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诗,大概意思是某种事物很美好事物歌词什么意思,却被另一种东西打破了这种美好事物歌词什么意思

乌青是不是对艺术、对诗、对美的亵渎?-土地公问答
乌青是不是对艺术、对诗、对美的亵渎?
乌青是不是对艺术、对诗、对美的亵渎?
附:烏青其它詩32,我们都经历过绝望我们都经历过绝望撕心裂肺无济于事全宇宙的伤心落在你一个人身上叫人如何承受让夜空中的流星安慰你吧让深海里的蓝鲸低呜安慰你吧就让这首诗安慰你63,关于一个人我现在是一个人真的是一个人在这个房间的外面有70多亿人《新病》数月不见你有了新的病那些旧病好了吗?也没有。你说#承认错误我承认这个麦片很好吃比我以前吃的任何麦片都好吃我承认这个饼干也不难吃至少比我以为的好吃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就像我承认我爱你#我在很远的地方尽管我躺在床上可我觉得我在很远的地方颤抖的吃着饼干不知明天与我何干#此刻你生活在夏天生活在有史以来最热的夏天于是你生活在一首诗里这首诗就叫有史以来最热的夏天这只是一首诗包括了炎热阴暗的下午你昏昏沉沉的全部时刻,短暂的一切你意识到板蓝根是蓝色的含羞草可以一望无垠我们必须挨着湿润的人儿别出门,我在想你#阿克苏苹果不等你刘淼送来一箱阿克苏苹果我放在门口时尔洗一个吃但是它们太大了每个都很大,有时候我拿起来又放了回去我想不着急,我会慢慢地把它们都吃掉大约三周后,我发现它们中间有几个已经开始烂了这让我感到惋惜和难过阿克苏苹果不等你它等过你《向一只猫要一支烟》没有把握只是试试向一只猫要一支烟就这样他问一只猫有没有烟?猫跳下桌子躲到了沙发底他搬开沙发对猫说了句谢谢#他站在洗手间门口手里提着几个购物袋脸上呈现出某种凝固的表情这种表情持续的时间往往比预期的更长几乎是人生的大部分直到等待的那个人从洗手间出来他立刻换了一种表情,离开然后另一个人到来露出一模一样的站在洗手间门口的表情《有猫的夏天》当你起来倒水的时候看见你的猫躺在房间地上它抬头看看你,很安静这就是有猫的夏天没有猫的夏天也很安静但房间里只有你自己《此诗将在5秒后》此诗将在4秒后读完此诗将在3秒后读完此诗将在2秒后读完此诗将在1秒后读完#一个不存在的人在想你在一个不存在的地方一个不存在的人在想你很真实的想着你你相信吗一颗不存在的心正在跳为你而强烈的跳动你相信吗你此刻如此想念的人是不存在的又令你这般心跳#我不得不承认她的屁股在另一个宇宙她越跑越快或是我越跑越慢或是她越跑越快的同时我越跑越慢总之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然后我不得不承认她性感的屁股在另一个宇宙#时间充足的情况下那天有阳光我在野草地躺下后来下起了雨雨水打在草叶上淹没了我我躺在水底后来又刮起来了大风把我冲上岸然后,我爬起来大步大步向草原深处走去#被窝我们所有的故事都发生在被窝里在我们的螨虫中当被子晒了一天螨虫烧焦味飘香当你换上新被单香皂味沁人从小到大你都没有离开过我但现在你不在了被窝里只有我和我的螨虫from:http://我想一个喜歡烏青詩的人 孤獨和淘氣必占一樣。
利益相关:乌青脑残粉我真的能从乌青的诗里得到共鸣。下面是空闲时候抄的几首乌青的诗,我觉得他的诗值得被更多人看到。《放在心里还是写出来》《我曾在这棵树下给你打过电话》《他的情绪像泥鳅》《鸟窝》《鸟窝》不知道乌青自己怎么想。但是我读的时候,觉得他的诗有悲哀有趣味,有些诗简直值得背下来。
感谢爱妃 @汤圆感谢羊村感谢 @王井@殷守甫 提供的灵感看到有这么多关心诗的人,作为一个现代诗的爱好者,感到很开心。我不是一个诗人。所以我没有能力说抛出定义,说清楚诗歌是什么,所以我想换一个角度,抛出一个疑问:诗不是什么?有人说,诗不是大屠杀。大屠杀是残忍的,它不是诗。有人说,诗不是人脸。人脸是常见的,它不是诗。有人说,诗不是阳具。阳具是羞耻的,它不是诗。于是有人说:既然你说诗什么都不是,难道你是想说诗是狗屁么。抱歉啊,我不是想这么说。我想说的是,当我们说诗歌不是什么的时候,我们也不了解什么是诗。保罗策兰写了《死亡赋格》庞德写了《在地铁车站》金斯堡写了《嚎叫》于是,会有人开始疑虑重重,虽然不知道在哪个房间之内,疑虑重重:这个时代,诗人已经死了么?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的人死了,有的人还在写诗,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诗人。