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书三降的涵意多多包涵是什么意思

部分随笔整理
欣喜的假象,隐讳的狂欢。
浮夸不是我的病。
我的自卑来自喧嚣无知的人们那天生的自信。
及时行乐。
毛姆在《刀锋》里写的关于爱情。
我对音乐的理解的理解符号化了。
自行其是,勿烂他人。
顺其自然。
吉他的疏离感。
阅读不仅仅奢侈,还占据了生存状态。
写作的荒诞和怀疑。
力挽狂澜。
把责任具象化。
俗人理解不了的幸福,俗人失去了平常心。
十八号下午在上海有两个活动,其中一个是“集体堕落”艺术展,另一个是“老上海怀旧黑胶沙龙-古董留声机与黑胶唱片”,因为时间冲突,当时在徐汇区就近就选择了后者。一场沙龙成了我和同伴与收藏家两个小时的对话。一场对话能改变什么,主观上很麻木。我当时心想这事儿就是来玩玩,连纸和笔都没带在身上。但后来按照文学小说常用的描述,就是“一记闷棍,思想哑火了”不知所措。一个上戏毕业/三代收藏留声机和黑胶唱片,并且自诩传承上海优秀文化的人,对着我滔滔不绝,我只能频频点头,作惊讶状,甚是尴尬。我还听不惯爵士乐,让放了一张贝多芬古典。当时记得有月光奏鸣曲,古董茶杯和玫瑰茶。几次极端的对话,才让我放松下来。
荧幕上的光子可以很跳跃,影像明暗分明,让人好像一眼看穿生活的无意义。但谁能承认它的真相,抑或生活的进行从不需要完整的真相。偶有不知谁对影像调了快进,人群一帧一帧,毫不协调。这时候往往是瞬息的,把书页按照顺序翻下去,其中一页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抓着心脏的束缚感,无形之中变成了契机。瞬息的,让人惊觉顿悟是多么渺小。
被抽象放大的快乐,颠簸在每个纯粹的人身上。
拒绝谈论现实不是万万不可。作为沉默的大多数,个人也仅代表个人。厚重的呼吸,绝不是稀薄才能显现,生命力在此刻不过无奈二字,一腔热血是不能够。别问,为什么人明知道努力很重要却还不努力。努力和无意义相对,催生的也是惰性。
这几日?近来都如此。
以音乐作喻。听惯了精致的音乐,是不会纠责于流行乐的。我们要知道,有些偏见的引荐,确如流行的入门。
人的成长真的是弃除糟粕的过程,不然,怎么会能学会回头看。眼泪从来都是留给回顾的瞬间,你犯下的错误,你的幼稚,你的狭隘。
这几年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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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于我的狭隘,就是只剩下了思维方式和智慧。那些思想和道德的教条,我对它们表示懈怠。不知不觉的限制,牢不可破的处境。使我感到无聊,于是我又会心生烦躁。我的见识,又被教条充满。这是阅读之于现实世界的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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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废待兴”,何时才能度过这样一种模棱两可的状态。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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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聊者写,无聊者看,无聊者装饰了无聊者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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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做一个暮气十足的人,唯有摇滚乐能短暂维持这一虚幻。
虚怀若谷。
我向往另一个状态。
表现欲、死循环与不真诚
旧友即挚友,诚惶诚恐,我甚觉自私。我对自己的成长反省即反省,你说,我走得远了。那我和你之间该如何再一次次进行有效的对话。我想,每一个人拥有孤独的灵魂,相比你,我只是为之较真罢了。
