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几天头昏沉沉感觉特别困,四肢乏力浑身没劲头昏,走路时脚深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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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一下我的左脚从昨天开始有点和平常走路的感觉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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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咨询描述:
你好医生,我问一下我的左脚从昨天开始有点和平常走路的感觉不一样,晚上洗脚的时候碰到脚面子有麻麻的感觉,大母脚指头活动不好不灵活感觉使不上劲不受我控制了,但是有知觉感觉是筋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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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回复区
伊春市南岔区中医院&& 副主任医师
擅长: 精索静脉曲张,泌尿系感染,前列腺炎,包皮过长,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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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病情是脚部软组织损伤导致的可能性大,需要去医院骨外科检查明确诊断,可以口服活血止痛胶囊治疗,少吃辛辣刺激性食物,避免剧烈运动。调理一下会逐渐好转的。
感觉跑起来也没有劲,爆发力没有了不会是因为抽筋有关系吧,一次晚上左脚抽筋了好大一会都没好,还是先不管晚上泡泡脚,过几天在不好就去医院检查看看?
20:10医生回答:
可以按我说的用药调理就行了
赣州市立医院&& 医师
擅长: 乳腺增生,乳房腺瘤,下肢静脉曲张,股沟疝,甲状腺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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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你好,请问你最近有过度运动的情况么?以前出现过类似情况么?&&&&&&指导意见:&&&&&&建议你注意休息,尽量少活动左脚,可以到医院拍片检查一下,必要时可行肌电图检查。
最近没有剧烈运动,就是经常攀左腿
11:03医生回答:
最近尽量少攀左腿吧
擅长: 急性胃十二指肠溃疡穿孔,胃十二指肠溃疡,十二指肠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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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你好!根据你所说的情况及临床症状,我考虑是腰椎病。&&&&&&指导意见:&&&&&&根据你所说的情况及临床症状,结合你所描述的症状,我建议你平时注意腰部保暖避免受凉。&&&&&&以上是对“我问一下我的左脚从昨天开始有点和平常走路的感觉不一”这个问题的建议,希望对您有帮助,祝您健康!
擅长: 常见妇科炎症,如阴道炎,宫颈炎,肌瘤,囊肿等等,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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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有可能是因为穿鞋不合适,挤压过度引起的,也有可能是因为走路太多,局部劳累过度,您可以考虑再休息几天,观察看看,配合适当的按摩,热敷一下,促进局部血液循环,偶是自己穿宽松一点的鞋子,注意休息,不要到处跑动,正常情况下,过几天是可以慢慢好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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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信息:女
病情描述:我最近几天头昏沉沉感觉特别困、乏力,走路时脚深浅不定而且偶尔心跳特快感觉像揪着似的,是因为心脑供血我最近几天头昏沉沉感觉特别困、乏力,走路时脚深浅不定而且偶尔心跳特快感觉像揪着似的,是因为心脑供血不好还是颈椎病的缘故?需要做什么检查?挂号在哪科?
最佳回答百姓健康网53673位专家为您在线解答
病情分析:你好,你出现这个情况还是颈椎问题引起的这些症状,和你平时长时间上网伏案都是有关系的,得及时来治疗一下平时你多自己按揉风池穴及百会穴来调治,你可以及时服用颈复康颗粒来舒筋活络调治,并且配合着去中医院,采取针灸或推拿等外治方法来调治,这些不适症状就能改善了
回答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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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今天清宫术后第四天,感到腰酸酸的,右脚脚脖子酸疼怎么回事希望得到答案
医生建议:你好,清宫处理的话对身体有很大的损伤。腰酸考虑跟你流产有关系。,清宫处理的话对身体有很大的损伤。腰酸考虑跟你流产有关系。这个只能是注意卧床休息,不要着凉劳累,注意增加营养,腰部注意保暖,可以热敷按摩一下。另外就是注意一月之内禁止性生活。防止感染。
0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各颈椎椎体骨质疏松,第3-7颈椎椎前后缘上下角唇样改变;C5/6椎间隙变窄。颈椎增生引起头痛头晕,。请帮我指点用什么药?怎样治疗?
医生建议:你描述的症状建议口服颈复康,钙片,或是去中医针灸科做针灸,理疗。建议你平时要注意休息,避免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避风寒,注意颈部的保暖,禁生冷,寒凉饮食。
33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我前几天脖子后面有点疼,用拳头打了几下,感觉脖子后面凹下去了,我和左边的对比觉得不一样了,左边的没有凹下去是硬梆梆的,不会是打坏了吧?
医生建议:你好,很高兴为你解答,有片子吗,如果有的话,建议发过来看看再说指导建议:根据你的描述,如果没有双上肢疼痛麻木不适症状,可以观察!
伊水无双男
0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大脖子痛颈椎也跟着疼有的时候疼的脑袋跟着一起疼不敢低头。谢谢
医生建议:您好,您出现了颈部的不适感,需要排除颈椎方面的问题。建议您去医院骨科就诊,查颈椎的正侧位片,排除颈椎的问题。另外必要时查血常规,血沉,抗O等指标。目前诊断不是很清楚,自己不要盲目用药。
yyk1995920男
0岁提问时间:
病情描述:颈椎和肩膀疼活动受限有时头疼恶心想吐有一段时间了,原来也看过,最近又犯了,有时抬也不行低也不行。颈椎能去根吗
医生建议:你好考虑是颈椎病,肌肉韧带疼痛感冒受风寒着凉引起的可以服用芬必得胶囊治疗观察看看,避免劳累受风寒着凉,必要时到医院做进一步检查与治疗【授权转载】小王子(幸越) BY:我之见【all越王道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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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句“爸爸越是很好,但是想看妈妈越啊”刺激了。于是此文出生。虽然幸村不是妈妈。
