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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著导读】“白洋淀”中的那些事儿!——部编教材新更书目《白洋淀纪事》之深度解读
前段时间,小编的朋友圈被一条消息刷屏:
七年级部编新教材将删去《窃读记》《鸟》和《太阳船》,阅读书目中的《城南旧事》将换成《白洋淀纪事》。
今天就让小编你带深度解读这部《白洋淀纪事》。
《白洋淀纪事》
《白洋淀纪事》收集了孙犁从1939年到1950年所写的绝大部分短篇小说、散文、特写。这些作品“大多数都没有紧张的戏剧性冲突和曲折的故事情节,它们就像白洋淀里的荷花和翼中平原上的庄稼那样,以清香、美丽的花实和新鲜、活脱的气息吸引着读者。可以说,这是一部以生活见长的作品”。这部书被中国青年出版社等四个国家级出版社评为“百年百种优秀中国文学图书”之一,说明它经受住历史的严峻考验和筛选,有非常强的生命力。
书名“白洋淀纪事”,是因为作者的家乡就在河北平原上的白洋淀附近,战争年代,作者在那一带参加斗争的时间比较长,书中反应那一带人民生活的作品也比较多,作者为人熟知的短片《荷花淀》等也曾以《白洋淀纪事》为副标题,所以就沿用这个名字。
深度解读之作者孙犁
孙犁()河北省安平县人,原名孙树勋,1913年生,大革命前后到保定育德中学读书,“七七”事变前夕,在白洋淀地方小学教书,在抗日战争的烽火中步人文坛。战斗和笔耕,一身而二任,使他在冀中家乡那块土地上生长得格外丰满健壮。他把青春年华和才情,全部献给了他曾经战斗过的晋察冀根据地的父老乡亲们。人民的革命事业前进了,孙犁“生活之树”也挂满了美丽的沉甸甸的花实,他奉献出《白洋淀纪事》。
主要作品:“文革”前的主要作品有小说散文集《白洋淀纪事》、长篇小说《风云初记》、中篇小说《铁木前传》和文学理论、文艺评论、诗歌等;“文革”后,主要作品为《耕堂劫后十种》(从《晚华集》到《曲终集》共10个集子)。
深度解读之书评一隅
孙犁有他自己的一贯的风格。……他的散文富于抒情昧,他的小说好像不讲究篇章结构,然而绝不枝蔓;他是用谈笑从容的态度来描摹风云变幻的,好处在于虽多风趣而不落轻佻。——茅盾
他是把他的思想性、倾向性,或者说共产党人的党性,深深地包容在优美之中了,或者说是融化在优美之中了。可以说他是把真善美不露痕迹地融合为一了。——魏巍
尽管中国文学百家,状若天穹星空,但是在杂色斑斑的文苑里,永远闪耀着独特梦幻之光的星座,只有孙犁一个。——从维熙
孙犁先生对当代文学语言的不凡贡献,他那高尚、清明的文学品貌对几辈作家的直接影响,从未经过“炒作”,却定会长久不衰地渗透在我的文学生活中。——铁凝
孙犁在中国文坛上是独特的。他的文字从年轻到晚年都会堂皇行世。他曾经影响过几代文学青年。……我更坚信,孙犁这个名字是不朽的,他留下的丰厚遗产将永存于中国现当代文学宝库。——贾平凹
——《白洋淀纪事》重印散记
中国青年出版社要重印《白洋淀纪事》。这本书是由过去几本小书合成的,而小书根据的原件,又多是战争年月的油印、石印或抄写本,不清晰,错字多。合印时,我在病中,未能亲自校对,上次重印,虽说“自校一过”,也只是着重校了书的上半部。