“表现欲”这个词,带给我当下深刻的感触。我不屑控制自己的情绪,但很在乎自己根本无法理解的另类性情。人性的弱点,为之踌躇良久,最后还是败在自己的情商之下。
人是寻不得纵欲的平衡,选择相信我的人最终会渐行渐远。
&该修一修我坏掉的表现欲了。和一个废人之间周旋虚荣又有什么用。无知的人向你敬礼,是欺骗。我对沉默的理解:一件在我看来坏掉的事情出现了,我没有愤怒,也没有失望。我在刹那间对合理性的脉络了如指掌,我开始反省自己漏了什么细节或遗忘了什么不可改变的客观现实。然后我沉默,铭记在心。千万别指望我教会你什么,我是自私的。
我喜欢一种新奇的态度:因感到自卑而自信,因感到自信而自卑。
&由空论谈起,我在表达自己,好似后摇的艺术,跌入另一个梦境。
&我常常在爽过之后,才思考是否过于理想主义。把一本书幻想成一个王国,不是我的风格。
&我从未想过,死循环就像拖延症,需要一个完全的契机,带你打破桎梏。死循环在升级,它变得更有力量,边缘依然脆弱,但它只等你爆炸的那一刻,才告诉你什么叫做真实。
&这死循环,从我懵懂起,就已经是一副成熟的枷锁。我就像对看待哲学那样去看待它,希冀某一天可以为己所用。
就连我的表现欲也不足真诚。我带着轻蔑去审视强者。我说,他们是狭隘的。由此我的心沉下去,收获了不少痛苦的眼光。
我的死循环也是不真诚的,在我内心的道德律已经足够准确。
有人说,我失去了偏执的乐趣,只能望洋兴叹。
嗯,这就是我的不真诚。
那些个笔记本堆在一起,
没有章法。随意抽出一本,是自己抄的一段杨绛给钱钟书的手稿集写的序言。再抽出一本是契科夫手记的读书笔记,绞尽脑汁也不明当时的动机。在社会动物看到这么一句笼统的话:人们的行事方式并不是大脑能够完全理解的。情感赋予事物价值,理性则在情感评估出的价值基础上做出选择。我对这句话没有太大的偏见,但我一定不能理解人思维的深层面是浪漫的。
时间流逝的目的只有一个:让感觉和思想稳定下来,成熟起来,摆脱一切急躁或者须臾的偶然变化。
灵魂的疾病是迷恋恒常而不具本质的东西。
人在成长中拥有诸多偏见。往日每一个思想驿站,只能打破万千之一。你的荒芜,不重复,也富有意义。你的觉悟,不重复,却在放大。你在一个被破除的偏见面前,看见一面镜子,至此你认识了万千之中最真实的你,之一。往后每到达一个思想驿站,有新的荒芜新的觉悟,也会有更多的偏见剥落,当你的周围出现的镜子越来越多,你的人格也愈加丰富,你能窥探内心,更加全面地了解自己。
为了对得起这几天的大量信息采集。我再写下几句话,作为记录。
认识这个世界的广度和深度,这是一个没有标杆的时代。
观察,思考,沉淀,而不是比较,嫉妒,批判。
无限可能和时间的重要性。
致力于更好的解决问题的思维方式。
耐心和思想的独立。&&
文学本身没有目的,却也不是娱乐那么简单。懂得思考的人都会有极其神奇的体验。在心理学上,就是某种意志的反复叠加,以致导向某种行为,对于放弃生活本身而会牺牲大量成本的年轻人来说,书籍就是你的救世主。当然,阅读本身的意义不能和文学挂钩。对现在的我,阅读文学相比较于哲学,社会学等学术性的书籍,是奢侈的。在阅读小说时,获得故事本身的愉悦比获得思想更容易,同时它也更为感性。不能直接对你的人格造成冲击,如同一个家庭环境,一个学习环境,在缓慢的岁月中深入骨髓。而专业书籍,为之付诸执行力,就能做出很大改变,从而塑造人格。
怕什么真理无穷,进一寸有一寸的欢喜。&&&
没有比较,没有欲望的引导。便有了光。
没有光,就用危险的常识。&&&&&&&&&&&&
&&&&&&&&&&&&&&&&&&&&&&-乌云典当记
这个世界处处都有常识。它们刻在书上,语言上,甚至我们的脸上。它们异于真理或者规则。比及后者,它们极不稳定。就像我们善变的情绪和笨拙的成长方式。
这种常识,它偶尔会失去耐心。和自身的原则发生矛盾。
当然,每个人并没有属于自己真正的原则。在人类的天性被一些神性的思想启迪之前,我们的思考永远局限在自己所看见的世界当中。你多看一本书多认识一个人多走一些路,价值观里的常识就会被拨动,严重的话,还会完全颠覆你自己所为的人格。
我所理解的,常识的危险,自然不只是由感性所引发的。但人的内在如同神经和细胞的繁衍错综复杂。我们对亲情,友情,和爱情的理解往往超出现实所能承受本身。所以啊,由血肉之躯创造的神话,在历史上比比皆是。
我们幻想,追逐,在我们的思想中所构筑的,某种神似的东西,与他人某种神似的东西相交织。就有了吸引力。无论这种吸引力会扭曲还是正道成长,最终都要回到哲学上的终极命题:我是谁?你又是谁?
