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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一篇鲁帝的 做 吧 转自d8 鲁智力很深
许高说如果他在第三次丢石头的时候还丢不了我那么远,他就把晚饭钱给我。他如果丢的和我一样远,我就把钱给他。他说你敢赌吗?我说敢。我觉得那时候人总是有点傻的,期待精神力量能赋予自己身体的力量。许高虽然大叫了一声,宛若原始人泰山*河蟹*时的快感,来的那么突然和惬意。但是他的胳膊,他那不明显的肱二头肌。他那和李玮峰一样的大头。他那被我们耻笑无数次的JJ,还有他那短短的身材。注定了他丢这个石头没我丢的远。扑通一声,石头入水。哎哟,他叫了一声,“还差一点点。”我打了他一下,骂道:“差你妈一大截好不好。”他说不好,后来他还是把晚饭前给我了。我们骑着车去了河边吃小吃。后来还是我给他给的饭钱。那年代的赌注,就是这么义气。赌的只是一个心情。那年我记得人都很蛋痛。脑残dang还在小学萌芽。我们已经在初中开始讨论那个女生胸部大。其实都不大。不过一眼望过去,一片飞机场,只要带个坡的,我们就说是好胸。女生也玩的开,我们和班上女生打闹,有时候就说点黄段子。女生第一次听了说:哎呀,我不懂。第二次听了说:哎呀,烦。第三次听了说:哎呀,小声点。第四次听了说:哈哈。第五次听了说:无聊。后来该我们男生说:“哎呀,我不懂的时候。”我们班就已经有女生不是处了。那年初三。许高的身高依然没有起色。我告诉他人到18岁不长就完蛋了。他掐指一算,哎呀,我都14岁了。我说恩,还有4年,你一年10厘米,4年后就能到1米7了。他说他不想长大,我说长大了又怎么嘛?他说:我日。初中的我其实是很纯情的。所以我虽然喜欢过班上的女生,但我觉得,那不算爱。我觉得我很成熟。其实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才叫爱。现在的爱,如同打包装在瓶子里的矿泉水,非要贴个标签,说是纯的,才是纯的。远不如当初山涧流水般透彻清晰。即使那水没有二十七层进化,即使那水终究会流逝。却也会直接甜到心里。就算喝进了虫子。那痛苦也是痛彻心扉。许高家的生意在初三毕业前夕完败。他不颓废。我们骑着车回家,松哥在后面坐着。他说:许高。你家完了吧。许高按了按自行车的铃铛,点点头:“完了吧。对了,待会儿谁请我吃个甜筒。”初中毕业,我们还是在学校外面的酒店吃了一顿,老师喝高了给我们点烟,我现在依然记得。我一直喜欢一个女孩子,也终于没在毕业上表白。我其实是写好了情书的,甚至上面有修改液的痕迹。白白的,挺可爱。但是后来我们在去逛街的时候,我还是找了个地方丢了。因为那女孩终于和另一个人好上了。他们玩了一会,就先离去。只剩下我们一群怨男剩女,买了一箱听装的啤酒。默默无闻的坐在音乐广场边上。开始我们还打闹着,说要玩个通宵。后来到12点,就只剩了几个人了。我们坐在烈烈风尘中,请原谅我用这个蛋痛的词语来形容那幼稚的人生。我们坐在伪烈烈风尘中,一言不发。是沉默吗?不是。我想是困了。至少我那时候是那样。我们在音乐广场困了半天,最终还是喝完最后一听啤酒。各自回家睡最后一晚属于初中的觉。我现在回忆,甚至一下无法准确的想起自己初中是那一年毕业。01年,02年,03年?这是一个不算问题的问题。这个问题让我在18岁那年矫情的忧伤过。让我在现在觉得,完全可以一笑而过。我安慰自己,或许那幼稚年代并无太多值得铭记的事,如同从未开始,自然谈不上有个好的结束。所以自然记不住。可是当我突然发现我连高中那一年毕业的也忘了的时候。我摸了摸嘴角不明显的胡子。我对自己说:“老了。兄弟。”我有什么值得庆幸,如同有什么又值得我悲伤。我现在可以这样想。可惜年幼的当时却不觉得。初中毕业的暑假,成绩不理想,在被家里骂了两天后,我又是一个欢乐的青年。错了,是少年。许高家的生意赔的一塌糊涂。他却不以为然。我和松哥还有一个叫蚂蚁的人,加上许高这个丧家狗。天天泳池。我们不会对漂亮女孩吹口哨。那是美国人干的,我们是中国人。我们直接揩油。比如见她下水,我们4个纷纷华丽的落入水中,扮演着几个天真的娇憨少年在水中戏水。阳光下的我们像朵狗尾巴草一样绽放。泳池充斥着我们欢乐的歌声。我们在波光粼粼的水中自由翱翔,然后打闹着到那漂亮姑娘身边,假装撞一下,假装碰一下。这就是我们那日子最欢快的游戏。在此可以顺带一提的是,我们初中的时候流行古惑仔。我们班有个姓方的兄弟,用铅笔刀在手上刻了一个日字。然后还弄了几滴墨水在上面。他开始称呼自己为方哥。他说他手上刻的字滴了墨水就冼不掉。他那时间呼风唤雨招摇过市。初中女生任他胯下处置。我喜欢的姑娘也拜倒在他的红裤衩下。我其实好奇的是,他手上滴了墨水的字能不能冼掉,我想过几年看。可现在却不知道这位大哥去哪个深山野岭挖煤打洞去了。年前看过他一次,我在车上,他在路边。满脸是煤,估计刚从山上下来。我都不好意思和大哥打招呼了。终于要到高中了。我和松哥,蚂蚁交了高价去混日月。许高去职高了。我们叫他谈感想。他想了很久很久。我记得在路边的烧烤摊上,我在啃排骨,最后一串了。他先说:“你给我留一块肉。”我毫不客气的全吞了。他又骂了句:“日。”这就是他对去职高的唯一感想。其实不内涵的说,我刚读高中的时候还是想好好学习的。松哥和蚂蚁,我们三个,还互相恶心的鼓励了彼此。什么年级前三名,我们轮流当啊一类的话。许高去职业高中学电焊,整天带你妈个大面具,拿个东西在钢铁上练习磨火花。天长日久,他的手上居然有了老茧,我说:“你看你,不用功读书,苦力命。”他吐了一口痰,“都他妈赖钢钢。”他骂道。我觉得我高一上学期的第一个星期还是比较用功的。可惜陈天桥的传奇终于让我沾上了。我开始逃课。开始冲月卡。松哥作为物理课代表苦口婆心的劝过我。蚂蚁对我表示失望。后来半期考试的时候,松哥已经28级。蚂蚁武士17级然后看见我在那边用雷电术用的畅快无比,把号删了也练法师。在后来看见松哥的道士带个骷髅显得颓废而有张力。又把法师删了练道士。当然,我们不能赖陈天桥。因为我到现在也没觉得学习不好是什么天大的坏事。传奇不能说害了一代人,当传奇火的不行的时候专家跳出来了。他说我们太幼稚。因为传奇影响了许多人的生活。甚至有的因它而生而灭。但是,这关一个游戏什么事?想想,一个游戏都能影响到他生死活乐的人,本来就没多大出息。留着有P用。我在高1下学期决定不玩传奇了。因为我觉得我或许是有出息的人。松哥和蚂蚁是在我真的不玩了后才不玩的。所以我觉得我比他们有出息。、而我们都不玩的时候,有次骑车去职高看望许高,他兴奋的说:“哥们儿,玩过传奇吗?”七喜穿的是我的衣服·内流满面高1快完的时候,我们班来了一个插班生。很高很瘦,带个眼镜很斯文,头发有些自然卷。说到这里,有人就说了,老鲁,你又发情了。我说NO,谁TM说插班生就必须是女的?对吧,那人是男的。班主任叫他自我介绍,他的声音细的像我们偷教导处电话充Q币时一样。大家好,我叫XXX。我来到这里很XXXXXXXX,XXXXXX,XXXXX,谢谢大家!XXXXX代表我没听见他说什么,甚至连他的名字,我都不知道。所以以后这个闷骚的男子的外号就叫做三叉,后来不知道怎么演变,历史的长河流了半学期,他又叫三JI片。历史的长河流到现在,据说他们大学的叫他加藤鹰了。我想,他已经从三JI片这种概念化的名词直接升级到一种境界的代表了。加藤鹰人其实挺帅气,又带着斯文气。自然受女孩子喜欢,那时候自然而然的,总会间接的收到一封情书。有次他在厕所蹲大号,松哥故意把水弄他身上,他那双手捏着的纸就湿了。我看他一脸通红不好发作,也觉得有些对不起新同学。我说:“你要纸吧。”他点点头,然后感激的说:“谢谢!”我说:“客气,我就是提醒下你,你待会自己去拿吧。”他的脸更红了,我们却是一阵狂笑。男厕所的烟味夹杂着一群粗狂男的讪笑,加藤兄显然是火了。他一下站起来,然后从裤兜里掏出一包中华。“哪位大哥帮帮拿拿纸。”话音刚落。松哥就跑出去了。松哥在他书桌里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卫生纸,想他一个抽中华的学生,居然用不起纸巾。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一本作业本,还有几封情书。然后松哥献殷勤一般的全给他送到厕所来,双手递上,顺便接过那一包中华。加藤兄把作业本还给松哥,然后笑着说:“麻烦帮我拿一下。”松哥自然点头。“那你用什么擦屁股?”我问。他扬了扬手里的情书。“这个。”我觉得加藤兄是我见过的第一个视爱情如粪土的人。厕所事件后我们一直认为加藤兄很有钱,所以自然而然的和他接近起来。说实在话,那时候也不图什么,就图抽个好烟。其实有人说,你看,高中的情谊多单纯,只是图个烟。我想说,其实不单纯,小时候图烟,现在图利图权。图的都是自己喜欢的,本质上和贪欲挂钩,无所谓对错。只是那时候图不到,可以成为朋友。现在图不到,那就请各自滚蛋了。加藤的中华我印象中就出现过这么一次,后来知道他是在他舅舅的喜宴上拿的。我们就盼望他舅舅什么时候离一次婚,在结一次。我们当然是玩笑话,也给加藤说过。加藤点点头,说:“我干脆把我舅妈给上了算了。”当时他一说就后悔了,然后一下把嘴巴捂住。我们当时那个震惊啊。后来翻他书包,一书包的乱轮书。我们当时那个震惊啊!加藤的中华我印象中就出现过这么一次,后来知道他是在他舅舅的喜宴上拿的。我们就盼望他舅舅什么时候离一次婚,在结一次。我们当然是玩笑话,也给加藤说过。加藤点点头,说:“我干脆把我舅妈给上了算了。”当时他一说就后悔了,然后一下把嘴巴捂住。我们当时那个震惊啊。后来翻他书包,一书包的乱(hexie)伦书。我们当时那个震惊啊!加藤的闷骚也因此而来,他也因为这句话成为了上舅妈的人。那时候有个歌手叫李泉,唱了个歌叫走钢索的人。我们笑称,原来加藤也是歌手。不过李泉就走走钢索,顶多算个杂技演员。加藤敢上舅妈,那可是实力行动艺术行为家了。加藤听到这里就火了,“我日。”他说。“我就随口说说玩。你们有意思吗天天说?”我们那时候和加藤关系不错了,所以也觉得可能人家只是口误呢,自然就不愿意在说什么。所以拍了拍他的肩膀,骑着车就要走了。“我舅妈确实很漂亮。。。”他却在后面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们当时很鄙视加藤的作为,不过在看到他舅妈后,我们觉得潜意思里是支持加藤的。形容美女该怎么形容。你用尽了词藻,说明那女的不漂亮。因为你都用文字去弥补了。但我不形容一下,你们又不知道他舅妈有多漂亮。那我就形容一下,该凸的凸了,该凹的凹了。还有一句:他舅妈确实很漂亮。高1假期来了,我们又一群人泡泳池,阳光下还是可以看见我们欢乐的身影,那时候羽泉的冷酷到底出了一段时间了吧。