这本集子最初是由一位老战友协同出版社编辑的,采用了倒编年的办法,即把后写的排在前,而先写的列在后;这当然有他们的不可非议的想法,是一种好意。
这次重校,是从书的最后一篇,倒溯上去。实际上就是顺着写作年月看下去,好像又从原来的出发点开始,把过去走过的路,重新旅行了一次。不只对路上的一山一水,一石一树,都感到亲切,在行走中间,也时时有所感触。
一九三九年春天,我从冀中平原调到阜平一带山地,分配在晋察冀通讯社工作,这是新成立的一个机关,其中的干部,多半是刚刚从抗大毕业的学生。
通讯社在城南庄,这是阜平县的大镇。周围除去山,就是河滩沙石,我们住在一家店铺的大宅院里。我的日常工作是作“通讯指导”,每天给各地新发展的通讯员写信,最多可写到七八十封,现在已经记不起写的是什么内容。此外,我编写了一本供通讯员学习的材料,堂皇的题目叫做:《论通讯员及通讯写作诸问题》,可能是东抄西凑吧。不久铅印出版,是当时晋察冀少有的铅印书之一,可惜现在找不到了。
在这一期间,我认识了当代一些英才彦俊,抗日风暴中的众多歌手。伟大的抗日战争,把祖国各地各个角落的有志有为的青年,召唤到民族革命战争的前线。每天有成千上万的青年奔向前方,他们是国家一代的精华,蕴藏多年的火种,他们为抗日献出了青春的才力,无数人献出了生命。
这个通讯社成立时有十几个人,不到几年,就牺牲了包括陈辉、仓夷、叶烨在内的,好几位才华洋溢的青年诗人。在暴风雨中,他们的歌声,他们跃进的步伐,永不磨灭地存在一个时代和我个人的记忆之中。
机关不久就转移到平阳附近的三将台。这是一个建筑在高山坡上,面临一条河滩的,只有十几户人家的小村子。到这个村子不久,我被派到雁北地区作了一次随军采访,回来就过春节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开家乡过春节,东望硝烟弥漫的冀中平原,心情十分沉重。
大年三十晚上,我的房东,端了一个黑粗瓷饭碗,拿了一双荆树条做的筷子,到我住的屋里,恭恭敬敬地放在炕沿上,说:
“尝尝吧。”
那碗里是一方白豆腐,上面是一撮烂酸菜,再上面是一个窝窝头,还在冒热气。我以极其感动的心情,接受了他的馈送。
房东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单身汉,他那干黑的脸,迟滞的眼神,带些愁苦的笑容以及暴露粗筋的大手,这在冀中我是见惯了的,一些穷苦的中年人,大都如此。这里的生活,比起冀中来就更苦,他们成年累月地吃糠咽菜,每家院子里放着几只高与人齐的大缸,里面泡满了几乎所有可以摘到手的树叶。在我们家乡,荒年时只吃榆树、柳树的嫩叶,他们这里是连杏树、杨树甚至蓖麻的大叶子,都拿回来泡在缸里。上面压上几块大石头,风吹日晒雨淋,夏天,蛆虫顺着缸沿到处爬。吃的时候,切成碎块,拿到河里去淘洗,回来放上一点盐。
今天的酸菜是白萝卜的缨子,这是只有过年过节才肯吃的。