有多少人因情感的分歧而挣扎,最终得出了上述所谓危险的常识。这种常识,或许是不要相信任何人,或是爱情是虚无,或人都是自私和人性的弱点和惘然,或许喜欢与爱之间微妙的逻辑周旋。自然就有人就此得出了不同层次的常识,吸引力得到升华的,最后得到了最真实的爱情,而被扭曲的,却要不停的在常识之间徘徊。被扭曲的方式成千上万,它仿佛成为了一种科学或是上帝的游戏。
数十载的命,多数人选择了危险的常识,在不那么清透的世界里磕磕碰碰,东张西望,拼凑一场多寄希望于他人的旅行。无知的眼神里也有合适的无知的爱情,稍微有点质量的,像这样:抓住他人的力量,让彼此成长。
爱的能力,不是寄希望他人就能得到。而是自我觉醒,认清,我是谁。他是谁。
愿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摈弃常识的危险。
星期五下午意外翻到房龙的艺术一书,比及钱锺书的随笔中写起的艺术盲或价值盲。有一种被抛入人生边上的错觉。
倘若王小波活在这个年代,他就是一个有思想的普通人。终究找不出任何打破沉默的方式。
川端康成的雪国里,主人公给我多少无奈,一个人能否自救,才是治疗虚妄爱情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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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意识到,深刻并不等于事实。&&&&&&&&&&&&&&&&&&&&&&&&
裸露的谦卑的极致。接受和下限的极致。
奔着事实而去,抛弃所谓的骄傲。
关于百年孤独。
在家族中的最后一任快要破译羊皮卷直至尽头,我对着马尔克斯的残忍,喟叹岁月的神奇魔力。所谓孤独,在错综复杂的家族延续中从未断过,上百种抵御孤独的方式,最终以悲剧结尾。
鉴于初次阅读的匆忙恍惚,再次逐字斟酌。花了整整三个寂静的下午来完成它。孤独中滋生的爱情,比及富有理性自然的第二性和过于粗糙的无法承受的生命之轻,它生硬,野蛮,又不失浪漫。由此我再次感慨作家的神来之笔,任何精神上的创作,向来超越生活之上。
当我把整整一个多世纪的家族兴衰和土地城镇更替发展收进了思想深处,并一同选择遗忘它们回到现实中来,带来的改变却不如初次的好奇心驱使那样简单。百年孤独或许还是一部童话历史,一部社会学著作,一部心理分析的家族案例,它仍旧不脱离我所现存的生活。它阐述人性的情欲和创造的欲望,它阐述战争的恶劣和政权的虚伪,书的后半部分,让我的记忆又回到了1984,回到我们的生活当中,重复上演的荒谬将在无数个世纪以后仍旧重演。
马尔克斯的笔触让我脊背发凉。但我的阅历尚浅,从他的身上能理解的思想也只剩这么多了。&
如此如此。
社会的意识形态恍如拨云见雾。揣几本社会学著作,再翻几页梁秋实,刘墉或者胡适,刘瑜,鲁迅等等等,再加之余华等人的先锋作家的书,我们会发现现今的知识分子或早在改革放以前甚至更早,就已经揭露了某些本质。而今,却还有那么多人停留在某个混沌的生活方式里。&
昆明暴恐,心里的隐隐不安仿佛时刻会被习惯性的冷漠湮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当自己意识到自己也是社会底层的一员,看多了花花绿绿,小心脏就蒙上了一层冰霜,时隔内心某个遥远的抗拒就强烈了。
一个执迷不悟的人是全聋的演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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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成为演说家,也不完全执迷不悟。那些令我印象深刻的面孔和思想,极尽人性的多样和不解。深处忘了自我,忘了身后的影子。但我終意识到人影憧憧,印在哪儿,哪儿就成为黑暗。天下影子一般黑,没有层次之分。