反正早就烂大街了。我们又去看望许高,并且介绍加藤给他认识。许高的学校在郊区,很远。我们骑着车唱着一系列的新歌,什么爱在西元前啊,欢乐的来到了许高的学校。许高高兴的陪我们一起交流。“你们听过一个歌吗?”许高激动的说。我们纷纷摇头,因为我到现在也没听过《一个歌》,“嗨,很好听。”许高递了一只烟给我,我们做在他们职高的某颗树下,知了和死了妈一样的咆哮个不停。“什么歌。”松哥问。“冷酷到底。”许高激动的说。“草。。。”松哥终于还是咽下了要说出的那个“土”字。我们互相对望一眼,突然觉得,哪怕就是听歌这么一个小事情吧。都能看出,许高离我们似乎远了,可惜心中那份真诚的友谊又强迫自己不要承认。不就一首歌吗?不就一首歌吗?能说明什么。微风轻送。我们几个坐在树下,蛋痛的望着天空。“漂亮啊。”蚂蚁说了一句。“我舅妈吗?”加藤问道。“不是,你隔着这树叶的间隙看天空。好爽啊。”蚂蚁吐出一口烟。我知道,他以后肯定是个文人。告别许高的学校,我们骑着车在阳光洒满的大道上淫笑。那时候科技不发达,数字媒体和网络宽带尚未普及,种子一说尚且停留在民间农户。我们不知道松岛饭岛,你说小泽玛丽?我们一直认为是踩蘑菇的那哥们的妈妈。所以我们的淫笑来自于一种精神上的信仰,来自于对知识渴求的一种本能欲望。笑了半天,加藤说:“这职高真破啊。”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听了心理有点反感加藤,当然就只是那一瞬间。或许对加藤这样的新朋友来说,我还是会潜意思里维护许高,他无心的一句话,却让我觉得他有点看不起许高的意思。可是我又扪心自问,确实,职高真破啊。“人各有命。”蚂蚁仰天长叹一声。我们的淫笑终止在了这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的一句感叹中。“说不上为什么,我变得很主动,连隔壁邻居都猜到我现在的感受。河边的风,在吹着头发飘动。。。“唱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了,拍了拍蚂蚁。他唱的很动情,突然被我打断很是不爽。“杂了?”他问。“大哥,你都剪了光头了,河风怎么帮你吹动。”“况且老子们在厕所抽烟呢,你吹个J8。”松哥道。蚂蚁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心中凉风,抚慰我自由的发。”其实我当初说蚂蚁日后要成为诗人是不错的。他在成功破处后就写了一首诗。“我的手,即使再也握不住那把枪。我却能躺着,趴着,跪着,站着!我,一个自由的战士,我要把热情放在那枪上。敌人对我张口大骂他甚至不屑的吐我口水,那肮脏的液体点燃我应有的斗志,一个男人的斗志,我不是懦夫,中国人不是懦夫!我挺身而上!哪怕精尽人亡,哪怕体力不支!哪怕就这一次伟大的进攻,那也是我自己的胜利,与生无关,不沾死的痛痒!我,是一个骄傲的男子汉。一个真正的男人。----------------------------------纪念卢沟桥事变。我一边佩服他的死不要脸,一边惊讶于在纪念活动当天他的诗贴在了学校的告示栏旁边。松哥说:“现在的老师太纯了,纯的只会收高价和罚学生了。”蚂蚁摇摇头,笑道:“那是每一个教师应有的技能和素质。”我说:“日。”或许是我先天没有文学天赋,我在看了很多书后,憋了半天写作文,第一句话就是:“今天阳光明媚,我们一群小友来到的学校外面的小山坡游玩,我玩的可高兴了!我不禁想起我小学的时候,也是这么玩的。。。。。”比起蚂蚁那些恢弘的诗句,我这些小学水平的词藻难以掩其锋芒。蚂蚁说你不能这样写。我说那怎样写。他说我来给你改。我说你来改。“日,挂在天上。它瞬间击溃了缠绕在你心里那点点可怜的黑暗,那点点自大的阴霾。还有什么能比这璀璨的青春更加美好。我问你你摇头你满脸笑你说没有,没有。这个世界,就青春最美好。我又问你,你摇头,你大声叫你说没有,没有。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更美好。我们把稚嫩的脚,踩在成熟的大地上。一阵欢歌,一路高唱!我说朋友们,你们有不安的时候吗!你们大声说有。我大声问:你们怕吗?你们大声说不。为什么。因为在青春面前,一切都那么的可笑!我说青春有多久!你们看着。你们骄傲的说:只要有日的一天,那么青春永不老!我看完了,瞬间泪流满面。我的这篇作文终于历史性的得了一个A+。可惜却还是得不到一个姑娘。我苦闷了初中,难道要继续苦闷高中吗?我觉得我不是一名合格的高中生。我没有做大家都做的事。松哥运气比我好多了,调了个座位,和一个女同学在一起。天天装孙子给那女的买牛奶丢抽屉里。那女的每每来,一摸抽屉,总会悄悄的掐松哥一下,看的老子心里极度郁闷。加藤对得起他的外号,但凡太妹学妹,除了亲妹,他几乎都有染指。骚人蚂蚁依然闷骚。仰慕他的姑娘却不如加藤那么直白。却都是爱他爱的很深。唯独我,也想有松哥的同桌。加藤的pao友。骚人的笔友。我其实一直期望一段纯纯的感情。真的。高一快结束的时候,我听到了要分科的消息。文科,理科,舍普琴科。当然,第三科是没有的,相信的是SB,哈哈。我们对于分科这件事看的相当重要,即便我们平日里看上去不是那么热爱学习。可是,当涉及到这种所谓的人生第一步的时候,我,加藤,松哥,松哥的同桌还是聚集到了一起,准备好好商量一下。蚂蚁没有来商量,他已经在破处后决定永远效忠文科。我们其他的人围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我长吁了一口气,凝重的气氛瞬间而至。我们几个都安静下来,教室里那些在讲台上打闹的烧饼,那些猥琐在后排看小说的少年,都与我们无关。“各位,开始决定吧。”他们严肃的看着我。迈向今后人生的第一步决策。我们就要庄严迎接。风萧萧的气氛,尚未蜕皮的胯下肌肉组织。高一同桌边看小说边抠鼻屎的飒爽英姿,松哥那个破GBA上的黄金太阳。一本刚开始萌芽的《火影忍者》,两三本I《S》,6,7本《DNA》,数以百计的《樱花通信》,《两人世界》。删了半年的传奇号。看了几个觉得漂亮的姑娘。开始学会用百度搜索18X,你要说欢欢YL时空,我说不,它已经被封了。我们几个就这样严肃的坐在后面,我深吸了一口气,说:“各位,准备好了吗?”他们严肃的点点头。我拿出两个纸球,看着他们说:“两个纸球,一个上面写了文,一个上面是理。为了保持严肃性和正式性,这两个字我写的很工整。下面,我们开始吧。”我把纸球放在手里晃了一晃。然后看着他们。“谁先来。”众人犹豫了一下。加藤咬了咬牙齿,道:“老子先。”说完他伸手在我手里拿了一个纸球。打开一看,然后郁闷的叹了一口气。道:“重来好不好,我手滑了。”我觉得这个事你既然参加了,那里来的后悔一说。所以我对加藤说不行。加藤郁闷的又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我又摇起手中的纸球。“下一个。”松哥推了推她的同桌。道:“方婷。你先来吧。”方婷啊了一声,随后点点头。她拿出一个纸球,打开一看:“是文科。”她笑着说。我点点头,“在下一个。。。”我还没说完。松哥打断了我,“不用了,我文科!”他有些激动的说。我愣了愣,看看加藤,加藤说:“草,不行,必须挑一个,不然我太不公平了。”松哥对加藤使了一个眼色,在指了指方婷。加藤叹了一口气。继续趴在桌上不说话。我叹了一口气,给自己挑了一个。“文科,哈哈。”我笑着说。加藤更郁闷了。其实后来就是我,松哥,方婷,蚂蚁。都在文科。加藤在理科。隔了我们3个教室,四十多米远。虽然我们都学的不好。虽然我们都很幼稚。但那时候我们却很真诚。加藤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诺言选择他一点都不想去的理科。松哥呢?他叫方婷先挑,然后方婷挑了文科他立马文科,假若方婷挑了理科,我肯定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去理科。假若方婷挑的不好,也要重新挑。那么他会不会帮那时候的方婷说话呢?在假若,是他先挑,那么方婷会那么直接的随他去吗?我在今天想起这些,突然觉得好复杂。我抽了一口烟,把它按在桌上。我隐约觉得。我们就不曾简单过。分科的日子定下来,加藤天天都在嚷嚷。他安慰自己说:“理科生以后出路比文科广。”我们点头。他安慰自己说:“理科虽然美女不多,但理科学习环境好。”我们笑着点头。他又安慰自己说:“我就是个学理科的料。”我们大笑着点头。高1,拜拜。在我们给高1说拜拜的时候。松哥终于吻上了方婷的嘴。我们笑着说:“什么时候吻下面的嘴啊?”松哥脸一红,微怒道:“别TM瞎说。”假期的第一个星期,我和加藤约着去找许高玩。在许高的家,依稀可以看见当初富丽堂皇的装修。他的父母为了生意的事基本不在家。我们去,他正泡着方便面,玩着红白机。“哟西,魂斗罗。你真TM落伍。”我进门就骂道。许高踢了我一脚。“烟在桌上,没多少了,完了你去买一包。”他盯着电视屏幕,一动不动的说。我点点头,拿起一只烟,点燃。加藤凑到许高身边,兴致勃勃的。“会偷人吗?”加藤笑着问。许高点点头,“坦克大战你会偷吗?”加藤接着问。许高在点点头。“牛b,超级玛丽你会跳隐形砖吗?”许高甩了甩头发,飘逸的说:“知道。都跳烦了。”加藤哇了一声。“教教我。。”他说。我含在嘴边的烟差点没被吓出来。这就是读理科的脑子。草。在许高的家,加藤已经欢乐的和他在一起讨论魂斗罗心得。加藤同志表示,许高同志的技战术水平很强,是难得一见的好同志。许高表示,加藤同志的虚心精神和求知欲望正式当代中国男儿所缺少的一种精神。我表示,他们没玩过PS.那个假期,我带着他们去游戏厅玩了一次PS,我玩实况3,他们玩KOF,调无限时间,无限技能。我那时候选尼日尼亚,速度老猛了。他们一个选草稚,一个选八神。在后来,两人在平常生活中也以草稚和八神互相称呼,并且乐此不彼。常常没事就在教室后面,操场上,互掐,招式语言都与游戏保持高度一致。我泪流满面并且发誓。这是我见过的最早的最扯淡的COSPLAY。其实高一假期无关痛痒,那年的新概念作文出了个教主,带着一朵菊花和手抄本,满大街跑。此人或许才高八斗,可惜身高没跟上。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忘记了,只是蚂蚁兄在那年失去了自己原本奔放的文风。每次见蚂蚁的新诗,或新文,光忧伤两个字,就出现了千八百回。看的我们一阵阵的反胃。一次我们几个在游泳池边畅谈,期间说起蚂蚁的新文风。纷纷表示不解。我说:“你那里来的那么多蛋痛?下个雨就和淋死了你爹一样,还忧伤呢。”蚂蚁站起身来,斜斜的抬头,以一种忧郁的姿势仰望45度之天空。“阳光明媚无比,我们的忧伤无处躲藏。”