我们在这村里,编辑一种油印的刊物《文艺通讯》。一位梁同志管刻写。印刷、折叠、装订、发行,我们俩共同做。他是一个中年人,曲阳口音,好像是从区里调来的。那时,虽说是五湖四海,却很少互问郡望。他很少说话,没事就拿起烟斗,坐在炕上抽烟。他的铺盖很整齐,离家近的缘故吧,除去被子,还有褥子枕头之类,后来,他要调到别处去,为了纪念我们这一段共事,他把一块铺在身下的油布送给了我,这对我当然是很需要的,因为我只有一条被,一直睡在没有席子的炕上。但也享受了不久,一次行军,中午躺在路边大石头上休息,把油布铺在下面,一觉醒来,爬起来就赶路,把油布丢了。
晚上,我还帮助一位姓李的女同志办识字班。她是一位热情、美丽、善良的青年,经过她的努力,把新的革命的文化,带给了这个偏僻落后的小村庄,并且因为我们的机关住在这里,它不久就成为边区文化的一个中心。
阜平一带,号称穷山恶水。在这片炮火连天的大地上,随时可以看到:一家农民,住在高高的向阳山坡上,他把房前房后,房左房右,高高低低的,大大小小的,凡是有泥土的地方,都因地制宜,栽上庄稼。到秋天,各处有各处的收获。于是,在他的房顶上面,屋檐下面,门框和窗棂上,挂满了红的、黄的粮穗和瓜果。当时,党领导我们在这片土地上工作的情形,就是如此。
山下的河滩不广,周围的芦苇不高。泉水不深,但很清澈,冬夏不竭,鱼儿们欢畅地游着,追逐着。山顶上,秃光光的,树枯草白,但也有秋虫繁响,很多石鸡、鹧鸪飞动着,孕育着,自得其乐地唱和着,山兔麅獐,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
当时,我们在这里工作,天地虽小,但团结一致,情绪高涨;生活虽说艰苦,但工作效率很高。
我非常怀念经历过的那一个时代,生活过的那些村庄,作为伙伴的那些战士和人民。我非常怀念那时走过的路,踏过的石块,越过的小溪。记得那些风雪、泥泞、饥寒、惊扰和胜利的欢乐,同志们兄弟一般的感情。
在这一地区,随着征战的路,开始了我的文学的路。我写了一些短小的文章,发表在那时在艰难条件下出版的报纸期刊上。它们都是时代的仓促的记录,有些近于原始材料。有所闻见,有所感触,立刻就表现出来,是璞不是玉。生活就像那时走在崎岖的山路上,随手可以拾到的碎小石块,随便向哪里一碰,都可以迸射出火花来。
“四人帮”当路的年代,我的书的遭遇如同我的本身。有人也曾劝我把《白洋淀纪事》改一改,我几乎没加思考地拒绝了。如果按照“四人帮”的立场、观点、方法,还有他们那一套语言,去篡改抗日战争,那不只有背于历史,也有昧于天良。我宁可沉默。
真正的历史,是血写的书,抗日战争也是如此。真诚的回忆,将是明月的照临,清风的吹拂,它不容有迷雾和尘沙的干扰。面对祖国的伟大河山,循迹我们漫长的征途:我们无愧于党的原则和党的教导吗?无愧于这一带的土地和人民对我们的支援吗?无愧于同志、朋友和伙伴们在战斗中形成的情谊吗?
深度解读之人物、描写
作者笔下的人物,都以各自的方式反映着那个时代,在他们身上,有着明显的新旧时代相互斗争和交替的影子。这许多人物,虽然情景境遇各不相同,但都不同程度地反映着时代的个性、时代的特色。他们是活泼的、充满生气的,一当接触他们之后,就知道他们是那个时代的人物。
《荷花淀》
是传诵已久的佳作,他在写到水生报名参军、只把老人和孩子留给“女人”时,有两处对话写得极好,这正是那个时代的妇女的语言或心声:
(女人)“你走,我不拦你,家里怎么办?”