不说挣扎,我为自己指明现象。& &
哲学最终把人导向虚无,而独立人格与之相悖,虚无主义没有出口。
是生活让人失去追求本质的天性。
仅仅是教育,就不再教人仰望星空自挝内心。
这段日子,对自己的认识比以往更谨慎。人在自我反省仍会不停地为着自身错误而执拗的价值观辩护,生出新的
虚伪性情。思考始终是人最奢侈的生活方式,它让我在一定程度上感到痛苦。它就像自己对古典音乐旋律的理解,为之想象,在形而上浮出一条通往真相之路,从一边小心翼翼地迈开步子,快要接近目标却永远无法到达,变成一个快速旋转而正慢慢减速的陀螺。
事实上,每个人的灵性产生抑郁之后自然会产生反抗,只是大部分的人毫无头绪,像无头苍蝇。这个时代,方向的错乱致使我们对幸福的定义混淆不清。而侥幸被丢入绝境,并在绝境中形成独立人格的人,他们已渐行渐远。
见习惯过的人就用习惯过的口吻阐述自己的变化,言语里倒多了失真或多余的描述。
柜上的书,有大半没有认真读过。这次回到学校,在情绪上急不可耐,但心情是好的。一个寒假,每天就那样不停地否定自己。而今,也能说,我才刚刚学会了阅读和思考,我希望不要错过这个好的起点。
但看似把注意力专注在阅读上,事实上并不是这样。这种贪婪的索取最终要回馈到现实,我也正要努力这样。我渴望成长,渴望从自己做的每一件事上得到新的意义。这种想法与其说是贪婪,不如说是恐惧。我时刻记着最远的差距,所以感到恐惧。
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能不能持久,沉稳得把恐惧转化为积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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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要通过思考和理解打破某些障碍,需要把握整体的协调性,否则,在学得某些观念或者技能,在时间的冲洗之下,淡忘以至无法重建。
人的理性无法准确把握的,可以由文学来完成,很多人通常把人格的重组当作目的,最后会对文学形成一种错误的判断。以至于,物质化所谓的修养。
解构自己的想法和行为,然后打破表里的成见,就能避免更多与现实生活无关的情绪病。
就这样。过几天回学校后,想好好看民国时期的作家留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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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抵抗也有错吗?/苟活就是罪恶的种子。/懦夫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也会受伤。&&&&&&&
&&&&&&&&&&&&&&&&&&&&&&&&&&&&&&&&&&&&&&&&&--人间失格
这些相对经世致用的价值观摆在我的面前,我挑挑拣拣,也生成了自己独特的观点。我们耳濡目染的那些世人的模样:人前夸耀,人后谩骂,表里极端。无法轻易与人建立信任关系。相互欺骗,美化自我,形式主义,话里藏话,人在交往中很难坦白其最真实的动机。当这些占据了我们生活的大部分,我们的性情自然而然而适应了世人的规则。而那极少数人格健全的人,需要花上极大的代价来抵抗这些被普遍认可的侵蚀。
几天的阴雨天气让我的骨子松散。想要在屋子里找一个适合阅读的位置也很难。专心阅读确实不易,即使拒绝了所有生活中自认为无用的事,坐在书桌前也会因为精神不佳无法思考。可想而知,坚持一件事有多难。不仅要弄清楚它的意义,为自己的信念付诸热情,还要保持精神的愉悦。