如果说真田是父亲,那么幸村就是母亲。越前龙马原先就是这么想的。国中时候立海大和青学第一次对上时,队员们的表现不就是“绝对不能让妈妈伤心”的小孩模样么。弗洛伊德说,少年多少都有恋母情结。进入立海大之后,越前便确定那群人虽然看上去老气横秋,但还是脱不离少年范畴——即使是已经升上了高中。男人间的感情有时候是奇怪的东西;这种情谊有时甚至带有宗教式的狂热。菜菜子曾经一脸笃定地说,男人天生有同性恋基因。那时候越前很认真地想,女孩子之间的动作不是比较亲密吗。如果把这种宗教式狂热和热恋做类比的话,越前敢说立海大网球部是陷入一场群体恋爱之中了。对象是幸村精市。越前入学立海大的时候,因此有种众人皆醉而我独醒的感觉。他进入立海大是基于很现实的考虑。如果能够升到青学,那当然他会选择青学;和其它无关,是情感上的问题。他不是没有遭遇过欺负事件,但是在青学的前辈们保护之下,他简直像宝贝一样被宠着惯着;他嘴上不冷不热,但是早就从行动里泄露了对青学的依赖和喜爱,否则,他怎么会在乾比赛的时候喊出加油,在不二失利的时候跑到场内给不二激将法?但是,国三时候,忍耐着没有对手的空虚整整一年、眼看就快要解脱的他,却和别人爆出了打架事件。虽然中学生运动协会没有追究,但不巧的是,和他起冲突的人,其母亲就是学校PTA的要员。在那位心疼孩子的母亲的不懈努力下,学校最终决定拒绝越前升学入青学高中部。得知此事后越前没有表现出愤慨。他并不标榜正义,他只是在生闷气。有整整十分钟,他都在后悔当初为何要动手。但是,如果他的后悔能持续十分钟以上,他就不是越前龙马了。那时候他第一次明白,因为所有人都有对的理由,所以人们常常得不到对的结果。比如,打架事件的另一方。在得知越前不能升上青学高中之后,那个人跑到网球部外,隔着围栏,一直等到两个小时后部活结束。最后越前不太甘愿地从围栏里走出来,假装没看见他地回家,但被拦住了。他等了两个小时,只是想说对不起,这个结果不是他希望见到的,他拼命求过,但母亲非要坚持云云。越前听着他的话,最终说:“这样也好。”那之后越前便全然放开了。虽然很可惜,但是只好和青学的前辈说再见了。也许之后青学校方后悔了,也许没有。越前龙马就这样带着闯入US OPEN会内赛的成绩以及近乎开除的不良记录进入了立海大。他是以体育特优生的身份进入的。就算国一国二因为课业简单可以取得不错的成绩,花大量时间在网球上的他也很难在越来越深的课程中保持成绩了;更何况,他自己对学业就不怎么感兴趣;不过,他也没有差到必须要在考前奋战才能确保及格的份上。越前的到来,给立海大网球部不少震动。越前自己虽然没有什么担心,但仍然担任网球部部长的幸村事先就开始考虑那种暧昧气氛是否会造成越前和其它“元老”的隔阂。越前是曾经的对手,现在将成为队友。但不只是这么简单;正选争夺战中,也会多一个强有力的竞争者。现任的正选阵容,无论是谁被替下去,都是不可想象的。以管理者的角度来看,正选被替换下去,是有好处的。每个学校都会出现的,正选由于练习机会、比赛机会多而越来越强,非正选和正选的差距越来越大,使正选的位置更加巩固。越前的进入,有可能打破这一状态。再加上,现在的正选基本上是三年级,只有切原一个二年级,断层的危机简直是迫在眉睫。越前只有一年级,实力坚强,简直是块宝。但幸村虽然是管理者,却也同样是一个部员;更何况他和其它正选之间的感情不浅。如果他那么不近人情,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凝聚力了吧。幸村拜托柳收集越前的资料;想不到的是,柳当即就给了他,而且相当翔实。即使因为越前闯入US OPEN会内赛而被媒体关注过,能够当场拿出资料也是很难的吧;看来这个越前龙马,也已经是柳的重点关注对象之一了。“性格嚣张,唯我独尊,喜爱挑衅。”看到这样的评语,幸村不由得笑了。尽管这三个形容都不含任何褒义,但配上越前的脸,反而会让他想到切原那样的小P孩性格。但是,切原毕竟是和其它人一起打拼过来的,感情培养起来之后,对他的性格毕竟也能够接受了,而且有时候戏弄起来还觉得很好玩,但越前这个外来者,可能只会让他的性格显得很令人讨厌。“喜爱挑衅吗?”幸村只有希望这个新生不要做得太过了。不过,他大概是多虑了。社团开始招新的第一天,越前没有来。幸村承认这让他松了口气,但也有些期待落空的感觉。有人比他更热切。开学后切原一整个星期每天都要花上两三分钟议论越前。幸村听着他形容这个一年生“让人看了想把他帽子摘下来然后蹂躏他的头”“虽然小小的但是想不到那么强”“虽然肯定是赢不了我的”。真田咳一声之后,切原就赶忙奔回球场继续练习。第二天,越前龙马来了。大概只能用“来了”来说明龙马那样的存在感。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越前龙马,其他人大概不会让视线在这个压低着鸭舌帽、在人群里像要被淹没掉的一年生身上停留超过一分钟。虽然不只一次听到切原用“小小的”来形容越前,幸村还是觉得他看上去小得过分。根本就像国中生——而且是国一生。他想起柳的资料中有“每天两瓶牛奶增高”的记录;看来作用不是很大。如果这个心声被乾听到了,他大概会以事实来证明越前确实长了;只不过确实还不够其它人的高度。按照公告上的流程,新部员要到部长处填写申请表——这件事本来应该由经理来做,但是立海大的网球部没有经理。幸村身在网球场另一头。越前要穿过整个球场才能找到他。他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直接过去迎接这个特殊的一年生的好。看着他被众多各种情绪的视线包围,幸村有些于心不忍。不过,如果这种时候表现出对越前的特殊对待的话,只会取得反效果。越前龙马抬头了。在心中为越前的行动做注解,幸村察觉自己今天似乎过于神经质了。越前抬头四处望着。在各个正选身上,他的视线停留了比较久,但同时也露出了困惑表情。注意到真田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亮,不过很快歪歪嘴调开头。同样的情况也出现在他看到幸村的时候。上洗手间的切原回来了,在他身后出现。“越前……”越前转身。两个人对视。旁边的部员都退开了。两人之间确实大有你死我活的架势。不过,幸村知道,切原是不会对越前动手的。切原盯了很久,笑开了。“小个子终于来了啊,昨天我等了很久呢——修理你的机会。”“是你啊,红眼兔子。你们部长在哪?”“喂喂,说谁是红眼兔子!”“吵死了,海带头。”切原说过很想把越前的帽子摘下来蹂躏他的头;他现在付诸实施了。使劲把越前的头发一阵乱揉,切原对着越前“痛啊混蛋”的表情笑起来。“你现在是草窝头!”此时立海大正选中第二好事的人走了过去。是仁王。“喂喂,欺负小孩是不好的哟,赤也。”刚抢回帽子的越前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过去。“怎么办啊比吕士,我们家的赤也才小学三年级就学会欺负学弟了——”“仁王前辈我已经高——二了!”“啊是吗,不好意思,因为你说话太蠢,忍不住记错了。”“这种事还有忍不忍得住吗!不对,我说话哪里蠢了!”“把how old are you翻译成‘怎么老是你’的高二生我没有见过哦。越前,以后赤也欺负你的时候,拿出你最擅长的英文吧,很见效的。”“前辈!”越前眨眨眼睛,看看仁王,再看看切原。他伸手拍拍切原的肩膀。“你也不容易啊。”立海大正选第一好事者大笑出来。是丸井。“被同情了,赤也你被同情了!太可怜了……”刚刚用自己的同情打击了对手的越前已经无视了这边。他径直走向下一个他比较熟的人——真田。真田就在幸村身边。“你好像是副部长吧?我想找部长。”说完,越前小声嘟囔着“真不想面对这张大叔脸”之类的话。幸村笑着看额上似乎已经起了青筋的真田。后者控制了自己,示意道:“这位就是。”这便是幸村和越前第一次在比赛之外的场合见面。
终于发现自己在国一那年的全国大赛决赛上的对手是就是立海的部长,越前龙马这个人,到底是太过迟钝还是太过漫不经心呢。“又见面了,越前。”在部长的面前向别人询问谁是部长的确是失礼的事,这个越前还是知道的。虽然多少想做什么来弥补弥补,但最终从他嘴里出来的还是再简单不过的一句招呼。“你好。”简单得失礼。真田在一旁皱起了眉头。可不能第一天就造成了内部不团结啊……这么想着幸村把这个备受瞩目的新人领进了社办。除了入部申请表之外,幸村还递过去一杯茶。越前小孩却没有领情,碰也没碰一下。“不喜欢?”“苦苦的。”幸村失笑,仍是把茶送到他面前。“尝尝看吧。”他一再地保证不苦之后,越前才小小的尝了一口。就算没有听到称赞,幸村也从越前的表情知道自己成功了。又多喝了几口,越前才拿起笔来,填起表格来。也许是因为总是被套在帽子里的缘故,越前的头发看起来很服帖;早上起来说不定连镜子都不用照就可以出门了吧。因为发质问题受了不少麻烦的幸村不禁有些羡慕。不过,也因为大部分头发都安份老实的缘故,越前后颈处乱翘的两簇头发才显得特别刺眼,让幸村几乎忍不住想伸手替他整理。“好了。”幸村点点头,接过填好的表格。越前的字写得很随意。“网球经历”里没有写他获得过的奖项,却写着“三岁开始到现在”。幸村笑了。笑容更深则是在看到“入部原因”里面。变强。“笑什么?”“啊。”幸村放下表格,看着越前,“我还没有见过这么粗略的入部原因。”“是吗?”越前挑挑眉,伸手把表格拿了过来,刷刷刷在纸上又写了些字。幸村接过来一看,边笑着边摇头。新增的句子是“打败所有人”。这小子啊。三天后,正式举行了新生入部的欢迎仪式。和平民学校的青学不同,立海大的新生人数多,仪式也较为隆重。规规矩矩地穿着校服,越前龙马就只是方块中的一分子而已。先是副校长的讲话,然后介绍顾问老师和主要部员。最期待的环节终于到来:新生代表的表演赛。“不过,除了越前,根本就没有别的可以期待的新生吧?”丸井把蛋糕送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对。”柳简单地肯定之后,切原急切地开口:“那么就可以在表演赛上看到越前的实力了吧。要是退步了,我绝对要狠狠笑他。”仁王摇着食指,老神在在的样子:“我可不觉得新生里还有能让越前发挥出全部实力的人。”就在他乐着看切原沮丧的样子时,柳生转头和幸村说话。“不如今年来一场特别节目吧?”他的话吸引了正选们的注意力。“特别节目?”“对。赢了的新生可以在正选中挑一个人来挑战;当然,也可以放弃。”