我只是无知。这个时代,诗已经死了么?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相信:有些东西说不出来,有些地方或许有诗。但是我是一个笨拙的人,不知道怎么写给你看。我只是两手空空不停地回车,难道不算诗么?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拒绝一些反智的狂欢,我只是拒绝一些没有底限的作践。诗歌虽然不是神圣的,但也不是放纵的。在这里,我并不是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含着一种无聊的希望只会带来逃避。我只是拒绝变得更坏。诗人不是冠冕。诗不是显白。诗也不是平庸。所以有人放声大笑,虽然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放声大笑:你看看这个小丑,不过是满嘴的胡话。对啊,对啊。酒神精神不正是一种非理性的观照么。对啊,对啊。我写诗也只是一种偏好。我也不知道诗人是什么,有人会死,但有人还在写。我也不知道诗是什么,只是我开始努力写诗,它也就在那里。当我们反复盘问诗歌不是什么的时候,我们也就在思考诗的存在。让我们来阅读一首诗,结束此次无意义的谈话: 种种可能————辛波斯卡我偏爱电影。  我偏爱猫。  我偏爱华尔塔河沿岸的橡树。  我偏爱狄更斯胜过陀思妥耶夫斯基。  我偏爱我对人群的喜欢  胜过我对人类的爱。  我偏爱在手边摆放针线,以备不时之需。  我偏爱绿色。  我偏爱不把一切  都归咎于理性的想法。  我偏爱例外。  我偏爱及早离去。  我偏爱和医生聊些别的话题。  我偏爱线条细致的老式插画。  我偏爱写诗的荒谬  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我偏爱,就爱情而言,可以天天庆祝的  不特定纪念日。  我偏爱不向我做任何  承诺的道德家。  我偏爱狡猾的仁慈胜过过度可信的那种。  我偏爱穿便服的地球。  我偏爱被征服的国家胜过征服者。  我偏爱有些保留。  我偏爱混乱的地狱胜过秩序井然的地狱。  我偏爱格林童话胜过报纸头版。  我偏爱不开花的叶子胜过不长叶子的花。  我偏爱尾巴没被截短的狗。  我偏爱淡色的眼睛,因为我是黑眼珠。  我偏爱书桌的抽屉。  我偏爱许多此处未提及的事物  胜过许多我也没有说到的事物。  我偏爱自由无拘的零  胜过排列在阿拉伯数字后面的零。  我偏爱昆虫的时间胜过星星的时间。  我偏爱敲击木头。  我偏爱不去问还要多久或什么时候。  我偏爱牢记此一可能——  存在的理由不假外求。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我偏爱牢记此一可能——存在的理由不假外求。真诚欢迎将全文视为放屁。我保证是最后一次玩这个梗_(:з」∠)_
中国这个曾经的诗歌大国对当代进行中的诗歌太漠视了。不过也可理解,中国人对所有现代派都缺乏感受力,这和官方保守的文艺意识形态有关,整个国家也没实现现代化。要讨论乌青,得放在中国当代诗歌史的脉络来看。这风格来自于80年代中期的非非主义,四川一波儿以杨黎为代表的诗歌流派。非非主义是第三代诗歌运动中的代表流派,其他著名的还有他们、莽汉等。第三代是个自黑和反讽的提法,大概来自于西方谁曾经说过中国和平演变要寄希望第三代和第四代的年轻人(大意)。当然第三代是个代际划分,把艾青一辈当做共和国的第一代诗人,北岛舒婷顾城等朦胧诗一代当做第二代。第三代横空出世的时候,在大学生和文坛中的热闹程度有点像后来的学生minyun,他们叫嚷着“PASS北岛”,纷纷提出各自的美学主张,并串联、写诗、打屁吹牛、出版民刊。但整体上的确有不同的美学倾向。一个是口语。口语代表着语言和美学价值上的日常主义。另外一个是消解意义。韩东当年提出“诗到语言为止”,大概是说诗歌不负责语言之外的事物,就像奥卡姆剃刀一样把意义剔除出去。他的成名作《有关大雁塔》针对的是第二代诗人杨炼曾写过的大雁塔,那首诗里各种文化历史上的联系,诗歌变成了文化学一类的东西,里面的价值观也是文化英雄主义。用今天的话来说,在第三代诗人看来那是一首“装逼”的东西吧,所以用平庸的日常经验去消解。