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训练具体内容有哪些哦?

生于未来,死于过往,堆积碎屑,自视为宝物。
夏的尾巴,耳边只有风声。那仿佛要将寂静敲碎般的声音呼啸着,玻璃窗也随之晃动着,预示着骤雨将至。空气里几乎能嗅到落雨的味道,但根据声音判断,她知道外面还是阴天。握住桌边的手稍稍用力,指尖碰触到了冰凉的质感。现在是午后三点半左右,毕竟刚刚才和Raising Heart确认过时间。台风要来了。现在的天空会是什么样子呢?教导官并不喜欢台风。不仅因为灾祸可能造成人员伤亡,更因为落雨前那沉闷的空气让人焦躁不安。无风的时候,肌肤会蒙上一层细密的汗珠。莫名想起了某次自己发烧在家休息的冬日。目之所及是一片浅金色。瞥见了蒙上雾气的玻璃窗,而那个金发友人正侧身坐在床边。那人还穿着校服,看来已经过了放学时间。连回家换衣服都顾不上,鼻尖也被室外的冷空气冻得微微发红。看来头上的毛巾并没有起到太多降低热度的作用,なのは试着起身,想张口呼唤那人的名字,话语却断在一半。“呜…”视野急速旋转,像是被狠狠击中了后脑。肩膀被人小心翼翼扶住。“…现在还不可以起来。”眉头紧锁的友人让她重新躺好,声线里也满是担心。なのは不希望那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更不喜欢自己正是罪魁祸首这一事实。安静地裹紧被子,不发一语。还是小学生的自己其实没有思考太多。单纯对此刻的无力感到难过。对不起,Fateちゃん,让你担心了。呼出一口气,疲惫感涌了上来。红瞳安静地凝视着,友人递上水杯和感冒药。温度刚好,温润了干涩的喉咙。“Fateちゃん...今天不是要去管理局吗?”记得是要和疾风一起去处理事务…然而开口的嗓音却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嘶哑。“なのは比较重要。”一脸认真回应的同时并没有转移视线。这个还不擅交际的友人,偶尔会毫无自觉地吐露真心。反而让なのは害羞起来。“…啊…那个!因为…”几秒过去,后知后觉的友人才反应过来,慌忙低下了头,即使如此,也没有否认刚才的话。暖意让脸颊更加烫了。她打断了友人试图继续解释的窘境。“谢谢你,Fateちゃん。”“嗯…”不由得往那人身边靠了靠,碰到了她的手。凉凉的真舒服呢…连眩晕都似乎得到了缓解。Fateちゃん身上有雪花的味道。她一直觉得属于友人的气息像是被晨光晒暖了的泉水般,总是那样纯净细腻。终于不再像初见时那漫溢着忧伤的面容。终于可以感受到当初遥不可及的温度。那个自己不顾一切追逐的人,如今正伸手替她把汗湿的发丝拨开。“……なのは,这几天新炮击魔法的练习要暂时终止了哦。”“Fateちゃん为什么会知道?”“Raising Heart告诉我的。”“哎?!”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的魔导器充当了“叛徒”角色,她只好硬生生把反驳咽了下去,赌气般地扭过了头,把自己蜷成一个球。那样子实在太过可爱,Fate不禁嘴角上扬。“Master,I 'm just speak the truth。”那颗红玉也没有妥协,理所当然回应出声。なのは叹息了。她当然清楚这一点,但因为魔力使用过度而发烧被拆穿实在是太让人不甘心了呀。而且偏偏是被Fateちゃん发现…这种心情自然瞒不住近在咫尺的友人。Fate握住了她的手,像是无数次放学后那样,十指相扣,安抚着她的焦躁。点点滴滴,不可思议地,内心平静了下来。“等なのは好了以后我陪你一起练习吧。”一直觉得眼前的人某方面成熟的不可思议。譬如能轻易捕捉到自己的情绪变化,譬如知道自己此刻最想听到的话,譬如这种让人忍不住想要依赖的温柔。正因经历过太多悲伤。她终于理解了母亲曾说过这句话的含义。“…不会输给Fateちゃん和Bardiche的哦。”那么,就让这些悲伤成为记忆吧。那人微笑了,眼神也随之放柔。在日后陪伴于彼此身边的每一天,让这个笑容延伸到未来。已经过去七年了啊……她想着那片再熟悉不过的蔚蓝。平时的话阴影大概正好落在窗台的那盆花上。那是那年坠落后,Fateちゃん在出院后送给自己的。白色的花。“像是なのは飞翔的样子。”对于重回天空这件事,那人和自己分享着同样的不安和喜悦。星星消失时也会寂寞的吧?冬夜,教导官抱着焦糖牛奶,坐在屋顶上问道。升腾的白气氤氲了寒冷。但一定,也会非常美丽的。夜空之下,那人的金发批于肩头,一片细碎的流光。此刻却连阳光也被层云覆盖。なのは眨眨眼,目之所及仍是一片漆黑。理所当然啊。她轻叹一口气,挫败地坐回床上,捏着用于宣泄情绪的玩偶。没错,因为头部受伤,16岁的教导官陷入了短暂的失明期。视觉神经被压迫,治愈魔法毫无用武之地,只能交给身体缓慢复原。几乎可以想象包扎时Shamal医生那愠怒的表情,还有Chrono给教导队打电话时那不容置否的声线,她不由瑟缩了。呣、简直和Fateちゃん一模一样嘛。Harlaown家的人一旦生气起来是相当可怕的,なのは对此心知肚明。而那个人现在并不在自己身边。身在管理局的不同部门,她们在一起多时间也少了许多。Fate正在进行随舰任务,她拜托大家对自己受伤的消息暂时保密。不想让她担心。况且身为教导官的责任心也不希望影响到对方的任务。即使如此,身在一片黑暗之中なのは还是本能想起了那个温柔的笑容。于心底默默呼唤着对方的名字,早已成为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咔哒。在听到开门声时,她还以为来人会是疾风。起身走去门边,身体就陷入一个柔软的怀抱,发丝落在侧脸,痒痒的,温暖的呼吸扫过耳廓。“Fateちゃん……?”即使看不到,教导官也立刻认出了身后的“不速之客”,惊讶地眨了眨眼。为什么会在这里?“…Raising Heart告诉我的。”依旧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回答,比小时候更沉稳的声线,红玉也应声闪了一闪。但这份亲密早已有了和小时候不同的含义。“任务还顺利吗?”“嗯。没什么大事。”明明是急急忙忙赶回来的,身上还有舰船的味道,一定为了请假大费周章吧………真是、太狡猾了。当初未曾细想的那份感情在经历过双人份的笨拙后好不容易拨云见日,正因如此,教导官才会觉得此刻恋人的行为如此犯规。往后退了一小步,放心地把体重交付给对方。那人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会痛吗?”