他无比教主的说。我们跳入水中,水花四溅。“你看,泳池高潮了!”加藤激动的说。“为什么叫高潮?”我们不解的问。“专业术语,这叫潮(和谐)。”他得意的说。加藤的这句话,已经初显王者气息。一颗AV观众界的新星,在这一刻冉冉升起。那年的假期,我们还是和以往一样。躲在某角落抽烟,7块的,5块的,好吧,还有学校外面的那种散烟,因为放假,我们骑着车去买,到了顺便买瓶汽水,咕咕唧唧喝下,一擦嘴特畅快。买散烟就买5毛两只的,1块2只的。有钱的时候,烟抽到一半,微微一笑,极其潇洒的用手弹掉,笑曰:无趣。无钱了就一支烟几人抽,排队,一般不采取世袭制,比如你今天排第二,不代表你明天还是第二。只要有人多抽了一口,便听见后面排队的哥们儿铺天盖地的骂娘声。实在空闲时就游泳,或聚集在球场上,踢着球,时不时进一个球,学着那些球星的进球庆祝动作。叫队友们称呼自己小内德维德,小舍浦,小菲戈,小罗。我的任意球在那时候华丽的要命,我只要内脚背起球,那弧线准是让人心旷神怡。当然,我只要求弧线美,我讲究的是艺术足球。至于这弧线飘到那里去,我一般就不去追究了。我只记得直到我高中毕业挂靴的时候。我任意球有过一次碰到门柱的伟大经历。假期里面,松哥的同桌顺利升级为高级同桌。同桌只能坐,高级同桌可以做。松哥在某日下午心神不宁,那天夕阳斜斜照,我想像中有马儿到处跑。他找到我们,表情复杂喜悦痛苦不安。"先给我支烟。"他说。我们给他后。他的手颤抖着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怎么办?我日了。。。”他说。“什么?”蚂蚁问。“日。。。”他说。“什么喔?”加藤问。“日了!”他接着说。“方婷。。?”我问。松哥点点头。“幼稚。”蚂蚁弹掉手上的烟,微笑不语。“出血了吗?”加藤问。同加藤,我也对此抱有很大兴趣。松哥先点头,然后又摇头。“太慌了我没看见。”松哥支支吾吾。“那就是没出。哎,非处女啊。”蚂蚁起身笑道。“草,没出又代表什么嘛!她都痛的哭了。”松哥说。“是喜极而泣吧。她那地方久旱逢甘霖。”蚂蚁又笑说了一句。我们也跟着笑了起来。松哥站起来,把烟丢在地上,狠狠的看着蚂蚁。蚂蚁不甘示弱的微笑的看着他,嘴上的烟一直吐个不停。“我回去了。”松哥最后说了一句这个话。在我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骑着车走了。我们甚至都没问他是和方婷在那里做的,做了多久等具体细节。他就这么走了。我拍了拍蚂蚁:“你可真够损的,松哥的样子快要把你吃掉了。”蚂蚁哼了一声。加藤凑过来。“你不怕?”他问。“我搞文学的,怕什么?”蚂蚁弹掉手中的烟,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我那时候不明白为什么搞文学的会这么牛B,现在明白,是他们太会自我安慰了。高1假期进行到中后期,基本上我就是一个人玩了。许高去看他父母了。其他人都在和女朋友畅想人生。我窝在家里,看魔神坛斗士。那天,我不记得是那天,我起来照着镜子。丑吗?不丑。矮吗?不矮。我摇摇头。可是姑娘呢?没有。我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只要爱,不*河蟹*。我扪心自问这句话是否正确或真正发自内心。我突然发现是真的。我只想遇到一个喜欢的姑娘,做一些喜欢做的事。仅此而已。梦想很小,但有这个梦想的人很多。所以,量大物稀。我想着想着就傻傻笑了笑。突然发现下巴下有个红点,凑近一看。我草。青春痘。我用手挤的眼泪花直流。我像个娘们一样担心这个青春痘是否会蔓延。我心里想,可千万不要吃辣椒了。然后心惊胆战的把鞋穿好出去吃早点。在那家我假期去了几百回的老面馆。我还是忘本的点了一碗酸辣牛肉面。当青春痘的数量达到三个的时候,我觉得有必要召开一次会议。所以那天在餐桌上我像我们表明,我要买个祛痘痘的。我妈白了我一眼。说:“耍女朋友了?”我咳了一声继续吃饭。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回避这个问题,其实想起来不是我怕,是我觉得丢脸,所以不如假装了有了女朋友不好意思承认的样子。“要不你怎么会突然这么爱美?”我妈接着问,看来她很担心我是不是早恋的这个问题。我摇摇头,说:“摸着痛。所以想弄掉。”“喔,明天给你买,要什么牌子的。”“。。。我不知道,随便吧。”我含糊的说。“给他买那个什么单什么碧吧。”我爸在客厅说了一句。"电视上的广告刚过,就是祛痘的。”他接着说。“恩我知道了。”我妈回答了一声。我埋头。继续吃饭。“对了,待会妈几个老朋友要过来玩。你吃了饭把自己屋子收拾一下,那些漫画堆好,电脑擦一擦。”她说。“我要踢球。你给我弄。”我刨了一口饭含糊的说。我妈噢了一声,随后发现不对。打了一下我的头,“今天哪里都不准去。等下在家里陪我朋友的孩子玩。”“有女的吗?”我问道。话一出我就后悔了。我妈干笑两声不说话。“孩子,兔子不吃窝边草啊!”我爸在沙发上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心想,吃不吃这个问题要看这只兔子饿不饿了。要真是饿疯了。那别说窝边了,就是窝里的也的给它吃了。那时候总是对很多突如其来的场景抱有莫大的希望。我就期望我妈的那些老同学,老朋友,上辈子积大德生个漂亮姑娘。然后我在上辈子也积德刚好就在这次碰上。所以我勤快的把房间收拾了地拖了电脑擦了,*河蟹*从枕头底下拿出来放在床单底下了。我把电脑打开连上网。要是等下来了一个姑娘,我就出去,镇静冷酷的说:“你去上网吧。”说完也不听她的谢谢,直接扯着嗓子喊:“妈,我去踢球了。”然后作势就要出门。我妈肯定就会说:“今天别去了,在家里陪XX玩玩。”那姑娘肯定就会说:“阿姨不用了,我自己上网玩就可以了。”我妈肯定又会说:“你上你的网,今天我就是不要他出去。”然后我在假装郁闷难过不安实际欢乐青春蠢蠢欲动的叹一口气。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加油,少年。我对自己说。然后听见我家的门铃响了起来。来吧,同学之女。门铃响起,我拉开了抽屉,看了看躲在书桌里的红领巾。是时候了,是时候告别一名少先队了。我轻快的合上抽屉,欢快的来到门前。“哟,都长这么大了!”进门的一个叔叔吊着烟,摸摸我的头。我含蓄的一笑而过,继续看后面。进门的一个又一个,他们面带笑容的夸奖我长这么大了。好吧,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夸奖。也许他们只是在叙事。。我很绝望。倒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妈他们开始在阳台上摆桌打麻将,我说完了。希望破灭,我只能怪我妈的老朋友都生不出漂亮姑娘。我把球鞋拿起,就要出门。“咚咚”有人敲了两声门,虽然门并未关上。我疑惑了的一看。突然门那里伸出个脑袋。并不是很长的头发,秀气的盖在头上,眼睛大而明亮。嘴很小,脸很白,表情很可爱。不夸张。虽然不如加藤她舅妈漂亮。却是一种绝对难能可贵的清秀。还有,和我一样大小。我觉得我和她很般配。是的,当时就是这样。“请问,这里是高阿姨家吗?”她吐了吐舌头,脸却不红,好像是找错了也不怕。我把球鞋脱掉,迅速站起身来,我忘了刚开始我要装出的冷酷。忘了我要假装出门却被我妈拦下。在此女子面前,一切不理智的假爷们儿的表现都会耽搁相处时间。“去我屋里上网吧!”我突然一说。觉得我是不是也太直接了一点。“好啊!”她嘻嘻一笑回答到。然后走进来。“要换拖鞋吗?”她踢了踢自己的脚。笑着说。“不用,上网和穿什么鞋没多大关系。”我呵呵一说、她笑了笑。然后看了看阳台上,对着一位在打牌的阿姨喊:“妈,我来了啊!”那阿姨应了一声,我妈一边看牌一边对我吼:“鲁你就别出去了。陪苏瑜玩玩。”我一阵猛点头。"我看你要踢球吧!”苏瑜问我。我点点头,刚想说我不去了。“你去踢吧。”她笑着说。我心里一沉,想着要用什么实际厚颜无耻但听上去天经地义的理由留下来陪她上上网。“我去看你踢踢,反正在家无聊。”她又说。我愣了愣,随即迅速换上球鞋,甚至套上护膝。走。我打了一个响指。对她说。她在后面点点头。我在前面泪流满面。。。。苏瑜在后面走,我在前面笑。我把足球在地上拨了一拨。笑道:“看过马赛回旋没有?”苏瑜点点头。“我来玩给你看。”我笑着说、说了我就后悔了,是人都会旋,问题是旋的姿态和感觉了。马赛这样的小花招花花球的人都会,这不是问题。问题是我不是玩花球的。但话已出口就不能反悔了,像我们这种业余球员的三线以下水平,想玩一个流畅的回旋都是不可能的。看了看苏瑜略微有些期待的眼神。我沉注气,把球在地上一拨,左脚起尖拉球,背转身,右脚落地护球。一气呵成。一气呵成啊!我TM的成功了。爱情的力量很伟大,对一个人有好感的力量同样伟大。“哇。。”苏瑜轻轻叫了一声。“WHAT?"我收拾住心情,平静的问。“恩,不错不错。”她拍手笑道。“喔,常有的事,动作太花了,不实用,一般在场上踩单车的时候偶尔玩玩。”我假装甩了甩头发,面无表情的说。其实天知道,加藤知道,蚂蚁知道,许高知道,还有那一帮在小区门外水泥地上踢球的人知道。还有我知道,我这纯属运气。我表面上镇定,心里早就忍不住想哪个大喇叭喊了。“老子回马赛回旋了。注意!老子回马赛回旋了!各单位都注意!不是那种拖泥带水, 不是蚌埠回旋,是一气呵成的,是让苏姑娘眉开眼笑的。!”我一边窃笑,一边镇定,把球踮起放在手里。轻轻的看了一眼苏瑜。“走吧,看我踢球。”我冷酷的说。天啊。当我带着苏瑜来到我们院子里那块坑坑洼洼的水泥地上时,我得意的笑了。几个初中生在那里踢球,口中大呼:贝克汉姆。我走过去对其中一个认识的说:“我来参一脚。”我斜着眼睛看了看苏瑜,她在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看到我在看她,微笑对我挥挥手。那初中生叫小B,有个哥哥,是个残废,每次踢球,他哥就坐着轮椅指挥。指挥的是稀里糊涂的,反正小B也不听。我和他们手心手背的分好了组。看着他们参差不齐的升高。我埋汰道:“我一个世界巨星也沦落到玩这种游戏。”小B白了我一眼,“你去后防。”他说、“我防你妹!”我骂到。然后直接往中场走去。其实所谓的中场很简单,就是院子的中间,我们用在学校偷来的粉笔在那里画了一个圈。每次有雨淋过,第二天又重画,那时候我们的梦想就是啥时候买一桶油漆,整整齐齐的画一个圈。现在觉得这个梦想真他妈SB。。。不如直接梦想附近有一个足球场来的痛快。球开了,小B踢到我脚下,对面一个小个子来防我。我心想:此时不玩你,更带何时。我把球用脚后跟一带,球从后面飞起跃过我肩膀,当然也越过了那小P孩的肩膀。