“好!柳生前辈说得好!”立刻大声附和的当然是切原了。在真田一个瞪眼之后,他的声音迅速低了下去。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恶趣味……幸村暗自摇头。很快,从其他人的眼神中,他知道有恶趣味的并不只一个。真田,你的拳头不用握那么紧。“也好,就这么办吧。”他承认自己也有恶趣味。将新生表演赛的事告诉越前时,幸村得到的是干脆的“不要”。“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比你差的人身上吗,越前?”幸村温和地问。“不是。”越前头也没转向他的未来部长,“表演就是表演,比赛就是比赛。我可不想被人当猴看。”“嗯,非常可以理解的心情。”幸村点头表示欣赏,“不过,为了更大的好处,稍微忍耐忍耐怎样?”“更大的好处?”越前好奇地瞟了过来。“对。赢了的话,就有和正选比赛的机会哦。”一年生转了过来,看进幸村的眼里:“真的?”“身为部长,我当然不会乱说话。”越前露出笑容:“你们要好好调整哦,免得输掉了怪在没有准备上。”“明白。”忍俊不禁,幸村轻笑起来。之后切原得意洋洋地宣布自己已经给越前下了战书,他一定会选他。只用一句“那也只是你单方面说的越前根本没有答应吧”就让切原的心情指数下跌的仁王转头就邀柳生放学一起去吃汉堡。“顺便把越前也带上,怎么样?”虽然对快餐食品没有爱,柳生还是点头了。只是,找到越前的时候,后者已经被丸井用蛋糕约走了。仁王只好笑着调侃。“小孩子的口味果然很一致。”不慌不忙的是柳。即使是旁观,他也能有效地收集到所有所需数据,并在自己的比赛中调整战术。目前他只需要静观。据他所知,真田也没有什么行动。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个人早就用“部长”和“最强”头衔做诱饵把越前给订下来了。此人除了幸村精市,不做他想。
新生表演赛和正选们预期的一样,没有多少悬念地结束了。表演双方接受观众鼓掌后,向部长走去。对败者,幸村温和地点点头。“你已经尽力了。”当时那个可怜的炮灰就泪如雨下。越前在一旁见证了又一个恋母情结的产生。对越前,幸村也没有多说。“恭喜了。那么,选人吧。”抛去一个“那还用说”的眼神,越前招牌性地把网球拍笔直指向面前的部长。对,就是你了。除了“目无长辈”之类的议论,现场最多的就是惊讶了。柳耳尖地从旁边的新生方阵听到“他是不是脑子坏了”的话,不由得皱起眉来。新生素质堪忧。顾问老师抹着汗,对着话筒要部员们安静,可惜效果不佳。幸村便一抬手,果然大部分人都住了嘴。没照办的只有新生们——就算是切原也能猜到真田此时的想法了:“太松懈了!”从那个地狱里爬过来的他忍不住为新生们默哀三秒;接下来迎接他们的一定会是军训式纪律培养吧。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值得他关心。“幸村前辈……好像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他的嘀咕被其它正选听到了。仁王摊手:“失算了啊啊。想不到幸村也会偷跑呐。”他的cosplay伙伴扶着眼镜点头赞同。结果他们全败。尤以切原最为沮丧。越前和幸村的比赛并不是当天进行的;对校方来说,也不可能让额外的事情把欢迎仪式拖得这么长,何况,幸村也同意越前一点,比赛就是比赛,不能和表演混为一谈。越前神采奕奕地回到新生队伍中。看着人群再度淹没那个小个子,幸村开始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受到同年级的排挤或者疏远。这么出风头总是不太好的。而高年级这边——幸村看了看神情各异的正选伙伴——有他们压着应该没问题。不过,依照越前以前的经历来看,一向就很出风头的他早就遇到过那类麻烦了,相信个人应该有自己处理的一套。另外一个问题则是,既然越前是这么特殊的新生,那么该不该对他特殊对待?一方面关乎整体实力,一方面又关乎内部稳定。幸村很明白,随意开小灶的话,即使短期有利,也可能造成长期不利。从柳那里,他知道青学之前就是破例让还是一年级的越前参加了正选赛的。以幸村内心而言,他很不想在这件事上输给手冢。尽管如此,鉴于两个学校的网球部毕竟规模不同,适应的组织制度也不同,还是有必要参考参考别人的意见。所谓“别人“,不是正选队员们。幸村知道,他们早就摩拳擦掌等着越前来了。他问的是网球部顾问老师的意见。“那个……当然。幸村同学可以自己来决定的嘛。我相信部员们也一定会支持幸村同学的任何决定的。”顾问老师并没有给出明确意见。确实,幸村说“是”的话,部员们说不出“否”来。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他才更不能让自己大意。两天之后,在学校一个单独的室内网球馆,幸村和越前的比赛开始了。能够来观看的人不多,只有正选们。当然,球童也顺便由他们来担任一下。从包里取出球具的时候,幸村看看在旁边检查鞋带的越前,忍不住叫了他。“越前。”“嗯?”少年抬起头。一时间,幸村却说不出话来。越前“啧”一声,复低下头。立海大的这个部长这次厘清了自己的思绪才开口:“烤鱼的蛋白质很多,但因为是烤制食品,可能含有致癌物质;果汁维生素含量高,但制作过程中可能有不少防腐剂。如果两个中只能选一个,你说,该选哪个的好?”越前转过来,眼里有明显的不解。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烤鱼。”“诶?为什么?”“两个都有利有弊,那还不如选我喜欢的。”少年说完,露出狡黠的笑,“怎么,前辈要请客?”幸村亦笑了起来:“对,待会请你吃烤鱼。”就当是谢谢你给了一个好答案吧。比赛完毕,听说幸村要请客,正选们就都跟了过来。真田看不过去,便和幸村均分了费用。“喂,越前,知道幸村前辈的厉害了吧?”切原用手肘撞着一年生。“连我都赢不了的人,你要赢,还早呢!”“切。”之前极安静地啃着鱼的越前终于忍不住反击,“我能赢你就行了。”“什么!”事实上正十分开心以后能有后辈来欺负的切原一把拍了桌子,“那我们现在就来比!”对,现在不立威,以后岂不是要被后辈踩到上面去?“我说,赤也,我记得你今晚有英语作业还没写是吧。”仁王话音一落,柳就添上了翔实数据:“数学作业,课本第N页第M题到第X题。英语作业,小作文一篇,话题是‘向外宾介绍日本’……”不只是切原,越前的脑袋也开始排起了黑线——这个数据狂人和乾前辈比果然毫不逊色。正想着此人的另外一个兴趣千万不要是制作奇怪饮料,越前的肩膀被轻轻拍了一下。转头一看,幸村递给他一罐芬达。“明天开始,你不必参加新生训练了。直接找真田报到吧。”听到这话,和幸村预计的兴奋不同,越前反而皱起了眉。他瞥了瞥那边不怒自威的真田,吐吐舌头,说道:“能不能不找他报到?找你可以吗?”幸村低低笑起来,然后正色回答:“当然可以。”
如果以为准正选会比新生的基础体力和纪律训练要轻松,那就大错特错了。无论是真田还是幸村,都是从国中起就贯彻“律他严、律己要更严”的原则;如果没有能够承受严酷训练的觉悟,就不要想爬上来了。光是真田的“拳头教育”中就能看出来。越前对此欣然接受。训练的强度如何,他从来不在意。再怎么困难,他都可以当作挑战来看,露出自傲的笑容。除了一件事。早上起床。连续三天晨训迟到之后,真田似乎已经打算使出拿手绝技“拳头教育”了。尤其是前两次越前被训话时低着头诚信忏悔的样子,今天被发现原来是打瞌睡,真田是真的生气了。最常被真田拳头伺候的切原多少有些幸灾乐祸。他心想,到最后关头出场、潇洒地替这个一年生挡下来的话,这家伙一定会把他佩服得五体投地。正想着有的没的的时候,一旁的幸村已经把真田劝开了。“毕竟是刚调上来,有些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何况他还小。”喂喂!切原不满起来。明明自己一年级的时候一次迟到就挨一次拳头!抗议的不只切原一个。当事人自己也不服起来了:“部长,什么叫‘还小’?”好歹也是个高一学生了。工藤X一失踪时也和他差不多大。幸村微微一笑,目光把越前从头到脚扫一遍,然后走过去,抓起他的手腕。“头才到我胸口嘛。我用一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就可以把你的手腕圈起来。”越前不吭声了,闷闷不乐地甩开手。最终真田决定放他一马。一直在旁边看着的丸井,朝其它队友招了招手。“喂喂,你们说如果没有人阻止,真田下不下得了手?”他咬着其它人的耳朵,小心地不让真田听见。切原装模作样地笑起来:“还用说嘛,部长不来,越前肯定要挨上一拳。”“如果挨了真田一拳,说不定越前一上午都训练不了哟。”仁王说。“怎么会,当初我的球都没有把他打趴下!”切原呲着牙说,“那家伙虽然很嚣张……不过的确很有骨气——”末了补充,“和我一样。”“但比你可爱!”仁王往切原脑袋一拍。柳生扶了扶眼镜,开口道:“你们还记得吗,国中大赛时候,越前曾经失忆过,听说是因为头部受到猛烈冲击。”“啊!柳生你的意思不会是——”“说不定被打之后,越前会失忆。”……柳生原来你可以这么八卦。丸井赶忙喊停:“离题了离题了!真田到底会不会打下去?来,我们赌一赌吧!”“怎么赌?”数据狂柳出声了:“不如我来坐庄。”大家一想,以数据分析出的结果一向很接近事实,要是柳也一起来赌,那对其他人是不太公平。“那么桑原先来下注。”“啊?”被点名的人一愣,“为什么我第一个……不是,问题是这件事没办法证实呀!”“也对……”柳却摇摇头,“只要明天越前继续迟到,今天的情况就一定会重演。到时候把幸村叫到别的地方去。”好损!众人不由得想。