(水生)“家里的事,你就多做些。”
(女人)“你明白家里的难处就好了。”
这两处对话,揭示了根据地这位年轻妇女的十分丰富的精神世界:“你走,我不拦你”,说明她在大敌当前之际深明大义;“家里怎么办?’’这是她希望丈夫在出发之前能够考虑一下的问题。这是一种含有深情的“启发”,却并不要求他来解决。“你明白家里的难处就好了。”这一句表示了她对丈夫的深刻谅解,她所要求于丈夫的,也就是这些。应该说,这是一个合理的要求。这里,当然有感情上的矛盾,但这种矛盾不只不损害人物性格,倒是加强了这一性格动人的力量和正面教育的效果。因为她在民族利益和家庭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正确处理了两者的关系,毅然决然地承受了全部家庭重担,让丈夫安心去打仗。这就是当伟大的抗日风暴来到冀中平原的时候,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对于国家时局所给予的切实回答,表现了时代的灵魂。
通过“我”的眼睛,这样描写那位腼腆而又庄重的农村少妇:
“……是年岁小的缘故还是生的矮小一些,但身体发育的很匀称,微微黑色的脸,低垂着眼睛。除去做饭或是洗衣服,她不常出来,对我尤其生疏,从跟前走过,脚步紧迈着,斜转着脸,用右手抚摩着那长长的柔软的头发。”
熟悉北方一带农村生活的读者会深切地感到,这正是过去革命战争时期受着时代激流冲击的那些年轻妇女的面影。一方面,这个年轻妇女受着革命战争的熏陶和家庭环境的影响(她的丈夫就是一个八路军战士,后来当了连长),对于我们的抗日干部无疑是信赖和尊敬的;另一方面,应当估计到传统的思想意识在她身上的影响,因此,她的信赖和尊敬,是用一种无言的,略带伍泥和腼腆的仪态表现出来的。作者这几笔简单的勾勒,含蓄而蕴藉,所画的正是那个时代我国北方农村某些青年妇女的神态和气质。
《走出以后》
我们清楚地看到,作者是多么善于观察和捕捉时代在这个女孩子精神上和外形上所留下的印记,当她未走出婆家之前是这样的:
“这个女孩子说话声音低,但听来很清楚响亮,老是微笑着,还有些害羞。……只是在说话中间,有时神气一萎,那由勇气和热情激起的脸上的红光便晦暗下来,透出一股阴暗;两个眉尖的外梢,也不断簌簌跳跃。”
她和婆家脱离关系、进入抗属中学之后的几个月,她变了:
“正月间,冀中各地非常热闹,抗属中学驻的村子里,有五千个中学生参加大检阅,其中有一千七百个是女生。早晨,在会场上,我看见王振中穿了黑色棉军装,外罩一件长大的棉背心,背包、挂包、小碗、防毒口罩,一色齐全,和那些小同学一样站在队里。她的脸更红、更圆,已经洗去了那层愁闷的阴暗,两个眉梢也不再那样神经质的跳动,两片嘴唇却微微张开,露着雪自的牙齿……”
又有一天早晨,“王振中穿了护士的白布罩单和翻卷的白布单帽走过,手里还托了一个药瓶。看见我,大远跑来,敬了礼”,“我问她那是什么药,她用德文告诉我那药的名字”。
如果说,上面讲的那个少妇是“过渡着的性格”的话,那么,王振中则把这个过渡完成了。封建婚约,这是旧时代产物,反映着旧的生产关系,它在王振中身上造成的那种“神气一萎”,实质上是恨时代在这个女孩子身上的阴暗投影。但王振中毕竟生活在充满阳光的抗日民主根据地。所以她萌发了冲出那个顽固家庭的革命要求,并在很短时间内变成了另一个人。她那洗去了愁闷的红润面颊、举手敬礼的大方姿态以及用“德文”做的回答,都是新时代战胜旧时代的胜利标帜里王振中,这应该是抗日战争时期在冀中农村教育出来的第一批新的女性中的一个。
作者这样刻画主人公邢兰:
“这个人,确实是三十二岁,三月里生日,属小龙(蛇)。可是,假如你乍看他,你就猜不着他究竟多大年岁,你可以说他四十岁,或是四十五岁。因为他那黄奚叶颜色的脸上,还铺着皱纹,说话不断气喘,象有多年的瘩症。眼睛也没有神,干涩的。但你也可以说他不到二十岁。因为他身长不到五尺,脸上没有胡须,手脚举动活象一个孩子。”