我记得98还是02世界杯的时候,克罗地亚队一个人就这么玩过当时的巴西小个子卡洛斯。这个动作很花哨,玩小孩子可以。所以球飞过他后我迅速跟上,用脚一踩球,稳住,一个人就这么过了。在看前面几个初一初二的,我一直稀里糊涂的硬抢硬拼就过了。虽然场面上有些不太雅观,但毕竟提出了德国足球的扎实风格。禁区外3米处。请原谅我们那个场地太小,三米外就是禁区。我内脚背拉球,球呈弧线,直挂球门死角。好吧。其实不是死角。虽然不是死角,但球毕竟进了,我摇了摇手指庆祝。顺带看看苏瑜的反应,她对我比了个大拇指,然后摇了摇手里刚买的两瓶水。“喝吗?”她喊道。我摇摇头,假装甩甩头发上的汗。“待会儿。”比赛进行的很激烈,我像一头猛牛横冲直撞。在我又进了一个球后,身后的一个初中生骂道:“你就吃身体素质。”我骄傲的回过头,严肃的对他说:“这是男人的游戏。”他白了我一眼,跑了开去。我一直在关注苏瑜的变化,她把两瓶水放在身边,坐在小石凳上,用手撑着头眯着眼睛笑。真可爱。我心里一喜,觉得身为巨星的我完全有必要再来一个马赛回旋。当球在我脚下,我对着苏瑜喊:“看好了啊!”她恩了一声点点头。我沉住起,回忆着那动作。拉球,转身。哎哟,我草。。。。。伴随着一声叫痛的声音,和一个极其猥琐的转身。我在右脚拨球的时候不小心拌到左脚。于是我在马赛回旋回到一半的时候重重的摔在地上。那些初中生大笑不已。我想骂他们两句,却突然痛的没这个雅兴。本来摔一下没什么,但是在奔跑的过程中摔一下就有点什么了。要是在奔跑的过程中还要转个身在摔一下,那就麻烦大了。我右脚在水泥地上磨的鲜血淋淋。忍着痛咬着牙,努力的站起来。苏瑜在远处,看着我哈哈大笑。我以为她会过来温柔的扶起我,轻声问:没事吧?结果她一边笑一边对我说:“摔的真难看!”说实话,那一刻我对这个刻簙的女子没有丝毫好感。我也在那一刻知道,我不是踢球的料。于是,我的足球生涯在那天结束。当时我瘸着腿,一摆一摆的走到院子里的另一边。离苏瑜很远。我看着右腿还在流的血。看着远处无动于衷的苏小姐。心里期盼着她能走过来对我说说话。或者她知道我生气了然后会温柔的道歉。可惜她还在那一动不动,对着我哈哈笑。我苦笑了一下然后想,其实她也没错。我为什么会觉得她会给我道歉,会为我有一丝不安的难过?没有道理啊。一切的一切感觉都是我自己臆想而已。她只是无聊而已才来看我踢球。我却以为是一段美妙感情的萌芽。想到这里把头埋着,看着右腿的血流啊流。心里觉得,还是加藤的舅妈漂亮。想到这个,看着空荡荡的对面。我又把头低下。开始去想别的事。却总会莫名去想到那个看我踢球的苏瑜。她对我晃动手里的饮料叫我去喝的样子。她拍手笑的样子。我开始用苏瑜去对比我认识的其他姑娘。有比她漂亮的,恩,有比她可爱的,恩。有比她发育的好的,恩。我试图让自己平衡一些。可是我想了半天也无法平衡。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为什么。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苏瑜。我继续把头低着,心里埋怨着自己,却无法怪苏瑜。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对她有那种莫名的好感。或许因为她的一切都那么自然。所以她也不会假意的关心我。恩,是这样的。我叹了口气,摸了摸右脚那已经干涸的鲜血。去你妈的马赛回旋。我暗骂道。“咯,拿去。”有人拍拍我肩膀。说。我抬起头,看见苏瑜了。她对我吐吐舌头。“啥?”我问道,直视着她,我有些睁不开眼睛。“饮料。先喝。”她递到我手里。“噢。”我忍着痛接过。“轻轻一拧就开了。”她漫不经心的说着,然后跳起来,坐在我身边的桌台上,吹着口哨,两只脚合着,在那里一晃一晃的。“啊?”我没理解到。“我已经帮你拧开了。”她接着说,口哨继续吹个不停。我脸一红。“怕我痛啊?”我讪笑着问。“喂。。”她冷冷看了我一眼。“噢噢噢噢。”我点点头,不敢说话,就在那里一直灌着那瓶可乐。“呛死你。”她笑着说,然后丢了一个白色的东西给我。“啥?”我又这样问。“啥啥傻傻,你是摔傻了还是天生傻。那纱布啊,包包自己的脚吧。”她说完后继续吹着口哨,我也不明白她吹的什么曲子。“你买的啊?”我看着她问。她没有在说话,也没冷冷看我。就一直吹着那不知名的曲子,轻轻的淡淡的。说实话,那时候我不明白爱情。只是觉得苏瑜吹的小曲真好听。我也很少听见一个姑娘像爷们儿一样吹着口哨的。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总结为什么会对苏瑜有如此的好感。我们仅仅只是初见而已。我在寻找诸多理由和借口让这感情冠冕堂皇有个依据。后来我才明白,仅仅只是我遇到了她。我遇到了苏瑜而已。这个理由,已经比天大了。那天,我们这么坐着突然的没说话。白纱布在手里,我舍不得包在脚上。我不知道苏瑜今天在我家吃过这顿至少让我单方面难忘的饭后,我还能不能见到她。她看着我捏着纱布,皱皱眉问道:“你不用?”我点点头,看着她,极尽可能的真诚。她回避了我的目光。“弱智。”她骂了一句,然后从桌上跳下来。“吃饭了。饿了。”她没有回头看我,大步跑上楼梯我听着苏瑜上楼梯的声音,踩得咚咚响。不输给我。我看着手里的白纱布。不沾血。纯白的如同每个人的第一次心动。其实回到家中并未开饭。家长依然在阳台上搓着友情麻将。我心里很高兴。苏瑜看见我上来后,扬了扬手里的苹果。“要吗?”我点点头。“脸皮厚的。。。”她摇摇头笑骂道。我坐在她身边,却不敢太近。保持一把尺子的距离。她用刀把苹果削好。在从中间分开。成两半。递一半给我。她自己嘴里咬着一块。含糊不清的说:“吃。”我点点头,慢慢的吃着。其实我以前不这么吃苹果的。一般就是拿到水上冲冼后,几口解决完事。只是苏瑜削的很漂亮。如同她一样漂亮。我不自然的就心里温顺起来。吃着苹果,我们又不说话,苏瑜看着电视不停换台,我在20厘米外想入非非。而所谓非非。只是希望苏小姐。能多留片刻。那天我期待永远不开这顿饭。第一次一起吃饭,身边有众多家长友情围观。一是有压力,不好单独说话。二是场地限制太大,不适合邀请赏月,谈心等一系列促进感情发展的活动。三,我怕这第一顿同苏瑜吃的饭。也许同时也是最后一顿。我爸妈也许深入我心。所以那天确实饭很迟。我们一起吃了一个苹果后的一小时。厨房里纹风不动。倒是阳台上听见mnkjd,麻将声那一刻在我耳里胜过一切乐器鸣奏。“喂,我真饿了。。。”苏瑜说。“噢。”我面无表情。她轻轻掐了我一下。“有超市不?附近?”她问。“有。”我继续假装面无表情。“走。”她站起来。示意我跟着她走。我不动。无论如何,我不想苏瑜骑在我头上。即使只是短暂的一次相逢。我也期望我在苏瑜的心中是勇敢和不屈,至少是有点性格的。而非是个模糊的影子。“走!”她看我不动加大了声音吼道,一双眼睛瞪着我说。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我立马就站起来了。那天我陪着苏瑜出去,就一直想着,那里的超市离我家最远。我平时很懒,希望我家隔壁就是超市。现在我觉得,我总算克服懒惰了。我带着苏瑜一直绕,她似乎也不那么聪明,没发觉我们有些路是走了又绕回来的。来来回回,我们说的话很少。对白简单的让人快乐。“到了没?”她问。“没呢。”我答。“有多久?”她继续问。“快了。”我继续答。就这几句话。我们说了很久。苏瑜第一次让我心跳不已。就是这天了。我们走着走着。或许是她真的饿了。她突然抱怨的哎哟了一声。我看着她,笑着问:“怎么了。”她赌气的看了我一眼,把头转开。然后一下坐在路边。就这么坐着。我手足无措。“喂。。。起来。”我试图拉一下她。她摇摇头。眼神郁闷而坚定。“你这样就像个要饭的。。。”我试图打击她。她突然嘻嘻笑了两声。然后看着我,眼角弯弯,是我看过最甜的笑。“我就是要饭的。”她哈哈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陪她坐着。街上有人从我们身边过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的看我们一眼。或许他们认为我们是情侣吧。谢谢他们。原主,如来,阿拉大神保佑他们。我们如乞丐一般坐在路边,我自己却像世上最富有的人一样幸福。苏瑜突然哼哼冷笑两声,问我:“你有什么企图?”我愣了愣,干笑着转过脸:“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哈哈,哈。”“带我饶了半天路居然说没有!”她掐了掐我。我吓得不敢转头看她。“哎,不过话说回来,像你这么小气的人我真没见过,还是男生,哎。”她摇摇头说。“你什么意思?”我不满的转过头,也顾不得害羞不害羞了,死盯着她问。“好,那你说,期间明明我都看到超市了,你又带我换路走。不就是怕带我去了给我付钱吗!”苏瑜此话一出。我心里对她好感顿时减去大半。“起来吧,我不是那意思。”我也没那兴趣给她暧昧,站起来拍拍屁股,看着她说。“起就起。”她站起来。回头看着我:“不准你来,我自己去,免得你破费。”她又说。“恩。”我点点头。原来苏瑜,不是梦中之苏瑜啊。看着她走了几步,我叹了一口气。还是加藤的舅妈来的实在。想什么纯感情嘛,幼稚。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扑哧。”我听见苏瑜笑。不解的看着她。她隔我几米远,笑着看着我。“你生气啦?”她问。我摇摇头,不知道她有什么企图。“刚才的话逗你的,你还真好逗。”她一边说一边走过来。“你。。。”我本想反驳,但突然想,不管是不是逗我,她都知道我带她绕路这个不争的事实。我顿时觉得一阵尴尬。“那啥。。。我们去,去超市吧。”我不好意思的转过身说。“还要绕路吗?”她在后面诡秘的问。“。。。不。。。”我闷着回答,心里觉得刺激又胆怯。“绕吧!”她在后面说,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听见苏瑜这样说。我脸上一红。她凑上来一看,哈哈大笑。“脸红了?”她笑着说。我没理她,“快到超市了,几下买了回家。。”我言不由衷。“恩。”她笑了笑不在说话。我松了一口气。本想问问她学校啊,QQ啊,在她揭穿后就突然觉得不好意思问了。若是下次见面,不知道何年何月。如果没有苏瑜的日子,那么,我或许会重新想念加藤那年轻的舅妈。“喂。”在我还在深思未来那苦闷的日子的时候。苏瑜打断了我。“怎么?”我看着她问。“这个,不如我们在这里吃。”她笑了笑,指着路边的一个小食摊问我。我看了看没有回答。“走。”她拉了拉我的衣服,自己大步走去。我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小食摊是个老大爷开的。买一些油炸类的东西。