但是很不错。“根据我的数据,明天越前迟到的概率是83%。”接下来就是讨论如何让幸村离开。其实也不难,只要说新生那边出了点事情,身为部长的他就会过去看情况了。只是谁传话呢?大家看向除了真田以外幸村最信任的柳。柳看向切原。“你比较像是会和麻烦扯上关系的人。”口胡这是赤裸裸的陷害!“放心,明天那边会出现一场小纠纷的。”柳大人,您是不是太神机妙算了?“因为有数据表明,有两个新生因为口角,打算明早用网球决胜负。”丸井心有戚戚焉地拉过切原:“惹谁也不要惹柳莲二!”解决好问题,就是愉快地下注了。桑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那么,我赌会打。”“赌多少?”“呃……呃……一百元。”“小气!”丸井拍着他搭档的肩膀,“我赌真田不会打!三千。”“为什么?”“你不知道吗?别看真田这样,其实他很喜欢小小的东西!”“啊?”桑原抹了把额头的汗珠。另一边柳生和仁王也下注了。两个人都赌不会打。切原哼哼笑着,一握拳:“真田怎么可能放过任何打人的机会!一万,我赌他会打下去!”那个……桑原听着,心中不由得想,赤也,你好像对我们副部长有着很大的误会……大家下注完毕,丸井凑到柳面前:“呐呐,如果是你,你会赌什么?”对这个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而使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的问题,柳合上自己的记事本,不慌不忙地作了如下回答:“你们没有听说吗,乾曾经说的话。‘越前总是不断超越我的数据。’”然后他扬长而去。现场呆滞了三秒。“也就是不知道嘛!”丸井和切原同时大喊起来。他们话音刚落,另一个人的吼声就响了起来。“还聚在那里干什么!快点去训练!”拿着网球拍,众人赶忙逃命去了。
假设越前每天迟到的机率是83%,那么连续三天不迟到的机率是多少?答案是0.4913%。“这种机率小于百分之一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啊?”下好注的第二天,越前没有迟到;幸村在心情极好的状态下处理了新生的纠纷,并成功让自己的领袖魅力进一步传播。几个好事者的小小阴谋没有得逞。等待着机会的一群人连着接下来的两天也都失望了。虽然是一脸的不满、眼皮随时会耷拉下来的状态,越前还是很准时的出现在训练场上了。据说切原因为揉眼睛以确认眼前的人是不是幻觉而导致一上午处于红眼状态,被红眼恐怖后遗症的越前暂列为拒绝来往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放学后部活前,群聚在一起的正选们开始相互咬耳朵。把找出真相的希望寄托在柳身上,他们的信任没有被辜负。“因为幸村这些天都打电话叫越前起床。”居然是morning call服务!心理最不平衡的就是切原了。“差别待遇!抗议!”不知天高地厚而决定去向幸村本人申诉的他没有遭到别的正选队员的任何阻挠。应该说,已经预见了这位后辈的命运,他们都是笑着看他出发的。当然好戏不能错过,所以全体都跟在了他后面。幸村只皱了皱眉,不答反问。“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柳前辈说的!”切原在丝毫没有自觉的情况下为自己又找了个麻烦。柳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但得罪他的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幸村的视线转到被指名的人身上,后者摊手撇清:“越前和我说的。”当然这并不是事实。告诉他这个情报的是仁王;仁王则是用一罐芬达从当事者那里打探出了这件事。但柳毕竟比切原多了个心眼。他是绝不会出卖情报提供者的名字的,这是从事数据狂这一职业的操守。到底是哪来的这种职业和见鬼的操守啊?幸村没有继续向柳追究。“赤也。”虽然是气势汹汹地来理论,被直视着叫了名字的切原还是虎躯一震。“我打电话叫醒越前,是个人行为,并不是组织上的特殊照顾;我也没有利用我部长的职权做任何济私的事。这么解释,你还有什么问题?”“……没……”被幸村严肃认真的态度震慑而哑口无言的切原并没有注意到幸村的话隐含的意思。但洞察力在水平以上的柳生注意到了。“幸村,你说是个人行为……也就是说你是以个人身份,对越前存在好感?”同样注意到此事的柳和仁王都不约而同点头附和了。幸村没有迟疑半秒:“的确如此。”现场一时沉默了。“你们也是一样的吧?”幸村露出微笑,“他是个很让人喜爱的后辈。”丸井几乎要连双腿也要举起来一样喊着同意,桑原也有同感似的点头。仁王和自己的好友交换了个了然眼神;柳则掏出了笔,打开了笔记本。那句话好像是个闸门,一打开就有什么喷涌出来。用仁王的话就是“在‘个人身份’的名义下,幸村打着照顾后辈的旗号,开始了近乎保姆的行动。”当然,仁王进行了戏剧化的夸张处理。只是,幸村对这个后辈的关心,的确超过了以前对任何一个后辈所做的。比如每天风雨无阻的morning call,比如练习后必定递上的毛巾。当事人被问到对此的感想时思考了一下,控诉似的说:“每天非要我喝牛奶,很讨厌。”不过,停顿了一秒之后,他小声补充说,每天给他一罐芬达这点就很好。如果他知道幸村之所以主动承担起提供芬达的任务,是为了借此控制越前对碳酸饮料的摄取量的话,他大概就不会这么说了。不过,至少他没有抱怨关于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被夺取的事情。从真田的角度来看,颇令人头痛的后辈能按时来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但对越前的舍友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了。立海大是个寄宿式学校,一年级的新生两人一间宿舍,升到二年级后才可以申请入住单间;不过名额有限的缘故,能入住的都是特殊照顾生。网球部的正选们,毫无疑问,全都住在单间,所以丝毫没有吵醒室友的担忧。越前的舍友的遭遇颇令人同情。越前本身就不是很好相处的人;这可怜的人开学后一个星期都没有和越前交谈过。每天大清早首先就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越前不耐烦地按掉之后更是不屈不挠。最后带着起床气的越前动作幅度大得可以发出风声;一阵折腾出门之后,神经衰弱的舍友才能安稳地再睡一会。实在受不了的舍友终于鼓起勇气对越前说明了此事。这也是除了“天气不错啊”“嗯”这类对话之外,两人第一次正式交谈。原以为会得到一阵狂风暴雨似的凶狠回答,已经做好以柔克刚打长期战的心理准备,舍友却意外地看到越前惊讶似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微微低头,带着不太容易看出来的愧疚,说了一声“对不起”。第二天早上越前以接近狂暴地动作按掉了手机,虎虎生风地下了床,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的舍友。之后他轻手轻脚地进了洗手间。已经被吵醒的舍友无奈地想起了两只鞋子的故事,但谢天谢地,对方至少注意到了。毕竟,无论怎么注意,要不发出声音地洗漱、整理东西再出门是不太可能的。舍友所不知道的是,这之后越前一直都有些愧疚。以此事为契机发现越前没有想像中那么恶劣,这个舍友渐渐成了越前在班上为数不多的说得来话的同学;不过这也是后话了。得知越前的烦恼之后,幸村开始向校方申请掉换宿舍。令正选们大吃一惊的是,申请的结果,不是把越前调进单间宿舍,而是幸村调进了双人宿舍——不用说,舍友是越前。“这样不是很好吗?”幸村心情颇愉快地说,“可以节省我不少话费。”对此,他们都没有立刻做出反应。只有越前压低了帽子,“今后就请多指教了,幸村前辈。”如果不是这么挑衅的语气的话,还真让人以为是个懂礼貌又乖巧的后辈呢。
似乎因为队中唯一还未被驯服的问题小孩有了部长大人的亲自监管的缘故,真田连续几天眉间的褶皱都处于较放松状态。比任何人都了解幸村的手段和风格的他坚信,越前一定会像切原一样变成乖小孩——虽然在外人面前这个“乖小孩”分明就仍然是个惹是生非的主。真田不是没有想过用他一贯的高压政策让越前那野孩子顺从一点,不过幸村阻止了他。“到现在为止你的方法是很管用,”他说,“不过对越前恐怕就不行了吧”。真田从容不迫地举出了切原的例子,但幸村笑了,“你舍得吗?”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但真田仍然明白了;当下他缄默不语。“虽然骨子里是个规则破坏者,但见到你还是会乖乖喊声前辈好,那臭屁样不是很可爱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从以前开始你就很喜欢小小的可爱的东西吧?”幸村会是部长,不是没有道理的。真田这种时候禁不住打心底认输。“不过,如果是为了立海大的话,我一定……”真田的话被幸村摇着头打断。“没有必要。保持现状就好……规矩被破坏也不一定是坏事啊。”真田皱起眉头;他仍然觉得不妥。“你是说……”“就放着不管吧。放心,我会看着他的。”那时的真田当然没有想到,所谓“看着”居然是会是住在一起的意思。值得高兴的是,效果很好。晨练有人总是迟到的问题不用再担心了。柳曾经跟他说过因为越前比赛迟到、青学不得不找人顶替报到的事——看来在立海大已经没有发生这种事的疑虑了。但是,离真正的放松果然还差得很远……“你们俩个怎么回事!