有关大雁塔有关大雁塔我们又能知道些什么有很多人从远方赶来为了爬上去做一次英雄也有的还来做第二次或者更多那些不得意的人们那些发福的人们统统爬上去做一做英雄然后下来走进这条大街转眼不见了也有有种的往下跳在台阶上开一朵红花那就真的成了英雄——当代英雄有关大雁塔我们又能知道些什么我们爬上去看看四周的风景然后再下来但非非主义,更加极端,杨黎的《撒哈拉沙漠上的三张纸牌》这首诗大概是向史蒂文斯的《田纳西的坛子》致敬,但除了吸取其中的神秘主义,并不把坛子或纸牌当做象征什么的。它的奇异之处就在于,它煞有介事但其实就写了三张纸牌,没有任何别的意义。这种对“客体”的描写方式和美学态度估计是来自罗伯格里耶(法国新小说的创始人)。撒哈拉沙漠上的三张纸牌一张是红桃K另外两张反扣在沙漠上看不出是什么三张纸牌都很新它们的间隔并不算远却永远保持着距离猛然看见像是很随便的被丢在那里但仔细观察又像精心安排一张近点一张远点另一张当然不近不远另一张是红桃K撒哈拉沙漠空洞而又柔软阳光是那样的刺人那样发亮三张纸牌在太阳下静静地反射出几圈小小的光环除了诗歌内部的问题(有着自身的进化途径),如果通俗或者庸俗的理解,也即文化的态度去观察。第三代诗歌对应着六十年代那波人的虚无主义和消解崇高的态度,对应着80年代末小说上的新写实主义(刘震云一地鸡毛那种),对应着王朔的“躲避崇高”(王蒙语),扯远点说,后来开始写作的王小波也有其中一部分的精神气质。在当时的文化语境来看,解构主义大概开始开始出现了吧。国外的后现代思潮也有了?法国的新小说理论要写物而非物的意义的。如果援引外援,还能找到威廉斯等,包括后来伊沙鼓吹的布考斯基。比如威廉斯有首《便条》本身来自于给朋友留的便条。便条我吃了放在冰箱里的梅子它们大概是你留着早餐吃的请原谅它们太可口了那么甜又那么凉阅读的时候,请不要有隐喻象征之类的文化联想,就直面事物和生活本身。但若是你有着基本的敏感,还是能读出一些音乐感和诗意的。(如果能读原文更好)再看另外一首。红色手推车这么多全靠一辆红轮子的手推车因为雨水而闪光旁边是一群白色的小鸡很有画面感是吧,这种直接洗练的白描手法,不是很像某些唐诗?事实上,西方现代诗歌自从庞德的意象派开始,就很受中国古典诗歌的影响。你觉得它无聊?那么很多唐诗也是无聊的。怎么评价第三代诗歌运动?远远超越第二代吧,就像第二代远超第一代。不过可能也不好这么说,因为第二代里面有个诺贝尔炸药级的多多。第三代诗歌的问题在于。1、运动式写作、集体写作。2、反智。前者伤害个人立场而格式化,只成就了一些“象征资本”,一将功成万骨枯。后者拒绝诗歌中复杂而丰富的意蕴和修辞,导致大量诗歌变得平白无味且千人一面。非常套路化。就像朋克的三和弦,运动里面泥沙俱下。但这两者的危害到了后来的诗歌运动中才愈发凸显。要讨论乌青,就要看70后这波诗人了。70后也赶上了犹如60年代人的诗歌运动,也就是2000年左右的网络诗歌运动。背景除了网络的兴起,还有90年代的诗歌写作。90年代兴起了新的诗歌现象,大概是第三代里不那么口语的一波诗人,在89之后,用一种知识分子典型的美学态度写诗,就是哭啊、挽歌啊、流亡啊等等撒娇的方式,也用了隐喻等密集修辞手段。当然不乏有恒定价值之作,就像在口语派里面除了大量垃圾也有一些简洁隽永之作。问题是有个评论家变了一本九十年代诗选,叫《岁月的遗照》还是什么的,把这波人笼络包装成为一种整体美学,来代表整个当代诗坛。又有旗手们提倡各种命题,比如海子生前的朋友西川,就提倡所谓中年写作,来代替曾经第三代的青年写作。而且他们还参加各种国际笔会,以一种抵抗文学或者流亡文学式的方式和国际接轨了。很多人会不满和妒忌吧,于是有了北京文学上的“盘峰论争”(名字记不太清楚了),第三代更早成名的大佬们要复出了。直接把知识分子写作打成了“官方”,自命“民间写作”,除了吵架,也要利用新武器,也就是论坛——“过了这村儿就没这个店”。当时已经有了几个代表的论坛,北大继承了海子和所谓知识分子写作的一波青年诗人,有个叫“诗生活”的,后来沈浩波和尹丽川他们弄了个“诗江湖”,提倡所谓“下半身写作”。韩东就联合非非主义的杨黎,在成都搞了“橡皮”(罗伯格里耶的一本小说名)。也收了一些小弟,乌青是其中一个。不等民间和官方吵出个结果,民间派先窝里斗个一塌糊涂。先有沈韩之争(是韩东不是韩寒啊喂),后来韩杨分道扬镳,韩东又做了“他们”论坛。记得那会文坛/网坛上总是吵架,比如卫慧棉棉之争,最晚的赶上了博客时代,卷进一小部分诗人,起因于新的文学权贵对当代诗的嘲讽(这回是韩寒了)。说到底就是争夺话语权,我当时身处其中非常困惑,能够联想起来的的就是笑傲江湖里的气剑之争。不管怎么说,这热闹如同娱乐圈的诗坛,有着回光返照最后的余晖了,大量年轻人,不管有无文化,都参与到民间派的口语写作之中,这里面非非主义显得最酷,最高大上,又有了新的理论,所谓“废话写作”,新时代的消解意义诗歌运动。