什么土豆啊,排骨啊这类。“大爷,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这个。”苏瑜几下点完。我一看,全是肉。“不吃素?”我问。苏瑜看看我,笑着说:“要,你吃。”“我又不是吃素的。。。”我嘀咕了一句。“你就是吃素的。”她哈哈说道,然后坐在小凳子上,又吹起了熟悉的未名小曲。夏天的夜晚始终有些燥热,店老板把我们烤的东西拿上来,我是热的没心情吃。苏瑜却不管,一个劲儿的沾着辣椒吃。看的我都辣。“恩恩,你不尝尝?”她一边咬肉一边问。我摇摇头。“不饿。”“嗯,嗯。”她含糊的回答了,然后继续吃。说实话我觉得有时候长的淑女的人,不一定是淑女,有一些长的特别粗狂勇猛的,往往细腻的让你肉麻。“苏哥真性情也!”我笑着夸了她一句。“那是!”她哈哈一笑,又把一块排骨放在口里。“哎。”当她终于吃完后,得意的喝了一口气水,然后用纸擦擦嘴。大咧咧的问道。“什么?”“你读哪里的 ?”她看着我,笑着问。“啊?”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一中。。。。”我小声回答。“文科理科?”她接着问。“文。。。”“喔,怪不得智商低。”她哈哈一笑。我不明白为什么都说读文科的男的脑子不好。我想是理科的嫉妒文科美女多。不过,苏瑜这样说,说明她嫉妒文科帅哥多。“切,你理科有什么嘛?”我冷笑道。“谁说我理科了?”她说。“那你说文科弱智。”我问。“是啊,我没说我聪明啊。”她说完又笑,即使这个笑话很蹩脚。我苦笑着皱皱眉。“老板,结账。”我扬了扬手。“你请?”苏瑜看着我说。“恩,初次见面,就当个见面礼送了。”“喔,那我送你什么?”她问。我想说,请赐在下香吻一枚。可惜有时候想的永远就是想的。所以我付钱后,冷静的说:“没事,下次有机会再聚。”很官方的回答。苏瑜踢了我一脚。“假。”她笑骂道。我们吃了东西回去,说起了一些,但我始终不敢问她那里读书。我想过漫不经心的问那么一句,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压下去。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心悸。可是我知道,无论怎么说,我与苏瑜这一面之缘,仅仅只是熟悉了一下。反正那年代交个朋友和现在多个敌人一样简单。苏瑜只是把我当朋友。我呢,我把她当什么呢?暗恋?我知道不是。幻想?那是加藤的舅妈。我只觉得我看到苏瑜就觉得很舒服。她不长的头发,不小的眼睛。不顾及的说话方式。行为方式。她的一切来的都很突然同时很自然。我想到这些觉得,也没必要遮掩自己本质的情感。所以我问:“你在那里读书啊,苏瑜。”她看看我,然后吐了吐舌头。没有说话。那天我们回到家,父母才刚开始做饭,等他们大人聚在一起吃的时候。我和苏瑜都表示不吃了。苏瑜的妈妈笑笑说:“这孩子,这么快就给你家孩子熟悉了。”我妈说:“嗨,我那孩子外向。”我觉得我妈在撒谎。不知道为什么,苏瑜没有给我说她在那里读书。我们居然也从那句话后彼此心照不宣的一句话不讲。电视上演着抽象的节目。我们却默默无闻的看着。两个人在沙发上坐隔很远。当夜深了她要走了。我才发觉,原来是这么突然。宛若她来一般。心里却也释然。虽然是很长时间的相顾无言。我们却仿佛说了许多话。谈及理想人生。我们通过一种青春特有的拘束感,来表达了那种难能可贵的心动。“我啊,在很远的地方读书。”临走时。我听见苏瑜说了我那年听见的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苏瑜走了的那晚上我第一次失眠,我有个习惯,老是喜欢把第一次做的事记在本子上。于是我把那天的日子写了下来。晚上我自己幻想了许多,比如某天她突然来到我们学校,转到我们班,我们在同桌。或者某一天我们在大学里惊奇的发现原来是同系同班。或许有那么一天。。。。我就在这无数的或许中度过一个尚且安稳的夜晚。原来失眠不一定是痛苦。有时候是一种孤独的幸福。高1完了。我们在开学的时候,唯独没见到蚂蚁的影子。学校里的眼镜女们都等的有些湿了,可是蚂大湿还是迟迟不现身。加藤无比郁闷的去了隔壁教室的理科。我和方婷,松哥在文科,也在一个班。许高退学了,和其父一起闯荡天涯,据说一家人流落到江南一带,做些纺织生意。苏瑜离开,我未在见过她。已经整整十七天了。其实文科理科都一样。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教室的最后一桌的抽屉里,总是有个GBA,总是有那几张游戏卡。我同桌不是蚂蚁和松哥,蚂蚁和方婷在一桌。松哥深的语文老师爱戴,坐在前排。我要这么说的原因就是说,我的同桌不是我的朋友。我每天上课睡觉,画漫画,顺带看点小说打打游戏。我的同桌每天上课看小说。然后,没了。从他看的那些书的拉风的书我知道他很博学。什么回到过去和公主结婚,我说的公主不是一个国家的公主,是除了非洲的基本上所有国家的公主都和男主角结婚不生子,一辈子享受无套也不怀孕的美妙性生活。一次他推荐我看,我看到一半看不下去。于是掏出一本金庸,顿时觉得自己其实高雅无比。在把学校门口那个租书的地方所有这一类型的小说看完后。我觉得我这个同桌应该醒悟了。可是没到半期考试他就转学了。后来在他写给我们班另一个同学的信里他幸福的说。他现在新学校周围都是租书的。信末他自己对自己的评价是:我TM就是一书虫。我发誓,这是我有史以来看过的最烂的一条虫。形容高二那段时光,我想从一件事说起,只能说某一天。因为我确实不记得高二有什么值得我去记得日子。所以,某一天,当加藤在理科班终于无聊到愤怒的时候。他叛逆的与他们的物理老师进行了一次肉搏。具体原因我也记不太清,总之那年头老师总爱把莫须有的罪名往我们身上装。装太多了我们也记不得具体那次最厉害了。那次他们的物理老师装的有点过,加藤桌子一拍,以一种脱离地心引力的状态跳了起来,狠狠一脚踹在他们老师脸上。物理老师的眼镜踢坏了,顺带鼻梁也受了伤。他没有还手的机会,加藤直接一脚完胜。据说当时理科班内爆发了一阵热烈的掌声,加藤说这是胜利者该有的荣耀。于是学校为了奖励胜利者,高兴的通知加藤可以一辈子不用上课了。加藤被退学后,也要转战他乡学习。我和松哥蚂蚁送他,加藤顺口问了一句方婷呢。松哥笑笑说:“月经来了走不开。”我和加藤痛苦的对望一眼。蚂蚁甩了甩他已经长到鼻尖的头发说:“加藤,你要走了。我们是心里在滴血,方婷是胯下在滴血.”松哥打了蚂蚁一拳,笑着骂了蚂蚁一句。加藤叹了一口气,好像要为这即将来临的离别进行一段煽情。我没有给他机会。“放心,我会照顾好你舅妈的。”我拍拍他的肩膀。“错,是我们。”身后是蚂蚁和松哥凝重的点头。这就是加藤转学的那天,我们说的最认真的一句话。高二就这么的无所事事,蚂蚁的文学才华得到了肯定,被调到了快班。去快班里读了一个月,蚂蚁对快班的评价就是:“闷.”读了两个月,蚂蚁的对它评价多了一个字:“闷骚。”松哥和方婷的进展不错。时常秉烛夜谈,我说的秉烛夜谈绝非空穴来风。有次我们几个谈论起了一部在蚂蚁家看的日本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电影,反正就几个男的和一个女的进行了一系列的我看不懂的交流的那种。在影片后,我们谈起电影里日本国际友人善用蜡烛尽兴的这种新颖的表达方式。蚂蚁突然问松哥:“你玩过没?”松哥摆摆手说:“不可能,我看着都觉得恶心。我不玩这套。”某一天,我无意中在松哥书包里发现了红蜡烛,当时我整个人都呆滞了。你要说可能是松哥为了怕停电。我想说的是,松哥家住的电力公司。是有专供电网的。我宁肯相信日本那几个国际友人滴蜡烛是因为停电了。也不会相信松哥的蜡烛是防停电的。我和蚂蚁说起,蚂蚁说:“恩,上次我在他书包里还看到了皮鞭。”蚂蚁的文采越来越风骚,明白事的人都看得出他在写一些破事,不过他把这些破事描述成了那些老师看不懂的事。而老师的观点又是凡是自己看不懂的,那么就是好东西。我也尝试过写一些他们看不懂的东西,可还是被批成狗屁不通。情急之下寻到蚂蚁大仙指点迷津,他笑着说,你要让他看不懂还觉得受用,那就要找比他更能装B的人。所以后来我在文章里写了一段,“撒士比亚对宫廷诗歌的看法,尤其是对当时的北欧宫廷诗人的诗歌作品,是持的一种较热衷的态度,但是但丁的作品里,他对他所在的国度的王朝诗歌,却保持一种鄙夷的态度,我就想像,要是但丁和撒士比亚同处一个阶级和一个制度,那么两位伟大的诗人在一起讨论,该是多么有趣的事。”我承认我说的都是我不知道的,我就百度了两个著名诗人,出来的就他俩的名字,然后自己随口掐了一段。不过这次的作文分,却比我以前认真写的高了十多分。我一边泪流满面,一边慢慢发现,人,有时候就要靠装的。所以在高二,你们还不成熟的时候。当然,我这样说是指我那时候也不成熟。我就开始反思,人到底不装能活吗?就这个问题我和蚂蚁进行了深度探讨。当时在泳池,我就这么问他:人,不装能活吗?刚问完他就跳到水里潜水去了。他潜水潜的很深,所以我觉得称为深度探讨无可厚非。过了很久他浮起来,点了一支烟,弹了弹根本没有的烟灰。“你要这样问,活着的有不装的吗?才对”我似懂非懂的噢了一声。看了看在另一边相拥水里的松哥和方婷。似乎明白了一些。但凡是个学校的,一般都有其相关的鬼怪传说。比如,高中,初中,职中,大学也有。在不同的学校里鬼的类型是不同的。比如我读的高中,是个普通高中,不封闭,不贵族。所以闹的鬼是那种游魂野鬼性,一般开头就是:“很久以前,一个女的,在食堂后面被街上的混混XX了,想不通自杀了,然后以后每到什么时候她就会。。。。。”而如果是封闭是学校,鬼一般就是:“很久以前,一个女的,没考好,自杀了,住她们寝室的人每天都听见。。。。。”如果是贵族学校。鬼一般就是:“很久以前,一个女的,有次偷父母的车开,结果撞死了,然后现在学校停车场那里,一到晚上就。。。。”如果是大学,鬼一般就是:“很久以前,一对男女,在学校后山,女的被XX,男的被打昏,后来,学校的垃圾箱里发现了死者的脑袋,在水池那里发现了尸块,在食堂碗里发现了指甲盖。”一般说到这里我就要打断说:“对不起,食堂的指甲盖是做饭的师傅的。”综上所述,个人认为大学的鬼故事最不专业,一般都在描述其作案手法了,而对于一个女鬼的出现只做简单几句评述,还要自己否定说:“妈的,谁信啊。”而高中,初中出现的鬼,我在这么长的侦破时间里,收集了大量质料表明,都是同一个鬼干的。她的名字叫:一个女的。并且她的作案时间是统一的,那就是:很久以前。可能会因为地方口音方言,有的地方不一定叫她“一个女的”,比如四川方面表示,我们叫:我日,有个女勒,那次被XX了。。。。我要说的这么多久是,我们的高中,终于在高二半期考试以后,闹了你们都闹过的鬼了。闹鬼的原因,我想想,恩,和你们那一样。