太松懈了!”身为准正选队员,竟然在训练中频频出错。准备狠狠严肃训练纪律的真田的脸凶得可比夜叉。其它正选——现在或许该称为准正选——窃笑着看了过来;视线立刻集中在最年轻的两个正选身上。立海大从不缺乏好八卦者,柳莲二就是终极代表。“那啥……咳咳,情况特殊嘛。”切原干笑着解释;越前则压低了帽子。“特殊情况?”真田一点也不相信切原的嬉皮笑脸。如果这小孩真的自觉理直气壮,肯定早就顶撞过来了。就是昨晚两人PS机一路对战打到半夜两点钟才睡所以今天睡眠不足……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得出来!找揍嘛简直是。切原瞥了瞥共犯,决定死道友不能死贫道。“不就是昨晚越前和部长吵架然后跑到我这来睡的事嘛。”这句话在八卦党人之间投下巨石;这一刻竖起耳朵仔细听的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一时真田也无话可说,只能把目光投向在旁边给练习做记录的幸村;后者在被抓包的两人被叫住的时候就已经停了笔。不知是不是错觉,真田觉得幸村的表情有点尴尬;不自觉地,他眼神传递着“请三十秒内解释清楚”的讯息。“……因为过了十二点,我拔了他PS的电源。”“我还没有存盘!”“但我已经提醒过很多次了。”“我本来就打算要关机了!”“我看不出来。”“我很辛苦才打到那里!”忍不住了。丸井第一个爆出了笑声。“哈哈……幸村……哈哈,你,你们因为这件事……吵架?”看着面前一个个忍俊不禁的家伙,切原悲凉地发现,觉得没能存盘就被关机的确是一件很严重的事的,只有他和越前两个,不禁感叹只有英雄知英雄,千金难买是知己。吵架的双方在这样的氛围下依旧面不改色;越前甚至还转头哼了一声;倒是见不得这种无序松散场面的真田怒吼起来:“谁准你们停下练习的?太松懈了!全部回去继续!”想着应该没有自己什么事了的切原摸着鼻子赶忙开溜;幸好自己转移焦点的这招很成功,免于被追究睡眠不足的真正原因。切原觉得自己的脑袋还是很聪明的。他打了个大大哈欠。可能是生物钟的原因,早上不仅按时起床了,而且还不觉得困;但练习中就基本顶不住了。头昏沉沉的感觉确实很难受,下次还是节制点好。说起来,都是因为那小家伙要跟幸村怄气,才会把他也拉下水。“啊啊,还是那小家伙的不对。”“喂,你说谁是小家伙。”连自说曹操曹操都会到,邪门了。切原转头,曹操就在旁边。“等等等一下,你不是……”不是还应该留在那边受训吗?越前打了个大大呵欠:“不是叫‘全部’回去训练吗。”切原已经不敢转头看真田不用想也知道是一片铁青的脸了。一旁的柳倒是看得一清二楚——脸上结了霜的皇帝真田之所以没有化身为咆哮教主,是因为幸村摇头阻止。当事人兼部长都这么表示了,真田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何况,把私事带入训练中,终究也不是什么好做法;部长和部员当着大家的面吵起来也会影响其威信。柳的揣测着,幸村大概还想给自己和越前一些冷静的时间吧。合上笔记本,柳迅速回归训练状态。他没有看漏其它准正选们目光中的兴奋——柳猜想,自己再次坐庄的机会就要到了。这次赌的内容会是什么呢?几天之内和好吗?
第二天晨练越前和切原仍然瞌睡连连的状况让真田有点出离愤怒了。“嗯?”真田眉毛一皱眼角一调切原就马上招供:“越前还没跟部长和好所以他打包了东西跑我这里来蹭床两个人挤一张小床导致失眠真的不是我的错拜托真田前辈主持公道啊!”其实他仍然隐瞒了和越前一起打游戏过半夜的事实。接收到幸村表示歉意的目光,真田什么也没法说,只得纳闷以幸村的手段一天之内居然还不解决问题那还真是稀奇。也许他很快就会知道,越是在意什么就越难厘清什么。此刻的他只得先头痛完全不以身作则的正选们看好戏的目光。“回去训练!” 也许是因为在课堂上补眠过了,下午放学后的训练切原和越前的精神都回来了。真田环视全场一周后颇为满意,开始全心全意投入自己的练习中。和幸村的回球练习一组结束,他们才注意到一些正选的窃窃私语。很快他们就找到其原因。同一些学校——比如青学——的开放式球场不同,立海大正选一向有使用室内场的特权。此外,他们的训练一般不允许外人进入——虽然没有明文,但立海大的学生都知道这不成文的规矩。这也是为什么连网球周刊的记者来采访时都要由副部长带领的原因。因而,在球场门口探头探脑的那个人就显得十分显眼。是别的学校来打探敌情的吗?真田会这么想不无道理。延续王者名号的立海大,自然也是众矢之的。柳的一句话平添周围人的诧异:“那是青学高中部的制服。”莫非其实是越前的旧识?不过,种种状况似乎完全没进入正和切原“两人世界”的越前的注意力之内。真田对两人的专注力很是满意,于是转头征询幸村的意见。待幸村的目光一落到自己身上,桑原就知道此次黑脸非己莫属。他认命地走向门口那个青学的学生。几句话下来,只见那学生连连鞠躬,就立刻离开了。“不是找越前的?”被部长关切询问的桑原有些困惑地摇摇头。不过这不是否定的意思。“我才问了两句他就忙着道歉然后走了。”小插曲就算顺利告一段落。真田皱着眉头地看到,第二天部内情况依旧。不单是早上呵欠连连的两个小辈正选依旧,那个在球场门口躲躲闪闪的青学人也依旧。稍有不同的是,这次桑原才向他走过去,他就鞠躬逃掉了。第三天这样。第四天也这样。唯一被证实的情况只有,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幸村确认那个人的目光是追着越前的。他自觉有些不悦。第五天桑原几乎想拜托正副两个部长就这样让那个应该无害的人待着吧,柳说出的话就把他想的说辞都炸了回去。“我调查出来了,那个人就是当初越前打架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果然是找越前来的。和切原一样像是拥有会吸引麻烦的体质的越前和别人有冲突,这不算新鲜事。新鲜的是对方是这种看上去并不挑事的人。幸村对越前的性格随着时间逐渐摸清,他已明白越前可说是个相对主义者。礼貌地向他说话的人,他会回以简短但直率的回答。幸村知道越前看起来不像是会因为对方哀求他顶替值日就心软的人,但事实是只要对方有正当理由他就真的会答应——当然也许顺道敲诈一两罐芬达。何以越前会和这个人打架?幸村猜测着种种可能性,不知为何有些不安。但不论如何,牵扯到越前的事,就不能不能知会本人了。幸村嘱咐其它人继续练习,自己走向越前。“呐,越前,门口那个人你认识吗?”连一秒钟时间也不愿浪费的越前听了他的话,不太甘愿地抬头。幸村注意到他瞪大了眼睛、身体的动作也都停了下来。顺着目光看过去,那个人因为越前的注视而明显瑟缩。这次不需要桑原出动,那个人立刻就走了。越前低头,咬了咬嘴唇。“不认识。”显然越前说了慌;幸村没有因为这个答案安心,反而更加不快起来。
“越前,你没有必要隐瞒我的。”“说了不认识。”压低了帽檐,越前咕囔了一声:“而且我还在跟你吵架。”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他就大声对着对面球场喊起来:“前辈,喂球吧!” 第六天的时候,估摸着那个人来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幸村站在了门口旁边。这是昨晚他和真田部活之后商量的结果。说是商量,也不过是幸村说服了真田,让自己全权处理这件事而已。那个人准时地出现,将脑袋探进来,就看见了守株待兔的幸村。幸村的表情称不上友善——和他一贯的形象不太相符。他带些冷意地叫了那个人的名字。那个人一抖,转身就又想逃,立刻被幸村一把抓住。幸村并不打算在训练场门口把事情闹大,便强制性地把人拉出门外,走到场内人的视线看不到的地方。“连续六天从青学过来,不知到底有何贵干。”那个人支支吾吾地,不敢看幸村的眼睛。“找越前的吗?”这个名字显然刺激了他。他激烈地抬头:“我、我只会看着他而已!只会远远看着他而已!这、这也不行吗!我绝对不会再靠近他了,这也不行吗!”幸村讶然。这难道是越前的狂热粉丝?幸村打网球这么多年,自认颇有成绩,名气也有一些,但这么执着的“粉丝”他还没见到过。这个满脸坚定、甚至有些疯狂的人,和刚刚畏缩的形象截然不同。幸村承认,他一向觉得这样的人容易走极端。多少掌握了一些状况,他再开口的时候口气就缓和了许多。“虽然不好意思,不过这样下去,我们的训练也会受到影响的。如果你真的喜欢越前的网球的话,不如等到公开比赛的时候再来看。要不这样吧,下周的友谊赛……”“不一样!才不一样!我和那些只看中他球技的人不一样!”幸村对自己前一刻的判断有些动摇了。但他仍尽量解释。“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这样下去……”“你根本不明白!根本不明白!”幸村睁大了眼睛。一个拳头飞了过来,幸村几乎是凭了本能和优秀的运动神经才躲掉的。他想不到眼前的人说着说着就突然动手了。“喂!你明白眼前的状况吗?”幸村这次绷紧了神经,“如果你真在这里动手,就不像是在自己学校的小打小闹那么简单了。”他眯起眼,“那就是刑事案件了。”“你才不明白!你绝对阻止不了我,我只想看着他,我——”幸村并不是遭受了攻击还乖乖让对方打的圣母,不过在还击时他仍然斟酌了力道。 “喂!”听到这个声音,幸村就知道这场骚动已经被训练场内的人注意到了。真田的怒吼在大部分情况下都很有效,不过眼前这个陷入歇斯底里状态的人似乎免疫了。“喂!”而这次的声音,虽然在力道上比真田的小,亦只是一个少年声,却好像对了症。那个人全身一颤,停了手,垂下头,等待责骂的犯错小孩一样站着。幸村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看清了眼前的情况。正选们全都出来了。越前紧握着拳头,看了看幸村,直盯着那个人走了过去。“砰”的一声,那个人被一拳打倒在地上。“这是替幸村前辈还给你的。”幸村心中失笑。其实不必这样,刚才自己的拳头想必已经够对方受了。那个人慢慢站起来,居然不辩解,只对越前重复一句话。“真的,我只会远远看着而已。绝对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我发誓。我只想看着。我不会再那样了,我……”越前撇过头。幸村可以看得出这个少年的犹豫和无措。过了一会儿,他转头,丢下硬邦邦的一句话。“不要再来了。”“求你,我只会看着而已,我什么也不会做的——”“我不想看到你。”越前的拒绝是生硬的。幸村暗自屏气,担心这个人会再次发难。但没有,那个人把头垂得更低,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现场都没有人说话。直到越前似乎还带着一点恼怒的声音响起。“呐,真田前辈,刚才的球我还没有破解。这次我一定破解给你看。”真田颇为忧虑地看看幸村,开始叫队员们各自回去练习。