“如果不努力发展自己的全部人格并以此达到一种创造性倾向,那么每种爱的试图都会失败,如果没有爱他人的能力,如果不能真正谦恭地,勇敢地,真诚地和有纪律地爱他人,那么人们在自己的爱情生活中也永远得不到满足。”
我坚信对一件事理解地越深,爱的程度也越深。所以我永远都在等别人的答复。
电影原声,书名,他人的诗,流动的冷,僵硬的字。
伟大的小提琴,静默的力量,节奏,脱离,主流,陌生。
空瓶子,早安。矛盾,连续。给予,爱的能力,双手。
很多事情失去了意义。举棋不定的不是坚持或者放弃,而是独角戏的心酸。
木心说,思想过度的人,行动很软弱。所以我就不想了。今天仍旧是阅读为主。但不免摆脱不了虚荣。当年读百年孤独,翻几页就再也承受不了。而今读上第一句,内心就狂热起来,这种契合的心境,需要岁月的宽恕。
我一遍又一遍得陷在那些伟大的人物之中,自己却毫无天分。仰望的时候发现星空很遥远,有点残酷。
&&&&&&农历公历,新年旧年,还是一天一天得过比较靠谱。不懂得阅读的人还挺麻烦的,我没有什么资格去过滤大众觉得优秀的书籍,那本书明天还得继续看。
我的身心布满无数个黑洞,到底填补了多少,我也不再花费时间去盘清。那是福克纳那个疯子的叛逆,博尔赫斯的神秘,是威莱士勇敢的心,纪伯伦的诗意,是泰戈尔的温情,凯鲁亚克的在路上,是乔治威尔的自由,钱钟书的纯粹,是王小波的瑕疵,芥川龙之介的人性,是卢梭的艳阳天,圣埃克苏佩里的小王子哲学,是那些多平凡又伟大的人物注视着我,教导我如何把握把自己的生命。再好的词也无法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万物达生,草木遂长,林林总总的美好,再也不会轻易破灭。
记录这个日子,心情最佳的日子。嗯,就这样吧。
这几天手边有六本书要读完,希望不要有所干扰。
感谢你,我所失望的。
怎么突然就过了三天,天哪,心里的上帝死了。理想主义崩溃了,就让我去偿还吧。
在“活着”这个讨论点上,这么多年在心中也积蓄了自己的答案。那么些书读了又忘,倒也让我体验了思想的利落。这种骨子里的阳光在我以前,怕是体会不到。在我这个年龄作出这种觉悟,我开始相信已经迟了。我也希望自己能竭力摆脱井底之蛙这个通俗的词。
在有限的时间,我希望能按照自己的意志选择真实的人和事。有一天能给“当我们在谈论活着时,我们在谈论什么”作出令人满意的答案。&
1942和活着这两部电影始终不同,生活的层次,从无公平可言,既然已经不想承认自己是一名弱者,也该握紧拳头了。回家后的这几天,各种思想上的开悟,让我有一种撞死南墙的冲动。在纸上列下的书单,不及资深阅读者的十分之一。我已经没有了陶冶性情的习惯,我只是把阅读当做自己认真生活的方式。很多人肆意把今天变短,把明天变长,把时间当做流沙想想也无可厚非。一个人的朝圣这本书和阳光灿烂的日子这部电影,让我明白那些陈旧且不变的人,在精神上不能淋漓畅快,那些被扭曲的记忆也得不到真实的意义,倘若真有一天,我回头看见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皆是狼狈,才是人生最大的悲哀。在清透与麻木的取舍之间,我们要摆好姿态。
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去思考万象之下的人性和历史,非把记忆中那些吻合引入思想。包括一座被改造的桥,阳台上经久不枯萎被遗忘的植物和夕阳下一条巷子中擦鞋的妇女。那些属于历史,属于记忆,属于影像的,不可真实触摸的一切,纠结在内心的混沌之中,呈现出一个新的生活边缘。