鬼出现的形式无非就是那几种,只是修饰手法上不同。我们那里偏爱排比句。比如:"哎呀我日的慌,今天去食堂吃烟,突然烟自己灭了,黑的很,我啥都看不到,然后听见食堂楼上的木板,有人踩的响。"好了,排比句来了,见鬼的那位兄弟说:“是这样子响的,咯,咯,咯,咯。。。。”在那天以后,陆续有人反应听见了咯咯声,有人表示,他甚至看到一道白影。我和蚂蚁不信邪,非要去看看鬼。于是那天我们挑了晚上自习下课,专程前往食堂,进行抽烟引鬼围观活动。夜很凉。一阵风来了。“怕不。”蚂蚁问。我坏绕着看了一遍破坏的食堂,后面就是那些黑的见不到底的破木屋。好几年无人住,月光也有点坏,照不到屋子里,却映在我和蚂蚁脸上,显得苍白。我吐了一口烟。不安的又看了看,“你呢?”我问。蚂蚁哈哈笑了两声说:“你这样问,就是怕了。”我没去回答这个问题,抽一口烟,然后说:“几下抽完吧,赶着回家。”蚂蚁点点头,显然他也有些怕。就在这时候,食堂后面的木屋内突然出现了剧烈的咔嚓声,好像是一个木板断了。然后隐约中听见有人在小木屋内:哎哟。。。。。。了一声。虽然很小声,但我和蚂蚁还是听见了,我们对视一眼,瞬间把烟抛掉,撒腿就跑。“鬼呀!!!!”跑出食堂,蚂蚁撕心裂肺的大喊道。其实对于牛鬼蛇神,我本来是不信的。本人打小自封胆大帝,想当年,年幼的我,漆黑夜里回过家,医院厕所撒过尿,破木屋内踩过草,粮站仓库放过炮。这些对很多小朋友来说可以称为禁地的地方,本人均一一亲自前往并且进行了一系列反迷信活动。可是,这次和蚂蚁在食堂遇到的,竟然是真的了。所以,那天我和他匆忙跑出后,一身冷汗,心里却觉得莫名的暗爽。那天回到家,我把以前家里给我求的平安符,挂在脖子上。为了防止那个鬼是海归派,不怕中国驱邪的这一套。我临时用铅笔坐了个十字架,以示警告。我以为那一夜我会睡不着,我以为那一夜,鬼会伤害了我。那一夜。。。。那一夜。。。。我想要是那时候的我知道几年后会出这么一首歌,那么我在修饰手法上再也不会用那一夜了。事实上,那一夜,我睡得很沉。第二天,我在上学路上碰到蚂蚁。纷纷对彼此还健在表示庆贺。“要不今天晚上在去一次?”我兴奋的说。蚂蚁摇摇头,“我不去了,我草,那是真的,你也去?”他看着我说。“废话,不是真的我去干什么?”我虽然知道我还是有那么点害怕,可是还是控制不住这种未知的刺激。蚂蚁顿了顿,一边吃着刚买的包一边思索。“好,在去一次。下次我就真不去了。”他说。我点点头。“好多肉啊。嘿嘿。。。”他咬了一口的包,看着我邪邪的说。“去你大爷的,吓我也没用,答应就必须去。”我捶了他一拳。他面露苦色。而我,开始期待着晚自习下课。食堂后,破木屋。阴风到,阳关路末。谁在苦苦停留。那天我们在教室,我成了同学们关注的焦点,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对我进行采访,问我昨晚食堂事件的经过。我只能官方的回答,并表示请群众们放心,我会再次进行探访,以求给群众一个真相。蚂蚁在快班,他们班的人都在看书。只有几个人问了问他食堂事件。他觉得索然无味,也没有做过多解释。于是当夜晚再次降临的时候,我约着蚂蚁,还有我们班的另外两个爱好者,一个叫阿毛,一个叫。一并前往食堂。我们借着那天晚上依稀的星光,慢慢走到食堂里,然后为了壮胆,我们纷纷咳嗽了几声。食堂里黑漆漆的,我们往前面看去,只能看见食堂后面那破落小屋的黑影。时不时有阵风吹过。我们从心底里发凉。我们就这么站了大概2分钟,愣是没人敢往前一步。“妈的,我来。”我想我是组织者,要有领导气派,于是往前走了几步。蚂蚁吞了吞口水在后面跟着,然后是阿毛,波波。一步,两步。我走最前面,几乎是摸黑般的前行,如果我马上回头,甚至看不清蚂蚁的脸。远处偶尔有几声狗叫,很模糊。但我却听得很清晰。小木屋那破败的景象慢慢清晰。我放慢了脚步。睁大了眼,死死盯着木屋内完全漆黑的一片。再也不敢前行半步。有人说,学校以前是个坟场。我心里觉得是真的。我们站在离那小破屋约10多米外的地方,出奇的安静。我甚至听见了蚂蚁他们的呼吸。"咳。。。”我假装镇定的咳了一口,然后慢慢转过头,“谁要抽烟的。”我问。他们都要抽,我一个个给了,然后赶紧把打火机打燃,有了一丝光亮,总算踏实些。“这样,烟抽完了没动静,我们就回去。”蚂蚁小声的说。我们三点点头。蚂蚁的话刚完,阿毛就说:“回去吧,我抽完了。”“草。”我骂了一句。然后听见蚂蚁和波波在那里闷笑。我也笑了几声。这时候我们觉得气氛其实也不是那么紧张,几个人都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的舒了一口气。我们抽着烟,蹲在地上,偏着头看着那据说有鬼的小木屋。暗暗的月光斜斜的照着那破屋。我们都看不见里面有什么,只是借着那清淡惨亮的月光,可以看见小破屋外很多白色灰尘,就是那种白石灰。估计是当初粉刷食堂的时候留下的。白石灰上没有任何脚印,倒是有一些破烂木板。一想到这里,我看了蚂蚁一眼,在和他对视的时候,我发觉他也想到了我想的问题,因为我知道,他的眼神和我现在一样惊恐和绝望。是的,昨天我们真的听见屋子里有人轻轻叫了一声,然而今天却看不到白石灰上的脚印。那能说明什么。我不愿意多想,却不自然的想了。那只能说明,昨天屋子里叫的人。不,不应该这样形容。应该这样说。昨天屋子里叫的,不是人。想到这里。我来不及看我手里还有多少烟没抽完。“走。。走吧。”我把烟丢掉,然后站起来。蚂蚁也站起来,我轻轻拉了拉他,感觉到他也和我一样轻轻颤抖。显然波波和阿毛没明白怎么回事。“杂了。”阿毛问了一句。蚂蚁低着头看了那两个蹲在地上的人,刚想回答。我却无力的拉了拉他,他看见我惊恐至极的表情,也随着我的目光望去。“啊。”他叫了一声。很轻的一声。阿毛和波波也站起来,看着我和蚂蚁望着食堂的出口那呆滞的表情。显然也让他们心里发怵了。他们不自然的看了看小木屋,“喂,没什么啊。。。”阿毛小声的说。波波也点点头。我和蚂蚁大气不敢出,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不自然的发抖,抽搐。那感觉就像一个人,从万丈深渊掉下,不知道何时是底,然而却又知道终究会到底一般的恐怖和失落。阿毛和波波终于知道不对劲的地方此刻不在小木屋内,而在我和蚂蚁瞪着眼睛看的地方。他们甚至连头都不敢回。因为我和蚂蚁,正无助的看着他们的身后。那更大的黑暗和寂静。相信我,有时候,学校的鬼故事,该信的,还是信吧。(这一段如果出现重复,说明刚才在审核)风,或许有风。或许又没有风。我和蚂蚁已经感觉不到脸上冰冷的刺痛了。“喂。大哥。。。”波波推了推我们。“别吓老子们啊。。。”阿毛搓了搓手。我和蚂蚁慢慢的往后退。他们两个一看,吓了一个踉跄。我们退了几步,他们也跟了几步。我终于闭上了眼,抓着波波的身子,狠狠的让他转了一面。“啊!!!!!!!!!!”波波大叫了一声,显然他转过身后看到了我和蚂蚁都看到了的东西。他大退几步,险些把我撞倒在地上。阿毛见波波这样,吓得嘴角抽搐,他看了看蚂蚁,他怕蚂蚁也突然把他转一面,于是连忙拉住蚂蚁、“别转我。。。求你。、”他说。蚂蚁点点头,阿毛松了一口气。但是,蚂蚁却突然半蹲,躲在阿毛胸前,然后,使劲一转。阿毛居然没有叫。我们当时纳闷了一下。在沉默了两三秒后。我听见了我一辈子听过最惨的叫声。“爷爷啊!!!!!”阿毛痛苦的叫声,响彻整个食堂。阿毛叫完后,随即开始抽泣。抽泣,就是那种宛若要死要断气一般的哭法。食堂内,静静的,阿毛哭完后时不时的咳嗽两声,那样子好像要把肺咳出来一般。蚂蚁拉着他,我拉着蚂蚁,波波拉着我。我们四个,就这么站着,不敢说一句话。在我们面前,一个女的,约莫1米6左右高,披头散发。我们看不见她的脸。我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出现的。只是我刚才站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她了。而且,我能问道一股清晰的臭味。尸臭?霉臭?不清楚了,脑子有点模糊。她摇摇晃晃的向前走了一步。我们就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一步。她似乎没看到我们,走的很慢很慢,我们四个迅速的小范围移动着,不知不觉中围成半圆。离她有那么几米远。她始终没有抬头看我们。阿毛终于停止了咳嗽。他怕他一咳。会打扰到这个独自前行的女人。她缓缓的走着。隔很久动一步。她一动,我们就往外走一步。终于在我觉得可以撒腿就跑的时候,我拉了拉蚂蚁他们,示意逃命。我感觉我们的脚宛若离弦之箭一般就要发射了。她却定了定身子,然后猛一回头看着我们。她的头发飞起,我看见她的眼眶深陷,一张脸脏的像厕所粪池,坑坑洼洼。她瞪着,愤怒着,不甘着。看着我,看着我们所有人。那一刻。我们四个的脚,想迈出一步,都成了世上最艰难的事。“唔唔唔。。。”她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我没听见,却看到蚂蚁疯狂的摇了摇头。她咳了一声,又转过头,继续慢慢走着。“妈的!跑啊!”蚂蚁看她一回头,拉了拉我。我用不着拉波波和阿毛。因为他们已经在蚂蚁叫妈字的时候,迅速的跑了。想到这里。我来不及看我手里还有多少烟没抽完。“回,回去吧。”我把烟丢掉,然后站起来。蚂蚁也站起来,我轻轻拉了拉他,感觉到他也和我一样轻轻颤抖。显然波波和阿毛没明白怎么回事。“杂了。”阿毛问了一句。蚂蚁低着头看了那两个蹲在地上的人,刚想回答。我却无力的拉了拉他,他看见我惊恐至极的表情,也随着我的目光望去。“啊。”他叫了一声。很轻的一声。阿毛和波波也站起来,看着我和蚂蚁望着食堂的出口那呆滞的表情。显然也让他们心里发怵了。他们不自然的看了看小木屋,“喂,没什么啊。。。”阿毛小声的说。波波也点点头。我和蚂蚁大气不敢出,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们不自然的发抖,抽搐。那感觉就像一个人,从万丈深渊掉下,不知道何时是底,然而却又知道终究会到底一般的恐怖和失落。阿毛和波波终于知道不对劲的地方此刻不在小木屋内,而在我和蚂蚁瞪着眼睛看的地方。他们甚至连头都不敢回。因为我和蚂蚁,正无助的看着他们的身后。那更大的黑暗和寂静。相信我,有时候,学校的鬼故事,该信的,还是信吧。我不知道那天我们跑的有多快,我只知道我的嘴一直抽搐着,耳边是无尽的风声。我们一路跑,却没一路叫。学校的大门,平时骑车出去都要两分钟,我记得那天我们跑到门口的时候,花了不到1分钟。看见保安室那群正在玩牌的保安,我们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想说一句话,却发觉肚子痛的难受,有点想吐,在看看蚂蚁他们,脸色也不好。我皱了皱眉,忍住了胃里翻腾的滋味。