“不会哦。Shamal医生的药很管用的。”“高町教导官总是这么乱来,Shamal医生都要被急出白头发了。”严肃的话语掩盖不了语气里的无奈,なのは笑了,毫不犹豫给予回击。“这一点Fate执务官也是彼此彼此,Shamal医生可不止说过一次。所以原谅我吧?”“唔。”过了这么多年,对方容易心软还是一点没变。窝在对方怀里听着心跳,做了个深呼吸。风声没有止息,掌心包覆住握在腰间的手。“呐Fateちゃん,暴风雨要来了。”“雨后会是なのは最喜欢的晴空呢。”她在脑海里勾勒出那种不可思议的色调。仍记得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违背命令,自半空降下,看到的就是那样电闪雷鸣的天空。试图撕裂阴暗的闪光正被吞没殆尽。在那雷云的正中,金发魔导师疲惫不已。她急切地呼唤,只想帮助那女孩。还有一切结束后终于鼓足勇气说出的真心话。教导官点点头,闭上了眼。多年过去,樱色依旧与金黄交织辉映。_______________正在准备晚餐的母亲和坐在桌边上等待的女儿,一如往常。女孩摆好了碗筷,手指抵着下巴,轻声问道,“妈妈也曾经不安过的吧?”而穿着围裙的那个人——高町なのは回过头来,她看着女儿咬紧嘴唇,若有所思的表情,立刻明白了对方这个问题的理由。明天是Vivio第一次正式参加格斗比赛。而她知道那孩子投入了多少心血,练习的有多么辛苦,也清楚女儿晋级绝对不会有问题。Vivio是个懂事的孩子。即使如此,她也还处在会为了比赛而紧张的年龄。教导官微笑了,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当然有过。”“哎,是因为什么?”似乎对此很感兴趣,那孩子的眼睛因好奇闪闪发亮,很好的转移了注意力。“嗯…这个嘛…”教导官顿了顿,视线不自觉投向了浴室。厨房几乎已经听不清楚里面传来的沙沙水声了,在那里,长期航行任务归来的执务官正在洗澡。在那些细枝末节里,比谁都要广阔的爱意。那个相处了10多年的挚友,她的恋人,她们的家人。在所有人眼中,似乎早已和她形影不离的人。怎么可能不会不安?譬如听到远在另一个次元的那人受伤消息时。教导官一向把情绪藏得很好。哪怕在最危险的时候也能提出合理提案,当那身纯白防护服映着天空的色调,她偏过头,栗发飘扬,石板蓝双瞳闪烁着坚毅的光芒,魔法弹精一次次准无误命中目标。总局的Ace of ace,勇气和胜利的代名词。正因如此,才鲜少有人会去注意她不由绷紧的面容,还有转瞬即逝的动摇。这种事发生过多少次?像是多年前的目睹挚友在眼前消失,倒吸一口气的小女孩。明明是紧要关头,自己的头脑却一片空白。身体僵住,从脊背开始发冷。几秒的时间里,被不安淹没不知所措。她从不畏惧暗之书强大的力量,却如此害怕失去身侧那美丽的金色闪光。身体因为魔法的反弹而飞了出去,なのは咬紧牙关,捏紧了手中的魔导器。被阴暗笼罩的世界,赤红火柱在海面燃烧。结界之后,今天本应是节日前夕。是家人聚在一起,孩童们为了礼物欢呼雀跃,人们为一年结束祈祷的日子。这份欢乐本来也应该属于疾风和骑士们才对。还有同样被关在书中的友人。Fateちゃん现在在看着什么样的景色呢?那里有着“永远”的幸福吗?…友人正在和那份幸福战斗着吗?なのは皱眉,把因痛楚产生的低呜咽下,专注于眼前的战斗。“总有一天我也会长眠,但不是现在。”要再努力一点,还不能到此为止。不仅因为无法容许这种悲剧,更因为她相信她。那个一心为他人着想的友人,红着脸许下诺言,语气却坚定不移。“我会成为なのは的剑。”说不担心是谎言,但现在必须要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为了她们一起前行的誓言。当雷光斩开梦魇,赤红迎上了苍蓝,她终于呼出一口气。果然,不愧是Fateちゃん。从将魔法握在手中开始,十多年来她已拯救过许多人。每一个不安的时间点,都绕不开那个金发执务官。幸运的是,在那之中自己最为重视的两个人最终成为了她的家人。她思索着如何回答女儿的提问,就看到某个人正走向客厅。比小时候高挑了许多的身影,比小时候成长许多了的她们。毛巾垂在肩头,发梢还在滴水,听到了家人们的对话,她困惑地眨了眨眼。“在说什么?”“秘密。”教导官吐吐舌头,决定做个小恶作剧。“哎?我被Vivio和なのは排除在外了?”带着笑意的声线比记忆中还要好听,教导官没有再回答,伸手拉下毛巾,替对方擦起头发。“好舒服呢—”“不要乱动哦”像是撒娇般孩子气的回应,晚餐前的小小对话,无比平常的家族之景。正是她最想守护的存在。即使背负着那么多的责任,即使不得不熬过许多痛楚也没有关系。因为对高町なのは来说,最为安心的地方除了天空,从来都没有变过。直到下一个十年。
快住手(&???ρ???`)
临走前的一篇辣鸡一人称文。姐妹亲情向,起因是翻了1st的第12话,又被熊熊拖着重新翻了遍姐妹本。就想让艾丽茜娅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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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金色的光辉。
我一下子从床上惊醒,感觉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背后都湿透了。
天花板被布置成了一片的星空。这里显然不是我的房间,这点令我困惑不已。
“你醒啦!”
我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就看见一个看着与我年纪相仿的少女趴在床边,正睁着一双大眼睛,脸上溢满了欣喜。
“艾…尔芙?”
我不自觉的从嘴里吐出了这个陌生的名字。虽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但正是这习以为常的熟悉令我有些不安。
“嗯?怎么?还在发烧吗?”
那个叫做艾尔芙的女孩子的耳朵耷拉下来,伸出手抚在了我的额间。哇,好冰。
“哇!好烫!果然还没退烧啊……”
她担心地叫出了声。
“…那个…”
我本想开口说点什么,可是喉咙干干的,只能发出微弱嘶哑的声音。眼皮也变得越来越重,世界开始天翻地覆地旋转。
“艾丽茜娅!”
眼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了艾尔芙惊慌失措的脸。嗯?我不应该是菲特吗……?