和正选们提到这件事的时候,幸村用的是“极端球迷事件”这个词。“这件事希望大家不要说出去。这也是为了越前着想。丸井,你听到了吗?”被特意点名的丸井吐了吐舌头。“不过啊幸村,那个人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球迷那么简单耶。”桑原挤眉弄眼地让丸井不要说出来的努力显然失败了。“所以,才是‘极端’球迷。”幸村似乎微笑地解释。仁王窃笑着,和柳生交换了一下视线。显然这两个人明白事情的蹊跷之处;当然幸村也明白,他们都不是不分轻重的人。至于切原,只嚷嚷着下次再见要让那人明白惹了幸村部长的后果云云。冲突爆发后,那个人没有再出现在网球馆。幸村多少松了口气,不过,没完全放下心。当务之急应该是了解那个人和越前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本来,第一手的情报应该来自越前本人那里。想到这幸村就苦笑了:越前和他还在吵架中呢。那么值得信赖的可靠帮手就是柳了。事实上,用不着幸村去拜托,柳也是绝不会放过这个八卦——呃,情报的。部活之后,幸村找到柳时,后者身边已经围了不少探头探脑的准正选。远远看见幸村过来,那些人就散了。幸村摇头,这些八卦分子啊。还没等幸村站定,柳就先开口了:“你为了越前那个事件来找我的机率是93.4%。”幸村沉默了半秒:“那么,你有资料吗?”柳打开笔记本,抽出对折夹在里面的三张A4纸:“我没有透露给其它队员。”幸村接过,打开一看,标题就写着“极端球迷事件调查报告”,几条黑线就忍不住下来了。浏览了一遍之后,幸村思考了片刻:“这份资料——”“你拿走吧。我没有其它备份。”看到对方点头后,柳又补充了一句,“在越前面前,我也会装着不知道。”幸村再度点头,面部表情放松了许多。“我欠你一个人情。”柳却摇摇头:“越前的事,并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幸村愣了。“柳……”柳拍拍幸村的肩膀,拎着自己的包走了。幸村反思着自己。他真的把越前的事当成他一个人的事了。这到底是保姆情结在作祟还是别的什么……他再看了看手上的报告,觉得之前虽然是他给时间想让越前冷静冷静头脑,但现在,要冷静一下头脑的可能是他自己了。最近幸村的头痛之源几乎都与越前有关。所幸先前担心的越前和其它部员不和的情况没有发生。——之后幸村反省着自己的结论下得太早了。有些事情,不是看上去很平静,底下就真的很平静了。如果不是这几天和越前连续冷战,幸村大概能更早注意到事情发生前的蛛丝马迹。和越前挤同一间屋子的切原,自然是不会注意到部活后越前打扫场地的时间越来越长这样的细节,当然也没注意到他手上有跟网球无关的伤口。不过,就算切原注意到了,越前恐怕也不会解释的吧。在越前看来,被同年级的部员排挤、故意把打扫场地的事情都留给他去做,这样的欺负手段不入流得很。至于在更衣室的储物柜里放垃圾更是小学生水平。他手指上的伤就是在把垃圾弄出来时被夹在里面的图钉弄伤的。虽然说看不起,但不生气是不可能的。然而这种群体欺负事件,要让他找一个突破口反击回去实在有点困难。“有本事就网球决胜负”这句话,也暂时只能在心里吼吼。欺负事件是从跟幸村冷战之后开始的。越前当然不会狗血到去猜幸村是幕后主使人,不过,他也意识到了之前其他人之所以收敛,是因为幸村在他身边。越前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向幸村低头,这是原则问题!——虽然同样觉得没存盘前不该拔PS线的事情是原则问题的只有他的战友切原。总而言之,当看到满储物柜的垃圾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委屈而开始埋怨幸村这种时刻不在他身边,这种事越前是坚决不承认的。好吧,或许真的有一点。痛定思痛(?)抛却那些有的没的,越前开始组织自卫反击战。盘算了一会儿,他觉得第一步应该是人赃并获。接下来呢——还是网球决胜负。那天下午他对着真田撒了个小小的谎,以图书馆管理员轮值的借口提前结束了部活。一旁听到的柳眉头挑起,幸村则皱起眉头。一个是情报库,一个则是前舍友,他们都清楚越前在图书馆的轮班时间。幸村不动声色,远远跟在了越前身后。柳自然也很想上前,可惜自己不是部长,还在体制内,只得跟真田说了一声去洗手间就走了。副部长一看一下走了三个人,当然会觉得有些蹊跷。不过,越前姑且不说,另两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理由,他决定静观其变。越前走到一年生的更衣室前,却没有进去,而是在旁边的小树丛躲了起来。幸村远远看着那鬼鬼祟祟的样子,不由觉得有趣。从后面跟上来的柳和他交换了一下眼神,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两个一年级的部员拎着一袋垃圾,在更衣室前闲晃,视线游移,样子比越前还可疑。大概是看四周没人,两人一闪身就进了更衣室。很明显垃圾焚烧炉是不会放在更衣室里的。听到更衣室门合上的声音,不用说,越前也开始了行动,在门前停了一会儿,拉开门缝看了看,便砰一声拉开了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柳“啊”的一声,好像想起了什么。“最近有传言说一年级生中有欺负事件,我还没有证实。”他自然没想到在幸村保护下的越前会是事件的当事人。两人也向更衣室方向走去,但没走几步,里面的三个人就都出来了。“今天我们就让你这嚣张的小子知道什么叫夹着尾巴做人!”“输了可别后悔。”众目睽睽之下,那三人到了一年生的场地上。由其他人幸灾乐祸的神情来看,看越前不顺眼的还不少。幸村皱眉。“现在如何?”柳问。“……还是再看看吧。”越前在自己的半场站定;和他相对的另一个半场上,却站着两个人。“以一敌二?”幸村摇摇头。要是真田在,肯定会说就算越前的那两个对手赢了,也是胜之不武吧。不过,他可没觉得越前会输。在立海三巨头的其中两人眼里毫无技术含量的比赛很快就结束了。随着越前那句著名的嚣张口头禅说出,周围人都沸腾了。“三个人一起上也可以!”越前这么宣布。三个嚷着“少看不起人了”的部员就拥了过来。实际上,两个人还好,没有经过默契培养的三个人一起上大部分时候只是添乱而已。越前或者通过落点的左右深浅变化让三个人挤到一起去、再瞄准无人留守的空地打,或者巧妙控球使落点刚好在三人都够得着的地方、让三人发生冲撞。越前又赢了——幸村和柳都以为这样就该结束了,想不到越前又放话。“四个人!”这个嚣张的小子——幸村扶额。柳自觉看得差不多,想起自己是尿遁来的,又有幸村坐镇,便先回了训练馆。“五个人!”“六个人!”“七个人!”眼看着能上场的都快上完了,幸村走到场地上,所到之处一片惊呼,然后全体静音。网球场上,一边是戏耍对手玩得正开心的越前,另一边是疲于奔命的几个人,都没有注意到幸村的到来。最后一球,胜局锁定。越前扔下招牌口头禅,以欠扁十分的胜利笑容转身准备走人;战败者中的一人脑袋一个充血,抡着球拍跨过网子,冲着越前就要砸下去。“哐”一声响,球拍砸到了另一支球拍上。越前吃惊地转过头,发现幸村就站在自己面前背对着他,手上用来格挡的是部长心爱的球拍。那个部员的腿几乎在哆嗦了:“部、部长……”幸村架开对方的球拍,扫视全场:“你们还对越前进入准正选的事情有什么异议吗?”经刚才那一役,亲身感受实力差距的其他一年生大概都说不出话了。“安排他进准正选的是我!要是你们有什么异议的话,可以向我反映!”这一说,就更没人敢出声了。这是幸村第一次在准正选以外的人面前护着越前。越前心里虽然觉得解气不少,不过倒是有个角落在想着,今后这些恋母情结的家伙说不定会更不喜欢他呢。“越前,我们走吧。”越前撇了撇嘴,他可没忘记两人还在吵架——不过,现在留下来也没意思。等到出了场地,走进被树丛遮挡的小道里,幸村拉住了越前的手。“怎么没和我说这件事?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切,我能自己解决。”“我知道……”幸村几乎要叹气,“不过跟我说不是更好解决吗。”“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担心。”幸村感到手心里越前的手指缩了一缩。这是十天以来两人第一次正式对话,幸村这么想着。“消耗了这么多体力,去吃烤鱼吧。”他瞄了瞄越前;后者果然心动了。“就当是我道歉的赔礼,怎样?”