于是杨黎成为教主,教众们又一波的吹牛打屁、写诗、串联,见网友(那会没约炮这个词)。文艺青年们来自五湖四海,相亲相爱同仇敌忾,挥霍着如黄金一般闪耀的青春。这其中有个二三线的诗人叫赵丽华。后来的事情大家知道了。伴随着韩寒的迅速成名,新的文学出版规则一统江湖,曾经的风流都被雨打风吹去,新老小将们一拍两散灰飞烟灭。在沉寂了多年了之后,却以一种荒谬的方式出现在大众视野中,也就是梨花体和乌青体了。那么怎么评价非非主义到废话写作再到乌青体?很难评价。这首先是诗歌内部问题,看客们管中窥豹,一叶障木。但无知者无畏,偏偏理直气壮。可探究起来,“皇帝的新衣”般的幼稚态度不也直击某些本质?我是当年的网络文学青年之一,算是了解这其中的渊源和掌故,写的不好又很早就停止写了。之所以匿名,是因为我的确也没有能力批评。我想,要批评这些,需要对诗歌有着全局的理解,包括威廉斯那一派在西方是怎样的地位,包括中国整体诗歌水平中,废话这波又有怎样的价值,这涉及到对大量文本和言论的阅读和判断,最好还深置其中,参与实践至今。乌青早年的诗歌我都看过,我比较喜欢早期有些神经质的一些,我个人更喜欢其他的一些诗人,包括他们里面的于小韦。当然最喜欢的还是王敖和比利珍那种,更接近所谓知识分子诗歌。以这种方式引起大众的兴趣,对于诗歌整体算是好的吧?我不那么在乎,甚至很反感,反正大众对于文学的热爱也是叶公好龙式的,诗人们都“死”了吧,挺好的,多符合这个时代。
如果艺术,诗,美,皆是活生生的活物,多好,便可以拿出来给大家尽情亵渎,到时候你骂它们也好,在它们身上撒泡尿也好,都能痛痛快快的了。人的亵渎行为必然是要归到活物上去的,比如你养了只狗,它本来长得挺好看,但我非说这只狗长得真丑啊,那我就算亵渎了你的狗,我要是再发个狠心,说这狗长得跟主人一样丑,那我就是连你也一起亵渎了。所以你要是说某人亵渎了一些虚无的东西,就是不对的,就好似说他亵渎了一团空气。比如你说某人亵渎了党的荣誉,这就不对,因为这是死的,是抽象的,那人就算用天底下最恶毒的话骂它,也骂不到它身上,更何况,这玩意儿还不一定存在。假如你想给人定罪,想把某种抽象概念捆绑到人犯身上,你最好先找到一种内在关联,比如,你想说乌青这个人,亵渎了艺术,诗歌,美,你要先找到链条,这个链条可以是这样的:1你老婆喜欢读诗→2乌青喜欢写诗→3你老婆读到乌青这个句子:我现在心动过速/足以让你达到高潮/告诉我地址/我把我的心脏快递给你→4你老婆当晚很厉害→5你便可以说乌青通过诗歌亵渎了你老婆,此时人证物证俱在,他跑不掉的。现在我们来谈谈乌青跟他的诗吧。首先我抛出我个人的评判,我认为乌青是会写诗的,而且还写得挺不错,这里的答案我看了看,大多人是不太懂诗的。楼上那位蒋同学也不太懂,她只是有点善良罢。其实各种文学形式,本质上就是文字的组合,关于现代诗,我们有一个印象——现代诗是大白话的组合,这是没错的。在我看来,用大白话写诗,本来就是件很难的事,要比用文言写律诗难得多。古诗有现成的玩法儿,又有前人经验,你套着规则随便写出来,大家一看,就觉得是诗,因为他们的思维凝固了,认为凡是长这个样的都是诗了。你看我写的这句是不是像那么回事:只要七个字隔开,啥玩意都像诗了。也怪前人造诗模,后人无脑注诗情。我看呐,大白话写诗,本身就是突破了一种桎梏,这是古人都没做到的事。这本来是应该令人骄傲的。但是,现代诗在现代人心中的地位却令人惋惜。很多人认为现代诗就是打回车却不知道他自己多需要一个回车的停顿以上是我写的,虽然我不太擅长这种语境。不过那的确是我的真实看法,在你嘲笑别人的时候,你可曾认真为自己思考过。我们来看乌青这首诗。以下引用内容皆为乌青的诗。《你放心》我爱你我只有我一个我所以我只能爱你一个你这首诗好吗?这首诗还好。那些无趣恶毒的人,请你搜索一下你的脑袋,能否找出类似“我只有一个我”这样的意识?再来看吧。《给妈妈的一首诗》妈妈,我送你一首诗礼轻情意重看见它笑一笑你最美有些人会说,哎呀,这我也能写,然后哗哗敲出一堆字。不过,这可真不是你说你也能写,你就真能写的。你或许在五岁的时候,童心未失,在纸上给你妈妈歪歪扭扭写出来这样的话,你是个多么可爱的孩子啊,但是,这种机会转瞬即逝,在往后的人生里,你失去了纯真,从此成为了一个乏味的人,你连最简单的表达都不会了。诗意是一种礼物,我想大多数人都不太在乎,我想乌青是位很在乎的人,他保护的很好。你要怎么表达对父母的微妙感情呢?当你无法用“想你了,爱你了”这些肤浅的话表达的时候。当你只记得一句“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的时候。