上真正经历了一次英雄式的转化。
作者简介:李少加,《进化式运营》作者,正常情况,每周一更,多数更新,并不正常。个人少加点班(ID:lishaojia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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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名:李少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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