幸村和越前的冷战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不知不觉地结束了。部活之后切原正奇怪越前怎么没和自己一块儿走人,就接到了幸村来的电话,告诉他“今晚越前不会去你那儿睡了”。他应该算是个钝感的人吧,但居然也觉得幸村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实际上有那么种宣示胜利的味道。不过他没打算深思,倒是兴致勃勃地在学校餐厅遇见其它人时候就大力八卦部长和一年级的小鬼和好的事。唯一显得不意外的是柳。他只微微点头,一副“全部都在我掌握之中”的样子。在丸井忙着向切原打听内情时候,柳生和仁王自然都注意到了柳的神情。“怎么,我们的参谋好像知道些什么?”反正下午的那阵骚动迟早会传开,众多非正选当时都现场看着呢;柳也不避讳,把欺负事件和越前的反击说了一遍。听到越前让七八个人同时和他打,切原立马就叫起好来了。“嘿,那家伙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给欺负去?”丸井也拍掌大笑:“下次我也来试试。”“啊,我也要!不能让风头都被那小鬼一个人抢了!”柳生一旁给两人泼冷水:“恐怕幸村和真田都不会同意。”仁王摸着下巴起哄:“我看你们可以去压迫一下一年级和二年级,等他们起来反抗时候就先说是对方干的好事。”“看这两人的样子就比较像是欺负人的一方吧?比较可行的建议是,找外校的试试看。”只在心里面默默觉得用实力说话是不错的选择的桑原,挪了挪位置远离其他几人,以坚守自己身为正常人的良识。那之后越前到切原宿舍串门的次数少了,切原倒是开始往越前那边跑。两个人一玩起游戏来就不知今昔是何年,常看得幸村摇头不已,自觉还没结婚就养了两个小孩子。不用说,高中也是有全国大赛的。如火如荼的青春再次降临。据说高中是“花季”、“雨季”。对越前来说,大概两个都不是,最好是能一年到头晴空万里。夏天到来的时候,立海高中网球部上下提起全国大赛的次数越来越多。越前没进立海前,对高中赛的成绩不甚关心;不过,立海部舍里那几个明晃晃的全国第一的奖杯让人不注意都难。高中这拨人延续了初中时候的辉煌,仍是拿了两年第一,不过其过程是没初一初二时候的顺利了。幸村真田等老牌立海人都还记得初三时候的那一次失败;虽然那时在关键战中打败他们的青学小将现在被挖了过来,不过他们可没松懈,准备从各个角度严防死守,绝不能让历史再重演一遍。不用说,有意识无意识的,网球部的训练强度加强了。饶是越前这个从小就被自家老爸“摸爬滚打”的,也有点顶不住了。幸村也有些纳闷;从资料来看,越前虽说不是海堂那种用体力来拖垮人的类型,但也从没听说过他体力不行的;没道理其它准正选能挺住、他却有些危险。某天注意到越前的个头已经越过自己肩膀时,幸村心里才有了点谱。“好像又长高了啊。”
听到同居人这么说,越前掩不住脸上高兴的表情。幸村笑了笑,决定要让正在长身体时期的越前再加强营养,以应付生长和训练双方面的需要。今后的训练强度,说不定还会比现在更甚。他们都不知道,对他们的队友切原赤也到现在的人生而言最大的悲剧,即将到来。那天切原周末回家,闲着无事,跟姐姐借了电脑上上网。下载了一个玩意之后,没留神自己顺手把文件存哪儿,他只好在文件夹里面东翻翻西翻翻找一遍。本来看到那个名叫“技术参考”的文件夹,平常的切原是绝对不会点进去的;但那时候偏偏就不平常。一打开他就愣住了;满眼的“3P”“**”“高校凌辱”“放课后的王子”……切原自然是看过AV的;他实在没想到姐姐的电脑里居然存有这种东西!震惊之余他又好奇心起,老姐收集的这都是些什么样的?这么想着,他随便选了一个双击打开……然后杯具了。不不不不可能!男的跟男的还能这么做!哦漏!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世界!他惴惴不安地关了电脑;晚饭时候他盯了老姐的脸半天,最后仍是没好意思问姐姐收集那些东西来干啥。回学校之后,他差点得了男性恐惧症,队友同学身体接触一下他都会想起那画面来。三天之后他的心理才逐渐恢复。而另一套杯具总是会随着一套杯具接踵而来…… 某天部活过后他准备去找越前继续单挑,来到幸村和越前的宿舍门前,正准备拍门的时候,就听到了不得了的声音。“唔……等一下,轻点。”“这样可以吗?”“嗯……”间或有越前的呻吟声传来。若是以往,切原自然是不会往心里去;但现在的他刚看了那冲击性的东西,听着这声音就想到了两个男人的菊花运动。他催眠自己“不会的不可能的”,越听就越觉得真像,真像那个什么时候的声音!决定性的一击是,切原觉得自己听到了床振动时候发出的声音。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没胆子撞幸村的门进去,只能掩面捂脸内奔而逃。“幸村部长……你素坏伦!” 第二天第三天他忐忑不安地到了幸村和越前的宿舍门前——又是同样的声音!越前虽然没有注意到,但幸村发现了连续几天来切原投过来的目光很是奇怪;特别是对幸村时,切原那一副又是控诉又是畏惧的表情,恐怕其他几个准正选都发现了。心里虽然不解,不过全国大赛将至的缘故,他有许多事要忙,尤其是正选名单,够他头痛一阵子的,于是也就没找切原问。其他准正选早就好奇了;丸井提了几次,切原居然也都一字不说。要知道,以切原的性格是藏不住秘密。的确,再不找个人树洞,切原的脑袋恐怕都要爆炸了。于是,他决定向他觉得比较可靠、又和他比较亲近的一个前辈树洞去。这个人就是仁王。“越前那小子,好可怜T T”切原开门就是这句话,然后条理混乱地把幸村部长的“兽行”说了个七七八八。仁王先是惊讶了三分,然后摸了下巴,七分是看好戏的心情了。切原要求仁王想办法把越前从部长的“魔爪”下救出,仁王拍拍对方的肩。“放心,这件事你别说出去,我会解决的!”切原小孩就安心地回宿舍了;那晚他终于睡了个踏实觉。第二天,除了真田和两个八卦当事人之外,所有准正选都知道了幸村和越前之间的“关系”。连越前都对其他人的眼神变化有所察觉,更不要说幸村了。尤其是在越前身上打转的视线,总是又暧昧又粉红,集中在胸口腰部臀部上,让幸村大皱其眉。这些日子柳、柳生、仁王等人聚集在一起,谈论的热门话题无外乎这几个:“越前身上有没有看到吻痕?”“走路姿势似乎有几分别扭。”“哇,小家伙又在打瞌睡了,难道昨晚幸村很激烈?”就是没有一个人去当面问幸村和越前;当然,更没有人“阻止”幸村。切原一直是没心没肺的小P孩,这次他总算明白这帮前辈比他更没心没肺了。挣扎再三,他决定——去找越前,表示自己会跟越前战在同一阵线,坚决反对部长的霸权主义行径!