看看这首:《我想买一个800多元的随身听》今天醒来我想买一个800多元的随身听我还想给我的父亲打个电话一些年以前我对父亲说爸爸我想买个随身听父亲说为什么要买随身听我说听音乐父亲说为什么要听音乐我说我要陶冶情操父亲说陶个屁我已经哭了说我一定要陶你说你一定要陶,为什么一些年以后才想买那个随身听?我不知道有些人能不能感受出这首诗容纳的空间。能不能自己也写一首出来。接下来。《此诗将在5秒后》此诗将在4秒后读完此诗将在3秒后读完此诗将在2秒后读完此诗将在1秒后读完这种文字游戏也是需要想象力的,我见识短浅,此前未曾读过这样的诗,一个能让你开眼界的诗人,他的诗不值得读吗?《2004》给六回今年是2013年所以2003年早已过去变得遥远2004还没到还很遥远这首诗,我觉得改成这样我更喜欢:今年是2013年所以2003年早已过去变得遥远2004还没到还很遥远因为我觉得在2013年回忆2003,也应该在2014年回忆2004,前者是一个遥远,后者是另一个遥远。当然,乌青也有劣作,近期颇多,不知道是不是被你们逼急了。另外,我不清楚,对于一位诗人来说,他的作品是不是太多了,这应该是一个不疯魔不成活的人,在当下,这种人不多了,我们也应该珍惜。《放在心里还是写出来》其实没什么区别放在心里还是写出来写出来要不要给人看想想都那么回事那么到底是放在心里还是写出来啊如果你把乌青的诗从头读到尾,你会发觉他没有停过思考,一个人,把自己尽量展示给世界看,这个世界还不理他,实在是太冷酷了。《隐形诗》说真的我不希望你看到这首诗愿它隐形倘若被你无意中看到我会极度羞愧哦,读者这首诗没有勇气面对你的目光请让它隐形你看到的是一首隐形诗为什么有人觉得乌青的诗是废话,这只是因为,大多数人的人生是废生,说真的,要描绘出那种充斥在废生里的绝望气息,认真写出来的文字,看起来大概也像废话了。乌青试图帮你们在无聊空虚的人生里,挖出最后一点意义出来,你们还恶言相向,简直是忘恩负义,再过一段时间,恐怕又要过河拆桥,唉,我是看透了你们的。当然,我不是在吹捧乌青,我跟他又不认识,他也不会请我喝酒,我啊,只不过想骂骂你们而已,现在我骂完了,估计是骂累了,最后再贴他一首诗,你们闭上眼,体会一下,就这样吧。《如题》本来这首诗的标题叫《我不绝望的时候想到了绝望的我》内容只有两个字就是现在的标题
前面蒋方舟和某个匿名用户的答案都写得挺好的。我平时不怎么读诗歌,不过艺术的道理都相通。而诗歌,和音乐一样,是最简单和纯粹的艺术,通常也是最前卫的艺术。前卫的艺术到头来,经常是思考自身的媒体属性,所以诗歌面对的终极问题,可能还是语言和文字本身。评价前卫艺术时,好不好、是否让你觉得舒服,已经不是主要的标准了。有时候让你看了觉得怪异、新鲜,有点意思,甚至失口骂娘,都说明它起到作用。所以我也不知道乌青的诗算不算好诗,但他并不是毫无创见的,哪怕他的创见,给你的感觉是这样也行?我也会啊。但你在他之前怎么不会?《对白云的赞美》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这首《对白云的赞美》的确是口水话,而且有意地重复累赘,但把口水话变成/当成诗歌,这件事之前有人玩过没?如果没什么人玩过,他这样玩了,那也可以算是对诗歌的创新。《假如你真的要给我钱》我的银行账号如下:招商银行6225××××74郑功宇建设银行4367××××13郑功宇工商银行6222××××30郑功宇……还有这首《假如你真的要给我钱》,银行账号和数字本身是没有什么诗意,但把账号和数字当作诗,这件事就有点意思了,它至少点出,万事万物,包括生活中实用的文字符号,都可以入诗,那么圆周率可以写到诗里,无法直接阅读的摩斯码也可以写到诗里。《月下独酌》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这首诗是李白写的。这首《月下独酌》把李白原诗抄一遍,再加一句废话。没有最后那句话就成剽窃了,但加了那句话,就相当于是说,引用和点评这个行为,也是一种诗。乌青的诗,大部分都是这样,你总能从中找到某个很怪的点,也许他的诗不可能流芳千古,几个月后网络上的喧嚣过去后就再也无人问津,就像曾经的「梨花体」一样,但追求「经典性」本来也可以成为一种破除的目标啊。而且以我有限的了解,废话入诗,在国外早就有人玩过了,在摇滚乐里也有类似的用法。所以乌青的写法,可能根本算不上独一无二的离经叛道。退一万步说,即使乌青的诗,真的都是很糟糕的诗,那也谈不上对诗歌的亵渎。我相信,所谓文体的神圣性,在很多先锋创作者看来,本来就不值一文,是要拼命亵渎的。