可还未等我理清思路,本就纷乱的记忆开始渐渐沉入了寂静的深渊。在这里我被一片金色的光芒包围,温暖而熟悉。再次醒来时,是在母亲的怀中。她眼里含着泪,嘴角却带着欣喜的笑容。我有一种好久都没有见到过她的感觉,不由地轻轻唤了声“妈妈”。
“艾丽茜娅、艾丽茜娅……”
母亲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这个名字,我本想开口跟她说我是菲特不是艾丽茜娅,话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了下去。因为母亲的那个笑容实在是太脆弱了,我甚至感到了一丝恐惧,觉得那就像肥皂泡一般,一戳就破了。
“艾丽茜娅…艾丽茜娅…?”
有个陌生声音在叫着,从原本微弱的音量渐渐变大,听得我非常地刺耳,然后便发觉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沉了…这感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是自己的灵魂逐渐离开了肉体……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一定是一个梦,而我正在逐渐醒来。睁开眼的时候,我看了我的家庭老师如释重负的脸。又是个明明不曾见过却非常熟悉的人。
“这烧终于退下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莉妮丝吐了口气,声音有些疲惫地问我。
“我……”
我的脑袋晕晕的,只能跟她说自己对了个奇怪的梦。
“你知不知道你让我们都担心死了啊……下回游泳的时候别调皮了知道了吗?”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努力回忆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只能想起那片炫目的光芒。
“哎…我这是上年纪了吗…”
我叹了口气,不过话音刚落,脑袋就被敲了。母亲的表情很精彩,又气又笑的。
“你这孩子不好好反思,都说些什么呢。”
“唔…妈妈…”
我扑进她的怀中撒娇,蹭了蹭她的脖子。
“没用的,你这一个月都老老实实地给我呆在房间里静养。”
没想到母亲竟然抵御住了我的撒娇攻势,她把我扯到一边,皱着眉头下了最后通牒。不能出去玩令人有些泄气,但我在心底松了口气,真的。
……刚才梦里的她实在是太过陌生了。
“姐姐…太好了。”
我循声瞥见了被母亲抱在手中的,我的妹妹。
我惊讶地张着嘴看着她,随后微微地叹了口气。
“姐姐不舒服吗?”妹妹小小的手摸了摸我的脸,奶声奶气地问。
不认识的使魔少女,凭空出现的家庭教师……还有不可能存在的妹妹。母亲在欣慰地笑着。
……原来这边才是梦啊,一个永远无法实现的美梦。
“真是的,艾丽茜娅什么时候也能像菲特那样让我少操点心啊。”
母亲摸着我的头,半是抱怨半是宠溺地说道。
……是啊,我已经不是菲特了。
很多事就是在反反复复间被打上了烙印,一旦习惯了,只会深陷其中,无法回头。
我又一次从梦里惊醒,揉了揉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清晨的阳光透过半遮的窗帘照进来,为房间带来了一丝暖意。
“姐姐,早上好。”
菲特已经扎好头发,换好衣服,坐在一旁,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为什么菲特早上能起得来啊……”
我一边嘟囔着,一边伸出手示意自家妹妹过来。菲特的脸有些红,她现在比我矮了半个头,坐在床上也能敲她的脑袋。
“一会儿不许跟莉妮丝说我现在才起来。”
菲特点点头,又摇了摇。
“不行的哦,姐姐要今后自己也能够早起才行。”
“我这不是……”做噩梦了嘛。
我闭上了嘴,再讲下去,这孩子又要担心个大半天还要东问西问的了。
“那也是今后的事嘛,今天就饶了我吧。我一会儿就去跟妈妈认错!”
我当然知道要求自家的老实妹妹去谎骗我们的那位私人老师是件多么难的事,于是再补充道。母亲不比莉妮丝,好诓得很。
穿戴洗漱完毕,我牵着菲特的手出了门,嘴里哼起了前天看的动画片的片尾曲。偌大的时之庭院只有我们泰斯塔罗萨一家生活在这里,当然还包括使魔艾尔芙和莉妮丝。
“姐姐你今天心情很好呀,是做了什么美梦吗?”
我戳了戳她的脸,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晃了晃脑袋。
“美梦是不能说出来的哦。”
“……那不是许愿吗?”
哎呀我这个妹妹居然也会犀利地吐槽吗!?
我惊得看了她一眼,哪知道她正一脸正经地在纠正我的装傻……真是败给她了。虽然菲特跟我在容貌上很相似,不过相比而言,她要更像母亲一点。怎么说呢,都是温柔认真的人。而且菲特还继承了母亲在魔法方面的天赋,在我还停留在努力结印跟背咒语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学习飞行魔法了。
哎,明明还是我先开始学习魔法的。
莉妮丝经常恨铁不成钢地教训我让我少玩一点,多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学学菲特。那我只能扶额,一家三个偏执狂会很可怕的诶。何况我也有努力过啊,可是就是结不出魔法阵,我也很绝望啊。
不过还有一件更加令人绝望的事实。我的身高没有长过。
“哎……”
我踮起脚尖拿手比了比,不禁又叹了口气。离上次掉湖里的时候都过了四五年了吧,菲特的个子蹭蹭蹭往上长,都比我高出个头了!这也太不公平了。
“哎……菲特你是不是又长高了?真狡猾。”
菲特的脸皮倒还是一如既往得薄,唰的一下变得红扑扑的了。
“姐姐一定还会长高的!”
呃……你这个保证没有用啊。
“母亲也说过的,艾丽茜娅姐姐只是发育地比较晚!”
不要再拿老妈哄女儿那套来哄我了!
我不可能再长高了,这个是事实,虽然还是很不服气。就很气,我也想长高,想长成母亲那种前凸后翘的完美御姐身材啊。
吃过午饭,菲特去莉妮丝那儿上课去了。这几年间,我家的家庭教师终于彻底放弃让我再练习魔法了。
“只是理论还是要学的!”
莉妮丝摆着食指对我说道。
母亲也说她以前是搞研究的,这方面就由她来教我了。
“妈妈你为什么不教菲特呢?”
我在书房复习着昨天的历史学,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我抬头看向母亲,她正出神地望着窗外。菲特正在庭院里练习魔法,金色的光辉透过窗户都很耀眼。
好美。炫目而温暖,就如同她自身的存在一般。
母亲微乎其微地皱了下眉,回过神来正好撞着我的视线。可能我眼中探究的意味太过明显了,她有些无措地错开了目光。
“抱歉艾丽茜娅,我走神了……你刚才说什么?”
“没事……”
我摇了摇头,也没有再提起这个问题。我想我本来就应该是知道答案的。
窗外的菲特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来,估计看见我跟母亲都在齐刷刷地看着她有点难为情吧,她羞涩地朝我们挥了挥手。我也朝她使劲挥手,为她加油。要知道,魔法的训练可是很辛苦的。
到了晚上,今天也一如既往地被莉妮丝赶上了床。
“唔…那个动画还没看完呢!”