顺其自然,已经不再能作为自己排除意外的方式。舍弃标签,拥抱一切超然的事物,需要契合的品质和精神,这种人格的成立,仿佛成为了传说。在我的印象中,先驱者都是以绝望中微笑的姿态,完成了救赎。而那样的心境,正是超然的逆反。憎恨或者由生活规则引起的欲望更能以行动呈现救赎。而选择拥抱精神法则,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懒惰和放弃。扶着通往乌托邦的指路牌,脚下就是下陷的沼泽地。人若不愿陷入,必当怀有谄媚现实的微笑。
说自己是一个废人,倒有把玩的意味,自己若有把玩自己的价值,一半一半是尊重生活的情趣。当初所说的神性超脱在各种神奇的见识下被痛击得体无完肤,生活走到这一步,也算幸运。
一个人的印象和性格始终不同,不要为了护着印象而毁了本性。而在我身上发生的最可怕的事,就是看穿了却选择沉默。我的世界原本可以很热闹,但我没有去经营,喜欢我的人可以尽情喜欢我,我会在沉默中感激你们,让出一部分自己的世界。
抄一段摇滚歌词之后,对自己的字不再有偏见。用一支钢笔和一瓶墨水写了半个学期。对这些小物件的情感也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想起往年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初小的时候吧。有一张属于自己的大木桌,甚是喜欢。抽屉里,书桌上,都是自己所爱的。
在外的归属感一点也不强烈。这几天在阅读上花的精力也不多。我甚至有一种错觉,我觉得自己不需要再读名著了,个中原因自己是这样解释给自己听:若是完善性情和修养,我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会在去食堂的路上踩过草坪,吃饭的时候偶尔还会踩在凳子上。我觉得修养是基于实用主义之上的。太过致力于文学会成为理想主义患者。这两天翻了不少书,从许知远翻到刘亮程,从东野圭吾翻到季羡林。当身体劳累,坏到脊椎时,我的耐心丧尽。与其说耐心,不如说是我操之过急。与书中每一位大师对话都是一次新的蜕变,我也次次受益匪浅。但久了就会发现,我的内心变得通透,而大脑透过内心却变得不再聪明。因为我总是眼睁睁地参照内心而判断自己一次次犯错。一些恶劣的习惯在残留在身上,一些倔强而错误的价值观还驱使着自己的意识。那么内心岂不更加痛苦了。
敏锐的解析能力藏在心里,换成形状时模糊一片。让我想起万青的一张专辑:废人们在做什么。
一下午在图书馆里搜集了几本毫无联系的书。其一两本中的文字,压在我思想上的强度就很大,弄得我心烦意乱。
看过歌德所说的“静谧的激情”,也喜欢舒尔茨塑造的史努比小狗,当卓别林的摩登时代成为流水线上的笑料,我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像我一直想买一个大龙猫,但怕自己驾驭不了幼稚与气质的区别,就一直拖着不敢买。好想念史努比那条狗,它热爱幻想,崛起富有个性,却是我们永恒的困境。
在苏州博物馆内,更多的不是以民族自豪感自居的心态,那些精细的出土文物,一件一件,揭露了我们骨子里贫瘠的文化积淀。这时候,谁能够真切意识到旧时代的中国人是多么富有想象力和创造力。而我们却在坐拥千年的文化底蕴之下,过着塑性毫无情趣的生活,生活大半辈子也只能跪在水泥房子前哀叹世事艰难。和中国文化的代沟让我们匆匆逃离,能怪谁呢,自小习惯选择的一切都无法用成熟的人格完全改变。在文化修养上荒废的十九年,就这样被自己抛之脑后,当我和他们互相嘲笑没有文化,内心是要像着太阳愤怒地生长。
不要再执着于现世的超越感。
不要轻易让思考藏在大脑边缘,把想法变成语言,让它成现。
我现在,就是一个,内心深谙规则和细节,却在外在和表达上进行扭曲和浅化的白痴。
我已经对自己思维的更变速度感到恐惧。它不仅仅是每日一新,仿佛在下一刻,就会生出新的价值观。这种无时无刻不在思考的状态,我曾尝试制止它,但是我失败了。