姜昆 李文华相声《哺乳诗》
忍不住还是想回答一下了。对排名第一蒋方舟的答案终究还是要“不平则鸣“。我猜任何有一定美学基础的人都会承认,蒋方舟所列举的索雷斯库这首诗比乌青那首的艺术境界不知道高明了多少,虽然简单,但是正如蒋方舟所说“怪而奇绝”,但是乌青的废话体的艺术性在哪里呢?艺术不在于理性(懂与不懂),而在于感性(超出文字的感觉),乌青这种邻居家的狗有四种颜色、白云很白贼白等等这种口水文字,又能给人什么样的艺术直觉呢?蒋方舟所举的例子,变形记也好,百年孤独也好,或者有人提到的毕加索也好,哪个不是给人一种怪而奇绝的感官冲击呢?这种口水废话体能与前者相提并论,未免太“反美学”了。即使日月颠倒,这种一日能做千篇的“诗”也不会进入艺术作品的殿堂。其实说到底,新诗本来就在没落,它和民谣等等一起,早已是文艺圈中交换认同的羞耻的皇帝新衣。对于我在蒋方舟答案里的这段评论,有人评论我说,乌青是对语音的新理解,好像我等平时读的诗都不过是“陈词滥调”,但是任何违背美学底线的艺术创新都是危险的,艺术不是大众的,但至少不应该是反人类的。说到诗,我想乌青之流已经让我们不再知道真正的诗是什么。这里我贴一首自己喜欢的,你们感受下什么才是诗:里面大地在树的下面树在大地的里面小河在月亮的下面月亮在小河的里面你在我的下面我在你的里面(via 豆瓣网友小时候老尿炕)
我挺喜欢乌青的诗的,尤其是下面这首。《父亲和他的兄弟们》傍晚,父亲说,兄弟们来一个,于是我父亲把我抛出去我二叔把我接住我二叔把我抛出去我三叔把我接住我三叔把我抛出去我小叔把我接住我小叔把我抛出去我父亲把我接住这是他们的一项常规活动既锻炼了身体又增进了情感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抛不动你了父亲说之前推荐过罗马尼亚的大诗人索雷斯库的诗,也是怪而奇绝,比如《雷雨》院子里闪电在为母鸡充电对于乌青的诗,微博上有很多温和而略带困惑的评论:“写这样的废话,有什么意义?”那么我们就来谈谈意义。我猜测,让乌青写海子式的、汪国真席慕蓉之类,我在佛前面求了几百年之类的诗,他也能写,只不过对于语言,他有其他的野心。他要超越语言。“超越语言的语言,就是废话”这是乌青的野心。索雷斯库能不能写优美的、丁尼生的、惠特勒的诗,他能写,只不过他有其他的志向——“你内心必须具有某种使你难以入睡的东西,某种类似于细菌的东西。倘若真有所谓志向的话,那便是细菌的志向。”索雷斯库说。不是大海、狂风、宇宙的志向,是细菌的志向。这样的写作有没有意义?它不必有意义。玫瑰既玫瑰,花香无意义。这是博尔赫斯说的。我在微博上发了索雷斯库的诗之后,很多人看过表示“看不懂。”那么我们就来谈谈“看不懂”。前段时间和朋友聊天,他说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当人们谈到物理数学化学计算机,遇到不懂的情况,人们会摆着双手带着崇拜和畏葸说:“我不懂。”甚至在遇到政治经济军事之类的人文学科时候,人们也会小心翼翼地说:“我不懂。”可是,在看到晦涩的小说,不明就里的音乐,抽象的线条时,如果不是事先说明出自名家之手,人们就会嘲笑和轻视地说:“看不懂。”这里的不懂,带着否定和拒绝再弄懂的意味。在我看来,这种态度的分别是非常不应该的。艺术,或者以文学为例,也是一个学科,有它的历史、进步和发展,解决不同的问题,探索不同的可能性。比如卡夫卡解决了突破了托尔斯泰式的,现实主义的桎梏;而马尔克斯在看了《变形记》之后彻夜难眠,后来写了《百年孤独》,又把突破现实的界限,往前推了一步,这就是进步,写作作为一种学科的进步。放到现在,再写一个托尔斯泰生活背景下,托尔斯泰写法的作品,哪怕写得很好,可它在写作的历史上,也不具有任何突破性。此时,再写一个《变形记》,对于写作这个学科,也没有贡献。有很多被誉为“看不懂”的作品,或许为读者的阅读造成了很大的障碍,但是它突破了我们对于语言的认识,超越了我们以往对语言使用的可能性——比如海明威的简洁,还有福克纳细菌繁殖一样的词汇的繁复。所以,看不懂就看不懂,因为它被写出来,也不是为了被看懂的。