“就是就是!”
艾尔芙附和着。她现在变成了小小只的本体状态,正窝在我的怀中,义正言辞地抗议道。莉妮丝捏了捏我的鼻子。
“艾丽茜娅你知不知道自己不长个子就是因为睡太晚了啊,早睡早起才能身体健康。”
她顿了顿,接着道。
“还有,你们俩可别把菲特带坏了!”
菲特连忙摆了摆手,小声回答道。
“我不会的……”
哼,连菲特都不站在我这边。
“……而且这几天姐姐其实也没有那么晚睡啦。”
嗯哼哼,这才是我的好妹妹嘛。
莉妮丝一脸不相信地看了我一眼,再三叮嘱这才离开了房间。
我朝菲特吐了吐舌头,哪知道她竟然也开始对我说教了。
“姐姐,今天不要熬夜了,好好睡哦。”
艾尔芙跟我的脑袋同时耷拉下来。我可以跟莉妮丝拌嘴,向母亲撒娇,唯独不知道怎么反抗自家正经的妹妹。
道过晚安不久,艾尔芙已经发出了平和的呼吸声。菲特也睡着了吗?我看着她的背影,眼皮也变得越来越沉。可是我害怕啊,我不愿意去面对梦里那个陌生的母亲。
……其实我是害怕醒来。
眼角突然瞥见了一抹金色,我打了个激灵,一下清醒过来。就在菲特的枕边缓缓浮现出了一个金色的三角形的物件。我知道那个,是莉妮丝为菲特打造的魔导器巴鲁迪修。
难道说美梦终究就要结束了吗?不对,不是这样的。
看着菲特熟睡的侧脸,鬼使神差的,我偷偷地把巴鲁迪修藏在了自己的枕头下。
第二天,我终于见到了那个比我年长的妹妹。本不可能存在的,真实的菲特。
当然,不愧是我的妹妹,面对这个地方,比我勇敢了一百倍。
“艾丽茜娅…这是梦境吧…”
我在内心祈祷雨声能够将一切掩盖,不过她那温柔声音还是一字一句地把我的所有都撕裂了。
这里怎么可能是梦境呢?
我的反驳苍白无力。
“但如果艾丽茜娅还活着的话,我就不会出生。”
我的逃避成了笑话,但是内心的某处却终于松了口气。
“母亲也从来都没有对我那般的……”
我知道她想说这个词。
每到夜里,我都会醒来,以艾丽茜娅的身份接受母亲对菲特所做的那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艾丽茜娅…
“她是个温柔的人…只是有些太拼命了…”
都是我的错。
脑海中我熟知的母亲与菲特眼里那个陌生的母亲交织在了一起。每每看着母亲眼里毫不掩饰的恶意和疲惫,我多想抱着她,告诉她,已经够了,她失去了我可是还有菲特啊。可是我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眼看着菲特一遍一遍的受伤又一遍一遍的回忆着我眼中那个温柔的母亲。
母亲的疯狂来自她的温柔,我相信菲特是明白的。
菲特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我突然觉得自己说不定能够挽留住她。这里有她所求的一切,而她则是我所求的一切。
可是菲特转身离开了我。
我看着她在雨中孤独的背影,电闪雷鸣间,她向我道了歉。
“对不起……但是我必须走了。”
该道歉的人应该是我啊,妄图利用这虚幻的一切来满足任性自私的自己。
我把巴鲁迪修交还给了她。菲特的掌心比我大了一圈,上面还有硬邦邦的老茧。
她抱着我,不住地说着对不起。
所以说啊,菲特你真的不用道歉的。因为我可是姐姐啊。
“你快回去吧,一路顺风哦。”
我可是姐姐啊,这里可不是哭的时候。
“谢谢你,姐姐。”
像是听见了我的心声,第一次,比我年长的妹妹叫了我姐姐。
鼻子一酸,眼圈里打转的泪珠终究还是落了下来。我想,她是真的不会需要我了吧。
你一定要永远幸福啊。我最爱的妹妹。
菲特的怀抱离我越来越远,恍恍惚惚间,我似乎被金色的光芒笼罩。那是作为艾丽茜娅生前的最后一份记忆,从母亲实验室那边呼啸而来的金色,那也是我成为艾丽茜娅之后第一眼所看到的景象。
夺走了一切的,金色的光芒。
但是,菲特的光芒要温柔得多。
“真希望在现实中也能这样拥抱着你。”即便我不过是你在梦中所创造出的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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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个鬼啊。我自己先把自己打死好了。
窗外下起了雨。
秋季的雨延绵成丝,却也会不着痕迹地沾湿少女的发尖,当然还有那轻薄的一张信纸。即便是再好的材质,上面的文字也渐渐被雨水冲刷成模糊的残像,就如同水面的倒影被一圈一圈的波痕搅乱,只能依稀勾勒出正体容貌的框架。
怎么办啊。
她呆呆地伫立在雨中,任凭细雨继续蹂躏手中的那张信纸,也不甚在意发梢滑落的水滴。
“Fateちゃん你在干嘛啊!”
远方似乎传来了呼喊她的名字,她还未回神,下意识地将信纸揉成一团塞进了手提包。
“Fateちゃん!为什么不打伞!”
一路小跑过来的友人举着伞,一边喘气一边出口责备她。
不过这样的责备令她心暖,即使是在已经渐入寒境的深秋。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没能找出自己发呆的理由。
“抱歉,なのは。”
她只能这样回应道。
友人一把将她拉入了伞下,嘟起了嘴。
“一句道歉就行了吗?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唔,这可难倒她了。
大概错在令なのは生气了——这种话当然不能说。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稍稍拉开了些两人的距离。不是没有这般亲近过,只是在看到那样的东西之后,令她突然对这种的接触别扭起来。
自打刚才读完那封情书,她的脑海就被这位友人占据。信上的内容虽然已经被雨水模糊,不过她都还记得。什么运动会上活跃的身姿,摔倒之后也坚持到了终点,什么在屋顶瞭望远处的背影,还有那些平日里惹人怜爱的小动作……字迹工整,逻辑混乱,落款名是同班的一个男生,平时带着一副黑框的眼镜,喜欢待在角落里读书。
“果然不知道啊!?”
“……不该淋雨?”
“是不该让我担心!”
啊……气鼓鼓的なのは也好可爱。
她感觉到脸颊有些烫,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糯糯地道了声抱歉。
“每次都这样,Fateちゃん什么时候能对自己好一点呢?”