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对抗日工作表现了非凡的热倩和精力:“还是去年冬天,敌人扫荡这一带的时候,邢兰在一天夜里,赤着脚穿着单衫,爬过三条高山,探到平阳街口去。敌人就住在那里。等他回来,鲜姜台的机关人民都退出去。他又帮我捆行李,找驴子,带路……”
作者接着写他如何在白夭劳动,夜间主动做侦察工作,如何从坡下硬是将一条大树干扛上来,“当他放下,转过身来,脸已经白得伯人。他告诉我,他要锯开来,给农具合作社做几架木犁。”然而,有一天,这个“怪物”却在爬上一棵高大的榆树修理枝丫时,“竟从怀里掏出一只耀眼的口琴吹奏了。他吹的调子不是西洋的东西,也不是中国流行的曲调,而是他吹熟了的自成的曲调,紧张而轻快,象夏天森林里的群鸟喧叫……”邢兰就是这样一个人。没有真实的生活经历,是无论如何也写不出这样一个有着特殊的外表和特殊的性格的人的。他的矮小的外表是旧时代造成的:“小时放牛,吃不饱饭,而每天从早到晚在山坡上奔跑呼唤。……直到现在,个子没长高,气喘咳嗽……”而他的特别旺盛的革命精力,却是共产党领导的伟大的抗日战争诱发出来的。可以说,邢兰是以旧时代的控诉者和新时代的开拓者的双重身份活跃在伟大的抗日战争中的一个人物。
孙犁先生有着丰富的农村生活经历,又是一个十分重视作品生活内容的作家,他的《白洋淀纪事》,精确和传神的描写具有生活实感,善用白描,如果拿作画来比喻,他的描写主要不是工笔画,而是更近于写意画。
这样描写一个巧媳妇:
“媳妇叫浅花,这个女人,好说好笑,说起话来,象小车轴上新抹了油,转的快叫的又好听。这个女人,嘴快脚快手快,织织纺纺全能行,地里活赛过一个好长工。她纺线,纺车象疯了似的转;她织布,挺柏乱响,梭飞的象流星;她做饭,切菜刀案板一齐响。走起路来,两只手甩起,象扫过平原的一股小旋风。”
这里写的简直就象民间故事里的人物,这说明作者对他的人物是感到何等熟悉和亲切。这是植根在现实生活土壤中的真实的人物,是几乎每一个村庄都会有的那样一种人物。
这样描写群众欢迎原生(一个参军十年、立功归来的革命战士)的游行场面:
“敲鼓手疯狂的抡着大棒,抬匾的柱脚似的挺直腰板,原生的爹娘安安稳稳坐在车上,街上的老头老婆们指指画画……”
这段描写的精确之处在于:作者不仅为我们描绘了一幅色彩强烈的画面,而且用准确的字眼和明快的语言节奏表现了不同人物的神态和心理。如果我们用力透纸背这样的字眼来称赞这段描写,那也不算是很过分的。
不惟写人物,有些景物描写,作者处理得也是干净、利索的,往往几笔,就做到了“象、意”并茂、情景交融。
《采蒲台》
中,作者这样描写解冻的白洋淀:
“风越刮越大,整整刮了一夜。第二天,我从窗口一看,淀里的凌一丝也不见,全荡开了,一片汪洋大水,打的岸边劈劈拍拍的响。”
这样,就不只使人看到了大淀里的茫茫水势,听到了它那拍打堤岸的阵阵声响,而且似乎还感到了那夹着丝丝暖意的残冬的朔风:视觉、听觉、触觉全都有了,这该就是人们常爱说的“立体感觉”吧。
作者这样描写大旱之年的景象:
“谷,有的秀出半截穗子就卡出了,象难产的孩子,只从母亲身上,舒出一只手来。”
这种描写是新颖而高明的:不具体渲染、铺陈大旱的景象,却从人们的感觉和情绪上写出了干旱的严重,至于干旱的具体情景,都会由读者的生活经验去进行补充的。
读孙犁先生的《白洋淀纪事》,小编对作者笔下冀中儿女的精神风貌产生深刻的印象。他们是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成长起来的一代英雄儿女,他们的音容笑貌,明显地反映着那个时代的风云变幻,有着强烈的时代特色。作品中那些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将和冀中一带的风土人情、山川景物等一起,长久地留在记忆里。
本期小编:杭州上泗中学张敏
不失初心,不忘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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