但一想刚才看到的那个女人的脸,她身上的那股味。我再也忍不住。蹲在草地边,吐了起来。阿毛见状,也效仿我吐起来。然后波波和蚂蚁也吐。我们四个一阵干呕。眼泪滚滚而下。过了不知多久,我们才走出校门,坐在校外卖散烟的地方,一人点一支烟。没有对视,没有说话。蚂蚁的手一直抖个不停。他战栗着吐出一个稀奇古怪的烟圈。“蚂蚁,你刚才听见什么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摇摇头,没有说话。“你们听见她说什么了吗?”我问阿毛和波波。他们也摇头。“我隐约听到她说:你们看见。。”我正要说。蚂蚁打断了我的话。“别说了,就让这事过去吧。另外,别去给别人说了。”我点点头,这撞邪的事还是别太张扬的好。万一惹到事件的主角了就不好了。“打死我也不说,前辈饶命。”阿毛把烟当成香,对着天空拜了拜。我们抽完烟后,心情好歹平静了一些。不过还是在为今天晚上是否能安然入睡而担心。波波和阿毛走后。我和蚂蚁同行。路灯昏昏暗暗。夏天总是有知了叫。今天却出奇安静。“蚂蚁,她到底说什么了。”我实在压不住那好奇心。又问了一遍。蚂蚁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我。“你真要听?”他问道。“恩,说吧。要不你一人憋着也难受。”我为自己的好奇心找了个绝佳的借口。“恩。”蚂蚁走过来,凑在我耳边说。“你听好了。”他接着说。夏夜凉爽的风,吹不走我突然来的一身冷汗。路灯寂静的不像话,我像是听见了它在对我说,离开蚂蚁。而我反而靠蚂蚁靠的更近了。蚂蚁在我耳边笑了笑。“你们看到我的舌头了吗?”他笑着说。我觉得这不是蚂蚁的声音。心里一下宛若跌入谷底。粉身碎骨。“看到了吗?”蚂蚁接着说。我一把推开了他,大退几步,颓然坐在地上。路灯扑哧闪了闪,蚂蚁背着光,整个人站立在我面前。我看见一个黑漆漆的影子,1米7高,偏瘦。曾经我对这个影子无比熟悉。现在却觉得,仿佛我在这个世界上就未见过他。"蚂蚁,我艹你吗!”我在地上骂道。不知道为什么,夜幕下的蚂蚁看着特别恐怖。他一步步朝我走来,而我瘫坐在地上。想跑,却无法动弹。他慢慢蹲在我面前。用手在地上不停的刨,不停的画。我看他并未对我做出那些鬼片里鬼一般要做的事。于是心里稍微缓了那么一点。“蚂蚁,你他妈怎么了。。。”我战战兢兢的问。“我。。。”他的声音很低。我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突然他桀桀笑了两声,很冷很冷。“我找舌头啊。”他一边在地上刨,一边说。“找你妹啊!艹!”我一脚踢开了她,他,它?反正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这么几个朋友,如今走了两个,现在又来一个鬼附身的。我也不能太倒霉了吧。蚂蚁被我踢在地上,我走过去提着他脑袋往地上撞,据说被鬼附身就打被附身的人的脑袋。这样那人脑袋一受刺激,自然而然就醒了。蚂蚁没反应过来,被我撞的哇哇大叫。“哎哟,哎哟!我艹,不玩了,不玩了,有你这么虐鬼的吗?”他叫着喊。我一听,知道他刚才故意吓我,于是装作不知道,继续借机狠狠揍他。“艹。。。。我不是鬼。。。我不是。。。”他终于挣脱了我的手,一边摸着脑袋,一边骂我。“哈哈哈。吓老子,看你以后还吓不。”我大笑道。蚂蚁踹了我一脚,然后不停的揉着自己的额头。我点了一只烟。递给他。“蚂蚁,你胆够大啊。鬼的玩笑你也敢开,你还真不怕附身?”我问道。蚂蚁干笑两声。道:“附J8,你们这些2B.谁说刚才那是鬼了。”“草,怎么不是鬼了。浑身都有一股味。。。”“傻,那是常到咱们学校来清理食堂剩菜剩饭的阿姨。”我沉默了一下。“那她这么晚还来?怎么解释?”蚂蚁吐了一口烟圈。“那阿姨有点不正常,他儿子以前是我们学校的。后来因为被欺负,有次想不通,在后面的小木屋自杀了。”我听了心理莫名紧了一下。“怎么被欺负?”我问。蚂蚁看了我一眼。“你不是都说那阿姨身上有味吗?就因为这个。”蚂蚁说。我沉默了下来,心理不知道怎么想。“我说有味吧,可能是心理作用,你想这么大晚上,看见她,谁不怕。自然联想到死人了。。所以。。”我给自己的良心解释。“放屁,本来就有味。其实你想,天天把那些残羹冷炙拉出去处理。身上怎么能没味。只是有些学校的SB,把这味当做笑料,去还给她儿子了。”蚂蚁说。“恩。。。”我点点头。“后来吧,那小子自杀后,阿姨就不太正常,常常晚上去他儿子死的那个破屋。今天她说的其实是,你们看见我儿子了吗?我吓吓你而已,你SB还真信了。”蚂蚁坏笑了一下。“他儿子什么时候死的?”我问。“鬼才知道。回家吧。”我点点头,为现在这簙弱的同情心感到难受。这次鬼故事的真相,我们没有和波波阿毛解释。于是在他二人终于憋不住的那天,还是把这故事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甚至两人根据自己的不同爱好,添加了一些戏剧性因素。比如波波说:“那女鬼很漂亮,叫云儿,是为情所死,据说是清末,他男人因为图财,把她送给了一个恶霸。那恶霸对她百般吊难,她受尽ling辱后化成厉鬼。一直为害阳间,她提出要和我ML,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那鬼被我感动,才说出了她过往经历,而且还说我是第一个看到她后不想做哪些事情的人。我说:“云儿这么漂亮,我不忍玷污。她被我感动的哭了出来。鬼是不能流眼泪的。一流,就消散了。所以云儿在哭了后,身体慢慢化为透明,我只听见夜空中,云儿的声音淡淡传来:波哥,下辈子云儿一定要嫁给你。。。。”波波说完后,眼角流下两滴蛋痛的眼泪。我和蚂蚁对视了一眼。汗如他妈的雨下。而阿毛,则是给我们展现了一部千古怨恋。他说:“当时我看见那鬼,也没惊慌。寻了一个地方躲藏。只见那鬼走到食堂后木屋外,四下张望,仿是有其他鬼类在接应。果然,不到片刻,那木屋内便走出另一支鬼。那女鬼见到,冷笑一声道:“便是化作了厉鬼,我们也要争到轮回吗?”那另一支鬼是男性,他背对着女鬼,叹了一口气。道:“云姑娘,我自然不愿意与你争斗。只是你偏要争个高低。你要在下输,在下输了便是。”那女鬼哈哈大笑道:“清尘子,本姑娘曾经说过,只嫁给这世上唯一能胜我的男子,整个江湖都知道你最厉害,使得一手好剑。只要你胜了我,有何不可?”那男鬼叹了一口气,“我若出剑,其剑下必无生魂。我不忍伤了你。”那女鬼仰天大笑。“如今都是鬼类,还怕什么伤害,当初你不接我那一刀,我误将你送入鬼道。其后也随你而来。你还是不肯赢我吗?”那女鬼说道后面,已经有些哭腔。。。”阿毛说道这里,指了指我,“小鲁,给我拿瓶水来,口渴。”、我递给他一杯水,阿毛喝了一口,继续说:“我听到这里,也算明白了几许,心里感叹这一对苦命鸳鸯,不料心里黯然之时,却无意踢倒了凳子,那女鬼听见嗖的飞到我面前,一把柳叶刀,横在我脖子上。“汝是何人!”她冷冷的说。我轻轻推开了她的柳叶刀,那男鬼也走了过来,护在女鬼身前,冷冷的打量着我。我对他们抱了一拳,道,在下无名,乃途经此地,无意中听见二位故事,甚是感动。却也笑二位呆痴,迂腐,并且心中无爱。”那男鬼冷哼一声,道:“阁下倒是说的凌厉,我也认了我呆我痴,我迂腐,然而无爱一说。在下却无法认同。”那男鬼说道这里,冷冷的转过身。那女鬼痴痴笑了笑。对我说:“怕是说我们无爱的人,你是天下第一个了。”我摇摇折扇,笑道。。。”阿毛说道这里,我打了他一下,笑骂道:“艹,你那里来的折扇了。”阿毛晃了晃手,不耐烦的说:“别闹,上星期和我妈一起在超市买的。”我扑哧笑了笑,没有说话。阿毛又喝了一口水,接着说:“我摇了折扇后,笑道:二位定然是不知道爱了。爱乃至诚之物,乃至幸之物。有爱者,定是为对方而想,万事为对方而作,有爱者,知自己之责任,愿与其爱之人长相厮守,成家立业。不知我说对否。”那男鬼点点头,那女鬼笑道:“如此肤浅道理也要你来说明吗?”我笑着摇摇头,道:“自然不用,只是我知道姑娘喜爱这位前辈,心里天天盼着这前辈能胜你一场,然后与他化作鸳鸯。对否?”那女鬼脸一红,没有答话。我接着对那个男鬼说:“而前辈乃一代豪杰,手中剑出,定取人性命,所以为了不伤到你爱的人,前辈甘愿被她刺死也不还击,对否?”那男子笑了笑,道:“对了。”我也笑了笑。道:“错。二位大错特错.”那男子和女子都是一震,道:“错在那里了?”我说:若姑娘诚心爱着前辈,自然愿意抛弃江湖上那些虚名,却为何非要前辈胜你你才肯嫁?姑娘,你要的不是要前辈胜你,而是你不愿意放下那些尘埃。由此可见,姑娘的爱,并非至纯。若你真爱着前辈,自然愿意当他妻子,守他候他,自然愿意和他结婚生子,浪迹天涯。这和他胜不胜你有何关系了?”我说完后,那女鬼手中的柳叶刀险些掉在地上。她痴痴的望着天,叹道:“是了,是啊。我若早些放下,此刻怕和清哥过着神仙眷侣的日子了。。。”那男子身躯一震,道:“我也错了,我也知我错了,我剑一出手,定无生魂,只是江湖上给我定的规矩罢了,而我却也当真。我竟是如此呆痴,剑在我手里,取谁的命是由我而非由剑。我怎也忘了。。。早知,我便胜云妹一场。那此刻我和云妹。也不如此煎熬了。”我仰头长啸,道:“二位竟已看清,那么,就请放下这些恩怨吧。做的一对让人羡慕的鬼夫妻吧。”那男子和女子终于流下了眼泪,互相拥抱着彼此,话说鬼是不能哭的,一哭就要烟消云散,转入轮回道。他们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空中,我依稀可以听见他们的声音,“毛兄弟,多谢了。。。。我等转世投胎,来生再报答你的恩情。。。。”阿毛说完,又喝了一口水。叹道:“自古多情啊。。。”我笑了笑,道:“看来那他们转世后,那男的不是个好东西了。”阿毛问道:“此话怎讲。”我笑道:“你还是问波波吧。”我不明白有多少个学校有多少个鬼故事,我只知道在我毕业那年,偶然听见高1的那些学弟学妹说,学校后面有个女鬼,杀了一个叫云儿的女生。我为叫云儿的人感到悲哀。她基本就没正常的活过一回。这是比较残忍的。而在高二的余下的日子里,我终于学会了在课堂上怎么才能睡好一场觉。并且出版了几本实践心得。《浅谈上课睡觉对身体的3大好处》《上课睡觉,怎样把书堆的最高,掩护的最好?》《论我们最该睡的课》《数学课睡觉速成法》《老师,这课请将我遗忘》我说这些的目的是表明,我睡觉,是带着学术性的眼光去睡的。我这也许叫以身作则。在高中睡觉界,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有时候蚂蚁来找我,问我在那里。所有人都指着我的课桌。然后无比虔诚的说。“大师在求知的路上。非诚勿扰。”当我睡过了一个高二后,我有点后悔。我觉得我似乎不该这样。那天我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深入的思考。