友人还在絮絮叨叨地念着,明明在刚才就拉开的间距现在已然消失。她的胳膊被对方用手臂环抱着,只能不知所措地被拖着向前。
也是,这把伞很小嘛。
她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共撑同一把雨伞的时候,疾风在一旁坏笑着科普相合伞在日本人眼中的意义。
共处同一伞下的恋人。
友人的脸颊一瞬间红成了熟透的苹果,就只待人来采摘品味了。
虽然知道自己大概半斤八两,她羞涩地别过头,却止不住幻想自己能够咬上去。
——想必是无比甜润的滋味。
“な、なのは……我带了伞的。”
她不着痕迹地抽出了胳膊,撑起灰色的雨伞,两人间的距离再一次被拉开,她在心底默默地松了口气。
雨似乎变得大了起来,打在雨伞上啪嗒啪嗒的。
总觉得这是很熟悉的韵律。
就像是刚才自己心跳的节奏那般。
哎……所以到底该怎么办呢?
她一路跟随着友人的脚步,却无法按下内心的焦躁。
那封名为love letter的信纸,被装在一个粉色的信封里。
封面上工工整整地写着收信人,高町なのは。
强烈的嫉妒席卷内心。
情书这种东西,她也可以寄啊。
又是下了一天的雨。
她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望向窗外。雨滴顺着窗沿滑落,留下零零乱乱的水纹,打乱了窗外的风景——不如说本来也不算是什么风景,只有阴沉的天和在风中摇曳的树。
结果就是这么一走神,她的名字就被老师点到了。
“疾风ちゃん,刚才讲到哪里啦?”
她急忙站起身,一边小声地问在一旁偷笑的损友。
“第五题啦。”
疾风一面笑着,一面好心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她匆匆忙忙地在纸上算出了个答案,然后得到了老师的认可。
“哎……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总觉得你这两天心不在焉的啊。”
课间时,疾风不经意地问。
“出什么事了吗?”
“唔……下雨天的原因吧。”
她找了个拙劣的借口。
那个人收到了情书——这件事上作为朋友,她没有任何的立场。即使是再亲密无间的挚友,或许都会为爱情让步。而这令她心怀不甘。
……还是说,她其实真的在渴求友谊之上的东西呢?
“原来你是会因为下雨天抑郁的那种类型啊。”
疾风如此感叹。
这个人又了解了多少?
她皱起了眉。疾风没有再讲话,只是朝她眨了眨眼。她一瞬间觉得,这个人什么都知道了。
或许真的是雨天的原因吧。
她靠在教学楼门口的圆柱边,看了看表,叹了口气。升上三年级后,两人被分到了不同的班级,为了能够一同放学回家,先下课的人总会在门口等着。
她总是被等的那一个。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无论自己如何加快速度,等气喘吁吁地从教室跑下来时,总能看到友人的那个背影。
“抱歉啊,等很久了吗?”
“没有哦,我也是刚到不久。”
她只能苦笑着挠挠后脑勺,一边在内心给自己打气,下回一定要比对方更早。
而今天这个目标终于实现了,本该雀跃的心此刻却只有焦躁。
她现在只想快一点见到对方。快一点,再快一点,然后握住她的手,直到道出那句“明天见”。
手机在包里嗡嗡地响了两声,她用裙摆抹了抹手心的汗渍,然后打开了邮件。
“抱歉我今天有点事,不用等我了你先回去吧。”
焦躁不安的心突然平静了下来,淅淅沥沥的雨顺着屋檐滑落,甚至掀不起一丝涟漪。她抬起头望了望天,满天的乌云并没有散去的意思。
她对自己说。
已经不太记得上一次独自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其实感觉也不坏。
只是到家时身体不禁的一个寒噤才令她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忘了撑伞。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啊,她伤脑筋地叹了口气,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尽量让自己看着不要太过狼狈。
那天晚上她做了个梦。惊醒后,梦中的内容已经从记忆中被抹去了。黑色的夜晚,静谧的房间,四下无声的空气令她无所适从。她闭上了眼,又想起那时,抬起头看到的,乌云密布的天幕下,被幽暗笼罩着的屋顶上站着的那一抹金色的身影。
原来她真的喜欢上她了。
“Fateちゃん……”
她一时气闷,翻身将头捂在了被子里。
等到なの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夕阳斜照,房间溢满橘色,温暖而柔和。
雨终于停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听到了一声惊呼。
“你终于醒了!”
なのは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眼,模模糊糊的世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一双水汪汪的红色眸子正担忧地望着自己。
“Fateちゃん……?”
Fate似乎终于能够松口气,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诶诶?你还好吧?”
“……这话该是我来问なのは的吧!”
Fate难得用了这么强硬的口气与なのは讲话。四目相对,两人同时都愣住了,随后なのは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她的头有些沉,身上也使不出力。似乎有些明白Fateちゃん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了。
“听说你淋雨发烧了,她差点直接跟着请假就过来了呢。”
なのは回过神来,才发现房中还有另外一位好友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她摸着后脑勺笑了笑,看向坐在地上的Fate,发现她的耳根处多了一抹红晕。
“谢谢你们,Fateちゃん,疾风ちゃん。”
“本来Alisaちゃん跟铃鹿ちゃん也要过来的,结果临时被老师叫去帮忙了。”
“啊哈哈,抱歉让大家都担心了……”
她一说这个,Fate就横了她一眼。
“行啦行啦,我先回去了,再待下去怕是会被马给踢了。”
疾风左看看右看看,摆了摆手,表示要先溜了。
Fate迷惑地看着她逃跑似的背影,又看了看正躺在床上,脸颊不知为何红成一片的なのは。
不会又烧起来了吧?
她赶紧起身上前去摸了摸なのは的额头。嗯,还好。
可是身下的人的脸就更红了。
即使是在这边生活了这么些年,即便已经能够熟练地运用日语,Fate也不能完全掌握哪些风俗俚语。
俗话说妨碍情侣可是要被马踢的啊。
なのは把被子往上提了提,遮住了自己的脸。Fate见了,又把被子往下扯。
“别憋着自己了……”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奈叶已经红透了的脸颊,想要问问她这两天在别扭什么,又有些羞于不知怎么开口。
何况她还有点心虚。
なのは到没注意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只是觉得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现在见着Fate就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浑身发热。
一想到自己喜欢上了自小便相识的挚友,她就羞得想钻地缝。
她又想把被子往上拉,结果被Fate制止了。刚退了烧的なのは浑身都还使不上力,根本争不过她。两人突然就这么僵持了起来。
なのは率先笑出了声。
“我们这是在干嘛呢。”
Fate似乎终于下了决心。
“な、なのは…你…”
她结结巴巴地开口道。
“……你还好吗?”