我的疑惑很多,但这也是我解惑最多的一年。当我翻开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看见冰块是伟大发明那一段,如同翻完西藏生死书得到所谓的证悟一样,我那部分迟钝的神经全部敏感了,那时候,我才明白,自己还远不及变成一个忧郁的废物,我还困在冰块是伟大发明的舆论里。这段舆论,就是生活的狭隘。自己还未踏步,只是停在原处任由无知和一方水土的性格冲击罢了。
我的眼前并非没有通透的大道。也没有令人绝望的,山外是否还是山的犹疑。未开化的是我的对生活的热情及对新事物的探索。为什么我会执着于没有冰块的生活,我已经找不出原因。
生命的泥委弃在地面上,不生乔木,只生野草。&
荒谬。保持清醒。
一觉醒来,空间弥漫着空灵的触感,身体的每个动作,都会触发一个新的记忆。强忍着僵持身体,思绪已经不容自己控制。
往日那个没有人答疑的年代,做任何事唯唯诺诺,将信将疑,错事连篇。
昨天借到手的三体,翻翻,很厚,我想的,是我是否值得花一个寒假去读这样一本科幻小说。但是,看吧,我又撒了一个谎。
海边的卡夫卡,通篇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味道,村上毕竟是村上,他有自己的性情,所以模仿而不超越时,让人觉得难受。其他作品,叙事风格大致相同,他的小说很少在情节和人物塑造上下功夫,几乎都在表现一种沮丧的人生。
还是读一些古籍和沉淀的经典吧,我也安心得多。像我这种慢热的人,很难被那些流行的笑料所感染。
在豆瓣阅读上混迹许久,点开豆瓣猜。它给我推荐的书籍里竟然有三本英国作家毛姆的书,四本与孤独有关的书,两本与旅行有关的书和两本关乎民主政治的书。
我只是越来越明了那些经典就是因困惑而作的。他们同我一样,质疑生活。
就在我的疑惑消失的那晚,我再次问阅读对自己是否还有意义,从我糊糊涂涂的那段岁月来判断,我猜就算抛弃了社会责任感,自我完善的强迫症,我也是喜欢阅读的。这样想,我就释然了。
今天重温了余华的活着拍成的电影,没有翻书后那样震撼。文字的力量和深度不是电影所能轻松呈现的。里头对文革的变迁,早在张国荣主演的霸王别姬里见识过了。现实荒诞,不是文学和电影艺术所能超越。同时我也重新审视了自己曾经作为一名愤青那样的角色。我再愤怒,也不过是大众煽起的风,我们并没有完全拥有独立的人格和思想,仍活在这个社会环境有预谋有节制的框框之下。无论是我信任的或是我否定的社会现象,他们都被戴上了面具。中国封禁文革细节,同日本篡改历史教科书,没有不同。
这个周末过得很恍惚,但并不浪费。昨天深夜借了一本世说新语,随便翻到一篇文章,竟然连解析成白话文的部分也理解不了了。我对国学的认识太浅。却也不想刻意去接触。
我总是藉着书里的老生常谈,使之停止。我说吧,当星星明明暗暗,一切也都成为了遥远。
追忆者与被追忆者,在阴影中奔跑。我说的,一直更精确。父亲的神情,有着我无法理解的钝。只是那时无知的我,才认为这是钝。
当初没有力气抬起一张木桌,也没有分辨植物的能力。当初,那些隐于市井的人,被我贴上放弃梦想的标签。偏见如同百无一用的书生。
生活毕竟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承载负面和正面能力,需要堆砌成墙,不要放弃悲观,不要抛弃痛苦,”永不自满,永不浪费。”真的是,真理跑遍了世界。
午夜熄灯之前,把开学初翻的第一本书的结尾读完了。而这一学期自己的生活态度发生的变化,却不能轻易从读同一本书里得到验证。从以阅读为生活的核心,至随性而为,阅读的意义像扎根深嚷的树根,越深越长,越深越杂。当然我已经无法细说,阅读让我更热爱生活。最近在豆瓣上看见一本书叫做无限的清单,颇感兴趣。比起钱钟书的手稿集更吸引人。怪我在逻辑上的锻炼极少,常常无法对自己汲取的感受加以拣选。千奇百怪的滋味造就了复杂的心绪。
“坏人如同晨霜一样,稍微去迟一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坏人,出现在一个晨霜凝重的早晨。谁能说,我今天又醒得很迟,出来得很晚呢?”