晚上我找诗人小引要他几年前写的解读乌青的三首成名作的那篇随笔,当时读过之后醍醐灌顶,我获得的那种有趣而隐约的奇特感得到了充分的解释。乌青的诗大家理解无能,那我先贴一首小引的诗。他写过《西北偏北》,"西北偏北羊马很黑",许多人都能背出这句。这首是我个人很喜欢的《去山顶种一棵橡树不是松树》去山顶种一棵橡树让落单的鸟望着它飞我曾经想过在月亮好的夜晚一个人去那里看看山下的灯光就可以了我靠着橡树什么都不说山顶寂静无声人间若有若无我的橡树在微风中颤抖每一片叶子都不同每一片叶子都很好你看,这些妙有的句子也是诗,春风十里不如你的骚情也是诗,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的决然也是诗,诗不仅仅是乌青一个人的样子。遗憾的是那篇启蒙文被小引删除微博帐号时一并删除了,他又给了我另一篇,也是谈论乌青的,叫《诗的人生观》。全文贴上,我觉得是这个问题较好的作答。特别开心的一点是,每年一次的乌青批斗会,总能在万人群殴中沉淀下几百个对诗的好奇者或者是诗的真爱粉,我觉得就够了。十年前,我也是对现代诗嗤之以鼻的一员,直到我遇见了足够好的。
昨晚朋友问我知道乌青吗,我说只知道巫鸿。然后他翻出手机念乌青的诗。念完三首,笑喷了,我笑点低到腰都直不起来。对于目前这个时代,觉得这就够了。而艺术、诗、美...时间自会评说。
以下是一帮小伙伴的模仿:@薇薇安 我认识了一个朋友/这个朋友真的很逗/非常地逗/十分地逗/之后的每次 碰面/我都会 觉得他非常 地逗啊!/怎么会这么的逗/简直逗死了!/啊~!@布西先生 今天照镜子,突然发现我是个美女~真是美啊~ 怎么就这么美啊~太美了~美惨了~哎呀怎一个美 字了得啊~美死了~啊@M 北国的冬天好冷 穿了小棉袄还冷 手冷脚冷耳朵冷 是真的真的好冷 好冷啊@画图喵 去拿个快递 路走了三里 冻一脸鼻涕@球球爸 《对球球的赞美》球球你真的好可爱啊/你总爱问为什么/气息有股奶香味/睫毛细细长长的/如弯月/熟睡的你/是个安静的美男子/感觉你好 萌萌哒/@黎家小姑姑 《对火锅的赞美》老家的火锅真好吃啊! 真的很好吃/ 非常好吃/ 非常非常好吃/ 非常十分以及极其特别的好吃/ 怎么就那么好吃呢? 简直好吃死了/ 啊@大马戏团里的狗 《对芦苇的赞美》啊!芦苇! 头上白! 茎杆黄黄! 一大片! 真美! 好!
“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费孝通
很简单,也许他内心有充沛而澎湃的情感,但他的语言和想象力,或者说现行的语言技术无法表达,于是只能通过反复无意义的语句来表达,一些文艺工作者看到的是诗歌里的灵魂——情感,所以对他有所宽容,对于大部分的我们而言,只有废话,所以苛刻。诗歌的灵魂是情感,体肉是想象力,外衣是语言的艺术我想一个赤裸裸的灵魂走出来的时候,我们只会被惊吓,而不会去欣赏以后等到我们已经不需要通过语言通过外在的表现形式来感受情感的时候会觉得,哇这是多么充沛的情感啊!然而这种可能性本身是一种无妄的假设所以这不是诗,只是情感的铺设,我们不必对他太多苛责,也大可不必对他有一种因为“不懂”或者所谓“突破”而膜拜。
能让人产生共鸣的,我觉得就是好的。其实我挺喜欢他的诗的。好与不好,并不是时人能评价出来的,也并不是随意定义的。
贴一段在我写在别处的感触:乌青体:一千多年以前,陈子昂《登幽州台歌》横空出世: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不对啊大兄弟,你这每句字数都不一样,能叫唐诗吗?陈子昂说,虽然我怀才不遇,但我这其实是师承楚辞,只不过进行了创新。一千年后,一个叫乌青的屌丝写下白云赞歌: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大兄弟啊,你这也算诗吗?乌青说,我这也是创新,如果他乐意,本可以在别人挖苦的时候来一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你奈他何?对于一种本没有严格界定标准的东西来说,你说他恶心,又怎么能证明自己不恶心?想来想去觉得很是无解,只是感到这时代鱼龙混杂,也无力证明谁是鱼,谁又是一条龙。
现代诗最牛的地方就是一句废话可以解释成充满哲学意味的诗句。。。虽然本身确实是废话。你看古代诗歌就没有乌青体这种可笑的大作。写得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任你怎么解释废话就是废话。