刚讲完她便想抽自己一巴掌,这都是问的什么啊……明明她想知道的,是なのは的心意。なのは她到底……
なのは噗嗤笑出了声,小声地回了句还好。她突然觉得比起自己,这位挚友似乎更紧张兮兮的。
“Fateちゃん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她装作不经意地问,在内心祈祷希望这两天令自己心烦意乱的事只是多想了。哪知Fate浑身一僵,移开了视线。
なのは内心一凉,面不改色地笑了笑。她不是那种喜欢坐以待毙的人,纠结了这么几天,该是有所行动了。即便是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Fateちゃん是有喜欢的人了吗?”
Fate那双红色的眸子缩了缩,没有答话。
“是那天送你情书的人吗?”
なのは歪着头,若有所思地问。
“……原来你看见了。”
“嗯…而且我还看见你在屋顶…”
接受对方的告白……
なのは没有说完。
Fate摇了摇头,眼神闪烁着なのは似懂非懂的光。
“我不喜欢他。真的。”
なのは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突然好笑起自己这两天莫名的闹脾气。她看着Fate认真的侧脸,心中突然划过了一个想法。
“那你……能喜欢我吗?”
吻上去的那一瞬,她闭上了眼,在内心忍不住地重复着,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冲动……然而她再也忍不了了。就算会被Fateちゃん拒绝,就算会被Fateちゃん讨厌,她也不要再有这种经历了。
Fate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现在的情况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原来,なのは也喜欢自己!
不知是心中的狂喜还是这个温柔而霸道的吻令她的胸腔上下起伏着,甚至可以说,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等到这个吻结束的时候,两人都呼呼地喘着气。似乎要用尽一辈子的力气那般,なのは紧紧抱着她。
“Fateちゃん……你还没给我答复呢。”
她的声音透着欣喜与不安。
“嗯…我不用喜欢上你…因为我很早很早就已经喜欢上なのは了。”
Fate微笑着说道。她温柔而坚毅的声音似乎触发了什么开关,なのは松开了手,然后倾身又吻了上来。
“唔…呜…”
吃起醋的なのは也真的好可爱啊……
Fate觉得,有些事其实埋在心底就好。
……就在那一天,她一如往日地站在门口等待挚友时,看见了那个男生匆匆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她打开了なのは的鞋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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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在写些什么啊www
想你的每一天(1)
大号的分类开满了只好弄个子博客了
Elsanna,elsa是模特,安娜是画师的设定哦~
【日常碎碎念】我非常讨厌别人干涉我的决定。又不是说我做的决定会损人利益或者是明显错误的事,既然和三观无关了,就是我个人自由了。你怎么想关我卵事。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还带着指责?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和你很熟吗?
人类这种生物,活着无非就是在寻找、证明、延长自己的存在价值。渺小、坚强、执拗、残暴、善意…矛盾共生,光影交叠。
白花!!wwww
玩了花花心情好,贴一篇莫名其妙的旧文……就算是叫flower也是奈菲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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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总局航空队的第三天,他终于见到了自己的战技教导官。
那时还是初夏,午后的阳光温暖而轻柔,云在远方的天空流动,遮住了淡蓝色的幕布。
他刚和同队的伙伴吃过午饭,利用短暂的午休时光在训练场旁边的一条小道上一前一后地散步。小道很窄,上面铺满了浅灰色的石砖,路的一边植着一排梧桐,宽大的叶片在地上投着斑驳的影。
一路上没有人。
同伴吹着哨,似乎很享受午后难得的闲暇。
然后在转过一个拐角之后,他在一片树荫里看见了人的轮廓。迎面走来了一个年轻的女生。她的个子不高不低,面色红润,穿着并非队服的便衣,就是那种寻常女生穿的白色连衣裙,一头栗色的秀发扎成了单马尾垂至腰间。
一时摸不准对方的身份,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对上了她的眼。那是一双深邃的眼睛,他觉得自己在里面看见了天空。她冲着他们摆了摆手,笑着道了声午安。
你是什么人?
出口的那一瞬他就后悔了,这个问题既唐突又愚蠢。
同伴正毕恭毕敬地行礼,然后按下他的头,二人一同鞠躬道歉。
真的是万分抱歉!这个人前几天才入队,正好是高町教官休假的那段时间,请原谅他的无理。
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自己那个吊儿郎当的同伴声音里出现了颤抖。
被唤作高町教官的女生哈哈地笑了笑。
既然是我的学生,那我就在这里做一下自我介绍好了,我叫高町奈叶,是你今后一年的训练的教官哦,还请多多指教呢。她看着他的眼睛说道,语气温柔而庄重。
高町奈叶,实际上很早的时候,他就对这位教官有所耳闻——优秀的炮击魔导师,管理局Ace中的Ace,圣王摇篮事件的功臣。
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年轻的普通女孩子。
他行了礼,报上了自己的姓名和职位。
高町奈叶点了点头,然后苦笑着合上双手,正好一缕阳光穿透了层层树叶,照得她无名指节闪闪发亮。
那个……这个路太窄了,能不能请你们让一下我呢……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侧过身,让开了路。
然后他便看着自己未来的战技教导官,踏着轻悦步伐的白色连衣裙的背影,渐渐与空气融为一体,消失在了道路的转角处。
他是有听说,航空队的最强教官去休假了,休的婚假。
对方会是怎样的人呢?
他想不出来。不可思议的是,明明还只是这匆匆的一次见面,他便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的能够配得上这位教导官。事实上,他以为她会是与婚姻这种事无缘的人。
她结婚了啊。他没头没尾地小声讲了句。
同伴瞥了他一眼,没有应声。
是谁呢?他又问。
管他是谁,你只要记着,在训练场上别惹她生气就好。
哦,我知道了。
同伴麻木地看着天空,叹了口气。
不,你不知道。
等到下午的时候,维塔教导官带着微妙的坏笑和哼着歌的高町教导官同时出现了。她换下了那条白色的连衣裙,但依旧是白色的衣装,白色的……教导队服。
而在经过他进入训练队有史以来最为心惊胆战实战演练后,他想起了午休时同伴惆怅地望着天空的侧脸。
最后,他在舍友的搀扶下回到了寝室。
第一次接触高町教官的指导吧,以后会习惯的。
舍友的这句话仿佛是在对他宣判死刑。
于是他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娶了高町奈叶作妻子。
你知道高町教官她……嫁给谁了吗?他问舍友。
呃……我也不太了解详情呢,好像是总局的执务官。舍友打着哈欠,一脸已经累到不行的表情。
原来是总局的执务官,名头很大的样子,离自己也……很遥远。他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觉得脑子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入睡前,他仿佛看见了高町教导官的笑容,那个像初夏和煦阳光一般的笑容,轻扬的嘴角,还有那一声“今天我们就全力全开地来一场久违的实战演练吧!”扬起的尾音成了他入梦的前奏。
然后一个月后,他单独撞见了独自一人的高町奈叶。
事实上经过这一个月,他已经不能原谅当初那个将其称为普通少女的自己。高町奈叶,不愧是时空总局王牌中的王牌,温柔,强大,他像所有人一样,拜倒在那颗不屈之心之下,仰慕着在天空里飞翔的她,憧憬着有朝一日,能够与之比肩。
啊,她是如此的耀眼,就像星辰,在夜幕中划过天际的星辰。
下午的训练刚结束不久,天色已暗,但还未至星星升起的时候。他来到室外,莫名地想抽支烟。四下无人,看着烟雾徐徐上升,他想了很多东西,比如天空,比如云彩,比如理想,比如爱情。然后他似乎听见了远方有人在讲话。他丢掉了烟,在地上踩了踩,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身着教官服的少女正靠着建筑物的墙壁屈膝坐着,是高町奈叶。而此时此刻的她,又变成了他们初见时的那个普通少女,虽然并没有穿着白色连衣裙。
她真的很适合白色的衣服。他在内心评论道。
诶是这样的吗?