蚂蚁和我一起在厕所里抽着烟。“哎,老睡下去,不好。”我叹了一口气。蚂蚁宛若长辈一样拍拍我的肩膀。“这孩子,懂事了。”他语重心长的说。我点点头,“下学期高三了。”我说。“恩呐。”蚂蚁吐出一口烟。“我不能老是睡,课间十分钟在怎么也要起来抽支烟。不然太对不起高中3年了。”我怀着沉重的心情说。“你成熟了。”蚂蚁把烟丢了。“走吧,快上课了。”他头也不回的说。后来他又写了一首新诗。你不能老是睡,我的兄弟。光阴的意义你不全明白。你以为你看见了光,但你却全活在阴暗里。人生如一场光明的赌注,万事五五开。你能丢出漂亮的点数,可你却在每一次的沉睡中错过那些骄傲的胜局。兄弟,你说这些不重要,是的。它们配不上你玩世的态度。可是,兄弟以后你或许会知道这个世界需要你看不上的卖淫的,需要你瞧不起的嗑药的。可惜它不需要除了睡觉只会抽烟的。你连Ji女都不如。可J女不是我的兄弟。而我该怎么劝你。我的兄弟。我若能化作一声惊雷。且带着风的速度。重重在你心中敲响。炸开你那混浊的脑浆。蚂蚁的这个诗我一直到很久以后才看到。看到的时候我苦笑了一下。我不明白怎么言语。说我不懂事吧,幼稚吧,自大吧。都有点。我是一个不会后悔的人。所有过去的事,都是现在行动的经验。而蚂蚁的诗给我的经验就是,蚂蚁真的是我的好兄弟。当我日益让自己充实的时候,过着自己以前最不愿意过得生活,说着最不愿意说的假话。我才明白了人生的一点含义。别人说人生就是在演一场戏。很多人不明白这句话。而我自己的理解就是。以前我演给自己看。给自己鼓掌欢呼。而现在,我却演给除了自己的每一个人看。我失去了辨别自己的能力。我只能通过别人的眼睛看到自己的成功或失败。我却不懊恼。因为不止是我。每个人,都活在别人的眼睛里,嘴巴里。这不是一件坏事。当我这样说的时候,所谓的梦想就成了一场闹剧。梦想梦想。也就梦里随便想想。那年的假期,我把书包丢在床上,打开抽屉,看了一卷白色纱布。那是苏瑜给我的。我突然兴奋起来。我问我妈。今年你们老朋友还聚会吗。我妈说不知道,现在大家忙,可能没多大机会。我说要是有的话,就带上我。我妈说为什么。我沉了一下。说;"我有点想苏瑜。”我妈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她叹了一口气,随即又笑出了声。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说出来。后来明白了。原来,我是真的想她了。那个暑假。我又换了一辆自行车。5档变速,前后两轮人力驱动,双刹车单喇叭配置。敞篷护泥板。黄色喷漆。极速:30KM/H、若用的得手。可以放双手敞行1公里以上。整个夏天,除了晚上的知了。楼顶上那小水池里的金鱼。还有蚂蚁以及出现的越来越少的松哥。加上偶尔来电话的加藤。生死不明的许高。除了他们。我一无所有。我在游泳池里一次次的炸起无数水花。在那水泥球场上一次次磨出了鲜血。进了几个球。抽了几十包烟。长了几个痘痘。得过一次感冒。修过一次自行车。去了一次外地。想了几十天的苏瑜。人是怀着执念而生的。很多时候我不明白,我是喜欢苏瑜,还是喜欢我心里的一个心结。看到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想到苏瑜。我或许把太多美好强加在苏瑜身上了。所以才会一次次陷入了自己制造的深渊。不过一面之缘而已。缘何至今无法忘怀。我想咨询一下蚂蚁。可是他一直对爱情啥的嗤之以鼻。我想vsk藤的。可是他始终对他舅妈念念不忘。我想问许高的。可他,生死不明。我想问松哥。算了。他和方婷日日渐欢。我于是问我自己。我说为什么。然后自己答。不为什么。没有理由。原来,这就是单纯。高三来临。我履行了自己的诺言,除了睡觉,我坚持每两课醒一次,然后去抽烟。蚂蚁终于忍不住了把那首诗丢给我看。我看了半天。说:“你这说谁呢?”蚂蚁把诗拿了回来,揉成一团,丢在茅厕里。“说它。”他指着那里给我说。我知道蚂蚁说我。我那天真的想了很久,也拿起了书,自己勾勾画画。可始终学不进去。后来我去查,有什么可以不用考高分,而且可以学的很轻松,带双休日,和几次外出旅游机会,以及美女身边作陪,抽烟无约束的方法考上大学。他们说:“你去学美术吧。”于是我临时抱住了好大一只佛脚。我把青春献给了伟大的艺术界。学画一事目前看来是明智之举。倘若没学画,而学了其他,我觉得换成现在,那也是明智之举。人的一生,会走错几步棋。我想大概就那么一两步吧。这个机会太难得了。学业这种事来说,显然还没档次算得上错棋。当然,我不是反学术派。这只是一个文盲的自鸣得意。学画果然轻松很多,也偶尔出去旅游写生,画师寂寞了,就散点烟给我们抽抽。貌似吞云吐雾中依稀可辨别到灵感一物。于是挥洒水彩,描勒速写,铺垫素描中。经常可见画室里与云雾缭绕。每一个学画的都未有把自己当艺术家。总是听见他们抱怨今年的考分会不会太高。我无所谓了。何必去在乎那些个纷纷扰扰。所以画师认为我是具有艺术气质的人。他语重心长的给我说纯艺术这条路。不好走。我点点头。纯艺术,远没有纯爷们儿这条路走的潇洒。就算你五音不全,相片可以贴到门上辟邪。但是只要你够爷们儿了,然后去一个冼那些低龄少年的脑的电视台看一个人不人鬼不鬼表面全是温情,幕后全是策划的节目。自然会有一些呆滞青年对你爱护有加。我没有诋毁某些明星的意思。若你要对号入坐,说明我就这么含蓄的表达了一下。您就知道我说的是它们了。不知道是我成功,还是你失败。我抱着混的态度去学美术。结果却爱上了它。就像我抱着运气的心态遇到苏瑜,也爱上了她。我在找这两者间的共同点。找了很久。找不到。后来也不明白为什么。也许这就是真性情。如同我不高兴了。扑哧一声,那些调和的颜色全泼在哑粉纸上。然后棕红色一阵乱摸。噼里啪啦像血一样。没有细节。我把它贴在墙上。名曰:月经。画师问我什么意思。我说意思就是,每个人,每个月都有那几天。不止是女人,男人也是。只是男人不流血。但是心里的感觉却是一样的郁闷和烦躁。后来一个画室的姑娘看了。说:没见过卫生巾这么脏的。我回了一句:我也没见过用了卫生巾还要看看脏不脏的。蚂蚁来过我们画室一次,在对我的作品进行了长达数小时的观摩后。他激动的也来学美术。我们一边循规蹈矩的画着,然后去观察每一个生活细节,每一个平凡日的不平凡。我们把它们转化成色彩,线条。用一种合适的情绪去表达出来。或轻柔,或暴躁,或若一个女子,也似一个猛汉。太多太多,如同在写字一样记录着那些感悟种种。是的,这些艺术没有深度,它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而非是一个大成者站在一个精神的高度去描述这个世态。可我还是乐此不彼。想那么多干什么。就画个画,图自己能看懂就成。我始终没忘记我学画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自己轻松一些而已。蚂蚁来学画后,我们天天一起讨论颜色的调和。也因此争论了很多,画室的人很烦我们。他们抱着美术高考指南。临摹着那一幅幅高分作品。画着一个个没有精神的水果,花瓶。我和蚂蚁却连冷暖色调都一知半解。学术派的条条框框。太限制人的自由发挥了。蚂蚁想写诗来着。可是,他又不写了。他把墨泼了上去。“明天开始好好画画。”他说“为什么。”我问道。“你别活得太理想了。”他看着我。其实蚂蚁是我们里面最艺术的一个。同时,也是最成熟的一个。他是一个较成功的人。相对我来说。当波波和阿毛这两个2货也来学美术的时候。我才深知应试教育糟蹋的东西太多了。美术从来就不是为了你能考上大学而出生的。它是一种人类原始的为文字和国度的表达。可现今铺上了艺术生三字。我们愧对于它。波波和阿毛的第一幅想象素描作品。出奇的类似。一个叫《我的云儿》一个叫《我,前辈,云儿》这是他们最艺术的作品。毕竟,这真的是他们那可笑的想象。那年听老师说起高考形式不容乐观。我突然想念起许高。人生中也第一次觉得人各有命。波折波折。我说蚂蚁你写个诗送许高呗。蚂蚁说写不出来。我说为什么。蚂蚁叹了一口气。没说话。我们坐在操场边上,看着那些打篮球的跑来跑去。“也不知他是死是活。”蚂蚁憋出这一句话。我也想象过我见到许高后会怎样,过去拥抱一下,或直接骂他几句。感觉上友谊是万岁的。许高或许也这么的想。那年所有人都开始啃书。我也开始拿着地理历史看。心里也估摸着,看来高考在我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画画也开始趋于大势。更多的是考试派风格。松哥在那年和方婷分了。因为方婷怀孕了,松哥打胎的钱不够。蚂蚁说那货色,你直接往她肚子上踢就行了呗。人工堕胎,绿色环保。我听完后哈哈大笑。松哥听完后打的蚂蚁眼冒金星。我还没反应过来。蚂蚁就倒在地上。一脸全是血。搞文学的身子骨是弱。“你他妈疯了啊。”我咆哮着一把拉开了正在踢蚂蚁的松哥。“草,老子忍你很久了,蚂蚁。”松哥说完后又补了一脚。“哈哈哈哈。”蚂蚁在地上大笑几声。“那你滚球吧!”蚂蚁说。松哥一把挣脱了我,然后指着我和蚂蚁说。“老子以后没你们这些烂J8的朋友。”我草,说真的,我还真不稀罕这样的朋友。松哥大步走开。很潇洒。我拉起了蚂蚁。“你是说的有点过了。”我拿了一张纸给他,让他擦擦血。“那*河蟹*,你以为她多纯啊。背着松哥和3班一男的偷情。行饥渴的程度不亚于你刚看完日本男女友好片。”蚂蚁哼了一声。“那你不告诉松。”我说。“这不告诉了吗,指不定方婷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蚂蚁吐了一口痰,有些血丝。“可苦了那孩子。”我叹了一口气。“那和松哥咋办。”蚂蚁问。“不知道。”我耸耸肩。“哎,算了。丢一个婊子,失一群朋友。我替他不值。”蚂蚁说。“那若他来和好呢。”我问。蚂蚁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那我就饶他狗日的一次。”我站起来。拍拍蚂蚁的肩膀。“此刻,是不是格外想念加藤和许高。”我笑着问。蚂蚁严肃的推开我。“请你加上加藤的舅妈。她也是我们的梦中好伙伴。”我哈哈大笑。“可苦了加藤她舅妈,你说以后要是你找个漂亮姑娘,你侄子和加藤一样怎么办。”我问。“那你怎么办。”蚂蚁反问。“我?要是我侄子有这么坏,能换我找一个那么漂亮的姑娘,我肯定愿意。”我说。蚂蚁笑了笑。“哎,可苦了我们侄子了。”他说。那次闹翻后,偶尔给加藤打了一个电话,给他谈起。他在那边叹了一口气。说松哥是个人才,为B生,为B死,为B奔波一辈子。我说,松哥或许只为方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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