连着好几天切原晚上都没来找他玩游戏,越前心里正纳闷呢。这天中午幸村在学生会有事,越前一个人在天台上吃饭,切原找了过来。他正想问这几天晚上怎么回事,没想到对方倒是一副非常有话要说的样子。“你……那个……你……”“扭扭捏捏真不像前辈。”被越前这么直接的一抢白,切原脸色一片赤红,扯着脖子大吼“谁扭扭捏捏了!我这还不是为了照顾你小子的面子!”照顾他的面子?越前莫名其妙。“听着!”用不着越前催促,切原趁着这口火气开始竹筒倒豆子,“我知道部长对你干的事情了!越前!我知道你不是会轻易屈服的人!加油,不要放弃!我支持你!搬到我这里来吧!”“幸村前辈对我干什么事了?”切原的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就是、那个、你知道的!”越前啧啧嘴。“还有多少人知道?幸村前辈告诉你们的?”“呃——”因为他的缘故几乎准正选都知道了,这样的话切原实在说不出口。“是我自己不小心听到的啦!”“嗯。”越前淡淡应了一句。就这样?切原想象中的反应都没有,只有没什么大事的表情?切原忍不住提醒:“这可是很重要的事诶。”“我知道。”越前正打算找个日子跟幸村说清楚,让他别再继续下去了。切原目瞪口呆地愣了半天,突然脑袋一个激灵,什么地方通了一样。“难道、难道越前你是自愿的?”对方眯起了眼,口气完全不屑:“有谁会自愿被做这种事啊?”就是嘛!但是越前这反应又是怎么回事!“不过也不算很讨厌。”………………“不算很讨厌”“不算很讨厌”“不算很讨厌”……切原脑袋里只剩这句话了。他又向人生的杯具迈进了一步。越前猜测,切原所说的“不小心听到”,应该是在幸村和柳交谈的时候。越前自己会发现,也完全是出于一次偶然。越前头痛的科目无疑是古典,某天上课打瞌睡时候被老师点名,让他回答一个他只能干瞪眼的问题之后,一方面他对古典课的怨恨更深,另一方面,打倒古典的雄雄斗志燃烧起来了。想起幸村曾说过高一时候用过一本很好的古典辅导书,至今还留着,他就发了个信息向还在学生会的幸村借书。“在我抽屉里,最上面一本就是了。”平常越前自然是不会开幸村的抽屉的。这次得到主人允许,他就不客气了。很轻松地找到了书,他正准备把抽屉推回去的时候,拥有一定动态视力的他眼尖地发现了被压在最下面的一张照片露出了一角。好吧,也许和动态视力什么的无关,纯粹是因为露出来的那一角上面有他再熟悉不过的青学网球部正选队服。难道是幸村收集的关于青学的资料?越前这么想着,好奇地把上面的书和资料搬到一旁。拿起了最下面的文件袋。打开一看,他愣住了。全都是照片。而且,全都是越前一个人的照片、全都是青学时候的照片。大部分是网球练习时候的,当然也有几张是在教室或者走在路上的。他瞪大眼睛;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拍下这些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手自动把照片全都塞回去,再把原先压在上面的东西原样放好。仔细想想,这些都是他的照片,他干嘛一副心虚的样子啊?话说回来,立海之所以是立海,数据狂之所以是数据狂,越前现在终于明白了。这么重视对手的情报,难怪立海大能这样称霸。这些照片应该都是柳想办法弄来,给幸村参考的吧?如果是别人拍的,他大概会觉得恶心又讨厌;不过,因为先后跟两个数据狂同队,他的神经似乎变粗了。就当没看见吧。虽然是这么做了决定,但那天晚上越前一篇古典文都没看下去。第二天幸村回来得比前一天还晚。越前疑心着学生会真有那么多事么,在幸村的催促下去洗澡。完事出来之后,他发现幸村不在。在宿舍门边,他隐约听到幸村在走廊讲电话的声音。听到“柳”跟“照片”这个两个关键字,他瞬间警觉起来。随着脚步声,幸村似乎走得更远了,说话声也已经完全听不到。越前皱着眉,鬼使神差地来到幸村的抽屉面前。幸村不一定是在说关于自己的事,越前知道。不过,心里就是有那么一根刺。最终他还是战胜了尊重隐私之类的道德情操,拉开了抽屉。话说回来,原本被偷拍的就是自己嘛!照片增加了。而且,增加的部份是他上立海大之后的,只有几张,大部分不是部活时候的。幸村和柳到底在干什么?越前心中升起了疑问。就算说是为了情报什么的,一个是每天生活在一起,另一个也有大把多时间直接观察,拍照来有什么用?越前怎么也想不明白,手上却还是迅速把抽屉还原了。想着一定要找幸村问明白,但突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越前不是感情纤细的人,但是不会感受不到自己进入立海大以来受到的照顾。毫无疑问幸村对他一直很好;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越前自己也有些依赖幸村了。指着鼻子问幸村“偷拍我到底是想干什么”,这样的事情,越前做不出来。但是,除了直接质问,越前想不出什么别的方式。这正好是切原来找越前的前一天。经切原那么一说,越前也觉得自己不该沉默下去了。如果幸村没有恶意,问清楚之后、一切澄清了更好。晚上幸村也很晚才回来。越前洗完澡,把浴室让给幸村之后,就坐在椅子上等幸村出来。会不会又增加了?忽然想到这个可能性,越前的脑袋里又打起了鼓。看一看吧?有了昨天的经验,这次越前犹豫的时间更短。动作尽量放小声,他拿出了那个文件袋。从拿到手的厚度来看,不只增加了还增加了不少。越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把厚厚一沓照片拿了出来。他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不断冒出热气。这是怎么回事?新增加的照片应该都是青学时候的。不只有在学校的,还有在家的。有他在更衣室换衣服时候的,有洗完澡只穿了条运动短裤站在窗边的,甚至还有在学校上洗手间时候的!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接着,背后一阵寒意起来。这个时候,他才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他之前都误会幸村了吧。这种无孔不入的方式,他只能想到一个人。只是,他从没想过那个人除了跟踪他、写莫名其妙的情书、骚扰和他走得近的同学之外,居然还偷拍。那个事件的爆发点是在龙崎樱乃被推下楼梯之后。越前收到那个人的信,信上说“所有想要接近王子的人都应该得到教训。”所幸被推下去的时候龙崎只落了四级台阶,除了扭伤脚之外没有大碍。之前越前对那个人只采取无视态度,但像这样因为自己而伤害了周围的人,他是绝对不能再沉默了。他把那个人约到教学楼后面,原本只是想警告对方停止那样的行为。让他的怒气超过临界值的是对方这样一句话。“网球部的那些家伙也是,全都抱着肮脏下流的目的接近你!”越前给了对方一记重拳。青学网球部是他奋斗了三年的地方。每年夏天一起战斗的那些回忆,是不容许被侮辱的。那个人以所谓“守护者”自居,否定了越前的网球的价值。除了反感和厌烦,越前不停落下的拳头也充满了愤怒。“恶心的家伙看什么东西都是恶心的!”他们所在的地方并不隐蔽,其他人很快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他们被带到校长室,双方的家长也都被联络了。伦子在校长室看到的情景,毫无疑问会让人的同情心偏向一边——事件的另一方的脸上有不少伤痕,显得鼻青脸肿。而越前什么话也不说,只倔强地保持沉默。另一个人所说的也只有“跟越前同学无关,都是我的错”这样更能惹人同情的话。也许校长还在怀疑那个人是受到了越前的恐吓才替越前掩饰的。伦子当然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这么做。她在对方咄咄逼人的家长面前不卑不亢地要求和越前单独谈话。一开始越前什么也不肯说,直到听说了这件事的堀尾他们跑了过来。没有理会越前阴沉的神色,他们三个把跟踪狂的事情说了出来。伦子听完,拍拍越前的肩膀。“下次记得往肚子上打,不容易留下伤痕。”自己心爱的儿子遇到这种事,伦子心中的怒火不亚于越前。对方的母亲叫嚣着“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话”。的确,跟踪什么的很难有第三人可以证明,而写大量情书也称不上违法。情书之中虽然流露了危险思想,但没有承认过伤人事件是他做的。龙崎自己也没能看到对方的脸。“那么告诉你的儿子,”伦子是在对方母子面前说这句话的,“以后手脚放干净点,不要靠近我儿子半步。不要以为在一个有准备的律师面前可以占到便宜。到时候别怪我告到让你的儿子关少管所关到二十岁。”要不要转校?伦子问越前的时候,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其时离毕业也已经不久了。伦子尊重越前的想法。“以后遇到事情要告诉妈妈哦。”虽然这么说了,但以自家儿子的脾气,恐怕还是照旧吧?伦子不由得苦笑,仔细记下来跟越前比较熟的几个同学的电话。之后那个人的动作就真的收敛了。有很长一段时间,越前都没再见过那个人的脸。从青学毕业、进入立海大,越前几乎快忘了这件事——直到那个人跑来立海大闹事那次。他搞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人要为一个毫不相关的人这么执着。当时在自己的拳头之下那个人曾一遍一遍地说“喜欢”。越前也曾听说过同性恋,听说了,但不能理解。难道所谓同性恋,都是这样变态的感情吗?他有过这样的疑问。原本想起那个人,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已经是不解和无力了,但当那个人又出现在立海、差点伤到了幸村前辈的时候,越前就觉得自己当初打的拳头太少了。这些照片更是让他怒火烧到了心口。幸村洗澡出来,看到了自己被打开的抽屉。放着照片的资料袋放在桌子上,越前自己则坐在床上,咬着下唇。幸村叹了口气。“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TBC
小馨!还有呢?
然后呢?继续下文啊啊…
啊啊~幸越果断萌!于是这文原作者是还在更新还是弃坑了?
为什么没有了呀?求搬文!求更新艾特!我文荒了。
等后面的!
大大更新啦,在这里,不过得注册下才能看,论坛里有好多文,我刚发现
这么好看,可是为毛木牛了
我能不能弱弱的问一句。。。。网王简称什么?那三个英文字母?
为什么文文没了呢............
看见是我之见大的文就果断戳进来了,文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啊!但是大大的两篇迹越都没有更,怨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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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更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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