抱歉呢,你工作明明那么忙,今天还要你……
唔,我会早点回来的。
哈哈哈那孩子还干了这种事啊!
她正在通讯系统面前笑得人仰马翻,像个手舞足蹈的小孩,两边的脸颊都红扑扑的。
他觉得自己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了,教导官脸上的那个笑容与他平时所见的都不相同,就是寻常恋爱少女那般的,最普通不过的笑容。那一定是只属于那位执务官的,作为他妻子的高町奈叶的笑容。
被发现的话会没命的。
他脑海里敲响了警钟,然后逃离了现场。
而第二天上午的模拟战,不知为何,变得异常可怕起来。
当高町教导官只身一人出现在训练场时,他听见同队的伙伴咽了下口水。
不好,她现在心情很差……
听罢,他也咽了一口。
教官今日周身似乎都弥漫着极低的气压,嘴角虽然依旧扬起,但是笑容却并未抵达眼底。
怕是和菲特执务官吵架了。
他听见身后有人小声在讲。
原来执务官的名字叫菲特啊……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他本想着结束后多问两句,可结局是他被人抬进了医务室。
战斗中走神,在实战里可是会丢掉性命的。
教导官严肃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回响,不过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反思自己今日的失误了。
妈的好痛……真的太痛了……
那束粉色的光射向自己的那一瞬,他觉得自己似乎与死神擦肩,白色的,死神。
不会每次吵架都会来这个吧……
他开始同情起了未曾谋面的执务官,又埋怨上他与教官的吵架是这场恐怖的模拟战的罪魁祸首。
医务室现在只有他一人,白色的墙壁,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天花板,单调而无趣。消毒水的味道刺激着他的鼻腔,令他无法好好入眠。
就在他躺在床上辗转时,耳边传来了脚步声。
原来你醒了,之前来过一趟,不过那时你还……睡着。高町奈叶在措辞上斟酌了一小下,有些尴尬地笑笑。
他注意到她换上了浅咖色的公务服,与平日里所见的形象都不相同。
抱歉呢,我下手这么重。
不不不,你不需要道歉。他在内心叹气。
这是我自己的失误,教官您没有做错什么。他挠了挠头,说道。
嗯,但是,我还是要再重复一次,真正的战斗中,分神哪怕只有一秒,也是会丢掉性命的。他难得听见教官的声音不再轻快,也不是那种庄重严肃,而是带着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沧桑的沙哑的嗓音。
嗯,我知道了。
不,你不知道。然后他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了一瞬间的悲伤,短短的一瞬,令他恍惚觉得自己的眼睛花了。
教官您,和您的丈夫吵架了吗?
他再一次失口问了愚蠢的问题,而这次他必须独自面对。
高町奈叶歪着头,露出了困扰的表情。
抱,抱歉!我……!
嗯……果然这还是我的过错。她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道歉。是我先将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中了,这是作为教导官的失职。
是……菲特执务官惹您生气了吗?
他又问了个蠢问题。必须承认,他现在的脑袋里现在一片浆糊。
教官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大概……也是我的错吧。她将目光放到了窗外,此时天色已入黄昏,夕阳的光辉只能算得上正午时的余韵,朦胧地打在她的脸上,梦幻却少了真实感。
是我惹到菲特执务官了。
他似乎看见了她眼里闪过了泪珠,但下一秒她便笑了起来。
啊不好意思呢,明明是来探望你的却自顾自……不过见你这么精神,看来恢复的不错。她的语气平静,没有一丝慌乱。
嗯,我就不打扰你了,先告辞了。
像是逃跑一样。
他是这么觉得的。
菲特执务官……一定是个很温柔的好男人吧。
当他看到自家教导官的脸染上微微红晕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讲出了心里话。
但是高町教官随即马着脸。
不,她是一个很坏的女人。她恼羞成怒道。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他呆愣在医务室的床上。
看着那个背影,他在混乱的思绪中不禁想到,果然,高町奈叶还是适合白色的衣服啊。
好困,好冷,好难受。
相比其他事而言,总之就是很冷。
入冬之后天气就真的变得冷起来。
“唔—……”
虽然因为是很重要的事所以要说三遍,不过为什么感觉变得越发得冷了呢。
有人说过心之所想则事之所成,所以现在还是应该想想这里会变暖和起来吧。
“变暖起来,变暖起来……嘶—……哈!?”
我撞,勉勉强强唤回了快要睡过去的意识。
好险,明明是在努力从毛毯里钻出来,要是又睡过去就真的没办法了。
啊啊真是的,为什么冬天的早上会这么冷啊!
“菲特酱还不在这里!”
我有些迁怒地把一半的气都撒在了现在并不在身边的那位恋人身上,喊出了她的名字。
没错,菲特酱昨天并没有回家。
从长期的航行回来,就相当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不是嘛。
繁杂的文书工作又多,执务官这职务还要照顾到方方面面的部署。
菲特酱又这么漂亮。
“……唔”
想到这点上还真是令人不爽。
就快入春的时节天气理应会渐渐转暖,可是为什么还是时不时地就会出现像现在这样冷死人的日子呢。
现在就正是这种气候啦,虽然是这么说没错,真心想拒绝这样的温度。
……大意的话还会马上就钻回被窝。
“不行,回笼觉危机,今天还要上班。”
我摇了摇头,想要赶走这疲软的思绪。
在万年人手不足的管理局,断不能轻易地迟到缺勤。
更别说像是因为太冷的缘故就休息这种奇葩理由。
“早上好,主人?”
“嗯,早上好旭日之心!”