同样一出戏,表演自己所厌角色的人偶尔也会愤怒。同样一出戏,表演的稍好的人偶尔也会沾沾自喜。真觉得自己不适合表演,就点到为止吧。九点半了,再不吃早饭胃就酸了。
当自己看见另一个人因空洞而烦躁或者因自身的短处而迁怒他人时,常常有一种耻辱感。只不过那不是我的耻辱,我只需要静静看着。改变自己的内心,就能改变由内心所投射出的一切,很多人致力于改变现象,忽略了习惯的经久顽疾,倒是有趣。
如果沉默是自己抗拒的,我就不会沉默。只是大多数的情境是这样的,我一开口就招致各种无意义的对话,让人难受,尴尬。
我的精神早已经崩溃了。面对生活中的新事物,持有思考却无法记住的状态。
我不害怕自己的不在状态,可我在异地的深夜抓住头发无法想透自身的处境,又是多么绝望。
譬如听一场现场的摇滚,我掉进去了,却像一块生硬,无法融化的糖。格格不入。
我不是喜欢沉默,也不是喜欢思考。只是这一切顺其自然就成为了伤害。有一种清醒的意识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它正躲在大脑的深处窥探身体的堕落。
我能一直意识到上述一段话是晦涩黑暗的。所以它们是谎言。
一个空白的人说话永远不在状态,他只是没有足够的情商,你要宽容他。
阅读是一项奢侈的活动,并非所有人都懂得阅读。“有阅读习惯且真正懂得读书的人都是极富想象力的,否则,你就很可怜。”
手笨脚笨嘴笨的人不知道还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试试吧,兴许能活得好好的。
在深夜放一段 Maksim
的Croatian
Rhapsody,对生活又燃起一股挑衅的傲劲。想必要这样生活,踩过滞后者的尸体。
再让我思考当下的生活,如同面临剖析自己的处境。
“会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在黄昏时分袭来,带着雨后大象的气味,以及火盆里渐冷的檀香木灰烬的味道。”
大学时光于我而言,重新回到了小初时代。
我的口气不轻不重,砸在自己的疲倦上。
舟车劳顿的困顿一词,从此不再略加迷惘地逼迫着我的理想。那些阴郁之事,就这样离我而去。
如此字字斟酌,俨然成了我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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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复杂这个词又有了新的理解。
我再澄清自己妄自断言的沉默,语言生来不是为了思想,白白浪费的生活,被充当空白,给予宽容。
在清水里挣扎倒让我犹豫了许久。醒来的时候看见一片草原,还有星星洒在屋顶。一只大猫停在书上,用爪子抓破了封面,它打翻了水杯,浸湿几张雪白的试卷。
手机在响,我看到一则短信:如何面对死亡
我想了想,回了两个字:读书。
然后想起现实里的死亡如何铺张,太深刻了以至于失去意义。洗刷,我准备去做高中以来最重要的事情,看完所有的教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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