————————————更新———————————正愉快地写故事,闲暇之余发现有提醒,然后就看到有人在底下推销答案,点进去一看,开头就发宏论,大意是说外行人对于自己专业领域外的东西讲话得谨慎才是。频频点头的我以为遇到一个有理有据值得信服的理论者,结果看下来此公处处自扇耳光,在以为国诗或者他称之为古体诗就是押韵跟每句字数相同的情况下,极其不屑地鄙视了当今搞“古体诗”创作的人,我大胆猜测一下,阁下八成也是属于此道的外行人吧?所以说,人多点书没坏处的,至少,不会那么容易被乌青之流的作品给唬住。当然,乌青本人可能是真有才华的,不过,他的拥趸们就未必了,尤其是动辄侃侃而谈“诗歌发展历程”、“国际诗歌潮流”云云的,我只想评价你们的想法: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特别白特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这么一想,咦,乌青的诗还是挺有用处的嘛,我是被洗脑了吗?————————————分割线————————————原答案删了,不然正义感爆棚又心灵脆弱的诗人艺术家们得把我举报到封号不可。留个“戾气”不那么重的,爱听赞美的艺术家们容易接受的说法吧:尘元《在语词的密林里》有过一条“国骂与诗”,内容是:中国作家代表团在巴黎庞比度文化中心与法国公众见面。据报道(香港《大公报》一位作家——他说在出国前,他曾到长城去游览,爬到长城墙头上,俯瞰下来,心里倒想该写首诗,没想到诗写不成,只想到那么一句话:长城啊,真他妈的长……至于这让你联想到了什么,好与不好,对与不对,据说是每个人都不一样,得客客气气谦卑地表示“我不懂呀”的,我就不赘述了吧。
本回答极有可能颠覆你的三观,如果你不想被洗脑(虽然从小到大你一直都在被洗脑),请火速停止往下浏览。心理脆弱者请在父母陪同下浏览。1、首先,让我们重温乌青同学被网友疯狂吐槽恶搞的一首诗:《对白云的赞美》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看完是不是觉得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是不是觉得像题主说的一样,原来你意识中既定的诗啊语言啊艺术啊美啊等美好概念被彻底亵渎了?别急,再往下看。2、我们在谈论诗的时候到底在谈论什么?先来看看新华字典释义:诗,文学体栽的一种,通过有节奏和韵律的语言反映生活,抒发情感。是不是有人立马想点赞了?尼玛乌青的诗哪有节奏和韵律可言,纯属废话分行好不好?如果你满足于新华字典的释义,也不必再往下看了。现在我们可以确定的是诗是用语言(文字)写的,所以先说说语言。那么什么是语言?世界上本没有语言。最初一切都是混沌的没有命名不分彼此的,当然也没有任何意义。后来为了指认的需要,我们人类发明了语言,我们命名了石头,天空,小鸟,还有女人,男人,性感,贞操等等,于是产生了文化以及秩序、规则、意义,当然这些和世界无关,是我们人类一厢情愿的。 我们提到“女人”两个字,已经携带着美丽,性感,放荡,男尊女卑等等意义,这时候的女人还是未命名之前的“物”吗?同样天空,小鸟都已经不再是语言之前的天空小鸟,已经携带了各种意义。我们所看到的一切,做的一切,全部被语言(意义)裹挟,我们从小就被语言洗脑,所有人都跟着语言在走。所以说,“语言即世界”(杨黎语)。那么,语言和其必然所携带的意义就像笼罩在本原世界(即存在)的尘埃,污垢或者虚妄的光环,阻碍我们真正去感受到本原的世界(即存在),我们说石头的时候已经不是石头本身,说天空的时候已经不是天空本身。还有个更好的例子,就是太阳,你懂的。一切“美”,“诗意”都是语言,都是人类所需的意义添加剂,都是虚妄,这个时候你还纠结诗要“审美”吗?诗就是一种超越语言,抵达存在的形式,让我们重新感受到世界(存在),而不是关于语言的语言,不是语言世界的衍生品,不是众多意义中的一种意义。以上是从理性层面探讨了语言,世界,和诗的关系。而从感性上来说,一首诗就是让你重新激活感受,重新感受到世界(存在),例如白云和白。3、乌青的诗就是这样的诗。它不关心传统诗歌的诉求和规则(韵律,优雅,诗意,象征,美等等语言世界的意义),只关心简单的存在。当一首诗不再表达和追求语言世界的意义的时候,它必然得到语言世界内部的排斥。所以,它的诗已经不仅仅是诗,背后是与大众世界观彻底的沟壑,是两个世界的三八线,是用无意义来对抗人类理所当然千百年的意义,是用语言来超越语言。乌青的诗是一面照妖镜。照出人的自大,狭隘,感知麻木又无法独立思考。4、世界本来就无意义,诗本来就应该是废话。那么问题来了,活在充满意义的语言的世界中,你确定你能写出一首无意义的诗吗?
后现代最伟大的诗歌之父—换行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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