这种日子里,就算有些勉强,我还是热情饱满地扬声向旭日之心问了声好,而后伸了个懒腰。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状态,旭日之心没有回话,张开小小的翅膀靠近我,搭在了我的肩上。
“今天是直接去陆士部队的训练来着?”
“是的,已经备好了车。”
“这样啊,那就开车去吧。”
我向旭日之心确认了今天的日程安排,迅速穿上教导队的制服。
穿好那熟悉的青白相间的制服,我以往的精神似乎啪的一声便恢复过来,切换成了工作模式。
大概是连续十二年都在做的事,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吧。
菲特酱昨天肯定又受到了被召集部署的大家的瞩目。
虽然当事人并未察觉到这层意思。
你们都别看了——虽然我没打算讲出这样的话。
这是属于我的菲特酱啊——但也不是没有想要说出这种话的时候。
“……起来吧……”
我终于成功摸摸索索地从毛毯中爬了出来,将有些混乱的思绪从脑子里抛开,站直了身。
……看样子菲特酱不在身边给了我意料之上的打击。
虽然不在的时候更多一点,但是回来的话至少要能在一起吧。
即便有了女儿这个想法也未曾改变。
所爱的人增多,并不代表一直以来对她们的感情就会变浅,这点我是明白的。
“也就是说菲特酱不在我很困扰啊……啊嚏。”
才从毯子里爬出来,意识迷迷糊糊的我随即打了个喷嚏。
打开暖气睡觉,温暖的空气渐渐上升。
天花板附近肯定很暖和,下面的温度就没那么高了。
“唔,但是车子的话下午从总局回家的话会绕路啊……”
“如果这样,那……”
“旭日之心?”
“我去看看薇薇欧的情况。”
“……诶?”
也并非全是菲特酱在开车,我也考了驾照,根据目的地开车过去的情况也变得多了起来。
所以今天旭日之心提议直接去陆士部队的话就开车好了,但是下楼的途中,一直沉默着的旭日之心突然,不知为何说要去看看薇薇欧的情况,一个人(?)飞上了二楼。
……薇薇欧的情况,这……怎么了?
“真是的,旭日之心在干嘛啊……咦?”
与其深究为什么要去看看这个时间点应该还在熟睡的薇薇欧,不如说在这之前它就很奇怪了,虽然想过问问,不过这种时候的旭日之心会异常顽固,问了也不会告诉我的。
这点到底是像谁呢,我鼓着气下了楼,一到一楼的房间便发现这里异常温暖。
咦?我有开了这里的暖气睡觉吗?
“嗯—……啊。”
没有这样的记忆啊——我的脑子拧成一团,不过望向厨房的那一瞬便找到了答案。
漆黑的制服后散着夺目的金色光芒。
“菲特酱……”
“……嗯?啊,早上好奈叶。”
菲特酱将咖啡倒入了喜爱的那个马克杯里,朝我微微一笑。
那张脸,有些疲惫,兴致却似乎非常高扬。
“……唔……”
“怎么了奈叶?”
菲特酱伸了伸脑袋。
啊,那个动作好可爱。
……不不不,现在不是关注这种事的时候。
“菲特酱,真的好坏。”
“……诶?”
是说咖啡吗?她问。不是这样的啦。我摇了摇头。
……这种事实在是,太狡猾了。
因为直到刚才我还非常想要见到菲特酱,一觉醒来不在身边真的很寂寞,想要快点和菲特酱相见,结果就这么轻易而平静地出现,真的太狡猾了。
又是把屋子搞得暖暖活活的,又是把早饭准备得妥妥帖帖的,和菲特酱一比,明明我今天什么事也没有为你做,为什么还要笑得这么开心啊菲特酱。
一直以来,明明都是我因为菲特酱而变得非常幸福,你到底明不明白啊菲特酱?
搭在肩上的脑袋一个劲儿的摇着,可菲特酱还是那笑容满面的样子。
真的太狡猾了,真是的……
“咦,说起来旭日之心呢?”
“……那也是菲特酱的错。”
……没有什么别的事,讲了莫名其妙的话之后便回到二楼的旭日之心,大概也是察觉到了回到家的菲特酱而为了照顾我吧。
是智能魔导器太厉害了,还是因为是我家的旭日之心呢。
一定是后者吧——我自豪地想着。
“嗯—……好啦,菲特酱充电完毕!”
“哈哈,不用客气……五分钟够吗?”
“菲特酱五分钟就够了吗?”
“可以的话大概需要一生的时间吧。”
有可能的话还要加上下辈子——菲特酱笑着讲道。若真的可以这样的话就太好了,我也这么想道,微笑着看着她。
就算是在不同的世界,不同的时代,我能找到菲特酱或者菲特酱能找到我都真是太好了。
当然,为了能够那样,首先是要珍惜与当下的菲特酱一起共度的时光。
就这样,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我从菲特酱的身上撤军,完美而迅速地搞定了菲特酱为我准备的早餐。
“我吃好了……谢谢你菲特酱?”
“……那—个—……也就是说……奈叶因为太喜欢我了……哎呀好痛。”
那件事不是约好不提了嘛,啪的一声我轻轻锤了一下菲特酱的肩膀。
菲特酱笑得更飘飘然了。
“……我太喜欢菲特酱了嘛。”
“唔,我也很喜欢奈叶哦。”
“是我这边更喜欢菲特酱。”
“绝对是我。”
“菲……唔嗯。”
用亲一下的方式来搪塞实在是太卑鄙了。
“……咖啡……”
“我有奈叶了。”
“……唔—”
“啊哈哈,多谢款待奈叶。”
笨蛋,我又敲了一记她的肩,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我贴上了菲特酱的身子。
真不想离开菲特酱那宽阔而清香的胸膛啊。
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我坚守的工作模式。
“奈叶,要迟到了哦?”
“……再五分钟。”
“……看起来要比预计时间迟两小时才能出门了哦奈叶?”
“……菲特酱你这个流氓……”
“抱歉啦……也就是简单的三明治。”
“好吃就行啦!”
“啊哈哈,谢谢你奈叶。”
因为真的很好吃嘛,听到我这句话的菲特酱又眯着眼睛轻笑起来。
……一早上就这么幸福,我这样真的好吗?
“今天外面有点冷啊。”
“嗯……我,我会加油的。”
不擅长寒冷。
不喜欢寒冷。
但若是菲特酱在这里等候的话我就会努力去克服的。
“……今天回来的话菲特酱要满足我的愿望哦。”
“呵……呵呵,行呀,如你所愿,奈叶。”
无论何时,我都会在第一时间回到菲特酱的身边的。
“那……我出发了,菲特酱。”
“路上小心,奈叶。”
……身体有些回暖了呢,菲特酱?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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